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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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清濕潤的風面吹過，讓人昏昏睡，小蕙的哈欠連天，不好意思的拿手捂在嘴上拍拍地遮掩着。小媛好像還是意猶未盡，張平只是週末才回家，如果這麼早地回家上牀，無異是慢的自殺，桌上杯盤狼藉，還有開了的幾瓶啤酒。我呷着一口啤酒看着盤子裏的白灼蝦説:“忘了叫上小蔓，也不知她睡了沒有。”

“肯定還沒回家，你不知這些子她正熱火朝天的嗎。”小蕙説。

“喲喲，這姐夫不錯的呵，有吃的總沒忘小姨子。”小媛尖着嗓子地説，一對眼睛斜飛入鬢風情萬千，不知有沒用意。

“我還沒忘了丈母孃哪。”我也高聲地回應:“等下煮點什麼，帶回家讓她當夜宵。”

“你總沒忘了我家的人，你看我老公多好。”小蕙也跟着湊趣，小媛又對着我揚了手上的杯子，小蕙擔心地問:“小媛，你行嗎。”

“放心，我説小蕙那警察男友倒跟建斌有點像。”小媛喝着啤酒説:“第一次跟我家張平一塊，背影我還以為是你。”

“怎那能跟人家比，老了。”我説着。

“老沒老，這得問小蕙。”小媛喝多了，説着話也越發放蕩，那眼神也直勾勾地對着我。

“我老公正值當年，你們沒看在球場上，還有，”小蕙就到這故意停頓了一下，才傻笑着説:“在牀上。”就引着一陣歡聲大笑。

小媛就説上廁所，拉着小蕙一起走了，姐倆都穿着褲子，輕風拂柳一般地把股扭擺得婀娜多姿，小蕙的股豐滿渾圓，高翹堅一扭一擺，而小媛卻是結實緊繃，越是顯着兩條腿修長像鶴，我啜着啤酒目送着她，心想小媛那身架子怎得起笨重的張平一壓，又想着她在牀上竟是怎樣的瘋張，雞巴在褲底裏又硬了起來。

這些天真讓我的膽越來越囂張了，心也越是狂野着。岳母靜嫺本來就心如古井波紋不蕩也讓我搞得情慾熾熱，何況這到了如狼似虎年紀又是讓老公泠落的大姨子。我把放在面前的那盤蝦都吃了，又再倒滿了一大杯的啤酒，這年月不吃白不吃。

兩人嘰嘰咯咯説説笑笑地走過來，小蕙前的那兩團晃晃在搖，隱約能看到峯頂端兩粒尖硬的頭，她一坐下就把腿架到我腿上，走了這麼一圈看來倦意全無了，雙足架到我的間，腳丫子卻着雞巴玩着，一隻腳還嫌不夠，再搭上另一隻，竟兩個腳丫子一齊挾着磨蹭。這一下就讓小媛看到了眼裏，其實我們也沒有意避開她，她就對我説:“你老婆發騷了。”

“是啊，等不及上牀。”我也老實不客氣地回應她。

小蕙也幽了一回默:“咱自家的東西自個玩，又不礙別人。”小媛是快要醉了，兩眼幽幽地泛着光，我説:“夠了吧，小蕙等急了。”

“那又該我孤枕難眠了。”她口而出，有種暗淡的幽怨。

我趕緊説:“你是喝多了，別開車，我們送你。”我讓小蕙自個開我們那輛車，我扶着小媛上了她那輛紅的車田雅閣，她整個人癱瘓着像麪條，放到座椅上頭一歪就倚在我的肩膀上，我拍拍她的腮幫，她只是輕輕搖晃着腦袋，出重的氣息卻沒動身子。我將她送到了她住的高級住宅小區，尾隨而來的小蕙在車裏對我説:“你扶她上去吧，看來真的醉了。”我攜着她艱難地爬行上樓，她的一條光的胳膊搭在我的脖子上，一邊房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我的手緊挽着她的，她身上的汗味夾雜着香味聞起來真種舒心入肺的覺，好容易到了她的家門口，她在手袋裏摸索地尋找鑰匙，我在她的背後雙手扶着她柔軟的肢，黑暗中她哆哆嗦嗦的手裏鑰匙總是尋不着鎖眼，一個身子就在我的懷中焦急地扭動着。

我接過她的鑰匙，打開了門，索將她橫裏一抱，放到了廳裏的長沙發上，她渾然不覺地任由我擺佈，我卸掉她的鞋子，一雙好美妙的玉足，纖細彎弓柔若無骨，甲片上腥紅點點，我興致地把玩了一番，一陣燥動隨即蔓延全身，喉結艱難地咽動下嘴裏的濡涎。

我在陽台裏對着仰着脖子朝上的小蕙招了招手，等待着小蕙上來時也不敢大膽妄為，只是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她一下。小蕙進來了我對她説:“總該讓她洗了再放牀上啊。”

“小媛怎就不經喝，我還從沒見她醉成這樣。”她説着就了小媛的衣服，急忙忙把她的長褲跟裏面的練功褲都褪了，再手忙腳亂地扒她的上衣，回頭見我目瞪口呆地樣子才説:“去去，待著幹什麼，快去放水。”可是要將小媛放進浴池裏，還得讓我來吧，儘管小蕙拿了件浴袍包裹她的一具體，那也只是門環裏木籤裝樣的，我打橫抱着她，偷眼一睇，小媛潔白的大腿暴無遺，竟還有小陰上茂盛的萋萋芳草，成放狀的覆蓋在四周。經熱水那麼一泡，小媛才有了動靜，睜開了眼睛見小蕙蹲在浴池邊，再抬眼竟見到我站立在浴室的門邊，她羞愧地拿浴巾掩向部，我就呆不下去了。

在廳裏等着小蕙將她到了牀上，我們才離開，夜已深了，空氣中飄蕩着濕潤的水，街上寂靜無人，車子也開得飛快，我們悄沒聲地進了家，剛進了卧室小蕙就急着去外衣，前的兩團嘟嘟抖動，我把手一握就不停，把她樂得咯咯咯直笑，也把長褲了，連體的練功服貼服無皺緊繃在她曲折玲瓏的身上，一雙白皙的大腿豐盈修長。

我的心中騰地燃起了慾火，餓虎撲食一般把她壓到了牀上，她嘴裏叫嚷着:“等我洗澡了，好老公。”我不耐煩地魯地將她下的那一抹布條挪開了位置，起早已張牙舞爪的雞巴就急急地推進，進了她的小裏，我才知她早已一塌糊塗，狠狠地頂撞了她幾個，她就渾身蜷曲快得嬌呼籲籲。

轉過她的身子我讓她趴到了牀沿，雙手掰開她翹起的豐腴股，猛地一頂，一漲得紫黑的雞巴就在她的中鼓盪搗，上挑下刺左衝右突，她嘴裏討饒喊救，擺動的股拒還，我眼啾着雞巴虎虎生風地在兩瓣片中居高臨下進退自如，手把定她的股做出砸夯的勁道來，酷暢盡致為所為地縱送。

這般響動把靜嫺吵了起來，她在我們敞開的房門外説:“怎這麼晚才回來，一回來又得這麼嘈雜。”我撥出濕淋淋的雞巴，也不急於隱藏，明目張膽炫耀一般地搖晃，小蕙反轉身來，只把間的布條一扯，嘴裏就帶着埋怨:“媽，你怎還沒睡。”

“就是讓你們給吵醒的。”靜嫺説。

小蕙就把小媛醉酒喋喋不休地説了，我套上內褲就把帶回來那些宵夜熱了，端到了客廳裏，見小蕙還坐在牀沿上，雙腳輕鬆地搖晃着還沒説完，靜嫺穿着白綿的睡袍雙手抱到前聽得昨津津有味，我便拿出浴巾及小蕙的內衣褲拍拍她的腦袋説:“還不洗澡去。”她乖乖地接過走了，我把靜嫺擁抱入懷，在她的臉上猛咂深吻:“你攪了我的好事。”她的手就在我的下腹一握，雞巴讓她狠狠一捋，放地一笑説:“明兒我賠你就是了。”我把她抱在我的大腿上，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夜宵，手不自主地從她的裙襬下伸了進去，揣摸着她豐腴的，手指在那條縫間仔細地摩，她的身子就像臨風搖曳的花枝，扭動為止，待聽到小蕙洗完澡開門的聲響，兩個身體才像驚弓了的鳥急切地分開了來。

躺在牀上，對着我一雙手在她赤的身體上的撫摸，小蕙略帶歉意地求饒:“我好睏了，放過我吧。”

“這哪成啊，我都快漲裂了。”我的手已到了她的小裏，在她的瓣攪着。

她就伴裝哭腔説:“我真的好累，都是我媽不識時務，讓我老公受苦了。”

“剛才可什麼都讓你媽瞧夠了。”我故意這麼説。

她不以為然地:“那又怎啦，你還害羞了，小媛不也讓你瞧個夠嗎。”説着説着，小蕙竟輕微的蕩起鼾聲來，這就是我的老婆，一犯困天打雷劈山崩地裂猶自好夢連篇。

隔，我在訓練場還沒下課，正把那些力過剩的愣小子指使得團團亂轉，靜嫺悄然地佇立在鐵絲網外面的樹蔭下，看來是送可兒上學回來。

經過一夜好睡，臉上容光煥發，斜挽着高鬢，穿着高領無袖的白上衣和黑的窄裙，眼睛瞧着有些眼，我猜是小蕙的，一雙如藕光溜的臂膀和粉的大腿在斑駁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兩隻豐腴的膝蓋處有一好看的窩。那些學生們就走了神來，總是無緣無故地將臉扭向那邊，任我幾聲急促的哨子也都沒能勾回他們的魂魄維持好秩序，我也就草草地收攏隊伍，訓斥了幾聲，就宣佈下課。

和靜嫺回到了家中，兩具身子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一塊，我剛從球場下來，衣服汗涔涔的一身酸臭，她也不顧不管踮着腳尖盡往我懷裏鑽，白生生的手臂挽着我的脖子，嘬起嘴就貼到我的臉頰，我就在她的耳邊説:“你等我衝個涼。”她這才戀戀不捨地在後邊推着我的身子，就往衞生間裏去。

清洌的冷水一淋，我痛快得差點嚎叫，靜嫺手拿浴巾斜倚在衞生間的門檻，目不轉睛地對着我，眼裏毫不掩飾她的焦渴。

她背過身解開了裙子，讓它滑落到了腳下，她穿着很時髦的黑內褲，狹窄透明的內褲難掩周圍的恥，她跪到了落在地面上的裙子，示意我過來，我邁到門檻上，她手扶着我的雞巴雙一張，就含進嘴裏，一條舌頭像有了生命一般，活泛靈巧地在我的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