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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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口而出:“前朝常歌將軍!”

“正是!”郭知北點頭道,“我早聽軍報,説益州鎮北軍得一遊俠,封建威大將軍,使的是前朝常歌的沉沙戟。當時不以為意,現在嘛……看來此人,怕不是遊俠這麼簡單。”羊丞相拱手道:“眼下,朝堂之上,同常將軍打過道的,便只有知北將軍。我們這些文臣,卻是看不出這打法有何不同,也不知此人到底是何來頭。倘若此人是前朝常歌,卻又如何?”言畢,羊丞相抬眼仔細看着郭知北將軍,似是在等待他的回覆。

郭知北毫無察覺,直言道:“倘若此人真為前朝常歌將軍,要麼殺之、要麼招之。”

“可招否?”太子華悦賢問道。

羊丞相邊思索邊説:“招之,只是不知常歌將軍是否知曉當時彈劾他的諸侯國具體是誰……”郭知北不以為然:“羊相狹隘。當時彈劾常歌之人,除了益州並未參與,誰人還沒參了一份子。就連遠在天邊的州和極北之地冀州都跟着參他,可見,當時滅他、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此有何懼。”他接着補充道:“況且,以我多年征戰經驗,常歌凱旋歸來,未至宮城門便被拿下,我想,廟堂之上這些槍舌劍,他並不知曉。”太子半懂不懂地眨了眨眼睛,説道:“所以説,如果此人是常歌,我們便要掩了當初彈劾一事,將他招安,是麼?”

“太子何必説的如此難聽,一把利器而已,自是人人想要。”郭知北笑道,連禮都未行。

見堂上人再無異議,郭知北提議:“正巧這豫州主池守安修書求助,既然荊州益州已然聯手、我們緣何不同豫州聯手,逐鹿中原。”羊丞相裝作不經意提到:“廣陵徐州,不知現下魏王還有無餘力看顧……”郭知北立即領悟了羊丞相心中打算,笑道:“丞相這招才是真正的趁火打劫,這可比益州軍火攻新野更妙。”羊丞相聞聲輕聲説:“羊某隨口一提,並無他意。”御史大夫尹子安依舊思索着此前的話題,接着説道:“倘若這位益州軍遊俠真為前朝常歌將軍,那益州豈不是如虎添翼?”郭知北不以為然:“益州那個山溝地方,輜重都運不出來,怕是上翅膀都翻不出巴蜀的天。再給他十個常歌,又能如何。”尹子言皺眉提示道:“已然翻到南陽去了。”郭知北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子言沒入過軍營,不懂這行軍打仗之事。益州軍只敢攻打新野,卻再不敢深入北上。”

“為何?”尹子言追問道。

“再行北上,糧草、輜重運輸均是問題,一旦軍隊斷糧,深陷敵軍腹地,等來的便是‘人為刀俎我為魚’,正如涼州三十萬坑殺一役。”尹子言不敢苟同:“知北將軍所言,僅限於新野一役。我所疑問的是,益州軍已有了‘醉山隱軍狼’五虎將,此時再添了常歌,將士實力恐怕已然位於六雄之首,加之天府之國、富饒之鄉,來不容小覷。”郭知北聞言大笑:“如此甚好!只等益州荊州虎狼相爭,我吳國豫、坐收漁翁之利。”羊丞相面上不動聲,佯做並未聽到郭知北這句話。

華悦賢年幼,險些忍不住神,只得轉了轉手上的玉扳指,轉移了些許注意力。他定了定神,這才誇讚道:“知北將軍威猛,真乃天佑我大吳矣!”第29章滇南將將出,朝陽為眼前的巍峨雪山鍍上一層金光。

蒼山綿亙、層林葱鬱,環抱着蔚藍玉帶般的河谷。一卷緋紅雲霞掩了雪山金光,卻又被暖風倏忽吹散。

一位身着苗夷衣衫少女騎着一頭驢,全身綴滿銀飾,她身後則跟着一匹閃電白駒,一襲白衣的山河先生正坐在馬上,跟在這少女身後。

這少女美目忽閃,問道:“先生,我滇南景,和你們荊州比起來,如何?”山河先生嘆道:“三江並、奔騰壯麗;九湖靜謐,高原散玉;巍峨雪山、人間仙境。”少女聞言發出一連串銀鈴笑聲,直引得身上的銀飾全都叮噹作響,她俏聲説道:“你們漢人説起話來,真是一套一套。”山河先生聞言不語。

少女説起話來抑揚頓挫,有如婉轉的山歌,她嬌聲説道:“我知先生在想什麼。雖然大父、阿大[1]均為荊楚人士,但莊盈生在滇南、長在滇南,從未踏入過荊楚一步,自然是滇南人士、而非漢人。”山河先生輕聲説道:“即是如此,你與當地族裔仍有不同。”莊盈聞聲大笑,眉眼彎成了甜甜的月牙:“先生玩笑。我做這一身打扮,同當地人士無異;雖大父阿大隻懂聽、不懂説當地語言,但我生於滇南,這對我又有何難。而且多年以前的荊楚之事,與我們而言,早已是舊夢而已。”山河先生在袖袋中捏了捏竹簡,説:“我有帶來當初誣陷你阿大之人的罪己表。”他尚未從袖袋中拿出竹簡,莊盈果斷揚手,鏗鏘説道:“不必。大父阿大功過如何、因何而亡,我自心中有數,何需荊楚多言。”山河佯做不經意提起:“滇南之地,雲羅錦緞,絕佳上品,只是地勢坎坷,需靠州商人作介,買賣方能走出這滇南山地。”莊盈陡然由着嬌俏聲音轉了冷言:“把酒清談,我拿先生做益友,先生卻只拿我們滇南和我這位滇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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