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代與伊吹:觸手之中為高潮所傾覆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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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室裏的觸手開始如同對待能代一樣對待伊吹了,這隻海魔似乎在用這樣的動作完成着它的捕食,從小巧的腳丫開始,再到圓潤的膝蓋,觸手所沒的部分越來越多,伊吹絕望地受到了雙腳與小腿經過腔真正入口時那軟膩的壓力,知道情況已經無法逆轉,只能在被徹底掉之前多斬殺幾海魔的觸手,視線盡頭的天空逐漸被海魔那閉攏的腔室所遮擋,伊吹的全身都被腔室內纖一般的觸手給向腔室的最深處推着,帶着海水和海魔體內的黏一起,將這位強大的重櫻決戰方案也化為了「食糧」所有的敵人都被清除,獵物已經成功捕獲,海魔心滿意足的收回了所有的觸手,重新回到了休眠的狀態,在海面上矗立着,就像是一座小山。它可以潛入深海,可是無法長時間在海底,更多的時候還是在海面上,假裝是一座孤島上的孤山。

兩個不同的腔室分別下了重櫻的這兩位鋭艦娘。戰鬥徹底停止,風平靜,海面上漂浮過一縷微風,這片大海依舊波光粼粼,遮住月亮的烏雲遠去,星空灑滿天幕,明月送來光輝,星空下的大海依舊美麗,彷彿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般。

「嗚……啊啊……哈啊……我這是……死了嗎……」能代從短暫的意識喪失中醒了過來。晃了晃腦袋,到後腦有些發重,思考有些遲滯,但這也讓能代得以確認:自己還活着。

這位阿賀野級的輕巡洋艦在剛剛被入腔室的一瞬間短暫的失去了意識,這會兒終於悠悠轉醒。眼前並非如同她想象中的那樣昏暗無光,但能代不知道光源來自於哪裏,只能看見自己四周幾乎鋪滿了質的牆壁,靜止不動的觸手和隨處可見的粘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古怪的味道,能代也不太清楚這是什麼味道,也沒有仔細理會,此刻她最想確認的是自己究竟有沒有逃出生天的機會。

「嗚……為什麼會綁住雙手……」意識逐漸清醒的能代剛剛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從上方懸垂下來的觸手牢牢束縛住,手腕的骨骼相互摩擦,疼痛讓能代皺起了眉頭,她身體的其他位置都可以自由的活動,只有雙手要被那黏滑又堅硬的觸手勒緊,這讓少女覺到了一絲厭惡。神智的逐漸恢復讓能代回憶起了自己之前的經歷——她被海魔抓住併入了身體之內。

「得想個辦法逃出去……」觀察着自己身邊的情況,能代就像是為自己加油打氣一樣努力嘗試着掙觸手的束縛。但在嘗試了幾次之後,能代不得不放棄——觸手的柔韌程度遠遠超過了她的想象,哪怕是能代已經用盡了全力也難以從觸手的束縛中掙。這讓因為疲憊而上氣不接下氣的能代多少有一些心灰意冷,但能代沒有放棄逃出去的想法,她的那把太刀被一併了進來,此刻掉在了離她不算遠的地方,正安靜地躺在海魔的體內,依舊散發着寒冷的光芒。

纖細的少女努力地向前伸出穿着小皮鞋的美足,想要將自己的太刀用腳勾回來。

「唔……」距離比她目測的要遠一點點,自己雖然屬於雙腿纖長的類型,但是想要碰到那麼遠地方的東西,着實要費上很大的力氣。能代一邊拼命地伸展着自己的軀體,一邊將腳尖向下壓着。

覺好像可以……」能代覺得到,自己的鞋尖已經能碰到太刀的護手了。

而情況就是在這一刻發生了變化。腔室裏的觸手就像是被能代的動作給驚醒了一樣,開始瘋狂的動了起來。能代嚇了一跳,慌忙地想要將腳回,但是反應還是較觸手滿了一拍,纖細的腳腕沒能逃過被束縛的命運,又一次被觸手纏了上去。而一直依附在腔室內壁上的海魔的觸手也開始活動了起來,能代這才明白自己到底身處一個什麼樣的地帶。無數種類型的觸手將她包圍,乃至她的後背也貼着大量的觸手。

「嘖……要吃了我嗎?」看着將自己的腳抓住,並且開始緩緩向她嬌軀爬過來的觸手,能代眯起了眼睛,雙手更加急切地想要掙觸手,但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在與觸手的角力中獲勝,而在那如同觸手百科全書一樣五花八門的觸手中,有一種外形接近圓柱體的卑猥觸手似乎對能代的嬌軀最為興趣,能代的黑水手服屬於比較寬鬆的那一款,以至於那些觸手在爬到能代的身邊時,第一時間從坐着的能代的大腿上開始攀爬,沿着水手服與潔白小腹的縫隙向上,順着能代凝脂般的美膚爬進了能代的黑制服上衣內,黏塗抹在能代的側腹,冰涼的覺讓能代為之一凜。

「??你要幹什麼?」被嚇了一跳的能代立刻拼命地扭動身體,想要通過這樣的動作甩掉那些觸手。而那種觸手的底端就像是蟲的腹部一樣佈滿了疣狀突起,在爬上能代嬌軀的過程中,好像爬上樹的猴子似的,用疣狀突起緊緊地抓住了能代那細膩滑的皮膚,不僅無法甩,而且每在能代的皮膚上行進一段,都會在能代身上留下讓這位乾淨的少女骨悚然的觸。少女的身上立刻浮滿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拼命地甩扭身體,直到筋疲力竭,也沒能阻止那些觸手繼續向上——「嗚!!滾下去!從我的身體上滾下去!」一邊這樣叱罵着的能代一邊絕望地嘗試從觸手的束縛中出雙手,但就在她這樣努力着的時候,那幾攀上她身體的觸手已經將能代那邊緣有些堅硬的白給撬了開,於是,能代那飽滿的玉便無可避免的被觸手的尖端給觸碰到。雖然意識到了觸手的軌跡最終一定會經過這對兒身為少女的象徵,但能代沒有想到過自己的罩居然會被觸手硬生生的撬開,白的肌膚被觸手的疣狀突起攀爬着,當即便隨着觸手的重量與力道陷了下去。

阿賀野級輕巡洋艦能代,純潔如初凜然盛放的櫻花。她迄今為止都從來未曾被他人觸碰過如此羞人的位置。即使不能確定這些觸手是否有着自己的意識,能代的嬌厴也因為遭它物觸碰而飛起了兩抹紅霞,部被一點點攀附上的覺如同有電口這兩團脂肪上放出一般,讓能代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拳頭,蜷起了腳趾。對於這種新奇刺的反應讓能代到更為不安,即使徒勞無功,她也依舊努力地甩動着身體,想要讓觸手離開自己的軀體。

「放開……放開我……等……你在幹什麼!不要……嗯嗯……你在碰哪裏!!」正當能代努力地抵抗着來自雪上那種讓她厭惡的酥麻刺時,觸手也向能代給出了更多的反應和變化,在能代那被觸手撐出輪廓的黑水手服之下,觸手那圓柱體的尖端就如同被剝開的香蕉一樣自頂端分裂開來,觸手分為了四瓣,每一瓣上都覆滿了尖利細密的牙齒,至於當觸手的外皮剝開後,出的則是一個類似於口器的,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當觸手在能代的美型酥上足足纏繞了兩三圈之後,那口器也終於來到了能代櫻頭上方,然後如同捕食獵物一般,準而快速的將口器套在了能代那依舊安穩趴在雪峯頂的蓓蕾。

「嗚嗯嗯嗯!!好疼!你這傢伙在幹什麼!」因為頭被玩而導致俏臉已經紅透了的能代此刻正為來自口的古怪刺而戰慄。她的雙腳被對側的觸手束縛着,若非如此能代一定會將身體緊緊地蜷縮在一起來抵抗這種刺頭處傳來的覺首先是疼痛,觸手口器中的利齒非常非常細小,甚至大小比蟲子的牙齒還要不如,但依舊相當尖鋭,隨着口器將能代的頭嵌套住,尖利的牙齒也刺破了能代頭上的肌膚,但之處的輕微疼痛反而助長了刺的蔓延,能代那因為身體被褻瀆的憤怒叫喊立刻染上了一絲本能的嬌媚。

「嗚嗯嗯嗯!!下的觸手嗚!不要咬頭啊啊啊!」觸手在叼住了能代的兩對頭之後開始了自己的動作,那口器變得更加狹窄,雖然能代不想承認,但是那觸手似乎確實正在她的頭,粉寶石一般的小小尖因為這從未體驗過的刺而逐漸充血堅硬,隨着觸手時緊時鬆的,快也時強時弱。在本人都未曾留意的情況下,阿賀野級輕巡洋艦的大腿下意識的夾緊並互相廝磨。而此時的觸手也開始對能代的其他位置下手,首當其衝就是能代的那一雙美腿。

能代的腿在美女如雲的港區裏也是獨樹一幟的存在。這對兒普通的肢體生長在能代的身上,反而將能代的纖細氣質凸顯得淋漓盡致,讓人搞不清究竟是能代的出塵氣質襯托了這兩條美腿,還是這兩條美腿成就了能代的絕佳氣質。大腿與小腿的細比例只能用完美來形容,當能代筆直站立的時候,這兩條美腿從上到下看不出任何肌的不自然隆起造成的不協調,從那被百褶裙遮擋住的大腿伸出延伸出極其美妙的直線,代表着少女平裏姿勢的端正與優雅,從而營造出了強烈的整體。而膝蓋骨與腳踝骨的存在以及大腿小腿的肌維度都為這兩條絕倫的美腿生出了一種絕佳的層次和立體,只是看上去就覺得心曠神怡或心跳加速,更不用説那由於纖細而營造出的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柔弱氣質。

只在不着寸縷的腿狀態下就有這般誘人和美豔的雙腿,在被黑纖薄褲襪包裹住的情況下更是在美上更進一步,黑的神秘與因為纖薄而從黑絲料中透出的小片潔白,足以讓人產生出一種那神秘背後的至美呼之出,唾手可得的遐想,被黑絲包裹的雙腿更顯纖細勻稱,從飽滿的部到纖細的腳踝,雙腿柔美平滑。而若是隻有黑褲襪仍然不足以裝點這對美腿的話,大腿上的鐵環則將這兩條纖腿的美拉昇到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無法抗拒的究極美之體驗當中。銀白的鐵環破除了這雙美腿只被黑填充的單調,讓這兩條美腿更顯靈動活潑,顏調的衝突帶來的是極其強烈的美之體驗,再搭配上穿在腳上的小牛皮皮鞋,讓能代的整個下半身都顯得如此的勾人魂魄,甚至超越了情慾能夠描繪的範疇,只能用審美的眼光去品味。從腿型到細,從着裝到簡單的搭配,一切的一切正是冷酷的盛邀,熱情的寒冰。在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黑調之下,掩映着的卻又是惹人注目的極致美

而這兩條腿似乎也讓觸手垂涎三尺,在能代驚恐的注視下,自己那可以自如活動的另一條腿也被觸手給抓住,兩隻美足在小皮鞋的包裹之下的氣質是如此的惹人注目。皮鞋的嚴肅板型反而加深了這兩隻小腳的可愛程度,鞋口延伸出的纖細腳踝,被黑絲包裹着,卻也能看到突出的腳踝骨,此刻這不盈一握的腳踝正被觸手牢牢地抓纏着,觸手如同抓捕住獵物的蚺,在纏住這美豔獵物的主體部分之後便開始向下探尋,沿着能代跟腱與鞋邊的縫隙硬生生的擠了進去。能代的皮鞋品質上乘,自然有着相當的彈,此刻竟然容下了觸手的侵入,只不過這也讓能代的另一側足弓受到了擠壓的不適

「嗚……為什麼進鞋子裏……嗚嗯嗯!!」對於天真純潔的能代來説,她完全想象不到足居然也會成為被生殖器官玩的對象。能代飽讀詩書,自然知道到底是什麼,可是對於生物在上面的癖好與飢渴她卻完全沒有認知。她此刻的全部經歷都要用在抵抗酥被纏繞,頭被啃咬的酥麻刺本無暇理會那黏糊糊的觸手對她雙腳的侵犯,但雙足畢竟也是很少接觸外物的器官,被觸手玩的癢意依舊讓能代皺起了眉頭。

「哈……好癢……好難受……」被綁住雙手的能代被觸手鑽入了鞋中,觸手上帶有的堅硬凸起擠壓着能代的腳掌,絲襪過於纖薄,本不能緩衝觸手的疣狀突起對腳丫的頂擠,疼痛讓能代的腳趾時而蜷緊時而張開,似乎這樣做就能讓觸手離開她的腳掌,但這樣的舉措顯然都是徒勞的,觸手絲毫不在意能代那孱弱的掙扎,在完全佔據了能代的皮鞋中底之後——它在能代的腳掌下面猥瑣地調整着姿勢,此刻便是順着能代的腳掌趴伏在能代的腳下——開始了對這對美足的褻瀆與玩,它前後着,似乎將能代的足與皮質的鞋墊當成了膣在玩,前後着的觸手不僅摩擦着能代的腳底,還頂撞着能代的腳趾,而能代即使對於足這種事情完全不瞭解,也知道這樣的摩擦究竟代表着怎樣的亂和猥瑣。她的臉已經紅透,戰敗之後被敵人下,又被觸手猥褻的屈辱讓能代幾乎哭了出來。

被摩擦的腳掌帶來的刺癢和頭處的酥麻都讓能代的眉頭不住的皺緊,她的身體不斷嘗試着蜷起,想要藉此抵抗那些來自身體各處的玩,鞋底被觸手讓能代的腳趾輪廓不斷浮現於皮鞋的表面,象徵着能代所經受的蹂躪。而在這樣反反覆覆的送和對部幾乎不停歇的蹂躪中,觸手又一次開始了它們的動作,吊住能代手腕的觸手猛地向上一用力,能代就皺着眉發出了一聲痛呼。

「疼!不要這麼用力拽……」在少女的呼痛聲中,這具嬌軀的姿態從坐姿轉為了站立,纏住能代雙腳的觸手也一併用力,將能代改為了筆直站立的姿勢,雙腿併攏着的能代甚至還沒搞清楚自己被擺成這個姿勢的用意所在,一觸手就從能代的裙下鑽了進去。見到這種狀況發生的能代不由得更加緊張,她更加用力地閉緊了雙腿,可觸手的力量本不是能代可以抗衡的,在將能代的大腿推開之後,觸手以無法抗拒的姿態,緊貼着能代股間的縫鑽出了能代的大腿之間。而觸手的凸起也讓能代的身體產生了一陣烈的戰慄,彷彿是股間突然被通過了一股強烈的電一般。觸手的上緣與能代的溝嚴絲合縫地緊貼着,在觸手通過的過程中,將能代的花都給推了開。而被分開的也更是背叛了能代的意志,以自身的柔軟夾住了那觸手的一小部分。

「嗚……變態觸手……下!噁心!嗚嗯嗯嗯……哈啊啊……」出乎意料的舉動讓能代的呻無比高亢。處第一次被外物觸碰的覺讓能代的全身都彷彿如同被電劃過一般麻癢,小小的部不由自主的向後了一下,而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少女執行什麼動作,終歸都是無處可逃。

這樣的覺已經超出了能代對於普通的認知,作為一個已經臨近成的少女,能代自然不是沒有嘗試過自,可對於能代來説,自只不過是用以排解壓力,在短促的快樂中追求一陣子的放鬆罷了。她自己玩隱私之處的時候,只會用手指摩擦陰户,以指腹點陰核。可她從來都不知道被其他事物在自己還在抗拒的情況下玩點居然會帶來這麼強烈的刺。下的嬌不自覺地從能代的口中發出,本就因為部被而產生的快此刻則更進一步。雙腳的刺也絲毫沒有停歇,在能代換位站姿之後,鞋子便將腳掌包裹得更好,而能代的黑絲美足也不得不因為自己的體重而與觸手更加緊密地貼合。觸手的凸起將能代的腳掌碾得更加疼痛,可卻也有一種足底按摩的暢快,雙腳被觸手摩擦,熾熱的覺從能代的腳掌蔓延開來,讓能代的雙腳乃至小腿都到了一陣燥熱。

「哈啊……不……騙人的吧……我居然被……哈啊啊……這種觸手……得來覺了……不對的……才不是……我沒有……沒有覺舒服!嗚嗯……呀啊啊啊……」嬌着的能代本不敢相信此刻她耳朵聽到的是自己發出的聲音,她拼命否定着正息着的自己,可那種快樂已經不是這個清純的處女可以反抗的了。即使竭力咬住下,那姣好的聲音還是會從口鼻中瀉出來,這讓能代更加羞愧難當,她原本是對那些噁心的觸手充滿抗拒,只是腳掌和皮膚接觸到這滑膩的觸手便想要嘔吐,可卻也因為點的玩而產生了原始的反應,身體的矛盾反應讓能代產生了對自己的懷疑。可她又沒有餘裕去懷疑自己,因為快正在變得越來越烈。尤其是在股間摩擦着的那觸手,此刻在股間來回通過的觸手給她帶來的快無疑是最強烈的,那觸手似乎無時無刻不在體內分泌出無比黏滑的體,沾染在能代股間的黑絲上,讓本就因為愛而濡濕的股間更加黏膩,這也讓觸手的更加快速。

而這樣的對於能代來講無疑是一種難耐的受,她的內心無比厭惡當下的情況,甚至厭惡因為這種猥褻而產生反應的自己,可是她沒有任何辦法抵抗自己身體深處原始的反應,在陰道的頂端靜默藏匿着的陰蒂在觸手上凸起的摩擦下一次又一次地將烈的快傳遞給這位少女,而因為這份快,那象徵着少女快樂源泉所在的花核也逐漸充血起,漸漸探出了能代的陰蒂包皮,這讓能代所受到的刺更加直接。那粉的小豆隔着內褲,隔着褲襪,仍然能傳來極致的快樂。從最開始的縷縷酥麻,到時不時讓身體戰慄的刺,能代的身體一步步地接受着觸手帶來的快樂。即使是這種褻玩只會讓能代受到噁心與厭惡,當觸手一次次地她那充血的頭,當觸手的凸起讓股間出的陰蒂不斷被推來擠去,當嬌媚的呻隨着少女昂起頭的動作而變得無法抑制,就連能代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到了快樂。

「哈……別再……別再了……不要讓我再……嗯嗯嗯!不要讓我再覺舒服了!腦子已經不對勁了!咕嗚嗚嗚嗚!!別那麼快的摩擦……」因為無法剋制的快到驚慌的能代已經出了向觸手屈服的跡象,快源源不斷,觸手的刺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的玩讓能代本應接不暇,她的大腦已經產生了混亂,本不知道自己的哪裏正被蹂躪着,也不知道快到底來自於哪裏,以至於連雙手都被觸手抓住了可乘之機,當能代有所察覺的時候,觸手已經鑽入了能代的掌中,將能代的手掌當成一併

「嗚!嗚嗯嗯嗯!!下面!下面要變得奇怪了嗚嗚嗚!不行了!不要再這麼……嗯……我……哈啊啊……該死的海魔……我要把你砍斷噢噢噢噢,去……去了嗚嗚嗚嗚嗚!!!」快的堆疊終於達到了頂峯,正在發出全無作用威脅的能代突然就覺到了一種極其烈的刺從小腹中點燃,就好像是一顆炸彈一樣,快樂的覺沿着脊髓一路攀爬到了大腦,讓能代的眼前一片空白,本就緊窄無比的小此刻更是縮緊到密不透風,快樂讓能代的軀體不自主的顫慄,攥緊的雙手和腳趾都在顫抖着,而雙腿的肌卻不自覺的繃緊,這讓能代的股間將觸手夾得更緊,纖細的肢在顫抖中向前去,大股大股的愛從股間淌出來,與觸手的體混在一起,本分不清沿着能代雙腿淌下來的究竟是愛還是觸手的體。而即使能代已經高,觸手的動作也沒有停止。還沒能從快中緩過來的能代立刻就覺到了更為烈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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