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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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品着草莓的香甜,也嘗着月娘小舌的甘美。就連月娘口中嚼碎的草莓,也被他長舌一捲,帶到自己的口中。

“真甜,月娘,怎麼那麼甜。”衞子璇着嘴,又把兩顆草莓放在月娘立的小頭上。他俯下去依次嘗試,小心地着咬着,月娘的頭上,也被沾染了水紅的草莓汁。

白生生的身子和鮮紅的草莓汁,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衝擊着衞子璇狹長的眼睛。月娘知道自己終究還是要屈服在他的身體下,由着他在她的身上,作着綺麗的宮圖。

衞子璇繼續向下,把幾顆草莓,一粒粒入月娘緊窒的花徑中。

“這…”月娘想不到衞子璇竟玩得這樣瘋。

“不要擔心,月娘,我有辦法讓它們出來的。”衞子璇看着月娘的幽,那裏已經有不堪壓迫的草莓汁,混着月娘的愛了出來。他聲音都沙啞了。彎彎的貼着肚皮站起來了,他第一次小心翼翼地進入月娘的甬道。

擦過那層柔口,向裏探入一點點,就遇到殘餘的草莓。刃周遭都是月娘緊繃的內壁,熱呼呼地包裹着;龜頭所碰觸的,則是帶着細小顆粒的草莓。

那小顆粒磨蹭着龜頭,滋潤着馬眼,衞子璇快得長嘆一口氣。他開始送起來,不是往常那樣狂暴的衝刺,而是像品茶一般,慢慢體會着其中的銷魂味道。

月娘本就經不住他那彎刀的,如今他一反常態的温柔,讓她的小更為。沒有了狂衝的隱痛,她能體會的,就只剩下了磨人的愛慾。

“嗯…哼…”月娘開始輕聲呻,自動把腿盤緊在衞子璇的肢上。衞子璇得到鼓勵,用他彎彎的刃慢慢畫圈,四處尋找。

每一下都像情人的細語,輕輕地搔在月娘的內壁上,慢慢地捅在殘餘的草莓上。月娘習慣了他的狂暴,對他突如其來的柔情不知所措。那種渴望他的心情,竟在她心內慢慢萌生出來。

之前她還可以為自己找藉口,説那都是衞子璇的強迫和威。可現在,就算衞子璇不迫她,她竟也渴求他的彎刀能深深搗她的小

那些可愛又可惡的草莓,對月娘也形成一種獨特的刺。那汁冰涼涼的,讓她火熱的內壁得到紓解;那些微凸的小刺,在衞子璇的輕頂慢中,一再摩擦她靈的壁和花心。

天哪,月娘心裏嘆着,原來男女之事,可以讓人如此通體舒暢,讓人這般意亂情。她抬起頭,看着衞子璇的眼睛。她手肘撐着牀,拱起身,讓自己的小以更貼合的角度,接受他的刃。

她開始輕輕聳動圓和柳,帶動着兩隻房,鴿子般靈動跳躍。她主動地幫着他,磨合自己的花徑,一進一退中,她呻着,輕着自己的紅

刃的結合處,有紅的果汁和白的愛。小刃的顏,一時間靡麗非常。

“爺,璇,快些吧。月娘,想要你更快些。,多進來些,裏面好空。快些,填滿我…”月娘看着衞子璇,手指繞着他的頭。

“呃…你這小騷,狐狸,我就要被你榨乾淨了。我真想死在你身上,真想一次死你,免得無時不想你這小騷。”衞子璇的嗓音更為沙啞磁動得更為賣力了。月娘發自內心的熱情,讓他如沐風。怎麼會有這麼嬌的人,這麼媚的

衞子璇開始由輕及重,由慢轉快,九淺一深,如同疾風勁柳。月娘的哦也越來越蕩,越來越騷媚。那小,也越夾越緊。

“夾緊,小月兒,夾得再緊些。爺願意死在你的小裏。天---”衞子璇説着,就覺到月娘小裏的草莓粒,一下子全都化作了汁,涼涼地衝擊着龜頭。和那熱情的,一起夾擊着他。他開足馬力開始狂衝,他不能再壓抑自己的慾望。

他要出來,把他這輩子的慾望和愛意都出來。是的,他愛身下這小月兒。從他強姦她的那一刻,也許就愛上了。他刃反覆飛快地進出小,他努力地取悦這小女人。一時間他竟突然發覺,自己倒寧願讓她更快些。

雖然看起來,他是牀上的王者,月娘的主人。但在內心深處,他和大哥衞子卿,都成了這小女人的俘虜。

她輕而易舉地,用她的風情萬種嫵媚萬端,就把他們的魂都繫住了。衞子璇知道自己已經瀕臨快樂的頂峯,而月娘則了不止一次了,她抓住他的胳膊,忘情地叫喊着。

他急忙出他的彎刀,轉了個方向,面對着月娘的‮腿雙‬跪坐下去。刃探入月娘張開息的小嘴中,剛剛好一陣抖動,他痛快地了。

月娘喝着他的,那是甜甜的,帶着草莓味道的微腥體。而衞子璇,則一頭扎入月娘的腿間,貪婪地汲取那甜美的草莓汁和愛。他着,嘴包覆着整個花。月娘高之後放鬆了小,那些果汁便與愛一起,源源不絕地被他入口中。

“月兒,寶貝,真甜,都擠出來,我的月兒…”衞子璇嘴巴不離小,含糊地説着。月娘一面用小舌,細緻地清理着他的刃;一面從花深處釋放出所有的體,澆灌着衞子璇愛慕的雙。---衞子卿隨同父親談妥了一大宗的木材生意,便跟父親告了個假,急匆匆趕回京城。

這半個月裏,他每每想到月娘,便寢食難安。縱然在生意場所,他也經常和那些所謂的生意夥伴,一起去青樓狎飲酒作樂。但看着那!紫嫣紅,觀賞着絲竹曼舞,他的眼前卻總是閃過月娘渾然天成的嬌美模樣。

就算是與那些所謂名滾到了牀榻上翻雲覆雨,也總覺得有些興味索然。他的月娘,表面上並沒有這些女更放得開。且只説樣貌,也不見得個個都比不上她。

可她骨子裏散發的那種誘人的氣息,那自然而然的風態度,卻沒一個女人比得上她。

“駕!”衞子卿騎在快馬上,揚鞭催動馬蹄,疾馳入城。

想到他就要見到他朝思暮想的小月娘,他馬上就可以把那可人兒緊擁在懷中。像離開之前那樣,把她與自己為一體。衞子卿的小腹就升起一股熱氣,整個人都快樂地繃緊了。

他提前回來,是他本無法再等待,無法再承受相思的苦楚。他要給月娘一個驚喜。她,一定在痴痴等他回來,就像他那樣思念他吧。

衞子卿進了府門,不讓任何人通知月娘。把馬匹給家僕,便拎着衣襬急匆匆趕去他的房間。他的月娘在做什麼?刺繡還是織錦?或者什麼都沒做,只是在房間裏發呆?

又或是懶洋洋地睡下午覺?那可一定是一副絕妙的海棠睡圖。衞子卿一步抵上平的三步,向來穩重不疾不徐的他,終於體會到急切的滋味。

到了房門口,那裏依舊像平時那般私密靜謐。衞子卿本想大聲呼喚她,可手一搭在門上,他又變了主意。

輕輕地,靜靜地,從背後抱住她,看她欣喜若狂的表情。衞子卿自信地笑笑,決定就這麼辦。於是他輕手輕腳地推開虛掩的房門,又放緩放輕了腳步走進大廳。

“嗯…嗯”月娘不在大廳。可大廳裏卻已經聽到了她那悉的,壓抑的情慾美聲。衞子卿心裏震動一下,月娘偷人?不可能!就算她敢,這府中還有哪個不要命的,敢來碰他的女人?

衞子卿不願相信耳朵聽見的,於是他如鬼魅般向內室走去,不發出一絲聲響。或者,只是月娘太想念他,太想念他給予她的情慾樂趣,所以才衞子卿不斷安着自己,可這安還沒落實,眼前看到的場景,便把他的自欺欺人,變成了天大的諷刺。

他那親愛的手足兄弟衞子璇,正跪在榻上,肢殷勤聳動,從背後着他最喜愛的女人---月娘。衞子璇耳聰目明,衞子卿剛剛踏入內室,他眼角餘光就已瞟到了他。可他沒有驚慌,更不願停止。

他反而加大了力量,也加快了速度,享用身下這可愛的女人。被看到?那又如何?這事被發現,還不是早晚的事。

與其拖泥帶水,還不如快刀斬亂麻。若大哥因此而嫌棄了月娘,那倒是更遂了自己的心。衞子璇角微掀,出一個若有若無的微笑。

“月兒,愛不愛我?舒不舒服?”衞子璇刻意問着,用間那柄彎刀攪動着月娘。

“哦…哦,愛,璇,又來了,我又要丟了…”月娘閉着眼睛,專心受那給她帶來的歡愉。她沉浸在高瀕臨前的痛苦和愉快,眼裏心裏就只有衞子璇,本想不到衞子卿會提前返回。

衞子卿聽到兩人的私語,看到兩人的私情,覺得心似乎裂開了。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是衝上去暴打他們一頓?還是像個懦夫一樣,悄然離開這裏,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他什麼都做不了。一個是他的親弟弟,一個是他的枕邊人。他捨不得,也下不了那個狠手。

可如果要他裝作不知道,也是不可能。因為衞子璇已經在跟他對視,他早就知道他進來了不是麼?衞子卿比誰都瞭解自己狂傲不遜的弟弟。

他那樣跟他對視着,也無非是想看看他的反應。看到衞子璇大腿側面那道深深的疤痕,衞子卿也只能這樣看着,什麼都不説,什麼都不做。

當他們在少年時期,跑到衞府的後山一起去玩樂。衞子卿一個不慎,險些墮入山崖下那看不到頭的深淵。

是他的親弟弟衞子璇,冒着跟他一起掉下去的危險,死死抓住崖壁上的一棵老樹,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肯放,他們才有機會,被砍柴的樵夫所救。但衞子璇卻被崖壁上尖鋭的石頭所傷,他的大腿外側,留下了那麼深那麼長的一道疤,就是為了救他。

他們兄弟間的情本來就好,經歷那件事之後,手足情就更為緊密。衞子卿向來冷淡,可惟獨對這個弟弟,他想要什麼,他都儘量去滿足他。

儘管有時那東西他也愛,他都願意割愛,只為了弟弟喜歡。可月娘呢?月娘,他可以給他嗎?他可以割愛嗎?會,痛嗎?衞子卿眼神越來越黯然,臉也越來越慘白。

他不能奢求他那隨心所的弟弟,能夠不被美亂而忘了人倫。可他的月娘,竟真地這般朝三暮四水楊花麼?他仍是靜靜地,鬼魅一般地徑直走到牀榻邊。月娘和衞子璇的搏戰已經越來越烈,到了要命的關頭了。

兩人都忘情地大叫着,放肆地搖動着。衞子璇故意在氣他,試探大哥的忍耐極限。這世上如果有一件東西,是他衞子璇不能顧及大哥的心情而非要不可的,就是月娘。

但在衞子卿眼中,他們的身子幾乎是靜止的;而他的耳朵,也似有了天然的屏障,瞬間什麼都聽不到。

他拒絕聽到那些讓人心碎的聲音。月娘再一次高了。她伏着美麗的身子,頭軟軟地搭在手臂上,張着嘴緊閉雙目,劇烈地息。

今天,她臉上的紅格外刺目,讓衞子卿的眼睛,都染成了紅。一隻手,涼涼的大手,搭在了月娘的臉頰上。月娘心裏一驚。因為衞子璇的兩手還黏在她的房上不肯放,那這隻手,會是誰的?

她已經猜到那答案,可又實在不想面對那答案。於是她,一點點,緩慢地,張開一雙湖水般的雙眸,就看到了,衞子卿。---“卿…你…我…”月娘看着衞子卿冷若冰霜的臉,一身的熱度瞬間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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