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代與伊吹:觸手之中為高潮所傾覆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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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下來拖住這隻怪物。」能代停住了腳步:「你們立刻返航,向港區彙報這次巡航的結果。」觸手不斷撲上來的海面上沒有上演那種讓人焦灼的依依惜別,胡德和能代對視了一眼,半人馬則認真的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的話,能代前輩,讓我和你一起留下吧。」一直沉默不語的伊吹在這個緊要關頭開口了:「我還有很多剩餘的彈藥,還有足夠的力量和這些觸手對抗。」

「嗯。」能代點了點頭:「有我們兩個人就夠了,我的速度快一些,伊吹的力量要更強一些,我們可以一邊戰鬥一邊嘗試突破包圍,甚至不需要你們救援就能返回港區。」

「我們會很快就回來的。」胡德向能代敬了一個皇家式的軍禮:「請務必小心。」

「知道了。」能代和伊吹同時點了點頭,然後這兩位艦娘便立刻調轉了身形,向了那些準備繼續向整支小隊追擊的觸手。

太刀在越發黑暗的天穹下依舊閃爍着凜冽的鋼鐵光芒,炮彈的軌跡在夜幕降臨的海面上越發顯眼,少女們和這隻海魔的戰鬥剛剛拉開序幕,一又一的觸手被炮彈擊穿或者被太刀斬斷,但是那敵人就好像是無窮無盡似的。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全部除盡,愈發濃重的黑暗中,能代驚訝的發現了一個事實。

「觸手越來越多,但是海魔的身影好像正在消失?」能代四處尋找着那個在她腦海裏留下深刻印象的巨大怪物,可無論如何都沒法找尋得到,剛剛被觸手不斷包圍的緊張局勢讓她們忘記了關注最應該關注的目標,這讓能代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伊吹!」能代大喊着那個藍髮的異瞳少女:「小心留意,沒有半人馬,海面下的敵情我們有點難偵測得到!」

「知道了!」伊吹一邊説着,一邊將另一隻想要撲上來的觸手斬斷。此時此刻兩位少女都是渾身浴血,這血有她們的,也有海魔的,雙手各持一把太刀的能代與緊握着一把大太刀的伊吹此刻背靠背站立着,想要找到那個巨大怪物的身影,可是無論如何尋找,結果都是失敗。

漸漸深了,連想要看清海魔的存在都變得無比的困難,明明在黃昏的時候天空還是那麼的明媚清晰,可當太陽完全沉入海底之後,便從不知何處飄來了一朵深厚的烏雲,遮擋了天空中的所有光芒。這下兩位少女只能通過彼此艦炮開火的光芒模糊地辨認彼此的位置,戰鬥的局勢對她們越來越不利,她們的彈藥也即將見底,而最後,一向足智多謀的能代絕望的發現了一個事實——觸手有意在驅趕她們的行進路線,她們雖然一直在高速移動,但是直到現在位置都只是在那個存在着巨大海魔的海域裏轉圈而已。

不能多想,這個時候不能多想,心有雜念的話會死。

能代一邊這麼想着,一邊重新抖擻神接戰。

放低身姿,壓下重心,出刀要快,身形要穩。

能代了一口氣,雙腳狠狠地一踩海面,如同一離弦之箭似的衝了出去——本應該是這樣的。

前進的第一步就被阻撓了。

等能代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的雙腳已經被兩觸手給糾纏住了。那觸手的細不比那些一直向她們發起衝鋒的海魔觸手,只有成年人手臂一般的細,在緊張的局勢,黑暗的環境和觸手不斷拍擊海的聲音中,腳踝被捉住的覺被能代忽略了。

「糟了!」能代慌忙地調轉了艦炮的方向,有些盲目地向着自己正下方的海底開火,可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下沉,緊急狀態下,她揮舞着手中的太刀嘗試切斷那些觸手,但更多的觸手在她嘗試掙的過程中從海底鑽了出來,纏住了能代的手腕,並向左右兩側用力一扯,那力量遠遠不是能代可以抗衡的,閃爍着寒芒的太刀立刻掉入了水中。而能代也看清了那些觸手的來源——突然從視野中消失的海魔本體此時正以腹部面對海面上的能代和伊吹,伸出無數手腕細的觸手想要控制住這兩位仍在負隅頑抗的少女。

「嗚!不行!」海魔那張開的腹部上排布着數對直徑起碼在三米之上的腔室,那腔室的入口由兩扇緊閉着的「」所保護着,雖然讓人羞恥不已,但是保護着腔室的「」怎麼看都含有極其強烈的暗示意味,若是能代平裏肯多照照鏡子觀看自己股間的秘處,恐怕此刻就會產生一種被觸手從陰道入口抓入胎內的覺。

身體一點一點的下沉,能代拼命地嘗試着讓自己站穩身形,嘗試讓自己的雙腳穩定的漂浮在大海的表面,可是觸手的力量本不是她能抗拒的。隨着那些抓住能代腳踝的觸手不斷向海魔的方向收回,能代的身體也被不斷拖入水中,海魔的身體正在不斷上浮,腔室的入口帶着摩擦黏的噁心聲音緩緩張開,那入口就彷彿大象的皮膚,對於人類來説非常堅硬,但對於海魔來説卻是柔軟的脂,緩緩張開的雙內閃爍着讓能代恐懼的黏光澤,擁有着能夠在海面上行走自如能力的艦娘現在的境遇與陷入泥沼中的生物類似,她可以用手撐着海水減緩下沉的速度,卻無法改變必然被沒的結局。

「可惡!可惡!」不斷嘗試將雙手出的能代在一次次失敗的嘗試中逐漸被絕望佔據了心房,海魔向她湊近,她也在被腔室中的觸手拉向海魔,恐慌中,能代向下看了一眼,看到了那張開的腔室,內裏密密麻麻遍佈着或長或短,或或細的觸手——或者説那是海魔體內的纖,無論如何,那海魔龐大無比的身體內藴含着的都是讓人作嘔的景觀,能代拼命地想要從束縛中離,在她的認知中,只要被拖進那狹窄的腔室內一定是萬事休矣。但無論再怎麼恐慌,再怎麼想要反抗,結局都無法避免,鬼角少女的眼眶中盈滿了恐懼的淚水,海魔的腔與她僅僅幾步之遙,在下沉中冰冷的海水已經將能代頭部以下的身體全部淹沒,冰冷刺骨的海水加重了能帶的恐懼,腔室內的觸手已經開始纏繞住能代那穿着小皮鞋的美足,即使隔着鞋子也能覺到觸手那噁心的柔軟以及上面附着的黏,隨着觸手將能代的身體繼續向下拉拽,能代覺自己的雙足與小腿都被觸手給纏住,兩遍的觸手開始向內收攏,整個腔就像是巨大蟲的咽喉一樣嘗試着將能代嚥下去。

嚥的過程對於能代來講自然是無比的難受,皮鞋的尖端首先受到了柔軟的壓力,腔的真正入口正隨着她身體與腔接觸程度的提高而展出來,強烈的壓迫和撐開柔軟壁的抵抗讓能代不斷作嘔,當雙腳被入之後,那被黑絲包裹着的雙腿也來了被入腔室的命運,小腿的肌被擠壓着,傳來陣陣痠痛,除了痠痛之外就是海水的冰冷和海魔腔的滑膩,觸手拉着她的小腿肌繼續着將能代沒的過程,海魔的身體也終於以漂浮的姿態浮現在了海面,在這隻海魔的巨大面前能代是如此的渺小,小到本看不清能代的身體,更多的觸手伸了出來,纏住了能代的肩膀,雙手,纖甚至是鬼角,來自身體與觸手接處的壓力讓能代再也無力抵抗這必然到來的沒。能代發出了絕望的呼喊,此刻她的肢都已經受到了來自腔室咽喉處的巨大壓力,她的呼很困難,身體也幾乎被觸手的黏給浸透,那件上面有着刺金櫻花圖案的黑百褶裙被濡濕,皺巴巴的擰成一團,而能代已經無暇去管,她徒勞的用雙手抓住幾在腔室最外緣的觸手,而觸手又是那麼的滑膩,本無法抓牢,最終這位阿賀野級輕巡洋艦隻能看着眼前那片天空逐漸被觸手所取代,壓迫終於來到了能代的喉嚨和肩膀,劇烈的痛苦讓能代咳嗽着發出了一聲悽婉的嘆息。

「永別了,港區的大家……」而另一邊,伊吹正在斬殺着源源不斷的海魔觸手。隨着她收放自如的動作恣肆揮灑,那完美的身體曲線彰顯得淋漓盡致,每一次揮舞手中的太刀時,雙臂上懸垂的振袖都會拖曳出讓人離的軌跡,紅眸與藍眸組成異瞳,在她全心全意與敵人對抗的時候,會閃爍出妖冶的光芒。白的連衣裙到那對兒飽滿的部為止,推舉着那被黑的內衣勾勒出完美形狀的球體。隨着伊吹收刀與出刀的動作以及艦炮開火的後坐力,那對兒美時不時的晃動,更是人慾火。白的小腿靴踩在水面,即使落地動作很大也只是在水面起淡淡的漣漪。彷彿是東煌古代的武俠小説中登萍度水走股粘棉的高手一樣,輕盈又烈,纖細又強大。

不記得自己到底斬下多少海魔的體了,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戰鬥了多久,太陽落山,崇作祟,自己是港區引以為傲的科研決戰方案艦船,她很強,強到可以在眾多敵人的圍攻下打出屬於自己的風采和氣勢。即使艦炮的彈藥和魚雷都已經耗盡,她也依舊可以憑藉出神入化的刀法,對敵人實施狠厲的打擊。她是科技與心智魔方的完美結合,是重櫻的驕傲。

但她不是無敵的。

「嗚啊啊啊啊!!」能代被海魔沒的聲音引了伊吹的注意力,這讓伊吹立刻亂了心神,向遠處望去,不知何時與她分隔開來的能代已經被海底的一個未知生物給拖下了水,伊吹抖了抖手中的刀,以極快的速度斬開了周圍想要向她繼續進攻的觸手,撕開重重包圍,衝向了能代的身邊。

她與能代的距離並不近,她的速度也不算是頂尖,這過程在如此緊迫的關頭下顯得如此漫長。她想讓自己再快一點,再快一點,眼中只有被逐漸沒的能代,剛開始還有半個身子,隨後只有頭顱,再最後,只能看到無力向上伸出的纖手與那對鬼神的角。

「不!!能代!」距離很近了,但是也已經來不及了。伊吹不願意想這些事情,她只是向能代衝去,除了自己的隊友之外,她的眼中再容不下任何事物。

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被襲擊了。

在能代被沒的位置附近,一觸手猛地抓住了伊吹的腳腕,將伊吹絆倒。

「咕!」摔在水面上的伊吹髮出了一聲有些痛楚的呻,而還沒等她反應清楚眼前的情況,那纏住她腳腕的觸手就開始以極大的力氣將她向下拉拽而去。就像是能代經歷的情況一樣,海魔腔室的入口張開,伊吹奮力地想要用沒被纏住的那隻腳將攀附在腳腕上的觸手踢下去,最終也只能棄車保帥,將整個靴子一併踢下,以獲得身的機會。但觸手的速度更快,在伊吹的白絲足暴出的一瞬間,沒有靴筒保護的小腳就被觸手給纏住了,而在慌亂中,伊吹的另一隻腳也沒能逃離被抓住的宿命,旁邊的觸手向伊吹壓制了過來,這導致伊吹的刀只能先行處理那些紫的觸手。而她所斬斷的觸手越多,自己向海底沉沒的程度也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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