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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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幫助將軍吳御風參贊軍務。

江榮節:江衞,表字榮節,首次登場在第19章《演戲》,吳御風回戍夷陵後,劉正陣前逃、江衞失夏郡。

[3]幕府:軍隊主將臨時紮營的主帳,稱幕府。

[4]水鬼:深諳水的江盜,鑿船、強奪過往船隻。

**看到回憶殺預警,估計就知道了:明天有糖!我先嗑為敬!

**荊州領地解釋:北邊襄陽郡,夏天羅鎮守襄陽城。西邊建平郡,建平郡沿途有利川、鶴峯、建平城等。建平郡往東就是宜都郡,夷陵歸屬宜都郡。過了宜都郡便是荊州都城江陵城所在的南郡。

第49章舊恨齊物殿內。

太醫令為首,齊刷刷地跪了一片。

祝政向來不濫發脾氣,只背手不語、冷眉怒視,便能將諸多臣子嚇得哆嗦不已。而這次,他卻罕見地發了火,一句“蠢材”將一眾太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王上息怒。”太醫令温延鼓足勇氣、大着膽子輕聲辯解了一句:“雖我等實不通此巫蠱之術,但常將軍身體有損確為實事。我等可開制些許調理湯藥,為常將軍補補身子。”

“補身子?”祝政猛然回頭,低聲説道:“人現在高熱不醒,温卿,你就一句補身子?”太醫令噤若寒蟬,再不敢出聲。

“下去。”祝政扶了扶額頭,只覺得被這堆太醫氣得右邊額角悶疼。諸位太醫接了這道求之不得的命令,麻利低着頭四下退去了。

司徒空見一眾太醫灰溜溜退出去,心下奇怪,走進門,卻只看到祝政一人站在殿內,扶着右額。他開口問道:“怎麼啦,什麼事兒發這麼大火?你可別氣壞了,趕明兒又發頭風了。”

“無事。”祝政只煩悶了片刻,又恢復了以往清冷神。他回身,眉宇之間除了淡淡的憂愁、更添幾分焦慮。玄衣衫,亦加重了他的冷峻漠然。

司徒空往偏殿看了一眼,問:“還昏着?”祝政輕嘆口氣,點了點頭。

“這也不能怪太醫……滇南慣愛使這些亂七八糟的花招。太醫們,那學的都是岐黃之術[1]的路子,這些書上哪裏有這些門路子記載,自然是不知如何是好了。”司徒空勸道。

祝政看了他一眼,説:“遊心。你過來。”他引着司徒空朝常歌躺着的偏殿走去。偏殿側榻上置的全是亂七八糟的醫書,牀榻上躺着昏痛楚之中的常歌。

現下只初時節,還帶着些寒的料峭。但常歌看起來似乎身處灼熱之地一般,面頰燒的燙紅。他顯然灼熱難耐,並未蓋被,只薄薄地披着祝政的一件白鶴氅。

“遊心,你看。”祝政徑直坐在牀邊,將他左手衣袖盡數拉起,給司徒空展示傷口。

應是幾前的新傷,這傷口約莫四寸長,位於常歌左臂內側。許是戰場上來不及、許是急着趕回長安,這傷口只用腕帶隨意一纏,並未處理。直到太醫令號脈拆下腕帶,這才發現這條貫骨傷口。

已過了四,卻依然能看出剖的極深,中段還有小部分並未長合。這傷口帶着常歌的小臂內側都微微地腫了起來。

縱深的傷口周圍,一片躁動的紅。

衞將軍司徒空見了這傷,驚地深一口氣,問:“這傷口如何得來?”

“不知。”祝政輕輕將常歌的手臂放下,低沉説道:“太醫令只懷疑此為滇南蠱毒,病灶已被除去,但毒素未愈、又連奔波,怕是將身子拖垮了。”司徒空有些瞠目結舌,他定了許久才緩緩説:“……真不知是該説他狠還是該説笨。”祝政輕輕嘆了口氣:“倘使現下一統,而非這割據態勢,該有多好。”若是如此,山河安定、百姓和樂,常歌也再無需出征。

司徒空小聲提醒道:“王上,現下確為一統。大周王朝、一統天下。”祝政輕蹙了眉頭:“六雄割據,談何一統。”司徒空緊緊地抿了抿嘴。祝政説的正確,但,他也無能為力。大周、自建立之時分封諸侯以後,便一直是這個樣子。此情此景,並非一句話、一個願望即能扭轉。

“遊心。你出去守着吧。別讓任何人進來。”祝政凝視了常歌許久,下令道。

“是。”司徒空捏了恩恕劍便出了齊物殿,親自挑選了靠得住的人守着殿四周,而他自己則守着正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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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政從未照顧過人。

他只能有樣學樣,學着為他拭去汗滴、為他更換濕布巾降温。

即是如此,常歌還是燙的隔着老遠都能到他身體的温度。

祝政糾結了些許時候,還是輕輕幫他解了鎧甲,只留下一件打底的紅衣衫。常歌將這紅衫已不知洇濕幾次。祝政想幫着更換,卻深覺過於輕浮,思來索去,還是作罷。

若只是發熱,倒還好受。

後半夜的時候,常歌忽然轉了寒,蜷着身子發起冷戰起來。

祝政只是靠在牀榻上半夢半醒地眯着,常歌細小的響動立即驚醒了他。

他將手一探,常歌已冷地發冰。他一把拿下常歌額上用以降温的冷布巾,又拆了一旁的幾牀被子將他裹了個嚴實。

常歌仍是冷地發抖,眉目緊閉,身上的重重棉被似乎毫無助力,完全解不了他的寒。

祝政見狀,喊了門口的司徒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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