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風月夜】（１－１２）　作者：▔嘯月（ww060712007）＆紫癜

小鎮風月夜

作者：▔嘯月（ww060712007）＆紫癜2010年12月09發表於：sis001排版：sis001藏書館

＊＊＊＊＊＊＊＊＊＊＊＊＊＊＊＊＊＊＊＊＊＊＊＊＊＊＊＊＊＊＊＊＊＊＊首先非常謝ＳＩＳ給與提供的濃郁的寫作氛圍和這麼多的寫作機會，使得好寫作的朋友得以一顯身手。

其次祝賀ＳＩＳ在成長的道路上又「長大了一歲」！＊＊＊＊＊＊＊＊＊＊＊＊＊＊＊＊＊＊＊＊＊＊＊＊＊＊＊＊＊＊＊＊＊＊＊

序

太漸漸向西邊落下去，此時的光線像似被過濾了似的，不再似白天般那樣的刺眼、灼熱，而是那麼的柔和明亮。金的餘暉照耀着鋪灑在翠綠的大地上，使得不遠處那原本熱鬧的小鎮也變得格外的安詳起來。小鎮裏街道兩旁的店鋪和攤販們也緩緩地收拾了起來，結束一天的辛勞，帶着整天的收穫回家享受這初夏夜晚的温馨和情。

傍晚的天氣也散去了一天的炙熱只殘留下淡淡的燥熱，而一陣細微的清風吹過，這淡淡的燥熱也被吹散了開來，留下一片清凉與快！這時一個揹着綠小書包的瘦小身影從遠處的街道上跑了過來，然後在街道旁的「豐華鎮醫院」大門處拐了進去，向醫院旁邊的家屬院跑去。

（一）

＊＊＊＊＊＊＊＊＊＊＊＊＊＊＊＊＊＊＊＊＊＊＊＊＊＊＊＊＊＊＊＊＊＊＊第一章是故事情節的鋪墊，沒什麼，戲從第二章起。＊＊＊＊＊＊＊＊＊＊＊＊＊＊＊＊＊＊＊＊＊＊＊＊＊＊＊＊＊＊＊＊＊＊＊

「媽，我回來了。」許小栓興匆匆抱着書包跑進院裏，臉上掩飾不住的是興奮。

「栓兒，今兒咋回的早了？」姨從旁邊的屋裏探出頭來笑呵呵的看着跑來的許小栓説道，眼裏充調侃的味道。

姨是小栓家的鄰居，和小栓他爸善民一樣都是醫院的職工，只不過職務不同罷了，姨是醫院裏的護士，而善民是名醫生。這些年由於善民工作上突出表現去年被醫院指派去市醫院裏培訓去了，留下小栓他媽秀萍來照顧小栓。

秀萍原本也在小鎮裏有份工作的，但由於在坐小栓的月子時候不小心落下了點病，自此體質一直很弱，也就辭去了工作留在家裏專門照顧小栓了，好在善民的工資還足以支持一家的生計。

醫院的旁邊共蓋了前後兩處家屬院，小栓他們住的這個大院是後面的那個院子，説着院子是家屬院其實也不竟然，院裏的一排房子裏面就只住了許小栓和姨兩個人家，其他的房子大都做了庫房，存放着單位裏的一些雜貨。姨她們家就住在許小栓家的右邊，和小栓家中間就隔了一間房子，平時兩家就經常過去串門。

「姨，今天不想玩了。」小栓有點不好意思的説道，小臉不知道是因為剛才跑得還是因為聽完姨説的話變得紅紅的。『哪還早啊，估計七點半了吧，今兒也就比平時回的早上半個小時，不好又要被媽打呀。』心裏泛着嘀咕。雖然夏天裏的白天變得長了，但小栓回的時候天也暗了下來。

小栓今年小學四年級，其實學校裏六點就已經放學了，如果換成其他聽話點的孩子現在早就回家了，但小栓不是那樣的孩子，每天相跟着幾個夥伴不玩到天黑就不回家。就因為這小栓一開始捱了秀萍不少的罵，捱罵的時候小栓乖乖的站那嗯、嗯地口答應着秀萍，但第二天放學的時候又不見了人影，一點效果都沒有。

至此秀萍對小栓下了死命令，不早早回來就挨撣子。開始小栓以為秀萍嚇唬他呢，還不以為然繼續放學玩，但每次回來就讓秀萍提着撣子院裏追着打，雖然小栓躲得機靈但也吃了不少的打。

小栓今天本來是進院子是跑着的，但剛被姨這麼一問後反而不敢跑了，開始揣着書包慢慢地向家門蹭着……

一進家就看見秀萍正上炕取着撣子，小栓馬上放下書包撒腿就往外跑，秀萍拿起撣子跳下炕跟着就追了出來。

由於人小腿短，小栓沒跑幾步就給秀萍追了上來，也幸好小栓機靈，一個急轉身從秀萍身旁折了回來，甩開了秀萍。

小栓一見甩了秀萍，撒開腿就準備往院外跑，抬頭猛瞥眼見姨家的門開的展展的，就一轉身向姨家裏衝了去。進了屋把門一關，任憑秀萍在外面怎麼威脅小栓都不敢理會，裝作沒聽見似的在屋裏找了個板凳坐了下來，呼哧呼哧地起氣來。

姨剛才正好站在門口，小栓那狼狽樣兒看了個正着，臉上想笑但抿着嘴也沒敢笑出來。回頭對着門外氣呼呼要衝進來的秀萍樂呵呵地招了招手説道：「行了，回去給孩子飯去吧，我幫你教訓他。」説着走到小栓跟前裝模作樣地伸出手輕輕掐了一把那紅嘟嘟的臉蛋訓斥道：「咋還這麼不聽話。」小栓也特配合地誇張地喊了聲疼。

看着裏面那兩人裝模作樣的樣，秀萍更加地來氣，呼哧呼哧地把個豐的脯憋得鼓鼓的。想讓姨開門吧，但看那姨的樣兒就知道就是説了也白搭，秀萍一轉身氣哼哼地進了自家的屋。「行，等你小子回來看怎麼收拾你。」

小栓見秀萍走了就抬起頭笑嘻嘻的討好的看着姨叫了聲「姨——」

「以後聽你媽的話，知道不？」姨見小栓那樣也笑了起來。

「恩」小栓乖乖地應了聲。

「來，姨給你取吃的去。」姨揭開旁邊的櫃子手伸了進去。姨住的這屋子和小栓家的那間都一個樣式，只不過擺設稍有不同。屋裏都是一間房子，不過比一般的單人宿舍要大些，門的旁邊是一個大窗子，房子的最裏面是一個兩邊靠牆一邊留着一條過道的炕頭，過道旁邊的牆上鑲嵌了個壁櫃。

姨家裏窗户的下面擺了個櫃子，挨着靠裏的牆處也擺了兩個櫃子，櫃上擺了些常用品，在靠裏面的櫃上擺了台黑白電視。小栓家不同之處是小栓家的窗户下面擺了張辦公桌，櫃上沒那台電視罷了。

一會姨就拿出了一堆平時給女兒妍妍買的吃的，然後都一咕隆地都給小栓，還過來可勁地給小栓擦着汗，心疼的埋怨着秀萍不懂得疼孩子，把個孩子追的跑成這樣兒。

姨自從看着秀萍生下小栓的一刻就打心眼兒裏地喜着。姨身邊就有一個閨女，本來姨想再生個兒子來，但當時計劃生育抓的非常的嚴，如果再生上一個的話醫院的工作估計就沒了。雖然姨的丈夫馮樑柱在鐵路上工作但工資也不太高，如果因為生個孩子丟了工作那可不划算。

再説回來就是不怕丟工作去生孩子，萬一再生出個女娃兒那可怎麼辦！所以姨就沒再準備生，但骨子裏的那份對男娃兒的喜是抹不去的。再加上小栓從小就聰明伶俐，而且這孩子天天在自己眼皮底下轉來轉去的，嘴又特甜，動不動就姨長姨短的叫個不停，把個姨高興地要命。這不剛才一見秀萍追着打小栓，姨就趕緊把門開開，偷偷地向小栓招手，小栓一見就跑了進來。

小栓見有好吃的就馬上把剛才的事忘了個光，拿起吃的就吃了起來，就連被剛才的情形嚇得躲在姨身後的妍妍也跑了過來蹲在小栓的旁邊邊吃邊和小栓玩了起來……

妍妍過了這個夏天后正好六歲，因為太小不到上學的年齡家裏姨平時只能帶在身邊，上班的時候就讓秀萍幫着照看一下。妍妍雖小但長的粉雕玉琢特惹秀萍喜，無事的秀萍也樂得照看。秀萍和姨私下聊天的時候，笑着説要招妍妍給小栓當媳婦兒，姨也樂得同意。

平時這大院裏除了妍妍自己外，就個小栓能和她玩上一會，妍妍一天大部分時間不是跟着姨就是和秀萍待著，只有每天小栓放學後才是她最高興的時候，能着小栓陪她玩會。小栓也喜這個妹妹的，一有時間就帶着她抓蛐蛐、捉藏什麼的。

小栓在凳上坐了一會也緩過了氣，就想要回家看看，姨正準備着給小栓熱飯，讓他吃了飯再過去，但小栓不放心他媽，就急着要走了，姨見他那樣也就沒再留他。

小栓今早走的時候媽就有點不舒服，等他中午回來後媽就高燒了起來，折騰了一中午好在他上學的時候秀萍吃了點藥才將就着躺着睡着。「也不知道現在媽怎樣了？」小栓心裏嘀咕着。剛才本來小栓也沒想氣秀萍，但見門外氣呼呼的秀萍，就沒了勇氣去開那個門，也就只能在姨家裝作沒看見。當下沒事了，就想起了這茬子事，開始擔心了起來。

小栓出了姨家就往自家走去，抬眼見自家的燈熄着呢。「剛才還亮着呢，媽現在就睡覺了？」小栓納悶地想着。等快到家門口時心裏又打開了鼓，如果進去萬一秀萍現在還生氣打他咋辦呀！不進吧？他又放不下心秀萍的病。思前想後的，小栓就踮着腳尖悄悄地走到門口打算先看看裏面的情況。

門簾後的門沒關，小栓慢慢地探出頭來向屋裏錨。（瞧）

屋子裏黑不隆冬的啥也看不見。小栓剛想往回縮頭，猛下從屋子裏伸出了一隻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了小栓出來的那隻耳朵！小栓心裏咯噔一下，這下自己完了！小栓想跑是絕對跑不了了，秀萍的手綴的小栓耳朵生疼，不跑都疼的要命別説跑了。

「兔崽子，怎麼不跑了，不是很機靈的嘛？」秀萍臉上樂呵呵地笑着，不過牙咬得緊緊地。小栓到這步田地了也不打算跑了，「媽——」小栓腆着臉笑嘻嘻往秀萍的懷裏蹭，一臉的討好樣兒。秀萍今兒才不吃他這一套，打定主意要修理修理這兔崽子，心想這次不把他整理踏實了以後就更不好管了，天天回的這麼遲萬一出個事咋辦呀！

秀萍提着小栓的耳朵就往炕邊拉去。小栓這下可不任秀萍拉了，雖然耳朵被拉的生疼但小栓就是站着不動，他知道只要拉到炕邊他就完了，媽肯定要拾起炕上的撣子下他子打他，再説了自己在這兒擰是扛上不過去媽也不會真的撕爛他耳朵。

「媽你吃藥了沒？」小栓齜牙咧嘴殷勤地問道，「還吃個什麼藥，養了你這麼個兒子氣不死也差不多了！」秀萍氣不打一處來的説道。

「媽，那我先服侍你喝了藥，你一會再打我也不遲。」小栓笑嘻嘻地説。

「才不信你，跑了怎麼辦！」

「不跑，絕對不跑，誰跑誰是狗。」

「行，去拿吧，一會再收拾你這兔崽子。」秀萍鬆開手，慵懶地坐回炕上了半躺在被垛上，秀萍今天身子困疼困疼的也實在是和小栓折騰不起。

秀萍自從坐小栓月子的時候着了風就落下了病，從那時起身體就一直不太好，昨兒又不知咋的給冒了，從昨兒到今兒身子一直軟軟的，覺使不上勁兒來，頭也一直帶點疼，剛才和小栓在院子裏折騰了一會覺身子更困得要死，進了家門就關了燈在炕上躺了一會，但沒睡過去，她還等小栓回來收拾他呢。

其實剛才小栓過來的時候秀萍也沒有聽到聲音，但小栓瘦小的影子被秀萍看了個正着。秀萍看着那個唐老鴨似的影子慢慢的移了過來，就知道是小栓了，把秀萍看的又好氣又好笑，這兔崽子！秀萍也不喊出聲來，慢慢的下了地走到門口的靠牆處等着小栓上鈎，結果一逮正着。

秀萍在炕上躺着，看着地下忙落着取藥倒水的小栓，心裏到一陣的欣。

這兩年小栓他爸不在跟前，就孃兒倆一起生活，雖然平時都是自己照顧着小栓，但自己平時身體不好，病的時候反倒大都靠着小栓照顧着，小栓年齡還這麼的小，真有點不是滋味。

秀萍想着想着也就把剛才的事忘了，等小栓端着水拿着藥服侍着自己喝下後秀萍就靠在炕邊的被褥垛子歇了下來。這時小栓又拿了個蘋果樂呵呵地開始削了起來，削好後馬上遞了過來，秀萍一下子納悶了起來，咋今天這兔崽子這麼會疼人啊！

不對！還有點事，差點又給忘了，剛才還沒處理這小兔崽子呢，怪不得這麼殷勤。

秀萍也沒接蘋果，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小栓，猛一下伸出手揪住了小栓的一隻耳朵，不過這次也沒用多大的勁。

「媽——」小栓叫了聲，順着秀萍的方向粘了過去，倒在秀萍的懷裏。

秀萍用力扯了好幾次都沒把小栓扯起來。

「給我站起來。」秀萍虎着臉説道。

「那你不能再打我了。」小栓賴在秀萍的懷裏就是不起來。

「嗯，你的保證以後放學早早回來。」秀萍説道。

「行，明天我早早回來。」小栓在秀萍的懷裏蹭了蹭説道。

「好，如果你明天還回的遲的話，就別叫我媽了。」

「媽——肯定早回，不騙你。」

「那就好，起來，張羅着吃飯吧。」秀萍推開粘着的小栓，下地開始從電飯鍋裏往外端飯，小栓也過來幫着搬桌子放碗筷……吃過飯後秀萍收拾起碗筷洗涮了起來，小栓就想去姨家看電視去了。

「今天作業做了沒？」秀萍問道，「早在班裏就做完了。」小栓邊往外走邊説道。

秀萍較意的就是小栓的學習了，學習非常的好，在班裏每次都前幾名，雖然能玩點但功課什麼的都不拉。

「晚上看的遲了就在你姨那睡吧，我就早點睡了。」秀萍又囑咐了一句。秀萍這兩天冒着呢，也怕把小栓也給傳染的冒起來。

「知道了，媽你睡吧。」小栓急匆匆的向姨家走去……

（二）

姨家的門沒鎖，姨知道小栓天天都要來看電視，門就給他留下了。小栓進來時候姨和妍妍孃兒倆都洗涮完了，正在炕上邊看電視邊歇着。姨上身穿了件秋衣，下身穿着秋光着腳靠在被躲上坐着，妍妍則穿了條小裙子趴在那兒看電視。

「栓兒，你媽睡了？」姨笑呵呵地問道，招呼着小栓上炕。

「沒，正洗鍋呢，洗完了就睡。」小栓了鞋上炕説道。

這邊妍妍開始嚷嚷的叫道：「小栓哥電視快開了，快過來看。」小栓趕忙挨着妍妍趴着看了起來。姨拿過一張褥子給小栓鋪了，然後又取了張毯子給小栓蓋上。「栓兒，作業做完了沒？」姨邊給小栓掖着毯子邊問。

「做完了。」小栓隨便回了句。姨看着看電視的小栓打心眼裏的喜，每説起小栓的事兒來姨知道的都不比秀萍少，有時候比秀萍都知道的多。

這小傢伙不但學習好，而且活蹦跳的，不像其他的好學生一樣一放學就回家做作業、温習功課什麼的，而是放學後到處跑，四處玩，好像一天都安靜不下來似的。「要是小栓是自己的孩子就好了。」姨不由得嘆道。

看完電視後小栓從炕上趴了起來，下地小便完上炕了衣服就睡覺了，姨下去關了電視熄了燈也上炕挨着小栓躺了下了。

不知過了多久正當小栓糊糊快睡着的時候，「噔、噔、噔」一陣敲門聲響起，「霞，霞」外邊有人喊道，「哎，等一下。」姨趕忙拉着燈，穿上拖鞋下去開了門。

門開了走進一個人，小栓抬起頭睜着朦朦朧朧的眼看了一下，原來是馮叔回來了。「馮叔，回來了啊。」小栓問了一句。「是栓兒啊，叔剛下火車回來，快睡覺吧，明天還上學了吧。」馮胖笑呵呵的説道。

「恩，叔那我睡了啊。」小栓説了聲就又睡覺去了。

「這小傢伙……」馮胖笑着説。「這小鬼頭最特甜誰見了誰都喜。哎？對了，咋今天就回來了，公路上放假了？吃飯了沒？」姨邊幫整理着馮胖帶來的東西邊説道。

「沒放假，鐵路段上缺少器材，得要去廣州買呢，順便路過回趟家看看，飯在火車上吃過了，洗涮一下就行。」

「哦，那我去準備洗涮水。」

「恩，我先歇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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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栓再次醒來時是覺腿上讓碰了一下，小栓正準備繼續睡時，卻聽見姨睡的那邊兒傳來「啵、啵、啵」的聲響，好像是親吻的聲音。（平時小栓被秀萍親臉蛋的時候就是那種聲響）同時還伴隨着輕微息聲和呻聲。

一下子小栓睡意也沒了，悄悄的睜開眼想看看姨那邊到底幹嘛呢，但睜開眼一看眼前黑不隆冬的，只有些許光線從毯邊隙處照了進來。小栓很是納悶，「自己睡得時候沒有把毯子蓋在臉上啊，難道是姨給蓋上的？」

再次傳來的息聲讓小栓不由得想看個究竟。小栓輕輕地把掖着的毯子掀開了一條往外看去，正好能清晰地看到枕邊的情形。只見姨頭枕在旁邊的枕頭上，仰躺着，馮叔側臉斜趴在姨的上面，嘴不斷地親吻着姨的臉蛋。姨蓋的那張毯子高高地拱起，下面還不安分的動着……

「等一下，我先下去小便一下。」姨側臉在馮叔的耳邊低語道。

「恩，那快點。」馮叔催促道，「把你手先取出來，別扣了。」姨邊從毯子裏面挪着身子，邊往出揣伸進秋裏面的手。

「再摸摸。」馮叔説着手又伸了過來。

「急啥啊，完一會再摸。」姨一手打開馮叔躁躁伸過來的手。

姨撅着股下了炕，一陣悉悉索索的衣聲之後淅淅瀝瀝聲傳了過來，聲一停又一陣悉索的穿衣聲和拖鞋的特拉聲過後一個豐的身體鑽進了馮叔的毯子裏。馮叔一把抱住姨對着臉啃了起來，姨咯咯地笑着並推着馮叔的臉，「把燈關了吧，小心孩子看見了。」

「沒事，小傢伙兒們一睡着，就是扔出院子也不知道。」馮叔邊啃邊含糊的説，姨也不再堅持，開始慢慢的也回應着馮叔對着親了起來，毯子底下又不安分的躁動起來。

馮叔一隻手扶着姨的脖子另一隻手在毯子裏掏來掏去，嘴不停地啃着姨的臉蛋，不時地對着那嬌的嘴的親上一下。姨也開始回應着親吻起來，兩隻手也在毯子下面動了起來。

慢慢的兩人開始明顯地息起來，姨還伴隨着發出若有若無的呻聲。猛得毯子被馮叔嘩啦一下從側面掀了開來，姨趕忙伸手去拽但抓了個空。

「快蓋住，幹嘛呢！」

「怕什麼，他們睡着了，絕對醒不來。」馮叔不以為然地又繼續俯在姨的身上親了親，姨卻緊張地扭過頭向小栓那邊看了過去。

小栓趕忙下那條稍寬的隙，只留下少許的兒，調整呼裝睡了起來。

姨見那邊沒什麼動靜也就默許了，扭回了頭順着馮叔的動作重新又動了起來。「這麼長時間沒了，讓我好好看看。」馮叔樂呵呵的看着姨俊俏的臉蛋兒，一隻手從姨秋衣的下襬伸了進去環着撫摸着。

「咯咯咯，慢點，呢，今天保準讓你看個夠。」姨笑着，兩手也伸了過去，在馮叔寬闊的背上摸索着。這時馮叔把環着的手在秋衣裏轉了一下，手掌開始在姨的前撫摸了起來，小栓看見馮叔的手在秋衣裏一動一動的。

過了一會馮叔好像覺秋衣有點礙事，就出手來，用兩手慢慢的將秋衣下襬向上，一直到姨的腋窩處。兩隻大白子由於少了秋衣的約束撲稜稜地彈了出來，白晃晃、圓嘟嘟地堆在前。兩顆呈紅褐葡萄般大小的頭點綴在中間，豐白的肚皮由於有點鬆弛而伴隨着姨急促的息而上下的微微顫動着。

馮叔的手從姨的肚臍開始慢慢向上摸去，最後停留在子處，上下的了起來，並不時的用食指和拇指捏着頭。沒幾下子便如同發了酵的麪糰兒般了起來，顫巍巍的，兩顆頭也隨着更加地紅潤起來，猶如枝頭上的荔枝一般。

馮叔不斷的着，並時不時低下頭來親吻着，兩隻子在馮叔嘴裏和手裏不斷地彈跳着、變型着，在燈光下泛起點點微弱的水光。姨也像被觸到瘙處一般不斷的扭曲的身子，好似想要擺這種折磨恍惚又似合這種快。

白淨的脖子高高的揚起，秀氣的臉龐染上了兩片緋紅，兩眼微閉，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從喉嚨裏難以抑制地發出輕微嗯嗯的呻。

小栓頭一次看到這麼香的場面，也不由得的口乾舌燥起來，大口地噎着口水，下面不知不覺地有了反應。

這時馮叔的左手從姨的肚皮處伸進了緊繃着鬆緊帶的秋裏，在姨的襠裏狠勁地磋磨了一下。「嗯哼！」姨如電擊了一般上身一下子拱了起來，雙手猛的握住了馮叔的左手臂。

馮叔的左手掌開始慢慢地在姨的襠裏上上下下的磨起來，手掌時而彎曲時而舒展，還不時地往襠的深處探伸着、擠着，每那樣探一下姨的股就相應的稍微高抬一下，並伴隨着不斷變高的呻聲。

姨的一隻緊握馮叔手臂的左手也縮了回了，伸向馮叔的襠部，在馮叔的衩外拿捏着、撫摸着。

馮叔在那姨的襠裏搗鼓了一會，出了左手，只見左手的幾手指在燈光的照下水淋淋的，上面還帶着點點白的小泡沫。

馮叔調笑的把左手伸到姨面前説：「看看，的這麼厲害的。」姨的俏臉更紅了起來，忍不住唾道：「你這也不是的夠嗆啊。」順手往馮叔的襠那拍了一下，只見馮叔的衩處憋着一團鼓囊囊的物事。

馮叔也不為怪，笑嘻嘻地着把左手指上的東西抹到了姨的臉上，然後坐到姨的腿邊，拍了拍姨的股，「抬起來。」姨順從的抬起了股，馮叔握住秋的鬆緊帶噌的一下把秋退了下來。隨手把秋扔到一邊。

小栓腦袋嗡的一片空白，兩眼更瞪得跟牛似的緊盯着姨的襠部，原來姨秋裏面什麼也沒穿，現在下身光溜溜的不作一縷。肥的肚皮下面那地方無比的，像個小山丘一樣隆起，濃密重的黑佔據了整個地方並向兩腿間的下方蔓延着，絨絨扎扎的凌不堪。

小栓想再看個可究竟，但姨的兩腿緊挨着，下面什麼也看不到。

這時馮叔伸出左手拍了拍姨的大腿內側，姨會意的把腿打開並向上蜷了起來，兩腳蹬在炕上。這下小栓稍微看真了點，茸茸、黑呼呼的下面有一道水淋淋的呈褐紅小，但想再準備看個仔細時，那兒已被一隻大手蓋了上去。

馮叔已俯下身子側躺在姨身邊，左手從上面伸到了姨的腿間，手掌在那條子上面，並彎曲着手指在裏慢慢由慢到快的來去。這時姨也把左手伸進了馮叔的衩裏面，上上下下鼓着。

不一會姨又開始呻起來，右手摩挲着了馮叔那肥胖的膛，左手在馮叔的衩裏快速地鼓了，兩腿緊緊地夾住馮叔的手，並向上一聳一聳地動着。

馮叔在姨的套下息聲重了起來，嘴不時地和姨親吻着，右手也起了那肥的子。

「上來吧，別倒騰了，怪難受的。」姨臉紅地在馮叔耳邊低語道。

「恩」馮叔跪起身了起來，姨側着身子幫馮叔褪着衩，「撲稜」的一下一條堅猙獰的物事彈了出來，物事的部布了雜的黑。

姨重新躺了下來，分開大腿蜷了起來。馮叔跪坐在姨的襠部，兩手扶着姨的大腿向兩側按了按。使腿打的更開了些，然後彎下身子伏在姨那，用手搬開了那條兒，湊過鼻子聞了起來。

熱乎乎的氣體吹的姨那泛起一陣的瘙，姨不由得抬起頭看了下，心裏不由得泛起些許期望，但見馮叔又聞了聞就又跪坐了起來，姨眼裏快速的閃過一陣的失望，慵懶地躺了下去。

馮叔向前移了移身子，直到中間那物事頂到姨的小處，左手扶住那物事在那條子那蹭了蹭，物事的頭部更加的滑，「進了要。」

「恩，快進吧。」姨催促道。

「撲哧」一下那物事連一下杵進那兒裏，「嗯哼」姨情不自的哼了一聲。馮叔下面也沒再動，先爬上姨的身子，幫姨把上的秋衣掉，然後兩手從腋窩下抱住姨，身子了上去，扎扎的嘴巴含住一隻子，下身才慢慢的一上一下地動了起來。這時姨的兩隻手也摟上了馮叔的背。

小栓看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兒了，呼也不斷地凌起來，下面的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了起來。小栓正憋的難受時，眼角餘光猛的瞥見姨那秋正散扔在自己毯子邊上，小栓鬼使神差般的把手悄悄伸了出來揪住秋的一角就慢慢地拉了進來。

由於姨和馮叔兩人正的火熱，也沒注意到這些。小栓把秋拉進來後，慢慢地向鼻子那伸了過去。一股混合着女人所特有的體香味道從秋上散發開來飄進了小栓的鼻孔，不斷地刺着小栓。

小栓呼不由得地重了起來，下面更硬的跟兒似地。小栓茫然地伸出另一隻手握住秋的另一端向下捂上了自己的並慢慢地磨蹭了起來，眼睛依然緊緊地盯着外面那白花花的身體。

不一會外面的馮叔下面動的速度加快了起來，「啪、啪、啪……」體撞擊聲越來越清晰響亮起來，不時地還伴隨着由於下面的物事和小處擠而產生微弱「嘰咕、嘰咕」的聲響。這時姨的雙腿不知什麼時候盤在馮叔的大腿上，雙手死死地扣着馮叔的脊背，身子被馮叔緊緊地在身下，兩隻子由於在兩人緊密的擠下鼓鼓的擠到兩邊。

馮叔着氣扭動着跨部大力地在姨的體內送着，姨也配合着動着下面肥碩的大股，兩人還不時的親着嘴。「的舒服不？」馮叔下面邊動邊問道。

「嗯。」姨的身子隨着下面的頂動上下地晃着。

「別隻恩，説。」馮叔欠起股地戳了一下。

「啊嗯……舒服。」姨臉紅地呢喃着。

「説咋就舒服了。」馮叔又身戳起來，下面「啪、啪、啪……」地響着。

「嗯、嗯、嗯……舒服就……舒服唄……」姨伴着綿綿地呻聲不耐煩地説道。

「不好好説我就不來了啊！」馮叔威脅地説道，下面的幅度明顯的有點緩了下了。

「我説，我説……是讓你的舒服。」姨趕緊央求道，兩腿盤的馮叔的更緊了。馮叔呵呵地樂了起來，把那物事猛使勁頂了一下，下面的部位又響亮地「啪」的一聲。

「啊——」姨沒憋住一嗓子給吼了出來：「真舒坦……」

「還想這樣不？」馮叔弓起身來問道。

「嗯，再幾……」馮叔沒等姨説完就連往她的下面狠勁的頂了十幾下，「啪、啪、啪、啪。」聲響一陣高似一陣，「嗯哼……嗯哼……嗯哼……」姨得喉嚨裏也一波高似一波的哼哼着。

啪、啪啪……

嗯、嗯嗯……

兩人的息聲越來越重，下面的速度越來越快……

不一會——

「快來了沒？」馮叔着氣，下面快速地動着。

「恩，快了，再來幾下……」姨兩眼離地息着。突然馮叔直起身子把姨的兩腿扛在肩膀上，上身前傾在姨繃直的腿上，使姨的股撅的更高了，然後雙手撐在炕上，聳動着跨部使勁的地向下戳着，如同打樁機一般快速地着姨的下身。

「啪啪啪啪啪啪……」連續不斷傳來下體響亮的撞擊聲。姨急忙抓住身下的炕單保持着平衡，股儘量地向上撅着合這那物事。「嘰咕嘰咕嘰咕……」因結合處裏的水被猛烈擠產生的聲音越發真切。

「要——出了——沒？」馮叔因下體劇烈的動作而狂着，話語也斷斷續續了起來。「啊啊……嗯哼……馬上——要——到了——快點——」姨身上的兩隻子在劇烈的動作下泛起一陣，雙手也離開了單右手伸出緊握馮叔的胳膊，左手探着摸向馮叔的部。「啪啪啪啪……」「咕嘰咕嘰……」響聲連成一片。

「來了，啊！」馮叔猛的抱住姨那白花花的雙腿狠勁地頂了幾下，身體顫慄了起來，同時姨喉嚨裏發出了一連串高亢的聲音「啊——啊——」，身子也隨之一陣痙攣並不斷地劇烈顫抖着，搐着……雙手在馮叔身上抓了一會雙手攤開落了下了。

馮叔也鬆開抱着雙腿的雙手，讓兩條腿落了下來，然後趴在姨的身上大口的息起了。

屋內的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濃的味久久不散。小栓也在他們達到高的時候在姨的秋上出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滴，然後因疲倦而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三）

一縷柔和的光透過白的窗紗照了進來，外面傳來一陣嘰嘰喳喳快的鳥叫聲。

姨慢慢地睜開了眼，昨兒晚上折騰了半宿現在還覺有些睏倦，緩緩地在毯子裏伸了個懶，然後扭過頭看了一眼馮胖。見馮胖正對着姨側躺着打着鼾聲還睡着呢，哈拉順着嘴角了下來。

姨皺了皺眉頭，「什麼個睡樣啊！」姨嘟囔着，和馮胖結婚都六七年了姨仍是受不了馮胖子的睡樣，不過想起昨晚那暢快淋漓的覺心裏也就對馮胖有了些意。

姨把頭又調到孩子那邊看了一下，看見小栓和妍妍的頭還埋在毯子底下睡着呢，姨心裏不由得暗罵自己一通，自個兒為了舒坦把孩子們箍接成這個樣兒了。

姨歉意的支起上半身探過小栓那邊幫他倆把蓋在頭上的毯子向下撾了撾，讓兩顆小腦袋了出來，隨着胳膊的運動姨上的兩隻豐白淨子在小栓頭上一晃一的煞是人。

整好後，姨又縮回毯子裏面重新躺了下來，看着小栓睡中那頑皮秀氣的臉蛋不由得升起一股憐之情，姨伸出左手疼惜地摩挲着小栓的臉蛋，並探過頭在小栓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小栓好像覺有一絲不適似的皺了皺那筆的小頭鼻子，把個看着的姨逗得樂了起來。

又一陣嘰喳的鳥叫聲傳了過來，姨猛的想起小栓今天還要上學呢，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錶，還好，不到七點，小栓他們學校八點才上課。

姨赤條條地坐了起來，撥拉着毯子找尋這自己的衣服，姨從馮胖的頭旁找見秋衣穿了上去，而後又開始尋找秋，可是翻遍她和馮胖躺的地方都沒有找見，「還能跑哪去？」姨納悶的嘀咕着。

正準備翻翻被褥下面看有沒，眼角餘光不經意地偏見小栓毯子底下着的一隻秋腿口。姨起小栓的毯子正要去取秋，但一下子愣住了。

只見小栓光溜溜地側躺在褥子上面，這倒也不奇怪，小栓每次來姨家睡覺都和在自己家裏睡覺一個樣，都是得光光的睡，畢竟是個小孩而嘛，有時候姨還學着秀萍一樣捏着小栓的小玩呢，不過這也純粹是對小栓的疼罷了，沒別的想法。

但這次卻愣了，因為一起毯子正好看見自己的秋在小栓的半個小股着，小栓的一隻手還捂在ＪＪ上面，一坨黏糊糊的水漬印在ＪＪ下面的秋上，「炕了？」姨臉的疑惑，伸過手去在小栓的ＪＪ嘴兒那摸了一下，黏糊糊的，拿到鼻子下面聞了一下，一股濃濃的味道，姨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這小兔崽子！」姨低聲唾罵道。「昨天做事的時候這小東西醒着？不是早睡着了嗎？」姨心裏嘀咕着，又看了下那坨小地圖心裏又嘀咕着罵道：「這小兔崽子不學好，啥也敢偷看，還敢偷着做這！」再想想自己昨晚兒那的樣兒被這兔崽子給看了個光，臉就臊的要命，心裏沒來由地氣了起來但又沒處發火。

姨挪起小栓的身子把秋揪了出來，小栓還正睡的正香呢，眼皮都沒動一下。

姨本想換一條秋穿，但衣服都放在地下的櫃子裏，就這麼赤條條的下去也不是個事，算了先將就穿着，等上午沒人的時候再換。姨把秋放到自己毯子下面穿了起來，但一穿上就覺到不舒服了，那坨的地方正好蓋在自己的前襠那。

姨也不是穿也不是，氣惱的伸出手就想在小栓的股上扭一把，但當手快到股蛋兒跟前時就不捨得了，改掐變成拍，「啪」地一下打了下去。姨還邊打邊納悶着呢，咋這麼小的東西都懂這事了，而且還能出東西來。

小栓正睡的香呢，猛的一下覺到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就醒了過來，看見姨正兩眼瞪着他，手正舉起來，又要往下拍去。

「起！」

「起了，起了，別打了。」小栓嘟囔着哧溜地鑽出毯子來，躲開了落下的手掌。

「把大衩穿上，不嫌害羞，像什麼樣兒。」姨看見小栓耷拉的赤條條的躲的遠遠地就氣不打一處來，隨手撿起小栓的大衩扔了過去。

「穿就穿，現在才幾點了，起的那麼早幹嘛！」小栓憤憤的穿上衩子，早忘了昨天把姨秋的事了。「就在這吃飯吧，這幾天你媽冒估計現在還睡着呢，就別回去了，我給下去做飯去。」姨邊下炕邊説道。

「恩，不過我還得回去取書包呢。」小栓找着半袖套了上去。

「吃完飯再回去取，你媽昨兒冒好的咋樣了？」

「昨天晚上好了點，不過還沒好利索，一會兒我順便回去看看。」小栓説起他媽的病來就有點愁呼呼的。

「恩，還是栓兒會疼他媽啊，什麼時候也能對姨這麼好就好了。」姨笑呵呵地説着。

「姨如果病了我也會這樣的。」小栓認真地説。

「好，姨就記下了。」姨一下子樂了起來，人也不時地在地下忙碌着做飯起來。

馮叔和妍妍現在還都在睡覺呢，小栓穿好衣服沒事做，在炕沿邊耷拉着腿坐着看着地下忙碌的姨。這時姨正低下身子往電飯鍋裏遛飯，肥碩的股正好對着小栓的方向，看的小栓頭嗡得一下，不由得又想起昨兒夜裏的情形，呼也凌了起來，兩眼緊緊地盯着姨的下身。

這時姨站了起來扭過身去取櫃子上的碗筷，姨的前面正好對着小栓，一坨漉漉的小地圖緊緊地附在前襠那！小栓這才猛的想起昨晚自己乾的那事兒，姨肯定是知道了，心裏不由地害怕了起來。但眼前那穢的景象使得小栓兩眼似着了魔一般仍盯着不放，嘴裏如夢囈般地叫了聲：「姨！」。

姨把飯做的差不多了，聽見小栓的叫就看了過來，只見小栓兩眼離般地死盯着自己，在自己的身上搜索着什麼，微合的小嘴輕輕地煽動，喉嚨不時地噎着唾沫。姨心咯噔一下，她是過來人，知道男人這樣兒是代表着什麼，肯定是這小兔崽子想起昨兒晚上的事了！

姨氣急敗壞地走了過去，伸出手在小栓的頭上狠狠地彈了兩下，一下子把個小栓給彈醒了。「看什麼看，快下來吃飯，等晚上有時間再收拾你！」姨狠狠地説道，襠那現在還的難受呢。説着就揪起小栓的耳朵就從炕上往下拉。

「姨，輕點，我下了。」小栓呲牙咧嘴的在姨的「提攜」下坐在板凳上吃起了飯。

他這會兒是不敢再那樣看了，但昨晚那白花花的體在小栓的腦子裏仍一次一次地重複着，想趕都趕不出去，小栓只好邊吃飯邊偷偷地瞄上一眼。姨就當沒看見一樣坐在那看着小栓吃飯。吃完飯後姨又硬着小栓洗了個臉才放了他出來。

小栓回到自己家裏的時候，秀萍也早早起來了，今天秀萍的冒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身體也好了起來。小栓又幫着秀萍吃了藥後就上學去了。

小栓今天頭一次沒有遲到，害的徐晴在教室門口白等十幾分鍾。徐晴是小栓的新班主任，剛從師範院校畢業，二十剛出頭，一張俊俏的臉蛋配着勻稱的身材和一條柔順的辮子顯的是那麼的乾和嫵媚。

小栓原本班主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李老師，不過在前一個月的時候徐晴就來了，徐晴來的時候簡紹説原來的班主任退休了，現在由她接任班主任。原本徐晴當班主任小栓很是樂意，畢竟天天見個美女總比見個老太太強多了。

但自從徐晴來了以後，小栓的學校生涯就沒安寧了，原來的班主任對遲到只是半管不管的，最多批評一下就是了，但徐晴管理的非常的嚴格，逮住遲到的同學不只批評，還要罰站，而且罰站的種類百出，多不勝數……小栓因此也吃了不少的苦，但就是記不住！幸好有一點就是徐晴從來不打罵他們，平時對他們好的。

今天徐晴像往常一樣一來教室也不進去專門在外面等着小栓，結果連個人影都沒見着。徐晴進了教室往下面一看，見小栓已經坐在教室裏了，正到一陣的意，以為是自己這幾天調教的小栓有所悔改。

但見小栓手拿了本課本頭一晃一晃的，徐晴有點納悶了，平時見過背書時的小栓也沒見有今天背的這麼誇張，用的着一晃一晃！

徐晴走到小栓跟前一看，把個徐晴氣的夠嗆。這哪是背書啊，正給周公磕頭呢！

徐晴一伸右手抓住小栓的左耳朵就扭了起來，「好啊，我還以為你長記了今天來了個早，搞了半天是嫌在家睡得不舒服來這睡覺了啊！」

邊説邊把小栓拉到了老地方，例行每天的「公務」。

小栓由於昨晚上看「小電影」看的太遲了，今天一早來到教室把課本往那一擺，固定好看書的姿勢就直接見周公去了。

被吵醒的小栓那個鬱悶正，睡得香呢就被猛的提了起來，本想發些牢，但一看是徐晴就忙嬉皮笑臉地陪笑了起來，解釋説由於昨天看書看晚了才睡着了等等，徐晴才不聽他那鬼話呢，別説是讓他學習那麼晚就是稍微再學點，班裏的前三名早就是他的了，也不至於現在的五六名吧。

看着徐晴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小栓還想辯解一些，但徐晴向後甩了下那緞子般的辮子給了他個後腦勺，直接揚長而去。站了一早自習小栓也沒睡意了，接下來又是一上午的課程。

平時雖然小栓懶散慣了但上課還是很認真聽的，可今兒上課儘管老師在上面講的唾沫點天飛但小栓一句都沒聽進去，魂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姨昨晚那白花花的身子和黑呼呼的下體像那無休止的波一樣不斷地衝擊着小栓的腦海，怎麼也揮之不去。那靡的呻聲和下體烈的撞擊聲想魔音一樣環繞在耳旁經久不散。小栓也不知道響了幾次鈴聲以後就放學了，稀裏糊塗的掕起書包就往回家走，路上他那幾個玩伴叫了他好幾聲都沒聽見。

進了院子，小栓由於一上午腦子裏全是姨那身子，心裏泛虛地怕見了姨也沒喊一聲就向家門走去，但眼睛還是不由得向姨家那瞧了一下，見姨家門關着心就放了下來但不知咋地還有點失落。

小栓加緊幾步走到自家門前剛一門簾就見姨和他媽正在炕上坐着呢。妍妍也在旁邊玩着呢。秀萍和姨兩人手邊撥盆子裏面的蒜頭邊説着話還時不時笑了起來。小栓硬着頭皮進了屋裏。

「栓兒，放學了？」姨樂呵呵地問了聲，「哥！」妍妍一見小栓回來就過來。小栓沒敢看姨含糊的恩了一聲放下書包就和妍妍玩了。

「霞，栓兒回來了那就吃飯吧，等我自己下午撥吧。」秀萍邊説邊把盆子放了下去，姨也幫着收拾好後就準備回去。

秀萍見姨要走就立馬拽住了姨，讓他們母女順便在這一起吃了，正好今天也做了些。姨説家裏已經做好了要回去吃，不過秀萍還是不放，最後姨拗不過秀萍就讓妍妍留下來吃，自己回去了。

秀萍下了炕讓小栓去搬炕桌開始準備吃飯。秀萍從鍋裏挑了幾塊打骨頭盛了一碗叫小栓給姨送過去。小栓因昨兒的事本不敢過去見姨但被秀萍喊了兩聲悻悻的端着碗走了出去。

小栓像往常一樣起門簾直接推門進了屋裏，正要準備抬頭説上一聲放下碗就走，但一抬頭小栓楞那兒了！

只見姨順着炕沿坐着，下半身赤條條的在外面，兩條豐白的大腿半曲着，昨天那條白碎花的秋正剛到腳腕兒處，大腿跟處肥肥的股半着，部分被襯衫的下襬遮住了，股下面出一堆黑乎乎捲曲的體，兩片褐紅的在體中突了出來，顯得那麼的晃眼。

姨猛聽見門響，頭也蒙了，下意識的去揪遮被垛的被單，但離得太遠夠了個空，一猶豫的空兒被小栓看了個光。等姨回過神來忙把準備替換穿的米黃的秋和外蓋到襠部和腿上，但一着急剛蓋住一條大腿再蓋另一條腿時這邊的腿上的子又掉了下來，把個姨急的要命。

姨趕忙回過頭往門口一看，見進來的人是小栓時，緊繃的神經稍微放了下來。姨又稍微把下身遮掩了一下，扭過頭正準備問小栓什麼事，但見小栓愣愣地站在那裏，像石化了一樣，兩眼緊盯着自己的下面，喉嚨裏咕隆咕隆的噎個不停。

姨原本剛稍微平靜下來的心又不安地跳了起來，一下臊了個大紅臉。「這兔崽子不是在家吃飯嘛，咋就跑過來了呢？」姨氣惱的想到，待見小栓手裏端的碗時明白了過了。

「栓兒，把碗放那櫃上就行了回家吃飯去吧。」姨趕緊説了一句。本想讓小栓趕快離開，好讓自己擺這種尷尬，但叫了幾聲小栓聽都沒聽見，依然那個樣子。姨的臉臊的更紅了，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把個姨羞的直想找個地鑽下去。「這賊小子和誰學的，咋就這麼的！」姨心裏氣惱地罵道。

「栓兒！」姨拔高了嗓子吼了一聲，小栓被這一嗓兒吼得一個靈，猛一下醒了過來。一看姨那生氣的樣子話都沒説放下碗就往外奔，由於走的急低着頭看都沒看一扭頭「碰」的一下就撞到門框上。

本來姨一見小栓急着走那樣兒怕他碰上一下就想喊他慢點，但沒前喊就見小栓碰了上去，趕緊問道：「碰的厲害不？」

「沒事。」小栓説了句就跑了出去。看着小栓那呲牙咧嘴的樣就知道碰的不輕，姨趁小栓出來的空趕緊穿上子後也跟了出來。

進了門正見小栓剛端起碗來吃着飯，秀萍正給妍妍剝着骨頭。秀萍見姨走了進來忙招呼着上炕吃飯，「家裏飯好了我回去吃，栓兒剛出門碰了下，我過來看看。」

姨邊説邊跨在炕沿扶着小栓的頭看了過來。

「沒啥事。」小栓趕緊説，頭扭來扭去，眼睛看都不敢看姨一下。

「這麼不聽話，扭啥扭，讓你姨看看碰的厲害不。」秀萍喝斥了小栓一句。

「起包了，得一。」姨往過挪了挪身子，把小栓的頭摁在前了起來。小栓的頭被姨摁在懷，前那兩團軟軟的貼在自己的臉上，但小栓現在一點也不敢想，只是那兩團澇在頭邊怎麼也覺那麼彆扭，頭又不由得扭來扭去。

秀萍一見小栓那不聽話的樣兒就又訓道：「兔崽子，你姨給你好好呢你動什麼動，走個路眼睛往那看呢。」最後一句本來秀萍是隨便教訓小栓的，但聽的姨臉不由得紅了一下，想起剛才那一幕就臊的厲害。

姨今兒本來準備早晨送走小栓後換一下秋，但馮胖醒來去了趟廁所回來後硬是又把自己拉上炕了一回，完後時間就不早了，剛打理着送走馮胖就又趕着上班也就沒來得及換下來。

中午下班回來之後，在家做好飯過來領妍妍時順便又和秀萍邊聊邊撥了會兒蒜，等回家後本想趁着沒人換一下秋，一來換條秋也用不多長時間再者院裏也就兩個人家秀萍他們還正吃飯着呢所以也就沒關門直接換了起來，不想給小栓碰上了。

姨現在想起剛才小栓那直勾勾的眼神就生氣，「就是嘛，不知道走路看啥呢？」説着在小栓頭上用力摁了幾下解解氣。

小栓在姨懷裏疼的咧着嘴但不敢叫出來，不過小栓也放下心來，知道姨沒怎麼太怪他。

姨給小栓又了一會覺沒事了就讓他繼續吃飯了，自己也沒回去順便留下吃了口飯，幫着收拾完就領着妍妍回去休息去。小栓和秀萍也上炕睡個午覺，小栓睡醒後就下午上學去了。

小栓一下午也沒好好的聽課，腦子暈乎乎的神遊了一下午，正好下午有徐晴的課，小栓被點了好幾次都沒答上來，又被罰站了一節課。一放學小栓也沒和同學們去玩，提溜着個書包徑直跑了回來。

「媽，我回來了。」一進院子小栓像往常一樣興匆匆地喊了一聲，兩眼卻老向姨家錨去。自中午小栓知道姨沒怎麼怪他後，他就老想往姨家裏蹭。

姨家門也沒關，燈光從門簾後着了出來。小栓剛喊完就見姨起門簾探出頭來笑呵呵地説：「栓兒，吃完飯一會過來看電視。」

「恩，姨我一會就過去。」小栓興奮地答應着邊往家走。

（四）

秀萍在家正忙着做飯，小栓放下書包，過來幫着往鍋裏倒水，「媽，今兒冒怎樣了？」

「好多了，再吃上一兩次藥估計就好了。」秀萍削着土豆説道，「今天好好聽課沒？」秀萍隨口問了句。

「就那樣唄。」小栓不敢説實話含含糊糊地道。

「咋就沒好好聽課？」秀萍臉一板就質問道，自己的兒子秀萍咋能聽不出來話裏的意思。小栓一般是不説謊的，如果一説謊他肯定會説的含含糊糊的。

「今天有點不舒服就趴那睡了會。」小栓結結巴巴的糊道，他才不敢説真正的原因呢。

秀萍急忙把手伸了過來在小栓頭那摸了一下，還好沒高燒，秀萍剛才聽小栓一説不舒服還以為是自己把小栓給傳染了呢，「現在沒事了。」小栓見媽那急樣兒忙説道。

「平時不舒服就早點和媽説。」秀萍摸了摸小栓的頭。小栓恩了一聲。孃兒倆忙忽着吃完飯，小栓又幫秀萍取藥倒水後就去姨那看電視，秀萍一個人在家睡覺去了。

小栓像往常一樣進了姨家鞋上了炕，姨已經給小栓鋪好了被褥，小栓挨着妍妍趴在炕上看起了電視。小栓今天本來就心思不在那電視上，看了會兒覺特沒意思，就邊看電視邊和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一雙亮晶晶的小眼睛賊兮兮地在姨身上錨來錨（瞧）去。

姨正靠在被褥垛上手裏拿着一件妍妍的舊衣拆着線。身上穿了件寬鬆背心和一條中午剛換的那條米黃秋，兩條修長豐的腿直直疊在一起，兩隻腳好像剛洗完，光滑白潔地在外面，彎曲的腳趾如同剝了皮的洋葱一般嬌光滑。

由於姨半靠着被垛，使得身子有點往下滑，致使前兩背心的肩帶鬆鬆地耷拉在肩膀上，前和腋窩處的背心都扦開一條不太寬的隙，兩團鼓鼓的子在姨胳膊的來回動作下時隱時現。背心和秋的界處也時而出一截白的肚皮，身下的秋緊緊地繃在襠那，大腿間的地方一個肥鼓鼓的輪廓映了出來。

小栓看的身子下面不由有點燥熱，一下也看不進去電視了。扭過身子爬到姨的旁邊説：「姨，我幫你拆線。」

「呵呵，咋不看電視了？」姨憐地伸出手摸了一下小栓的頭。

「沒意思，不想看了。」小栓説道。

「恩，那就給姨把這一堆線繞成一團兒。」姨邊説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躺這，邊繞邊看電視。」

「不看了，我給姨繞。」小栓對着姨側躺了下來，拿起線的一頭繞了起來。

頭枕在那豐腴的大腿上，小栓就覺是那麼的舒坦。儘管隔了條秋小栓的臉蛋仍能受到姨那肥的大腿的柔滑，温熱的大腿上燻得小栓暈乎乎的，並隱約地散發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那香味和小栓昨天在姨秋上嗅到的一模一樣，不過這次的味道是直接從姨身上散發出來的，是那麼的濃烈。

這是一種説不出的味道，甜甜的不覺到膩味，香香的總覺聞不夠。聞着姨的體香小栓頭更暈忽忽了，腦子裏不由地想起昨天馮叔抱着姨腿猛幹的情景，啪啪的體撞擊聲和如歌似泣般的呻聲好似又在耳邊響起。小栓的頭不由得向大腿移去，臉不時地磨蹭着，嘴也隱約地微張着的印了上去……

姨本來顧着拆線也沒注意什麼，但大腿處不時傳來的瘙使得自己到一陣的不舒服，低頭一看，只見小栓正在大腿上磨蹭着呢。姨忍住腿上傳來的不適，在小栓頭上「嘚兒」輕彈了一下嗔怪道：「好好地繞線，瞎磨蹭什麼。」小栓猛的也醒了過來，紅了下臉也乾笑了起來。

「栓兒，起來睡覺吧，你妹也睡着了。」姨抬頭見妍妍已經爬那睡着了，就欠了欠小栓枕的那條大腿。

「嗯！」小栓爬了起來取過毯子就準備睡覺。

姨把衣和線團裝到袋子裏面放到炕腳就下了炕，趿拉着拖鞋過去關了電視，然後蹲在桶上了起來。「嘩啦啦……」

小栓剛躺下來，但一聽到的下面傳來的聲就鬼使神差地調過頭向地下看了去……

只見姨低着頭看着下面，米黃的秋被退到了腿碗處，肥白的股和白花花的大腿在外面，在燈光下泛出點點磁光。白的肚皮由於下蹲而皺起層層紋，兩腿間黑呼呼的體布整個襠部，一股湍急的淡黃從一條狹長的褐紅中了出來，在燈的照下閃閃發亮。

姨擺好姿勢了出來後就抬起了頭，正好碰上小栓那痴的眼神，和中午一般地緊緊盯着自己的下身。姨被看的心裏一陣浮躁，本想訓斥幾句但張了幾下嘴沒能説出來了。

姨現在正着，想起也不是，繼續也不是，臉臊的通紅，努着就想趕快點完，但這一來一個沒注意，股一歪一股到桶邊上。

點點猶如落到玉盤裏的珍珠一樣向四面濺了起來，把那黑呼呼的體打了一片，扎扎地扒在那鼓鼓的小饅頭上。白皙的股上面也掛了微黃的小珠，在燈光下一閃一閃，顯得那麼的！把個小栓看的眼睛都快突了出來。

一完姨連上面的甩都沒甩就以最快的速度麻利的拉起秋，三步並兩步地上了炕鑽進毯子裏面，伸手就揪住小栓那準備縮進去的耳朵，「兔崽子，啥也要看，沒見過女人啊，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姨——」小栓也不管被揪着的耳朵，呢喃了一聲，頭就往姨豐的懷裏鑽去。看着小栓那張喜人的臉蛋，姨也就沒再想整理他，緊揪得耳朵也鬆了下來，被小栓一下鑽進懷裏。

如果是換做平時被小栓鑽進懷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姨有時候還主動地往懷裏摟小栓，但今兒姨老覺得説不出的煩躁，被小栓在前這麼一拱，一陣酥麻的覺傳遍全身。

「栓兒，給姨回自己被窩好好地睡，別鬧了。」姨煩躁的慢慢往外推小栓的身子。

「姨，我睡不着，難受。」小栓賴在姨懷裏不管咋推死活也不出來，而且拼命地往裏鑽。姨正費勁的往外推時聽見小栓説難受也就不再推了，忙伸手扶起賴在懷裏的一張紅撲撲的臉在額頭摸了摸問道：「栓兒，哪不舒服？」

「恩，難受——」小栓也沒説哪難受就又把頭縮進姨的懷裏，在姨的前拱了拱。

「到底哪不舒服？」姨連忙問道，伸手又去扶小栓的臉來，小栓死活也不伸出來，含含糊糊在懷裏説了聲：「。」姨隨手就伸進小栓的毯子裏探了下去，剛探了半下就像中電一樣猛的收了回來。姨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臉也紅了起來。

「兔崽子，咋就支楞的那麼厲害。」姨心裏暗罵道。剛才姨還以為小栓怎麼的了，想都沒想就把手摸了下去，剛伸到小栓的小肚那就摸見了一個直愣愣滾燙的物事在那立着，就反地縮了回來。

「姨——」小栓抓住姨剛縮回去的手就又拉了過去。姨本想回來但她又怕小栓漲的太厲害出個事來，就又順着小栓伸了過去握住了那滾燙的小。但姨握住的手沒敢動，不上不下的把個小栓憋的更難受了。小栓抬起窩在姨懷裏那漲紅的臉蛋帶着哭腔的喊了聲：「姨——」

姨看着小栓那樣，心不由得軟了下來，伸出右手把小栓的小腦袋往懷裏帶了帶，探下去的左手也慢慢套了起來。剛沒動幾下小栓含含糊糊地説：「姨，疼！」姨摸了口有點幹，就回手先放到鼻子聞了下低下頭笑着在小栓耳邊説了句，「一股味！」然後就放到自己嘴邊接了口唾沫兒又伸了下去。小栓聽後把頭埋得更深了。姨把唾沫在口那塗抹了一下接着了起來。

「姨，還疼。」小栓在懷裏股囊着説。

「那別了，那就不疼了。」姨調凱道。

「姨——」小栓急了又在懷裏拱了起來。

「現在呢？」姨的輕了些。

「恩，稍微帶點。」小栓抬起頭在嘴在姨脖子那蹭了蹭，柔軟的嘴和嘴邊茸茸的汗掃的姨的脖頸的，姨不由得右手更加向懷裏緊緊小栓的身子。

「進姨的毯子裏面。」姨低下頭在小栓耳朵旁低聲説了句。

「恩」小栓起姨的毯子就鑽了進來，側身躺了下來，兩手緊緊地抱住了姨豐的肢，小嘴又伸到了那白皙的脖子下面。

「放開姨，平躺那。」姨見小栓抱着不放就緊接着又説道：「聽話！」

小栓心裏不甘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平躺了下來，臉上是委屈的樣兒。姨側身看着小栓那樣就低笑起來，俯下頭在小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把頭縮到毯子的裏面去了。

小栓也不知道姨在毯子裏要做什麼，只好眼睜睜地看着那不斷鼓動着的毯子。

他猛然到一隻光滑的手掌握住了下面，輕輕了了幾下，接着小栓就覺有一條像泥鰍一樣的東西帶着滑圍着的頭頭轉動了一下，緊跟着被帶着温熱的柔軟包住了，柔軟並帶點堅硬的邊緣緊緊地包裹着的部，堅硬處伴隨着上下的聳動輕輕地刮痧着周圍，柔軟深處的那條泥鰍在的口處不斷地轉動並不時的撥和頂撞着那緊緊的包皮。

小栓被突如其來的這種説不出的快的一陣眩暈，手不由得伸了下去想抓些什麼，剛伸下去就被一隻柔軟的手抓了住，緊接着毯子被掀了起來，小栓看到了下面。

只見姨紅撲撲的臉蛋朝着自己的方向看了過來，媚眼如絲般的望着自己。嘴裏正含着自己的，和握着的左手一起一聳一聳地套着。耳邊一縷青絲垂了下來，散在自己跨那，的。

小栓想動動但下面傳來的陣陣的酥麻使得他提不起半絲的力氣，軟軟的癱在那兒。

姨的動作慢慢的加快了，小栓到自己那緊繃地包皮在姨左手的不斷下和舌尖的頂撞下，慢慢地向下退縮着，繃得越來越緊覺快要撐破了一般，這時姨左手又向下了一下，那緊繃的包皮一下鬆弛了下來，小栓就覺中間有一顆活生生的東西了出來，一瞬間就彷彿一隻在蛹裏掙扎了很久的蝴蝶一般一下子掙破蛹的束縛飛了出來，説不出的舒！

這猛一下帶來的強烈快霎時傳遍了全身，小栓的身子不由得顫慄起了來，幾乎快要窒息了過去。小栓就到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如同着了火一般，不斷地撥、烘烤着自己。

小栓的氣息開始變得重了起來，不斷痙攣地身體使得他幾乎要窒息一般。小栓就覺全身的火在一股不明的力量下驅使下不斷地向下湧動着、聚集着，使得能量越來越大，温度越來越高……

全身的血幾乎都湧到了頭上，把個白淨的臉蛋憋的紅彤彤的。小栓急促地息着，沒被束縛的右手不由得快速伸了下去，摁在姨的頭上，並用力地向下摁着，下面也用力地向上頂去。

「姨！」一聲不受控制地嘶吼從小栓的嗓子裏吼了出來，身體也弓了起來。就到身下那聚集着的一股股的火如同地下岩漿找到火山的發口一般，炮彈般地從漲硬的那裏砰而出。

快過後隨之而來的疲倦襲上心頭，小栓摁在姨頭上的手滑了下來，僵硬的身體也癱軟在炕上。

「吭吭吭……」姨邊咳嗽邊爬了上來，伸出手就在小栓鬆軟的股蛋子上用力地掐了一把，狠狠地道：「兔崽子，摁的那麼狠啊，沒把我給嗆死！」小栓了一聲側過身子，對着姨看了過來。

俏麗的臉蛋上染上了一層紅暈，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瞪着自己，嬌俏的鼻子下面一張紅的嘴在燈光下泛起點點水光，嘴角邊還掛着一絲白的粘，説不出的嫵媚。小栓一個猛扎鑽進了姨的懷裏蹭了起來：「姨你真好！」

「臭東西，難道姨原來不好嗎？」姨笑罵着欠起身取過甩在一旁的毯子把兩人重新蓋了起來。

「不是，姨一直都好！」小栓急忙補充着説道。

「那以後得好好聽姨的話，知道不？」姨側着身子躺了下來，緊了緊懷裏的小栓。

「恩」小栓應了聲。

「栓兒，告訴姨下面什麼時候開始硬的？」

「恩——，昨天……」小栓斷斷續續地説，頭埋了進去。

「昨晚我和你叔的事都看見了？」姨順口問了句，其實問也是白問，光看換下的那條秋上黏糊糊的印子姨就知道了。

小栓輕嗯了一聲。

「昨晚什麼時候醒的？」姨又問。

「姨——下去————前就——醒了。」小栓斷斷續續膽怯地説道，怕姨一生氣打了他。

可不，剛説完股上就被姨扭了把。「醒了後就裝睡一直偷看！」姨越想越氣惱，昨天顧着舒服，敞開毯子折騰了半宿，都被這兔崽子看了個光。

「邊看邊自己那個的？」姨問道。

小栓不敢回答怕再被掐，但姨的手又伸了過來掐了一把，比上把還狠。

「自己咋得，會？」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問了這麼一句。

「姨——」小栓在懷裏拱了拱。

「説，不説還掐！」姨虎着臉道，心裏也不知咋地就想聽小栓説。

「邊聞——邊——蹭了幾——下就——出——來了。」小栓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含糊着説，他才不敢説是聞的姨的秋。

姨那是啥人啊，不用小栓説也知道是聞自己的秋。「好聞不？」姨期待着問着。

「好聞！」小栓實心地應了聲。

姨呵呵的笑了起來低下頭在小栓的額前親了親，把個小栓緊的更緊了。

「姨？」

「咋啦？」

「我還想……」小栓稍微抬起頭唯唯諾諾地説。

「恩？」姨沒反應過來。

「下面……」小栓有伸手抓住姨的手往下拉。

「咋這麼快啊！」姨這下明白了過來，順着小栓伸了下去一握，可不，又直愣愣地支在那，頂在自己的大腿處，剛才顧説話還沒注意到。

下面被這麼一頂姨那剛才的燥熱勁又湧上來，正準備把身子下面往後縮縮避開那火熱，但剛一縮小栓立馬了過來，本來剛才是頂在大腿上，現在由於小栓得急一下子滑到兩腿的中間，把個秋的襠頂的塌了進去，姨身子一下子顫了起來。姨一下也不敢動了，怕再動一下下面會引來更猛的衝擊。姨深了口氣定了定神俯下頭説：「栓兒，別動，姨幫你。」

「姨——」小栓不甘的叫了聲。本來剛才頂在姨大腿上的漲的有點不舒服，經姨的手一握稍微有點減勁，但隨着姨身子一縮猛的覺下面空澇勞的，不由得向前跟了過去，不想一下杵進襠裏，那種覺就像跳出水面的魚兒一下子回到水裏一樣説不出來的舒。小栓還想再動一下但聽到姨的話不由得叫了起來。

「聽話！」姨見小栓安靜了下來就又慢慢地往後挪下身，但還沒挪開多少小栓又立馬頂了過來。「嗯哼！」姨的襠猛下被比上次還要狠的勁頂了一下，全身猶如被電擊了一下似地痙攣起來，嘴裏不由得哼出聲來。

「剛才説好的咋現在就不聽話了！」姨強打起神訓了小栓一句。

「姨，你不動我就不動！」小栓喃喃地説道。

姨這個懊悔啊，早知道就不讓這兔崽子進自己的毯子裏了，這下可好把自己吊的七上八下的難受的要命。

哎，就按這小兔崽子説的趕快幫他出算了，好快點打發他回自己毯子裏睡覺去。自個也好，不然非把自己折騰死，姨想着同時也就原地開始給小栓了起來。

（五）

小栓由於剛剛過了一次，下面也沒剛才那麼想要出來，但覺自己的愈發的直硬、腫，下面雖有姨的手不斷地套着，但仍然覺的生硬，不由得下身也跟着聳動了起來。

姨本想盡快地幫小栓完，可沒幾下自個兒就火燒火燎了起來。

由於小栓的下面緊頂着自己的襠那，順着來回地一就如同在自個兒下面上下搗騰一般，再者每次向前一，小栓就不由得逆着頂了過來，深深地頂在自己的襠那，更是要命！

姨心裏那個難受，可就是沒法兒解決，把個自己的騎虎難下，只能邊幫小栓邊慢慢地向後挪着身子。

小栓本來正的來勁，但姨不斷地向後縮着下身使得小栓着急了起來。小栓立馬也着身子也不斷地跟了過去，伸出胳膊緊緊地摟着了那豐的肢，雙手也牢牢地按在因扭動而出來的粉背上。小栓下面聳動地也猛了起來，每一下都深深地進襠裏。

「嗯——，栓兒——，鬆開姨，姨——幫你。」姨焦急的説道，身子被小栓雙手死死地掯住，想縮個身子都沒法縮了，下面每下都實實頂了過來，下面隨之而來的快如沐浴在雨中的江水一般慢慢漲了起來。

姨驟然覺自己身子軟軟的，使不上半分的力氣，握在上的左手也停了下來，只是一味的緊緊攥在手裏不知所措。被襲的襠處秋深深地陷了進去，緊貼在大腿的部，兩腿間蓬的濃猶似清晨的小草般茵茵的。

「姨，不——」小栓不依地説道。胳膊摟的更緊了，彷彿要將那豐潤的身體進自己體內一般，下面聳動的更是用力。由於緊密的接觸，小栓的上半個小脯被姨前的兩團柔軟得的，紅的小臉兒和脖子也被埋進了那道深深地溝裏，雖隔了層背心但小栓依然能到那兩團子的和柔滑。

隨着下身的聳動而掀起的陣陣燥熱和（ｈｕｏ）着姨身上透般的體香薰得小栓一陣眩暈，兩團肥大的柔軟蓋的小栓快要透不過氣來。小栓不捨地抬起了腦袋，無意間瞥見姨那在背心之外白玉般細的脖子，一陣口乾舌燥的覺襲上心頭，不由得伸長脖子探起身撅着小嘴掀了上去……

「嗯——栓兒，別——」姨猛的到脖子上傳來一陣捎的，緊接着一張潤的小嘴含了上來。

姨不由得縮了下脖子想躲避那小嘴的親吻，但那小嘴依然不棄地繞開阻攔親了過來。姨心一急，剛忙回小栓身下的右手向小栓前推去，緊握小栓下面的左手也鬆了開來，抵向了小栓的跨部。當姨的兩手再次觸到那瘦小的身子時，一股無力的覺襲上心頭，身子軟軟地攤了下來，推攘的雙手只是虛設般地擱在小栓的身前，若有若無地輕推着……

「栓兒——放開——姨——」姨嬌顫地哀求着，甜膩柔軟的輕語裏伴着淡淡的彷徨和無助。

「不，姨——」小栓倔強地説道，下面的少了姨左手的束縛聳動的更猛了，幅度也更大了，由於劇烈地運動小嘴也息了起來。

「嗯、哼、栓兒——放開——」姨臉紅，豐的脯一起一伏。姨就覺自己襠那猶如雨天裏的泥窪般泥淖不堪，身體開始不安地扭動了起來，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也緊緊地夾了起來。

小栓現在本聽不進去半點言語，姨那半帶嬌懶的乞求如同藥一般刺着小栓緊繃的神經，下面兩條緊繃的大腿的擠使得小栓更是焦躁難耐了。小栓不由得聚起全身的力氣狠命地向姨的襠那捅去，彷彿要捅破那層脆弱的布片兒……

「栓兒——嗯哼——」猛烈地撞擊、粘的脖頸、重的息……把個姨刺的幾乎要昏厥一般，意料之外所引發來的情景使得自己一陣陣的茫然、不知所措。自己不知道該怎樣去控制，只是用雙手一味的推攘，但卻是那麼的無力。襠那的秋一片粘，也分不清是自己下面出的還是外面滲進來的，緊緊地貼在自己的私處。

此時的小栓腦裏也是一片空白，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知道自己懷裏的人兒是自己最重要的也是最需要的，姨那軟弱無力的推攘只是使得小栓抱的更緊了、更嚴了……

小栓息着氣不斷地聳動着下面，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狠似一下……

「嗯、嗯——嗯哼——」姨無意識般暈乎乎地輕着，茫然無措，只是任憑小栓擺佈着自己，但身下傳來的快卻是那麼的真切、不同和刺！

呼哧——呼哧——呼哧——分不清是誰的息聲……

嗯——嗯——嗯——也説不上是誰的輕聲……

不知何時，原本抵在小栓跨部的手掌移到了小栓的股蛋兒上，小栓前的白細手也似有似無地摸索着……

姨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稍微清醒過來，醒的時候只覺自己的猛下被抱的更緊了，勒的自己快不過氣來，下面也頂的迅猛起來，下身黏糊糊的秋被深深地頂了進來。

「栓兒，等等——別出來——」姨猛下反應過來，忍住體內沸騰的火強打神掙扎着，本想去揪擱在旁邊那條中午換下的秋，但覺來不急了，慌忙縮回擱在小栓股蛋兒上的左手伸進兩人中間握住了那躁動的。

「姨！」小栓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雙手緊抱住那具惹火的身體，下面幾個猛後死死抵在姨的襠那砰了出來……

姨趕忙用左手緊挨着襠護住嘴兒，等着小栓的放完，免得到單上面。

小栓着僵硬的身子哆嗦了一陣後，睏倦地仰躺了下來。

「咋了這麼多！」姨俊臉紅，左手緊捂住自己的襠部，揹着小栓坐了起來，右手揪過擱在旁邊的秋墊在了身下，揪起秋的一角擦了起來。左手和襠都被的黏黏糊糊的，手還好説擦擦就幹了，可身上的秋咋擦也是乎乎的。

小栓減了勁兒也就清醒了過來，扭頭看見姨正狠命地擦着自己的秋，心裏不由得害怕起來，趁姨不注意悄悄地往毯子下面縮了進去，用毯子蓋住了頭頂。

姨擦了一會身上的秋，可就是擦不淨，不由得着惱起來。「中午剛換的好好的一條秋，就這麼給讓了，明天連個換的都沒！」姨氣的秋也不擦了，憤憤地把那條擦過的秋隨手扔在一邊，掉過頭來就找小栓出氣。

待姨扭過頭時，見那小腦袋早縮進了毯子裏了，不由得咬起牙來。

「小鬼，你給我出來！」姨把手伸了進去，準準地抓住了那隻藏毯子裏的耳朵並提了出來。

「姨，疼——」小栓嘟嘟囔囔地央求着，小眼睛嘰裏咕嚕地轉。

「兔崽子，你也知道疼啊，那剛才……」姨説了半句好像想起什麼來着，俏臉騰地又紅了起來，立馬把下半句話噎也回去。

姨心裏那個憋屈勁，「既然嘴上沒法説那動手總行吧！」一邊想着一邊也就放開了小栓的左耳朵，探了進毯裏，在小栓那皮糙厚的股蛋子上狠狠地扭了一把。

「疼！姨你咋掐我啊！」小栓疼的嘴巴快咧到腦後頭了。

「掐的就是你這小鬼！睡覺！」姨掐完後才不理會那小東西，扭身向燈繩處探了過來，伸手拉滅了燈。

「回自己毯子裏睡覺去。」姨躺了下來，拉着毯子蓋住了自己。

「不回去！」小栓撅了嘴又腆着臉往姨身邊蹭了過來。

「是不是不聽話？」姨扭過身子，側躺了下來，兩眼佯怒瞪着小栓。

「姨，我那兒冷呢？」小栓可憐兮兮地説道。

「撲哧」一聲，姨差點笑了出來。

「哼，現在這天不熱死就不錯了，還冷個啥勁兒，回去不！」姨伸出左手摸着黑輕輕地掐上了枕邊的那張臉蛋。

「姨——」小栓又不依不饒地往過蹭。

「行了，行了，在這被窩裏睡也行，不過得停停的，別動知道不？」姨無奈地説道。

「知道！」小栓諾諾的應着。

「閉上眼睛，調過身去，睡覺！」姨命令道。

「嗯」小栓乖巧地把身子扭了過去，安靜了下來。

姨見小栓安穩的睡了下來，自己也緩緩地平躺了過來。可是躺了一會就是睡不着，下面啦啦的貼在上面很是不舒服，再者兩腿間還的一塌糊塗。姨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本想下秋但一想小栓還在自己的被子裏睡着，也就沒敢去，如果了秋，那下面可就光了。

姨左右也睡不着，腦裏不由地想起了剛才的情形。「自己這麼大個人，平時做那事兒也不少了，咋就讓個孩子上了半個身，而且連推得力氣都沒。」姨躺那納悶地想着，想來想去就是想不出個頭緒來，姨不由得又細細地回味了一番。

的確，當時的覺和平時做的有點不同，覺比和馮胖做的時候還要起火，雖然剛才隔了層秋但比平時來的還要刺，如果了會是什麼覺？姨腦裏不僅現出小栓那瘦小的身體在自己身上聳動……剛才沒着完的那點火又騰的着了起來。「呸，一個貨，咋連個孩子都想要！」黑漆漆的屋內姨的俏臉臊了個通紅。

姨心裏雖是那樣的罵，但身上的火還是着了起來。

「不行了，得自個，不然今晚就別想睡了。」姨煩躁地甩了甩頭，然後歪過頭看了向小栓那邊。安穩的睡姿伴着輕微的呼，應該是睡着了。

姨輕輕地往小栓的另一邊移了移身子，背對着小栓側躺了下來，兩手揣住跨部秋的鬆緊帶，抬起股把秋褪到了腿彎兒處。待褪下秋，左手急不可待地捂上了自己的私處，探開濃密的發觸手處一片粘滑。

姨不由得鬆了口氣，手掌忍不住在那堆如蓬草般的發深處來回地滑動着、擠着，下面再次傳來的快襲的姨身子一陣的酥麻，腦子裏不由地閃現出剛才的情形：小栓死命抱着自己的身子，茸茸的嘴舐着自己的脖頸，漲硬的瘋狂地撞擊着自己的下身……姨忍不住地傳來一陣的燥熱，就覺順着下面一股股水淌了出來，糊在了正着的手上，手不僅的更用力了……

剛了沒幾下姨猛的驚醒了過來，「咋就想到孩子了，作孽！」姨狠勁地甩了甩頭，甩去那片影，手也不敢再繼續下去了。但沒一會下面的捎又陣陣地傳上心頭，吊的姨那個難受，手不由得又了起來。

姨這次刻意地迴避着那些畫面，努力地回想着自己和馮胖做時的情形，但沒幾下就覺剛才的那團火忽忽悠悠地似要熄滅了一般，這時腦裏無意間閃現出小栓的影子又騰地一下讓那團火串了開來，姨立馬又來了勁，加勁地起來。

舒的快姨還沒來得及體會，隨之而來的自責再次讓自己刻意地避了開了，猶如一盆冷水般把那股熊熊燃燒的火又撲滅了下去。就這樣往復幾次把給姨折騰快要哭了出來都，一起一落劇烈的落差讓個姨快要崩潰似地。

「不就是想一想，又不是真來，怕個啥！」姨着惱地想着，今晚再不解決的話就別想睡了！姨也不去刻意地避諱了，沒了束縛、沒了譴責，腦裏刷地又閃出剛才那刺的場景。

姨心裏的火騰地又着了起來，再次重現在腦海裏的情形如同藥一般刺着自己每一神經，難以抑制的望好似鍋裏滾燙的沸水一般灼燙着自己，手越動越快，越越深，漸漸地滑進了那道深深地兒裏，水啦啦、粘滋滋。

淡淡的味兒依然殘留在嘴邊，姨不由地伸出那巧舌了下嘴。

稚的在自己嘴裏瘋狂地聳動，堅硬的頸部刮痧着自己的牙齒，充血的頭深深在嘴的深處……

姨抑制不住的興奮，左手更是在那處的起勁，中指、無名指抑制不住地了進去，來回地動着、扣握着，粘滑的汁塗了整個手掌。

不一會小栓爬上了自己的身子，對着自己的襠又頂了起來，越頂越猛，越頂越狠，猛一下「刺啦」一聲秋被頂了開來，「撲哧」一下那稚的兒一下深深地戳了進來……

姨抑不住「嗯」地一聲叫了出來，左手更是動的瘋狂起來，大腿處如同湧的泉水一般一股一股地了出來，沿着腿跟了向身下的單了下來。

小栓狠命地聳動着瘦小的股，兩隻小手在自己的上身不斷地揪扯着，不一會背心被了下來，瘦小的身子爬在自己的身上，嘴巴不斷地着自己肥大的子……

姨嘴裏一陣緊似一陣的息，身子也抑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股狠命地向後撅去，兩腿死死地夾在一起，左手沒命地摳握着。

小栓的股動的越來越快，下面的水聲也越清晰：「咕嘰、咕嘰……」小栓的上身不斷地廝磨自己的身子，兩隻小手撫摸着自己的股，伏在自己前的粉紅小臉伴着重的息聲，陣陣的口氣在自己的臉上，「姨——」小栓微微地叫道……

「姨——？姨！」姨身子更抖得厲害了，股也隨着手勁兒前後動了起來。姨正來勁的時候猛下覺下面的股上傳來一陣的，緊接着就覺有個東西從自己股蛋上滑到了眼兒處，正使勁地往裏着。

姨左手繼續着，絲毫沒停，右手順着摸了過來，待一碰觸，姨就覺頭嗡的一聲，自己手裏正抓着一隻小手！小手還不停地在自己股後面的腿擠着，手指頭在自己的私處探撥着！

「姨——」一個稚地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聲音裏摻帶着些許哭腔和乞求。

這聲音不是假的，是真的！是栓兒！是栓兒的小手正在自己的股後面掏握着！

姨身子如同定格了一般，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來隨之而來是如同撒康一般地顫抖，顫抖個不停，牙齒幾乎要咬破了嘴，嗓子裏還是忍不住地叫了出來，「嗯哼。啊——」前所未有的高衝擊着姨頭腦裏泛起一陣的空白和茫，身子如同失去控制一般顫抖不已。

「噢——」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的停頓後姨才舒緩了過來，長長地噢了一聲，慵懶的聲音裏透着無限地足。右手掌裏的動也下驚醒了慵懶的姨，如觸電一把抓住部下的小手挪了開來，一扭股身子也跟着轉了過去。

那隻小手趁姨轉身的時候麻利的了回去，待姨轉過身時，只見小栓正把那隻沾粘的手指伸向自己的嘴裏。姨伸出左手一把抓了過來，牢牢實實地把小栓的手掯在那裏。

「姨——」小栓哭喪着臉叫嚷着，死命地往回那隻手。

姨俏臉暈紅，就是死死抓住不放，本想調頭去揪塊布給小栓擦擦，但又和小栓糾着動不了，情急之下了幾下腿，把腿彎兒出的秋蹬了下來，彎下用右手揪了上來，忙捂上那小手擦了起來。

小栓急的想回但勁兒小拗不過姨，眼睜睜地看着小手被擦了個乾淨，臉上快要哭了出來似地。

小栓待姨一擦完立馬了回來，看着光潔的手指一陣沮喪，猛瞥眼看見被姨握過的胳膊，上面啦啦粘糊糊的。小栓不由得興奮起來，伸過舌頭了上去。

「呀——」姨一見驚得叫了出來，探出右手抓了過來。剛才一着急忘了擦自己的手，結果用粘的左手握上了小栓的胳膊。姨此時臉臉臊通紅，幸好是熄了燈，看的不清，不然自己真想找個地轉下去。

姨抓住小栓胳膊時也遲了，小栓的舌頭早已了上去。姨一把拉過來，把自己的左手在秋上蹭了蹭，然後又給小栓擦了起來。這下擦了個乾乾淨淨，小栓也沒法兒再折騰了。

姨給小栓擦完後又快速地伸進毯子下面蹭了蹭就把秋扔到一邊，見小栓又蹭了過來，立馬翻過小栓的身子讓他背對着自己，伸出右手抱住小栓，左手抓住小栓的兩隻胳膊固定在小栓的前。

「老老實實地別動！」姨死死地反抱住小栓的身子，不讓小栓有絲毫的動。姨這會兒最怕對着小栓，對着小栓她不知道該説什麼，該怎麼辦，也許只有這樣才能使自己平靜一些。

「姨——」小栓使勁地扭着身子想動動，但一下都動不了，憋屈的要死。

「別説話，睡覺！」姨現在不敢和小栓多説半句話，心裏對小栓的半路醒來雖有疑惑但也沒膽子問起，只能憋在肚裏。

「姨——」小栓還是不依不饒地動着、叫着，但姨彷彿睡着一般，一下也不理他。

小栓焦躁地扭着身子，股也隨着扭動起來，當股往後一，小栓就覺股，好像碰到一堆草似的，小栓不由得又向後蹭了蹭。這時原本安靜的姨猛地把下身向後縮了回去，離開的小栓那光溜溜的股。

小栓這下又不幹了，心裏不甘地又向後頂去，姨也緊跟着就往後縮，始終不再讓小栓碰觸那堆草地。小栓又來回這麼幾次後，兩人就這麼抱着挪出了毯外，擠向了牆。

姨這時好像不耐煩了起來，麻利地用右手換下握着的左手，邊抱邊固定着小栓的兩手，左手拉過邊上的秋墊在小栓股後面，然後又緊抱住小栓睡了起來。小栓動了一會也累得睡了過去。

半夜裏小栓糊糊地覺一隻手一直牢牢地握着自己的……

（六）

耀眼的光帶着淡淡的暖意普照着大地，晴朗的天空碧空萬里，經歷了昨晚兒半宿陣雨的洗滌，顯得更加的藍瑩瑩、淨生生。棉絮般的雲朵悠閒地漂浮在空中，和煦的微風夾帶着雨後泥土的馨香吹拂而來。院子裏不遠處的那片草地也顯得是那麼綠油油，不知名地小花零星地點綴其間，看起來是那麼的舒暢！

小栓無聊地蹲坐在自家門口的磚台上，身子伏在大腿上，腦袋耷拉在腿間，手裏拿着樹枝在鬆軟的地上來回地勾畫着。妍妍頭對頭地蹲在小栓的對面，也跟小栓胡地劃來劃去。門裏面秀萍跨在炕沿上正給小栓一針針地編織着衣。

「噔、噔、噔。」一陣輕微地腳步聲傳了過來，小栓不由地抬起頭來向來聲處望去，只見姨穿了件白大褂笑盈盈地從院子外面走了進來，並向裏走去。

「媽——」妍妍看見姨一下蹦了起來，跑了過去。

「別過來了，呆那跟你哥玩去，媽一會還得過去。」姨趕忙向跑來的妍妍擺了擺手道。

「哦……」妍妍悻悻地停了下來，扭頭又折了回來。

小栓蹲在原地痴痴地望着姨，當看見姨快到廁所門口時，坐在磚台上的股不由地欠了一欠。

「嗯哼！」正走着的姨似無意般地嗯哼了一聲，嘴角也微微地向小栓旁邊的門口處努了努，兩眼似有似無地朝小栓狡黠地微笑起來。

小栓看到姨的這表情，不由地頓住着了身子，扭頭向自己家的門口看了一下，垂頭喪氣地又重重地蹲坐了下來，兩腿間的小腦袋耷拉的更低了。

「咯咯咯……」姨看見小栓那如鬥敗的公般的情形，心裏一下樂起來，這幾天以來在小栓那所受的罪好像也然無存了，嘴上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顫着身子扭着豐拐進了廁所……

自從小栓上次沾了腥後，接下來的四五天裏幾乎天天都往姨家裏鑽。本來秀萍這幾天也不冒了，身體恢復了一些，想讓小栓回家睡覺，但拗不過此時正在興頭上的小栓。秀萍就心裏納悶，「咋最近這兔崽子這麼看電視，平時也沒見過這樣，同時中午咋也往過去跑的這麼勤呢！」想來想去秀萍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也就不再去想了。

由於小栓這幾天幾乎一吃完飯就往姨家跑，不管是中午還是晚上，這一下把姨給的怕了。姨倒是不怕小栓過來，但自從那晚後小栓一過來就往姨身上蹭，雖然只是單純地在衣服外面摸摸抓抓的，但也把姨嚇了個夠嗆，畢竟姨因那晚兒的事心裏還犯着虛。

妍妍倒是不怕，畢竟是個小孩子還不懂，就是生怕讓秀萍給看見，萬一看出點端愈就壞了，到時候自己的臉往哪擱呀！

這事兒姨也沒法和小栓明説，只能暗暗地開始催促小栓回家什麼的，心裏雖然不願意這樣但還是不得不這樣去做。

姨心裏雖然着急，但小栓可沒那個覺悟，不管姨説上個什麼只要讓他回家他就堅決不聽，照樣你説你的我幹我的，兩隻小手在姨身上時不時地左掏一把右捏一下，晚上更是把個姨的緊。

可姨卻再也沒像那晚一樣讓他抱過身子、也沒給他過一下，每當他鬧騰的緊時，姨就搬過他的身子從背後死死地摟着，兩條豐潤的大腿把小栓的那雙小腿也夾了個緊，使得小栓動彈不了一下。

每晚讓姨這麼死死一摟，小栓動彈都不能動彈一下，每次都是煩躁窩火地昏昏睡去。但姨那赤圓潤的身體卻時時地縈繞在小栓的小腦袋裏，把個小栓折磨的要命。小栓本想再次抓摸幾下卻被姨看的死死，折騰了幾個晚上沒結果後，小栓也轉移了目標，每當姨的時候小栓就頻頻地偷看開來。

開始姨晚上在桶上的時候只要嚇唬上小栓幾下，小栓就不敢看了。可還沒隔一天，小栓的膽子就越來越大了，姨再咋嚇唬也不理會了，只要不是打他就行。

姨就這樣又被小栓明目張膽地看了兩次，雖然完事後「嚴厲地」收拾了小栓一通，但效果一點也不起。最後每天晚上只要小栓醒的時候姨就出外面，由於天太黑姨也不敢去廁所，自己只能在一出門口下子就，不過幸好大晚上院子裏也沒什麼的人。

姨本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可這樣一來小栓晚上連個看的都沒了，結果就在第二天中午姨上廁所的時候被「偷襲」了。

姨在廁所里正的順暢時，就見一個小身影跑了進來，一跑進來就蹲在自己的對面向自己的下面瞅了過來。姨被這猛的嚇了一跳，趕忙夾住腿把正着的給憋了回去，麻利地拉上了子。可這樣還是被小栓看了個正着。

姨當時那個氣的，繫好帶就要抓這兔崽子，可小栓沒等姨繫好就撒腿跑了出去，轉身跑進了姨家裏。姨好子後，就徑直向家裏走去。一進門就見小栓眼都不看自己一下撅着股埋着頭和妍妍在炕上玩耍着，好像沒事人似的。

姨也不想的聲音大了，怕秀萍聽見，只能走過去在小栓那鼓鼓的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小栓疼的下嘴巴子都快歪了，眼淚在眼裏打着轉兒，可就是沒敢叫出一聲來。

姨扭完後拍了拍手嘉許地笑着點點頭，「敢給我叫出聲來就再掐一把！」姨心裏憤憤地嘀咕着，自己讓這兔崽子害的這幾天天天大晚上黑不隆冬地出去，這氣還沒處撒氣呢，他再敢給我哭，哼！

有了這次後，姨上個廁所都不敢在小栓在的去了，儘量地憋着。可這樣又沒過兩天，也就是昨天上午，正好小栓剛過禮拜，醫院裏碰上一個緊急的病人，姨忙乎了多半個上午後急的要上廁所，本來醫院裏是有廁所的，但都是病人們經常去的廁所，特不乾淨，姨往往都回自己的家屬院裏的廁所，再説家屬院就在醫院的旁邊，也不遠。

姨沒進大院就看見小栓和妍妍在大院門口處玩，姨不由得氣餒了起來。但一看見跑過來的妍妍心裏驟然釋懷開來。姨狡黠地看了看跟前的小栓，然後樂呵呵地抱起了妍妍。

「妍妍，一會媽去趟廁所，你在門外守着，不能讓男人進來知道不？」姨叮囑道。

「恩，好的。」妍妍手氣地回答道。

「記住，千萬不要讓男人進來。」姨不放心地再次説道。

「恩，媽你去吧。」妍妍認真地應着。

「乖，中午媽給好吃的。」姨樂呵呵地放下妍妍，扭過頭幸災樂禍般地掐了掐小栓那臉蛋，得意的笑了笑。

姨扭身向廁所走去，進了廁所剛準備蹲，正這時姨就覺旁邊牆的進門處沙沙作響，姨不由地抬起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小腦袋正伸了進來。

「兔崽子，信不信我打你股。」姨一下紅個臉，也不了，拉起子手就探了過來。小栓刷地縮回了腦袋「咚、咚、咚」地跑了出去。

「這丫頭片子，咋給看的！」姨氣沖沖地穿戴好走了出去。

待姨出來一看就見小栓鬼頭鬼腦地往遠處跑去，妍妍在後面還顛顛地跟了過去。姨那個氣，三步並兩步一把抓住了妍妍的後領子，在股上拍了一把。

「死丫頭，不是和你説了不能讓男的進來嗎！」姨憤憤地説道。

「恩，對呀，沒進啊。」妍妍呼扇呼扇地睜着兩大眼睛疑惑地説道。

「那怎麼你小栓哥進去了！」姨氣就不打一處來。

「小栓哥是男孩兒，不是男人。」妍妍認真地説着。

姨被這句話噎的直接無語……

快到中午時分，忙乎完病房裏的事兒也正好趕住下班時間，姨收拾停當後回到大院裏進家張羅着做起了飯。在院裏玩耍的小栓也帶着妍妍進了家來。

姨自打上午的事兒後也懶得再去收拾他。現在姨嚇唬也不成，打又下不了狠手，能把這兔崽子咋辦！再説和馮胖的那晚身子都讓他看遍了也不在乎這幾次，後來摸也被摸了，就是抹不去那張臉罷了，姨自嘲……

小栓進家後又跟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和妍妍上炕玩了起來，不過這次也不敢粘姨了，只是兩隻小眼珠子隔段時間偷偷地往姨身上瞄上一下。

小栓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玩着玩着又向地下瞄了一眼。「姨呢！」小栓心裏納悶着，小腦袋裏不由地一閃，騰的一下小栓就撇下妍妍跳下地來，向門外跑去。

「哥，幹嘛去呀？」妍妍疑惑地看着匆忙的小栓，不解地問道。

小栓也沒顧得上回答，跑到門口一看，就見姨的身影正拐進了斜對面地廁所裏面。小栓撒開腿就往廁所跑去，到了廁所門口一拐就進了裏面。

小栓一進去就看見個人影蹲在廁所坑上，馬上自己也蹲在正對面看了起來。

「咋的這麼快呀！」小栓納悶地嘀咕着，只見對面黑叢叢地中間最後的一下股淡黃的正順着股溝向下淌着，打了股溝處地一叢黑，沿着趴了下去，糟糟、亮晶晶……

「哎？不對呀，姨的股變大了？咋和昨天的不一樣啊。」小栓蹲在那疑惑地用右手撓了撓小腦袋，然後又細細地看去。

確實，股蛋子也比昨天見的大了不少，磨盤似的。的兩條大腿更是那麼的肥、亮白，白生生的晃眼。兩腿間地黑也多了不少，扎扎地蓋了整個襠部，並一直從小腹處蔓延到了股溝裏，黑呀呀的一片。黑中間的那條隙更是清晰、，被兩片褐的肥片緊緊地鞠在中間，並沿着那條隙卷出兩生生地朵花來，高高地隆出黑叢外面，肥咚咚、淋淋。

小栓就覺自己的下面一下子漲了起來，由於下蹲使得衩緊緊地繃着，使得緊在自己的大衩上面，的難受。

「兔崽子，進來幹嘛！」只見對面刷的一下提起了子，站了起來。

「沒，沒啥事……」小栓口乾舌燥地瞎應稱着，兩眼也沒的看了，站起身來就準備像往常一般往外面跑去。「咦？咋聲音不對呀，聽起來咋這麼耳！」小栓心裏嘀咕了一下，不由地抬頭向對面看去。

「是媽！」小栓頭嗡的一下，心裏説不上是被剛才的所看到情形震驚住了，還是被現在的情形嚇得呆住了，眼看着秀萍繫好子手伸了過來，但站那兒的腳也沒挪開半步。

「兔崽子，誰讓你進來的，看什麼看！」秀萍右手抓住小栓的左耳朵就往外樶去，臉旁升起的兩朵紅雲也不知道是氣惱的還是羞澀的。

「哎呦呦，媽，疼——，我——我——想————」小栓被秀萍扭得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剛上來的那股燥熱也滅了下去，只覺耳朵快被樶了下去了似的，疼的要命。

「？平時也沒見你進過廁所過！再説旁邊不是男廁所！」秀萍伸出左手探到小栓的股後面就掐了上去。

「媽，疼——，別掐了，疼——哎呦——」小栓扭着股着急地躲閃着掐來的手掌，可左耳朵被樶的死死的還是被連掐了幾把。

「行了，行了，別打他了，孩子還小，不就進來個嘛，也沒個啥。」姨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姨——，哎呦，疼呀——」小栓讓秀萍掐的快哭出來了都，眼淚在眼眶了直打轉，一聽見姨嘚兒聲音就連叫帶喊地往姨身邊躲。

姨在旁邊看見小栓那樣心裏雖然解氣，但還是心疼着呢，再説姨也怕小栓被秀萍打的厲害給「招供」了怎麼辦，到時候自己就沒臉了。哎！姨無奈從便坑上走了下來，也顧不上了，拉過別打的小栓，護進懷裏。

「霞，你別護着他，不然以後更不聽話了。」秀萍繞着姨掐了過來，可小栓隨着姨轉着躲在背後就是不出來。

「呵呵，行了秀萍姐，下次如果再敢進再打他也行。」姨邊護着小栓邊嚮往走去。

「行，下次再讓我逮住，非打爛你股不可！」秀萍氣鼓鼓地説道，剛才打了幾下心裏也有些不捨了，見也嚇唬住了小栓，就順着姨的話鬆了勁兒。

小栓在姨的身後出了廁所後，刊也不敢看秀萍，撒開腿向姨家跑進去，躲了起來。姨勸着秀萍回家做飯去了，自己又扭身進了廁所，不過這次的也踏實了……

小栓在門外和妍妍玩了一會兒也就到中午了，兩人被外面熱辣辣地太曬的跑到家裏玩了，秀萍也收起了針線開始下地做飯。忙乎了一陣秀萍做出飯後打理着兩小傢伙吃了飯。吃完飯，妍妍就被姨叫回了家睡覺去了，秀萍也洗鍋涮碗整理停當後拉上窗簾也和小栓一塊上炕睡覺去了。

由於中午的天氣太熱，小栓翻來覆去好幾回沒睡着，把個身上蓋的薄單子也四處蹬，秀萍怕小栓睡着後涼了就一次次地幫小栓蓋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小栓糊糊地就要睡去。

這時就聽見門噔、噔、噔地輕敲了幾下，小栓也沒帶朝理地繼續糊着，只見秀萍爬起來邊下炕邊問了句：「誰呀？」可門外沒人答話。秀萍趿拉着拖鞋過去開了門。

「你——你咋大中午的就敢跑過來！剛出差回來？霞呢？」小栓就聽見媽突然低聲一連串問道。

「剛回來，霞睡下了，不然我哪敢過來。小傢伙睡了沒？」一個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馮叔？」小栓頭腦也清醒了些，「啥事兒啊，咋神神秘秘？」小栓心裏嘀咕着。

「剛睡下，咋——咋出來的？」秀萍低低地問道。

「我説上廁所去，她也沒注意。」馮叔説道，接着一陣緊湊地腳步聲過後門「騰」的一聲被麻利地關了上來。

「來讓我抱抱，想死我了！」一陣凌地衣服揪扯、廝磨聲傳了過來。

「嗯哼——，你——你不想活了呀，現在——栓兒在呢！」秀萍低的聲兒突然顫抖了起來。

此時小栓的頭翁的一聲，媽啥時候和馮叔有這關係了！猛然帶來的震驚使得小栓有點反應不過來的覺。

「怕啥，小傢伙睡着了就沒事兒。」馮叔息着説道。

「嗯——，今兒別了，等院裏沒人再説。」一陣陣嬌微地息聲。

「等不及了，今天是剛從廣州折回來的，明天我就的回鐵路上去。上次是你病了，害的沒法，這次咋也得一下。」「啵、啵——」緊跟着一連串親吻的聲音傳來。

「大中午——的，那去——哪？」秀萍含含糊糊地低聲問着。

「就在家吧，反正小傢伙也睡着了。」馮叔隨口應道，「啵——」

「嗯——作死啊，哪也敢，萬一栓兒醒來咋辦！」秀萍緊張地着聲兒説道。

「肯定醒不了，快點，沒時間了……」馮叔急躁地催着，揪扯的聲響也大了起來。

「嗯哼——，那……那就在地下吧，先等等——我過去看看栓兒去。」秀萍掙了束縛，轉身朝小栓睡的地方走去……

（七）

小栓聽到媽媽要來看自己睡着沒有，立刻仰面一趟做睡狀，為了顯得真還微微打起了酣……

秀萍躡手躡腳的走到小栓邊，發現小栓果然睡得死死的，心下一鬆，確認了一遍之後有輕手輕腳的回馮叔那兒去了。

「怎麼樣，早説了，小傢伙睡着打雷都不醒的，快來，想死我了。」説着已經是迫不及待的幾下就把秀萍的衣服扒的光光的，扔得地都是，最後秀萍身上那一劍花白的內竟是直接飛到了小栓頭上！

「死相，那也要輕點，被發現我還怎麼做他媽啊，哎呀，衣服！別扔！」秀萍看見貼着自己下體一天的內丟到了兒子小栓的臉上，臉不由的一紅，幸好小栓沒什麼反應，要不然……

小栓眯着眼睛就看到一件花白的衣服向自己飛了過來，還以為被發現了，趕緊閉上了眼睛，發現沒什麼動靜就又眯着眼睛，突然就問道一股悉的香味，和姨身上的味道很像，但是好像更濃郁一點，眼珠一轉，發現臉上的衣服沒有全部蓋住眼睛，還有兩個大孔，木然反應過來。

「內，這是媽媽的內！」而且無巧不巧的是，那內部的地方正好被翻過來貼着小栓的嘴，小栓內心狂跳，不由的伸出舌頭起來，同時眼睛盯着側前方的媽媽和馮叔的動作。

馮叔早就等不及了，推着秀萍坐在凳子上，秀萍的背靠着桌子，面向着小栓那邊，馮叔趴下身子湊到了秀萍的間，起來。

「好香，想死我了……恩……」

「別了，快來吧，小心小栓醒了……」秀萍玉腿大張，低着頭看着間的馮叔催促起來。

「急什麼，小栓不會醒的，醒了就叫他看看他馮叔怎麼幹他媽的，嘿嘿。」馮叔嘿嘿的笑着。

「死鬼，胡説什麼呢，啊……好……」

小栓聽到馮叔對媽媽説出那句話心裏很是憤怒，同時沒來由的心頭狂跳，似是被這話刺的。

馮叔了一會就站起身，小栓看見馮叔那條大了出來，自己的卻是要長，不過好像和自己硬起來差不多啊。

「來，給我吹下。」馮叔笑着説道。秀萍媚眼如絲的白了馮叔一眼，卻是順從的將頭伸到馮叔的大前，一口含住了大，前後套起來。雙手還不時的輔助捏，小栓在上看的雙眼圓睜，青筋暴，姨給他過，他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可是看到自己的媽媽這樣給馮叔，他不由的憤怒異常。

「媽媽都沒給我這樣過！」小栓這樣想着，卻突然一個靈腦海中突然浮現媽媽這樣給自己的情形，刺的他差點下面了出來。

「好了，快來吧，完趕緊回去，霞醒了就麻煩了。」秀萍含了一會兒催促道。

「等不及了吧，好，我來了。」馮叔顯得很幸福，好像當着小栓他媽讓他有點異樣的刺，他把秀萍的身子扳了過去，讓秀萍背對着自己，秀萍雙手撐在凳子上，雪白的股向後高高的翹起，也不説話，等着馮叔的進入。

「恩，好，想死我了……」馮叔扶着自己的對着秀萍那綻開的户就撞了過去，舒的脖子都揚起來了。

「啊……輕點……」

小栓正在想着自己被媽媽含小的情形，突然被媽媽的叫聲驚醒了，一眼望去不由的臉漲得通紅。只見媽媽就像個母狗一樣翹着股被馮叔從後面撞擊着，馮叔的和媽媽的下面的朵花撞擊在一起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響聲。

「恩……你輕點，小心小栓醒了，啊……」秀萍顯然意識到自己下體被撞擊發出的響聲，不由的出聲提醒馮叔。

「啊，好舒服，秀萍，我要來了。」馮叔今天不知道是為了早點結束還是外興奮，很快就高了。

「快拔出來，啊……」秀萍一聽馮叔要了，趕緊一扭肥，甩出了馮叔的，馮叔閉着眼睛，悶哼一聲就對着秀萍的股出了自己的。

小栓一看馮叔了出來，全都到媽媽雪白的股上，沿着股溝到了媽媽那褐眼上，再加上鼻子上媽媽內的香味，小手使勁摩擦着小，一會兒小腹一麻，也「噗噗」了出來。

秀萍癱坐在凳子旁邊，半眯着雙眼，平復高後的餘韻。馮叔一完就趕緊開門回去了，秀萍做了一會看見地的衣服，拖着身子慢慢的撿起衣服準備穿，眼睛一瞥小栓睡覺的地方，看見內還在兒子的臉上，臉上一紅，趕緊走過去想把衣服拿回來穿上。

小栓看着媽媽着身體向自己走來，嚇得想閉上眼睛，可是媽媽前晃動的雙和兩腿間黑黑的一片，甚至隱隱看到兩片肥的片像花朵一樣綻放着，竟忘了所有，只是雙眼死死的盯着媽媽秀萍的雙腿間，直看得雙眼圓睜血絲隱現，呼重。

秀萍走到小栓跟頭，正要拿開自己的內，突然聽見兒子重的呼，不對啊，做惡夢嗎？手捏着腳一提，之間兒子雙眼圓睜蹬蹬的看着自己，脖子上青筋暴！

小栓突然間媽媽拿開內看着自己，只覺得雙眼裂，原來剛剛一直睜大眼睛，眨都沒眨，不由的狠狠閉起眼睛，待睜開時已經是不由自主的淚水溢眼眶了。

「兒子全看見了？」秀萍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一片空白。更是看見兒子眼中的淚水，覺得小栓一定對自己失望透頂，心裏頓時直落谷底，只是喃喃的低聲道：「小……小栓，你……你看見……了？」

小栓也才反應過來，本來準備挨媽媽的罵，但是沒聽見媽媽的罵，之間媽媽像失了魂似地聽着自己，説些請不清楚的話，他本能的迅速爬起來，頭都不回的就跑出了門，這都是平常秀萍給他成了條件反了，他只想避開媽媽的打罵。

而秀萍這是才略有清醒，見到兒子跑了出去，趕緊要追，還沒跑幾步發現自己身無片縷，趕緊退回來，只是倚在門口大聲喊着：「小栓，你回來啊，媽媽錯了，你回來啊！」

小栓哪裏顧得上媽媽的喊話，直奔外面而去……只留下秀萍失魂落魄的穿回衣服，坐在那剛剛與馮叔換號過的凳子上，怔怔的望着門口，低聲喃喃道：「媽媽錯了，小栓，你回來啊……回來……」

「怎麼了，秀萍姐，小栓又惹你生氣了？」姨聽見秀萍的喊話醒了過來，馮叔已經不在屋裏了，也不知怎麼的，説是單位有事加班，兩三天回不來，她不知道馮叔今天興奮異常，量過大，怕被她晚上看出來所以覺溜了……

「小栓出去了，霞，你幫我找找，這都要吃晚飯了……」秀萍見姨出來問，強打起神對姨説道。

「沒事，小栓也不小了，出去玩會兒沒事……」姨看出來秀萍有事瞞着，也沒多問，只是安着。

小栓不停的跑，跑到了小鎮街上才停了下來，他看着路邊的牆，彎着，重的息：「哈呼……哈呼……」小栓這時候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他回想着家裏下午發生的事情，腦袋漸漸的清醒了，很明顯，媽媽出軌了。他其實也有點理解媽媽，畢竟爸爸長期不在家，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接受不了馮叔，或者説是接受不了馮叔對媽的態度吧，他本能的覺得馮叔對媽媽只有望沒有情。

小栓胡的想着，慢慢的他想起了自己出門時候媽媽説的話。媽媽説她自己錯了，對，是這樣，拿自己不是不用捱罵了。對啊，本來就是她不對，為什麼要罵我啊？小栓反應過來了，於是他往回走去，他覺得自己第一次可以這麼理直氣壯的面對媽媽。

「媽……」剛進院子，小栓就喊道，結果就看見媽媽快步跑出門口，看着自己言又止，媽媽好像哭過的樣子，整個人也顯得憔悴不堪。

「小栓，你可回來了，過來，秀萍你別攔着我，平裏都是我護着他，這次你也別護着，我非要教教他，跟我進來。」姨聞聲也出來了，小栓還沒來得及説話就被揪着耳朵往姨房子里拉去，姨見秀萍好像要説話以為是要替小栓説好話，立刻就攔住了。

小栓被姨揪着耳朵拉進屋裏，姨反手就關上了門，少見的嚴肅：「説，為什麼惹你媽生氣，你媽一個人帶着你多不容易，你還整天惹她生氣，今天還把她氣哭了，你對得起你媽嗎？啊？」

「我沒有啊，我沒做錯事，是媽媽……」小栓哭喪着臉解釋。

「你還不承認啊，你媽哭了不是事實啊，除了你還有誰啊？」姨想更加嚴厲點，可是看着小栓好像很無辜的樣子心也軟了，語氣稍微輕了點。

「姨，你聽我説，我媽不是我哭的，是馮叔！」

「馮叔？你馮叔為什麼要哭你媽？」

「姨，你聽我説嘛……是這樣子……」小栓急於給自己開，於是把下午的事情説了個七七八八，當然自己偷看的部分他當然掩蓋過去了。

姨聽後長大了嘴巴，依然不敢置信，她想不到自己丈夫是這樣的人，她忽然到很痛心，同時在小栓的描述中，馮叔儼然成了好的老頭，威脅秀萍的壞人，她沒有去懷疑一個孩子的話，一方面她相信小栓，更多的是她對自己的丈夫已經失望了，就算有點出入又怎麼樣呢？她沒有怪秀萍，她覺得秀萍是被迫的，她本能的站在女人這方。

小栓見姨發呆不説話，推了推姨，誰知道沒注意位置，推到了姨的部上，姨中午之前才和馮叔辦過事，也沒穿罩，小栓一把握上去直覺的柔軟舒適，不由的又捏了兩下。

「啊……」姨這才反應過來，卻看見小栓望着自己的部，小手還摸在上面，臉一紅，正要説小栓幾句，卻看見小栓紅着臉解釋：「姨，我看你發呆，所以……所以……」姨忽然很內疚，自己的丈夫欺負了人家的媽媽，現在自己卻在罵人家的孩子。

「沒事，小栓，你喜摸姨就摸吧，姨給你……」姨覺得自己應該補償小栓。

「真的嗎？姨，我真的可以摸嗎？」小栓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

「恩，真的！」姨看着小栓那期盼的眼神，愈發的內疚。

小栓動的撲了上去，急切的撕開了姨的衣服，一頭扎進姨高聳的房裏，一手握住一個，張開大嘴吃起來，姨憐的抱着小栓的頭，想着自己好幾次被小栓看到，不由的一笑。

小栓已經不是隻知道看的菜鳥了，雖然沒有真正實踐過，但是他見證了馮叔和媽媽辦事的全過程。腦子裏朦朧的有了一些調情的影子。

小栓一隻手繼續摸着姨的子，另外一隻手卻是徹底的除去了自己和姨身上的衣服，姨的秋時姨本來想反抗下，但是想到小栓的年齡也就沒在意，只當他是要摸過癮，小栓見姨真的順着自己，右手順着姨滑滑的肚子就滑倒了姨的兩腿之間，他一直想摸摸女人間的那黑黑有夾雜褐紅的一團東西，他呼重，用腳撐開了姨的雙腿，手就伸了下去。

「啊……小栓，那裏不行，啊……」姨忽然反應過來卻是晚了，她努力想合起雙腿卻怎麼也做不到了，只有嘴裏不停的叫着不行，但是小栓那毫無章法的捏卻帶給她異樣的刺，上次小栓隔着子都讓她渾身無力，何況這次直接接觸呢，他只覺得全身酥軟，下面被刺的水直冒。

小栓見姨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他突然想起了馮叔在媽媽間的樣子，猶豫了一下，他小身子一滑，頭就對着了姨的部，只見那裏旺盛，褐紅的肥片包裹着一個口，裏面鮮紅滴的在輕微的動着，他知道馮叔的就是這裏，他聞了一口，忍不住直接把自己的嘴巴貼了上去，伸出舌頭攪了進去。

「啊……小栓不要啊……那裏髒啊……啊……不要啊……」姨全身無力卻發現小栓好像沒動靜了，張開媚眼正要看看怎麼回事，卻見小栓對着自己的下體親了過去，頓時整個人覺像昇天了，渾身飄飄仙，再無力阻止小栓做任何事情，只是不停的呻着。

小栓了半天，了好多姨道里的，又不知道該不該喝下去，抬起頭之間姨媚眼如絲，小口半開，頭髮散，極具魅惑，小栓哪裏受得了這個刺，心中一動對着姨的嘴就吻了過去，一口渡了過去。

「啊……唔……不要……」姨見小栓吻着自己，還吐過來一口體，忽然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下體出來的嗎，想到這就要吐出去，可是被小栓吻着又吐不出去，於是一口水在兩人之間渡來渡去，兩人的舌頭也糾伸縮，最後姨還是抵不住小栓，下了自己的水。

小栓大足，看着被自己在身下的姨玉腿大張，媚眼如此，忍不住學着馮叔的樣子扶着自己硬硬的小抵住了姨的道，雙手撐在姨的兩個子旁邊，低頭看着姨。

姨受到自己的道口一個堅硬的東西抵在那裏，一下子反應過來，正要開口阻止，卻見小栓對着自己天真一笑，整個人向自己過來。

「啊……」小栓把自己的小送進了姨的道，只覺得自己的被一股軟軟的包裹了起來，忍不住的起來，越來越快。

「啊……小栓，慢點……啊……」姨已經不再開口阻止了，她只覺得自己被小栓玩的飄飄仙。

「啊……姨……好舒服……我好喜姨……要出來了……」畢竟是小孩子，小栓查了幾分鐘就覺得小腹大熱，要出來的覺……

「啊……出來了……」

「姨也到了，啊……小栓……」姨忍不住雙手緊了小栓的脖子，玉腿叉在一起夾緊了小栓的股死死的在自己身上。

良久，小栓轉過頭看着姨，之間姨媚眼半眯，一雙手着自己的脖子，

臉上是高後的餘韻，看的小栓眼珠都不轉。姨見小栓這麼看着自己，在看看自己的姿勢，雙腿還夾着小栓，小栓那小還留在自己的道里，不由的大羞，將頭埋在了小栓不大寬闊的膛上。

「姨，我好喜你。」小栓帶着稚氣的聲音深情的説道。

「恩……」姨恩了一聲，她心裏很複雜，一方面因為小栓的話而高興，另一方面卻是想到各自的身份，良久她回了一句：「小栓，這是姨補償你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後面的話還沒説出來，卻是被小雙一個撞擊給憋了回去。

（八）

＊＊＊＊＊＊＊＊＊＊＊＊＊＊＊＊＊＊＊＊＊＊＊＊＊＊＊＊＊＊＊＊＊＊＊本來以為可以完結的，發現過度還是需要大的篇幅，而且，還有些東西要寫，所以這次是發的是（八），至於什麼時候完結，也説不準了，説不定寫了姨和秀萍之後就收尾了，也説不定還要寫班主任，看情況吧。＊＊＊＊＊＊＊＊＊＊＊＊＊＊＊＊＊＊＊＊＊＊＊＊＊＊＊＊＊＊＊＊＊＊＊

姨靜下心來後越想越覺得自己和小栓這樣不好，正準備好好勸勸小栓，好讓小栓明白這道理，誰知道小栓這小孩力竟然這麼旺盛，又火大燃了。

「你怎麼又……別……太多對身體不好……」小栓聽見姨説是最後一次就急了，他怎麼會足呢？鬼使神差的竟是使出了這一招，果然一招見效！

「我喜姨，以後都要這樣……」説着，又了起來……

「恩……別……啊……你……」姨已經説不出話來了，鮮紅的小嘴吐着熱氣，説着不起作用的話，承受着小栓的撞擊帶來的快，這個身子不由自主的像八爪魚一樣着小栓……

小栓從姨那裏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到傍晚了，至於姨，正在忙着找秋穿呢，想到這兒，小栓就想大笑，想不到自己這麼幸運的就和姨好了。

出了姨的門往自家門口走去，還沒到門口之間媽媽已經出來了，臉上的淚痕已經擦過了，只是還是顯得很憔悴。想起下午姨對自己説的話小栓也覺得媽媽也可憐的，一個人照顧自己，身體又不怎麼好，自己應該多關心媽媽啊。

「小栓……你……媽媽……」秀萍怯怯的看着小栓，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説什麼好。

「沒什麼媽，我沒事……我有點餓了，晚飯好了嗎？」小栓好像一個下午成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姨的功勞，説着，小雙就進了屋子。

「啊，哦，做好了。」秀萍雖然也有點奇怪，但是兒子既然沒問什麼她自然不會主動去説，這種事本來就是越描越黑，對現在的她來，在兒子面前她覺得自己已經失去母親的威嚴了，或者説是覺得太羞了吧。想到自己翹着光股辦事的樣子就到臉發燙。

晚上並沒有什麼異常，不同的是，小栓沒有着秀萍貧嘴了，秀萍則是一直忐忑不安。從第二天開始，小栓就基本上回來後，回一趟家就去姨那裏，秀萍覺得這是兒子對自己的反抗和懲罰，因此也是默默無聲，反正在小栓在霞那裏也不會出事。

秀萍不知道的是姨這些天卻是被小栓怕了，小栓這小子實在是早，一回來就着自己，有時候甚至不分地點，有一次姨在廚房給小栓了個老母給小雙補身子，畢竟做的那麼多，而且正在發育階段，營養可不能落下。誰知道剛剛放學的小栓就從後面猛的抱住了她，兩眼放着光像是要吃了她，硬是沒出廚房就把它在了牆上了一回。

事後姨狠狠的罵了小栓一頓，兩天沒理他，搞得小栓再也不敢隨便對姨放肆了。漸漸的倒也是節制了一點。

這天晚上，秀萍早早就去了鎮上的市場買了兩斤翅膀，特意做了一頓小栓吃的紅燒翅等着小栓回來吃，但是，小栓回來只打了個招呼，就去了姨那裏，秀萍等到天黑也沒見到兒子。她心裏有點發苦，這都快兩個月了，這孩子老是不理自己，心裏一橫，秀萍稍微的恢復了強悍的架勢，她要找兒子談談。

秀萍充心事的朝着姨那裏慢慢走去，走到門口，正準備敲門卻聽見一陣異樣的聲音，讓她面大變。

「啊……小壞蛋……你輕點……唔……恩……」

「姨，我得你舒服嗎，你裏面好暖和，好舒服……啊……」

「恩……舒服，小壞蛋，跟誰學的……啊……」

「嘿嘿，我無師自通啊，啊……好緊啊……」

秀萍如遭電擊，小栓，霞，他們……他們難道……她心裏一下就明白了，可是仍然不願意相信，她輕輕的伸出手去推門，姨和小栓長期這樣，警戒心也降低了，門只是掩上了。秀萍透過門瞧見裏屋半掩的布簾子後面兩個赤的身子在一起，伏在上面人的身子瘦小，但卻幹有力，隱隱的顯着肌線條，那是小栓。

他身下的人豐肥，除了手臂和臉上稍稍泛黃，全身雪白顯得豐腴惑，自是姨不錯了。

小栓和姨完全沒有發現門外的秀萍，只見小栓伏在姨身上不停聳動，秀萍稍微開大門，看見小栓身下的姨玉腿大張，搖，分的房隨着自己的聳動一晃一晃的，媚眼如絲，小口半張，一雙手兒着小栓的脖子，整個人情氾濫，銷魂的呻着。

秀萍看的面紅耳赤，一時竟然忘了自己是來找小栓的，她趁着兩個人沒心思注意門口，小心的開門進去，輕手輕腳的躲到簾子後面，透過隙看着裏面的兩個人做着「壞事」，漸漸的已是嬌吁吁……

小栓覺得自己就像老師講的古代將軍樣，騎馬風，奮勇前進，揮鞭揚戟，他雙眼反光，鬆開一直捏着姨柔軟子的手，對着姨那渾圓雪白的股就是一下。

「啪！」聲音響亮悦耳。

「你個小混蛋，恩，這樣欺負姨還不夠，還打姨，你，姨不和你好了……」姨突然遭小栓大股，只覺得全身一麻，道差點出水來，回過神只見小雙壞笑着，不由的大羞惱，生氣的説道。

「姨，我喜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欺負你呢，我這是喜姨的大股呢，嘿嘿，駕！」一邊説着竟然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他把姨當馬兒騎了。

「啊，小壞蛋，你還來，啊……輕點啊……」姨自知阻止不了了，閉上了眼睛，認命似地由着小栓胡鬧……

秀萍看見這一幕也是刺非常：「這孩子怎麼這麼壞啊。」她心裏念着，一雙玉腿卻是越夾越緊，兩隻手把簾子絞的越來越緊……

「啪！」這次不是大股的聲音了，原來是秀萍用力過大把簾子扯了下來，小栓和姨聽到動靜轉頭一看，只見秀萍小口大張，臉通紅，兩腳一高一低，手裏抓着簾子，兩眼圓睜，姿勢怪異的看着他們。

「啊……」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同時叫起來。

「媽……媽，你……怎麼來了？」姨第一時間扯過被子蓋住了頭，不知哪來的力氣把小栓掀了下去，小栓爬起來看着媽媽，心中害怕，結結巴巴的問道。

秀萍也是驚嚇不已，她覺得自己是一個偷窺者在偷窺別人，而且偷窺的還是自己的好姐妹和兒子在辦事，她本沒聽清小栓説的什麼，只是被小栓的聲音驚醒，又大叫了一聲就直接向着外面衝去，速度奇快，快趕得上劉翔了，回到家她直接鑽到被子裏不出來了……

「你……你快出去啊！」姨躲在被子裏卻偷偷留着，看見秀萍跑出去了反而更加不安羞澀，見小栓還呆呆的坐着，只覺得自己委屈異常，口就讓小栓出去。

「啊，哦……」小栓渾渾噩噩，穿上衣服就出去了，知道走到院子裏才發現自己好像沒地方睡了，正準備回去卻看見背後的門直接被關上了，而且聽見了門閂活動聲音，進不去了！

「姨，你讓我進去啊，我要睡覺啊。」

「回你家睡去……」

「姨，你開門讓我進去啊。」

……

小栓還是被關在外面了。他在院子裏坐着，他穿着衣服倒不是很冷，只是有點涼，倒是讓他心裏靜下來了。姨那裏是回不去了，那就只有回家了。秀萍倒是沒鎖門，小栓輕手輕腳的進了屋子，堂屋燈還亮着，之間桌子上紗罩蓋着幾個菜，媽媽還沒吃嗎？小栓揭開一看，除了幾個小菜，一盤的翅膀擺在那裏特別的顯眼。

小栓立刻明白了。他心裏一暖，不由自主的眼淚溢出了眼眶，媽媽在等自己吃飯！小栓本來就是個小孩，心思單純，他一下子想起自己這兩個月只顧着和姨好，都沒理媽媽，內心內疚不已。他拿起一個翅膀放到嘴邊咬了一口，已經冷了，可是心裏卻滾燙萬分。

小栓想到在姨家的一幕，他不知道怎麼和媽媽説，但是他還是想和媽媽説説話，他覺得很久沒和媽媽講話了。他邁着腳步慢慢想裏屋媽媽誰的地方走去。

秀萍沒有睡。她腦子裏還在想着姨家裏的一幕。那是在讓她太震撼了，兒子居然和姨……做那事……小栓還那麼小啊，鬼使神差的她想到了兒子被姨掀下身子時出的，好像比馮叔的還，這小子怎麼長的。其實小栓這兩個月經過姨的開發和滋補，小快速發育，雖然沒那麼誇張倒真是長大不少。

秀萍胡想着，漸漸身子又熱了起來，她閉着眼睛腦子裏浮現出和丈夫親熱的情景，慢慢的丈夫變成了馮叔，後來竟然變成了兒子。她驀然睜開眼睛，心裏成一片，怎麼想到兒子了，她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外衣，一隻手還按在自己的下體上，下面已經汪洋一片了，內成一片。

「唔……怎麼這樣，小栓……」她又閉上了眼，臉通紅，嬌吁吁，不知在想些什麼。

小栓慢慢挪進裏屋，秀萍心思雜本就管不了關燈了。小栓看見媽媽面朝牆壁背對着自己，好像還聽見氣的聲音。

「媽媽氣的哭了。」他這樣想着更加的覺得對不起媽媽，他着眼淚，跪在了邊：「媽媽，對不起，你打我吧。」

小栓一向怕痛，尤其怕媽媽打的，但是這個時候他卻一點都不怕。

「啊！」秀萍突然聽見人聲下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自被發現了，回頭一看卻見到兒子小栓跪在地上，兩眼淚水看着自己，聽到小栓的話才知道兒子在向自己認錯。

她心裏其實一向很心疼兒子，平時打也是很有分寸，何況這兩個月很少見兒子更是想的不行，看到一向怕打的兒子竟然跪在那裏讓自己打他，她一下子忘了所有兒子的不好，也是悲喜加，淚水狂湧，立刻下把兒子拉起來。

「小栓，你怎麼跪地上了，快起來，地上涼，到上來。」秀萍着淚把兒子拉起來做到上。

「小栓，媽媽不會打你了，你也不要怪媽媽，只要你好好的，媽媽什麼都夠了。」秀萍看見兒子淚水連連，只覺得心疼不已，連聲安，和馮叔的事情也被她一句帶過，事實上這兩個月馮叔當然找過她，可是她早就沒那個心思了，而且上次之後她覺得因為馮叔自己差點失去兒子，對馮叔自然沒什麼好臉。

馮叔久而久之也明白了什麼，漸漸的也就不再找她了，只是每次看她還是不免多看兩眼過過癮。

「媽媽，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以後……一定好好孝敬你。」小栓一遍擦着眼淚，一遍哽咽着説。

「恩，小栓乖，是媽媽的好兒子，來到被窩裏，外面冷。」秀萍説着幫着兒子把外衣掉，拉着兒子進了被窩，雙手把兒子的頭抱在前。小栓頭埋在媽媽懷裏，雙手也從媽媽背後抱着兒子。

秀萍和兒子抱着躺在被窩裏，這時候才發現下體有點涼，才想起自己之前的自，有心想起來擦洗下換件內，卻被兒子抱着，心裏也捨不得破壞者難得的母子温馨的氣氛。

小栓頭埋在媽媽懷裏，只覺得香撲鼻，這才反應過來，嘴邊就是媽媽的部，他兩歲早就斷了，再沒這麼近距離接近過，平時就看見媽媽部好像比姨的還要大，想起姨雪白柔軟的子，他心思又活了，不知道媽媽的子什麼樣子，一定很漂亮。

想着他不由自主的上下蹭着媽媽的部，在媽媽背後的手也上下慢慢滑動起來。

秀萍已經發現懷裏的兒子的動作了，開始只當他是親暱自己，可是慢慢的她肚子上受到了一堅硬的東西，一下子明白了：「這小子怎麼對我也這樣。」

她不着痕跡的躲避着部位的接觸，剛剛和兒子和好她不想破壞。

小栓漸漸不足隔着衣服了，他的手從媽媽的背後鑽了進去，朝着媽媽高聳的部慢慢的滑着，見媽媽沒什麼動靜，他把腳也動起來，貼着媽媽渾圓的大腿摩擦着。

秀萍覺兒子的手動着慢慢的摸向自己的部，她早先就洗過早了，睡覺也沒戴罩的習慣，正要阻止兒子卻覺兒子的手突然一滑，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兒子握住了房，還捏了起來。

「恩……小栓，你做什麼呢，多大的人了還媽的。」

「不……不是，是小栓好久沒喝了，要喝。」小栓不知道怎麼解釋就撒嬌起來，他平常就什麼都能貧，鎮定下來就想着詞説起來：「媽媽，我小時候喝都不記得了，我想現在吃媽媽的……」

「媽媽沒了，小栓不要鬧好不好。」

「沒也要吃。」説着他一下在了秀萍身上，一下就把開了媽媽的衣服，一頭紮了下去。只覺得香四溢，柔軟又有彈。

「啊……不要啊小栓……不要咬，媽給你吃還不成嗎……輕點啊……」秀萍雙手推不開小栓，房被小栓咬的蘇蘇麻麻的，只好退求其次。

「好香啊，媽，真好吃。」小栓一隻手握住一個，嘴巴輪的吃着媽媽雪白的房，那鮮紅的頭更是怎麼都吃不膩。

「啊……你別要媽的頭啊，恩……吃好了吧，別吃了。」秀萍臉通紅，被兒子的情又起，不由的想勸停兒子。

小栓慢慢的不再單純的吃，他練的拿出在姨身上使用的手法捏着秀萍的房，一隻手漸漸向下滑去，他的腿有意無意的頂開了秀萍的雙腿，其實不是小栓就要和媽媽辦事了，他只是因為和姨的關係，對這一套已經很悉了，下意識的就用了出來。

秀萍漸漸發現不對勁了，兒子的手快滑到了她的雙腿間，她想閉起雙腿卻被兒子的膝蓋頂開了。

「不要，小栓……不要對媽這樣，我是你媽啊……」

小栓頓了下，才發現身下着的不是姨而是媽媽，看着媽媽，臉緋紅，嬌吁吁，媚眼水汪汪的看着他，嬌嬌怯怯的，只覺得媽媽比姨還人。

「我想和媽好為什麼不行，我喜媽媽。我喜姨，姨都和我好了。」小栓畢竟是小孩，對於人倫道德認識的還不深。

「不行啊，那不一樣，我是你媽啊，讓人知道媽還不只有死了。」秀萍急聲道，她已經被刺的全身酥軟了，但這個時候她還是清醒的阻止兒子的侵犯。

「不管，我們在家裏好，誰也不説。」小栓説着就撲上去一口貼住了媽媽的紅潤小口，小舌頭靈活的伸向媽媽的口中。

「啊，不……唔……」秀萍見兒子向自己撲來正想喝止就被封住了口，她咬緊牙關，兒子的舌頭在自己的牙齒上到處着。

小栓的手加快進度直接穿過秀萍的內，改在了一片淋淋的沼澤上，熱熱的，軟軟的，比鎮上老王家饅頭還軟。他練的用手指找到一條着水的隙，伸出不長的中指慢慢了進去。

「啊……不……小……唔……栓……不……」秀萍下面失守，嚇得嘴一張，正要説話就被小栓的舌頭伸進來掖了回去，秀萍從來沒這麼接吻過，只覺得頭暈目眩，加上下面和部上作怪的小手，三路全面崩潰。

小栓只覺得媽媽的身子讓自己好舒服，他練的幾下扒光了自己身上僅剩的四角短，又用手去褪媽媽身上的內。

秀萍只覺得天旋地轉，糊中似乎腦海裏浮現的竟然是那天兒子看到自己上廁所的畫面，然後就是之前自時想到和兒子辦事的情景，竟然配合着兒子下了內，直到兒子扶着那不小的對着自己的道口準備進去才反應過來。

「不要啊……」秀萍奮力擺了兒子的嘴巴大聲道，眼淚無助的了下來，小栓被媽媽甩開，看見身下的媽媽淚眼汪汪，臉通紅，無助的看着自己，不由的清醒幾分。

「媽媽，我喜你，不想讓你傷心的，你別哭好不好？」畢竟是小孩子，看着媽媽被自己欺負的哭了，他也慌了。

「小栓，我是你媽啊，你不能這樣對媽媽。」秀萍停下哭泣，見兒子停下來心裏卻是有點空，嘴上耐心的勸着，希望兒子懸崖勒馬。

「為什麼馮叔可以我就不行？我會對媽媽好的。恩……」小栓見媽媽這樣勸自己，突然想到那天馮叔和媽媽辦事的場景，心裏一怒，股一，將自己的送回了出生的故鄉，只覺得軟緊裹，舒異常，比和姨還刺。

「啊……不要……」秀萍覺一堅硬的進了自己的道，只覺得完了，兒子真的進來了，以後怎麼辦啊，我還怎麼做他媽媽啊……

「媽媽，啊……好舒服，我喜你，媽媽……」

小栓進去之後就奮力的聳動起來，看着媽媽被自己在身子下面，他覺得自己又做了將軍了，不，這回更大，是元帥！想到這，更加用力的進攻起來……

「恩……不要啊小栓……啊……輕點……」

秀萍只覺得自己的人生被兒子撞擊的已經偏離了軌道，至於通向哪裏她不知道，她只覺得這個在她身上聳動的人會陪着自己走的，她很茫，她想到姨的人生也改變了，自己會和姨在一條路上嗎，應該是吧，因為身上都是眼前這個人啊……

小栓快速的着媽媽，他看着自己和媽媽連接的地方，媽媽的阜已經被自己撞擊的水淋淋，紅彤彤了，他愈發的興奮，覺脊背一麻，要了……

「媽，我要來了，媽媽，我你啊……恩……」

小栓説着身子向下一伏，嘴巴緊緊的貼住了媽媽，「噗噗」把所有的華向了自己曾經的家，那裏很快水漫金山，淹沒了他……

（九）

＊＊＊＊＊＊＊＊＊＊＊＊＊＊＊＊＊＊＊＊＊＊＊＊＊＊＊＊＊＊＊＊＊＊＊首先要説這一章很重要，小栓生活中最重要的三個女人要一起碰面了，雖然沒什麼戲，可是別樣的韻味可是很有魅力的哦，而且過渡時很重要的，大家一定要仔細看啊，另外就是記得紅心啊，作者碼好字立刻就傳了，錯別字什麼的大家見諒啊。＊＊＊＊＊＊＊＊＊＊＊＊＊＊＊＊＊＊＊＊＊＊＊＊＊＊＊＊＊＊＊＊＊＊＊

豐華鎮的夏天早晨天亮的很早，街道上很早就人來人往，小鎮的人們都習慣起早點上街買菜，因為這個時候的菜最新鮮，能買的菜的類別也最多，就是稍微貴一點點，但是到處可以聽到討價還價的聲音。

秀萍平時早上也要起得早早的買菜，做飯，洗衣服，再去醫院上班。這幾乎已經是她每天生活的節奏了，可是今天早上她卻還躺在上，她是醒着的。

「這孩子……這以後要怎麼辦啊？」秀萍看着緊緊抱着自己的兒子，一隻腿架在自己的身上，腳後跟還在自己的股上，嘴巴缺叼着自己的一隻高聳入房的頭，下面還有個「早起」的東西一柱擎天頂着自己的小腹……

「都多大了還改不掉……」秀萍本來想慢慢身出來，免得醒小栓尷尬，可是她剛一動小栓就立刻抱的更加的緊，秀萍本沒辦法。可是眼看着兒子上學快遲到了，秀萍只好紅着臉叫醒小栓了，她一邊盡力的把頭離出小栓的嘴，一邊搖晃着小栓的頭：「小栓，快起來了，要遲到了……」

「恩，再睡會兒，別吵我……」

「快起來了，上課遲到老師要罰了……」

「恩……呼呼……」

「小混蛋！給我起！啪！」秀萍的火爆脾氣又回來了。

「啊！誰打我？媽，你幹嘛打我。」小栓長大朦朧的雙眼，看着媽媽疑惑的問道，一時間也沒意識到自己和媽媽都是渾身赤。

「你看看都幾點了，快給我起來上課去！」秀萍硬板着臉，大聲的説。

「哦……」小栓搞明白事情之後才注意到媽媽那在被被子外的雪白部，腦子飛快裝動，一下子想起了昨晚的一切，他腆着臉湊到秀萍的面前，訕訕説：「嘿嘿，媽，我這不是昨晚太累了才睡過頭了嘛，媽你不要生氣了嘛……」一邊説着他一邊伸出一隻手鑽到被子裏想着秀萍的下體滑去。

「那還不快起……啊……什麼東西，你……」秀萍火氣也淡了，也沒怪小栓，突然她覺自己兩腿之間有什麼東西鑽入，心裏一驚，顧不得多想就掀開被子，只見一隻小手正好伸到自己的道口，撥着自己的蒂，不是小栓還能是誰！當下又羞又怒，剛剛板起的臉再也維持不下去。

「不要，要遲到了……恩……」秀萍紅着臉伸出手想去撥開小栓的手，身子卻一陣無力，原來小栓作怪的用力捏了一下那的小豆豆。

「媽媽，你下面好多水哦……」小栓伸出一手指入那道里攪起來，秀萍被的嬌吁吁，一雙媚眼又羞又惱的看着小栓，像是在求饒，小栓看着媽媽軟在自己身上，一雙大房愈發立起來，心下大熱，正準備真實的來場早，卻看見媽媽雙眼透出悲傷，眼眶裏晶瑩的閃動着淚花，小栓的心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媽媽又哭了。

「媽，你別哭啊，我錯了……」小栓説着聲音也嗚咽起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啊。

「嗚嗚……」秀萍本來就在強忍眼淚了，被小栓一説更是淚如雨下了，她背過身去，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漸漸停止了哭泣，什麼話也沒説，看了小栓一眼就去了前屋，一會兒傳來鍋碗瓢盆的忙碌聲……

小栓此時也不敢鬧了，他老老實實的穿好衣服，偷偷在廚房門口看了媽媽一下，媽媽正側身對着鍋子在炒飯，今天沒買菜，還好昨晚的菜沒有吃多少，就着飯熱了一下倒也很豐富的樣子。

小栓刷牙洗漱，坐在飯桌邊老老實實的吃飯，是不是偷偷抬頭看看媽媽的臉，秀萍臉上不悲不喜，面無表情，本來應該是很好吃的一頓早飯小栓吃的一點味都沒有……

「媽，我上學去了……」小栓出門前對着秀萍喊道，他站在門口期望的看着媽媽，希望媽媽能説點什麼，可是秀萍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繼續收拾碗筷了，小栓嘴巴嘟了嘟，眼裏一陣失望，慢慢挪了出去，邊走還邊回頭，一直到出遠門才不甘心的走了……

「呼……終於走了，這小混蛋真是折磨人……」秀萍突然癱坐在凳子上面，看着院門的方向，嘴裏喃喃的自語，眼神漸漸的空起來，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許小栓，你怎麼又遲到！剛好了沒兩個月又回去了是不是？」只見教室門口一個身材勻稱，還紮了個馬尾辮子的漂亮女人對着身前低着頭揹着書包的男孩教育着。

小栓很無奈，他一路上一直在想着媽媽的事情，知道教室門口看到自己的班主任徐晴那沉的臉才反應過來，正想着怎麼編接口，徐晴就已經教育起來了。

「我，我剛剛扶了個老太太過馬路，她年紀大不安全，我就……」小栓一急順口胡謅了一句，還沒説完就被打斷……

「編，繼續編啊，這次怎麼不説昨晚看書看的太累了？」徐晴一臉的不信，心裏卻愈發憤怒，其實這兩個月許小栓不知道怎麼了突然不同於以前（小栓以前每天遲到），反而每天上課都很正常，她今天本來只想隨便説許小栓兩句就讓他上課去，誰知道他又編造謊言，撒謊可不能忍！想到這，徐晴愈發覺得要好好教育下。

「是啊！我昨晚看了很多書，你要罰就罰吧！」小栓之前就被媽媽的事情的心理很，這會兒看着徐晴嚴肅着那張嫵媚的臉，一張櫻桃小口兩片紅啪嗒啪嗒的開合着，若是平時他倒是很享受這樣欣賞，可是，這會兒只會讓他想起媽媽，他愈發煩躁，終於受不了硬着嗓子喊出來。説着已經自顧自的走進了教室。

「你……」徐晴目瞪口呆的看着走進教室的小栓，她想不到這小子居然敢頂撞老師，以前他雖然也經常上課睡覺，嬉皮笑臉，被罵的時候倒也算虛心受教，至少表面上是，今天不知道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公然在同學面前頂撞自己了。

小栓完全無視一班同學那震驚的眼神，他心裏其實也有點後怕，説完話才想起那是自己的班主任，而且是相當嚴格相當厲害的班主任。可是這時候他受到了同學的眼神，他明顯的瞥見很多平時很拽的人現在的眼神中式敬佩！

他飄飄然了。所有煩惱一下被他拋到了腦後。這傢伙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完全不顧將要遭遇的後果直接就享受起來了。他強住心頭的興奮，面無表情的直接走到後排自己的座位，拿出書本放在桌上。抬起頭就看見前面所有人的眼睛唰的聚集在他身上，還有些女生眼神中明顯透出崇拜的小星星。

他再次飄飄然了。於是他暗暗硬了硬嗓子：「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啊！」

「切……」

「噓……」

全班一下子噓了起來，小栓也有點臉上發燙，雖然他是覺得自己很帥，可是這樣也太張揚了，恩，不好，要低調啊。

「吵什麼，上課！」班主任徐晴嚴肅的聲音響起，班上的噓聲被及時的制止住，這讓小栓微微鬆了口氣。他看向班主任那張俏媚的臉，只見徐晴也看了一下他，不過只是一掃而過。徐晴沒説什麼，就好像忘了剛才的事情一樣，她繼續的講起課來，只是偶爾眼神卻在小栓身上停留一會。

小栓心裏反而忐忑起來，他覺得徐晴的眼睛好像一直看着他，他強迫自己認真的聽課，但願老師不要找自己。

「叮鈴鈴……叮鈴鈴……」終於下課了，小栓只覺得全身痠痛，這一節課他一直直背，肌緊繃，現在終於解放了。

小栓中午是在學校食堂吃午飯的，因為秀萍是護士，中午時間也不多，本來姨説可以在她哪兒吃，但是秀萍堅持不行，不能一直在她那兒吃，而且説要培養小栓的獨立意識什麼的，姨也就沒堅持了。

下午的課沒有徐晴的，小栓今天沒有睡覺，因為坐後排那幾個搗蛋的一下課就跑到他座位邊，一臉崇拜的請教怎麼頂撞老師還能不被罵。他們可是看見徐晴一直沒找小栓的。

「栓哥，你太厲害了，這招究竟是怎麼練的，班主任一點脾氣都沒啊，趕緊教教小弟啊！」

帶頭的王鐵諂媚笑着説，這王鐵曾經拿着鐵和鎮上的小混混打過架，別人都怕他，給他起了個外號叫「王鐵」。可是自從這個新班主任來了之後，他在有着那一張俏媚的臉和美好身材的徐晴面前卻徹底沒了脾氣，總覺有氣沒處使，只好對外稱「好男不跟女鬥」。

結果還被徐晴叫到辦公室教育了兩節課，回來之後終於「幡然悔悟」。從此「王鐵退出江湖」，其中緣由版本不一，最誇張的是説那徐晴是省散打冠軍，和王鐵比試了一下，結果自然「鐵」被打成「彎」……

「這個嘛，有很多講究啊，要把握好天時地利人和，一般人學不會啊。」

「大哥趕緊幫幫小弟啊，以後小弟就跟你混了。」

「好了，既然這樣也不是不可以，我先教你一點常識吧……」

小栓暫時拋開了對徐晴的擔心，教導着人人都知道的「常識」……

「叮鈴鈴……」

「放學嘍……」

小栓走出教室四周看了看，確定徐晴不在，終於鬆了口氣，輕快着腳步朝着校外走去。

「許小栓！」小栓剛剛出校門就被人叫住，回頭一看，只見一位身穿白女士襯衫和及膝的黑裙子的嬌俏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是徐晴是誰。

「徐，徐老師……」小栓結巴着，心裏苦笑。

「聽説你家在鎮醫院家屬大院那邊，我住的離那裏也不遠，我跟你一起回去吧，順便聊聊。」徐晴沒有如小栓語氣的火山爆發，只是微笑着説道。小栓看着徐晴那微笑的俏臉，紅潤的小嘴微微翹着，一縷頭髮在晚風吹拂下略過眼簾，徐晴隨手掐了個蘭花指把頭髮捋到耳後，那動作渾然天成。

小栓和姨兩個月的好，漸漸已是明白了一些男女之情，現在情竇初開，被徐晴那仙子般的樣子震的呆住了，他半張着嘴呆呆的看着徐晴，直覺得自己的心突突的跳着，好像有什麼東西覺醒了一樣……

徐晴見小栓呆呆看着自己，開始還以為他被自己的「伏擊」震住了，心裏一陣得意，小混蛋，叫你頂撞我，害我沒面子，現在怕了吧。説到底她也才二十歲剛出頭，農村出身的她還青澀未呢。可是看着看着她發現小栓的眼神怎麼不對勁啊，那眼神，有點像鄰班的班主任何老師的樣子，但是要好看一點。

她突然反應過來了，臉刷的紅了。她白了一眼小栓：「想什麼的，不回去啦！」

「啊？哦，回！」小栓反應過來臉也紅了，又被徐晴那嬌媚的一個眼神看的心窩狂跳，趕緊低下頭，急急的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慢點兒，等等我……」

……

「小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今天情緒那麼失控。」徐晴和小栓走在路上，路上人比較少了，徐晴今天早上回辦公室之後仔細想了想，覺得小栓肯定有什麼事情，她也覺得自己太過急躁了點，畢竟學生還小，一味的罵解決不了問題，所以覺得放學找小栓談談心。這時候終於問了出來。

「沒……沒什麼事情。」小栓本能的迴避着，他只想趕緊回家去。

「小栓，你別怕，老師不會罵你了，我只想和你聊聊天，談談心。」徐晴耐心的説着，她覺得用「老師」這個稱呼還是會讓小栓到害怕，改成了「我」。

小栓一聽第一次覺得這個班主任真的對自己很好，因為，她説話的語氣和姨，媽媽她們一樣，都是那麼關心自己。他停下來抬起頭看着老師的眼睛，徐晴也停下來，她的大眼睛微笑温柔的看着小栓。

小栓直直的看着徐晴，可是心裏卻不知道怎麼説……

「小栓，你説出來，老師可以幫你。」徐晴見小栓猶豫樣子，立刻又説到。小栓一聽，心裏嘀咕：「幫我，您能幫我什麼，除了學習什麼也幫不上，學習，學習……有了！」小栓眼珠一轉，立刻慢説道：「老師，其實我也很想好好學習，可是……」小栓故作停頓。

「可是什麼？」

「可是我的底子太差，怎麼努力都不行，看到書上那些東西我本就不會，只會越看越困，所以到最後反而書也沒看好，覺也睡不好，所以經常睡覺，加上在課堂上又聽不懂，跟聽天書一樣，除了睡覺我實在找不到事情做。後來……」小栓編到這裏不知道怎麼去圓這兩個月自己正常上課情況，又猶豫起來。

「後來怎麼了？」徐晴已經開始理解小栓，一看小栓還有沒説的覺問到。

「後來老師你來了以後，我發現老師你真的是在為我好，而且我對老師你的覺和以前的班主任不一樣，所以，我覺得不能辜負您的期望，我晚上就早點睡覺，就沒吃到了，雖然白天上課還是聽不懂，但是我儘量不睡覺，不想讓老師您失望，但是昨天晚上我媽媽冒生病了，我昨晚照顧媽媽有點兒累，所以早上起來又起來晚了，腦子糊糊的，所以今天早上才……」説着小栓還配合着出懊悔的表情……

「別説了，小栓，對不起，我早上都沒清楚情況就責怪你了，想不到你這麼辛苦的想學好，是老師沒找對方法，是老師的不對。」徐晴覺得很是內疚，她覺得自己這班主任有點失敗，學生有這樣的困難都不知道，不知道幫助他還罵他，小栓怎麼會不自暴自棄呢，不行，我要幫他。

想到這，她立刻對小栓説道：「小栓，你放心，以後老師幫你，這樣吧，以後每天中午和晚上，你去老師那裏，我幫你補習，幫你重新打好底子，其實你很聰明，這些知識我相信你很快可以掌握的，離畢業還有一年多，來的及的，老師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徐晴笑着鼓勵道。

小栓卻苦着臉了，他只是想找個藉口擺今天的事情，誰知道這個徐晴這麼熱心，整了個補習出來，那我以後不是慘了……徐晴還以為小栓怕麻煩自己，主動説：「不用怕麻煩老師，老師幫助學生是應該的。」

「不是，可是我還沒和我媽説呢，再説……」

「你媽？對了，我還沒見過你媽呢，走，去見見你媽，正好和你媽媽説説補習的事情……」一邊説一遍就拉着小栓的手臂向前走去。

小栓被徐晴那軟軟的手臂一拉，徐晴那堅極富彈的房就撞在小栓的手臂上，把小栓撞的頭暈眼花，糊糊就朝着家走去……

「小栓，你就住這裏了啊，看來離我那真的很近啊。」徐晴拉着小栓的手走進了院子裏，看着院子對小栓説着。

「是啊……」小栓無奈的回到，他一路被徐晴拉着，想拒絕都不行。

「小栓，你回來了，咦，這是……」姨從右邊的屋子裏出來，手裏拿了個籃子，裏面是一些青菜，姨身上穿着寬鬆的格子衫，一條藍的七分，頭髮隨意的捲了個花式，顯得成又美麗。她看着小栓回來了，雖然為昨晚的事情上心但還是笑着説道，但是又注意到小栓旁邊一個嬌俏的女孩，整個人青俏麗，正微笑看着自己，一隻手還是和小栓握在一起。

莫名的姨心裏忽地一疼，有點酸，她心裏一驚，難道……不會的。可是看着小栓和那個漂亮的女孩兒站在一起就是覺得高興不起來。

「栓兒，你回來了，這是誰啊？你同學嗎？」原來是秀萍從自己屋裏出來，身上還圍了個半身的花圍裙，把那纖細的柳毫無遮攔的顯現出來，加上上身略緊的淡紫的上衣把那高聳的部凸顯，真個人顯得韻味十足。

秀萍也是聽見姨的聲音才出來了，但是她很快注意到兒子旁邊那個漂亮的女孩，看到他們連在一起的手的時候更是一怔，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不知道為什麼她出了已經兩個月沒叫的兒子的稱呼「栓兒」而不是「小栓」。

小栓只覺得頭疼無比，這三個人怎麼會一起出現在自己面前，但是他還是硬着頭皮向前一步：「媽，姨，這是我的新辦主任徐晴徐老師，徐老師，這是我媽和我姨。」

徐晴發現這兩個成美麗的女人都在看着自己，她本來年紀就不大，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小媳婦見丈夫的長輩來着，她臉微紅，正要打招呼，突然，發現自己正牽着小栓的手，不由的臉更紅，趕緊出手，她有些拘謹的笑着朝秀萍和姨打招呼：「秀萍阿姨，姨，你們好，我是小栓的新班主任，徐晴。」

「你好你好，小栓早就説有個新班主任了。」

「是啊，今天總算見到了，長的真漂亮。」

兩個女人聽到介紹後都是莫名的鬆了口氣，然後立刻熱情的打招呼，三個女人有説有笑，直接把小栓無視了，小栓看着三個女人扭着三個或渾圓或翹的大股走進屋裏心裏的不行，又想到待會徐晴要説的事情，心裏又很鬱悶。哎，以後怎麼辦啊……

怎麼辦，你們説小栓應該怎麼辦呢？

（十）

秀萍心裏其實很尷尬，昨天晚上她撞破了小栓和姨的事情，回去之後自己卻和兒子也好上了，她不知道怎麼面對姨，今天一直迴避着姨，想不到現在要坐在一張桌子上説話。

姨心裏也是忐忑不安，她一直注意這秀萍，畢竟自己和人家兒子做了那麼羞人的事，還被人家當媽的看見，不知道秀萍怎麼想。是認為自己勾引的嗎？

徐晴雖然是小栓的班主任，可她到底還只是二十剛出頭，在秀萍和姨面前只是個女孩子，徐晴是第一次上學生家見家長，這讓她有些微微的緊張。

三個女人在小栓家堂屋圍坐着，小栓家那張舊舊的飯桌，心裏面各自想着事情，秀萍要去泡茶卻被徐晴攔下來了，説是談點事情就離開，花不了多長時間。

「兩位阿姨，是這樣子的，我發現小栓他最近學習力有點大，功課有點跟不上，他很着急，又不想讓你們心，沒跟你們説，我想在課餘時間給他補課，你們看行嗎？」徐晴回來的路上聽過了小栓「老實」的待，加上心理一點點的愧疚，不自覺的給小栓説了點好話。

小栓學習成績不太好秀萍和姨都是知道一點的，平時也經常説但是都沒什麼效果，現在一聽班主任要親自給小栓補課頓時高興的不知怎麼好，心裏又有點小擔心這個漂亮的女孩要收多少錢，一時間顯得不知所措。

徐晴聰明伶俐，不一會就知道了兩位阿姨的想法，她也不揭穿只是自顧自的説着：「正好我住的地方離這裏也不遠，以後每天除了中午給他補習一個小時，晚上就直接去我那裏補習，晚飯就在我那裏吃吧，加一個人也就是一雙筷子的事兒，要是小栓覺得不好吃那就回來吃。今天就算了，從下週開始吧。」她一句話把秀萍和姨想不麻煩老師的推辭的話都給堵住了，同時也表示了不會收錢。

要是她們再説那就是嫌棄人家老師了，兩個女人動的快要掉眼淚了。

「這個，這真是……真是麻煩徐老師了，小栓這孩子就是貪玩，最後還是要麻煩老師，那……那……徐老師還沒吃飯吧，正好留下來吃頓飯吧。」秀萍也不知道怎麼謝，自家也不是很富裕，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謝人家，只好留徐晴在家吃飯。

「這個，不用了，我那近着呢……」

「我們小栓還要在徐老師您哪裏蹭飯呢，你在我們這吃一頓算什麼。」姨立刻開口，言語中「我們小栓」叫的自然無比，和小栓兩個月的親近已經讓她早就習慣這樣想了。

「就是就是，您先坐着，我去做飯，霞，老馮也不再，你晚上就在我這吃吧，正好來給我搭把手，小栓，你陪着徐老師説説話，隨便逛逛，我這一會就好了。」秀萍格本就風風火火，這會兒發號施令讓人連反對都來不及，和姨的尷尬也被拋在腦後，最後一句話卻是對徐晴説的，説完就去了廚房。姨一看秀萍好像忘了昨晚的事情，她當然巴不得，也就跟過去。

徐晴再推辭就不好了，只好讓小栓帶着在院子裏逛着，有一句每一句的説些什麼。好在一路上的談已經讓她和小栓不陌生了，現在倒不是很尷尬。

秀萍做事果然利索，鍋碗瓢盆上下翻飛的忙活，加上姨在旁邊幫手，一會兒一頓豐富的晚餐就做好了，一會兒菜已經上桌了，幾個人圍坐四方，客氣了幾句正要動筷子，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清脆風鈴般悦耳的聲音。

「媽媽……哥……研研回來啦！」正是姨的女兒研研，一個多月前，研研外公外婆打電話説研研快要上學了，以後沒什麼時間呆在他們身邊了，趁着還沒上學想把孩子接過去住些天，姨雖然捨不得但是也理解二老的心情。

而且那邊還有研研的舅媽照顧，倒不用擔心什麼，再加上小栓這個人的傢伙整天着他，雖然她自己心裏也有點小喜，但不可能直説出來的，總之最後研研的舅媽就過來把研研接過去了。

這兩個月姨想甜甜，電話一年打的還沒這一個月多，現在研研終於從舅媽那裏回來了，怎麼不讓她動萬分。她顧不得徐老師還在的失禮，直接丟下筷子就跑出去了。

「研研！研研……」

飯是暫時吃不成了，研研回來秀萍也很高興，本來就是一個院子裏，而且研研長的粉雕玉琢的，可之極，人見人。秀萍歉意的和徐晴解釋了一下，而小栓也是想研研想的緊，那個平時跟在他股後叫「哥」的妹妹在的時候他還沒什麼覺察到，走了卻讓人想的緊，他也和徐晴打個招呼就跑出去了。

小栓跑出門，只見姨使勁的抱着身穿紅公主裙的研研，不停的親着，嘴裏不停的念着：「乖女兒，想死媽了。」

研研被抱的不能動彈，眯着眼睛接着媽媽的親吻，小嘴嘟嘟的唸叨：「媽媽，你抱得好緊啊，研研不過氣啦……」

姨趕緊放開，歉意的説：「對不起寶貝兒，是媽媽不好，怎麼樣沒事吧，想死媽媽了，研研想不想媽媽？」

「想！」

「真乖！」

姨終於站起來牽着女兒的手轉過身，研研早就看見她哥小栓了，手一溜就了出來，向着小栓跑過去。

「哥……研研回來啦！」

「看見了，哥想死你了。」

小栓笑着雙手抱住研研在原地轉了三個圈才放下來，研研下句話卻讓院子裏的人都笑了起來。

「好玩，哥，研研還要，還要飛……」

「呵呵，好！」

徐晴站在小栓家門口，微笑的看着，突然她覺得自己有點想結婚了，想要個孩子，看着小栓在抱着研研「飛」，她彷彿看見了自己未來的丈夫抱着女兒在嬉戲。

「想什麼呢？」反應過來那是小栓，她不由的臉一紅，暗啐了自己一聲。

「霞妹子，我把研研給你好好的送回來了，不用擔心了吧。」説話的是一個臉蠟黃婦女，穿着農村常見的布衣裳，一口四川口音。那是研研的舅媽，從四川嫁過來的。此刻説話才讓大家反應過來。

「不擔心不擔心，呵呵。」姨有點尷尬，自己這個月電話打太多了。

「那好，我就回去了。」

「別啊，留下一起吃飯吧，我們正準備吃呢。」

「不用了，家裏還有事，爸媽忙不過來。」

「那有時間過來玩啊。研研快過來和舅媽再見。」姨知道農村事情多，也沒強留了。

「舅媽再見，研研會想你的。」

「哎，研研乖，舅媽也會想你的。」説着就走了，上了一輛拖拉機，她是坐村裏拖拉機過來的。

有了研研這個開心果，晚飯吃的開開心心，徐晴本就喜小孩子，而且研研這麼可，一下子把她的童心勾出來了，飯後玩的有滋有味，那還有個老師樣，看的小栓一愣一愣的，他可沒看過這樣的徐晴。

只見徐晴和研研玩着猜數字遊戲，一雙大眼睛彎彎的，水靈靈，紅潤的小嘴淺淺的笑着，而且她是彎着和研研玩遊戲，夏天本就穿的不多，小栓站在她前面不遠處，透過衣領看到徐晴領口裏面雪白一片，兩隻調皮大白兔一晃一晃的，粉紅的蕾絲罩半掩着，透出強烈的惑，小栓看的呼急促，雙眼泛紅。

這時候剛剛收拾完的秀萍從廚房出來，就看見小栓紅着眼睛，呼重，順着他的目光一看，只見徐晴彎着身子領口打開，秀萍本就漂亮成，以前在醫院上班的時候沒少被人偷看，一下子明白了，她一向討厭這樣的人。

如果以她以前的脾氣必定要罵小栓兔崽子還要大股，可是這時候她心裏第一覺卻是一酸，她不動神的走過去，伸手對着小栓股就是使勁一捏。哼，教你看……

「啊……」

「怎麼了？」徐晴正和研研玩的開心，聽到小栓的慘叫抬起頭來問道。只見小栓一臉尷尬，襠處似乎有什麼東西拄在那兒，一雙眼睛卻若有若無的在自己身上飄，她低頭一看只見自己領口打開，裏面的大白兔清晰可見。

「啊……」徐晴一陣低呼，兩隻手迅速收緊衣領，同時站起身體。

「那個……天要黑了，我要回去了。」

「不要嘛，姐姐陪我玩嘛……」研研不願意了……

「姐姐要回去了，下次再陪研研玩好嗎，讓小栓哥哥陪你玩吧？」説完狠狠瞪了小栓一眼。

秀萍笑着把徐晴送到院門口，還不忘謝徐晴。回到屋裏後見小栓在和研研玩着遊戲，小栓抬起頭看了過來，還訕訕的一笑，秀萍總覺小栓在自己身上看，臉一紅，想起自己今天一天都沒和兒子説過話又不便開口不由白了小栓一眼。

小栓看見媽媽回來臉紅紅的，還白了自己一眼，不由的莫名其妙，不過媽媽白自己那一眼的樣子真好看。他已經漸漸的會欣賞女人的風情了……

姨不一會就來接研研了，兩個月沒見她晚上只想抱着女兒睡。馮叔一個月前去了青海修鐵路，晚上就她和女兒。

秀萍還是一語不發的收拾，然後洗澡睡覺。小栓今晚是去不了姨家了，從姨臨走時看都不看他就知道了。小栓也默默的洗澡，意外的做起作業了，最後見媽媽進了裏屋似乎睡下了也就躡手躡腳的關了堂屋的燈進了卧室。

小栓踮着腳慢慢的爬上，之間媽媽背對自己睡在裏邊，薄薄的被子蓋在身上遮不住美好的曲線。小栓輕輕關了燈，慢慢鑽進被子裏，秀萍似乎微微震了一下，不過馬上沒動靜了。小栓沒去注意輕輕躺下去，和秀萍之間隔了大概兩掌的距離，很大不用擔心會掉下去。

此時正是接近月中的子，豐華鎮被缺了一點的大月亮照的亮亮的，街上還有些人在乘涼，時不時傳來扇子打蚊子的「啪啪」聲。

小栓躺在上，偏過頭，接着窗子招進來的亮亮的月光，看着媽媽秀萍的背影，一股悉的體香鑽進小栓的鼻孔，小雙心裏火熱的同時又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媽媽氣消了沒有。他試着輕輕的把腳靠近媽媽的腿，沒動靜。

他用腳和頭做支撐點，慢慢的起身子把股挪向秀萍那邊，快要碰到秀萍時停下來，再把上身挪過去。

小栓每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全身繃緊，他一直偏着頭注意着媽媽的動靜，可是卻沒發現自己的呼已經重起來。

秀萍當然沒有睡着，小栓上後她是一直睜着眼睛的，她仔細的聽着兒子的動靜，她覺到了小栓在向自己這邊移動，那越來越重的聲音讓她心裏發慌，他知道小栓要幹什麼，但是她心裏抱着僥倖，自己一天沒理他了，他應該不敢碰我吧……

小栓不知道秀萍是不是醒着的，或者對他來説只要媽媽沒反對就行。他輕輕側過身子讓自己面對媽媽的背，小心的伸出左手摸過去……

「好軟……媽媽身上好舒服。」小栓睜大了眼睛似乎要看穿黑夜看到媽媽惑的身子。他一點點的前進着，媽媽依然沒有戴罩，看來媽媽真的不喜戴罩睡覺，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到了晚飯後看到的班主任徐晴的粉紅蕾絲罩，這讓他熱血沸騰，他沒注意秀萍身子在僵硬着，他驟然出擊，一把握住了媽媽的一隻房。

「啊……」一聲短促的聲音驚醒了小栓，他停住動作等待媽媽的反應。

秀萍的心一直噗噗的跳，她想坐起來，她像把小栓的手拿開，可是由於她一整天都是沉浸在「不要和小栓説話」的心態中，她本能的沒有開口，只想着讓小栓知難而退，可是這小子，他竟然……

小栓提着心等待着，見媽媽沒有反對微微鬆了口氣，但立刻心又撲撲的跳起來，火熱的跳，他不知道媽媽為什麼不説話，但是他知道自己可以更加放肆了。

他加大動作，整個人貼在了媽媽身上，小緊緊頂住秀萍豐的股微微的聳動，另一隻手也穿過媽媽脖子下的空隙緊緊的抱住，鼻子貼着秀萍的脖子貪婪的着母香。

「恩……唔……」秀萍制着息，悶悶的呻着……

小栓得寸進尺，踮起腳爬上媽媽側着的身子，慢慢的把秀萍的身子扳正，讓她面對自己躺着，他迫不及待的貼上去，雙手推起秀萍的上衣，兩隻大白兔蹦躂出來，晃起來，小栓忍不住用嘴從過去一口叼住……

「啊……不要……小栓……不要，我是你媽啊……」秀萍終於喊出來，聲音裏帶着哭音，還有羞澀……

「要，昨天晚上都好過了……」

「那，那是最後一次……」

「為什麼？」

「不行就是不行……我是你媽，我們不能這樣子……」

「我只是吃，媽的好好吃……」小栓腦子一轉，打起了緩兵之計。

「有什麼好吃的，人都老了……」秀萍臉更加紅了，見兒子沒提那事兒微動了一口氣，吃完就好了吧……她這樣想着。

「才不，這麼白，這麼漂亮，當然好吃……」小栓理所當然的説着。

「有你老師的白嗎……唔……」秀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到兒子看班主任部的樣子，口而出，話剛出口就覺得不對，趕緊用手捂住嘴。

「嘿嘿，都白……」小栓聽見媽媽的話也是一愣，但是馬上嘿嘿的説道，説完還笑着看着身下的媽媽的窘樣。

「那你吃她的去……」秀萍被小栓看的難為情，索不躲了，雙手推着小栓嘴裏賭氣似地説道。

「不，還是媽的好吃，媽的大……」小栓見媽媽不高興了趕緊説道。

「哼……」秀萍扭過頭不理身上的兒子。

小栓繼續低頭貪婪的着，一隻手也捏着，另一隻手練的着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已是一絲不掛。接着又秀萍的衣服，秀萍微微的掙扎着，等拖到內時秀萍趕緊拉住。

「不是説只吃嗎？」秀萍驚慌的説道。

「好，只吃，呵呵。」小栓知道媽媽還很抗拒，繼續的吃，秀萍被小栓的全身漸漸酥軟，嬌吁吁起來，眼睛微微的閉着，臉頰通紅……

小栓慢慢的把手向着秀萍的兩腿之間伸去，趁秀萍不注意一下子鑽進內裏一把蓋在了凸起的柔軟桃源上，一陣熱氣和淋淋的覺讓小栓心跳加速，他忍不住摳起來……

「啊……不要，你説只吃的，啊……快拿出來……」

「媽，給我摸摸，我就摸摸……」小栓苦着臉哀求道，眼神格外可憐。秀萍被兒子可憐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忍，猶豫着説：「那……那只是摸一下……只准摸一下啊……」

「恩，謝謝媽媽，媽媽你真好！叭……」小栓高興的直誇，還低頭在秀萍嘴上狠狠親了一口，秀萍被親的大羞，偏過頭不理小栓。

「好了吧，別摸了……恩……」秀萍發現小栓的手指在自己的道里慢慢的，忍不住全身微微顫抖着……

「再摸一會……」

「好了吧……」

「再摸一下。」

小栓悄悄的一邊摸，一邊用手指把秀萍的內撥到一邊，着股慢慢的靠近，他嘴上應付着媽媽的催促，下面卻趁媽媽不注意拔出手指換了自己的已經不小的湊上去了進去……

「好暖和，媽媽，你裏面好緊……」

「恩……小栓，你的手怎麼變大了，你，啊……你幹什麼？你快拔出來……啊……不要……」秀萍突然發現小栓下體覺一樣，她一直守着內不被下，誰知道小栓不內也能進去，立刻使勁掙扎起來，可是小栓越來越重，越來越快的讓她愈發無力，她哭着抵抗：「你説只吃的……啊……你騙我……你騙媽……媽……啊……不要……啊……輕點……」

「吃完就和媽媽好……媽，我好舒服……恩……你舒服嗎？」小栓一邊着媽媽，一邊用手捏着媽媽的雪白柔軟的子，嘴裏息着説。

「恩……啊……不要……不……舒服……恩……舒服……」秀萍呻着，斷斷續續的説着，她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浮現丈夫和自己那遙遠的月，浮現起昨晚和小栓的情。

漸漸的手已經不是抵住小栓了，而是慢慢扶着小栓的肩膀，漸漸向小栓的脖子繞去，兩條玉腿也環繞起來，悉的快讓她忍不住離了。

「媽，你是説舒服嗎……啊……」

「不……啊……是……不要問……唔……」秀萍羞紅着臉，閉着眼，全身扭動着，漸漸的股微微的合起來。小栓突然想起那天馮叔和媽在家裏做的時候的樣子，心裏吃醋，他出，準備把媽媽翻過來和馮叔一樣進去。

秀萍覺下體一空，本能的用腳去勾小栓股，卻發現半天小栓都不進來，睜眼一看小栓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秀萍大羞，閉上眼睛，似乎還不夠，緊小栓脖子的雙手鬆開蓋在臉上。

「你要做什麼……」

「媽，你翻過來，跪在上。」小栓火熱的説。

「你……我不要……」

「來嘛，媽……馮胖子那天都那樣……」自從上次後小栓不再叫「馮叔」。

「你……你……」秀萍突然睜開眼睛，羞憤的看着小栓，悽然説：「好，我做……」説着，翻過身子，趴在了上，雪白的股高高的對着小栓翹着，白的小內蓋住了小半，兩腿間黑黑一片，隱隱反着月光。

小栓似乎意識到自己傷害了媽媽，不該提起那天的事情。他用手輕輕撫摸秀萍的股，嘴湊上去仔細的起來，彷彿認錯一般，他慢慢褪下媽媽的內，秀萍沒有掙扎，都已經那樣了不是嗎？

小栓扶着立的小抵住媽媽熱熱的桃源，秀萍兩片肥厚的大輕輕夾住兒子的傢伙，小栓伏在媽媽成光滑的背上，秀萍本就嬌小，小栓身子和媽媽差不多，勉強夠到秀萍的脖子。

小栓受到媽媽似乎在泣，他伸出舌頭一邊着秀萍的脖頸，一邊輕輕的説：「媽媽，我錯了，我不該提那個人的，可是我是不喜他那樣對媽媽才氣的這樣的，媽媽，你原諒我吧……」

秀萍覺兒子這一刻似乎特別的成，讓她想到了丈夫善民在新婚月時候的樣子，她心裏有些幽怨。此刻自己跪在上，翹着股對着兒子等着被進入，自己的樣子一定很吧，聽着耳邊兒子的話，她也漸漸的氣消了或者説本就不怪兒子，只是不想被提起。

「你……以後不準再提那件事……」秀萍低聲説道。

「是，媽媽，再也不提了！」小栓看媽媽不生氣了立刻答道，他雙手下滑握住媽媽垂着的兩隻房，股一。

「嗤……」

「啊……」秀萍突然被兒子進入，忍不住頭一仰，長長的頭髮甩在小栓身上讓小栓一陣微痛……

「媽媽，這樣更緊更深了……啊……好舒服……媽媽，我好喜你……」小栓忍不住使勁的聳動起來，之間媽媽被自己撞的向前一晃一晃，小栓心中充了征服和幸福：「我又當元帥了……」他心裏吶喊着……

「啊……小栓……輕點……媽受不了……啊……」秀萍被兒子強烈的撞擊刺的受不了了。小栓一邊着媽媽豐柔軟的房一邊動股，月光照進窗子，秀萍和小栓的身影若隱若現，顯得愈發的刺。

一個全身赤的女人跪趴在上，雪白肥大的股不停的向後聳動着，一個少年雙手一會兒握着女人不停晃動的大房，一會兒捏着雪白的股，身子前傾，不停的聳動着。

「媽，你好緊……我快受不了了……」小栓跑着媽媽的部急速的聳動着。

「媽也受不了了……啊……」秀萍大聲呻着，豐的股快速的向後聳動着，配合着兒子的撞擊。

「我要了……啊……」

「吧……恩……沒關係……進去……啊……媽也來了……啊……」

「啪嗒……」

卧室的燈突然亮了……

（十一）

秀萍受着股上兒子越來越重、越來越快的撞擊，整個人也陷入了深深的情裏，她翹着股，不停的向後聳動接着兒子小栓的，嘴裏胡喊着：「不行了，進來……」

「啪嗒……」一聲脆響，卧室的燈突然亮了，秀萍半眯的雙眼受到一陣刺，發現燈突然亮了。

「糟了，善民回來了？完了……」秀萍腦子一片空白，同時又沒來由的一陣顫抖，道里一陣搐，一股滾燙的洶湧而出，澆灌在小栓稚的頭上。

「啊……好燙，我出來了……」

小栓聲音很大，是的，他想看看自己媽媽高的樣子，他拉開了燈的開關。每次他和姨好的時候，姨高的樣子總讓他有一種説不出的征服的快，像是將軍打了勝仗接受萬民敬仰一般，現在他都是「元帥」了，這種覺一定會更好，他怎麼會放過這種機會呢？

小栓痛快的了出來，秀萍顫抖着趴在了上，小栓伏在媽媽的背上，還未完全軟掉的還留在秀萍的道里，偶爾還動一下惹來一陣軟的緊裹。秀萍驚魂剛定，剛剛回頭看到兒子那充征服快的眼神她就知道燈亮了是兒子的惡作劇。

可是惡作劇歸惡作劇，現在她趴在上，受着背上趴着的小栓熱熱的呼在自己的脖子上，還有兒子留在自己下體的熱熱的，她已經不想太多了，只想好好享受這很久沒享受過的高的餘韻，可是腦海裏時不時的閃過丈夫善民看到自己和兒子做着荒唐事的畫面讓她不由的心頭顫抖……

母子兩靜靜的疊在一起趴在上，好一會，秀萍終於帶着一點沙啞的聲音響起：「小栓，快下來了，去洗洗，這樣會着涼的……」到底是小栓的兒子媽媽，永遠關心着兒子的健康。

「不嘛，媽媽的身子好軟，趴着好舒服，我在舒服一會兒……」小栓依舊閉着眼睛，撒嬌的説道，到底是小孩子。

「小栓乖，快起來洗洗，冒就不好了……」

「恩，再趴一會……」

「起來了，小栓……」

「恩……」

「快點給我起來，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了是不是！」小栓終於又成功點燃了秀萍的怒火。

「哦，起來，馬上起來！」小栓一個靈，終於反應過來，不管怎麼樣了，媽媽的威嚴依然不容侵犯啊。他股一提，只聽「嗤」的一聲，小終於從秀萍的道里出來了，彷彿喝醉酒的小蟲，威嚴不在了……

秀萍聽到聲音就臉紅了，又好笑又好氣，不知怎麼的傷起來，自己這個媽媽以後在小栓面前會越來越沒有尊嚴了吧，以後丈夫善民回來知道怎麼辦，一定不能讓他知道……

小栓一直注意着媽媽，看見媽媽突然不説話了，神情哀傷，小栓有些納悶，怎麼媽媽這陣子總是莫民奇妙的不高興呢？甚至動不動就哭。想着想着，小栓覺得想不通，難道是想爸爸了，爸爸很長時間沒回來了，媽媽肯定是想爸爸了。

想到這裏，小栓心裏突然酸酸的，好像自己的東西要被搶了一樣，他也不想想是誰搶了誰的。但是爸爸在外面辛苦，而且很疼自己，小栓心裏很複雜……

看着媽媽哀傷的樣子，小栓突然覺到自己真的應該關心媽媽，這是他第二次有這種強烈的覺，上次是昨晚和姨的事情被發現後回來看見媽媽在哭（事實上是秀萍在自），這次倒是真的快哭的樣子，小栓告訴自己，爸爸不在家，自己是家裏唯一的男人了，他直接忽視了自己的年齡，要像個男子漢一樣關心媽媽，照顧媽媽。想到這裏他慢慢的挪下，走到正在發呆的媽媽身邊。

「媽媽，你怎麼了，不高興嗎？」

「啊，沒有……」秀萍突然被兒子驚醒，下意識答道。

「媽，你不要不高興，爸爸不在家，以後我會照顧你的。」小栓一臉嚴肅的説道。

「啊，你……」秀萍一臉驚訝的看着兒子，她還沒從剛剛的發呆中完全醒過來呢。

「媽媽，你不是説要洗澡嗎，走吧，我跟媽媽一起洗……」

「啊，哦，好……」秀萍還在想着兒子剛剛的那句話，主要是太突然了，兒子從小到大從來沒説出國這樣的話，難道自己和兒子那樣子之後竟然讓兒子懂事了？想到自己在上被兒子肆意征伐的樣子，她不由的臉紅，可是又覺得有點值得了……

秀萍七八糟的想着心事，完全沒注意自己已經被兒子推進了洗澡間，直到兒子打開了水龍頭調水温才反應過來。

「小栓，你怎麼也進來了，快出去……」

「媽媽，我也要洗澡啊，而且我都好幾年沒和媽媽一起洗澡了。」小栓不以為意的説道。

「可是你現在長大了，不應該……」秀萍突然想到什麼臉一紅，眼睛不由自主的瞥向小栓的腿間……

「是啊，媽媽，我長大了，可以照顧媽媽了，給媽媽快樂。嘿嘿……」小栓顯然也想到了什麼，嘿嘿的笑起來。

「笑什麼笑，你，那，那也要把門關上……」秀萍被説的臉羞紅，不知道説什麼好，看見洗澡間門還開着，立刻找到話轉移話題，説着就要去關門。

「媽媽，家裏就我們兩個人，還用關什麼門啊。」小栓一個跨步走到秀萍背後，兩手一圈就將秀萍抱住，嘴一緊，雙手用力竟然直接將秀萍抱起來，轉了個身，變成自己背對洗澡間的門。

「媽，你看，我已經能抱動你了！我是大人了！」小栓微着氣，得意又驕傲的説道，眼睛亮亮的，説不出的有神。

秀萍也有些吃驚，這小子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自己雖然不重，但是也應該是他能抱起來的啊，看着小栓着氣，兩眼放光期盼的看着自己，秀萍心裏一陣茫，是啊，兒子長大了，往那個每天被自己揪着耳朵大股的小子漸漸的已經長大成小夥子了，都能那個了，看他嘴上已經漸漸的有小鬍鬚了，手上的肌也模糊的顯現的輪廓，看着看着，秀萍一陣失神，這是，我的兒子。

她一陣自豪……哎呀，羞不羞，秀萍回過神，見兒子還期盼的看着自己，她心裏不知道怎麼想的，不由自主的靠近兒子，一隻手摸上兒子的臉，嘴裏喃喃的説：「是啊，長大了，拴兒長大了……」

「那當然了！」小栓得到媽媽秀萍的肯定一陣得意，他個頭個秀萍一般高，看着眼前的媽媽，頭髮有些蓬，微微的潤，一些髮絲貼在臉上，眼睛離的看着自己，小嘴紅潤，全身雪白，前的房雪白，鮮紅的頭驕傲的立着，小腹平坦又豐腴，下面濃密的草原漆黑一片，神秘無比，大腿筆直，整個人在小栓面前散發着驚人的美麗和嫵媚。

小栓不由自主伸出雙手抱住秀萍的纖，失神的看着秀萍：「媽媽，你好漂亮，和仙女一樣……」

秀萍聽到兒子話回過神，只見兒子失神的看着自己，雙眼充驚歎和戀，哪個女人都是喜別人稱讚自己的美麗的，她心裏一甜，不由自主白了小栓眼，微微低下頭，低聲道：「瞎説，媽媽都快老了，不漂亮了……」

「真的，媽媽，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至少在我心裏是。」小栓急忙説道，他説的倒是實話，秀萍現在給她的覺太震撼了，他從來沒有這麼正面的看過媽媽的體，兩次和秀萍的好基本上都是黑燈瞎火，及時剛剛最後時刻打開燈也只是欣賞到背部而已。

秀萍見兒子一臉真誠和着急，心裏又是一甜，已經和兒子好過兩次了，她心裏久藏的心已經被開發出來了，其實秀萍本來望就有些強烈，要不然也不會被馮叔勾引到，當然，不排除一些偶然情況被馮叔撞見後半推半就，總之善民不在，她也是需要生理安的。

當她看見兒子和姨好在一起的時候，一方面固然是震驚萬分，可是另一方面何嘗沒有另外一種心理，自己辛苦養大的兒子卻被別人搶走了，當今晚第二次和小栓親熱的時候，她腦子裏一直掙扎在「被別人發現怎麼辦、被丈夫發現怎麼辦」的漩渦裏，尤其是後來小栓突然開燈她覺得彷彿天塌了。

可是當發現時小栓的惡作劇之後，她的心一下子掉了下來，只想着：「還好沒有被發現、不能讓丈夫發現……」

知道現在她看着兒子，覺得兒子真的長大了，看着他對自己的戀，秀萍心裏有些自豪，姨又怎麼樣，能讓兒子這樣戀嗎？

她本就是個格外向，爭強好勝之心自然必不可免，這會兒芳心得到安，虛榮心也膨，腦子裏突然蹦出一個念頭，讓她不敢去想但是又忍不住的去想，怎麼也擺不去：「只要別人不發現，就不會怎麼樣的，而且小栓是我辛辛苦苦養大的，憑什麼讓給姨，她都有女兒了，還想佔有我兒子，我不能給她！」

小栓見媽媽失神的看着自己，一會兒擔心，一會兒茫，一會兒傻笑……她以為媽媽不相信自己，趕緊又急聲道：「媽媽，你相信我，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漂亮的！」

秀萍又被驚醒，她心裏暗暗啐了自己一口，怎麼最近老是失神，見兒子愈發着急的樣子，她心裏又是一甜，媚眼白了小栓眼：「誰知道你説的是不是真的，你跟你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麼説的吧？」話一開口秀萍就羞的不行，怎麼跟兒子説這話了，跟撒嬌一樣。可是不知道想到什麼，她硬是顫聲説了出來，説完低下頭，眼睛不由自主的撇着兒子。

「媽，我……」小栓正待解釋，忽然看見媽媽嘴角的笑意和偷瞥的眼神，他福至心靈，靈光一閃，剎那間明白了什麼，突然意味深長的一笑，停了下來。

秀萍正等着兒子的甜言語，卻見兒子突然停了下來，她心裏一突，兒子心裏還是喜姨嗎？她抬起頭看着兒子，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眼神有多幽怨。

小栓本來就是準備開媽媽的玩笑，卻看見媽媽眼神幽怨，眼眶快要滴出淚，心裏一緊，不敢開玩笑了。

「媽媽，你怎麼不相信我呢，你是我媽媽，是我最親的人，在我心裏，你永遠是第一位的。」

小栓腦子裏第一時間閃過姨的身影，心裏歉意的説了一聲：「姨是第二位。」突然腦子裏又出現了班主任徐晴的身影，小栓心裏一驚，怎麼會想到徐老師？她可不能熱，比王鐵還兇……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不枉我養你這麼大。」秀萍破涕為笑，眼神嬌媚，除去了一身衣服她整個人那嬌小又成的身體散發着驚人的美麗，此刻本沒有一絲為人母的樣子了，儼然一個熱戀中的女子……

小栓那受得了這種風情，他剛剛一直給予解釋，忽略了媽媽這美麗的身體有多大的美麗，此刻反應過來已是忍耐不及，下面的小急的抬起頭來，正好頂着秀萍那嬌的私處，他雙手一緊將媽媽抱在懷裏，那柔軟不是彈的大房在膛上一陣舒，立的頭由於秀萍本能的扭動摩擦的小栓的，他再也受不了了。

看着媽媽紅潤的嘴吐氣如蘭，眼神離，他張開自己的嘴就了上去。

「唔……恩……」秀萍忽然看見小栓雙眼像是要把自己下去，心裏又是驕傲又是慌，想躲避已是不及，接着就覺一條小舌頭生澀不失霸道的闖進自己的嘴裏攪動起來，她躲避都來不及，漸漸的已是全身酥軟，眼睛閉起，兩隻手也住兒子的脖子合起來……

小栓只覺得媽媽的小嘴柔軟清香，他貪婪的着媽媽的津，再把自己的渡過去，如此循環，母子兩都樂此不疲。小栓下面的已經堅硬如鐵，緊緊貼着媽媽秀萍的桃源，那裏柔軟的突起熱熱的，還不時吐出，侵潤着兩人越發滾燙的生殖器。

母子兩都忍不住的扭動起來，秀萍一隻腿抬起勾住小栓的大腿，上下摩擦起來，全身不停的扭動，兩隻柔軟的雙峯在兩人膛見被肆意的擠成各種餅狀。

「小栓，唔，給媽媽……」秀萍擺小栓的嘴，一絲糜麗的黏在母子兩的嘴間連接起一條靡的水橋，她栓眼離似要滴出水來，嬌着看着同樣的小栓哀求道。

小栓確實栓眼充興奮，他當然不會拒絕，他推着秀萍催促道：「媽媽，你躺在浴池裏……」

小栓家的浴池是用瓷磚砌成的，但是經過打磨非常光滑，像個圓形的，秀萍聽話的躺倒浴池裏，雙腿大開，小栓眼睛緊緊的盯着秀萍兩腿間漆黑的一片，那裏依稀的可看見一條紅的裂，小栓跪在浴池裏，爬下身子低下頭，兩手顫抖的摸上去。

輕輕的扒開肥厚的兩片花瓣，之間裏麪粉一片，中間不斷吐白的道口還散發着熱量，上面小小的一粒像可的豆子，下面則是依舊粉的漩渦狀的菊花。

小栓動的看着，只覺得口乾舌燥，這就是媽媽的下面，他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媽媽的下面，這兩次親熱黑燈瞎火自不必説，連上次偷看媽媽上廁所都沒有如此清晰。

秀萍張開雙腿等着小栓的進入卻遲遲沒動靜，她已經火大漲，她心裏已經決定了和兒子偷偷的好，她的格讓她作出決定就不會後悔，所以才那麼配合。可是她睜眼看見兒子長大雙眼緊緊的盯着自己的下面還是忍不住的大羞。

自己一個媽媽竟然這樣雙腿大張的對着自己的親生兒子，及時是丈夫善民也沒有如此過啊，正要勸阻卻看見兒子小栓突然頭一低，反應過來只覺得道口貼上了一張大嘴，一條軟中帶硬的舌頭靈活的再自己的道里鑽來鑽去。

「啊……不要啊，小栓，那裏……不能吃……啊……」秀萍直覺的小栓的舌頭像是在了自己的心尖上，嘴裏雖然在叫不要，確實阻擋不了那酥麻透骨的舒服，忍不住嬌媚的呻起來。

「恩……啊……輕點啊……小栓……不要在裏面鑽啊，好酸啊……」

小栓肆意的鑽，兩隻手卻遊走媽媽的全身，一隻手握住一直大房捏，另一隻手卻探到那粒小小的豆子上輕輕的掃動起來……

「啊……不要……恩……出來了……」秀萍的蒂被小栓以刺忍不住的尖叫起來，全身搐，一股滾燙的從密道深處湧出，小栓毫不客氣盡數入嘴中。

「好啊……媽媽……」小栓看着媽媽「嘿嘿」的笑着。

「你……壞東西，不準説……」

「不信你聞聞……」説着小栓伏上媽媽秀萍的身子，不由分説親了上去，秀萍躲閃不了只好閉着眼睛接受，不一會兒母子兩的舌頭又糾起來……

「啊……你怎麼不打個招呼就……」

「就怎麼樣啊……」

「不理你……啊……輕點……恩，好舒服……快點……用力……」

「媽媽，那我到底是要輕點還是重點啊？」小栓戲謔的看着身下的媽媽。

「你，你自己動啦……」秀萍媚眼如絲的白了小栓一眼，嬌嗔的説。

「好！」小栓大聲的説。

「你小聲……點……啊……小心……讓人聽到……」

「沒事，這麼晚誰會聽到啊？」

「你姨……就在隔壁呢……」

小栓聽媽媽説到姨，心裏又想到姨那豐的身子，那股真大啊……

「你又在什麼……啊……想你姨嗎……哼……」秀萍見兒子不説話，一看兒子樣子就知道定是想到姨了，心裏一陣發酸，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坐了起來，一把推倒小栓，她嘟着嘴，但立刻就媚笑一聲，站起身子兩腳分站在小栓兩側。

小栓被媽媽的舉動怔住了，他呆呆的從下面看着媽媽兩腿之間，那裏淋淋的，靡一片，但是分外刺，尤其小栓這個角度又是另一種覺，他呆呆的盯着那裏，雙眼充情和渴望……

秀萍見兒子那樣盯着自己的下體看，羞的想捂住，但是不知道想到什麼硬是收回手，她咬着下往前走兩步，開合間，那下體紅就來到了小栓的正上方，裏面的滴下來正落在小栓微張的嘴裏，小栓舌頭一卷嚥了下去……

秀萍也忍不住了，她慢慢坐在小栓的肚子上，俯下身子，那兩隻下垂的子顯得愈發的發，秀萍慢慢的擺動，那頭就前後的在兒子臉上颳着，小栓張大嘴想吃卻總被秀萍及時收走，小栓急的叫起來。

「媽媽，我要吃，給我……」

「嘻嘻……」秀萍媚笑一聲，她臉通紅，幾度想停下，但不知想到什麼又堅持下去。她支起身子，漸漸的後移，股移到到小栓下體上停下來，秀萍深深了口氣，看着急切期待的小栓，咬着下，一隻手慢慢伸出扶住小栓早已堅硬的下體，另一隻手扒開自己肥的兩片花瓣，最後媚眼如絲的看了小栓一眼，慢慢閉上眼睛，對着小栓的坐了下去……

「啊……」

「恩……」

母子兩都情不自的呻出來，秀萍跪坐在小栓的下體上，雙手撐在小栓的前慢慢的前後動起來，嘴裏卻哼着……

「恩……啊……小栓……好兒子……媽媽……跟你好，你不要找姨……姨給你的……媽媽也給你……啊……好舒服……栓兒……你舒服嗎……」

「媽媽，我也好舒服，你好厲害……」小栓有意無意的避開了媽媽的問題，着股向上用力的衝擊着媽媽，深深的扎進自己出生的地方，那裏温暖依舊。

「啊……恩……兒子……媽媽不行了……」秀萍仰着頭，一雙手漸漸的放在自己的雙峯上捏起來，一會兒就堅持不住的伏倒在兒子的身上。

小栓扶起媽媽，出，讓媽媽跪伏在浴池裏，温水依舊將浴池裝了一半了，他扶着自己的貼到媽媽的道口：「媽媽，我來了……」

「噗嗤……嘩嘩……」前一聲是小栓的進秀萍的道的聲音，後一聲卻是小栓身體引動的嘩嘩聲……

「啊……恩……快點……不行了……」秀萍雙手趁着浴池的邊緣，向後翹着雪白的股，不停的向後聳動着接兒子的衝撞……

小栓抱着媽媽的柳，用力的着，看着自己親的媽媽現在在自己的身下嬌媚的被自己征伐，他愈發的快，終於低吼一聲：「恩……媽媽……我要了……」

「啊……進來……好燙……啊……」秀萍俏臉仰起，小嘴尖叫一聲，又到了高。

……

「媽，你真好……」瘋狂過後，小栓躺在浴池裏，一手搭在秀萍的背上時不時捏一下房，一隻手划着水往兩人身上淋。

「嗯……」

秀萍趴在兒子身上，兩手抱着兒子的，半眯着眼，眼裏有着複雜的神，羞澀，懊悔，戀……

母子兩靜靜的抱在一起享受着夜晚靜靜的安寧，温温的清水淋在兩人身上，洗滌着疲乏，也温潤着兩人的心……

他們都沒發現洗澡間外的廚房門口，一道黑影慢慢退了出去，輕輕掩上了上了那本就沒關好大門……

＊＊＊＊＊＊＊＊＊＊＊＊＊＊＊＊＊＊＊＊＊＊＊＊＊＊＊＊＊＊＊＊＊＊＊ＰＳ：怎麼樣，過癮了嗎？那就説説劇情吧，這張考慮了很久，開燈的最後還是寫了小栓，但是也在最後留了懸念，大家猜是誰呢？

這章看起來沒什麼劇情，但是其實把秀萍的心裏過渡代了，同時也寫了小栓的進一步成長，所以大家不要只看戲了忽略了劇情，作者很用心的在寫，請大家繼續支持，隨手點個紅心，或者寫兩句評論支持下，相信用不了多少各位的時間的。下一章估計會在兩天後吧，敬請期待……＊＊＊＊＊＊＊＊＊＊＊＊＊＊＊＊＊＊＊＊＊＊＊＊＊＊＊＊＊＊＊＊＊＊＊

（十二）

有人説人的情緒和身體一樣，運動之後會疲勞，秀萍深深的受到這點。此刻她正坐在門口，手裏拿着一些青菜摘着枯敗的葉子。和小栓瘋狂已經是幾天前的事情了，之後小栓有要求，但是秀萍沒有給，她怕小栓的身子受不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像好好想想。

昨晚下了點雨，今天是週末，小栓吃過中飯就和研研出去玩，他畢竟還小。秀萍坐在院子裏，呼着有些又很清新的空氣，腦子裏慢慢的浮現着這段子以來自己的變化，她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短短的三個月不到，自己竟然從以前那個風風火火，有些豪放的家庭主婦變成現在有些安靜，還和兒子發生……

那種事的女人，想起自己在兒子面前做的那些羞人的姿勢，秀萍有些羞澀的低着頭，嘴角卻路出一絲微笑。

「這孩子，一到週末就不回家。」秀萍有些埋怨的自言自語。雖然為了兒子這些天沒和兒子好，可是她久藏的情被喚醒了之後也不是那麼容易得住的。他有些理解了為什麼姨會和兒子好上了。

那小傢伙跟個牛犢子似地，有的是勁，撞起人來簡直讓人受不了。想到這，她朝着姨屋子那邊看去，有些觸的嘆了一聲，她已經不怪姨了。

姨這幾天也是忐忑不安，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躲着，避免和秀萍見面，還好研研前些天回來了，雖然馮叔不再家，她倒也有個藉口躲着。可是今天週末，一早研研就着小栓出去玩了。

姨坐在上無聊的看着電視，電視里正播放着男女主角的接吻戲，姨看的芳心跳的有些急促，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和小栓的親熱的那一個個夜晚，覺到下面有些了，她顫抖着想伸出手摸下，突然想到這大白天的自己這麼做不怕羞嗎？

自己已經在屋子裏呆了一上午了，總要出去吧，雖然有點怕見到秀萍，但是總要見的不是嗎，再説那晚……不知道想到什麼她突然呼急促起來，她呼的一下站起來關了電視，總算心裏平靜了點。心裏又糾結了一陣子終於邁着步子向外面走去。從屋子裏看秀萍那邊，果然秀萍就坐在門口呢，怎麼這麼巧啊，姨有些猶豫，手扶着門框，想着要不要出去。

「霞，你怎麼一直在屋子裏啊，不悶嗎？過來坐會兒吧。」秀萍正好看見姨要出來，正想找她談談，於是連忙叫到。

「啊，秀萍姐啊，哎好，我就過來。」姨心裏一顫，連忙答道。

「坐，都好幾天沒看見你了，在忙什麼呢？」秀萍招呼姨坐下，隨口道。

「沒什麼呢，就是研研剛回來，和她多説了點。」

「也是，這還是第一次離開你這麼長時間吧。」

「是啊，想的緊。」

談話很單調，秀萍突然不知道説什麼，看着同樣不知道説什麼的姨，秀萍抿了抿嘴，秀氣而嫵媚的臉上出一絲堅毅，她緊着嗓子慢慢的説：「霞，你，你和小栓是怎麼回事？」

「秀萍姐，我，我……」霞看到秀萍不一樣的臉的時候就心裏打鼓了，看秀萍終於問了出來，她有些不知所措。

「霞，你別急，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想知道過程，是不是小栓那孩子你的？」秀萍早就原諒了姨，看姨一臉驚嚇，不由的出聲安，同時心裏又有點發虛，自己還不是也……

「沒有，不是小栓我的……」姨立刻否認，他心裏還是護着小栓，可是又想不出什麼理由，難道説自己勾引小栓的嗎？

「霞，你別袒護那小兔崽子，我知道他格，你説吧，要揍他的話我也早就揍了……」秀萍看出來姨在替小栓掩蓋，姨有點沉默，好一會兒才慢慢説道：「是有一次我和老馮做那事兒的時候被他看到了，本來以為他在睡覺，誰知道沒睡，還，還拿着我的貼身秋做壞事……」

「後來呢？」

「後，後來，他説自己那裏難受，讓我幫他，再後來我就攔不住他了，之後的兩個月，我們就……」姨説道這裏已經羞的不行，頭都快碰到前那聳起的高峯了。

「這個混小子，我就知道他……」秀萍聽完已經知道大概怎麼回事了，她已經見識過那小子的手段了，小小年紀那事兒居然那麼悉，原來早在霞那裏練的練的緊了，想到這裏她心裏有點酸……

看到霞還低着頭，她不由的又有點嘆：「好了，霞，你別自責了，反正都發生了。對了，你説那小子兩個月都跟你……跟你那個，他身體怎麼受得了啊？」

秀萍有些擔心，畢竟姨也是三十幾的人了，俗話説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小栓還小，這可不是開玩笑。

姨一天這話又羞的不行：「秀萍姐你説什麼呢？我們，我和小栓又不是天天做……再説，我那兩個月經常燉燉給他補身子呢？」姨説到「我們」覺得有點曖昧，覺改了口。

「怪不得呢，我説怎麼……」秀萍想到小栓那晚來了兩次還蠢蠢動，不由的有些明白了。忍不住自言自語，臉也紅了起來，沒注意姨已經在抬頭看她了。

「秀……秀萍，我……我問你個事兒？」姨不知道想到什麼，結結巴巴的開口，她沒有叫秀萍姐。

「啊，什麼，你問吧？」秀萍聽了覺得霞的語氣有點奇怪，也沒想太多。

「我問了，你別生氣，我沒跟別人説。」姨有些不確定的説。

「到底什麼事情，神神秘秘的，問吧？難道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我們又不是外人。」秀萍不以為意的説。

「算了，還是不問了。」姨又退縮了。

「哎呀，你要急死我啊，快問，不説我哈你了。」秀萍反而着急起來，伸出手去哈姨的，姨連忙躲避。

「啊，不要……我問……好啊，咯咯……」兩個成的女人相互撓着，姿勢曖昧，前的兩對球不停晃動着，要是被誰看到定會瞪大眼球。

「好了，秀萍姐，我問就是了。」姨漸漸的臉有點嚴肅起來。

「好，問吧。」秀萍見姨臉嚴肅，以為姨要問什麼大事，也不鬧了，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點不安。

「秀萍，你……你是不是……也和小栓那個了？」姨攪動着雙手，終於問了出來。

「轟……」秀萍只覺得腦子一聲雷響！

霞怎麼會知道的？

只有兩次啊，難道是洗澡間那次嗎？

那晚門關了嗎？

好像關了，好像沒關？

不會的，霞怎麼會知道的，她有沒有告訴別人？

別人知道了嗎？

怎麼辦？

……

秀萍仍然不敢相信，她抱着最後的希望聲音顫抖着問：「霞，你胡説什麼呢？什麼那個啊，我怎麼會和……會和小栓……」

秀萍慘白着臉，渾身顫抖着，冷汗凝成了一顆顆豆大的珠子，順着額頭留下來，兩眼絕望的望着姨，希望從她嘴裏説出自己期望的答案……

姨早就知道答案了，只是確定一下，看到秀萍嚇成這個樣子，她心裏也是嚇得不輕，不會嚇壞了吧。她趕緊安：「秀萍姐，你別急，我沒有和別人説，連小栓都沒有，這事兒只有我們兩知道，你別急啊，別嚇我啊……」

正是徐晴來的那晚，那晚快半夜的時候下了雨，姨聽到下雨想起院子裏還有鞋子在外面沒收，就起來收鞋子，在院子裏聽到了秀萍那銷魂的聲音，她有些驚訝，難道善民回來了，應該沒有啊。

她紅着臉貼近發現門沒關嚴，於是踮着腳進去，就看見洗澡間燈開着，門沒關，秀萍正仰着脖子，騎在小栓的身上上下起伏着，嘴裏還叫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她心裏驚訝到極點，秀萍怎麼會和小栓……這不是輩嗎？她紅着臉看了下去，知道回到屋子裏都心跳的厲害，這幾天不敢出來這事兒才是主要的原因。她不知道怎麼面對秀萍，一看到秀萍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晚。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我還怎麼活下去啊……」秀萍姐聽到姨的話就知道秀萍肯定是確定的看到了，她覺得彷彿天都塌下來了，糊中只有姨的那句「我沒有和別人説」支撐着她……

「秀萍，你清醒一點，你自己不都説嗎，事情都發生了，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你清醒一點，別嚇我啊……」姨抱着秀萍癱軟的身子，心裏也是害怕，早知道不説了，你平常不是很強勢的嗎？怎麼這麼容易倒下啊？

她哪知道秀萍表面上是個風風火火女人，其實情非常細膩，人也很，這一下差點要了她的命了。

秀萍只是癱軟着身子，眼神空，嘴裏喃喃着：「完了、怎麼辦……」

「媽媽，研研回來了……」

「媽，姨，我回來了。」

正在這時院外傳來研研和小栓的聲音，説話間已經進了院子。

小栓一進院子就看到姨抱着媽媽秀萍，媽媽好像狀況很不好的樣子。他趕緊跑過去。

「媽，你怎麼了，生病了嗎？姨，我媽怎麼了？」小栓靠近看到媽媽眼神空，臉上一片慘白，焦急的問。這是研研也過來了。

「媽媽，秀姨怎麼了？生病了嗎？」

「沒什麼，秀姨冒了，睡個覺就好了，研研，媽媽早上給你買了糖果在屋子裏，你去找吧，找到給你多吃幾個。」姨畢竟是過來人了，她強自鎮定心神先把研研打發開，等研研進了屋子，她才對着小栓厲聲道：「還不是你這個混小子，害了我還不夠，居然連你媽都……」

「啊，姨，你……你知道了？」小栓也怔住了。

「哼，敢做不敢擔了嗎？虧你是個男的。」姨冷笑道。看着小栓一副怕事的樣子，在看看秀萍虛弱的樣子，心裏更是氣的很。

「誰……誰説的，我是家裏的男人！我會照顧好媽媽的。」小栓之前被姨的話嚇住了，畢竟誰碰到這樣的事都會本能的害怕的，而姨也是因為心裏慌，身邊沒有依靠的人才會反應那麼大，也反映了她像找個人依靠的人，一時慌不擇詞吐口而出。

小栓説完就去抱秀萍，看着媽媽慘敗的容顏，他的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樣，他小心的扶起媽媽，向屋裏挪去。

「你做什麼？」姨急問。

「扶我媽去上躺着，難道在這外面收涼啊？」小栓沒好氣的説到，他這時候只想着怎麼照顧媽媽。

「你，你……」姨被小雙説的怔在原地，她心裏委屈，對小栓那無情的口氣心裏到又酸又痛，可是又找不出詞，又不是我的錯，還不是你這混蛋，我再也不理你了，想着想着她眼裏的淚珠不由自主的溢出來，她一轉頭衝回屋裏，不理正在找糖果的研研就撲在上，抱着被子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

「媽媽，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是不是研研不乖啊，研研不吃糖果了，媽媽你別哭了好不好？嗚嗚……」研研見媽媽哭了，以為自己犯錯了，拉着姨的胳膊小聲的説，説到後面也忍不住哭了起來。都説母女連心，姨抬起頭就看見女兒紅着眼睛掉着淚的看着自己，心裏又是一苦。他一把抱住研研的腦袋，又哭了起來。

「研研乖，媽媽給你買糖果……嗚嗚……以後我們母女兩個過，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嗚嗚……」

「嗚嗚……媽媽，小栓哥哥也是男的……嗚嗚……可是小栓哥哥……對研研很好啊……」研研一邊哭還不忘為她的小栓哥哥辯解。

「嗚嗚……小栓也不好，不……他最壞……嗚嗚……」姨聽到女兒的話又好氣又好笑。母女兩又抱頭痛苦起來。

小栓可不知道自己讓姨多傷心，他扶着媽媽秀萍躺在上，拿來巾泡了熱水一邊幫秀萍擦汗一邊説：「媽，你好點了嗎？我是小栓啊，你怎麼樣了？」

「完了……怎麼辦……」秀萍空的眼神看着天花板，嘴裏喃喃的説……

「媽，我是小栓啊，你看看我啊，看看我。」小栓心裏着急，怕媽媽變成了老師説的植物人，趕緊扶着秀萍的臉對着自己一臉着急的説道。

「小栓……小栓……小栓……嗚嗚……」秀萍眼神漸漸的有了焦距，眼前小栓的影子漸漸清晰，她思維漸漸的正常，但是立刻想到自己和兒子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一把推開小栓，翻過身子大哭起來。

「都是你……都是你……嗚嗚……不是你就不會這樣……嗚嗚……」

小栓被秀萍一把推的坐倒在地上，雖然有些痛，但是他鬆了口氣，看來媽媽沒有變成植物人，還是自己的媽媽。他站起來掉鞋子爬到上，手搭在秀萍身上：「媽媽，你怎麼了？跟我説啊，我做了什麼錯事你打我罵我都行，別自己憋壞了身子啊，媽？」

「嗚嗚……都是你……嗚嗚……」秀萍哭的更大聲了，小栓聽的心理難過，眼眶也紅了起來。他拿起媽媽的手就往自己臉上扇去。

「啪……啪……啪……」

秀萍終於回過身子，看見小栓眼眶含淚，拿着自己的手重重扇着自己的臉，雖然有些解氣，心理還是本能的心疼起來，哪個母親都心疼自己的孩子，她趕緊使勁回手。

「你做什麼呢？」

「媽媽……你又不説什麼事情，一定……一定是我做錯什麼了？你打我吧，這次我不會跑了。」小栓哽咽着説。

「你……哎……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秀萍想説什麼又説不出來，説你強了媽媽嗎？可是那晚自己也……她心裏一陣委屈，還不是為了你才那樣字，現在好了……

小栓見媽媽雖然還在泣，但是已經基本正常了，臉也重新紅潤起來，此刻哭後梨花帶雨的樣子看的小栓心疼不已，他靠過去抱住媽媽：「媽，你別難過了，有什麼事和小栓説吧，我已經長大了，我會照顧好媽媽的，以後不會讓媽媽難過的。」

小栓自己都沒發現原來自己這麼會安人，他是真的覺得自己長大了，應該照顧媽媽。

秀萍被兒子抱在懷裏，那膛雖然還不夠寬闊，但是很温馨，她彷彿找到了依靠，也緊緊地抱住兒子，卻是又哭了出來，這次卻不是難過了，而是發了，彷彿要哭出一切的難過，驚恐，委屈……也幸好她這樣哭出來了，要不然真會留下後遺症。

小栓也知道現在問不出什麼來，他只是緊緊地抱着秀萍，漸漸的秀萍的哭聲小了，泣也小了，她慢慢的抬起頭看着小栓，只見小栓也在看着他，此刻的小栓彷彿一下子成了，不是樣子成，而是眼神，從他的眼神中，秀萍受到一種心疼和關心，她心裏一暖。

這麼久以來一直她一個人照顧小栓，從沒有受到這種目光，她天真的以為在馮叔那裏會獲得，可是馮叔眼中只有望，現在他終於受到了，那是兒子的目光，還是兒子好。

秀萍的心慢慢靜下來，但是很快又想到和姨的對話。他抬頭看着小栓，輕輕的説：「栓，你姨知道我們的事了，以後怎麼辦？」

「啊。姨真的知道了？」之前在門口的時候姨就説「還不是你這個混小子，害了我還不夠，居然連你媽都……」時他當時就有點懷疑，但是隻是一晃而過，現在確定了，還是有點慌。

「姨怎麼知道的？」

「就是你班主任來的那天晚上，在洗澡間，還不是你，我説要關門，你偏偏不要關，現在好了吧，都怪你……」説的秀萍越來越氣，最後竟一口咬住了小栓前的。

「啊……媽，快放開啊，你怎麼跟……」沒説完，秀萍就放開了。

「跟什麼，跟什麼，你敢説？」秀萍抬起頭惡狠狠的看着小栓，那眼睛下的淚水還在，此刻可憐兮兮卻又裝出惡狠狠的樣子，愈發的讓人心疼，小栓怔怔的看着竟然呆住了。秀萍被小栓那赤紅的眼神看的臉紅了，再也裝不下去，低下頭不看小栓。那嫵媚的眼神在加上惹人的淚滴顯現了一種別樣的風情，小栓再也忍不住了，手抬起媽媽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啊……唔……」秀萍睜大眼睛掙扎起來，可是小栓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裏到處攪着，還繞着她的小舌頭糾起來，她身子又被小栓抱的緊緊的，秀萍不一會就氣吁吁，不由自主抱着小栓的脖子回應起來。

「啊……你要憋死我啊……」好一會，秀萍推開小栓嗔怪道。

「嘿嘿，還不是媽媽的小嘴太甜了。」

「甜你個頭……」秀萍臉一紅白了他一眼，心裏卻是一甜。頭一低靠在了小栓的口，不一會她又眉頭皺了起來。小栓的手在她前胡鬧起來。

「恩，小栓，別鬧了，你姨的事兒怎麼辦啊，雖然她説不會跟別人説，可是我以後怎麼面對她啊，我不管，你不是説你長大了嗎，你去解決。」秀萍竟撒嬌起來。

小栓雖然很想現在就和媽媽大戰一場，可是想到姨也有點頭疼，而且覺得有點歉意，好像自己剛在外面的時候對姨説了重話，隱隱約約好像聽到了姨的哭聲，哎，自己太沖動了。

「媽，你放心吧，我會找姨説的。」

「你要怎麼説？怎麼説我以後都沒辦法面對她了。都是你……」

説着拿着拳頭輕輕捶起小栓的口。

「反正你和姨都和我好了，只要不説出去，別人又不知道，你們用不着不好意思看見對方啊。」小栓突然起來自己和媽媽姨都好了，好像沒什麼理由不能面對啊。

「你，你還好意思説。反正我沒辦法面對她了，怎麼説我都是你媽媽啊，發生這種事情。」秀萍顯然接受不了。

「要不然，要不然……」小栓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心裏突突的跳起來。

「要不然怎麼樣，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秀萍動的抬起頭。

「要不然你們一起和我好，這樣就不會不好意思了？」小栓心裏想着，只要她們和我一起好，彼此一樣就不會不好意思了。

「啊……你，你不要臉……」秀萍沒想到小栓會這樣説，自己怎麼能和姨一起和兒子做那事……想到自己和姨都撅着股等着小栓進入……她呸了自己一口，又捶起小栓。

「媽，你聽我説。」小栓握住秀萍的手，嚴肅着眼睛看着媽媽，他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主意，而且説不定以後姨和媽媽會一起服侍自己，想到媽媽和姨兩個人一起翹着白白的大股，自己着大從姨的道里進去出來在到媽媽的道里去，他差點興奮的顫抖，他強自鎮定下來，首先要説服媽媽才行，然後在想辦法讓姨同意。

想到這裏他嚴肅着臉對媽媽説：「媽，你想，如果姨和你一起和我好了，你們就真的想姐妹一樣了，身份就差不多了，她就不會讓你覺得不可面對了，而且這樣一來姨就絕對不會説出去了，反而會幫着保守秘密了，你説是不是？」

「這……這，可是，她，你，我不知道……」秀萍其實已經被小栓説的動搖了，尤其是那句「而且這樣一來姨就絕對不會説出去了，反而會幫着保守秘密了」更是讓她心動，雖然之前姨説絕對不會説出去的，她心裏還是害怕她不小心説出去，但是如果她們一起……那她應該也會不好意思吧……

「沒什麼可是的，媽，現在就看你同不同意了？」小栓依然嚴肅着臉。

「你，你姨……會答應……嗎？」秀萍羞紅着臉問道。

「媽，你同意了！你放心，姨那裏不是問題，我在想想一定會有辦法。」小栓欣喜若狂，福生活有望啊！他腦子飛快的轉着，想着用什麼辦法來説動姨，突然他眼睛一亮，他小心額朝外面看看，對着秀萍的耳朵耳語起來。

秀萍越聽臉越紅，最後她小聲的問着小栓：「這樣能成嗎？你姨會不會發現啊？」

「不會的，媽，你相信我，只要你配合的好，姨一定會同意的！」小栓欣喜而堅定的説，他越想越覺得可行，自己真是天才啊。

「怎麼樣，媽媽，我聰明吧？」

「哼，這種事情你就鬼點子多，怎麼不見你把機靈勁用到學習上啊，你要是稍微認真一點，還用班主任親自來家裏説給你補課啊，你説你快升學了，再不好好學習的話，以後怎麼辦，現在社會……」

秀萍越説越來勁，好像以前那個秀萍又回來了，小栓聽的頭越來越大，趕緊止住媽媽的話：「好了，媽，我會好好學習的，不是馬上要補課了嗎？你這嘮叨勁是越來越厲害了……」

「嫌我嘮叨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是不是，你去找你姨去啊，她比我好。」秀萍聽到小栓説他嘮叨不高興了，説着就推開小栓翻過身不理小栓。

「哪兒啊，你是我媽，你不説我誰説我啊，再説媽你這麼漂亮怎麼會老呢，在外面人家都説你是我姐姐呢？」小栓知道説錯話趕緊腆着臉補救，他一邊説一邊手在秀萍身上來回撫摸起來，漸漸的伸向那高聳的部。

「唔……才不信你……不要……」秀萍漸漸的呼重。

「我説的都是真話啊媽，媽，你看你這皮膚多光滑啊，這裏真大，真軟……摸起來真舒服。」

「啊，不要啊……恩……」秀萍臉紅暈，媚眼半眯，嬌吁吁起來。

小栓怎麼會停手呢，他正要自己的衣服，突然眼睛掃到門還開着，身為一個元帥，這回可不能放戰略錯誤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世界充你沒商量（嘿嘿，惡搞下），之速度衝到門邊關上門，上門閂，再以更快的速度衝回上。

秀萍發現小栓的手突然離開不由轉頭一看，看見門碰的一聲關上，顯然也想到了那晚的事情，臉更加紅了，她一掀被子蓋住身子不出來了。

小栓回到上，三下五除二光衣服，鑽到被子裏，兩手跟泥鰍一樣在秀萍的身上鑽來鑽去。不一會游到了一個大峽谷，兩邊柔軟一片，他忍不住一把握住捏起來，同時身子貼緊秀萍的後背摩擦着。慢慢的他把秀萍的身子板正，迫不及待的趴上去，幾下就扒掉媽媽的上衣，推開罩，一口含住了那顫巍巍的頭起來。

「恩……唔……輕點啊……」秀萍也忍不住了，雙手主動掉罩，又抱住兒子的頭，手指進頭髮裏撫摸着，吐氣如蘭的呻着……

「好香啊，媽媽。」小栓漸漸不足於上身了，他掀開被子，掉秀萍的子，只剩了一天小內在身上，只見秀萍全身只有一塊遮羞布了，曲線柔和，豐腴而不顯得肥胖，雪白的大腿和上身讓小栓看的花了眼。

「媽媽，我要看你自己把內掉。」小栓突然説道。

「唔……不要……羞死了……」秀萍雙手掩面羞澀的説道。

「來嘛，我想看嘛……」小栓死皮賴臉，拉開媽媽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説。

「你真是我的冤家……」秀萍抵不過只好慢慢的支起身子站在上背對着小栓面對着牆，兩隻小手慢慢的伸到間扣住內的兩邊，慢慢的彎下身子，那條白白的小內也終於慢慢褪下，路出渾圓雪白的股，股溝慢慢往下是一篇漆黑的森林，隱約看見一抹紅的，中間一條嚐嚐的裂，裂上是褐紅的旋渦狀的菊花，看的小栓雙眼泛紅，氣連連。

秀萍似乎故意的一樣，的慢慢的，小栓忍不住了，內才褪到膝蓋，小栓就撲過去，張嘴就向着那黑的森林親過去，伸出軟中帶硬的舌頭找到道口衝進去左衝右突的起來。

「啊……不要啊，好，那裏不能……啊……」

秀萍突遭襲擊身子向前一衝，兩手顧不上內就扶到牆上，接着下體就到一陣熱氣貼了上來，忍不住的頭一樣呻起來。

「啊……慢點，恩……」

小栓親着親着就覺到媽媽的道里出來一股膩膩的帶點味又有些莫名的甜的，他一口到嘴裏下去，還故意打了個嗝，羞的秀萍有事一陣呻，他忍不住了，他站起身子，將下身湊上去，用那不小的貼上去，頭在那柔滑處摩擦了幾下，他雙手抱住媽媽的身，嘴裏喊着：「媽媽，我來了。」就股一，入了秀萍的道，發出了「噗嗤」一聲。

「啊，好深……」

「媽，你裏面好暖和，好緊啊。」小栓大力的起來，兩手也不閒着，慢慢的伸到媽媽的前握住秀萍前的兩團軟捏起來。

「啊……小栓，慢點，恩……媽媽好舒服……」

小栓受到媽媽鼓勵更加興奮，忍不住騰出一隻手抬起秀萍的右腿，更加快速的起來。

「恩……輕點啊，受不了啊……」秀萍果然受不了了，求饒起來。

「恩，小栓，媽媽腿痠了，要不……恩……躺着吧？」

「好。」小栓出大，扶着媽媽躺下來，他立刻伏上去，一口含住媽媽前的兩團軟，一邊吃一邊説：「媽媽，帶我進去。」語氣不容置疑。

秀萍羞紅着臉白了前吃着自己部的兒子一眼，卻伸出一隻手扶住兒子那堅硬的貼到自己的道口，然後抱住兒子的背部，兩腳勾住兒子的股。

「進來吧。」

「媽，我來了。」

説着一身又進入了，快速的起來。

「媽媽，我就是從你那裏出來的嗎？」小栓一邊一邊問身下扭動着身子合的媽媽。秀萍睜開媚眼，似要滴出水來。

「是啊，當時可痛死你媽我了，啊，輕點，別撞啊……」

「那我現在要好好的孝敬媽媽，讓您舒服，媽，你舒服嗎？」小栓控制着的節奏柔和下來，看着嬌吁吁的媽媽問道。

「恩……舒服，快點，啊……」秀萍媚眼如絲，扭動着粉合着。

「好，媽，你和爸爸以前也經常這樣嗎？」小栓突然好奇起來。

「沒事提你爸幹嘛？」秀萍眼神一慌，撇開頭説。小栓卻覺到媽媽的道里一緊，夾的他舒服極了，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媽，爸爸是不是也是這樣幹你的？有沒有我乾的舒服？」

「你，不要説髒話，不要提你爸……恩……輕點……」

「那你説是不是我乾的舒服些？好媽媽，你説啊……」説着更加快速的起來。

「啊……是你乾的我舒服一些……行了……冤家，恩……」秀萍無奈的説。小栓興奮極了，他到要了，於是更快速的動起來。同時伏下身子，一口吻住媽媽那紅潤滴的嘴，舌頭練的鑽進去，股急速的起落起來。

「唔……恩……」秀萍也緊緊的住兒子的脖子，股快速合：「啊……出來了……」

小栓終於放開秀萍的嘴，腦袋放在秀萍的脖頸一側，兩手抱緊媽媽的肩膀，下身緊緊的抵住媽媽的骨搐了幾下，把一大噗的華進了秀萍的子裏，秀萍也全身搐着，受着子裏滾燙的覺，她有些害怕，要是懷上了怎麼辦啊？

一切平靜之後，小栓躺在上抱着媽媽，秀萍躺在小栓的身上半眯着眼睛，小栓那半硬的東西還留在她的道里，堵住了那進去的華。

「小栓，你，什麼時候找你姨啊？」

「今天晚上啊，白天估計姨會有顧忌，等研研睡了吧。」小栓懶洋洋的答道。

「真的能成嗎？要不算了吧？」秀萍有些打退堂鼓。

「媽，你相信我，一定行的，難道你不怕姨説漏嘴嗎？」小栓趕緊説到。

「那，那好吧，哎，真是冤孽，都是你這冤家……」

「啊，媽，你怎麼越來越喜咬人啊？好痛啊。」原來秀萍又氣不過的咬了小栓一下。

「真的嗎？」秀萍也有些臉紅，她竟然伸出舌頭在小栓的上了起來。

「啊，好舒服，媽，你真好。」小栓閉着眼睛舒服的呻。

「小栓，媽什麼都給你了，你可要對我好，要不然……」秀萍喃喃道。

「媽，你放心吧，我會對你好的。」小栓毫不遲疑的答道，心裏又加了句：「還有姨。」

「待會兒就起來吧，要不然你姨改過來了，我也要準備下。」

「好，再躺會兒，媽，你再幫我會兒吧，好舒服……」

「冤家……」

秀萍口裏説着，又對着小栓的膛伏下了臉……

究竟對姨的計劃是什麼？小栓的３人合會不會成功呢？請聽下回分解。萬字大章，這次不點紅心不回覆下真的會晚上哦。

【上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