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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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肢撐着門檻,一陣酥麻讓我仰起了頭,她孜孜不倦地埋頭,隨着‮套‬腦袋前後晃動,兩個臉頰陷落下去把一張圓臉都拉長了許多。我的雞巴暴脹瘋長撐得她快含不住了,她的腮幫好像麻木了,不時落,獷碩大的雞巴橫架在她的臉頰,讓她的心裏欣喜若狂。

我將她攙扶起來,就要往房間裏去,她卻用勁地把我拽到了後面的陽台上。

我家的陽台面對滔滔不絕的江水,面前一片廣闊,江對岸的高樓櫛比林立,沉寂在一片深灰的雲靄中。這裏花木稀疏,不過有一葡萄架隔開了跟鄰居的接垠,一張柚木的搖椅擺放在那裏,我曾跟老婆在夜深人靜時在這裏做過,但像現在炎炎白朗朗乾坤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眼前這扭擺着肥厚股的女人,放起來比她的女兒有過而無不及,我那老朽腐儒的岳父一定沒讓她領略過除了牀以外,在其它地方的媾合。也許她正急切地試嘗挽回她逝去了的燦爛時光,就像煙花即逝時的那種輝煌綺麗光彩奪目。

她躺到了搖椅上,把內褲也了下來,‮腿雙‬擴張地盤繞到了扶手上,還不無羞恥地雙手猶自掰開瓣,開門揖盜一樣把她的突現到了我跟前,我一時猴急,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一個身體朝她一撲,就把雞巴盡了進去,搖椅讓我這麼用力一頂就輕快地搖晃起來,藉着搖椅顛簸的力道,我的雞巴在她的動着,這不緊不緩不温不火的,另有一種人的意趣。

她的欣喜之難遮難掩,眼裏急切地瞅着雞巴進出縱送的勢頭,左右逢源,酬酢自如,仰起着臉對我嬉笑着説:“我知道你跟小蕙這樣過。”

“做媽媽的連女兒這事也問嗎。”我説着。

她笑得更加放蕩,眼睛眯成一線:“是她自個説的。”

“她還説了什麼。”我故作驚訝地問。

她就雙手挽着我的撐在扶手的臂膀説:“説你強悍蠻橫的,一捱到女人身上就狂得像海盜,兇狠像得山賊。”説着説着竟語不成調,變做了一陣嘰哼。

我知道她這時需要什麼,就用腳頂住了搖晃的椅子,聳起股狠狠地撞擊,她一個身子倒掛起來,這樣她的更加有力地承受着我的咂落,好像每一下都深到底,如此的刺是她從未體味到的,就樂得嘴裏呵呵地笑着。

我的雞巴正在她涔涔而至的汁包裹着,瓣在一如鐵桿的雞巴搗下已脹腫,緊咬着我的雞巴如同嬰孩搐,那粒蒂如探出的老鼠,縮頭縮腦畏首畏尾,着了慌一樣時而呈現時而埋首。

從未曾有的刺讓她既興奮又驚奇,很快就到了山崖的頂峯,突如其來的高讓她措手不及,只是腹深處一陣大病初癒般的呻嘆,就四肢僵硬地發直,快使她的十腳趾也都張開着定定地動彈不得。

我把雞巴緊抵在她的裏面,看着她的臉由雪白慢慢變為桃紅,然後才睜開了眼睛喃喃地説:“我真不爭氣,一下就過去了。”覺到我的雞巴還繃直地頂在她裏面又説:“你還沒盡興吧,我要歇歇。”我就在她的裏將雞巴引退了出來,她想起身,由於痠麻得久了,竟掙不起來,是我攙扶了一把,起來後‮腿雙‬又邁動不了步履,一個身子依附着我。

這時已當午,樓底下面下課的、下班的、放學的大人小孩絡繹不絕回家,一時間人聲嘈雜歡聲笑語,我把靜嫺送到了廳中,隨便扯個褲頭套上,就忙着做飯。偷眼見她赤着下身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想着原來這婦人也不起鼓搗,剛來一次標新立異的,她就按奈不住自己興致迭迭,一下就得心也頹廢,身子也疲軟了。

吃飯的時候電話就急促地響起來,一接卻是小蔓的聲音,她的聲音沒了以往的歡快,變得侷促不安氣急敗壞,我一頭霧水聽不清她就什麼,就對着聽筒高喊着:“小蔓,別急,你説慢些,出了什麼事啦。”靜嫺也跟着捱到我身邊,伸長着腦袋把耳朵也貼過來,聽出小蔓着氣拚命鎮定自己,才説:“張平出了車禍,小媛慌亂得無法開車,你快來。”

“嚴重嗎。”我問着,又對靜嫺説:“快拿我的衣服。”

“不知道,只知車子翻落到山窪去。”那邊小蔓説。

我對她説:“別慌,你們別動,等着我。”把聽筒一扔就套上了衣服。

趕到了小媛的家中,她們姐妹六神無主孤獨無助地一個還在亂撥電話,一個團團亂轉,在客廳裏走着圓圈,見到我如同是救星來了一樣,小媛就往我的身上撲,帶着哭腔連聲説:“我該怎辦,該怎辦。”我抱着她的還在抖動的臂膀,讓她坐下來。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那股香味,混合着的體味汗味香水味,怪不得我現在一聞到這股香味就有種莫名其妙的衝動。

我知道間的雞巴正發,小媛身上的那股香味就象雌獸身上散發的麝香味撥雄獸一樣撥我。小蔓就急着拿起袋子對我直叫:“還不快點走啊。”

“去哪啊,你説去哪。”我平心靜氣地問:“你們是怎麼知道這消息的。”

“是他們鎮辦公室來的。”小媛依在我的肩膀上説。

小蔓接着繼續説:“現在他們都趕到事故現場,再找他們都找不到。”

“當然,我説還是去醫院。”我果斷地做出決策,對一臉煞白的小媛説:“冷靜些,事情還沒清楚,不會你想象的那麼壞吧。”我就攜着小媛,帶着她們倆開起小媛的車就往醫院,幸好我們這裏只有一家大醫院,我們到了醫院就直奔急診樓,午間那裏冷冷清清只有零仃幾個過往的行人,對着兩個面目姣好的女人一個個都是直瞪着眼,小媛還是軟弱無力地依偎着我,整個身子好像撲在我懷中一樣,我見幾次小蔓朝我投遞着冷嘲熱諷的眼神,都這時候了,她還沒忘了吃醋,這才把她招呼過來讓她攙扶着小媛。

沒一會,救護車警車前呼後擁鳴着哄哄淒厲的警笛到了,在亂糟糟中我逮着一個有些面的問起話來。翻下山窪的車子裏有四人,到了醫院就剩三了,司機當場就斃了命,我聽着心裏也不一涼,一股寒意如雷灌頂。

見擔架從車子搬下一龐大的身坯,赴緊擁擠上前,確實是張平,他看來神志還清醒,還對我眨動着小眼睛,這才放下了唐突的心。想這人皮厚,在車裏翻滾幾下,一定比別人經得起顛簸。

小媛小蔓卻沒膽量上前,望眼穿地盼望着我,想到張平沒有生命危險,又見小媛梨花帶雨嬌容失的樣子竟楚楚動人,我用親密無隙的動作把手搭到她的後背上,對她學説了瞭解到的情況,她聽着後臉上綻開了喜極而泣的眼淚,大家懸蕩撲騰的心也暫時平息下來。

這時就圍過來張平的同事,爭先恐後地安小媛,從他們的話語中我聽出,原來張平幾個竟閒着無聊,把車開到深山裏吃野味,還沒聞到香味就翻了車。

人是進了手術室,小媛做為病人的直系親屬就跟着醫生上了樓,把手術前該辦的手續辦了,又開了一間在住院部的高級病房,我跟小蔓就到住院部辦妥了住院手續,領了些被褥牀單之類到了病房,不愧是高級病房,裏面一應俱全。

小蔓背對着我抖開被褥鋪牀,她弓着身子,一陣手腳忙亂,遠端的折皺夠不着,就一腿屈膝跪到了牀上,牀下的那一條腿卻蹬繃得筆直,把個渾圓的股努得高兀豐隆,短裙讓她這一折騰就往上縮着,一溜晶瑩雪白大腿和腿上紅的‮絲蕾‬內褲都現了出來,還有飽滿的一堆惹人垂涎滴氣促窒。

我上前去手掌就按到了她股,一拽竟把她的內褲褪到了膝彎處,温潤的手在白花花的股上揣撫摸。

小蔓先是一驚,隨後就嬌嚅道:“要死,在這地方。”隨着我一個身體的覆蓋,她反轉着身仰臉就躺到了牀上,我的嘴剛剛貼上,她已急迫地不止,兩腮像皮裹似地一脹一癟,手也在我的身上摸索,一下就攢到了硬脹着的雞巴,小腿一頓亂曳,竟將內褲蹬出來,無聲地飄落在地上。

從昨晚我就憋着的一股子勁一下就湧動起來,哪管着窗外光天化,拽着小蔓就直奔衞生間裏,我解褲子坐在馬桶蓋上,小蔓就高裙裾背對着我跨坐上來,我的手託着她的股,她在我立的雞巴上樁了樁,覺到了合適的位置就沉套落,猛然將雞巴盡納,我的龜頭受到裏面融融的濕熱,一陣酥麻讓我的心臟像小噴泉似地突突跳躍。

雞巴悍屹立如同海岸邊的巨礁,經受着湧的襲擊、砍殺,小蔓悉地馳騁着,股左右聳動尋求最能使她快的角度,我能做的是扶緊她的纖,任由她躍動篩磨研抹,她用手掰開自己小瓣,讓她套樁的幅度更加肆無忌憚,騰越的孤線攝人心魄。一會,她的臉頰就滲出了汗珠,在她緋紅的腮幫上如豆一般地滾落。

我們都知道這地方這時候並不適合貪歡沉溺不宜久留,我瞅準她小裏的一陣搐,猛地雞巴奮起一聳,就把出來,她頓時臉上作,嘴裏急劇地狂呼,在我的渲下興奮地呻着。

兩人一動不動地體味着情過後片刻的沉寂,我的嘴如雨點般親吻着她的耳、脖頸,當她彎起身來時,小汁一下就冒了出來,淌在她的大腿上,她慌忙地卷着衞生紙試擦,嘴裏嬌啼一般地怨聲載道:“你怎麼出那麼多啊。”我真想對她説從昨晚到現在我歷經了三次,才讓這釋放出來,傾注到了她的小裏。就回房間裏替她拿回內褲,她正嘬着嘴描着口紅,兩如錐的長腿上面夾着厚厚的衞生紙,她在鏡子裏對我説:“你就先下去吧。”手術室外面圍着黑壓壓的一大堆人,人叢中我就見到了小蕙,她正跟小媛手挽着手滿臉焦慮一副憂心匆匆的樣子,小蔓的男友警察小黃下了班也趕來,他跟我早就在球場認識的,掙扎着高大的身軀東張西望,我就對他説:“小蔓在住院部,就過來。”剛説完,走廊的遠處小蔓就風擺揚柳一步一姣地過來,在這亂哄哄的時候,誰也不會在意她高挽着的頭鬢上齊整的梳印,以及臉上豔光迸的妝容。跟那警察到了角落裏,兩人喋喋不休地説着一些不讓人聽見的話來,看他們那親熱甜暱的勁兒,誰會相信此時小蔓的小裏還在滲出我的汩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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