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玉的週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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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愣神的時候,幻玉已經解開了他的帶,讓那已經變得相當堅硬的陽物彈了出來——「誒?誒誒——」塗磊下意識地想要後退,臉上紅了起來,「狐狸,為什麼你對這種事這麼練啊?」

「還在害羞嗎?這可是你提出來的願望哦?我只是勉為其難地滿足你罷了……」幻玉嘴上這麼説着,臉上卻是一臉興奮和痴的神情,用雙手輕輕握住部,然後將身子壓得更低,陶醉地嗅着那股濃郁的雄氣息,「唔,味道好重……」

「難道,你要……」塗磊因為興奮而顫抖着,沒等他多説,幻玉就已經趴下來,張開小嘴,含住那滾燙大的,完全不顧及那股略顯騷臭的味道,用靈巧的香舌稔地舐着龜頭,「唔……唔姆……」口齒不清地嘟囔着,「放鬆,咕啾……好好享受就行……」塗磊努力地做着深呼,讓自己緊繃着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遠比手衝舒服數倍的強烈快讓他幾乎不上氣來,微張着嘴,學着av裏那樣用手按住幻玉的頭,輕輕摩挲着那對豎起來的狐狸耳朵,「很,哈啊……很好,真是,真是天生的便器啊!」鼓起勇氣羞辱着幻玉——既然她這麼要求過,應該沒問題……

吧?

「唔啾——!」的耳朵忽然得到愛撫,幻玉的身體動了一下,愈發投入地為塗磊口着,有些吃力地將整都含入嘴中,忍着喉嚨中的異物,認真地着,那舌頭也換着方向地攪動撥着,發出陣陣下的水聲,「唔——咕唔……咕啾……」完全被幻玉那温潤的口腔包裹住,從四面八方傳來水般的快,塗磊舒服得眯起眼睛,看着正在乖巧地服侍自己的幻玉,內心驀地升起一陣征服的快,手上下意識地用力,讓自己的頂到她喉嚨的更深處,「看來你很喜歡吃這個嘛?真是想不到啊……」幻玉的嘴巴被得滿滿的,只能用鼻腔促地息着,入更多充斥着雄荷爾蒙味道的空氣,身體被刺得更加興奮起來,彷彿要將塗磊榨乾似的不停,「嗚,嗚嗯……更大了呢……」受着那的變化,她噙着笑意,口齒不清地嘟囔着,「就,咕嚕,就這麼舒服嗎?」塗磊的膽子愈發大了起來,左手按着幻玉的頭,右手伸向她的部,輪捏着那兩隻硬頭,「好好當你的便器啊,説什麼話?」説着,手指上加大了力度。

「嗚嗚嗚嗯——?」幻玉顫抖着,順從地閉上嘴,專心地着——沒過幾分鐘,塗磊就忍不住要繳械投降了,於是用雙手死死按住幻玉的頭,讓她無法掙扎,然後將大股的毫無保留地傾注進她的喉嚨中。

「咕,咕嗚——!」被如此魯對待的幻玉卻沒有任何氣惱,只是大口地嚥着那略顯腥臭、滾燙而粘稠體,如遇珍饈似的將全部吃掉;又繼續用舌頭為他清理着被染髒的龜頭,過了好一會,幻玉才抬起頭,着嘴角,面紅地看着塗磊,「謝謝款待哦?」塗磊那剛剛過的陽物依然昂然立着,慾火中燒的他顯然不會這麼簡單就滿足,看着幻玉的這副模樣,塗磊哪還把持得住自己,一把將她按倒在牀上,然後撕扯着那條牛仔短褲,不一會就將它變成了碎片,「把腿分開點,賤人!」幻玉卻擺出一副受驚的樣子,夾緊雙腿,左手掩住自己的私處,右手作勢擋在前,臉上出嬌羞驚惶的表情,「那裏,那裏不行哦,我還沒準備好……因為只是像這樣出身體,我就已經羞恥的很了……」此時的幻玉其實比塗磊還要興奮,之所以這麼做,完全只是為了增加情趣而已,「完全順從的奴隸,欺負起來就沒有樂趣了嘛……」她心中呢喃着,卻沒有説出來,只是故意地搖晃着自己的身子,讓那對豐盈的巨輕輕搖晃着,不地勾引着塗磊。

如她所料,自己的反應成功地起了塗磊的獸慾,已經失去理的他毫不留情地一耳光將幻玉倒在牀上,然後拉開她的胳膊,暴地掰開幻玉的雙腿,再用膝蓋壓住,端詳着她那已經濕潤不堪的陰部,光潔的縫上正淌着愛,兩片粉的陰輕輕抖動着,陰阜上一小撮銀白的絨已經浸濕成一團,「騷貨,明明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麼呢?」塗磊出譏諷般的笑容,一邊説着,一邊伸手在幻玉硬着的陰蒂上掐了一下。

「哦嗚嗚?」吃痛的幻玉裝作抗拒似的掙扎着,「不要,不要啦——」小卻是不自覺地一陣收縮,已經迫不及待地渴求愛撫了。

這種彷彿強姦一般的新奇體驗讓塗磊愈發興奮起來,按住幻玉的身體,便將那大滾燙的陽物對準她的陰部,一鼓作氣地了進去,頂開一層層的濕潤褶皺完全沒入其中;儘管幻玉在過去的時光裏對愛之事已經無比稔,然而憑着靈力的修復作用,小依然緊緻得如同處女一般,緊緊包裹着塗磊的;比口更加強烈的快讓塗磊的大腦一片空白,雙手放在幻玉的捏着,然後本能地部運動起來,索求着更多的快

目的已經達到,幻玉的嘴角出狡黠的笑容,也不再掙扎,微微仰起頭,閉上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和心愛之人的合,喉嚨中無意識地發出陣陣嬌媚的呻聲。

見到幻玉老實下來,塗磊便不再壓制她的身體,於是幻玉順勢用圓潤纖長的雙腿勾住塗磊的,讓兩人的股間更加緊密地貼合在一起,眸子如水般盪漾着情意,亂地息着,夾緊自己的下體,認真地服侍着自己的主人;在這烈的合中,塗磊的面容彷彿和千年前的那位巫祭重疊起來,同樣健壯的體魄,一脈相承的血緣,難以抗拒的雄氣息,幻玉徹底沉浸在這亦真亦幻的愛撫中,扭動自己的合着,房間裏只剩下愈發急促的體撞擊聲和她那略顯蕩的叫聲。

然而與此同時,出乎兩人意料的事情的發生了——外出逛街的敖灦幾人因為帶着對現今世界一無所知的玖璃,惹出了相當大的麻煩,只好匆匆地買完重要的東西,就有些掃興地回到了宅院。

走到門口的敖灦正要開口繼續安垂頭喪氣的玖璃,就踏入了院子中的隔音結界,隨即便目瞪口呆地愣住,石化似的站在那裏。

「怎麼了……?」跟在她身後的玖璃不知所措地停下來,以為敖灦還在生自己的氣,「對,對不起啦……」

「不,不是,你進來就知道了——」敖灦轉過頭來,臉上掛着微妙的笑容,伸手指了指宅子;玖璃的心裏咯噔一下,快步踏入結界,於是幻玉的媚叫聲便清晰地迴盪在她的耳邊。

她一言不發地拔腿就跑,以堪比戰鬥時的速度向着屋中衝去;後面的子桃和白月棠很快明白髮生了什麼,出意味不同的笑容,小跑着跟上玖璃,回過神來的敖灦也跟了上去——屋中的幻玉和塗磊沉浸在快之中,完全沒有留意到接踵而來的腳步聲,好巧不巧地在玖璃踹開門的瞬間雙雙到達了高

塗磊雖然看到了闖進來的玖璃,然而此時的他什麼也顧不得了,只是重地息着,愈發加快了的速度,然後將頂到花的更深處,然後將大股滾燙粘稠的毫無保留地傾注進幻玉的子宮中;而幻玉在如此強烈的刺下忍不住渾身搐起來,緊緊地纏在塗磊的身上,伴隨一陣高亢而嫵媚的叫聲,「嗚,嗚嗯嗯嗯嗚——?」水與的白濁混合物順着幻玉的股間緩緩淌下,洇濕了一小片牀單;自從被封印後,獨處的幻玉寂寞地度過了千年時光,這還是第一次得到體和神上的雙重滿足,整個人都失神一般癱軟下來。

玖璃咬牙切齒地衝了上去,將塗磊推開,然後暴地把幻玉拉到地上,也不説話,久離劍憑空浮現在她的手中,作勢便要刺下,「去死吧偷腥貓——」幸虧及時趕到的敖灦阻止了她,摟住玖璃的肢將她拖到一旁,「等下等下你冷靜一點啊!」

「可是,這個混蛋,這隻騷狐狸——」玖璃瞪大眼睛,語無倫次地怒視着大開着雙腿躺在地上的幻玉,「竟然誘惑哥哥做那種蕩之事,明明,我……!」

「好啦好啦,你先冷靜一下,再怎麼説,她也罪不至死嘛,」敖灦雖然對幻玉也怨念頗深,可也沒到要殺之後快的地步,只好先安撫着玖璃;牀上的塗磊此時已經清醒過來,完全沒有想到眾人會突然回來,慌忙扯過牀單遮住自己的下體,支支吾吾地説不出話,「你,你們怎麼……」敖灦鄙夷地瞥了他一眼,「果然,你這傢伙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塗磊縮着脖子不知道要如何辯解,這彷彿捉姦在牀一般的事實讓他泛起一陣無力,「不是……我……」

「閉嘴吧你,變態!」敖灦不再搭理他,轉過頭來看着依然沉浸在高餘韻中,對周圍發生的事情恍若未覺的幻玉,試探地用腳尖踢了她一下;幻玉只是夢囈似的呻着,雙目無神地看着天花板,小意猶未滿般一陣動,哪裏還有平裏那副高貴的樣子,活的就是一個痴女。

「這傢伙,不會是中了『人毒』吧……」敖灦又稍稍用力地踹了幻玉一腳,看她依然沒什麼反應,便一臉興奮的樣子,「能被凡人幹成這種樣子,那肯定是了……而且短時間內她應該是徹底失去力量了,不如我們趁機,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機不可失啊!」

「人毒」——隨着世界的演變,神秘逐漸褪去,被統稱為人外的諸多神話種一旦長時間的與過多人類接觸,暴自己的力量,自身的存在就會受到某種無形的制約,類似於某種抑制力一般,輕者靈力被削弱,重者就會完全無力化,變得與凡人無異;因此人外們將這種約束稱作人毒;即使是強如幻玉這種等級的仙狐,也難逃這種制約;雖然此時的她完全是因為自己對塗磊的承諾才會暫時失去力量,不過敖灦自然是毫不知情。

一旁的白月棠將信將疑地走上來,用高跟鞋的部輾軋着幻玉的雙,「真的假的?如果她突然清醒過來,咱們幾個可完全不是對手啊。」

「你看她這副樣子不就知道了嘛,」爭強好勝的敖灦加大了腳上的力度,「這麼對待她,這隻臭狐狸都沒什麼反應,肯定是中了人毒啊!」扭過頭看着子桃和玖璃,「怎麼樣,我的提案?」玖璃咬着牙,惡狠狠地點着頭,「雖然不能宰了她,我也要好好的讓她長個教訓才行啊!」

「否定,」子桃猶豫了片刻,「等主人醒過來,小心你的股哦?」想到幻玉那可怕的力量,敖灦不打了個寒顫,隨即又甩甩頭,努力安着自己,「你怕啥嘛,這種情況起碼要好幾天才能恢復正常,你也是知道的吧?」想法設法地慫恿着子桃,「大不了等她快要恢復的時候,我想辦法抹掉她這段時間的記憶就好了,難道你不想對平時那副得意樣子的主人做些什麼嗎?」在場的眾人無一不對幻玉有着或多或少的想法,因為平時經常被訓斥而怨念十足的敖灦自不用説,眼見着自己的哥哥被幻玉偷吃的玖璃已經是怒氣沖天,而作為鼠、在過去的幾百年中一直過得戰戰兢兢的白月棠心中對上位者的幻玉也是相當不滿,認為她並沒有負起應盡的責任,只是躲起來虛度時光,自然也不會放過眼前這個將幻玉徹底踩在腳下的大好時機;就連身為幻玉侍女、被她賦予生命的子桃,內心中也多少有着些下克上的慾望。

不過出於對幻玉的忠誠,子桃還是沒有馬上答應,臉上出一副猶豫的樣子;白月棠便跟着敖灦一起攛掇着她,過了半晌,子桃終於鬆口,「好吧,我不會干涉你們的,想做什麼就做吧……不過,要是惹出麻煩可不要怪我沒提醒過哦?」敖灦馬上摩拳擦掌地興奮起來,「那,子桃和我回龍宮拿些需要用的道具,月棠先把這隻騷狐狸處理一下,」説着,扔給白月棠一條長的麻繩,臉上不知為何微微有些泛紅,「加了限制術式和強化術式,用它捆人是相當難以掙的,而且,用媚藥浸泡過,多少有些催情的作用……」白月棠瞅了她一眼,接過繩子,面有些古怪,「為什麼堂堂的紋河龍王會有這種東西?」

「啊啊,只是小玩具而已嘛,」敖灦慌亂地搪着,「那就快些開始吧!」拉起子桃就跑了出去,算是徹底把她帶上了賊船。

「你們要對幻玉做什麼……?」牀上的塗磊有些慌張,「這,這完全是出於我的請求,她才會那麼做的,你們不要怪罪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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