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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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革命導師恩格斯同學曾經告訴我: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而我又是個有道德和責任的男人,儘管有些時候表現地有些急功近利,所以我要表現地矜持些,我要表現地認真些。有人説,當一個女人主動的時候,男人如果在矜持那就是裝了,沒錯,但我知道我想對小琦負責,這無關道德鳥事。

夜晚,像喝了兩杯紅酒的女人,魅惑而不搖曳,嫵媚,人心扉。當我出飯店的時候,我的腳步已經有些打趔趄了,趁着夜,彎彎曲曲地走進了生活的。

我知道剛才我們都喝了不少,碰上楊滬的時候偉哥又表現地那麼緊張,所以跟楊滬客套幾句我就趕緊帶偉哥離開了,我是怕他們大庭廣眾之下鬧出什麼。我把偉哥送上車時,他嘴裏還嘟囔着“我沒醉,沒醉…我恨那sb…”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送他回家先。

我記着還應該給小琦買些衣服的,所以加快腳步走向南京路了,那裏有些店面是全天候的。

路過一個櫥窗時,我突然想起來以前陪小琦逛街時她一直注意的那件晚禮服,純黑的,低吊帶,背後着一小圈‮絲蕾‬。我不是很懂,只是覺得小琦穿上應該很好看,能將女人的曲線條完美地展現出來。女人愛美,男人愛看美。雖有些心痛地看着扔出去十多張人民地幣,但我又想起來人民地幣為人民,於是毫不猶豫地開了發票。看出導購小姐笑盈盈地又來給我介紹什麼新款,我打岔説“恩,還不錯,不過顏太豔了,我是個很低調的人”然後就溜之大吉。

然後又進去內衣店選了幾件比較新的款式,老闆娘問多大號的,我一怔,還真沒注意,隨後我盯着老闆娘的咪咪説道:“恩,她的吧,應該不小,應該跟你的差不多,差不多——”老闆娘狠狠地瞪着我,紅着臉去拿了幾件給我。

“寂寞才説愛…”這時,老式戰鬥機開始轟炸了,都説波導是國產戰鬥機,一點沒錯。

“喂,謝謝,什麼時候回來?”

“剛吃晚飯,馬上就回去,你吃飯了麼?”一看錶都十二點了,我一個人是從來不會無故在外邊晃悠這麼久的,不過這次倒是我頭一次這麼主動地給人買衣服呢。

“我吃過了,趕緊回來吧,沒事別得瑟,都這麼晚了。”

“恩,好好。”掛掉電話,收拾好衣服就往家裏趕,夜愈發地濃郁起來。

昏暗的霓虹燈下,發出詭異的光,像是有着魔力的牽引,不時有人影穿行其中。有美女幾隻,像碟佔劇裏的接頭黨國人士一般,不時像達成某種協議一般攜手而去。不同的是,電影裏接過頭後要立即分開的,而這裏卻是萬般匯。我從來不會鄙視某一個人的工作,因為無論你從事什麼工作,都不過是滿足**的一種手段。蘇格拉底説,任何人都是有**的,由**產生動機,由滿足**到產生新的動機。那樣豈不是慾求不滿麼,是的,有很多人是這種,在追求與滿足的過程中無限循環,所以這些人累。也有人説,我不過是追求一種平穩安靜的生活,這又何嘗不是一種**,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這種生活的。信佛的人説,我無慾無求,又有誰能無慾無求,渴望無慾無求也是一種追逐吧。不要説我詭辯,因為我們都有**,只是你有沒有掩飾**,你有沒有滿足**。

生活總是在這種無休止的循環當中進行的。

當我回家時,小琦已經和衣躺下,等還在開着。看着她靜靜的呼,看着她恬靜的臉蛋,我輕輕地親了她一下,我怕醒她。

只是她還是醒了,還沒睡穩,我歉意地對她笑了笑,她卻很不領情地説:“好大的酒味——趁老孃睡着偷襲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説着就將我撲倒在牀上,我立即還以顏,手非常自覺地搭上她的部,很軟,眼看就要就地翻滾,小琦卻突然掰着我的臉,直視我的眼睛,非常陰沉地質問我:“説,你身上哪來的香味?”我一看她這種緊張的樣子,就想逗逗她:“額——偉哥明天要走,我就順便帶他去石格里拉酒店享受享受…”還沒説完,小琦就陰下臉來説:“怎麼享受的?”

“恩,不就是傳統的那幾項嘛,什麼牛浴啊,足浴啊,毒龍鑽啊…哎,疼…”還沒等我説完,一隻温暖的手就掐在我的胳膊上了,不明白為什麼女人喜歡掐人。

“哼,就你還去石格里拉,明天你也帶我去享受享受,整體伺候你給老孃累的。”小琦知道我在忽悠她,平常我們都是在這種氣氛下的。

“一定,一定,夫人有命,小生一定謹尊。”説着我就拿出今天晚上給她買的衣服。

“誰是你夫人?氓…”一看我拿出的內衣,小琦紅着臉罵了我一句,當她翻出那件晚禮服時,她怔了一會,興奮地親了我幾下,“老公你真好——”説着她又猶豫了一下,“可是,可是這得多少錢啊?”

“多少錢不要緊,”這個時候,爺們氣概要得拿出來,“重要的是你喜歡,我説過要給你買的。”

“恩,謝謝,真的謝謝你。”怎麼聽着那麼彆扭呢,不過這話要換個場景效果絕對的不一樣。比如,某位mm和我在牀上一番大戰過後,温柔地説着情話時再叫着我“謝謝”剛和人圈圈叉叉過後,人家還一直對你説“謝謝”媽的,我真是太有才了。

“相公,我給你寬衣沐浴吧,讓奴家再伺候你一回——”妖,誘惑,虛榮,可是我很想説,讓我再次埋葬在温柔鄉里吧。

早上醒來的時候,是被偉哥的電話叫醒的,他説早上的車票,我記得昨天讓他走時跟我打聲招呼的,沒想到他走這麼早。我趕緊起來準備送送他,可他説就要到車站了,讓我不要去送他。我哦了一聲,偉哥那邊支支吾吾地,像是有什麼事,我説“偉哥有什麼事麼,咱們這關係你跟我客氣啥。”偉哥也沒説什麼,只是説“那個楊滬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工作時小心些…”是啊,我早看出來偉哥和楊滬有什麼過節,我們平常走地又近,他估計是怕楊滬將來給我穿小鞋吧,現在又來提醒我真是動的。沒辦法,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過我相信在酒店裏我的工作應該沒什麼漏子可查,想那闊公子應該不會為難我吧。説着我又安了偉哥幾句,就掛掉準備接着睡,卻看見小琦的手還握在我早也甦醒的小陸上。

可是生活不是**,生活只能去做,結果卻不一定讓你愛。儘管如此,我們依然可以看見在無數個生機的早晨,無數個相似的面孔為了生活而做,只有少數的人在愛。平凡的上班族,擠上公,看見人來還不樂意讓座;擠下公,看見汽車還不樂意讓道。只是到了公司,看見老闆,立即敬禮賠笑。這可真他媽搞笑,實際上,只有老闆在搞,只有我們在傻笑。

從我升上領班以來,工作做的雖説沒有多麼出,卻也是有條不紊,兢兢業業。上班多年的人也許都這麼覺得,工作不用太努力,只要不出什麼大錯就行,因為在努力你也不可能升職,你期待的不過是作為老員工的加薪,你等待的不過是青的消逝。但我還是那麼努力,因為過去告訴我不努力我是活不下去的,因為我期待有一天會有人看到我的努力,儘管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有人看到。

對夢想的追逐,讓我如此不着邊際地努力着。我的夢想就是,我不要依賴他人,我要變得有錢,我要上位。我要成為黃金牛而不是黃牛,事實上,我們都不過是給**耕作的黃牛。

此刻我的夢想又開始了,我正在督促服務員打掃客房,肖經理來告訴我説,有位客人的包落在607客房,讓我去找找看。肖經理人非常地漂亮,成搖曳,私下裏有人説她是楊董的情人,不過沒人在意,誰又願意去管老闆的**呢。剛走到607房門口,發現門居然是開着的,進門一看,原來是服務員小陳,陳茜是剛來的員工,不過客房裏卻收拾得乾乾淨淨,這讓我很欣。她是我帶的新人,當然不希望出什麼岔子。

我剛要表揚陳茜幾句,她見我來了,卻先開口説發現了客人落下的一個皮包。

“你沒翻客人的包吧?”我問道。

“沒有,老大這些你不都教過我的麼。”我不多看了她一眼,因為有不少員工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是很難把握的,然後我又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邊好像是一個mp4,”陳茜指着沙發下邊跟我説。

“哦,這些等會你都拿到肖經理那邊去,”我想給陳茜一個表現的機會,於是便讓她拿給經理。

陳茜似乎也明白我的用意,便衝我笑了笑,別説,看着還養眼。正當我們倆在這眉來眼去的時候,突然隔壁傳來一種莫名的“哼哼”聲音,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我本來想去關上房門,卻發現陳茜的臉紅的透水,顯然我們都明白了這聲音的來源。我下意識地將陳茜從門口拉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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