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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此刻的境况却也是颇为艰难，他被那温软狭窄的甬道翕动着的器物已经是硬得难耐，他仅仅是略微放慢了动作就已经忍得眼眶发红，额头上聚集了一滴滴米粒大的汗珠。

何光的息逐渐变得重，夹杂着浓浓的情与渴望，他死死盯着手掌下凝脂般的皮肤，忽然产生一种近乎凶暴的凌望——想要在这人身上留下更多痕迹，想要将这些美好撕碎后吃入腹。他的体内有一只凶恶的困兽，正嘶吼着想要挣他躯体的束缚来到人间肆。

而正依偎着何光休息的应素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何光强自按捺的情绪中蕴藏着恐怖的风暴，他只能听到何光愈发凌沉重的息声，和其中毫不掩饰的望，在这声息里，应素仿佛被染了某种情绪，连带着自己的呼也逐渐急促起来。

“雪，我忍不住了。”何光似叹似喟地低声说了一句，转而就将应素在身下，狠狠顶了几下才稍稍缓解就要制不住的情。

两行泪一下子就顺着应素的眼角淌进了发丝中，他双微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可动作上仍极尽摆出一个纵容的姿态，任何光在自己身上施为。

看到应素这副模样，何光的心竟忽地平静下来，先前的暴都没了踪影，余下的全是丝丝缕缕的柔情意。带着万分珍重与惜地吻住应素的，他身下开始缓缓律动起来，应素的一切他都已经如此稔，深浅错落的顶一下下勾起了那人悦耳的声音。

被堵住，应素只能发出些细碎的哼声，被柔情宠着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境况并学会了如何从中获取快乐，他的身以下近乎酥麻，只有铺天盖地的快一波波袭来，当何光顶到某个柔软的部位后，他猛地移开了，忘情地高出声。

当后被一阵温热的体灌时，应素才回复一点清明。他有些茫然地抬头看向何光，不期然间对上了何光含笑的眼，直到此时他才发觉下身处的一片滑黏腻。

何光轻轻自应素身体里身而出，帮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滴，抚摸着应素还有些发颤的身躯慢慢安抚。

“雪，今我亦是喜。”没头没尾地，何光突然说了这样一句。应素侧了侧头倚在何光怀中，在何光光的膛上落下一个亲吻。

两人搂了一会儿，何光本打算叫了热水来为应素清洗一番，谁知还没等走开就被人扯住了衣袖，他投过一个疑惑的目光，却发觉应素的脸是不正常的红。

“映之，我……”以为应素发热，何光以额相抵探了探应素的体温，没有防备间被人拉扯回了榻。应素拽着何光的衣袖，双腿紧紧绞在一起，身子胡扭动着。何光赶忙将人抱紧怀里查看，只觉得应素身上微烫，身下过两次的器物竟又复立。

想到桃花瘴的功效，何光隐隐有些明白事情的来由，虽然桃花瘴温和，但或许是应素的体质对其尤为，才会出现现在这幅被用了虎狼之药才有的模样。

看应素颇为痛楚的神情，何光犹豫了一下轻轻触碰了他身前的凸起，不料应素的反应过得怕人，知晓他那处暂时受不得刺，何光最终选择将人扣在怀中，伸手探向了他的后。

“雪，且忍一忍，出来就好了。”何光柔声哄着，手上动作却毫不含糊，两指并用次次直袭应素的处。应素的双腿被何光制动弹不得，只有一截细瘦的身在何光怀中躲躲闪闪着扭动却逃避不开。

不多时，应素已经失了躲避的气力，只能在何光怀中轻轻哀求着，双眼中蕴着两汪泪，随时就要下来。

“映之，饶了我，下次再……嗯啊！不要了！映之……”应素声音黏软，颇像是撒娇，但何光却没了平素的动，只余下担忧和自责。他一边亲吻着应素的脸颊额头，一边柔柔地安抚哄他暂且忍耐，任由应素无意识地在他手臂上留下一个个血印。

察觉到包裹着手指的柔软内壁开始瑟缩，何光狠狠心加大了动作，怀中人的呻已经接近哭喊，却还是一声声唤着他想要求得某种安。何光的心头仿佛被浇下一罐子滚热的糖浆，烫得疼痛，却又泛着浓稠的甜。

“乖，快好了，就快了。”当应素浑身颤抖着又出一股白时，何光紧紧抱住了他，贴着应素的脸颊下两行泪来，应素察觉到一般轻轻拍了拍何光的脊背，虽然很快就已经无力，但他的手依旧贴在何光身上没有拿开。

两人就这般，静静拥抱了许久。

第9章情好密浮生懒吱吱呀呀的轮轴转动声里，一架马车平稳地朝京城之外驶去。

车内各处都是柔软的皮，架子上放着数个工艺巧的暖炉，车外寒冬腊月的冷气未能袭击车内分毫。

何光看着身边有些昏昏然的应素，替他将盖着的毯子拉了拉，又给他一个银质的暖手炉，同时将手臂伸到应素背后替他了背。

“若还是难受，就再睡一阵子，离那处温泉庄子还颇有一段路程。”应素只闭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何光凑近了些，把应素往自己身侧拢了拢，歉然道:“雪，前夜是我的不好，没想到落在实处你对桃花瘴的药如此，往后再不用了。”应素靠在何光身上，悄悄红了脸颊，但还是牵过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