第十章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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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ward告诉过我这种觉，关于你们印刻的事情。他说这种就像是《仲夏夜之梦》里面的觉，很神奇。你会发现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jacob，然后一切就都会变得天经地义的。”如果她看起来不是有那么虚弱的话，我也许就会放声尖叫起来。

可惜她是，我只能低低地向她咆哮。

“如果你认为印刻的事情就能够让这一切的疯狂变得天经地义的话…”我挣扎着组织语句。

“你是不是就认为如果某天我印刻在了一个陌生人身上，才算是正确的？”我伸出一手指戳戳她那肿的身体。

“告诉我这都是为了什么，bella！我那么你到底为了什么？你那么他又是为了什么？你要是死了”

…

话语升级成了咆哮…“还有什么对错可言呢？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是为了什么？我的，你的，还有他的！你同样也会杀死他的，虽然我是不可惜的。”她畏缩了，但是我依然在继续。

“那么，你们这样扭曲的情故事说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如果还有任何意义，给我看看啊，bella。我看不见啊。”她叹了口气。

“我还不知道，jake。但是我只是能…觉到…这是往好的地方在发展的，只是现在很难看到。我猜你可以称之为‘命运’。”

“你的死毫无意义，bella！毫无意义！”她的手从我的脸庞滑落，抚起她那鼓的腹部。她什么都不用说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愿意为了它而死。

“我不会死的，”她咬牙切齿地说，不断重复着之前的论调。

“我的心脏还是会继续跳动。我足够强壮可以经历这一切。”

“一派胡言，bella。你大概在这个超自然的世界中待得太久了。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做到这一点。你还没强壮到这个地步。”我捧起她的脸。不用刻意提醒自己温柔，她的一切都在叫嚣着崩塌。

“我可以做到，我可以做到的，”她喃喃自语。

“我看不出来。那你的计划是什么？我希望你已经有了一个。”她点点头，避开我的视线。

“你知不知道esme曾经从悬崖上掉下去的事？我指在她还是人类的时候。”

“那又怎么样？”

“她没救了，所以人们甚至懒得把她推进急救室，虽然她的心脏依然在跳动，但是还是被丢在了太平间，直到carlisle发现了她…”这就是她之前想要说的，保持心脏跳动。

“你没打算以人类的身份生存下来，”我茫然地总结了一句。

“不。我不蠢。”她对上我的眼。

“虽然我觉得你对这点会有你自己的见解。”

“血鬼化急救，”我小声地说。

“这救了esme。同样也救了emmett，rosalie甚至还有edward。不过他们都没有伤得那么重就是了。carlisle改变了他们只是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他并没有终结生命，而是挽救了他们。”就像刚才那样，突如其来的罪恶刺痛了我。我抛开了那些想法，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导她。

“听我说，bella。别这样做。”那个时候，charlie一个电话打来，我才意识到这对我来说区别到底有多大。我意识到我需要她活着，以某种形态。以任何形式。我深深地了口气。

“别等到一切都太迟的时候，bella。别选择那个方式。活着。好吗？只要活着就好，别这样对我，也不要这样对他。”我的语气强硬了起来，拔高了声音。

“你知道如果你死了，他会怎么办吗。你之前也看到过的呀。你希望他回到那些意大利杀手们那里去吗？”她瑟缩进沙发。

我故意隐去了一部分，这次也许连这个必要都没有了。

费了好大劲我才让自己的语调显得温和些，我问她“还记不记得当我被那些新生血鬼伤的时候？你跟我说过些什么？”我等着，但是她没有回答，而是紧紧抿着嘴。

“你要我乖乖的，听carlisle的话，”我提醒她。

“我又怎么做了呢？我听从了一个血鬼，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