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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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山下顽童之中,有一个带头的叫旺儿,他哥哥是村里有名的地痞氓。

被寂白喝走,心生怨恨,回去和哥哥一说,哥哥得知弟弟受气,这还了得,找了几个兄弟,一直等机会对寂白寂秋两人寻仇。

恰巧这天傍晚寂秋送寂白回去,路上正遇到这几个地痞氓,二话不说对两人揪打起来。寂白虽然有心保护师妹,无奈自己从小吃素,身体孱弱,哪里是这几个强壮小伙子的对手。两人很快被绑了手脚,跪在地上。

那旺儿的哥哥就叫了旺儿来,说:「前欺负你的两个秃儿我已经帮你绑起来了,任凭你处置。」旺儿兴致地喊了伙伴来,一同看两人出丑。

旺儿走上前摘了两人的僧帽,在寂白头上来回摸了一阵,对伙伴们说:「我最恨这些招摇撞骗的和尚姑子,你们把这两人秃头抱着给我撞个一百下,我听着受用受用。」小孩们听了,都围过去,抱着两人光头撞得咚咚直响,嘴里还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话。

「咚咚~一拜天地!咚咚~二拜高堂!咚咚~夫对拜~咚咚~送入房!

哈哈哈,快看快看,这个小尼姑脸红了。」

「哈哈,小尼姑思喽,小尼姑思喽~」孩子们是最单纯也是最恶毒的,他们在作恶的时候甚至都不觉得这是一件恶事。

两人的脑袋被小孩子们撞了一百多下,都觉得头晕目眩的。带头的孩子旺儿走上前,对寂白说:「你们俩亲个嘴儿给我看看,我就放你们走。我还从来没见过和尚尼姑亲嘴儿呢,哈哈。」寂白自然不愿意,旺儿又叫几个小孩从左右分别抱住两人,强行把寂秋推入寂白怀中,又把两人嘴对在一起,强行按下去。

「亲嘴啦亲嘴啦~」小孩们乐地说。

寂秋被强迫坐在师兄怀中,突然觉哪里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发现师兄下体撑起一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她的腿。

几个地痞氓看到这情景,也不大笑了。又讽刺挖苦了半晌,才放两人回去。

「师妹,你……受伤了吧?」寂白伸手摸了摸寂秋脑门上的淤青。

「没没没事,只是连累了师兄,实在是……」寂秋的脸还臊的通红。

寂白看着寂秋及其窘迫、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安地摸了摸她的头,又为她戴上僧帽,便告辞了。

此后的三个月,寂白没有再来。寂秋打水的时候也不再叫小师妹,一个人默默忍受着顽劣孩童的欺辱。只要一句「没羞没羞,和尚尼姑咬舌头。」就能把她窘得无地自容,脸通红地站在那里,任凭小孩们揪扯她的衣服,摸她的光头,甚至踢她的股。寂秋甚至不觉得反,因为这件事情似乎给了她和师兄一个了解彼此心意的契机。

不知不觉便到了冬季。海弘师父记挂师妹身体,特地让寂白送了冬衣来。寂秋思念寂白多,一见面甚是欣喜。

这一,也是合该有事。黄昏时分,暴风雪不期而至,雪团团簇簇,如同浓烟翻滚;群山摇摇晃晃,如醉汉不能守静。回镜花寺的路被白雪覆盖,四下苍茫,分不清东西南北。海元师太无奈,只得令小尼姑们打扫了一间空房,让寂白在此留宿一夜。

是夜,寂秋在房内辗转难眠,忽然闻得院内一声猫叫。寂秋推开门,看见自已思夜想的师兄站在房前对她笑,如墨一般的眼眸里装了暧昧。

「师兄……」寂白看着白雪中的寂秋师妹。师妹是标准的美人胚子,瓜子脸,柳叶眉,眼睛细长,眼神温婉。致的脸庞在雪的映照之下分外人。他伸手摸了摸师妹的脸。

「这是做什么……」寂秋两颊飞红,甩开师兄的手,转身回房去。师兄也跟着她进去,顺手锁了门。

两人心内纵然有千种风情,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寂秋先开口道:「师妹也曾听说,男女之间有一件妙事,只是不知如何做得?」

「我也不曾做过那事,只像孩子们唱的,光光,上了,摸了子亲了嘴……大概就是这样吧。」

「师兄好不害臊。」寂秋娇羞地笑了,却也听师兄的话去了衣服,出少女的体。师兄也了个光,两人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

寂白把寂秋抱在怀中,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寂秋紧张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蜷缩成一团,呼急促,在师兄怀里瑟瑟发抖。

寂秋的皮肤吹弹可破,如同丝绸一般。师兄的手划过她圆圆的股,平坦的小腹,直摸到她的头上。寂秋少女的房还没有完全发育,此时头却慢慢硬了起来。师兄的手在房上轻轻,把寂秋的头握手中来回摩擦。寂秋顿时又产生了那种似乎想又不是真想的奇妙觉。

寂秋还未能领悟下体的这个觉是什么,师兄把她翻过来,到她身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觉到师兄的脸颊贴了过来,想要亲吻她的嘴,却错亲了她的鼻子。寂秋想起那在众人面前被迫接吻的闹剧,觉得羞难堪,又莫名的兴奋。她小嘴微张,贴上了师兄的嘴。两人齿之间绵良久,直至累了才丢开。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原来男女之事不过如此。」寂秋气说道。

「不止如此。」师兄笑道,「师兄的麈柄此时痛难忍,怕是要放入师妹牝中安置一会儿。」

「麈柄……是什么?」师兄在黑暗中捉住寂秋的手,放在自已起坚硬的麈柄上。寂秋纤细柔软的小手在师兄的麈柄上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已滑腻的户,顿时明白了。她用双腿支起下身,把牝口贴到师兄麈柄下面,双手握住麈柄,对准牝口,一点点放下去。半晌,只没入一个头,寂秋就觉得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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