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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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軍令,可勁兒欺負別人。”卜醒拍腿一樂:“奪我上庸的惡氣,這回我是出了個夠。”常歌笑道:“咱倆這齣戲,兩面開花,唱地他們是一愣一愣的。估計無論是魏國、吳國、還是豫州,都還以為鎮北軍打算死磕襄陽城,沒想到,送新野魏軍歸西的棺材已然運到了南陽郡。”卜醒拱手道:“建威將軍這招瞞天過海,唱的可真是好。”常歌回禮道:“鎮北將軍接下來這招自投羅網,演的也着實彩。”卜醒擺手道:“哪裏哪裏,還不是多虧了鎮北將軍火燒連營、趁火打劫,不然也沒法兒的新野兵士全往漢水跑。”常歌撇嘴搖了搖頭:“只可惜,為了等這西北風,可讓我在寒天凍地裏冷了好幾宿,險些給我凍涼着了。”卜醒笑嘻嘻説道:“凍涼着了,趕明兒讓你的先生給你暖暖。”常歌聞言,立即佯裝揚手要打,卜醒大喊着:“將軍手下留人。”常歌這才收了嬉笑神,問道:“新野探囊取物,不過這南陽,還攻不攻?若真是攻了,狗急跳牆的,怕是要有好幾個了。”卜醒磕了幾顆瓜子,思索一番,説:“何須等到南陽淪陷,今晚,怕是很多人就已經要狗急跳牆了。”二人陷入一陣沉默思索。忽然,卜醒開口問:“你帶回來那個人是誰?好大的脾氣。”常歌問道:“怎麼説?”卜醒皺着眉頭:“我回的時候,他牢籠正在中央,不停大罵什麼‘吃裏扒外’、‘忘恩負義’,罵的着實難聽。我着了驚風將他拖到大營最後面去了。那兒僻靜,又沒人能聽着,讓他自個兒可勁兒罵。”常歌聞言幾拍桌:“我‘吃裏扒外’?我‘忘恩負義’?他司徒家有什麼臉説我?”

“司徒家?是魏王的……”卜醒問道。

常歌肯定道:“是。逮回來那個就是司徒空,從前的大周衞將軍……”常歌忽然一愣。

衞將軍。統管光祿勳、執金吾和衞尉,守衞皇城、宮城和周天子的安全,本應是祝政最後一道固若金湯的防線。

然而前朝宮城兵變,正是光祿勳、衞尉、執金吾同時發難。

常歌拍案而起,直接向門外走去。

“去哪兒啊?”卜醒朝他背影大喊道。

“算筆舊賬。”常歌頭也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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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

金陵城。

年約四十左右的上大將軍郭知北皺着眉頭讀完了軍報,一手將和談表甩至吳國太子書案上。羊丞相面帶愠怒地斜眼看了他一眼。

“狗不通!”郭知北評價道。

太子華悦賢訥訥地看了一眼羊丞相,頗有些委屈地將上大將軍甩在案上的和談表拿了起來,展開讀了起來。

讀完,太子華悦賢一臉懵然,小聲説道:“確實不知所云。”羊丞相頗有些不敢相信,也接過了這和談表細讀一番。

確實不知所云。

只能看出豫州主池守安慌慌張張、語無倫次,以至於和談表上的字跡都十分顫抖、不成形狀。

“輔才也不曉得代筆一番,如此水平,着實丟人。”郭知北再次評價了一句。

太子華悦賢小聲駁道:“郭將軍,算了吧,守安年幼……遇上這種事情難免慌亂……”郭知北將他一瞪,哼了一聲,直言道:“恕末將直言,如此膽魄,實非主公之才。”御史大夫尹子言見郭知北目無尊上,面不快。

羊丞相悄悄按了按尹子言,示意他不要強行出頭。他行了一禮,這才開口道:“老臣倒認為,無論豫州之事作何處理,荊州勢如破竹、現下又同益州聯手,大破新野,大有將天下顛而倒之之意,此事,無論豫州求助與否,吳國均不能坐視不理。”郭知北深覺有理,難得附和道:“丞相言之有理。魏國想殺雞儆猴,取了襄陽挫了荊州的威風,未曾料到反被豪取快攻,一通連環計打得魏軍是毫無還手之力。”他忽然想到:“此番新野戰役,依舊是益州鎮北軍所為?”

“正是。”羊丞相拱手道。

羊丞相思忖片刻,接着説道:“此次新野戰役,益州軍瞞天過海,不知如何包抄至新野主營後方;又借西北風快火攻之,輕騎部隊趁火打劫,只一晚、新野主營名存實亡。除此之外,還在漢水北岸佈下了天羅地網,只等前來滅火的魏軍自投羅網。此次,益州鎮北軍連環詭計,羊某實不懂軍事,敢問將軍,認為此役如何?”郭知北摸了摸極長的鬍子,緩緩説道:“有意思……借了天時地利、揣摩魏軍心理,此等連環打法,倒像是舊人。”太子華悦賢聽了羊丞相一番話,頗為驚訝:“南陽平原一片坦途,此人如何能行軍至敵營後方?此前我才聽姜長史彙報説,益州鎮北軍明明打算攻打襄陽,緣何現在又説是兩相聯合?”羊丞相垂下眼簾,佯裝不明內裏緣由:“所以才説,此人運兵詭沒、出其不意,只是不知,新野此役,將領究竟為誰。”郭知北將軍笑道:“丞相忘了。約莫七八年前,我們也吃過此等大虧。”羊丞相假裝一臉惑,郭知北將軍得意點撥道:“廣陵一役,得我們連退至廬江郡,金陵險些被攻破。後來前朝文王留予一線面子,這才以廣陵、徐州重歸大周為條件,兩相罷戈。”御史大夫尹子言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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