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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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去哪裏幹什麼?

來不及思考,他雙腿夾了夾馬腹,勒緊了繮繩:“駕”,想必拓拔皓有辦法解決這羣人,他的時間沒有多少,必須早點兒趕到南陵。

北國境內,楚衡收到了拓拔皓的信,上面寫了南陵出事,晏南正連夜趕回去,現在估摸着也快到了北國王城。

他收拾好了着裝,帶了些人到了王城外等着晏南,意料之中,他看見了晏南牽着馬匹走到了王城外。

“你是什麼人?身上為什麼帶着血?”守門的將士看着一羣人衣衫襤褸,甚至連衣服上臉上都有血跡,立馬讓人圍住了晏南一行人。

“來人,拿下他們盤問。”

“放肆!”將士話一出,楚衡就出現在了城門口,雖然是便裝出行,但是身上佩戴的東西也只有皇上才能擁有。

周遭的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喊道:“參見皇上。”楚衡看都沒看地上跪着的一行人,隨口説了一句平身,便朝着晏南走去:“你受傷了?”

“沒有,別人的血。”他嗯了一聲,大概猜到了是誰的血,看着晏南身上的灰塵,似乎不能將這人和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聯繫在一起。

也許只有雲鏡出事了晏南才會這麼焦急,這麼的不顧一切。

他沒有去皇宮,反而留在了以前的小樓裏,晏南安排好了跟着的人就在北國留下,他洗漱了一番,卸掉了身上的疲憊。

楚衡走進來的時候看着他正在翻着什麼東西,過去一看,卻是一本本醫書,那是自己以前放在小樓給他打發時間的書。

晏南子懶,年少的時候連夫子都管不了。別説認真看書,就是讓他安安靜靜的坐在哪裏都不行。楚衡看着他認真的模樣,心中泛起一抹苦澀,明知道他的心裏沒有自己的位置,還要一個勁兒去爭。

“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明兒還要趕路。”

“再看看,萬一找到解藥了呢。”晏南頭都沒有抬,繼續翻着手裏的藥書,這些都是楚衡給他的,現在大陸上醫術最高的也就是楚氏一族,他們的醫書肯定不會差到哪裏去。

楚衡走到燭台邊,低着頭吹滅了蠟燭,晏南猛的的一抬頭,詫異的問道:“你熄滅蠟燭作甚?”

“該休息了,你身子吃不消。”

“我可…”他口中的話還沒有説完,楚衡就點住了他的道,動也動不了,只能幹瞪着眼前的人。

晏南冷着眸子:“楚衡,解開道。”

“你不要命了是嗎?”楚衡看着他倔強的樣子,不由得呵斥了一聲。

他伸手將人抱了起來,朝着牀榻之上走去,輕輕放下,蓋好被褥。

楚衡嘆了一口氣,坐在他的牀邊,房中沒有燈光,誰也看不清誰的臉龐,甚至不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

兩人沉默了許久,還是楚衡先開的口:“你這樣又是做什麼,明知道你們沒有那個可能了,還在期望着什麼?”

“為什麼不給別人機會呢,明知道你身邊有那麼多關心你,愛護你,捨不得你的人,阿南,你非要陷入死衚衕嗎?”他緊緊的注視着牀上之人,想要伸手去撫摸那人緻的容顏,但手伸到了一般,他還是縮了回去。

“我先走了,明兒我和你一起去南陵。”第30章南陵2——晏陽晏南沒有説話,只是看着那影子緩緩的離開,最後聽見關門聲,他才閉上眼睛,眼角一滴淚水緩緩落在枕頭之上。

天剛亮,東邊泛起了點點白的亮光,南陵皇宮裏的第三道鐘聲響起,晏陽推開了寢宮的大門,朝着皇后點了點頭,拱手道:“娘娘,您先回去休息吧,臣替您守着。”皇后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她的父親和晏陽有幾絲的情,後宮佳麗之中也只有她一個人有資格站在皇上身邊。

她從牀邊站了起來,面容盡顯疲憊,走到晏陽面前時瞥了他一眼,隨即離開了寢宮。

跟在她身邊的丫鬟不明白分明她的主子才是皇后,怎麼在一個臣子面前看着這麼低下便是氣憤不平的問道:“娘娘,您也是皇上的子,一國之母,怎麼還要看一個臣子的臉?”皇后走到了寢宮的小花園裏,從她進宮開始,記憶中皇上寢宮裏就有個小花園,裏面種植的花被視為珍寶,夏秋冬花朵競相開放,場景自然是美不勝收。

她看着現在開得正鮮豔的梅花,香而不膩,美而不豔,卻是像極了那個人的模樣。

那個人,就像這一株梅花一般,在逆境中向上生長,環境越是惡劣,周遭的人對他越是不利,他便是最孤傲的那一個。

皇后笑了笑,疲憊的面容下浮現出幾絲希冀:“本宮和皇上本就只有夫之名,他説過會放我出宮,現在本宮照顧他也算是替自己謀取後路。”想來他們成親只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雲鏡有喜歡之人,他為那人種滿一座園子的花,她也有自己的心上人,大街上的驚鴻一瞥,卻是種下了孽緣。

明知道不可能,但她還是想試一試,哪怕是賭上以後的路。

皇后沒有踏進那個小花園,只是站在外面遠遠的觀望着,她仰着頭,微風吹過,吹落了一樹梅花。

中的雲鏡身邊環繞着很多人,有真情實意的,也有假心假意的,晏陽不知道自己是用什麼心來看他。

每天都來一趟,明知道他不會醒來,但從剛開始的不奢求到現在的希冀,他居然想讓雲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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