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來的那一個時代】(1-9章)作者:裴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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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來的那一個時代

作者:裴彼得字數:74789發表於:留園網一、來自未來的禮物

「你死心吧!我們是沒有可能的!」

在一間普通的餐廳裡,我面前的女人正對我如此說著,臉上滿滿的是厭惡,沒有一絲憐憫。

「為甚麼?難道你不知道我真很喜歡你嗎?」

我都不知道自己為甚麼能問得出這個來,問完自己也心虛……

我叫彼得,是個二十三歲的白領,要說內在條件的話我其實不差,IQ134,是個資優人,大學也比別人早幾年讀完。就是外在條件……我本來就是孤兒,要說靠父蔭我是不可能的,因為樣子長得奇醜所以從來沒有得到過別人的愛。孤兒院院長總是說上天是公平的,我樣子長得不好不還有一個聰明的腦袋嗎?但我出來社會之後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為誰而憤鬥,最後只落戶在一間小公司裡做一個小白領。這個女的就是公司裡的同事,樣子不算標緻,但我這樣的醜男還圖個甚麼呢,就只求一個久生情看看有沒有發展下去的機會,想不到……不過說實話,以我這樣的條件,本就不能談愛人。

「對不起,是我太唐突了,當我沒說過吧。」明天上班大家還見呢,還是趕快打圓場離開吧。

「你明白就好,明天見。」她好像有一點錯愕,我已經追求她一段時間了,她應該以為我會繼續死纏爛打來著,但我累了。這些年來,被各種對象拒絕得多累了,已經不想再做這些無謂的事,如果是不愛我的,強求又有何用。

我轉身離開,用著我為數不多的月薪,到家附近的酒吧去高消費一次。這家酒吧我來過不少次了,畢竟我一個人住的,來家附近的酒吧醉了回家也容易。昏暗的燈光裡烏煙瘴氣,但每天都引了不少俊男美女到處獵食,唯有我一個像個透明人,連喝了幾杯悶酒也沒人搭理。我看了看酒吧裡的電視,播的是我很喜歡的女歌星們的音樂影片。

她的藝名叫軟軟,是個典型的亞洲美人。多次登上世界美貌榜,二十七歲的她和十年前出道時的十七歲樣子沒甚麼分別,同樣是有著一點孩子胖的臉,皮膚白哲得快要透明,水靈水靈的大眼睛受到很多廣告商垂青,長著一道的可愛眉,如果做上趣怪的表情的話,連諧星也可以當。她能歌善舞,唱功世界知名,正所謂有著實力派的唱功,偶像派的面孔,加上不介意出有點小肚子的小的颱風也為人所樂道。大家都推測她再唱十年也沒有問題,只是她提出愛上了比她年少的歌手時,大家都跌了眼鏡。不過,無論他喜歡的是誰,也與我無關,在我的幻想中,她永遠都是這麼美麗,這麼可愛。我天天也費不少子孫在與她神上,但是我明白,這永遠是一個幻想。

時近十點,酒吧進來了一個大約五十來歲的男人,滿身名貴西裝,光是手錶就值我一年薪水。可是我會注意他的原因是他比我還醜,而且醜之餘,這種醜,我也不好形容,只能說有一點像我,只是更醜。他走進酒吧沒有到處張望,直接就走過來我身邊坐下。劈頭就問我∶「今天又被女人拒絕了?」

我放下酒杯,第一個反應就是他的遭遇也和我一樣,畢竟他如果在我身邊,我也會變成俊男。這種男人,就算再有錢也是召。這時我才想起,即便我發奮努力,得到成功也不會有真愛,醜男就只有這種命運。

「今天是二零一四年七月一吧?要我帶你去一個開心的地方嗎?」我不知道他為甚麼要故意提起今天的期,但他的意思應該是邀我一起去召女我不是沒召過,但是他要去的高檔次地方我肯定花費不起。可是不知是酒力還是其他緣故,我很希望跟著他,很期待他能領我到甚麼地方,也有可能是,無論再發生甚麼事,我也沒所謂了。

「好!去吧!你請!」我付了酒錢起身就跟他一起走出了酒吧,我原本以為他這麼有錢肯定有車在門外,誰料到他帶著我到鐵路站去……我心中越想越奇怪但還是跟著他,但更令人驚訝的是他沒帶我去坐車,而且領我到車站的一個維修鐵門。

「你不是在耍我吧!」我打算轉身就走。

「不,你再跟著我一起走就知道了。」他一手拉著我一手拉開那門。

我可以非常肯定我們走到車站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但那門一打開門外卻是一個光亮的地方——是一個玻璃頂的鐵路站,時值下午,正人來人往。

我的一臉驚訝被他接下去的另一句話推到更無可挽救的地步。

「歡來到未來,爺爺。」他笑著對我說。

我還在門外看著那個鐵路站知道他所言不假。因為站裡的招牌寫著的站名和這個站是一樣的,但是先進的全息公告牌上寫著的期是二一一四年七月一

這個門可以帶我到一百年後的同一個地方。

我毫不猶疑的踏了進去,一百年後事情並沒有變太多,每個人走路的時候仍然看著手機,只是手機更先進了,鐵路站的設施也更先進了,就這樣已經。這時男人帶著我走到車站門外他的車上。

「下一站是我家,也是你家。」他說,我聽不太明白。

在一路上我試著看街上的各種風景,但無耐車速實在太快,我幾乎甚麼也沒看著就直接到達了目的地。

他的家不出意料是幢很豪華的獨立屋,整間屋的外牆都是光潔的白,建築物很高,估計有很多層。在他家門外我第一次有意識想要問清楚現在的情況。

「所以……我是你爺爺?你特意接我來一百年後的世界?」我問道。

「對,不用像其他人一樣解釋,我就知道我爺爺也是個聰明人。這間是你在發跡後第一間建的屋,現在已經60年曆史了,是我們的祖屋哦!」他答道。

我……會發跡?還能有兒子孫子?我今天剛還在為錢來發愁,還在被女人拒絕,原來在未來我甚麼都擁有了?這比起我已經來到未來更難以相信。

「我們進去再說。」他說完就用指模開了門鎖,推了門進去。

一進去我就嚇跪了,因為在我面前的是一個美麗的女。

「彼得你回來了,還有老爺爺,歡光臨。」她一邊笑著對我們說出這些話一邊還在做九十度鞠躬。她不是別人,正是我最喜歡的那個女歌星,除了穿著一對高跟鞋,正全身赤地在跟我們敬禮。

「爺爺你不用那麼動,你先去坐下休息下。」那個男人扶我起來,到沙發上坐下,在走過大廳的全程,我的眼睛都離不開她,她一直對著門口,就像準備隨時要敬禮一樣。

「她,她是真人嗎?」我著緊的問著,這一個疑問比之前所有的更重要!

「算是吧,她是個複製人。」我孫子搔著頭說著。

也對也對,一百年前的歌星怎麼可能在這時候還這麼年輕。

「我可以摸摸看嗎?」我了一大口口水,雖然說剛進人家屋就要摸人家的女人是很沒禮貎,但是對這樣的我來說,這麼一個夢中情人對我的誘惑實在是異常大!

「怎麼不可以,這屋子是你建的,我的錢也是你的遺產,再說那就一個複製人,我多的是,你要怎麼玩也行!」孫子臉上閃過一絲微笑,淡然地說著,好像一早就知道我會對那女體有興趣。

我嘗試著叫她的名字∶「軟軟,過來,坐在我大腿上」(別問我為甚麼是軟軟,這藝名就這樣)

她馬上從門邊轉身走過來,腳上帶一對6寸高的透明細鞋,走著一字步扭著部向我走來。她一邊走著我一邊觀察著她的身體,仍然是一米六二的身高,稚的臉孔和豐滿的部,二十三寸半的小,還有眼角後微微向上畫的眼妝,全都和真實的她一模一樣,她就像是剛從表演臺上被扯下去脫掉衣服的舞臺明星一樣。她的頸上正套著一個頸圈,上面有一個徵章,我指著他問孫子∶「這是?」

「這是我們的家族徵章,而且自你以後我們家族所有人都姓彼得,我叫愛華倫·彼得。」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這個徵章用手在空氣中畫了一次。

軟軟終於坐了在我大腿上,光是和偶像有這種親密接觸已經使我起到頂點。

人如其名,軟軟一身雪白的肌膚帶有一點懶胖的身材摸起來就像一抱絲綿一樣,既滑且軟。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清楚她的樣子。純黑的直髮配上雪白的鵝蛋型小臉上有一點可愛的漲,平時用化妝修飾起來但是用手一捏就能覺得那種軟軟的覺,大大的眼睛配搭著永遠都看起來稚的五官,就像夏天裡的雲尼拿雪糕一樣甜得入心。

和樣子有點不合襯的是不算小的部,用手摸起來應該有34C,在白得過份的肌膚包裹下就像一團凝脂,連皮下的血管都看得見。粉紅頭上穿了一個環,聞起來又股強烈的香,在用手大力時竟然噴出了母,給了我不少驚喜。

「她不能生育,不過就複製的時候設定了有母,免錢的附加強能哦!」愛華倫給我個溫馨提示。

我的手一邊打玩著球,一邊往下探索,她有一點可愛的小肚子,而且連肚臍都穿了臍環。我打開她的雙腳,看見她潔淨無下的恥丘。這才發覺她全身自眼捷以下再沒有一條髮,連汗都沒有,我猜是複製的時候把囊的發育都取消掉了,還真方便。

她的下體也被穿了不少環,小陰上每邊穿了三個,陰蒂穿了一個。可是在摸著她的私處的時候,除了環,我還在道摸到一點硬硬的東西。為了更清楚的看她的下體我乾脆吩附她站起來,背對我彎,雙手扒開下體讓我看。她毫無羞恥地照著做,用雙手把女最神聖的部份扒開來對著我的眼睛。不只是陰部,她的眼也是粉的,我用手按著那兩片像是雪球一樣的股,打算用手扒開她的菊門,但手指進入沒多少就被頂住了,在緊閉的裡隱若看見是一些金屬的東西。

「她的道和門都被住了?」我問道「那她怎麼排洩的?」

「複製人才不用排洩,你以後就會知道了。」愛華倫回答著。

我暫時不想理會那麼多,對著這麼一具體我早已忍耐不住了。我站起來脫下了褲子打算抓住她的就幹。卻被我留意到她的頭轉去愛華倫,待得到愛華倫首肯之後才放鬆了下來。

「我要幹她要得到你的首肯嗎?」我有點惱怒。

「沒辦法,每個複製人出廠的時候都只會認一個主人,直至被主人賣掉為止,她能或者不能被其他人幹要得到主人同意。」愛華倫嘆了一口氣,像是現在才真正開始要工作。

「我才不要幹你的破玩偶!」幹一個女人還得另一個男人同意太不悏意了,我當場趣都消失了,連小弟都軟了下來。我一把推倒正彎下的軟軟,她整個頭撞在地上,呀了一聲,雙手卻仍然扒開著自己的私處,看來沒命令她連保護自己都不能。

「放手吧!站起來走回門邊去!」我命令著,她也照做了。「我們家有很多錢吧!你去幫我再複製一個,光她身上就有大把基因。快!」

「你得先考慮一下,用這個來複制就和用原本那個不一樣了。」愛華倫說。

「怎麼會不一樣?複製人的基因不都跟原體一樣嗎?」我疑惑道。

「開始時我們也以為是。後來我們發現有些複製人竟然可以有原體的記憶,有些就沒有。研究了很久才知道用原體的基因樣本複製的才有這個優點,用複製人的基因二次複製就沒有了。這個軟軟就是用原體的基因複製的。」愛華倫解釋道。

原……原體的記憶?她的歌聲,舞姿,她的情和秘密,全部都可以在她本來的基因中找到!這對一個喜歡偶像的人多麼大的夢想呀!

「那你快把這個軟軟的所有權轉給我!」我說道。雖然說我是他的爺爺(他單方面說的)但第一次被邀到人家家就拿走人家一個人,好像也太霸道了點,不過這時我的慾望已經超越理智了!

「可以,但你不想要一個全新的、完全只屬於你的複製人奴嗎?你不想知道她們製造出來的過程嗎?」愛華倫說道。

可惡,他是故意的,故意要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但這幾句說卻說中在我的心埳中,我想要!我非要不可!而且複製人的秘密,我一定要知道!

「好吧!那麼我該怎麼去原體的基因樣本,首先你得把我送回去吧,這個時間她早就死掉了,不可能去盜墓吧!」我說道。

「回去的路和去的一樣,我載你回去車站就行,至於怎麼拿到基因樣本就由你自己決定了。」他說完我和他馬上上了車,直接回去車站。

回去那一程我用足了心機,愛華倫也故意開慢了點,讓我看情楚,我這才發現這個時間滿大街上都是這種複製人奴,有男有女的,他們都有戴頸圈,很容易分別,而且他們都穿著穿了等如沒穿的衣服。在路上不乏男女當眾抓著那些奴就地幹起來的情境,還有各種和動物乾的。打掃街道的當然也是奴們。

「你不是說奴不準被幹要得到主人首肯嗎?」我問道。

「詳細的規則我等你再回來我再告訴你。」愛華倫只顧開車,沒答我的問題。

在新式摩天大廈的幕牆顯示屏上,美女明星在節目中寬衣解帶在鏡頭先被世界羞辱。仔細點一看原來又是個有頸圈的奴。話說這世界沒戴頸圈的人都比我還醜,真是奇怪。

就這樣想著想著,我就回到了車站。再次打開了那道門,又回到了幽暗的一百年前,同一地方。

「你拿著這條鎖匙,用這條鎖匙開門就會回到一百年後,你七月二回來我這裡也會是七月二,所以,請儘快。」愛華倫給我一條鎖匙之後就開上門走了。我嘗試不用那條鎖匙開門,一打開發現真的是維修用品。看來秘密就在鎖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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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屬於自己的

說實在的,拿到軟軟的基因樣本並不難。我在一本記事簿上做了點改裝,現在只要找到機會見到這位巨星的真人就行。

等了幾天,終於我在她的簽名會上排到一個席位,到時把記事本讓她簽名就萬事俱成。

終於到了預定的時間,軟軟終於現身了,和我之前看見的那個複製人不一樣,她燙了一個曲發而且深成了棕。臉上點了彩妝,把包子臉掩飾了,眼睛戴了有隱形眼鏡更見水靈。她穿了一件白連身短裙,為免走光鈕釦到了領口。指甲和趾甲上做了很多功夫,但是仍然不改自然的一手汗,雖然都是一樣的白,但是配上掛飾的她和一絲不掛的她很不一樣。唯一相同的是隻有162CM的她仍然雖要踩著一對六寸的高跟鞋才能出場,但我唯一記念的是她戴著頸圈的模樣。

終於輪到我了。我打開筆記本的某一頁給她簽名,毫無意外地她的手指按在了餘下的書頁上。其實在之後的頁間我裝了一個取血裝置,這種東西是老科技了,而且隨街都能買。有一種專門用來為糖病人小量血驗糖的小針,如果刺得快本不會有覺。在她的手指按在書頁上的一瞬針就刺了出來,然後出的血就被儲在了書頁中夾著的樣本膠片間。對就是中學做實驗那種,餘下的會在紙上。就在30秒的簽名時間裡,我拿到了她的血樣本。

「哎,你叫甚麼名字?」她親切地說著,每個人她都會問上名字然後寫在籤的名旁邊。

「我叫彼得,你是我其中一個夢中情人哦!」我這樣說著,這或許是其他粉絲和她說話的唯一機會,我卻是在這裡製造永遠和她在一起的機會。

「哼,真討厭,男人就是不能專心一點嗎?」她扁著嘴吧,做出可愛的傲嬌表情,但是這種話或許她已經聽了無數次了吧。

那天晚上我就回到了一百年後,已經是七月五了,然後我在車站才發現我沒有方法找到愛華倫他家……他不可能天天開車在這裡等我呀,而我又完全沒有他的聯絡方法。然後我就想,如果這時候彼得家是這麼家大業大,應該有人會知道那屋在哪裡才對。

於是我左問右問之下,加上走了半天,終於回到那大宅前。

「如果這屋是我建的話,我的指模也應該有用才對。」於是我舉起手按在那鎖上。

「彼得你好,請進。」電腦這樣說著,門也打開了。

我一推門進去,本來期待著體的軟軟再一次接待我來著,但是門口沒人。

於是我直接走進廳,發現愛華倫正在幹軟軟幹得起勁呢

「彼得,再……再大力一點,哈……哈……呀!……就是這裡……呀!……

呀!……呀!!!!!!「兩具體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軟軟用他歌星那道人的聲線在說著語簡直讓人血脈沸騰!

「喲!你竟然能找到路來,不簡單呀!」愛華倫邊著軟軟邊說著。

「是我太笨沒問你拿到電話甚麼的……你還是先幹完再跟我說話,我在飯廳哪待著。」我低著頭,努力地強忍著慾火,走向了飯廳。

「呀!~~~~~~~呀!呀!呀!我要高了……呀!~~~~~~~」

我實在忍不住又回頭偷看了一下,美麗的明星被一個醜肥的男人抱著,下體著黝黑的陰莖上下著。然後她轉頭看了我一看……那深粹的黑眼睛此刻散發著糜的氣息,這是我從未見過她,或者任何其他女人做的眼神。愛華倫把她的頭拎了回去,吻了起來。一塊這樣白哲緻的面孔此刻正在被一個醜得不成比例的老男人吻著,咀舌纏,互換津,讓我讓看越不是味兒。

「呀!……在我的裡面……呀!……呀~~~~~好舒服」看來是了,軟軟從他身上站起來,隨即跪左地上把愛華倫軟掉的陰莖放進口裡為他做清潔工作。把最後一點出來之後愛華倫示意她到洗手間清理,穿好褲子然後叫了我過去。

「最後你還是看完了呢!」愛華倫壞笑著說。「如果你找到基因樣本的話很快你也可以這樣。」

「我找到了,接下來怎麼樣?」我拿出手上的血膠片給他看。

「連血樣本都被你搞到手,真強!」他舉起了拇指。

「別費時間了,快帶我去工廠!」經過剛才的活宮,我快要發難了。

愛華倫見我這樣也沒說一句話馬上就帶我上車直接駛往工廠。在路上我想是時候要他解答我的問題。

「你可以給我一個找你的方法嗎?」這個問題很重要。

「沒問題,你拿著這個手機就找得到我。」問題解決了。未來的手機我沒興趣知道有甚麼更強的功能,反正我只是想找到愛華倫而已。不過這手機唯一強的地方是這種燃料電池可以使手機永遠不用充電……嗯,至少這手機寫電量能用五十年。

「那麼,請問這世界到底在發生甚麼事,人類正常發展的話一百年道德不會崩遺到這種地步吧!」這一百年的歷史課,我要先補習一下。

「是有那麼幾個科學突破,然後再來一次戰爭就變成現在這樣了。」他清了清喉嚨。「詳細點講吧,開始時是有個人完善了複製人技術,後來爆發了複製人革命,沒錯,就是那些有原體記憶的人。他們知道自己最後的命運,所以起來反抗了。戰鬥持續了很久,有一段時間複製人都沒製造過出來。之後又有人發現世界上的人基因發展開始兩極化。不是都說聰明的人醜,漂亮的人笨,其實說得沒錯。那人研究完發現聰明的人正變得越來越聰明,但卻長得越來越醜,相反漂亮的人雖然沒有變更笨,但卻確實越來越美了。因為世世代代得不到美麗伴侶青睞的命運很難讓人接受,聰明的人開始組織起來統治世界,於是發展成人種戰爭。」

「聰明人沒可能會輸吧!」我說道。

「沒錯,所謂人類的進化,全都放在了腦袋上,只要聰明就沒可能輸。所以就變成了現在這種局面,這個世界現在被聰明的人統治,人均IQ都有150,戰爭之後,普通人口被消滅胎盡,但是所有擁有美麗外表的人的基因都被蒐集了下來,被製成複製人,世世代代成為聰明人的奴隸。他們的IQ只有90,加上工廠的洗腦和基因控制,他們永遠都不能背叛聰明人。」愛華倫說著說著有點自豪。

我用了一點時間消化他的說話,在這時候我們已經到了複製人工廠。這個未來世界似乎永遠都會給我驚喜:在那建築物的牆上我看到一個很大的彼得家族徽章。愛華倫似乎看出了我的驚訝,微微一笑說道:「不然你以為我們家族的錢都是哪來的?」他轉身離開,關上車門,我緊隨其後。抬高頭仔細看才知道這是一幢高不見頂的銀白摩天大廈,高層的玻璃牆被下午的太陽照著反出瞎人的眩光。愛華倫悉地帶我走進大廈裡搭電梯直接來到100樓。

「工廠有二百層,分成兩截垂直髮展,這第一百層是這截的最高一層,在這裡做最初步的工序,然後一直向下發展,成品就在底層直接出廠。」愛華倫帶我一邊走一邊解說著。我們一直步過一間間玻璃房間,都是開放式實驗室,裡面一身保護衣物的人在做著各種科學工作。然後我們終於來到走廊的盡頭。

「你把樣本給她就行,裡面是密封工作間,我們就不換保護衣進去了。」

愛華倫說完我便把樣本了給一個女實驗員。我!好醜!這世界上有腦袋的果然都是奇醜無比的人嗎?

「所以說,這個複製人是怎麼造出來的?」這個問題總要回答了吧!

「老方法,我們把基因樣本製成胚胎然後植入複製人代母的體內,讓她生出來。」愛華倫回答說。

「譁!那我不要多等十幾年才能等上她長大?」我一急起來竟然捉著愛華倫的衣領怒道。

「喂!你等等,等等呀……如果要這麼久就不會叫工廠啦好不!」他搖著頭說。我放下了他,他接著說:「那些胚胎只要一天就會出生,然後每一天會再大一歲,直到你說停為止。」

我想要的軟軟是二十歲的,那說起來我也起碼要等半個多月,對於慾火攻心的我來說仍然是很漫長。

「你這段時間就待在這裡吧,看著她一天天長大應該會讓你好過點。」愛華倫扯一扯衣領,對我說道。

「哎?你不打算讓我住在你……不,我家了嗎?」要讓我住在實驗室裡確實是有點不自在。

「你打算天天看著我和軟軟做愛嗎?放心吧!這裡有員工宿舍,你當自己家裡就行。這公司可是你未來開的呢!」愛華倫這樣說著我是放下心了點,而且重提了我對複製人生產過程的興趣。

「看來你的胚胎準備好了,你到旁邊那個房間會找到一部電腦,可以修改胚胎的基因資訊。我就先回去了,有事打電話找我。」愛華倫轉身走向電梯,我則到旁邊的房間去。

在這個電腦前面我才知道基因資訊自訂有多強大。電腦首先辨識到這是軟軟的基因原體,然後以下開放自訂選項,包括頭髮、體,捷長度,指甲長度,皮膚膚房發育等等。我大部分都跟著愛華倫那個軟軟來設定。頭髮長度是及,捷長度是6mm,其他身體髮不發育,指甲長度是隻覆蓋手指,皮膚膚調到最白,房發育當然調到有水分泌。最後預算年齡是二十歲,電腦顯示還需要二十二才能出廠。有一天是生育,那還有一天呢?我沒多想,按下確認之後背後的門就打開了,背後傳來女人的呼聲。電腦顯示請沿著走廊監察製作過程。

我從背後的門出去來到一個房間,裡面右邊是一道玻璃牆,玻璃的另一面是一個全身赤的漂亮女人。雖然是很漂亮,但我認不出是誰來,估計只是個無名美女。她黑頭髮黑眼睛,此時正被縛在一個儀器上。仔細點說就是她的雙手被機器分開抓著,雙腳分開踩在機器被鎖著。她的頸上戴著頸圈,估計就是我的代母。

「胚胎殖入中。」廣播這樣說著,然後一隻機械臂把一管體從她的陰道里進去,然後又拔了出來。

「胚胎殖入完成,一切正常」玻璃牆的頂端開始顯示數字,在十小時開始倒數著,應該要等十小時嬰兒才會出來。我這才有一點時間觀察這代母。從外觀來看,看不出她是甚麼國籍的亞洲人,只見她一頭捲曲長髮,臉容中帶有一點成的嬌媚又不失可愛。皮膚白哲的她身材浮凸有致,而且肌內結實,是個難能可貴的絕頂美女。可惜在這世界只能當一個生孩子的機器,帶著更多低等的生命來遭受被奴役的命運。

我這一看竟然已看了三小時,她曼妙的體實在是令人目不暇給。在玻璃的對面,房間的牆上有一把長椅。我坐下一看,發現她的肚子已經漲了起來。在研究完她的身體之後我沒事可做,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呀!!!!!!!呀!……好痛呀!……救命呀!……呀……」我被這叫聲嚇醒了,還以為自己發了甚麼惡夢,抬起頭來才發現倒計時只剩半小時了,睡了不少時間呀。那女人的肚子已經漲起了一個大圓球,加上那慘叫,不是白痴都應該知道是時候生了。這時候四個穿著保護衣服的人走了過來,開始圍著她進行檢查。

「看樣子是難產,幫她剖腹吧!」其中一個男的摸著她肚子說著。

「嗯,就這樣吧,不然時間拖久了孩子在她肚裡長大就糟榚了。」另一把女的說。

我原本聽到一難產馬上剖腹覺得很突然,但是想起孩子一天就會長一歲,如果孩子在她肚裡像一般難產孩一樣困幾小時,估計就長得更沒法生了。

「手術刀!」另一個男的看來是負責手術的,拿起刀立馬上往她肚子中間割去。臥槽!都不用麻醉呀!

「給她喝生源!快!」第四個人員是女的,往旁邊招手,第一個人從房間中拿了一瓶粉紅的透明體來給那女人喝。照我估計應該是麻醉藥。

那女人喝下去以後果然沒再喊了,痛苦的表情也紓緩了不少,但是沒有睡著……這,這算啥麻醉呀,不是讓她醒著把她肚子給切開吧!事實上我在看著她喝下去的時候,她的肚子早就被剖開了,血了一地。可是她口裡沒有叫出一聲,連身體也沒有扭動,就由得他們割開自己的子宮,拿出孩子。他們拿工具扒開她的肚皮,清洗掉一點血,看到了粉紅的子宮。子宮在偌大的肚皮下看起來好小,因為孩子的心跳子宮的表面也快速的起伏著。他們小心奕奕地拿手術刀割開子宮,最後拿出女孩,像普通人一樣,幫她割掉臍帶,然後抱走。在整個個程中那女人又喝了幾瓶那些粉紅的生源,應該是割開子宮的疼痛不是一劑止痛藥能治得掉,那為甚麼不給她正式麻醉?安全剖腹的麻醉藥明明一百年前就有來著。

再仔細看了一下,他們並沒有幫那女人的傷手止血,被扒開的肚皮和子宮傷口一直泊泊的著鮮血,這樣下去會死吧……

「完事了,拿去回收吧!」執刀的那個男人向另外三個一說。他們點頭確認之外按動房間內的開關,把那還在著大量鮮血的女人從束縛裡解放出來。回…

…回收是啥回事?難道一個人做完她要做的事之後就像垃圾一樣可以拿去回收嗎?

他們抱起那女人到另一個門,把她拖了進去,這刻她已經面無表情了,我不知道這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連續喝了幾瓶止痛藥的緣故,但她的面容很本納,一點痛苦都沒有。

那個只是不停在旁邊遞藥的女人對著麥克風說:「客人,你在左邊的門穿過去再走一段會找到員工宿舍,那裡會有人告訴你今晚睡哪,孩子明天也才一歲,你先休息一下吧,還有二十天要過呢。」我聽到之後從左邊的門走過去,只有一條路,路的旁邊還是玻璃牆,是育嬰室。一個女工作人員抱著軟軟在向我招手,她很醜,但那小孩很可愛,而且只是十來分鐘,覺就大了不少。再向前走不久就看到了員工宿舍的門牌,我推門進去,面而來是一個男人,口的名牌說他的名字是西門·域,首席外科醫生。

「你好,這些天你就睡在這走廊右手邊第三間房吧!」我認得他的聲音就是剛替那女人剖腹產子的醫生。

「醫生你好,剛辛苦了。話說這回收是啥回事?」我只是出於好奇的問道,沒想到他對我這疑問很詫異。

「就是回廠重新制造,你不是第一次聽見吧。生產用奴隸通常就只用幾次,這次以後要是她沒難產,或許還能再用的,但是她不好運。你不是認為子宮被割開過的次品還有人要吧!」他不耐煩的說著。

「哦,原來是這樣呀!」我強忍著動,裝作無事的繼續問道。「我初次接觸奴隸這事,不太清楚,那個生源又是甚麼回事?」

「你不是屬於笨的那一群人的吧!我希望你是在裝蒜,如果是的我沒多閒工夫陪你玩,你再問這種問題我就要要求你做智力評估了,如果真的是笨人你就得戴上頸圈做一輩子奴!」他說完就轉身走了。

只是問問而已……不用發那麼大火吧。我沿著走廊進了我的房間,是很普通的單人房,沒有甚麼陳設,但很乾淨、簡潔。我對著這個房間,坐在上,想起那個女人就這樣被重新制造了,應該是被還原為原料?能肯定的是她一定沒命了。

雖然我都知道這世界裡,奴隸命不值一提,但他們的冷酷無情打破了我一直對人類生命的道德理解。一個人,不,就算是其他生命,也不配被用完即棄吧!我很想努力的認同自己,但我知道我這麼想的話這時代不會認同我。我在沉思之中昏昏睡去。

「我很希望你能幹我。」那是軟軟的聲音……

「喂,起來吧!上三竿了!」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在上,愛華倫來了宿舍找我……原來是發夢,我想幹她想瘋了吧。

我起來梳洗了一番,房間裡有套廁,一切用品都很齊全,十五分鐘後我再回到房間,愛華倫直接進來坐在上等我。

「你不是打算這半個月都睡過去吧!多到處走走,難道你對這設施不興趣嗎?」他這樣說著。

「我得先去食個早餐。」我望了一望鍾,已經下午三點。「不,下午茶,我還有些事要問你,邊食邊說吧。」

到了宿舍飯堂,我坐下來食飯,愛華倫看著我食,然後我半路問了他一個問題。「那個生源,到底是甚麼東西?」

「他們用來助產了吧!這班傢伙就是圖方便不肯麻醉。」他唅了一口咖啡,繼續說著。「這個生源說起來有一段歷史,這是一種特殊的食物。本來的設計是用來做軍糧,每天喝一支就可以支持一整的活動,而且不需要排洩,因為裡的的水份和營養完全貼合人體需要,在被人體收後還會自動整調。它不單是食物,還能強力止痛,和快速醫治大部分內外傷,你說是不是完美的軍糧?」

「有了這種東西世界就不會再有疾病和饑荒了吧,那為甚麼不是人人都在喝?」

我問道。

「在2087年,人種戰爭完結了,很多聰明人的老兵都被發現有腦袋問題,於是我們開始研究這種化合物對腦袋的壞處。在2088年,在戰爭之後我們來了瘟疫,在於無奈之下只有用已經量產了的生源做藥。幸好的是療效顯著,但隨後很多戰後的聰明人都患上了不可逆轉的智能下降,對生源上癮和失去身體自主能。後來這東西終於成了聰明人的藥,在奴隸行起來之後,就成為了奴隸的飼料。」愛華倫一口氣說完,又唅了一口咖啡。

原來這東西是毒藥。

「我得看看她長成怎樣了。」我吃完最後一口,準備起身。

「我等你說這話很久了,快起行吧。」愛華倫看來比我還趕,一邊說一邊已經走向了通往訓練室的門口。我跟著他穿過不少實驗室,坐電梯來到下一樓的訓練室。在那裡軟軟正在和很多其他小孩一齊躺在一個裝置上被一個屏幕罩著。

「這是給基因原體複製人用的訓練機器,可以喚醒在基因中的原體記憶,同時兼合洗腦功能。讓他們記得原體的一生卻知道自己是別人的奴隸的一件事。」

愛華倫解釋著。

「那不是基因原體的小孩呢?」我問道。

「用老方法唄!」他說著帶我回身到電梯再往下。電梯門一打開我就知道老方法是指啥,這層,和下面很多層全都是教室,傳統的教室!

「一天學一年的東西?」我也想不到這是我第一個疑問。

「他們可以廿四小時不停學習,加上新的教學方法,剛剛好可以把必要的知識教完。」愛華倫說著。

「複製人要知識作甚?他們只是玩偶吧!」我這才想起這才是比較靠譜的問題。

愛華倫對著我說:「不管他們的智力水平有多少,他們都是有完整腦袋的人類,他們有生命,有靈魂。我們希望我們的產品不單是有血有的人,而且是有思考能力的真正人類。所以他們必需要學習,有基本知識,才可以對客人有的機會。即使給你一個完美的體,但一味只會躺下任你幹,又有甚麼意義呢?」

對,靈魂,我一直相信人類靈魂,我一直相信相愛是靈魂之間的碰撞,而不只是體之間的求,所以我才不介意頂左這副醜陋的面孔去向別人表白,直到被拒都到累了,仍然繼續著。可惜這個世界的人都只會看樣子,看錢,從來不會欣賞我對他們付出過的努力。我又回想起那天軟軟被愛華倫乾的時候回頭看我那一道糜的眼神,那絕對是靈魂的展現,不是一個從母體裡爬出來的能做到的。

這就是這種奴的引之處。

第九天,我從房間中醒來,愛華倫再一次帶我去看軟軟的進度。她今天八歲,和其他小孩一樣,她沒穿任何衣服,平板瘦的身子和前幾天一樣在儀器中回憶起基因中的記憶。有不同的是她有一段時間從儀器中下來做著帶氧運動,應該是要鍛練身體的緣故。

「喂!你不會想馬上抱走她吧!」愛華倫看著我入的樣子說道。

「才不!沒的水果不能吃,而且不差這幾天了,話說他們長這麼快,會不會……」我話都沒說完他就回話了。

「不會的,到了預定年齡就不會再長了。」他說著。

「之後都不會再長,我說,不會一年一年老去嗎?」我還是憂慮著會不會玩幾年就得再換一個。

「他們的身體會老去,但是看不出來。要是天天準時喂生源,而且沒重大受傷的話,因為生源的緣故,他們可以活二百年。在這二百年內他們會和出廠的時候一樣,能活蹦亂跳,不管是美貌還是身體都不會改變,但是時辰一到就會突然趴下死掉。」愛華倫說完自己還帶一點惋借。

這種東西如果一直喝生源的話竟然可以比我長命,如果她們聰明一點世界就完蛋了。在餘下來這幾天,我過著吃喝睡的生活,雖然這裡的一天,在2014年也會過一天,但是我從來沒有擔心過自己的工作,因為我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標,而且這裡有吃有住,能過一天是一天,還擔心來幹甚麼。

第十六,軟軟今天十五歲。我又和來找我的愛華倫一起再往下層找她。她和之前一樣,全身赤,不同的是她的身體已經開始了發育,天真的臉孔雖然和二十歲的她,不,和二十五歲的她也沒甚麼分別,但是前掛著那兩個初漲的房,帶著粉紅得讓下垂涎的尖,看得我快要整個人扒在訓練室的玻璃前自了。

「你不用猴急成這樣吧!不是早幾天才說沒的水果不能吃嗎?你看你口水都出來了。」愛華倫拍著我的頭說。我沒出聲,正在做柔軟體的軟軟經過玻璃窗看見了我竟然轉了過來一邊跳著一邊笑著跟我招手,這時我才明白青人是啥意思:我真的覺得有一股叫青的力量從我臉門上撲過來!

我強著快要出來的口水和獸慾,向愛華倫問道:「她們這是在幹嘛?不用重溫回憶了嗎?」

「這正是在重溫,不過不在機器內,而是在真實中。他們的肌體經驗得在現實中再進行一次,不然很快會像普通人一樣忘記,那就沒意思了。」愛華倫答著。

只見軟軟在工作人員的教訓下定了下來,繼續訓練。她正跳著以前那舞臺上的舞步!一邊在唱著她的名曲,就像那時臺下有幾萬名觀眾一樣,曼妙的歌聲雖然還有點生硬,舞姿卻完全沒有失去柔美,反而因為牛輕而更顯活力。唯一不同的只是此時她正赤著身體而已。

「沒變,一切都沒變!」我再次定睛望著她,看得入

「當然沒變!這樣你該滿意了吧!回去吧,不然這玻璃要讓你挨崩了」愛華倫看不在眼我獸大發的樣子,趕了我回房間。

第十九,軟軟今天終於十八歲。我來差不多底層的訓練室來找她。愛華倫今天早在這裡了。

「今天沒甚麼可以看你,你應該再等兩天才下來。」愛華倫冷淡地說。

「她怎麼又回機器去了?」我好奇地問。

「她今天去學習新的東西,這可不是回憶機器,是體驗模擬器。」愛華倫說。

「都有了一輩子的記憶還有甚麼新東西學……」我突然醒覺:

「該不會是……」

「沒錯,怎麼去服待男人,要怎麼做、說甚麼東西男人才會覺得開心,舒服。

例如該用怎麼樣的眼神望主人,該怎樣接吻,被入的陰道的肌要怎麼運用。

而且還有各種體位和姿勢,在這模擬練習裡面,她早就被好幾百人用上千種不同的方法幹過,保證無論你喜歡玩甚麼她都知道要怎樣玩你才盡慶。而且,這東西對這種低等人種有一個奇效。這模擬器可以摸擬真愛!她會覺得她真的愛你,而且是一生一世的,所以無論你叫她做甚麼她都會願意!甚至去死!「愛華倫越說越動,眼都快突出來了。

「這……這東西不用實際演練了吧!」對於真愛我是沒有甚麼認識,畢竟我沒有過。反倒是愛訓練,這東西實在太重要了!

「不,奴隸的身體永遠是屬於主人的,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愛華倫說完這句以後,我就知道我要再等兩天,才可以看見成果。

第二十一,而且是這的接近凌晨時份,軟軟的成長過程終於完成,我直奔一樓出廠預備室接她。這兒是唯一一個客人不用隔著玻璃看奴隸的設施,而且軟軟看見我之後的反應,遠比我想像中熱烈。

「主人!我終於見著你了!你有沒有很掛念我?!」她和半個多月以來一樣,一絲不掛,但卻跑著來到我跟前跟我擁抱,說這話時還眼泛淚光。

「這就是所謂真愛!」愛華倫不知道是甚麼時候出現的,突然上話來,真是大剎風景!

「想!當然想!我這些天來想的都只有你呢!」我沒理會愛華倫就在我旁邊,在軟軟的細細的說出這話,然後她抱得我更緊了。

「好玩的現在才開始呢!開始出廠自訂程序!」愛華倫這樣大喊一樣之後房間裡的機械臂便把軟軟從我懷中接走,然後把她的身體固定了在一個機器上。機器上並沒有拒束具,只是有一度光,看來可以無接觸地把人固定在各種想要的位置。

「因為是複製人,顧名思義她們有很多個一樣的分身,所以完成生長訓練之後會帶他們來這個房間做主人喜歡的自訂加工,例如紋身和穿環之類。」愛華倫一邊說著一邊還面出一點笑。

我意會著這就是他家中軟軟全身紋身來的地方。

「那麼,軟軟,你記不記得你之前耳上的八個耳環孔在哪裡,指出來讓我幫你再釘一次!」軟軟以前被訪問的時候說過因為當歌手壓力太大所以只好用釘耳孔來發洩,本來還想釘眉環和環的,但是因為會破壞形象和影響唱歌發音就沒做了。現在只見電腦放開她的雙手,同時光定位的穿孔機正在就緒,軟軟每指一個地方就被釘了一個孔。

「啊!」釘孔機的針就在她的手指邊穿過她的耳軟骨,不一會兒每邊四個的耳環孔都釘完了,還放了基本的金屬針做固定。我看了看位置的確和原體一樣,才確定她擁有完整的記憶。

「好吧!然後是在口紋身。」我當然又選了我的家族徽章,就在她左邊球,頭右上一點的白上。向電腦指明地點之後軟軟的雙手再次被束縛,以免紋身因為吃痛掙扎而走樣。一連串的光紋身聲不絕於耳,機器直接用光線把她的真皮層皮膚變黑成為紋身,活像打印文件一樣,一行行地刻了出來。隨著光線的此起彼落,我看見軟軟的表情越來越痛苦。

「然後背上再來一個。」機械束縛把她的身體轉向揹著我,我把她及的長髮撥到身前,然後向電腦指明瞭自頸椎起,至以上的一個大家族徽章紋身。這個紋身比之前那個大很多,我知道這樣把皮膚燒焦的紋身其實是很痛的,但我卻沒聽見她半下叫聲,她背部的肌起伏著,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掙脫束縛避開光,只好在咬忍牙關下偶爾發出半聲呻.良久,紋身終於結束,但我的自訂卻還未完。

「接著我要在股烙一個印。」家族徽章的烙鐵早已備妥,看來這電腦有點人工智能。在軟軟的右邊股蛋上接近外側的地方烙鐵在我的指令人印了上去。

「呀!!!!~~~~~~~~~」是很淒厲的慘叫,看來她在紋身之後到這終於也忍不住了。烙鐵還在滋滋的發響,在那叫聲之後好像維持了很久,但其實還不到到兩秒。我見到軟軟身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全身在顫動著。這時烙鐵離開了她的股,隨後一支機械臂馬上趕到,把一些噴霧噴在傷口上,不出十秒她的傷口就癒合,而且留下了很工整的疤痕,就像悉心照顧了幾個月一樣,家族徽章的細節也清晰可見。

「喂!這樣沒問題吧……」我細細聲問愛華倫。

「沒事的,真正的痛都還沒出現呢。你完她等下喝一瓶生源,就甚麼也不痛了。

我心想也對,有生源連被人剖腹都不痛了,更何況這些。

「接下來還有更多要打,你記得的吧!」愛華倫的話讓我想起他的軟軟身上打了的,而我也正有心打在一樣的地方。

「接下來是穿環和陰環哦,再忍忍吧,只要喝下生源就沒事了,不是嗎?」

光的引導下,穿環針直接從她的左右頭兩邊穿了過去,離開時留下兩個金屬環,這種痛軟軟咬著牙一下就忍過去了。可是之後的就沒那麼容易忍了,束縛著她的機器把她的雙腿打開成一字馬,她未經人事的女的私密位置一覽無遺。

我尚未來得及仔細觀賞那朵未放的粉紅花,打孔機的工作就開始了。每邊三個的穿孔鉗緊緊的把她的小陰夾住,然後向下拉。

「戳!戳!戳!~戳!戳!戳!」僅僅用了兩秒,穿孔用的鋼針準確地通過鉗的開孔,然後把銀環穿過她的皮,留了下來。銀環們開口之後被焊上,燒紅的部位再被轉到她的陰中,趁著高溫和她的陰長在一起,療傷藥劑的噴上宣告著這些銀環以後都不能被取下來,除非把她的小陰割掉。緊接著重頭戲來了,機器用管把她的陰蒂了起來,充血的陰蒂變成了嫣紅豆大的一料,然後用著和穿陰一樣的方法,把陰蒂都貫穿了留下一個銀環,焊死了以後把熱熔的金屬和最的陰蒂連接到一起。

「呀!~~~~~~~啊!~~~~~」軟軟她全身都在掙扎著,但是卻沒有動過一分一寸,只能以已經叫得嘶啞的聲音來不停發洩。

「呼!總算完了吧!」看著她受苦連我也覺全身發熱,擦了一擦我自己額頭上的汗,我覺得自己今天的工作是大功告成了,正要按下解放鍵把她放下來。

「先別急,還有些程序呢。」愛華倫按一按的肩把我停著。「你還未知道她們下體兩個排洩孔是怎麼被住的呢。」

的確,愛華倫家的軟軟下體三個只有陰道開著,門和道都了東西,現在我知道是因為生源她們進食不用排洩,但是到底是著幹甚麼我始終沒懂。

「因為生源其實用身體的任何部份都可以涉取全部營養,所以她們不需要消化系統,於是奴隸主開始想出變態的玩意來,到現在都變成基本程序了。」愛華倫說著。「首先奴們的胃和十二指腸會被移除,腸道自小腸開始封閉,然後會換上一個人造胃。接下來整個大腸和小腸會被灌入烈酒,因為生源已經提供了一切營養,所以那些酒不會被消耗,但是因為腸道還有地方連接著血管,所以覺還在,而且長年累月會使酒混入分泌出來的腸,別有一番風味,而至於膀胱也會一樣的處理。這奴呀,除了是玩偶,還是主人的動酒瓶。如果以後真有些養著二百年的奴,那肚子裡的酒可值錢呀!即便是現在十年二十年的,也表示了主人的細心和養奴的耐,是地位的象徵呢!」

聽著這一大番講解我整個人都徵著了,腸子裡灌酒,還是烈酒,這種刺的東西肯定會為腸和膀胱黏膜帶來極大的痛楚,更不用說一天到晚帶著一坨酒敝著便意過子了,但是生源硬是把這一切痛苦掩過了。即便它不是會令人上癮的毒藥,奴對著它也有一定的需要。

「我看你是明白了吧!開始吧!」在愛華倫的一聲令下軟軟的口就被機械強行張開,手術用的柔軟機械臂直接從她的喉嚨開始入侵。

「嗚……嗚……嗚!!!!!!」在幾聲悶叫後我看見她的嘴角出了一點血口下面明顯凹了一塊,不多久整個胃部就被血淋淋地從口裡經過食道拉了出來。另一隻手術手臂馬上提著一個像是塑料袋的幹癭袋子從她的口中了進去,再一會兒之後只見她口下面的地方又漲了回來。

「現在在那個人造胃裡灌了點水,一來是試試有沒有接駁處有沒有穿孔,二來是讓外觀看起來好看點,畢竟如果一開始就漲大進不了口,幹癭著又顯得那裡缺了東西,等接好了以後胃裡沒東西都會有空氣,就不用再灌了。」愛華倫一邊解釋著一邊出驕傲的神采,好像每做一次這件事會證明他離成功又近一點的樣子。

然後一隻幼身的柔軟機械臂像條蛇一樣在她的菊門外突了進去。這「蛇」整整用了一分多鐘才停止了前進的動作,沒幾秒後,開始倒退出來。

「嘎……呀……嘎……」口裡還含著外科手臂的軟軟此時只能發出這種聲音抗議,被烈酒灌進腸道必定像是內臟被火燒一樣難受。

「灌腸不是在菊門灌就行了嗎?為甚麼得到這麼裡面去?」我疑惑著。

「在菊門灌那原本在腸道的空氣就會令腸子成不了真空,以後每天走路都會有水聲,而且也難控制酒量,很容易把她灌成大肚子。現在機器直接走到腸道盡頭哪開始灌,一邊輸出體一邊出腸道的空氣,然後透過管制壓使得她的腸子和原來一般,那不但沒有了水聲,而且在外面看不出灌了腸來。」愛華倫又用那種眼神解釋了一番。

兩分鐘左右,那長長的機械臂就出來了,臨走的時候,在她的菊門中了一支黃銅顏的、原子筆一般長短細的,我認得那顏應該就是那,不過那麼幼得住麼?

「來,你看看這個。」愛華倫遞給我一支一樣的捧。我接過來一看之後他按動手上的搖控。

「嗚!~~~~~~~」我看了一看叫了出聲的軟軟再看一看我手中的,原來它的身可以擴張,變成幾百個稀疏的盤,然後他再按下遙控,那幾百個盤就著了皮一收,變得比之前更幼,我的手都被變成了拳頭,怎麼打也打不開來。

「喂!救我!」我緊張了,這樣被扯著皮其實很痛。

「你放鬆點,你的手不是門,肌不是成圈的,你用另一隻手逐隻手指打開就能解掉了,現在再按放鬆鍵那軟軟身上的都會鬆開的,到時酒灑了一地又得再灌。」愛華倫說著。

在我打開手的這陣間,一束很幼的管子就伸到了軟軟的道,我知道要發生甚麼了。

「你知道這灌的要訣嗎?烈酒進膀胱的確是劇痛,但沒有甚麼比烈酒沾上道更讓人瘋狂,所以道的子會放在道最外邊緣,那麼整條道都得受到烈酒的熾熱浸,哈哈。」終於笑出聲了,我早就預料到這種惡魔一樣的笑,製作一個複製人奴的思想不單止要讓她們失去為人的自由,還有承受因為主人們的變態而帶來的各種痛苦,我們對於奴,就是這種惡魔般的存在。

這是我注意到她身上有些銀的圈,那些圈從她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在了,在她的手腕,腳和頸上。剛出生的時候以為是嬰兒的特徵,後來以為是這設施給的辨識裝置,到現在出廠了,也沒有除下來的意思。我指著她頸上的一個,問:「這些東西是啥?能拿下來不?」

「門兒都沒有!」愛華倫說。這東西是生長在她們身體上的生理金屬環,有了它我們就可以將不同的配件,例如頸圈,手腳銬扣在上面。這可是所有拒束具的通用制式,只要連上了生理金屬,除非是主人解除,不然得把頭砍掉才能脫去頸圈。「

在我們談話的這段時間,她身上的裝置已經全部完成工作離開,她回覆雙手垂直,雙腳合併的狀態,只是還未能動,要等我解除綁定。

「在鬆開她之前,先清理一下她口中的血吧!」愛華倫邊說邊按下按鈕,然後軟軟立即發生劇烈的嘔吐,把先前切掉胃部時留在食道中的血和灌進去的清水一次過吐了出來。在束縛之下她不能像普通嘔吐一樣彎下,反而全身直的,只能張開嘴怎由水從口裡奔出來。在吐完之後我用她嘴邊的水輕輕的拭去她嘴角的血跡。

「這就是人造胃的威力,作為奴隸時不時要為主人,喝、食屎也是閒事,但是她們不能正常排洩出來,所以經常都要用清水,人造胃清潔劑和翻胃功能來做反覆清洗。」愛華倫說完終於按下了解除錮的按鍵。軟軟被慢慢的放在機器的一個臺上。臺下馬上出現了一對8寸高的高跟鞋,這是一對很漂亮的高跟鞋,在軟軟踏下臺來穿上之前我拿起了其中一隻來看。鞋底貼著腳的地方是軟膠,但鞋底卻是真玻璃,裡面卻放了很多閃閃發光的裝飾,接觸地面的地方不論前後端都有軟膠墊子,防止噪音,後跟長達八寸,跟底最幼的地方不過一點五公分,軟軟穿起來肯定美豔絕倫。

她正在臺上走下來,明明才三個梯級她卻舉步為艱,明顯是因為身體內各處的劇痛所致。她已經穿上了一隻鞋,鞋上面腳的地方連接著一個環扣,我原來以為這和以往的高跟一樣,只是用來扣緊鞋子的,但她一穿上之後「卡」的一聲,我才明白這是一個腳銬,已經卡在她的生理金屬環上,除了我以外沒人能脫下來了。我蹲了下來,捧著另一隻鞋往她的小腳上套了上去,鞋頭有點小,在透明的鞋頭膠帶上可以看到她那幾只白蔥般的玉趾被夾成了一片慘白,在她踩實之後我把那腳銬銬上,然後站起來牽著她的手就走。

「還差一樣東西呢!最重要的東西!」愛華倫拿起一個大的環,直徑應該有十寸。環上有四塊黑的金屬,用幾條幼金屬連接著,其中一塊帶著家族徽章,另外一塊有個按鈕和指示燈,其餘兩塊都有可收納圓環。我看到這就明白這是頸圈,這一刻終於要來了。

「軟軟你跪下。」我接過頸圈之後對軟軟說著。

她馬上對著我順從地跪下,雙膝齊肩分開,幾個陰環自然下垂搖擺著,雙手放在大腿上,手心向上,雙眼看著前方,靜靜地等待我的指示。這是標準的奴隸跪下姿勢,模擬訓練果然沒白做。

「抬起頭,望著我。」雖然是一臉強忍著痛苦的表情,但是那秀眉微蹙的樣子卻更加誘人,我把頸圈套在她頸上。「把頭髮拿起來。」她聽到後雙手把整把及的長髮高舉過頭。我按下頸圈上的按鈕,圈就很快的縮到緊貼著她的頸,緊得子上都出了勒痕,過了一陣之後又鬆開了點。隨著「卡」的一聲,宣告著頸圈已經連接上生理金屬,再也脫不下了。

「起來吧,過去喝掉那瓶生源。」我指著房間最遠處桌子上面那一瓶粉紅體,她的面上總算放鬆了一點,可是她剛走出了第一步就四肢著地趴下了。

她一隻手按著下體,看來道和眼的痛苦在走路的時候肯定比想像中要再痛得多,加上從來沒穿過鞋的腳突然穿上八寸的高跟,走不動也是正常的。我正想要扶她,愛華倫給了我一個眼,我知道這是主人應該說出命令的時候,而不是幫她的時候。

「起來!你這個懶奴隸,難道食物也要主人餵給你嗎?」我說完還特意走到她身後,輕輕踩了她菊花一下。雖然說是輕輕的,但只要碰到那裡面的盤針,估計也痛得不輕。她的四肢在地方輕輕的動搖了一下,開始向前爬著,爬了兩三步以後勉強的站了起來,又走了兩步,終於在那桌子前面按著了桌子,艱辛地把那瓶生源喝了下去。

愛華倫從來沒有告訴過我生源到底是用甚麼造的,我估計也是實驗室裡那些蛋頭想出來的,大自然才沒有這麼超現實的東西。軟軟喝完那瓶生源之後馬上就能站起來了,轉個身來還向我出了微笑,好像整個身體千瘡百孔本不是回事,而且還用一字步向我走來。配上那高跟鞋,那姿態的曼妙已經足以讓小弟起頭。

「話說,我能到別的地方往麼?當然是除了這員工宿舍之外。」我也不是嫌愛華倫家不好,就是不喜歡和另一個男人一起住。而且大家都有玩偶,每天做愛你眼看我眼的,多尷尬。既然我們家在這個時代這麼有錢,他肯定不止一個住處吧。

「行,我幫你在我家附近再租個屋子,不過你也不能在這個時空一直待下去。」愛華倫答應了。

最近评论

mm765710

2024-08-18 00:38:27

「我明白,在我來的時候我還是甚麼東西都沒有的,如果我不回去建立事業,

現在的事就不會發生。我答應你,我就在這裡待兩年,兩年後我一定回去!」這

件是為了我自己,和我所有子孫的事,我一定要做。

「那就定了,在走之前,先替她選件衣服。」華倫這兩年應該要供我食住,因為我在這個時代更不可能工作了。

「衣服?不用了吧!就這樣出去不行麼?她可是專給人的,不會有羞吧!」我笑著應著。

「不,你錯了。首先,她們是有羞的。羞的基因寫在連我們都修改不了的地方,尤其是她們這些有原體記憶的複製人,即便是執行著主人的命令,也是有極大羞心的。其次,給她穿衣服也不是為了羞心,是法例規定奴隸在街上必須穿衣服,我可不想被罰款。」華倫說。

「真麻煩,那就選件吧。」說完後電腦給出了一個屏幕,那個屏幕懸在空中,而且是透明的,把它放在我和軟軟的中間可以直接看到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效果。

裡面一堆衣服沒看見有完整的,件件的布料都超少。

「這些東西穿了和不穿有分別麼?」我問道。

「沒,但是規定要穿有東西就是。」華倫笑著答我。

在選衣服的時候,我發現其實她大腿部的地方也有生理金屬。「那又是用來貼甚麼的?」我指著那個問。

「用來鎖貞帶的,或者是這個。」華倫在屏幕上撥過去內衣那一欄,然後找到一條本不像內的內出來做示範。

這條本不算是內,它的構造就是兩個圈貼著大腿的生理金屬,然後圈的功能就是加上最多十個的鉤,把奴的道環拉開。我瞄了一瞄另一邊短裙的類別,說:「就先穿上這個吧。」

軟軟把電腦送出來的圈連上自己的大腿,然後把六個鉤一個一個的加上圈上,然後逐點逐點把自己最私隱的部拉扯開,暴在空氣中。然後我又選了一條連身短裙,比起那一大堆本沒有布的「衣服」這件保守多了。黑的裙的上身很低,僅僅遮住部,部以下的地方是一片彈很大的半透明紗料,收之餘把曲線也顯了出來,下身的裙襬剛好碰到生理金屬,可以用磁力貼著。當然沒有原本的鎖那麼堅實,但實際上也差不多了,只要不做太大的動作裙子都往不了上。

她穿好之後配上那對八寸的高鞋,加上純黑布料和透白肌膚的對比,更是扣人心絃。

就在這間隙華倫已經幫我租好了房子。

「上車吧!去看看哪裡怎麼樣。對了,我在你的手機裡存了一點錢,可以買點吃的,平時別大張揚,你在這裡連身分證都沒有呢。」說完我們再下了一層樓,就上車直接到那裡去了。下樓至上車的全程我都牽著軟軟的手,我從來沒試過像情侶一樣牽過一個女孩的手,何況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我現在的心跳大概都能經過手心讓她覺到了。

「哼,就這麼放不開嗎?你以後還會牽著她的狗帶呢!」華倫看著我們,一臉不屑的笑著說。

我沒理他,只想儘快到新屋,然後……呵呵。

華倫沒說錯,這屋就在他家附近,也是一個獨立屋,但是建築風格新點,他說裡面的人上個月搬走了,屋主剛剛收拾好我們正好租到,甚麼都不用打理就能住了。

「你認得路吧,我家就在那邊幾個路口,有甚麼事再打電話找我。」華倫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關門走了。我這時候已經完全沒心思搭理他了。

我拖著她的手,沒走了幾步,就到了沙發坐了下來。她走到我面前,仍然站著。我知道,沒我的命令她不能坐。

「你先把衣服下。」我懶慵的坐著,四肢攤開,完全是一副享受衣環節的樣子。其實奴在家裡是規定不許穿衣的,除非是主人的命令,所以軟軟也伸著舌頭一邊顰笑著一邊掉衣服。這件連身短裙沒有拉鍊,她解開了用磁力貼住的裙襬之後就慢慢的把整條裙子了下來。看著她一左一右的拉扯住裙襬,明明已經看過她體無數次的我仍然因此而興奮起來。裙子終於整條滑下,她正要把她踢開,我叫停了她,反而要她撿起來給了我。因為一直沒有女朋友,所以我對女的衣著和對女的身體一樣興趣,從之前的高鞋我就開始讚歎,這條裙子更是讓我動。我撫摸著衣料纖維在她餘溫下的柔滑質,一邊嗅著她的體香,竟一時忘卻了真正的獎品就在面前。

我放下衣服,看著軟軟仍然雙手垂直的站在我前面。

「幫我口吧!」我不知道她需要多久的學習才會知道我在甚麼時候需要服務,不過在這種默契出現我需要不停的下達直白的指令。她聞言馬上跪下,自動自覺幫我解開皮帶、釦子,然後直接把我的子扒下了,雖然我知道她有練習過,但第一次的女孩為我這樣做,連我自己也覺得丟面。她開始仰起俏臉湊近我的小弟,我上一次洗澡已經是昨天晚上了,這時小弟上面一股味,但她完全沒有反應,反而吐出一段粉舌著我的頭。雖然說她是被女還奴隸,但我這時仔細看著她的樣子,我不得不把她當成那時的知名歌手。或許她還有那些記憶,但她沒有把這種身分放在心上。

她張開嚶,把我的莖含住,舌頭一邊在繞住我的頭打轉,一邊在前後移動頭部,為我吹奏了起來。她刻意為我蓄了很多口水,在含進去的一瞬間就把我的莖完全浸在她的口水之中,加上舌頭的攪動和嘴把的,我這刻覺到自己直接上了天堂。我全身放鬆下來,真的攤在了沙發上,閉上眼睛,全身全心只顧受著她在我下體的每一下。她在的同時,雙手也沒閒著,其中一隻手正在撫摸著我的丸子,為這口加上了不少質。不一會兒後,她的嘴吧離開了我的下體,我才睜開眼睛看看發生甚麼事。只見她換上用右手捉著我的莖,左手再往下探,撥開了我的股,難道她是要?一分溫暖的柔軟接觸在我的門上的時候,證實了我的疑惑,她在主動為我!我故意把股再在沙發上推前一點,現在只有我的放在沙發上了。她看見笑了一笑,我由看著她從半埋在我股裡的臉和她在我菊花的鼻息上知道的。她繼續申出舌頭著,那東西是多麼的靈巧,帶著口水把我的門打了以後在不停的往我的門裡鑽著,加上她手上拿著的的莖不停套著,下身的快接一襲來。

不一會兒我覺得我快要了,本來想抓起她的頭,但沒想到她早就用手覺到了,頭自覺地抬了起來,同時手套的速度加快,口正打算重新把我的含進去,可惜太遲了。我有一半的直接打在了她的面上,然後她才來得及把剩下的裝入口中。她咯咯大笑起來,彷彿被顏是一種新奇的玩意,看著她稚的五官覆蓋的汙穢的,這種情況足以令所有男人重新起。

她仔細的清潔著我莖上餘下的,然後朝著我打開口,讓我看清楚她口中的,一邊還將面上的撥進口中,就像一般成人電影的女優一樣,完全想像不到是一個天王巨星會做的事。

下去,這是你應得的。」我微笑著說,下體又已經硬到了頂點,畢竟在工廠的二十一,我只是想著她怎樣成長,連自都沒有,憋了半個多月,今天一天能出十發也沒有問題,至少我自己是這樣想的。

「多謝主人。」在咕嚕一聲之後,她還得多謝我給她吃上令人啞心的,這就是奴的命運。

「去清潔一下口腔,我不想聞到一股屎味。」話說我連她的嘴都沒親上呢,早就不應該要她幫我口,只可以期望她能洗乾淨點,不然……

趁她去了清理的時間,我掉身上其他的衣服,鞋子,等等。才發現在這半個多月來,雖然有洗澡,但衣服卻從來沒換過。也罷,大不了不出門,就在這體也無妨。等了五分鐘,她還是沒出來,我拿出華倫給我的手機滑了滑,發現原來他給我的一點錢竟達五位數字,這樣……或許……

在我想像著怎麼用這筆小錢的時候,她出來了。

「過來一下。」我向她招著手。「揹著我彎下。」

跟在華倫家一樣,我也要仔細看看她的小。不同的是,今次她的小被那些釦子拉得大開,不用用手扒著也一目瞭然。一片粉紅的小中我發現了兩片珍貴的膜,那兩片膜並不代表著女的貞,不,這種女人沒有貞可言。這兩片膜代表著佔有的勝利,就像城堡上掛上旗幟的杆一樣,只要進了了那兩片膜,就代表佔領了整個人,無論是身還是心。

我伸手把那些扣的鎖解除,然後逐個逐個的把它們解開,然後丟在地上。過程中我看起她的小竟然因為如此了起來。

「起身,轉過來。」我命令著,她抬起了身子,面轉了回來向著我。我早已獸難耐了,沒多說話就抓住她的進了她的小

「呀……」雖然受到驚嚇加上被刺破了處女身,但她顯然早已料到,只是輕輕的呻了一聲,可是從她雙手抓住我肩頭來力道看來,這一刺,其實痛得不輕。

我順著破處的血和原有的水慢慢的了起來。軟軟坐在我的大腿上,慢慢的扭動著自己的合著我的動作。幾下之後發現她的小和她的口一樣,充足有餘的水份和她細一起緊緊的包裹住我的莖。她現在紅,呼緊隨著的節奏,使得她的收縮時正是我進入的時候,然後又放鬆著讓我退出再深入。雖然她沒有天生的名器,但是對於以吐納來使男人快來說,知識比誰都多。

她身勢突然向前,已部對我的面,用上更大的力氣讓我進得更深入。在她自主地上下動的過程中,我空出雙手來把玩著她的部。很柔軟、很白、而且大小適中,我直接把臉埋在她的雙之中,受著那股濃濃的香的洗禮。接著我含著她的首,輕輕一咬那環,口中就出一股清甜的汁,使得我更起勁的著。

「主人……呀……哈……多謝主人享受奴……奴的……鮮……呀……好呀,繼續……再大力點!」她一邊說著,一邊更起勁地做著活動作,我的莖每下都頂到她的花心,看來再過幾十下我就忍不住了,但是眼見她完全沒有高的打算,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忍。

「主人……請……請進我的子呀,奴很想要你……進來呢……呀……我快受不住了!」我一邊接受著她的動一邊吻著她的鎖骨和粉頸希望轉移注意力。終於她也要高了,我也不打算忍了。雙手抓住她的頭頂在她的花心上,把全部都灌進了她的子

「呀……多謝……主人……呀,子好燙呀……好……」我們同時高了,她的道像個小嘴一樣,有節奏的動不停把我莖中剩餘的了出來,這是我前所未有過的快。先不說比起女來她的技更勝幾籌,這等面孔配上這種態度更使人有無比成功

在完事之後的急促呼中,我倆再次看著對方的眼神,然後換了深深的一吻。她的小香舌主動的伸了過來,一邊繞著我的舌頭,一邊著我的涎津,然後換上自己的口水,溫軟的小舌幾乎盡了我口裡每一個角落,我的也是,我們在大家的臉上換著鼻息,過了不知道多久,我們才捨得分離。這種充意和技巧的熱吻本來人生難得一次,但現在我想要的,每分鐘也可以,這就是複製人帶來的幸福。

軟掉的小弟終於也掉了出來,開始時還想幹十次……現在才第二次我已經覺得痛了,軟軟站起來後跪在地上,再次用小嘴清理著我莖。泛紅的小臉配上在我下身上的溫熱鼻息,加上那高以後的離眼神,更讓這「清理」生不少。

可惜,本以為這種刺可以讓我再來一發,但實在是累了,而且很餓……已經晚上七點了呢,之前我早就在那員工飯堂吃飯了,反而今天打了兩炮甚麼也沒到肚。身下的軟軟清理完正要離開,我卻抓住她的後腦,她好像明白我要幹甚麼,於是乖乖的含著軟掉的莖待著。想起來我今早起來以後都沒上過廁所,於是就抓住她的頭在她的口中小便。積存了一天的從膀胱傾巢而出。

「咕碌……咕碌……」軟軟把一滴不剩的全部下,一點也沒有溢出來,而且一直看著我笑,就像一個好天真的……天真的廁所……完之後她又幫我乾淨了我才放手。

「多謝主人的!」又是這種顰笑,就像我的排物是對她來說世上最好的東西一樣。

「咕~~~~~~~~~~~」肚子實在餓得不行,一個月沒人住的屋子裡又不會突然有甚麼食物。最主要是……這手機為甚麼他媽的沒有上網服務,打電話有用呀,我又不知道餐廳的電話。我無聊著打開電視,期望著電視上會有餐廳的廣告,在這獨立屋的地區,沒車得走到有餐廳的地方沒到就餓死了。結果,一開電視,差點沒把我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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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注:口味加重得很快,寫了好幾天原來才寫了幾千字,也罷,可以試試大家能接受到甚麼程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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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複製人晚餐

晚上七點的時節,一如所料,播出的是飲食節目。

「大家好,今天我們要為大家示範的菜式是紅燒肝臟。好榮幸我們邀請到世界級名廚柏齊·比爾來和做示範。給你了比爾。」主持人說的話和一百年前的飲食節目沒甚麼分別,我被嚇著的原因是桌上的食材。那不是一個肝臟,那是一個躺著的女人。

「謝謝,觀眾好。為了讓家庭觀眾都得學得會這道簡單的菜式呢,我們也用上最好的材料。一般大家都不會去買市場上預先取好的內臟,一來不新鮮,二來很難證實來歷。所以我們也用活體來做示範。首先我們要做的,當然是把肝拿出來。」這大廚一邊說一邊拿起利刀,還特地磨了一磨,然後鏡頭轉到那女人正上方,使她面向著鏡頭,好讓觀眾知道下刀的位置。她正平躺在那桌子上,全身沒有被捆綁,就這樣等著被人殺死。說實在的,以複製人來說,她的樣子雖然也有一定的水平,但那身材實在太不均枰。除了頭以外身體好肥,雖然說不是像一塊肥膏那樣,但無論如何都不是美學中那種美,我不知道怎麼會養出這種奴隸來。

「就像這樣,在身體的左邊,口的下方,打橫的割一刀。」比爾一邊說著一邊手起刀落,把利刀刺了下去。鏡頭在確認了下刀的位置之後,轉為跟蹤著廚司手腕的角度,可以見到傷口正血如注。

「然後我們可以拉開兩邊的肌,這地方沒有骨頭,很容易就可以拉開,像這樣。」惡……看到血不算甚麼,但拉開時那處還暴了其他器官,例如胃和一小截腸子,都在進行著正常的動,看見就噁心。

「接下來很重要,先用水清洗一下血再繼續。不然被血覆蓋的話,下不了刀,強行下刀很容易就會切到手了呀。」比爾拿起水喉衝了衝傷口,由始至終,那女人都沒喊過一聲。

「最後用手把整個肝拿起,在覺得有障礙的地方切開就行。你看,最後就整個拿出來了,一點都沒有損壞。」很大的肝臟,應該比起一般人大吧。肝臟被放到盤子上之後就馬上端到了另一張桌子,那個女人之後怎樣已經沒有人想知道了,接下來大家只會關心這肝怎麼燒才好吃。

我看得一額冷汗,雖然說有了一種可以隨便殺的人之後發展出食人的喜好也可以理解,但就這樣廣播成節目會不會太那個呀。

「譁!看起來很好吃呢!」我轉頭一看發現軟軟早已站在我身邊不知多久了,在下鍋的時候她竟然發出這種讚歎聲。我心中頓時顫動了一下,那個洗腦機器究竟能做甚麼,一個複製人在同類被煮時竟然還能讚歎。

「你一怕有一天我會食了你嗎?」她這時頭已經挨在我身側,我在她耳邊輕輕說到。

「我是不能食,不過如果你堅持的話,我可以一邊切自己一邊煮給你吃哦。」

我不知道這是真話還是說笑,但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吃她。

最後我還是忍不住打了電話給華倫,叫他帶我到餐廳去。如果再認上幾個餐廳的電話就不用再麻煩他了。他聞言說好之後,我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我要出門一下,你在家等我吧。」我穿著襪子,一邊把腳進鞋裡一邊說著。

「知道,你玩得開心點吧!」她微笑著回應。

我關門離開的時候她正站在大門前,九十度鞠躬著跟我道別。

「不知道我在不家她會幹甚麼呢?」我心中完全沒有一個想法。華倫已經開著車在等我了。

「我不知道這世界還行食人。」在路上,我就剛才看的節目問他說。

「沒嚇著吧!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不吃人子是怎麼過的了。」他回答著。

「我們以前養豬養牛來吃呀。」一百年前我們過的是甚麼子,未來人又豈會輕易知道。

「現在我們養得最多的就是人,沒理由不吃人而走去吃別的次等吧。」

華倫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所以我們現在要去的是……」雖然不想也知道,但是……

「到了,進去你就知道了。」於是我們下了車,進了這間叫做美女小廚的地方。

「這間小廚的特在於到處都是美女,不是每間餐廳都能做到的。」的確,這小廚裡坐位很少,客人更少,但是每個服務員都是帶著頸圈,踩著八寸高的絕美女。當然,連在煮的菜也是。菜從材料到上桌都是公開透明的,帶著頸圈的男奴隸廚師在火爐邊左一把汗右一把汗的烹調著。

「幸好現在的人都叫外賣。來我們坐這。」華倫示意我坐下。女服務員馬上為我們遞了一杯水和餐牌。她的上身除了環上掛了些飾物之外,甚麼也沒穿,下體就穿了一黑的皮內。在她的頸圈上還繫了一塊名片和一串號碼。

「服務員是她們,食材也是她們哦!你在餐牌上選的是煮法,然後你喜食哪個就把名牌摘下來就行。」華倫一邊說著,一邊左顧右昐地在選今晚吃哪個。

餐廳裡各個待應都面容嬌美,身材姣好,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要怎麼選。

「哎,這些食材怎麼都這麼漂亮呀,反而電視上的那麼差?」我好奇問道。

「電視上得向大家展示平時買到的食材,這家餐廳的卻不一樣。一般來說牲畜沒有甚麼好不好看的,好看也不會特別好吃,但是這間餐廳還顧及到客人的心理需要。把供應成待應的同時當成食材,雖然貴很多,也少,但是很多人喜。」

華倫似乎看中了,招一招手,那待應就走了過來,華倫一下就摘下了她的名片。「我們今晚就吃這個吧!」

這個女人臉蛋好得沒法說。她是傳統的拉丁美洲人,在鍥子形的完美臉型上,訴說著無數心聲的傳神大眼用天生就很長的亮麗睫點娺得讓人心動。少許古銅的肌膚包裹住的是令人垂涎的巨,加上沒有多餘脂肪的腹部和健美的長腿,我不得不想幹完再食。

「喂,你到底想好你哪份要怎麼煮沒有?」華倫已經不耐煩了。

「你點了甚麼?」我原本還打算用照著叫這方法,但似乎想少了一點。

「燒排骨囉!一個人只有一份排骨,不要想著和我分呀!」一個人食完一整副前後排骨也太多了吧!

「那……那我要這個汁燒大腿。」我說完把餐牌了給她,看著她回廚房時那一擺一擺的翹部,即使不煮也可以試試。

她回到透明的廚房裡,一邊向廚司代煮法,一邊自己下身上的裝飾。

「喂,這有必要搞得這麼公開嗎?」我問道。

「怕吃錯東西呀!喝過生源的複製人是不能吃的,因為生源會殘留在她們的血裡,聰明人食了就是犯法。不被人發現自己也會上癮,最後還是得被人發現。

這些能食的都是用其他飼料養的,公開透明就是怕被掛羊頭賣狗,吃錯東西。「

華倫解釋道。

「那汁豈不是?」我突然緊張了起來。

「放心,汁雖然也帶有生源那種怪怪的味道,但沒有驗出有生源的成份,所以沒有止飲用。」華倫的回答讓我放下了心來。

其中一個廚師正在磨刀,另一個在用一張卡刷過那待應的頸圈和高鞋,把它們解下來。

「咦?那是?」我指著那張卡問道。

「那是商戶用來解開奴隸生理金屬的暫用鎖匙,放心,主人可以隨時停止那張卡的功效。」華倫叫另一個待應奉來了酒,一邊說一邊在斟給我。

下高鞋之後她的腳沒在地上站了多久,因為另一對鋼製腳鐐又把她的雙腳縛了起來,接下來的事只要有少許屠宰常識都會知道了。用鐵煉連著的腳鐐向上移動,把那女待應的腳起成頭下腳上,隨著腳鐐的逐步提升,她的頭很快的提到了男廚師的下體高度。其中一個男廚師走近,拿起利刀在她的頸動脈上劃了兩刀,血即時在傷手上湧出來,然後順著她美麗的面頰留進了地面的水槽去。

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們開始用刀把她的腳從大腿開始砍斷,一邊砍,另一邊把手銬銬在她已經沒知覺的手腕上。不多久,腳終於砍斷,一對倒吊著的雙足被移開開始烹調程序,另一邊她雙手的鐐銬開始升起,再次把她的上半身吊了起來。然後幾位廚師開始分工合作的將她的骨拆出來紅燒。他們循著項上的切口,沿著頸項切一個全圓,然後把在那個切口在部的前後各垂直切一個。前方的從喉嚨切到部,後方的從頸椎切到門,很顯然的他們之後的動作就是用利刀逐少逐少的把她的皮扒掉。

「幸好她死掉了,不然光是慘叫就有夠聽的。」我說這話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黑幽默。

「你要看活著宰的我下次帶你去看呀!」華倫卻給了我一個很興奮的回應。

很快,她的整個骨就被拆了出來,然後切成一小塊小一塊的再拿去調味和燒烤。就在這時候,先開始煮的大腿已經送了上來。一塊塊被醬汁覆蓋著的看不出是人,只是圓形的塊中間的骨頭使你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剛剛切出來的那雙腿的。我用刀叉切了一小塊放入口中。

「好吃!」這隻能是我唯一的反應。肌的紋理和筋腱的組合我從來沒吃過

(當然是因為我沒吃過人)醬汁的配搭和烹調的技巧使得本來結實的質更加

可口,怪不得現在的人永遠不會再吃豬牛,因為實在回不去了。

「好吃吧!等這麼久也是值得的。」華倫一邊來燒好的小排骨,一邊說著。說來也是,連宰帶煮,我好像在這等了一個多小時,但是本來已經很餓的肚子沒有抗議過,大概是一路下來的血腥把食都鎮住了。

「那剩下的都到哪裡了?」無論如何兩個人一餐都吃不下一整個人,那剩下的都去哪了呢?

「你還要的可以添食,就是再給你煮另一條腿。這裡的費用是吃多少算多少,剩下那些會拿去回收,那麼成本就回來了。」華倫回答說。

我們酒飯足以後,華倫敲了敲面前廚房的玻璃。「喂!那對房還在吧!

給我們做個甜品!「廚房裡的人正在收拾地方,已經十一點了,在我們在吃著的時候他們屠了很多其他待應,都是外賣訂單,我對這種血腥是越看越習慣了。廚房的人聽到華倫的吩附後點了點頭,找回那對房,開始做甜點。他拿著的兩塊是從她部扒下來的皮,房還連在上面。他把那兩個袋子放在一個木製的杯形器裡,小心翼翼的用刀將它們從皮上切下來。可以清楚看見房裡還有白汁,廚師在那裡面加入砂糖,忌廉和牛油等,然後把整個容器放進攪伴機裡把房裡的軟組織、脂肪,汁和調味料全部搞和。然後他把切口縛在一起,把整個房反了轉來,此時粉頭向上,皮膚表面沒有被破壞,整個包子這時拿進了烤箱烤。大約十分鐘之後,一對房轉上了我們的桌面。整個房的表面皮膚被烤得金黃,頭有一點點焦,用刀一切開,裡面留出了黃白的混合物,吃起來像黃油一樣香,也有的天然甜味,加上酥脆的外層,真是讓人連忘返。

甜品過後,今天的晚飯正式圓結束。華倫載了我回家,自從我的手機可以上網以後,我知道我不會再有煩惱,這大概是兩個時代永遠的悲劇。我打開家大門,情境是既意想不到,又在預料之內——她正站在門邊等著我,和送我離開時站的位置一樣,一動也沒動過。

「主人你回來了。」同樣的九十度鞠躬,掛在臉上的微笑。這時已經晚上十二點了,她在一對8寸的高跟鞋上,漫無目的地在門邊等了我五小時,而且是不知何時完結的等,我不知道這得有多累,也不想去想像,只是這種能耐,確實令人汗顏。

「幫我洗澡吧!」我強忍著我心裡的恩,板起一副主人的樣子,冷冷的說道。我不能謝奴隸為我做應該做的事,我必須要習慣被待奉的角,做一個主人,而不是平凡人。

「是的主人。」她聞言馬上轉身走到浴室,我也沒閒著,在門口把衣服就掉,然後也徑自走到浴室。

她剛開了熱水正在等浴缸充。「請坐吧主人。」她指著浴室裡的一張椅子,我坐下來之後她開始幫我洗頭。柔軟的手指帶著練的技巧,在幫我著頭髮,和按摩我的頭皮。我閉上眼睛享受著,不一會兒之後就洗完了,畢竟我的頭髮很短。

「如果水溫不適合要告訴我哦。」她開始幫我沖洗頭法。

「這樣正好。」我懶慵的說著。

她開始把沐浴塗在自己房和戶上,我知道接下來是甚麼事。她直接抱緊我,用房幫我的膛塗沐浴,然後走到我身後繼續。柔軟的房和頭輕輕的按在我的背上,加上她的打圈動作,帶來了一點點奇怪的搔。然後她又站了起來,用雙腿中間的間隙為我的手腳清潔。整個無的粉部此刻變成了一塊洗身用的海綿,然後是我的大小腿,她一邊騎在的我大腿上前後磨刷一邊用手在腿後方塗上沐浴,到腳的時候她甚至把我的腳底放在她的戶上磨擦著。腳底抵在她穿銀環的部上別有一番觸。接著她走到我身後蹲下,伸手進椅子下面的缺口裡去幫我清潔著下體。她沒有刻意挑起我的情,她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只可以由我開始,而不是她。

浴室的水在缸後自動停了,說實在的一百年後如果連這種東西都沒有人類肯定是白活了。她盤起頭髮,和我一起坐進缸中。這浴缸不算大,但足夠坐兩個人,在缸中她開始仔細的刷著我的身體。從脖子開始,一直到腳趾,她都幫我仔細清潔著,就像洗著自己的身體一樣。

不是聽到有點刺耳的磨擦聲我也想不起她還在穿著那高,她自己不下來的。我拿起那塊她幫我刷身的海綿,說道∶「來,我也幫你洗一洗。」她沒有拒絕,她不能拒絕。

我轉身幫她解開那鞋子,然後丟到浴缸外面,然後幫她打開頸圈,放在了浴缸邊。我拿了一點沐浴,開始仔細地幫她刷著。我在刷著我的人,我的寵物,我的花瓶。

只有在鞋子解放開來之後我才能清楚研究她的小腳。穿著6號鞋的小腳正配搭著她矮矮的身高,和身體一樣潔白的肌膚在小巧的腳趾上就顯得更加可。像一粒粒美的糖果一樣她每一隻腳趾都帶著光采。可憐的是一天的站立和鞋頭的擠,它們有一點點變形。我仔細地著她的腳,從後跟到腳底到腳面,我不是要為她按摩,只是單純地在足我的手。最後我放下了她的腳,開始衝身。

她也起來衝乾淨自己的身體,然後拿出巾幫我擦乾淨,我等了一等她擦乾淨自己的身體之後,重新幫她戴上頸圈。「先不要穿上鞋子,早上再穿吧。」我捨不得那對小腳一下子就被擠變形了。她一邊答允著一邊開始清理著浴缸,我則自己走回房間。

房間裡不只有一張四尺闊的,還有有幾個鋼製的籠,包括在底下也有一個。籠裡沒有墊子,只有地上的地毯和一張薄毯子。天花板上也有很多吊環,看來晚上奴隸睡覺的方法不少呢。我著身子直接走到上蓋被,打算睡覺。這是軟軟提著那雙鞋子走了過來,看著我。

「來,今天晚上先上來上睡著。」我拍了拍我身邊的空位,示意她過來。

她笑著走了過來,把鞋子放在的邊,然後躺了下來。我關了燈,摟著她,為我們蓋好被子,就閉上了眼睛。我一邊嗅著她的髮香,一邊一隻手緊緊的摟住她的口,另一隻手搭上她的

我從手心和受著她心臟傳來的跳動,這是一種生命之歌。我從她還在子裡就看著她的心抨抨跳動,直至現在她終於成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份。原來摟著另一個人睡覺是這種覺,每天晚上都可以在自己的跳和她的心跳聲的迴響中漸漸入睡,不用回想著明天的煩心,今天的失落,不用害怕即使發夢也只有一個人,直至此時此刻,我才確信自己經歷的一切是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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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新的一天,新的開始

「哈……呀……呀……主人……呀!……」我正抓著軟軟的肢,從後面不停幹著她潤的小……

「嗯?……」然而在我雙手虛抓之間,竟然只摸到一把頭髮。我終於睜開眼睛,原來是軟軟含著我晨的小弟在上下套著,看見我醒了,她微笑了一下。

「奴隸只有在主人睡著的時候才會睡覺,途中主人醒來他們也會醒來,如果連續睡覺八小時會自覺醒來為主人口喚醒主人。」網上找到的奴隸手冊是這樣說著。我躺了回上,任得她繼續套,我則享受著早晨的光和窗外的鳥鳴,多美好的藍天白雲。不一會,我就瀕臨發了,我半坐起來,捉住她的頭不停的往具上按。

「呼……」她的舌頭故意伸到最出,好讓我的莖能整進她喉嚨裡,發出今天的第一發。她沒有抗拒,沒有咳嗽,我的直接進她的胃裡,一滴也沒有費。我移到到邊,仍然把她的頭按在我下體,她手腳並用和我一起移動著。我在她的口中爆發出半夜積存的。她咕嚕咕嚕地下,一如以往地幫我清潔著莖。突然,我覺得肚子有點不適,大便的時候應該到了。我跨過她的頭部打算跑到廁所,怎料她大叫∶「如果你想要大便,可以大便在我口中呀!」

一個人,尤其是一個這麼可的女孩,能大叫著說出這番話,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她說完自己的臉也紅得像個蘋果一樣,果然羞心和洗腦的教誨在她的腦中衝突著。可是我沒理會這麼多,這是難得的體驗,我隨手拉了一柄有背的椅子,面向著椅背張開雙腳坐下,菊花正懸在椅子外。她看見馬上把俏面湊過來我的後門,整張嘴住我的菊門,舌頭抵在我的眼上,準備接收糞便。我如常的用力一拉,一條完整的大便便順住她的舌頭滑入口中,她下之後用舌頭我的眼示意,如此反覆,直到我拉完為止。我拍了拍她的頭,她就用舌頭把我眼旁邊的屎乾淨,完了之後還吻了一下。我轉身發現她嘴邊都是啡黃的糞漬,便責她到廁所清理乾淨。在這段時間,我開始做一天要做的事。

養奴隸的開銷可大了,首先我得訂購大量生源,當然這比一般食物要便宜多了,然而也不是小數目。然後我得訂洗胃劑,不然人造胃裡的糞可不是用清水就能搞定的。接著我還得為她和自己買衣服,總不能永遠不上街上,再之後我還要買些用具,連狗帶都沒一條怎麼像是主人呢?

「叮鐺!」門鈴響了,等了不過半小時訂了的生源就送到了,連我的早餐外賣也沒那麼快。

「呀!……」現在是早上十時,軟軟她頸圈上的燈亮了,對上一次喝生源已經過了二十四小時,她身的疼痛又來找她了。

「生源必須要二十四小時喝一次,但是主人如果要更改每天的固定時間的話,最多可以推遲兩小時餵給奴隸,多過兩小時就會產生生源癮症狀,例如頭痛和失憶等等腦部缺損。」又是來自奴隸手冊。

那就先遲兩個小時吧,而且我打算讓她在晚上才喝,可以和我一起「食晚飯」。

「主人……」她捂著肚子和下體,現在她連走路都走不動了。

「你先忍下吧!還早著呢!」說這時,洗胃劑和我的早餐外賣送到了。我一邊吃著早餐(是素食),一邊遞給她洗胃劑。「你先喝這個。」

她知道這是甚麼東西,拿去喝掉之外勉強爬了起來,一步一艱辛地走到廁所,對著水喉又灌了不少水。我按動著人造胃的遙按,先按到洗胃,這時人造胃正在翻天覆地的攪動起來,把水和清潔劑混合,洗淨胃內部。

「啊!……」她跌坐在馬桶前,用手按著口,我看此時她連呼都有困難。

我按下翻胃,整個胃馬上把全部東西倒排了出來。此時她只能雙手按著馬桶邊,無法制止地劇烈嘔吐。她一連續吐了差不多一分鐘,先終於吐完,我就讓她坐在地板上,我繼續吃我的早餐,反正沒有生源,她甚麼都做不了。

我繼續上網,把在網上能買的都買了回來,例如蔬菜和廚具。最後決定衣服和用品還是得親身去看。早上十一時四十分,我又訂了午餐。在這一個多小時裡,軟軟用盡全身的氣力才勉強站了起了,但仍然全身顫抖著,手仍然捂著腹部和下體,連口邊嘔吐的殘渣也沒暇清潔。著急攻心的樣子死盯著鍾看,終於到了十二點,午餐到了。我遞給她一支生源,她喝下後整個人鬆了一口氣,馬上開始清理自己的口腔,而我,又在繼續吃午餐。這時代如果不是吃人,就是吃素,這點我倒沒介意。

終於到了中午一點,我穿起了自己的衣服,也著軟軟穿上之前那條黑連衣裙,我們準備出門去。我唯一需要去的是百貨公司,從家中出來,走到車站,直至上了車子,我都覺得身邊的所有人都在望著我。我竟然有點驚慌起來,一百年前的衣服說實在的和見在的差別不大,我又長得這麼醜,應該不會被認出有問題才是。直至有個人拍了一拍我的肩膀說∶「兄臺,你這奴隸叫啥名字呀?是新品種呀?基因賣不?」

我鬆了一口氣,看來只是大家都沒見過這死了幾十年的過氣歌星。「不賣,我就喜一個人獨享。」現在有兩個我都已經覺得太多了,最好連一百年前我看見的那個都消失掉,明星這東西如果大街都是,還有用嗎?

那個人一面不屑的坐回椅子上去,畢竟軟軟只算中人之姿,如果不是靠歌藝,要上世界美人榜連靠邊站的位置都沒有,但我就是喜這種可又有才華的女子。

我摸了摸她的面,說∶「我不要世界上有更多的你。」她微笑著點了點頭,依偎在我口上。

坐了不算短的車程,終於來到百貨公司,說實話這世界把笨人都消除掉之後真算是人煙稀少呀,尤其在低密度的獨立屋地區出來買一次東西都得折騰半天,要是有人能賣我做跑腿就好了。

「奴隸如果不在主人的監管下走到室外,不論正在做甚麼事,都會被當成公眾女。主人可以為奴隸帶上貞帶,但也必需要設定合理條件讓其他主人打開。

(九成是合理價錢)「奴隸手冊如是說。其實在街上一看就有一堆衣著的奴隸在街上游,貞帶的價錢都得合適,而且標明錢會匯到某公司手中。明顯就是一幫人(或者一個人)養一堆奴隸然後做女,此中重點就是要找到稀有的基因品種,讓其他拿不到樣本自己去複製的人嚐嚐鮮,聽說賺的錢還不少呢。我這軟軟要是單獨走在街上肯定要給人拿去的,想起自己的玩具要和別人分享,多少錢我也不願意,所以才非得和她一齊出門。

我牽著她的手走到服裝部,先讓她幫我挑著衣服。其他人都在一邊狂笑,低語著∶「要一個那麼笨的人來挑,衣服能穿嗎?」

或許軟軟的智商只有90,在這世界只是個弱智,但她做了歌星十年,看過的好衣服比我一生還要多,不信她還信誰呀!她在其他人的笑聲之中勉為其難地幫我選了上下衣,到底是怎麼樣的我不在意,反正我從來也不介意別人怎樣看我,而且我也正要低調,穿好看的反而不好,看見她選的還算素淨舒適也就罷了。

重要的是我幫她選啥。我又在那電腦前,預覽著她穿上後的結果。我覺得她必需要的是一條貞帶,於是我也算了一條樣式我的。那條貞帶看著像一條漆皮超短,因為它管只在部下一點的生理金屬處,再短一點就成三角了,不過那當然是因為要依靠生理金屬鎖上的緣故。頭上有幾個雜的皮帶孔,配上一條金鎖煉似的過長帶,穿上時可以同時點綴小腹和大腿,有一點點朋克的覺。

上身的衣服配合著下身的質,是一塊藍,鑲閃片的裹布。裹布很緊,穿上時可把她的房緊擠托起來,顯出左的紋身,海藍的閃亮配搭那白得刺眼的肌膚,對比之下就更人了。

其實我不打算多讓她外出,所以衣服也只挑誇張一點,又像她以前舞臺服的衣服,打算在家裡自娛自樂一番。我再幫她挑了一套八個耳環和頸煉手煉,這樣穿起來的話就有當幾分明星範兒。本來我打算讓她再選一套,但是現在本就沒了以前那種女生穿起來會舒服的時尚服裝。現在的女人要不因為大肥大丑,衣服都不合軟軟的身材,奴隸身材的又都是隻為了主人視覺觀的暴衣服,和時尚扯不上關係。

我們買完衣服,就到用品部門去參觀。軟軟的樣子看起來很興奮,應該在她模擬訓練中曾經讓她開心過的東西全都在這裡了。她的眼睛往假具那邊望去,我沒準她走,反而到貨架上拿了一條狗帶,就往她頸圈釦上。

「跪下。」她聞言就馬上跪了下來。我拉了拉狗帶,讓她抬起頭看著我。那水靈的眼睛在一個被扣著狗帶的臉龐上,然後想起狗帶在我手上,這種成功沒可計量。

「趴下。」無論我說甚麼她也要照做,她雙手著地,頭仍抬起來望著我,黑的短裙裙襬被生理金屬鎖著,緊緊的包裹著股,從頭至尾成為一條美麗的風景線,走過的客人都轉頭望了一望她快要出的下體。雖說大家都看慣了,但是男人嘛,看得再慣還是要看。

「站起來。」她又站了起來,我把狗帶的扣子除下。「這條太短,我再看看。」

我用這條的長度作了個對比,找了條五尺長短的紅綿質狗帶,這種紅得發亮的顏配在她白哲的體上的確好的。我把它放進購物籃裡,繼續去看其他調教具。還有繩子,皮鞭,蠟蠋這種基本東西沒買。

「放心,我會給你買一支電動玩具的。」我笑著說。她笑著點了點頭,沒說甚麼。

和狗帶一樣,繩子的顏花多眼,最後我只選了普通的麻繩,那「麻繩」

還是光滑的,其實大家都知道,百貨公司的東西是一般人用著玩的,真正能傷害人的東西在這裡找不到。幸好紅的蠟蠋是真蠟蠋,蠋油真的是幾百度那種,我買了一打。還有鞭子,說是皮鞭,但其實都是塑料,打人響聲比痛楚多,不過也正我讓我這初學者練練手,不會打傷人。另外還有的軟鞭,說是讓人痛不如說是用來挑逗人的還好。說實話比起繩索,我更需要的是學習甚樣綁人,不過有實習對象顯然會加快我的學習進度。可惜,再走不遠我就見識到現代科技的榮耀。

「先生,你有興趣為你和你的主人買一套仙女嘛?」一位全身赤的女銷售員說。她明顯是一個奴隸,身上正穿著她公司那套「仙女」。所謂仙女,其實是一套磁拒束具。其實說起拒束具我本來想要一套複製人工廠的那套無接觸的拒束具,就是那套不管有多痛都不能動彈那種,但是原來那東西不僅貴,用電多,而且體積大,得要一整間屋的位置才放得下。這套仙女就不一樣,不管控制範圍有多大多小,只要在四角放下磁場控制裝置就行。透過電腦程式,可以經過磁場控制裝置控制在範圍裡奴隸的「仙女」頸圈,手銬,腳環的位置,甚至可以凌空。

這產品就因為宣傳時奴隸被凌空控制成飛舞的姿勢而得名。

這個銷售員是用替換的,賣場中現在正有一另一個銷售員在親身示範著。她身穿五個環,在磁力控制下凌空而起,頭下腳上的雙手雙腳反縛著。用這東西的好處是主人不需要再學綁人了,因為電腦已經預設了一切捆綁的程式,一按就可以換成不同的綁法,但是卻失去了那種女人被繩子扎得身體前擁後突,越掙扎緊痛的窘境。不過在這階段我可以用這個來學習一下。

「我要一套!」我對那銷售員說著。「可以把那個展示換成仙女的姿勢嗎?」

「當然可以,謝謝先生。」她微笑回應著,同時按了按鈕,那演示的女人姿勢即時在轉換。一手伸向身前,一手輕輕放在後面,雙腳輕踏著大步,真像是仙女在空中飛翔一樣。

最後我們才來到假具區。「你自己選吧!」我對軟軟說,她欣喜若狂的到處看著,我得緊跟著她。我就說這時代不會停止給我驚喜,她最後竟然選了個粉紅的,我半個手臂的十寸電動具,上面還有很多突點在左右旋轉。

「你……你要整放得進去才能買哦!」我說著,希望她能知難而退,怎料她二話不說就往下體裡,最後十寸長的東西進去了連底都看不見。我很驚訝,我很憤怒。如果連十寸長兩寸的東西她都能進去,那麼我肯定不能讓她到。

我的地方比一條塑料還低了,這就是我為甚麼最後,甚至都不想來電動玩具區的原因。可是我沒有說出來,一手把那東西掏了出來,放進購物籃裡,直接去了結帳,她好像明白了我這麼憤怒的原因,跟得我更貼了。

快黑了,在坐車到回家一路上我再沒和她說過話,她也默默的在想著自己做錯了甚麼。

「自己戴上!」我把狗帶和仙女的手環和腳環丟在地上讓她自己戴上。我則到廳的四周去裝磁場控制裝置。她先把衣服徐徐下,然後把手環腳環鎖在生理金屬上,然後把狗帶扣左頸圈的環上,完成以後,自覺跪了下來。

我裝完之後走近她,她雙腳齊肩跪在地上,雙手捧著狗帶的手柄,高舉在我面前。我在購物袋裡拿出皮鞭,拿起狗帶。「圍著我轉圈爬!」我這樣說著。和一般人平時四肢著地扮爬不一樣,她的爬明顯是因為受過訓練的,手和腳的節拍有致,就像一輩子都在爬的貓狗一樣。爬的時候受著大腿的帶動,股的上下起伏著,人。

「繞遠點!」我用腳踢了踢她脇下,著她走遠點,最後狗帶差不多拉直了。

我拿起皮鞭,用力向下一揮。

「呀!」我打中自己的腳了……

我看著在繞圈中的軟軟,分明就是忍笑忍很很辛苦的樣子,你丫的,看老子我打得你身開花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我第二鞭就狠狠的往她背上揮去。

「啊!」差不多都打在她頭髮上了。我彎下身,幫她紮起了頭髮,才看見那條粉紅的鞭痕,在她的右邊肩胛骨一直斜跨背部到左邊脇下,我不期然的摸了一摸。

「呀……」她小小的叫了一聲,我也知道很痛,但是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身上留下鞭痕,我差點沒忍住去那裡。

我站起身來著她繼續繞圈,然後我一鞭一鞭的往她背上和股劃去。鞭和皮碰撞的聲音以及她的慘叫此起彼落,但十幾鞭過去她從來沒有閃避過,也從來沒有停止過爬行。現在她背上朝外的地方,包括大小腿都已經布了鞭痕。我有點心痛,但是卻沒有蓋過我繼續待她的望。背上的鞭痕和她的慘叫對我來說太人了。接下來我的一個按鈕停止了她的行動∶她的四肢都被仙女固定了。

我把她凌空抬起來,使她正面面向我,雙腳伸直向兩邊張開,雙手固定在一起移到頭後面去,把白哲完美的腋下了出來。我實在忍不住用面頰去磨蹭那裡,那些不見天的肌膚是何等嬌,我幾天沒剃的鬍子肯定把她刺得死去活來,但是她只能作無用的掙扎。我不停的聞著哪裡的少女體味,一邊吻起來,品嚐著她忍痛帶來的汗水。我點起蠟蠋,她也猜到之後會發生甚麼事。我把屋子的冷氣開到最大,然後滴了一滴蠋在自己手背上試試。好痛!但是把快速變回固體的蠟拿開之後完全沒有燒傷,只要不玩得太過份,看來無所謂。

我把蠟蠋高舉過她的頭部,然後等待紅的蠋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左邊腋下。

「呀……呀哼……不要……不要在那裡……」她一邊叫著一邊猛烈地搖頭,快把紮起的頭髮都轉甩了。

「哦,不要在這邊,是要在另一邊吧!」我笑著說。然後把蠟蠋舉到她右邊的腋下上面。

「嗚哇……呀……求求你,求求主人,不要再……呀!……」她快哭起來了。

把蠟油滴在身體其中一個最的地方,雖然只有幾滴,但肯定已經很痛。

我再次移開蠟蠋,這次移到房上面。一滴,兩滴,三滴……她的哭叫轉變成細細的啜泣和動,直至蠟油找到了頭。

「不要!不要!不要!快點抹走它,快點……呀……」笑話,滴蠟就是要你受著集中的熱力,有可能抹走嗎?不過看來這對頭的影響確實很大呀。我沒理會她的繼續搖頭和哭叫,繼續移到另一邊的頭上繼續滴著,直到她的聲音都變得沙啞。

「你還想拿走那些蠟嗎?」我對著淚面的軟軟說道。

她很快的點著頭,然而和她期待的不一樣,我直接把火焰伸向她的頭,把已經凝固了一半的蠟溶下來。這下她哭得更大聲了,其實我用手從不同距離試過火焰的熱度,確保我現在只是烘著,而沒有真的燒到她。慢慢的,蠟從她頭上又溶了下來,伴隨著她哭到沒聲的嗓子,滴回來的蠟油把蠟蠋熄了。

我本來還有很多地方想要滴蠋和鞭打,但是她現在都快要失聲了,再待她她出不了聲也沒意思。我讓她自個哭了一會,用手一點點將她身上的蠟剝走,算是休息了幾分鐘。然後把她的身體一轉,同一個姿熱變成了倒吊。我重新拿起皮鞭,打在她的大腿內側。她沒有發出多少聲音,一來是累了,二來是倒吊著也發不出甚麼聲音。但是即便她沒有再慘叫,我還是很享受她在被打時的各種動,她不會閃避,她只能被動的承受痛楚。我再點起蠟蠋,滴蠟在她的大腿內側,那裡剛剛才被鞭打過,從她勉強發出的叫聲來看,應該非常痛。幾滴以後,我熄掉蠟蠋,換成那條的軟鞭,一下下地打在她的戶上。那些是人造纖維,碰在地方的話會令人身生,充挑逗

打了沒幾下她的聲音由哭叫慢慢變成的呻,我打的力道也實在和用手撫摸差不多,這也難怪。這時我趁著她在倒吊就伸頭進她兩腿之間著她的下體。戶上除了應該有的鹹味之後,還有一股金屬的質。我用舌頭仔細地挑逗著中間的花朵,女人身體最幼的地方,她的呼慢慢變得越來越急促,我忘情的著,這裡的柔滑質真使人樂而忘返。我把腳環的方向轉了一轉,使她背向著我,我繼續著,吻著,著她的菊門。她的下體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她肯定沒有任何排物留下的洗不掉的味道,更沒有來自道和門自然出來的臭味,這裡只有粉紅的菊,永遠不會被用,永遠緊緻的一圈括約肌。我一邊著後門,一邊也用手在前門,甚至了兩隻手指進去挖著,此時她已經水氾濫了。

我把她轉回來面向我,繼續鞭打著她的部。每打一下她的叫聲就更大更。我把她雙手手環的位置固定,現在她只是雙手被貼在一起。她的上身開始在倒吊中前後擺動,戶每被鞭一下,上身都會反弓起來。我又打了十幾下,越來越大力,她反弓的程度就越來越來,同時叫得越大聲,最後她曲起身體,腹部肌搐著,竟然在倒吊中被鞭得高了起來!

「真是的傢伙,被鞭打居然也能高呢!」我吃笑著。

「對!……對……我就是主人的玩具,就是被主人鞭打也會享受的人!」

她這樣大叫著。華倫說過即使是複製人也有羞心,即使被洗腦了也會覺得自己羞人,我看軟軟呀,不是因為被洗腦的緣故,她本來就是個母狗,平時在臺上唱歌還頂著一副清純偶像面,這女人到這個地步是沒救了。

「切,我還以為你是個天皇巨星,原來也是個求著被人打的人!」我說這一句她才想起了自己雖然是個奴隸,但內心裡身份還是那個萬人,她開始明白自己本不應該說出那種話來,正一面狐疑著原因。

我看我手也打得累了,就把她放下來,只是好好的跪著。我自個吃完晚飯就去了洗澡,全晚沒叫過她服待。她就這麼靜靜的跪著,擦乾著自己面上的眼淚鼻涕和口水,渾身幹蠟和汗水的跪了幾個小時。

直至我要去睡覺了,也沒看她一眼,我是故意的。故意讓她想清楚自己是誰,以後該做甚麼事。我初時也認為洗過腦的人不需要這種教育和思考,但是一個人的情,是不會因為喜你,或者有義務完成你的命令而改變的。

我逕自走進睡房,她發覺自己渾身骯髒,也不好意思走到上,於是自個往下的籠子爬去。

我用遙控按停了她,然後把她整個提起到半空,雙手雙腳在後背貼在一起,肚子向下半空懸著。

「你不是很喜這個的嗎?」我拿起那條巨型的假具說。

「不……不是的……軟軟只喜……只喜主人的大巴!」她紅著臉結結巴巴的說著,果然要對著永遠忠心的主人,說謊真的很困難呢。

「不要緊,你試試可能會有另一種想法呢!」我拿起那支巨,另一隻手撐開著她的戶,直接就捅了進去,捅一下沒完全進去還繼續在後面用力推。

「主人!主人輕力點……輕點,快要壞了!」她頭望不到後面,只能光忍著痛乾著急。我把狗帶在她打開的嘴巴上圍著頭一圈一圈的捆,然後打了個結,這樣她至少叫不了那麼大聲。我回到身後繼續大力把那東西推進去。

「嗚……嗚唔嗚……嗚唔……嗚!~~~~~~」我沒理她的叫聲,推了好幾十下先將它整沒入,看樣子是直入子了。我先放下她的雙腳,然後從身後把那條貞帶幫她穿上,然後上鎖。接著我打開假具的遙控開關,調到最強。

隔著肚皮也聽到它瘋狂的震動聲,不用說裡面還有硬的突點在左右旋轉,她肯定是上天了,雙腳隨著部的扭動踼著。我唯有重新把她的腳和手腕貼起來,她就這樣反綁在半空,一邊叫著,一邊扭動著腹部,臉上帶著不知是痛苦還是的表情。

我拿了一段繩子,簡單的套她在間,然後在下垂的另一頭繫上那個還沒用的仙女頸環。我把頸環開動,高度調低,使頸環變成一塊重物一樣拉著她的部向下,這下子身體反弓加劇就使她更痛苦了。

我正式走進房間,關上房門,聽著她連連的哭叫聲,慢慢入睡。只要我睡著的話,她也一定要睡,不知道她今晚會發個甚麼夢呢?我沒有多想,就進入了舒適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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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當第二個奴出現的時候

「……嗚……嗚……」

又到了早上,軟軟的叫聲伴隨著窗外的鳥語,開始了我新的一天。我打開房門,她仍然在半空扭動著身體,放聲大叫。看了看鐘,我睡了九個多小時,她醒來以後在那叫了一個小時才叫醒了我。她哭得通紅的雙眼因為看見我而大大的睜開,我看著地上的一灘水漬,解開了她口上早已被浸的狗帶,一邊掌著她的嘴,一邊說道∶「的母狗,一晚上都在呀!」

「沒有……沒有,主人,快解下我,我的手腳都沒覺了!我下面快被壞了!」她一邊說一邊哭,昨天晚上的淚痕又被今天的淚水淹沒著,這種梨花帶雨的樣子竟然剎是可

「先等我吃完早餐再說。」我拿起昨天順帶買回來的麵包,拿起一個杯子,在她的房下擠起來。這不是甚麼人情電影用來騙眼球的兩滴水,是真的可以喂兩歲孩子的。我一下一下的擠著,兩個都擠完杯都快溢了。

我坐了下來,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著她哭,她見我沒打算馬上放她下來就連哭的氣力都省了。我唅了一口人,才發覺她的甜得發膩,和加了大量糖的包裝飲料一樣。

「放心,汁雖然也帶有生源那種怪怪的味道,但沒有驗出有生源的成份,所以沒有止飲用。」我想起這句說話,所謂怪怪的味道,就是指這種人工的甜味,我想生源的味道大概就是純粹的甜味。不過也不出奇,要把一整天的能量放在一瓶飲料上很多能量用糖的方式儲存也很正常。

mm765710

2024-08-18 00:38:27

我吃過早餐,先把她上的繩子解開,然後解放她的雙腳。她的一雙腿一天

晚上沒打開早就硬了,我得動手把給開,一邊打開她還一邊叫痛。當然痛,那

關節上的神經了一晚上,打上怎會不痛,一會血回四肢,還有得辛苦呢。

帶鎖得住部,鎖不住出來的水,那些就是從管從大腿那下來的。我小心翼翼地幫她子,裡面包著的水開始沿著大腿一直向下

那電動具還在,當然仍然是運作著的。看著她紅腫的戶和周圍的水,我都不知道她睡著醒著究竟高了多少次。我把她的手都解開來,讓她好好的躺在地上的水窪上。

「你自己把它拉出來吧!我知道你可以的」我這樣說著,一邊轉身收拾繩子和貞帶,當然也將狗帶拆了出來洗。

隨著血開始重新運轉,我看見她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她一面全身僵直地等手腳回覆知覺,一邊用力把進子裡的玩具拉出來。

呀……還有蠟蠋和她的衣服。我把要東西放到想要放的位置,要洗的東西放進洗衣機,回到客廳的時候她已經恢復了,端正的跪好身邊放在那支關掉了的具靜靜的在等我。

「喂!我叫你用拉的,你怎麼用手了?」用子道拉,我不是這麼說的嗎?

「主人你說拉沒說用甚麼呀……」一邊越說越小聲,一邊頭耷得越來越低。

「算了,去找塊布把地方抹乾淨然後去洗澡。」我說完她馬上用不是站得很穩的腳步走起來收打掃好地方之後就在浴室門口等著。她不是在打算我會進去,她是在等著我幫她解開身上的裝備,好讓她洗得乾淨點。

可是她沒預料到的是我不介意幫她再洗一次。我幫她解開所有裝備之後,也同時掉了自己的衣服,提起她的手臂就進了浴室。我先在浴缸裡放水,然後好像上次她幫我洗身一樣,把她放在小櫈上,然後塗沐浴。當花灑頭開著溫水過她的皮膚時,她嬌嗔了一聲,呀,應該是昨晚的鞭痕。可惜沒有辦法,至少在衝身體之後,我只可以儘可能的輕力幫她洗潔身體。這時她大概會明白成為奴的唯一好處,就是成為別人的財產之後,別人就會千方百計的保護你的價值,至死不渝。

在過程中我摸著她的身體,把身上剩下的蠟都除掉,然後刻意觸碰她身上的鞭痕,紅紅的腫起一塊,上面還有點血班。她知道我不是想痛她,所以最多也是皺皺眉頭忍著痛,沒有叫出聲。

「呀!……」到中午十二點了,她喝生源的時間又到了,肚子裡恐怕又在發痛。

「別擔心,我們還有兩小時玩呢!」我在她耳邊輕輕道。

她的表情馬上驚慌起來,但她沒有選擇,只有在這極度痛楚之中被我辱。

這時她大概會明白成為奴的最大壞處,就是成為別人的財產之後,如果只是一件玩壞可以替換的玩具,那麼唯一的下場就是被玩壞。

我快速用洗髮幫她塗頭髮,說是快速也快不到那兒,畢竟是及的長髮,要好好洗掉昨晚哭鬧出的汗水,還是要洗得撤底點。我確定所有頭髮都沾泡沫的時候,我就抓住她的頭髮,那她整個人了起來,此時她痛得站都站不穩,已經無力反抗了。我抓著她轉身往後面已經水的浴缸整個頭浸下去。她雙手按著缸邊,正極力反抗,雙腳也在蹭,頭一直在搖,搖得我都快按不住了。我把她其餘的頭髮都丟進缸裡,一邊按著她的頭,一邊像揚布一樣把她頭髮上的洗髮用缸水沖走。

二十九,三十!我數了三十秒就把她拉了上來,畢竟是毫無預警下進水,太長時間可能會淹著呢。她臉孔出水後大口大口地呼著,也顧不得貼在臉上的潤長髮連呼都阻止了,過了大約五秒,她才下意識從缸邊抬起頭撥開頭髮。就在她撥開的一瞬間,我再把她的頭按了下去。她的掙扎已經無力了,水中因為驚恐而大叫著出的氣泡越來越少,就在沒有了氣泡的時候,我又拉起了她。她沒淹著,但是雙眼已經張開著通紅的,口裡打開不會合攏了。她口裡了一大堆頭髮進喉嚨,水都沒送去,當然沒淹著。我把她的頭髮都拉了出來,然後把她的頭放在我大腿上,看著佢脯一高一低地大口的著氣。

過了一會,我把她抱起來,一起走進浴缸。我一抱起來的時候她顫了一顫,以為我又要將她整個拋進去,結果我只是輕輕的把她放下,然後坐在她身後,緊抱著她。

「你知道主人最軟軟的對不對?」我在她耳後輕輕說著。她猛點頭,好像反應慢點又會被罰一樣,但其實無論如果我都會……

「所以,讓主人現在好好摸一摸你。」我左手按在她腹部,她痛得整個人都抖了起來。即使只是灌了一腸子上,用手按都痛,更何況是酒?她一手按著我的手想要推開,卻沒發現我的右手正伸向何處。

「不要!主人……不要!」她回頭看著我,眼角又出現了淚水。那是因為我正在用手她的膀胱。相信大家都明白膀胱正的時候即使是被觸碰,那種覺已經是難以忍受,我現在卻是兩隻手指進小裡,然後用手掌大力推著膀胱。

最慘的是,如果是普通人,大不了失算了,她連失的能力都沒有!

她另一隻手更大力的抓住我的手腕,但我無動於衷,一直按到她哭不出聲來才停下。

「軟軟最的也是主人,無論主人對軟軟做甚麼她也會覺得開心的,對吧?」

我再她在耳邊問道。她再次大力的點頭。

「那現在要說甚麼?」我一邊問一邊又大力的擠了她膀光一下。

「呀!……多……多謝主人……」她聲音已經因為大叫和哭泣沙啞得快要聽不到了。

「大聲點!」我再大力的按下去。

「多謝主人待奴隸……呀!~~~」她的人不用休息,倒是聲音得休息好幾天。她大叫完一聲之後我就放了手,改為把玩著房,她沒在意,反而是自顧捂著下體,以為這樣就會減輕痛楚。

不久,我把她轉過身來。「所以現在和我做吧!」我抓住她的肩膀說。

「現……現在?」她不得不想像膀胱在這種劇痛下和我下體碰撞會演變出的折磨。

「主人說的話你還有疑問!」我一巴掌扇了過去,這巴掌我真的出力了,把她嘴角都扇血來。她捂著紅腫的面頰,連連搖頭,一邊抓住我的莖,往自己去。

「你再用力點,要整進去。」我躺在浴缸中,直立的莖被她下體的小嘴著,她面向著我,自己一下一下的著,但每次都沒到最深入她就已經吃痛遠去。

「唉,還是得自己來。」我抓起她的起下盤,把莖連沒入,同時我的骨硬硬的撞在她的膀胱上。

「呀!~~~~~~」她按住我的雙手想要解放部,但換來的只是我一下下更為大力的衝撞。

她一邊哭一邊搖頭,口裡已經不受控制地著口中,但顫抖的體並沒有提醒她應說的話。

「你是不是忘了說甚麼?」我沒辦法,唯有再提醒她。

「多……多謝……主……人的……大,我最喜……主人……用大……我……」這就是所謂泣不成聲,勉強聽到算是收貨。我也差不多到了要的地步,隨便再套兩下之後便在她道深處了出來。

「多謝主人的…………得…………奴的……子……很……很……」她直接累透伏在我身上了。畢竟是個笨人呢,好在最後也明白自己對我要有甚麼態度。她不是睡了,是在我身上直接暈過去了,我就讓她暈。在水裡抱起她之後再為她擦乾了身,戴上頸圈和高鞋,捏開她的嘴就把生源灌了進去。

然後將她放在其中一個籠子裡,腃縮地睡著,我在一邊上著網,不亦樂乎。

「哎!呀……」她醒來了,因為不知道被裝進了籠子裡,一醒來就撞著了頭。

「沒鎖,自己爬出來,坐到我大腿上。」我拍拍大腿示意著。

沒我的批准,她離開了籠子都不敢走路,仍然四肢著地在爬向我,甚至走到我跟前時還能雙手搭著我膝蓋像爬山一樣爬上來,裝得自己本來就不懂走路似的。

我拋開手機,上下奇手地把玩著她。生源確實是仙丹,喝下睡一下午,全身的傷痕好像都好了七八成,或許下次我要讓她受更嚴重的傷,試試能治療到甚麼程度。

我一邊撫著她一邊問道∶「你還記得妮妮嗎?」

「當然記得,主人問來作甚?」她紅的面珠在這問題下更紅了,還別過了面去。

這也難怪她,妮妮其實是和她同時出道的歌手,年紀只比她少幾個月,當然相傳她們是女同戀。不過二零一四年同戀還是會被人歧視,更不用說在亞洲地區,如果說出來星途估計就沒戲了,所似她們都找了男友,死都不承認。妮妮在很多地方上都和軟軟不同,卻因為如此互足長短,其實是天生一對。

相比起軟軟的殿堂級萬能嗓音,妮妮的歌聲傾向低沉,演唱JAZZ和R&B的時候那種磁令不少人聽歌都能打飛機。當然,這得加上那醉人的臉孔和嫵媚入骨的姿態。你要說她的樣子嗎?其實就是一個世紀萌物,銀杏那樣的面型配上一對杏圓大眼,蒜子鼻和櫻桃小嘴,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還會向下彎,好像一輪向上半圓的新月,加上兩個深深的酒窩,和齊整的皓齒,甜得眾男用眼睛看著都糖口水來。在舞臺上她最擅長搔首姿,穿上一件肩裝,拋眉眼時聳起一邊香肩,就教不少人心跳停止。偏偏她這種老成的技倆配搭在一副組合起來清白無辜的面孔上,那種神秘的不協調實在不可思議。

她唯一的敗筆就在身材上,她本身骨架就大,即使減到肋骨現型,腹部連一絲多餘的脂肪都沒有,也不可能擺因為骨和盤骨大而造成的。所幸的是她的上圍不差,有35C,那個肥更是軟翹彈,叫人垂涎。

格來說,軟軟呢,對男人來說格溫和,只是帶有一點佻皮;妮妮可不一樣,她在外是個獨當一面的明星,是個追求事業的女強人。處事獨立,言詞峰利是她一貫的表現。想不到的是,在她們之間,軟軟竟是個攻,妮妮在情和事上都是個弱氣受,這都是軟軟跟我說的。

「你還想見到她嗎?」我問軟軟?

「想!」她停了一停。「但……但我最喜的還是主人!」是真的?還是被調教出來的謊言?在前生的真面前,洗腦真算得上有個地位嗎?

「那你告訴我,妮妮住在哪裡?」她在地圖上指了一個位置給我。

「我和她是一起住的哦,就在這裡,七樓十五室。」臥槽,都同居了還不承認……

那個地方現在已經不是住宅了,但沒關係,我有座標就行,回過去再坐車。

「那我現在出去了,你要看好門呀!」說完我就穿好衣服出門,幾小時內應該就能拿到她的基因樣本,大不了明早再回來。

「那個……你要對她好一點呀……」她在門口對我說。我點了點頭就出發了。

我回到過去的車站然後坐車到那個地方,那幢住宅雖然不是三教九的地方,但也算不上高級,所謂大隱隱於市,也就是這樣。現在是下午四點,她們應該要工作,家中應該沒人,在坐電梯上七樓的途中正盤算著裡面沒人怎麼開門,豈料在門外就發現了驚喜∶妮妮剛要進屋。

如果不是因為早知道這就是她們家,肯定認不出她就是一個明星來。她畢竟也就26歲的女孩,只要穿著時下差不多的打扮,不化妝,舉止不造作,其實和普通人沒甚麼分別。可是她絕對瞞不過我,她現在染著一頭棕的曲發,比軟軟的稍短,面上雖然沒化妝但隱約還透出一種明星的光采,穿著短袖衫和短的她出的是因為長年累月減肥而瘦骨嶙峋的手腳,還帶著一塊塊的瘀青,好不難看。她提著大包小包正要按密碼開門,我在旁邊仔細的記下,其實就是她二人的生數字組合,若不是不知道這是她們家,肯定這地方每天進出的人不下數千,這種明星偶像的生,粉絲們不知道、不記得才怪!

我在門外細細的聽著裡面的事,這時其他鄰居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做家務,或許過一會小孩們就放學回來,我得趕緊想辦法進去。等了三十分鐘,裡面還是傳出來電視聲,偶爾有兩個在小區行過的人已經開始注意我了,一個醜男在人家兩個女孩家的門前等著看起來就是怪。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按著密碼進屋。

「哎!你今天不是要錄電視節目嗎?怎麼這麼早回來了?」她把帶來的包丟在地上,就攤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把開門的聲音當成了軟軟。

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早知我就帶她來!

這幾個字我在心裡咒罵了無數次,如果帶軟軟來不要說是血,拿一塊妮妮都會給!

我實在想不出辦法,門已經開了,她人也醒著,我還能怎樣?

「人醒著……」我心裡想,如果沒醒就好辦。我繞過她的身後,用手關節勒住她的頸,當她知道我接近想要反應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她的力量很少,勒了不到十秒就昏過去了。這時候我才發現她回家之後早已把外衣了下來。豐的身材正在惑我的眼睛,在深紅蕾絲內衣的襯托下,那成的身體分明是在向我招手,請求我的

「不行!你不能這樣!」我在心裡對自己說。我不是有心沒膽,只是屋已經進了,如果強了她肯定會把事情搞大,剛才已經有人在屋外看見我了,被認出來就以後都要被通輯了!而且我只要拿到她的基因,就可以永遠擁有她,還急在一時嗎?

我快快的拿針筒取了她一點血,然後寫了張紙條放在她面前∶「如果不想人知道你家在這的話,就別說出去。」然後開門確認外面沒人看見我的時候,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那裡。家裡一件東西都沒有不見,賊人也沒對自己做甚麼,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應該不會冒險報警暴躲得好好的家,我是這麼想的。

結果我只去了兩小時就回到了未來,然後和華倫相討另一個奴的事。開始時我以為他不會答應,後來卻發現想多了。

「爺爺呀,你在做的事在我看來是歷史,你有多少個奴,她們都是誰你認為我會不知道嗎?」華倫坦誠地說著。

「那我有多少個奴,她們都是誰呀?」我知道了這個世界的未來,但對自身的知道得很少。

「這我可不能告訴你,這是我帶你來這裡的目的呢!」他一口回絕了我。

我沒多問,代了複製人的要求之後就回了家,軟軟還在門口站著,我習慣了就不覺奇怪了。

如是者,我又要再等20妮妮才出廠,在這二十裡我沒閒著,有時我會去工廠看看進度,甚至還和裡面的員工聊天打,原來對我印象不太好的那個西門醫生,也因為我對飼養奴隸的怪癖而臭味相投成了好友。如果不去工廠,我都會窩在家研讀有關複製人技術的資料,和其他科學書籍。軟軟每每在我旁邊倒茶遞水,或者是解決需要,有時我會調教一下她,玩一下SM,但也只是玩家。

多半她的服務內容是喝歌給我聽。這裡沒音響,沒伴舞,沒舞臺沒燈光,但有完美的嗓音和它體的主人,為我專門開的單人演唱會。一字一句,舉手投足,帶給我的不是,而是從心的慕,一生有此一女子,夫復何求,更何況我還有很多很多在等著呢。

今天已經是妮妮生長的第十五天,我照著在家看著書,一邊在享受軟軟的洗腳服務。她應該是和妮妮玩的時候學會的,軟軟其實天生就是個戀足癖,最喜的就是腳,當然她也不是誰都會,但我是她的主人,哈哈。

我一隻腳在她柔軟的房上踩著,時不時會用腳底和腳趾撥她的頭,但她毫無介意。另一隻腳則被她雙手捧起,放在俏面上著。她的腳是神奇的,不只是,有時還輕咬,有時還磨蹭。她除了會用舌頭把你的腳裡裡外外都乾淨之外,還會腳趾和腳,有時又會咬咬你的腳掌。然後再把沾口水的腳往臉上和脯上磨蹭。最重要的是她那充童真的面孔,配上如此低的行為,才令男人獸大發,不能自己。

在妮妮成長第二十的凌晨,我接到西門·域醫生的電話之後,就趕過去了工廠,接家庭的新成員。她發育成剛剛二十歲的少女,嫵媚的樣子混雜了一點清純,頭髮還是黑直髮,身體沒,而且房裡也有水分泌。她現在和軟軟那時一樣,被固定在拒束裝置上,任憑我的發落。

環、環和紋身還是照舊吧!」我也懶得選了,反正也好看的,以後都一直那樣就行。說完電腦馬上在她身上行紋身和穿環,其中哭叫掙扎就不再多說了,反正不是重點。

「消化系統改造就免了,沒得看美女排是怪可惜的。」我說著。

「呀……原來彼得兄你也好這口呀!」西門那傢伙指著我笑著。

其實只要天天喝生源,那麼其他食物的營養就不會被收,身材不會影響,但是會令她們有排物,尤其是下體兩開了,還能玩灌腸和灌,更多花樣。

「然後呢,把她的四肢割下來!」妮妮她突然一徵,然後大聲求起饒來,西門卻只是微微點頭笑著,準備開始手術,我一早就和西門商量好了,這才是要有外科醫生在場的原因。

「不要!主人!妮妮做錯了甚麼你切掉我的手腳?」她不是畜,如果是畜的話不要說割手腳,連即時死掉,也沒資格出一句聲。

「你的手腳和身體不協調,明明身子那麼,手腳卻那麼幼,不去掉礙眼呢!」

我說的是真話,如果分開來看的話,她身體和四肢都是美好的,加在一起就不搭了。

她現在手腳併攏在身側,電鋸從她頭上方落下,在她肩膀處和腋下成一直線的地方,把整隻手原整的鋸掉。其實可以用光的,不過光切割傷口會焦,不好看,而且多點算不是更有趣嗎?

「呀!~~~~~~~~~」她杏圓的大眼睜得老大,伴隨著慘叫,高速旋轉的電鋸一點點的在她右邊肩膀落下來,帶起了一陣不少的血濺,得她半身都是鮮血。在電鋸經過後,斷口的大動脈還在隨著心跳,一陣一陣地出大量血,不過我們當然不會讓她的血光,因為治療霧早已出動為她修補好傷口,就像原本的一樣。如果不知道,還以為她原來就沒手呢!

然後是左手,然後是雙腳。雙腳呢,就是貼著大腿生理金屬的下方來切。現在生理金屬以下就是平整的切口,再沒有多餘的大腿。她的四肢被削血之後,在拒束具中懸在半空,艱難的呼著,身都是血,當然房間也是。那四條肢體趁著還新鮮已經清潔乾淨放進標本裡製成標本,只要浸一天就行。

「滋!~~~」房間裡有幾道水出,主要是用來沖走妮妮身上的血,順帶洗地方。被強力水柱打在身體上,她雖然痛,但已經無力再叫。待身體被衝淨之後,機械臂在她鎖骨左邊下方注了一支生源。她雖然沒有立刻變得完全正常,但神總算回覆了不少。

我從解開的裝置中抱了她出來,我已經拿了一塊布幫她抺身,然後順便包著她。

「這次不用穿衣服了,就這樣走吧!」我這樣說著。西門幫我打了輛車,然後我把妮妮和那四支標本裡的手腳一起裝了上車運回家。

「如果有甚麼好玩的方式記得告訴我呀!還有,要再另一個的話,記得要找我!我隨時都在!」西門一副大義的樣子,看著就好笑。

這個時代的人本身就沒見過這些女孩,理所當然覺得新奇。而且他們沒我想像中花時間去待奴隸,所以本沒懂多少招式。反而時間都花在怎麼讓奴隸的生產和使用更有效率上,她們是痛?還是開心?這些聰明人才沒空管,反正都只是一件白痴的玩具。

我坐車回到家門口,分了兩次才能把身體和手腳分別帶下車,然後我開了門……

「主人你回……妮妮!你怎麼了!」軟軟的眼淚一瞬間就飆了出來,雙手連忙的從我懷中接過妮妮。妮妮看見竟然是軟軟,也馬上哭了起來,把頭緊緊的靠在她脯上。軟軟眼中突然向我閃過一個憎恨的神,然後就帶著深深的愧疚和心痛,把妮妮抱了進屋。我沒怪她,軟軟和妮妮認識起碼都十年了,而且還是情人,要是看見情人這樣,主人甚麼的我也不會理。她還是人,即使只是複製的,但人還在。我只有默默的提著那四肢跟著進屋,然後關門。

她們這時正在沙發上,軟軟解開妮妮身上的布,看著那整齊光滑的切口,哭得就更厲害了。

「你……還痛嗎?」她也不好意思問妮妮發生了甚麼事,或者主人為甚麼要這樣做,反正不論我是甚麼原因,她都不能反問、反抗,她們有人,但沒人權。

腔的傷心之下,只能關切的問一句∶「你還痛嗎?」

妮妮也沒有回答,只是用力的點了兩次頭。軟軟又將她抱在懷裡,兩人又哭了起來。

「沒事的……乖,過一會兒就好,今晚好好睡覺,明天起來就不痛了。」軟軟自己也沒止住哭腔,卻已經安起別人來。她一邊撫著妮妮的頭和背,一邊說著。我看著妮妮這時一副萬般悲慟的表情∶一雙清秀的眉緊緊的捏成一個八字,通紅的眼睛釀著淚水,可的蒜子鼻變成更可的粉紅,這才是弱氣受的特點,讓人往死裡的衝動來源!我走過去打擾一下她們的重遇。

「啪!」我一記耳光打在軟軟面上,然後她才似乎記起自己是個奴隸,而不是正常人,也不是誰的朋友和情人,而只是屬於我的玩具。

「對……主人對不起……我們不是有意的……」軟軟抱起妮妮跪在地上,然後用手按著妮妮一起在我面前低頭認錯。

「算了吧!你們和我一起進去清理一下,我一天晚上沒睡呢。」我揮了揮手,放過了她們。

軟抱著妮和我一起走進浴室。

「以後妮妮要做用手腳才可以做的任何事,都指望你了。」我對軟軟說。

「是的,主人。」看來她們兩個不會有問題。

我自己等水了之後進浴缸裡泡著,一邊看著軟軟為妮妮洗刷身體。軟為她解開長髮,把飛濺進長髮的血逐點逐點洗掉,還有身上的很多血洂。軟軟明白妮妮的手腳發生了甚麼事,按道理說她們以前也應該經常一起洗澡在對。她們對對方身體的認識可能和自己的還差不多呢。軟軟一邊洗著,一邊回憶起以前的事,好不容易止住的淚又打算湧出來。

「沒關係的,只要你還能為我洗就好。」妮妮又怎會不明白伴侶此時心中所想,明明嘴還因為失血而蒼白,卻還能強顏地擠出一點笑容,說出這話,聽得我心裡酸得不是味兒。可是這樣也好,兩個人的溫情劇場將來肯定會為我的生活增添不少趣味。

「你先幫她擦乾,我要帶她出去。」我自顧自地洗完澡之後對軟軟說著。

她拿起巾,把妮妮由頭擦乾,甚至還吹乾了頭髮,一下一下的幫她梳整著,在我的要求下,為她紮了雙馬尾。(果然又萌了一點!)完成之後我把她抱了回房,臉朝下的放在上,她的頭向著尾,那裡裝了一塊全身鏡子(還是智能的)。

我抬起她的下巴,正式把頸圈套在她頸上,然後用一條繩子穿在頸圈的環上,用天花板上的掛勾吊起來。吊起得不高,她的肚子還貼在上,只是身體要反弓起來,甚為不適,而且她正面對著那塊鏡子。

我關上房門,坐上,那她整個人放上我盤膝而坐的大腿上,然後對著鏡子,細細的撫她身體的各個部位∶從面頰,到粉頸,到美,然後把她釘銀環的小翻開,讓她看著鏡子,看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無可反抗地被人玩著,而且還被掰開,粉粉的閃著銀環和水的光芒。

她別過臉去,我頭跟上和她雙緊接,然後把舌頭探進她的小嘴中貪婪地著香舌和津。她不能控制自己的合著我的吻,我加快手上撫摸頭和蒂的節奏,逐漸使她的展現出來。

她還是那個面對男人表現得獨立堅強的女強人,還是事業心重和專重形象的歌手。即使她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變得不能不合主人的命令,她也不見得會主動願意放下尊嚴被人當成玩具。我故意把她成殘廢,就是要更容易的打開她心中的鉫鎖,我喜看見這女人逐漸墮落的樣子,而且這樣做也會使軟軟的心受重傷,使她更明白主人是她們的神,可以用任何方法使她們痛苦。

她現在已經面泛紅,下體也都潤了,整個人得緊緊靠在我身上,不然向前倒的話,軟弱無力的身體會被頸圈勒著子。這時我把她從我大腿上放開,讓她吊在繩子上,只是從後抓著她的股,是個多麼股呀!我輕力打在她右邊的家族紋章烙印上,她那充的翹馬上把力量變成衝擊波的樣子以圈型擴散,這打在她股上好比打在果凍上一樣,要是用鞭的話,一定更好看、更人!

我分開那兩片股,仔細的看了看她的眼。這是一個從來沒有東西進出過的眼,它是多麼稚,多麼嬌紅。其實我一早就想她們的眼,軟軟的被住了讓我忍了很久,現在我終於能玩上了!我伸出舌頭仔細的著她的菊花,門肌一緊一緊的,她本人還發出一下嬌嗔的叫聲,看著鏡子,看著身後的男人,受著自己的眼被人,沒有一樣觀讓她不害羞的。她的面紅得像蘋果似的,更是可,想別過面去子又被向前吊起,怎麼也轉不了頭,最多隻能閉上眼睛。

她的眼有一種腸子自帶的天然臭味,這種味兒無論洗多少次澡也洗不掉的,因為那是正常人從腸子裡發出來的,軟軟的腸子整個被住了,當然沒這味,我要的正是這種覺。去玩眼無非就是在追求這種骯髒的覺,如果沒了這味就不成事。

我摸了摸她戶上的水,抹在早已起的小弟上,提直進那被我口水打

「呀,不要!……」她嚇得睜開了眼睛。她被主人吊在上,白痴也知道會發生甚麼。她期待的是主人會破掉她的處女……嘛,也算是,不過是後門的處女。

不過她也只是嚇得大叫,第一次本沒可能就桶得進吧。我進了不到半個頭,不得已退回來用然後用手指小小的試探。經過適當潤滑的細幼物完全可以無視門括約肌的力量,輕輕一推就進去了。我手指在裡面著,直腸和道不一樣,這裡更熱,也更緊,而且肌有更多的控制,這時我的手指外面的口水乾了,一時之間竟然被她得拔不出來。

「呀……」我用力的拔了出來,然後把那手指放到她嘴邊。

「你嚐嚐看,這是你後庭的味道哦!」她雖然不是很欣然的接受,但還是很容易地含在口裡了,相比起她的「訓練課程」這能算甚麼呢。我把中指食指都放入了她口中,來回的攪著,沾了很多很多口水,然後一次過嘗試用二指開

兩隻手指加起來比一般的男人都,如果能進,就沒問題了。我費了很大很大的勁才把兩隻手指進去,然後又花了更多時間才能順利動,直至她的後門都出水來(是腸)。事到如今我才提上馬,直入後庭。

果然門最外的一圈仍然很緊,我沒理會她的大呼小叫,總算用力推進去了。小弟入菊花的覺和手指大相逕庭,下體被比道更熱更潤的地方緊緊的包裹住,每次想出去都會帶起不少的往外翻,然後又得更用力的推回去。

「你放鬆點,不然你後面會受傷的。」我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當下唯一可以享受的方法就是著她放鬆一點,我才能真正

她聞言果然放鬆了不少,其實她們在模擬訓練中也有過,現在不過是一時緊張罷了。在經輪的之後,她慢慢的放鬆身體,主動的使用門肌為我小弟按摩,「就像老師教的那樣。」

比起她身體裡面的受,或許那豐更加是重點。我沒有……你也不可能撞過讓人這麼舒服的股,天生就是用來包子!每一下的撞擊,不單發出讓人振奮的啪啪聲,更會像皮球一樣把你撞下去的力量溫柔的反彈。就像小時候萩遷一樣,每次進去,它就會推開你,讓你不需休息地繼續進攻,實在是太完美了!

「不要……不要!……不要再了主人……要壞了……」我光顧著活動作,現在睜眼一看發現下身血跡班班。雖然用了十幾分鍾來開發,但是劇烈的果然還是使她裂了。我看了看鏡子。她此時為了忍痛緊緊的咬著下,但還是會偶爾因為太痛而大叫。眉變成了一個鬱悶的八字,早已哭得紅腫的雙眼是紅筋,但在那之中還是看見萬般說不出的委屈和苦楚,無辜得可憐得像世界都在她面前崩塌一樣……同時讓人更想把她往死裡

我沒理會她的要求,反而更加快了的速度,因為我快要了。

「呀……呼……」那是我自己叫的,女人被門畢竟不會有快,所以她不會高。可是她的身體仍然被訓練得會向正在莖緊緊的,就好像前門被時子的自然反正一樣,確實是的身體。

我把拔了出來,她整個門都因為初次而紅腫了,整整一圈的紅在她後面小小的突起著,而且還不停泊泊出血,到底是哪裡裂了還看不清,一片血模糊。我提著帶血的莖走到她前面要她幫我清理,她沒介意,比起訓練課程裡的內容,帶直腸味兒的莖算是小菜一碟。她把上面的血全部乾淨,同時一臉厭惡的表情和口中練的服務還帶出很大的反差。

我又轉回她身後,她深呼了一下,應該是以為我會解開她。傻瓜,我再次抓住她的,她馬上嚇得整個人抖了起來。沒錯,我還是意猶未盡。我把抵在她已經痛到發瘋的上,她已經快要崩潰了!

「不要!主人!不要!真的要壞了!不要……求求你……」她紅腫的眼睛又開始源源不絕的淚泉。

「不要?你今天晚上說了多少次不要了?你忘了我是你的誰嗎?」我用力的戳著她的側。以前看訪問的時候她說她最怕被人搔,而且側如果被碰會很很不舒服。這時她沒手沒腳,我就正要好好戳戳她的弱點。

「我……我是主人……主人的奴……主人請隨便……死我吧……呀!」

她一邊哭一邊說,說到最後聲音都沒了,我乾脆直接進入讓她再放聲大叫起來。

「哦……所以那個獨立自主的女歌星妮妮現在是任人死的奴了對吧?」

我透過鏡子看著她的眼睛說著,一邊還在她的房,使它在我手中變成不同的形狀,然後灑出汁。

「你看?你那的身體甚至還有水呢……哈哈……」這些話軟軟才不當一回事,但在妮妮心中這一字一句都是千斤重錘,一下下的敲在她的洗腦後僅剩的羞心上。

「你說是不是?答我!」我一下下用力的著,她的門現在已經剩下痛了,而且好像又裂了一道新的缺口,每下都帶著很多血水,讓我眼好像在道似的聽著水聲「啪滋!啪滋」的響著,她哭得死去活來,直至大聲的喊著∶「對!我就是主人養的母狗!連被幹著眼都會快樂的狗!主人不要停!把我死吧!!!!!!」她大喊完這句之後就暈了過去。

我才不會理會她暈了沒暈,仍然自顧自地著,著她竟然醒了,我以為她是痛醒了,還打算再羞辱她,怎麼料得她竟然發出有節奏的呻來。

「嗯……嗯……呀……好……眼裡……主人的巴……好大……好

…呀……「她大概是痛壞了腦子?還是打算如果裝作的話我就會溫柔點?我不知道,反正我第二次快要來到了。

「呀……呀……主人得人家……人家的眼好熱……好哦……」她說完這句又暈了過去……她不會是夢見以前以為自己還在訓練機所以才這麼吧……

「喂!婊子!起來!誰讓你睡了!我還未睡呢!」我用力的掌摑著她的面,直至把她口角都打破,出血來為止。這時她才算半夢半醒地張開了眼睛,隨即張開嘴幫我清理第二次。她的面已經變成了灰,嘴也乾涸得破裂,眼睛已經再沒有任何可可憐的眼神,反而只有空和疲累,她失血過多了,而且也累得不成樣子。

她清潔到一半頭已經垂了下來,我唯有伸手去按她的眼,那個腫成一大塊紫紅圈圈。果然她又醒了過來,繼續賣我著,然後又暈了過去。我只好不斷重覆這個步驟直至我意為止。我把她頸圈上的繩子解掉,她直直的扒在上,早已昏了過去沒有知覺了。我著軟軟進來,看她膝上的紅印,大概一晚上都跪在門邊聽妮妮的哭叫,雙眼通紅通紅的,卻沒有哭。

「你抱她去洗一洗吧,下半身全都是血了呢。」我這樣對軟軟說著,自己開始換沾了血的單。浴室裡除了水聲,還間或地傳出哭聲,不知道洗傷口時她有沒有再醒來?還是軟軟自己終於忍不住淚水?

「洗完就帶她進來休息吧!隨便你們誰哪。」我對著浴室大喊,自己則早早躺下。體力差呀……短時間來個兩發已經沒力了,得早點睡覺才行。

又過了半個小時,在半夢半醒之間我聽到有人進房,軟軟以為我看不見,其實我在偷偷看著她們。妮妮沒有醒轉,軟軟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強迫自己窩進其中一個兩尺許高的籠子裡,然後靜靜的睡覺。其實她也應該明白,她還能行動是因為我沒睡而已……

明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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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所以……不如一次過……

清晨初起,一如以往地我的下體被溫潤的嘴吧住,但我只到有舌頭在攪動,而沒有套。起身一看,是隻有半截的妮妮被放在我下體含住小弟,即使她出盡全力,都只能移動頸部的一點點。她睡了一晚上,雖然面還是蒼白的,但至少雙眼回覆了眼神。我捉起她的頭顱,把她出我的小弟問道∶「軟軟呢?她大清早去哪了?」

「她去收拾地方了,昨天晚上到處都是血和淚水,而且她還幫你訂早餐了。」

她笑著說著,說起來,如果不是因為她們每天第一件事就是得「叫醒我」,那麼照顧人的工作在她們兩個之間肯定都是軟軟在做,果然多一個人幫手就是不一樣呢。

我索把妮妮抱起,放在尾的地上,然後坐在尾再將她的嘴套在我上。既然她動不了那就是得我動手了,我雙手扣著她的後勺,把她的小嘴當成道一樣一下下地著。她本來還打算用舌頭配合著,但是猛烈的衝擊把她的舌頭都撞得東歪西倒,於是她只有把舌頭放平伸到最出,好讓能長驅直進,頂在咽喉上,不多久後就想要發了。

我把拔出來,全部在她的臉上。沾在軟軟清純的臉上固然穢,沾在妮妮那臉弱氣的可面上,就更是讓人致大發。不過今天還長著,不著急。我一邊用塗在她的臉上,一邊等它軟下來,然後再放進她的口中小便。她早有所料,毫無忌諱的把了下去,再幫我清潔好才吐出來。

「多謝主人的清。」妮妮低頭說道,和軟軟不同的是她純粹是背書,而且還是軟軟提點的,不過也罷,即使她還未全心歸向我,也算有一個順從的態度。

我拍了拍她的頭表示讚賞,然後用紙巾把她的臉擦乾淨,把她扔到上就走出了房。軟軟早就把早餐放了在枱面,然後到了浴室洗潔。她潔白的體好像比浴室的白瓷磗還要白,正拿著刷子把地上的血跡擦走。我走到她身後,從後摟住她的,吻住她戴耳環的耳珠。她蹄笑了一下,不忘提醒我地上還有很多血。

「昨天晚上妮妮的那個……後面……差點就血不止了呢,主人以後要注意點才好呀。」她沒有再帶著哭腔,反而用上最嬌柔的語氣求我,整個身子甚至都軟下來攤進我懷裡。典型的女人撒嬌攻勢。與其說她們學會了撒謊以後好過,不如說她們學習並明白了應該如何跟我繼續相處。

「放心吧!一會就給你們好玩的。」我邊說邊推開她,讓她繼續工作。我繼續過我的生活,有時看下書,有時抱著她們當玩偶玩著,然後聽聽她們說以前的生活趣事,準時喂她們喝生源,然後一個不小心就到了下午。

「叮鐺!」門鐘響起,軟軟起身去開門。我訂的包裹的確準時送到了。

今天我訂的是一個頸環和一個條雙頭的假具,準確讓我們三個人好好玩玩新遊戲。

這個頸環大有來頭,我先把妮妮的頸圈替換成這個環,然後用環上的孔把環串在繩子上,將她整個人吊在房間的半空。這時候有常識的人都知道發生甚麼事,她整個人的重量都聚在頸上,很明顯呼道和血管會受然後不出半分鐘就會缺氧昏。可是這種是不會發生,我開動頸環上的開關,原來在半空中掙扎的她突然沒事了。沒錯,這就是反重力頸環,環上的電池可以製造一個包圍整個人的力場,覺就像她全身都被扣在頸環上了。重力還是受得到的,但因為分散在全身所有地方,所以頸上就像沒有力一樣,呼會變回順暢。而且只要搖控頸環的開關,還能同時玩高空吊起和呼控制待,一物兩用。

妮妮現在被吊起的高度剛剛好,我跪在上的話就可以幹她。至於那個雙頭假具,就更強了!雖然用過去人的眼光來看這東西強得無邊,但在這時代卻非常常見。假具的其中一邊是用仿製皮膚做成的7寸長假莖,硬中帶軟,裡面還會發熱,和真的十足相似。可是強的在另一邊,另一頭也是7寸上下長短,上面的是金屬片,這種東西叫做神經介面,只要把它接在神經集中的地方,就可以延伸用家的肢體受。你沒猜錯,這東西可以讓女人受到擁有莖的覺!

神經介面將會把軟軟的道緊緊的,然後把道的受反映在外面那頭人造莖上,就像整個道被反出來一樣,光是被風吹過已經能讓她得打顫,我都不能想像她入妮妮的時候會怎樣。

我幫軟軟戴好假具還調整好位置,使得外面那支東西是微微向上翹起的,而不是順著道直往下,它那兩頭之間有一條管子,是當用家高的時候,把收集起來模擬的。

「去做你們一直在做的事吧!」我拍拍軟軟的股,送她上。軟軟站在尾,妮妮正面著她。妮妮從來沒有訝異軟軟身下的東西,不管是用手還是……反正二人早已把對方的身體玩了個遍,已經毫不介意了。軟軟一如以往地採取主動,把嘴湊近和妮妮接起吻來,兩張俏臉,兩個小嘴,香舌溫熱,看得人血脈賁張。接吻完畢之後,妮妮帶著依依不捨的眼神,好快就被語所覆蓋,因為軟軟一手在把玩她的頭,一把在撫她的蒂,然後還一邊從妮妮的耳珠開始吻著,一直到粉頸,肚臍,直至翻著身在上舐著她的小。軟軟的調情手法比大多數男人還練,而且她沒有一點要發的急躁,反而一味在引起對方的望,換著是任何一個主人,這種不必要的事是不可能發生的,但我對著這優美的境象,深深的住了。

「對……就是那裡,我的軟軟……呀!你還……還記得呀……」身體的每一個帶都被軟軟練的技巧挑起了情,這個時候妮妮真正的沒有自尊,而只是軟軟手上的戰利品。

「你為甚麼不進去……呀……不……我要了!……呀!」軟軟知道妮妮的小還未開苞,所以連手指都不敢進去,只是用手在外面撫摸,仍然硬是把妮妮摸得了出來,在上留下一灘水漬,

軟軟在妮妮小上摸了一些水,讓她嚐嚐自己穢的味道,然後自己的嘴也吻了上去,品味一番。

這時我看夠了,爬了上,用妮妮小上的黏抺了抺她眼和我的小弟,就進了她的後門去。

「唔!唔!~~~~~」還被吻著的妮妮突然覺到後門的突襲,睜得雙眼大大的向前面的軟軟求救。

「不要這樣,放鬆點……深呼冷靜下來,然後讓主人進去吧……」軟軟在她耳邊細說著,有她在身邊,妮妮的確放鬆了很多,我再使勁一推就全進去了。

「先不要太在意後面的動靜……妮妮……望住我,我在前面呢!」軟軟抓住她的頭分散妮妮集中在眼上的痛楚,但實際上喝下生源之後妮妮的眼差不多全好了,而又經過昨晚的擴張,其實比昨天晚上要好得多。

「我要進去了……望住我……留意在道里的快……你之後會喜的……」

軟軟這樣對她說著。同時我示意軟軟用假具為妮妮開苞,她,試探了進去,實際上當她頭碰著妮妮下體時,軟軟就已經得不能自己。

「呀!~~~~~~」我覺到前面有另一個硬硬的物體出現,軟軟已經順著高過一次的道,一次過把莖捅到最底,為妮妮開了苞。就這樣,一個沒有四肢的女孩,被吊在一個房間的半空中,被一男一女前後夾住,場面既怪異又

我和軟軟忘情的在做著活運動,妮妮不能反抗,只能接受著。她開始時還打算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體兩個裡,但是我和軟軟一個在前面親吻著她,一個在後面伸手把玩她的房,兩個人四隻手在妮妮只剩下的半截身體之間還略嫌狹窄。雖然只是兩個人,但玩起來妮妮和被八個人輪著摸沒有分別。

妮妮在我們的瘋狂夾擊之下,不停的扭動著自己剩餘的肢,卻也躲避不了我們不停的把玩著她的身體,她只能被動的,在中,發狂的大叫著。

軟軟一邊著人一邊自己還發出叫,頃刻間整個房間的呻聲迴響不止,聽得我要守住關是越來越難了。我伸手抓住軟軟的頭,越過中間的妮妮和她接吻,用舌頭住她的叫。這是一種多麼怪異的覺,在夾三文治的時候後面的人和前面的人接吻……尤其是軟軟口中都是剛從妮妮那接回來的香津,現在又全數灌進我的口裡,兩個美女的口水混在一起別有一番滋味。我伸手去遠處捉住軟軟的股,學男人蓄起力的的她,嬌小的股變得非常結實。我拿著那股,一下下的往自己靠,軟軟的身子是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在妮妮身上,而妮妮也無可避地撞在我身上,我一時間就像同時在兩個女人。

剛剛高過一次的妮妮在我們二人的夾擊之間又出現了高的徵兆,而且三個發情的體夾在一起使我們身都是汗水。兩個白晰的嬌驅各自在眼前高相擁,軟軟的全數灌進了妮妮的子裡,她們二人眼如微絲,在急促的呼中對望著,彷彿在承認互相佔領了對方,這時我在她後門也發了。她們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後面那個其實只是局外人,陪著玩的多餘。我沒有再發怒,反而仔細地觀察著她們的∶我看到的是一段封存了一百年的情,無論經歷過怎樣的改造和洗腦,也永不止息。我……我就當個觀眾好了,就當是一套自己可以控玩法的A片吧。

我把拔出來,軟軟見狀沒有沉,連忙過來幫我將它乾淨。

「你去把妮妮眼裡的出來,兩個分著喝掉吧!」我坐在上,慵懶地揮著手發出指令。

「是,多謝主人的。」軟軟轉頭就抱起妮妮的大股把嘴吧埋在裡面,嘖嘖有聲地來。不多久之後回來張開嘴巴讓我檢查,我點了點頭後她就和妮妮一邊舌吻著,一邊分享我留在妮妮眼中的。軟軟生,當然喜。妮妮呢……只要是對方給的東西,無論是甚麼都是美好的,這就是情,不是嗎?

看著她們相視而笑的模樣,直能使人心都融化。我這時想起了更多更多我有過幻想的女人。明星,演藝人,模特,在這一百年後又有甚麼厲害的呢?不過就是用來複制著玩的皮嚢,我這時不等一個月先複製一個了,我這次一次過把要複製的基因都拿過來,然後等二十就全部一起收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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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來的那一個時代

七、尋找基因的旅程

有了軟軟和妮妮兩個人互相照顧之後,我更加毫無顧慮地回過去搜集基因樣本。我的第一個目標是歌手潔西卡。她是個體型嬌少的美國人,26歲,身高162CM。她一頭純金的頭髮本來已經容易勾起男望,更不用說她那驚為天人的美貎。瓜子那樣的面型下巴尖得像用刀削的,不,她整個臉孔都像是用金雕王砌的,好像造物主為了刻她的容貎,就已經用盡了世界上的所有時間。深粹的藍大眼,高高的鼻子,和薄薄的櫻不論是大小還是位置都是這麼完美,甚麼表情都不用做已經能令眾生神魂顛倒。

更不用說她那曼妙的身材,勻秤的美白膚襯托著的是她更均勻的身體。35D的部,配上沒有一點多餘脂肪的腹部,加上162釐米高的人難得的美腿,使她從頭到腳都散發著健康的女人味。她就像被給予靈魂的芭比娃娃,而事實上,比起她如花的笑靨,她自然發呆,雙眼呆滯的裝玩偶面的確有更多人喜

我回到過去之後去了美國,美國的明星不像軟軟她們這麼難找,反而大家都能查到她們住哪,所以無時無刻都要防範狗仔隊。我跟著一本網上傳的追星指南,順利的找到她家,事實上不難找,你看在面外時常有幾個狗仔隊在就是了。

這是一間在山上的華麗大宅,有兩層,有一道圍牆遮住裡面,在門口的柵欄看進去,還能見到有個不小的花園,果然是名人住的地方。

她今個月剛好推出新專輯,所以要是這是爆出醜就大發了,各個八掛雜誌的狗仔隊都來了這裡,連垃圾都翻了去找東西編。

「垃圾?」如果能翻到掉的頭髮,或者是……衞生巾!那就完成任務了!

不過想想也覺得很危險,如果翻出來的不是她的怎麼辦?我還是得找點肯定的方法。

突然在屋前的馬路來了一輛名車,記者們當然爭相拍照,但是車子的側窗完全貼黑了啥都看不了,而且直接開進了屋子的車庫,裡面是誰大家都只能猜。就在這是後屋裡的保安開始驅趕外面的記者,我趁機會逃到很遠的地方,不讓他們知道我在。其實我逃到的是隔壁屋子,今天是星期五,再大款的人也肯定有去上班,我趁沒人就翻了牆進去。我當然知道閉路電視拍到我了,但是……有種來一百年後追我唄!

我再翻過和潔西卡家相連接的牆,爬了進她家的後花園,順勢躲了在一個圍牆的牆角後面。她家花園再後面就是那山的懸崖,一望出去方圓幾十公里也沒有很高的建築物,所以後面沒有圍牆,只有護欄。這是潔西卡自己就正倚在護欄上吹風。

她明顯是在等人,因為即使是明星也不會在家穿成這樣。她穿著一件寶藍肩連身裙,下身的裙襬是半透明的條狀絲料,被山嵐吹起來隨風飄揚,出修長的雙腿,連下體都約隱約現。腳上穿著貼閃石的高跟鞋,應該是登臺用的,足有六寸高,在光下閃得刺眼。她身後從屋子裡出來了一個男人,穿著很普通的衣服,但我認得他,他就是這城裡首富的兒子,出名的花花公子。

潔西卡出道以來不停和有錢的男人傳出緋聞是人所共知,我並沒有當她是清純偶像來看待,只是她實在太美了,而且我毫不介意,因為複製完不就是完壁了嗎。

那個男人慢慢的走近她,她也回過頭來,和他相擁互吻。她轉過來我才看清楚她的面,她今天分明是準備約會的(或者是接客?)化了很濃的妝,把她的天賦發揮至極致。這樣的她,足夠媚惑天下的男人,再把他們幹,潔西卡就是這種惑的化身,使人至死也甘願。

男人的手很快就遊走在潔西卡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他把潔西卡的裙子腿下了一點,好把玩她的房,不多久後就正式開始做了。我也猜到她下身沒穿內,那男人就突入了。她被男人抓住股抱起,放在花園用來用餐的小桌上。

潔西卡雙腳勾起來夾在男人的上,一隻手搭著男人的肩膀,另一隻手摸在他的面上,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用著最魂的眼神死死的盯住那男人。如果是普通人……不,無論是甚麼人,被她這麼一瞪,魂魄肯定都要勾走了。

那個男人抱著她的,忘情的著,卻也突然之間頭向了後方,不知道是在痛苦還是在,閉起了眼睛整個搐著。我才發現這情勢不對,做哪有這樣的,難道是魂魄真的被勾了?

「呀!呀!我的好哥哥,再大力一點嘛!」潔西卡一邊拋著媚眼,一邊櫻半啟地說出這句說話,加上非常造作的叫聲,就可知道她的經驗超乎常人。她本沒在意下體如何被,可能那男人的大小她連覺都覺不到呢。她在意的是怎樣讓男人高,雖然說她不是純情玉女,但我也想不到她是職業女!

「喂!兄弟你別顧著看呀!相機呢?」我驀的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有一個記者在我身後。看來爬牆這招不是我一個人才會,他都不知道在這裡多久了,狗仔隊就是做這些的,挖人隱私,尤其是……短片。雖然在美國,就潔西卡那形象,有片段不出為奇,但是應該沒有人會想自己做讓全世界看見吧!

「譁!對對對!抬起腳來!這裡拉近鏡的話連都能看到呢!」他本沒搭理我,只顧自己在繼續拍。

我突然看見潔西卡臉上閃了一下反光。糟糕!隨著太的西向,光正好打在我這個方向,後面的大鏡頭被光照出了反,剛好打在她臉上了!她打我們這個方向望了一眼,在這香的環境中,被她這麼一看,心虛加上惑,基本是讓人站不住了。

「快走,被發現了!」我提點了後面那傢伙一下,他才回憶起剛被直接看見了,嚇得馬上就跳了上牆走了。我卻留在這裡,我有我的計劃。

「寶貝,你在看甚麼了?」男人察覺她有異樣,正想向她望向的方位轉過來,我馬上把自己縮在牆角。

「沒甚麼,我們繼續。」她把男人的頭撥回去,看著她那眼神,大概死了也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眼前不停上演,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卻只有很少很少的假呻聲傳出。

「呀!呀!我要了!」那男人把潔西卡緊緊抱住,即將爆發了。

「親的,進來吧!」潔西卡把頭輕輕倚在男人的肩膀上,任由他在自己體內

呯啪!那男人放開潔西卡之後自己跌坐在地上,我看他年輕力壯,不像是一發就腿軟的人,潔西卡到底是甚麼女人,妖怪嗎?

「我……我得上個廁所……」那男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半爬半走著向屋裡進發。

「隨便吧!你知道地方的」潔西卡坐在小桌上,張開的雙腿順勢叉起來,站回地上,也沒有去清理就直接轉身回到欄杆上吹風,就像從來沒有人來過一樣。

「出來吧!」她這樣說著。

她是個聰明人,而且應該不知道第幾次應付這種情況了。我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就徑自走向她,在她身邊的欄杆上倚著,這時差不多落了,這晚霞景緻確是賞心悅目。我刻意沒有望向她,不然我肯定控制不了自己。

「說,你想要甚麼條件也會把剛才的東西給我。」她靜靜地說著。「你想要錢?要關係?還是……想要我的身體……」她說完還用腳蹺了蹺我……這就是我叫那人逃跑但是自己留下的原因,雖然我和那個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誰都會認為我是影片在手站在這裡談條件的。

「冷靜點!冷靜點!冷靜點!冷靜點!」我使勁地叫自己冷靜。這妖女不能碰呀!不要說做,光是看著她我已經和死了沒分別。我強忍著自己的望,了一大口口水,仔細的想想。那有這麼的明星?翻個牆過來就可以搞?必定有詐!

「我只想要小姐你的……一滴血。」我把取血器放近她的手肘,一瞬間就取到了她的血

「?」她還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直至我一邊向圍牆走,一邊揚起手中的血樣本,她才明白過來。

「喂!你叫甚麼名字?」她在我背後叫停了我。

「你以後會知道的。」我沒有理她繼續走著。沒錯,我他回來,將會建立起佊得家的霸業,我要讓地球上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呃……至於那個影片還會不會被披……關我啥事呢!哈哈!

隔天我馬上飛到了本,去狩獵著名水著女優木下川山的基因。雖然她的名字是川山,但我習慣叫她珊兒。她的樣子不算很漂亮,但是是那種本很行的「可」。只有155CM的短短身高,加上25歲還和初中生一樣的童顏,配上的是眼尾天生會向上翹的罕有「丹鳳眼」,扁扁的鼻子和小鴨般微微嘟起的紅,女人味和稚氣息在她身上猛烈的衝突著。尤其是她穿上三點式泳衣時半的那對36E的巨,只要有了這巨就好像擁有了一切!不管你是蘿莉控,女控,還是巨控,喜的,喜的,她一個人就能全包。

mm765710

2024-08-18 00:38:27

時值盛夏已過,木下她也正發表今年最後一本水著寫真,再過點時間大家就得穿厚衣看雪景了。我去到的時候,簽名會正值盛大舉行,我也趁著便宜過去做我要做的事。

很多人以為水著女優都不乾淨,但她是例外的。木下是本大型娛樂會社木下娛樂的社長的侄女,本就不用為了發表任何東西而跟人有體勾當,就算有也是自願的。只可惜她相貎平平,歌戲皆不通,而且……矮得像個小學生似的。

不然就憑那對天然巨,配上那人脈,也不至於要穿三點式拍照讓男人打飛機那麼墮落。

我去到的時候簽名會已經是第三連續舉行,大家都知道簽名事少,主要是見見真人,所以珊兒每兩個小時就得去換一套新衣服「客」,不過無論換甚麼,也必定要高高托出口的雄溝。

我進入會場,撲面而來的是一股男人的汗臭味。理所當然在場的百份之九十九都是男,而且是單身的……就像我以前一樣。一個一個肥的,矮的,醜的,窮的。這裡不只是一個水著寫真簽名會,更不是情狂集中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的),這裡是……失敗者落泊地。我不得不想起以前,我也像他們一樣,只有單身一人,然後出盡力去軟軟或者妮妮的演唱會大聲叫喊,買她們的唱片……但是每天也只能幻想著她們自

「即便到過了未來,如果不積極努力的話,就只會淪落到這樣。」我在心裡對自己說著。然後手中拿著一本改裝過的寫真集,遞給她簽名。

「你好!第一次來的吧,還沒有現過你呢!」她雙手接過寫真集簽名,鮮血如願以償的被收集,我的注意力就轉移到她的身體上。即使已經對著這麼多臭男人三,但她還是面不改容,而且對每一個人都用最燦爛的笑容來接,丹鳯眼中閃亮的神采無論是誰看過都不會容易忘記,加上那扁扁的鼻子在笑的時候一皺起來,格外的可。然而大部份人已經沒有再在意她長哪樣,因為她穿的都是坦的衣服。這時的一套是肩的沒吊帶小可,一對巨被緊窄的衣服託得連鎖骨都快被淹沒了,一條長長的深溝帶著兩顆球把人的整個視神經都的,再也看不見世界上的所有事物。直至我被後面的男人因為不耐煩推了一推我才回復神智,她仍然面帶著笑容,本毫不在意人們不留意她做的任何事,而只留意她的部,她已經習慣了。

我拿回了樣本,趕快離開了那個地方。她有著悲慘的命運,大女的命運。

她甚至不需要被複制,就已經被社會物化了。她活著就是為了展部……不,她只是一個活著的部,言行思考甚麼的,本沒有人會理會的。

我儘量把現實拋諸腦後,繼續去追尋像幻想一般的目標。下一個對象叫莉莉,是一個電影明星。她是舞蹈名家出身,不單止跳舞厲害,還是個游泳健將,有時還會唱作幾首電影主題曲,可謂一個全能藝人,可惜那樣子呢……演員看的不全是樣子,還有才華,不是嗎?

她的額角很高,濃眉目,高高的鼻子,大大的口,嫵媚說不上,但很是巾幗。如果反串穿男裝的話,還能倒不少少女。努力的鍛練不僅為她帶來古銅般的拗黑膚,還有一身幹練的肌,倒也不是說像健身比賽那些,但是練出腹肌和股肌的她,女曲線可以說是奢望了。

這樣的女孩聽起來並不引,但我需要。我知道自己可能複製完之後不會幾次,但我需要有一個女孩可以隨時出外而我不用擔心。漂亮的女孩我不捨得,在有好的明星之中就唯有選她做在外面見人的角

另一方面,我早已查探到見她一面的方法。她每天都會在家附近的海旁跑步,她只是個樣子不怎麼討好的演員,不是歌手偶像,基本上和一般普通人沒分別。

街訪鄰里都知道她每天都會晨,而即使這樣,也從來沒有狗仔隊來跟蹤,有時會有幾個影,莉莉都不會介意。這其中原因是莉莉不上妝的樣子本就不像明星。她明知道自己樣子不討喜,每次出門上鏡都會化特別妖的妝,而且素顏絕不上鏡。到後來回家妝一卸,就會變得在你身邊走過都不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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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早六點,我早早的在她會跑過的地方等著。不一會,她就出現了。

晨光初現,我隱約認出她的身影。長長的黑髮在腦後紮成了馬尾,慢跑時一左一右地搖擺著。早起無妝的水腫臉,實在不想多說,反倒是她的身體使人很有驚喜。她簡單地穿著一個運動罩加上短就出門,健美的身材和長腿大方的著。這當然是為了散熱的源故,但對有心的人來說這些也是多餘。黝黑的肌膚中實際上帶有一點白,混起來像灰,沒有的手腳上細滑的肌膚像鏡子一樣反光。腹部上有兩行緊緻的腹肌,隨著呼,和肚臍一起起伏著。她就像一隻健康美味的羊羔一樣,在向外展視著自己的有多好吃,看得我這犲狼在一邊滴著口水,一邊幻想著得手以後怎麼煮才能吃出真味。

而我需要做的只是……「嗨!你是莉莉對吧!我是你的影,可以幫我籤個名嗎?」我趁她跑過的時候在她前面截住她。

「呀……很高興見到你,你叫甚麼名字?」她停下來對我笑著說。別看她運動時那個認真的樣,實際上她是個很呆很傻的人,而且人也天真、隨和,對影的簽名要求可說是卻之不恭,不過素顏的時候拒絕拍照。

「我叫彼得。」我這樣說著。她停下來幫我簽名時我才第一次近距離看她。

對,樣子來說她並不算漂亮,但是那種真摯的笑容很和藹,很慈祥……我沒有見過父母,不過大概會是這種覺……對嗎?她的笑容會讓人很想擁有她,然後讓她做自己孩子的媽。一不小心從那笑容上往下看,那微凸的脯,只得一個運動罩包住,正在因為運動而快速起伏著。幾滴正往下的汗,一點一點的沒有溝之中,看得我不停口水。還有那結實的肚子,緊實的長腿……

「簽好了,祝你有愉快的一天。」她把筆記本給我,又笑了一笑之後就跑走了,她或許沒有注意到我已經在腦裡強了她幾遍,不過你等我!我會再在真實中強你幾十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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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我梳理整齊地坐在了一個書店參加讀書會。這次的目標叫可賢,是個我極為仰幕,以及非常希望能搞到上的文藝美少女。

她今年才19歲,身高167CM,3圍數字從來沒人知道,不過目測很豐。她爸爸是個政冶家,所以她自小家教便很嚴,養成了她讀書的興趣,後來長大了志願仍然是一個外官,現在暫時做個作家。因為爸爸是個公眾人物,加上她清純的外表,得到媒體的青睞,使她一夜間成了名人。藉此機遇她經常出席公開場合、慈善活動,鼓勵了不少年青人努力上進,是個美少女中的人間模範。

就像今天這個讀書會,就是她常常主持的,本來努力上進這檔事與我無關,但我今天來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眾人坐下之後,她終於出場了。跟往常一樣,她把及背的黑長直髮放在一則,身上穿著素的長裙,僅僅出白哲的手臂。靜靜的坐下,撥了一撮頭髮到耳邊,烱烱有神、清澈明淨的雙眼環顧四周,發出閃亮的神采。臉上基本不作甚麼妝容,高高的鼻子和麵頰,加上有點厚的珠,整張臉就像雕塑中的女神一樣,彷彿閃耀著光輝。

她輕張朱,帶著豐富的情和輕快的節奏朗讀著她最新的著作。在場很多都是中學生,大學生,還有很多家長帶小學生來聽。她是很多青年心中的偶像,是很多家長心中唯一放心讓孩子崇拜的人。她開口說的是發樂觀積極的人生態度,閉口說的是奮發上進讓努力實現夢想。我在一旁聽得呵欠連連,一個十九歲的女孩,真能明白這些嗎?痴人說夢吧……

兩個小時之後,她總算讀完了,我還得等臺下的人問了半個小時問題,才等到散場叫她籤一個名。她女神般的外表完全沒有掩蓋過她樂於助人的本質,她沒有放棄過每一個到場的人,甚至是我這個一邊打瞌睡的醜男。

「先生你肯定是因為最近身邊發生的事要受果擾了吧,來到這裡即使等不到知識,也希望你得到一陣子的休憩安寧,這樣能幫助你的話我已經很開心了。」

她一邊在書上幫我簽名一邊說著。這種話有多少人能說得出呢……

她把書還給我,然後伸出手,我連忙握了上去。她的手很細滑這可以不提,重要是她的握手很有力,手掌很溫暖,而且毫無顧忌地和我有眼神上的接觸,那堅定而充光采的眼神,是在給苦海沉輪的人的一顆最燦爛的明燈……我戀了。

她輕輕的點一點頭,耳後的長髮跟著向下垂,帶走她那微笑,留下我久久不能平伏的心情。

「我要她!」我和自己說「我要把她變成世界上最的女人!」我興奮得差點就手舞足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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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目標不多了,我把玩著密封容器中的血樣本,連做夢都能笑出來。

下一個目標叫遊勇……聽說她父母本來打算生個男的,不過無所謂,只是個名字罷了。她是那種在演藝界最食得開的女人。24歲的她本身就是富商的女兒,天生一副不過不失的臉蛋∶水汪汪的大眼睛,高高的顴骨,加上尖細的下巴,拼

起來不是美人才差不了多少;身高170CM的她挾著長直幼細無缺點的42寸

白滑美腿,隨便穿個子都死人。她天生口才了得,能當節目主持,又得拍電視劇,有時唱點歌還不走音,身材高挑當然也會做模特,可以說是做甚麼都強。

只可惜她的身材……她就是那些所謂的「零碼模特兒」。身上的不比非洲饑民多多少,整隻手全是骨頭,鎖骨是很突出人沒錯,但是那31AA的上圍基本上和男人一樣,而且只要穿稍為短一點的衣服都會見到一整排的肋骨,肚子和長腿像是沒有一丁點脂肪,整個人就像一支很脆弱的竹竿,一吹就會倒。

我對這個女人確是又又恨,恨的當然是那肋般的身材,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可是那千金小姐,而且在演藝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公主般的身勢。

出道幾年來跟在她身邊的都是年輕才俊,名門大家,她一個都沒看上眼,我卻覺得這種女人天生出來就應該讓人好好,讓她知道自己只是個普通人,並不是要風得風的天之嬌子。

她的工作質和之前的不一樣,要拿到她的簽名,我也只能跟她到一個地方∶頒獎禮。今晚正是一個她當主持的電影頒獎禮,我和普通觀眾一樣,在紅地毯的一旁等她經過叫她簽名……希望她會選中我。

她今天身穿一件藍寶晚裝,抹的長裙,突顯出她白亮的膚人的鎖骨,包裹著的卻是用了無數水餃墊加起來的臨時部,長裙下的一點縷空就更突顯她的骨。長裙的下襬開著一直到股那麼高的叉,她走路時有意無意都會秀出一雙美腿來,配搭上鑲水晶的高跟鞋,貴氣人。

「遊小姐,幫我籤個名可以嗎?遊小姐!」我混在一大堆群眾中大聲喊著,但她沒有理會我。只顧一邊走著一邊和幾個觀眾握了握手。我沒辦法了,拿出取血的裝置,擠到紅地毯的前面,趁她伸手的時候直接了過去,不然我就沒機會了。

「呀!是誰!」這針如果不是筆直進去就會和其他針一樣使人生痛,她的手心冒出了一滴血,不由得氣急敗壞的問著。

我趕緊縮回人群裡,希望誰都沒看見,然後趕緊擠出去就算了。

「呼……總算沒白費心機」我收好那一滴血,繼續籌劃最後一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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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目標的名字叫林詩允。她是我八個目標中最特別的,21歲的她是個普通的演藝人,有時拍點不出名的廣告,拍肥皂劇做點二三線的配角。她身高只有167CM,不能像遊勇一樣做模特,只有33C的上圍就算光衣服都不了多少睛,出身孤兒的她沒有關係可以靠,不善辭令又不會唱歌跳舞,可貴的是她也不像潔西卡一樣賣身,連潛規則都不從的情況下,她十七歲出道來在娛樂圈載浮載沉,好像沒有出路。可是她從來沒有放棄,她憑持的就那一副容貌。

雖然願意注意她的人不多,但你沒看過她的樣子,你稱不上見過美人。隨著不同的表情,她的容貌可以變得清純、高傲、嚴肅、滑稽。高高的額頭配搭著清秀的眉,一雙楚楚動人的眼睛下面有兩塊,那不是眼袋,但是裝飾起眼睛來異常的好看。高高的鼻子加上一個可大可小的嘴巴,薄薄的嘴現在看還是櫻桃小嘴,下一秒大笑就變成血盤大口,出整齊的白齒和小巧的香舌之餘還非常搞笑。她靜靜不動是整個臉孔不會像潔西卡一樣使人驚,反而是慢慢地滲出一點點的古典美,不知不覺間你就會離不開她美麗的臉孔,不知不覺間,你突然發現自己缺氧了,才知道望著她你連呼都會忘記。她就像一埕淡淡的水酒,酒香而不濃,喝得人至倒地了才知醉了。

她動起來的時候卻又帶給你無限驚喜,你不會想像到如此美麗的臉孔可以做出那麼多巧妙的表情。時而疑惑、驚訝、憤怒、又大笑。她每做一個表情做使人發現一個新大陸,每一次看見都使最年輕的人變得像父母,身不由已地像因為自己的子女做出新表情而停步駐足。

她的身材也是特別的,既是瘦,但是不會沉悶;既是健美,但是沒有失去曲線。總之每次看到她在鏡頭前面出現,也少不了要幻想著她幾百個回合。

我唯一想到能拿到她的血的方法就是到她家附近碰她,她這種暗星即使多漂亮在市民眼中也只是個普通的美女,尤其是她這種不搶眼的美,所以在普通住宅住也本不會有人打擾。她家的地址不難找,住在普通人的屋,用普通人的方法就能找到。難的是,要等她出來。

我在樓下等了幾天,心裡想著總不能直接衝上去,再者我沒有大廈的鎖匙,衝上去也有難度.等了第四天,她總於下樓了,一身簡撲的素衣,臉上不施脂粉,就這樣打算上街坐巴士,也本沒人認得。我追了上去,這次一定要拿到!

「林小姐!能幫我籤個名嗎?」我拿著筆記本和筆就追了上去。

「甚麼?我?簽名?」她指著自己這樣問我。

「對呀!你不就是那個比薩店廣告裡的明星嗎?我想找你很久了,幫我籤個名吧!」嗯,在那廣告裡說了一句外賣號碼就是她最新的廣告。

「呃……我沒有簽名,不好意思,我要走了」她雙手推了推,就急著走了。

「林小姐,你幫我寫個名字也可以呀!」甭想跑!我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了她胳膊。

「喂!放手!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呀!喂!」她大力掙扎著,我看捉不緊了,我乾脆拿出取血的裝置在她手臂上刺了進去。

「啪!」她手臂吃痛之後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戴在手上的介指把我的臉都括損了。

「變態!有種你別走,你這麼醜我肯定認住你的!」我取完血當然放開她,她打完我之後馬上掏出電話報警。我下一個反應就是∶逃!

我開始不肯定她星途不穩實際上是因為才藝不足,還是因為她美麗外表下的臭脾氣。不過今天這一巴掌,肯定得好好算賬。我拿著手上的幾個樣本,終於踏上了回到未來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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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手足相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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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注∶之後的篇章都打算寫短點,出快點。到真的頻密起來斷節多了,就不加號碼了。不然到幾十號甚麼的一篇才幾千字數得也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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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未來之後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到工廠下樣本,開始複製的過程,在和西門商量了半天當下可行的技術之後,我對這些女體做了不少的改變,再等二十天就會有成果。今天呢?我倒是要回家看看那對小戀人趁我不在都在搞甚麼。

我一進屋,發現裡面沒人,照道理她們應該在問我接我才對。然後我聽到了水聲在浴室傳出來,我才知道她們在哪。

「呀!!!!!!」她倆看見浴室門被打開突然驚呼起來,軟軟緊緊抱著妮妮縮到浴缸水裡望著門口。

「叫甚麼叫!除了我還能是誰呀!」我一邊罵著一邊下自己的衣服,最後一絲不掛地一股往浴缸裡坐去。呀……溫暖的水,潔白的體,溫軟的女子…

…這才是我應該過的人生,而不是得到處都偷基因的變態。

「幫我洗澡!」我對軟軟說著。

「是……是主人。」她應答著時已經開始幫我衝頭髮準備洗頭。她依著缸邊坐下,雙腿曲起,把我的頭輕輕的放在緊合的雙膝上。我的頭就這樣剛好高過水麵,在她脯的少許迫下,接受著她溫柔的按摩。我張開眼睛,倒過來看著她的臉,清純的面容咧著嘴對我笑著,迫使我思考到底我去複製這麼多女人是為了甚麼。我肯定沒那麼好能力可以天天她們,其實是不是因為我要彌補我一直以來的孤獨,我是真的想擁有她們,還是我其實想把她們當成家人?我特別選這幾個對象是因為她們擁有美貌,還是因為妒忌她們有成功的人生?就在想這些的時候,她幫我洗完了頭,著我起來。

本來應該是先洗好身才進浴缸的,但是現在沒所謂了。軟軟張開雙腿,把我拉後了一點,雙腳搭在我腿上然後為我刷身。其實妮妮一直都在浴缸裡泡著,這時我一把將她拉過來,緊緊的抱著她,從她的耳垂、臉珠開始吻著,幾天沒刮的鬍子把她刺得一塌糊塗。

那豐柔軟的體比缸裡的熱水還要再溫一點,我肆意的和她口舌著,雙手貪婪地摸她僅剩的每一點身體。再沒有甚麼更能證明我這刻的確活著。

我自己快速的把剩下的地方洗好之後,擦乾身體,逕自起來。

「把妮妮擦乾之後送到房間裡來。」我對軟軟說著。

在房間裡躺了一會,差點就睡著了,畢竟一路風塵加上剛洗完熱水澡肯定是睡意正濃。幸好軟軟及時把妮妮抱了過來。

「你出去洗浴缸吧,這裡沒你的事。」我接過妮妮,揮一揮手著軟軟到門外,再一次關上房間。

我把妮妮立在上依著牆,自己就到房間的一角拿來幾支東西∶是她被鋸下來的手腳。

我把它們的包裝拆開,從標本裡拿了出來,仔細的抹乾。除了沒血動和體溫之下,它們和仍然接在身體上時是一模一樣的。每個關節仍然是這麼靈活,每塊肌仍然是這麼柔軟,皮膚仍然是這麼細滑。傷口上的血和標本進行化學作用之後結成了一塊銀的仿生皮軟,光滑的包裹著傷口,使每條肢體都成為自己的一個整體,就像四塊靈巧的玩具一樣。

我拿著她右手的前臂,讓手指輕輕去撫摸她的面龐,擦去她面頰上的淚珠。

她早就哭起來了,從我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幾支肢體時,她就已經哭起來了。她是多麼的軟弱,多麼的哭,但說實話,四肢被人砍下來了在你面前當成玩具玩,你能不哭嗎?

她被時還沒有反應,直至手指碰到她的面,她就別了過去。也對,這手太冷了,雖然明知道是自己的手,也受不了。我把她的雙手都放到嘴裡,然後就是腳,她人身體這麼的軀幹,卻有瘦骨嶙峋的手腳,是我把它們鋸掉的原因,但其實離那身體之後,她的手腳還是很可的。兩隻小腳乖巧可,十隻整齊的腳趾惹得人想含完又含,一雙大腿光滑柔軟,的確是沒有體溫,但放在一起當枕頭用的確是上品呀,這可以真的人皮呢。

接下來的戲碼可是很明顯了,我拿起她的右手,把手指圈起成一個圓筒,用她的手自著。她一邊看就一邊哭,我只好把她擁過來,用口把她臉上的淚珠吻幹,然後再把苦鹹的淚水吐回她的嘴裡。

「呀呀……」我一邊吻著她,一邊把玩著她的房,終於我在她那斷手上發了。我故意把她的手攤開,然後在手心裡。我把她的頭按在我的下體讓她清潔好餘下的,接著毫不客氣的把我一路回來未放的在她口中。

完事之後我扯住她的頭髮,把她的俏臉仰起,然後用那隻沾的手把在她的臉上。

「不……唔……主人……不要……」睫上,鼻孔上,還有一點在頭髮上,已經稍乾的把她的五官都黏在一起,她又哭了起來,可惜不論眼淚再多也不可能沖走幹固的白

我又拿了繩子和反重力頸環把妮妮吊了起來。我本來還想用那雙斷腳玩腳,可惜一對腳掌實在太冷,用它們來打飛機不如用自己的手。我把那一雙腳擱在她半空吊起的頸側,讓她用僅剩的一點鎖骨托起一雙腳。突然之間她覺得頸上頸環的力大了很多,那是當然的,因為反重力頸環不會對已經開身體的東西做重量分配。然後是那個一雙手……

「主人……你想怎樣……不!我小會壞的……」她哭號哀求著。

「那就眼嘍!」我笑著說

「不要!不要進來……我還未可以入這麼的東西……」她知道身體掙扎也是無用,所以只是一味在說話。

「不過就永遠都不可以,來把,讓你自己的手做第一次!」我拎起那隻的手,把手指捻成最小的束之後就往她去,就像所有人帶扼子一樣,最難過的就是姆指關節。

「呀!~~~~~~」我硬是把它進去了,她的那些手指怎麼了,道又怎麼了,關我啥事,反正肯定能拉出來就行。然後我接著往裡,過了手腕,開始遇到阻力,我反覆的把它推進去。伴隨著妮妮的大聲哭叫著拒絕,我看到有一點鮮紅的血沿住她的手往下淌……

裂了,肯定是裂了,也當然是裂了,第一次擴過了手腕,不裂才怪。

可是我沒有停下,一邊用手在肚子外摸著到哪了,然後一直一直推到她手指碰到子手為止。

最後我終於停手了,子口其實是絕對進不去的,本沒必要試。她舒了一口氣,以為我已經玩夠了。

「你還有另一隻手吧……」我哄上她耳邊說著。我喜這樣,比起像平時對話那樣說這話,在她耳邊小聲的吹著氣說,會令人更骨悚然。她渾身打了個顫,我坐回上不緊不慢的為另一隻手塗著潤滑劑,然後拿到她的後面去。

「不……不要……後面不行……一定會壞掉的……不要!!」還叫個啥,壞了就壞了唄,反正明天喝一瓶生源傷口就會癒合。我把塗潤滑劑的手從她眼裡了進去。

「你最好放鬆點,因為無論如何我都是要進去的,別再夾緊了。」這是我對她的「善意」警告。

「呀……好痛……不要再了……求求你……」我好不容易才把五隻手指都了進去,已經到了最難過的地方了,我看著血從她的眼裡沿著那手腕泊泊的下來。其實我這個玩法她應該覺得慶幸才對……起碼她的手沒有知覺。

其實既然門的裂開不在關心事項之列的話,把一隻手進去也不是很難的事,我花了大概十五分鐘,終於把手到手腕後兩寸的地方,就停下來了。手臂在我放手之後仍然不停搖晃著,這難怪,人的自然反應就是排斥眼裡的異物,她的括約肌肯定是在不由自主地收縮想要把手拉出來。可是和所有的一樣的道理,只要那物件的口徑夠大,自己就拉不出來了,因為大腦肯定不會容許做出撕裂門的行為。她只能夠不受控制地用門的肌不停擠著手臂,直到明天。

「軟軟你進來」我對著房門說。

她隨即推了門進了,她在這段時間應該很忙,既要清潔浴缸,更要幫我洗衣服。雖然待的過程她都聽在耳裡,但她仍然是被眼前的景象嚇著了。一個沒手沒腳的女孩,肩膀搭著自己的雙腳,被自己的大腿夾著頭,哭到聲音都沒了,還在著淚。下身兩個被自己兩隻手的,裡不止的血一直到地板上,變成了兩窪血跡。我看軟軟就是很想過去幫妮妮,但看了看我後又停止了。

「過來,我今晚要你。」你看?多麼直截了當!當個主人就是能隨便跟美女說今晚要你,而不是得服待她們到像大小姐一樣才能有一點點愉。我坐在頭倚住牆,她自動自覺地就過來把我的下體放了進去,然後坐在我大腿上,自己前後擺動著。我一手按著她一,一手掐著那股,享受著她的小。沒錯,隨著在真實世界的經驗越來越多,她在訓練機上被開發的也會逐漸浮現,加上她天生就是個享受的女生,所以再過不久,她的懲罰就會變成鎖之類的防止的方法。

「嗯……呀……呀……」她一邊自己扭著一邊叫著。以後無論再有幾多個複製奴,和軟軟做覺也是永遠不可以取代的,乖巧清純的臉蛋配合著的動作,是男人永遠追求的夢想。

「呀……呀……我要去了……」我也要了,我把今天的最後一發深深的送到她子裡,就摟她的溫香軟,睡了過去。我累了……我確實是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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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注∶最近呢,收視低了點,我就想寫點口味再重點的,希望有人喜看(也可能只是我寫得不好,其實也是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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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征服慶典

九月九,今天我一早起來就被華倫叫醒,說今天是甚麼征服慶典,叫我一定要出來和他一起慶祝。於是我洗漱完就出門了,都沒問清楚到底是甚麼事。

這時是早上八時,街上早已人頭湧湧,我從來沒見過這時代有這麼多人在街上。畢竟有了複製人之後,很多人的工作都能足不出戶做到,而且食物和所有物品也有人運送,所以平時街上的人都很稀疏,但今天我看見的是水不通的人群,都是聰明人,不是複製人,我在人群的外圍,找到了華倫。

「我就叫你快點出來,你看人都圍了,看不見了呀!」他一邊招著手一邊發著勞叨。

「這大清早有甚麼可以看的。」我不耐煩的說著,而且我最討厭人多的時候了。

「今天是征服慶典,就是我們全面戰勝這些蠢人的子。今天我們要做這十幾年來一貫的傳統。」他越說越興奮,我就知道這「傳統」肯定是很變態的事。

我們鑽進人群裡一點一點的向中間有演示的地方推進,終於都到了稍為可以看到發生甚麼事的地方。

「我們今天要把這些複製人串在一支鐵柱上,然後遊街示眾。」果然是……

很變態的事。

「為甚麼這些複製人還在掙扎,他們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了嗎?」我在人群裡大聲說著,引來一大堆人的注視……看來對慶典的原因的無知會很麻煩。

「今天要做的是重現當年戰勝的的情況。這些複製人都是沒主人的,而且沒有受過任何改造,連生理金屬都沒有。他們還以為自己是在過正常生活的普通人,突然就被捉來處死,當然會掙扎。當年殺的都是真實戰敗方,今天殺的是不值錢的華倫細聲的和我解釋著。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一個「戰犯」身上。她是個十八歲上下,面孔相當稚的小女孩。她身上披著被群眾撕破的衣服,眼睛左右掃,環視一週都是極醜的變態男女。雙手雙服被綁在一起,躺在一個木臺上的她,看不到身下已經運來了一支兩米長,兩寸多的鋼杆,尖細的頂端正對準她的腳。周圍的群眾不停大叫∶「串起來!串起來!串起來!」這到底是甚麼世界,為甚麼最聰明的人偏偏要做最野蠻的事?

群眾裡其中一個衣著明顯不一樣的人走上木臺上,應該是負責串的人。他指示他的手下把女孩打側,然後死死按在臺上,自己則提前應該有十公斤重的杆,從她的腳底穿進去。

「呀!~~~~~~~~~~你……你們在做甚麼!放開我!」女孩越叫,大家就越興奮,男人用了不少時間才用杆刺穿腳骨,讓它由少女的右腳腳心突出腳面,然後左腳再疊上去再穿。

「不要!~~~~我的腳!你們放開我!我甚麼也沒做過呀!媽!爸!」女孩被按得連頭都轉不動,只能一直在用能把人耳朵喊聾的音量大叫!她的爸……

媽……早就死了幾十次了吧。

鋼杆在穿過雙腳之後,直接就伸上了部。少女未經人事的部被強行打開,展於人前,而處子之身,則被一帶血的剛冷子桶過。

「譁!~~~~呀!~~~~~~」壯的長杆即使經過血的洗禮,要進入緊窄的道還是非常的因難。杆上尖細的十寸輕易地進入之後,杆尾又來了十幾個人,一些抓著杆身,一些推著杆底部的圓盤,硬是用這貫穿了她的子

在外面也可以看到隨著鋼的進入,她的腹部有一個隆起的圓筒……

「啪!」圓筒已經越過了肚子,全場突然靜了下來,連一直大叫大嚷的受害者也沒有再出聲。我後來才知道這是原來的串刺計劃,當時真被嚇著了呢——他們在穿過肚子的時候把女孩的上半身向前彎,然後鋼杆在她的後背,大約是腎臟的位置穿了出來,那「啪!」的一聲,就是鋼杆頂斷脊骨,破而出的聲音。

我擠過去仔細欣賞著這個傷口,傷口的血不多,主要是因為穿過子已經差不多把她的血幹了,現在她下身那邊整個木臺都是血,還透了幾個按著她的人的衣服。我看到白的脊骨帶著一點血被硬生生地從後推了出來,鋼杆在它後面,正反著太逐漸熾熱的光輝。

她的下身開始發生動,她的膀胱和門括約肌在失去了和大腦的連繫之後已經失效了,累積的屎帶著內臟裡的血泊泊地了出去,群眾以及那些本來按著她的人爭相走避,畢竟她也再不會動了。

現在知道少女不叫的原因了,人這樣斷了整條脊骨,基本上是死了。我很意外,意外的地方是他們為甚麼這麼快玩完……

後來嘛,就說了,這是表演的預定環節。穿刺那個人拿了一個半圓形的開口環,環上還有幾支長針,二話不說就把長針進少女的後腦,那環就剛好緊貼在她頭後面發線下。然後他再把一把生源接到那環上,少女就醒轉了。

「這樣也救得活!」我拉著華倫,一面驚訝。

「救不活呀,你試試你這樣被人拆骨,你浸著生源也救不活。他們這是做生源直接大腦注,劑量控制得當的話,腦部還能維持半天,頭下面的地方呢,就由他了。」華倫淡定的說著。

「但是注了生源不就不痛了嗎?那還有甚麼好玩的。」我說。

「管她痛不痛呢!她已經死了!你知道對一個已經死定的人來說最大的懲罰是甚麼?就是醒著!她現在得光著眼,看著我們用刺繼續穿過她沒覺的身體,然後遊街示眾,看著我們對她純潔的身體的侮辱,然後再被痛苦的折磨大腦致死。

隨著生源越注越多,她的腦部會一點一點被破壞,會變得越來越痴呆,最後失去反應。「

隨著少女的醒來,周圍的群眾再一次熱鬧起來,因為串刺又要繼續開始。這回本來在她身上著的人都走開了,因為她除了動幾下手指之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而且她現在不痛了,更沒需要掙扎。

他們將女孩的雙手扳到身後,兩手掌向著鋼杆疊在一起。從裡冒出來的杆在後面被一直推上前,然後在她的手心穿了過去。她輕輕的嗯了一聲,好像只是有人摸了她一下那樣就表達了兩寸多的杆完全穿過手掌心這種痛楚。

她的上半身從向前彎,又變回了向後弓。穿過手掌之後鐵桿抵在她後背的中心,兩幫人一幫按著她的肩頭一幫在後使勁推。「啪!」的一聲之後她的脊骨又斷了,這回是鋼杆穿過脊椎重新回到腔。隨著子的一步步推進,少女之前尚有起伏的脯已經驟然停止,口中不停冒出大量鮮血和糊狀物。很明顯那支沾血的簡單刑具終於把她的胃、心、和支氣管都貫穿了,還把胃裡的食物渣滓都推了出來。可惜的是氧氣已經不是她生存的必需條件,她仍然醒著,已經沒有人知道她痛不痛,因為她已經做不了表情和出不了聲,而只有一個平和的眼神,仍然四處張望著。

不多久,隆起在咽喉裡的東西終於在她的口中破顱而出。她的舌頭也被推了出來,可憐的香舌,一次也沒有接受過戀的熱吻,我看來也沒品嚐過多少的美食,卻就這麼被推了出來,至此時此刻半吊在斷了一半的舌上卻仍然著那支鋼杆。很冷很難受吧,你是在品嚐自己髒的味道,還是到最後一刻仍然想維持身體的尊嚴,不想讓裡面的東西展於人前?

在串刺完成之後,人們在那支桿上貼了幾塊強力的條狀磁石,磁力強得可以做這女孩的站腳點。在她的腳底和手掌下面分別都有這些磁石,讓她不會在遊行途中滑到杆底,如果這樣遊行的人就看不到她了。不過作用最大的當然是穿她頸項貼在杆上的那兩支,死死的抵住頭顱不該它下滑,不然尾龍骨斷了三截的身體,擋住手腳又會有啥用呢。

就這樣,她被立起來了,兩米長的又被放在更高的高臺上,和其他更多被

串刺的複製人一起在兩三米的高空身體支離破碎卻又清楚住地望著下面鄙視他們

的群眾,被人抬著遊行再整整的十小時。

(也有男人被串刺的過程,因為看著實在很痛,所以就沒寫了。)

接著下來,我和華倫跟著大隊,開始整個下午的大遊行。途中人們每每高歌慶祝勝利,高談闊論要怎樣殺死低等人,說得像戰爭就在今天早上才打贏一樣。

我開始明白為甚麼他們非得要用人手來穿∶這是戰爭。殺人本來就不是文明的事,即使用怎麼閃瞎眼的高新科技去自動串起一個人,那仍然是殺人,本質上沒有分別。反而為了傳統,為了記住那戰勝的一刻,必須要有這個煩人的儀式。

「這些複製人都是哪來的?怎麼都沒有改造過?」我問華倫。

「這些不是一般的複製人,是戰後遺民。他們都是被殺後馬上提取基因複製出來的,完全沒有經過基因改造,連成長都沒有加速,而且一直以為自己住在正常的2079年。但其實那是一個叫影子世界的地方,是在偏遠無人的一個地底設施,那裡養了幾十萬這種人。每天他們都會如常的生活,然後談戀,結婚、生孩子。設施的位置只有幾間複製人工廠的總裁知道,沒錯包括我,我們在那裡拿他們生出來的孩子加入基因庫,所以我們的產品才會不斷有新的樣子,而不會永遠是戰勝時留下的那幾個。每年我們都會在那裡幾百人出來搞遊行,對他們來說是到外面來的唯一機會,只可惜是死路。」華倫一口氣解釋著。

我們不光是遊行,一直向市中心走,就一直有更多人加入,除了看見更多種不同串法的血淋屍首之外,還有平時不苟言笑的人們唱歌跳舞慶祝。我們的目的地是市中心的廣場,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也許政府的發言和公佈會對他們很有用,但我在這個世界甚麼都不知道,所以白悶了幾個小時,快晚上八時了,我午飯都沒食,早就餓壞了。

在我又餓又累的時候,華倫突然拉起我就跑。

「你跑甚麼?」我不耐煩的說著。

「你沒聽見嗎?大夥要開始吃飯了!」我一聽見吃飯兩字也開始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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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要跑,不然在後面排隊的話不知道要等多久。這是一年一次為今天而設的天廚房,即使不說也知道燒的是人,旁邊已經有好幾十個複製人赤條條的站在一起,即將跟著次序一個一個……

這是政府設的飯堂,除了照顧大夥吃飯的需要,同時也是慶典的一部份∶重演當年的戰勝時刻。在打贏的那一天起,聰明的人開始食蠢人的,飲他們的血,因為在進化的過程中,他們已經變得和牲畜一樣低等。

畜們都很肥,身材不是作為食物的首要條件,味道才是。我和華倫找到地方坐下之後,我終於看到第一個被宰的人。她的手腳被穿在刺上,然後架在一個架子上,就像燒豬一般,當然不是直接就燒。廚師們拿起尖刀,在她身中間一割,從咽喉一直割到戶。除了大股大股的血之外,肚子裡的內臟也掉了一半出來。她發出了一聲相對平靜的慘叫,但沒有拒絕,也沒有掙扎,更沒人理會她的死活。很快地,骨剪就出來了,這種本來是法醫用來解剖屍體的剪刀,現在已經變成了廚具。「咔嚓!」、「咔嚓!」……她的骨就被剪開,真的和燒豬很像。

拿著利刀的人不用三分鐘就把剩下的髒都拆了出來,全都掉到桶子裡。每一個器官的離,都是一種超越理解的劇痛,可是在場完全沒有人理會她的慘叫,大家腦裡想像的只是它們要怎麼煮好……我有留意到,她的心臟——在腔裡最深入的器官,也是全身體中最遲拆的,竟然到最後還在跳動。也就是說,她直至心臟被割走之前也還活著,總共受到5分鐘應該是世上最痛的苦。我開始是以為這已經很慘,但怎料……

「烤全人這個菜是要最先的,得烤到七成最少都得幾小時。」華倫說著。

「幾小時!我不如回家食飯算了……」我已經餓得不能自己了。

「別這樣,還有其他快點的菜呀!」他一把拉住我,我甚至不能明白一個這麼有錢的人為甚麼非得要和大夥坐在天地方吃飯,雖然接下來的事的確把我的注意力抓住了。

這時有另一個人被推出來宰掉,她的雙手雙腳被鐵連鎖在一個很大的四方形框上,四肢向四個角拉開。沒有任何麻醉,也沒有任何其他固定裝置,拿著利刀的人就這麼走到她背後,在頸背處下了一刀,直接割到背柱。那個下刀的人穿著全身保護衣物,但我看得出這是一個外科醫生。這刀切下去不容易,首先切口不深不淺,剛剛好讓皮翻出來,而且一道這麼兩三尺長的切口,筆直得匪疑所思,實非普通人能做到。他再使薄刃往背心中間的挑去,一點一點的把表皮剝離肌。要剝皮其實方法有很多,例如灌水銀是最簡單的,可是這之後會是晩餐,所以不可能,反而要用刀把完整的皮剝下來刀功之高是世間少有。

「呀!~~~~~~~~啊……呀!~~~~~」她的慘叫是我們的前菜。

受宰者的臉容早已扭曲得無法形容,身體卻強硬地使她己著痛苦,不去動。

在洗腦後的堅強決心下,麻醉藥和固定裝置只能算是裝飾。

「喂!這雖然好看但至少也得半個小時吧!那現在怎麼辦?」我捂著肚子說。

「彆著急,馬上就來。」原來搶位置是有原因的,在別人看著燒烤和剝皮的時候,我們已經來了一張鐵板燒枱。我本來以為上面會有早就肢體好的,怎料材料桌上面的還是一個完整的活人。男人宴席不上男畜,這是當然是,我們面前的又是一個美女。其他被宰的當然也是,只是被養肥了,看不出來。這個女孩和之前的不一樣,只是比完美身材胖了一點點,手手腳腳圓圓的,有點小肚子,有曲線之餘還好看、好吃!

圍在枱旁的吃客早已急不及待地點了她身上的不同部位,華倫也點了貴重的腩和大腿,幾個師博這時可是即叫即燒,一把把閃亮的尖刀在她身上不同部位割著,而且必先割皮,然後再往內割,確保每一塊出來之前都是連在她身上的。在刀光磨聲下,少女在桌上被人行著凌遲之刑。

每一刀割下去的叫聲都帶起著我們的獸,帶著鮮血的塊在鐵板上滋滋的煎烤聲足著我們的聽聲和嗅覺,甚至大腿動脈,腹股動脈等等被割開時,賓客還覺得是一種表演,被鮮血濺中的人們甚至大聲喝采著。這天晚上所有人著的是原始的獸,是作為戰勝者的自傲。

的味道我已經辨不清,周圍的血腥味都太濃,吃了一半我還抬頭去看看她望著自己身上的一塊一塊被切下來燒會是甚麼表情。不過已經沒辦法了,她不是死了,而且開始後不久就有人點了她的眼球。她的雙眼被強行掙大,一個夾鉗般的工具沒有理會她眼睛變紅淚等等的反抗而直接穿入了眼窩。師博用力一夾就整個眼球連視神經拉了出來,鉗子和掙大用的工具面對這拉力,還把眼窩的骨頭都撞碎了,在拉出來的一瞬間,那個空出了幾釐米高的血柱,那一聲尖叫教人心都寒了幾分,不得不把手哄在板邊沾點餘熱才行。

有「佳餚」,又怎麼能沒有美酒?旁邊幾個男人都紛紛打電話喚家中的奴前來,打開和大家分享美酒。這些養奴不是食物,她們個個都國天香,身材窈窕,光是看已經讓人目不睱給。更何況今晚她們是酒瓶,也是酒保,也是酒杯,在我們身邊團團轉著使我從剛剛的心寒中暖和了不少。這當中有幾個怕生的,穿著幾乎全的衣服在一眾男人面前,害羞得臉都紅了,身體直打顫,也不是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在制解除之後失起來,一面的委屈,可極了。也有一些早已駕輕就的,大方地讓男人們在她的道和眼裡取烈酒。也有一些在她們的豐溢的汁,一邊和男人們接吻,下體還被搞得高起來,也成為了極佳的解渴飲品。聽說她們的主人裝的酒就是為了這一年一度的盛事,每年一次她們忍著便意就等這一晚發出來。

我和華倫沒貪心,只接了一點酒在杯子裡喝著,我們都明白灌得進奴身體的都是烈酒,不宜暴飲。縱使如此,幾口下肚,華倫的醉意就現了。

「我說呀,你知道對一個已經死定的人來說最大的懲罰是甚麼?就是醒著!」

他說。

「這你今天早上不是說過了嗎?怎麼又說?」其實我離倒下也不遠了,其他男人早喝得連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

「我今天早上說的是那女人」他指了指還被串在夜空中的那個複製人少女。

「現在說的是我們!人生出來,誰都是死定的,大家也都知道了,偏偏我們得醒著,誰都不願意死。」

「我們都是主人,哪個當主人會想死的?」我說出主人的時候,旁邊的男人都一起高呼∶「主人萬歲!」

「對呀,我們是用生源來麻醉那些人,讓他們醒著好好受折磨。可我們不一樣嗎?被享受和勝利麻醉了,自動自覺地留在世上,你說這複製人蠢,其實我們也聰明不到哪裡,他們好殘是被強的,我們倒是自願的呢!」他說完就倒下去了……一杯酒就倒了。後來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不要……求求你……不要!……眼睛!我的眼睛!……嗚……不要!殺了我吧!直接殺了我吧!求求你……呀!~~~~~~~~~~~~~~~~~」

嚇!這已經是早上了,我躺在自己的上。剛剛的惡夢分明是昨天被吃掉的那些人,她們每一塊血被割的情景我都記得……但她們明明沒有掙扎過,也沒有求過饒,是我的腦子作怪了嗎?還是……我同情她們了?

「主人,你怎麼了?」軟軟起來之後看見我頭大汗,關心地問了我一句。

我在她的眼中,仿忽看到了她們最後的命運,突然我撥開她的手跳了起來,到廁所洗了把臉才稍為清醒了些。我照了照鏡了……不,不……我是主人,我是她們生命的主宰,她們死掉……對!我應該因為奪去了她們的命而覺得勝利!是勝利!就這樣!

我把那些慘痛的表情帶給我心中的翳悶全部都解釋成正面的覺,只有這樣我才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事。以前屠場裡的屠夫都是這樣的吧!那些是比我們低等的動物,我們殺死他們是應該的,對不對!對不對?

我對著鏡子不停反省著。

至於那些尖刺上面的人最後怎樣了,我沒有看見,聽說最後生源把他們的腦袋都浸溶了,有十分鐘他們只能受到痛苦,最後化成一灘灰糊的腦部從七孔中出來死了。事實上在凌晨,大家都醉了或者回家了以後,那些早就準備好的不眠不休的複製人清潔員就被派遣出來整理好大家留下的所有東西,甚至把所有人都送回了家。我是自己回了家那些,我讓華倫在那裡睡著,反正自然有人送他。

反而是這種覺,明年還會再來一次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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