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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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是為什麼?莫非當初一見傾心,”他眼睛危險地眯了眯,湊近道,“惦記上本王的英俊瀟灑了?”
“滋”地響起來一聲刺耳的聲音,臨嵐化出冷月警告的同時,微微偏過臉避開景淵越來越近的雙眼。
“嘖,”景淵退開了些,嫌棄道:“真不經逗。收起來吧,好歹是大喜之。”這時,丫鬟託着放着合巹酒的喜盤進來,景淵就要端起酒杯,秋霜説:“這是要在婚牀上喝的。”等新人坐到了牀上,綠
這才下跪呈酒。
由於鞭子,想起方才進屋了一下手,兩人都默契地沒有舉手
杯,各自飲完放下,丫鬟們眼觀鼻鼻觀口當做什麼都沒看到,退了出去,把門帶上。
兩廂無言地坐了片刻之後,景淵起身,瀟灑道:“那行,晚了,今晚你睡這邊,我先出去了。”説完就走。
臨嵐:“站住!”
“你早些休息。”景淵頭也不回道,聽臨嵐語氣兇的,不像有好事,他只想溜之大吉。
出了房門,沒走幾步,平地起風,四周樹木被吹得“呼呼”作響,天上忽然“轟隆”一聲,一道閃電照明黑空。景淵抬頭看一眼,眉頭一皺,後退兩步,緊接着一道驚雷炸在他原先站着的地上,有碎石蹦到他靴上,他驀地轉頭,不可置信地衝房內喊道:“你竟敢招天雷劈親夫?”與此同時,炸出了躲在院子樹上被異象嚇得抱團瑟瑟發抖的幾位好友。
“親孃誒,”祝行舟撫着口蹲在樹上對景淵道:“我們幾個打個賭而已,差點把命搭上,你家……”話沒説完,又是一道驚雷,準確無誤地劈倒了祝行舟一旁的大樹,他們幾個人紛紛果斷從各自樹上跳下,扔下一句“兄弟保重”,落荒而逃。
樹上什麼時候躲了人,景淵倒是不知,不過這不是重點,他大跨步往房裏走去,找人算賬!
第8章小可憐景淵臉上陰雲密佈,幾步走進房內,正要興師問罪。
一眼看到裏面的人戒備着的一張小巧俊臉,景淵覺得自己該忍忍,大度些:首先,這人光看長相,歲數顯然比他小很多,按人間那套算法,自己可能都要大上他十歲。
其次,人家是剛嫁進門的媳婦,他這當丈夫的,第一天便對動起手來,這種事是説不過去的。再者,他聽老帝君説得臨嵐好像是個小可憐,於是心裏先入為主地起了保護。
景淵仔細反省了一遍,也許是自己哪裏真的做得不好,把人得罪了,還是好好跟人家説道説道罷。心念電轉,陰沉的臉想盡量擠出一個關愛的笑容,可兩廂矛盾,一不小心臉部表情扭曲了些。
牀邊站着的那小可憐一點也不領情:“不想笑就別笑,別假惺惺了!”嘖,帝君那老頭哪裏是讓他娶親?這是丟個小兔崽子給他供着啊,一不小心是要結仇的那種。
景淵也懶得笑了,板着臉道:“招雷?你還想謀殺親夫了是嗎?”臨嵐有理有據道:“傷到你分毫了嗎?鼎鼎大名的鬼王不會連兩道天雷都招架不住吧?”景淵簡直要被這説辭給氣笑了,“先不説我能不能招架,問題是先動手就是你的不對了。”他揹着手直着
板走向他幾步,“來,跟我説説咱倆什麼仇什麼怨,我怎麼惹的你了?”臨嵐直白地指出,“你的侍女跟你説過了,我也叫住你了,為什麼還要分房睡?”
“難道不應該嗎?”景淵毫不猶豫地反問道,然後他看到臨嵐聽完一臉疑惑地看着他。再看看那雙清澈乾淨的眼睛,景淵心道:噢,這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他心血來地憋起了壞水,嘴角一歪,笑裏帶上幾分
氣,渾身透着捕食者的危險氣息,慢悠悠地説道,“原來小神君是這個意思……”説着慢慢往前
近。
不一會兒兩個人相距不到三步,他每走一步,臨嵐就下意識往後退,莫名有點怕他,勉強從容道,“你在説什麼?”退到腿彎抵到了牀沿,退無可退時,天上又是“轟隆”一聲,下一道雷即將劈下。
景淵眼也不眨,背後兩手指夾着一張召出的符紙,手指往上一撇——新鮮出爐的避雷符穩穩當當地鎮於屋頂,不但完美承接了天雷,本身還完好無缺,可反覆使用。
臨嵐抬頭看那符紙,正一言難盡時,肩上猛地被景淵推了一把,橫砸在了軟綿綿的喜牀上,緊接着那人欺身而上,單膝抵着他的腿,扣着他掙動的雙手分別壓在耳側。
突然無禮的行徑把臨嵐氣得臉頰紅成了火燒雲。
景淵彎着一雙桃花眼,“你不是對婚禮的禮儀程都
悉的嘛?其他的都做完了,”他故意拖長語調道:“接下來不就是
房了嗎?”臨嵐:“你……”不等他説出反駁的話來,景淵已經低下頭埋在他肩窩,裝模作樣地在他脖頸輕輕蹭了一下,身下
厲內荏的人當即哆嗦了一下。這效果景淵很滿意,可離得太近,臨嵐身上若有若無的冷香勾着他的鼻子,又讓他不自在。
他俯起身把兩人的距離拉開了些。他一動,臨嵐趁機就要推開他起身,不料被景淵三兩下按住雙手,別在他後處,把他抵在了牀頭。
景淵戲還沒完,笑得輕佻,騰出一隻手來,作勢要挑開臨嵐的衣襟臨嵐又羞又怒,還強裝鎮定道:“鬼王大人,你不是説我只是一個擺設嗎?怎麼,你對擺設還下得了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