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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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好疼……好疼。」

「没事的,师妹。我们慢慢来。」师兄怜地抚摸着寂秋的脸,同时缓缓移动下体,把麈柄一寸寸入寂秋的道里。寂秋疼的哭爹喊娘,师兄忙抓住一团被子堵住他的嘴。

「小心被师太听到。」师兄低声说。

「呜呜……」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声,眼里出泪来。

「师妹莫怕,一会儿就好了。」师兄吻着寂秋的脸颊,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水。

师兄并不知道使劲入会比缓缓进入受的疼痛少些。为了保护心的师妹,他的入及其缓慢。寂秋咬着牙忍受了好一阵,两人摆着一个姿势僵了半,整个麈柄才没入了户。寂秋的户中又出水来,寂秋不知道那是血,只当还是之前那种黏黏的体,也未在意。

师兄在寂秋身上,开始送。麈柄在牝口内外进进出出。寂秋不明所以,刚要开口问时,只觉牝内一阵麻快异常。寂秋才明白原来男女之事的妙处在此。

「哈……哈……好舒服!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若能如此,死了也值了,还参禅作甚!」师兄刚刚得趣,有些忘形。

「嘘!别让我师父听到……嗯,嗯,师兄……」寂秋把手指放在师兄朱上,却也忍不住轻声娇

听到师妹微弱娇羞的息,初试云雨的小和尚寂白哪里受得了,身体一阵酥,便在寂秋户内一如注。寂秋却刚刚有了觉,见师兄突然不动,瞬时间到牝内难受异常,忙催促师兄继续送。师兄却有些力不从心,拔出玉茎休息。寂秋总觉得不太利,意犹未尽,又不知怎么办才好。双腿之间的个不停。

「师兄……我还想要……」寂秋撒娇道。

「师妹莫急,稍等片刻,稍等片刻。」寂白轻轻摸了摸寂秋光洁的额头,柔声哄她。

「嗯。」寂秋乖巧地钻进师兄怀中。师兄长得也很瘦弱,俊俏的脸颊下面,洁白锁骨,硬净如玉。寂秋觉到这个冬天的刺骨寒风,茫茫白雪,都在师兄的臂弯里融化,成为她心里最温暖的部分。

少倾,师兄的玉茎顶着寂秋的股,慢慢地又硬起来了。两人又纵情了一回,寂秋乃送师兄回房去。两人又绵绵说了许多情话,在此不再赘述。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遥看近却无。转眼间便至初时节,这是一年之中最美的时候。雨滋润万物,树木开始长出黄绿芽,山林中的小动物都开始苏醒了。水月庵中的猫儿连夜叫着,声音像哭泣的小孩似的,搅扰得海元师太不得安宁。

「这猫在寺里养了这么多时,还是六不净,呵呵,也怪老衲道行太浅,未能度化得了它。」海元师太笑着自嘲。

寂秋心内一动,脸颊微红,好像师父在说自己似的。她和师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实在觉得对不住师父。可与此同时,对师兄的思念也像草一般,在细雨中不断生长蔓延。这夜夜纠着她的心,让她不得安生。

那个美好的雪夜,两人依依惜别,师兄说好会再来看她的。寂秋常常撑着油纸伞站在水月庵门口,在斜风细雨中向山下眺望。草长了一寸,又一寸。叶子绿了一片,又一片。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师哥仍旧没有来。

夜里,那如火如荼的望更是将寂秋折磨得苦不堪言。她双腿之间的牝口中,总淅淅沥沥地水来,单上黏黏滑滑地了一大片,沾到她光洁的股上,让她难以入眠。她用双腿夹紧被子,轻轻刺自己的蒂,却无法摆牝内的空虚

这一,寂秋淋了点雨,似乎着了些凉,身上有些乏,睡得很早。三更天时,朦胧中似乎看到师兄从门外走进来。

「师兄,你可算是来了。」寂秋眼中是温柔。

后来寂秋才意识到,这不过是自己在病中出现的幻象。

清晨,海元师太等着寂秋和小师妹去打水,可是直等到讲经时候,也没见到二人。海元去小尼姑屋里一看,这孩子还睡得昏昏沉沉。原是寂秋这个小师妹嗜睡,每一都得师姐喊她才起。海元师太责骂了小尼姑一番,两人一同去寻寂秋。去到寂秋房内,看到寂秋脸通红躺在上,喊她也不应声。海元师太轻轻摸一下她的脸,才发现她身上滚烫滚烫的,整个人已经烧得神志不清。

「师兄……」寂秋糊糊念了一句。

海元师太心内一惊,随后冷静下来,喊了两个姑子去山下抓药。又命小徒弟打了水来,准备煎药给寂秋喝。

两个姑子下山之后,海元师太见寂秋身上越来越热,甚是放心不下。她听说发烧要用酒擦拭身体会好些,可是佛门清净之地,何来酒?只得亲自下山,想问山下人家讨一壶酒。

师太穿着素衲衣,徒步走下了山,进了最近的村落。海元师太今年不过三十岁,像一颗透的果子,散发着成女人的香甜味道。她走得婷婷袅袅,丰的双坠在前,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十分人。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议论纷纷。

「你们看,那姑子长得真俊俏!那是海元师太嘛?」

「好像是。真是难得一见啊。」

「海元师太?难道说就是当年被光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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