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意外?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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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孤寂,吹起一陣秋風,一縷縷血腥四處飄散開來,帶着某種嗚咽之音。
幾具屍體靜靜地或爬或躺在地上,圓目暴睜,多帶着恐懼、不甘與絕望…
雲天河騎馬走在官道上,神平靜,但心中卻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雪翁先生講他噬殺,他不以為然,只是他奇怪為什麼在有想殺人的衝動時,內心深處會生出一股滔天的怨氣。
這怨氣,是從何而來。
為什麼殺光了那些賊之後,這股怨氣會漸漸消散一空,他的心境變得平淡如水,彷彿這才是前世的雲天才有的那種心境。
難道是死去的塗天河遺留給他的那些念頭之中留下來的一些怨恨念頭在影響着他,當初在廢掉塗正林的時候,他就生出過這種強烈的怨恨,想要不惜一切代價去發這種怨恨,那是因為塗正林想要強暴雲娘。
而這次,是一羣賊想要非禮唐靈莎,之前他趕到的時候只是冷眼在看唐靈莎對敵並沒有
手,後來見唐靈莎柔弱無助,即將絕望之時,他的內心深處的那股怨恨就被
發了出來。
事實上,他對唐靈莎有好,但只是對朋友之間而言,就好像與唐靈宇那樣,將她們當朋友對待。
但是當他看到柔弱無助的女人被強暴的這種畫面,這種不由自主地怨恨念頭就迅速地滋生了出來,他震驚地發現,這不是他雲天做為一名特工殺手具有的本能,而是這具少年身體中殘留的本能在影響着他。
那塗天河幼時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樣的場景,使得他對這種情景無比的憎恨,盡乎於演變成了一種本能,而遺留給雲天河的念頭之中,為什麼沒有這些詭異的情景畫面。
最終,雲天河思索那些記憶,得到了一個結論,雲娘是因被他那個所謂的父親強暴之後,生下了塗天河,而塗天河出生後,一直生活在一種被迫害欺辱的環境裏,也見到了許多醜惡的事情,使他幼年的心理中就深埋下了一層陰影,他是女人被強暴後生出的,他的出生,是一種不幸,所以他憎恨這種強暴的場景。
想到這些,雲天河嘆了口氣,他知道當這些怨恨在一步步發掉之後,那遺留的念頭就不會再影響他了。
他是雲天,他是雲天河!他將不會再被少年遺留的這些念頭影響,而死去的那些人,也只能做了他發那遺留怨念的犧牲品!
雲奔小跑得很是悠閒,不急也不慢,雲天河也沒有催促他,聽到後面一陣馬蹄聲接近,轉過臉見是唐靈莎,見她言又止的忸怩樣子,雲天河只是對她淡淡道:“不用道謝了,就算我不出手,雪翁先生同樣也會出手的,天下第一高手,不是
得虛名的,這下你該明白吧!”唐靈莎臉上寫滿驚訝,説:“你和雪翁先生都知道,那為什麼還…”
“雪翁先生只是想增強你的實戰對敵經驗,還有處事應變能力罷了,僅此而已!”雲天河淡淡道:“受點小委屈,換得一次經驗教訓,還是值得的!”
“真的是這樣嗎?”唐靈莎狐疑地望着雲天河的眼神,似乎是想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這是不是安她的謊言,然而那眼神就如一潭平靜無波的秋水,她看不到任何的波瀾。
只是,一想起他當時那冷酷的眼神,還有那嫺的動作,犀利的箭技,少女的心中就有一種小崇拜的念頭在滋生,越往後胡思亂想,少女的心中就像藏了只小青蛙,開始蹦蹦亂撞……就在雲天河一行人即將抵達利州城之即,在那無人荒野之中,有幾騎人馬就像是
弦的利箭一般,疾疾駛來。
在經過那幾具被丟棄荒野的屍體之際,一行人急忙勒馬駛近,一看之下,均是臉大變,紛紛下馬查探。
馬上一位英俊不凡的少年,臉極度陰沉地看着那幾具屍體。
那查探之人來報告道:“少爺,玉進少爺和四個護衞手下身上的值錢物件全被劫掠一空,都是中箭身亡,玉進少爺身邊還丟着一封信,請少爺過目!”説着,一封被鮮血浸泡得皺起變形的信就到了這名英俊少年的手中。
少年仔細觀察了下信件,發現火漆未被毀掉,看起來也沒有被拆過的痕跡,臉這才微微松馳了一些,也沒有看那封信,而是舉目四處張望。
這時,又一名探查的人跑來報告:“少爺,那邊草堆裏有一具女人的屍,是被**後
殺的,是玉進少爺最近常帶在身邊狎玩的柳四娘!”英俊少年的臉上此時仰首望天,在出神地思索,究竟是誰人乾的,強盜?土匪?
搖了搖頭,他覺得很蹊蹺,有誰會知道玉進身藏鉅額銀兩,有誰會知道他們秘密前來送錢送信的路徑,又是誰能在這荒野之地半道截殺了他們劫走了錢財,而且時間就在我前來接應之前的這麼一段時間內,還是誰了我的計劃?
“少爺,這些人的屍體怎麼處置?”一名手下這時走了過來尋問,打斷了少年的思緒。
少年隨口淡淡道:“玉進的屍體送回餘州,其它人的就地埋了吧,你們清理屍體時何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這些人包括玉進少爺,都是被亂箭殺的,但最致命的一箭,都是咽喉的位置,説明那不是一個人,而其中的一個兇手還是個箭技高手,只是玉進少爺的身上,還有幾處被拳勁襲擊過的痕跡,而且玉進少爺身下還有股騷臭,應該是最後一個被殺的!”
“那廢物是最後一個被殺的麼,這麼説對方一定清楚地知道重要物件都在他身上,所以先剪除身邊的人,然後…”一連串的疑問在少年的腦海中盤旋,到底問題出在了哪裏,難道是塗家?
這絕對不可能,塗家怎麼會做出謀財害命,**殺人的事情,那封對他極為重要的信還在,但錢不見了,若是塗家的人,怎麼會忽視掉那封重要的信,到底是誰…少年苦苦思索,梳理着每一個可疑的人和事,甚至他還從自己身邊的人一一開始排查…
“餘州到利州的路途,快馬大概有五天時間,若是五天前消息就的話,那麼五天前…”少年皺眉深思,突然抬起頭,眼中暴
一團
光,五天前不正是中秋麼,當時自己將這個臨時的計劃向一個人隱約提了提,難道是他…
饒是這少年一向心機深沉,凡事都能夠推斷個三分準確,心思縝密,但這次他卻是錯得有點離譜了,他心中第一個就將他的敵人排除在外,卻懷疑到了自己身邊的人身上。
今天的這件事,打死他估計都不地相信只是一次小小意外下的巧合罷了,再加上意外之下被人動了點手腳,那麼這種有錯誤導向的巧合,就使這位機智過人的少年的思維,開始往更為複雜的層次去思考,認定這必是一起有針對的陰謀行動。
他怎麼可能知道,僅僅只是因幾個人見起意而招來的殺身之禍,卻無意中破壞了他在利州佈局行動,再加上那封對他極其重要的信件。
偏偏就是這種意外下的巧合,讓他的思維本無法定位到最容易引起他懷疑的人身上,他又怎麼知道這些人是雲天河發
怨氣、唐靈莎增加對敵經驗的犧牲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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