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入深宮光緒帝登基涉江湖李鴻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皇上準備讓給恭親王?”

“你從哪裏得到的風聲?”

“我哪也沒聽到什麼風聲?”

“那你怎知是讓給奕欣呢!”

“這是我推算的,你想想滿朝文武大臣和親王能夠有資格有能力接替皇位的能有幾人?除了奕欣還有誰?皇上如此做法也算為大清社稷的江山着想。但如此做法,也的確有點吃裏扒外,不過爛在鍋裏,奕欣是你親王弟弟,當年還有段血相連是不是?”

“不過,奕欣這人是不好惹的,你千萬留個心眼,對他可不比奕譞,來硬的一下子拿個光。奕欣的才能是滿朝文武皆知的,暫時還要重用。當然,對於皇位,如今他的心境也許不再有非份之心了,幾十年的風雨磨鍊,已不再同當年為皇子時,今天他把這些看得淡多了。奕譞雖然表面看似無為,心境恐怕還沒到奕欣這種地步,他的辭退只是為了身家命着想,由於新皇上的即位,怕走前朝舊路,這也是他的聰明,待幾年後,奕譞清靜養後仍可重新任用,否則,皇上長太后,對你不利。”

“李鴻章,你看李鴻藻這人怎樣?”

“這人文采是有的,但他為人世故圓滑,膽小怕事,不可重用,你問他幹嘛,難道他也參於這次皇權的角逐?”

“沒有,他是仙逝皇上的老師,我原想提拔提拔他,經你這麼一説,也就算了。”

“如今你與慈安太后二次垂簾聽政,不知有何想法?”

“第二次聽政不比往昔,更應注意方略,對內如此,對外更是如此,如今是大清朝內困外擾的多事之秋,許多國家都在虎視耽耽,一定要小心從事,不可太過放肆。”

“唉,你説的也是,我怎能不想讓國家治理好,只是大清已呈敗亡之像,你看今天新皇的登基大典上竟出現兩次不祥之兆?”

“你説的是殿上落下一對青斑蛇兒?也可能是燃放禮炮時,響動太大,從房上震落的,也沒什麼。”

“話雖這麼説,但畢竟是不祥之兆,蛇是屋龍,龍自上摔下豈不預示大清的龍子龍孫要摔倒了。在這太和殿上有多少位皇上登基。但發生這樣的事卻是第一次。更可恨是東邊那臭娘們説的一句話。”

“東邊説的什麼話?”

“她在新皇上嚇哭之際,竟哄着皇上説別哭了,馬上就完了。你説氣不氣,這‘完了’不就説明大清的天下完了嗎?”

“唉,你也太過信,她只是隨便無心説説,那有如此深意,當然,大典之時説這種話的確不吉利。”

“發生這兩件事實在是太不吉利了,我怎覺得這大清的天下是一天不如一天。”慈禧説着,猛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剛才只顧講話,有一件事你忘了告訴我?”李鴻章一愣“什麼事?”

“你説回京路上在山東地界出了點差錯,差點連命也搭上了,是什麼事?”

“提起還怪令人後怕的。”

“講給我聽聽?”

“好吧!”原來,李鴻章接到慈禧的密旨後,便安排一下兩江事務就星夜趕回京城。這一天,來到山東濟南附近,李鴻章原打算棄船上岸到濟南拜會一下山東巡撫丁寶楨。但一想,這次是奉太后密旨回京,況且這一去又要耽擱一定的時間,還容易引起太多的人注意,倒不如不聲不響地過去算了。就這樣,李鴻章仍是隨同幾名貼身侍衞,乘船前行。

剛過濟南不久,天已近晚,一抹晚霞即將沉入西方。李鴻章獨自站在船頭,望着漸漸隱去的落霞,思索着京城局勢的可能變遷。正在這時,有兩艘小船向這邊包抄過來,截住李鴻章他們的去路,接着,十幾個人躥上船,李鴻章見勢不妙,急忙向艙內退去,呼喊侍衞。雙方經過十幾分鐘的撕打,幾名侍衞終因寡不敵眾被擒,李鴻章也早被一個持刀的漢子拿下。

“大哥,怎麼辦?”一人説道。

“搜!”那位擒住李鴻章的持刀漢子説。

“是!”整個船艙被翻了個過。

“報告大哥,也沒有太多銀兩,只有一些隨身衣物和二百兩銀子,還有這麼一個東西。”那位持刀漢子接過一名兄弟遞上的東西一看:“哦,官印,兩江總督。”幾個人小聲嘀咕一下,其中一個説道:“前面兄弟探得的情報十分準確,果然是官府的,卻不曾想到還是個大鯉魚,原想是條小魚呢?”

“大哥,怎麼辦?”

“先審問一下再説!”

“是!”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