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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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知如此,新年後便開始教授真琴,連着教了兩個多月,才剛剛跨過“勉勉強強”的門檻,於是又旁敲側擊起來,説是早讓家裏
滿自動化產品,就不用這麼辛苦了——他沒好意思直接説,要真琴努力工作。但,真琴總會進步的,遙自己最初也只會做有關鯖魚的料理呢。
櫻花果然謝得匆匆,幾場雨連着灌,今年東京的櫻花季便尚未盛放,便結束了。
那之後又過了一週,游泳部完成了新人的甄選,一年級生加入隊伍。其中不乏實力強勁的選手,遙在更衣室內又聽到了不加掩飾的閒話,原來大家都在用“小天才”來稱呼那名一年生。
現下,遙對天才與凡人的定義有了改變,他不認為,再次回到競技的世界,便是選擇了與凡人相悖的道路,毋寧説,他安心地做起了凡人,也不那樣輕蔑凡人的生活無聊了——芸芸眾生,誰不是明知不可以而為之呢?又是誰不在與前一的自我搏鬥呢?如果這樣的人被稱作“凡人”的話,祖母説得完全沒有錯,20歲時就該成為凡人。
遙不知道,一年的賽結束後,他是否能重回巔峯期的狀態,但未來的事本就無人可以保證,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在這一年內,重複枯燥而漫長的訓練。
憐和渚聽説這件事後,先後表達了隱隱的不安與勸阻。遙和已經逐漸遠離賽場、卻沒有遠離競技游泳的二人一般清楚:幾項重大賽事皆在今年舉辦,是踩着跳板成為本代表、簽約俱樂部的好時機;四年級時,比賽規模小卻密集,對他這樣心靈不夠堅韌的選手來説,本就是一種不利刺
,若過了賽季,還無歸宿,他只能做好一邊做工薪族、一邊訓練的準備。
就連一向做甩手掌櫃的父母,也問他: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耗費一年的時光,辛辛苦苦,未來卻沒一點着落?
如果説有什麼意義的話,那便是這個行為本身。
回到競技的世界本身就是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