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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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説我心中定下了這麼個有些大膽的計劃,但是太過大膽了,大膽的連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以前概念中,中國是任何國家都打不過的,哪怕是外強中乾的俄國,雖然打法國是不敗而敗了,但那也是敗。俄國在遠東的兵力雖然看上去不多,但是我的部隊,戰鬥力能比得上哥薩克嗎?裝備雖然經過我這段時間來的盡力彌補,但是仍然不能説滿意,除了龍旗軍已經是全員瑟,外加馬克沁,炮營配置之外,黑龍江當地駐軍,仍然不是全員火器,炮也不多,現在還不知道俄國人有沒有偵查出炮位來,如果俄國人夠聰明,那些炮,八成是保不住了。

不過這裏的騎兵我還是很滿意的,如果與哥薩克做正面騎兵對決,絕不會敗得很慘。關鍵是俄國人的態度,我御駕親政,他們到底是個什麼態度,還有進攻的決心嗎?如果死守,那又是一種戰鬥格局。

幸好我這還有人心向背,這裏剛被俄國人侵略不久,痛恨侵略者的老百姓還是多,特別是那些世代靠着那些水草牧場生活的獵人們,俄國人侵佔了他們的獵場,搶他們的財產,殺他們的人,任何有血的人,都會跟着我的天兵去打老子的。

從戰略層面上來講,我的終極目標是海參崴,這個港口一定要拿下,沒有海參崴,遠東鐵路就失去了意義,修好之前俄國在遠東將毫無作為,就算修好了,能不能守得住也是一回事。

從這個戰略目標上來説,我必須在季來臨之前,拿下海參崴!

但是,眼下我手頭只有十幾萬的兵力,能吃掉這麼一大塊肥嗎?當下下了諭旨,令吉林將軍長順向寧古塔廳,密山府,綏芬廳方向增派兵力,對敵海參崴形成包圍態勢,圍而不攻,作出隨時渡過鬆花江的姿態,戰備準備,如遇小股敵軍,可就地殲滅之,另外做好伯力等地的戰備,偵查工作,松花江對岸要建立起一個臨時據點。

同時給威海的海軍以及朝鮮的袁世凱發出諭旨,海軍一部移防釜山,隨時準備作戰。

這時候,也接到北京的消息,英國人的態度暫不明朗,只是同意聯合艦隊在必要時,可以支援中**隊的作戰。但在公開層面上,英國還是發表了強硬講話,聲討俄國人近期在歐洲和遠東的氓作風,嚴正警告俄國人正視英國在上述地方的利益,否則,英國將使用一切可能的手段來遏止俄國伸出的罪惡之手。

出乎意料的,本人卻沒有如同我擔心的那樣,站在俄國一邊,甚至還向海軍送來了近期本聯合艦隊的作訓計劃,請求在計劃中的軍事訓練能夠得到大清皇家海軍的保護。

我知道本人不可能像表面上那麼乖順聽話的,相信海軍那幫人也應該不會那麼幼稚,不過又怕他們受翁同翮的影響,還是擬了一道旨意,八百里加急送往威海,讓海軍嚴加防範。

江駐蹕吃了一頓飯,不住的軍情急報,敵方炮火數次覆蓋,黑龍江沿岸各炮位損失慘重,騎兵一時腦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馬衝了過去,結果全被老子的沿江要一個個擊斃,在冰面上撂下幾十具屍體馬匹後,忿忿的退了回來。

我軍預設的防線為了躲避對方炮火,不得不向後撤了十里。而東線的六十四屯所駐的哥薩克騎兵已經拔營,往北方後失去目標,估計是在後方運動,方向不明。

形勢越發的不明,我也無名火上升,將伊克堂阿臭罵了一頓,斥責他大敵當前,將行營安在離前線上百里的江,還顛顛的跑來什麼駕。當然我也知道怪不得他,我自己一時興起跑這邊來,他當然要萬事先放下,陪好我這個皇帝再説。

不過前線吃了大虧,各人都是憋着一股勁,依克堂阿當下告了罪,下令將將軍行營前移到黑河府。

我看了看躍躍試的聶士誠道:“依克堂阿,朕罵你罵的急了些,暫且不用急,身為一個統兵大將,更加不能急昏了頭,打仗的事情,朕全給你,你黑龍江三五萬兵馬,對付過去有些吃力,老子沿江修有要,怎麼拔掉,你要動腦筋,沒法子的話,可以問問那些鄂倫部,他們不是過了河,還殺了幾個人嘛,怎麼做到的?”

“回皇上話。”依克堂阿雖然還有些賭氣,不過也出思索的表情道:“海蘭泡在黑河以東,奇里江口以南,自咸豐年間俄人佔了以後,修了大城,邊上又建諸,其實照中俄條約所定,那應該是我大清領土。城裏也有近萬的中國人,漢人滿人都有,大多是做生意的,也有過去世居那裏的。咱們這邊也常有過去買賣,打獵的人,自從於老漢那事情出了以後,關係就緊張起來了,俄國人也加強了戒備,那火金兒是個豪女子,跟族人飲了酒,夜裏就砸了冰下河,上岸那白鹿皮水靠避過哨位和狗子,用他們馴鹿用的套索,一個個的就拖到江邊宰了。老子發現後,他們早從冰面下水,從冰下就回來了。黑夜裏老子也不敢過將來追。”

“冰下?”我與聶士誠都是一愣。這個天下水,不死也要凍掉半條命。

見我們這樣,依克堂阿有些好笑的説道:“皇上明鑑,那些人事先喝了酒,他們又是馴鹿的好手,用鹿皮做的水靠,一滴水都沁不進去的,就是臉上冰了些,不過事先都用冰塊敷面好了的…”説到這裏,臉一沉,嘆了口氣道:“為了於老漢,他們是豁了命出去的。”原來如此…不過就算如此,這個鬼天氣下水去,也真着實是豁出命去了的。

“這個於老漢,怎麼姓於?”我奇怪鄂倫人怎麼有個漢人的姓氏。

“回皇上話,那倒不是,鄂倫部赫哲部,大多是姓於,也是為了跟外人道方便些才這麼叫,他們自有本部姓氏的,太也難記了。”説着説着,依克堂阿彷彿剛想起似的:“這會子那火金兒便在營外候旨,皇上,鄂倫部能,奴才想,多從他部內徵些水靠,趁黑過了江,端幾個堡壘下來,緩緩夜間接應大部隊過河,摸掉他的炮,這樣子咱們也能少吃他炮火的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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