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果然快樂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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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問另外兩個:“你兩位多陪陪玉弟吧。”綠萍馬上跳起來:“哎呀,你不説我倒忘了,小嬸約我今天幫她繡枕頭呢,可別叫她以為我還和她生氣。玉弟,要不,我們一齊走吧?”鳳佩衝她一白眼:“人家不走你也不走,這不是起鬨嗎。我才不走呢,我還要向玉弟請教幾個問題。玉弟,你有時間吧?”我大喜過望。但表面不動聲:“佩姐這麼看得起我,我怎麼好有沒時間搪
,只是你要考些簡單的,給我留些面子。”
“瞧玉弟這張嘴,越來越會説了。好吧,綠萍,我們先走。”
“走,咱們讀的書少,留在這裏也是鴨子聽雷,對吧?”鳳佩沒好氣地拿起一顆石子,做勢要打綠萍:“還頻嘴,快去繡你的鴛鴦吧。”幾個一齊嘻嘻笑了起來。
那兩個説着話挽着手先下山了。我見終於有機會了,反而不知説什麼好了。六姨那次還有個由頭,這回人家好好坐在那裏。難道讓我象大威説的最下等的那種猛撲上去來一個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飯?
“玉弟發什麼呆?是不是見兩個才女走了,覺得沒什麼話了?”佩姐笑地挖苦起我來,我連忙收回心思,和她談起孟子中的幾個疑點,不知不覺過了半個時辰,沒發現有什麼機會,後來我們見太陽曬過來。
就起身要找個遮陽的地方,我正四處張望,佩姐忽然想起一個去處:“我們到泉眼那兒去吧,那裏有水,一定清涼些。”我一想可不是麼,就同意了,那個泉眼要再高一些,轉過一個小山包就是,我們家吃用的水是從山上接下去的,這個泉眼是最大的一個,下面還有幾個,最終匯到一處,被竹管引下山去。到了泉眼邊。
果然發現這是個好地方,泉水雖然量不大,但
出來後向下落幾步遠有個山石自然形成的大坑存住一些,變成幾尺大小的一個小水潭,水
一
,濺起一點水汽,很是風涼。
更兼泉眼往西是個上坡,那裏有許多巨石形成的小山頭,這北面的石壁很陡,擋住了陽光,有很大一片陰涼的坡地,地上有的是石頭,也有幾處平整些的矮草,若干桔子樹。
我還是找個石頭坐下,鳳佩姐則看中我身邊的一處軟軟的草地,她見很乾淨,便席地坐下,對着坡下的泉眼看着説:“如果那泉水從旁邊這些石頭上下來該多好,玉弟,你喜歡這裏嗎?”我四處看看,這裏能望見遠山,但有樹和山石擋着,望不到鎮子,要從山石南面爬上去些才能見到,我想起進山後見過好幾處亭台,心裏一動:“這裏大概是這石頭山最好的去處了,幾年沒回來,險些把它忘掉,小時候大人們陪着常來這裏玩。
只是,好像只靠這點天然的景物成不了一景,哪天琢磨一下,在這裏建個亭子,那邊修一條台階,那裏嘛,些石頭桌,石頭凳子什麼的,那就好多了。”
“太好了,這主意好,我們守着自家的山。可是山上除了石頭就是這些歪歪扭扭的桔子樹,還不好吃。要是修這什麼個地方,以後到這散散步呀,讀讀書呀,就是看看景也好。”
“還有,我們把那些泉眼改造一下,把那些高高低低的石坑擴大,讓它們多存一些水,下面池子到下面池子,就成了微型階梯瀑布了,雖然不會壯觀,但一定也很有詩情畫意的。”
“哇,玉弟,你怎麼就能想出這麼多呢,那你就和二舅説説,我們馬上就做吧。”
“看你急的,有許多事做呢,不過説也是個大事,人活着不能只是吃飯穿衣養活孩子。”
“看你,説的什麼呀,真難聽,不理你了。”她聽不慣我從山裏學到的俗話,一定認為離髒話已經不太遠了,便向後看一眼,側身半躺下去,用手支着頭。
在那裏數近處一棵果樹上的桔子。我也站起身來:“我去泉裏洗把臉再上來。”她急着説:“你幹什麼?那是我們吃的水。”我沒理這個,仍走下去洗了臉,又在下面觀察了一陣才走上來,遞給佩姐一個剛剛濕了的手帕:“這手帕我可沒怎麼用過呢,不嫌髒的話擦一下手臉一定會涼快些。”她把手帕接過去手了又看,終於不太放心,只擦了手就還給我:“你還是那樣子,不管不顧的,虧了這麼多人誇你。”我沒理她埋怨,自顧説:“一年之內我要把這亭子建起來。
而且要單引出一個石頭池子,專門洗個手臉什麼的。兩個水分開不就沒事了。”
“但願吧,哎呀!”她突然出驚恐“中玉,快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身上爬,在大腿上。”其實是個蜘蛛,它爬到鳳佩姐的裙子裏,又到了內衣裏,她又怕,又不敢動,又怕羞不讓我動,後來我們想個辦法,我用手帕蒙上眼把她裙子拽下來,那蜘蛛還是不出來,還往要命的地方鑽。
她怕極了,只好讓我蒙着眼去她的內褲,可那小東西不走,我就去抓,本來就蒙着眼,我的心眼又不好,總往她關鍵地方摸,
得她羞急不斷。
後來那東西爬走了,我卻大受啓發,用我的寶貝如意帕變了個更大的蜘蛛,爬進她的上衣裏,一步一步的。
就把她得一絲不掛了。我讓蜘蛛專門往她
房,陰部跑來跳去,我就由她指揮着在這些地方東撲西拿,又摸又捏,非常帶勁,後來我用兩隻手加一張嘴,把這三個地方護住,只要我手,嘴一離。
那蜘蛛立時就取而代之,我就説這麼太累了,不幹了,着她答應我趴在她身上蓋住要害,後來我又讓蜘蛛往她陰
裏鑽,只好起身用手去捉,這東西就又跑到別處。
最後她沒辦法,答應我可以用身子上一件東西把她陰堵住,我當然就用了我的
,然後我就説不能一直這樣,我擋着它不來,我下來它就上。
這樣沒完,我要回去叫人,這麼撲來撲去,她總是指點不及時,我蒙着眼當然捉不住它,她就舍了羞怯讓我解開眼上的手帕,我不幹,説男女的不行,迫着她反而求我,我就提出條件,一讓她叫爸爸,二事後要讓我她,她哭也哭了,罵也罵了,我要走她還不讓。
最後無奈答應了我的條件。解下手帕,我東抓西捉,假意趕走了蜘蛛,這白的身子可就隨便我擺
了。
這一天玩得好開心。有我深得真傳的御女本事,加上大威魔頭施在我家女兒身上那種身心恥的本
,我直把她
了三次這才罷休。中間少不得默唸“
來”大嘬一通處子
汁補我所需,果然快樂之極,我打心裏佩服大威,他在
上果然成就非凡,無與倫比。
那能動的陰
,蛇信般能吐出半尺長的陰蒂,呼之即來大補陽
的
房,除了這個
中巨魔,只怕再沒有人能想象出來。
如此,我就有了有着回人美貌的第二個女兒佩兒,和第一個,也就是六姨的成比又是一種滋味。我雖然天生好
。
但也天生要撐起這個家,所以我和佩兒快活過以後,便着手張羅教孩子讀書這事,把原來胡先生給我們上課的房子倒出來,讓原先書念得好的姑姑們和姨們去教沒讀過書的姐妹們,後來逐漸又教些別的,成年家人也開始學一些更深的。
父親對此大加讚賞,只是懷疑她們能不能教好學好而已。八東院聶老夫人終於沒有活到過年就故去了,按照過去嫁到誰家就是誰家的人這一説法,她的去世代表着遲家已經再沒有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