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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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元月十五的灯节哪!”布占泰笑嘻嘻地话进来缓和气氛“刚好是太贵妃的寿辰,会摆宴在中,与同宗亲贵庆上元兼作寿宴。咱们豫王府当然在家宴之列,奇的是太贵妃竟指名要亲眼瞧瞧在西北仙境下凡的天女。”

“她要看我?”悠理瞪着铜铃大的呆眼发愣。

“怕是天女之说早已传遍中,所以大家也想趁此机会开开眼界吧!”布占泰瞄了宣德一眼,果然,贝勒爷的脸极为难看。

为什么悠理的事会传遍中,还沸腾到迫不及待地想亲眼一睹的地步?

“我…非去不可吗?”

“你敢不去!”宣德投以杀人似的目光。

“可是我又不认识什么太贵妃,连你家中的人我都不太,这家宴摆,要我面对几十张的陌生面孔,我还吃得下吗?”

“吃吃吃,你脑子就只会想到吃!”

“你不是说家宴吗?摆筵席不是为了吃东西,不然还会有什么名堂?”凶个什么劲儿。

就是有名堂,宣德的脸才难看。

“待会儿葯膳好了给我统统吃干净!虹妞儿会照我的吩咐教你进退礼仪,嬷嬷会每指导你中规矩…不准还嘴!”宣德凶悍地打断她开口抗辩的势子。

“进之前,你一切生活作息全得听我的!如果了我的安排,养不好身体,看我如何治你!”她被宣德暴雷般的怒喝吓得缩脖子挤眼睛,睁眼之后只见他怒火冲天地离去身影,以及沉寂下来的劫后惨境。

“想治我就治呗,怕你不成。”悠理喃喃低咒地将伤腿回锦被里。

“我落马他生气,我受伤他生气,我被他强吻了他也生气,我被人邀请赴宴他更是生气!难道这全是我的错不成?我就这么惹人厌、看不顺眼!”

“幽灵姑娘!”布占泰扶她躺下休息。

“贝勒爷不是在生气,他只是在闹别扭。”

“闹别扭?”她以为宣德只有两种情绪而已,不和不屑。

“他是太担心你了。”他叹了一声,收拾葯油瓶子“下午来人通报他你落马受伤时,他差点把屋顶给吼翻了。”

“然后就跑来这里吼我。”悠理没好气的抱怨。

“如果他不在乎你的话,才不会管你的死活咧!”他还是忍不住开心地窃笑。

“你也只是摔伤而已,受点小风寒,瞧他恼的,活像只被人踩着尾巴的狮子!”

“你还笑!”悠理涨红的脸分不出是气是羞。

“他也不过是在关心自己侦查的重要目标,怕我摔断了舌头就问不到口供,我在他眼里,地位不会比一个囚犯高多少!”

“这囚犯还当得真奢华!”他羡慕地啧了一声,搬出宣德命他扛来的大小葯罐及补品。

“身为囚犯居然一个人住这么大个雅致的院落,有侍女可供差遣,行事起居一律比照府里的格格们。吃呀、睡呀、穿呀、戴呀、冷呀、热呀、暖呀、凉呀,他还一并照管到底,看犯人像是看宝贝似的!”

“你是他的奴才,当然替他说话。”她才不上布占泰的当,只是听得心里一阵窃喜和得意。

“随你怎么说,反正大家心里有数,一切看着办!”这两个冤家都一样嘴硬,拗脾气。

“只是你别闹过火,最近贝勒爷在外已经受够委屈了!”

“怎么了?”布占泰趁宣德不在,就抖出了他向皇上奏本请兵的后续。她大致知道宣德回京为求皇上援军之事,也明白他期待能一举加功晋级,有个正式名号得以长驻塔密尔,防御边境。可是她没想到这份功劳一加竟加到毫不相干的顺承郡王头上去。

“这不公平!宣德就是拼命跟他借兵借不出个结果,才豁出去地跑回北京来孤注一掷,这份功劳是宣德的,为什么会被那个既不出兵又不出力的郡王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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