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改編版】(01-04)【作者:為你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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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為你哀愁

字數:57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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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巧巧失身

林晚榮做為廿一世紀的新新好男人,卻因為一次意外,來到另一個世界。在玄武湖為神秘的魏大叔所救之後,在魏大叔的囑託下,準備進金陵蕭家當一名小小的家丁。報名當巧遇金陵當地的商販老董,並和老董合計下先發了一筆蕭家的小財。卻不曾想因此被蕭家二小姐盯上。

同時,林晚榮發揮他廿一世紀學來的本事,教唆老董的兒子搞社團,並和老董合夥開酒樓。混得是風生水起,更是和老董的女兒一起打的熱火朝天。

就在去蕭家面試的第一天,林晚榮還在和老董的兒子董青山一起去砍人。終於回來後在蕭二小姐的關照下進了蕭家,如願以償的當上了家丁。可是當晚,便發生了改變他在這個世界的一件事。從此,林晚榮的家丁生活走上了另外一條彩的路……

當晚和董青山他們一起慶祝今天砍人旗開得勝的事,大家高興一起喝了好多酒,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林晚榮才覺到背上火辣辣的痛,下午打架時的那道傷痕到現在還腫得老高,一直都沒有處理過。

林晚榮進了院門,卻看見一個身影坐在他家門前一動不動。

「誰?」林晚榮大聲喝道。在這金陵城中,他認識的人,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

「林大哥,你回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帶着點點的驚喜。

「巧巧,你怎麼會在這?」林晚榮急忙上前道。

董巧巧已經站起身,身下還放着一個竹籃,籃子裏是已經冰冷的飯菜,顯然在這裏等待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林大哥,你,你沒事吧?」董巧巧拉住林晚榮的衣衫,焦急的望着他,亮若晨星的雙眸裏那絲緊張和心痛一覽無餘。

「我,我能有什麼事啊?」林晚榮不知道她在説什麼,笑着將她進了屋:「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裏的?」

「你那跟我大概説了一下方位,我今天就尋來了,見門口掛着你的衣服,我就知道這裏是你住的地方了。」燈光下,巧巧的臉龐有些發紅,越發的嬌俏起來。

林晚榮暗自了口口水,他可不是什麼好鳥,如此美麗的一個姑娘站在自己面前,他要不動心就不是男人了。

董巧巧將竹籃提了過來道:「飯菜都冷了,林大哥,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熱一下,很快就好的。」

林晚榮急忙拉住她的手道:「不用了,巧巧,我吃過了。」

董巧巧被他拿住了小手,覺他手心裏傳來的陣陣熱氣似乎是鑽進了自己心裏,她臉頰飛紅,心裏撲通撲通亂挑,輕聲道:「林大哥,我——」

她下意識的輕輕掙扎了一下,林晚榮這才意識到自己抓住了人家姑娘的小手。

但這傢伙臉皮極厚,不僅不鬆開,反而抓住她小手,在她掌心輕輕捏了兩下。

董巧巧只覺得心裏有如貓抓,一種奇怪的覺從心裏湧了出來,她身上發熱,修長的雙腿也忍不住併攏了,身子輕輕扭動起來。

林晚榮戀戀不捨的放開她的小手,臉皮都沒紅一下的道:「巧巧,你是專門來為我送飯的麼?」

他轉移注意力的手段向來高超,董巧巧這妮子哪裏是他的對手。

見他放開了自己的小手,董巧巧臉上的紅退了一點,心裏卻隱隱有些失望,聽到他的話,頓時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急忙叫道:「林大哥,你的傷口呢,讓我看看。」

「什麼傷口?」他還沒意會過來,董巧巧已經看到了他背後的污痕和腫得老高的背脊。

「林大哥,誰把你打成這樣,怎麼能這麼下毒手?」董巧巧帶着哭音顫抖道,那種關切和疼痛,讓林晚榮心裏一陣温暖。

不用説了,一定是董青山那小子將自己受傷的事情告訴了董巧巧,所以董巧巧才找上門來了。

「林大哥,你快把上衣掉,我為你上藥。」董巧巧輕輕在他背上摸了兩下,她的手指柔軟,還帶着點點的清涼,讓林晚榮渾身舒坦,忍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

「沒事的,巧巧,我皮糙厚,一點小傷,不打緊的。」林晚榮笑着道。

「不行,大哥,你都傷成這樣了——」董巧巧説不下去了,淚珠就要落下來。

「好,好,我,你別哭啊,傻丫頭。」

林晚榮心裏瀰漫着温馨和動,急忙將懷裏的東西一股腦的掏出來,然後掉上衣,出光滑的健壯的身體。他從小就身體不錯,皮膚也是健康的小麥,又喜歡鍛鍊,身體相當健壯的,對女孩子很有衝擊力。

董巧巧看着他強有力的臂膀,臉發紅,心臟狂跳,只是再一瞅見他背上的那道腫痕,所有的旎心思便都消失了。

她目中藴淚,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着那腫痕,柔聲道:「大哥,疼嗎?」

林晚榮咧嘴笑道:「不疼。」他趴在牀上,緊緊抓着被單。不疼?廢話,你被打成這樣試試?只是巧巧這丫頭温柔善良,林晚榮不忍讓這小妮子擔心罷了。

幾滴滾燙的水珠滴落在林晚榮背上,他轉過身去,卻見董巧巧匆忙的扭過頭去擦拭着眼中的淚痕。

「傻丫頭,大哥沒事的。」林晚榮心中被柔情佔據,望着董巧巧柔聲道。

董巧巧不好意思的轉過頭來望着他道:「大哥,你以後一定要愛護自己,我——我們都不想看到你受到一點的傷害。」

林晚榮哈哈大笑道:「放心吧,巧巧,能傷害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董巧巧紅着臉羞了他一下道:「吹牛皮。」

美目含淚猶如梨花帶雨,説不出的俏麗模樣,林晚榮呆呆望着她道:「巧巧,你真漂亮。」

董巧巧咬着紅羞澀的低下頭去,臉上的驚喜,連瞎子都能看見。

林晚榮心裏有一種衝動,想要抱住這嬌俏的女子狠狠啃上一口,剛想動作,背上卻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林晚榮將立的龍頭狠狠往牀板上戳了兩下,都是你這東西不懂事,害老子又受疼了。

董巧巧小心翼翼的將跌打油塗抹在他傷口上,動作輕柔的像清風拂過。這種親密的肌膚接觸,讓董巧巧心跳加速臉通紅。

林晚榮卻不一樣,他早已經享受過無數次的異按摩了,這點定力還是有的,雖然這次是温柔美麗的巧巧,他倒也沒有太失態——除了下龍王將牀板砸的咣咣亂響。

上完藥,林晚榮去拿牀頭的衣服,董巧巧傾過身子,將藥膏放回牀頭的盒子裏,被他一絆,她腳下一滑,哎喲一聲驚叫,整個人都傾到了牀上。

林晚榮剛轉過身,便被她壓倒了牀上,背上傳來的疼痛,讓林晚榮使勁的齜牙咧嘴。

這傢伙愣是堅持住了一聲不吭,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與投懷送抱的香豔比起來,這點小小的疼痛算得了什麼?

董巧巧促不及防之下,整個人一下子壓在了林晚榮身上,兩個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尤其是林晚榮還光着上身。

一陣濃重的男子氣息自他身上傳來,董巧巧心如小鹿般亂跳,想要掙扎着起來,身上卻沒有一絲力氣。一雙有力的臂膀卻緊緊的環住了她的細。她動彈不得,只得軟軟的癱倒在他懷裏,滾燙的臉龐與他火熱的膛緊緊貼在一起。

林晚榮摟着懷中這柔若無骨的女子,聞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鼻息漸漸的重起來,將她摟得越發的緊了,彷彿要讓她徹底溶入自己的身體裏。

董巧巧緊貼在他身上,大氣都不敢出,豐滿雙擠壓着林晚榮的膛,給他帶來異樣的快。林晚榮舒服的暗哼了一聲,雙手在她背上輕輕撫摸着,緩緩向下,拂過她的際,繼續移動,終於撫摸上那渾圓的雙

「大哥——」董巧巧一聲輕囈,眼中染上朦朦水霧,臉上嫣紅一片,雙股被他大手拿在掌中的覺,火熱而又刺

他輕輕的捏着上的,然後緩緩向下移動,同時下龍王向前鬆動,頂進她雙腿之間,正觸在她芳草地上。

雖是隔着衣衫,但董巧巧一個冰雪般純潔的女子哪曾有過這般遭遇,只覺得一個火熱的東西與自己神秘處僅僅是隔衣微一接觸,她瞬間輕啊一聲,臉上無比的嬌羞,雙腿下意識的夾緊,渾身有如筋剝骨般乏力,癱倒在他懷裏。

林晚榮早已箭在弦上,正要跨騎而上,卻是「哎喲」一聲,背上的傷口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

董巧巧一下子驚醒過來,雙頰血紅,眼中卻滿是淚珠:「林大哥,你,你——沒事吧。」

林晚榮見到巧巧如此關心自己,小臉卻又紅噗噗的煞是羞澀的樣子,心中不由的食指大動,剛剛被觸動的傷口倒也不疼了,不管下的龍頭卻是變得更加拔。嘴上卻道:「傻丫頭,大哥不礙事,只是有一處地方如今疼的要命,還要乖巧巧也幫我上些藥。」

董巧巧哪裏知道他的心思,這時候早已經羞不可耐,眼睛都不敢睜大了看,心中直如揣了只小鹿一般,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聽了林晚榮這話,心裏倒也一陣焦燥。「大哥你哪處還疼痛?」那聲音聽上去很是焦急,卻又細如蚊吶,微不可聞。

林晚榮見她這副模樣,心裏卻是有了底,「想上就上,要上的漂亮,送到嘴邊的要是不吃就對不起自己了。」於是也不再多想,便拉過巧巧的頭,給了她一個輕輕的吻:「巧巧,你真美。」然後指了指自己下的龍頭,「便是這處了,卻要勞煩巧巧用心。」

董巧巧哪裏還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羞澀的偏過頭去。再不説話。

「巧巧。」林晚榮眼見有戲,只是眼前的美人卻放不下最後一分矜持。語氣也略微變得有些強硬。「你不願看到大哥好起來麼?」説這些話的時候,右手卻拉住了董巧巧細優雅的柔荑,緩緩的按在自己下的龍頭上。左手卻不安分的在美人的股見婆娑,享受着翹所獨有的彈

董巧巧愈發的臉紅,一隻巧手觸及男人的那地方,心思不有些奇怪,卻也不再牴觸,只是輕輕的隨着林晚榮的手握住龍頭,慢慢的體會龍頭上所帶來的熱度。只是還是偏過頭去,不願看那醜陋的地方。

林晚榮見到她的表現,知道眼前的美人已經默許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於是一邊欣賞着眼前俏佳人如夢似幻的羞赧表情、一邊騰出手來,雙手愛撫着她充滿彈的雙,而董巧巧已經被他釋放的那隻手,則開始緩緩的套起來,也許是巧巧覺到了手中的龍頭變得愈來愈脹也愈來愈,甚至到達了她無法一手圈握的碩程度,所以她好像大吃一驚似的,忽然轉頭羞澀地盯着林晚榮碩大的龍頭,深深的了一口氣,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幽幽的道:「大哥要巧巧怎麼服侍這醜傢伙——?」

林晚榮驚訝地看着她,知道董巧巧既然已經敢正眼打量他的龍頭,就表示她已經放下矜持,卻又對她把龍頭叫做醜傢伙到好笑,即使是自己在現代曾經玩過那麼多女人,可是到了這個世界,對於這個世界的女人的認識卻又多了一層。不過看到巧巧現在這個模樣,在現代的時候,除了自己的初戀女友,哪裏還有過這樣的經歷。想到這裏,心中不由的一陣煩躁,心緒也開始變得有些暴躁,不知不覺中撫摸巧巧雙的手開始加重了力道。

董巧巧這邊哪裏知道林晚榮的心思,只是部傳來的痛楚卻漸漸提醒了自己眼前的男人心中的想法。心裏也是沒來由的一陣恍惚,握住龍頭的手也漸漸加重了力道。只是這麼一來,卻提醒了林晚榮眼前還有這麼一個百媚千嬌的美人,及時行樂這種樂天的思想林晚榮多少還是有的,於是不再多想,好好打量起眼前的美人來。

董巧巧這時卻兀自心頭恍惚,不由的抬起頭來,目光卻不期然的落在了林晚榮的眼睛上面,兩人這麼一番對視,卻是不由的都互相看得痴了。

過了好半響,董巧巧才反應過來,雙頰卻是羞紅到了極致,煞是好看。只是葱葱玉指還死命的握着林晚榮的龍頭,等到想起來的時候,上面已然沾滿了,又是濕滑,又是温熱,好不難耐。想到這裏,她匆忙收回柔荑,用一種期待卻又難耐的目光盯着林晚榮看了許久,還是有些猶豫。

林晚榮此時看着巧巧的眼神裏已然沒有了半絲慾望,而更多的是不解,過了良久,卻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這卻提醒了巧巧此時的窘境,她害羞的起身就跑,卻不小心觸落了牀頭的一本畫冊,董巧巧低頭一看,從脖子到臉,紅的如同朝霞般,她將那小冊拾起直接朝林晚榮扔去,羞道:「林大哥,你真是壞死了。」話完,便飛一般的跑出去了。

林晚榮背上疼痛,正在暗罵這李二狗這王八下手太重,壞了自己的好事,卻沒想想,沒有李二狗幫忙,他哪有這般飛來豔福。

見董巧巧將那小冊扔來,林晚榮急忙接過,一看,卻是那魏老頭留給自己的宮畫冊。

上帝啊,你今天是不是出紅葵,竟要這樣折磨我?林晚榮心中哀嘆。這下糗大了,泡妞最關鍵時刻,卻讓她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現在董巧巧一定以為他是個純種狼了。可是上天佐證,到了這個世界之後,林晚榮唯一的情人就只有他的左手了。當然,今晚還多了董巧巧的一雙巧手。

林晚榮又瞥了一眼那畫冊,心蕩漾之下,那些奇怪的線路此時彷彿活了般映入他腦海,一絲氣息緩慢的運行起來,可惜,沒過一會兒,便又安靜下去了。

有戲,林晚榮心中一喜,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但總比以前當作純粹的宮畫冊欣賞好的多了。只是依然昂首立的龍頭卻要自己處理了。

費了好半響的功夫才讓自己的龍頭乖乖的安靜了下去。林晚榮將那畫冊收好,忽然想起這麼晚了,巧巧一個人衝出去,又是心情不穩定之極,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呢?林晚榮急忙將衣服套上衝了出去。

一路之上都沒有看到董巧巧的身影,林晚榮心中焦急,對巧巧這麼乖巧可愛的妮子,他是打心眼裏心疼的,哪怕不是用來做老婆,就是做妹妹,也是很養眼的。當然,能做老婆,最好就做老婆了。

林晚榮這麼一耽擱,卻不知出了大事了。

…………

卻説董巧巧跑出了林晚榮的院子,心神一直沒來由的恍惚。渾不知自己走到了何處,也不曾見到,林晚榮院牆的角落裏,站着個人影。

原來下午林晚榮帶董青山他們去和李二狗火拼的時候,雖然把李二狗打成了重傷,卻不知李二狗這幫人裏有個明厲害的人物,原是程德安排在城南的混混中的,而那李二狗卻只是枱面上的配角罷了。此人叫杜威,端的是一肚子壞水,下午火拼的時候眼見勢頭不對卻是早早的倒向了董青山這一邊。晚上大傢伙都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他卻悄悄的留上了心,對於林三和董青山一幫人的怨恨卻是不提了,倒原是老早就看上了董青山的姐姐。林三回來之後他也是悄悄的跟在了後面,卻看到巧巧進了林晚榮的院子,過了一會卻又匆匆的跑了出去。

杜威也是明白人,多少知道林三和董巧巧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眼見現在的情況,也沒多想,就悄悄的跟住了巧巧的後面。

董巧巧此時卻是心思不寧,恍惚間走到了一處陰暗的小巷,腦海裏全是剛才在林三房裏發生的事情。等到略微定了定神,卻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杜威這時也是了心竅,見董巧巧停下了腳步,神情極度的茫。竟然緩緩的走到巧巧的身後,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美人。

董巧巧這才驚覺身後有人,腦海中卻是依然不辨事務,只是以為林晚榮又跟在了後面。身子直到被人抱住,才多少有了些知覺。卻還是渾身軟軟的使不上力氣。那美絕人寰的嬌靨正因嬌羞而漲得通紅,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膚和周圍潔白的衣衫混在一起,讓人幾乎分不開來。領口下,一對豐滿茁的趐玉峯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瑕思,也誘人犯罪。

杜威這時不由得在腦內想像着懷抱中的可人那觸手豐盈柔軟、嬌玉潤的纖纖細和那一對玲瓏晶瑩、柔無比的凸之物……手上的動作也慢慢的放肆了起來。只見他雙手漸漸的觸及董巧巧上衣的下襬,下身的裙裾和束恰到好處地襯托出麗人那柔軟曼妙無比、盈盈一握的如織細和那微隆渾圓的嬌翹粉……

董巧巧羞憤不堪,杜威見周圍沒人就開始動手動腳,巧巧被他到牆邊,雙手倚在牆上,試圖撐住身子不讓自己因為嬌軀痠軟無力而倒下來。杜威藉着月,從層面依稀看到董巧巧柳眉星目,膚如白雪,若櫻桃,瑤鼻嬌俏,微微翹起的桃紅小嘴在輕聲低語着不要。雙目卻是閉的緊緊的,生怕看到她所面對的人。杜威知道她是把自己當作了林三了。巧巧的櫻桃小口不住着氣,眼波如暈、幽香如蘭,柔美處一如酩酊沉醉一般,那令人把持不住的少女體香,不住傳上了杜威的鼻尖。

董巧巧温香嬌細細,暖暖熱熱的幽幽香氣潤着鼻尖,杜威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一雙手更加的放肆了起來。從上衣的下襬伸了進去,細細的體會着巧巧嬌的肌膚。沒多久杜威就開始發現董巧巧的雙腿叉夾得很緊,而且很像站不穩似的不時腳跟離地。杜威沒想到巧巧的身子居然這麼,心下大喜,知道這次八成有機會可以上了眼前的美人。更何況董巧巧現在早就三魂不見了七魄,哪裏還知道身後的人本不是她心中的林大哥。

杜威正要再進一步的羞她時,巧巧卻突然輕嘆了一聲,只見她整個身驅都站不直了,彎着,一手緊緊按在牆上,另一隻手緊緊拉着裙子。杜威的手覺到了一陣顫抖,急忙匆匆向下摸索。還沒伸到裙子裏面的時候,就剛剛按在大腿上的時候,手上已然摸到了一股濕熱的暖。沒想到董巧巧卻是了身子,絲絲的水滴還不斷的到她的褲襪和鞋子上。

董巧巧的心裏這時候已經翻了天了,剛才她在林三的房中的時候就在兀自忍耐。可是當她看到林三的眼神的時候,她恍惚以為林三不愛她這樣的女子,以為她是水楊花的輕賤女子。董巧巧的身子天生便是極為,些微動作過大的觸碰都會讓她了身子。方才手握林三的龍頭之時,已經是十分的難耐,好不容易下了很大的決心掙出來,哪曾想到在這小巷中,又被「林三」如此輕薄,神志中僅存的一絲清明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於是再也無法忍受,順勢到了高。只是心中更加的恍惚,不知道林三會不會因此看賤了自己,卻又十分期待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杜威哪裏知道其中的玄機,只道懷中的美人如此嬌柔,只是輕輕的摟摟抱抱,肆意摸索一番,卻都了身子。本來他還有些猶疑要不要繼續的時候,董巧巧的這一表現無疑是喂他吃了十斤藥一般,心中僅存的一絲猶豫也頓時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手下的動作也不含糊,一手慢慢向上進軍,一手卻呆在雙腿間的地體會那濕熱的快,端的可謂是雙管齊下。

杜威練地解開董巧巧前的紐扣,出了巧巧粉紅的褻衣,薄薄的布片又怎能遮擋住丰韻的體和外光?在那緊緊包裹住雙峯的褻衣上,兩顆鮮的葡萄微微的凸起,顯示出了誘人的形狀。杜威左手抵住巧巧飽滿的脯,隔着薄薄濕透的褻衣,依然覺到她堅房,尖正傳來陣陣的火熱,杜威微微顫抖地將手掌緩緩的遊走在巧巧的房,時而用力按壓一下那微微凸起的蓓蕾。巧巧這時卻是又羞又惱,但是身上火熱的覺不時侵襲着大腦,本無暇思考,只是沉溺於身後「林三」的挑逗之下,哪裏還有時間去考慮其他的東西。

杜威見眼前的美人毫不阻攔,便更加的大膽放肆,伸入地的手也開始活動起來。左手卻是更加賣力的起巧巧前的蓓蕾。直的巧巧漸漸開始胡亂的囈語起來。呻聲也漸漸的傳了出來,愈來愈是強烈。

…………

正在此時,林晚榮收拾停當出來尋巧巧,恰好走過此暗巷時,隱隱的聽到有女子的呻聲傳出。林晚榮不由的停下腳步漸漸靠近這邊想看個究竟。畢竟他自從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時代之後還沒有看過這種調調。如今有人於外野合倒是起了他的好奇心。不由得把尋找巧巧一事暫時放在了腦海。月昏沉,小巷之中又是幽暗之極,正在雲端的董巧巧和杜威兩人倒是誰也沒有發現這個多出來的人。林晚榮慢慢靠到了二人五步之外的地方方才停住了腳步剛好藉着昏沉的月看到二人的動作。只是巧巧此時呻的聲音並不是很強烈,加上月昏沉,三人倒一時都分不清彼此是誰。

杜威二人甚至不曾察覺五步之外多了一名看客,此時杜威已經將巧巧的褻衣退至間,而外衣早已經在方才烈的動作中被散了開來。杜威也是靈機一動,將巧巧的外衣自後面翻蓋過來,遮將住了巧巧的大半個頭部,只出鼻孔以下的部位。然後杜威輕輕的將巧巧翻了個身,變成背倚住牆。卻出了嬌豔的紅和尖尖的下巴。如此一來巧巧卻是什麼也看不到了,只能隔着衣服模糊看到前面的人影。其實董巧巧此時哪裏還敢睜開眼睛去看眼前到底是什麼人。倒是苦了林晚榮,方才適應了月,想看看那女子生的什麼模樣,杜威卻來了這麼一手。不過藉着月,林晚榮卻是將巧巧的酥看的清清楚楚。而他見杜威背過身子去,想來二人都不會發現自己,卻是又靠近了兩步,只在三部外盯着巧巧的酥看得入神。

杜威眼見這麼一來巧巧再不會發現自己不是那個「林三」,膽子更是大了起來。低頭便吻向了巧巧那嬌豔滴的小紅。在林晚榮眼裏看來,儘管杜威擋住了眼前女子最誘惑人的玉體,但是眼前這種若隱若現的景更加的引人入勝。讓林晚榮口乾舌燥、慾火如熾。不由得把手伸入下,套起那早已昂首立的龍頭。心裏卻想到方才巧巧嬌羞的神情,若是她也在此時能為自己撫龍頭,當如何如何,卻不知眼前的美人,便是他魂思夢想的妖嬈。

只見杜威和巧巧吻的是動情之至,口舌生津,手下的動作也漸漸的劇烈了起來。

起熱吻中的兩人卻無暇理會也未曾發覺旁邊的這位看客。杜威見眼前的美人早已動情不堪,可以接下來的行動。於是右手輕輕下探,提着裙裾慢慢的向上牽引。直將裙子的下襬也拉到了間為止。

董巧巧此時卻是雙手已然環抱住了眼前「三哥」的部,死命的支持着讓自己不要就這麼倒下。玲瓏有致的體顫抖着站立在兩個男人的眼前,雪白的房被一隻大手得不斷變化,再上面是被衣物遮住了大半的粉面,嘴被眼前的「三哥」深深的吻着,時而被允着的香舌不斷的傳來陣陣快。甚至看得見從嘴角下的絲絲津掛成的透明長線,那靡的氣息漸漸染了整個空氣。

三人的呼都不自覺的開始變得重起來。

林晚榮手下的動作不停,心中不由想到如此靡的景象,只是可惜,那個女子下面的部分幾乎全都被眼前的男人擋住了,那個小子背對着他,正親吻着眼前美人的嬌的雙

聽着董巧巧由於努力壓抑着而有些像是飲泣的呻聲,林晚榮不由自主地更靠近了一點,距正在吻中的二人不過兩步之遙。此時杜威一隻手架着董巧巧的大腿,已經開始女孩的花谷了。董巧巧的褻褲早不知何時被杜威褪到了腳踝上。她雙手卻死死的按在杜威的頭上,彷彿是為了尋求一個支點。讓自己不要因為嬌軀無力而倒下。本來剛才姿勢使得巧巧的身子大部分都被遮擋住了,但是如此一來,雪白的雙就此暴在了林晚榮的眼前。場面更加靡!由於姿勢的原因,董巧巧必須用她那無力的雙手用力地按在杜威的身子,而由於快,她的頭也死死地頂着牆壁。而這正好造成了女孩上半身用力地拱起。這時候杜威還在下面忙活,兩個白白房就那麼高高在上地一蕩一蕩地。林晚榮眼瞅着上面已經完全凸起的頭像兩個鮮紅水的櫻桃一樣,恨不得衝上去抓一把。

終於杜威似乎覺差不多了,慢慢站起身子,騰出一隻手解開褲子。傲然立的龍頭就這麼暴在空氣中。

可能覺到眼前的「三哥」掏出了龍頭,巧巧身子動地更烈了,呼也明顯變得更加急促。「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能力如何,也不知這個時代的女子是否都是如此的放蕩。還有這個時代的人都不用避孕的嗎?或者萬一染上花柳一類的東西又當怎樣?」林三看到這裏卻不由的開始了胡思亂想。董巧巧卻不知她在她的三哥心目中已然被定為成為了放蕩的女子,可憐方才她還因為害怕自己表現的過於放蕩而被林晚榮誤會。哪曾想眼前的人並不是她心目中的「林三」。只是決心在眼前的「三哥」面前好好表現一回。補償方才自己棄之不顧的過錯。

正在二人都在胡思亂想的關頭。杜威的龍頭已然頂在了董巧巧的花溪之上。此時的董巧巧,早已被杜威的挑逗逗得慾火如熾,渾不覺自己保留了許久的處子之身就要在自己心愛的三哥面前,被自己錯認的「林三」奪去了。若是此時讓她發覺,怕是死一萬次她都會覺得無顏面對自己吧。

終於,杜威再也忍不住了,將巧巧的粉抬起,一手按住巧巧高聳的豐,另一隻手握住下暴漲的,緩緩的在巧巧秘處及股溝間輕輕划動,偶爾還停留在巧巧的菊花蕾上作勢進,早已過無數次身子的巧巧,覺到自己花溪的火熱的龍頭。一股強烈的湧上心頭,急忙想要掙扎,可是周身酥軟無力,硬是無法擺杜威制在部的魔掌,再加上一熱騰騰的龍頭正在花溪的股溝間秘處到處遊走,不時還在菊花蕾處輕輕頂動,更是令她羞赧難當,可是另一種酥麻難耐的空虛卻慢慢從自己下的桃源處漸漸傳來,巧巧再也忍不住的嚶嚶哭泣了起來,身子伏在杜威的肩上,在杜威耳邊低聲囈語道:「三哥,別再折磨巧巧了,你要了巧巧的身子吧,巧巧不後悔,巧巧是你的人了。」杜威聽到這話。再也不猶豫,下身猛的一,火熱的龍頭就深入了花徑之中。

「啊——」

一聲撕心裂肺,卻又滿含喜悦的呻響徹整個暗巷。

「三哥——三哥——」

董巧巧無意識的喊着林晚榮的名字,只是這聲音在林晚榮聽來卻如遭雷擊。

巧巧?怎麼辦,不能讓她知道她眼前的人不是我,可是為什麼這女子會是巧巧?她似乎錯當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林晚榮聽到這裏,早已經明白了眼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他看來,巧巧是個好姑娘,而且對他有意。只是他並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在他眼中這個世界的人與他並無太大的關係。不過巧巧是因為錯認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這個玩笑可開大了。

在現代的時候,其實林晚榮沒少玩女人,不過他身邊的女人也大多是和他逢場作戲。而且在林晚榮內心深處有一種罪惡的想法,那就是他有着很深的綠帽情節。他在現代的女友身邊從來也沒有缺少這樣那樣的男人,他其實也經常玩一些換之類的勾當。在他看來,巧巧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女人,將來也一定會是自己的女人。這樣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奪去了處女之身,其實對於從現代來的林晚榮而言,更多的是覺到一種異樣的刺。想到這裏,林晚榮便忍住了叫破的衝動,只是手下的動作幅度卻是愈來愈強烈,而且靠着眼前二人的距離也是僅有一步之遙……

董巧巧並不知道自己心裏的三哥就在自己身邊一步之遙的地方看着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苟合。此時她心中本不知外界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三哥」已經徹徹底底的佔有了自己的身子,自己從今往後都是「三哥」的人了。

杜威卻沒有兩人如此多的想法,他到龍頭進入了一個新的天地之後,稍稍停頓了片刻,見眼前的女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兩手抱住巧巧堅實的美,便開始緩緩動龍頭,推送進花徑內的龍頭輕輕送着,全身癱軟無力的巧巧忽覺花徑再度受到襲擊,一陣酥癢漸漸取代了方才的痛楚,於是慢慢放鬆了花,櫻口微張,想要出聲叫喊,卻被杜威順勢吻住,舌尖伸入口內一陣攪動,再也説不出話來,只急得鼻中哼哼急,伸手死命抱住杜威的身體想要阻止難言的覺,並防止自己因為無力而倒下,卻被杜威深深一頂,將龍頭頂住,沉淪在快中的巧巧,忽然從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神智勐然一清,低頭睜眼一看,眼前杜威正抱住,下花徑內一碩大的醜東西正在急速進出,頓時再也忍耐不住,大聲的呻起來,聲音傳到林晚榮耳中,竟是一種別樣的刺

就這樣,三人保持這個姿勢約莫半炷香的功夫,杜威也開始急促的抖動着身子。眼看就要出陽,巧巧此時也有了知覺。急忙死死抱住「三哥」,渾身酥軟再也沒有一絲力道。終於,杜威到了極限,一股火熱的陽自馬眼噴而出,重重的打在了巧巧的花房之上。巧巧此時也是到了極限,口中無意識的胡亂喊着林晚榮的名字。高中居然昏厥了過去。林晚榮卻是聽着自己的名字一股陽在也無法忍耐,就這麼向前而去,直愣愣的打在了二人的身上,巧巧的前居然全是林晚榮的傑作。

杜威過之後,卻發現了身邊的異樣,待回頭一看,林晚榮居然就貼在自己身邊不過一步的地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也顧不得身下的女子,饒是他雙腿痠軟,卻是提步便奔。霎時間就消失在了暗巷的深處。

巧巧失去了依靠,就這麼順着牆劃倒了下去。

林晚榮回過神來的時候,杜威早已不見了蹤影,甚至林晚榮還沒有看清方才奪去巧巧的身子,為他帶了一頂將來的綠帽的人到底是誰。但是巧巧現在這樣子,他也不好不處理。於是放棄了追上去的想法,替那個陌生的人處理好後續的工作。抱着巧巧,將她帶回老董的家中。甚至他還胡亂想到,自己在現代的時候也做過類似的事情……

到了老董家門前,林晚榮將巧巧放下,起身躲在了一個幽暗的角落,想觀察巧巧的反應。

過不了多久,董巧巧醒轉了過來,發現自己居然恍惚中回到了家門口。而方才發生了什麼卻又有些模糊。只是依稀記得自己在林晚榮家中做了一些不堪之事。後來就恍惚的走了出來。想起來自己方才在林三家中的表現,不由的雙頰通紅,想要站起來進門,雙腿卻是一陣無力。董巧巧知道自己的身體極為,沒想到居然這麼不經事,甚至連怎麼回的家都記不清了。

想到這裏,她不由的蜷縮在一個角落裏,全身微微顫抖,似乎正在哭泣。

「巧巧——」林晚榮急忙衝了過去。

董巧巧聽到他的聲音,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裏,放聲哭泣道:「林大哥,林大哥——」

「巧巧,沒事了,沒事了,是我不好,我欺負巧巧,我該死,我卑鄙,我下——」林晚榮一邊罵着,一邊偷看巧巧臉

果然,董巧巧急忙抬起滿是淚珠的臉道:「不是的,不是的,林大哥,不是你的錯,是巧巧勾引你,巧巧是個恬不知恥的女人——」

林晚榮心裏長長的舒了口氣,原來是因為這事啊。這董巧巧果然是個善良可愛的丫頭,她在這方面經驗完全是一片空白,在林晚榮懷裏有了這般親密的接觸,清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檢討自己,而本就沒有想到是林晚榮故意挑逗她。不過聽她的語氣,似乎並沒有發覺方才上她的另有其人,甚至不曾發覺自己已經失身的事情。

那就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好了。林晚榮偷偷想到。

「巧巧,是大哥的錯,大哥不該挑逗你的——」以林晚榮的臉皮,難得真心實意的主動道歉一次,董巧巧讓他第一次產生了我真卑鄙的念頭。

「巧巧,我一定會負責——」

一句話還沒有説完,董巧巧的纖纖小手便已覆蓋在了他的嘴上:「大哥,不要説,你不要説,你是九天之上的星辰,巧巧只是這地上一微不足道的小草,巧巧不想讓你將來後悔。」

「巧巧,我願——」

董巧巧淚滿面,卻緊緊的按住了他的嘴:「大哥,你要追求更好的屬於你的東西,不要因為我,而失去了你想要的。」

林晚榮將她緊緊抱在懷裏,董巧巧眼淚不斷的淌,卻不允許他説一句話。

到了最後,董巧巧忽然綻放出一絲笑容,輕輕道:「大哥,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去蕭家了?」她直到此時方才放開壓在林晚榮上的手指,睫上還粘着點點的淚珠,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兮,端地是美豔不可方物。

林晚榮嘿嘿一笑道:「是啊。不過去蕭家之前,我要辦一件天大的事。」

「什麼大事?」董巧巧奇怪的道。

「吃了我的巧巧啊——」林晚榮似笑非笑的道。

董巧巧嬌羞的道:「大哥,又在胡説了。」

林晚榮望着她正道:「小妮子,我會永遠對你——」

「大哥——」董巧巧急忙阻止住他,眼中瀰漫着一陣水霧,急忙用小手輕輕擦去了:「你以後還會碰到很多好的女孩,你不要為了巧巧而放棄了大好機會。」

「放棄,幹嘛要放棄?」林晚榮奇怪的道:「難道這個世界,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老婆嗎?」

「你——」董巧巧一陣氣苦,打了他一小拳,轉身就跑。只是行動間明顯有些不便。

原來這妮子會吃醋啊,林晚榮呵呵一樂,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和不斷扭動的小股,心裏升騰起一陣火熱的慾望,唉,看來今天晚上又要麻煩五姑娘了。

咦,老子不是還沒做好談戀愛的準備嗎?和巧巧這樣,算不算是談戀愛呢?唉,失敗,失敗,這麼容易就被妞泡了。對了,巧巧還沒説她喜歡我呢,我也好像沒有説過喜歡她,這妞泡的,真太沒水平。也不知道這個世界裏女人的身體構造,和自己那個世界是不是一樣,有空的話,一定要找巧巧好好的「」一番。林晚榮無奈的搖搖頭,恬不知恥的想道。

這一晚上睡得極好,那宮畫冊他連續翻看了好幾遍,果然比花花公子龍虎豹之類的要強上許多。至於他和五姑娘之間有沒有發生故事,這是極為私密的事,除了林晚榮,再無他人知曉。

(二)二小姐的香豔教訓

自董巧巧一事之後,林晚榮的心思也漸漸有了變化,只是他還沒有意識到。第二天一大早,他便依着原先的計劃,跑到蕭府見工去了。剛進蕭府,便得罪了原本在蕭府很有勢力的王管家。好在面試時認識的福伯那幾個老傢伙在蕭府倒是有些地位,加上二小姐對他倒有些另眼相看,才不至於吃了虧。還因此結識了看上去很老實的蕭峯。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相安無事,林晚榮就在福伯的手下幫忙打打下手。有着魏大叔的擔保,加上蕭二小姐的關注。林晚榮在蕭府倒是混得很有起,只是林晚榮對着蕭府未曾謀面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多少留上了心。

蕭二小姐卻因為林晚榮初來時用她姐姐的畫像小發了蕭家一筆財,加上平裏刁蠻任慣了,卻是將林晚榮暗暗的記恨在了心頭。一更是趁着林晚榮不備放狗咬他,好在林晚榮拼死打死了蕭二小姐的狗,卻不知二小姐從此對他更是耿耿於懷。將他調到表哥郭無常那邊,陪表哥一起習文讀書。

這麼一來,林晚榮也樂得快活,早早的便到了教書的西席先生那邊,等待着他現在的主子郭郭表哥。一見到郭表哥,林晚榮卻不由的樂了。原來這位郭大表哥正伏在書案上呼呼大睡,形象確實極為的不雅。倒是符合了他心目中這個時代的才子形象。而那西席先生也不理會,只是在上首一味的念着什麼之乎者也,倒也自在。

林晚榮心中暗暗覺得好笑,便悄步走上前去,細細的打量這位郭大表哥。哪知此時郭表哥一個翻身,卻是從桌案上滾了下來,看來是做夢做的太入神了。林晚榮再一細看,不由的笑出聲來。原來這郭大表哥的書案上居然擺着小小一本宮畫冊,上面更是沾滿了口水。而且從林晚榮的角度看過去,郭大表哥的手卻是不雅的放在某處,尚且還在慢慢的聳動,原來是在做夢做的入神。這郭表哥倒是一位奇人了。林晚榮暗暗的想到。

只是他這一笑,倒是提醒了那西席先生,他向這邊看來,自是發現了郭表哥的行為舉止,也不由的搖頭輕嘆。再轉過頭來,看到林晚榮就站在跟前,也聽説今天回來一個新的家丁當郭表哥的伴讀書童,想來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夥子了。

「你便是那林三吧?」先生開口問道。

「小人林三,剛被調過來陪郭公子讀書的,見過先生了。」林晚榮也不正眼看那先生,口上應到。嘴角卻是掛着説不出的笑意。先生見他有些無理,但也不曾多心,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作罷,卻又是繼續讀他的之乎者也去了,就算是已經和林晚榮打過了招呼。

兩人這番做作,卻是叨擾了郭大表哥的夢,口中呢喃着翠紅,冬梅之類的名字,倒也慢慢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立着個俊秀的家丁。也知道就是新來的伴讀書童,卻不甚在意。微微應了一下,倒是想又要繼續在夢中去會周公的女兒了。

「哼——」

此時屋外傳來了一陣重哼。原是又有人來了,林晚榮回頭一看,這到不打緊,這是見那出聲之人向他瞧來,目光卻是熾熱如火,彷彿是想要將他生吃活剝了一般。林晚榮見到這火熱的目光,又細細打量了來人一番,卻是依稀在哪裏見過,而且這哼聲也是如此的嬌婉動聽,彷彿也曾在哪裏聽過。再細細的思量了一番,卻不是那在樹下買去他給蕭大小姐畫得畫冊的那個小小姑娘。

林晚榮正在這邊思索,來人卻是信步走了進來,待看到郭表哥的行為,臉上也不有些難看。倒是不再看他,盯着林晚榮瞧了起來,直道真的要吃了林晚榮一般。

二人對視良久,那郭表哥卻是悠悠醒來,眼見眼前又多了一人。睡眼朦朧中看到的依稀還是個女子,加上方才夢裏的一番糾纏,卻是好不逍遙。盡然徑直站起來想要撲向來人。

這一來,倒是驚動了對視中的二人。

那女子見郭表哥如此做作,知道他又是夢醒之後在發痴,卻是重重的一腳踹向了郭表哥的下。這一腳又快又狠,在場眾人竟都沒有反應過來,只聽一聲慘嚎頓時響徹整個書房。如此一鬧,來人竟是不顧他人,拽着林晚榮就往外走,還一邊嚷着。「死表哥,臭表哥。」

林晚榮被他這麼一拉扯,倒是不知如何是好,就這麼被她直直的拽出了書房,二人匆匆的穿過庭院,一拉一扯的就這麼走了半響,林晚榮這才回過神來,對方才的一腳卻是心有餘悸,看來面前的小姑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卻又納悶自己到底是犯了什麼事,今天竟然惹上了這個禍星。

「喂喂喂——你這是帶我去哪啊?」饒是林晚榮聰明猾無比,卻也不知道眼前這丫頭的想法。

那女子卻是不應,只是拉着他往前走。

林晚榮暗暗思量,眼前這小妞不到十七歲的樣子,年紀尚小,在林晚榮的家鄉,這麼大的女孩子正在上初中考大學,怎麼到了這個世界,這點年紀的小丫頭卻是如此的刁蠻任?林晚榮實在難以理解。不過從聽説的事情,他多少也猜出了眼前這位的身份。乖乖,蕭家的二小姐啊,就是一直在背後刁難我的那個主兒。

兩人一路行來,路上的丫鬟家丁們,看見蕭二小姐到來,俱都臉立變,遠遠的繞道走,不敢接近這二小姐半分。如此看來,這蕭二小姐的惡名,肯定是早已傳開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及到了一處屋子,蕭二小姐看了林晚榮一眼道:「你這奴才,跟我進來吧。」她的臉上閃着得意的笑容,眼中掠過一絲狡光,率先推門而入。

林晚榮猶豫了一下,這蕭二小姐並非善類,今要把自己引進這屋子裏,莫不是又有什麼陰謀?想起陰謀,便又想起了那死在自己手下的惡狗,這個小妞睚眥必報,裏面肯定有什麼蹊蹺。

「怎麼,不敢進來了是不是?你當拳打腳踢的時候,不是威風的緊麼,怎麼今卻連這點膽量也沒有了?」二小姐見他臉上猶豫不決,忍不住開口嘲諷道。

林晚榮並不怕這小妞,他怕的只是惡狗,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下,這房裏安安靜靜,似乎沒有狗叫聲。他不放心,又仔細聆聽,仍是沒見什麼動靜,便有些放心了,他也不説話,看着那二小姐冷笑幾聲,便放心大膽的走了進去。

二人一進屋內,林晚榮就發現了不對,原來這是一間女子的閨房,只是不像是蕭二小姐的房子。也難怪他來蕭府才幾天,好多地方都沒有去過,加上剛才別人拽着一陣急奔早已不辨東南西北。哪裏知道眼前的房子是什麼所在。

有陰謀,林晚榮一進來便發覺不對。知道這小丫頭刁蠻任慣了,怕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了自己,這陰謀一定陰毒的厲害,只是不知道這小娘皮要怎麼對待自己。心下惴惴不安,不由一時走了神。

待回過神的時候,卻發現面前的小丫頭盯着自己冷笑。林晚榮便發揮他的無賴本,兩人又這麼對視了起來。看來這小妞是早有圖謀啊,不過此時屋裏就只有他與蕭二小姐蕭玉霜二人,對付小妞他有着充足的信心,自然沒什麼好怕的,當下轉身就走,對這般囂張跋扈的小姑娘,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哪知到了門口,卻發現門早已被人從外面鎖死。林晚榮不由的心裏冒出一股冷汗,該不會,這個小妞想要強姦我吧?

蕭玉霜也不理會他,只是死死的盯着他,彷彿要盯出火來似的。

林晚榮卻是自我安般的笑道:「出不出得去,這倒沒什麼要緊,有二小姐你陪着,我有什麼害怕的。倒是你應該擔心才是,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對美貌的小妞一向都有些特殊的偏好,你和我獨處一室,可要小心了。」

「你敢。」蕭玉霜想到這裏,心下也不有些後悔,怎麼方才就發了痴似的把這可惡的傢伙帶到了這裏,還聽了別人的話用那樣的法子來對付他。但轉念又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一定特別的好玩,心下便安定了幾分。只見她走到牀前,揭開原本掛着的簾幕,臉上出狡黠的笑容,「你且看看,這是什麼?」

林晚榮心下好奇,便轉過身,順着她所指的地方看了過去,那知這一看之下,卻險是驚呼了出來。只見牀上橫躺着一個俏麗的中年美婦,一襲宮裝長衫卻是被半解開來,一雙雪峯呼之出,裙子下襬更是被到了一旁,出一大截粉白如玉的大腿,淡峨眉,丹鳳眼,皮膚細膩,臉晶瑩,正自閉目沉睡。卻不是蕭夫人是誰?

天哪,這小丫頭也玩的太過火了吧,為了整自己居然連老孃都打上了主意,這還了得。林晚榮雖然明知這是個陰謀,可是美人在前,一雙眼睛卻直愣愣的停在豐滿的嬌軀上,片刻也捨不得離開。心下卻轉的飛快,突然驚醒接下來便該是暈自己再去找人,這下自己竊玉偷香的罪名便落定了。按照律法怕是要死上千次萬次了,想到這裏,卻不由的口水。

蕭玉霜見他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心下微惱,但接下來的動作卻不含糊。手一揚,一股粉末狀的東西便散在了空氣中。

林晚榮見她如此,更落實了心中的想法。當下急忙閉氣,同時雙腿一軟,裝作被倒了的模樣。咚的一聲摔在了牀邊。

蕭玉霜眼見詭計得逞,便動手將林晚榮抬上牀去。哪知全身突地一陣發軟,竟是站也站不穩。心下大驚。難道自己也中了煙不成。可自己事先明明吃了解藥,怎麼會這樣?

正在此時,卻聽得嘎吱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林晚榮雖然及時閉氣,多少也了點煙。卻知道此時事情又有了變故。只得眯着眼睛觀看這房內發生的事情。全身卻是軟的想動倒也動不了了。只能暫保神志一絲清明。瞧向二小姐去看時,卻發現她是渾渾噩噩,雙目緊閉,竟似昏睡了過去一般。

那人自進了門來,回身又將門從裏面反鎖,信步走向牀前,竟是不顧地上倒着的二人。林晚榮瞧着此人背影卻是有些悉,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

其實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過董巧巧,奪去了巧巧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的杜威。話説這杜威那從暗巷逃開之後,發現林三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於是繼續潛伏在林三的身邊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待到林晚榮進了蕭府,他也據事先安排好的替身,以另外的身份混入了蕭府。只是平時為人低調,就連林晚榮也不知道自己身邊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而這杜威也是手段通天,進蕭府不過短短几,便勾搭上了二小姐身邊的丫鬟小紅。更是通過小紅知道了林三與二小姐之間有這麼一段恩怨。於是將計就計,慫恿小紅給二小姐出了這麼一個主意。這些林晚榮自是不知曉。就連二小姐聽了小紅的主意之後也僅是覺得好玩,便拿了小紅給她的藥,事先偷偷的給蕭夫人服下。也沒顧及事後蕭夫人的反應如何。反是蕭夫人間有午睡的習慣,這庭院午時的一兩個時辰之內到真不敢有下人過來。於是二小姐待夫人睡下,將她擺出了這副模樣,才去書房尋林三,好將他騙過了暈了他,再將他與夫人擺在一起,等到有人發現的時候便叫這林三百口莫辯。

蕭玉霜甚是信任小紅,哪知在這煙一節卻是出了差錯,幸虧她是昏睡過去了,要不然便是想破了頭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其實蕭玉霜倒是冤枉了小紅,原來小紅在煙這一節上也不知情。這些東西,包括事先給二小姐服下的所謂煙的解藥,都是杜威給她準備的,要不然以她一個小小丫鬟的身份,又怎麼能到這些東西。

這裏面的原委若細説起來,便只有杜威一個人心知肚明瞭。

卻説這杜威理也不理二人,自是早也算準了二人早被煙燻得人事不知了。只是徑直走向蕭夫人的牀頭,細細的打量起來眼前這正在海棠睡的豐腴少婦起來。

蕭夫人不曾提防親生女兒會對她下藥,吃過女兒送的安神茶之後自是依着慣例午睡,哪曾想自己貞潔的軀體卻在女兒的算計下一而再的落入其他男子的眼裏,更是可憐她尚不自知。依舊深深的沉醉在睡夢之中。渾不覺自己已是陷入了虎狼之口。

杜威跨過林晚榮,坐在了蕭夫人的牀邊,一邊猛的嚥着口水。一邊用手緩緩的搖動着睡中的美婦。蕭夫人在女兒的擺佈下,衣襟早已敞開,渾身已然是衣冠不整了。只見口的宮裝上身早已被解開,絲緞划向兩邊,出了粉白的前。僅餘的一件薄薄的貼身小衣的肩帶也早已被女兒解了開來,鬆鬆垮垮的掛在玉頸之上。前的一對突起即便是平躺着也毫不容小覷,堅型將褻衣高高頂起,竟是絲毫沒有哺過似的,依然如同少女一般光潔拔。其上兩顆鮮紅的蓓蕾也早已經呼之出了。

杜威瞧的不由呆了,好在他經驗老道,也知道此時不可以過多的耽擱。於是右手輕輕挑起蕭夫人的小衣,將早已神往的聖女雙峯解放在了眼前。左手更是放肆的向下滑去,竟緩緩的靠近了蕭夫人的秘谷。要知道蕭夫人的裙子也早已經被調皮的女兒半解開來。只是靠着束維繫在身上不至於落。可是杜威如此一來,動作大了些,竟是直接開了蕭夫人的下裙,兩條修長而有潔白的玉腿就這麼暴在了陌生男人的視線之內。

卻説林晚榮此時經過開始的眩暈,倒是漸漸的清醒了過來。見到眼前場景卻不由的目瞪口呆。他的,老子怎麼一點勁都用不上。站不起來,看不到平時端莊穩重的蕭夫人的侗體暴在男人的面前是怎麼一番光景。真他媽的可惜啊。

不提林晚榮在那邊胡思亂想。杜威的動作卻是更進了一步。她摸着蕭夫人的臉蛋,受着她光滑的皮膚,蕭夫人緊閉的眼睛更顯出她長長的睫,身上散發著一股誘人的味道,是一種成女人身上才有的體香。

杜威輕輕的把蕭夫人的身子挪了挪位置,好讓自己可以更好的觀察身下的美人。然後伏在蕭夫人的身上,懷抱着她芬芳柔美的身體,雙手開始不停地上下夾攻起來。杜威將蕭夫人的臉別到一旁,然後一個個的熱吻便接連不斷地落在她光潔的額頭、嬌的面頰和細白的玉頸上。

隨着動作幅度的加大,睡夢中的蕭夫人似乎有了覺。當杜威將舌頭伸入蕭夫人嘴中的時候,她竟然有反應的向外頂住杜威的侵入。鼻子也不斷微微的發出輕輕的哼聲,似乎是在做着什麼美夢。

杜威動作到了這裏,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加上他也深信自己給小紅的藥的效力,除了催眠安睡之外,也多少有些調情的功用。見到蕭夫人如今的反應,他再也忍耐不住,當即就要劍拔履及了。

杜威一邊含着蕭夫人的香舌,一邊嚥着蕭夫人在頂中渡到自己口中的香津。右手更輕輕的撫摸着她白皙清秀的臉蛋,體會着滑光潔的肌膚在掌下那一種入手即化的覺,他甚至快樂得哼哼了起來。手指不停地在蕭夫人嬌的臉上摩挲着,杜威用心受着那長長的睫、小巧的鼻子、柔軟的雙和細膩的下頜。美婦所獨有的氣息輕輕的飄到杜威的臉上,讓他不陶醉其中。

吻過片刻,杜威索一直向下吻去,知道尋上了那鮮紅的蓓蕾。在杜威眼裏這早已成了一雙的發紫的葡萄,鮮滴,甘甜可口。他便時而輕,時而重含,彷彿一門心思都到了這裏。蕭夫人在藥力和杜威的努力雙重作用下,也漸漸的開始有了反應。那對葡萄更是的立直起來。下身也漸漸的出了花。杜威的左手一直在蕭夫人的雙腿之間來回巡弋,當下有了發現。心裏也是大喜,知道眼前這寂寞婦終於受不了自己的多番挑,開始奉獻自己了。

也怪這蕭夫人寡居已久,早已是久曠之身,又正值虎狼之年,哪堪得這般挑,倒是便宜了杜威了。

杜威伏下頭去,伸出濕軟滑溜的舌頭,開始在蕭夫人的腿襠間肆,靈巧的舌尖挑動着慾的琴絃,而僅存的褻衣褻褲早已不翼而飛了;許久沒有嘗過男人滋味的蕭夫人,面對此種強烈的刺,哪裏還忍受的住,縱使在睡夢之中,秘谷的花溪早已經是洪水氾濫了,肆無忌憚的淌而出,滋潤着那條濕滑的溝,慾火來勢兇猛熾烈,成的秘谷極度飢渴。蕭夫人在夢中只覺心癢難耐,下體空虛,身軀不自覺的便扭了起來。

杜威再不多番作,直接解開褲子,將自己的龍頭解放出來。直接杵在了蕭夫人的秘谷間,簡直就像一特大號的烙鐵。蕭夫人在夢中憑藉身體鋭的觸,反應更是強烈。陌生大的,緊貼着下陰動,使她的身體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反正是在夢中,這種覺與貞節蕩無關,也不涉及對夫婿是否忠實,這純粹只是基於好奇比較的心理,對男子陽具所產生的自然反應。畢竟,她除了早已過世夫婿外,可從來沒接觸過其它男人。昏睡中的美婦守身如玉的意志也開始慢慢的減弱了。雙腿不自覺的張大了開來。

這一刻,蕭夫人赤地躺在陌生男子的身下,一雙修長豐滿的大腿張大着被高高的抬起,落在陌生男子的間,女人身上最隱秘、最寶貴的神秘花園一覽無遺的袒在男子的龍頭之下。只差一步就要直搗黃龍。她身上所有的點全都被男子掌握着:耳垂、尖、小腹、外陰,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攻擊正摧毀着她守護貞的堤壩。蕭夫人的體內慢慢地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刺,潛藏的本能慾望開始醒了。

杜威的龍頭沿着蕭夫人秘谷的邊緣有節奏地按摩了一會兒後,終於撥開了豐美的花溪,明亮的光線清晰地照在那鮮多汁的扇貝上。他看到了渾圓的入口,再也忍不住了,直如了繮的野馬,一頭沒入了蕭夫人的體內,同時馬上覺到了一種緊迫的壓。久曠的花徑瘋狂的允着外來的侵入者,好像要將其完全噬一般。龍頭成功的突入到蕭夫人的體內那一刻頓時被温暖而緊狹的秘道包繞起來。

睡夢中的蕭夫人此時也覺到了體內充實的覺,花徑不由的一陣緊縮,饒是杜威身經百戰,也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忙暗下心神,使用那龜附之術,八淺二深的活動起來。

此時林晚榮早已看得呆了,下龍頭早已按捺不住。突然,一雙小手輕輕撫了過來。林晚榮頓時一驚,卻見牀上的人並沒有注意到這邊。才回頭看去,原來蕭玉霜這小妮子卻早已醒了過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完了,完了,我被這妮子勾去魂了。

看二小姐的樣子,林晚榮就知道她是中了傳説中的藥了。只是沒想到這個時代的藥居然如此的霸道,讓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片子居然有了如此的表現。且不説她是否神志清明,可是這樣難不成我真的要被她強姦不成?林晚榮壞壞的想到。卻不知蕭玉霜此時心中一片空白,早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林晚榮還在這邊胡思亂想,龍頭卻早已被二小姐解放了出來。葱葱玉指更是輕撫着馬眼出,帶起絲絲,又伸到嘴裏細細品味自己的手指,那場面簡直靡到了極致,也挑逗到了極致。卻是再也忍受不住,就在二小姐家的五姑娘的關照下,就此噴發了出來。

雲端。大半都打在了二小姐的玉顏之上。煞是驚豔。

卻巧不巧,就如那夜看到巧巧被人姦一般,餘下的子彈,卻是到了正在牀上奮力運動的人的背之上。只是這麼一來,杜威受到刺,也恰恰到了噴發的邊緣。於是乎,龍虎猛之下,了槍了。而蕭夫人的花被這麼一燙,花谷之內再也不是潺潺水,而是直如那倒懸九天的瀑布一般飛直下,甚至濺到了牀邊林晚榮和二小姐的身上去了。

杜威過之後。知道事情敗,連忙從小紅為他準備好的窗口穿窗而出。卻留下一屋子的狼藉和亂的三人。

林晚榮無奈看着穿窗而過的背影,卻在心中存了一個大大的疑惑。怎麼這背影好,而且做得事也差不多,還都要我給他擦股……難不成是我兒子?

正尋思時,卻聽外面有人叫嚷的聲音。好像還是那個郭大表哥。完了,又完了,他肯定看到我和小姐來夫人房子了。得趕快閃。

林晚榮顧不得渾身痠軟,急忙匆匆起身胡亂的幫蕭夫人穿好衣物,還用自己的衣襟抹去了蕭夫人身上的水漬,期望她不會發現發生過什麼事情。當然也不忘了藉機好好揩兩把油。

收拾停當之後,外面已經叫嚷着要砸門了,説是鬧賊云云。林晚榮也不由得暗笑這個郭表哥的滑稽。不過他卻不知是小紅知道犯了事,才專門找來這郭大表哥掠陣的,不然以這郭表哥的勇於表現,早就衝了進來了。林晚榮也不便再耽擱。當下也要順着杜威離去的地方翻窗而逃。正當鑽出去之時,卻不期然被一件事物撞了過來。將他狠狠的撞暈了過去……

…………

卻説門外的人自然是那郭大表哥了。他自中了二小姐一腳,卻是痛得死去活來的。加上平裏一來二去之間被這二小姐折磨的慣了,多少心裏有些不平。正在那邊暗自鬱悶之時,二小姐的貼身丫鬟小紅卻過來找他,告訴他説林晚榮擄着二小姐去了夫人房中,意行那不軌之事。郭表哥自是不信,以為二小姐又來耍於他。但是又不敢不去,於是和小紅一起摸到了夫人的樓前,只想裝腔作勢一番。

哪知行至門前,居然發現房門緊鎖,郭表哥自討男子不便,於是就在門前裝模作樣一番。還假意繞到後窗,卻不曾想林晚榮此時正從窗中鑽出,兩人撞了個正着。林晚榮方才煙,再被如此一撞,卻是真正的暈死了過去。

郭表哥郭無常也被撞的不清,好在尚存一絲理智,只是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不知身在何處,更是不記得自己為何在此處。

那小紅眼見事情敗,卻是早早的逃得遠遠的了。這蕭夫人的繡樓之上,卻只剩下這四個人了。

郭無常方才站定,卻見二小姐又自窗中鑽出,原來蕭玉霜此時毒未去,倒是神志不存,只是依稀知道自己需要一個男人方能一心頭慾火。郭無常被林三撞了個神遊天外,林晚榮更是索被郭表哥撞的昏死了過去。二小姐蕭玉霜卻是餘毒未清,心如熾,只想找個男人發。屋裏還睡了個剛剛被姦的高迭起卻毫不自知,只當是一場夢的蕭夫人。場面一時十分詭異。

這郭無常也算是個妙人,反正他懵懵懂懂之中,不辨此地何處。但眼前的可人兒他還是認得的,雖説這個青澀的丫頭還是他的表妹,可是他一看到眼前二小姐的模樣,就知道她是想要男人的表現。恍惚中以為自己也是被撞暈了過去,尚且身在夢中一般。再加上心裏多少有些忿恨二小姐平裏對他的諸多刁難。便不管不顧,只想在此地好好逗一下眼前的妙人。

及到他眼角的餘光瞥到林三,更是惡從膽邊生,心裏多了一項主意,吃了二小姐,再栽贓到林三的身上,豈不妙哉。

可憐二小姐尚且渾然不知自己方才還要陷害別人,如今卻是被人拿來陷害了,林三更是在茫然中做了兩次受害者。

主意一定,郭無常的行動倒不含糊。他怎麼説也是風月場上打過滾的人物,再加上對這個小妹怨恨有之,慾望也有之。何況蕭玉霜如今這副模樣早已經被人吃定了。當下也不管不顧身在何處,上前就抱住了二小姐。蕭玉霜也是眼見有個男人過來,下身酥癢的更是厲害了,竟主動了上去。

此時的二小姐雙頰紅的像是透了的蘋果,一身的衣衫早在方才蕭夫人房中自己撫的時候散落了開來。嬌小的房就這麼直呼呼的暴在太陽底下。也幸虧蕭夫人的房子周圍此刻沒有人。才不至於光外

兩人身體一接觸,卻不曾想被什麼物事給絆倒在地,只是兩人此時雙早已水融的緊緊貼在了一起,哪裏還有心思管外界的事物,卻就這麼順勢一滾,滾到了庭院前的空地之上。互想吻起來。

巧卻巧在,絆倒這二人的不是別的,正是方才被郭表哥撞的暈倒在地的林晚榮。這麼一鬧,林晚榮也幽幽的醒了過來。

蕭玉霜年紀幼小,雖説是中了強藥,但畢竟不能和郭無常這種長在風月場打滾的花叢老手所能比擬的。只是郭無常此時心中卻是暗暗鬱悶,方才表妹那一腳倒是正中要害。此時卻是有些有心無力了。只得抱住表妹深吻,以求能有所改觀。

林晚榮醒轉過來,卻見到如此旎的情景,不由的目瞪口呆。

那邊郭無常早已按捺不住,雙手在蕭玉霜全身上下不住的遊走起來,彷彿在期盼着能找到這小丫頭的地帶似的。只是蕭玉霜也過於青澀,本沒有發育完全,雖説是個小小的美人胚子,但是吃起來卻不甚可口。但是在藥和無常表哥的逗下,二小姐的反應也越來越劇烈。

「啊——」

暮地,二小姐發出一聲瘋狂的嘶吼,渾身顫抖,竟是了身子。看在林晚榮眼裏卻又是一番光景。一個青澀的小蘋果,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居然高噴,還這麼多水,真是極品啊。不過看她的樣子,該不會是初吧?初就這麼猛,那以後還了得,紅顏禍水啊,真是紅顏禍水啊。

林晚榮在這邊齷齪的想着。郭大表哥卻沒那心思,下面的東西始終不見起,看來二小姐剛才的那一腳端的是歹毒無比。郭無常想到這裏,不有些意興闌珊,這才醒悟方才發生的事情。頓時背上冷汗直。也顧不得周圍還有什麼人,連忙起身拔腿就跑,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

這郭大表哥也是個人才。林晚榮看到這裏,搖頭暗歎到,這一番經歷真是奇妙無比,只是此刻再呆在這裏只怕是人頭不保,想到這些,林晚榮也有些無奈的下了決定。背起高過後又昏死了過去的二小姐倉惶而逃了。

待到進了一間無人的屋子,也顧不上幫二小姐穿戴整齊,只是大概穿上了衣服,林晚榮便累得無以復加,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啊——」

又是一聲淒厲的嘶吼將林晚榮從睡夢中帶醒。睜眼一看,卻發現二小姐早已醒轉過來,蜷縮在牆角,只是茫然的盯着他看,依舊是那火辣辣的目光。

林晚榮才發現不對,難道這小妞以為是我輕薄於她不成,誤會啊,天大的誤會啊。

可惜蕭玉霜本容不得他解釋,竟是嚶嚶的低啜了起來。

林晚榮想要解釋,可是想到這一切的源到都是由於眼前的這位二小姐想要戲於他,幸好神佛庇佑,自己沒有被人陷害得逞。當然郭表哥的心思林晚榮自是不知,就連郭表哥自己也都以為方才是身在夢中,卻是因為下身的無用而兀自苦惱了許久。

林晚榮最見不得女人哭,但是想到二小姐這番行為,差點要了他的小命,他也不由的怒從心生,上前去抓住二小姐就打起她的小股來。又是威嚇又是軟語相求。使盡了全身解數才哄得眼前的小丫頭破涕為笑。並且威脅她不要説出今所發生之事。

其實林晚榮並不知道,蕭玉霜自中了煙之後,本就是昏昏沉沉不記事的,方才在母親房子,還有庭院之中和郭表哥的一番胡亂行徑,早被她忘得一乾二淨了。此時哭泣只是誤以為陷害林三不成,反被他輕薄,又擔心母親知道她的一番胡作非為。後來林三打她股,又軟如相勸,哄騙她説不記很於她,更不向母親告發。這才漸漸的穩住了她的心緒。

後來兩人離開空屋之時,已是天黃昏,中間林三怎麼逗二小姐開心,二小姐又怎麼漸漸的對林三心,便不多提了。只是經此之後,二小姐的子卻慢慢的有了些不為人知的變化。

卻説郭表哥受此一驚,倒也是踏實了許多。只不過這個妙人第二起來卻將昨之事徹底的忘得一乾二淨了。只當是白做了一場美夢罷了。而那蕭夫人幽幽醒來的時候也是天已幕了。只道自己這一覺睡的是舒無比,又想起方才依稀做過的夢,夢裏的場景倒是漸漸的讓她這一顆沉寂了許久的心又開始盪漾了起來。

這真是白做好夢,夢了無痕啊。

P。S。上一篇文被版主大大指出抄襲原作,這次寫文便多多注意,完全用自己的想法去寫了。不知眾位覺得這種寫法能不能接受。當時只是想着寫些加料之作,沒料到居然一發不可收拾,還真是人人都到嬌好啊。這一次沒有吃了蕭家二小姐,而是母代女職,倒是不算三哥的綠帽了。不過個人心中很喜歡玉霜這小妮子,還是想把她留給三哥吃,不知道大家的意見如何?至於怎麼個吃法,那就另當別論了。

接下來該輪到秦仙兒出場了,杜威這個人下次就沒有他份啦,呵呵。不過以後還會出現老杜的,哈哈,大家就把老杜當作另一個穿越者看吧。而且,我會給大家展示一個不一樣的秦仙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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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02:30:41

(三)秦仙兒的秘密?

第二天一直到了中午時分,林晚榮才到西席先生處尋那郭無常。

這位表少爺卻是苦着一張臭臉,好像誰都欠了他一股債似的。見到林晚榮過來也沒一點反應,只有那萬年都對着一本破書在那裏之乎者也的西席先生對林晚榮點頭示意了一下。林晚榮卻是奇怪二小姐怎麼一直都沒有見到人影。

二人這麼靜坐了許久,林晚榮覺得有些尷尬。但是他畢竟是在現代當過銷售經理的人,對付這麼一個有些先天情商缺陷的表少爺自是不在話下,三兩句下來便緩和了尷尬的氣氛。表少爺也是個妙人,想到自己昨天似乎有過陷害林三的想法,如今林三卻對自己如此熱情,彷彿毫不在意似的,倒是把林晚榮當作了一個大好人了。

二人一起又聊起了風月之事,林晚榮自是對這個世界的風月之事有了更深的瞭解,表少爺更是覺得和林晚榮相見恨晚,引為至。這麼一番攀談下來,郭無常已然被林晚榮忽悠的無所不從了。

時間就在二人的中和西席先生的是乎者也聲中過去了。直到天過午,二小姐才姍姍來遲。已然不復昨在書房時的野蠻模樣。表少爺見二小姐似乎沒有什麼過於反常的表現,心中雖説是忐忑不安,但是經過剛才和林三的,也知道表妹對昨之事似乎沒什麼印象,便裝模作樣的在那邊讀書。

林晚榮見她走路間略有些不便,知道她昨的傷勢還未徹底好轉,心道,不知何才能真正的吃了這個丫頭。但是從昨天下午二人的看來,這一天似乎不會太遠了。畢竟小丫頭心裏其實是喜我的,偶爾換換口味吃吃小蘿莉也是不錯。

蕭玉霜一進門,先是向西席先生行了個禮,西席先生急忙還禮。蕭玉霜又轉過頭來,瞥了林晚榮一眼,卻不自覺的摸了摸小,顯然是對他昨暴記憶猶新。

林晚榮心裏暗笑,讓你小丫頭再打鬼主意,他裝模作樣的對蕭玉霜恭敬行禮道:「二小姐早。」

蕭玉霜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嘟着嘴看他一眼,臉上有些羞澀,卻不與他説話,直接向郭無常道:「郭表哥,你今天可也早的很那?」

表少爺見二小姐主動與自己説話,急忙欣喜的道:「二表妹,我一直在這裏等着你呢。」

「你等我做什麼?」二小姐奇怪的道。

「也沒什麼啦,只是昨的事,你不惱我吧?」見到二小姐如此的反應,表少爺心中卻是安穩了一大截,看來表妹確實不記得昨之事了。

「昨什麼事?」二小姐聽到表少爺這麼説,倒是有些摸不到頭腦,也難怪她昨中午自中了煙之後的記憶都是混混噩噩的,自是不知郭無常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還以為是昨她在書房見到的表哥的不雅形象以及那一腳。「你是説那一腳嗎?」她卻不知那一腳卻是變相的保住了她的貞

蕭玉霜不提這個到罷了,一提到此事,表少爺的臉立即變得無比之臭。雖是確定了表妹並不記得自己昨與她之間發生的事情,但是自己卻因為關鍵時刻沒了能力,白白放過了自己垂涎了許久的表妹。自是在那邊搖頭惋惜不已。

二小姐一來,西席先生便開始上課了。林晚榮在那邊聽着口的之乎者也,不由得昏昏睡,竟然打起了瞌睡。

睡的糊糊,卻覺得有人在拉自己衣服,睜眼一看,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蕭玉霜已經坐到了他身邊,拉着他衣服道:「林三,我要走了。聽孃親説,姐姐今晚就要回來,我要去等她回來。」

表少爺聽到此事,神一振道:「玉若表妹今晚也要回來?不如我也與你一起去等吧。」

蕭玉霜點點頭,笑道:「沒有問題。不過,姐姐上次説過,回來之後,要看看你詩經能背多少?既然表哥這樣説,那自然是有把握的了。」

表少爺面立變,急忙打了個哈哈道:「啊,這樣啊,我剛剛記起,今晚還約了王公子李公子一起研究些詩詞,那我就不去接玉若表妹了,你替我向她告個罪吧。」

蕭玉霜點點頭,起身嫣然一笑道:「那我先走了。」

表少爺正要回話,卻見蕭玉霜目光是盯着林晚榮的,這句話竟然是對林晚榮説的。

説我麼?林晚榮有點受寵若驚的覺,主子主動和下人道別,還真不多見。家丁做到這個份上,也算厲害的了,看來他在這蕭二小姐心中還是有幾分威的。

表少爺自蕭二小姐走後,便沒有心思再裝好學生了,在屋裏不斷的走來走去,向窗外張望着。林晚榮知道表少爺心思早就不在這裏了,便道:「少爺,聽這先生講書,也着實沒趣了,倒不如我們出去尋找些靈?」

表少爺聽了這個充惑的建議,頓時眼睛一亮道:「正是,正是,還是喝酒嫖——哦,靈來的更快。」

趁着先生在茅房尚未歸來,兩個人偷偷摸摸溜出書房,林晚榮在前開道,表少爺在後面跟隨,主僕二人直奔「靈」而去。

兩個人出了門,倒是需要表少爺帶路了。林晚榮在這金陵城中,悉的地方也就是那麼幾個,除了玄武湖畔,就是蕭家了,至於那啓發「靈」的地方,還從來沒有去過。不過他做銷售經理的時候,一週倒有五天是陪着人在這種地方耍樂子,沒想到今天卻淪落到要靠別人帶路,實在是有些慚愧。

此時天將暮,表少爺拉住林晚榮道:「林三,看你今天這麼夠意思,少爺我就好好賞賜你一番,今天,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耍耍樂子。你聽過妙玉坊沒有?」

妙玉坊?這個倒的確是沒有聽過,但只聽這名字便知道是什麼地方了。這金陵城的風月場所,林晚榮一個都沒聽過,所以今天又成了初哥。

表少爺神秘一笑,出一個諒你小子也沒去過的眼神,你們這些下人,哪能知道這等銷金窟所在呢?金陵十二釵,秦淮風與月,自古以來便是金陵特,天下聞名。

那妙玉坊是秦淮河邊最大的一家青樓,裏面的姑娘不僅漂亮而且都有些不俗的本事,比如,有的會唱歌,有的會跳舞,有的會品簫,諸多優點,不一而足。

「最妙的是,妙玉坊最近新來了一位花魁,不僅有天人之,更有驚世之技,最為難得的是,聽説還是個清倌人,賣藝不賣身。你少爺我今天心情好,帶你小子去見識見識了。」表少爺大言不慚的説道。

院裏的花魁?天人之資?賣藝不賣身?很有看點哦。如果再加上一個暗地的俠女或者魔女身份,那可真就是一部小説了。

林晚榮嘿嘿直笑,這個表少爺看來也深得風月之髓啊。

「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興趣?」表少爺見林晚榮笑得很詭異,以為他動心了,便故意問道。

林晚榮嘿嘿一笑,問道:「少爺,和這個花魁睡一晚上,大概要多少銀子?」

表少爺目瞪口呆,這個下等家丁,真不是一般的俗啊,不過真是對了少爺我的胃口,表少爺本來就不是什麼讀書人,對這些口也沒什麼忌諱,當下不以為意的笑道:「有銀子也睡不着,人家雖是個清倌人,但眼光高得很,每見的才俊公子不知凡幾,可從沒聽説有誰成為入幕之賓。」

林晚榮有些不以為然的道:「這些賣藝不賣身的花魁的故事聽的多了,到了青樓就該賣,要不然還是青樓嗎?還有那些什麼公子才俊,在花魁前人五人六的裝模作樣,説是欣賞人家的才華,可是背地裏卻是怎樣一副嘴臉,咱們是男人,可都清楚的很。」

表少爺眼冒金光,偷偷向林晚榮了四十兩銀子,緊緊拉住林晚榮的手道:「林三,看你這麼有辦法,能不能幫個小忙?想辦法讓我親近親近那個花魁?」

「少爺,你也太高看我林三了。我連那花魁的樣子都沒有見過,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夠幫的上忙?」林晚榮有些無奈的應到。

「無妨,無妨,林三你足智多謀,一定會有辦法的。那花魁叫做秦仙兒,長得國天香,貌美無比,你看了就知道了。我也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只要那花魁秦小姐,能夠多看我幾眼,能與我説上幾句話,就心意足了。」説起這花魁秦小姐,表少爺便有些痴呆了,似乎又想起了秦小姐的美麗模樣。

「少爺,我儘量試試就是。你説的妙玉坊在哪裏呢?」林晚榮不忍拂逆表少爺的意思。

表少爺郭無常以為他答應了,極為暢快的一擺手,指着遠處的一處樓閣道:「你看看,不就是那裏了?」

順着表少爺手指的方向看去,遠處凜立着一座華麗的樓閣,有四層來高,彩旗飄揚,燈籠高掛,光鮮明亮,富麗堂皇,還沒走近,便可以聽見男人們的笑聲和姑娘們的嬌笑。

郭無常似乎是這裏的常客,也不要林晚榮帶路,徑自越過他,直往妙玉坊門前衝去。

已是華燈初上時分,妙玉坊里人來人往,各種笑聲叫聲絡繹不絕,端的是熱鬧非常。

那叫做秦仙兒的花魁尚未現身,坊內的客人早已大聲吆喝起來,杯來盞往,將氣氛渲染的更加熱烈了。

林晚榮和郭表少爺叫了幾個陪酒的丫鬟,剛坐下不久,便聽「咚——」的一聲清響,清脆悦耳,如同仙音拂過耳際,樓裏嘈雜的吵鬧聲便都停了下來。

「是秦仙兒!」坊內的客人爆出一陣熱烈的叫好聲,那邊正在猛吃豆腐的表少爺如被施了定身法般呆呆的坐在那裏不動,喃喃的説道:「是秦小姐,她要出來了麼?」

二樓正中的一間房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一道珠簾靜垂下來,隱隱望去,珠簾後端坐着一個美妙的身影,未見其人,未聞其聲,只這麼一眼,便已讓樓下的男人們瘋狂了起來。

不用説,這妙人兒自然就是是妙玉坊的花魁秦仙兒了。

林晚榮看着那秦仙兒的影子,嘴角忍不住泛起一絲冷笑。在他看來,自是對這種所謂的花魁嗤之以鼻的。舉凡是個花魁,都不願輕易讓人見到自己的容貌,玩神秘,玩曖昧,這樣才能引更多的眼球,跟林晚榮做生意的炒作手法異曲同工,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那秦仙兒也不説話,只十指輕撥,便聞一陣天籟之聲由遠及近,緩緩而來。

初時聲響尚輕,似是山上清泉汩汩而下,逐漸便又緊湊起來,似初之細雨密密麻麻。細耳凝聽,那琴聲彷彿帶着奇異的魔力,音韻似在頭頂盤旋,又似在耳邊私語,直讓人沉醉其中。

隨即又和着曲子唱了起來,一陣悦耳的女聲傳來,清脆平緩,彷彿在訴説着少女心事般,輕柔温婉。妙玉坊裏原本嘈雜吵鬧的人羣此時安靜之極,秦仙兒一曲完畢,大家仍舊沉浸在那美麗的境界中,久久未曾回味過來。

庭內眾人,都是呆呆望着珠簾後的俏麗身影,臉上是仰慕,再回頭看那表少爺,更是不堪,口水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十足的一副豬哥模樣。

林晚榮左顧右盼一番,見表少爺痴痴呆呆的樣子,便想起收了他四十兩銀子,答應他要引秦仙兒注意他的事情。

那秦仙兒一曲完畢,盈盈起身,旁邊丫環掀起珠簾,一張國天香的面孔便出現在眾人面前。

青絲高盤,玉面粉腮,杏眼瓊鼻,櫻桃小口,雖是一襲素衣,卻光華隱現,行走間如弱柳扶風,顧盼間美目盈盈,端地是個美貌無比的女子。

林晚榮的心裏猛跳了幾下,這個秦仙兒長得可真是水靈靈的,卻不知在上表現起來如何。

秦仙兒面微笑,美目四顧,她的眼中似乎有着一種神秘的魔力,讓人看她一眼,便忍不住看第二眼,看第二眼還要再看第三眼。大廳中不管男子女子,皆都呆呆望着她,似被她收攝了心神。

林晚榮見到如此場面,卻是想起了現代時候那些追星一族,又想起了他那個時代人人都津津樂道的照風波,倒不覺得有些莞爾。不過他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對這些場面早就有了免疫力了。甚至在現代的時候,他還花錢請那些大客户上過幾個小明星呢,那時候的覺倒是與現在差不多了。

當下高聲嘆道:「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啊!」

眾人聽得有人高唱反調,不由一愣,但見卻不過是一個小小家丁,想來這俗之人不懂音律,自是不會體會這其中的奧秘。

那想得林三接下來更是大膽,「仙兒小姐,不知你可敢與我一睹?」

「賭什麼?」秦仙兒有些玩味的看了看林晚榮,緩緩道。

「就賭我能説出仙兒姑娘曲中的偏頗。若是我説的準,便請仙兒姑娘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秦仙兒自視甚高,不願在眾人面前失了面子,更是不信他一個小小家丁能在自己曲中尋出什麼病,當下悠悠道:「只要公子所説能讓仙兒心服,便是答應公子要求也無不可。

林晚榮聽出她話中的不屑之意,有些惱怒,當下回憶自己在現代所學的音樂知識,憤憤指出了秦仙兒曲中的偏頗之處,更是將她批判的一無是處。

秦仙兒思索良久,臉上時紅時白,心裏有些不服,偏生她本就無法反駁,只得輕哼了一聲,算是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林晚榮吃定了她,見她臉上不好看,也不以為意,故意道:「秦小姐,你可心服?」

秦仙兒臉上神幽幽變幻,忽地出一個嫵媚的笑臉,盯住林晚榮道:「仙兒心服口服,願意足公子任何要求。」

林晚榮卻是一直盯着秦仙兒的臉,一雙賊眼咕嚕嚕的轉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主意。

秦仙兒見林晚榮神情詭異,不由得有些害怕,但她是見識過無數場面的玲瓏人兒,故作羞澀的低頭道:「林公子,你這樣盯住人家做什麼呀。」

林晚榮看她不,臉上浮現一絲壞笑道:「秦小姐,既然你已經心服,那我也要提我的條件了。」他微咳了一聲,接着緩緩的道:「我要仙兒姑娘在這大廳之內當着眾人的面為我家公子品一曲蕭。」

眾人聽到此,不由得喧譁起來,叫罵有之,興奮有之,倒是大多數人心中卻是充了期待,想看看這所謂的花魁當眾品蕭的模樣。

秦仙兒聽到這裏,也不由的心下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小小的家丁竟敢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但是方才已然把話説得太,倒也是不好反水。

只是這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等齷齪之事,雖説是在青樓之中,但是她一向以來都是賣藝不賣身,卻不曾有人如此輕薄與她。今遇到這可惡的林三,又在眾人的起鬨之下,卻是説什麼都拒絕不得了。只得悠悠的看着林晚榮,目光不時的在他身上巡弋。

林晚榮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躲到郭無常身後,推了推他前面的表少爺。

郭無常本是有些楞神,只是方才隱約聽得林晚榮和秦仙兒之間似乎有什麼賭約。又見那秦仙兒一雙波光盈盈的大眼睛期期的看着自己,一時之間倒似是失了魂一般站定在那裏,口水卻不自覺的自嘴邊了出來。

秦仙兒見到郭無常如此表現,心中方才有些鎮定,但又看到他身後的林晚榮一臉壞笑的打量着自己,已是微微有些嗔怒,但耳邊眾人聒噪之聲愈來愈烈,卻一時也沒有什麼良策可以身。只得緩緩走進郭無常,漸漸的伏下身姿,半蹲了下來。伸出一雙葱葱玉手,慢慢地幫郭無常褪下子。

郭無常見到秦仙兒如此動作,只覺腹中一團火起,口乾舌燥,那還管得上方才發生了什麼,那林三又是怎麼讓眼前的美人如此聽話。龍頭呼的一下就站立了起來,二小姐昨的那一腳已然是毫無影響了。

秦仙兒此時一張粉臉正貼在郭無常下身不遠的地方,龍頭突然抬起這一下,卻是險險的碰到了她的粉面。雖説不是從未見過此物,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靠近這羞之物,饒是秦仙兒這樣在煙花之地留戀了許多子的粉姐,也是從來沒有過的經驗。

此時大廳內瀰漫着一種詭異的氣息。眾人都目不轉睛的盯着二人相貼之處。林晚榮更是一聲怪笑,推着郭無常的身子就這麼向前傾去。

這麼一來,秦仙兒避無可避。只得用雙手撐住眼前男子的身軀,櫻口微張,嘴已是觸到了那發着腥臭的所在。心中卻是一陣反胃,險些吐了出來。

郭無常此時卻是回過神來,不由的雙目通紅。但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當下按住下嬌娃的雲鬢,將下身用力向前去。

秦仙兒躲避不及,只得張開小嘴,將那龍頭納入其中。

郭表少爺只覺得下身進入一處温軟潤的所在,頓時忍受不住,還沒待整入,便渾身一抖,龍起來。

秦仙兒哪裏想得到郭無常是這般貨,那硬物在她口中一抖之時發覺不對,已是來不及了,還未吐出所含之物,那龍已是鋪天蓋地的湧而來,頓時了她一臉,小口、秀巧的鼻端、細長的睫,還有烏黑的秀髮,全都染上男污濁的穢漬,就連眼睛都險些張不開了。甚至還有未及吐出之時深入嘴中的一部分,自嘴角緩緩下,甚是靡。

林晚榮見到此情此景,心中的快狂升,好在他尚保有一絲清明,知道今之事不可做的太過,於是道:「好了好了,秦大家還是起來吧,我不過和你開個玩笑,哪想你居然當真了,我其實是要你為我家少爺單獨吹奏一曲而已,並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不堪。」

秦仙兒聽得此言,知道他是有意作,但是也怪自己將這青樓之內吹簫之事誤解,卻也不好發作,於是悻悻然站了起來,也顧不得擦去臉上,拂袖而去。

眾人見秦仙兒演了這麼一折,場內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不過多數人也是惋惜沒有見到秦大家當真品蕭的情景,心中有些不。但也難得見到秦仙兒被人顏的場景,又有些偷偷的佩服這位林小哥。

待郭表少爺回過神來,心中早以將林三罵得體無完膚,卻不曾想自己雖説在眾人之前出醜,但也算是一親芳澤了。倒是忘了林三這個功臣。急忙忙的拉起子,奔出了妙玉坊。

林晚榮見郭表少爺跑了,急忙跟了出去,免得被這裏餘下的程德年一夥人堵住,那時候便是想要身也難了。

卻不曾想,剛出了妙玉坊的門,就被人從後面來了一下重的,當下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

等到他幽幽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在一個黑暗的房間之中,窗外卻透過幾縷光,藉着光線依稀可以看出來是一個女子的香閨。身邊還躺着一個人,黑忽忽的看不清楚,好像是郭無常表少爺。

突然,林晚榮聽到一陣女子的呻聲斷斷續續的在耳邊響起。那聲音似是愉悦,又好像很痛苦,更重要的是,這聲音他聽得很耳

巧巧——她怎麼會?林晚榮仔細聽了一陣,確實是巧巧的聲音,可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林晚榮不由的惑了。他順着聲音的方向望去,原來隔了一扇窗子過去又是一間房子,光線和聲音都是從那邊傳出來的。

他緩緩的摸索過去,讓自己不要發出一點聲音,而屋內的人彷彿知道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也沒有留意他這邊的情況。

等林晚榮自窗間的隙看過去的時候,眼前的情景不由得讓他目瞪口呆。

從林晚榮的角度看過去,眼前正對的是一張大。他的巧巧就坐在邊,身上不着一縷,出粉白豐體。粉琢玉砌的俏臉上出一種醉的表情,雙眼卻被蒙上了一條黑的布帶,櫻口微張,正在不斷的息。

而她腳下,卻是跪着另外一個女子,也是羅裳半解。正在細細的允着巧巧的花溪秘處,林晚榮看不清她的樣子,但是從衣着和身形看來,八成可以肯定是秦仙兒那個魔女。

林晚榮看到此,多少也明白了一些,只是沒想到這秦仙兒竟是如此的神通廣大,居然知道自己和巧巧的事。雖説自從那天晚上巧巧被杜威奪去純潔之後,林晚榮也和巧巧有過幾次好,而巧巧也是被蒙在了鼓裏,絲毫不知自己的第一次是送給了三哥以外的外人。林晚榮的心思不由得飛到自己和巧巧之時巧巧那動人嫵媚的嬌軀上去了。

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的場景卻更刺了他的眼球,只見秦仙兒將巧巧緩緩平放在了上,一隻手搭在巧巧的背上,另外一隻手,卻剛好抓在她的房上!而巧巧己也好不了多少,一隻手環繞在秦仙兒的前,把那對豐碩的房緊緊在手臂下,另外一隻手則抱住了秦仙兒的纖。兩個美的女子就這樣勾搭背的抱在一起,落在林晚榮的眼裏絕對是香到極點的一幕!

突然,秦仙兒抓住巧巧房的手開始緩緩起來。巧巧大吃一驚,剛想掙,但是房上傳來的陣陣酥酥麻麻的覺卻是舒服得讓她動彈不得。秦仙兒在巧巧背上的手沿着那滑不溜手的粉背緩緩地向下移動着,逐步接近那渾圓的峯。

秦仙兒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按在了深深的股溝和纖纖細匯處的那個點上,讓巧巧肢一麻,全身痠軟的使不上半點勁道,更不用説反抗了,整個渾圓的部就這樣落到了仙兒的手中。

方才巧巧正坐之時,秦仙兒只是輕吻着她嬌的肌膚,此刻卻是雙手同時用力,重重的着豐房和部。這麼一來,巧巧卻叫的更大聲了。

巧巧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糊了,身體在秦仙兒的親暱的撫下,從最初的一點點反應慢慢變到開始配合着了。而自己的手臂,也不知不覺地在仙兒的前緩緩摩擦着,受着那份無法形容的柔軟和逐漸發硬的雙尖,在巧巧無意識的挑逗下,秦仙兒也開始興奮起來,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狂野。巧巧那非常柔軟而極富彈房在她那纖纖手指中擠捏、轉動,變幻着各種各樣美麗的形狀。

巧巧的抵抗意識逐漸消失,慢慢地屈服於秦仙兒的纖細手指所帶來的美妙覺。

秦仙兒在巧巧的雪股上捏着的手,突然從那優雅修長的雙腿之間滑過,伸到前面的花園裏,在那滑的花瓣上重重的摸了一下。

「哎呀!」

巧巧尖叫一聲,這覺實在是太強烈了,強烈得讓她猛地打了一個冷顫,渾身忍不住收縮起來;然而這強烈的刺也一下子喚醒了已經心神恍惚的她。

驚醒過來的巧巧不但驚訝於秦仙兒在自己身上的挑逗,更是驚訝於自己的雙手竟然也在仙兒的身上重複着她對自己的動作!

秦仙兒見巧巧醒來,又了一會,卻有意無意的向林晚榮這邊瞟了一眼,似是發現了什麼,手上的動作慢慢的停了下來,然後站了起來,走到了屏風後面去了。

此時的董巧巧早已被秦仙兒折磨的十分不堪了,渾身不停的扭動着,似是有一團火在身上不停的燒着。想要逃開卻使不上一絲力道。此時廳內的燭光卻是閃了一下,突然一暗,整間房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當林晚榮眼睛慢慢的悉了黑暗,正在猶疑間,卻見一個悉的人影赤身體的跑入廳內。息息索索之下,發出衣服的聲音。他不用腦袋去想也知道眼前這個身影屬於那個急卻又無用的郭表少爺了。只是不知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那自己身邊躺的這個人又是誰呢?

照眼前的情形來看,那秦仙兒先是將自己擄來這房子,卻又不知用什麼方法將巧巧這妮子也騙了過來,又用某種獨特的手法將巧巧的情挑逗起來,然後再騙郭表哥入房,以郭表少爺的智商,自然把我的巧巧當作那秦仙兒大

只是秦仙兒為何把我放於此房內?難道她不怕我跑出去破壞她的計謀,還是她算定了我不會如此做?而身邊的人如果不是郭無常,又會是誰呢?林晚榮期期的想着,一時之間腦子裏成一片。

此時那邊已是劍拔履及了,巧巧的呻聲漸漸的重了起來。

突然,林晚榮所在房間的燈光亮了起來,他一時之間有些不適,但是如此一來,林晚榮才發現自己面前的哪裏是一扇窗户,而是一堵牆,只不過在牆上開了個小窗,而外面用一幅字畫掛上遮掩起來,到真不虞人發現。只是這麼一來,自己想要出去叫破二人也是不能了,況且這個房子的燈一亮,而那邊還是黑忽忽的一片,如此一來,林晚榮倒是什麼都看不到了,只能聽到聲音罷了。這麼一來林晚榮的心裏好像失落了什麼似的。

好在他回頭之後,發現了另一件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他身邊一直躺着的人居然是——蕭二小姐!

而且是不着一縷,渾身發抖的蕭二小姐,就好像昨吃了藥之後的表現一樣。

此時,房門推開,一個窈窕身影自裏屋走了出來,正是那國天香的秦仙兒。

她卻是換了一身衣服,秀髮低垂,臉蛋暈紅,目中閃爍着微微的笑意,身上散發着淡淡的茉莉清香,這番素雅打扮,更是映襯出她的美麗異常。

只不過在林晚榮看來,更是心驚。卻不知她到底想做什麼。

「原來小姐一直躲在屋裏看我,實在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啊。」林晚榮算不準秦仙兒到底打着什麼樣的主意,只是裝暈已然來不及了,當下主動微笑道。

秦仙兒微微一笑,也不瞧他,只是悠悠道:「方才公子讓仙兒出了個小丑,仙兒有些惱怒公子的行為,但是也十分傾慕公子才學,故有如此這般之事,算是報答了公子的捉之意,不過仙兒想公子您其實也是樂在其中吧。」

林晚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想到這秦仙兒倒是如此懂得我的心思,想起方才自己捉她時被郭表少爺當着眾人的面顏的情景。看着秦仙兒的眼光也帶了幾分歉疚和幾許挑逗。

秦仙兒此時正抬頭向林晚榮看來,看到他的目光,竟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不由的覺得好笑。

於是兩人卻對這方面的事情起來,一個男一個女,兩人倒是十分對口。

直到隔壁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傳到兩人耳中,林晚榮才意識到自己的巧巧還在郭無常表少爺的下婉轉承呢。目光卻瞟到身邊的蕭二小姐身上去了。秦仙兒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於是解釋道:「蕭二小姐中了我獨門的藥,所以才會有如此表現,你若是想吃了這個小丫頭也無不可。」

林晚榮聽到這話,當下也不猶豫,就抱着二小姐上去了,只留下秦仙兒在那邊站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秦仙兒顯然是沒有想到林晚榮會在這時候擺她一道,幽幽的看着林晚榮的手開始撫摸着二小姐蕭玉霜的鴿。一時間竟站定在了那裏。

林晚榮哪裏在乎的了那麼多,方才看到秦仙兒和他的巧巧的百合戲早都已經受不了了,再加上耳邊還不時傳來此時巧巧和郭無常表少爺二人劇烈媾的聲音。下的龍頭早已經無比的拔了。

而蕭二小姐在藥的作用下花谷早已水潺潺,林晚榮更加興奮,此時的二小姐看起來更加妖,粉紅的皮膚看起來這麼的柔,身體一顫一顫的,一對鴿在林晚榮雙手的作用下早已立起,尖更是了出來。

林晚榮慢慢伏下身,吻上人的小嘴,輕輕伸出舌頭添着二小姐的嘴,沒想到吃了藥的二小姐竟然開始慢慢回,和他的舌頭糾着,雖然吻技十分生澀,但對林晚榮來説也是夠用了。

吻了許久,林晚榮突然想起隔壁的人,還有前站的秦仙兒,回頭一看,秦仙兒不知何時已經不在房中了。不過對面房間的燈卻是被點了起來。

於是林晚榮也不理會秦仙兒到底想要幹什麼,只是抱起二小姐蕭玉霜的身子,抱着她緩緩的靠到那堵窗前,一邊雙手上下不停的摸索着二小姐的身子,一邊透過窗户從隙裏面看過去。

只見此時郭表少爺正低下頭去,舐着汁四溢的。他先將口的水吃得乾乾淨淨,然後再用舌尖頂開兩片,在上來回的括,還不時輕點腫凸的蒂,同時暗中伸手下去,在處一陣掏摸、逗留,接着就用兩手指在口上摸劃幾下之後,再緩緩的中摳掏挖——這時,本來就已情澎湃的巧巧,用力聳渾圓豐的肥,配合郭表少爺的個不停,似乎已將要攀上高的頂峯,卻又差那麼一點——子裏的空虛越來越盛,不由得發出似有若無的呻

終於,像男一樣糙的手指節户,驟然的充實,一下子將她推上高峯,全身一陣痙攣,「啊——」的一聲長叫,股往上一頓,湧而出,得郭表少爺手都是。

巧巧默默地將臉仰起來,雙手死死撐住上,下身分開成這羞人的樣子令她的臉頰發燒、發燙,而郭表少爺一下輕、一下重的磨讓私處產生一波波的酸、痛、麻混合的覺,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動雙腿;雖説她是被人擄來吃了藥之後,神志不清,但是她也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三哥。

可是身上那種陣陣的快讓她沒法抗拒。只能不斷的扭動着肢,渴望眼前男人的佔有。

郭表少爺心知佳人已然情動,當下更是再接再厲,含着頭,左右逢源,又是,又是,又是咬又是的,玩的不亦樂乎。惹得身下的巧巧水蛇般扭動,嗯哼的息聲也越來越大。

林晚榮在這邊看着,手上也不由的加重了力道,狠狠的擰了起來,像是要把一腔怒火完全發到身前的這個小丫頭身上。

郭無常見火候差不多了,分開巧巧的雙腿,一鼓作氣的一到底,巧巧「唔——」的叫聲中,已經深深頂到她的花深處。

的花徑緊緊的箍在龍頭的周圍,隨着烈的壁快速的磨擦着龍頭面,帶給表少爺劇烈的快

雖然突然進入時還是會有些疼痛,但更多則是空虛被填的極至快美。巧巧的美目漸漸變得水汪汪的,緊緊咬住櫻,不想讓自己發出快樂的呻

可是眼前可惡的男子偏偏要看她最羞的模樣一般,用力而快速的送起來,劇烈的快水般湧來,花徑被大的龍頭摩擦着,就像着了火一樣,些微的刺痛和烈的快美瞬間將她淹沒。

「怎麼會有這麼強悍的體力?竟然頂得那麼用力,身體好像要被貫穿了一般!好強——」巧巧驚訝的想到,那堅硬灼熱的龍頭,直搗自己花盡頭,得自己軟綿綿的,全身都快散了。此時的董巧巧已然清醒,只是理智被重重的快淹沒,早已無法深入思考了。

林晚榮見到此情此景,再也忍耐不住,三兩下就掉了自己的衣服。而蕭玉霜已經緊緊地趴在了他的身上,讓赤的下身在他的大腿上摩動着。她情地吻他,用力地抱着他,他口中的唾,讓青澀的部在他的膛上擠,這些都帶給了她快

但是蕭玉霜在藥的刺下還是不能足。她的手開始在林晚榮的身上摸索,尋找着她仍不知道的目標。然後,她的手碰到他的襠部,還有已經昂然立的龍頭,她知道她要找的是什麼了。

於是,蕭玉霜從林晚榮的身上滑了下來,跪坐在了他的兩腿之間。林晚榮還未從這一連串的震驚中回覆過來,便到自己的龍頭進入了一處温潤熱的所在。

蕭玉霜興奮地把龍頭抓在手裏,把它送入了自己的口中,含了幾下之後又吐出來,從外邊上上下下地着,着,全然不顧那裏的骯髒和腥臭的氣味,舌尖靈活地掃過那裏的每一處皮膚,甚至把臉頰和下巴貼到他的叢處摩挲着,還不時地把整龍頭進她的嘴裏,用嘴着他的菇頭,讓他的龍頭一直深入她的咽部,直至幾乎窒息才吐出來。

她高興地做着這一切,彷彿這是世界上最愉悦的事情。

林晚榮一邊享受着這青澀的口技,一邊把注意力放在了隔壁的兩人身上。

那邊清醒過來的董巧巧本來想小聲的叫眼前的男人不要那麼用力,無奈一開口就怎麼也管不住自己的小嘴兒,本能的發出了響亮的聲囈語,更糟糕的是,她的嘴裏明明説不要,可是部已經起以便郭無常能更快更猛的

表少爺的龍頭暴的在她體內進出,巧巧經受不住如此兇狠的攻擊,頓時被幹得魂飛天外,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呻聲。

巧巧的聲音嬌媚動人,綿悱惻,聽得郭表少爺心頭大動,將她的一雙修長美腿架到了自己肩上,部不斷晃動,用力的猛幹着,部在她雪白豐部撞擊着,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忽然加快的節奏令巧巧的上身不由自主的起,晶瑩的足趾緊緊的蜷曲着,用力的曲向粉紅的足心,雙手不住抓撓着單。一波又一波的高衝擊着巧巧,她已經被幹得神魂顛倒,櫻無意識的張開,發出如泣如訴的語。

這邊林晚榮在蕭玉霜的努力下也到了發的邊緣,但是他知道不能就這麼費眼前的機會。於是再也不去關心隔壁發生的一切。

他把蕭玉霜平放在了地上,龍頭小心的在二小姐的口撥,等頭沾了蕭玉霜的,慢慢把頭擠進口,然後慢慢往深處擠,花徑的緊窄讓他不由的有了一種想的衝動。

好在林晚榮深了一口氣,覺到龍頭已經觸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再不猶豫,下身用力一,已是無情的撕裂了最後一層阻礙。

「啊——」

蕭二小姐的慘叫才提醒了林晚榮他已然鑄成了大錯,可此時卻是罷不得,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又狠狠的了起來,只把下的可人兒當作了久經沙場的老將一般。

蕭二小姐哪裏受的此等動作,嬌的花瓣在林晚榮使勁的之下都已經翻了出來,而一雙鴿早被林晚榮的紅腫一片。

林晚榮一直了有半炷香的時間,蕭玉霜才漸漸的由痛楚轉換為了快,嘴巴不時發出靡的叫聲,「啊——啊——嗯——嗯——」

林晚榮這才盡興,下龍頭覺到一陣抖動,一股濃湧而出,打了蕭玉霜的花房。蕭二小姐花心被林晚榮的這麼一燙,頓時渾身發抖,也是狂不已,二人雙雙到了高,相擁而眠。

郭無常和巧巧那邊也在此時達到了頂點。

看着巧巧猶如婦一般哀聲求,郭表少爺得意的大笑,征服佳人身心的快讓他興奮不已,快樂得好像要飛起來了一樣,抱緊她香汗密佈的美麗嬌軀用力猛幹,直幹得她語叫個不停,才用力的將龍頭頂進她體內深處,開始了猛烈的發。

巧巧痙攣着,呻哭泣着,被灼熱的得魂飛魄散,粉臂雪腿如八爪魚般把他得死緊,牢牢的貼在了郭表少爺的身上。

…………

過了良久,林晚榮才悠悠醒來,卻發現自己早已穿戴整齊。而方才消失了的秦仙兒卻坐在他前面,直愣愣地看着他出神。

難道這花魁居然對我有意?林晚榮想起方才的荒唐,四顧看去的時候,卻發現巧巧和二小姐早已不見了,而郭表少爺卻坐在秦仙兒身邊不停地着口水。難不成他真的以為方才和自己好的是秦仙兒不成。

秦仙兒見他醒來臉上有種淡淡的失望,蓮步輕移,緩緩行到窗邊,望着窗外遠遠的青山,幽幽道:「誠如公子所見,仙兒身在青樓,只能故作清高,內心卻是嚮往那女子之間苟且之事。只是為人所不容,每這種滋味誰人能懂。我在這裏,雖然風風光光,但是許多的事情,哪裏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簡單呢?」

這秦仙兒雖然變幻莫測,但説到底卻還是個雙十年華的妙齡女子,心裏裝了許多的事情,這一眼望去,她窈窕的背影,竟有幾分蕭索之意,直讓人摟她入懷,好好的憐一番。

林晚榮走到她旁邊,目光往外看去,嘆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若是事事都依人所願,那生活還有什麼趣味可言。」

秦仙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林公子,你説的話總是很特別哦。放心吧,仙兒方才是故意裝出來的樣子,想讓公子多多憐惜仙兒,哪裏想到卻惹到公子這一番慨。」

這秦仙兒還真是善辯,一會兒意味闌珊,一會兒又巧笑嫣然,當真是個百變魔女。

遠處幽暗處一聲清嘯,幾朵焰火升上天際,在空中爆炸開來,象是一朵美麗的白蓮花。

「咦,這是誰家的小孩子放煙花?」林晚榮奇怪的道。

秦仙兒看到這白蓮花,臉一變,聽這林晚榮的話,卻忍不住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

「林公子,既然你不願做我先生,那以後能不能常來看看仙兒,和你談話,讓仙兒很是輕鬆呢。」秦仙兒道。

「不能。」林晚榮斷然拒絕道。

秦仙兒愣了一下,以前還從沒有男人這樣直接拒絕她呢,忍不住幽怨道:「難道仙兒在先生眼裏,竟是如此不堪麼。」

林晚榮嘿嘿笑道:「這妙玉坊是什麼地方,我一個小小家丁哪能天天來?有那心,也沒那銀子啊。」

秦仙兒嗔道:「公子偏就喜這般作仙兒。哼,你若不來,我就讓人拿了我的名剌,去蕭府請你來,哼。」

兩人識之下,這秦仙兒似乎轉了子,竟像小女孩般耍起了小子,偏偏林晚榮生的,心中隱隱還有幾分喜。漂亮的女人,總是受的,他心裏哀嘆。

秦仙兒似乎有點心神不寧,林晚榮也突然想起秦仙兒方才的表現並非一般女子所為,雖然得知仙兒説二人無事,卻不知她將巧巧和二小姐怎麼樣了。心裏多少也有些擔憂。

林晚榮想到這裏,心下惦記着巧巧和二小姐,於是拉起郭無常向秦仙兒告辭。

秦仙兒見林晚榮如此關心巧巧和蕭二小姐,心下有些不快,又有些氣他方才將自己落在一旁不聞不問,竟不理他,只是告訴他已叫人送她們回去了,便喊人送客了。

出了這妙玉坊的門,林晚榮想起方才的荒唐,不由得對這秦仙兒的神秘更多了一絲嚮往。而郭表哥也是一臉痴的不時回望妙玉坊的門,想來他還以為方才是和仙兒姑娘有了一段姻緣吧。

直到距府前不遠的地方,一陣滴滴答答的馬蹄聲,還夾着些車軲轆的聲音,傳入二人耳裏。才將二人的神思拉了回來。

林晚榮回頭一看,一輛馬車從二人身邊緩緩駛過,一個騎白馬的男子和幾個家丁,護衞在馬車旁邊。

「吱——」只聞幾聲輕響,那馬車竟慢慢停了下來,從馬車裏面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道:「外面行着的,可是郭表哥麼?」

P。S。秦仙兒有什麼秘密到最後也沒能寫出來,所以這章的題目稍微有些不合適,寫的意的,主要是因為在温習原文的過程中發現後面按原本的設定寫下去的話會改變原著中人物的格,反倒是不妙了,(本來設定的是秦仙兒是變裝偽娘,而且由她(他)吃了主角不少相好。)所以真的要説有秘密的話就算她是半個蕾絲邊吧?!説真的寫到了現在發現戲中人物的心理是最難寫的。再加上又要顧慮情節,又不能少了料,更要考慮加料和情節的合理,簡直是讓我想破了頭了(這篇就是很不合理,但是情節又帶到這一部分了)。所以這篇看上去很是不倫不類的樣子。大家將就看吧。我也説不來能寫多少寫成怎樣,説到底都是自娛自樂的東西。

(四)蕭府雜記(上)

林晚榮聽到有人問話,回頭向馬車裏面望去。卻見車簾子掀開,一個不過雙十年華的窈窕女子正向他二人瞧來。

這女子眉如遠山,目似秋水,似點絳,鵝蛋臉,杏眼瓊鼻,生的甚是美貌。

看那面容,與蕭夫人竟有六七分相象,也難怪那畫能以假作真,讓蕭玉霜都難以分辨了。

林晚榮知道這便是那蕭家人口中明強幹的大小姐了,只是方才他同郭無常二人才從那勾欄出來,還沒進府門,卻碰見了這煞星,知道今境況不啻外出偷吃被抓了個現行,況且郭無常此人平在府中倒是裝的人模狗樣,看眼前的樣子,任誰去想也是自己將這位大表哥給帶壞了去。這以後哪裏還會有好子過。

郭無常聽到馬車聲時,神志就飄回了幾分,再聽到表妹的聲音,魂都嚇沒了,急忙拉住林晚榮的手道:「林三,是表妹回來了,我們快躲。」

林晚榮見郭表少爺如此表現,卻不由想起方才他在巧巧身上做的那些好事,心中有些興奮。但是轉念又想到了二小姐和巧巧。知道不應該此時和大小姐多做糾,林晚榮也有意迴避。兩個人的步調空前一致,轉過頭就要偷偷離去。

「郭表哥,你這是要到哪裏去?」大小姐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她方才便已認出了郭無常,見他似乎要躲,便開口問道。

林晚榮心裏一鬆,還好,這大小姐不像是要追究自己責任的樣子。

郭無常見躲無可躲,只得停住腳步道:「啊,啊,是玉若表妹啊,你終於回來了,姑母大人和玉霜表妹都正在等着你呢。」他邊説,邊偷偷的擦着臉上的種種痕跡。

蕭玉若望着郭無常道:「郭表哥,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到哪裏去啊?」

郭無常見實在躲不過去,便只得抬起頭道:「玉若表妹,我是聽説你要回來,特地帶了林三到這裏來等你的。」

這番話聽得林晚榮直笑,少爺是帶着我到窯子裏等你的。

大小姐點點頭,總算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她面上有幾分疲憊之,擺擺手道:「既然如此,你快些與我一起進府去吧。」

他們立身的地方離蕭家大院不遠,談了一陣,早已經驚動了蕭府中人,沒走出幾步,便見一個嬌俏的身影上前道:「姐姐,你可回來了。」

林晚榮凝眼看去,正是蕭二小姐,她神態嬌憨可,正撲在姐姐懷裏撒嬌,就像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丫頭。只是這小妮子的眼神卻是不時的向林晚榮身上飄過來,又是偷偷做鬼臉,又是吐舌頭,又是眨眼睛的。林晚榮一想也知小丫頭是曉得了方才在勾欄裏自己破了她身子的事情。只是為何她卻會出現在那裏,還有巧巧那丫頭呢?林晚榮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了。

蕭玉若卻是極為疼自己的妹妹,輕輕拍着她肩膀,嗔道:「你這丫頭,我才離開幾天啊,就成這般模樣了。這幾天你乖不乖,有沒有欺負別人?」

真是知妹莫如姐啊,這個大小姐定然是知道自己妹妹的品才會有此一問,林晚榮心裏嘆道。

「哪有嘛?」蕭玉霜不好意思的一陣扭捏道:「我這些天沒有欺負人,倒是差點讓一個壞蛋給欺負了。」

籲——林晚榮深一口氣,他自然知道蕭玉霜所説的欺負她的那個人是誰,想想剛才大小姐那副貼面無私的態度,要是她知道自己還吃了她妹妹,老子今天就只有趴着回去了。你這小妞可別瞎説啊,不然的話,老子的小命就要葬送在這裏了。

「你啊,不去欺負別人就不錯了,還有誰敢來欺負你呢?」大小姐撫摸着妹妹的頭髮,憐的説道,她還以為妹妹是在自己面前撒嬌呢,哪裏知道欺負了二小姐的那個人就在眼前。

一行人寒暄了一陣子,便一同進府了,林晚榮見別人沒注意,便拉着蕭玉霜兩人落到最後,詢問起來到底方才發生了什麼。

「你這個壞人還説,人家本想悄悄跟着你,看看你把郭表哥帶到哪裏去玩了,哪想到你們居然去了青樓那種地方廝混,還對人家做那種事情——」蕭玉霜懦懦地説着,到最後幾句時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在叫一般。

「只是跟着怎麼會光光的跟着我啊,是你勾引我,我才會那樣的嘛——」

林晚榮心中暗地答道。

「是那個秦姐姐説這樣做三哥才會喜人家,所以人家才——」小丫頭説到這裏,急得眼淚都快要哭出來了。「三哥,你會不會覺得人家不是好孩子,以後會不喜玉霜了?」

林晚榮聽到這裏,知道是秦仙兒發現了蕭玉霜跟蹤自己,於是設計讓自己吃了這小丫頭。只是懷中的小妮子未免也太單純了,這方面的知識簡直一片空白啊。

不過——我喜!林晚榮壞壞的想着,只把蕭玉霜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好生安着她。

漸漸的,蕭玉霜方才止住了低泣,卻發現自己倚在三哥的懷中,而三哥的手卻放在了自己羞人的地方。才記起姐姐剛剛回來,叮嚀一聲推開林晚榮,才擦了擦眼淚,理了理衣衫。便看到蕭大小姐回頭,只見那可惡的家丁正在與自己妹妹説些什麼,兩人言談甚

大小姐對這個家丁極度缺乏好,見妹妹與他走在一起,心裏有些不悦,便道:「玉霜,你過來,到我身邊來。」

蕭玉霜點點頭,悄聲對林晚榮道:「林三,記得我給你説的話。」

待見到林晚榮點頭,蕭玉霜才走到姐姐身邊,親熱的拉住姐姐道:「姐姐,我來了。」

林晚榮見這邊沒他什麼事,便趁着眾人不注意,悄悄的溜了出去。本想去看看巧巧,但是天已晚,出府門已是不便,再説看到蕭玉霜的反應,多少可以知道那秦仙兒自是將巧巧的事情安排妥當了,便想明再去好了。

回到自己那小屋,忽然覺得疲累無比,今晚事情可真多,不僅遇到了那個善變的花魁秦仙兒,又遇到了剛剛歸來的大小姐,還差點捱了她的板子,想了一會兒便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晚榮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猛地睜開眼來,卻見眼前站着一個人,正冷眼望着自己。

再仔細看去,原來是那在玄武湖畔,和自己有過一番爭執的奇女子肖青璇。

見到這肖青璇,林晚榮卻不由得神思飄忽,陷入了一段旎的回憶當中。

…………

當時,他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被魏大叔所救之後,還沒有到蕭府當家丁的子裏,他總是一個人到玄武湖畔散步。那一,他本是在湖邊信步而遊,看着玄武湖上的才子佳人相互吹捧做戲的時候,心有慨,不由輕輕道:「暖風燻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至於這是哪位先賢的詩句,並不重要,在這個地方,從林晚榮口裏出來的,都是屬於他林某人的了。

「好一個『暖風燻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兄台此句實在是妙極,妙極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林晚榮身後響起,伴隨着小扇敲擊掌心的聲音,竟是在為他叫好。那清脆的聲音緩慢的重複着他剛剛過的這句詩,語氣中頗有幾分讚賞。

林晚榮緩緩轉過身來,一個臉如敷粉的絕公子,正站在他的身後對他微笑。

細柳眉,丹鳳眼,如絳點,眸如晨星,手拿一把白小扇,身着一襲淡黃長衫,站在那裏有如細柳扶風,説不出來的俊俏味道。

公子旁邊還站着一個清秀小廝,也是俊俏的一塌糊塗。主僕二人望着林晚榮一齊微笑,那小廝盯着林晚榮的短髮,象是想笑,卻又不敢笑的樣子,小臉憋的通紅。

林晚榮見到有人欣賞自己的詩才,心中不有些得意。二人便這麼在玄武湖邊起詩文來。當然對於林晚榮這樣的穿越者而言,一切在別人看來都是很新鮮的,一番攀談下來,那絕公子也對林晚榮有些另眼相看了。

只是林晚榮一直盯着人家公子看,而且越看越覺得眼前的公子長得實在俊俏的過分了。倒像是個女扮男裝的小妞,林晚榮這樣的小説看得多了,也不由有些好奇,出言輕薄起來。

林晚榮卻沒想到居然因此引出了一個冤家來。語氣輕薄直接,那絕公子不由氣得耳都掙的通紅,晶瑩如玉的耳垂上隱隱可見的兩個細細小點顯得明顯了起來。

「原來你是個小妞啊。」林晚榮口而出道。

這個世界和林晚榮那個年代有很大的不同。在林晚榮那個世界裏,男人穿耳孔鼻孔戴耳墜鼻環的比比皆是。可是在這裏,民風淳樸,那樣驚世駭俗的人,只能被視為妖魔,人人得而誅之。所以,在這裏,絕對沒有男人敢穿耳孔,就連人妖也沒這個膽量。

這個叫肖青璇的小妞,方才焦急間耳孔通紅,林晚榮才注意到她耳朵上竟有兩個細細的耳孔,難怪長得這麼俊俏,原來真的是個國天香的大姑娘。

林晚榮心裏暗自慶幸,看來本才子的取向還是非常正常的。不過這個小妞不為他的這身寒酸行頭所懼,折己相,倒也確實有幾分慧眼。

這西貝貨肖公子被林晚榮一語點穿了身份,那毫無忌憚的「小妞」二字更是絕對的觸到了她的逆鱗,之前對林晚榮的好頓時然無存。

她臉通紅的望着林晚榮,眼裏出一股股的怒火:「你這無登徒子——」

林晚榮知道了眼前的肖公子其實是個小妞,再看時,這小妞身材修長,玉腿緊繃,不用摸就能覺到那火熱的彈力。柳眉鳳眼,紅齒白,全身肌膚光滑如玉,憤怒之下,玉盤似的小臉上漂上兩抹暈紅,更增添了幾分嫵媚彩。

論容貌和身材而言,是林晚榮所見過的女子當中最為漂亮的了。只可惜,她前必定有什麼束縛,掩蓋了部分波濤,看不清真貌,略微有些遺憾了。林晚榮緊盯住她前不放,不斷的點頭又搖頭的慨着,那神情落在外人眼裏,自然是一個標準的狼了。

肖青軒臉蒼白,忽然大叫一聲道:「我殺了你這登徒子。」她將手裏的小扇拋開,纖細的手掌淡藍熒光閃動,帶着一股強勁的掌風,快如閃電般向林晚榮前襲來。

林晚榮心下一驚,這一掌躲避不及,而且看這勢道若是當真被她打中怕是活不了了。林晚榮狠狠望着那個一語不合便要殺了自己的小妞,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雙臂忽然向前一伸,猛地摟住了她的,與此同時她的手掌也觸到了林晚榮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晚榮觸到她的一瞬間,她眼中似乎出一絲不忍,掌上的力道也相應的減小了幾分。饒是如此,林晚榮也是口一陣劇痛,渾身如同散了架似的,一股鮮血自口中出。

林晚榮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血紅着雙眼,雙手如鐵鉗般,緊緊摟住她的

那股細膩滑的柔美覺,讓林晚榮心神一,但此時小命掌握在別人手裏,旎之稍縱即逝,林晚榮狠狠卡住她,讓她第二掌發不了力,同時雙腳猛地向後退去。

兩個人本就靠近湖邊,肖青軒促不及妨之下本沒有預料到林晚榮會突然爆發,不經意被林晚榮摟住了,她臉通紅的怒叱道:「你——無,我殺了你。」

這是她第二次罵林晚榮無了,這一次她是真的動了殺機,掌風猶比上次猛烈,本就沒有留情的餘地。

林晚榮渾身劇痛之中,心裏還保存着一絲清明,早就料到這小妞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便緊抱着她的際,讓她無法着力。兩個人身體貼的極近,林晚榮在她抬起的右手腋下輕輕一撫。以他的經驗,這種小時候撓用的方法應該百試不,不管你是高手大俠還是富貴皇帝,遇到這一手都得乖乖就範。

果不其然,這厲害的丫頭渾身一抖,雙臂一緊,急忙抑制住笑意,那聚集在掌上的勁道便徹底散去。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要還抓不住,林晚榮三個字就倒過來寫了。林晚榮死命抱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掙扎,腳下猛地一蹬,兩個人便一起自岸邊落了下去。水花濺起的同時,肖青軒發出啊的一聲驚叫。

林晚榮早已經認識到了這小娘皮的厲害,自不會放手,反而環抱着她的細,吃的勁都使出來了,將她摟在懷裏,越抱越緊。此時他可沒有一絲佔便宜的僥倖,這小妞是個辣貨,差點命喪在她手裏。媽的,下了水,我整不死你這小妞。

林晚榮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拼命的摟住了小妞,兩個人一起沉入水底,任她如何掙扎,林晚榮絕不放手。這女人也不知道屬什麼的,勁道奇大無比,在林晚榮身上抓的青一塊紫一塊,林晚榮忍着劇痛一聲不吭。在林晚榮那個時代,會水的女人都很少,更別説這個禮教之防重於生命的時代了。在這個世界,女人會水絕對是個異數。

果然不出所料,這肖青軒養尊處優,對水是一竅不通。而林晚榮則是在漢江邊的小山村長大,遊的像水裏的泥鰍,這漂亮小妞又怎麼會是他這水下蛟龍的對手呢。林晚榮緊緊抱住她,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動彈,兩個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肖青軒拼命掙扎着。初時,力道尚大,過了不大一會兒,她的掙扎便慢慢減弱,同時,也喝了不少的水。

林晚榮心裏大喜,他水,睜開眼來,只見肖青軒綸巾飄落,長長的秀髮在水裏輕輕飄起,步靴和雪襪也不知什麼時候落,一雙天然的秀美小足在水裏不斷的蹬着,長衫已經掙扎開,出裏面一抹灰白的束帶。

林晚榮渾身仍然劇痛,他吃了這小妞的大虧,差點連命都送掉,心中實在惱火,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她束帶狠狠一拉。

肖青軒顯然意識到了他的動作,她驚恐的張開小嘴想要呼喊,又猛灌了幾口湖水。

湖水清澈見底,林晚榮定睛細看,見她前少了束縛,兩堆巨大的新剝頭蜂擁而起,紫的葡萄珠子顫顫微微,嬌美無比。以林晚榮的眼光,這絕對是D罩杯往上的級別,那身材,比起世界小姐級也不遑多讓。

林晚榮也不是什麼初哥,見到這巨大的豐,忍不住狠狠嚥了口口水,我,這麼大個東西,這小妞愣是裹的嚴嚴實實做成個飛機場,還真下得了手,換成老子,是絕對捨不得下手的。

肖青軒連喝了幾口水,加上被林晚榮衣,更是焦急萬分,心慌意之下,不斷得掙扎着,加之不會水,又被水灌進脖子裏,早已經臉蒼白。她臉上是驚恐,拼命的鼓着小嘴望着林晚榮,美麗的眼睛説不出的動人彩。

見那小妞眼神越來越無力,掙扎越來越弱,林晚榮伸出拳頭在她面前晃了晃,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那小妞急忙扭了扭身體,臉上中是驚懼之,她大概明白了,在這水中,林晚榮才是她的主宰。

林晚榮以兇狠的眼神示意她別動,眼見她屈服,卻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林晚榮便從她的肩膀外側往下摸去,故意把手伸進她的腋下。肖青璇下意識地一夾,又把林晚榮的手夾到她的胳膊和部之間。林晚榮知道她現在早已無力了,於是大着膽子把手停在那個地方,一動也不動,果然不一會,肖青璇慢慢地鬆開了胳膊,但也沒有把林晚榮的手拍開。

林晚榮又把手往中間移了移,靠近肖青璇耳邊問道:「這裏要不要也按一下——?」

林晚榮在她後面用力拖住她的身子不讓她沉下去,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看到她的耳紅得發紫。只聽肖青璇無力的小聲怒嗔了一聲,然後把身子努力往前移了一下,想要把部從林晚榮的作惡的一雙大手上解放開來。

林晚榮又一點一點地從她的前按到她的。肖青璇的很柔軟,手非常好,林晚榮貪婪地撫摸着,她似乎有點受不住了,微微扭動着身,看到她這樣的反應,林晚榮知道她也有了覺。只是在水下這樣的環境中,肖青璇本使不上一絲力道,只能任他輕薄。林晚榮不由得興奮起來,起她的下裙,把手伸進去,直接握住了她渾圓的部,並不斷的向肖青璇的地帶遊走。

肖青璇已經放棄了抵抗,只剩下急促的呼。在林晚榮看來,彷彿給他吃了一劑強力的藥一般。他再也忍受不住,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一邊,一邊低頭看,她的部在一隻手的擠捏下化成各種形狀,溝忽深忽淺。而另一隻手上傳來的觸更是讓林晚榮沈醉不已。

林晚榮越越用力,肖青璇原本緊緊咬着嘴,這時終於忍不住了,小嘴一張,低聲呻起來。只是如此一來,卻是深深的喝了好幾口水,眼見她的神志已經越來越模糊。林晚榮聽得全身一震——我靠!!她叫出聲了!!!頓時,一陣毫無徵兆的快洶湧襲來,只到下身一緊,嚇得連忙往後一傾,離開了跟她的身體接觸——好險!差點就了!

這時林晚榮才記起二人尚在水中,一口氣也有些換不過來。於是林晚榮潛入了她身下,用肩膀托起了她小小的部。雖是在水中,林晚榮仍然能到那上的細滑與温熱,只可惜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林晚榮要將她托出水面,然後自己從水下潛水溜走。

這小妞是個燙手山芋,林晚榮暫時還惹不起,只好逃之夭夭了。肖青璇似乎不明白林晚榮的用意,以為他又要輕薄自己,忍不住神焦急,不斷的扭動着,抗拒着林晚榮的動作。林晚榮不管她的扭動,腳下一蹬,將她身體猛地托起。

對於這個小妞,林晚榮也僅僅只是想稍微調戲一下而已,這樣美麗的事物,林晚榮是不會讓她毀在自己手裏的。二人一出水面,林晚榮用束帶緩緩繞在她前,掩映住她的光。

她頭剛出水面,林晚榮卻覺得肩膀上傳來一陣劇痛,利器劃破皮膚的覺,鮮血剎那間湧出。肖青軒剛出水面呼了一口新鮮空氣,神情還在發楞,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急切的哭聲道:「小姐——」

遠處與自己一樣男裝打扮的貼身丫鬟正划着小船,向這邊飛速趕來。林晚榮與肖青軒一起落水,動作極快,肖青軒的貼身丫鬟還沒意會過來,便已不見了二人的身影。見轉眼之間主子與那登徒子一起落水,俏丫鬟心裏的驚恐可想而知了。

肖青軒連續了好幾口氣,這才注意到,由於剛才這一番掙扎,她現在所處位置距離岸邊已經十餘丈的距離。肖青軒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一變,在水面四處看了一眼,咬牙道:「你快出來。」

…………

林晚榮神思飄忽間,不經意抬頭看了肖青璇一眼,哪知一看之下,卻發現她卻是如同泥塑一般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竟也是在怔怔的出神。

林晚榮還從沒試過這樣的情況。一個黑暗的夜裏,一個極品的美女,坐在你的邊,看你睡覺,若這個美女的身上沒有衣服,那當然是一件極快意的事情,可現在這個美女身上不僅穿着衣服,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她的身上還有一把極其鋒利的寶劍。這就有些不好玩了。

林晚榮覺得自己的呼有些冷,這種氣氛有些恐怖。偏在這種氣氛之下,林晚榮卻覺得自己困了,想要睡覺。

「什麼時辰了?」林晚榮實在乏了,忍不住問道。

「三更時分了。」肖青璇卻是被他從回憶中帶了回來一般,木然道。

「哦,如果你沒事的話,那我繼續睡了。」林晚榮打了個哈欠道,二人這一問一答,倒似是同共枕的夫般。

肖青璇見他當真就要睡去,表情終於有了一絲波動,似是哼了一聲道:「你真要睡麼?那倒也好,睡夢中給你一刀,倒也沒有痛苦了。」

「大小姐啊,你要殺就殺吧,別再嚇唬人了好不好?嚇人很好玩嗎?嚇人千遍不如給人一刀。」林晚榮苦着臉道。

「你也會害怕麼?那你當那般欺負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害怕?」肖青璇恨恨道。

「當是我欺負你麼?是你欺負我吧。我不就説了句你是小妞嘛,這本來就是事實,用得着下毒手嗎?還真應了那句老話兒了,蛇蠍蜂兒口,最毒婦人心。」

林晚榮覺得自己是真的冤,説錯一句話就要殺人,媽的,這世界還有沒有王法了。

肖青璇愣了一下,似乎他説的有些道理,他雖有些冒失,但罪不致死,自己當時情急之下,下手過重,也確實有些不對的地方。但他在水下的輕薄,卻令她終生難忘:「那你在水下那般輕薄於我,這帳要怎麼算?」

「這是我的過反應,你想想,我命都沒了,哪裏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林晚榮道。

「算了,我懶得和你鬼扯。」肖青璇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齷齪想法,思索了下才道:「今,那秦仙兒和你做了些什麼?」

「秦仙兒?你怎麼知道秦仙兒?你,跟蹤我?」林晚榮睜大眼睛道。心中卻想到今在巧巧身上發生的事會不會和眼前的女子有關呢?

「我沒有跟蹤你,只是今有些事情,恰巧在那妙玉坊裏看見了你的彩表演。沒想到,你還有些本事。」

「看來你真的不是跟蹤我去的。」林晚榮道:「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肖青璇哼了一聲道:「這你就不要問了。我是什麼人,跟你沒有干係。」

也對,我跟她完全是兩個世界裏的人,問這些幹什麼,關我鳥事啊?想到這裏,林晚榮便不吭聲了,兩個人俱都沉寂了下來。

一個男人躺在上,一個女人站在前,説不詭異那是假話,要説曖昧,卻又有些冤枉了林晚榮。他與這肖青璇的接觸只有兩次,而且都在不太友好的氣氛中,除了殺氣之外,剩下的便只記得她的容貌與身材了。

肖青璇也看不懂眼前這個家丁,明明是腹的才學,卻又似乎什麼都不懂,有時霸道,有時又軟弱,叫人完全看不透。此時二人雖近在咫尺,卻像是被隔離在兩個世界的人。

肖青璇一驚道,我想這些做什麼,還是問他正事要緊。「林晚榮,你真的不願意告訴我,那秦仙兒與你談了些什麼嗎?」

林晚榮無奈的道:「我和她還能談些什麼?你也看到了,我只是指出了她曲子裏的一些問題,和我打賭輸了便做了那檔子事」林晚榮自是不會説出在秦仙兒房中發生的事,畢竟這些東西説出來實在太詭異了。又關係到他的巧巧和蕭家二小姐。

説到這裏,肖青璇想起他騙得那花魁秦仙兒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種羞人的事情,這個林晚榮倒是真有些歪才。臉上卻不經微微有些羞紅,顯是親自目睹了妙玉坊中的事。她一個女兒家卻不好把這檔子事説出口,只好顧左右而言他。

林晚榮,你最好不要與秦仙兒走的太近。「肖青璇忽然道。

「什麼意思?我什麼朋友,你好像管不着吧?」林晚榮不的説道。

「我只能告訴你,這個秦仙兒不簡單,你要是萬一牽連進去,就很難身了。」

肖青璇不去理會他的語氣。

林晚榮也知道秦仙兒有問題,只是想不到居然因為她引出了肖青璇。眼前這小妞身上也是處處都透着神秘,怎麼這個世界的俠女都好像互相之間有什麼問題似的?

肖青璇説完,轉頭便要出去。月光灑在她的身上,自她袖間,似有幾滴水珠落了下來。

躲在房子裏也會下雨?林晚榮心裏奇怪,忽然看到她那身夜行服,心裏突有所悟,急忙自上跳起來,拉住肖青璇道:「小妞,哦,肖小姐,你受傷了?」

林晚榮走到她身邊,見她胳膊上中了一劍,傷口雖不深,卻仍在血不止。

這小妞還真玩命啊,林晚榮無奈的搖搖頭,找到那吃狗喝剩下的女兒紅,又撕了些乾淨棉花,泡在了酒裏面。

林晚榮也不説話,撕開她那半截斷袖,見那傷口處,血跡正在慢慢止住。他用自制的酒棉輕輕擦了上去,將那傷口徹底洗淨。將傷口洗淨,又抹上上好的金創藥包紮完畢,林晚榮這才嘆了口氣道:「好了,本大夫以人格保證,不會留下疤痕,還你一片晶瑩如玉的肌膚。」

肖青璇羞澀望了林晚榮一眼道:「多謝你了。」

這肖青璇今晚與人打了一仗,又有傷在身,早已疲憊不堪。夜深人靜,又是孤男寡女,林晚榮還算體貼,便道:「我到旁邊那屋去。你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吧。」

「對了,那個秦仙兒真的和我沒有什麼關聯,我一個小小家丁,能與她有什麼糾葛?你就放心吧。」林晚榮走到門前,也不知哪神經發炎,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一晚上碰到了秦仙兒,蕭玉若,肖青璇,三種不同滋味的美女,看得眼花繚,還真他媽累啊。林晚榮伸了個懶,管他什麼美女,睡覺要緊。這一覺兀自香甜。第二天早上醒來,忽然想起那個肖青璇,折到旁邊屋裏一看,被子折得整整齊齊,卻哪裏還有她的人影,若不是被有餘香,林晚榮定然以為是夢境一場。

…………

第二天一醒來,生活又恢復了正常,林晚榮本想去看看巧巧的,一出門卻看到福伯神秘兮兮的捧着一大盆花草往一處小院走去。

這福伯和當林晚榮入蕭家面試時的那幾個老頭在蕭家很有地位,今卻行藏詭秘的,不像是去幹什麼好事。林晚榮便悄悄地跟了上去,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卻見他在蕭府內轉來繞去,又走了半響,這才來到一處無人的小樓前,又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後這才上了小樓。

林晚榮看到這座小樓,不由覺得有點眼,這不是夫人住的地方嗎?福伯大清早的跑到夫人的房裏幹什麼來了。林晚榮躡手躡腳的靠近小樓,卻聽到福伯的聲音:「夫人,您要找的花老奴給您找來了。」

過了一會,蕭夫人的聲音自樓上傳出,「嗯,送進來吧。」

林晚榮不由得更加疑惑了,雖説這蕭家如今是大小姐當家,夫人基本不怎麼面了。可是要個盆栽怎麼還搞得如此神秘。這裏面一定有問題。林晚榮聽到了一扇木門被推開的聲音。然後是福伯進門的腳步聲。

林晚榮在後面又等了一會,卻不見福伯出來。心下納悶,送個盆栽而已怎麼用得了這麼久?不由好奇的來到窗户邊,只見福伯走到了蕭夫人的前,一隻大手撫摸到蕭夫人豐腴的,用力抓撓了幾下。蕭夫人卻是沒有動。

「呵呵,夫人不知怎麼突然想起問老奴要這仙女醉了?」福伯開口笑道,出一口黃牙,神情説不出的猥瑣。

「你——這花香好久沒有聞過了——啊——」蕭夫人終於呻了一聲,一雙勾魂的眼睛卻是一直停在了福伯身上。看福伯笑的樣子,林晚榮知道這盆栽果然有古怪。仙女醉,莫非花香有催情的功用?

「老奴也沒想到,這花原本是在夫人新婚時候老奴用過一次,當時的情景,夫人怕是記憶猶新吧!夫人那時的放模樣,老奴可是惦記了二十年了。」福伯笑着,「後來夫人以死相,卻依然善待老奴二十多年。老奴可沒想到今天居然又被夫人想起來了。」

蕭夫人臉木然,彷彿陷入了什麼久遠的傷心回憶中去了。

福伯不在意蕭夫人的木然,手順着她圓潤的動到她前面。隨後,他俯下身,臉貼在她肩上,另一隻手順勢撂開蕭夫人的睡衣,拿開她緊抱脯的胳膊,取而代之,他開始替摩挲起她那兩個地方。

林晚榮頓時不由血氣上湧,下身也了起來,便不管會不會被屋裏的人發現,悄悄地把頭伸到窗户邊,透過窗簾的一點隙看了進去。

「不,不行——」蕭夫人彷彿清醒了一般,燦燦道:「當年的事情我不怪你,只是昨想起往事,才問問那盆栽之事。那想你這壞人居然尋回了我毀去的仙女醉。還——」

「還怎麼樣啊?」

「還又來禍害於我——」蕭夫人此時已是意,只是對當年福伯曾對她做過的事情有些耿耿於懷。卻也是因着前幾被杜威那一番作之後,久曠的身體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當年讓她罷不能的仙女醉。

福伯只是一笑,二十年前他的確十分仰慕蕭夫人,甚者甘願為她做了二十年的奴僕,他本是江湖上的採花大盜,被仇家追殺之時躲入蕭府,更在蕭夫人的新婚之夜佔有了她的身子。用的就是他獨門的仙女醉。二十年來他一直潛心呆在蕭家研究花草,一方面也是看破世情就此避世,一方面確實是覺得愧對蕭夫人。就連蕭家主人死後,也一直因着當年的諾言留了下來,一直對蕭夫人恭恭敬敬,想以真情打動與她。

卻不想這一等就是二十年,蕭夫人也是奇人,居然抗拒仙女醉的藥,更使計讓福伯毀去了那仙女醉。原來那仙女醉本是另一種花草中提煉出來的藥,而這盆栽卻是藥引,雖也有催情之效,但是二者如若不混合,只是各自有些許用處,而一旦混合,便是這世界上最強力的藥了,卻不知福伯還是暗自留了一手,只是毀去了藥,藥引卻一直留着。直到今卻又再次用在了自己身上。

兩人都陷入回憶之中。福伯想到昨蕭夫人突然向他提起那仙女醉,便知道蕭夫人其實久曠難耐,卻是有了今之事。雖是不明原因,但是二十年來夜期盼的東西再次能回到自己手中的興奮,終於提醒了他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

很快地,蕭夫人雪瑩無瑕的美麗體就赤地呈現在他的面前。福伯輕輕的將手放在蕭夫人的雙上,用手指在頭上輕輕的了幾下,接着將手往下移動,最後把手放在蕭夫人的桃源來回的摩擦。

蕭夫人在福伯的撫之下似乎有了反應,她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久藏於體內的藥藥終於在杜威和福伯先後的開發下,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林晚榮這時在窗外看得已是雙目通紅,氣如牛,雙手拼命地擠小弟弟,然後用力地套的不能再

福伯這邊用手握住龍頭抵在蕭夫人的軟上,接着用力一頂,由於水多,福伯毫不費力的就把整龍頭送進蕭夫人的花徑裏。「啊!」的一聲,雙方都足的一陣呻

在福伯的玩下,蕭夫人的一陣陣地夾緊,花心裏的水更是一陣陣地湧出,滾燙的水燙的福伯好不舒,使他不可抑制的低聲悶哼起來。

福伯的雙手緊緊抓住蕭夫人的肥,隨着動速度的加快,頭上的快更是節節攀升,連帶着兩腿也開始發軟,最後終於支撐不住,在一陣陣狼嚎似的吼叫聲中爆發了。已經軟攤在上的蕭夫人更是被燙的起死回生,肥受不往刺又顫抖了起來,口中不時發出低呤聲。

同時在房門口的林晚榮這時已到了關鍵時刻,只見他拼命地用手套着沖天而起的具,終於在蕭夫人的尖叫聲中發了!林晚榮這時的覺好像是靈魂都隨着了出來。

此地不宜久留,林晚榮情過後,明白了現在的處境,趁着二人未曾注意,便悄悄的離開了小樓。只是他卻沒有想到方才出了院子,又看到壽伯捧着一個食盒,神情猥瑣的向小樓那邊走去。

這個蕭夫人,還真是——林晚榮不由嘆了嘆氣,見壽伯沒注意到自己,匆忙向書房去了。

…………

走在路上,卻聽見兩個小丫鬟道:「小菊,你知不知道,聽説昨天城東的王老爺家遭賊人搶了,不僅損失了許多銀兩,還死了好些人呢。」

「真的?就是販賣茶葉的王老爺家?聽説他家可有錢了,跟咱們蕭家差不多呢。怎麼就遭搶了呢?」

「是啊,聽説那些賊人都是高來高去的,那王家的護衞本就沒辦法。」

「聽説早些時候城北的姓劉的大户也遭搶劫了,是不?」

「是啊,聽説也是一樣的情況——」

女人天生好八卦,林晚榮也懶得理她們,徑直入了書房,卻見表少爺的位置上空無一人,那先生正坐在桌旁打瞌睡。

林晚榮正覺奇怪,忽然背後有人拍自己的肩膀道:「林三,你來得可真早啊。」

林晚榮轉過身去,就見蕭玉霜那個小丫頭眉目如畫,笑顏如花的站在了自己面前。

「你也起得早啊。」林晚榮笑着道。

蕭玉霜心裏暗哼了一聲,都上三竿了你這懶鬼才來,我都等了你好半天了,不過這等話兒她可不好意思説出來,只望着林晚榮道:「林三,昨天晚上都怪你,帶表哥去那種地方,還害得人家——唔,現在表哥喝得大醉,到現在還沒醒來,哼,孃親肯定會好好罵他的。」

原來是表少爺宿醉未醒啊,我還道他怎麼這麼大的膽子敢蹺課了呢,不過這事鬧到夫人都知曉了,表少爺可麻煩大了。

林晚榮也不想多和小丫頭多説昨晚的事。何況方才窺了一場戲也有些累,卻是趴在桌案上就要睡覺。蕭玉霜自是不願,拉着他説這説那的。

好在蕭玉霜心思單純,對於昨晚之事也沒有什麼概念,談來談去,卻淨是説些小孩子的話,要麼便是她們蕭家的事情。林晚榮聽來也覺得無味,只是對於蕭家的事情多少也上了點心。好像昨晚和大小姐一同回來的那個陶什麼公子和大小姐之間關係也是不錯嘛。

聽着聽着,總覺有什麼不對,彷彿那陶公子在醖釀着什麼針對蕭家的謀似的。

林晚榮也懶得多想,蕭家生意上的事情他也懶得管,要不是蕭玉霜這小丫頭在他耳邊嘮叨,他才不管呢。只是稍微和蕭玉霜提了一下。

最後臨走時,蕭玉霜突然道:「林三,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今晚到我房裏來吧!」

林三看着蕭玉霜,臉上出一絲曖昧的壞笑,也不答她,徑自去了。

這一天下來便與蕭玉霜説些話,那表少爺竟然一天沒來,下午的時候,林晚榮便早早的回到了自己屋子裏。

回到屋裏以後,林晚榮回味着早上看到的一幕,對福伯的身份也是充了好奇之心,尤其是那仙女醉。突然想起他在現代時候用過的那些催情香水之類的東西。加上他這幾無聊之間還於福伯一起研究過花草,知道這個世界沒有香水這種東西,而且他在現代有這方面的經驗,就想着手點出來。

於是便在屋裏做起實驗來,他先找了幾株大的三葉草,便是福伯早上送給夫人的那一種,他從福伯那裏得知這種草不做藥引的時候單獨也有催情的作用。把枝葉碾碎,將那刺鼻的汁裝進一個大罈子裏。又去取了大把的玫瑰花瓣,好不容易才擠出點點汁,他視若珍寶的裝在了另一個小杯子裏。

説也奇妙,就這麼一點的玫瑰花,一觸到三葉草的汁,那刺鼻味道竟然減少了許多,但還沒有完全消除,林晚榮知道這是因為玫瑰花太少的緣故,便忍痛多加了點。

果然,只多這一點,效果便極為明顯,不僅刺鼻味道沒了,反而隱有玫瑰清香傳來。林晚榮心中大喜,果然有戲。為了進一步實驗,便又加了些玫瑰,那淡香便轉為濃香,味道雖濃,卻不膩人,與那些水粉截然不同。

屋裏清香四溢,沐浴在玫瑰花的芳香中,林晚榮哈哈大笑,老子發財了。

「你在做什麼?」一個清冷的聲音自他身後傳來。

林晚榮一轉身,便看見了肖青璇那張嬌的臉頰。啊,這小妞是屬貓的,走路都不帶聲的?

見天已經暮了,自己做實驗竟然不知不覺的過去了一個多時辰,林晚榮也不知道她來了多長時間了,更不知道她看到了些什麼,便道:「你怎麼來了?」

肖青璇道:「我要來便來,還用問你麼?」

林晚榮也不理會她,只是繼續專心於他的實驗。

「很特別的香味,有點像花香,卻又不是。這到底是什麼?」肖青璇看着林晚榮那做實驗用的小杯,饒有興趣的問道。

她出身富貴,上好的胭脂水粉也不知用了多少,卻從沒聞過這種味道。這種味道似乎就是專門為女人釀製的,淡淡的幽香,濃而不烈,讓人百聞不厭,甚至有點上癮的覺。

「你覺得這味道怎麼樣?」林晚榮神秘一笑道,既然你這小妞撞到口上了,那你就做一下我第一個實驗的小白鼠吧。

「你還沒告訴我這是什麼呢?我方才見你不斷的來來往往,也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麼?」肖青璇説道。林晚榮聽她話裏的意思,明顯的是已經來了有段時間了,看來是在觀察自己。

「這個,啊,名字我還沒想好,你就把它理解為你們女人用的水粉吧。我現在也還是實驗階段,等將來做好了,我一定送你些。」林晚榮大方説道。

肖青璇笑了一下,沒有説話,眼中卻有些難以掩飾的淡淡的驚喜。接着又懷裏掏出一堆的藥包,什麼金創藥,解酒藥,防曬霜,護手霜,多不勝數。

她從裏面挑出一包道:「這個給你。」

林晚榮奇道:「到底是什麼?」

肖青璇忍住笑道:「蒙汗藥。」

,林晚榮大汗,這個小妞在玩我啊,我要這蒙汗藥做什麼,難道去做些採花的勾當。

見他吃癟,肖青璇臉上出一絲笑意,哼道:「你這個人,壞主意多,鬼點子多,害人的時候也多,這蒙汗藥應該能幫的上忙吧。」

林晚榮苦笑道:「我沒你説的那麼不堪吧。」

肖青璇似得勝般微笑,無奈的嘆氣道:「你鋒芒畢,易遭人嫉,在外行走,可千萬當心,別不小心着了別人的道,你又不習武藝,到時候我看誰來救你。」

她此時説話温聲細語,倒與她那冰冷的神態大為不同,林晚榮將那蒙汗藥收拾起來道:「好,這樣東西我收下了,沒想到你倒懂我的。」

肖青璇沉默了一陣,便咬咬牙道:「你多保重,我先走了。」

林晚榮道:「翻牆的時候注點意,別摔着。」

肖青璇白他一眼,恨不得一劍將他刺穿,你這烏鴉嘴,本姑娘那麼俊的功夫,怎麼會出這樣的狀況,都要走了,不會説點好話嗎?

她抬頭見林晚榮拼命的忍住笑意,知道他又在與自己鬥嘴,也不知怎的,心中突然升起一陣温馨的覺,臉上有點發燒,急忙向外行去。

「明天還來嗎?」林晚榮恬不知的問道。

見她似乎沒聽到般向外行去,林晚榮搖搖頭,心道,這小妞,臉皮還是薄啊。

正想着,風中傳來一陣輕輕的鼻音:「嗯。」

等他抬起頭來,那肖青璇早就走得不見蹤影了。

林晚榮心中升起一種悵然的覺,這個世界裏,他真正有覺的女子,就只有兩個。一個是董巧巧,巧巧温柔善良,喜聽他説話,將林晚榮看得比天還大,林晚榮很喜她,他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這樣的女子,適合娶回家做老婆。

而他與這肖青璇之間,覺很奇怪,不是情,也不是友情,如果一定要界定的話,那就是大於友情,小於情,有點知己的覺,雖然沒有幾次往,還都是殺出來的,偏生就讓他生出了這種覺。

看來,我的確是玩曖昧的高手啊。肖青璇早就走得不見了影子,林晚榮還在自戀的想着。

收拾心思,又仔細對比了一下香的調配,努力的回想自己那有限的香水知識,剛才肖青璇的反應給了他充足的信心。她這樣出身高貴的女子都有些戀這種味道,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

林晚榮現在是摟着一塊金礦在睡覺,這實驗就越發的細心了。記下不同配比的情況,反覆斟酌步驟要領,記錄在紙上。好在他當銷售經理的時候為了保密,便有自己的一套記錄方式,保證別人看不懂。

折騰了一會兒,便將不同配比的小杯封好。製造香水是要試香的,不同時刻去聞那香水,味道都是不同的,用行話講叫做試香。林晚榮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忙了一會兒,便聽見外面有個丫鬟在叫自己的名字,看看天不早了,便想起了,今夜還要到蕭玉霜那去呢。

…………

二小姐的繡樓在蕭府正中處,前面是大小姐住的地方,後面則是蕭夫人住着的。蕭玉霜年歲尚小的時候,都是與姐姐一起居住,後來到了十六歲去了髮髻,便意味着女孩子成年了,就搬到專為她準備的繡樓了。

這小樓方方正正,四角頂着四朱漆紅柱,檐上飛雕黃瓦,外觀極為普通。

只是正門匾額之上,卻是鑲了金邊。

上了樓,便是一個極為幽雅的小書房,屋內檀香嫋嫋,穿過書房,便是一個小小的會客室。蕭玉霜笑臉如花,見林三來到,急忙跑過來拉住他的手道:「林三,你來了。」

林晚榮微笑道:「二小姐的吩咐,我怎麼敢不來呢?」

蕭玉霜見到林晚榮似乎有些情不自,依偎在了她的懷中,呢聲道:「三哥,我想你——」

林晚榮抱着二小姐充和青活力的美妙體,忍不住在把嘴貼上她紅潤香甜的櫻,輕輕一吻。猶如電光一閃,蕭玉霜的身體輕輕一顫,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把林晚榮推開,而是舒展雙臂抱住了林晚榮的脖頸,輕輕閉上了雙眼。

林晚榮有些不敢相信二小姐今天這麼主動,可是當他再次吻上蕭玉霜的櫻覺到她的舌頭也曾試探地伸過來,於是,林晚榮很自然第把舌頭伸進蕭玉霜的嘴裏,開始大肆挑逗。同時,雙手也慢慢向下滑着,滑到了她青澀的小股上,又滑到她的兩腿之間,試探着輕輕地撫摩了一下她青而富有彈的大腿。

蕭玉霜彷彿觸電一般,身子一僵,睜開美麗的大眼睛,羞澀地看着林晚榮的雙眼,在她的眼神中,林晚榮看見的不是責備,而是離朦朧的羞澀和渴望。

林晚榮再也忍耐不住,攬着二小姐走到邊,左手一用力,把她拉坐在大腿上。當二小姐那渾圓豐腴的美坐在林晚榮的大腿上時,她也嚶嚀一聲,反手摟住林晚榮,二人的嘴緊緊吻在了一起。蕭玉霜柔軟的小翹察覺到了林晚榮已硬漲起來的龍頭的牴觸,不安地扭動着身體,嬌美的秀臉頰是嫵媚的羞紅,可她依然沒有試圖掙身下男人的摟抱和撫。

林晚榮已經忘記了坐在懷中的是誰,也不在乎身在何處,只知道有個美少女正期待他的進一步動作。林晚榮右手攬着二小姐纖細柔軟的肢,左手隔着薄薄的單衣撫着她那微微隆起的部。

蕭玉霜微微息着,温柔地回吻着林晚榮。他們都有些緊張,卻沒發現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影。

漸漸地,蕭玉霜已不能忍受林晚榮的撫,呼急促起來,嘴裏不時發出一兩聲令人銷魂的呻:「三哥—你—好壞——」

林晚榮把二小姐緊緊摟在腿上,熱烈地撫着她。蕭玉霜被他撫摸得嬌吁吁,幼的身體不住地扭動着,小嘴親吻着林晚榮的嘴,嬌吁吁,羞紅面。

終於,林晚榮用顫抖的手慢慢拉開了二小姐的衣襟,下她的身上的衣服。

蕭玉霜配合着他舉手扭,把身上的衣物輕輕褪下。不多時,蕭玉霜渾身只剩一件小小的粉白襟花肚兜和一條薄的不能再薄的褻。青的身軀如玉脂般光潤,一個幾乎全的美少女的體就橫陳在了林晚榮的面前。

在蕭玉霜的配合下,林晚榮很快解開了那小巧別緻的肚兜的繫帶,也顧不得前的美景,直接想要進攻那最神秘的地方,蕭玉霜不勝嬌羞地用一隻手試圖保護最後的防線。林晚榮當然不允,把她的手拿開:「玉霜,讓三哥看看你的那裏。」

蕭玉霜撒嬌般地扭動了一下身體,嘴裏發出令人銷魂的撒嬌聲:「不嘛,三哥,你好壞,看妹妹的那裏羞死人了——嗯——」

林晚榮聽到這勾魂的聲音,再也忍耐不住,終於把蕭玉霜身上最後的防護給了,身體就在她的大腿之間貼着,蕭玉霜嬌顫了一下,因為林晚榮的龍頭碰觸到了她的花谷。纖細的,彷佛稍一用力便會折斷般。完美翹股,筆直修長的美腿,找不到一絲傷痕。吹彈可破的皮膚,泛着淡淡紅

蕭玉霜抬頭問道:「你還在等什麼?」

林晚榮掏出下的龍頭,下的傢伙已經翹了起來,大約有五寸長,問道:「你要摸摸看嗎?」

蕭玉霜點點頭,伸手握住林晚榮的龍頭,她一個手掌握上去之後,還有一半在外面,她伸出另外一隻手,結果頭也還有一些在外面。她有些吃驚,不知道昨天晚上這麼大的傢伙是怎麼進入自己的身體的。林晚榮出了相當得意的表情。吃了藥的醉狀態是一會事,清醒的時候做又是另外一種覺。

林晚榮要求道:「你想看嗎?不想也沒關係,我不會勉強你。」

蕭玉霜有點猶豫,但還是伸出舌頭在林晚榮的頭輕觸了一下,然後慢慢繞着,又伸出一隻手套着龍頭,接着她將頭一口含入嘴中。想不到龍頭進入約到一半,便似抵住了她的喉嚨。她稍微將吐出一些,就開始用舌頭環繞着龍頭,時而、時而。林晚榮就在一旁指導,「對,用力,再深一點,不要用牙齒咬——哦——要用戲的——啊——額——」

每一次的動,都讓底下原已大的頭又膨了幾分。得到林晚榮的鼓勵,蕭玉霜也更加努力龍頭。巨大的龍頭把她的口腔的,已經無法整個含噙在嘴裏,紅潤的櫻只能裹着林晚榮一半的龍頭;丁香般的小舌頭颳着龍頭和光滑的頭,一陣陣觸電般酥麻的覺從龍頭的頂端傳遍全身。終於,在蕭玉霜嘴巴的催下,林晚榮「啊」的一聲,出了第一道

蕭玉霜伏在邊,忍受着奇怪的味道,還是在林晚榮的鼓催下將嚥了下去。看着她皺着眉頭,林晚榮既是動又是不忍,説道:「玉霜!對不起,我只想到自己享受,卻害你吃苦了。」

她聽到這話,説道:「三哥,現在我的身子已經完全屬於你的了。只要能讓你舒服,我什麼都願意做,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兩人四眼相對,林晚榮慢慢的湊上去,將舌頭放進蕭玉霜嘴裏。她好像有點意外,遲疑了一下,開使用舌頭對吻。林晚榮一邊吻着一邊撫她的花,可以覺到她開始把兩條大腿張開。

林晚榮再也忍不住,也不管子還沒,兩手就扶着蕭玉霜的股,將充血已久的龍頭進她開始溢出溪水的花谷。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兩個人毫不保留地噬着對方。蕭玉霜緊緊地抱着林晚榮,使他能全力

林晚榮突然受到蕭玉霜花徑傳來的一陣陣緊縮,不經意地睜開眼睛,恰好觸及她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臉頰因興奮而顯出紅。

「玉霜,舒服嗎?」林晚榮問道。

蕭玉霜輕聲道:「嗯!」

既然如此林晚榮就繼續動蕭玉霜花徑裏的東西,輕輕的颳着那滑潤的花壁。

蕭玉霜媚眼含叫着,兩隻粉臂緊緊抱住我的頸子,股不住地又扭又

林晚榮看她熱情加火,更加不停地

花徑一陣陣的緊縮,挾得林晚榮龍頭無比舒暢,狠命地便一陣衝刺。

蕭玉霜叫道:「啊——喔——三哥——給我——人家要死了——啊——我不行了——啊——」

林晚榮聽着蕭玉霜的語,加快的速度,覺已經到了的臨界點了。終於,林晚榮出了濃濃的在二小姐的花裏,之後像了氣一樣趴在她身上。兩人都到彼此甜息聲,林晚榮甚至能覺到蕭玉霜的心跳。

情過後,兩人就這麼躺在上。説起悄悄話來。卻沒發現窗邊的人影一閃而過。

早上蕭玉霜也對林晚榮説過,這次和她姐姐一起回來的陶公子要與他蕭家合營,可能對有什麼謀,便央求林三想辦法救救她們蕭家。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果不其然,這小妞如此對自己,原來是另有目的。

林晚榮得了蕭玉霜的身子,雖説是煞了她,對於蕭家的事卻始終有種無力

林晚榮嘆了口氣道:「二小姐,我心裏即便是有了些想法,説與你聽,卻也無用啊。」

蕭玉霜明白他的意思,她雖是二小姐,但由於年紀幼小,一直未曾參與蕭家的事務,她所説的話,自然是人微言輕了。

「林三,你真的有辦法了嗎?」蕭玉霜謹慎的問道,眉頭一皺,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不能説有辦法,只能説有想法。二小姐,説句你不聽的話,若是與人合營,咱們蕭家只有死路一條。」林晚榮斬釘截鐵的道。

「你説的當真?」蕭玉霜語帶顫抖的問道。

林晚榮知道自己剛才決絕的語氣嚇到了這個小姑娘,她畢竟是個尚未參與商戰的小女孩,便語氣温婉了些道:「二小姐,我不會騙你的。這合營之計是狼子野心,深藏禍,可千萬不能小看啊。」

蕭玉霜不懂得這些,但她對林三卻有種近乎茫然的信任,急忙拉住他的手哭道:「林三,這可怎麼辦,我方才聽孃親和姐姐的語氣,似乎有些鬆動,她們都快被那姓陶的説動了。」

在這蕭家大宅中,能有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如此完全的信任自己,林晚榮十分的動,可是作為一個下人,他本就無法參與蕭家的經營,何況他也不想管。老子只是個下人,難道真的要發揚主人翁神不成。

蕭玉霜嘆了口氣道:「林三,我好怕,萬一我們蕭家沒了,孃親和姐姐怎麼辦?我怎麼辦?你怎麼辦呢?」

這小丫頭還真是惹人憐啊,林晚榮急忙寬她的心道:「你放心吧,那只是最壞的情況,何況以大小姐和夫人的聰明才智,怎麼會看不出來呢,你放心好了。」

蕭玉霜幽幽道:「但願如你所想就好了。」

林晚榮見時候不早,便道:「二小姐,時候不早了,你早些歇着吧。我這就回去了。」

蕭玉霜急忙拉住他道:「你還沒給我講故事呢,我這幾天天做惡夢,很是害怕,林三,你給我講個故事,好嗎?」

這小丫頭楚楚可憐,林晚榮心裏一陣憐惜,便道:「好吧,我今天就給你講個白雪公主的故事。」

「嗯。」小丫頭趴在桌子上,雙手支頭,呆呆看他講故事。

「……王子和公主一起過上幸福和快樂的子了。」靠,給小丫頭講故事真不是人乾的,雖説不時在她身上磨磨蹭蹭也很是過癮。可是自己實在也是累了。

二小姐饒有興味的聽了半天,見他講完,臉帶笑容道:「林三,這故事你從哪裏聽來的,我怎麼覺像是聽説書先生説書,好玩極了。我很喜,以後我睡覺之前,你都給我講故事好不好。」

「講故事啊,好好。」林晚榮笑到,卻不知道想到哪裏去了。一看時間不早了,便哄蕭玉霜睡下,起身離開。

剛走到門口,卻聽見二小姐呢喃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林三,你明天還要給我講故事啊,不然,我以後都不喜你了。」原來小丫頭已經在説夢話了。汗,這也是威脅?

林晚榮出了樓來,想到這小丫頭,也是忍不住搖頭,只覺有幾分好笑。

他剛走了沒幾步,便聽一聲冷哼,一個身影攔在了自己身前。

「走開,別擋路。」林晚榮不耐煩的道。

「哼。」這次聽得清楚了,卻是個女子聲音,林晚榮抬頭一看,卻是那個與蕭夫人有着七分相象的蕭家大小姐。

「原來是大小姐啊,林三見過大小姐。」林晚榮打個哈哈道,他與這大小姐有些不對路,對這個「彪悍」的大小姐,他是敬鬼神而遠之。

「你可是剛從玉霜那裏出來?」蕭玉若眼裏出憤怒的光芒,冷冷説道。

林晚榮以為她剛剛過來,不知道方才自己做了什麼,何況他一向臉皮厚慣了,再説是二小姐主動與他那個,林晚榮問心無愧,便朗聲答道:「是的。」

「林三,你不要以為玉霜年幼,你又能言善辯,我妹妹就可以任你欺負了?

你這是妄想。「蕭大小姐怒道。

「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二小姐了?」林晚榮糊了,這小妞怎麼突然冒出來,還這樣氣勢洶洶的,難道是大姨媽來了?

「你還敢狡辯?我問你,你方才去玉霜屋裏做些什麼?」蕭玉若將這惡丁恨的牙,這奴才竟然膽大包天,打起了自己妹妹的主意,她怎能容忍。

這蕭玉若憤怒之時,俏麗的臉上多了幾抹紅暈,玉輕咬,酥時起時伏,麗無比,比起她平不苟言笑的女強人風範,卻又是另一番滋味。

林晚榮看得一呆,心道,這蕭家三個女人,從老的到小的,還真的是都不賴啊。不過眼下這大小姐氣不好,林晚榮不想觸她黴頭,便大義凜然的道:「我去給二小姐講故事。」

「講故事?你這理由説出來誰信?你那般狼子野心,以為沒有人看得出來麼?

你想趁玉霜年幼無知騙了她,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等事來?「見這人抵賴,蕭玉若越發的憤怒起來,這般心懷歹心的惡徒,若不能及時清除,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林晚榮聽到這話,多少知道事情外了,只是大小姐礙於面子不會説破。再看蕭玉若時,卻發現她衣襟上卻不知何時了一塊,難道方才自己和二小姐做那事兒時她一直在旁邊看着,還自己安了自己一下不成?

林晚榮知道這種女強人其實內心極度飢渴,加上她又疼妹妹,知道蕭玉霜那丫頭是真心喜自己,她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滴,於是大膽道:「大小姐,我想你錯了。我與二小姐之間兩情相悦,發生一些事情再正常不過了。還是説你方才看得不盡,嫉妒你妹妹不成?」

林晚榮説着,走上前一步,不等蕭玉若反應過來,一把把她攬在懷裏,一手抓住她的部,用力的起來,由於方才蕭玉若親眼目睹了一場戲,渾身都是汗,發出一種淡淡的、特殊的、的、似香非香的氣味。

林晚榮的另一隻手更是直接手滑進了蕭玉若的大腿內側,撫摸按起來,大小姐如同被電擊般的整個身體僵硬起來,但,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表示異議,臉也不由的紅暈起來。

「都成這樣了,你的身體還真誠實啊。」林晚榮調笑道。

「你無——啊——」蕭玉若想要推開林晚榮,但是身上確實是沒有一絲力氣,只能靠着他的身子站定。

似乎發現了蕭玉若的處境,林晚榮的手慢慢的開始隔着長裙向蕭玉若的股溝處進發。蕭玉若面緋紅,也發現了那隻手的動向,夾緊雙腿,以阻止那隻手的深入。

然而林晚榮加大了力度,手指邊動邊進發,緊緊的貼着蕭玉若的股溝,一進一出,漸漸加快摩擦的頻率與力度,一點一點的向着大小姐柔的花谷進發,蕭玉若的長裙也不斷的嵌入兩腿之間。

蕭玉若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的動作,隨着手指的一進一出,一種極端的念也越來越強烈,雙腿也越來越軟,氣息也越來越急促。蕭玉若到自己的下體越來越潤了,身體一點一點的在崩潰。

林晚榮的手指不斷進發,愈陷愈深,整隻手拖着亞美的下盤,慢慢的從下面入兩腿之間。蕭玉若雖然極力併攏雙腿,但無奈手指的力度越來越大,一股莫名的興奮讓她雙腿使不上勁。林晚榮的手指於是一路前進,終於觸及了她的花谷。

此時蕭玉若的褻已然是一片泥濘,一股電擊般的覺讓她渾身一震。理智告訴她不能再讓它進行下去,於是她立刻將手去擋開那隻手,同時怒視着林晚榮。

林晚榮被她瞪的有些不,惱她方才窺看自己和蕭玉霜做那事兒,如今又出來指責自己,再加上有點惡作劇的心理,當下出手來,裝作憤怒的在她的玉上狠狠的打了一下。

「哦——」蕭玉若只覺得他的一雙手似是帶着些奇異的魔力,讓她渾身嬌顫,身上泛起一片奇異的桃紅。她情急之下,鼻息越發的熱烈起來,竟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這一聲又輕又嗲,似是呻,又似是渴望。她身上彷彿被電了般,心中一陣輕顫,隱隱還有些享受的覺。

蕭玉若又驚又怒之下,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是這惡人在凌辱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覺?她面血紅,強自抑制住心中奇怪的覺,緊咬着銀牙,恨不得將這林三生生的撕開了。

見蕭玉若目裏出了無邊的怒火,林晚榮心裏暗歎,這次玩的有點過火了,沒想到這蕭家的兩個小妞都是這麼火爆,都要老子打股。

哎喲,正想着,忽然一陣劇痛自手腕傳來。低頭一看,只見蕭玉若在自己手腕上狠狠咬了下去。

媽的,反了你了,林晚榮將手腕了回來,又在她上猛拍了一下,神情一變,兇狠的吼道:「好了,我對二小姐有企圖,我玷污了她,你意了吧?媽的,你們這些女人,都是屬狗的啊?」

林晚榮將那蕭玉若放開,實在是懶得去管她那張憤怒的臉龐,真他媽晦氣,老子天生就與這蕭家有仇啊?

「你,你終於承認了?」蕭玉若怒火滔天的望着他,她猛了幾口氣,臉上一片桃紅,股上還是火辣辣的,偏就那種奇怪的快讓她渾身痠軟,只有扶住假山,她才能站的穩當。都是這惡人害的,她狠狠盯住這做惡的家丁,似已是將他恨到了骨子裏。

蕭玉若咬牙道:「你承認了我便要處置你,還有,你今晚摸我,還打我,打我——」她一個姑娘家,股兩個字實在是説不出口。

「打你股是吧——」林晚榮替她説道:「我真服了你了,打一下股就這麼衝動,也不知道你平時是怎麼辦事的?難道你做生意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味的意氣用事?你要這樣下去,蕭家遲早要敗在你的手裏。」

這話説的極狠,要知道蕭玉若從幼年時期就磨練自己,要讓自己成為和母親一樣的女強人。因此造就了她好強的格,為了蕭家,為了母親與妹妹,她絕不允許自己失敗,哪怕是一點小小的失誤都不行。説她剛愎自用也好,意氣用事也罷,事實上,如果沒有她這種格,蕭家恐怕早就倒下了。這些年,她苦心經營,就是為了保住蕭家的大業,她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了蕭家。現在聽到這個惡奴説蕭家要敗在自己手裏,那無疑是觸到了她真正的逆鱗。

到這個時候,她反而冷靜了下來,她是蕭家的掌舵人,心自然是堅定無比,只是今見了這個林三,卻不知怎的,就像中了般,竟會被他那般玩,這哪是那掌管蕭家大業的女強人風範。

她心裏很是奇怪,自己怎會做出這種事來。但是此事萬一傳出去,她心中忐忑,卻是面無表情地看了林晚榮一眼道:「林三,你以後不準再接近玉霜,她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你不要傷害她。」她神黯然,似是在與林晚榮協商,只是語氣還是那麼的霸道。「還有——我希望你不要今天晚上,這裏發生的事情,我不希望聽到任何的閒言碎語。」

「你明天不用去書房了,還是回到福伯那邊幫忙吧。」蕭玉若面無表情的續道。

不過她這麼一來,那就是擺明了要把林晚榮與蕭玉霜分開。至於嘛!林晚榮心裏暗笑,我與二小姐的事還輪不到你管呢。不過,這幾天他要調配香水,躲開二小姐,也正好圖個清淨。沒必要與大小姐鬧得太僵,還是先忍一忍吧。

林晚榮笑道:「放心吧,大小姐,就算你不要名聲,我林三的名聲可是寶貴着呢。」

砰的一聲,背後一陣冷風,又是一塊石頭扔來,勢子又快有疾,差點就砸在了林晚榮身上。

,這小妞是個暴力狂?林晚榮反手比了箇中指,在蕭玉若疑惑的眼光中,瀟灑而去。

P。S。先讓三哥吃點,黑暗劇情馬上來。呵呵,福伯等老人才是當隱藏人物的料嘛。

至於蕭夫人,實在是女偏好^_^不知道如果我讓蕭玉若和姓陶的好上,或者被嫁給姓陶的,再拿來和三哥玩換,這個想法如何呢?我不太喜大小姐的格,所以她的結局應該很悲慘很悲慘……肖青璇處女豬理所當然實在白蓮丟掉了,然後,秦仙兒的設定也想好了,答案和情蠱有關哦。後面的人物也會慢慢出場的。還有對於那些説綠帽太容易或者説三哥太弱的人,我是有意製造三哥這樣的格的。嗯嗯,至於巧巧,解釋就是夢了。三哥的角再轉化中……

【待續】

flamexiang

2024-11-30 18:25:54

極品家丁的同人真的好多啊

快趕上雕了

yijianads

2024-11-30 18:25:54

這個好像是之前就有的吧,不過現在看還是很有feel,這本書真是經典

天上飄的雲

2024-11-30 18:25:54

情節很引人已希望繼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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