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玉的週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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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玖璃不知何時爬到了牀邊,梨花帶雨地看着他,「一定是那隻偷腥貓勾引哥哥,絕對是這樣的!」塗磊嚥了下口水——這麼説好像也沒錯,可是如果自己不做些什麼的話,幻玉今天看來是要難逃毒手了,這樣想着,他的額頭上不沁出冷汗,「就算這樣,我也有責任才對,只是我沒有把持住自己罷了,幻玉並沒有做錯什麼啊……」

「對哥哥心懷不軌的人,一定要好好懲罰才行,哥哥不要再説了,」玖璃抿着,給幻玉下了「終審判決」,「比起這個,」她忽然掉自己的襯衫,讓白皙赤的嬌軀毫無保留地展示在塗磊面前,雖然前相當貧瘠,玖璃還是努力地,嘟着嘴,俏臉微紅,賭氣似的説着,「比起那隻臭狐狸,我,我的身體怎麼樣啊?」聲音因為羞怯有些顫抖,卻相當認真地緊盯着塗磊。

塗磊不敢看她的眼睛,內心像打翻了吊桶一般忐忑不安,「突然做什麼啦……先把衣服穿上再説……」

「才不要,」玖璃不依不饒地愈發近着他,彷彿要哭出來似的,「哥哥願意和她做,卻不願意和我嗎?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怎麼會——我也很喜歡玖璃啊!」塗磊慌忙辯解着,剛想説「只是對妹妹的那種喜歡」,赤上身的玖璃就迫不及待地撲到了他的懷中,「那就,我……」説出如此直白的話語,玖璃的臉上像透的蝦似的燒紅起來,「對那隻狐狸做了什麼,也要對我做才行……!」

「喂喂喂,不要當着別人的面做這種羞恥的事情啊!」白月棠有些無奈地看着玖璃,不過卻也不打算阻止她,扭過頭俯視着依然神志不清的幻玉,掂量着手中的麻繩,嘴角出譏諷的笑容,「堂堂的天狐大人竟然會有今天,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啊……」稍稍思索了片刻,白月棠便將幻玉的身體擺成跪姿,然後伸手在她的脯上擰了一把,確認她不會馬上醒過來,「真是個蕩的傢伙,被人幹成這種樣子啊……」自言自語地嘲笑着幻玉,同時將她的雙臂扭到身後併攏起來,準備將她捆起來;於是,她先將那條長繩對摺,然後從背後搭在幻玉雪白的脖頸上,在後頸的位置繫上繩結,又用兩股繩子纏繞在幻玉的大臂上,再向兩臂之間收攏繫結,緊緊固定住;稍稍調整下角度,用兩股麻繩不斷重複着這樣的步驟,直到幻玉那兩條白皙纖細的臂膊徹底被一圈又一圈的繩結捆縛在身後,她才滿意地收手,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因為擔心幻玉可能掙,又用剩餘的繩子捆緊她的手腕,繫上死結——六道繩圈、八個繩結,還有限制靈力的術式附着其上,白月棠勉強算是放下心來。

接着,她從衣袋中拿出一的馬克筆,先在幻玉的大腿上惡作劇似的畫滿正字,然後又在她那豐腴的身體上寫滿羞辱的文字,暈周圍圈了起來,翹的雙上分別寫上奴二字,小腹和大腿內側的箭頭指向幻玉的陰部,「隨意中出」的字樣相當顯眼,也沒放過,左側寫上母狗,右側用大的字體標出「便器」的字樣;做完這些,白月棠的臉上出興奮嗜的笑容,在幻玉的瓣上狠狠地了一巴掌,「醒醒,你這隻騷狐狸!」

「唔——」吃痛的幻玉悠悠醒轉過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被「捉姦在牀」,臉上倏忽染上一片紅暈,想要站起身來,便發現自己的雙臂被緊緊捆縛住,身上到處都是穢的字跡,白月棠正譏笑地看着自己,牀上已經得不着寸縷的玖璃還正纏着自己的巫祭不放;又羞又惱地想要掙束縛好好教訓一下她們,然而勉強凝聚起來的些許靈力卻被某種無形的約束瞬間打散,幻玉不驚慌起來,「嗚……怎,怎麼會……?」

「喂喂喂,怎麼了,平時裏那副得意的樣子哪裏去了啊?」白月棠一把揪住幻玉的頭髮,迫她抬起頭看着自己,「真想不到,你這傢伙蕩到趁大家不在偷男人啊,竟然還中了人毒,是想笑死我嗎?」不對,才沒有那種事——幻玉抿着,思索着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樣子,自己剛剛所許下的承諾是……?

想到這裏,幻玉的臉忽的煞白起來,似乎剛才自己因為大意,答應塗磊的時候用的是「你們」二字,因為沒有指定具體的對象,這「你們」難道可以指任何人嗎?

白月棠顯然不會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即使塗磊將真相告訴她,她估計也不會相信,只是看到自己剛剛的失態樣子,就斷定自己沒有反抗能力嗎?只有她倆的話,應該做不出這種大膽的事情……難道敖灦和子桃也……?可她們不在這裏啊……

幻玉心如亂麻,卻説不出話,一方面是出於羞恥,一方面則是在猶豫——如果自己遵守那個諾言,接下來毫無疑問會被心懷怨念的眾人想方設法地凌辱吧?

可如果背棄自己的言靈,是要付出相當多的靈力作為代價的,而為了終將到來的那場大戰,一點點積攢下來的力量,怎麼能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

出於身為神明的尊嚴,以及本中的要強與倔強,還有對塗磊的責任,幻玉不願違背自己的承諾,「明明答應那個變態了,當一天便器什麼的。現在怎麼能退縮呢……乾脆,就讓這些無聊的傢伙好好憤吧,倒想看看她們能做出什麼花樣……!」幻玉索自暴自棄似的瞪着她,「那又如何啊,你這隻小耗子,膽子不小啊?

等我恢復過來,不打爛你的股!」

「你——!」白月棠氣急敗壞地揚起胳膊,狠狠地了幻玉一個耳光;無法使用靈力的幻玉身體素質與機能與人類少女幾乎無異,甚至還要弱上一些,直接被得側翻在地,因為吃痛呻着,卻不怒反笑,「只有這種程度嗎?真讓人失望啊!」白月棠剛想繼續下手,院子中就傳來了敖灦興奮的聲音,「我回來了!月棠,快把那隻騷狐狸拖出來吧!」果然,這隻蠢龍……幻玉心中輕嘆一聲,雖然想着之後要好好「教導」敖灦,可此時的她簡直如同砧板上的魚一般任人宰割,只能任憑白月棠拽住那頭雪白銀絲般的長髮,暴地將不着寸縷的自己拖到院子中——「幻玉——!」塗磊擔憂地呼喚着她的名字,內心的羞愧與自責燎燒着他——明明是自己的一時興起,卻要連累幻玉來承擔這份責任,他艱難地嚥着口水,卻只能目視着幻玉被拖出去;而幻玉只是對着他出滿足而温潤的笑容,輕輕搖了搖頭,讓他不要擔心;不過他也沒有更多的力去擔心幻玉了,此時的他用自身難保來形容簡直相當恰當——「礙事的傢伙們終於走了呢,」玖璃光着身子趴在塗磊身上呢喃着,眼中含着熾烈的情愫,「終於,可以……」一邊説着,一邊用自己那仍是處子的光潔陰部生澀地挑逗着他的

「玖,玖璃,你冷靜一點……」塗磊僵在哪裏不知該如何是好,無力地哄着她,「一定要做的話,改天……」那卻本能地再次立起來。

「才不要,」玖璃雖然羞得滿面通紅,動作卻是愈發大膽起來,將自己的小對準了塗磊的陽物,「明明哥哥很想要我的身體吧?這裏都硬成這樣了,那我當然要好好滿足哥哥才行吧?」深一口氣,猛地坐了下去;隨着噗嗤一聲悶響,象徵着少女貞潔的薄膜被暴地貫穿,然而玖璃卻絲毫不在意那份痛苦似的,用自己的下體緊緊地夾住塗磊的,跨坐在他的上,不容他拒絕地運動起來,相當認真地看着塗磊,「唔,嗚嗯——我,我的這裏,比起那隻騷狐狸,怎,怎麼樣啊?」

「不要,嗚,不要那樣稱呼幻玉啦,」儘管塗磊很想保持理智地推開她,然而面對着將最珍貴的東西獻給自己的玖璃,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狠心那樣做,只好忍住心中的愧疚,受着陽物被温暖緊緻的壁包裹住所產生的那份快,「很……舒服……」玖璃的臉上出痴痴的笑容,愈發快速地扭動着肢——雖然在此之前的她完全是處子之身,然而卻並不是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努力地用自己的身體挑逗着塗磊;沒多久,背德和強烈的快就讓他忍不住要了,「快,快停下,要出來了……!」

「不要,」玖璃更加用力地收縮着自己的陰道,「明明對那隻臭……幻玉那麼做了,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嗚,嗚哈……」忍耐到極限的塗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將滾燙的猛地傾注進玖璃的身體中,「可以了吧?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玖璃夾緊雙腿,按住想要翻身的塗磊,「不,不行,哥哥的這裏……還是硬着的哦?我,我要,更認真地服侍哥哥才可以……」相當病嬌地看着他,「如果不讓我做的話,就證明哥哥不喜歡我的身體,我可不保證會做出什麼哦?」天啊,小祖宗你放過我吧——儘管塗磊的心中在這樣吶喊着,卻不敢表現出來,只好認命一樣地放鬆身體,讓玖璃繼續着榨汁行為,起初還時不時地閃過對幻玉的擔憂,然而在一次又一次的高中,他的意識似乎漸漸模糊起來……

而另一邊,被拖到院子中的幻玉正跪伏在地上,被氣勢洶洶的三人圍在中間——「咳咳,」敖灦裝模作樣地咳嗽着,擺出一副要執行正義的架勢,將手中的一大堆道具扔在地上,「你這騷狐狸,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背地裏果然是個偷男人的賤貨,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好好教訓一下你這蕩的傢伙!」

「哦?那你龍宮裏的那些下的玩具又是做什麼用的?就上次,查驗寶庫的時候,被我發現的那些,肯定還不是全部吧?」伶牙俐齒的幻玉肯定不會甘居下風,內心甚至在偷笑着,「果然是條蠢龍啊?竟然用這種半斤八兩的事情來嘲諷我嗎?」敖灦的臉漲紅起來,「賤人,你在故意怒我嗎?如果是的話,那你做得很好啊!」幻玉抬起頭,環視着周圍的三人——敖灦和白月棠的動機她自然清楚,只是搞不懂為什麼子桃也會跟她們同合污,「子桃,你膽子不小啊?」同樣提着一大堆道具的子桃嚇得渾身一顫,本能地後退一步,結結巴巴地説着,「是,是因為,敖灦説,沒問題的……」敖灦的嘴角動着,「你這傢伙,這就把我出賣了嗎……」不屑似的撇着嘴,「怕什麼嘛,現在這隻臭狐狸和凡人沒什麼區別,甚至更加脆弱啊?只要在玩個痛快以後,洗掉她的記憶,就相當於無事發生過了……」

「算盤打得不錯啊,你這蠢貨,」幻玉故意刺着她,「完全不像是平時那個沒腦子的傢伙能做出的事情哦?」

「……我倒要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這麼喜歡偷男人,今天就讓你這蕩的身體被幹個好了,」敖灦似乎完全沒考慮到這件事是出於塗磊的願望,先入為主地認準是幻玉勾搭的他,而幻玉也不屑於辯解,只是保持着沉默。

「子桃,幫我把那個架起來,」敖灦示意着還在發呆的子桃,指着地上的一堆木樑;她有些愧疚地看了幻玉一眼,輕輕點着頭,兩人手忙腳亂地擺起來,沒一會,庭院的空地上就支起了一座簡易的絞刑架,讓人看着有些不寒而慄。

敖灦得意地托起幻玉的下頜,「如果現在求饒的話,也許我會大慈大悲地放過你哦?」幻玉話都懶得説似的扭過頭去,「喂喂,快點開始吧,就算你真的腦子一熱放過我,那邊的小耗子也不會錯過這個難得一遇的大好機會吧?何必耽誤時間呢。」又被嗆了一下的敖灦氣得微微發抖,被稱作小耗子的白月棠臉也愈發陰沉下來,暴地扯住她的頭髮,「賤人,看來你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啊?」幻玉因為吃痛仰起身子,表情卻相當平靜,「不,我很明白哦?只是好奇你們這羣蠢貨能想出什麼花招而已……」

「把她吊起來!」敖灦咬牙切齒地瞪着幻玉,「那好啊,你就好好享受吧!」然後吩咐着子桃,「你來錄像好了,會用攝像機吧?」子桃抿着,拿起相機,沉默地點着頭;於是,敖灦和白月棠就將幻玉拖到絞架旁邊,用結實的絞索拴住她那雪白的脖頸,然後升起繩子,將幻玉吊到踮着腳剛好能踩到地面的高度;幻玉赤足站在冰涼的青磚上,只有前腳掌能勉強着地,呼稍稍有些困難起來,微張着嘴,無意識地發出輕促的息聲,因為或多或少的緊張和恐懼,以及隱隱的期待,豐腴的身體本能地扭動着,因為雙臂被捆縛在身後動彈不得,絲毫無法遮掩暴在外的翹雙,那兩隻嫣紅硬頭在晨風的吹拂下傳來一陣酥麻,讓幻玉下意識地夾緊了圓潤纖長的雙腿,剛剛合所產生的體在陰部的動下緩緩溢了出來,正順着大腿內側淌着;被吊起來的幻玉毫無反抗能力,只能任憑這副氣的樣子正毫無保留地被子桃錄下來。

「看看你這蕩的樣子,」敖灦在幻玉的尖上捏了一把,有些嫉妒似的瞪着她,想要聽到她的慘叫聲,同時毫不客氣地羞辱着幻玉,「長着一對這麼下子,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用的吧?」幻玉只是咬着牙忍受着那份痛楚與異樣的快,伶俐地反擊着,「總比某些罩杯人的傢伙要好上不少哦?」再次吃癟的敖灦氣得在幻玉的雙上狠狠地了幾巴掌,那對豐盈顫顫巍巍地搖晃着,落下一片紅痕,「你會後悔的,我保證!」説着,她便從地上撿起一相當糙的麻繩,大概半米多長,上面每隔一段距離就係着堅實的繩結,在幻玉的面前晃了晃,揚起嘴角,「猜猜這是幹什麼用的?」幻玉翻了翻眼睛,當初被誣陷為藥物、拘在天牢中受盡折磨的她自然明白這種簡單的伎倆,「啊啊,不就是用它刺我的下身嗎?真是小兒科啊……」

「果然是個蕩的傢伙,懂得還真多啊,」敖灦愣了一下,隨即出玩味的笑容,「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究竟是在哪學到的這些知識啊?」幻玉忽的沉默下來——那兩年生不如死的牢獄生活她就算此時此刻也仍然記憶猶新,儘管體上的傷痕全部可以用靈力來修復,然而當時苦中作樂所被迫養成的受體質,還有那份屈辱的記憶卻已經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抹去了,這也是她為何會經常不知不覺地出一副氣樣子的原因之一;而這段經歷要強的幻玉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也不打算對敖灦解釋,自嘲似的笑着,「你不是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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