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爹請快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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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臨終前我們家主事的人一起討論了後對遲家祖先的態度,畢竟我們花家的人差不多都有遲家的血統,又繼承了遲家和我們家產差不多的全部遺產,我們需要對此有個明確的
待。做為花家未來的當家人和現在大事小情的主要參與者和執行者,我當然也有一定的發言權。
沒有人對給予遲家和聶家祖上相應的尊重表示異議,所以我們決定把供奉祖宗牌位的祠堂重新合併,將三家祖上一齊供奉,並且決定不分姓氏,每一輩人都以年齡長幼排序,這樣。
在高祖這一代的牌位就以當時最長的遲家高祖居中,花聶二人分居左右,以後各代因為生子有先有後,次序並不都是這樣,不管青水為女子的地位做了多少工作,這個佈置還是以男子為中心的。
然而由於我們三家情況特殊,互相婚嫁極多,大部分女子還是以夫人身份排在了裏面。我們還決定後我們的後代將以這三家先人做為共同祖先。我們把這個安排告訴了彌留之際的聶老夫人,也就我的外祖母,做為遲家最後一個夫人和聶家的後代。
她當然對這種安排表示滿意,同時她也囑咐我們善待已經無依無靠的太姑,我們自然一口答應,太姑
也不是隻從她們那邊論的。
新年剛過,我們家又送走了另一位老人,花家的大,我的外祖母遲氏。當時可把我忙壞了,因為我正帶着僱工在後山上種果樹。前面説了。
那山上原來種的是一種桔樹,要麼是氣候不合適,要麼就是年代長了串了種,好大的山卻只能產些又小又澀的桔子,自己家人都不愛吃,更加賣不出去。
我先是調查了周圍鄉里,發現一種不多見的柚子又大又甜,很受歡,但它只適合生長在比較貧瘠的山地,這江南水鄉所產很少。我們家後山不是正好種這東西嗎?
我已經算準父親大約要在秋後棄世,外祖母的喪事一辦完,我就出去了一個月,跑到幾百裏外的一個柚子園做了半個月的短工,大概還是童工。
這中間我利用學的法術偷聽偷看了一些東西,也從老果農那裏學到了一些,然後又到附近另一家買了很多種子,更重要的是把一個在他家幹得不痛快的老果農説服了,跟着我回到了臨河鎮。
回到家,我就把這些種子種上了,這叫育苗。兩院西面的大田我家還剩下一塊不小的地,那是我們自己家長工種的,眼下是冬季,沒種什麼莊稼。大過世的時候我正天天泡在那裏和老果農以及長工們照看剛出來的小苗,等清明一過,果苗也長到一尺來高了,我們又開始把它們栽到山上。
老果農一來就説可惜了這麼好的山地,大約遲家的人從來沒聽過有人誇他家土少石頭多的後山。要等到產出柚子那是三年以後的事情,可這麼一來,鎮上的人就看到了我家的前景,借個銀子什麼的要痛快多了。
對我家宅院興趣的見我大張旗鼓地幹起來,也斷了那份念頭。樹沒栽完,我又忙上了別的,那天看見鎮裏唯一一家鐵匠鋪,覺得這個屬於工,我家應該可以做的,要知道逍遙五子中好幾個會鑄劍,這是許多煉仙求道之士的必修課,凌雲子更是此道高手,即使是平常的鋼鐵。
他也能鑄出出的刀劍來,那三年裏,學習打鐵鑄劍是我的一門必修課,一是考驗意志,二是為我家
後的生計打下基礎。所以我又打算開一家最好最大的鐵匠鋪,只是覺得一定要做得大些,眼下銀子不足,有些力不從心。
但我還是細心地觀察了幾天,發現我確實可以用同樣的東西打出比他們更好的菜刀來,為了開上鐵匠鋪,我開始艱苦地做出努力。首先,我更於打造兵刃上有把握,而且如果名聲大了,可以靠上官家。
那可是大主顧,可是那是需要有專門許可的,就像現在造軍火也不是誰都可以乾的。我打定主意要買下這家鋪子,雖然它很小,可它有許可。單買這個鋪子從錢上來説沒什麼困難,難的是他家就是以此為生,不肯賣,後來我明白他們主要的擔心。
就和他們説我買下你的鋪子後,你父子三人照舊在這裏做工,每年的工錢和他們現在一年的收入相同。三年以後他們如果覺得不合算,我可以原價再賣給他們。
並且為了尊重他們祖上,鋪子的名字也不改。我足足做了兩個月的工作,這個鋪子才被買到手,對於我栽果樹,父親本來就不太滿意,又開起了鐵匠鋪,他更加不高興,他認為這不是我們書香子弟該乾的。
是不是書香子弟就應該在家裏和女子們亂來?我沒敢問,反正他最後還是沒有阻止了我,而且經過我的改進。
那菜刀確實好了很多,但我志不在此,我的主要目標是:一定有一天會有人相中我親自監造的那把刀和那對劍。九今年的收成雖沒有去年好,卻也算是豐收年,我照例到各佃户家走了一遭。
但沒往回拉糧食,只是據各家情況定一下應
租多少。以後就由他們自己送過來。我這一年時間專門請了個賬房先生,説好了只幹一年。
但必須給我帶出幾個人來,我可以多給一些工錢。所以這會兒老先生很輕鬆,記數算賬的事自有別人來幹,他只是監督一下,指點幾句説行了。
地租收得還不錯,去年曾經教訓過的老王家這回也沒敢胡鬧。因為父親的狀況不一天不如一天,按他受傷的時間算,他就差兩個來月就滿三年了,不解絕咒不是玩的,這已經一次又一次地被證實了。
所以我的心情也不太好,畢竟他一去,這麼一個大家就全到我手上了,不只是要讓所以有的人有吃有穿,還要解決女孩子們嫁不出去的問題,這後一樣最是為難,因為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但又不能不和父親説會有辦法的。鑑於這種情況這些天我留在府裏的時間多了一些,以便有機會多陪陪父親。
後山的果苗已經長到半人多高,砍下來的桔子樹正好用來順着地界圍成一個大大的籬笆,是長工們農閒時乾的,中間還僱了短工,家裏的女子也被我動員着輪幹了一些力所能及的輕活。
當然這事讓很多人不太滿意。這事還沒有完工,估計要等到明年才能做完。一但完工,連原來綠豆師父的茅屋也將被圈在裏面,可見原來屬於遲家的這座山確實不小。
這天我正看着柳姑她們收租子,她帶着另兩個姑娘做得有板有眼,看樣子老先生還真麼她們給帶出來了。
前一章説過柳姑是七所生,如今也有二十四五了,她是姑姑中沒能嫁出去的七個中的一個,現在當然不再會給我洗澡了,不過在我看來她也沒大到那去,尤其是那個從七
那裏帶來的小倍兒頭和以前一模一樣。
也許是她比較聽話,我走前讓她們練習的駐顏功沒有放下的結果。平時我見她總是帶着一點清愁,肯定和嫁不出去有關係,自從讓她做了二賬房後,有了事情可做,已經常能見到她的笑容了。
她帶的兩個記數的是綠萍姐和沒提到的玉蓮姐,玉蓮姐其實比柳姑還大三歲,她就是大姑家出嫁後生了兒子又死掉的玉鐲姐的二妹,她們姐兒幾個都和我一樣帶個玉字。
我誇了她們幾句,居然把兩個姐姐誇紅了臉,還是柳姑是長輩,她催着我去幹別的:家裏的大事多了,這裏有我們呢。我正和賬房先生聊起她們學得如何了。
他如果走了這幾個女孩兒能不能拿得起來,鐵匠鋪成老漢的二兒子成仲民就匆匆跑到門外要見我,他如今算是我的夥計了,對我更是恭敬。
一見到我他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説:“少爺,我爹請你快過去,有人相中了咱們的刀劍,一定要見一見你。”來到成記鐵匠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