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代與伊吹:觸手之中為高潮所傾覆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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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嗯嗯!!別啊啊啊啊!!這才……剛剛……去過……這麼會壞的……會壞掉……」因為反覆的摩擦,能代的黑絲與內褲全部都陷入到了那已經因為快樂而微微充血的陰之中,在這種情況下,陰與觸手的摩擦和接觸就更加緊密,讓能代受到的快更進一步。在剛剛的一次高中能代的雙腿就已經開始發軟,這會兒隨着陰蒂不斷被觸手的凸起所摩擦,少女的美腿更是軟得如同兩麪條,這會兒不斷打着抖,本無法站立,而觸手卻依舊沒有放過這個少女,持續不斷的摩擦讓能代很快達到了第二次高——「嗚……已經不行了!!別再折磨我了嗚嗚嗚!想要殺了我就快……哈啊啊……快動手咿嗚嗚嗚嗚!!!」噴濺着的愛和響徹整個腔室的呻印證着能代的第二次高,她的大腦被接連不斷的快不斷地鞭撻着,此刻已經陷入了短暫的無法思考的境地之中。而觸手似乎也在此刻達到了極限,在能代的掌中,在能代的股間,在能代的腳底,那些肆着的觸手紛紛膨脹了一圈,然後,那讓能代到震驚的體便從觸手的頂端噴了出來。

那個量大到讓能代瞠目結舌,在能代的一聲嬌叫下,噴出體的觸手就好像是打開了閥門的水龍頭,白濁的黏絲毫沒有隻上一兩次就停下的勢頭,只是第一次就填滿了能代的大腿縫隙,體正灑在能代的股間,的內側,這會兒遠遠超過了能代的黑絲水能力的極限,就像是決堤一樣向下淌着,為那漂亮的黑絲多添了一絲白濁,而在能代的鞋子裏的觸手更是將能代那隻緻上品的小皮鞋了個江河滿載,從能代的腳踝處漫出來,淌到了地面上,積成一個靡的水窪。粘稠的體浸泡着這隻小小的美足,鑽進了腳趾的縫隙中,讓能代哪怕動一動腳趾都能受到腳趾間的滑膩。

「嗚……鞋子和褲襪……哈啊……好惡心……咕……臉上也……」從頭頂墜垂下來的淌到了能代的臉頰上,讓能代本就白皙的皮膚被襯托得更加蒼白,刺鼻的腥臭味傳入能代的鼻腔,讓能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觸手暫時偃旗息鼓,當能代的四肢又一次被放開的時候,能代的腳步已經非常虛浮,她踉蹌了幾步,鞋子裏的便又一次被擠出鞋外,併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這聲音讓能代只是聽一聽就覺得又反胃又臉紅心跳。觸手帶來的致命快仍然殘留在股間,小腹裏一陣瘙癢的覺,屈辱讓能代更加想要逃生並向這隻海魔復仇,但是觸手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一隻觸手悄無聲息地纏住了能代的纖,另外兩隻觸手則又一次纏上了能代的腳腕,束縛住手腕的觸手改換了姿勢,將能代的雙手反剪到了背後,同時,箍住能代纖的觸手爆發出了讓能代本無法想象的力量,將能代舉到了半空中。

抓着能代雙腳的觸手將能代的雙腿強硬地分開,而此時的能代因為股間不再有裙子的遮擋而下意識地想要擋住自己的股間。可她又無法與觸手的力量抗衡,這就導致了能代整個人都以m字開腿的姿態懸在半空中,而在這烈的掙扎中,能代的兩隻黑小皮鞋因為觸手體的潤滑,終於從那纖美的小腳上落,出的是被浸透了的黑絲美足。而此時,觸手噴濺到她身上的也開始發揮作用——「等……等等……衣服……衣服被——」能代驚恐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彷彿被無形的火焰灼燒一樣開始溶解,從飽滿鼓脹的口開始,黑制服上衣開始逐漸消融,至於下半身,襠部的黑絲則也無可挽回的開始溶解,內褲與文都沒辦法逃過一劫,全部與觸手的體融合在了一起,淌到了能代身下的地面。

「不要……不要衝着我……放開我……把我放下去!」私密之處全部暴出去的能代終於再也忍不住,剛剛被快的洗禮對自尊心的衝擊和此刻被逐漸剝落衣服的恥辱讓大滴大滴的眼淚從能代那灰紫的眸子中湧出,讓這個本就滿臉的少女看上去更加狼狽,而觸手則本不會照顧能代的情緒,兩觸手在能代以m字開腳被吊在半空中的情況下,將能代的雙腳向內側拉拽了一番,讓能帶的腳掌併攏,另一壯的觸手,便藉機入了能代的雙腳之間——「嗚!為什麼又是腳……」咬牙忍耐着莫大羞恥的能代眼睜睜地看着自己黑絲雙足中間夾着的那不斷地將她併攏的腳丫撐開,將能代的蹠骨,腳掌心和腳跟都當做了膣中的皺褶,黏膩的體塗滿了能代的美足,那漂亮的腳趾努力地向上抬着,儘可能地逃避着與的接觸,而那觸手的堅硬和熾熱則讓能代又一次到了莫大的羞恥。通過觸手出的體能代大抵能夠推測得出:觸手在通過和自己股間,腳掌與雙手廝磨的過程中獲得,這也讓能代恥辱的源——自己那引以為傲的體,此刻居然不得不侍奉海魔那醜陋的

在海面上向能代她們進攻的紫觸手此刻也加入了對能代的蹂躪中,那觸手的形狀略的看去似乎是菱形,在將兩側的利齒收攏之後,便貼合在了能代的股間。

最新地址發佈頁:www.xiaohuks.com1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咿咿咿咿咿咿!!」以為自己就快被殺死的能代發出了驚恐的叫喊,而下一刻她發現自己並沒有被傷害,但觸手依舊在玩着她的軀體,在兩次高之後已經變得極其的股間此刻與觸手的腹部緊密貼合着,觸手的腹部上,小而軟的纖與密佈的盤以鑲嵌的形式排布在一起,哪怕紋絲不動,動的纖盤都讓能代到無法抵抗,盤正好能夠住陰蒂,而纖則無時無刻不對能代的陰道口進行撫和瘙癢,在這樣的過程中,能代的愛又一次無法抑制的湧出。雙腳間夾着的改換了的姿勢,從能代足弓的縫隙中擠出,將能代的絲襪得皺皺巴巴,而在玩中,能代的雙腳似乎也開始對觸手的產生了覺,足弓熱乎乎的,又帶有一種奇妙的酥麻,讓她的雙腿愈發地無力。雙足與私處被再度玩的能代此刻本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種快樂,只能放聲發出淒厲的呻:「嗚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不要讓我再舒服下去了嗚嗚嗚嗚!!哈嗯嗯嗯嗯……咕咿咿咿咿真的……真的不行——咔嗚!!嗚嗯!!嗚嗚嗚!」能代那支離破碎的話語甚至還沒能説完,在能代旁邊虎視眈眈的另一觸手就趁着能代放聲大叫的空檔,直接鑽入了能代的口腔之中,發出嗚咽的能代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觸手便直接捅開了能代的喉嚨,開始賣力地能代的食道,將能代的唾全部翻攪出體外,並讓能代品味那種難以言喻的觸手的臭味。

「咕嗚!!嗚嘔嘔嘔!!嗚咕……啾……嗚嗚嗯嗯嗯……」呻着的能代為口中那股腥臊的味道不斷乾嘔,但卻嘔不出任何東西,觸手就這麼襲擊着能代的小嘴,將能代的櫻撐大到幾乎要裂開,甚至在能代的天鵝頸中都能看到觸手肆的輪廓,淚水在能代的眼眶中決堤,口水不受控制地從能代的嘴角出,簡直像是一條小河。能代也嘗試過咬斷那觸手,可是觸手的堅韌超過了她的牙齒能撕咬的極限,用力咬下去雖然能夠讓觸手的表面略略下陷,可無論如何牙齒都無法更進一步,只能任憑觸手不斷重複着將她的口腔,喉嚨還有食道撐開的過程。

「嗚嗚嗚……嗚嗯嗯嗯……嗚……」快和略微窒息的覺讓能代的大腦一陣陣的暈眩,恍惚中,她又一次哀鳴着登上了高,然後是另一次,另一次,高似乎永不止歇,能代從來都沒想過自己能夠連續去這麼多次。每一次登上絕頂,肢都會下意識地用盡全力起來,一來二去,和腿都已經痠軟到沒有任何力氣,大腦也幾乎無法處理這樣的快。但即使如此,觸手還是不斷地以快責難着她的大腦,這讓能代的目光開始渙散,幾近昏

「咕——」而也就在這個時候,蹂躪着能代嘴巴和雙腳的觸手則又一次噴了出來,觸手是直接在能代的食道里噴發的,那個噴發的量能代早已經見識過了,但脆弱的食道還是本無法容納這麼多的,隨着能代的泣和嗚咽,那些有半數都反回了口腔,而口腔又與呼道相連,這直接導致了那白濁的體不僅氣勢洶洶的擠出了能代的嘴角,更是從能代的鼻孔裏了出來——「嘎啊啊……哈啊……哈嗚……救我……長門大人……咕嘔嘔嘔……阿賀野……救我……」幾乎被灌滿了的能代在觸手拔出去之後一邊向外嘔着,一邊以完全虛弱了的聲音呼救,從她腳掌中噴出的鋪灑在她的股間,小腹上以及腿上,這一下,能代的全身基本都被給噴淋了一遍,她整個人就好像是從中撈出來的一樣,黑的絲襪染上白濁,黑的上衣被撕壞,污染,上面紋有刺金櫻花樹枝圖案的黑百褶裙也被髒污,至於雙腳,哪怕能代此時蜷起腳丫都能從絲料中擠出一股又一股的

而這場觸手的侵犯也終於在這個時候來到了最高——在能代離的目光之中,玩能代小,痛飲過能代汁的觸手也讓開了道路,將能代那堪稱粉的白虎小在了空氣之中,陰阜上被愛塗滿,此刻顯得亮閃閃的,靡又美麗,而此刻的能代已經完全無力再管自己的暴,她被玩了多久?她不知道,但肯定是非常漫長的時間。能代一邊嘔吐着食道里殘留的,一邊發出微弱的息。她真的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她希望自己能趕快得救,或者馬上失去意識,但觸手絕對不會如她所願的,正為自己的筋疲力竭而不斷調整着氣息的能代,突然覺到一個巨大的堅硬頂在了自己的陰之上,而那個位置正是通向能代身體最神聖最舒甬道的入口。

「等!!等一下等一下!!不行不行!!你要幹什麼!」被嚇得突然來了神的能代發出了一聲聲哀鳴:「明明手,嘴巴,腳和大腿都給你們玩過了還是不滿足嗎!為什麼!為什麼!等……別進來……我的第一次……不想在這裏……」仍是一位純潔處女的能代自然不想這麼輕易地將自己的初夜拱手讓人,她調度起所剩無幾的力氣,拼命地扭動着纖細的肢,哪怕腹部因此完全暴了出來她也完全不在意,無論如何她也不想讓自己的第一次被這麼噁心的東西奪走,而且——能代了口口水,看着那想要佔有自己膣的觸手,那個細簡直堪比手腕,本不是她能夠承受的了的。

但觸手從來沒有哪怕一次照顧過能代的受,正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此刻的能代即使再怎麼掙扎反抗也無法阻止被侵犯的事實,,就在能代掙扎了一小會兒之後,觸手彷彿終於失去了耐心似的,以無可匹敵的巨大力量狠狠地撞開了能代那花汁亂顫的小,在將那緊閉着只能容納一細鉛筆進出的陰道口強硬撐大幾倍之後,直接入了能代的最深處。

「嘎啊啊啊!!!」能代的聲音在這次短促的尖叫之後徹底停滯,她從來沒想過這裏會被這樣對待,也從來沒有品味過異物入身體的滋味,烈的疼痛直接漫上了能代的大腦,那層象徵貞潔的薄膜彷彿從未起到過任何阻擋的作用,但卻實實在在的為能代帶來了撕裂的疼痛,這讓能代發出了一聲悽慘無比的尖叫,彷彿杜鵑啼血一般悽婉。

「哈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拔出去……不可以嗚嗚……哈……

哈啊……嗚咿咿咿!!不能再深了!」觸手的蠻和堅硬給能代帶來的疼痛無異於從膣入口到子宮入口全部被燒焦,能代的淚水瞬間從紫的眸中飈出,緊握着的雙拳,指甲幾乎嵌進了裏,鮮血混着剛剛的愛從能代的股間淌下來,就像是琥珀中包裹着紅寶石一般。

如此巨大的觸手入自己的身體,這讓能代本難以置信,強烈的異物讓能代產生了一種自己已經被從中間劈開的錯覺,尖鋭的疼痛讓能代咬牙切齒,眼冒金星。

只能説萬幸前面的那麼多次高讓能代的小內幾乎盈滿了愛,否則在乾澀的情況下被如此蠻橫的入,能代一定會因為陰道的撕裂而面臨生命的危險,可此刻的能代也在因為下腹的劇痛而備受煎熬,觸手在抵達能代的最深處之後,直接開始了反覆不停的——「等……不要動……不……不可以動咕!!好痛!好痛!!哈啊啊啊……

不能擴張開的地方也被……咕……哈啊啊阿……饒了我……饒了我……肚子被暴的頂着……好難受……好痛苦……真的會裂開的……哈嗚嗚!!嗯!嗯!嗯!!」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在能代的腹部腫起一個相當可怖的隆起,可想而知此刻的能代究竟在被怎樣的玩着,觸手此刻只是將能代視為了一個玩具,放肆地着能代的下體,將那粉的軟甚至拔出了體外,然後再盡數入,每一次的都伴隨着血絲出,而每一次巨大觸手的入都彷彿將能代膣道理的皺褶全部熨平,緊窄的甬道當即面臨了巨大的災難,不得不分泌出更多的愛來保護自己的主人。

「哈啊啊……哈嗚……呃……疼……好難受……救我……誰來……啊……啊……啊嗚……嘎嗚嗚嗚……疼啊啊啊……」陰道內所有的隱秘之處全都在觸手的巨碩與堅硬下暴給了這個噁心的入侵者,其他的觸手又重新回到了玩能代的行列之中,那暴出的陰蒂被幾枚細小的觸手糾纏住,然後被其中一觸手入口中,白無瑕的椒自然也沒能逃過被折騰的宿命,觸手用力地勒着那兩團大小剛剛合適的,同時不斷地撥着粉紅頭。

而觸手也會做出完全搞不懂其意義所在的行動,兩比較細的觸手從上端垂下,竟然纏繞住了能代的兩隻鬼角,鬼角在緊急時刻可以作為武器使用,自然也是有一定的度,雖然不如頭和陰蒂,但是卻也讓能代受到了直刺入大腦的麻痹。而抓住能代鬼角的觸手似乎是把能代的角當成了扶手,在固定住能代的腦袋之後,在股間肆着的觸手更加兇暴地撞擊着能代的下腹,直將能代的身體都給撞得蜷縮到了一起。撞擊中能代無助地耷拉着兩條黑絲長腿,任憑觸手的擺佈,實在是沒有任何力氣了,連慘叫的力氣都不再剩下了,少女慘淡又虛弱的呻着,忍耐着痛苦一次次貫徹下體,身體一次次被撞擊到對摺的覺——但隨着時間的逝,疼痛在減緩。是的,當麻木開始出現的那一刻,快就已經悄然地跟隨着麻木並行,逐漸攥住了這飽受折磨與凌辱的軀體。

當少女意識到這點的時候,觸手已經不眠不休的了她起碼一個小時,這期間,能代能夠覺得到,麻痹為了讓能代不至於在疼痛中崩潰,開始蔓延到能代那粉的膣中央。當疼痛不再明顯的時候,觸手對內每一個點的刮蹭也都變得觸鮮明瞭起來,能代忘記了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發出了第一聲因為被觸手貫通而瀉出的呻,只知道當她再看自己股間的時候,愛已經完全沒了血

「哈啊……為什麼……還沒結束嗚!別……不要讓我……不要讓我嚐到這麼噁心的事情的甜頭啊!」快是一個潛伏着的炸彈,只有被發現的那個瞬間才會被引爆。當能代意識到疼痛開始逐漸轉化為快的那個瞬間,快樂便再也無法被忽視和抑制,只會隨着而變得越來越鮮明,當觸手不知第幾次刮過陰道上壁的那一小團突出的時,能代的身體突然猛地搐了一下。

「咔哦!!啊……怎……怎麼了?」就連被蹂躪着的少女本人都為此而驚愕地瞪大了眼睛,這種震顫非比尋常,卻又在最近的幾個小時裏被能代所知,那是烈的快,一次輕微的高

「咕……等等……不可以了!不行嗚嗚嗚!不要再了!不要了!不嗚嗚嗚嗚!!」能代驚慌的吶喊沒有被觸手所理睬,已經被變成觸手形狀的青體正在逐漸適應這種暴的疼痛,身為少女身體內的本能正在逐漸向所屈服,而能代此刻已經是沒有任何迴天之術,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逐漸狂暴的快沒,在那嬌柔的膣最深處,名為子宮的神聖器官隨着觸手尖端一次次的撞擊而變形扭曲,觸手的尖端在此刻伸出了無數細小的觸手,在以蠻力掰開了能代緊閉的子宮頸之後,直接鑽入了能代那神聖的子宮之中。

「咕嗚嗚!!不行!子宮真的不可以!子宮……嘎啊啊啊……子宮不是給你們拿來玩的!咳嗚嗚!!那是給小寶寶住的房間咕噢噢噢噢!!」神聖的孕袋在被細小觸手打通入口之後,觸手便繼續向前施以蠻力,一次撞擊,兩次撞擊,三次撞擊,最終,子宮的入口被蠻橫的頂撞衝頂開來,烈的疼痛伴隨着體因為習慣了疼痛而一併奔湧而出的烈快樂一同,沿着能代那拼命向上起的纖閃電般襲擊了能代的大腦,讓這位少女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快樂。在觸手的尖端以雷霆萬鈞之勢撞擊上能代子宮壁的那個瞬間,能代的整個子宮都被觸手頂起,在能代的下腹之上,原本只有觸手的輪廓,如今那輪廓上又覆上了一層膜,那正是能代的子宮被蹂躪的痕跡。

「咕噢噢噢噢!!!嗚嗚嗚嗚嗚!!明明不可以……嘎嗯嗯嗯嗯!!!咔嗚!!

去……又要去了嗚嗚嗚嗚!!!」烈的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能代那痙攣着的身體再也未曾放鬆過,一直在高的裹挾下被迫用盡全力承受這毀滅的快。再看能代那嬌俏清冷的面容,此刻已經完全被那個瞬間的烈快所佔據,高所帶來的短暫窒息讓能代如同熱極了的狗一樣伸出舌頭索取着周圍本就稀薄的空氣,那凝脂般的肌膚上早已經覆滿了一層香豔的汗水,愛如同潰堤一般自觸手與膣合的位置淌至地面。而觸手的撞擊何曾停止過?能代那襠部溶出一塊大的褲襪在觸手的撕扯之下早已出現道道破,將能代那白皙柔的皮膚一塊一塊的暴在空氣之中,而觸手只是一次次整拔出,再全部入,在一次次的疏通之後,子宮內部的空間也成為了陰道的一部分,每一次觸手都會強硬地撬開子宮頸,直接入能代的子宮內壁上。

如果不是能代身為艦孃的身體有着凡人遠不能相比的強韌素質,恐怕此刻子宮已經被頂撞到了腹部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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