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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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還得了?
這次臨嵐不但甩不開,還被他重重鉗着,只能暫時妥協,由着他領進大殿。
天界那邊低調,各路神仙只是駐足遠觀,鬼界這邊,景淵也沒有大擺喜酒,只請了兩桌好友。
吉時到,禮炮聲起,禮樂齊奏,新人拜堂。
景淵在前殿會宴賓客,臨嵐在婚房裏的喜牀上坐等着後邊的禮儀。房內張貼着大紅喜字,紅燭燈光搖曳,還戴着紅蓋頭的鬼後,着快被抓出淤青的手腕,默默記仇。
沒等多久,便聽到門外的丫鬟行禮,“王上。”接着門被打開,來人進了門,又關上,走了幾步,又返回去開門,吩咐道:“你們兩個,給神君更衣吧。”説完就要走,被丫鬟叫住。
兩個都是未出閣的姑娘,一個叫綠,一個叫秋霜,不太懂這些事,可有些規矩還是懂的,只不過她們摸不清鬼王是什麼意思,是對鬼後的不滿?自己有別的打算?還是真不懂婚事禮儀?
秋霜比較機靈,先讓鬼王留步,看他是什麼想法。她低頭道:“王上恕罪,奴婢合巹酒還沒端上呢。”景淵側過臉問:“什麼酒?得喝嗎?”秋霜答道:“得喝的。”鬼王大人這一問,她算是知道了,他是真不懂。鬼界不同於人間,嫁娶之事不多見,鬼王也枝大葉,對這種事該怎麼進行實在是一知半解。況且成婚倉促,一些該補習的小細節給忙漏了。
綠去端酒,秋霜在景淵旁邊,小聲給他臨時指導一番,末了,想到方才鬼王似乎是要走,她紅着臉特地提醒他,“無論如何,今晚您是要和王后一房的,不然傳出去對您和王后都不好。”景淵奇怪道,睡不睡一間房還會被傳出去?這大殿中誰又敢説出去?
他正想無事人一樣走到了牀邊坐下,結果才走進門幾步,見紅蓋頭被扔在牀上一邊,臨嵐背對他站在牀旁的桌前,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聽到腳步聲他當即轉過身來,同時一雪白鞭子在手上立現,猛地朝着景淵襲捲而來。
景淵不躲不閃,直接一抬手便攥住了鞭尾。接着才看清鞭子對面的主人,只一眼,方知何為“驚鴻一瞥”。
那人一身嫁衣似火,忽的一轉身,猶如紅翻滾,裙襬及廣袖盪開來又悠然垂下。膚白勝雪,豔絕動人,一雙近似桃花的漂亮眸子就這麼冷冷瞪他。被
巧鳳冠上晃動的
蘇掃到了眼睛,臨嵐飛快地眨一下眼眸,這一眨,便更顯得靈氣了。
第7章眼景淵心裏嘖嘖稱奇道,隨隨便便都能被安排個這麼漂亮的小公子,這樁婚事不虧——養眼。
好看是真好看,就是不知為何火氣這麼大,而且景淵看着看着,覺得他那對秀氣的眉眼似曾相識,又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這神君是不是了點?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人族少年,景淵
口而出:“你多大了?”邊鬆開手,手指一彈,把鞭子還給他。
臨嵐一聽,這是在指責他胡鬧!又一鞭子甩過去。景淵這次沒和他客氣,一把拽着他的鞭子,加重了語氣問道,“你做什麼?有話説話,一進來就打人是什麼意思?”
“那你一進婚房蓋頭不揭、杯酒不喝,轉頭就出門又是什麼意思?”臨嵐見冷月拽不回來,便手心一合收了它,仍舊一臉怒
。
景淵“哦”了一聲,看一眼那紅蓋頭,施了點小術法,趁臨嵐不注意,一下子讓它重新蓋在了他頭上,下一刻景淵身形一閃,站在他面前,揭了蓋頭,臨嵐一抬眼,看到了近在眼前的景淵,他眼尾彎彎問他,“這樣可以嗎?夫人。”兩人離得太近,臨嵐看了一眼眉目俊朗的鬼王,房內一片大紅,映得他臉上跟着紅了一片,他別過臉去,不置可否。
景淵盯着他的臉瞧仔細了,覺得有些眼,尤其是那一雙男子少有的水靈明亮眼眸,他心底有了點苗頭,福至心靈地一隻手張開、像丈量一樣按在搭在臨嵐
上。
臨嵐被他這一動作驚得倏地扭過頭來,在他一手拍開鬼王的蹄子之前,景淵的手忽而往依,摸上他的肩胛骨,果然摸出一對蝴蝶骨。
臨嵐怒問道:“你幹什麼!”同時景淵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怪不得你聲音聽着耳。”臨嵐以為他知道了什麼,臉上的神情由憤怒轉為驚慌,他強行鎮定道:“你在説什麼?”假裝聽不懂。
景淵看他那驚慌的樣子,當他是心虛,笑道:“裝傻呢,幾百年前偷我東西那次,還不承認?難不成還忘了?”這身形他可記住了,剛才手一試,手還和上次一樣!雖然他只搭上那麼一次。
原來是説那次,臨嵐暗暗鬆了口氣,硬邦邦道:“沒錯,是我。”認便認了,可這要説“偷”那就不是一回事了,他據理力爭道,“我沒偷,我那時是過來和你公平地搶上一搶的,況且該賠的我也賠了。”景淵:……
我的東西你跟我説“公平地搶”?他想了想,狐疑道:“難道你這次也是為了那燈才讓帝君促成這婚事的?怪不得你當初離開得那麼幹脆,架都還沒打上,原來是有了下一步計劃。”景淵忽略臨嵐的搖頭否認,他大方道:“你要的話我可以給你重新造一個。搞這麼多事,大可不必。”臨嵐認真地看着他,淡然道:“我説過不需要了。”
“哦,當真?”景淵摸着下巴尋思着,“那你如今入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