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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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玩命你知不知道！幸亏今你遇着的是宅心仁厚的皇太后，要是换作其他人，万一一个不小心，你有可能会因你的无礼无知而丧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俯身在她面前，永璋捏紧了手中的纤纤细腕，比怒意更强烈的是层层绕住他的深沉恐惧。

“痛…会捏断的啦…”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芸乔痛呼出声。

永璋惊觉自己的暴，立刻放开他的钳制，她皱在一起的小脸令他涌起一股郁闷的觉，但更令他觉得烦躁的是自己轨的情绪。

瞥见她腕上的一圈红痕，他竟觉得…不舍？

该死！一见到她，他就愈来愈不能控制自己引以为傲的冷静，他究竟吃错什么药了？！

“我已经很努力学习廷礼仪、每天都练习，以后会凡事小心的，不会再给你添麻烦，对不起。”她大概又闯祸了…芸乔低垂着螓首，很认真地道歉。

永璋力图抚平太过显的心绪，表情迅速恢复原本的淡漠。

“不准再私自离开？熙，听见了没？”背对着芸乔，他平静的声音找不到一丝起伏。

“为什么？”那她岂不是会无聊死了？

为什么？他一时半刻也无法解释为什么…

难道，他想保护她？

不是的，只是因为…因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一下子对我温柔、一下子冷漠得没有情、一下子又莫名其妙地凶我，不累吗？”芸乔绕到他面前，直接问出心中最大的疑问。

“我说过，不要过问我的事。”永璋挑眉。他以为单纯如她，永远都不会发现他的“面具”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我在乎你，我希望能知道多一点的你。”他们虽然有过肌肤之亲，但却像陌生人一样，她不喜这种无形的隔阂，仿佛隔了一道高墙，看不到、也摸不到他。

“我们是夫已经是不可抹灭的事实，知不知道多一点的我又何妨？”就算没有情又何妨？

“就是因为是夫，我才想知道你的受呀！”她想参与他的悲喜，不想被他当成外人。

“没有受，这就是我，这个回答你意么？”在她面前已经失控太多次了，不容他再犯了。

“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受到快乐？”她希望他能快乐。

“乖乖听我的话。”当个无声无求的子，一切就像以前一样。

“真的吗？我乖乖听话你就会觉得快乐？”

“对。”

“嗯，我会很乖的！”她一定要努力乖乖听话，这样一来，永璋便不会像个陌生人一样排斥她，也不会不快乐了！

解决心中的疑问，芸乔的心事来得快、去得也快，毫无芥蒂的灿烂笑颜轻绽，拨云见的清朗自她澄澈的眼中散发出来。

永璋的心中却因她真切的眸而泛起歉疚，他知道她误解了他的意思，但却不打算解释，也无从解释。

“那…可不可以不要软我？”不准她四处去逛逛，和软没什么两样。

“你只要待在？熙做你的十福晋就够了。”一得知她失踪的消息，他立刻马不停蹄地在中寻她，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他不想再尝。

就算这桩婚姻没有情基础，他至少不能让她平白无故涉险，谁知道，以她的子会得罪什么人，到时候又要他善后，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对，原因就是如此，没有别的了。

“待在这里就只能练习走路、说话、行礼…一堆有的没有的，好无聊喔！”芸乔不情愿地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