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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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斯然拿得這什麼破爛武器了,揮手便是一個極為兇殘的化血之術,五指對着斯然雙目便狠狠刺去——地面上圍觀的人均是心頭一驚,柳思鋭口而出:“小心!”卻見斯然反手便從儲物袋裏掏出一個巨大且形狀奇怪的玩意兒,架上了殷銜直衝面門來的爪子,再一次地把人給掄了出去。
他輕呼了一口氣,抖了抖手裏的實木大搖椅,椅子腿短了一截,是剛才打殷銜的。
地面上圍觀的眾人:“……”是他們落伍了嗎?
現在都行……取材於生活了?
雲信之再怎麼驚奇也覺出有點不對了:“這是什麼……新式的兵器嗎?”雲漠:“……”這只是個普通的搖椅而已。
他似乎……還坐過來着。
結界內,被什麼東西戳飛了的殷銜艱難地爬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極具存在的大搖椅。
殷銜:“……”心口一悶,內傷瞬間嚴重了幾分。
寶書簡直不忍直視:【你幹嘛拿個搖椅出來啊!】斯然覺得這椅子還順手的:“不然呢?那弓已經是我儲物袋裏最後一個武器了好嗎?裏邊只有三張牀兩個書架一個桌子和一堆凳子,你是希望我掄牀還是掄桌子?”寶書:【……你還是掄凳子吧。】可惜這凳子搖椅的存貨也是有限的。
這些個都是普通的傢俱,哪怕斯然豪氣一點,買的是用了特殊木頭的,結實也比不上正規的兵器,這一個個凳子椅子被靈力衝擊而碎,直到最後一個小圓凳化為飛灰。
斯然不得不考慮起……要不要拿牀出來掄了。
旁邊的墨劍也看不下去了,屈尊降貴地直飛了過來,嗖得一下往斯然面前一橫,劍柄直直地往他手心一擠。
斯然:“……”這墨劍通體都是冰涼的,劍柄也是如此,入手如同玉一般。
然而斯然卻覺得像拿了個燙手山芋,忙不迭地鬆開了手,結果下一秒,這劍又貼了過來,渾身上下都寫着“快點用我”的急切。
斯然努力不去看雲漠。
天地可鑑,是劍先動手的。
斯然格外心虛地握緊了劍柄,內心的覺卻極為奇異。
墨劍是雲漠的本命靈劍,他一身黑衣,一柄墨劍,在臨觀峯上習劍的場景幾乎是一副美妙的畫卷,而如今這把劍卻在自己的手中,可自己的劍術——寶書發出了真誠的疑問:【你有劍術嗎?】斯然回了句:“怎麼沒有?我還有凳術椅術呢!”他舉着長劍,對着殷銜新一輪的攻擊就揮了上去。
長劍的手和弓、椅子、凳子這種完全不同,斯然掄了幾下都
覺手
不對,索
換了個方式,正巧這劍尖看上去就
鋒利,握住劍柄對着眼中的紅點就是一陣狂戳。
這戳的效果也是極好的。
下方的劍修們何時看過這種使劍的方法,都是滿臉恍惚。
柳思鋭盯了好半晌,覺得這動作實在是太悉了,喃喃道:“這不就是我以前去海邊歷練的時候,那些個漁民們叉魚的動作嗎?”謝容卿也恍然大悟:“所以斯然還是習了叉法?”雲漠:“……”叉不叉法不知道,殷銜是真的快要斷氣了,一方面是氣的,一方面是被揍的。
墨劍的厲害之處是小木弓和凳子椅子比不了的,雖説這墨劍本是和雲漠金系靈力契合度最高,但作為五行靈的斯然,本就囊括了所有靈力的屬
,使用起來也是格外順暢。
純黑的劍身上縈繞着如同雪花一般晶瑩的靈力,一劍揮……戳下,劍鋒凌厲,殷銜再也不敵,整個人無力地倒飛了出去,虛弱地躺在地面上,連聲咳着血。
斯然緩步走上了前去,低頭看着他,還未説話,殷銜卻嘶啞着笑了數聲:“是我輸了……你——我看不透你——但我知道,你有秘密,很大的秘密。”斯然握着墨劍,劍尖朝下:“你想説的就是這個?”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他嘴角溢出許多血沫,“你敢殺人嗎?你沒殺過人,對吧?哈哈哈哈,來啊,殺了我吧,讓我成為你永遠的夢魘!只有殺了我,這片結界才會消散,不然的話,它會永遠的存在,你永遠也別想出去——”斯然一喜:“真的?”殷銜被斯然滿臉的歡喜打斷了即將出口的話,心頭頓時湧現出一股不妙之。
卻見斯然往遠處跑了幾步,歡歡喜喜地捏了一個玉簡在手裏,就這樣旁若無人地錄入了起來。
殷銜:“……”殷銜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
這人在幹什麼?為什麼突然錄起了玉簡?不應該在殺戮之中掙扎痛苦嗎?他難道不會為第一次手染血腥而永世銘記嗎?
最關鍵的是——他為什麼看上去那麼開心!?
斯然可不知道殷銜滿腦子的懷疑人生,總算有時間來慢慢花靈力了,他格外動地捏着玉簡,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着,把寶書整理出來那幾個格外複雜的術法和武技給錄了進去。
這玉簡最初是為了出話本而買的,本身容量不大,斯然很快便刻滿了這唯一一個玉簡。
簡到用時方恨少,他看着後面排排隊等着的高階知識,沉默了片刻,直接從儲物袋裏翻了個桌子出來,掏了一沓之前寫話本的紙,趴在上邊就抄了起來。
因為凳子之前就被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