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都市】(序-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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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獸都市

作者:不詳字數:52818TXT包:

楔子

這是個充滿了罪惡的都市,它光鮮,卻頹廢;它繁華,卻寂寞……

從一百年前開始,地球上便已不再只有人類這唯一的一種高智商生物,也不再只有土生土長的地球生物。一種來自外太空的殘酷生物悄悄地侵入了地球。他們兇殘,也詐。他們很陰險,平裡化身成普通人類的樣子,靜待機會,殘殺毫不知情的人類。你發現他們真實身份的機會少之又少,往往很多時候,當你認清了他們的本來面目,也就是你活在世界上的最後一刻!

他們噬血,喜歡殘殺其他生物。卻不僅僅是殘殺而已。他們之所以直至今天仍是把一切活動地下化,只是因為他們的數量遠遠遜於人類。但是他們的力量不容忽視。

他們表面看來似一群滲入地球四處作惡的異型,但其實,卻在其內部有著嚴密的組織。他們的目的,是要控制地球,把人類耐以生存的家園據為己有!

人類當然不會甘心聽之任之。一百年來,人類中的對抗妖獸力量也在發展壯大,扞衛著自己的家園。

其中最正規的一支力量,便是由各個國家政府成立的國際反妖獸聯盟,集合軍、警、科研等各個尖端組織的英。

他們的任務,不只是要消滅每一隻被證實的妖獸,更是要徹底摧毀妖獸的入侵力量,還地球安寧。

但那卻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辦到的事。妖獸仍出沒於暗夜的大街小巷,每都有殘肢碎跡遺棄在世界每個角落。

人類驚恐,傍惶,憤怒,一些人在絕望中瘋狂了,也同樣反擊妖獸,用最原始的方式。

人類與妖獸的種族衝突,也帶動了人類自身,以及妖獸內部的衝突,一時間整個世界暗藏腥風血雨。

地球,這個本就是滿布罪惡的星球,因此更加動盪。

侵略,本就是一場你死我亡的戰爭,無可避免。妖獸殺人類,人類殺妖獸,一百年來,人類和妖獸間只形成了一種情:仇恨。

第一節暗夜

這座城市是個罪惡的都市,有著一切繁華亮麗的外表,卻也同樣擁有著頹廢與沉

這座城市包藏著妖獸世界的核心力量。據說,妖獸的總部,就設於這座城市隱秘的某處。這座繁華先進的現代大都市為他們提供了最佳的指揮陣地,使他們便於有組織、有計劃地噬地地球。大隱隱於市!

或許是出於這個原因,我國的反妖獸聯盟的總部也設到這座城市,打起了擂臺。

我們國家的反妖獸組織正式名稱為「反妖獸特別行動組」,人稱特警組。每一名組員都是英的中英。他們聰穎、捷、身手不凡,膽氣過人。他們外出行動時擁有眾多特權,持槍證對於他們來說和身份證、駕駛證一樣是必備之物,甚至政府所授的殺人執照也24小時隨身攜帶。

他們暗中活躍於城市的各個角落,搜尋妖獸的蛛絲馬跡,追殺任何一隻已被證實身份的妖獸。他們懲除惡,除暴安良。他們的聲望在人類世界中直上青雲。他們是人類心目中的救世主,現代的上帝。

落宇正是這樣一名特警隊員。

那一天夜裡,落豔剛調查完一宗人類與妖獸的種族衝突現場,獨自驅車回家時,在一條冷清的街道旁,遇見了我。那個時候她還只是個初極特警,剛剛嶄頭角,卻已是鋒芒初

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我睜著一雙茫然的眸子望著整條無人的街。現在回想起來,在那個妖獸最愛成群出沒的時段,一個幾歲大的小男孩獨自一人站在街頭,實在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但我卻一直好好的,並且……幸運的,遇見了落豔心神疲憊地開車經過,腦裡滿是剛才所見人類和妖獸的支離殘體,紅的血滿地,乾涸後都泛著黑……

這些都是她後來對我說過的事。而當時我只看到她黯然的眼神。我只是看見了她,不知反應,不懂躲藏,甚至本不思考。只是一味地瞪著她。

她看見了我,停車。開門。下車。走到我面前。

「爸爸媽媽呢?」

我用了一分種意識到他是在對我說話。又用了一分種想答案。最後搖頭。

「怎麼到來這裡的?」

我再搖頭。

「名字?」

搖頭。

「幾歲了?」

搖頭。

「……」

搖頭。

「……」

搖頭。

……

每搖一次頭,落豔的眉頭便更皺緊一分。

「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受傷嗎?有疼的地方嗎?」

這次的搖頭總算讓她眉頭舒展開了。

在那一個夜裡,也許應該是凌晨,落豔帶走了我。後來她說我的家長可能就是附近那場種族暴動的遇難者。我也許正是因為親眼目睹了親人的慘痛下場而失憶。誰知道呢。反正我一直到長大都對那晚以前的事毫無印象。我只覺得,落豔就是我的親人。

唯一的親人。

我和她之間一定有一種古老也很神奇的聯繫:緣。

她帶走我,卻並未把我送去孤兒院。而是自己留下了我,正式成為我的監護人。在這個時代,這樣的人間,像我這樣的戰爭遺孤實在太多,任何人都可以不管。反正國家會接收。但是我卻成為了落豔。落豔給我取的名字,他說,那天在夜裡所看見的我,彷彿是從寂寞的蒼穹落到地球的靈,落寞得不像是凡間的生靈。她心疼了,為我。我的心卻只是幸福,因為她關心我,愛護我。我喜歡她,視她為最重要的人。

那時的我本不知道自己的年齡,落豔據我身體的發育情況大致確定我七歲,並且把我們相遇的子定為我的生。於是公元二一九四年十一月七,我……落穹,七歲了。

那個時候落豔才二十二歲,比我大十五歲。我不知道該叫她媽媽還是姐姐。後來乾脆直接叫名字。

我在落豔的庇護下成長。我很奇怪為什麼她會姓「落」。東方人有這個姓嗎?因此我還常問她是不是從宇宙中落到地球上來的。她聽了笑。

和落豔一起的子是輕鬆而又快樂的。本來按法律規定,一個未婚的女人是無權收養一個小男孩的。但是落豔不是普通人。她是特警,擁有特權!

第二節成長

小男孩和一個女人住在同一屋簷下,漸漸地發現了自己和女人類不一樣。那時我八歲。有一天我問她:「為什麼你時蹲著,而我卻要站著?」

落豔告訴我:「男人和女人生理結構不同。」

我一知半解。那一天晚上,上了,卻為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於是我跑去落豔的房間,爬上她的。天氣有些熱,落豔沐浴後正躺在她的上看書,身上圍了一條浴巾。我爬到她身邊,伸手拉開了她的浴巾。在我面前一具豐滿的體橫呈眼前。我問她:「為什麼你是這樣的,而我卻沒有前鼓鼓的東西?」

落豔為我解釋:「這是女生物特有的器官,這是女的第一徵。」接著指著她的各個部位向我詳細解說了一遍。接著又把男的向我解說了一遍。我這才懂得為什麼我下面有一條長長的東西。我好奇的握著落豔的部,十分稀奇地玩賞著。她似乎很縱容我,任由我玩耍,自已看自己的書。

以後的子裡我時常跑去她上,玩她的部,和她挨在一起。有時候握著她的部睡著。她時常給我講一些關於人體的知識,也講妖獸的身體。直到我稍微大了一些以後,更多是從網絡上學習。因為落豔不讓我去上學。我那時候還小,出門時總有她的陪同。她說因為她特殊的職業,她的家人會成為妖獸報復的對象。所以到我有夠的能力單獨外出之前,幾乎沒接觸過什麼外面的人。

網絡上有很多和有關的節目……在這個頹廢的時代,人們縱情聲,放任放縱,只因為沒有那種明天會來臨的覺。我常看到畫面上的男人和女人XXX……XXX……XXXX,小的時候說不出來那是什麼,只覺得很有點稀奇。

十二歲。一天我正坐在上,剛睡醒,忽然覺一團溫熱的覺從間湧出。我低頭一看!我的下面有一條狀物!

「哇啊……落豔……!」我驚聲尖叫。

門是被落豔一腳踢開的。後來還為此重新換了門鎖。

她的職業動作就是衝進來,舉著手槍,向房間裡瞄準。當看到只有我一個人時,才鬆了口氣,放下槍。

「怎麼了?」

我用眼睛指了指下身。她來到我身前,向我雙腿間看去。我整個人懵懵地,不知所措。

她看了後笑起來,大手我的頭髮道:「是晨呀!笨!早給你說過了,算算也該來了。」

我恍然大悟。又不甘心地頂他:「知道啊!不過就是沒反應過來嘛。」

她望著我,溫然一笑,語氣也放柔了:「從今以後就是大人了。嗯!我們家終於也有個男人了。」

我於是笑起來,剛才的驚慌失措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男孩子特有的心境變化後微微的神秘和驕傲

那一天的晚餐很豐富。落豔特地為我慶祝,慶祝我在這一天正式成為男人。燭光下,我一邊喝著淡酒一邊偷笑,落豔的眼中一直蘊含著溫然笑意。忽爾她問我:「你知道除了晨之外,還有哪些變化可以表示男孩子身體開始發育的?」

我搖頭。她站起身來,拉起我的手,拉我進了我的房間。

她把我推到鏡子前,和我一起看向鏡中的另一個我。

「有什麼發現沒有?你對自己身體的變化了解嗎?」

我看著鏡子,想了想說:「變得比以前高了。」

她摟著我的肩,柔聲說道:「除了第一徵的明顯變化,還有第二徵的變化也在指示著身體的發育。你看……」說著,她開始為我脫去衣物……

我所有的衣服除內褲外都被脫去了。落豔把我往鏡子更推近了一步,道:「看出什麼不一樣了嗎?」

我仔細看著鏡中幾乎全的我,不知不覺抬起雙手撫住下身。那裡的形狀已經能在我手中佔一席之地!

我的天!那一刻我有些微微地震撼。一直以來,看到「節目」中的那些男人下身有著十分豐富的「內含」,我卻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快步向那一境界。一直總以為自己還小,想到那反正是不知多久以後的事。不知不覺地,人就長大了,雖然現在的我比起節目中那些強壯的男人來說還太「小兒科」,但……

我出神了。望著鏡中的自己。落豔摟著我的肩將我轉了半圈,讓我側面向著鏡子。「看,你的部已經變寬,線也顯出來了。還有……」她的手指沿著我部周圍曲線遊走,在半空中勾勒出一條弧線,「這一切,都顯示你其實已經開始在不知不覺地發育了。男孩!你長大了……高興嗎?」

我點頭。有些羞赧,又有點怯喜。

落豔指著鏡子中我的容顏,很認真的對我說:「你……很帥。你是個漂亮的男孩,一定要懂得把握自己,一定不要辜負了自己一次難得的生命歷程。明白嗎?」

我不解地望向他:「為什麼會辜負?」

她沉默半晌,最後說道:「很多男人往往擁有不那麼如意的人生。但願你不會。你一定要自強自立,做一個自己能主宰自己的男人。」

我雖然還是有點不明白,但也不是不明白。於是向他點點頭,表示一種承諾。其實我明白她所說話的意思,但是不明白他為何會有這樣的慨?

那晚我有點興奮,睡不著於是又跑去落宇的房間。我像抱布偶一樣地抱著她的,又拉下她的緊身內衣,習慣地玩耍她的部。她一開始還任由我玩,自己雙手枕著頭,什麼事也不做,盡情地放鬆。

玩著玩著,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一個從來沒在她身上出現過的現象:她的頭……變硬起來了!

我奇怪地一看她,她也彷彿有點詫異,捉住我的手,使我放開她。我好奇地問:「我看到電視上那些女的頭就會硬起來,你從來都沒有過。為什麼你今天會……?」

落豔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她自己,過了一會對我說:「當然人產生時,女人的頭就會硬起來。」

「那你是產生了嗎?」

「……」她沉默好一會,才道:「我承認,由於今天你身體的特殊變化,使我意識到你已經不再是一個小孩子。原諒我一時心神失守所產生的不負責任的生理變化。」

「為什麼會這樣?頭變硬了有什麼作用嗎?」我鍥而不捨不地追問。

「女人的頭硬了,這是動物生理慾望的一種,也是繁衍後代的本能。」

我想起電視上男人和女人的那種,興奮地問:「那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可以進你的陰道內嗎?」

「不可以。」落豔很嚴肅地回答。

「為什麼?」

「你現在還小,身體還很稚,承受不了行為對身體的衝擊。法定男可以進行行為的年齡是16歲。你現在進行行為……嗯,叫做違法。」

「那,等我長到16歲時我們可以這樣嗎?」

「不行。我們之間並不存在那種可以做愛的情。」

「做……愛?電視上那些男人和女人時也說做愛。」

「錯了。兩個人之間有情才能叫做愛;沒有情只能叫。像動物那種只為生育後代而,只能叫做配。」

「落豔,我和你之間沒有情嗎?」

「有……但那種情是親情。不是愛情。只有兩人間有愛情才可以這樣做。」

愛情……

那一次的教育談話使我第一次有了「愛情」這個概念。以前光看電影裡說過無數次這兩個字,但從來沒有在意過。有時候我在想,我的愛情,到底會是一場什麼樣的愛情?

想歸想,那時我畢竟還只是剛剛開始發育,生理和心理都還處於懵懂地階段,於是也不怎麼刻意去費神思索。

她又嘆了口氣,回答:「你已是個具備成條件的男,和一個成的女人身體過分親密接觸時會使女人產生正常的。以後不要再和我在這麼暴的情況下做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你已經長大,也要懂得保留自己的隱私。知道嗎?」

「那……等我以後長大了,可以和你『做愛』嗎?會不會那個時候我們這間的情會變成『可以做愛的那種情』?」

落豔把我抱起來,望著我的雙眼,很認真地對我說:「你可以說我是你的媽媽,也可以把我當作你姐姐,我們是親人,記住,我不是你的『情人』。」

情人?這又是個新鮮陌生的名詞!

「只有情人才可以有『愛情』嗎?」

「有了愛情,自然就成為情人。」

「那我以後的『情人』會是誰?」

她笑了,溫柔而且和藹。「不知道。那要看你和誰有緣分了。你要記住,女孩子的初夜是要給自己最愛的男人的。而且只有同樣你也愛的女人,才有資格和你『』做愛『』。不要被任何無意義的女人染指你。如果有你不喜歡的女人想對你做什麼,你就……」

她做了幾個手勢。我笑了起來,同時也用力點頭來表示承諾。

那是特警貫用的幾個代表教訓人的手勢。

第三節孽因

地球圍繞太陽公圍了一圈又一圈。我的身體也在發生變化。人的思想也漸漸在時光中長。也漸漸地更加明白了和愛的含義。看過不少言情小說,裡面的男女主人公那種不離不棄生死相隨的愛情讓人著,但同時我也覺得在現今的社會有點難得。這個頹廢亂的時代是否還殘存這樣的愛情?外面那些縱情聲有今天沒明天的男女那種第一眼間由生理衝動而產生的相互引是否有資格叫作一見種情?

而小說中那種心靈的第一眼的引,到底是怎樣的一種覺?

常生活中一項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跟落豔學習各種對抗妖獸的本領。功夫、槍法、藥理……

落豔這些年來致力於對抗妖獸組織的行動,逐漸成為了特警組的超卓人物,如今已是特警組的皇牌之一,事業如中天。她時常把一些工作資料帶回家裡,有時也向我講述。我逐漸瞭解了一些關於妖獸的情況。

比如妖獸把來自外星球的數種植物提煉成毒品,散佈到人類社會中。其中以一種名為「快樂」的毒品最為主。這種藥據說使用後對人產生的幻作用無可匹敵,甚至使曾在地球上稱霸一時的「可卡因」等幾類毒品黯然退場。這種藥使人醉,讓人飛昇,讓人忘記了現實的絕望和不安,成癮後更是罷不能。即使身體正被積月累的毒素侵蝕,也止不住人們的趨之若騖。妖獸中也有食這些毒品的,藥力發作時會使人或妖獸變成瘋子,於是殘殺再度開始……事實上殺人類的已不再單是妖獸,很多時候,往往是那些意志不堅定的人類自己。

於是那些毒者成為妖獸借之毀滅人類的工具,「快樂」則成為妖獸謀取戰爭本錢的工具。

可惡的妖獸……

一天,看了落豔帶回來的資料中的幾張相片。在黑夜的背景下拍得不是很清楚。當我看到其中一張,不知何故竟然再也移不開目光。

那上面是一個年約二十五、六的女子,只有側面的大半張臉。那是一張很也很冷的臉,妖媚的雙眼透著冷酷。她在黑夜的背景下,即使有些微光,也覺她總是與黑夜融為一體的。她有一種近乎於神秘的氣質,讓我不看呆了。

「這是誰?」我問。

落豔回答:「這是妖獸界統領『大宗』的女兒耀清。『』

妖獸的顛覆行動近幾年來越演越烈,落豔這幾天很忙透了,兩天一夜來這是第一趟回家。她疲憊地拿起衣物向浴室走去。

剩下我一個人在書房裡,不知不覺又再度沉入了照片中那一片夜……

第四節情孽。邂逅

十九歲。

深夜。我獨自一人漫步在大街上。喧譁著是街邊的娛樂場所,絢爛的是建築物上的霓虹。大街上偶爾有醉鬼穿過。在這初秋的季節,風悄然掠奪人的體溫。

我已經習慣在夜裡出沒於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今天的我是落豔一手訓練出來的「高徒」,平裡的消遣就是深夜逛街,找出妖獸,殺之。我沒有像落豔那樣的正式工作和殺人執照。我只是一個自由自在的「城市獵人」。

我並不知道,今夜會是我人生中最不尋常的一夜。

我跟了一個女人四條街。至於原因,我並不想說出來是因為我覺得那人有和照片裡那個女人相似的氣質。那有一點難於啟齒。沒有人會知道這兩年來我在心理上對照片中那個妖獸產生了一些惦掛,時常會思索關於她的事。當然落豔也不知道。在我長大的子中,逐漸有了自己的隱私。

那個女人不緊不慢地走著,不像是在逛街,卻也不像是有目的地。我也不緊不慢地遠遠吊著她,直至跟到一條幽暗的窄街,驀地,我發現已失去了她的蹤影。

那一刻還真有點洩氣。憑我的身手居然把人跟丟了。還好我只是玩票質地跟著她,沒什麼重要的目的,也就想開了。

我踱入窄街,兩旁的店鋪已關門了。走著走著,一個原本靠在牆角陰影下的人伸手攔住我的去路。

「先生,要『快樂』嗎?」一隻透明膠袋伸到我眼前。

我望了他一眼,一個十足街邊仔的樣子,這些人處於黑社會最底層,只能靠販販藥,收收保護費過子的那種。

「不要。」我冷冷一句。這些人不但不抵制妖獸的入侵,還公然販賣起這種害人的東西。以為現在有利可圖,但為什麼不想一想有朝一人類若敗在妖獸手下哪還會有半分活下去的機會!

所以說做特警的,非常新辛苦。即要對付妖獸,還要處理人類中的敗類。

我連鄙視的目光也吝於投向他,閃身向前走去。

「等等!先生……我的『快樂』很純的!要不要驗驗看?」

我心中冒火,難道我的樣子很像一個毒者?我靠!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些人能夠在這裡販這種毒,貨源從何而來?這種來自外星由妖獸帶來的物品怎會通到人類手裡?由於長期受落宇工作的染,我也偶爾調查關於妖獸的情況,幫幫落宇。我於是停下來,問他:「你的『快樂』,是從哪裡來的?」

他歪嘴一笑:「這您別過問,只問要不要?你可以驗一下,嚐嚐看……」

我眼睛注視著他手裡那隻膠袋,裡面裝了大約四、五克那種粉紫的粉末。從顏看來或許「很純」,但下一刻我已經明白,這不是這個人的主要目的。他,其實是……

背上的汗瞬間倒豎,長期訓練下的銳直覺甚至受到了那股湧過來的微弱氣。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縱身,騰空向後翻去。

在半空中的翻轉,我一眼瞥見了一隻乾瘦的爪鉤正劃過我剛才身處的位置。我的判斷正確,那的確是一隻妖獸!

我在半空中伸手從褲腳下拔出綁在右邊小腿上的掌心雷,在落地的第一時間向那隻妖獸出一粒子彈。

「砰!」掌心雷本不算大的聲音劃破了幽暗的夜空,那團黑影伴著一聲狂嘶閃開,瞬間消沒在四周的黑暗中。

我不知道是否中了他。但可以肯定即使中了,他也未必會死掉。這把掌心雷的威力不足以摧毀這樣的一隻妖獸。

我一閃身,沒進黑暗的牆角,背靠著店鋪的牆壁,眼光四下搜尋。

他不見了,一定是閃身上了這排平房店鋪的房頂。他絕不會就此罷休,一定也同樣在搜索我的位置,靜侍捕獵的最佳時機。妖獸的格我太瞭解。

遠方閃耀的霓虹在這條街的路中間投下微弱的光線。我看見了一排房頂的影子,一隻龐大的蜘蛛樣的陰影在慢慢爬動。就在我頭頂上!

原來這是個原型為蜘蛛的妖獸,難怪空中行動的能力那麼好。我看著陰影顯示他的動向,心中默默盤算他動作的方向和時機。他慢慢地向我這方移動著……

我在心裡默數到三,一轉身,一腳猛蹬在牆壁上,巨大的衝力使我整個人倒向地面,並且向街心滑行。我算得非常準確,那隻蜘蛛就在那一刻撲下房頂,撲向我剛才藏身的地方!

我背擦著地滑向街心,手中掌心雷「砰砰砰」連發三槍,槍槍中那隻妖獸。

到我的滑動停下來後,那隻妖獸也伏在地上了。

我走過去,亮起手腕上的電筒。這是隻原形為蜘蛛的妖獸,八條細長的腿上長滿了讓人管直豎的黑,每條腿末端都長有一個鋒利的角質化的鉤爪,剛才若不是我閃得快,這東西上面現在就會沾著我的血。

他顯然受了很嚴重的傷。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他的四肢……不,「八肢」顫抖著,沉重的息聲飄蕩在空中。藍褐的血了一大灘。

妖獸有著比人類更強的再生能力,雖說這還得視這隻妖獸的身體素質而定,但一隻普通的妖獸的再生能力已經達到了人類使用藥物恢復創傷的能力。

如果要他死,就一定要破壞他的心臟。

我右手持著掌心雷,左手取下綁在左邊小腿的匕首,在電筒的一束光線照下,尋找這隻妖獸心臟的位置。

在他身體主體的一處,一層薄而韌的皮下,隱約可看到一下一下紊亂的起伏,心臟周圍皮下妖獸特有的脈動此刻已是微弱得難以查覺。

就是這裡!我用匕首尖對準他心臟的位置,準備一刀下去。

就在此刻,那隻垂死的怪物驀地翻騰起來,長爪猛抓住我持著匕首的手,一把將我帶過去。變生不測,我一時大意落入了他的掌控。他的爪箍緊了我的身體,也箍住我的手腳。我的匕首和掌心雷一起掉在地上,雖然離我的手不到一公尺的距離,但我已沒有辦法再次將它抓手裡!

而那個時候,一隻尖利的鉤爪向我的面門狠狠扣下來!我只能拼命用不能自由活動的手擋住。幸好他受了極嚴重的傷,不然像他這樣一隻妖獸,若在平時我若這樣被他制住,怕早已淪為一堆碎屍!

即使這樣,我也仍與他相持不下。嗷!我真想這樣大叫。可那時叫其實是沒有用的。我只能與他比賽耐力。我要堅持到他失血過多而暈過去,當然最好是死掉;他要堅持到我力量不支的一刻,死也要拉個墊背。

我們都在等對方先支持不下去的一刻。在這個時候,這條偏僻幽暗的街道,求救無門,一切只能靠自己!

不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出現其他人,並且替我解了圍,那算不算奇蹟?

就算是奇蹟吧,它出現了。或許可以說,她出現了。

她無聲無息地閃至我身旁,一把捉住刺向我面門的那隻爪,也沒怎樣用力一掰,那爪立刻鬆脫。接著她又把其他幾隻爪從我身上鬆開。

我瞥了她一眼,立即認出了她是誰。一句話也沒有,我一把撿起地上的匕首,一刀進了蜘蛛的心臟!

這隻蜘蛛發出一聲慘嘶,身體劇烈地抖顫幾下,接著全身一軟,伏了下去,永遠不能再動彈。

「奇蹟」的臉上剎然罩上一層怒意,雖然不很明顯,但,銳如我,怎會看不見?

「你已經脫身了,何必要趕盡殺絕?」她的語調很冷很沉,說的是純正的中文,但總帶一點點奇異的口音,有點像西方人說中文,說得再好也能覺出來。

我掏出紙巾把匕首上的血跡擦掉,一邊回答:「他不死我就得死。即使今天我逃脫了,他若沒死掉以後就會繼續害其他人類。所以,只要我能,就不會讓他有這樣的機會。你們這些妖獸殺一隻少一隻。」殺了她的同類,她會產生怒意也是理所當然。

那一刻她的身體不易察覺地一窒,我能覺到她的神經已極快的反應繃緊,進入隨時可以進入戰鬥的狀態。

她深深地凝視著我,一雙秀眉皺了起來,使得眉稍更似分外嫵媚。

「你知道我是誰?」她的語氣沉了下來。

「你是耀清。妖獸界的公主。」我用了這麼一個詞形容她的身份。

「你……是特警?」她的聲音透出冷,和恨。

我知道她的身份是很秘密的,連那些低層的妖獸也不一定清楚,如果一個人類能一眼便認出她,那麼這個人很有可能是特警。只有特警組的情報機關才有辦法探知她的身份。

但她哪會清楚我和落豔的關係?我搖頭:「不是。」

她的眼神再次變化。那一雙妖媚的眸子透出一點點探尋的意味。

「那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我說錯了嗎?」我狡黠地反問。

她冷哼一聲:「哼……沒錯。」

「那不就對了。既然你本就是,何必在意別人怎麼知道。」

她看定我:「你很聰明。但太自負。」

「哦?」我望向她。

「你既然明知我不是普通的妖獸,卻敢讓我知道你已知道我的身份,你怕是活得不耐煩了?不怕我動手殺你滅口?或者是……你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你差點栽在一個垂死的妖獸手下,你認為我可以對你造成的威脅會比他小?」

我愣了一愣。說真的,我確實沒想過這一點。不經意就說出來了,本沒生出過要瞞她的想法。我似乎……不想瞞她。

我是怎麼了啊?

她看我發愣,嗤笑一聲,轉身便走。

「喂!」我跟上去。

她轉身過來,惡兮兮地衝我說:「幹什麼!你跟了我幾條街,現在還想跟,真想送死?」

我沒好氣地翻翻眼:「還給我吧。」

她嫵媚地一笑,不說話,掏出剛才被她撿去的掌心雷。

我一取過手槍,立刻指著她的額頭,道:「有槍我就不怕。你能怎麼樣?哼!」

「你已經沒有子彈了。」她笑得更加嫵媚。

永遠記得保留一顆子彈。落豔在訓練我用槍時曾經說過,再烈的惡戰也不會是最後一場戰鬥。隨時會有意外發生。

這句話我一直銘記在心,並且隨時都刻守著。

「我只發過四顆彈。或者……要我現在開一槍證明給你看?」

她突然大笑,臉上的表情只能用得意二字形容。

我愕然。然後……我知道她為什麼得意了。她炫耀似的舉起的一隻手,中指與食指間夾著一顆寒光閃閃的銀彈。

我掌心雷中最後一顆子彈!

靠!我靠!!

我心裡冒火,一言不發,只用眼光「殺」她。

「五顆子彈的掌心雷……很少見……聰穎、銳、帥氣……非凡。」她在說槍,還是在說人?這句話居然讓我心臟不爭氣地急跳了幾下。

誰知接下來又是極其損人的一句:「這種袖珍的古董的確很適合小男孩用。」

靠!這女人罵人還不帶髒字的。

她在嘲笑我的武器落後。

現在的武器已經步入了光時代,軍警機構通用的武器都是光武器,像這種老式的發彈式槍械,如今只有民間有部分擁有者。但落豔送給我的這支槍卻是一支不折不扣絕對可以列入名槍史冊的的絕頂好槍,一直是我最心愛之物,這些年來它一直陪伴在我身邊,一次又一次讓我從險境中平安度過。這支槍是我生命的一部分!這懂不起的傢伙!實足一個外星球的農民!

而且她說我是「小男孩」!我真恨不得立即脫衣服向她「證明」我不是小男孩(當然不至於真的做出這麼白痴的舉動)。

她凝視著那顆泛著金屬光澤的銀彈,忽爾又看向我。「小男孩不要罵髒話哦。很難聽的。」

我靠!她還來這麼一句!他知道我心裡在狂罵她!我……我X她!

「好了。自以為是的男孩,你現在子彈也沒了,還不走,真想死?」

我很不服氣:「該走的是你。」我說出一句語帶雙關的話。本來就是!地球是我們的,該走的是他們。

她再次深深地凝望我,半晌,忽然把臉湊到了我眼前,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真不怕死,明晚這個時候,到這裡來……」

接著她說出一個地址。我心中一懍。她說的那座寰宇大廈,正是傳說中的妖獸的總部!

「不過我勸你最好別來。」她妖媚的一笑,「我喜歡人血。」說完轉身離去。

我望著她那冷豔多姿的背影消失在濃黑的夜裡,不憶起了那張照片,心理模模糊糊地浮起一種自己也不清楚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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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3:02:13

第五節噬血

昨天我為什麼會對一個妖獸說了那麼多話?我為什麼不殺她?雖然在那樣的情形下我本殺不了她。但為什麼我的心這樣動?於情於理,我都該對她表示敵對。可為什麼對於夜晚這一次「約會」,竟會是這樣的期待?

她為什麼又要放過我?在那樣的情形下,她本沒必要放過我。我已經道穿了她的身份,於情於理,她都應該殺我滅口。但為什麼她沒有動手,還「約」我今晚相見?

我站在寰宇大廈樓下,仰望這座36層的雄偉大樓。這就是傳言中妖獸在我國的總部。一直以來它都是以一座普通大廈的身份存在著。在一般人的眼裡,它只是一座普通的廈,和城市裡其他數不盡的廈一樣。但特警組的偵探早已調查到它是妖獸的一個據點。至於是否真的是總部,還不肯定。

耀清約我來這裡,已經可以肯定它的確是他們的據點之一。

我應該上去嗎?我不知道。我已經興沖沖地來了。自從兩年前看到那一張照片,心神就彷彿從來沒有放開過。這是一種引嗎?她……可有引我的地方?

我為這個女人……不,這個妖獸費神了兩年,一直以一種莫名的情緒看待。這是我心底深處的一個秘密。我一直在心底深處虛構著她的存在,以我所需求的形象存在。如果我現在上去,是不是就能徹底覺她的真實?真實的她,與我一直幻想著的她,可有何不同?

我一直徘徊在上去與不上去的心理掙扎中。如果上去,我以什麼立場上去?一個消滅妖獸的獵人,還是一個赴約的男人?我突然發笑。赴什麼約!如果上面有「宴」,也必定是一場鴻門宴。我是一個對抗妖獸的地球人,我胡思想些什麼!

右腿綁著的掌心雷重新裝上了子彈,這一次我不會再讓她有任何奪去我子彈的機會。我定了定神,抬腳步向大廈入口。

整個大樓完全處於黑暗之中。彷彿停電似的。這只是他們的一種掩護。很多妖獸都具夜視眼。真奇怪在人類看來他們那種畸型的身體是一種原始野蠻的身體,但無可否認在很多方面妖獸具備比人類更超卓的機能。

如果是這樣,我一路在黑暗的大樓中孤獨地走過,是否其實已有無數妖獸在暗中窺視我?

我凝神,運起瑜珈心法……落教會我的她專有的一種據說是古時煉氣士們專修的心法,我將心神提升到高一層次,不動聲查周圍的環境。出乎意料的,我沒有覺到任何生物。她在玩什麼把戲?

電梯的指示燈大概是此刻唯一的燈光。我進入電梯直上35樓。當電梯門合上時,我徹底被黑暗包圍。整座大樓黑暗得不尋常。這是她「」我來的方式嗎?

35樓。我出了電梯,看見一扇門透出來的微弱的光線。我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門半開著,我探首向內望去。

那裡面是一個龐大的空間。至少有兩百坪。裡面是大大小小的圓形泳池,完全是一副豪華休閒場所的格局。一個男人的笑聲飄在空中。從我這邊遠遠望去,一團模糊的影子在空間另一頭晃動。我的視力本不差,只是空中瀰漫著水霧,朦朧飄渺,使人看不清事物。

我聽見了耀清的聲音。加上那男人的聲音,表示兩人正在進行不規矩的行為。男人的笑聲逐漸變為息聲,還有水花一陣陣有節奏地波動的聲音。

我心裡冒火。竟有一種說不清的嫉妒的覺,……哼!你現在儘管放縱吧。一會我再給你來四聲響的聲音。

不過我現在潛伏在這裡進退不得,還要聽那對狗男女合奏的響樂實在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正當我在進退維谷間,突然聽到那男人一聲嘶啞的低吼,而後再沒有了聲音。哦?完事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完事了。水霧似乎更加濃烈,除了池中人造氣泡浮動的聲音,整個空間靜累如死獄一般。好半天,整個空間內彷彿一個死獄。耀清也走了?

我收拾心神,朝裡面走去。在這樣一個寬敞的空間內行進,我已經沒有了剛才蹲在門口暗處那種優勢。

一路毫無阻礙的走到剛才有人的地方。幽暗的光線下,一個人形的軀體匍匐在一個小型水池邊。四周再沒有其他人,耀清已經不見了。那人頭靠在池邊的大理石臺上,身體浸沒在翻騰著氣泡的水裡。

那是一個長髮的男人,很強壯,髮絲凌地披散著。剛才就是他在這邊笑?他一動不動,連我來到他面前也不知道。我伸手推了他一下,她沒有反應。我又加重力氣推了推他的頭,發覺他的頭出奇地沉重。怎麼回事?我掀起他的頭……

惡……!

他原本光潔的頸部已經不再完整,那裡硬生硬失去了一塊,從那凌的創口看來,是被咬或抓下的。他是一具屍體!他已經死了!就在剛才!

的血池內,以及大理石地面。他的身體正逐漸失去體溫。那張因驚愕與恐懼而扭曲的死人面孔極端嚇人,不管他生前或許長得多麼的帥。

我不是沒見過死人,自己也親手殺死過妖獸,可是在這樣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驟然遇到這種事,尤其近距離接觸到這樣噁心的死屍,差點吐了出來。

本能的反應讓我轉身拔腿就跑。卻不料一頭撞到耀清的懷裡。我知道是他。甫一接觸便意識到了。我竟然丟臉地嚇得頓了一下。

他雙手扶住我的肩,我這才看清楚他全身透,姣好的身材顯無疑!明顯剛從水裡出來。我被她鉗制著不能逃走,反倒靜了下來,等心神一恢復鎮定,思維也捷了許多。

剛才那男人是個人類。從他的血質可以看出來。不管他以前是多還是怎樣。只要他沒有什麼大大惡的行為,都不該這樣被殘殺。我明知眼前的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魔頭,殘忍正是她的本質,但無法做到諒解她。我只是慍怒的望著她。

「你……魔鬼!」我從牙裡擠出幾個字。

她冷笑:「既然知道我是魔鬼,還是敢來,倒是真膽大。」

她一隻手托起我的臉,使我的五官從影移到了有光線的地方。當她第一眼看清我的臉,那雙嫵媚的眸子不知何故驀然失神。

對手的失神,就是自己進攻的最佳機會!我立刻蹲下身探手去掏腳下的掌心雷。

但……她比我更快!在我還沒掏出時,整個人已經被她一把抱起,我在半空中掙扎,與她鬥了幾下,下一刻卻被她扔了出去!

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還沒反應過來,耳裡傳來劇響,水瞬息間淹沒了我。原來我被她扔進一個水池裡。我猛地站直身體,水不深,只達到我腹部。我迅速四望,還好這不是那個男人死的那個水池。否則我……

耀清站在池邊居高臨下看我,不可一世。她嘲諷地說道:「你是來挑戰我的?那倒要看看誰會輸給誰。」

我冷哼:「直接看誰會死就行了!」話剛說完,我抬腳一摸,掌心雷與匕首全不見了!是她剛才將我抱起的時候,我在掙扎時被她取走的。她的身手可怕得讓人驚異!

我再也掩藏不住臉上的驚愕,望著她一手舉起我的,一隻舉起匕首,嘴角牽扯出一抹媚笑。接著一鬆手,兩樣東西都掉到地上,發出頗能折磨我鬥志的巨響。

我呆立在池水中,一時間不知道所措,眼睜睜地看著她蹲下身,伸手在池水裡漫不經意地攪動。突然她撥起一片水花向在我灑來,我本能地側臉躲避。當我再次看向他原先蹲著的地方時,她不見了!

在我錯愕的一秒中,身後湧氣一陣氣!我想不也想立刻往旁撲開,沒入幽暗的池水中,直到剛才我站立的地方湧起一陣狂。我在水中急潛了幾公尺,躍出水面。她就站在剛才我站的地方,眼裡光暴閃,頗有點攝人。

她沒給我多餘的時間回神,立刻朝我撲過來。

我連思考的時間也欠奉,只有學剛才那樣堪堪憑著多年訓練的身手逃。有幾次她甚至已經抓到我,但我幾乎拼盡全力最終還是逃出了她的掌心。

但,我到窩囊。

因為,她本沒有使出全力。在整個手的過程中,她彷彿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抓住我。最後我花盡心思擺出來,卻覺好像是她故意放水。我已經黔驢技窮了,她卻遊刃有餘。我的體力已經漸漸到不支,她卻是好整以暇,輕鬆自在。那就是說,她在耍我。如同玩著一隻掌心中的弱小獵物。

我不能一直任她這樣玩下去。開玩笑,我的體力哪是妖獸的對手?

當她再一次抓住我時,我不再費盡心思去逃,趁著這個離她最近的距離,我反身發難,伸出手指向她的左眼!

在她錯愕的一瞬間,我的指尖已閃到她眼珠前!我知道這一下未必能成功重創她,但起碼能爭回一點主動,至少也要嚇她一下,讓她知道我並非那麼弱。

但,她反擊的方式大出我的意料。她並沒有用手格擋,只是在指尖觸眼的那一剎那,眨了一下眼。

一股麻麻的覺延著指尖閃電般貫注我大半條手臂,讓我難過得再也不能保持攻勢,這女人會放電!我一驚,立刻縮回了手,心裡發怵。

我用力推開她,這個時候她竟然動作有些遲鈍,使我輕而易舉逃開。

在我逃開的時候,我不甘心地間的皮帶,狠狠向她去!

「啪!」一聲脆響,她竟然避也不避地結結實實捱了我一鞭,在她嫵媚人的臉上落下一條紅痕。

她站在那裡,雙眸眨也不眨地望著我。我以為她捱了一鞭在臉上,一定會發怒(因為女人大多對自己的容顏很在意的)。但……她似乎沒有,她臉上呈現出另一種表情,一種讓人心驚的表情!

她此刻看起來,並不是先前那種嫵媚人,而是……神經質的。她的雙眼,閃爍不定。她的嘴微微張開,紊地呼著氣。我看到她舌的動作,像極了一頭飢餓的雌獸!

她怎麼了?我腦裡轉。不管她是怎麼了,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事。我慢慢向後移動,希望有機會可以爬上岸,最好有機會撿回我的匕首和

「玩夠了。」她慢慢地開口,聲音低沉嘶啞,猶如從喉嚨裡擠出來的一樣。

在我不明就裡時,泡在水裡的一雙腳腕突然被兩條即軟且韌的東西住,並且猛地向前一拉!

我整個人仰面栽到水裡。那是什麼東西?耀清當時離我足有五、六公尺遠,而且她一直站立在那裡,身體也沒有其他的動作。那會是什麼?

我這一次是真的被嚇到了。在水裡被不明物體急速拖動,窒息、分不清方向位置,這覺讓我恐懼。

接著我被一雙有力的手一把抓住,拖出了水面。

第一眼望見的是耀清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望著那張臉,我忽然出了神。

我想起的是兩年前看到的那張照片時我心裡受到的衝擊,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過的震撼。還有這兩年來心底裡的那一點小小的秘密,那種由自己幻想著的存在。

耀清一把將我反轉去去,緊緊地箍住我的身體。她的腹緊緊貼著我背,有點……奇異的覺。我們兩人的單薄衣服都在滴水。

她一把拉下我一邊衣袖,出一大片肩部的肌膚。她撫開我搭在肩上的發,用手指慢慢地摩挲我的肩頸,那種能挑起小腹間一種衝動的覺……她甚至輕挑地用一隻手指挑起我的內衣帶子划向一邊,那帶子軟弱地滑到我手臂處。我整個呆住,即有點害怕,又有點新奇。長這麼大沒女人這樣碰過我,是唯一對我身體瞭如指掌的女人,但那也只是小時候的事。而現在,身後這個敵對的異種生物,正在越界……

耳畔傳來耀清紊的呼以及斷斷續續的話語:「記得嗎?我說過我喜人血……尤其是你這種年輕的男孩……這樣的血會讓我興奮……我倒要看看,你的血會讓我興奮到什麼程度!」

說完她把頭埋在我頸間!我只覺到頸部傳來一陣劇痛,恐懼從心底深處浮出,迅速擴散到神經的每一處!

她咬傷了我!並且……我的血!

我想叫,卻叫不出聲。彷彿能夠一清二楚地覺到血從頸間失,那種絕望的戰慄……

一個輕輕的掙扎,都會讓我的頸部更痛得厲害。我想起剛才那具屍體,他的致命傷也是頸部這個傷口,凌、血模糊。是否那也是我的結局?

我覺得身體的力量正在逐漸逝去,眼前開始發黑。那一刻腦海中不浮現出一幕幕雜的記憶:落在車裡望著我;落教我用;那張照片中的惘夜;握著匕首和掌心雷的覺;第一次獨自殺死一個妖獸……所有的過往像水般湧上心頭,卻模糊得像被大雨沖刷過的沙塵。最清楚的是頸部的痛,那讓我害怕得想哭。

我就要死了嗎?落把我自街邊撿回來,親自照顧我,撫養我長大,教我功夫讓我成為一名妖獸獵人。可此刻我正在被一個妖獸慢慢食著生命,並且還是我自己送上門的!

是否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來到這個世界,只是一個夢?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哭了出來。隨著第一聲泣,豆大的淚珠不受控制地滑落下來。身後的她驀然停止了動作。她把頭微微抬起,嘴一離開我的身體,傷口的血立刻止不住的湧出,順著我的身體往下淌,染紅了白的上衣。我仍未從驚嚇中反應過來,任由血珠滴到池水中。

我聽見身後耀清發出狂暴的嘶吼,她瘋狂地拍打著池水,水花漫天飛濺,發出雜無章的聲響。

我抱著自己冰冷的身體,渾身在顫抖。她突然發出一聲怒斥:「走!離開這裡!立刻走!」

我像被聲控的機器人,聞言立刻本能地撲向池邊。我身地面上爬,但是虛弱的身體完全無法完成這個動作,一次又一次地滑倒,牽扯得傷口痛徹心扉。

一雙手無聲無息地抱住顫抖的我,把我託上岸。我回頭瞥見她,那張嫵媚的臉,神情複雜的眼神。我幾乎是手腳並用地向前爬,力圖遠離這個女魔。血更加速湧出我的身體,暈眩的覺更重,眼前的黑暗也似乎更濃……

剛才爬了幾公尺,她低斥道:「站住!」

接著我到我被她抱起來(這女人的力氣真大!),緊緊地抱在她懷中。一隻小手帶著熱力,按在我頸部的傷口。傷口傳來一陣似痛非痛的奇異覺。接著她低下頭,用舌尖舐我的傷口。她的舌尖分泌出透明的體,浸沒到傷口上,使我到一陣麻木,那種要命的疼痛似乎減輕了不少。血,似乎已不再出了。取而代之的是要命的刺!!

我疑惑的問:「為什麼……?」

她直望了我好一會,眼神連續變幻了好幾次,最後黯淡下去,低聲道:「你走吧!」

我還想再說什麼,她突然煩躁地斥了一聲:「走!永遠不要再到這裡來!」

那種殘忍可怕的神再次突現在她臉上。我嚇了一跳,連忙爬起來,不要命地向門口跑去。我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跌跌撞撞地跑著,好幾次都跌到了地上。

她一直再沒跟上來。

我終於跑出了大廈。外面的夜空不知何時下起了傾盆大雨。我狠狠了一口外面的空氣,蹣跚地在雨中奔跑。那個可怕的地方,我再也不要到那裡去了!我其實本一開始就不該去!

第六節情定一吻

我為什麼要去招惹一個妖獸?難道我忘記了他們的殘忍?我必須承認,上次去耀清那裡,一開始所謂那要「對付」她的想法,其實不過是一個藉口。真實的原因其實就只不過是……我想去。

我發現我對她的確有著一種莫名的覺,這種覺使我想和她接觸,甚至可以使我拋開她妖獸的身份。

那晚回到家裡,還好落因為工作的關係動身去了歐洲,不然若是被她發現了我的傷,這事一定完不了。

我在浴室裡下染血的衣,讓冰涼的水沖刷我的身體。我知道失血後不該降低體溫,那是很危險的事。但我只想讓自己清醒。望著鏡中,肩上那一塊模糊的傷疤,一種悲哀從心底冒了出來,不使我又顫抖了起來。

現在清醒了的我,明白了自己為何會發抖。是耀清,我為她而顫抖!

一直以來我忘記了她原本就是殘忍噬血的妖獸,傻傻地自動去忽略這一事實。直到親身受到了妖獸與人類之間背道而馳的人,才幡然醒悟。

可我明明知道她是妖獸,為什麼還會因為親眼看到了她的樣子而顫抖?

我自己知道自己的答案:因為,我上了她!

那是上個月的事情了。經過了那一次之後,我一直老老實實呆在家裡,也不再上街去狩獵。那件事讓我暈睡了三天,落回來還以為我冒了呢。我只說我身體疲憊,她也就沒多問。事實上她比我更疲憊,妖獸在地球上的活動趨頻繁,讓他們這些特警們忙得昏天黑地。

看著落那心神俱疲的模樣,我在心底裡到罪惡。我上了一個妖獸!

而事實上更罪惡的事情是:我又來到了寰宇大廈樓下。這一個月來我情緒數變,最初是恐懼,悲傷,經過好久的矛盾掙扎,思念,愈演愈烈的衝動……終於使我不顧一切地,又來到這曾使我受驚也受傷的地方。

我該不該再去找她?我不該再一次忘記她是屬於魔鬼那一群的人。但是那一次後來她放過了我,並且為我止血,那時的她其實是美麗溫柔的!

就是抱著這一點點的希望,我終於再次上了35樓。

門關著,卻沒上鎖。我推門而入,裡面仍是那樣的一個空間,只是所有的水池都靜靜地,沒有人造氣泡的沸騰,顯示這裡沒有人。很空虛,我是這樣的覺。上一次在這裡發生了那麼多事,而今晚看來卻彷彿什麼也不曾發生過一樣。

一種難過的心情浮上心頭,我站在這個空曠的空間內,心裡的悲哀一點點地散佈。我今天來得不巧?或是……她不會再出現?

就在我孤獨地胡思想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力量衝過來,回過神,耀清姣好豐的身軀把我在一支巨型立柱上。她的一隻手卡住我的咽喉,卻沒有太用力。

「不是叫你永遠不要再來了!忘了我的警告嗎?」她很兇,口氣很不好,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意味攙雜其中。

她出現了!我卻不知道此刻該不該高興。我想來,想見她,可又不能不清楚記得她是妖獸的事實。

我傻傻地呆望著她,那張嫵媚動人的臉,這一個月無數次地在夢中出現,讓我牽腸掛肚,茶飯難思。而現在她就在我面前,我卻說不出話來。

見我很久都沒說話,她又開口道:「你來做什麼?真的不怕我?嗯?」

她的臉近在咫尺,她的呼使我醉(哈!她身為妖獸,口中的氣味竟是那麼的馨香!),好半天我才找會屬於自己的聲音,我有些困難地開口:「我……想來清楚一件事。」

「什麼事?」她微微一愕。

「那天,你為什麼放過我?而且……還為我止血?」我一直認為,她的那個行為了她心深處的情。也許她不是一個那麼純冷血的,至少,對我未必是。我一直抱著這個希望。

「我只是想清楚,你這樣做的原因。」我望著她,一字一句說道。

她的眼神再次那樣複雜地變幻著,臉上罕有的出現了一絲暈紅,我幾乎能看到她心底深處的掙扎。忽爾她煩躁起來,一把把我推開,兇惡地朝我吼:「走!不準再來!我不想再見到你!」

我受傷了。我必須承認,我的心因她的這句思索半天而得出最終的決定受傷。我猛地轉身,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低啞地開口:「是嗎!那麼,看來我真的是來錯了。」

我拼命忍住想抬手擦去淚水的望,頭也不回地道:「我走。永遠不再來。」說完我抬腳望門口走去。

也許,這一切就該在這裡結束。我第一次上一個女人,就是這樣的結局。

「別走!」她突然發出一聲急切的呼喚,一把將我拉回去,我重又被她在柱子上,接著,我的……俯下來,覆住了她的

我腦裡轟然一聲,世界在這一刻化為繽紛碎片。

原來吻的滋味是這樣的……甜美。

我閉上雙眼,受著我們兩人的身體相同頻率的輕顫。她的雙被我略帶霸道的開啟,她靈動的舌滑入我嘴裡,攪得裡面天翻地覆。我的天……那種遍全身並且引起一陣陣衝動的陌生覺……我暈了!好幾次我竟然咬到了她的舌,我毫無經驗,竟然軟倒在她的懷裡。她豐腴柔軟的臂膀支撐著我的身體,我覺得,她是溫柔的,可的。至此我不再悲傷,我覺得,我很快樂。

這就是幸福嗎?如果開心就是幸福,那我現在就很幸福。我抱著她,不願鬆手。良久,我們才一起跌坐在地上,相擁著靠著柱子。

「你不老實。」她埋怨,語氣止不住的裝委屈,有幾滴不聽話的淚水還想再往下掉。

我連忙把她抱緊以示安,並且輕輕地在她耳邊呢喃:「對不起……」

「你剛才咬到我了。」她一肚子怨氣,不發出來絕不甘心。「你是在報復!」

「我……」我徵了徵,「以後再不咬了。我發誓。」

「噗嗤!」她不笑出來。上次我被她得差點沒命,現在我們居然以這件事來打情罵俏。

她靠在我懷裡,我受著她的體溫,她的心跳,心情好得不想再說話,只想靜靜地覺眼前此刻。

不過,她也許並不這麼覺良好,我覺她一直言又止,過了一會,她嬌媚問我:「你真的不在意我是妖獸?」

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可惜我早已把它拋到了異次元空間。她真傻,我在不在意,她難道覺不出?

我坐起身來望著她。她臉上那一道鞭過的傷明顯淡了許多,只有一點微微的痕跡。我湊上,輕吻她的傷痕,用舌尖舐,帶著歉意撫她所受的創傷。我的吻一路沿著她的嬌媚的面龐移下,最後停留在她的。她嬌羞的張開口,我立刻將舌頭伸進去,學她剛才那樣的攪動。她徹底被融化在這一吻裡,眼睛閉上了,再也不記得問我什麼在不在意她的問題。

第七節瞭解

我是妖獸,是冷血無情的妖獸公主,可是我竟然戀了,而且還是上了一個人類。

原來是這樣一種玄妙的覺,它不切實際,有時候卻像是一個人生命的全部動力。墜入河的人時時刻刻都被包圍在幸福至極的氣氛中,智商開始下降,思想愈漸單純。每一天我所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想他,思念他,等他發來信息。每個靜謐的夜裡,我獨自躺在上,幻想著,落穹魁梧的身軀得我動彈不得,他雙手緊摟著我,結實的部像電視裡的男人那樣在我張開的雙腿中動,在他臉上是似痛苦非痛苦、似快樂又難過的表情,伴隨著他劇烈的息……

那種和心的男人做覺是怎樣的?我從來沒有經歷過。此刻仰躺在上的我曲起張開的雙腿,被子下的體幻想著此刻正被落穹侵佔,不知不覺雙腿中央一片……我將張開的腿再張開些,原來被滑粘在一起的兩片被驟然牽扯分開,那「砰」一下奇妙的覺……我用手摩挲著自己堅結實的雙,此刻那兩粒粉紅的櫻桃正腫得發硬,渴望能找到一個藉來舒緩。我輕輕用指尖捏住頭,慢慢地捻動,幻想這是落穹有力的手指在捻撥它們……

「哦……」我發出一聲微弱的呻。這真讓人甜又難奈。我對落穹的幻想愈來愈強烈了,每晚都入睡的前奏必定都是幻想他和我做……做的事。

我強烈地思念著耀清!每天晚上我都幻想著將她姣美的身軀在身下,溫柔而又暴的肆意把玩!出軌的機會終於來臨。落又去了東京。那裡的一個妖獸組織最近連犯下幾宗案子,落下了不少蛛絲馬跡,身為國際反妖獸聯盟的重要人物,落在第一時間動身去了那裡參與反妖獸行動。這一去,恐怕又是十天半月不能回家。

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思念,這一天夜裡立刻跑去寰宇。電梯門開,我剛進去,就看見她俏立在我的面前。她立刻跌入我寬闊結實的懷中。我笑,我才在大廈門口給她發了信息,她立刻就在一樓的電梯裡等著我了。只有墮入河的男女才有這樣的熱情。我們齒熱烈地,黑暗的電梯內一片旎。電梯一直往上,直到停下來時,我幾乎已被幹肺內的最後一點空氣。終於我們停下來,我著氣問她:「你們大樓又停電了嗎?」

每次來都是黑暗一片,若不是電梯還能動,還有電梯指示燈那點微光,我還真要以為這座大樓幾年沒過電費。她嬌媚的一笑。

電梯裡突然亮起柔和的燈光,這才看到她把一個搖控器揣入衣袋中。

「燈沒壞啊?幹嘛每次都得黑乎乎地,想害人撞牆啊?」我的聲音像所以熱戀中的男人一樣充了寵溺。

她的聲音也像所有熱戀中的女孩一樣充了撒嬌的味道:「沒有啊。人家只是習慣黑暗嘛。」

「其他人呢?我以前來了兩次了都沒見到半個。這裡只有你一個人啊?」

「你要來,我讓他們『消失』了。」

哦。我差點忘了,她的權力在妖獸界只是一人之下。

門開,她拉我走出電梯。我注意這是36樓,我從來沒上到過的樓層。

入目是一座寬闊的大廳,非常豪華,亮著幾盞昏暗的燈。對面有幾道門。

她帶我穿過大廳,進入其中一道門。我以為門內會是她的臥室,但看起來並不像。裡面是一個更加宏偉的空間,對面弧形的牆上有三座巨型玻璃窗,巨幅黑窗簾半開著,透進窗外城市的霓虹。

腳下踏著黑的厚地毯,說不出的舒適。我索踢掉鞋子,光著腳走到玻璃窗前。窗外是城市絢爛奢華的夜景,站在這座整個片區最高的建築物頂層向外望,入目盡是周圍現代化建築的屋頂,說不出的宏偉壯觀。是否在這樣的高層,才更能體會到權力達到至高無上境界的優越

我望向耀清,這個妖獸公主。我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她的背緊緊貼著我的,我的小腹正抵在她隆起的部。一股芬香氣息瞬間醉了我,耳畔縈繞著她醉人的呼

這間房間完全沒有半點燈火,僅有透窗而入的城市夜光。我們沐浴在這些微的光線下,一切如夢似幻。我伸手解開她的衣釦,將衣服向後拉下,她一雙光潔的肩立刻呈現出來。我拉下她內衣的肩帶,手輕輕地摩挲她的肌膚。她也忘情的撫摩著我,當她撫摸到那個由她造成的疤痕時,她低下頭,輕輕地用覆住,一遍又一遍地吻它,似在一遍又一遍地訴說她的歉意。在此同時我一雙手遊移在她的上半身每寸肌膚,輕易地在她身體各處帶起一圈圈漣漪。她的內衣不知何時被我下,整個上半身完全赤了,一雙柔房完全暴在空氣中,立時被我灼熱的大手掌握。

哦……曾在無數次的幻想中想用那雙手撫她的雙,可真正身臨其境才才發覺那種官的刺遠非幻想能及。驕傲的立起來,腫尖被她捏在指尖,輕輕捻動。

「嗯……」她不住發出一聲呻,全身發軟,雙手無力地撐在玻璃上,任由我的擺佈。

我的呼愈來愈紊,急促地息著。忽然我猛地把她扳過來,一把將她的背在冰涼的玻璃上,她低哼一聲,我已一口含住她一邊俏房。那種熱力,潤的舐,舌尖的攪動,讓她全身頃刻間緊繃,我也有一蠢蠢動的衝動由下腹處升起。

我叼住她的尖,用力地一下……「啊……」她驚呼一聲,覺一陣電般的刺而入,她不知所措地一把抱住我的頭,十指入我濃黑的發中。我繼續用力她的尖,一會放過了這隻受蹂躪的嬌,轉去攻擊另一邊。整個房間一直響著她受盡折磨的呻……

她雙腿間了。她無力地任由我拉得撲倒在厚軟的地毯上,我從後面伸手到她間,鬆開她的皮帶,解開長的扣子,並拉下拉鍊,她微微地翹起,方便我雙手的活動。長被我拉下,她一雙修長結實的腿暴在我的眼下。我的手指輕輕挑起她黑緊身內的邊緣,伸進去撫摸她隆起的部。她無力地趴著,覺我對她的撫摸正緩解她體內那股躁動。我很興奮!啊!這樣的覺……我渴望更多!

我慢慢地拉下她的內,內上早已沾了她雙腿間分泌出的滑,她覺內一路拉下,那滑的體一路沾到她腿上。終於,她整個人完全赤了,再也沒有半絲遮掩地呈在她最的人面前。

雙腿中央最柔的地方驀然被我的手指霸道地佔據,我的手指不安分地捻撥她被汁浸沒的花瓣,一股緊澀傳來,那覺是那樣的異樣,同時又是那麼舒服!

「啊……」她手肘撐著地毯,難過地微支起上半身,雙隨著顫抖的身體而顫動,因我捻撥她的而起的不受控制的顫動!

louyifei

2024-08-18 03:02:13

她狂地甩著頭,幾乎暈了過去。我竟然輕易地找到了她最的地方,花

瓣中一小團蕾,我的手指正集中力量對著它狠狠地蹂躪!她全身的顫抖劇烈起

來,再用力地息似乎也不能供應身體的需要。

就在她差點真的暈過去時,我放過了對她的攻擊。她軟軟地趴下,在這短暫的空閒中得以口氣。她沒有想到我的手段竟然這麼高明!她聽見我在身後去衣物,我也將得和她一樣赤了。無數次幻想中的,在這一刻即將成為事實!這樣的念頭使我興奮起來,心情既緊張又幸福。

可是,當我再次撫摸她赤的肌膚時,我突然到了不對頭。我定神一看,眼前的情景使我整個震呆!

那不再是一具人的軀體,而是一個……怪物!

我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她還依稀保持著女人的上半身,但整個肌膚已是一種怪異的青墨。那雙手也有異於人類的手,雖然我還能看到有著相似於人類的手指,但,整條手臂都像是成了一條蛇,長,而且靈活柔軟,就像不是如人類般只有兩節臂骨,而是像蛇那樣有很多短骨節連接而成。那使她的雙臂看起來怪異莫名。

更為恐怖的是,她的下半身,整個就是像……一隻章魚的下半身,那種有八條腕足的怪異動物!她的身體龐大得超乎我的想象,她的一條「腕足」也足以住我全身!那一刻突然明白我們手那晚正是這東西從水底下潛過來制著我的。

「你……你幹什麼?」我嚇得聲音也走調了。這種情形,完全不在意料之中。我怎想得到在這種宵一刻的時候她居然……開這種玩笑!

她哀傷地凝視著我,認真地說道:「我,只是想你……多瞭解一下我們妖獸。」她的眼底浮現出一種悲涼,彷彿蘊含著太多太多我不明白的情緒。

「但是沒、沒必要……我們不能像剛才那樣嗎?」我結結巴巴地開口。正說著,她的「手腳」開始移動過來,上我的身體,我這才發現在她的「腕足」上布一排排的環形盤,怪異,而且嚇人!那簡直就是一隻貨真價實的章魚!

這太恐怖了!在她正要抱住我的一刻,我本能地推開她,驚叫道:「不要……!」

她徵住,接著,她依然嫵媚的眸子黯淡下去。一轉身,背了過去。巨大的身軀就那樣靜立窗邊,窗外透進的微光在她身體投下斑駁的光影,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孤單無助。

我知道她受傷了,因我的態度。我本不想傷害她,真的。可是我卻這麼做了。我做的真是糟透了,既然明知她的身份,卻又以人類的基準要求他。

她沉默著,雖然揹著我,我卻能清楚受到她的痛,她的傷。我難過得想哭。

我慢慢爬過去,爬到她身後。地上「散佈」著她的軀體,那一條條怪異的「腕足」,以及那數不清讓我汗倒豎的盤。在那一刻我突然想到,我不應該反她的身體,因為,對於人類來說,已習慣了自己的體形,但對於他們來說,也許會覺得人類的身體,是那麼怪異,而且醜陋!

是這樣的想法使我對自己生氣,為什麼人類要那麼不可一世,總覺得只有自己才是完美,多麼庸俗!

就因為這種觀念,我傷害了我最的人。我突然覺她的身體並非那麼醜陋,真正醜陋的,或許是我的心。我不顧一切地從後面抱住了她,我也不知到該抱她哪個地方,反正抱著那一堆……她身體的某個部份,直到抱了懷,再也抱不下更多的部份。

「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好嗎?」我輕輕地開口,努力忍住心中那種……覺,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發抖。

她默然不語。我傷她實在傷得太重。我忽然意識到,她是那麼在意我和她不同的身份!我卻在這件事上狠狠捅了她一刀!

「不要這樣……」我的淚終於抑制不住滴落下來,落到她身體上,使她微微一震。

眼淚真是種無堅不摧的武器,不分男女都很適用。她終於軟化下來,轉過身。她撲向我懷裡,立刻被我緊緊擁住,她也痛哭了起來,而我聽到她的哭聲反而不哭了。她伏在我肩頭哭泣,我連忙拍著她的背哄她,好半天她才止住了哭聲,眼淚卻還在往下

「別哭了。我沒故意惹你生氣。」我悶聲開口。靠!!才怪!最受傷的是誰?我還這樣子來安她。想想我這樣的男人還真能讓人動得死也甘心。我低頭望著她,她的臉也和身體一樣是青墨,但,我應該不把這當作是個問題。最關鍵的,是我喜她。她的一切我都應該學著接受。

「對不起,我只是一時沒有心理準備,有點不習慣而已……耀清……」我深深望著她的雙眼,深一口氣,霍然開口道:「我們做好嗎?今晚……讓你把一切都給我,好嗎?」

她的雙眼亮起一抹神采,她再也沒有半刻猶豫地湊上她的,深深印在我的上。我開啟雙,任由她舌尖滑入進去,與我。整個天地重新美麗起來,再也不要有任何負面情緒。

她的「腕足」將我也已經赤的全身緊緊住了。其實那種撫摸的覺和人類的應該沒有什麼不同,我想。雖然我全身的顫抖並不全是因為情的刺,但,我不能讓她看出我仍是不很習慣她的身體。她的雙被我分別以舌間住,並且微微地著,刺得她的尖微微有些刺痛,又產生了那種要命的電。與此同時她的不知哪條腕足的末端伸入了我雙腿間,輕輕地撥動我的堅硬。「嗯……」我呻起來。身體熱起來,止不住地顫抖著。舌頭還在靈,我的全身每一個的地方都被同時蹂躪著,我有一種被女人強覺!意與懼意矛盾地替。

她忽然把我推倒,我上半身仰倒地面,雙腿卻仍被她的腕足分別著,她抬高並且大大地分開她的下身。我從未採摘過的嬌花蕊,完全暴在我的視線之下。她俯下身去,把頭深深地埋入我腿深處,灼熱的印上堅硬的拔,舌尖開始挑動我最柔的弱點。「啊……」我清清呻,我同時驚覺我的膀胱有了鼓覺。我居然因為緊張和恐懼產生了意!在這種要命的時刻!

她卻不讓我有半刻鬆懈的機會,所有觸碰我關鍵部分的肢體一起劇烈動作,我就像是一飄在海里的草,隨時會有沒頂之災!

不行了……那種想排覺愈來愈難以控制,而她仍是一直把頭埋在我腿間,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不能在這時失控……可是此刻心神渙散的我本控制不了自己……呀!出來了!

一股從我的雙腿間飈出,完全失控!飈到她的臉上,這……太丟臉了!

我整個傻了,不知所措。她卻沒有半刻猶豫,一口含住我的道口,把那股泉全部接收!

我的天!她在做什麼?

那股泉彷彿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直得我臉通紅。直到我盡最後一滴,她也嚥下最後一滴。她的頭抬起來,高高地仰起,一片陶醉不已的神,還用舌頭清清著嘴角。那種樣子,我實在不願承認……變態……她可是我最喜的女人。

耀清……我的耀清!

她重新把我抱起來,那些腕足再次緊了我全身,我的身體全部淹沒在她的身體繞中。我覺得到,一個柔的東西已抵在了我的堅處。我知道,那是她的……處。

就要來了嗎?我緊張起來。她把我摟得很緊,我無法動彈,只能任由她擺佈。莖頭找到了她幽的入口,那裡早已是溢。她先是試探地,慢慢地被頂入,她緊窒的口被這樣巨大的一個異物撐開(我由於練了煉氣心法,發育的很好!那處出奇的大),使她驟然覺到一陣疼痛。「嗯!」她不舒服地輕哼一聲。我聽見她的哼聲,有點不知所措(靠!當然了,你是處男嗎!落穹害羞的低著頭,一言不發中……)

「放鬆些,不要緊張。」她在我耳邊低聲呢喃,同時摩挲我全身肌膚,讓我鬆弛下來。她摟緊我的脖子,心甘情願地準備把自己給我。

著我雙腿的腕足加重了力道,將我張開的雙腿拉得更開,接著用力望下一

「啊……」我發出一聲痛楚的尖叫,下身被一個巨大的柱體刺破,撐開,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傳來,我的身體好像被撕裂了,痛得彷彿已不再屬於自己(對身為妖獸的我來說,他的東西也是很大的!)。他驀然停止了動作,輕輕吻著我的臉,吻去的奪眶而出的眼淚。我的體力彷彿在那一刻透支,再沒有半點屬於自己的力量。

他從我身體力退了出去,再次牽動了已被撕裂的傷口,又引起我一陣痙攣。在他退出去後,我到那裡一片難過的空虛。我不喜這種空虛,比起他刺穿我的那種劇痛來說,實在是討厭多了。我情願忍受被他捅進身體的那種劇痛,起碼心理上足。

他抬高我的雙腿,低頭凝視著我的花蕊。我用力撐起身體,看見那裡淌著一片鮮紅,嬌滴。這是我成為一個他的女人的見證。他俯身,再次將臉埋入我雙腿間,伸出舌頭舐那新鮮的熱血。

「嗯……」我無力地呻。他的舌很軟,很熱,得非常溫柔。我到那種劇痛彷彿減輕了許多,痙攣的肌彷彿也漸漸鬆弛了下來,不再那麼緊張了。

他是討厭血的。我突然想起。他我的血,喉嚨發出十分足的嗚咽聲,直到出的血全被乾淨,他抬起頭,面上又浮起那種陶醉的神,輕閉又眼,微張的發出只有在到極點時才會有的息。我腿,發覺下身還是很不舒服。他從醉中驚醒了過來,按住我。

「別動。」我聞言便老實地不動。他又低下頭,這次我覺他靈動的舌頭鑽進了我的幽。雖然只是鑽進淺淺的一段,但一種奇異的覺傳來,讓剛被穿破的傷口的疼痛覺幾乎消失了!

「你……在做什麼?」我不解地問。

過了好一會,他才離開我的處。「像上次你一樣,現在我要處理一下你的傷口。」

那一次我將分泌的唾滴到他傷口,傷口會很快止痛。

「你的唾……也可以療傷?」真是稀奇(我一直以為這是我們妖獸專有的技能)。

「有一點。也有點麻醉作用。我也不知為什麼,至從你咬過我後就有了」他抱我起來,我的肢體重又住他的身體,他堅再次抵在我口。我試著動了動我的腕足,覺得那裡真的已經不再是那麼疼痛了。我們妖獸在人類的眼裡是一種低等級生物,只因他們有著各種低等生物的特徵,只不過因為變異而變得強大。人們一直認為他們的強大是由於野蠻兇殘的本,這種兇殘也是低等的標誌。

但,人類似乎有著比我們更為先進的身體素質。誰能否認?

他強有力的壯的堅慢慢地入了我的。不疼了,而且……很舒服。被他的堅很是讓人足,他忽然又了出去,然後又再次捅進來,就這樣開始反反覆覆起來……

一種醉人的意漸漸清晰起來,填我的身體。這覺讓我,同時那覺還在不斷地往上攀升,當衝破了某一界限時,我突然到情一下子被散開來,一種仙的覺瀰漫全身。他原本還算溫柔的動作突然一下子猛烈起來,「呀!」我不住一聲尖呼,隨即止不住的呻起來。

哦……我的天……啊……

我的幽就這樣被他偉岸的男象徵無情地蹂躪著,一遍又一遍地戰領,罷不能。我喜這種覺,實在太美了!這種折磨是一種征服,我已被他徹底地征服了!

不斷飛昇,我已是頭暈目眩。他的堅在我汁的幽內不停地進出,動,入,一下一下地深深頂進去,直抵我的花深處……

我全身發抖,水般在身體裡奔擴散,隨著他的節奏律動著,呻漸漸變成了低啞的尖叫,這似乎更鼓勵了他,他的動作愈加狂野起來,我整個人已被他抱得懸空,在空中我更找不到支撐,只能任由他抱著我,一邊瘋狂動著身體狠狠地幹我!

汗水了出來,沾了我的頭髮與全身肌膚……

「呀……」我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因為覺得他的堅猛地幾個急顫,一股熱在我的內爆炸開來,那種要命的覺使我再也無法忍受,我的花瓣一陣劇烈地收縮,身體裡彷彿有一種說不清楚的覺瞬間不受控制地奔而去,一時間足至極,卻同時又好像被掏空了,整個人立時崩潰。

我們一起跌伏到地上。他也沒有半分力量可以動彈,就這樣像死掉了似地躺在我一堆癱軟的腕足中。他劇烈地息著,那種覺讓我覺得驕傲,又足。是我,掏盡了他的力,讓他耗盡了全身的力量,那是一個女人最大的成就

意嗎?我使你達到了高。」當他的息漸漸平靜了以後,炫耀似的咬我的耳朵。

這就是人給予的高?那麼美的覺!我羞澀地一笑,一口咬住在我脖子處的他的手臂,在那裡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小妖!……」他叫了一聲,一下子翻過身著我,這個面對面的動作,使我們不顧一切地吻住對方……

後來也不知綿了多久,我暈暈地睡著了。我實在太疲憊了,體力透支得厲害,很快進入了夢境……

我沉在漆黑的水裡,辨不清方向,看不見任何東西。水波恣意染指我赤的肌膚,相當冰冷死寂的氣氛。我不知道該去何方,該做什麼,這裡似乎一個無窮無際的黑。突然一些柔軟怪異的東西住我的身體,勒得那樣緊,使我幾乎窒息。我的脖子突然被到尖利的硬物刺穿,我沒有覺到疼痛,也看不到我出的血,但是那種末來臨的覺頃刻間淹沒了我……

我猛地從噩夢中驚醒,汗浹背。仍是一片死寂的黑夜。躺在黑地毯上的,只是我一個人,息著,仍未從夢境的惶恐中回覆過來。那種孤獨的覺並不好,冷冷清清的,在經過了剛剛的綿後,最渴望的醒來後有人的依偎。但是耀清卻不知哪裡去了。

身上蓋著我和她凌的衣服,我坐起來,衣服滑落下去,出我剛剛情後布汗水的赤身軀。我撿起上衣套上,打量周圍的環境。除了我們進來的門之外,還有另一道門。我走到門前,轉動門把。門應聲而開。

那是一個幾乎沒有什麼陳設的房間,一個環形的大水池佔了大部份地面。這「小妖」一定是極其喜水。在她的處所到處都是水。池水一片死寂,她不在這裡。我走到這間房間的另一道門,打開,原來又回到了進來時的大廳。

接下來轉過的房間都幾乎彼此相通,整一座簡化的。其中最讓我興趣的是一間武器陳列室,擺了各式各樣的械和刃具,大多以古董為主。

比如兩百多年前地球上最大的那一場戰爭中,成為當時美軍第一支制式衝鋒的湯普森,四個型號一應俱全。那是離現在相當久遠的歷史遺物,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幾乎可以斷定是當時傳下來的真品。這真的很有收藏價值。

有歷史上一位著名的械設計大師約翰。M。朗寧的一系列傑作,尤其是其中一支柯爾特M1911A1式11。43毫米自動手,甚至鍍上了一層鈦金,所以我不能肯定它是否屬於仿製收藏品,但這款手卻曾經一度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手之一,是那個時代世界上裝備時間最長、裝備量最大的手

其他同時期的還有豪門捷克族、AK族等等許多收藏,種類之豐富,數目之龐大,讓我到震憾。這些古老的東西我只在博物館裡見過一部份,其他好多還只是從這類歷史資料文獻中見到過資料和圖片。而這裡擺了實物,簡直就像一座十全九美的械歷史博物館!

耀清為什麼收藏這麼多各個時代的械?還好她只是收藏支,要是連核武器也收藏……

我一排排地看過去,還有以後時期的經典名,比如曾成為好幾個大國相當長一段時期的制式裝備的別基。巴萬自動衝鋒,我國的軍人利用諧音給它起了一個悽美的名字「霸王別姬」,因為傳說這支的設計者……盲眼的別基。巴萬先生費時兩年設計出這款威力攝人的武器後,深子因病於此時告別人世。他對著子的墓碑作了短暫告別後,毅然孤身帶著他的設計投入軍方。對這款最著名的一句解說是:處處透出屬於男人的堅強,和絕不輕易在人前掉落的淚水。

此後,武器進入了光時代,同時也是妖獸入侵開始的時代。我面前一種名為2099的光衝鋒,是所有大量生產的光武器的鼻祖,雖然它比起現在的來說已經太陳舊,但是2099這個酷似中文「你久久」的名字卻是全地球人類整整一個世紀也無法忘卻的噩夢,因為在2099年,發生了人類與妖獸鬥爭史上第一次重大戰役,那是人類聯盟軍雄赳赳登陸非洲大陸準備一次殲滅地球上最集中妖獸群時,卻不料於此失去了超過70%戰士的生命,由此才發現原來來到地球上的妖獸數量早已超乎人們的偵察和估計。那是一場屠殺式的戰役,至今非洲大地上仍長埋著數不盡人類戰士與妖獸的枯骨。妖獸也因此而元氣大傷,也就是在這以後,妖獸們分零四散,轉入地下,悄悄地滲入到世界各國各地,以人類的形象將自己掩護起來,形成一百年來人類與妖獸相持不下的局面,人類消滅不完妖獸,妖獸也無法控制地球。

我心裡湧起不舒服的情緒,轉身走去另一邊,逃避這種心靈的掙扎。

另一邊陳列的是各式刃具。各種匕首、長刀陳列於此。其中軍用刃具佔了大部分。刀比起械來,沒有了那種密的構造和複雜的原理,所以幾乎不存在淘汰。鋒利就是它的靈魂,在近身對戰中,最致命的傷害,也就是最直接、最簡單的傷害。

各式各樣的刃具,匕首、長刀、軍刺……讓我眼花繚。下一刻我被一把復古風格的東洋長刀引住了。這款黑檀木柄的長刀是七十年前的產品,全世界只有五十把。其中最著名的一把名為「熱雪」,刀的主人和他的情人一起遇到妖獸,他的情人「雪子」以自己的身軀為他擋住一個妖獸出奇不意的襲擊,使他逃過一劫,自己卻成為一縷芳魂。刀主人頃刻間發狂,以手中長刀瘋狂斬殺那夥妖獸,直斬到最後沒有剩下半具完整的妖獸軀體。後來為了紀念為保持人而死去的雪子,將他的刀命名「熱血。」

是不是每一件武器,都有一段悽美的故事?可惜武器卻只是戰爭的工具。如今那位刀主人應該已不在人世,那把名聞世界的「熱雪」也已不知所蹤。眼前的是一把同批生產的刀,一模一樣的造型使我不得不想起了這一段悲壯的故事,無法扼制的悲憤從心底升起。

一直以為,我的一生就是像落一樣,把消滅妖獸作為終生使命,至死方休。可是……

我抱著自己的身體,那剛剛把一個妖獸徹底佔有了她的身體,意和憎恨同時衝擊我的心靈。我是怎麼走到現在這一步?情濃盛的時刻完全忘卻了種族間的過節,以及人生的信念。與背叛之間,我該如何選擇?可是我已經做了。選擇了人,選擇了對人類的背叛,也對落背叛。

一時間心煩氣躁,我快速離開這間房間,離開那讓人窒息的思索。

我來到有水池的那間房間,一把掉身上套著的衣服,跳進池水裡。

水很深。深得我踩不到底。水裡也很黑,完全看不清水底。我突然想起剛才那個可怕的夢,這裡的環境和那個夢境何其相似!

我害怕。再強的人也無法抗拒恐懼的產生。出沒於深夜的黑街,頻頻斬殺妖獸時從來也不皺下眉頭的我,一但上一個人後,整個人變得懦弱了,常常出現擔驚受怕的情緒。這就是男人不該擁有的弱點……情,或者這是所有人甚至包括妖獸在內的生物的共同弱點吧!

我應該離開這裡。我想,我來錯地方了。

水面突然出現波動,我到有水湧動!好像有東西從水底冒出來。

我嚇得不知所措,身體僵硬得沒有了反應。一直到我被耀清的「腕足」抱住,整個被抱在她懷中,驚魂未定的我還沉浸在剛才的恐懼中。

「你、你在水裡做什麼?」我顫抖地問。

「睡覺。」

啊?她睡覺的地方,就是水裡?(靠!還真是「另類」啊!)難怪剛才轉了半天也沒看到過一張

「你……很喜水?」

「我需要水。不能離開水太久。」

我看著她,問:「那你在別的地方睡不著嗎?」

她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反問我:「你在上睡著舒服還是坐在椅子上睡著舒服?」

「……」我無語言了。她又問:「你怎麼醒了?你那麼累,我以為你會睡很久。」

我怎麼能告訴她剛才我做的那個夢,以及在那間械庫裡生出的情緒?

那會加重她的心理負擔。

「沒什麼。醒來沒見到你……」我把頭靠在她肩上,水波輕輕地拍打我倆的身體。

她不再說話,所有的肢體開始慢慢摩挲我的肌膚,觸碰我最的部位。下身的堅被她挑逗得微微硬起來,那種痛的覺一定要靠她用力地摩挲才能得以舒解。哦……在這種時候,我不要再去想那些負面的事,只是湊上雙,用力地吻住她。她龐大的身軀在水裡站得很穩,牢牢託著我,使我覺的安全。

我用力抱著她的頭,指尖她的頭。一切又情起來,望的火重新從身體裡升起,連冰涼的池水也不能澆滅。我想要她!我慢慢張開雙腿住她的身體,努力讓堅充分暴,她同時扭動身體磨蹭她。我已是衝動得不能自己,息聲越來越重,最後一舉進了她身體深處。

覺太好,我大的堅在她幽內快速地進進出出,磨蹭著她幽的內壁,那裡有我太多飢渴的望,只想狠狠地幹她,好好地藉她,一刻也不要停止!

她不住地呻著:「哦哦……啊……」那聲音讓我瘋狂了,我緊緊抱著她的(似乎是的?她變身後我也分不清了!管它吶!),狂暴地向她最柔的地方按

被自己喜的人幹著的覺太了!我柔的甬道完全無已經失去了閉合的權力,只能被他一再撐開,不住地直搗我最秘密的深處!

池水被我們烈的動作攪得一陣陣湧動,水成了他的幫兇,不住我的身體,我已開始到暈頭轉向,眼前飛星舞。好美妙的覺……在水裡做!我已忘了我是妖獸他是人類!我只知道和他作做的事!

整個房間充息與呻,以及水湧動的聲音,那聲音與他幹著我的節奏一樣……

終於攀升至我再不能承受的境界,我的呻慢慢變成了低啞的尖叫,他把望的種子注入我體內,那熱在我體內爆炸開來,引起我們兩人同時一聲嘶喊……

在這一天,我終於徹底地瞭解了一個妖獸。

到我們兩個都筋疲力盡後,我乖乖地獨自回第一次做的地方睡覺。耀清又回到水底。帶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我很快進入了夢鄉。

我一定是累極了,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醒來後她就坐在我身旁看著我,很溫馨。我伸出手摟住她,兩人一陣長久的撫。我們,我的舌頭攪著她的舌頭,沿著她的舌頭畫圈,據說這是模仿做的姿勢。綿了好一會,我才依依不捨地告別她回家。

我是不得不回家的,怕落打電話回來找不到我。雖然我有手機,但我如果長時間不在家,她問起時就不好說話了。

離開時她的內被我強行帶走,她嗔怪地怨了我幾句,不過我把她的內牢牢地抓著不肯還給她,哈!她能怎麼樣?只有掛空檔回去了嘍。

走在大街上,城市還是那麼繁華。白天是相對安全的,街上是喧囂的人群。我雖然穿著長,但總部光溜溜的,有種叛逆的快。想到落穹,又有一股溫馨在口縈繞。乘地鐵時有狼調戲我的股,我運起妖氣,(妖獸專有的一種氣)將一縷妖氣貫注在腳跟,朝狼的皮鞋尖頭跺了下去。我的動作不算猛,沒有驚動周圍的人,不過他的大腳趾指甲是保不住了。最喜劇還是這傢伙一聲痛苦的悶哼,卻不敢支聲,周圍的人都轉頭奇怪地看他,得他十分狼狽。

對這種人不需要腳下留情。落穹說過,我已經是他專有的人了,如果有我不喜的男人對我做什麼,就%。@¥……%@!!嘻嘻!!和落穹做後,我發現我不在象以前那樣冷酷無情了!我變的更加人化了!難道這就是人類所說的情?!

回到很隱秘的殿裡,一片安寧冷清(父王大人不在裡)。我打開衣櫃裝備找內換上,看了看我所有的內,突然覺都有點舊了,而且……不夠(我自己認為的)。雖然落穹說我的部本來就夠了,無論什麼內,只要是緊身的就好,但,我想買些更加……人的款式,穿給落穹看,然後欣賞他那血脈賁張的痛苦表情。嘻嘻……

第八節

此後落穹接連幾天都沒有空陪我。我不想去費神想他在幹什麼。如果去想,很容易會聯想到他在做對抗妖獸的事。我們兩都心照不宣地迴避各自這方面的問題。我新買的一大堆一時沒有用武之地,真讓人急躁。

終於他再次有機會來找我了。那已是四天後的事了。他偷溜進了寰宇大廈,乘我的專用電梯上了頂樓。

走進我們第一次「彼此瞭解」的那間房間,我驚訝地發現裡面不知何時放置了一張巨大的的四角立著四支金的柱子,掛著帷帳。哇!這麼復古的啊!她本不需要,這張,是為我準備的!

她看見我後面帶喜悅,快速跑到此刻正驚訝不已的我的身旁。緊緊地摟住了我,我們彼此熱烈地親吻撫摩對方,不一會

我就衣衫不整,上衣的扣子被她散開,出我結實而年輕的膛。長的拉鍊也被敞開了,緊身的內被拉下一半,正緊緊勒著我的囊。雄偉的堅此刻正腫得發硬,筆直地高高豎起。突然我看見了不可思儀的一幕!一個……那個是什麼東西?整個看起來像一堆形狀不規則的軟泥,泛著金屬光澤,那光澤還在變幻著不同的顏,這東西有點像水銀,但,卻彷彿有生命的東西,此刻那東西的一部份伸展出來,扭成一條小蛇的樣子,正著耀清地內,覆著耀清的處拂著。

???

這怪東西是什麼呀!

我瞪大了眼,傻望著那東西。

耀清正十分享受,嬌嗔地叫我:「快看看嘛,認識一下我的寵物,『莫測』。」

這是寵物?外星來的龐物嗎?與地球上的生物太不一樣了。我覺得我來到這裡應該努力學會習慣一切不習慣的東西,不要大驚小怪,免得被人說是地球土包子。

她的龐物倒是蠻乖啊!連手都可以不用親自動手了。這隻龐物連名字都取得這麼有個,「莫測」,變幻莫測!它的身體正像一團能在空中動成任意形狀的體金屬,軟軟地,不斷變化著形體,繞包裹著耀清的處不斷來回,看見她嬌媚地樣子我的堅腫得厲害,莖身上青筋暴,我的內正被莖頭緊緊地撐起,真怕那層薄薄的布料會被我那麼強悍的堅頂穿。

我抱著她上了,緊緊地挨著她,伸手撫摸她的處。我的那雙囊此刻也正鼓得厲害,她被我的手輕輕一撫,立刻起她一陣輕顫。

「原來你養的寵物就是做這種用途啊!」我大發嘆。我要不要也向她要一隻這樣的寵物回去呢,以幫助我度過獨眠孤枕的夜晚?

「嗯哼……」她一邊著氣,一邊把我拖了過去,我拉下她的短裙。她那紫的丁字包不住她隆起的俏,完全呈現在我眼前。我把臉埋在她溝間,用力地磨蹭起來。她一邊享受著後面傳來的快,同時把上身的衣服掉。我分開她的腿,鼻子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摩挲她的處,哦!她了……湧出來,粘了她的內窄窄的襠。

這算不算3P?我好想現在就進她的啊!可是她的處正「忙」著呢。一會她就把我的衣物全扒下來,我整個完全赤了。「別了……莫測!」我聽見她在命令她的寵物,莫測鬆開她的處,她也光了自己的衣服。我以為她就要要求我進她的雙腿間了……

但是她沒有。她一把抱緊了我,望了望她有水地房間。(靠!不會吧!)

我立即尷尬道:「又要在水裡做呀?我們還沒有在上做過……」

她嬌媚地咬著我的耳朵不依的說:「以後有的是機會嘛。現在先去水裡,我教你玩個新花樣……保證讓你死!」

真的?有這種好事?我一聽立刻乖乖地再不多話。

jshy

2024-08-18 03:02:13

我赤的身體沒入池水中,受水波浸沒著身體那溫柔的覺。耀清把僅有

的一點微習燈火滅去,天地瞬間隱入濃黑的幽暗裡。我一下子什麼都看不到了,

到她從後面貼住了我。

她這次竟然沒有完全變形,只是雙腿變成了妖獸形態。柔軟的下身把我的身體緊起來,盤覆住我的堅,開始有節奏地,又讓她那對活潑的桃立刻立起來貼近我。我的手也不自覺地伸到了她已變形的雙腿間,輕輕捻撥她的玫瑰花瓣。快傳去,讓她止不住輕聲息。

「是這裡嗎?」我問。我只到我找到了她最的那粒蕾,十分輕緩地撥它。她那裡一定被起了絲絲快,但是卻不能得到更多,她一定希望我能再重些,再快些,可是我卻使終只保持那樣的力道和速度,呵呵……一定讓她難受死了!

「嗯……再用力些……求你……再重些……」她扭動著磨蹭我的身體,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求她。

我卻不回答。她看起來就要哭了,我想,我若再不足我,她一定會哭給我看的!

就在我看著她忍受著最痛苦的折磨時,一陣電驀地刺我的堅!我意識到那不是我身體產生的像電覺,而是真正的電!就像一個電極夾在我堅處,並放出低電電擊我的堅。我的天!她一定是在報復!

「呀!」我尖叫一聲,我明白了她說的讓我死的「新花樣」是指什麼了。

「你會放電?難怪那一次放電擊我。」我著氣問她。

「舒服嗎?我怕你承使不住,沒有用像那天那樣強的電。」她一臉嬌媚的回答。

「嗯……舒服?……你竟然會放電!那還有誰打得過你?那次你電得我整條手臂都麻木了,我差點還以為這隻手報銷了。」

她白了我一眼笑道:「你以為我可以無窮無盡的放電嗎!那只是靠著肌的磨擦產生的一點點微弱的生物電,你以為我發電廠啊?就是這麼一點點也已經幾乎耗盡我所有的力氣了!而且只有在水中才行,在水中我才能獲得足夠的能量。」

「那你那天放電後反應很遲鈍,就是因為沒力氣了?」

「嗯。」

我叫起來:「那你不要這樣了,我們就做最普通的吧!」

她輕聲一笑,在我耳邊撒嬌似地低喃:「你不喜嗎?」

「我……」廢話!當然不喜,可是又捨不得她那樣拼命,一時矛盾起來。

「只要你喜就好。不要說話。給我好了。」她最後說道。接著,那股要命的電又再度傳來,我的堅前端就像是被夾上了一個不住跳動的夾子,快一波接一波地湧入,「啊……啊……」我忍不住叫起來。

不一會她終於停了下來,我的堅頂著她的溝,硬得幾乎可以一舉刺穿她。但是她的處正在承受我的撫摩,我要給這個小妖一點小小地懲罰,讓她知道戲我的下場!嘿嘿!!

落穹不知在想著什麼?我看著他正疑惑著,他的莖頭已抵在了我的菊花蕾上,並且試探著往裡頂,眼立刻反似的收縮了一下,啊!他想要攻擊我的後庭。怎麼辦,我一點被幹後面的經驗都沒有,要怎麼配合他呢?原來我那裡也很啊!他的莖頭抵在了口,努力地想推入進去。可是我實在太緊張了,他越是推進,我就越是不由自主地夾緊眼。這樣子要怎麼進行下去啊?我努力地想放鬆,可是未經人事的本無法承受這樣的刺,反倒越夾越緊了,一點也不合作。

「唔……」我又緊張又累,不知該怎辦才好。他停止了推進,只是輕輕磨蹭菊花,試圖讓我放鬆些。他那雙彷彿帶有魔力的手又再次刺起我的蕾,我不由把注意力重新轉移到前面,享受那份快。後面被他一直摩挲著,好像也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就在這時,他突然猛地加重了一下撫摩,雖然只是短短半秒的時間,卻讓我一下承受不住,「呀!」我尖叫一聲,全身一鬆,就在我完全忘記了後面的刺那一刻,他的堅猛地一舉入我的後庭!

「啊……」我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喊,嗚嗚……後面好痛啊!我那裡從來都不曾有過這麼大的東西進入過,現在被一舉撐開,我當然清楚他的堅有多雄偉,他會不會幹死我啊!

我痛得整個身體都蜷縮起來了,由於劇烈的疼痛使我身體又變成了人類的形態。還好他全身一動不動,沒有立刻開始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不會暈過去。

他的撫摩停止了。我想一定是他剛才那猛烈的一下使他耗盡力氣,此刻他需要暫停休息以恢復體力。我也需要休息一下以適應門被破的疼痛。原來後面和前面的第一次都是那麼痛,我把前後的初夜都給了這個男人……我曾經一直殺戮過的人類。

我逝去的母后曾經溫柔地對我說過,女孩子的初夜要給自己喜的男人的,給落穹,我心甘情願。

他開始動了,堅初捅進來時只進入了一半,現在開始慢慢地稍稍出,再慢慢向裡延伸,那內壁被慢慢撐開的覺好奇怪啊。最後他終於完全推進來了,他的腹部已經牢牢地抵住了我的瓣,即使是冷冷的池水也淹滅不了他腹間的灼熱。我覺得好啊,但是心理上卻覺得……足。我想,我會上這種滋味的。

因為這個動作我們都消耗了不少的力氣,兩人都停下來微作息。一會他的手又再度刺我的蕾,同時他在後面也開始動作了。一波又一波的進加上前面時斷時續的震抖,我被搞得呻不已。那前後同時被幹著的快比起單一的不知強烈了多少倍,我只眼被一陣陣地捅著,這個地方……讓我本堅持不了多久!「呀……」我不停地叫,但尖叫也舒緩不了那種排山倒海湧來的快,在我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我不由自主地崩潰了!

一股熱從我幽內湧出,飈進水中,像泡沫般溶開。他也累得再也不動了。我的身體抖顫了幾下,接著再也沒有半分力氣可動。

休息了一會他抱著我躍上地面,把我放在地上。他一定累壞了,堅還留在我後面,仍是硬著的,但他卻一動也不再動。他畢竟還沒有這方面經驗,可是他為了讓我得到足情願累死自己。我心疼。

我慢慢爬開,他伏在原地,堅從緊窒的甬道滑出去時我情不自地哼了一聲。我爬到他身旁,伸手抱他。

他懶懶地開口:「別動,讓我休息一下。我……頭暈。」

想象一下在極度勞累後突然站起來只覺眼前發黑的覺,我猜想他現在一定就是這樣。他真的累壞了!在這種時候我不應該強求他再來為我做什麼,而是……我應該主動安他。

我握起他的堅,那真大!人類的下體竟然比我以前見過的我們族類的還要大上許多!在他累得這麼慘的時候堅表面也有點疲軟了似的,我低下頭,前端,他似乎輕震了一下,我立刻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住它。

,就像是一隻巨型的舌頭。我有這種覺。想象他的舌頭在我的口中畫圈,那種絲毫不亞於做而引起的衝動,我也著用舌頭攪動。

「嗯……」他發出一聲長長的、顫慄的嘆息,像是鼓勵著我繼續。我跪在地上,一手握住他堅部,輕撫著那兩粒調皮的彈丸,舌尖延著莖身來回動,在莖身留下一道道痕……

他的堅又重新雄偉起來,傲然聳立,青筋浮突。我用嘴含住頂部,伸出舌尖頂部那個,那個地方一定是他極其的部位,因為他輕輕哼了一聲。我調皮起來,住整個頂部用力一……

「唔……」他發出一聲悶喊,翻身望著我。我抬眼看了看他,在他的眼裡閃爍著驚喜的笑意。我樂了,低下頭仔細地套起來。他的堅越來越硬,青筋(血管其實是青黑的)暴現。他好大,我本不能一口完全含住,總是含著了這部分,那部分就會暴出來,那表面被我的唾,我握著的手不小心一滑,整個堅從我的掌握中滑開。快突停,他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按住我的頭,向他的核心部位。我連忙重新含起堅,只到他按著我的頭,一陣一陣有節奏地下。我的嘴就像另一個,溫熱、潤,包圍著他,一下一下地來回摩擦,同時舌尖不住抵住他的頂部,在每次他深時了一下。那快讓他瘋狂,他的整個身體扭動、翻騰,情不自己……

我們一直保持這個動作不停地動著,我覺得他的能力好強啊!我累得酸腿疼,但是為了心的人,我心甘情願一直繼續下去,直到他足為止……

終於,他發出一聲嘶吼,猛地按住我的頭,按得是那樣緊,以致讓我動也不能動,同時一股熱進我口中。他的太豐富了,差點到我窒息。

「不要吐出來……下去!」耳邊傳來他沙啞的聲音。我非常聽話地把口的了下去。這時候我們兩都累得只想趴下。做是這麼累人的一件事,可是為什麼自從有生物以來,所有的雌雄動物都樂此不疲?

嘻嘻,那還用說嗎?

因為「」,所以「」!

果然不出所料,新內又被他「搶」去了。我不依地問他:「有兩條內,你一定是用它手的,可是你手的時候怎麼決定用哪條?」

「視心情而定。」他故意用嚴肅的表情來回答這個問題,口氣像在商討國家大事。

「嘻嘻嘻……」我竊笑。想像他正在望高漲的時刻一隻手拿這條,另一隻手拿著完全不同款式的另一條,把這條放到堅上摩擦一會,又覺得那條也很好,於是換過那條再套幾下,像一個人類的小孩子不知道該選哪一塊糖果,翻來覆去怎麼也不能全神貫注地進入高……我就想笑!

還好我早就未雨綢繆,拿出一條備用的換上。最好不要再掛空檔回去了,上次地鐵裡那個狼讓人倒足味口,這次我穿著短得差點股的短裙,要是不穿內了風……那可不是說著玩的糗事。畢竟我是一名出身「高貴」的公主啊!

這是條V型的內,就像只用幾條帶子串成的一樣,十分低,腹部的都快掩蓋不住了。我暈!穿這種內風和什麼都不穿風有什麼區別!我正覺得好笑,轉過頭來,看見落穹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部,那種「貪婪」的目光……嗯嗯?他不會想連這條也搶吧?他用雙手託著我隆起的瓣,手指伸到內布料下輕輕摩挲。

「嗯……不要嘛!要是把我了,這種內可不見得有什麼實質上的作用。」

他用手拉扯著內邊緣,再鬆手一彈,鬆緊「啪」的一聲彈在我充肌上,「哎呀!」我叫一聲,這傢伙真是調皮!還特警呢!整個一賴皮。

「乖!這條我還沒穿過呢。等我穿一段時間,下次再送你好了。」我還得哄他,不能重蹈掛空檔的覆轍。要不是為了引他,我才不穿這麼短的裙子呢。下次還是穿長的算了。我這雙腿太容易引起通事故。

第九節謊言

回來了。歲月未在她的臉上留多少滄桑的痕跡,但成的氣質一天比一天引人。像她那樣美麗的女一定有眾多慕者。可是為什麼她這些年來一直單身?我曾問過她這個問題。她說沒遇上她應該遇上的人。她應該遇上的人是什麼樣的人呢?

她問我:「這些天過得好嗎?有什麼收穫?」

暈!我這些天有空就和耀清恩本沒做過什麼別的事。再說因為她的關係,我也放棄了去街上捕殺妖獸,雖然不是故意不去的。

「沒……沒什麼。這幾天上街少。而且沒碰上什麼妖獸。」

「可能吧。聽說最近我們這座城市很平靜,沒多少事故。」

呵呵,這就好。我努力下心底的罪惡,裝作一切都很平靜。我早已試過,想太多隻會讓自己痛苦。即然做了,只有一不做二不休。不想去想明天會怎樣,不要去想我和耀清最後會是什麼下場。雖然潛意識中覺得最後註定不會有好結果,甚至會以悲劇收場,但心理上總是自動去忽略那種抑得人不過氣來的絕望覺。

又出神了。自她回來到現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已看到她走神了四、五次。是因為去東京的經歷嗎?我問她:「東京那邊,情形怎樣呢?」

她好一會才收拾心神,沒有答我,卻問了我一個讓我心臟狂跳的問題:「你說,人……和妖獸,會不會產生情……走到一起?」

那一刻我差點心跳驟停,她在說什麼?會不會是在影我?難道她已發現……

「有……有這種事嗎?不、不太可能吧?」我努力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

她突然很悽美地苦笑一聲:「對……怎麼可能呢!太……不可能了。」最後搖搖頭,回自己房間去了。

我發覺我已經出了一身冷汗。不過細想看她的神情,也許不是在說我。難道有其他人類和妖獸像我和耀清一樣往?是否落去東京時遇到了那樣的人和事?

第十節殺意

我在家裡老實了幾天。這幾天一直沒出去狩獵。以前她還會打趣問我是否怕打不過妖獸,不過這次卻沒過問什麼。我覺得她有很多心事,對我最近的關注不那麼無微不至的了。這也好,這樣我的秘密也會安全些。

不過太久違反常態也不太好,這天天黑後,我告訴落我出去了。我說我可能晚點回來,她在電話另一邊叮囑了幾句。

其實我只是找了個藉口出去找耀清,怕在那邊一時半會回不來(不想這麼快回來),所以假裝說我去「狩獵」,真是虛偽。

耀清不在,只是留信息叫我等她。我靠著大的邊緣坐在厚地毯上,正閉目養神,一個有八分肖似耀清的聲音響起:「帥哥好!」我轉頭一看,是莫測,她的寵物。

「莫測,你還會模仿耀清的聲音呀?那你會模仿她的樣子嗎?」我來了興趣,這傢伙真是好玩。

莫測那一團沒有形體,卻又像能變成任何形狀的身體開始變化,慢慢地,莫測變成了耀清的樣子。

我噻!!真神奇啊。如果不是它的身體始終是金屬的,那就真的分不清楚了。它從後面抱著我,咦?這傢伙不會想為我手吧!我覺得好笑,不過現在是一個酷似耀清的身體抱著我,有點捨不得拒絕。它的「手」開始在我身體移動,學足了耀清的撫摸,還把我的衣服下。我納悶,我和耀清做的時候這傢伙不會在一旁「觀摩學習」吧?不過想想它可以練地為耀清手,可能早就被調教得很乖了。

我完全赤了,身邊這個「耀清」雙手手指捏著我的堅,「帥哥,舒服嗎?」它的聲音有點懶懶地,有點類似耀清地嫵媚。果然是個很的寵物。

我說:「樣子是學像了,不過你身體冷冰冰的,這種溫度要引起我的,有點難。」話才說完,莫測的身體慢慢地升溫了!

有沒有搞錯!外星的狗都那麼高極呀?

熱力從它接觸我的地方傳來,它的指尖已經開始輕輕地捻動我的堅,刺傳來,從堅擴散到小腹。

「莫測,你還……真不錯!」我哼哼唧唧地說,接著問它:「誰讓你這麼做的?」

「主人。」哦,耀清這女人。

「嗯。乖!」我表揚它。

一隻柔軟的東西接近我地堅。我知道那是莫測的身體,「耀清」的「處」。那裡進入得很容易,因為……太大了。我說:「小笨蛋,哪有那麼大的東西啊?你應該學著像耀清那樣……」莫測被我進的地方突然加緊!可是……

「啊……」我止不住尖叫一聲,「笨蛋!太緊了!我要被你死了……」它變得實在太緊了,差點把我的堅夾斷!痛得我差點一下子沒緩過氣來。這傻瓜!

還好它這次乖了,終於找到了合適的尺寸,慢慢地,我開始了起來。

嗯……嗯嗯……還不錯。它的溫度很讓人舒服,它的內已經被它挑逗出了,讓我們的「」更加順利。我捏著它房的雙手不停,很快便讓它全身顫抖不已,快連連。

莫測的智商一定很高,它能據我身體的反應來控制合的速度和力道,我的堅不停地捅著它的幽,進進出出……我早已全身發軟,此刻已是躺在地毯上,那種純的快我全身,我蜷縮著身體在地上翻滾,莫測也不能再保持完全像耀清的體形,而是順著我的身體不住地拉伸、收縮變化,沒有一個固定的形狀,卻能使我幾個處毫不松

加劇,我的不住地動,以配合它的動作,很快大汗淋漓。

哦……不行了,我快要……呀!出來了!

身體裡的暖奔湧而出,我了。不經意睜開眼,真正的耀清正蹲在我身旁看我。唉!居然被她看到我這樣子。不過我也看到過她被莫測的時候,哎!算是扯平了。

「你回來多久了?」我息著問。

「剛回來。一回來就看到你了。」

「都是你……你要是早點回來我就是夾著你了。」

她狡猾的笑笑:「怎麼?莫測給你的不好?」

「也不算不好,不過它不能高,只能學你一樣動,比起你差遠了。」

(這個時候莫測在一邊「嗯……嗯」了一下,表示不。)

耀清嬌媚地一笑:「所以說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就在這裡了,男人一定在女人裡面才會真正足,而女人只要出來就好。」

「知道就好。」我怨道。「那現在怎麼辦?我沒力氣了。你……叫它給你解決?還是你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你先休息一下吧。」她說,接著光自己的衣服,叫莫測:「莫測,過來。」莫測乖乖地「遊」過去。

她坐在邊緣,一雙修長結實的美腿分開,充分暴出柔處,命令莫測:「莫測,我要你變成幻姬的樣子,過去再伺候落穹……」

我分明是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名字。幻姬。

莫測的身體再起變化,現在的它分明是一個女人,「她」身材真是高,大概有175,從「後面」看來,有若刀削的肩背,纖細卻不瘦弱的,極富部,還有,一雙極的長腿。

這麼美的女人是誰?幻姬……是耀清恨的女人嗎?我心裡冒出一串念頭。

它跪在我雙腿間,抱著我的大腿,把「臉」埋在我下,含著我已經又有點硬起來的堅。它還模仿出一個聽起來很人的女人聲音,「嗯嗯……唔……」顯示此刻它口內的物那彈跳不已的情形。

耀清上身後仰,一手撐著,一手在自己下身套著,頭往後仰過去,發出「嗯……」的一聲嘆息。她的房突突跳動著,說不盡的

我躺了下去,雙手枕在頭後,整個人舒展開了,只有雙腳還吊在邊,任由「幻姬」不住地套。耀清悶聲不響地爬下,在一邊躺下來。她突然推開莫測,讓它離開,然後,翻身在我身上,抱起我的雙腿重重的下,讓我一舉進入她花深處。

「嗯!」她呻一聲。剛才被她自己的下體很容易接受了我巨大堅的入侵,我毫不猶豫的開始了起來,但是她卻無法保持人類的體形,很快,在快中,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恢復成她本來的妖獸身體。

她仰躺在柔軟的上,下身被我拉得高舉著,處和部充分暴出來,我的堅在她裡面不停地猛,一次比一次深入,被那內壁摩擦的快重新淹沒了我……

最後我出大量的,燙得我的堅好不舒服!

我們粘在一起休息了一下,我又想起那個讓我心裡疑問的問題,於是問她:「幻姬是誰?」

「……」她沉默。

「是你討厭的一個女人?」

她翻身望向我:「怎麼了?」

我不了,我很在意的問題,她給我敷衍,這是不是說,這個叫幻姬的,真的……如果她承認,那我會殺了那個女人。

我翻過身揹著她,獨自想著。她從後面摟著我,腕足輕輕撫摸我身體側面,在我耳邊說:「沒必要。」

什麼?什麼沒必要?

「你沒必要知道。」她道。「小傻瓜,那種事情你不需要在意!」

是嗎?這種話算不算女人的隱私?如果不是謊話的話,那就好。

「那可以告訴我她是誰嗎?」我問。

「她是……哼,無關緊要的人。」她答。

無關緊要?我明明清楚地聽到她冷哼了一聲,彷彿很有些不。那個女人,到底和她有什麼瓜葛?算了,既然她不願意多說,那我也不去想了。既然耀清都已經說了沒什麼,我也不好去再問什麼,她是我心目中唯一重要的女人,那我就真沒必要讓任何人使她不,讓她難受。而且,她說的話是真是假,我也不是覺不出來。我重視她的程度,如同她對我的重視。

第十一章發現

快凌晨了。我告別耀清,她回水裡去睡覺,我獨自一人回家。

本來不用這麼早回來的,通常我出去狩獵都會在早上二、三點鐘回家,因為十二點以後到這個時間是妖獸出沒最頻繁的時段。但是耀清很疲倦,她要在水裡才能好好地休息。我一個人睡著也無聊,反正也要回來,還不如趁人還清醒時早點回來,免得到時候不想動。

就是這個原因,使我發現了一件震驚的事。

我把手掌按在門鎖的指紋識別器上,識別裝置啟動,晶屏亮了起來。提示需輸入密碼、識別瞳紋。我瞥了一眼屏幕,發覺那上面顯示有兩個人進入了屋子。除了落,還有誰呢?落從來不帶任何人來這裡。十二年來,這間屋子只存在過我們兩個人。

身為特警,落的住宅保安系統相當密,為了防止不速之客,所有方面都用上了最尖端的科技裝備。我想,會不會有可能,裡面的兩個人中,並沒有落,而是其他不友善的人,尤其……妖獸!

身為對抗妖獸的進分子,她的大名在妖獸中也是如雷貫耳,無人不知。這個可能太大了。我不動聲,閃身逸走。

我來到空無一人的樓道間,撥了落的手機。

她關機。這個時候,我無法確定她人在哪裡。只有一個辦法了。

我進入電梯,讓電梯停在我家這層樓保持不動。在這深夜時分,沒人會用電梯。我推開低矮電梯天花板正中的頂蓋,一躍而上,翻上電梯廂的外頂面。電梯道牆壁上有一個方形的口,那是落特別設計的通道,以便於有人入侵屋內時可以用來緊急逃生。當然也可以像我現在這樣,反向而行,悄悄地去清楚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無聲無息在通道內匍匐前進,通道在家裡好幾間屋內頂上都有出口。我爬到落宇的房間處,透過安在出口處的格窗向裡望去。

這一望,我差點控制不住所產生的震撼,幾乎叫出聲來。

,她正在……

她全身赤,坐在邊。她的地上身向後仰,手撐著後面的面,雙腿大大地張開。她身體上著一條長長的……蛇!我只能說那是蛇,纖長,柔軟,鱗片分佈得十分均勻,泛著暗紅的光澤,在她的身體上盤旋繞。在她的下身,埋著一個長髮女人的頭,並且正在不住地有節奏地動著!

她的身體很怪異,軟軟地,延伸到落下身,被擋住了我看不到。但,我已經明白,她是一個……妖獸!一隻蛇形的妖獸!

我的天!落……這個特警,一直以剷除妖獸為己任的特警,她居然是一個同戀而且竟然是和一個女妖獸……

我心中湧起濤天巨,驀地想起那天她的那個問題。她那個時候,其實本是在說她自己!

此刻落無可抑制地仰起頭,臉上全是即痛苦又愉地表情。那個女妖獸動得更猛了,她身體下半部份,那一條長長的蛇身,在落的身體上不住動,埋在她兩腿間的頭也擺動得更快、更猛!

「唔……」我聽見落一聲尖銳的低。接著那女妖獸停下來,抬起頭。

我看見了那張從落下身抬起來的臉。雖然只得到大半張臉,但已使我泛起驚覺。

那是一張絕世的臉。除了風華絕代,我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詞。太美了!我心中輕嘆一聲,那真是美得屏息靜氣,讓人連嫉妒也會暫時忘卻。落真好福!可是……不管怎麼說,她是個妖獸。

她兩相互凝視,落揹著我,這時我再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卻看到那個女妖獸,她望著落的雙眼,出款款深情,讓我更是驚呆。那絕不是可以做戲裝出來的。落的動作也充分表達出了她的情,落輕輕托起她的臉,並抱住她的上身拖起來,使兩人臉對著臉。接著,她重重吻住她的,她也熱烈回應著,落的雙手在她身體上不住撫摸,她的身體翻滾著動他的身體,兩人……一人一妖,看來情得不能自己,那場面只可以用「火爆」來形容。

良久,落抱著她翻過去,將她在身體下,不住地親吻她的全身。她發出悅耳人的呻……

今天真是夠了!居然讓我發現這麼大的秘密。我想了想,覺得不該再看下去,於是順著通道爬回電梯。

我不能回家,現在還不能。我獨自一人踱到街上,去哪呢?回去耀清那邊是不現實的。我不想打擾她。這邊落她們誰知道要多久才完事!而且完了也不見得不會來個傾心長談。我走到街邊花園,找了張長椅坐下。

這是瀕臨住宅區的花園,白天是休閒場所,夜裡寂靜無人,街邊的路燈投下冷清的光。我坐的長椅在一片樹叢下,被樹葉擋著的燈光,透過枝葉的隙,投下斑駁的光影。

我思起伏,腦子想的是落宇的事。我「出軌」,是因為上了一個妖獸;落呢?她一直是憎恨妖獸的不是嗎?她是個孤兒,雙親都因妖獸而去世,所以她年紀輕輕就發奮考入警校,以對抗妖獸為終生目標,並一直以此勉勵自己。可是……

那個女妖獸嗎?她只崇尚因而生的,絕不會隨隨便便。可如果是,她為什麼上一個妖獸而且是同呢?

TMD!頭真疼……

「嗨!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有個聲音說。

這個是低沉沙啞的女聲,很有點魅惑人的味道。聲音的主人是個身材高大豐的白種女人,紅髮褐眼,嘴角掛著一抹挑逗的笑。這死老外還會咬中文嚼漢字。

「寶貝,這麼晚還不想睡?」她走到我面前。

我皮笑不笑地打趣她:「你還不是一樣。」

她呵呵笑起來:「我不是啊!我還巴不得睡呢。不過一個人睡不著啊。寶貝你陪我好嗎?」

我翻翻眼。碰上「」了。哼,我又不好此道,哪裡招惹她了。不過有些「」並不只和男人往,有時甚至更會採取強迫的手段來染指同的身體。即使我沒錢,只是我英俊的外表,她便沒有放過的理由。

她走到我面前,一雙塗著紫寇丹的手撫摸我的臉龐。我不避也不動,看她要幹什麼。那雙手沿著我的脖子一路摸到下身,隔著衣服握住我的堅捏起來。她的手法很純,不過我除了皮膚上有觸外,本沒起半分望。不是自己喜的人,再怎麼挑逗也沒覺。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女人也真夠膽大,不知道這個時段正是妖獸出沒最頻繁的時候啊?公眾一般在夜裡都不會獨自到人煙稀少的地方去,她這麼隨便,只有一個可能……

我伸出手摟住她的脖子,其實是從袖子裡出手腕上的表。按一下腕扣,錶盤翻開,出背面的一面小鏡子。我從鏡子中看到,她此刻正在撫摸我頭髮的一隻手,已經變成了一隻爪。

果然不出所料!又是一個出沒於黑夜,專找落單羔羊殺而食之的妖獸。不過這次她遇到我,只能認栽。

我抬高雙腿夾住她的。這個動作使她興奮不已,那張笑著的嘴咧得更誇張了,當然我知道她心底裡更是笑翻了天。我的心裡也在笑,嘿嘿,哈哈,呵呵……我們各懷鬼胎,表面是一派綿,其實暗地裡彼此都在準備出手。

我的腳伸到她背後,讓她看不見我從小腿取下掌心雷的動作,想了想,還是從手上的腕套夾層取出消音管,套在口。這個時候她面上的表情越來越衝動,本就細長魅惑的一雙眼此時更是眯成一條,閃著獵物即將入手的光。

掌心雷指著她的腦袋,我懶得再去和她費表情,直接一扣扳機……

「噗!」一聲微響,她整個一僵,腦袋迸出一個血,綠的血和灰的腦漿一齊迸

我靠!靠!!

我這個笨蛋!我推開已經沒了生命的妖獸,她向地上倒去。然後我整個跳到長椅上,不停地狂跳,並且用力甩手。

我智障!用這麼白痴的方式殺她,現在好了,她的血和腦漿沾汙了我整個手臂!靠!

我平時其實從來不會犯這種錯誤的。我很討厭殺妖獸時被他們的血沾到,所以一直很注意這個問題。可是今天神實在不好,一直為著落的事神不守舍,一時忽略了。哈!現在好了。這件衣服算是報廢了。就算是洗乾淨了,我也不要再穿!

我快忍不住心中的噁心,連忙衝到水池邊,把手伸到水裡拼命攪動,力圖讓水使那些汙跡落。衣袖上血跡被水泡成一團模糊,我乾脆下上衣扔掉。只穿著一件背心的身體微微的冷意。我忽然驚覺我好像已經好久沒殺過妖獸了,自從和耀清在一起後!

我無聊地踱步,不知不覺已來到家樓下。那個女妖獸走了沒有哇?我覺得現在還不太好上去,唯有走到草坪上,靠著一棵行道樹坐下,不知道該幹什麼,只有等。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女人出現在樓道口。她一定就是那個女妖獸,因為她的身旁還跟著落。我不由凝神打量她,從我這邊只看到她的側影,一身黑緊緊包裹著高挑而豐的身材,一頭及長的黑髮在夜風中微微拂動,婉如黑夜裡偷落人間的絕世妖,美得教人呼頓止。

她們依依不捨地吻別,她鑽入一輛停在樓下的車,發動,不一會消失在街角。

還呆呆地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出了好一會神,最後才的返回樓上。

我清楚現在落和我走了一樣的路。但,我還是不能在這件事上對她坦白。我的「婦」可不是普通妖獸,她是妖獸界的公主!人類要對抗和消滅的頭號目標!

我又在草地上躺了半小時才回去。家裡的空氣中彷彿還殘存一絲旎的味道,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我進入浴室準備好好洗個澡,把剛才被妖獸髒的身心一同漂洗乾淨。浴室裡一片凌,洗髮瓶子東倒西歪,香皂掉在地上。可以猜想得到他們剛才在浴室裡的情與瘋狂。我不動聲把一切歸位。

,越來越茫。

se7enjoe

2024-08-18 03:02:13

妖獸題材的小說有很多·可是能寫到這麼有內涵的真的不多見·很期待下面的故事

p123258

2024-08-18 03:02:13

不錯的玄幻文章,不過裡面的角敘述變化沒規律,看到部是很和適應。

不過總體設計,構思和新穎。謝謝樓主分享

pauloroct

2024-08-18 03:02:13

是H動畫妖獸都市改寫的小說??樓主厲害啊!!!!

希望以後還能看見此類的小說.謝謝樓主

titanwang3

2024-08-18 03:02:13

非常不錯啊這種類型的我最喜有情節就是好啊

sva2001

2024-08-18 03:02:13

改編的不錯,很喜那段互相認識妖獸本體的心理描寫,若是細節進一步強化將會更佳!

Leonkknd

2024-08-18 03:02:13

章魚女可是我的最呀,可是在H界這一類型幾乎是空白,舉目望去全是觸手怪凌辱少女的,我卻一直幻想著被章魚女佔有,任由她布盤的觸手遍我的全身,侵入我的口中和後庭,暴地套我的只到起,用她柔軟的子幹我的。現在我的幻想終於被這篇H文足了,而此文的女主角更加變態,血喝,更是刺

xyxf2008

2024-08-18 03:02:13

的H文,作者大概是受了妖獸都市的啟發

其實寫人與獸不需要那麼多

我也是比較喜這類題材

當然,重口味的還是算了

呵呵,妖獸類啊,期待以後出現狐女,貓女,更野一點的還有豹女這樣的經典角

其實蛇女也不錯噢,嘎嘎,各位友,知道什麼是“水蛇”嗎?

不過說到蛇女我還是喜上半身人形下半身蛇形的,例如西方神話裡的美杜莎

全身鱗片的那類就太重口味了,還是免了吧。。。

期待作者的努力~!

hutj02

2024-08-18 03:02:13

我以前看過一部電影就叫妖獸都市,黎明張學友李嘉欣內容差不多有人看過嗎

woshiyjh

2024-08-18 03:02:13

開頭讓我想起了徐克的電影《妖獸都市》,黎明張學友演的,不錯的

jx082690

2024-08-18 03:02:13

覺刺的畫面太少了

看名字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魔法少女又出新的了

這片文章個人覺的不好,不過題材不錯,建議能把文章寫得更家細緻一點

史前巨炮

2024-08-18 03:02:13

電影不這麼樣,不過本文卻有讀到之處,謝了

zrdf004

2024-08-18 03:02:13

覺結束得太突然了吧,是不是還有後續,希望LZ能發完哦

manzyj

2024-08-18 03:02:13

有點怪異的寫法啊覺有點短能再點後續就更好啊.

ilyfs001

2024-08-18 03:02:13

內容很不錯,相對文來說我寧願把它當成玄幻小說來看.

tianyepiao

2024-08-18 03:02:13

連“快樂”都有的賣啊,作者真的很附和電影了,不過看到主題我最先想到的還是那個被大宗兒子乾的那個能變成遊戲機的女人,一邊幹還能一邊打遊戲

agx

2024-08-18 03:02:13

這個是拿妖獸都市改編的吧,還不錯,蠻經典的

linshou

2024-08-18 03:02:13

很不錯的玄幻題材,故事情節上的構思很巧妙,希望還有下文儘快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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