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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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一時分心玉簡刻壞了怎麼辦,這玉簡可就只有一個!”寶書憤怒:【所以那個殷銜到底還打不打啊!】斯然還真的就去問了。
他帶着滿臉的純良和掩飾不住的喜悦,看了眼殷銜,輕聲問道:“你還打不打啊?”殷銜:“……”殷銜很難形容自己目前是種怎樣蛋的心情。
他深了好幾口氣,心裏頭那股子怒火和憋屈像是火苗遇到了乾草,唰得一下就竄了幾丈高,十指一動,靈氣暴漲,十指上纏繞着的絲線竟是散發出了點點血紅的光芒,鋪天蓋地般襲來——斯然輕輕睜大了眼睛。
在他的視野之中,就像是電影裏面充滿了高科技的場景一般,每一
時隱時現的絲線都被藍邊圈了出來,漫天的絲線網中明晃晃地標註了一個鮮紅的點,一道解釋線從上面延伸出來,旁邊用小字標註着:打這!
好一個樸素的提示。
斯然本以為自己或多或少會有點緊張,畢竟這算是來到修真界第一次實打實的戰鬥。
但可能是寶書那滿滿的“打這!”
“離這遠點!”
“這是命門,敲他!”這些解釋太過於齣戲,他還放鬆的,有種開着掛打遊戲的
覺。
斯然單手握緊自己的木製新手樸素弓,純白的靈力在其上緩緩凝聚,他高舉長弓對着那個標紅的點猛地敲了下去——雙方靈力
撞,白
靈力勢如破竹,將殷銜用以維持着絲線的靈力被瞬間擊潰,靈力倒灌,殷銜一時不察,被狠狠地擊中
膛,疾退了數步,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他臉上那怨毒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其,又混雜了濃濃的難以置信,看上去格外的詭異。
點點鮮血順着他的嘴角滴落,殷銜隨意抹了一把,陰沉道:“你居然能破開我的術法?我倒是小看你了——”話音未落,斯然眼前又是一個大紅的警告標了出來,他拎着弓上前就是一敲,直接把殷銜準備中的術法給硬生生打斷了。
“説話就説話,別搞小動作啊,”斯然揮了揮弓,覺得這弓用起來還順手,“你之前説什麼來着?想把我挫骨揚灰?來啊,看看你是把我挫骨揚灰,還是我把你骨灰給揚了。”説罷,附贈了一個格外嘲諷的微笑。
殷銜凝聚一半的術法被打斷,體內靈力一陣亂竄,他捂着口又噴了口鮮血,雙目赤紅,像是被
出了兇
一般,也不顧忌着想要一點點折磨斯然了,十指彎成爪狀,攜着幽藍的靈力直衝面門而來!
他要這個小雜種死!
斯然卻只是微微側了下腦袋,手裏的弓橫向揮出,純白靈力劃出一道長線,宛如利刃一般,將一切攻擊都給硬生生地劈碎!
他擊退殷銜後,上前三兩步一弓對着殷銜那張臉就給敲了下去:“這一弓,為了劍宗被雷劫毀壞了的花花草草!”殷銜被着面門擊中,整個人腦子一懵,鮮血瞬間糊了滿臉。
他瘋了一樣扯動手指上纏繞着的絲線,將血都融入其中,滿滿是血紅的不詳之
:“你——”
“你什麼你!”斯然直接把他試圖血祭的術法給打斷,又是一弓對着腦殼子敲了下去,試圖把這人腦子給敲得正常一點,“這一弓,為了無辜長胖那麼多的小白鳥們!”殷銜:“……”殷銜簡直要瘋了。
為什麼?為什麼這人會如此知他每個術法的命門和破法之點所在!?明明調查中寫着只是個廢物的五靈
!一個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才進階到築基的廢物!到底是憑什麼——然而,屬於斯然掄弓敲人的表演還在繼續。
殷銜此人確實耐打,當然也有斯然沒下死手的原因,總之他單方面掄着長弓毆打了好一會兒,這殷銜還是瘋不減,各種不要命了的術法輪番上陣,滿心只有一個想法——要斯然死!
下方,提着心圍觀的一眾弟子和長老逐漸陷入了以呆滯為主的各種複雜情緒之中。
一方面,為斯然奮起暴打殷銜的驚天大逆轉而覺到慶幸以及熱血沸騰,特別是那句“為了長胖的小白鳥”更是讓無數弟子
同身受。
天知道,已經有小白鳥開始胖到飛行艱難了啊!
另一方面,這掄着長弓直敲人腦殼,看上去還格外有力度、格外威風的“弓法”,讓許多人都十分的好奇。
“這——”雲信之下意識地想要去摸鬍子,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沒了鬍子,只好頗為寂寞地摸了把臉,驚奇扭頭問,“漠兒,這難道是什麼新型的……近戰弓法?”一旁的雲漠:“……”不,可能只是因為正常弓法不準而已。
不過他還是道:“徒兒不知,或許是斯然自己摸索出來的。”雲信之極為欣地點點頭:“後生可畏啊!”縱觀修真界,能夠自成一派之人皆是有大造化的,更何況這掄弓之法看上去就大氣磅礴,一招便能破開那殷銜的高階術法,極為不凡。
雲信之乃火系靈,本身劍法就偏向大開大合,對這種暴力美學顯然是格外的欣賞。
半空中,斯然掄着他的新人小木弓哐哐哐地就來了個十連敲,初級小木弓不堪重負地發出了咔嚓一聲,被洶湧的靈力衝成了碎片。
斯然擰了下眉,鬆開手,木屑便嘩嘩地落了滿地。
趁着這個空擋,被單方面壓在地上毆打的殷銜頓時心頭一喜,也顧不得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