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她竟然説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更無從辯白。他都看到了,看到了她在衞子璇身下癲狂的模樣。他並沒有強迫她,她甚至還一再在合他。她,還有什麼可以説?衞子卿冰冷的手,仍温柔地撫摸月娘的臉頰。

他看了看自己的兄弟,衞子璇已恢復了正常的狀態,也不地回看着他。衞子璇不説話,不辯解,就只是看着他。似乎在他看來,他做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子璇,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話,想跟月娘説。”衞子卿淡淡地説。他波瀾不驚的神態,讓月娘更為驚恐。他應該打她罵她不是嗎?他該給她一記耳光來憤不是嗎?可他竟只是撫摸她的臉頰!當她,剛剛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得到解之後!

“卿,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月娘還是無力地哭了。她説完這句話,自己都覺得蒼白。衞子璇披上外衫,坐起來有條不紊地繫好衣襟:“大哥,我要月娘。你一路勞苦趕回來,是應該跟她談談這事。但是,別為難她。”

“我心中有數。”衞子卿把衞子璇的靴子向他腳下踢了踢,就是在逐客了。衞子璇套好靴子,走到門口又回頭看看月娘,又對着衞子卿説道:“大哥,對不起。不過…她,我要定了。”説罷,便揚長而去。

現在,室內只有衞子卿和月娘兩個人了。那氣氛凝重而尷尬,兩個人都可以清楚地聽到對方的呼和心跳聲。

“你,叫他璇?”衞子卿坐在月娘身邊,輕輕執起月娘的小手問道。她叫他璇?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他們是如何勾搭上的?又怎樣在短短半個月內,好到這種程度?

“我…”月娘語結了,只有默默點點頭。沒錯,她是無恥地把衞子璇當成了情人。否則,她怎麼會那樣稱呼他?衞子卿冰冷的大手一用力,月娘聽到自己的手指關節,發出了爆裂一般的聲音。

“啊!---痛!”月娘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他捏碎了。她痛得倒一口氣,孱弱的小手在他手中抖着掙扎着。可衞子卿只是牢牢地鉗住她的小手,繼續平靜地説:“大聲叫吧月娘。

你想要衞子璇回來救你,是不是?你想要我們手足相殘,是不是?你想讓衞府乃至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個人盡可夫的‮子婊‬!是不是?”月娘看到衞子卿慘白的臉已經漸漸漲紅,知道他滿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着。剛才他隱忍,不是因為他原諒自己或是不在意這事。而是他顧及着與衞子璇之間的兄弟情誼,所以才隱忍不發的。

月娘着淚,深深鎖着眉頭,用力咬着她嬌的嘴,把所有痛苦的呼喊和呻,都入腹中。她不恨衞子卿,她甚至不恨衞子璇,她只是恨她自己。恨她自己果真是個蕩婦,辜負了衞子卿。

至於衞子璇,她甚至也覺得是自己勾引了他。都是她的錯。是她,讓兄弟兩人的情有了裂痕。她是個害人,她不想再害他們了。她不想看到他們,為了這樣一個自己而起爭執。那,不值得。她,不配。

“很疼,是不是?月娘,如果你覺得疼,你就該知道,當我看到你跟我的親兄弟在歡好的時候,我的心…要比你現在這點痛,更疼上一萬倍!”衞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直盯着她看。他説話的語速開始加快,他眼睛裏的憤怒,開始一點點瀰漫開來。他要好好看看這個叫做月娘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怪物。可以讓他如此魂牽夢縈,也可以讓他這樣暴跳如雷。

“對不起,是我,是我不好…”月娘縮着肩膀,垂下眼睛不敢與他那雙眼睛對視。

“你,主動去勾搭他的?”衞子卿不甘心地問。他要知道所有的細節,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這段子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不是。不是這樣的…”月娘越説越傷心,為什麼她要被生在衞府?為什麼偏偏她又一再被人覬覦?

“那是怎樣,説!”衞子卿近了她,一隻手狠狠地抓住她的捏着。他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免得自己再為她痛苦,免得她又讓衞府雞犬不寧。

月娘任他這樣對她,因為她心中有愧疚。只是那鑽心的疼,讓她把自己的嘴都咬破了。她忍着痛,低聲地説:“那天,他,來這裏。我還在睡,不知道他來。後來…後來他,就…就強要了我。”

“哪天?哪一天?”衞子卿繼續追問着。他寵愛呵護到心裏的弟弟,究竟怎樣地奪了他的所愛?

“就是…你走的那一天。”月娘飲泣着説。

“你就沒反抗?!”衞子卿的手稍稍鬆了勁,可口氣仍是一樣地憤怒。

“我有,我有。可…拗不過他。”

“拗不過的,你便全都依從,是不是?若他不是衞子璇,你也一樣會在他身下飄飄仙,是不是?!”衞子卿大手突然扼住月娘的下巴,幾乎是貼着她的臉吼道。

“沒,沒…他,他説要去跟夫人講,他説,他要把我要走…我怕。還有…他對我,用了,用了藥。”月娘搖着頭,想到那天的情形,更是悲從中來。衞子卿緩緩鬆開了月娘,他的心很糾結。

子璇,這確實是子璇行事的一貫態度。他知道,月娘並沒有説謊。她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可他進門的時候,月娘對衞子璇親密的態度,他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那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天,他一直強迫你?你心裏就從來沒喜歡過他?那為什麼,剛剛我看到聽到的那些,都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卿,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我不配再跟你一起了。”月娘哭着説這些話,她的心裏在滴血。

如果衞子卿不要她了,她將怎樣?再淪為衞子璇的臠麼?她現在才知道,原來衞子卿在她心中,已經如同她的夫君。如果他厭惡她,不要她,她都不知道何去何從。

“哼,原來你,費盡心思,就是想要離開我。離開了我,就去投靠衞子璇,是不是!”衞子卿聽到月娘所説的,不配再跟着他,讓他的妒火更為高漲。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他給你用的何止是藥,恐怕是心蠱吧?才這麼幾天,你就已經得神魂顛倒了?!”衞子卿把月娘偷偷蓋在身上的外衣,一把扯落扔在了地上。她明明是個蕩婦,可每當她裝作清純烈女的時候,都演的那麼真。他不允許她繼續欺騙自己,更不想讓她的好夢得逞。

“沒有,沒有…不是!我,大公子,我是真地覺得自己很髒。我配不上你…更沒想過,要去跟他…”月娘蜷起‮腿雙‬,遮擋着房,一個勁地向牀角縮着。

衞子卿看着月娘驚慌的樣子,突然一陣冷笑:“哈,哈哈。有趣,可笑。你剛剛叫我什麼?跟我越來越生分了,跟他卻打得火熱!看看你現在這樣子,怎麼,就連你這副身子,我也看不得了嗎?你跟我裝貞潔,怎麼不跟衞子璇裝!?”衞子卿越説越覺得火大,他一把拽過月娘顫抖的身體,把她牢牢壓在身下。

“不是,卿,我不是那個用意…我,沒有…”月娘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説,才能讓衞子卿消消氣。

似乎無論她怎麼説,無論她説什麼,在衞子卿聽來,都是刺耳的。她長一口氣,把即將湧出喉嚨的泣,都默默忍回去。

她不想再怒他了,她寧願他打她一頓恨,只要他能消氣。---衞子卿壓在她柔軟起伏的酥上,看着她委屈又為難的模樣,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發現她的那個夜晚。

由此,竟又產生了要她的慾望。他難道是瘋了嗎?興匆匆趕回來,看到她跟自己的弟弟廝混在一起。他本應該視她為敝帚,本應該打她一頓之後,就毫無留戀地把她扔出他的房間。

憑他衞子卿,難道會缺女人?他有財有勢有相貌,自問不輸京城任何高門大户府上的公子。可為什麼偏偏對着這個月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為什麼她總能帶給自己無限的煩惱,又能給自己無上的愉悦。

沒錯,是的,就是那種愉悦始終勾着他。在他心裏叫囂着,不能沒有她,不能放棄她。誰都不行,衞子璇,也不行!

就算他的心中再鄙夷她,儘管他很想撕碎了她,可他的身體,卻似有着驚人頑強的記憶力。他伏在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地憶起了她曾在他身下,那騷媚入骨的模樣。

況且,他已經有半個月沒碰她了。他那該死的身體,早就火燒火燎地想念着她,又怎麼得起眼前這種考驗?

“蕩婦,説,他都是如何幹你的?他是怎麼把你買成剛才的那副騷樣?説!”衞子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他最不想知道的那些不堪的細節,他竟着她,親口對他説出來。為了羞辱她,踩碎她的自尊。他寧可與她,同歸於盡。

“卿,別這樣,不要,別讓我説…求你了…卿,我,不能…”月娘悽悽地望着他冷酷又火辣的眼神説道。

“少跟我來這套!現在你知道叫我卿,剛才,不也一樣叫着,叫他璇麼?我耐心有限,你若不説,我就去問他!讓衞子璇告訴我,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衞子卿懲罰地低頭咬住了月娘的頭,不管那上面,也許還留着衞子璇的汗水和口水。

“如果讓他説,他必定會為了我氣我,説得更嚴重,更不堪入耳!月娘,我給你機會,快説!”衞子卿叼住月娘的頭,聽着她強忍的低聲哀鳴,故意把那對櫻桃拽得變了形。讓她痛,讓她痛。讓她跟自己一起痛!如果不能用歡情讓她牢記自己,最起碼,也要在她的心中種下痛楚!衞子卿着,咬着,修長的手指,已經掏入月娘的花徑。

用力向外一勾,還帶着温度的,她體內殘留的衞子璇的,就被他掏了出來。

“説,婦!”衞子卿嫌惡地,把那擦抹在月娘的菊上,又盡力向‮花菊‬內一

“唔!---”月娘沒有任何思想準備,被他突襲了後庭。那種被異物入侵的強大痛,讓她身體的神經,都濃縮在了那一點。

“我説,我説…卿,別…”月娘身體劇烈顫抖着,為了讓菊的痛苦能減輕一點,她把那雙白皙的腿,盤緊了衞子卿的蜂,緊箍着他肆的手臂。

衞子卿看她嘴都痛得慘白,心中湧起一股反常的快。但為了讓她親口承認自己的蕩,他還是停止了繼續深入的動作。

月娘深一口氣,開始斷斷續續地低泣:“那天,那天我也不清楚。可後來聽他説,他進來這房間,就看到我…看到我赤着身子在睡覺。下面,下面還着,那個木頭刻的假東西。所以他,不管不顧地,用被子矇住我的頭,就強暴了我…”衞子卿心裏一涼,原來,原來自己也是幫兇麼?本以為是兩人間的‮趣情‬,竟被衞子璇看到。若是換了自己,看到那情形,也未必能忍得住一逞望的渴求吧。

“還有呢?都説出來,月娘,都説給我聽。”衞子卿的手指關節由僵硬變為靈活,開始緩輕送。月娘得了獎賞,為了讓他滿意,只好繼續説:“後來,他姦污我,被我咬傷。他氣急了,就…對我,用了藥。”

“什麼藥?”衞子卿問。

“他説,説那是什麼,飛燕丸…他到我的下面,了好多。所以…我忍不住了,就…就由着他。”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