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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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臉埋向我的膛,成女人特有的嫵媚讓我心中一跳,嘴緊緊地貼向她。

“媽,瘋顛起來真活潑,不亞於你的女兒。”我親着她説。

她嬌柔地説:“是你才讓我發瘋,我已十多年沒嚐到這滋味。”隨即拿眼瞪着我,臉上笑眯眯地:“你小子也真夠勁。知道嗎第一次小蕙把你領回家問我,我就對她説:你好福氣了。”

“為什麼。”我問她,她就拍打着我的股説:“真不懂嗎,看你那翹翹的股,真像種馬一樣,哪個女人捱上不死。”説着玩笑着我把她拽到了我們的牀上,在暗黃的燈光下我把她的睡裙了,她渾身雪練價白,經過一陣情慾的發之後,上面如同鍍上一層薄粉,一張俏臉紅暈縈繞,眼珠活泛晶瑩剔亮,前的兩團隆起如山,身子沒怎麼動就巍巍地顫抖,峯頂上的兩顆妖瞳鬼眼般朝我眨動着。

我俯下身,探出了長長的舌頭把那顆紫紅的葡萄到了嘴裏,我的舌苔糲靈巧,盤着圈兒在那兒來回摩挲,她深了一口氣將雙臂高舉過頭,進自己的頭髮裏,含在嘴裏的葡萄即刻尖了起來,我用牙齒輕輕地噬咬,她的肢一陣不安的蜷動,喉嚨裏咕咕咕地艱難地嚥着唾沫。

我側着身子,沿着她的肚腹一路舐下去,她的腹部有少些皺紋,陰濃郁但不硬,萎萎靡靡地覆蓋在高如墳的大腿頂端,我用手指幫襯着掰開兩瓣豐碩的蚌,舌尖挑開茂密的芳草,一頂一抹、一一舐,她的兩條大腿就亂蹬亂踢,高舉揮舞,差不多整個股都懸空了起來。

我雙手抱着她的股,雙貼緊到了她的膩膩的兩瓣,猛然間一陣,她好像無法消受一樣,把身子一弓,股往後縮了回去。隨即就躥起身來朝我一撲,把我壓倒到了牀上,手扶着我的雞巴跨了上來,接着沉狠狠地砸落,一下就將雞巴納了。

她臉對着我歡快迭迭地顛簸不停,把一頭烏髮舞動得像風中的旗幟,嘴裏氣吁吁不斷吐出一些言穢語出來,毫不掩飾地釋放她熾熱的情慾。

我的雞巴巍然聳立地頂着她,她挫頓的姿式純自如,並不只是一味魯莽的起落,而是據她的需要拿捏掌管着火候,有時只是讓刀片輕咬龜頭,股輕快地沉浮,有時則奮力‮套‬,把雞巴盡納致,還扭動肢把個股篩得團團急轉,靜嫺的火辣辣表演讓我不能自,雞巴就瘋了般暴漲。她就把身子停了,説着:“別,別那麼快就,我還玩不夠呢。”兩人並着躺下,她側着身子,讓我托起她的一條大腿,我領會了她的意思,也跟着側起身來,從她的側後方挑進了,我的一隻手從她的脖子繞到了她的前,捻摁着她的子,臉挨着臉相依偎着,兩人喋喋不休地説着些讓人耳酣臉紅麻的話來,那不堪入耳的話兒放到平裏別説出口,想起來也覺得彆扭,可在這時候卻甜甜如款款似水銷魂蝕骨地温馨。

到了情深意濃時,我就聳動股,讓雞巴在她的裏縱送幾個,她就歡叫着而且把更野的話放出來。

我的雞巴不知死了多少次,也活過來多少回,最後一次從她中褪出時,雞巴伴有血絲,她從我的牀上離開時,充血地紅腫,走動時兩腿不敢併攏,像羅圈腿一樣,兩瓣股蛋也如同讓人掰開的桔子。我親吻她時她粉拳擂打着我的襟説:“我明怎麼見人。”一想到她走動時不敢邁大步伐,雙腳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極的企鵝那樣挪動,我心裏就直想發笑,她牽着可兒上幼兒園打球場經過,臉上有些憔悴,眼皮搭拉着,她很知趣地穿着寬鬆的長裙而且臉上濃妝豔抹。我也好不到哪裏去,早間的訓練課我就沒敢外衣,只是叼着哨子站到場外有氣無力地在場外吆喊着,草草結束了訓練課就急着回家。

她坐在矮凳上揀着青菜,見到我時綻着羞澀的笑臉説:“小蕙回來了,在睡覺。”我就將嘴捂到她的臉頰上深吻了一下,她搖曳着腦袋急着説:“別壞了頭髮。”我這才注意到她挽着高高的髮鬢,看起來雍榮高貴氣質人,就像她當年走上講台上課時一樣。見我蹲在她的對面,她就説:“我煲了些湯,你快喝吧。”我的手卻從她的裙裾下探了進去,她就媚笑着説:“不能動的,那兒還疼哪。”我只在的周圍撫摸着,看着她很享用地細眯着眼,叫我:“快去外衣,我就愛看着你赤膊,真人。”這時,廳裏的電話就響了,她很艱難地站起身來,步態躊蹉地接了電話,我後面跟着,挨着她把手從衣領揣摸她房,她對着話筒:“德賢啊,你好吧。”是我的岳父,老頭突然想起了老伴來了,她的子在我的磨蹭下頭脹起來了,身子也跟着一陣狂顫,聲音變得氣促:“我也要等到週末啊,可兒不上學我就帶回去。”

“媽,這叫樂不思蜀吧。”我打趣着説。

她拿手拍了拍我説:“我這樣子能回嗎,你爸就是想要才催我的。”我的房門一陣響動,我們趕忙分開了來,小蕙睡眼忪忪地出來,嘴裏還嘀咕着:“你們説什麼喲,吵着人睡不着。”邊説邊走邊高睡裙直往衞生間,人還未進衞生間兩瓣白皙的股已了出來,我們不吐了吐舌頭。

那些子裏我跟靜嫺在家中混天胡地,她極像正要凋謝的花朵拚命抓住最後盛極怒放的豔麗,盡情盡致地享受慾,小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當着她的大堂經理,一如既往地上了牀就索要,一搗就高迭起心滿意足,留給了我跟她母親靜嫺的很多時間和空間。

倒是將小妹小蔓冷落了,把她氣惱得在電話裏嗷嗷大叫而且賭氣似的跟那個警察確定了關係,一付將為人婦衣不體目不斜視笑不齒的端莊樣兒。

讓小蕙纏得沒辦法,我極不情願地帶她到了大姐小媛的舞蹈學校,她受不了小媛的軟硬兼施在她的舞蹈裏擔當一角,小媛並不是有眼無珠地一味慫恿,小蕙也不是濫竽充數瞎湊熱鬧,當初她學的就是體育舞蹈。看着她一本正經的高挽頭髮拎着舞鞋,還未上場就透出特別專業的韻味。

小媛笑意融融地了上來,細聲輕語地恭維着:“有勞老師親臨現場指導,多多指教了。”

“你這裏的姑娘要是學學投籃什麼的,我還能指點一二。”我也調侃地説,眼珠子卻不爭氣的在她的兩腿中間那直瞄,她穿着的練功服輕薄緊緻,如同她身上的一層皮膚,把兩條纖腿和一個部箍得了一樣,大腿中間那裏豐隆高突,影影綽綽的兩瓣還有一縫隙。

她是到了我眼睛裏的狂野,臉上猛地一紅,就對我説:“你自己找地方坐吧,我們就要開始了。”小蕙在我旁邊的條凳上下長褲,裏面卻是早就穿妥了的連體練功服,跟小媛不同的,小蕙的這一款是長衣短褲,一個後背白皚皚地整個毫無遮攔,她正高懸着一條腿往腳上套着舞鞋,我就趴在她的耳邊悄聲説:“喂,走光了,出來了。”她一驚,高懸的腳猛地一頓,驚慌地緊夾起‮腿雙‬,然後,才環顧四周一下,再慢慢地挪開大腿直往頂端處看,我這才哈哈大笑,她知道是被我捉了,氣惱地推了我一把,説:“你盡搗亂。”

“不過,你可沒戴罩子。”我又説。

她用肩膀頂着我説:“老土了吧,這衣服能戴那玩藝嗎。”小媛在大廳的中央拍着巴掌,周圍那些正換衣服的、扎頭髮的、襪子穿鞋的一鼓腦朝她靠攏了過去,就像歸巢的鳥兒吱吱喳喳的熱鬧。這地方並不讓人無聊,光是眼睛你知道一雙太少了,嫣紅綠燕瘦環肥姿態各異的美女讓你目不暇接,她們在小媛的指揮下排練着節目,她苦口婆心地要小蕙幫忙,原來這舞蹈裏有一獨舞,是在飄揚的紅旗中翻滾、騰越,難度特別高,也只有小蕙能夠勝任。

小媛忙裏偷閒地在我身邊喝水,我們一起看着廳中間小蕙跳躍的身影,她説:“怎樣,你老婆還活力四吧。”

“胖多了,快彈不起來。”我説,眼睛更加放肆地對着她,她背心上的肩帶遙遙墜,一條溝深深地顯現出來,想不到平時看來骨瘦如柴的她竟有這麼豐滿的部。

見我傻呼呼愣愣地對着她的樣子,她在我肩膀一拍:“眼球吃夠豆腐沒。”

“小媛,我發覺在你這地方你像換了個人似的。”我説着,更加直率地打量了她。

“真的這樣,倒是要請教請教了。”其實從靜嫺到小蕙,以至小蔓小媛,她們這家的女人面貌如出一轍、大同小異,都有一雙斜飛的丹鳳眼和筆直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口嘴豐潤,都有着欺霜賽雪晶亮潔白的肌膚。小媛年輕時是這小城中凡超俗的一朵鮮花,現在也未到人老珠黃的時候,她一付豁了出去的樣子,笑眯眯地接我的挑釁。

我裝腔作勢撬書櫃翻頁碼窮酸腐儒地説:“在舞蹈裏你更像自己,平時的文靜端莊沒有了,心裏的那種嚮往不經意出來。”

“還真行,從沒聽過你説這樣的話。”她的眼睛泛出喜悦的光芒“衝着你這酸倒牙齒的話來,等下我請你宵夜。”結束了排練,小媛就請我們到江邊的沙灘上飲啤酒,那裏的排檔在夏夜裏很是熱鬧,看來小媛跟老闆很,一下就安排了近江水的一位置來。她招呼我們坐下説:“老闆是張平的朋友。”江風習習吹來,我就對小蕙説:“穿上外衣,彆着涼了。”她只在練功服上套上長褲,上身卻還是束身的練功服,出整個後背,兩個房蕩蕩地搖晃着,引着旁邊的男人的直瞄。

她自顧喝着啤酒,隨口説:“我不嘛,不冷的。”小媛就問:“媽這些子在你們那可好。”

“當然,那是我媽我會虧待她。”小蕙回答:“如今咱媽不想回去了,週末回家也急着想過來。”一聽我的心裏啞然失笑,也跟着説:“我們那真對她胃口,又有可兒玩,又能打牌。”

“那就好,過些天我過去看她。”小媛説着,朝我舉着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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