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豔曲】(第一卷)【作者:水玥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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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玥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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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雲雨曲

第01章合1

金雕玉砌的寢殿,環繞著薰香嫋嫋。

鳳鸞殿內,兩道纏的軀體。但見女子赤著白皙嬌軀,口中吐出一句句嬌媚低

而男子則是冷著眉目,毫無沈可言,看著坐於身前起伏的女子。

「恩……秋戮……人家……還要……」女子口中吐出一句句嬌媚。

只可惜,身前的男子不為所動。

「要就自己動。」卻依舊冷眼看著。

女子咬著,只能擺動身子,帶給自己更多的快

「哈恩……不行了……啊……」

隨著最後一聲低,女子軟軟倒下,幾乎快要靠在戰秋戮身上。卻不料,他一個翻轉,女子只是躺在了榻之上。

「秋戮,為何你總是如此的冷漠。」女子伸出手,想要觸摸那堅毅的臉龐,卻被揮開。

「太后,離了,你我只是君臣,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戰秋戮開紗帳,隨意的披上一件外袍。

沒錯,女子乃當今太后,卻和皇帝只相差八歲。她是先皇后娶的皇后,而皇帝母妃早亡,自然登上如今太后之位。

「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情的!在外人眼中我是太后,可是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太后杜青詩有些不甘心。

這麼多年來,她唯一愛的是這個小了她四歲的男子。第一次見到他,她已是皇后。為了他,她曲意承歡先帝,為的只是讓他得到更多權位。只可惜,這個男人本不在乎她的付出。

「太后如今是責備本王冷落了你?還是暗示本王該對你負責?」戰秋戮身為平南王,自然王爺的威嚴少不了。且當年若不是她有意下藥,他們怎會苟合。

杜青詩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只能咬牙忍下不甘,起身準備伺候他穿衣。

突然,一道纖細的身影出現在本該空無一人的寢宮內。

「太后,您可與王爺沐浴更衣,奴婢已經備妥。」來人低著頭,如同未察覺發生了什麼一般。

杜青詩和戰秋戮本有些驚詫,但杜青詩認清楚來人後立刻放心下來。戰秋戮只看著眼前的紫衫女子,他見過這道身影幾次。她是太后的貼身侍女,太后對她極為信任。這宮中唯一知道他和太后關係的,也只有她。

不過,戰秋戮從未仔細看到她的模樣。每一次她都是低著頭,讓他看不真切。

「你先下去。」杜青詩將侍女揮退。

「等等。」突然,戰秋戮卻出聲阻止。

杜青詩和侍女俱是一震,不過倒是真的阻止了侍女的步伐。

戰秋戮走至她面前,看著依舊低頭的侍女。

「把頭抬起來。」不知為何,他突然想知道她到底長什麼模樣。

侍女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聽。

「瑤兒,還不快抬起頭給王爺瞧瞧。」杜青詩雖不知戰秋戮是何意,但卻怕他惱火,立刻催促侍女抬頭。

戰秋戮看著那黑的頭顱慢慢的抬起,一張豔若桃李的面龐,紅齒白,眼角含媚,黛如遠山。

「你叫瑤兒?」戰秋戮單手勾起她的下顎,眼中掠過一絲驚豔.並非她的容貌,而是她眼中的光彩。那一刻,戰秋戮有一種見到同伴的覺。

「奴婢瑤姬。」瑤姬微微一笑,卻恭敬有禮。

乍聽她開口,戰秋戮心中倒是一驚。那聲音軟弱無骨,卻會讓任何一個男子酥軟。若不是他本不多情,恐怕此刻也會如此。

「瑤姬?巫山雲雨女神?就不知,你這瑤姬上功夫如何了。」戰秋戮突然勾起角,好整以暇的看著瑤姬。

瑤姬身子一震,有些無措的看向杜青詩。

「秋戮,她只是我的侍女,你何必為難她。」杜青詩從未見過他眼中掠過如此的興趣,有些恐慌,怕他對瑤姬有了別樣的情愫。

可轉念一想,此人無情至極,怎可能對任何一女子有情愫?倒是瑤姬,她長的豔麗卻不失純真之氣,宮中多少侍衛為她著。戰秋戮如今對自己早已了無興趣,眼見著自己也快要失去他。

倒不如,讓自己的侍女留住他。這般,他也會呆在她的宮中。必然不會被宮外那些狐媚子惑了去!

如此一想,杜青詩念頭一轉,看向瑤姬。

「瑤兒,你還不快些服侍王爺去沐浴。哀家過會兒前來。」一邊說著,一邊向瑤姬暗示。

瑤姬不敢多言,立刻退至一旁,恭順的帶路。戰秋戮倒是沒有任何表示,只跟在瑤姬身後。

第02章合2

氤氳的浴池中,戰秋戮赤著身子靠在池壁上。

瑤姬拿起一旁的布巾安靜順從的為他擦拭,身子卻只是跪坐在池邊。擦拭完背部,瑤姬慢慢收回手,起身。

「本王身前你還未擦拭。」突然,閉著眼的戰秋戮開口。

瑤姬一驚,卻見他未睜眼已知曉自己的行動。

「這……請王爺轉身。」背對著她,她無法擦拭。

誰知,戰秋戮卻不為所動。倒是讓瑤姬不知該如何,只能依舊跪坐於池邊。

突然,戰秋戮睜眼,看向一旁拿著布巾的女子。大手一伸,將她拉入池內。

「呀!」隨著驚呼,噗通一聲,瑤姬墜入池內。

本以為自己定會落入池底,卻發現間一大掌託著。旋轉間,最後自己卻是被戰秋戮壓於池壁,而他赤的身子緊貼在身前。

「王爺……」瑤姬不敢觸及男子的身子,只能將目光轉向一旁。

此刻的瑤姬已經衣衫浸溼,單薄的輕紗貼合著玲瓏有致的身軀。紅的兜衣若隱若現,加之此刻緋紅的臉頰,勾人模樣道之不盡。

「你說說,為何太后命你伺候本王沐浴?」勾起佞的一絲角,戰秋戮抬起她豔若桃李的容顏。

瑤姬輕咬下,卻不言語。她如何能不知曉呢?

剛才杜青詩的眼神暗示,她就明白。杜青詩極為信任她,所以早已和她說過對戰秋戮的情。只可惜,這個男人本不是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掌握的。所以,今杜青詩是希望自己可以留住他,將他留在鳳鸞殿內她的身邊。

若想留住一個男子,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用她的身子。

「奴婢……知曉。」好不容易,從齒間溢出一句輕細的話語。

「既然知曉,為何還一動不動的待著。」說著,戰秋戮退開了些。

水中的瑤姬靠著池壁,溫熱的水沖刷著貼著溼衣,半數的秀髮已經在水中飄散。手指顫抖著貼在帶之上,慢慢的解開。

她沒有退路,從兩年前呆在杜青詩身邊時,她就已經放棄一切。如今,若是用這身子真可以拉攏這個男人,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清澈的水面浮出一件紫的紗衣,隨後褻褲兜衣一件件飄遠。

若是尋常男子,看到此刻一絲不掛立於水中的瑤姬,早已剋制不住撲上前去。只可惜,此刻的男子是戰秋戮。他只看著此刻咬著的女子,卻毫無動作。

瑤姬用了多大的勇氣才克服此刻裎於一個男人面前,已經泛出粉的手臂探上前,勾住戰秋戮的頸項。

「王爺希望瑤姬如何?」略微輕顫的身子緊緊的貼合著戰秋戮,飽滿的桃輕刷健壯的膛。

戰秋戮卻未發聲,只是環住她的肢。瑤姬見他不動,無奈生澀的吻上他膛的紅豆。她曾見過幾次杜青詩如此,此刻有樣學樣的含入口中輕

完全青澀的吻一路沿著轉於頸項間,慢慢的含住下顎。突然,一陣水花濺起,戰秋戮將瑤姬壓在池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你還是處子?」

乍聽他的問話,瑤姬臉更紅,低著頭輕點。

「真不愧是瑤姬,有一套妖媚男人的法子!」

說著,戰秋戮將她打橫抱出水面,將白皙粉體放置於地面上。此刻沒有了水霧的阻隔,瑤姬的身子更顯得柔弱美麗。

糲的手指移向從未被人採摘的花巢,撥著花瓣引來瑤姬的輕顫。

「你可知道,本王從未對一個女子如此溫柔過。」手指慢慢滑入溫熱的甬道中,皺褶的內壁立刻繃緊,緊緊的裹住入侵的異物。

「疼……」未經人事的她,哪怕是這一點點異物都是無法容納的。

「張開腿,放鬆。」

戰秋戮倏的攏起一隻渾圓雪峰,放入掌心輕慢捻著。瑤姬受了如此刺,雙腿鬆動,手指完全的滑入。

「呀……咿恩……」不同於杜青詩的呻,她的聲音如同低泣又如同雛鳥的輕啼。

直到滑動的手指覺到溼漉漉的粘膩,戰秋戮才慢慢出。看著此刻已經軟在地上,渾身泛著緋紅的瑤姬,許久未動的情慾竟上揚。

將身子擠入雪白的凝脂白玉之間,昂揚的男物頂著泛著溼粘光澤的入口。一點點的,慢慢抵入。

「哈呀……」受到痛的刺,瑤姬忍不住開始有些反抗。小手抵著身前男子的膛,雙腿緊緊的夾著,妄圖阻止他的侵犯。

「瑤兒,放鬆些。別怕,很快就好。」

第一次,戰秋戮呼喚著一個女子的名字,忍著已經滲出薄汗的慾望,安撫著此刻緊繃的女子身軀。

慢慢的,他覺到了緊緻的略微鬆開。快速的架起瑤姬的玉足,肢下沈將男物整個貫入閉合的花巢。

「啊!不要……痛……」眼角帶上痛楚的淚珠,瑤姬踢動雙腿想要退離他。

雖已知曉第一次必會如此痛苦,可真的面對她卻還是無法不掙扎。

「瑤兒,瑤兒……忍著些。乖,忍著些。」

刺破了那一層薄薄的阻隔,戰秋戮哪還容得瑤姬退縮。不顧她此刻的掙扎,一下一下重重的貫穿她纖弱的身子。

第03章合3

初經人事的瑤姬在戰秋戮終於紓解了自己的情慾後,虛軟的躺在池邊。息著,爬起,卻發現自己本無力動彈。

戰秋戮看她如此,但見本是白皙的身子已經佈滿因撞擊產生的淤青。嬌的花口,沾染著渾濁和淡淡的血絲。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無法剋制的暴造成。

上前將她抱起,一起步入池中,拿起了一旁的布巾為她擦拭身子。

「王爺!不可以,您是主子……」瑤姬被他的舉動驚嚇,想躲開卻腳下一軟跌入戰秋戮的懷中。

「你此刻的模樣,還能做什麼。」戰秋戮抓住懷中的柔若無骨。

當兩人再起身時,才發現他們已經無衣物可穿。戰秋戮本想出去喚人取來衣衫,卻見門邊早已不知在何時放置著兩套。

瑤姬接過衣衫穿上,可此刻雙腿的無力讓她無法走動。腿心依舊隱隱作痛,剛被撕裂的身子還有些顫抖。

「你真名為何?瑤姬,不該是你的名字。」站在瑤姬面前,戰秋戮說的很肯定。

瑤姬沒料到他察力如此厲害,猶豫著該不該說出。

「若是本王沒記錯,你是兩年前在太后身邊。以你的容貌,不該只屈就於一個侍女。」她的行事很低調,從未見她在他的面前表現過自己。

若是以她的容貌,王孫貴胄只消她一眼,多的是為她痴。可是,她卻寧願呆在太后的身邊,做一個任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侍女。

「奴婢真名葉馥瑤。當年,若不是皇上的憐憫,此刻的奴婢早已是孤魂野鬼。幸得到太后垂憐,賜名瑤姬。」這麼說著,瑤姬的眼中閃過一些遙思。

瑤姬所說戰秋戮也知曉一些,卻不盡全。

當年太后和皇上去上香。卻在上山的路上遇到了一個衣衫襤褸昏厥在路中間的女子,皇上憐憫她就將她一起帶上山。太后見到瑤姬後,便將她留在身邊。回程路上遇到此刻伏擊,瑤姬不顧一切保護太后,從此得到太后的信任,一直留於身側。

「真是如此?」戰秋戮卻勾起她的下顎,「可是,本王卻在你的眼中看到了相似的神采。」

戰秋戮的話讓瑤姬一愣,片刻才苦笑低頭。

「王爺說差了,您是平南王,是洪澤王朝不可缺少的樑柱。而奴婢,只是一個低賤的螻蟻罷了,怎會和您有同樣的神采呢。」

「是嗎?可是,本王卻在你眼中看到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你的眼眸告訴本王,你在忍辱負重。這侍女的身份,本不是你想要的。」戰秋戮識人無數,這是第一次發現有人和自己是一樣的眼眸,而此人竟是一個女子。他自然是不會錯看。

瑤姬的眼中再也掩不去吃驚和惶恐,最後無奈的道出實情。

「是……奴婢是妄想了。奴婢以為呆在太后身邊,若是有朝一得幸便可伴在君側。奴婢的心,早已給了皇上。當年,皇上親自扶起奴婢,那一刻奴婢便只想一輩子陪於君側。可是……」說著,瑤姬閉上眼,「皇上的身邊早已有了皇后,而奴婢是什麼……只是一顆隨意可丟棄的賤奴罷了……」

晶瑩的淚珠滑落臉龐,本該豔麗的容顏卻染上了哀愁。

怕是戰秋戮如此無情之人也為之稍有動容,卻在觸及她睜開的眼眸後大笑。

「哈哈哈,瑤兒啊瑤兒,你這副模樣若是欺騙他人還可。若想欺騙本王,還少顯稚。」對於她所說心屬皇帝,他倒是從她模樣中看出了些真切。不過,若說她是如此脆弱之人,那就是真真不可能的。

瑤姬眼見著他如此,心知看來欺騙他真的是不可能。這次抹去淚珠,吃力的站起。

「王爺果然心智過人,的確奴婢喜愛皇上是真的。不過,今之事奴婢早已料到。」說著,將柔軟的身子依偎入戰秋戮懷中,「難道,王爺不喜歡奴婢的身子麼?」

戰秋戮一愣,隨即攬住她的肢。

「你這身子妖媚過人,還真是讓本王有些動心。」只動心馳騁她嬌軀的覺,卻不是動情。

「奴婢只想與王爺談一樁買賣,不知王爺可願一聽?」瑤姬不知為何有一種覺,戰秋戮會容許自己的放肆,會容許她說下去。

戰秋戮對於她如此的自信與大膽有了難得的佩服之意,因此示意她說下去。

「奴婢若是沒有猜錯,王爺要的可不只是這一個地位。雖然如今您已經萬人之上,只可惜依舊在一人之下。」瑤姬這麼說著,發現戰秋戮眼中掠過一絲陰鷙,「奴婢要的只是皇上,而且還想一個人獨佔。卻不知,王爺想要什麼呢?」

低頭看著那張充滿自信神采的嬌豔臉龐,戰秋戮勾起笑意。

「看來這是一樁不錯的買賣了。」他立刻會意。

他為她得到皇上,而她則是幫他從皇帝那邊得到他要的一切。一個帝皇若是跌入溫柔鄉,他便再無出頭之

他很清楚,以瑤姬的這副模樣若得皇帝初見,必是被她住。可是,在太后身邊的她絕不可能被允許見到皇帝,皇后那裡她決然是過不去的。

這樁買賣,的確是對他百利而無一害。成了,對他有利。敗了,他也嚐盡這嬌媚的身子。只是,戰秋戮不明白的是,為何她的條件是助他得到他想要的,而她要的卻只是皇帝?

難道,她真如此愛著那男人,寧願他只屬於她一人,也不願意他可擁有三宮六院的權利?

瑤姬此刻柔順的靠在戰秋戮膛上,眼中閃著耀目的光芒。

終於,等了那麼多年,她看到了希望。本以為,或許要一直呆在太后身邊,沒想到倒是被戰秋戮看上。

他的確是助她接近皇帝的最好人物,也是助她離開太后身邊的最好棋子。他要的是她的身子,她要的是他的背後權勢,看來他們還真是一拍即合。

只是,她不明白,為何他如此痛快的答應?

第04章合言歡1

那一夜之後,瑤姬還是瑤姬,戰秋戮還是戰秋戮。

杜青詩仔細的端詳著此刻立於一旁伺候著的瑤姬,她眉目含,豔若桃李的臉蛋上掛著從不落下的淺笑。正是這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卻能勾起男子的佔有之意。

「瑤兒,坐下陪哀家嘮嘮。」拉著瑤姬坐下,親切的為她添了一杯茶。

瑤姬只是低頭稱謝,卻也未推卻。主子賜予的,她該接受,若是一味的推阻,倒是會惹來主子的不快。

「那夜,王爺可有留下隻字片語?」

端起香茗,杜青詩啜了一口。看著杯中漂浮的茶葉,如同閒聊一般的隨口一問。

「沒有。」將自己和戰秋戮的易放在心底,瑤姬搖搖頭。

杜青詩諒一向忠心於自己的瑤姬不敢欺騙她,也不再多問。

「也不知道,他何時才會再來。」望向亭外的景,杜青詩的眼中無法不思念。

瑤姬只是靜靜的看著,也不多話。

著鸞鳳宮雖為太后的宮殿,只可惜太后與皇上關係並非如何親密。因此,倒也沒有多少人會經過。

她入宮兩年,皇上也只曾來過兩次,每一次都是過年之時。太后免了每一早皇上的請安,也是圖個安靜,也是體恤皇兒。

可是隻有瑤姬清楚,杜青詩這麼做,只是為了方便自己與戰秋戮歡好。只可惜,那個無情的男子本極少來鸞鳳宮。

不自覺的,瑤姬想起那張哪怕是在歡愛之時也不見半分急躁的男子面孔。

若是敵人,他是可怕的。可若是自己人,那麼他是最好的夥伴。

正當兩人都陷入自己的思緒時,涼亭中卻突然掠過一陣疾風。待瑤姬定神,卻見多了一個男子。

「你……」杜青詩看清楚來人,滿臉的驚喜不可抑制,「今晚他會來嗎?」

來人只看了杜青詩一眼,最後卻定在了瑤姬身上。

「王爺今晚來,命我告知你一聲。」來人正是戰秋戮的心腹戰匪。

他負責每一次戰秋戮準備到鸞鳳宮時,提前告知。不過,這一次戰秋戮命他告知的對象卻是一個叫瑤姬的女子。

雖然他不認識瑤姬,卻清楚這個女子必然是太后身邊之人。入了涼亭,只見太后她的侍女,自然也猜到是誰。

「你回覆他,我一定會準備著的。」未等瑤姬有所動作,杜青詩搶先開口。

沒有了母儀天下的優雅,失了太后的身份,卻用最平凡的稱呼回應。瑤姬心中暗歎,這杜青詩對戰秋戮倒是情真意切。只可惜,看來是落花傷情罷了。

杜青詩看著戰匪消失於宮牆外,這才坐下。

她何嘗不知道這一次戰秋戮所找之人並非自己,按著他的子與習慣,一個月到她這寢宮已是為多。何況,離那才短短三而已。

「瑤兒,為我和他備些菜餚吧。」這一次,杜青詩不再端著身份。

如今的她,只能靠瑤姬留住戰秋戮。

若是可以一直看到心愛之人,她不在乎與另一個女子分享。從她入宮之時起,她便註定了分享一個男人,不是嗎?

只要,戰秋戮的心中沒有任何人。她可以什麼都不在乎。若是他真的對瑤姬動情……

只消想到這個念頭,杜青詩的眼中略過了陰鷙。

她一定會親手毀了瑤姬!除了她,她不允許任何人進駐戰秋戮的心!

「奴婢知曉。」

瑤姬怎麼可能錯過她眼中的那一絲陰殘,不過她並不擔心。

第一,戰秋戮不會對她動情。第二,她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再一次傷害自己。

待戰秋戮如入無人之境的步入寢殿內時,杜青詩早已著了一件薄紗衣衫等著。風韻猶存的曲線畢,加之嫋嫋的薰香,任何一個男子都會因此血脈噴張。

只可惜,戰秋戮卻只撿了一處坐下。

「秋戮,今得知你要來,我可是讓瑤兒親自做了些菜。你嚐嚐如何。瑤兒這丫頭手藝可不比那些御廚差。」杜青詩見他如此,立刻主動貼上,為了夾菜。

戰秋戮一言不發,卻獨獨不吃她喂來的東西。拿起筷子,撿了幾道菜品嚐。

「人呢?」

執起酒杯,把玩著,也不看她。

杜青詩輕咬,心中的妒意乍現,卻見到他依舊冰冷的表情時才放鬆。

「瑤兒一會兒就到。」如今,她只希望瑤姬可以拴住他一段子。

瑤姬畢竟年輕,她見過她幾次半的身子。連她一個女人都不得不讚嘆,那是如何美麗的上天傑作。

若是說戰秋戮上了瑤姬的身子,杜青詩一點都不會覺得奇怪。

正當兩人沈默無語之時,門口緩緩行來一道倩麗的身影。

「奴婢參見太后,王爺。」該有的禮數不可廢,瑤姬一一的行禮之後才走到戰秋戮身旁。

「服侍本王沐浴更衣。」戰秋戮站起,只看了瑤姬一眼,大步向浴池所在而去。

瑤姬有些愣住,沒有立刻跟上,而是猶豫的看了杜青詩一眼。

「去吧。至少,用你的身子為我留住他,可好?」杜青詩不有些苦澀,「瑤兒,念在我待你如同親身女兒一般的份上,好好的服侍他。」

乍聞她的話,瑤姬有些僵硬。

不過,立刻垂下頭,看不清楚表情。緊拽著衣帶的顫抖玉指,卻洩了她的情緒。

「奴婢明白。太后對奴婢恩同再造,奴婢定會為您留住王爺。」

風擺柳的身子消失在漆黑的夜中,杜青詩卻如同洩了氣一般跌坐在椅子上。

她並非真的想利用瑤姬,她也看出了瑤姬眼中的受傷和不願。

可是,為了留住一個戰秋戮,她只能犧牲瑤姬。

「瑤兒,你不要怪我。」執起酒壺,往口中灌,「也千萬不要讓秋戮愛上你。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會的!」

愛恨的雜,落寞與嫉妒的錯綜,讓此刻本該優雅的女子有些猙獰。

第05章合言歡2

步入浴池時,白霧繚繞之中,背對著瑤姬的是一具赤的男子壯身軀。

緩緩解開帶,褪下束。將粉的輕紗以及銀的兜衣丟於一旁。此刻的瑤姬一絲不掛,泛著瑩瑩光澤的雪膚曝在氤氳之中。

修長的白皙玉足落入溫暖的水中,還未待站穩,整個人卻被拉入男人的懷中。

「王爺,您至少讓奴婢站穩。」纖細的手臂環住戰秋戮的頸項。

的雪白肌膚貼在古銅膛之上,女子的面上不知是被熱氣蒸騰出的緋紅,還是因為羞澀導致。

戰秋戮勾起這絕美嫵媚女子的臉蛋,麼指摩擦著紅滴的玫瑰般的花

「你倒是在太后面前一個模樣,在本王面前卻是如此的妖媚。」收緊肢上的手臂,將她完全的與自己貼合,柔軟的酥與健壯的膛相容。

一直被戰秋戮盯著,讓瑤姬覺得被他看穿了一般。也不管此刻自己的姿勢,微微用力拉下他的頭。將自己香豔的紅送上,有些生澀的含住他的薄

戰秋戮倒是一驚,本想將她推開,卻隱約聞到一絲幽蘭香氣。瑤姬青澀的碰觸如同搔癢一般,讓他倒是真的被勾起了一些衝動。

翻身將其壓在池壁之上,靈巧的舌頭竄入拒還的小嘴之中。

本掌握著主動權的瑤姬一愣,但覺一股純然的男氣息侵襲入自己口中。並未掙扎,而是柔順的承受下。

兩人換著彼此口中的津,誰都不願意落於下風。

瑤姬一雙蔥段般的玉指沿著後頸慢慢滑下,一路劃過戰秋戮的背脊,最後落於間。雙手叉著,將他抱住。

直到兩人都有些息了,這才放開了彼此。

「瑤兒啊瑤兒,你可知道本王從不吻女子,甚至不碰女子的身子。」低頭看著懷中眼角如媚的女子,他倒是真有些驚訝。

他本對著男女歡好之事並不熱衷,若非必要他本不願意觸碰女子。可這瑤姬不同,不知道是施了什麼媚術,竟讓他有些戀她的身子。只可惜,她再如何的嬌媚,也只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

「王爺不碰她們只是因為她們是其他女子。瑤兒可不同,瑤兒的身子更是與她們不同。」不在卑賤自稱,瑤姬的眼眸中出一些攝人心魄的情。

戰秋戮看她此刻自信的笑顏,帶著點張狂,卻不失矜持。大掌覆上渾圓的翹,輕輕的捏了一下。

「你可真是有自信。你如何知道,本王就非你這身子不可了?」

聽聞戰秋戮的話,引來瑤姬咯咯咯的輕笑。

「若你真的不想念這身子,何必不出三就前來找我?從小我娘就告訴我,這身子男人若是嚐到了,一輩子都擺脫不了。」

貼在戰秋戮的耳邊,帶著幽香的氣息,一字一句從口中吐而出。

戰秋戮眼眸一暗,閃過一絲陰鷙和嗜血。扣著瑤姬的下顎,將她推壓至身前。

「你對本王施了媚術!」

瑤姬但見此刻的戰秋戮,卻一點都不懼怕。雪手掌覆上扣著自己下顎的大掌,輕輕的將它拿下。將自己柔的臉蛋貼在他手背之上,如同貓兒一般的輕蹭。

「我從不會施這些。只有那些無用的女子,才會想要用此留住男人。」而她最不齒的,就是那些絞盡腦汁卻只為了守住一個男人,「這身子是打從孃胎出來便是如此。不過,依著你的忍耐力,最多也只是喜愛著身子罷了,何必如此大動肝火?若我真會些,豈不是更能得到皇上,更能幫襯到你麼?」

令男人酥軟的語調從那豔麗的紅中吐出,而瑤姬整個人慢慢的靠入戰秋戮懷中。

戰秋戮倒是有些吃驚於她所說的話。他可看得出,這個瑤姬不簡單。卻未料到,她倒是有些見地。

「你沒說錯,本王要的就是一個妖媚的女子!」

看來,他的選擇是沒錯的。

只有這樣子的女子,才可以抓得住帝王的心。也只有這個瑤姬,才可以讓皇帝對他痴不已。

她要做的,只是住一個帝王。而他要的,則是不屈於任何人之下的權利和身份。

「那麼,請王爺好好的享用瑤兒的身子吧。」

瑤姬完全放鬆的靠在池壁之上,周身泛出盪漾的水波。

勾人的眼兒有些羞澀的微瞟著戰秋戮,口的酥軟隨著她的息起伏不定。

水中的白皙體,不斷的引誘著他人的品嚐。

第06章合言歡3

有些魯的拉開水中的美腿,讓它們纏繞在自己的間。托起彈手的翹,將自己炙熱的慾望送入毫無遮蔽的花之中。

「哈呀……」

瑤姬直覺身子一陣緊繃,甬道內壯的滾燙不斷的衝擊著自己的嬌弱。隨著每一次的撞擊,只覺小腹傳來一陣陣熱。柔軟的玉腿緊緊的纏繞著健壯的男子間,身子微微的弓起,將前兩顆成桃兒獻給男子品嚐。

戰秋戮第一次嚐盡女子甜美的身子每一處,而腿間的硬物卻從未離開過溼熱的巢。沾染了花的玉柱越發有力,讓瑤姬一次又一次發生嬌

「王爺……瑤兒……瑤兒受不住了……求您,饒了瑤兒……」

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從暈眩中醒來的瑤姬,難受的哀求著此刻趴於自己背後馳騁的男子。

「可是,本王還沒有滿足。」

戰秋戮不待說完,再一次用力的頂入已經有些紅腫的花甬道內。

不知疲倦的發洩著,直到瑤姬幾乎快要以為自己暈死過去時,終於覺到體內一股灼熱擴散。玉柱並未立刻拔出,一直到兩人都平復了息,才慢慢的退離雪白的身子。

未著寸縷的兩人此刻浸泡於池中,鮮豔的花瓣漂浮於水面。

靠在戰秋戮懷中,若不是他的手臂此刻環著自己的肢,她早已腿軟不支的倒下。

「連這麼一會兒都承受不下,下次如何去魅惑你心愛的人。」

湊到瑤姬耳邊,戰秋戮說的極為平靜。

瑤姬身子有些微滯,片刻卻出淺笑。

「正是如此,才能讓男人慾罷不能,不是嗎?剛才王爺不也是如此?瑤兒越是喚的哀求,您越發的用力。」

雙手掬起一捧花瓣,有些調皮的放於邊,輕吹著看著花瓣掉落。不同於之前的媚笑,此刻的她笑的卻如同稚兒。

戰秋戮卻因為她的話停滯。回想片刻前的翻雲覆雨,他的確第一次不受理智的控制的毫無節制。可是,一想到懷中女子身子的美妙,卻又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

泡了一會兒,戰秋戮將瑤姬抱出水面,放置在不遠處的軟榻上。拿起一旁的衣衫,一一的穿上。可卻見瑤姬依舊一絲不掛的斜躺著,嘴角抿著笑意。

「王爺,瑤兒好累哦。您可以為瑤兒穿衣嗎?」瑤姬一邊說著,一邊軟軟的更往軟榻上靠去。

「你現在是要本王服侍你不成。」戰秋戮如此說著,卻真的上前為了一件件穿上。

瑤姬站起,看著身前為自己繫上帶的男子。

「王爺什麼時候準備將我獻給皇上?」此刻的瑤姬恢復了純然淺笑的模樣,不同於剛才的妖媚。

戰秋戮看她變化如此之快,卻只是將她一起拉坐於塌上。

「再過一個月便是新年,年初一晚,本王早已邀了許多大臣前來。當然,皇上和太后也會前來。」戰秋戮相信他無需多說,瑤姬就會明白。

「您的意思是想在這之前將奴婢帶出宮?」微皺秀眉,瑤姬卻不太贊同。

戰秋戮挑眉,不解她此刻的猶豫。

瑤姬自然不可能那麼快跟著他出宮。她很清楚杜青詩有多麼愛這個男人,若是自己真的走了,她一定會嫉恨於她。

且,杜青詩讓她和戰秋戮在一起,就是為了用她將戰秋戮留在鸞鳳宮中。若是自己走了,她豈不是功虧一簣。

「您看這般如何,等到新年前一您向太后提出將奴婢帶回王府。至於這一個月內,您若是想要奴婢了,就如同今一樣,可好?」

一個月的時間可以方便她在杜青詩身上下功夫,同樣也不會引起她的懷疑。

見戰秋戮一言不發不知可否的樣子,瑤姬有些侷促。

「奴婢也只是想做一些完全的準備。這鸞鳳宮皇上是不會來的,只有太后一人。太后對奴婢有知遇之恩,自然奴婢要安撫了她才可以離開。」

聽瑤姬如此一說,戰秋戮也可以接受。對她來說,杜青詩倒真是她的恩人。因此,他點點頭,同意了。

「除此之外,奴婢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斟酌再三,瑤姬還是覺得此事只有找戰秋戮才是最為穩妥的。

附上戰秋戮的耳邊,瑤姬輕聲的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戰秋戮越聽臉越是暗沈,最後只是冷著一張臉。

第07章為了男人1

「你若是隻要一個侍婢倒是可以辦到。」沈出聲,戰秋戮沒有想到她會是如此的請求。

她竟希望他可以派一個有些武功的侍婢給她,而她負責將那人親自調教,放置於杜青詩身邊。這麼做的目的,只為了安撫杜青詩失去她的寂寞。

「奴婢這個要求並不是只為了自己考慮。王爺可想過,若是有朝一皇上真的對奴婢有些什麼了,他必會同太后說。若是太后身邊有一個會武功的心腹,奴婢也可早些知曉,做出完全的準備。」瑤姬料到戰秋戮會不答應,早已想好了說辭。

「況且,太后對您的情,您該是清楚的。若是她身邊沒有一個能讓奴婢安心的人,奴婢又怎麼敢進了您的王府呢?」

瑤姬的分析倒是讓戰秋戮想起了一些事情。

杜青詩的佔有慾太強,他曾有過幾個侍妾,被她用各種名目召入宮中,可最後都不明原因的暴斃。別人不知,他卻知曉。只是那些侍妾也只是無用之人,多一個少一個對他沒差。

可瑤姬不同,僅有的兩次接觸,戰秋戮可以確定,她會成為他最好的棋子。若真的香消玉殞了,對他倒是真是一個損失。

「你所說也有些道理。明,本王就讓戰匪將侍婢送進宮。」

「請王爺送入鸞鳳宮時務必說,這是送予太后,伺候她飲食起居的。」瑤姬站起微微屈膝,算是答謝也算是請求。

戰秋戮瞭然的點頭,起身攬過瑤姬出去,卻被她一個閃身躲過。

「王爺該去見見太后了,奴婢自己回房便可,不該勞您費心。」瑤姬退至一旁,恭順的低著頭。

戰秋戮只看了她一眼,而後轉身出了門。

看著戰秋戮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瑤姬這才緩緩的走回自己的房內。

她很確定,戰秋戮此刻見到杜青詩一定會將侍婢之事告知。這樣子,杜青詩便會更加重視自己。

到時,若真的離開入了王府,杜青詩也不會多加為難。

倒是不知道戰秋戮會派一個如何的侍婢來。

此人她必要將其納為自己的心腹,否則後患無窮。

這麼想著,已經非常疲憊的瑤姬閤眼入睡。

杜青詩在看到風滿面的戰秋戮時,心有些痛,也有些妒恨。可聽完戰秋戮所說,卻立刻高興了。

等他一走,立刻吩咐下去,任何人明不準吵瑤姬好眠。她若是醒來了,立刻備好膳食。甚至撥了兩個侍婢,讓她們好好的伺候瑤姬。

倒是瑤姬一醒來,看到如此陣式,立刻前去謝恩。

「傻孩子,這是你該得的。」杜青詩親切的拉過瑤姬,將她拉坐在身旁的石凳之上。

「太后……」瑤姬有些無措的看著輕輕的拍撫著自己手被的溫熱玉掌。

杜青詩眼角有些溼潤,看向瑤姬的眼眸是越發的柔和。

「瑤兒啊,你可知曉。這麼多年來,他從未如同昨晚一般。那麼的溫柔,那麼的體貼。你可知道,他竟然說要送我一個侍婢,伺候我的飲食起居。」杜青詩沒了太后的尊分,只有一個女子的羞澀和滿足。

瑤姬沈默了,卻不是為她這般的模樣。

她只是覺得有些嘆息。為何一個女子總是想要依附於男子呢?杜青詩身為一國之母,如今卻是落得為了一個男人偶爾虛偽的溫柔,如此的高興。

甚至,為了留住這個男人。將自己的侍女獻上,只為了博取他片刻的歡好。

杜青詩見瑤姬久久不語,以為她心中有了不快。

「我知道,這一次是苦了你了。不過,等待侍婢來了,我將她由你調教可好?待到以後,你也可以輕鬆些。這樣子,也可以好好服侍……他……」

杜青詩越說越輕,也有了猶豫。

只見此刻的瑤姬低垂著頭,一顆顆滾燙的淚珠滴落於杜青詩的手背之上。

「太后恕罪!奴婢該死!」

瑤姬立刻跪下,頭更加的低著。

「快起來!瑤兒,你這是做什麼!」杜青詩立刻扶住他,「你沒有錯!快些起來,地上涼!」

好不容易瑤姬起身,卻見她此刻已經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卻是說不出的惹人愛憐。

「我知你不願意,可是……我也沒有辦法,真的……」杜青詩如同喃喃自語一般,不斷的重複。

瑤姬咬著,柔弱的身子在寒風中有些瑟瑟發抖。

「冷了吧?我們進去吧。」這一次,倒是杜青詩扶著瑤姬,將她扶回了房間。

此刻的瑤姬臉有些慘白,似乎身子不適的樣子。

「是不是昨晚兒受了涼?不如,宣太醫來瞧瞧?」

「不!不用!」瑤姬立刻阻止,有些惶恐,「奴婢只是一個侍婢,不值得太后費心。且這身子只需要休息一會兒即可,不用勞駕太醫。」

杜青詩見瑤姬如此堅持,也不好強迫。

「那你好好休息,晚一些若是還不好,就讓兒夏兒將太醫請來。」兒夏兒是杜青詩派給瑤姬的侍婢,此刻站立在一旁。

杜青詩還要靠瑤姬拴住戰秋戮,自然不可讓她收到半點兒病痛折磨。

見瑤姬此刻的看向自己,杜青詩笑著拍拍她的手背。

「你好好躺著,我先走了。別下了,好生歇著吧。」阻止了瑤姬的舉動,杜青詩優雅的走向門口。

突然,如同想到了什麼一般停住。

「瑤兒,你是聰明的孩子。我相信,你知道什麼是該你得到的,對不對?」

突然有些冷的話語讓瑤姬一愣,隨即明白。

「奴婢明白,太后放心,王爺永遠是您一人的。」

杜青詩滿意的離開,準備回寢宮補眠。

瑤姬將兒夏兒揮退,和衣躺下。

眼中褪去了恭順,只有凌厲和暗沈。

第08章為了男人2

戰秋戮果然很守信用,不久就將侍婢送入了鸞鳳宮。

他倒是一點都不怕閒言碎語,他的地位,杜青詩的地位,沒有人敢多說什麼。

杜青詩沒有食言,將侍婢給了瑤姬。將所有人屏退,只留下侍婢一人。

「奴婢挽絡見過瑤姬小姐。」挽絡早已奉了戰秋戮的令,恭敬的行禮。

戰匪在將她送入宮前已經代。在外人面前,她的主子是太后。可是,她真正的主子是瑤姬。若是膽敢有任何的差池,回去後自領刑罰。

「挽絡嗎?好名字。」瑤姬拉過她的手,一起坐下。

「我不知道你之前是如何的生活,不過如今已經入了宮,宮中的規矩繁多,你都需要恪守。這些,我都會一一的教你。」瑤姬拿出了一些早已抄寫下來的重要的規矩,給了挽絡。

「多謝小姐提點,奴婢謹記在心。」挽絡不敢有任何的逾越。

「挽絡,從今而後我與你都是太后的侍婢,自然沒有尊卑之分。你也不要小姐前小姐後的,我本就是一奴婢罷了。你若是願意,就叫我瑤兒,而我喚你一聲絡兒,可好?」

瑤姬溫婉一笑,讓挽絡得到了些許的暖意。

自她從小被戰匪收留,培養成殺手,專為戰秋戮辦事開始。多少年了,從未有人如此親切的稱呼她。

瑤姬用很簡單的一個手段就收服了挽絡的心。戰秋戮將挽絡給了自己,一定早已說過她從此就是挽絡的主人。

她早已料到她的身世,也很清楚對於她來說,一個平等的身份是最大的奢望。誰若是給了她,誰就會得到她的尊敬和忠心。

從那一起,挽絡就由瑤姬領著伺候太后。宮中的規矩,太后的生活,皆是詳盡的為挽絡一一教導。

「太后,這茶水可對味?」瑤姬立於杜青詩身側,低眉軟語。

杜青詩啜了一口,並未覺得有何不妥。

「這雨前龍井是今年的新茶吧?苦澀中帶著些口,不錯。」

聞言,瑤姬和挽絡都是欣一笑,引來杜青詩的疑惑。

「啟稟太后,今的茶是挽絡所泡。奴婢不負太后委以之任,已將她調教好。以後,她可以同奴婢一同伺候您了。」瑤姬將挽絡拉到杜青詩身前。

「奴婢叩謝太后。」挽絡立刻會意,跪下謝太后喜歡自己泡的茶。

太后讓挽絡起身,滿意的直點頭。

「瑤兒在哀家身邊多年,若有何不懂可向她請教。在這鸞鳳宮內,事無大小,悉以諮之,方可施行,可懂?」相較於他人,杜青詩更為信任瑤姬一些。

無論如何,她總是瑤姬的恩人,她料瑤姬也不敢背叛自己。

「奴婢明白。」

服侍下杜青詩午睡,瑤姬帶著挽絡在鸞鳳宮內隨處走走。

「前些時忙著教導你倒也忘了。絡兒,你來時王爺可有代過什麼?」瑤姬走至花圃前,蹲下身子折了一枝杜鵑。

「王爺只讓我入宮後一切聽從你的安排,其他再無吩咐。」挽絡挽著瑤姬的手臂,和她甚是親密。

瑤姬施施然一笑,心中有了些計較。看來,這戰秋戮的確守信用。

突然,只見挽絡飛身空中,而後落下。瑤姬一驚,不知是發生何事。

「發生何事?」瑤姬上前,撫平驚嚇的心。

挽絡立刻將手中的錦囊給瑤姬。原來剛才她突然察覺到有人靠近,還未待開口,突然有異物飛而來,才飛身接住。

「這是平南王府的標記,該是給你的。」當看到錦囊上的花紋時,挽絡立刻知道此物是讓她給瑤姬的。

瑤姬疑惑了一下,打開錦囊。裡面只有一張紙條,細細的看了一遍,回錦囊中。挽絡立刻接過,丟入河中。片刻間,化為烏有。

「今晚,王爺會來。」瑤姬緊皺秀眉,毫無喜悅。

挽絡有些奇怪,若是尋常女子得知戰秋戮要來,必然是歡天喜地的。可是這幾她發現,瑤姬似乎對於戰秋戮來與不來一點都不在意。甚至,此刻似乎還有些煩惱。

瑤姬也沒有解釋太多,放鬆了眉宇,同挽絡如同什麼都未發生一般繼續遊園。

而此刻,本該已經睡下的杜青詩卻睜開眼。身邊瑤姬和挽絡都不在,她也不喚人前來服侍。

突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隨後門『吱呀』一聲打開,復而合上。

「奴婢兒參見太后。」

「奴婢夏兒參見太后。」來人竟是被杜青詩賜予服侍瑤姬的侍婢。

「這幾王爺可有私自找過瑤姬?」卸去了柔意,此刻的杜青詩眼眸出凌厲。

「不曾。」兒和夏兒一起回覆。

「確定不曾有過?」杜青詩有些不信,「你二人可夜看守?」

「啟稟太后,的確不曾來過。奴婢二人輪守著,白是夏兒,夜晚則是奴婢。」兒有些惶恐,怕杜青詩不信。

杜青詩微微點頭,將兩人揮退,只囑咐了繼續盯著。直到兩人離去,她才再一次躺下。

,她都會讓她們二人趁著這個時間來回稟。不過,每一次都是她所希望的答案。

「瑤兒,看來哀家沒有錯看你。」

帶著笑意,杜青詩安心的入睡。

第09章夜笙歌1

夜深人靜,一道人影入了瑤姬的閨房。

乍見戰秋戮的出現,瑤姬有微微的被嚇到。不過,隨之出一抹淺笑。

「堂堂一位王爺,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若是被他人知曉,可如何是好啊?」笑著放下手中的書冊,款款走到戰秋戮面前。

戰秋戮二話不說,打橫抱起瑤姬,將她抱至上。

「送來的侍婢可滿意?」雖然如此說著,卻依舊是冰冷一片。

瑤姬笑的更深,小手探入戰秋戮衣襟之內,受著他滾燙炙熱的膛。

「王爺何必總是冷著一張臉,前些子可不是這麼對瑤兒的。」將臉埋入他的頸窩,輕吐幽蘭之氣。

緊皺的眉頭鬆開,戰秋戮勾起那勾人的容顏。

挑眉瞧著這張比前些子更豔麗的面龐,眉目之間卻越發的清秀。連他著歷盡千帆之人都不讚歎,為何一個女子可以集萬種風情同清純於一身。

「瑤兒,你這張嘴可不適合說話。」湊到紅邊,兩人的幾乎碰上。

「哦?那適合做什麼呢?」瑤姬依舊笑意滿滿。

「吐出人的嬌。」

說著,覆住鮮瓣,深深的著。純然的男氣息充斥在瑤姬口鼻間,而她只是閉上眼,抱著他。

戰秋戮有些迫不及待的將瑤姬推到於枕間,加深了吻。連片紅瓣已有些紅腫,卻讓他連忘返。大掌滑至間,帶,將瑤姬的衣衫褪至間,隔著兜衣著兩顆酥軟的玉兔。

瑤姬有些沈醉於他充滿霸道的吻中,身子也有些微熱。手不自覺的同樣為他解去衣衫,剛想褪下。突然,身前的男子起身放開她,飛身而去。

情中回神,瑤姬有片刻失神,卻觸及到大敞的門時回神。取來一旁的外衣披上,攏緊了身前的。卻不知道戰秋戮到底做什麼去了。

原來,本已沈醉於瑤姬的甜美中的戰秋戮突然聽到門外傳來細微的氣聲。警覺讓他立刻明白門外有人,所以飛身而去,將那狂奔之人抓住。

兒?!」瑤姬驚見戰秋戮抓回之人竟是伺候自己的兒。

兒此刻已經驚嚇的顫抖著身子,戰秋戮一放開她,立刻跌跪在地上。

「你為何在外偷聽?」戰秋戮掌風關上門,質問地上的侍婢。

兒怎麼敢說出實情,不住的顫抖。她剛才聽聞瑤姬房內的異響,立刻前來。卻未曾想到竟看到戰秋戮與瑤姬在上。何曾見過此等場景的她因為驚嚇過度,所以未壓制自己的氣息。

「是不是太后派你來的?」瑤姬有些懊惱,她早該料到杜青詩不會那麼好心。

說是派兩個侍婢伺候她,實則是監視!

兒依舊不開口,戰秋戮的臉有些陰沈。

「賤婢,若你堅持不開口,沒關係。本王有的是法子讓你自己開口!」將兒提起,戰秋戮的眼中盡是嗜血。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兒自然知道這戰秋戮的手段,一聽他惱怒,立刻求饒。

兒再一次丟於地上,戰秋戮等著她說下去。

兒偷偷瞧了一眼不發一語的瑤姬,有些膽怯。

「奴婢……奴婢是奉太后之命……監視,監視王爺可曾入……入瑤姬的房內……」已經顫不成聲的兒好不容易才說完,薄汗已經在額間滲出。

戰秋戮的眼中陰鬱一片,提手就扣住兒的纖細脖子。

兒只覺得無法息,騰空的身子踢動雙腿,臉脹的通紅。

「王爺……饒命……奴,奴婢……不會,說……說的……」兒做著最後的掙扎,可戰秋戮卻下定了決心斬草除

收緊手,眼中只留下冰冷的殺戮痕跡。

瑤姬沈思許久,再抬頭卻見臉已經泛白的兒。

「王爺,請您高抬貴手!」瑤姬幾乎是撲過去,抓著戰秋戮的手臂。

「留下她,後患無窮!」戰秋戮卻沒有鬆手。

「王爺!她是太后派到奴婢身邊的人,若是突然失蹤,必會引起不必要麻煩!」瑤姬盡力說服戰秋戮,小手可覆上他的手背。

戰秋戮眼中的嗜血並未退卻,看了一眼瑤姬。倒是瑤姬,被他此刻眼眸的赤紅嚇了一跳,不過立刻回神。

「王爺,奴婢可以保證她絕不會壞事!」

瑤姬再三的懇求讓戰秋戮慢慢的鬆手,可是最讓他吃驚的卻是瑤姬面對自己的平靜。

乍見他時,她眼中掠過一絲驚嚇,可是卻一閃即過。沒有人能在見到他嗜血的眼眸後,還可以如此平靜的。

失去了支撐的兒癱軟在地上,不斷的輕咳。白皙的頸子已被勒出一道紅痕。

兒,你先出去。你該知道,若是此事被第三人知道的後果。」瑤姬居高臨下的俯視兒,溫婉的話語中不乏威脅之意。

「是!是!奴婢明白!明白!」顫抖著支撐起身子,兒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出門。

瑤姬眼見著門合上,緩緩走至戰秋戮面前。

「王爺若是信得過瑤兒,就將她給瑤兒處理,可好?」今之事,倒是讓她有另外一番計劃。

戰秋戮眸中的赤紅未全數消散,帶著些兇狠的殘留盯著瑤姬。本以為她一定會怕了,誰知她角依舊掛著淺笑。

「王爺何故如此盯著瑤兒?這事兒,到底是允了還是不允?」瑤姬不覺有懼怕的必要,軟若無骨的小手撫上堅毅的臉龐。

一把扣住在自己臉上游移的手腕,戰秋戮的眼中有著審視。

片刻後,冰冷的角破裂,勾起了一抹佞的笑意。

「瑤兒,你還真是讓本王吃驚!」

第10章夜笙歌2

再一次將她壓於上,扯去那件如同裝飾一般的外衣。

兩人的衣衫隨著紗帳的飄落,墜下地。

昏黃的燭光下,隱約可見男子壯的身子伏在女子身前。

戰秋戮大掌著著兩團蒲團兒,指腹摁壓立綻放的紅梅。鮮豔滴的澤,引人品嚐。而他自然不會錯過,含入口中

糲的修長手指劃過小腹,一路埋入幽密的叢林之中。乾涸的泉眼覆蓋著兩片美麗的花瓣,撥開花瓣循著泉眼慢慢深入。

「王爺……」柔細的軟語從紅中吐出,瑤姬的小手貼在了戰秋戮的背脊之上。

手指在甬道內穿梭,直到溼漉沾滿,才出。

「瑤兒,看看,這可都是你的。」將手指在瑤姬眼前晃動了一下,泛著晶瑩光澤的指尖,讓她羞澀的側過了頭去。

「別……好羞人。」

滿臉緋紅,卻更像極了動情的模樣。

戰秋戮見此等美景,早已迫不可待。身子擠入兩條玉腿間,輕輕推開,粉的幽徑入口顯現。

「你也會害羞,恩?」

如同逗著一般,戰秋戮將自己早已炙熱的玉柱頂在花瓣之上,不斷的摩擦,卻遲遲不進入。身子貼合著,附在瑤姬的耳邊吐灼熱之氣。

瑤姬有些嬌嗔,有些不滿的微瞪了他一眼,小手卻包裹住玉柱輕輕的套

「王爺好壞。」撒嬌的語調,可讓任何一個男人酥軟。

戰秋戮一聽,拉開她的小手,將整沒入溼滑的幽徑之中。

「咿呀……王爺……」瑤姬有些承受不住,指甲幾乎陷入戰秋戮背部的肌之中。

看著身下微閉星眸,嘴中發出一聲聲嚶嚀的女子。男子再也不剋制慾望,大力的動。

瑤姬一直知曉,戰秋戮體力過人。若不是如此,杜青詩也不會如此戀他。

可是,她的身子也不同於尋常女子。承受歡愛,也是比那些女子強些。就算如此,每一次的歡,都幾乎讓她失魂無力。被戰秋戮一夜折騰,也是有她第二天好受的!

哦之聲不斷,整整一夜,瑤姬的房內都傳出一陣陣男子的低吼。

直至天明,戰秋戮終於滿足的從身前的女體退開。卻見紅腫的腿間滲出一些白濁之物,而已經昏睡的女子卻毫無所知。

拉過一旁的錦被,發出了只有王府之人才能明白的暗號。

「王爺。」不消多時,挽絡悄然而至。

「好好照顧她。」

留下這句命令,以及昏睡的瑤姬,戰秋戮的身影消失在微亮的天之中。

挽絡上前起紗帳,卻見瑤姬暴在外的肌膚,本該是白皙柔的,此刻卻佈滿了紅的痕跡。可想而知,這一夜戰秋戮是多少的放縱。

疲憊的瑤姬一直睡到次的晌午才醒來,卻見坐於一旁的挽絡。

「絡兒?」

挽絡一聽到動靜,立刻上前扶著瑤姬起身。

「我已經回稟太后,你身子有些不適。」

瑤姬對於挽絡的體貼微微報以的一笑,靠在頭,身子還覺得虛軟。不過,身上的衣衫已經換過,也沒有了粘膩的覺。

她猜想,該是挽絡在她昏睡時換去擦淨的。這戰秋戮對她,倒是還算不錯。看來,她也該賣力些,為他這個同伴做些事情。

「絡兒,去將兒叫來。」想起昨晚的事情,瑤姬決定今處理掉。

挽絡沒有問原因,旋身不消一會兒就將兒帶至瑤姬面前。而後很識趣的出了房,且將門拉上。

兒有些膽怯的遠遠站著,也不敢直視瑤姬。

兒,你過來。」瑤姬招手,讓兒靠近些。

兒唯唯諾諾的上前,卻依舊低著頭。

「昨晚的事……我什麼都沒說……真的!」想起昨晚戰秋戮的眼眸,兒此刻還有些後怕。頸子上隱約似乎還傳來痛楚和窒息的覺。

「昨晚嚇到你了,是不是?」瑤姬卻拉過她的手,讓她坐於沿,「其實,你也只是奉了太后的命令,也是身不由己。若你真的要去說,也沒有關係。」

瑤姬的話,字字句句都叩打著兒的心。

「你我都是侍婢,早已身不由己。太后……將我送予他人,也是我的無奈。而你被排置我身側,也是無奈。」甩去了苦澀,「既然是太后的命令,你還是去覆命吧。若是遲了,怕是太后要怪罪於你。」

兒吃驚的抬頭,卻見瑤姬眼中盡是真誠。心微微的顫動,從來未曾有人如此的為她著想過。

「你可知道,若是太后知曉此事,你會有何種後果?」兒以為瑤姬不知其中的利害。

「輕則傷經斷骨或是毀了容顏,重則……再無瑤姬這人。」她自然知道,她曾多次看著杜青詩處理那些戰秋戮身邊的侍妾,如何不知?

「那你還讓我去覆命?!」

對於兒突然拔高的嗓音,瑤姬報以淡然一笑,卻不多言。

眼見著她如此,兒卻突然明白。她是為了她!若是她不去稟告,太后一定會怪罪。

「我不會說出去的!」

兒如同發誓一般的堅定,心中卻下了決心。

兒……」瑤姬輕喚。

兒是個奴婢,從未有人為我著想過!如今,卻得到你如此的關心。太后一直以來只是利用我罷了,我何必對一個隨時打罵責罰的主子忠心!」

兒的話讓瑤姬出了釋然的笑容,親切的拉著她的手。

兒,謝謝你。」

兒低下頭的剎那,瑤姬的嘴角出了一絲得逞的笑。

第11章夜笙歌3

如同往常一般,待挽絡離去,兒和夏兒便入了杜青詩的房間。瑤姬因為昨被戰秋戮折騰的太厲害,自然是不可能陪著杜青詩。

兒依舊搖頭,不曾將昨晚之事告訴杜青詩,甚至她連夏兒都未曾提及。

「今挽絡說瑤姬身子不適,你們可知曉原因?」杜青詩有些懷疑,可此刻卻聽兩人都說未見過戰秋戮。

「奴婢見瑤姬臉有些蒼白,似是著涼。」兒搶在夏兒前開口,夏兒雖然有些奇怪,卻點頭附和。

杜青詩沈思了一下,想不出其他原因,便讓兩人回去。

夏兒轉身時用眼神詢問為何兒撒謊,兒卻低著頭裝作沒有看到。夏兒想開口,卻礙於此刻在杜青詩寢宮內不好問出。有些心神不寧,卻見兒越走越快。

突然,夏兒只覺自己撞到了什麼,回神時眼見著一瓷瓶生生在面前墜地,碎成片片。

「發生何事?」杜青詩聽聞響聲,從內室出來,卻見到地上的碎片。

「太后恕罪!奴婢……奴婢不小心……」夏兒一件碎片,立刻跪下。

她怎麼會不知道,這個瓷瓶是杜青詩心頭最愛。倒不是因為它的名貴,只是因為他是戰秋戮在她壽辰之時送的壽禮。其他臣子送的多的名貴之物,也抵不上這個瓷瓶。

杜青詩的臉一沈,眼眸中的陰鷙浮現。

「夏兒,你可知這是哀家最愛之物。」陰森森的聲音飄入夏兒耳中。

「奴婢該死!奴婢知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夏兒不斷的磕頭,只求杜青詩饒了自己。

「你這賤婢知道自己該死,還站著這裡做什麼!」杜青詩眼中的柔和盡失,只有陰殘。

「太后開恩!夏兒只是一時不察才會如此,求太后開恩!」兒一聽,立刻一同哀求杜青詩。

奈何,杜青詩卻沒有任何的表情。

「來人!」向著門外大喊。

侍衛急匆匆的進來,同時還有臉有些蒼白的瑤姬。

「太后,發生何事?」瑤姬腳步有些虛浮的奔到杜青詩身側,卻見地上的碎片以及跪著的兩人,「太后,是她們打碎了您的瓷瓶?」

乍見瑤姬,杜青詩微微一愣,卻見她一臉病態,看得出是真的病了。

「這個賤婢,竟敢打爛哀家的心頭之愛!來人,給我拖出去,杖責。」杜青詩指著夏兒,聲音已經因為氣極而顫抖。

「太后饒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太后開恩!」

「求太后開恩!」

夏兒和兒不斷的哀求,只期望杜青詩能夠開恩。眼見著夏兒被侍衛拖著,口中不斷的哀求,兒也幾乎磕破了額頭。

「慢著!」瑤姬突然喝止。見杜青詩面不善,立刻湊到她耳邊,「太后,一個賤婢何須您如此大動肝火。奴婢這一次前來,是有一件要事同您說,是王爺……」

還未等瑤姬說下去,杜青詩示意她先住口。

「將這兩個賤婢拖下去,跪在門口等候哀家發落!」

直到侍衛們都退下,殿內只剩下她和瑤姬,杜青詩這才讓她繼續說下去。

「挽絡方才接到王爺的密令。密令所言,今晚王爺會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杜青詩一聽,立刻抓住瑤姬的手。

「奴婢怎敢那這事欺騙太后!」

杜青詩心思一想,自然是相信了。戰秋戮來與不來,瑤姬怎麼會欺騙她呢?

瑤姬見此刻杜青詩臉緩和,眼中也有了喜悅。

「太后,今晚王爺要來,您又該準備著不是?那兩個賤婢就由奴婢處理,可好?畢竟,若是讓王爺見著太后如此模樣,王爺也不會喜歡的。」

瑤姬句句忠言逆耳,若是換了他人,早已大怒。可是杜青詩不會,因為她靠的就是瑤姬的這些忠言逆耳。

「他要來,哀家也沒心思去理她們,就給你吧。」喜悅之餘瞟見瑤姬此刻的臉,「瑤兒,你也好好去休息一下。晚上打扮打扮,別丟了哀家的臉面。」

瑤姬一聽,身子有些畏縮,低下頭允了下來。

杜青詩見她如此,拉過她的手,將她安置在身旁坐下。

「這裡也沒外人,我也不和你身份了。」杜青詩滿眼的慈愛,「我知你心裡不快,也不願去服侍他。可如今,只有你能幫我留住他。瑤兒,當是為了我,好好的伺候著,可好?」

「太后言重了,奴婢這條命都是您救的。奴婢自然會竭盡全力為您留住王爺的。」雖然這麼說,瑤姬卻還是低垂著頭。

見她如此,杜青詩也再無猜忌。

「哎……我知道這是苦了你了。等這事兒過了,我定為你找一門好親事。看瑤兒是喜歡文臣還是武將,我都給你做主了!」

瑤姬這才抬頭,眼中多了些

「多謝太后,瑤姬一定會為您留住王爺的!」

見瑤姬如此,杜青詩滿意的點點頭。

此刻,她對瑤姬的疑心漸消。至於瓷瓶之時,也不再去提及。

既然瑤姬開口處理那兩個侍女,且願意為她留住戰秋戮,她自然也不再追究。

畢竟,比起瓷瓶這死物,戰秋戮可是活生生的。

第12章夜笙歌4

出了門口,見一旁跪著的兒和夏兒。

「你們先起來,跟我回去。」走至兩人面前,瑤姬同換了一個眼

兩人掙扎著起身,卻因為跪太久無法站穩走路。

見此,瑤姬只能笑著看向一旁的侍衛。

「兩位侍衛大哥,可否將她們攙扶到瑤姬的住處?」柔柔的身子輕輕一福,微翹的嘴角帶著勾人的笑意。

「當,當然!」侍衛痴的盯著瑤姬看了許久,才回神。

就在一旁的侍衛攙扶著兒和夏兒跟在瑤姬身後,而其他的侍衛則是有些嫉妒那兩人。在這宮中,哪一個侍衛不想同瑤姬說上幾句,更何況是得到美人一笑!

回了她的住處,瑤姬只讓兩名侍衛在園子中候著。

「夏兒,太后已經將你由我發落。」

夏兒聽瑤姬這麼一說,也坐不住,立刻跪在地上。

「哎……你我同是侍女,我也不可能為難你。這責罰是免不了的,你也該知道。」瑤姬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知道,知道。」夏兒不敢多言,身子有些顫抖,不知道瑤姬會如何處罰她。

「這樣子吧,你出去杖責十板子,我也會囑咐那些侍衛輕一些。你待會兒做做樣子,失聲痛呼,可會?」瑤姬為她出了個主意。

「會!夏兒明白!」夏兒一邊磕頭,一邊答應。

瑤姬滿意的一笑,領著夏兒和兒出了門。低聲的吩咐了侍衛,自然他們不會拒絕。

轉身進門前,見兒對自己會意的一笑。瑤姬立刻明白,待會兒兒會說服夏兒,讓她也成為自己的心腹可用之人。

不過,這些她不會去在意。如今,她該是要想著晚上。

昨夜剛被戰秋戮折騰過,今晚若是再來一次,她很難保證自己明能不能起來。

兒自然不負瑤姬的信任,只在被杖責後的夏兒跟前說了一些,立刻讓她倒戈。加之瑤姬體貼的立刻送去上好的傷藥,也讓夏兒倍溫暖。

不過,這些奴婢之間的事情,入不了杜青詩的心。此刻的她只顧著好好打扮,等待著戰秋戮的到來。

瑤姬選了一件淺淺的粉衣衫,既搶不了杜青詩的風采,卻也算是好好的裝扮過。

戰秋戮悄然而至,杜青詩立刻笑臉相

「秋戮,你可算是來了。」著戰秋戮坐下,瑤姬立刻為他斟酒。

戰秋戮看了瑤姬一眼,喝下杯中之酒。

杜青詩示意瑤姬站前面一些,靠近戰秋戮一些。瑤姬會意,緩緩走上前。

「這幾你都不曾再來過,可是有朝政要忙碌?」杜青詩從不理朝政,所以不知朝中之事。且皇帝也不來鸞鳳宮,她自然更是不知道。

「府中多了個侍妾。」戰秋戮依舊還是冷冰冰的。

杜青詩一聽,臉有些微沈,卻不敢在戰秋戮面前表出。一想到他有多了個侍妾,不知道是個什麼模樣的狐媚子,杜青詩就有些咬牙切齒。

「若真是如此,到時帶入宮給我看看,如何?」將嫉恨掩藏,杜青詩笑著為戰秋戮夾菜。

「死在你手中的侍妾還不多嗎。」誰知,戰秋戮卻避開,自己夾菜吃下。

這更是讓杜青詩惱恨,卻也別無他法。卻見一旁的瑤姬只是一動不動的站著,也不說話。既然她留不住戰秋戮,何不讓瑤姬將他留下?

那些宮外的狐媚子,怎比得上瑤姬的美豔和萬種風情!

這麼想著,杜青詩打定了主意。

「瑤兒,你好好的伺候王爺。」這麼吩咐瑤姬,杜青詩站起,「哀家好去沐浴更衣。」

瑤姬立刻上前,想前去服侍,卻被杜青詩拉住。

「記住,好好服侍!」一字一頓,任誰都明白她的意思。

杜青詩是她伺候戰秋戮,就在她的寢宮內!

出了門,杜青詩有些苦澀的看了眼門內的剛毅男子,最終無奈的轉身離去。

只要戰秋戮上瑤姬的身子,他就離不開鸞鳳宮,也就等於離不開她杜青詩!戰秋戮啊戰秋戮,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夠抵抗瑤姬的身子誘惑!

杜青詩帶著自己的心思離去,留下瑤姬和戰秋戮共處一室。

「王爺為何今晚前來?」褪去了那些委屈,瑤姬走至戰秋戮身旁坐下。

戰秋戮大手一伸,將她攬入懷中。

「那你為何要本王編排一個侍妾出來?」

聽聞戰秋戮如此一說,瑤姬一愣。片刻,兩人卻是相視一笑。

果然,他們的確是相似的人。如今,什麼都不用說,已經明白對方的用意。

他們互相再為對方圓謊,唯獨杜青詩被矇在鼓裡。

「王爺,今夜你不會真的想要了瑤兒吧?」瑤姬依偎在戰秋戮懷中,輕吐幽香,「瑤兒被你昨夜折騰,身子還未好呢。」

戰秋戮卻放下酒杯,將瑤姬抱起,走入內室。

「你覺得,本王會放過你嗎?」將瑤姬丟到上,戰秋戮解去自己的衣衫。

瑤姬是真的有些怕了,她此刻雙腿還有些虛軟,再來一次非死在上不可!

「王爺,您今晚就饒了瑤兒吧。」她幾乎是哀求了。

戰秋戮扣住瑤姬的下顎,麼指撫觸柔軟的紅

「只這一些就受不了,看來你該多練練了。否則,以後怎麼伺候我與皇上兩人?」

第13章夜笙歌5

將瑤姬的衣衫扯去,有些欣賞的看著昨夜自己留在這白皙體上的痕跡。

溫熱的大掌遊移在酥軟的玉兔之上,褻褲隨手扯落在地。瑤姬微微的夾起雙腿,此刻還有些抗拒。

「瑤兒,若是你此刻連我都滿足不了,後如何承受皇上的眷寵?」大掌硬是擠入緊閉的雙腿間,戰秋戮抬起身子安撫瑤姬此刻的不願。

聽聞戰秋戮的話,瑤姬慢慢的鬆開腿,讓炙熱的手指深入花徑之中。

「王爺,請您溫柔一下。瑤兒……真的快受不住了……」眼中的溼潤不是假的,隨著異物的進入,她到了微微的難受。

見瑤姬如此,戰秋戮卻停手。從衣袖中取出一個瓷瓶,而後才脫去自己的衣衫。

「這個是……」看著他手中的瓶子,瑤姬有些疑惑。

撐起赤的嬌軀,她因為他暫時的退離舒服了些。

戰秋戮什麼都沒說,沾了些瓶中之物,還未等她準備好,便深入其中。

「咿呀……」瑤姬身子一軟,再一次倒在上。

沾染著粘膩之物的手指沿著內壁滑動,讓她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錦緞。身子不自覺的弓起,合著他的手指。

「舒服些了嗎?」出已經溼透的手指,戰秋戮這才擠入瑤姬的腿間,趴伏在她身前。

瑤姬一開始有些不明白他所指為何,漸漸從下體傳來一陣清涼之意。本有些痛楚的花覺舒服了許多。

含羞的點點頭,這一次她主動的張開了腿。粉的花蕊被戰秋戮窺見,泊泊的汁從出。

著甜美的紅,玉柱緩緩沒入緊緻的花徑之中。低低的嚶嚀從兩人的口中溢出,伴著每一下身子的動。

被戰秋戮翻轉了身子,大掌緊握著一對垂下的玉兔,肢用力的撞擊著。瑤姬緊抓著錦緞,發出一聲聲刺男子慾望的呻

這一次,戰秋戮稍有節制。換了幾個姿勢後,終於滿足的從瑤姬身上退下。只留下她一人微敞著腿,大口的息。白皙的身子滲著一層薄汗,與她此刻的滿臉緋紅映襯。

瑤姬本以為他改回立刻離去,每一次他和杜青詩就是如此。誰知,他卻拿起瓷瓶,準備在為她塗藥。

「王爺……這些,這些奴婢自己來便可。」離了,她還是瑤姬,不是其他,「王爺,還是快些離去吧……」

戰秋戮只看了瑤姬一眼,立刻明白她的心思。

「這瓶中的雪凝花對你肌膚以及……那些紅腫都有用,你自己收著。」將瓷瓶給了瑤姬,戰秋戮才起身。

「多謝王爺。」看著戰秋戮離開,瑤姬才長舒一口氣,放心下來。

撐著身子起來,將瓷瓶放入衣衫之中,一件件的穿好。雖然此刻她腿有些軟,可是下體卻不似昨那樣子火辣辣的痛。

突然憶起,昨他似乎並未帶此物在身上。難道……今他是特地帶給自己的?

轉而一想,戰秋戮似乎不是如此細心之人。瑤姬百思不得其解,也不願去追究。轉身看了看著金雕玉砌的房間,徒留下嘆息。

這本是太后的寢宮,如今卻讓給她與戰秋戮,作如此荒的事情。

杜青詩是很愛戰秋戮,可是卻愛得太過於瘋狂,也太痛苦。幸好,她從不需要,也不想要這種情。

步出宮門,卻見一旁呆呆站立的杜青詩。

「太后,奴婢這就去喚人來收拾。」說著,瑤姬正準備離去。

「瑤兒,不必喚人了。」站在月下,杜青詩親耳聽著房內的一切聲響。

女子的低,男子的吼。那樣子的戰秋戮是她未曾見過的,而瑤姬生硬中的痛苦也是她預料到的。

瑤姬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站在一旁陪著。

「瑤兒,你是不是很不願意和他……發生關係?」她每一次都沒有任何喜悅的表情,這讓杜青詩不得不得這麼想。

瑤姬低下頭,卻難掩苦澀。

「奴婢只是聽從您的命令,願意或是不願意不是奴婢該有的。」地上明晃晃的月光,映出一道落寞的身影。

杜青詩一滯,片刻後卻無奈的一笑。

「我知你不願意,卻也正是因為你這般,我才能如此的信任你。」拉過瑤姬,讓她抬起了頭,「瑤兒,我有一件事相求。」

「太后言重了!」瑤姬一聽,立刻退後幾步,「若是太后有什麼吩咐,奴婢必當萬死不辭!」

見瑤姬如此,杜青詩也不勉強,任由她離自己幾步之遙。

「我希望你可以入平南王府,做他的侍妾。」

瑤姬臉上的震驚無法作假,幾乎是不敢置信的看著杜青詩。身子有些顫抖,眼中出深深的懼意和悽楚。

「瑤兒!我知道你的心思!我答應為你尋一門親事不是作假!」見她如此,杜青詩立刻上前,「只是……只是,這些年你也看到了。他對我越來越冷淡,如今我只能靠你了!」

「太后……」眼淚在眼中醞釀。

「我知道你心裡不甘願,可是……可是你也看到了,他又添了一房侍妾。現下,他對你的身子還有些眷戀。所以,當我求你,入府做他的侍妾,可好?」說著,杜青詩幾乎要跪下。

「太后!萬萬不可!」瑤姬拉住杜青詩,咬著下

「瑤兒,幫幫我,幫我留住他,可好?」杜青詩再一次哀求。

「可是……可是,我……」瑤姬還是有些猶豫。

「他定不會留你太久的,在他身邊的侍妾沒有一個可超過一年。只要等他慢慢厭倦了,我也尋了新的法子留住他,我立刻將你召回身邊!且,定為你找一門好親事!」以為瑤姬擔心的是這個,杜青詩急切的保證。

瑤姬思量了許久,這才舒展眉頭,可眼中的一絲傷痛並未逃過杜青詩的眼眸。

「奴婢……明白了……」

見瑤姬答應,杜青詩慈愛的笑著,拍拍她的手。甚至親自將她送回寢房,囑咐她好生休息。

第14章夜笙歌6

杜青詩甚至挽絡有些武功,派她將戰秋戮請來,只道有要事相商。戰秋戮幾乎是冷著一張臉踏入門。

「太后可知,白召見本王會惹來多少閒言碎語。」沒有行禮沒有任何臣子該有的謙恭。

「秋戮,我找你是有要事。」杜青詩立刻為他斟了一杯茶,遞給他。

戰秋戮瞧了她一眼,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和她說。杜青詩有些悽然,卻還是強顏歡笑。

「你覺得瑤姬如何?」有些不確定他會不會接受自己安排的人。

「有話直說。」

戰秋戮卻不回答,將她的問題悉數打回。

「我想將瑤姬送予你。瑤姬這丫頭很會伺候人,有她在你身旁,我也可安心些。」杜青詩邊笑的更加苦澀,若可以她多麼想只自己一人陪伴。

「安心?你是用她來監視我,你才可以安心點吧!」戰秋戮嗤之以鼻,將她的心思看透。

杜青詩被他的微怒震懾,有些無措,卻咬牙繼續。

「怎麼會呢。這幾瑤姬的身子你不也嚐到?倒不如讓她入你府中,即可伺候你,又可讓你好好享受。」

對於杜青詩的說法,戰秋戮卻只是冷冷一笑。

「這的確是個好主意。」勾起一抹冷意,不再理會杜青詩,起身離去。

眼見著戰秋戮離開,杜青詩跌坐在椅子上。若不是門外傳來聲音,她還有些失神。

「太后。」兒和夏兒奉了她的命前來。

「明哀家將瑤姬送入平南王府,你等二人一起隨同。明著為伺候瑤姬,暗著好生的盯著她。若是她與王爺有任何異常的情愫,即可向哀家稟報,可知曉?」杜青詩早已布好了棋子,怎麼可能讓瑤姬如此一人入了王府。

「奴婢明白。」

兒和夏兒暗地換了眼神,低聲應和。卻在出了殿門後,立刻由夏兒一人去了瑤姬那裡。就算杜青詩知曉了,她只以為她是監視著瑤姬的。

瑤姬聽完夏兒的述說,卻只是輕笑。

「那以後你們二人可要好生的看著我和王爺了。」瑤姬毫不在意。

夏兒本想說些什麼,卻聽聞太后召見瑤姬。她有些擔憂,卻只見瑤姬遠去的背影。

「瑤兒,明哀家就將你送入王府。」

此刻的瑤姬,只是低垂著頭,低聲稱是。

「哀家不會虧待你的,兒和夏兒兩個侍婢就賜給你,讓她們服侍你。」杜青詩依舊以為她們二人還是自己的心腹,準備用她們監視瑤姬。

「多謝太后。」瑤姬立刻福身謝恩。

「瑤兒,你該知道,他府中侍妾眾多。哀家不止是要你留住他,更是要你想辦法除去那些侍妾!」一提到戰秋戮的那些侍妾,杜青詩便是咬牙切齒。

瑤姬自然還是點點頭,攪動著手中的絲帕。

「這一切,就拜託你了。」拉過瑤姬的手,杜青詩滿滿的哀求。

「太后放心,奴婢心裡明白。」臉上的笑容微微的乾澀,「幸而,挽絡已經可以獨自服侍您,這樣子奴婢離去的也安心些。」

見瑤姬如此乖巧懂事,杜青詩也拉著她聊了許久。

若為平時,她倒是真的願意相信瑤姬。可是,這一次卻是她所愛的人。杜青詩無法確定,就算是戰秋戮這樣子的男人會不會因此戀上瑤姬的容顏。

可是,一想到他府中的那些侍妾,以及戰秋戮越來越冷淡的態度。她又只能出此下策,只希望可以留住男人。

瑤姬,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眼見著瑤姬離去,杜青詩心中的陰霾卻未消散。

,瑤姬是被一頂小轎送出宮去。宮門的侍衛一見太后的令牌,自然是立刻放行。

掀開轎簾,由兒扶著出了轎門。卻見平南王府的匾額金光熠熠,氣派不輸於皇宮。

「瑤姬小姐,王爺已吩咐過奴才。奴才這就帶您去您的寢房。」管家早已等候多時,一見轎中出來的美豔女子,立刻明白她的身份。

瑤姬隨著管家,由著兒攙扶。曲曲繞繞的走了許久,才至一處院子。但見龍飛鳳舞的『縱園』二字,她並未多問。

「小姐,這是您的寢房。」管家為瑤姬推開門,著她入內。

「多謝。」瑤姬嫣然一笑,微微福身。

管家有些受寵若驚,立刻回禮,卻被她此刻臉上的笑意有些住。回神才驚覺自己的失態,立刻恢復了該有的面貌。

「小姐若是有任何需要都可和奴才說。王爺的寢房就在您的隔壁。」說完,管家恭敬的退出。

瑤姬早已猜到這裡該是戰秋戮的園子,那名字就可見一二。

兒和夏兒安置好住處後,由著她們為自己整理東西。出了宮,瑤姬也不需要再小心翼翼,自然有些輕鬆的準備逛逛園子。

一人到了園中,欣賞著滿園盛開的繁花,別是一番風味。

「看來本王沒有看錯你。你竟然可以讓杜青詩自己提出將你送予我。」突然,瑤姬只覺得落入一具男子的懷抱,悉的氣息讓她沒有掙扎。

戰秋戮一入園子就見一紫衫倩影立於花圃前,也不知為何,竟上前將她攬入懷中。

「多謝王爺誇獎。不過,若非奴婢有這本事,王爺也不會答應這易。」瑤姬並未覺有何不妥,倚在他的身上。

幽蘭香氣縈繞在戰秋戮鼻間,何況此刻美人在懷。

「瑤兒,如今已經是我的侍妾。別再拘泥於身份,喚我的名字。」湊在瑤姬耳畔,戰秋戮吻著小巧的耳垂。

「那你希望我喚你什麼呢?」瑤姬縮了縮脖子,覺到有些癢。

戰秋戮卻什麼都沒說,含住了珍珠般的小耳垂,引來瑤姬的輕顫。眼眸轉,嘴角帶上微微的媚意。

「那……我喚你戰,可好?」轉身面對著他,眼中含羞帶澀。

從瑤姬口中吐出的低語,讓戰秋戮如沐風。

「不錯。」

低頭覆住那勾人的紅,這一次戰秋戮盡情的品嚐。

第15章勾人身姿1

還有小半月新年將至,雪花也湊上熱鬧,將皇都裝扮成雪一片。

嫋嫋菸絲繚繞,此刻戰秋戮琴房內的大上躺著兩具赤的軀體。

被折騰了一夜的瑤姬此刻閉目好眠,嬌柔的曲線畢,手指覆在古銅膛之上。

戰秋戮醒來,見窗外的天,本起身穿衣上朝。卻覺到身旁的壓力,才想起昨晚與瑤姬的瘋狂。

那張嬌顏上掩不去的疲倦,佈滿了青紅印記的身子也告訴他這些子他多麼縱慾。他從未如此放縱過自己,偏偏對瑤姬的身子如同吃上了罌粟一般,永不滿足。

小心的將她放置在枕間,本不想吵醒她。可是戰秋戮一動,瑤姬立刻有了覺。緩緩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全的男子。

「戰?」幾近嚶嚀的語氣,可見瑤姬還未完全清醒。

「我該上朝了。你若有需要可喚來管家或是府中的奴僕。」拉過被子為瑤姬蓋上,戰秋戮起身穿衣。

瑤姬翻身看著帳頂許久,直等到所有的神智恢復才慢慢坐起。身子的痠痛讓她呻,好不容易才靠坐在頭。

「府中可有會武功的女子?若是可以,可否將她們召來。」瑤姬徐徐軟語飄入戰秋戮耳中。

「你要她們做什麼?」穿好衣衫,戰秋戮站於前看著此刻臉蛋微微帶著紅潤的女子。

「我想編一支舞,倒是必可引皇上的注意。」單單是靠她的容貌是不行的,若非用些手段讓皇上注意她,一切都是徒然。

戰秋戮見此刻的瑤姬與宮中完全不同,不再是那個凡事遵從主子的女子。

「你是真的愛皇帝?」這是他一直以來心中的疑惑。

瑤姬沒有回答,眼中卻閃過了複雜的情緒。

那一剎那,戰秋戮卻看到類似傷痛的痕跡。不是愛戀的傷痛,而是一種刻骨噬心的痛楚。那樣子的眼神,曾在自己的眼眸中也有過。

「愛與不愛,都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易和合作,不是嗎?」恢復了神采的瑤姬笑看著戰秋戮。嘴角的勾起,沒有任何的傷痛。

戰秋戮有些怔怔的看著她,似乎想從她眼中看出些什麼。

「戰,你在看什麼?」瑤姬奇怪他此刻的表情,攏著被子撐起身子回望他。

「瑤兒,你和我有一樣的靈魂。」戰秋戮只留下一句讓瑤姬惑的話,而後轉身走出了門。

瑤姬發現他也是一個充滿了的男人,無論是他的行為還是他的子。不過,此刻的她還有些倦意,縮入被中再一次沈睡。

「王爺,一切備好。」戰匪一直在門口候著,見戰秋戮出來立刻上前。

離去前,戰秋戮瞟了一眼緊閉的門。

「若是瑤姬有任何要求,傳本王命令,必須遵從。」此刻的戰秋戮恢復了那個冷峻的模樣。

戰匪接了這個命令,有些驚訝。

「恕屬下多嘴。為何王爺對瑤姬小姐與他人不同?」這是戰匪多來的疑惑。

戰秋戮對瑤姬有太多的特別,也太過於相信她。甚至,有了寵溺的趨勢。

「因為,她和本王擁有一樣的眼眸。」想起那雙帶著勾人神采的黑瞳,讓他到如此的悉。

若是他沒有記錯,瑤姬只有一十八。可是她眼眸中的滄桑和剋制,那些悉的傷痛和壓抑,讓他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他從未問及她的身世,卻可覺到她不同於年紀的成。這個年紀,不該有這種模樣的。除非,她曾受過刻骨的傷害。

戰匪立刻會意戰秋戮的意思,一直將他送至門口。

「本王不在府中時,你好好照顧她。希望……她不會成為第二個。」不會成為第二個他,失去了本來的子。現在的他,早已忘了原本的自己是什麼模樣的。

戰匪是第一次聽到自家王爺說如此的話,不有些好奇瑤姬是個怎樣的女子。他從小跟在戰秋戮身邊,王爺經歷的一切他都看到。

如今的他,已經再無多餘的情和情緒。戰匪以為這一生大概他就會如此度過,永遠不將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中。

不過如今看來,這個瑤姬似乎在他空曠的心中有了一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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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04:52:11

第16章勾人身姿2

「小姐,這些侍婢都有武功底子。」戰匪按照先前戰秋戮的命令,將足瑤姬要求的侍婢都召集到她面前。

「有勞匪爺。」瑤姬有禮的福身。

「小姐言重了,您可同王爺一般稱呼奴才,奴才絕不敢擔當尊稱。」戰匪有些惶恐,沒想到瑤姬如此的謙和有禮。

「這怎麼可以,您是王爺的貼身侍衛,該是瑤姬尊稱您才是!」瑤姬立刻搖頭。

「小姐,您如今已經名為王爺的侍妾。況且王爺早已吩咐,所有人等稱您為小姐,自然已是奴才的主子。」戰匪哪敢真讓瑤姬繼續尊稱自己,若是被戰秋戮知道,不知會有什麼想法。

瑤姬聞言,思索片刻,最後點點頭。

「既然如此,我也不難為你了。那以後我就隨王爺一樣稱呼你。」瑤姬深知這王府的規矩同皇的規矩一般,都是不可逾越了禮數。

瑤姬選了幾個姿相較尚可,身段也不錯的女子留下。

「我選你們出來是為了不久之後為皇上獻上一舞。從明開始,我會每同你們一起練習。」瑤姬看著階下的女子們。

「奴婢一切聽從小姐安排。」所有人立刻答應。

接下來連著幾瑤姬都忙著排舞,訓練這些從未習過舞蹈的女子們。幸而,她們有武功底子,對她們來說並不難。

瑤姬設計的最後結束時,自己由這些女婢動用武功,讓她顯現騰空而降的姿勢。落地之後,花瓣飄灑。可是,從高處落下這一姿勢非常危險,且有難度。

所以,連著幾她都忙於練習這最後的一段。

而戰秋戮由於新年將至,也很少回府,幾乎都在中,在皇上身邊。

想著這幾不知道瑤姬做了些什麼,難得空回府看看。卻看到花園中瑤姬正練習最後一步。旋身,騰空而起,粉衣飄飄若仙子一般,繞著白薄紗握於侍女手中。一離,身子在空中旋轉著,帶出無數花瓣。

瑤姬並未注意到戰秋戮已經回來,此刻的她謹慎的旋轉後,是最後落地的動作。眼見著腳尖快要著地,卻突然身形一晃。

「呀……」輕呼一聲,一覺腳踝一痛。閉上眼,預計倒地的痛苦。

「小心!」突然耳邊掠過一陣勁風,瑤姬只覺自己被溫柔物體抱住。

睜開眼卻見戰秋戮抱著自己,兩人就這麼旋轉了幾圈。最後,戰秋戮穩住身子,瑤姬則是抓著他的手臂倚靠於懷中。

瑤姬是驚詫他會回來,而戰秋戮心頭卻是掠過驚嚇。不敢想象,若是剛才自己晚到一步,她會是如何!而周邊的所有人都是定住了身子,瞧著她們從不貼近女子的王爺此刻卻摟著瑤姬。

「痛……」腳上隱隱的痛讓瑤姬皺眉,也打破了微妙的氣氛。

戰秋戮注意到她為踮起的腳,覺她已經靠著他才撐起身子。

「啊!你做什麼!」突然被打橫抱起,瑤姬嚇了一跳,立刻摟住戰秋戮的頸項。

「匪,去請大夫!」戰秋戮不管瑤姬的驚呼,將她一路就這麼抱入了自己的房內。

小心的將她安置在上,才直起身子。

「你不曾學武過,剛才那樣子的動作很危險,你可知道?」心頭掠過的擔憂生生被他下,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問她。

「之前練習過幾次都未曾有問題,沒想到最後一遍卻還是出錯。」瑤姬有些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腳踝,怕是崴到了。

卻見瑤姬自己卻一點都沒有緊張的知覺,倒是讓戰秋戮到自己說的都是多餘的!

「為何非要這個動作?你可知道這多麼危險!再怎麼都是跳舞,選其他的難道不可以?」雖然試圖克制,緊繃的下顎還是有些怒氣,「若方才我不是正好回來,你可知道你會如何?」

瑤姬被他略帶怒意的語氣嚇到,抬頭看著他。

「你……」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是在關心她?戰秋戮會關心她嗎?這麼一想,瑤姬覺得應該是自己想太多才是!

戰秋戮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頓時兩人都有些微微的尷尬。幸好大夫的到來打破了安靜的內室。

「小姐沒有傷到筋骨是萬幸,只需休息幾,敷幾帖藥即可痊癒。」大夫為瑤姬摸骨後下了診斷,「不過,這幾千萬不能著涼。最好也不要下地。」

大夫說完,夏兒立刻跟著他去抓藥熬藥。

大夫的但書讓瑤姬有些焦急,離宴請沒有多久,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下地練習。

「這幾你什麼都不準做,好好休息。」看出了瑤姬的心思,戰秋戮在她之前幾乎是命令她。

瑤姬無奈,只能點頭答應。看來,她只能先訓練那些侍婢。至於自己的部分,若真不行,她在想他法。

「你們好好伺候小姐,若是出了差池……」戰秋戮轉向兒,威脅的語調不用多說下去也讓所有人明白。

「奴婢明白!奴婢們一定會好好伺候!」兒立刻上前回復。

「你突然回府,是有要事找我?」瑤姬突然想到平時此刻戰秋戮應該還在中,今似乎是特地找她的。

「只是告知你一聲,皇上定於初三前來,你可以多排練兩。」

瑤姬點頭,等他繼續說下去。

「你好好休息,我還要進。」說完,旋身離去,不給瑤姬反應的機會。

眼見著他離去,夏兒已經將敷藥拿進來,為瑤姬小心的敷上。

而此刻的王府中,也盛傳戰秋戮對瑤姬的專寵。

不止被戰秋戮抱著進了他的房內,甚至為她請來大夫,又下令侍婢好生照看。

這一切,怎不叫人妒忌?

第17章勾人身姿3

戰秋戮寵瑤姬的傳聞,不止是整個王府,乃至整個皇城都知曉。只是,大多人只知道平南王爺對新納入的侍妾很是疼

至於瑤姬,像是沒有聽到這些傳聞一般,依舊故我的訓練侍婢。只是,此刻的她雖然可以下地,卻不能跳舞。

「小姐,王夫人說是來探望您,您見嗎?」忽聞戰匪的聲音,瑤姬有些疑惑。

「王夫人?」

「王夫人是王爺的侍妾之一,乃禮部尚書之妹王彩蝶。」戰匪想起瑤姬本不認識戰秋戮的侍妾,立刻為她解釋。

「快請進來吧。」

瑤姬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物,但見一貴氣人的女子帶著些傲氣走入。

「聽聞妹妹前些子受了傷,我這做姐姐該是來看看的。」說話的人如同和瑤姬有多麼稔一般,也不待主人允諾就自發坐下。

此刻的王彩蝶的確是笑著,心中卻早已猙獰。她從下人口中得知戰秋戮對瑤姬的專寵,嫉恨萬分!若不是侍婢勸阻著,她早就想來看看這瑤姬到底何許人!

她一直深戰秋戮,堂堂尚書之妹寧願只為侍妾入了王府。幾年來,戰秋戮對她也是極為冷淡,他對任何一個侍妾都是如此。可是,如今卻如此的寵溺瑤姬!

瑤姬一愣,未料到她會表現的如此熱情。

「多謝王夫人。」對於她所說姐姐妹妹的稱呼,她可不敢擔當。這一句句虛偽的背後,不知道染上了多少恨意。

「什麼王夫人呀,以後咱們都是姐妹了,都伺候著王爺。」王彩蝶雖然如此說,卻對於瑤姬這麼識相還是意的。

瑤姬笑笑,也不好多說。可她如此的樣子卻讓王彩蝶更加惱恨。

心中暗自咬牙,直道這瑤姬不止面貌妖媚,就連笑容都是一個蹄子!無怪乎戰秋戮對她如此戀!一思及此,王彩蝶心頭惱火。

「姐姐可把你當做自己人了,那就不要怪姐姐多言了。」心生一計,王彩蝶笑的和煦。

「夫人請說。」瑤姬卻還是未改稱呼。

「這幾盛傳王爺專寵於妹妹。所以今姐姐特地來討教討教。妹妹到底是是了什麼法子,讓王爺如此的戀你?」眼眸中閃過的狠逃不過瑤姬的眼。

「夫人言重,奴婢怎會有什麼法子。或許,是王爺體恤奴婢崴了腳罷了。」瑤姬字字斟酌,小心應付。

「我看不見得吧。你看看,如今妹妹是住入了王爺的寢房。就連姐姐身邊都只有一個侍婢服侍,妹妹卻有兩個。妹妹就不要再欺瞞了,說說到底有何法子?」王彩蝶故意看了一眼一旁的兒和夏兒,笑的更加深。

瑤姬心中百轉千回,最後卻還是嫣然一笑。

「這兩個侍婢是太后賞賜的,就連奴婢也做不了主。至於法子,奴婢是真的沒有。」

誰知,瑤姬剛說完,王彩蝶的臉立刻沈了下來。

「妹妹真不願意說?」

眼見她如此,瑤姬心知不妙,卻只能堅持剛才的回答。

「瑤姬!你以為現在王爺寵著你,你就可以如此囂張了嗎?告訴你,我可是尚書之妹,你只是一個婢!不要給臉不要臉!」失去了剛才的高貴,此刻的王彩蝶如同潑婦一般。

她的妒恨已經隱忍多時,一發不可收拾。

瑤姬卻不發一言,只是站起。

婢,不要以為不開口我就會放過你!你是不是就是用這副狐媚子的模樣惑王爺!」王彩蝶見瑤姬不開口,罵的越加的難聽。

「夫人,您是尚書之女,請注意言辭。」瑤姬緊攥著雙拳,有一剎那剋制自己的怒氣。

「你敢教訓我?!」此刻無論瑤姬說什麼,在王彩蝶的耳中都是對她的不敬。

瑤姬微抬起頭,目光掃過了門口,最後視著王彩蝶。

「您此刻一點都不像是大家閨秀,到如同潑婦。無怪乎,王爺不喜你。」勾出輕蔑的笑意,瑤姬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你……你!」王彩蝶沒有料到瑤姬會這麼說,「婢!你好大的膽子!」

「只可惜,王爺對你毫無興趣。你連我這個婢都不……」

瑤姬還未說完,知覺臉上一痛,身子一歪跌坐於地上。兒和夏兒沒有料到王彩蝶會突然摑向瑤姬,都有些愣住。

「王彩蝶!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本王的妾!」還未等所有人回神,王彩蝶已經反被一張摑在臉上。

戰秋戮下朝後便回來,本想看看瑤姬是否好些,卻正巧看到了這一幕。

上前小心的扶起瑤姬,將她的臉蛋勾起,卻見本白皙的臉上多了掌印,已經微微腫起。

「戰……」一件戰秋戮,瑤姬立刻縮入他懷中,嚶嚶啼哭。臉上的巴掌印,加上梨花帶雨的模樣,更是楚楚可憐。

「這是怎麼回事!」戰秋戮怒視已經被侍婢扶起的王彩蝶。

王彩蝶第一次見戰秋戮動怒,有些懼怕的不敢出聲。

「都是我的錯……姐姐問我可有留住你的法子,可是我真的沒有。許是因此惹來姐姐不快……戰……不怪姐姐……都是……都是……」說著,瑤姬再一次埋入他懷中哭泣。

「她胡說!是她先對我無禮!」王彩蝶沒想到瑤姬如此險!

她剛才是看到戰秋戮進來,才故意這麼做的!

「王彩蝶!本王早已同你說過,若是你敢自持身份在府中興風作就給本王滾回去!」戰秋戮安撫著瑤姬,怒目相向。

「王爺,我真的沒有……」

「來人!把她送回尚書府!」戰秋戮卻不聽她的任何解釋,「本王親眼看到你打瑤姬,難道你想說本王看錯了!」

「我……我……」王彩蝶惡狠狠的等著瑤姬,「是她!是她故意的!」

瑤姬更加往戰秋戮懷中縮去,讓他憐惜的摟著她。

「你是說,她故意讓你摑?你以為,本王會信嗎!」不再聽王彩蝶的解釋。而此時,戰匪已經來了。

「將王彩蝶送回去!本王不需要一個沒有規矩的侍妾!」

「大膽!我是禮部尚書之妹!你們誰敢碰我!」王彩蝶仗著自己的身份,卻不知道如此更加惹怒戰秋戮。

「本王說過,入了王府,你只是一個侍妾!你要做禮部尚書之妹?可以!給本王滾回尚書府去!」說著一揮手,示意戰匪將她帶走。

王彩蝶沒料到戰秋戮如此無情,可任憑她如何哀求,最終卻還是被送走。

兒和夏兒什麼都不敢說,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

而此刻的瑤姬則是掛著一絲笑意,從戰秋戮懷中退出。

第19章勾人身姿5

眼見著動人的玉體在身前摩擦,戰秋戮抓著瑤姬的手腕,將她翻身於身下。

「你不要我服侍了?」瑤姬疑惑的看著他。

「現在,該是我享受!」

說著,拉開瑤姬雪的雙腿,看著有些輕顫的粉。將炙熱的玉柱頂在入口,慢慢的一點點擠入。

瑤姬身子一顫,卻立刻弓起肢,合他壯的望。

戰秋戮抓著瑤姬纖細柳,身子一沈,用力的頂入熱的花徑。緊緻的內壁包裹著他的玉柱,一顫一顫的皺褶讓他舒服的低吼。

「戰……咿呀……啊……戰……」輕喚著戰秋戮,瑤姬閉上眼受越來越強烈的撞擊。

兩具沾染了彼此薄汗的身子在一起,晃動的紗帳久久不止。

從房內傳來斷斷續續的女子嬌,以及時不時的男子低吼。

戰秋戮已經不知道自己第幾次在瑤姬體內發,永不知足的在那具人的體上肆。白皙的肌膚布了指痕和吻痕,翹之上也布了指痕。

「吼……」隨著男子最後的獸吼,炙熱的灌入花壺之中。

瑤姬身子一軟,躺在枕間大口的息,平復著剛才的情。

戰秋戮在她體內停留了許久,才慢慢的退出。摟著瑤姬躺下,拉過錦被蓋上赤的身子。

枕在他的手臂上,瑤姬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我的身子,你可意?」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

「你越來越人,身子越來越讓人罷不能了。」戰秋戮閉上眼,並未撒謊,「我想,皇上必會被你惑。」

聞言,瑤姬喜逐顏開,卻惹來戰秋戮的側目。想起她之前眼中的傷痛,他思索了良久。

「瑤兒,你為何想勾引皇上?不要和我說是,你同我一樣,都是無心之人。」戰秋戮深知瑤姬又會用之前的話打發他。

瑤姬的笑容收斂,只留下平靜。突然側過身子,轉向了裡

「我可以選擇沈默嗎?」緊咬著眼,她的眼中砌了防備。

誰知,戰秋戮卻將她翻身,將她眼中的未來得及收起的不信任暴於他面前。

「從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和我有一樣靈魂的人。你的眼眸告訴我,你我是同樣的人。」指腹覆上她的眉心,「我們無情、無心。未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怔怔的接受傳入耳中的話語,慢慢的合上了眼。

「你想得到什麼呢?」

「權勢,至高無上的權勢。」他可以為了得到權勢,利用任何人。他可以不擇手段,可以心狠手辣。

「而我想得到的,是一個男人。只是,這個男人是當今天子。」張開眼,眼中的恨意和傷痛畢,「不是與不,只是得到與得不到!」

錦被中赤的兩人彼此對看著,似是要看見彼此的靈魂深處一般。

「你此刻的模樣,像極了很多年前的我……」看著看著,戰秋戮卻嘆息了。

瑤姬身子一滯,緊抿著

「你的眼中,又被抑的傷痛。如此的刻骨,痛的將你的心已經撕裂。」大掌貼在她跳動的心口,「我的心,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覺。而你,卻活生生的跳動著。撕裂了,潰爛了,卻已經麻木。」

瑤姬震驚,他竟然將她看透。只覺得鼻子間有些酸澀,眼眶潤。

這麼多年以來,她只靠著一個意念活著。她是為了得到一個男人,一個身份是當今天子的男人。

出賣了自己的靈魂,甚至出賣了身子。為的,就是不多久以後的見面。她要那個男人拜倒在自己的裙下,要他戀上自己的身子,要他一心一意的上她!

可是……她卻忘了心口深處傳來的痛楚。

「真正的瑤姬,不,應該是真正的葉馥瑤,不該是如此的一個女子,是不是?」戰秋戮不知自己是受了什麼蠱惑,竟然將手覆住她的眼眸。

真正的她?

似乎,連她自己都忘記,真正的自己是怎麼樣子的了!

記憶中,有一個小女孩,帶著粲然笑容。遠遠的,有一人站著,笑看著她。可是,這一切都被毀滅。呼救聲,哀鳴聲,一切的一切毀於那一個黑夜。

「呵呵呵……只可惜,葉馥瑤已經死了。如今,只有一個叫做瑤姬的女子。」拉下戰秋戮的手,瑤姬笑的泣血。

戰秋戮的心顫動,不為她的美貌,不為她所說的話。而是,她此刻眼中的絕望和傷痛,深深的刺痛了他內心深處的記憶。

「曾經,有人給了你最深的痛,是不是?那個人,是你最親的人,是不是?」第一次,他用了最溫柔的語調,輕輕的問。

帶著憐惜,帶著暖意,帶著和煦的關切,觸動了瑤姬的心。

多久了,不曾有人用這種語氣關心過她?

「痛,或是不痛,都已經過去。從此,再也沒有了葉馥瑤,沒有了所有的痛!」

眼前的女子,明明痛著,卻寧願忍受。用她自己的方式,卻抑心口的空

那樣子的她,讓他看到了自己。

心底深處,有一個彷徨無助的小男孩。同樣的痛楚,同樣的空,同樣的苦苦抑。

從此,再無那個小男孩的存在,只有戰秋戮。

第20章勾人身姿6

這一次,卻是瑤姬將自己的獻上。吻上帶著男氣息的,瑤姬的手已經握住玉柱,讓它在自己的手中慢慢立。

戰秋戮的情再一次被挑起,那容得她此刻掌握了主控權。一個翻身,將她於身下。

將她立的蓓蕾含入口中,手指捻著另一顆孤單的玉兔。

中發出無意識的嚶嚀,看著埋首於自己酥之上的黑頭顱。晶瑩的淚珠,卻從眼角滑下。

她告訴過自己,這一輩子不會再一滴眼淚。可是今,容她放縱一,可好?

她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哭過,甚至忘了被人關懷的覺。多少年了,她除了冰冷再也覺不到其他的熱度。

「戰……要我……」或許,只有靠此才能讓自己忘記已經泣血的心口,才能忘記曾經的痛。

瑤姬眼角的淚沒有逃過戰秋戮的眼,可是他最終什麼都沒有說。身子一沈,將炙熱的玉柱貫入她的體內。熱的吻沿著她的,吻上了眼角。為她去微鹹的淚珠,帶領她在海中沈浮。

醒來時,月華初上。可是,她的身子卻一點都覺不到酸楚。

「醒了?起來吃點東西吧。」紗帳被掀開,卻是隻穿了裡衣的戰秋戮。

瑤姬披上外衣,被戰秋戮抱著走向外室。桌的菜餚還帶著絲絲的熱氣,而此刻外頭的月光皎潔動人。

「你獨自一人,幾年?」將瑤姬放坐於凳子上,戰秋戮卻立於窗邊,看著窗外皚皚白雪映照出的光亮。

「一年?兩年?或許……更久。」她已經忘了,到底自己一個人多久了。

室內除了碗筷輕輕的碰撞聲,靜謐非常。

「若是你得到了皇上,然後呢?」戰秋戮再一次開口,走到瑤姬身旁坐下。

「那你呢?若是你得到了權位,然後呢?」瑤姬將問題丟回給他。

甚至,戰秋戮卻捧起她的臉。引來瑤姬的疑惑,以及微微的退縮。

「或許,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我會離開,離開京都,離開翔殷,甚至……離開這塵世。」她從未想過自己完成了目的以後,會如何。

她的生命中,似乎除了如今惑帝王,再無其他了。

「這一生,我也不會再娶生子。若是有一,你我都得到了想要的。你願不願……做我的女兒?」戰秋戮知道瑤姬只有一十八歲,算起來自己若是真做她父親,雖然年紀有些輕,但也不是不可以。

戰秋戮的提議讓瑤姬驚詫,不敢置信的望著他。

「怎麼了?為何如此驚詫?」出此生第一個帶著暖意的笑容,戰秋戮笑看瑤姬。

「你……是戰秋戮?」瑤姬覺得此刻的他本不是自己認識,世人知的戰秋戮。

將瑤姬再一次抱起,抱回了內室,兩人方才才過的大

「你說,曾經的葉馥瑤已經死了。而曾經的戰秋戮,也早已死在了很多年以前。只是,現在的你就如同當年的我一樣。我痛過,可是很苦很苦。而現在的你,才剛剛開始。」

他一直覺得她的眼眸如此的悉,一直覺得她像是曾經的他。

直到方才,她眼底的傷痛也刺痛了他。

「瑤兒,或許你將我心底僅剩的一些些心痛和柔情勾出。」撫上那張舉世無雙的麗容顏,戰秋戮嘴角帶上了欣,「我只希望,你不會成為第二個我。痛了,苦了,死了,也沒有了所有的七情六。」

瑤姬不知道戰秋戮的話可信不可信。

可是,從那一起,他對自己真的很疼

上,他盡力的調教她。讓她學會如何真正的讓一個男人舒服,讓一個男人罷不能。

下,他卻將她當作了女兒一般寵

她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父,因為她已經忘記了父是什麼樣子的,或許她也從未得到過。

「小丫頭,又在想什麼?」

瑤姬回神,卻見眼前坐著的是戰秋戮。不知何時,他喜叫她小丫頭。而她,有時候被他叫的煩了,也會回敬他一句老頭子。

「明,你就可以見到皇上。你準備好了嗎?」戰秋戮著她的髮絲。

從那一起,他將自己為數不多的柔情給了她。

不是,因為他本不懂。而瑤姬,她也是不懂得。

或許是惺惺相惜,也或許是一種同病相憐。他只是不希望,瑤姬最終也走向自己如今這個樣子。

「明嗎?好快……」她等了多少年,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搖尾乞憐,忍辱偷生,被他人當作了婢一樣的辱罵。太多太多的痛苦,她終於捱到了這一天!

第21章帝龍搗花1

「皇上、太后、皇后能來,實為小王的榮幸。」戰秋戮按著平時的子,將他們入席間。

所有人落座,侍婢立刻為各位斟酒。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還未等戰秋戮開口,一道男子的儒雅之音想起。

「丞相大人,不知本王何喜之有?」見是丞相宋釗延開口,戰秋戮的眼中鬱一閃而過。

「聽聞王爺新納入一房侍妾,美非常又體貼入微。王爺為了她,可是連尚書之妹都送了回去。」宋釗延本就與戰秋戮有嫌隙,此刻正好是逮到機會。

一時間,筵席之上所有人臉各異。

被提及的禮部尚書是敢怒不敢言,皇上面容有些尷尬,太后則是帶著些竊喜,一干坐著的大臣有些無措。倒是當事人卻依舊穩坐如泰山,任憑他人言之鑿鑿。

「宋丞相倒是對本王的家務事非常的關心,委實讓本王。」帶著些嘲,戰秋戮暗示他多管閒事,且管的是他的家務事。

宋釗延自然聽得出他話中含義,臉不快。

「誠如皇叔所言,此乃皇叔的家務事。不過,宋卿同樣也是關懷備至之舉。今本是君臣同樂之時,掃興之事不必再提!」慕容狄端出皇帝的威嚴,卻是和煦的笑勸戰秋戮和宋釗延。

宋釗延悻悻然坐下,戰秋戮也不再開口。

「王爺如此喜瑤姬,看來哀家這侍婢該是讓你意了。」杜青詩意有所指,眼見著群臣臉上的瞭然以及宋釗延面的難看。

誰都知道,太后一向偏袒平南王,說兩人有些什麼卻又沒有真憑實據。而丞相宋釗延與平南王一向意見相左,又是幫著慕容狄登上帝位,自然帝王與丞相關係較好。

也因此,朝中大臣分為兩派。一邊是戰秋戮的羽,一邊則是宋釗延的門客。慕容狄自然是兩邊都不可以得罪,畢竟如今的兵權半數還在戰秋戮手中。

戰秋戮自然明白杜青詩的意有所指,不過卻未加理會。

「既然各位對本王的妾如此關心。她正巧準備了一段舞蹈,倒是可以讓皇上、太后以及各位同僚品賞。」戰秋戮擊掌,只見幾位白衣女子翩然而至,中間的則是一紫衫蒙面女子。

當瑤姬眼眸觸及到端坐於首位的慕容狄和皇后葉玉畫時,眼中的光一閃。轉而卻是如同妖媚一般的勾人眼眸,以及妖嬈的身姿。

杜青詩沒有料到戰秋戮會讓瑤姬出現,有些驚詫。卻見他安穩的欣賞品酒,再見瑤姬也是自然的翩然起舞,這才展笑顏。

終於,到最後一個動作。瑤姬被長紗繞,騰空而起。在她空中旋轉之時,花瓣遍舞。誰知,突然一陣風吹過,臉上的面紗飄落。

腳尖點地,花瓣雨還未結束,飄散在瑤姬的周身,沾染上了髮間。面紗落地,引來一陣氣以及驚的目光。

瑤姬一驚,未料到面紗會掉。有些無措的立於正中,顧盼之間的神采卻極為動人。

「你就是瑤姬?」慕容狄率先回神,眼中卻依舊帶著些痴

「奴婢瑤姬,參見皇上。」瑤姬微微福身,低垂著頭。

戰秋戮見慕容狄已經上鉤,眼神示意她離開。瑤姬瞭然,藉口告退。此刻園中的大臣才慢慢回神。戰秋戮發現,宋釗延的眼中閃過一抹驚,這一點他倒是沒有料到。

筵席過半,可此刻慕容狄的心思早已不在此地。一旁的葉玉畫從未見過他如此的魂不守舍,有些擔憂。

「皇上,您是怎麼了?」擔心的以為他身子不適,「是不是身子不適?」

「突有些窒息,朕一個人去走走。」慕容狄突然離開,到未引起他人注意。

此刻的大臣們都急著與戰秋戮攀談,加上他刻意的讓人不注意慕容狄離去。至於杜青詩雖然看到,卻在戰秋戮的一個眼神下安靜的坐著。只有葉玉畫想跟上,卻有礙於慕容狄希望一個人,也只能陪著杜青詩。

此刻的慕容狄只想要平復剛才心口突然的悸動。他在位多年,後佳麗三千,卻從未有一個女子給他這種覺。他剛才在那名叫瑤姬的女子眼中,竟然看到了一絲傷痛和不甘。只那一眼,他竟很想知道,她為何會有這痛和不甘。

此刻瑤姬卻早已由他人提醒,知道慕容狄離開了筵席。她只站立於他必經之處,略帶哀愁的看著湖面的月波光。

慕容狄遠遠就見一道紫衫倩影站立於湖前,帶著些小心,帶著些期盼的走近。

突然,那身影一動,轉身兩人四目相對。

「皇上!奴婢瑤姬,參見皇上!」瑤姬拭去眼角的淚,立刻行禮。

「你快起來!」驚見她的淚,慕容狄立刻上前親自將她扶起。

咬住,瑤姬恭敬的退至一旁,依舊低著頭。

「你……為何哭泣?」慕容狄問的小心翼翼,怕驚擾了佳人。

「沒……奴婢沒事,多謝皇上關心。」瑤姬卻搖搖頭,抬起頭的笑意竟比哭泣還要令人不捨。

慕容狄心一痛,知她心中必然有事。

「你為何如此委屈,可以告訴我嗎?不要將我當做是皇帝,只當做一個普通人。」放下身段,慕容狄柔聲詢問。

這不說還好,一說淚再也無法剋制。

瑤姬輕輕的泣,模樣煞是令人憐。慕容狄不敢再開口,只能引著她,兩人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你可以告訴我,若有什麼委屈,我可為你做主!」

面對嬌弱的女子,慕容狄的男子之氣盡顯。

瑤姬瑟瑟的瞥了慕容狄一眼,這才拭去臉上的淚。

第22章帝龍搗花2

「奴婢……本是太后的侍婢。」終於,有些猶豫的生澀。

慕容狄一驚,沒想到瑤姬本是太后的人。

「那你為何……」突然到她的稱呼有些讓他不快,「瑤姬,現在我不是皇上,你也不要在自稱奴婢了。」

瑤姬苦笑著點點頭,明白了他的意思。

「太后將我賜予王爺,我只是她的侍婢,又怎可拒絕呢?」可是,她的臉上一點都沒有開心。

「皇叔……似乎對你不錯。」這麼說著的時候,慕容狄立刻腦中浮現他們兩人的模樣。心中竟有些嫉妒,竟想取而代之。

「王爺是待我不錯,或許是如今還戀我的身子吧……」望向漆黑的長空,瑤姬嘆息,「再過不久,我將如同尚書大人的妹妹一般,也會被趕走吧……」

瑤姬臉上的哀傷和不願意,讓慕容狄逾越了規矩,竟隨著她站起,將她摟入懷中。

瑤姬身子一顫,卻沒有推開。

「你不願意,對不對?做了皇叔的侍妾,不是你自願的。」慕容狄幾乎可以肯定。

一聽聞這話,瑤姬立刻將他推開。

「皇上!求您,不要把這一切說出去!求您了!」立刻跪下,瑤姬幾近哀求。

「你這是做什麼,快些起來!」慕容狄將她扶起,將她臉上的恐慌,不捨至極。

「若是這些話讓王爺和太后知曉,他們一定不會饒恕奴婢的!皇上,求您不要說出去,好不好?今就當奴婢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遇到您!」

推開慕容狄,瑤姬轉身跑開。倩麗的身影消失在小徑盡頭,慕容狄卻還未回神。

他很清楚的看到,瑤姬的不甘願,可是卻含淚接受。

她是太后的侍婢,若是他早一些遇到她。他一定會……一定會……將她疼惜她?

被自己的想法震驚,慕容狄沒想到自己一向平靜無波瀾的心,竟會為了一個只見了以免的女子起了風

無法平復心情的慕容狄站立了許久,直到人前來找他,他才回神。戀戀不捨的望向佳人離去的方向,突然下定了決心一般,大步離開。

離開的瑤姬並未走遠,只是在轉彎處躲入了花叢的隱蔽暗處。眼見著慕容狄臉的變換,還有晴不定的眼眸。最後,看他大步離去,她也知道自己成功了!

「恭送皇上,皇后,太后。」

戰秋戮發現再回席的慕容狄已經心不在焉時,心中瞭然。他沒有主動提及什麼,本想著等他開口。

誰知,慕容狄一回左就被葉玉畫絆住,失去了和戰秋戮獨談的機會。

慕容狄幾次張口語,卻意識到一旁的太后和皇后,最後都是無疾而終。此刻,眼見著戰秋戮將他們送至門口。

「皇叔,明可否到御書房一敘?朕有些問題想請教於你。」終於找了一個理由,將戰秋戮明邀入書房。

「不敢,小王自當遵命。」

一直到慕容狄他們悉數離開,戰秋戮才直起身子。

「王爺,皇上為何召您去御書房?」戰匪有些擔憂,隨著戰秋戮一起走向他的園子。

「他必然是為了瑤姬之事。瑤兒的本事的確厲害,只是片刻之間,就讓慕容狄失了心魂。」戰秋戮嘴角的笑意不落,但卻在想到明要將瑤姬親手送出。

不知為何,竟有些猶豫。他從未猶豫過任何事情,此刻有這種情緒,確是不該!戰秋戮未發現,自己的臉有些沈下來。

「王爺準備將小姐送予皇上?」戰匪卻有些不贊同。

這幾他看著自家王爺越來越寵溺瑤姬,兩人之間的相處在外人看來與夫無異。可是,王爺卻說等這件事結束認她做女兒。

戰匪只覺得可笑。王爺認得了嗎?一個曾經是自己的女人,一個長的如此美勾人的女子。

「自然是如此!」

誰知,戰秋戮卻拂袖大步往瑤姬的房間走去。連他此刻都不知道,為何在聽聞戰匪說出那句話時,竟有些氣憤。

這是他的目的,這也是將瑤姬接來府中的原因!他此刻,為何會如此?

「王爺捨得?」戰匪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麼,而不是一味的附和,「王爺不是很是喜小姐?您真的願意將她送予皇上享用嗎?」

「本王只是將她當作了女兒一般疼!」對!就是如此!

他說過認瑤姬做女兒,所以此刻有一種猶豫和不捨也是應當的!任何一個父親,都該不捨得自己的女兒的!

「沒有人父親會和女兒發生關係。」戰匪卻不依不饒。

「戰匪!你今為何一直問這些莫名的問題?你到底想說什麼?」戰秋戮在門口停下,終於發現今的戰匪很是怪異。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

「匪!你跟著本王這麼多年,難道還不瞭解本王所要的是什麼嗎。」方才所有的焦躁消失,此刻的戰秋戮只有冷漠。

他要的是權位,為了曾經的傷痛,他絕不可能放棄權位。他了解此刻的戰匪在想什麼,不過那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奴才明白了。」戰匪這才相信,他的王爺還是那個王爺。他要的只是權位,其他對他都不具有任何的意義。

推開房門,將戰匪關於門外。

第23章帝龍搗花3

一入內室,卻見薰香之氣縈繞的大上,玲瓏的玉體上只斜搭著一條錦被。勾人的玉腿在外,錦被之上只有穿著兜衣著雙臂的白皙肌膚。

戰秋戮上前,卻是拉下紗帳。他知道瑤姬每一次都是喜如此睡,但是怕她著涼,立刻將錦被為她蓋上。

「戰?你回來了?」睡的有些糊了的瑤姬睜開眼,看到一旁男子的身影。

「慕容狄明讓我去一趟御書房,說是請教我一些事情。」既然瑤姬醒了,戰秋戮也不再只是抱著她,而是解開她的兜衣繫帶。

瑤姬自然也覺到一旁男子的火,也由著他大手的放肆。

「小丫頭,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讓他為你如此著?」勾起瑤姬的下顎,戰秋戮眼中是氤氳,「慕容狄一向對女子都是一個模樣,卻獨獨對你例外。你倒是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麼?」

瑤姬卻只是嫣然一笑,整個人靠在戰秋戮前。纖細的手指在他赤膛上打轉,偶爾撥幾下兩顆紅豆。

戰秋戮眼中的氤氳被赤紅取代,身子一翻,將瑤姬於身下。

「老頭子,這不是正合你意。明,你就可以去偽善了。」瑤姬咯咯直笑,立刻回敬他一句。

「敢叫我老頭子,今晚我倒要讓你看看,到底我老是不老!」戰秋戮故作生氣的扯去她身上的錦被。

「咿呀……慢些啊……難受……」突然充斥讓瑤姬弓起了肢,腳趾頭也繃緊。

戰秋戮佞一笑,扶著她的肢開始大力的撞擊。

「小丫頭,我還是老頭子嗎?啊?」

「哈呀……哈恩……」瑤姬吃力的隨著他擺動,不斷的搖頭,「不是……戰,啊……別……慢些……」

聽著瑤姬嚶嚀的哀求,戰秋戮卻更加罷不能。

「就是如此!你可知道,你這樣子,多麼的勾人!」著一字一句的湊在瑤姬的耳邊吐出灼熱氣息。

瑤姬從一開始小聲嚶嚀,一直到最後大聲的呻。整個人被戰秋戮抱於身前,坐於他的身上。瑤姬只能狂野的甩著長髮,口中發出更人的哀求。

糊糊的醒來,卻見戰秋戮還在自己身旁。

此刻的他卻是沈著一張臉,略有所思。

「怎麼了?」將自己赤的身子依偎入他懷中,小手玩著自己披散下來的髮絲。

「你下一步準備怎麼做?」戰秋戮大手一收,將她完全的樓入懷中。

瑤姬柔軟的身子全部貼靠在戰秋戮身上,小手則是抵在他的膛。

「今你不要去上朝,可好?晚些等他來請了,你再去御書房。」嘴角的笑意頓失,瑤姬的眼中只有算計。

戰秋戮閉上眼,沒有答應。可是他未曾起身,也是聽從了瑤姬的話。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勾起,瑤姬和戰秋戮兩人說出了同樣的話。

張開眼看向再一次笑意盈盈瑤姬,兩人相視一笑。

「本王如此戀瑤兒,可不是說幾句就可以讓出的。」翻身將瑤姬下,戰秋戮肆意在她的赤肌膚上連。

溫熱的滑過顫抖的身子,停留在吐幽蘭之氣的瓣之上。

「瑤姬是太后贈予王爺的,自然不是說讓出就可以讓出的。」

說著,將自己的獻上。

口中充斥著男的氣息,的舌尖分享著彼此的津

戰秋戮緊緊的摟著瑤姬,將她的柔軟玉兔緊緊膛之上。

當他終於放過已經被蹂躪的有些紅腫的時,瑤姬卻覺到腿心頂著炙熱的異物。

「戰,人家很累。」撒嬌的抱著戰秋戮,瑤姬盡顯嬌媚之態。

戰秋戮眼眸更加的炙熱,嘴角卻勾出了佞的笑意。

「你不讓我上朝,總要付出點什麼。為了一瑤姬,君王不早朝,可是一樁美談。」佞一笑,手指探入微的花谷。

不消多時,房內再一次傳來羞人的低吼和嬌

房外伺候的侍婢們自然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一個個都能躲多遠就多遠。主子們若是累了餓了,自然會喚她們的。

兩人還當真一個上午沒有出門半步,直到內皇上身邊的公公前來請戰秋戮進一敘。

躺在上看著戰秋戮穿衣的瑤姬,此刻身子如同麵條一般,軟軟的躺在上。微張的玉腿上斜掛著錦被,豐的雙峰在外,布了吻痕。

「你的皇上是迫不及待了。」俯下身,將錦被拉過為瑤姬蓋上,戰秋戮吻了一下瑤姬的紅

「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成了我的。若說是迫不及待,你可是一直如此。」瑤姬嬌笑著,吐出口的話卻讓人倍舒服。

戰秋戮一愣,隨即放聲大笑。

「好,很好!我的小丫頭,你的確知我心思。」勾起她的臉蛋,戰秋戮眼中的憐惜更深,「你如此的知人心思,卻不知是用什麼換來的。」

瑤姬一怔,扭過了頭。

「慕容狄還在等你,你快些走吧。」

見她如此,戰秋戮也不多言。只囑咐她好好休息,立刻了房間。

直到房門關上,瑤姬才轉過頭。

她用什麼換來了如今的自己?想起戰秋戮的問題,瑤姬眼中布的痛意。

任人打罵,卑躬屈膝,口腹劍的合他人。這就是她換來如此的自己,這麼多年來,換來一個知人心思,知進退的瑤姬。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至少,她現在換來了慕容狄的注意。或許,不久還會讓他沈淪於她的身子之中。

一想到如此,瑤姬笑的更加嬌媚。

第24章帝龍搗花4

慕容狄早已聽聞瑤姬乃戰秋戮捧在手心中的寵妾。之前戰秋戮將王彩蝶趕走一事他早已知曉。

王彩蝶是他故意派入戰秋戮身邊的女子,誰知她倒是真的對他動心。

不過,那匆匆一見瑤姬,他也明瞭那種覺。身為帝王的他,也不自覺的為那女子動心。

可如今他只是請戰秋戮前來,他也竟然為了瑤姬耽誤瞭如此久。這一點,他倒是未曾料到。

「不知皇上召見小王所為何來?」戰秋戮早已料到慕容狄的心思,卻故作不解。

此刻的衣襟微松,可見是匆忙而來。古銅的頸項上,卻有著微紅的印記。任誰看到都明白,他是做了什麼而來。

「近朝中眾臣都建議朕擴充後。王爺是朕倚重之人,朕自然想問問你的意思。」慕容狄雖然已經等候多時,早已不耐煩。

可一想到瑤姬,他也耐著子同戰秋戮顧左右而言他。

對於慕容狄的這點伎倆,戰秋戮又怎會不知曉。可是他卻掛上了疏離的淺笑,故意將此事當真。

「依著皇上的年歲,如今卻只有皇后等寥寥數人,的確該納新妃。」煞有其事的點頭,戰秋戮將自己的心思未有一絲表現在臉上。

戰秋戮所說未曾惹怒慕容狄,反而是正中了他下懷。

「王爺說的極是。朕倒是有一中意之人,只可惜恐怕無法納入。」慕容狄有意無意的瞥了戰秋戮一眼,但見他卻毫無反應。

他不認為戰秋戮如此愚鈍,今如此著急的將他召來,卻真的只是為了自己納妃之事。但看如今,戰秋戮毫無所動,這又讓慕容狄有些懷疑。

「普天之下,還有哪個女子是皇上無法納入的?若是得到皇上的垂青,那是她的福分。」戰秋戮故意用微微責備的口氣,似乎是在道那人的不識抬舉。

慕容狄嘆了口氣,大有戰秋戮有所不知的意思。

「聽聞王爺近多了一房侍妾。朕想,該是那獻舞的瑤姬吧?」慕容狄話鋒一轉,終是道出了正題。

「確實如此。」戰秋戮打開摺扇,嘴角的笑意更深,「瑤兒是本王的妾,平素裡也是多加寵。所幸,她很是本分,伺候也非常周到。」

慕容狄只聽他如此一說,心中便有了些嫉妒。

想起瑤姬美麗溫婉的模樣,想起那雙含淚的晶瑩眸子。

「聽聞瑤姬乃太后賜予王爺的。朕在中多年,竟不知身邊有這麼一位絕佳人。若是朕知曉,必然……」後面的話,慕容狄為言明。

兩人都是聰明人,慕容狄相信戰秋戮會明白。而戰秋戮,早已料定慕容狄找他來的目的。

「難道,皇上所說的那位佳人竟然瑤兒?」故作出的驚詫,一點破綻都沒有。

慕容狄也不甘落後,有些尷尬和難堪的點點頭。

戰秋戮臉上的驚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為難。

「這……本王如今對瑤兒的伺候是非常意。況且,這是太后所賜,本王也不好拒絕。」戰秋戮見慕容狄臉上出現了為難,心思一轉,「不過,本王倒是曾聽瑤兒說過。她對皇上倒是有些在意,卻只奈何太后……」

慕容狄忘記了此刻在他面前的是戰秋戮,他的心頭之縈繞著瑤姬對他也有情!

一直剋制的佔有以及期盼衝破了柵欄,一一的表在臉上。

「王爺,朕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朕卻是心儀瑤姬,哪怕她和你有些瓜葛,朕也不在乎。只要你願意讓出瑤姬,無論什麼要求朕都答應。」

慕容狄想要瑤姬是真,不過也用此看看戰秋戮到底有沒有狼子野心。

「本王怎可與皇上爭奪。況且,君子有成人之美,瑤兒確不是自願跟著本王。」戰秋戮將自己表現出了淡泊名利的模樣,「皇上若真是喜,瑤兒自然是可以前來伺候您。但是……太后與皇后那邊該如何是好?」

經戰秋戮這麼一提,慕容狄才想起這一點。

太后那邊好代,至於皇后那邊是真的有些麻煩。葉玉畫善妒,對於後的秀女妃嬪早就用盡各種手段。葉家是青鸞王朝的開國功臣,自然勢力也不容小覷。

如今軍權半數把持在戰秋戮手中,慕容狄自然還需要靠葉家的勢力來穩固自己的皇位。

戰秋戮見慕容狄此刻的猶豫,想起了之前同瑤姬商量過的決定。

「皇上,依本王看,倒不如這麼辦。您在外置一處宅子,您出時假借召見本王,實則是將瑤兒送入府中。如此一來,等到時機成,您可以將瑤兒接入中。而太后和皇后也不會在這之前多加阻攔。」

慕容狄聽著戰秋戮說完,對於他所說的時機二字分外的在意。

「王爺的意思是……等瑤姬懷上龍種?」此刻的慕容狄只想著如何同瑤姬在一起,並未發現戰秋戮眼中的光。

戰秋戮點點頭,心知這件事情成了。

果然,慕容狄立刻點頭。甚至將這件事情給了戰秋戮,讓他速速去辦好。

帶著意的微笑,戰秋戮離開。他知道,自己和瑤姬都得到了慕容狄的信任。

「皇上真的相信平南王?」一旁伺候多年的桂公公有些擔心。

慕容狄清楚他的擔憂,不過此刻見戰秋戮如此,心中確實有些安心。

「朕知道你的擔心,不過你看王爺如此做卻不求賞賜。況且,朕是真的對那瑤姬有幾分心動。只是在外置一宅子,對朕的皇位並不會有所影響。」

見慕容狄如此的自信,桂公公想想也的確如此,便不在提及。

第25章帝龍搗花5

果然,沒有幾,瑤姬便接到了慕容狄的召見。

「沒想到這皇帝倒是真的那麼迫不及待。」坐於戰秋戮書桌上的瑤姬將手中的信件隨意的丟棄在一旁,玩著自己的帶。

戰秋戮合上兵部送至的公文,好整以暇的看著瑤姬。

「你不想去?」說著,將瑤姬一把拉坐在自己的懷中。

瑤姬卻是嫣然一笑,而後勾住他的脖子。

「戰,你捨得人家去嗎?」灼熱的氣息吐在戰秋戮的耳畔,熱的舌尖著寬厚的耳垂。

戰秋戮抓著瑤姬纖細的手臂,將她拉至面前。見她此刻面容已有些紅潤,眉目之間轉著人的風情。

「別玩了,若是讓皇上等急了,你可是就失去了機會接近。」與瑤姬相處那麼多子,戰秋戮早已知道她有時候玩的子。

果然,戰秋戮剛說完,瑤姬就自討無趣的微微撅起小嘴,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老頭子,就知道欺負我。」哼了一聲,身子卻舒服的完全躺在他懷中。

對於瑤姬此刻如此稔的動作,戰秋戮也沒有責備。

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們之間的相處已經有了微妙的覺。他們有男女之實,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一旦離了,他們之間更像是父女。或者說,戰秋戮是用父親的態度去寵著瑤姬。只是,那一層利用的易關係依舊存在。

「小丫頭,快點去你心上人身邊吧。」輕輕的將瑤姬推起,同她一起走出了書房。

房外,華麗的轎子早已等候好。瑤姬見過那轎子,是戰秋戮專用的。

「把你的轎子給一個侍婢用,會不會折了王爺的身份呢?」在轎子旁停住,瑤姬嬌笑著損著戰秋戮。

戰秋戮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瑤姬似乎一直想將他惹怒。她對看到他發怒有著濃厚的興趣。對此,戰秋戮只能嘆她果然還是個孩子。

見著瑤姬上了轎子,吩咐著好生的護著。戰秋戮這才步入書房,只是身後多了戰匪。

「王爺真的打算認小姐做女兒嗎?」戰匪對此持懷疑的態度。

戰秋戮挑眉,難得戰匪會說出份外之話。

見戰秋戮不回答,戰匪自然也不會多問。只是心中依舊懷疑著。現下戰秋戮對瑤姬確是沒有男女之情,但是卻寵萬分。他們兩人早有肌膚之親,難保以後不會多出些什麼異樣情愫。

如今,戰秋戮卻親手將瑤姬送於慕容狄。對此,戰匪只能暗歎。希望以後他的主子不會後悔今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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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院中的慕容狄早已引頸期盼多時,終於一頂轎子落地。

一雙蓮足點地,瑤姬美的容顏曝在微涼的空氣中。

「瑤姬參見皇上。」見到慕容狄,瑤姬福身準備跪下。

「免禮。」慕容狄上前扶住瑤姬,將她帶入了屋內,「這裡只有你我二人,以後免去這些禮俗即可。」

「謝皇上。」瑤姬依舊維持著有禮的態度。

房內早已備妥了酒菜,慕容狄拉著瑤姬一起坐下。侍人會意的關門,悄悄的退下。

「瑤兒,這裡不是皇,更不是任何一個王府。若是可以,不用再尊稱我。」慕容狄卸去了稱呼,將自己當作了一個平凡的男子。

瑤姬看了看慕容狄,微微的羞澀一笑。

「狄……這樣子喚,可好?」說著,瑤姬低下了頭。那副嬌羞的模樣,比花還要麗幾分。

慕容狄只因為瑤姬一個軟軟的呼喚,頓覺身子軟了幾分。殷勤的為瑤姬佈菜,第一次伺候著一個人用膳。

瑤姬倒是也不客氣,一一吃下他喂來的菜。不過,她也不落後,同樣喂他。

「將你送來時,王爺可有說什麼?」狀似隨意的一問,慕容狄卻極其的在意這一點。

心思轉間,瑤姬已想出應對之策。

「王爺只說今後我便是伺候您。他同我不再是以前的關係,既是父女一般親密,又如同兄妹一般無隔閡。」

瑤姬怎會不明白男人的心思。無論她同戰秋戮會不會再發生關係,都不能同慕容狄說。若是讓他知道,必然對她對戰秋戮都心存芥蒂。

對於瑤姬的回答,慕容狄自然是很意。

用完了晚膳,瑤姬堅持伺候慕容狄沐浴。

此刻的慕容狄靠於浴池邊,由著瑤姬為他擦拭後背。

「若是這一次我沒有將你要走,你還會繼續在戰秋戮身邊嗎?」或許還是男子的心態作祟,一想起瑤姬曾屬於戰秋戮,慕容狄還是有些嫉妒。

背部的擦拭停滯,瑤姬的臉也有些蒼白。

「我只是太后賜給王爺的侍妾罷了。就算心中對你……對你……」沒有繼續說下去,瑤姬苦澀一笑,「或許,上天待我還是不薄的。」

慕容狄見瑤姬如此,心中暗自斥責自己為何如此的小心眼。心疼的拉著瑤姬手腕,將她拉入池中。

瑤姬人未完全進入浴池,身子已經被慕容狄抱住。

她眼中縈繞著的水霧滲出了許多的委屈,而她此刻白皙的容顏更是讓人心痛。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的。」將瑤姬在池壁上,慕容狄立刻向她道歉。

瑤姬對此倒是吃了一驚,沒有想到身為帝王的慕容狄倒是會向她道歉。

「狄……」輕輕的呼喚他,將身子靠入了他的懷中,「你對我真好。哪怕以後你不要瑤兒了,瑤兒會永遠記得今時今一切的寵的。」

「胡說什麼!我永遠都不會不寵你的!」

一聽瑤姬那麼說,慕容狄立刻立下了承諾。

瑤姬微微一笑,主動將自己的紅送至了慕容狄跟前。

柔軟的瓣,香甜的滋味,這一切早已醉了他。

再也顧不得其他,慕容狄將瑤姬在池壁上,深深的探索著她口中的甜美。

第26章帝龍搗花6

溫順的任由著慕容狄的輕吻,纖細如蔥段般的玉指挑去自己的帶。粉的紗衣浮於水面之上,蒸騰的水霧將白皙的肌膚薰染的更加桃

「狄……」輕輕的呼喚著慕容狄,拉著他的大掌,覆在自己柔軟的前。

慕容狄的眼眸一暗,一個用力,將僅剩的兜衣扯去。一對雪白的玉兔蹦跳入他的掌心,溫軟的觸讓他著

瑤姬嘴角掛著不落的淺笑,小手輕輕的覆在慕容狄厚實的大掌上。她此刻的模樣,比任何一個女子都要嬌媚。

慕容狄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有了片刻的失神,痴痴的望著眼前的美景。

「你在看什麼呢?是不是不意瑤兒?」瑤姬心知他為自己痴,卻故意捧著他的臉頰,疑惑的注視著他。

的柔情,以及軟軟的話語,讓慕容狄回神。抓著瑤姬的手貼在自己的口,將她再一次在池壁上。

「瑤兒,我的瑤兒,你真美。」

熱的舌從她的指尖滑過手臂,沿著頸項一路蜿蜒至嫣紅的蓓蕾之上。早已立的蓓蕾散發著人的光澤,引著他一口入口中。

瑤姬微微的嚶嚀,將身子向了慕容狄。白皙的雙臂環住他的頭,讓他埋於自己的前。

將兩顆蓓蕾沾了晶亮的光澤,慕容狄終於意的放開。大掌滑至瑤姬的雙腿之間,手指撫觸著柔的花瓣。

「別……」瑤姬帶著些羞澀的夾緊了腿,卻在慕容狄炙熱的眼眸下慢慢的分開。

慕容狄一手著一對兒玉兔,另一隻手在按了幾下後探入一直。溫熱的甬道緊緊的包裹住手指,讓他舒服的嘆息。

「你真緊,裡面好熱。」手指慢慢的動,眼眸卻注視著已經靠在池壁上的女子。

此刻的瑤姬無力的靠著,星眸微閉,口中吐出嬌媚的嚶嚀。身子泛著粉的柔和光澤,更添了幾分美.慕容狄早已受不了,出手指,將自己早已硬的玉柱頂在花的入口。早已潤的甬道覺到了異物的注入,有些推拒。

「瑤兒,我要你,想要全部的你。」

還未等瑤姬反應,慕容狄抓起她的兩條腿環繞著自己的肢。一個用力,壯的玉柱整個埋入了她的體內。

「咿呀……狄……難受……」

突然的充讓瑤姬微微的皺眉,雙臂勾著他的頸項,以防自己滑落。靠在他的肩頭,在他的耳畔吐出灼熱的氣息。

受此刺的慕容狄哪還顧得了瑤姬,用力的擺動身子。將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送入瑤姬的身體,只想著如何完全的佔有她。

「咿呀……恩……」

隨著大幅度的動,瑤姬隨著他開始呻

兩人的周身泛出一圈圈的漣漪,兩人的肌膚呈現出更深的紅。

聽著身前的低吼,瑤姬睜開了星眸。卻見清澈的眼底,未曾沾染一絲情

眼前的慕容狄已經閉上眼,完全痴在她的身體之上。他的口中,發出一聲聲低沈的嘶吼。而她的身子也受到了越來越強烈的撞擊,玉柱的進出更加的烈。

漂浮在他們周身的花瓣隨著漾的波紋飄散又聚攏,有一片貼在了她的肌膚上。

口中吐出人的嚶嚀,似是沈醉其中。手卻探入水中,掬起一捧,任由花瓣於掌心。

「狄……要我……我……」趴在慕容狄的肩頭,瑤姬斷斷續續的吐出。

「瑤兒!瑤兒!」因為瑤姬的呼喚,慕容狄更加的勇猛,「你是我的!我的!」

瑤姬的嘴角出得逞的笑意,手指卻溫柔的撫著慕容狄的背。在他的背上留下深深淺淺的指甲劃痕,在他的肌膚上留下她的一排排淺淺的吻痕和牙印。

隨著他的大吼,一陣陣溫熱在她的體內擴散。

兩人息著,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似是兩個相的人一般,不分彼此。

第27章姬1

「瑤兒,我將你接進,可好?」撫著瑤姬的髮絲,緊緊的摟著她。

瑤姬靠在慕容狄的懷中,搖了搖頭。

「為什麼?你不想做皇妃嗎?」慕容狄詫異於瑤姬的拒絕。

「瑤兒不要做皇妃,只求你真心待我。」抬起眼,卻已經盈了楚楚的戀,「瑤兒傾慕皇上多時,如今能有機會側後君側已是福分,早已不求其他。」

慕容狄細細的看著瑤姬,卻只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瑤兒……」

「別說了。」未等慕容狄開口,瑤姬伸手捂在了他的上,「瑤兒知道自己身份卑,若是你真的要納我為妃。無論是太后或是皇后,她們都不會同意。就算她們同意,朝中眾臣也不會允許一個早已是別人侍妾的女子為妃。」

低垂下頭,瑤姬將頭埋入慕容狄的膛。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肢,身子微微的顫抖。

「我要納妃,誰敢說長道短!」慕容狄大怒,抬起了瑤姬的頭,卻見她已經眼眶含淚。

悽楚的痴痴看著慕容狄,瑤姬張了張口,卻側過了頭。

「皇上真的可以納瑤姬為妃嗎?」幽幽的開口,她只看著水中的花瓣。

破碎的花瓣,如同此刻的她。

探手拾起一片,握於自己的掌心。

慕容狄心疼瑤姬此刻的沈默,卻無法反駁她的話。

的確,他登上皇位不久,帝位未能穩固。如果此刻堅持納妃,朝中必然反對聲連連。

他確實是喜瑤姬,但是比起帝位,他更在意自己的權勢。

緊握著掌心的花瓣,瑤姬終於直視慕容狄。

「皇上有這份心,瑤姬已經心存。您現在四面楚歌,就連對於戰王爺都忌憚幾分。瑤姬只願意陪在您的身邊,絕不願意讓您失了君王的威信。」

瑤姬臉上的微笑,卻透出剋制的無奈和痛楚。

「瑤兒……」慕容狄不知道該說什麼。

瑤姬退開了身子,起身出了水中。拿起了一旁的衣衫,就這麼在慕容狄的面前穿上。

「或許瑤姬呆在王府中也好,瑤姬可以幫您探聽得一些王爺的消息。只求皇上回到中,還會記得瑤姬,哪怕只是一刻。」

伺候著慕容狄穿衣,輕輕的開口。

慕容狄未料到瑤姬竟會如此說,一把抓住她的手。

「瑤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戰秋戮對瑤姬的寵,他在眼中。縱然他對她無情,縱然如今瑤姬已經是他慕容狄的人。可是,她依舊住在王府中。

若是自己真的想得到一些戰秋戮的消息,無疑瑤姬是最好的幫手。

「為了皇上,瑤姬什麼都願意。」

抬眼,的堅定。

將自己埋入慕容狄的懷中,瑤姬閉上了眼。

直到天明,瑤姬才從慕容狄的身前起來。看著此刻還在沈睡中的慕容狄,瑤姬伸手撫著他的臉頰。

「狄,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嘆息著起身,穿好了衣衫。

濃重的晨了瑤姬的鬢角,初的朝卻無法讓一夜的冰冷散去。

坐上了轎子,留戀的看了別院最後一眼,終還是離去。

直到瑤姬離開,一道人影入了房內。

本該沈睡的慕容狄醒來,看著眼前的人。

「皇上,依奴才看,瑤姬似乎對您是動了真情。」桂公公伺候著慕容狄起身。

沒有人知道,慕容狄身邊的桂公公有著一身武藝。

慕容狄聽聞此話,想起方才瑤姬離開前的告白。昨晚的一切,以及她的話,都告訴他她的真心。

「若是納瑤兒為妃,你看如何?」

一想起那讓他著的身段,還有瑤姬痴情的眼眸。慕容狄的心一軟,有一種被觸動的覺。

「皇上難道對她動了真情?」桂公公一驚,他從未從主子的口中聽到如此堅定的話語。

慕容狄未開口,沈默的踏出了門口,坐上了回中的轎子。

桂公公立刻跟上,心中卻隱隱不安。

慕容狄對瑤姬的情,本只是對她的一時戀。如此美麗的一個女子,任何一個男子都會痴。可是,他未曾動了真情。

如今看來,卻似乎不是這般。

難道,他動了心?

只這麼想著,桂公公便無法安心。

一旦帝王動心,再無任何野心可言啊!

第28章姬2

回到王府,卻見自己的房中端坐著戰秋戮。

「王爺好興致,一大清早便在瑤兒的房中看書。」去戰秋戮手中未曾翻過一頁的書冊,瑤姬軟軟的坐於他的腿上。

順勢摟住瑤姬,戰秋戮未曾動怒。

「如何?」

見此刻的瑤姬眼角含,一副剛沐浴過恩寵的模樣,戰秋戮心中微微的有些不快。

「慕容狄果然不是善男信女,一夜的承也不見他對我傾注多少情愫。不過,假以時,他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

瑤姬早已料定,她和皇位相比,慕容狄定會選擇帝位。若是當時她真的答應做他的皇妃,如今的她或許早已身首異處。

慕容狄丟出皇妃的餌,只為了試探她是否是真心,也是試探她是不是戰秋戮派來的人。結果,自然是讓他很意。

「哦?你如此有自信?」

瑤姬嘴角的笑意,竟然戰秋戮有些著

此刻的她雖有些疲倦,卻無法掩去她自信的光彩。她同慕容狄一夜綿,他以為她身上的清香之氣早該散去。

可是,此刻懷中的她卻飄散著更讓人醉的香氣。微敞的衣襟,將她的酥,泛著人的白皙。

聽聞戰秋戮的話,瑤姬掩嘴輕笑。

「對了,我可是答應了他,以後為他收集你的消息。所以,以後我可就是他的探子,專門潛伏在你的身邊哦。」

瑤姬自然注意到戰秋戮眼神所在,故意將自己的衣襟扯下,出了粉的兜衣。

「那我可要小心著點了。」

戰秋戮打橫將瑤姬抱起,放在了上。拉下了輕薄的紗帳,將她如同裝飾一般的外衣褪去。

「戰……人家累了一晚上,你難道忍心?」勾著戰秋戮的頸項,眼眸轉著人的光彩。

未給瑤姬答覆,他傾身吻住輕啟的紅

純然的男氣息縈繞著瑤姬,閉上眼享受著戰秋戮充了寵的吻。

比起昨晚同慕容狄的,瑤姬更願意同戰秋戮綿。

軟的舌尖連在布了紅印的肌膚之上,瑩瑩泛光的凝脂白玉。

「這些印記,都是他留下的?」

戰秋戮未曾注意到,他所出口的語調,有著微微的不悅。

那屬於他的白身子,此刻卻已經刻上了其他男人的痕跡。

瑤姬微微的掠了自己身子一眼,的確有些可怕。可想而知,昨晚慕容狄在她的身子上多麼的賣力。

「呵呵呵,若是沒有這些,他又如何相信我呢?你的心願,又如何達成呢?」

纖細的手指劃過戰秋戮略帶鬍渣的下巴,以勾人的眼眸直直的看著他。

瑤姬此刻一絲不掛,抿著淺淺的笑意躺在上。微張的腿心兒一點一點的瓦解戰秋戮的理智,糲的指腹不自覺的繞著柔的大腿內側打轉。

「你確定他會相信你?」

成就帝業的望,遠遠比侍妾與他人共享的不快來的強烈。

「他信不信我並不重要,只要他上我這副身子就已足夠。」看了一眼眼前只顧著說話的戰秋戮,瑤姬放鬆的躺著,「戰,你準備繼續如此和我談下去嗎?」

眉目含的瑤姬,加上她吐出的幽蘭之氣。戰秋戮眸一暗,掰開了柔若無骨的雙腿。

「美當前,我自當是好好伺候美人。」

未等瑤姬開口,玉柱已灌入花徑之中。

「咿呀……戰……」瑤姬弓起了身子,應和著他今微微過急的動,「慢些……咿呀……戰……別……」

耳畔只聽聞瑤姬那一聲聲蠱惑人心的魅叫,甜美氣息的身子因為他的動隨著前後晃動。兩條柔的腿兒在他的肩頭晃,粉的花心出進出的是他滾燙的巨龍。

瑤姬閉上了眼,緊緊的抱住戰秋戮。指甲因為花徑處的刺,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跡。

輕紗紅帳之內,壯的男子趴伏在瑩白的女子身軀之上。兩人的結合處止不住出泊泊的,伴著女子的嚶嚀以及男子的吼。

「瑤兒……我的瑤兒……」

喚著瑤姬,戰秋戮唯一可以覺到的只是包裹著自己的熱緊緻。皺著的內壁摩擦著他炙熱的玉柱,一陣陣酥麻蔓延全身。

隨著一陣獸吼般的,一股灼熱頃刻間灌入花壺之中。惹來瑤姬的輕呼,而後是無力的被環抱著趴在赤膛之上。

「恩……戰……出去啦,好難受……」瑤姬扭動著身子,為此刻依舊滯留在體內的異物難受。

戰秋戮勾起那張泛著嫣紅的小臉蛋兒,見瑤姬微撅著的小嘴兒。動情之下,將那鮮滴的紅含入口中。

瑤姬微微一愣,片刻後閉眼反抱著他。任由著軟的舌尖竄入口中,與她的小舌

他的大掌遊移在微微滲著薄汗的肌膚上,著她前的一對兒玉兔。的蓓蕾在他的之間越發的鮮,等待著他人的採摘。

「戰,瑤兒真的好累……」一吻罷,瑤姬終於可以開口。

此刻的她掩不住臉的倦容。昨夜慕容狄的一夜需索,未待休息多久戰秋戮又是無度的需索,這確是榨乾了她的體力。

撥開她額間汗的碎髮,見她一臉的憔悴。

「呀……」

突然體內的異物離,這讓瑤姬輕呼。

「好好睡吧。」

睡眼惺忪的瑤姬只聽聞耳畔傳來軟軟的低語,似是父親的慈一般,撫著她疲倦的身子。

「恩……」

微微的嚶嚀一聲,在戰秋戮的懷中尋著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瑤姬安心的沈睡於他的身側,卻不知戰秋戮未曾閤眼。

第29章姬3

這幾慕容狄未再出找瑤姬,這也讓她多了些自由的閒暇。

由著兒和夏兒陪伴在側,她則是趴伏在涼亭的橫杆上,撥攏著手中的魚食。湖中的魚兒早已聚集在了瑤姬的面前,卻見她偶爾才投下一些。

亭中暖爐嫋嫋,輕紗將冷風與亭中的溫暖隔絕。

「這幾太后可曾吩咐你們什麼?」

眼眸未曾離開過水麵,瑤姬只是隨口一問。

「太后只讓奴婢們好好伺候小姐。還有便是時刻注意小姐的行為,若有和不妥立刻告知她。」

兒怕瑤姬著涼,取了一旁的貂皮大氅為瑤姬披上。昨她同夏兒奉了瑤姬的指示進,告知太后瑤姬與皇上有染。

瑤姬將手中的魚食悉數丟入湖中,冷笑著轉過身子。

「果然,她對我還是持有戒心。我是該她的這份嫉妒,否則本沒有以後肆無忌憚的留在皇上身邊的機會了。」

瑤姬會這麼做當然早已猜到,杜青詩就算知道她同慕容狄有染必不會動怒。她不止不會動怒,該是更希望自己可以多和慕容狄一起一些。

女人,說穿了還是無法跳離男人。杜青詩為了留住戰秋戮,將她親手送上。可又怕戰秋戮對她真的有情,又派人盯著。

「奴婢不懂小姐的意思。」

兒和夏兒猜不透太后的意思,也不懂此刻瑤姬的心思。她們以為太后會大怒,可是她卻只是平靜的讓她們倆退下。她們以為瑤姬會慌張,可她似乎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

「你們說,為何只有女人為男人而活呢?難道失了男人,她們就活不下去了嗎?」

杜青詩是如此,她似乎只為戰秋戮而活一般。那個皇后也是如此,否則又怎麼會成了有名的妒後。

「那麼瑤兒又是為誰而活?」

突兀的男聲穿透了紗幔,驚動了亭中的三人。

「奴婢參見王爺。」

兒和夏兒立刻跪下行禮,唯獨瑤姬依舊自若的站著。

「你今回來的可真早。」

款款走到戰秋戮身旁,示意侍女退下。同戰秋戮一起坐於亭中,柔若無骨的身子倚靠在他的懷中。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戰秋戮勾起瑤姬的下顎,見她此刻一臉的柔順。她能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他。在她的柔順之下,在她的甜言語之下,埋藏的是淬了毒的刀刃。

「呵呵,瑤兒當然是為了你而活咯。」

瑤姬望入他的眼眸,清冷的眼睛沒有半分的溫暖。倒影出她一張角的臉龐,卻是帶著虛偽的面具。

「若是我真的相信你……」輕捏著她的下顎,戰秋戮幾乎湊到了她的邊,「或許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這張嘴,吐出的一字一句都淬了劇毒。」

瑤姬沒有避開戰秋戮的眼眸,而是伸手握著他的手,將捏著自己下顎的手拉下覆在了自己的口。

「你不相信我,沒有關係。只要有人相信,我想比什麼都重要吧?」

將他的手放開,瑤姬站起身子,端起了石桌上的酒杯。將杯中的酒水悉數倒入湖中,看著爭先恐後的鯉魚前來搶食,卻什麼都得不到。

「魚兒一旦嚐到了甜頭,就會食髓知味的反覆。就算撒下去的毒藥,他們也會毫無防備的下。可誰又知道,那些魚兒一開始是如何的猜忌小心的對待撒餌之人。」

將瑤姬手中的酒杯接過,任由它掉入湖中。魚兒們非但不害怕,甚至是一擁而上。

瑤姬微楞的看著空空如也的指間,沒想到自己的心思被戰秋戮全部看穿。果然,這個男人比中的任何人都可怕。

「戰秋戮,真該慶幸你不是我的敵人。」回過神,再一次將自己拋入他的懷中。

戰秋戮挑眉,等待著她的後話。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將自己當做了餌。不過,你不會是那個施餌者,此生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控制我!」

她不該被任何人控制,她的人生只有她可以做主!這麼多年所受的苦,只因為當年被他人控制的無奈。以前的她無法反抗,無可奈何。可是如今的她,卻可以用自己的身子,這個最弱一面,去控制別人!

她絕不成為別人手中的棋子,更不會受制於人!

瑤姬的無禮並沒有怒戰秋戮,他在意的是她的那句話。

『再』這個字,讓他有些上心。若非曾受過相似的對待,沒有人會用這個字。曾經,她被什麼人控制過?是杜青詩?還是另有其人?

瑤姬的臉上掠過的一絲痛意沒有逃過戰秋戮的眼。這樣子的她,到底曾經受過什麼傷害?

兩人各有各的心思,沈默的看著湖面。直到下人通報丞相到訪,這才打破了詭異的氣氛。

第30章姬4

「難得丞相願意到訪,本王榮幸之至。」

若說慕容狄最為信任的臣子,除了丞相宋釗延之外,別無他人。

戰秋戮對他的禮遇,卻不是因為他的地位。而是因為,宋釗延若是能為盟友,必是一枚有利的棋子。

「王爺客氣,今我是奉了皇上的命而來。」

宋釗延擊掌,但見僕人立刻送入幾口箱子。

「不知皇上這是何意?」

戰秋戮瞟了一眼,心中其實已瞭然。但在宋釗延面前,他是萬萬不可表出來。

「皇上對王爺的妾之舞技讚賞有加,特命我將賞賜贈予您的妾。」

宋釗延心知肚明,明著那女子是戰秋戮的妾。暗地裡,可就不知道和慕容狄是何關係了。他身為臣子,心中瞭然即可,不必故作聰明。

「勞煩丞相跑這一趟。若不嫌棄,倒不如用了膳再走?」

戰秋戮禮貌的詢問,待宋釗延很是禮遇。

「王爺破費,不過我還需回去覆命,可不能久留。若是皇上以為我也喜上了您妾的舞姿,可大可小啊。」

宋釗延冷笑。戰秋戮想要拉攏自己,他是清清楚楚。

他不戰秋戮竟用自己的妾去換取皇上的信任,卻也佩服他為了地位連枕邊人都可以贈予他人。

「丞相哪裡的話。瑤兒得了皇上的謬讚,如今丞相都如此說,她可要更高興了。」

戰秋戮命人將箱子抬下去,人已經走到了宋釗延面前。

這個宋釗延,軟也不吃硬也不吃。他也曾送予金銀珠寶美女,奈何他偏偏都不接受。

「王爺可是好福氣,有如此一個助您的妾。」宋釗延拱手作揖,「聽聞這位女子是太后贈予您的?」

戰秋戮皺眉,卻只能點頭。他倒是要看看,這宋釗延到底想說什麼。

「可見皇上和太后對王爺真是寵有加。我想,這必定也是為了表彰您的忠心耿耿吧?」

帶著刺探的話語,讓戰秋戮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宋釗延是在暗指他野心,故此三番兩次的用話針對他。

「既然丞相須回覆命,本王也不多挽留。本王替瑤兒多謝皇上的厚,過些時本王讓瑤兒再為皇上好好的舞上一曲。」

宋釗延因為戰秋戮的話而楞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恢復過來。

「就不知道皇上可會出了。」

中有太后和皇后,他不認為慕容狄可以經常出

「為了自己喜之物,任誰都會想盡辦法的。丞相您說,可是如此?」

意有所指的看向宋釗延,戰秋戮一臉的自信。

宋釗延臉有些難看,匆匆告辭之後步上官轎。

心知慕容狄必定是和那小妾有些關係,卻不知道是不是真如戰秋戮所言。若是慕容狄真的如此戀那女子,他宋釗延確實是要多和王爺府走動走動的。

這戰秋戮得到了太后的全心支持,未曾想到他竟想用此方法控制皇上。

憶起出前,皇上特意囑咐的模樣,可見那位女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可不一般。

若是倒是真的那女子入了,這戰秋戮的地位可就穩若泰山。而他這個丞相,可就不好說了。

眼中的光一閃,他要好好的想想,如何可置身事外。

戰秋戮親自將宋釗延送至門口,這才回了廳中。卻見瑤姬早已坐於廳中,獨自一人品茶。

「為何如此禮遇他?」

她一直躲在暗處聽著他們的對話,這王府中可建了許多的暗室。若不是戰秋戮一一的告訴了她,她還真不知道。

戰秋戮將瑤姬抱坐於自己的腿上,喝下了她喂來的茶。卻惹來瑤姬的輕笑。

「你就不怕我在茶中下毒麼?」

放下了茶盞,瑤姬將自己妖嬈的身子貼著戰秋戮,拉著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裙衫之內。

「瑤兒,別玩了。」

輕輕的捏了一下柳,戰秋戮將她整個人打橫抱入了自己的園中。

路過的僕人只敢低著頭,誰也不敢多看一眼。就連戰匪也只是為他們開了門,合上門後立刻離開。

「你還沒有回答我。」

被他放在上,她清楚得很,這個男人又想做什麼。

「宋釗延一門算是開國元勳,可謂是青鸞的中砥柱。我若是想要名正言順的坐穩皇位,一個是得到皇后的葉氏支持,或是得到宋氏的支持。」

戰秋戮說的很是明白,手也不閒著,將她的衣衫一件件的剝去。

瑤姬沒有阻止他,反而是將自己被剝下的衣衫丟於下。

「皇后可是皇上的人,因此你只能尋求宋氏的支持。」無怪乎,戰秋戮這樣子的人竟然能夠如此容忍宋釗延的放肆,「不過,依我看來,這宋釗延可是軟硬不吃。看來,你也沒有法子了。」

笑著將光的身子靠入同樣赤膛,前的酥軟被握入了溫熱的大掌中捏。

「沒有他,我一樣可以得到皇位。」

將瑤姬推倒在上,壯的身子立刻覆了上去。

「戰,你今天為何如此心急?」

小手抵著他的膛,瑤姬有些承受不了他過快的情。她還未準備好,可被他拉開的腿心卻已經頂著一壯的玉柱。

「恐怕,今夜你可要一夜陪著慕容狄了。」

說完,戰秋戮也不顧瑤姬此刻還未準備好。肢用力的下沈,灼熱的玉柱立刻埋入了溫熱的花徑之中。

「咿呀……戰……別……,難受……」

瑤姬只覺乾澀的內壁被灼熱摩擦的有些疼,玉手緊緊的抓著古銅的手臂。指甲幾乎陷入了手臂的中,卻依舊阻止不了身前男人的暴動。

「瑤兒,把腿張開。」

架著瑤姬的腿,讓粉的花心完全的對著玉柱。也不顧此刻瑤姬略微的掙扎,灼熱再一次貫入她的體內。

隨著一次次的動,甬道漸漸的滑。瑤姬也隨著戰秋戮的動微微起舞,身子對著他一起擺動。

一對兒玉兔因為戰秋戮的力道上下的晃動,粉的蓓蕾等待著他人的採摘。

俯下身,戰秋戮一口含住粉的蓓蕾。牙齒輕咬著,惹來瑤姬的驚

「戰……你別……咿呀……恩……別這樣子……」

瑤姬怕他在自己的身上留下過多的痕跡,若是被慕容狄看到,必定會起疑心。

戰秋戮卻抓著瑤姬的小腿兒,用力的掰開。

被情控制的他奮力在稚的身子內衝刺,也不知道在瑤姬身上宣了幾次。

等他終於足的從她身上退下時,瑤姬早已虛軟的攤在上。身上沾染了兩人的汗水,微啟的雙腿間不斷的溢出白濁之物。

「瑤兒,你聞聞。」抬起瑤姬的手臂放至她鼻間,「你身上可都是我的氣味了。」

瑤姬無力的瞪了他一眼,不知道這男人為何會有如此多的體力。

「你是捨不得我了?還是嫉妒慕容狄在我身上留下的氣息?」

瑤姬只是一句玩笑話,她可不認為戰秋戮會為了她嫉妒。

他對她很好,也對她很是寵。可是他們都知道,這一切為的都是他們達到各自的目的。

摟著瑤姬的手一僵,戰秋戮因為她的話有些恍惚。

剛才他每落下的一個吻,都是覆蓋在慕容狄遺留下的痕跡上。

難道……他是在嫉妒?

不!不可能的!

他只是……他只是……

看著身下布了吻痕的白皙身子,戰秋戮再一次緊緊的摟住。

就算慕容狄看到了此刻瑤姬的身子,也只會以為這些痕跡是他自己所留下的!決不會懷疑到他!

這就是為何他如此的原因!

第31章姬5

瑤姬自然是不知道戰秋戮的心思,只思索著宋釗延的利用價值。

「宋氏同葉氏關係可好?」

靠在戰秋戮懷中,瑤姬可以聽到他的心跳。

「曾經他們各自送了一個女子選妃,如今的皇后姓葉,而宋氏卻只有宋釗延一人在皇上身邊。你說,他們關係可好?」

戰秋戮將問題丟回給瑤姬,他的思緒慢慢的平復。

瑤姬琢磨著,把玩著戰秋戮的大手。

「看來兩家關係可不怎麼好。你想要得到宋氏的支持,希望也不小。而我,也似乎應該好好的認識一下這個宋釗延。」

宋氏和葉氏不和,無意對她而言是最好的消息。

至於宋釗延,她要找機會好好的接觸一下。此人對她而言可是關鍵,若是可用的好,是有利的棋子。

「你想勾引他?」

不知為何,戰秋戮突然不想瑤姬這麼做。她已經同慕容狄有了關係,難道又想和宋釗延……

「此人於你於我都是關鍵。況且,若是慕容狄發現我同宋釗延有染,你說宋釗延可會倒向我們?」

瑤姬對自己很有信心,慕容狄必然是她的囊中之物。至於宋釗延,只要是她想做到的,便沒有做不到!

「你如何能確定慕容狄會將你看的如此重要?你又如何確定宋釗延會為你背叛朝廷?」

戰秋戮未發現,此刻自己的語氣不是質疑,更多的是質問。就如同在質問出牆的子一般,帶著深深的妒恨。

瑤姬因為他的語氣而愣住,抬起頭看向了他。

「戰?」他的樣子有些奇怪,讓她有些擔心,「這就是我們一開始的目的,也是你找我的原因,不是嗎?怎麼如今,你先懷疑起自己了?」

瑤姬的話狠狠的鞭打醒了戰秋戮,讓他從方才混沌的思緒中走出來。

「我……」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何有這種想法,「你自己看著辦吧。」

將瑤姬抱放在一旁的枕頭上,為她蓋好了被子。戰秋戮拿過一旁的衣服披上,卻只是坐在沿,只覺得有些頭痛。

瑤姬也拿起了薄衫披上,坐了起來。

「你到底是怎麼了?難道你不想要權位了?」

如今這個時候,瑤姬可不允許戰秋戮退縮。

她看中的就是他的野心,才會選擇和他合作。如今,她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若是戰秋戮退縮了,那就前功盡棄!

她在中那麼多年,吃了那麼多苦,不允許任何人阻撓她!

若是戰秋戮真的退縮,那她可就不能心軟了。必要的時候,必須除掉障礙,她也在所不惜!

背對著瑤姬的戰秋戮沒有看到她眼中的鷙,臉上已經恢復了冷靜。

「你若是真的想要勾引宋釗延,可要自己好好的琢磨琢磨。我曾送過美女不少,卻未曾見他中意過誰。」

瑤姬收起了所有的沈,恢復了微笑。

「若你擔心的是這些,大可不必。我倒是不信,天下間還有哪個男人不喜我這身子。」

瑤姬的話引來戰秋戮的側目,未多說什麼,卻聽門外戰匪的聲音。

「王爺,桂公公來了。」

瑤姬看了戰秋戮一眼,穿妥衣衫。

將瑤姬送上自己的轎子,戰秋戮從始至終都是不發一言的在一側。

一直到轎子消失在夜中,他才踱回府內。

***********************

再見慕容狄,瑤姬還是知禮的福身,卻被慕容狄阻止。

「你們退下。」

屏退左右,帶著瑤姬步入房內。

慕容狄沒有遺漏桂公公臨走前的擔憂,但見瑤姬微垂著頭的模樣,只是示意他離開。

「今送去的東西,你可喜?」

在慕容狄看來,女人不就是喜這些金銀珠寶。就如同他的皇后一般,如此爭寵為的還是地位,那些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瑤姬起先有些微楞,復而明白慕容狄所為何物。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

抬起頭,瑤姬笑的溫柔。

她在慕容狄的眼眸中看不到自己的倒影,不過他嘴角卻微微的勾勒出了淺笑。眉目轉間,將自己依偎在寬厚的膛之中。

「你沒有看過那些東西嗎?」

慕容狄倒是有些詫異,他以為瑤姬會很欣喜。不過現在看來,她似乎對此一點都不在意。

瑤姬微微的搖頭,身後環住了慕容狄的。整個人幾乎是陷入了他的懷抱,他灼熱的氣息就在她的頭頂。

「沒想到你竟然會讓丞相送來,無論是什麼,我都很足了。」她似乎很足於這一切,將自己的手心貼在了慕容狄的口。

慕容狄抓住她的手,卻也沒有拉下。只是低頭盯著懷中的人兒,似乎思量著什麼。

「丞相可有說什麼?」

「丞相說,這些是皇上恩賜的。不過,丞相想同王爺單獨談談,所以我早早便離去。他們又再說了些什麼,我也無法得知。」

說這些話的時候,瑤姬面不改。她抬起頭注視著慕容狄,眼中的真摯無法忽視。

「你說的……可是真的?」

慕容狄有些不相信。他不止一次的探知戰秋戮拉攏宋釗延,卻是屢試屢敗。此次,為何宋釗延親自找上了戰秋戮?

瑤姬也知道慕容狄必然會懷疑,不過她卻不準備多解釋。只是點了點頭,轉身走向了窗口。

一見瑤姬如此,慕容狄立刻會意她是誤會他在懷疑他。雖然他心有疑惑,卻還不至於懷疑她。

「我不是懷疑你,只是覺得宋釗延如此做有些奇怪。」

慕容狄的解釋並未讓瑤姬轉身,而是打開了窗子,看著天空中一輪圓月。

她可以覺到,慕容狄對他的信任是多了些,卻還不至於完全聽信於她。看來,她需要另外想法子,看如何可以將他惑心神。

「狄,我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只是在思索著,如何去窺探得王爺和丞相到底有何謀。」瑤姬立刻回身,依偎在了慕容狄的懷中。

「這些事,瑤兒就不必心了。」

慕容狄含笑,似是不忍心她去思量著這些。不過,瑤姬可沒有忽略他眼中的光。

「也好,不過你可要小心些。」

她不可以表現的太過於關切,否則同樣會引起慕容狄的戒心。

慕容狄未再多言,而是帶著瑤姬進了內室。

芙蓉帳暖,他怎可錯失如此良辰美景?

第32章姬6

一夜縱,讓瑤姬幾乎起不了身子。趴在意猶未盡的慕容狄懷中,芊芊玉指卷繞著他的髮絲。而他蒲扇般的大手此刻依舊有一下每一下的著她的兩團綿綿玉兔。

突然凌厲的殺氣劃破脆弱的窗紗,直桃紅紗帳。

「啊!」

瑤姬下了一跳,緊抓著被子,早已花容失

慕容狄立刻披上一旁的衣衫出長劍,崩裂的金屬碰撞聲頓時響徹室內。

「你是何人!」

慕容狄一邊謹慎的抵擋蒙面人凌厲的刀鋒,一邊質問。

「送你上西天的人!」蒙面人冰冷的話語隨著刀鋒一一的刺嚮慕容狄。

瑤姬從一開始的驚嚇中慢慢的恢復,抓著被子身子還有些顫抖。

「來人啊!救命啊!有刺客!來人啊!」

突然女子尖利的大叫讓蒙面人注意到瑤姬的存在,頓時布殺氣的劍鋒刺向瑤姬。

「啊!」

「小心!」

隨著瑤姬的尖叫,慕容狄驚險的一劍擋住了蒙面人的攻勢。

不多時,慕容狄同蒙面人再一次扭打在一起。匆忙中瑤姬只凌的套上了衣衫,卻不知所措。

「瑤兒,躲到我身後!」

慕容狄擋在了瑤姬身前,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一心一意的卻是保護著她。

屋內的打鬥以及方才瑤姬的叫喊已經驚動了所有護衛,桂公公帶著所有人破門而入。

「大膽賊人!膽敢行刺!」

蒙面人見情勢不對,立刻看向了瑤姬。凌厲的刀鋒一一的刺向她,讓慕容狄幾乎阻擋不及。

「皇上小心!」

眼見著刀鋒劃過慕容狄,瑤姬驚叫著推開了他。可是同時,蒙面人一個用力將她挾持在手。

「來人!快將他捉拿下!」

桂公公立刻指揮著侍衛,一點兒都不顧蒙面人懷中的瑤姬死活。

「誰敢靠近,我就殺了這個女人!」蒙面人刀鋒用力的向瑤姬的脖子,一道血痕立現。

瑤姬痛的皺眉,卻不敢出聲。眼眸中早已盛了盈盈的淚光。

「住手!」慕容狄心一緊,立刻阻止侍衛上前,「你立刻放了她!朕饒你不死!」

蒙面人哈哈大笑,卻沒有絲毫放手的架勢。

「沒想到你這狗皇帝那麼緊張這個女人!看來我真是對寶了!」

「皇上!」桂公公驚詫的不敢置信慕容狄的命令。

「你想如何?」慕容狄只看著蒙面人手中的瑤姬。

她只是一個戰秋戮送予自己的女人,是死是活本該不如此上心的。可是見到此刻她痛苦的模樣,他卻有些心疼。就如同剛才一般,她受驚嚇的模樣讓他不由自主的上去護著。

「讓所有人退下!不準阻擋我離去!」蒙面人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休想!」慕容狄想也不想的拒絕。

「唔……」瑤姬直覺頸間一痛,冰冷的刀鋒上染上了血

「瑤兒!」慕容狄驚呼。

蒙面人看了一眼瑤姬,冷冷的望向慕容狄。

「那麼她只有死路一條!」

慕容狄何曾受過如此威脅,此刻早已怒氣騰騰。不過目光觸及那刺眼的血紅,只能緊握著雙拳。

「所有人退下!」

「不要!」瑤姬尖叫出聲,「皇上,您不用管我!快將他拿下!啊!」

瑤姬的叫喊被蒙面人的刀鋒阻止,也讓慕容狄更為焦急。

「好不快退下!」

侍衛們面面相覷,最後只能一步一步的後退出去。

蒙面人挾持著瑤姬慢慢的走出了門口,一直到圍牆邊。

用力一把將瑤姬推向前,縱身與黑幕中。

「瑤兒!」慕容狄立刻上前扶住瑤姬,「好不快追!」

「是!」

侍衛們聞言立刻追出去,可是漆黑的夜中哪還有蒙面人的身影。

「皇上……」瑤姬有些虛弱的抬起頭,「您……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慕容狄打橫抱起瑤姬,將她抱入房內。

「那就……好……」未等說完,失血過多的瑤姬已經陷入了昏

「來人!快來人!還不快去請大夫!」一見瑤姬昏厥,立刻對著身旁的人大吼。

「是!是!」

桂公公皺眉看著慕容狄將瑤姬抱入了房內,而神是如此的焦急和擔憂。

不多時大夫匆匆趕到,立刻為瑤姬止血包紮,而從到至尾慕容狄都在一旁陪伴著。直到大夫開了藥方,叮囑著這些子瑤姬不能碰水。

「送大夫。」

看著上昏的瑤姬,慕容狄坐在了沿。

「皇上。」桂公公直到所有人都離去,這才開口,「您太過於緊張瑤姬小姐了。」

這並不是好現象,到現在為止他們還無法判斷這個女人是不是戰秋戮派來的細。

慕容狄因為桂公公的話回神,這才發現從剛才到現在,他竟然失去了平時的冷靜自持!

見主子沈默,桂公公明白他是聽進了自己的忠告。

「先不說其他,瑤姬小姐本是太后送予戰王爺的人。聽聞戰王爺一向對其寵有加,可見她手段高明。如此受寵的女子戰王爺卻拱手相讓,其中本就有詐。而面對今的混,奴才一直在側觀察,卻未見她眼中的慌。」

「你說的可是真的?」慕容狄這才沈思。

他剛才因為刺客突然而至,未曾注意過瑤姬的表情。且她一直驚嚇的尖叫,也讓他未曾懷疑過。可如今想想,的確有些蹊蹺。

桂公公的話不無道理,之前的懷疑就一直存在於他心中。今夜的事情,也不得不讓他上心。

「唔……痛……」

突然,上一直昏的瑤姬輕輕的呼喊。也將慕容狄本有些冷靜的思緒再一次打斷。

「瑤兒!你醒了嗎?」

瑤姬只覺得好痛,頭有些昏昏然。掙扎著睜開眼,卻見慕容狄一臉的擔憂。回憶慢慢的回籠,讓她憶起剛才的可怕。

「皇上!刺客!小心!」掙扎著起身,瑤姬動的顫抖著。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瑤兒,你冷靜點!」一把抱住瑤姬,此刻什麼懷疑和疑慮都早已排除心底。

瑤姬因為慕容狄的話,慢慢的冷靜下來。這才發現屋內只有他和桂公公,卻不是之前屋子的陳設。

「刺客已經逃走了,而你剛才暈倒了,記得嗎?」

慕容狄眼見著瑤姬的茫,再見她頸間白的紗布,心中有再多的懷疑也消失殆盡。

「我……奴婢……」

或許是知道安全了,頓時淚珠如同斷了線一般。

「奴婢還以為……還以為刺客會將皇上……嗚嗚……皇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嗚嗚嗚……」忍不住在慕容狄懷中哭泣,剛才的驚嚇終於此刻可以宣而出。

「別怕別怕,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慕容狄緊緊的摟著瑤姬,只覺得心中一道暖而入。

她竟然不顧自己此刻的已經受傷,醒來關心的是自己。

從小,他生在皇室,有的看到的只是冰冷的鬥爭。多少人最後成為屍體倒於自己的腳下,而多少人親人為了權位對他下手。

最多的莫過於阿諛奉承,卻未曾有一人真正的擔憂過他的安危。他們擔心他的生死只因為怕離開了他的權位,他們便什麼都不是!

就這麼摟著瑤姬,直到東方微微變白。

「皇上……」桂公公一直在一側,見著瑤姬此刻的模樣不像是裝的。可是心中卻還有些疑慮,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你先出去。」

「可是……馬上就要上朝了!皇上得快些回才好!」

因為桂公公的話,慕容狄這才發現天已有些微亮。而瑤姬也緩緩從慕容狄懷中抬起頭,眼中依舊蓄了淚水。

「皇上,朝政重要,您還是快些回吧。」

「可是你……」

「奴婢無礙的。若是皇上不放心,可以讓他人送奴婢回王府便可。」瑤姬搖了搖頭,忍著脖子的痛,「若是讓太后和皇后發現您不在中,對你很不利啊!」

瑤姬的話句句說到了慕容狄的心坎,卻也讓他更不忍心離去。

「皇上,大局為重!」桂公公在一旁催促著。

看著瑤姬忍著痛楚,卻依舊催促著自己離去。臉上的擔憂和不捨如此的清晰,讓他更是心中有了牽掛。

「瑤兒!今我在此發誓,總有一定會接你回!」

「有皇上這份心,奴婢死而無憾。」瑤姬足的笑了。

本就麗的容顏,經過了淚水的洗刷,此刻璀璨的笑容如此的純真和足。

「以後,不準再喚自己奴婢。在我的面前,不要再有這種稱呼了,好不好?」

慕容狄放下了心中所有的疑慮,為自己能找到如此貼心的人兒而倍足。

瑤姬點了點頭,戀戀不捨的看著慕容狄離去。

而桂公公則是被他留下,等著稍後將她送回王府。

「桂公公,您是不是不喜我?」瑤姬心思纖細,早已看出桂公公對她有偏見。

「奴才不敢。」桂公公口上如此說,可一點誠意都不見。

瑤姬垂了頭,不再多言。她不做任何的解釋,也不再去辯駁什麼。

她此刻的樣子,倒是讓桂公公有些懷疑。

難道,是他懷疑錯了?

若她真的有其他心思,為何此刻不辯駁?

按著慕容狄的吩咐,桂公公將瑤姬送回了王府。心中對她的懷疑在不知不覺間,有些微的消逝。

由著侍女將自己送入戰秋戮的房中,瑤姬撫著脖子上的紗布。

有些痛,不過卻值得!

嘴角微微的上揚,瑤姬決定好好的補眠一下。

皮皮夏

2024-08-18 04:52:11

第33章女傷1

戰秋戮一下朝,就從管家的口中得知瑤姬受傷之事。

匆匆回了房內,甚至不顧此刻自己還身著朝服。卻見帳內瑤姬沈沈好眠,這才轉身褪去一身官服。

方才朝堂之上,他就看出了異樣。

慕容狄隨只是遲了些,卻不免有些匆忙的樣子。加之眼神中有略微的慌和擔憂,讓他已開始疑心其中有什麼不妥。

若是平,一旦他和宋釗延的意見相左,慕容狄必然會出言幫襯著幾句。今卻是他和宋釗延在那邊唱戲一般,慕容狄始終一言不發。

特別是他回府時,卻被慕容狄的身邊的桂公公引至一邊。雖只祝福他好好的照顧瑤姬,卻不免有些突兀。

瑤姬這一覺睡了個暢快,再一次睜開眼卻見紗帳外模糊的人影。定神一看卻是戰秋戮,看了看天也該是晌午了。

「戰……哎喲……」本想起身,卻牽扯到頸子上的傷口,立刻讓瑤姬皺眉捂住。

戰秋戮一聽瑤姬的哀叫,立刻掀開紗帳。

「為了他,值得嗎?」

雖然口氣依舊是冰冷,手指卻早已溫柔的撫上紗布之上。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小瓷瓶,輕柔的拆開了繞著的紗布。

「若是能得到他的信任,那邊是值得的!」

她可一點都不後悔。若是沒有猜錯,如今的慕容狄對自己已經有了信任。用一個傷口換來信任,這樁買賣非常的值得。

冰涼的覺從頸間傳來,瑤姬這才發現戰秋戮不知道在為自己塗什麼。

「這是什麼?」

「專門醫治刀傷的藥膏。你這幾小心著些,傷口不可碰水。」

收回了手,再一次將紗布好。戰秋戮將瓷瓶放入懷中,也不離開,而是坐在沿看著瑤姬。

「為何如此看著我?」瑤姬被他看的有些侷促,索閉眼靠躺在頭。

不等戰秋戮回答,輕細的敲門聲傳來。隨著戰秋戮的允許,門外的戰匪這才敢入內。

「戰匪,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自己得力屬下,戰秋戮到想要問一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這……」戰匪看了眼戰秋戮,又看向了瑤姬,突然雙膝跪下,「屬下該死,誤傷了小姐。」

明白主子的問題,戰匪不敢推卸責任。若不是他處事大意,剛才的事情也不會發生。

「戰,這和他無關。是我讓他挾持我的,若不如此他無法全身而退,而我也沒有辦法取得慕容狄的信任。」

瑤姬不想戰秋戮責怪戰匪,畢竟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從她選擇這條路的時候,早已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受傷。再多的痛楚及不上曾經的傷痛,何況只是一道小小的傷口。

目光在瑤姬和戰匪之間轉,戰秋戮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沒有我的命令,為何擅自行動?」

這件事情他一直被矇在鼓裡,若不是瑤姬受了傷,或許他本不知道戰匪竟然去行刺慕容狄!

戰匪不敢開口,怕引來主子的怒氣。低著頭,依舊跪在地上。

「是我讓他去的。」瑤姬不怕死的對上戰秋戮的雙眸。

「你?」這倒是讓他有些不明白了,「這倒是奇怪了,我倒是要聽聽你有什麼理由。」

見戰秋戮未動氣,瑤姬和戰匪心底都悄悄的舒了口氣。

「雖然我陪伴慕容狄多,但是他依舊對我存有疑慮。前些兒回,她從太后那兒旁敲側擊得知了慕容狄因為從小便被其他皇子排擠,也導致了他不信任任何人。他對我的疑心一不除,也不會對我放真心。況且他身邊還有一個桂公公,也是我們的障礙。」

戰秋戮靠在柱之上,也不嘴,等著瑤姬繼續說下去。

「若是我為了保護他而受傷,最多隻是與那些阿諛奉承之輩一般地位。若是我被人挾持甚至受了傷,心中念著的還是他的安危。你說,他會不會因此對我另眼相待?」

嘴角抿著意的笑容,瑤姬早已將一切掌握在手中。

「所以我擅自調用了戰匪,因為只有他才可以扮演這個刺客的身份。」

直到此刻,戰匪才知道為何瑤姬讓他去行刺,卻又吩咐他儘量留下一些入宅的痕跡。

「小姐好計謀。」戰匪打心底佩服她的智謀,可最佩服的卻是她的勇氣。

雖然她只是一個女子,平裡看著嬌嬌弱弱的。卻未想到竟一點都不怕皮之痛,將全身而退之法早已設計好。

「戰匪,你先下去。」

戰秋戮揮退戰匪,一直等他把門帶上,這才將瑤姬抱入懷中。

「慕容狄沒有那麼好對付,若是讓他發現這其中的謀,你可想過你的後果!」

心不自覺的有些收緊,戰秋戮發現近的自己越來越奇怪。一旦瑤姬做一些危險的事情,特別是被慕容狄召去,他便會徹夜難眠。

「放心吧,我有膽子那麼做,就有法子全身而退。你可不要忘記這場易對你可是有好處的,不會現在想打退堂鼓吧?」

這才是瑤姬最怕的,她不怕任何的傷痛,卻怕戰秋戮退縮!

現在,他是她唯一的靠山。若沒有戰王府的庇護,若沒有戰秋戮寵妾的身份,她什麼都做不了!

「瑤兒,你太小看我了。這皇位,我是勢在必得!」

經瑤姬的這番話,戰秋戮放開心中所有的異常。對他而言,沒有什麼比皇位江山更加重要!瑤姬說的有理,只要能得到信任,什麼都是有價值的!

聽聞此話,瑤姬這才安了心。

果然,對戰秋戮而言只要抬出江山,他絕對不會再有他言。

意的合上眼,她決定再睡一會兒。昨夜經過了戰秋戮和慕容狄的縱,她的身子還未完全恢復過來。更何況頸子上的傷口,也讓她失去了好些力氣。

隨後的幾,慕容狄未曾找過瑤姬。聽聞是因為皇后有些察覺到他時常的異常舉動,對他更為的痴

而戰秋戮顧忌她的傷口,每晚也只是擁著她入眠。

這倒是讓她樂得輕鬆,可以好好的養傷。畢竟戰秋戮向來體力過人,每一次都幾乎讓她累的去了半身的力氣。

不過,等她傷口好了之後,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會如何在她身上發積蓄的體力了。

嘆了口氣,將手中的魚餌撒於池塘。眼見著錦鯉簇擁,紛紛從湖底而出,不再畏懼此刻的寒冷。

「小姐為何嘆息?有什麼不快嗎?」

兒小心的為瑤姬披上大氅,不明白為何她要命人在冰凍的池面上開出一個大。看著那些魚兒爭先恐後的搶食,難道很有趣嗎?

「沒什麼。如今我傷口也好了,太后可有說什麼?」

她估摸著,這頸子上的傷口大概是整個皇都已知曉。太后多次派人來探視,明著是關心她,暗著卻是看看她何時好,何時可以為她辦事。

這太后也真是奇了,又怕自己心的男人上其他女人,又要將她獻給心的男人,只為了留住這個男人。

「太后只說小姐早些抓住王爺的心,不要讓王爺別其他女人魅惑了去。」

夏兒將昨時太后的囑咐一字不漏的告訴給瑤姬。

「呵呵,若我真的抓住了這個男人的心。恐怕下一個被處死的就是我了。」若是那一天戰秋戮對自己上了心,恐怕太后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兒和夏兒面面相覷,不解瑤姬話中的含義,不過也知道定然不是什麼好事情。

整整一,瑤姬未見到戰秋戮出現。一直到晚上,這才見到他有些疲憊的踏入房內。

不過聰明如她,並不會去過問到底他去做了什麼。若是他想說,便一定會說。而她只需要端上熱茶,讓他解去一身的寒冷。

戰秋戮接過茶喝了一口,摁了摁微痛的額頭,坐於椅子上。

「你沒事吧?」

溫熱的纖細手指撫上了他的太,為他輕輕的摁去痛楚。

一把拉著瑤姬坐於自己的腿上,看著她如今恢復了柔白的頸子,不自覺的伸手摩擦著。

「瑤兒,我要你!」

不等瑤姬反應過來,身上單薄的輕紗被暴的扯去。而她整個人隨後被抱起,一瞬間被他制於上。

「戰……」

他的急迫讓她被嚇到了,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何事。還不等她說完,鮮滴的紅被微冷的含住。

灼熱的氣息竄入口舌之中,男的氣息霸道的撬開了微啟的貝齒,探索著女子的甜美。

兜衣被扯落,柔軟的渾圓落入帶著些微糲的大掌之中。鮮紅的蓓蕾被指尖捏著,微微的痛楚讓瑤姬皺眉。

突然,雙腿被分開,隨之而來的是灼熱的異物頂著花徑的入口。

「戰……別……別這樣……」

終於可以開口,小手抵著戰秋戮早已赤膛。他的樣子太奇怪,從未如此的焦躁的他到底今是怎麼了?

「乖,別反抗我。」

「啊……咿呀……疼……」

沒有任何的前戲,硬的玉柱整個的貫入乾澀的甬道之中。痛楚讓瑤姬緊咬著下,十指緊抓著單。

戰秋戮哪顧得上這些,將那纖細的玉腿掰開,開始大力的動。

暴的摩擦讓瑤姬只覺得下體生疼,卻在觸及戰秋戮不善的神時放棄了抵抗。

「戰……輕點兒……輕點兒可好?瑤兒疼……」

恢復了柔媚,藕臂勾著戰秋戮的頸子,紅吐出幽蘭之氣。

再一次含住那紅,大手著柔軟,可下身的衝刺卻有些緩和。瑤姬鬆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身子放鬆,慢慢的適應他不同於往暴。

整整一夜,戰秋戮變著法子的縱於瑤姬身上。

一直到天微微亮,這才從她身上退開。

玉柱從她體內滑出的一瞬間,渾濁的體立刻隨之而出。有些昏沈的瑤姬微微的呻,緩緩的張開了眼。

「戰……」

戰秋戮回神,看著本白的嬌軀,如今卻布了青紫的痕跡。好幾處甚至還殘留著他暴的紅痕,腿心處更是有些慘不忍睹。

「對不起,傷到你了。」

將瑤姬擁入懷中,戰秋戮埋首於她的頸間。

「好累……」

瑤姬已經累得幾乎沒有力氣開口,只盼著可以好好的睡一覺。

「睡吧,睡醒了再說。」

戰秋戮的話如同催眠曲,讓瑤姬立刻沈沈睡去。

而戰秋戮卻未睡下,而是命人送來熱水,為瑤姬和自己好好的清洗了一番。這才抱著她一起躺在早已換過的榻之上,閤眼沈睡。

第34章女傷2

瑤姬醒來時,驚詫的發現戰秋戮還在自己的身邊。

「你醒了?身子……可還好?」

戰秋戮早已醒了,看著瑤姬傷痕累累的身子,有些後悔昨晚的暴,更有些心疼。

是的,心疼!

這種覺早已死絕於他的身上,可是這些子一來那些死寂的情緒慢慢的都因為她而從新回來。

有時候,他真的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昨,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若不是有事發生,他不會如此對待自己。昨夜的暴,讓她覺得他似乎在發。隱約中,似乎帶著怒氣。

「宋釗延竟敢明著拒絕我的示好!」

這就是他昨憤怒的原因。沒有人膽敢拒絕他,而宋釗延卻明著告訴他,他不可能幫著他造反!

若不是因為宋釗延的身份,他一定會將這個人除去!

「宋釗延?當今丞相?」瑤姬想起了這個人,「平時,他雖然拒絕,卻都是委婉推。為何這一次如此的明顯?」

瑤姬的話讓戰秋戮緩和了怒氣,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聽聞這些子皇后幾次召他覲見,其中難道有什麼關聯……」戰秋戮想起前些中傳來的消息。

「你是懷疑他成了皇后的入幕之賓?」

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就不好對付了。宋釗延是她的獵物,若是被皇后奪去,那麼她的計劃就該好好的重新策劃。

「不,宋釗延不會看得上那個女人。我懷疑,皇后定然是對他說了什麼。或者是,他們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

見戰秋戮如此決絕,瑤姬鬆了口氣。

「好了,何必為這些事傷神呢?」笑著撫上他的膛,手指繞著圈圈,「只要他不是皇后的入幕之賓,早晚是我手中的棋子。就算如今他再多的拒絕,也只是無謂的掙扎。」

嘴角的笑意變得有些猙獰,她決不允許她的獵物逃出手心!

她能夠抓得住慕容狄,更別說是宋釗延了!

「看來,你已經有法子了。」

戰秋戮勾起她的笑顏,指腹摩擦著她的柔

「既然他是你的獵物,那就好好的把握。若是有人想先行獵走,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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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們如此單獨離府,這樣子好嗎?」

夏兒緊緊的跟在瑤姬身後,街上陌生的景象讓她有些不安。

一早戰秋戮離府後,瑤姬便隻身帶著夏兒和兒上街,卻不準任何人的跟隨。

「進這麼些年,我都快忘卻這外的生活了。」

看著街上早已熙熙攘攘的人,熱騰騰的包子,早已開始的說書先生清朗的嗓音。這樣子的生活曾經她也有過的,只是……如今卻早已是物是人非。

夏兒本還開口,卻被一旁兒阻止。夏兒疑惑的看著姐妹,卻見她眼神暗示。這才發現,不知何時瑤姬的眼神有她從未見過的茫。

「小姐?」

兒不知該說什麼,只能輕輕的呼喚她。

瑤姬回神,發現自己竟然走了神。不知何時,她們已經走入了這人群之中。

「若是我未曾錯記,前頭有一個麵攤,我們先坐下吃些東西吧。」

邊說著,瑤姬信步向前。或許是憑著模糊的記憶,她的步伐顯得有些遲疑。直到那熱氣騰騰的麵攤出現,瑤姬的臉上才出微笑。

兒和夏兒心存疑惑,不懂為何一直身處牆內的瑤姬竟會知道這外的小麵攤。不過她們還是隨著她坐下,抱著疑惑隨著她吃起了麵條。

一直到她們離開,瑤姬始終不發一言。而此刻,早已是暖高照,雖然天氣依舊帶著些些的寒冷。

「你們是不是很奇怪,為何我會對這裡如此稔?」

帶著笑意,瑤姬看著四周的熱鬧。可她的模樣在兒和夏兒的眼中,卻顯得有些寂寥。總覺得此刻的她並非那個一直淺笑柔和的小姐,而是一個陌生的女子。

「奴婢不敢揣測小姐的意思。」

兒永遠都不敢僭越,在她的心中瑤姬是她的主子,也是唯一一個將她當做人看的主子。

瑤姬的笑意更深,也更寂寥。本開口,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打斷了她僅有的情緒外

人!讓你踏進這門算是你三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這人竟敢偷人!」

「沒有,奴沒有偷人!」

一道是盛氣凌人,一道卻是委曲求全。

一時間,街上的人紛紛圍過去。若是平時,瑤姬並不會理會這般的熱鬧。就如同此刻,她依舊沒有停止腳步,而是準備掠過那算是大宅的門口繼續向前。

「青樓出來的就是女!女永遠都改不了女的本!來人,把這人給我趕出去!」盛氣凌人的女子繼續咒罵。

瑤姬突然像是被點一般停住了腳步,透過人群她看到了一個貴氣的婦人高傲的站在臺階之上,而臺階下卻跪趴著一個顫抖著的羸弱女子。在那婦人身後,有一個男子畏畏縮縮的探頭言又止。

「夫人不要!夫人,奴真的沒有做苟且之事!相公!相公,你要相信奴啊!」女子連滾帶爬的想要靠近男子,卻被一旁的家丁擋住。而男子依舊畏縮著,一言不發。

這一幕,突然讓瑤姬原本的好心情統統消失。隨之而來的是無邊的怒火,拋卻了自己永遠帶著虛偽笑容的面具,穿過人群走到了最前面。

「大叔,請問一下,這是什麼人家?」

雖然心有怒火,她在靠近最後還是恢復理智,詢問一旁的人。

「哎……這是大名鼎鼎的王家,京都誰人不知,那於青入贅王家,你看那婦人。」旁人一邊說一邊指著那婦人,「那是王家的掌上明珠王月娥,這地上的女子本是青樓女子,叫做樓蘭。誰知這於青竟不顧子的反對,硬是將她納入了府中。入贅的本就沒有地位,這青樓女子自然更是不好過。」

「為何王府如此大名鼎鼎?」

看了一眼還在哀求的樓蘭,她看不到旁人的同情,有的只是看戲的幸災樂禍。

「姑娘是外鄉來的吧?這王月娥可是當今丞相的表妹,自然無人敢得罪!」

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瑤姬只是點點頭算知道,並未去反駁她不是外鄉之人。

眼見著家丁的子就要落下,而那樓蘭免不了又是一頓皮之痛。

兒!」

一眨眼之間,家丁手中的長被丟棄在一旁,而地上的女子也被扶起。

「你是什麼人!竟敢阻攔我!」王月娥一看突然出現的陌生女子,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她。

此時,瑤姬才款款從人群中步出。她也是不久前才知曉兒也有些功夫,因而才敢如此大膽隻身帶著她二人出府。

「你們如此多人欺負一個女子,難道不覺得羞愧嗎?更何況她還是你丈夫的妾室,丈夫未出言,為何你這子卻如此的橫行於前?」

在這青鸞,男子便是女子的天。若是女子一旦嫁給男子,便應該三從四德,不得干涉丈夫任何的納妾,也不可為難妾室。

「你是何人!憑什麼管我王府的事情!你可知道我是誰?這個男人只是入贅我家的,他無權干涉我的任何決定!」

王月娥在看到瑤姬的一瞬間立刻豎起了所有的敵意,雖然眼前的女子蒙著面紗,可她身上的氣息卻讓她產生嫉妒。

「不管你是何人,你無憑無據便誣陷一個女子與他人苟且。依照律例,你這正室早應下堂而去!」

兒和夏兒有一些驚愕,她們從未見過瑤姬如此的失態。難道這個叫做樓蘭的女子和她是相識的?否則為何從不管閒事的小姐會突然熱心起來?

「你……你……你!」王月娥氣的顫抖著身子,在這皇都之內,還未曾有人敢如此待她,「這是我王家之事,與你何干!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個人給我拉走!」

王月娥雖對瑤姬很是憤恨,但見她一身華服,一旁的婢女也是身手不凡。畢竟見多識廣,估摸著瑤姬是指不定是誰家的小姐夫人,也不敢隨意得罪。王府可以立足於皇都,一方面靠的是宋釗延這個丞相,一方面也是因為王府的主事們會看人說話。

兒!」

瑤姬立刻命兒上前阻止,自己依舊站立在一旁。她無意離去,只因為這一幕幕太過於悉。當年,未曾有人可以給予她幫助。如今,她只希望可以幫助這個女子。

「婦人該有婦人的模樣,您此刻妒婦的模樣早已不是一個名門夫人所該有的樣子。」瑤姬的眼慢慢的冷卻,每一字每一句帶著陣陣的冰冷。

「你……」王月娥被她的樣子震懾了,卻在看到一旁圍觀的人紛紛的指指點點,一股惱羞成怒之頓時上湧。

「來人!把這個無臉見人的女人好好教訓一頓!」王月娥不管瑤姬到底是何身份,此刻的她只有怒氣。見瑤姬一直蒙著面紗,斷定其一定醜不可見人。

「你敢!」

「大膽!」

兒和夏兒立刻站在瑤姬身前保護她,而王府的家丁則是拿著長與瑤姬她們對峙著。

圍觀的人紛紛逃竄離去,怕下一刻會殃及到自己。王月娥的臉上出了得意的笑容,而一旁畏縮的男子只敢擔憂的看一眼依舊在一旁的樓蘭。

「這位小姐,多謝你出言相助。不過,你還是離開吧。」樓蘭怕牽連到瑤姬,看著那些家丁心裡雖有懼怕,卻出言勸阻瑤姬離開。

瑤姬只消一眼便看出樓蘭身子單薄,推阻著自己離開的手腕處隱約可見傷痕。目光更為冷冽,腔內卻盈了怒火。

宋釗延下朝回府,本是經過王府探望一下表妹一家,卻在半途轎子突然停下。

「何事?」掀開簾子,宋釗延詢問一旁僕從。

「大人。」僕從立刻退至一旁,宋釗延可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但見一蒙著面紗的女子側面而立,而王月娥則是盛氣凌人。不知為何,他的第一眼便是看到了那女子。雖然不可窺得其面貌,可她所散發的氣息卻讓他有瞬間的恍神。

「這是在做什麼!」

突然的男聲讓瑤姬和王月娥同時看向了發聲處,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有人已經靠近。

「表哥!」王月娥一見是宋釗延,立刻尋求聲援。

瑤姬則是在瞬間柔和了目光,恢復了其柔弱的模樣。因為宋釗延看到的是一雙帶著瑟意的柔弱目光,以及躲在婢女身後的瑤姬。

「這是怎麼回事?」

不自覺的,宋釗延將目光對上瑤姬。腳步自然而然的走至瑤姬處,也看到了一旁的樓蘭。若是他為記錯,這個女子應該是他表妹夫的小妾。

「表哥,樓蘭這個人偷人,我代相公教訓一下,誰知道這個人還找來了幫手!」所謂的幫手,自然是指瑤姬她們。

「胡說!明明是你不明是非的欺負別人,我家小姐看不過去才出手的!」夏兒子比較急,在瑤姬的暗示下立刻開口。

「是這樣子嗎?」宋釗延不怒而威的看向樓蘭和於青,見於青懦弱的躲藏著,樓蘭一臉的無奈,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就是這個夫人口中的丞相?」瑤姬柔柔的開口,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那就難怪了……」

帶著嘆息,瑤姬眼中和口中盡是一副瞭然卻言又止的樣子。

「姑娘此話何意?」宋釗延頓覺渾身不自在,如同瑤姬在暗指什麼一般。可她的聲音太柔軟,讓他不自覺的放柔了語調。

兒,將這位姑娘扶起來。」瑤姬卻故意不理會宋釗延,而是看向了樓蘭,「這樣子的夫家值得託付終身嗎?」

將所有的希望託付在一個男子身上,為什麼每個女子都這個樣子呢?

樓蘭看向了自己的相公於青,卻見他立刻迴避自己的目光。心中一痛,低下了頭沈默了。

宋釗延有一種難堪的覺,好似瑤姬暗指他們仗勢欺人一般。

「月娥,不要忘記你的身份!你是別人的子,要懂得分寸!」一股無名的怒火讓宋釗延悉數針對王月娥。

從未見他如此震怒的王月娥楞了一下,卻見家僕都在場,而瑤姬也直直的看著她,委屈和屈辱頓生。

「表哥……」

「這位姑娘只是好心的阻止你做出子不該做的事情,你卻遷怒於他人!」宋釗延目光凌厲。

王月娥的怒火頓時被澆熄,見此刻所有人護著的都是樓蘭也知道自己不該再發火。要整死那個人多得是機會,何必讓他們王府最大的後臺動怒?

「表哥說的是,剛才也是我被下人矇蔽了。一想到妹妹可能揹著相公偷人就發怒了,現下想想妹妹一向循規蹈矩倒是不太可能的。」

王月娥的轉變非常快,這也讓瑤姬皺眉。

果然,這個女人並非泛泛之輩。見著架勢就知道王府做主的必然是她,如此做人處事的圓滑是肯定的。

「妹妹還站著做什麼?來人,還不快扶二夫人進府!」王月娥眼中掠過狠,臉上卻笑意

樓蘭心知肚明今只是因為有瑤姬和宋釗延在場,王月娥才不敢對她下手。若是他們離去,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但是這是她的無奈,因為她選擇了跟著一個毫無主見的男人。

瑤姬很想阻止,可眾目睽睽之下,她一個外人又如何開口呢?

明知道自己離開後,樓蘭必定不會有好下場,可是她也不能夠手人家家事。因為至少表面上,王月娥妥協。

眼睜睜的看著樓蘭被扶進了王府,而瑤姬卻只能看著,心中微微的刺痛。

「這位姑娘,剛才多有得罪。不如進府喝杯茶,算是我的賠罪?」王月娥堆了笑容。

兒和夏兒驚詫於王月娥瞬間的變化,一同看向了瑤姬的意思。

她們不明白為何小姐會手樓蘭的事,也不明白為何小姐今會選擇出府。不過,她們似乎也從來沒有明白過到底小姐想做什麼。

「小姐,天不早了,我們還是快些回府吧?」兒見宋釗延下朝,那麼戰秋戮也該下朝,若是他們不回去,王爺怪罪她們擔當不起啊!

「喝茶就不必了,只希望夫人不要在我們離去後又固態萌發。」她能說的能做的似乎只有這些,其餘的只能期盼那個女子的相公可以爭氣一些。

「姑娘家住何處?不如由我送姑娘回去。」

一聽瑤姬要離去,宋釗延想也不想的出口。等觸及到瑤姬略帶驚詫的目光時,他才發現自己有多麼急迫的說了什麼。

「多謝大人,不過我主僕三人走回去便可。」雖然還是柔柔的,可瑤姬卻拒絕的堅定。

「可是……」

宋釗延還想說什麼,卻見瑤姬福了福身離去。

突然,只見瑤姬身子一軟,整個人下墜。

「小姐!」

「小心!」

兒和夏兒剛要上前,卻被宋釗延搶先了一步抱住了突然昏倒的瑤姬。而此時,原本的面紗也飄下,讓宋釗延看到了懷中女子的真面目。

「小姐!」兒和夏兒擔憂的看向不知為何會暈倒的瑤姬,「大人,請你放開我們小姐。奴婢必須立刻送小姐回府!」

宋釗延回神,這才發現一旁的兒和夏兒。

「不必,你們小姐家住何處?我親自送她。」說著,抱起瑤姬放入了自己的轎中,也不顧一旁所有人吃驚的模樣。

「這……」夏兒有些猶豫。

「戰王府。」兒眸光轉,反而冷靜的吐出三個字。

這一回,倒是真的把宋釗延震住,包括一旁的王月娥。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絕的女子和戰王府有關係!

「她是戰王爺的妹妹?」下意識的,宋釗延不願意做他想。雖然他明知道戰秋戮本沒有妹妹,戰王府也沒有郡主。

「大人,小姐已經昏,還是快些送回王府吧!」不等夏兒開口,兒搶先催促。

此言一出,宋釗延也不等和王月娥再多說,立刻命令轎伕起轎。自己則是同兒和夏兒一般跟在轎旁。

第35章女傷3

戰秋戮下朝回府就從戰匪口中得知瑤姬外出,並不准許任何人跟隨。

雖不明她意為何,卻也為派人尋找。在府中,她是自由的,他也不會管束她到底想做什麼。

「王爺,小姐回來了!」管家匆匆的奔入廳內,讓原本坐著的戰秋戮立刻站起。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竟然很是擔心。從剛才開始,他就有些坐立難安。

當宋釗延抱著瑤姬入內,戰秋戮的眼中劃過驚詫。不過立刻上前接過瑤姬,將她抱於懷中。

「這是怎麼回事?」抱著瑤姬,戰秋戮看向兒和夏兒。

「小姐……小姐突然暈倒了……然後,丞相大人就……送小姐回來……」夏兒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支支吾吾的開口。

戰秋戮正再次開口,突然到懷中一陣異樣。

「多謝丞相將本王妾送回。」戰秋戮的臉上恢復正常,對宋釗延表示

當然,他也沒有錯過宋釗延臉上的片刻失落和了然。

「沒想到……這位就是王爺您的妾。」若是他沒有記錯,她應該是叫瑤姬吧?

其實,一聽得她是戰王府的,他就該清楚她是誰了。可為何,他卻還要抱著希望呢?她只是一面之緣的女子,為何他此刻竟然到失落?

「丞相該見過的,那時瑤兒可為皇上和諸位大人獻上了一舞。」這麼說也是提醒宋釗延,瑤姬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宋釗延愣住,一股冷意灌入全身。

是的,他明白了!她是瑤姬,是戰秋戮的妾,但是……她更是戰秋戮送予慕容狄的女人!那個慕容狄異常在乎的女子!而皇后前所懷疑慕容狄上了一個女子,應該……也是她了……

「來人!去將大夫請來!」匆忙的向戰匪下令,隨後抱歉的看向宋釗延,「多謝丞相,本王先帶瑤兒下去,改必然登門拜謝。」

「王爺不必客氣,我……也該離去……」

「不送……」

戰秋戮說罷立刻抱著瑤姬離去,而宋釗延卻看著他消失的方向一會兒,嘆了口氣沈默的離去。

將瑤姬抱回房內,戰匪已經恭候著。而本該昏的瑤姬卻睜開了眼,從戰秋戮的懷中站立在地上。

「今發生了什麼?」戰秋戮並不詫異,因為剛才瑤姬扯了一下他的衣衫,讓他發現瑤姬並未真的昏

瑤姬緩緩的敘述方才遇到的一切,而一旁的戰匪這才明白瑤姬是故意不帶隨從出門。

「你想接近宋釗延?」

微微的怒氣讓戰秋戮自己都措手不及,卻毫無制的舉動。

「若是他戀上我,他與皇上必定決裂。至於他與皇后,我想宋釗延不至於會捨棄我而選擇皇后。」

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畢竟這麼多年她並不是白活的。後盡是女人各個媚招百出,比起青樓女子更甚一籌。

「若是你想要的是引他,那麼你做到了。沒有人可以逃你的魅惑。」

這麼說著,戰秋戮不自覺的帶著痴的看著她的臉龐。卻在觸及她略微詫異的目光時醒悟,他竟然逐漸開始沈

咬牙背過身,走至窗邊開啟了窗子看著外面一片初的景

瑤姬能受他突然的怒氣,卻有些不明所以。

「戰匪,我有些事情需要麻煩你。」

「小姐客氣了,有任何事情只需吩咐屬下便可!」戰匪嚇了一跳,立刻恭敬的後退一步。

「我希望你可以讓王月娥不要對那名女子下毒手。」

「屬下明白。」

只消一句話,戰匪已經明白瑤姬的意思。不過他還是看向了戰秋戮,等待著戰秋戮的下令。

「你去吧。」

一得到戰秋戮的允許,戰匪消失於房內。室內恢復寂靜,戰秋戮一直面對著窗子,而瑤姬微不解。片刻後兒和夏兒敲門而入,也將飯菜端入房內。

夏兒見瑤姬端坐於桌前有些詫異,而兒卻很平靜。

「夏兒,你有話要說?」瑤姬有些好笑的看著夏兒又是疑惑又是不敢開口的模樣。

「奴婢……小姐你……」看了一眼戰秋戮,夏兒不敢多言。

「我未曾昏,這只是一個計謀。從始至終都是,而兒比你先發覺了。」

若不是方才兒的配合,或許她還沒有那麼順利的可以接近宋釗延。

夏兒這才醒悟,明白為何剛才兒一直阻止自己開口。放下了飯菜,兒拉著夏兒立刻退出房內。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覺到戰秋戮此刻的怒氣。

「戰,陪我用膳,好不好?」

從戰秋戮的身後摟住他,瑤姬將臉蛋貼在他的後背。突然,戰秋戮將他拉至身前,勾起她的下顎。

「瑤兒……」看著懷中那張絕容顏,他不知道自己近為何開始會動搖之前渴求皇位的決心。

「我餓了……」笑著拉著戰秋戮的說,牽著他在桌前坐下。

戰秋戮嘆了口氣,早已卸去外人面前的冷峻。陪著瑤姬一起用膳,也督促著她多吃一些。

「如何?」

抿著笑意,瑤姬未曾看戰秋戮一眼,只看著桌上的菜

戰秋戮皺眉,微微不解此話何意。卻在見到瑤姬執起玉筷卻撥著飯粒的樣子,有些明白。

「宋釗延非愚昧之徒,他不好美。」

雖然眼前的瑤姬美動人,可宋釗延也並非會被美惑之輩。

「我也並非是徒有美貌的痴痴女子。」

若但憑相勾引得一個男子,此男子必然也非人中龍鳳。宋釗延官拜廟丞相,他又怎會是俗人一般的男子?

瑤姬可看得出宋釗延此刻對她有些在意,只是這種在意是震懾於她的外貌之下。一旦看多了厭倦了也就無所謂痴,而她要的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戀!

戰秋戮因此刻瑤姬臉上展的自信與光彩略微的閃神,卻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平靜。

「瑤兒,我發現你為達目的,竟可以如此的不折手段。」

勾起瑤姬白淨的下顎,戰秋戮眼中閃爍著興味。

「呵呵,這句話似乎應該是對你自己說的吧?」勾人的風情瞬間自瑤姬的眸中散發,而纖細的手指也順勢撫上了俊朗而堅毅的臉龐。

低頭俯視瑤姬的臉龐,戰秋戮有一種錯覺,他似乎看到了自己。

「你可算過慕容狄多久未曾召喚你了。」

戰秋戮突然拂袖而起,背對著瑤姬沈下了聲音。此刻的他恢復了冷漠的口氣,讓人一下子無法抓住他的情緒。

瑤姬皺眉,這一點她倒是未注意到過。

這幾她是悠閒的養傷,傷好了則是專注於對付宋釗延。此刻若不是戰秋戮提醒,她幾乎快要忘記慕容狄這個人。

略微的思量了一下,瑤姬這才站起身子。

「或許……他此刻正煩惱著似乎對一個女子動心了。或許……他此刻正惱恨著對一個禮物動了情。」

說著,瑤姬的嘴角泛出帶著冷冽的微笑。而對轉身看向她的戰秋戮而言,這副模樣的瑤姬有另外一種美麗。

挑了挑眉,戰秋戮對瑤姬這份自信很詫異。

「不用如此看著我,我能讓慕容狄對我戀,自然也能讓他上我。」

或許他的沒有那麼深,但也是一個很好的開始。她的目的就是從慕容狄對她動情開始!

戰秋戮早已恢復了冷靜,眼眸如同可以穿透一個人一般盯著瑤姬。他想從她的身上看出些端倪,為何她會主動以身助他?

雖然這個疑惑一直逗留於他心間,可他之前從未去思量過。瑤姬曾告訴他,她是為了得到慕容狄。可是他現下看到的只是一個想要毀滅慕容狄的女子,而非一個慕著慕容狄的女子。

他,卻助我,挑撥宋釗延與他?」戰秋戮抱審視瑤姬。

瑤姬嘴角的笑有些剝落,被戰秋戮凌厲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

這個男人比起其他人來說更加的危險,她從和他易開始就知道,她這是在與虎謀皮。可是他是唯一一個可以間接助她達成目的的男人,她需要他身後的力量以及他的野心。

算計的笑容湮滅,取而代之的是溫柔的笑顏。款款走到戰秋戮面前,瑤姬將自己依偎入他的懷中。執起他抱的手臂將自己環住,指尖輕輕地撥他的衣襟。

「戰,你準備一整夜都與我站著談論這些嗎?」

微啟,瑤姬很清楚如何勾起他的情

戰秋戮的眼微暗,看著前的女子。光滑的頸項蜿蜒至她前微光,而她的手還在他的身上造次。

「你要皇位,我要皇帝,而我這副身子還可以供你褻玩。我不會背棄我們之間的易,而你也不需要對我負任何的責任。其他的何須多問呢?」

將自己的外衫褪去,讓那副雪白傲人的嬌軀暴在戰秋戮的面前。

瑤姬知道自己是在逃避,她不想被人看穿,更不想在戰秋戮剛才的眼神下說話。因為她覺得那一刻自己是赤的,似乎他早已看入她的心底一般。

「你這是在勾引我?」

大掌連在她的光背脊之上,微微糲的指腹沿著頸項勾起她的下顎。

「不。我只是將自己送給你品嚐。」

拉下他的頭,將自己的紅送入他的口中。

果不其然,他急切的品嚐著她的滋味。厚實的大掌已經抓住了她前的玉兔兒,不消片刻他們已裎相見。

瑤姬只覺自己被一個旋身,身子一落入大之上。還未待撐起身子,寬大的身影已將她在身下。

細碎的吻從她的紅沿著頸項一路而下,最終停駐在的花蕾之上。

「戰……」

聲自她的口中溢出,隨之覺到的前突然的熱之氣。看著埋首於自己渾圓雙峰之上的頭顱,瑤姬的目光從氤氳慢慢變為深沈。

她已習慣的隨著戰秋戮的每一個撫觸發出呻,可隨之而來的卻是無助的寂寥

她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麼?

用身子去換取權利,可以自由支配戰王府的權利。

用身子去豢養一個皇帝的胃口,讓他最終只戀她的身子。

或許以後,她還要用身子去換取一切她想要的結果。

閉上眼,瑤姬覺到熱的甬道被炙熱的硬物填充。咬著的貝齒被撬開,熱的男氣息將她團團包圍。

想起方才那一句句刺耳的辱罵,她突然覺得自己和一個女無異。

女承恩客身下為的是生存,為的是討得一些賞銀。而她承在一個個男子身下,為得是討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或許唯一的不同是,她可以選擇承於誰的身下。

「呀……」

突然頸間一痛,讓瑤姬睜開眼。卻看到面前痴自己身子的男人面不善。

「你……咿呀……」

還未等她說完,只覺得身子一顫,他竟然更為勇猛的開始動。

「在我的身下,不準分心!」

戰秋戮息著低吼,恨不得將此刻懷中的瑤姬入自己的體內。

她在他身下的樣子,每次都讓他無法剋制情的衝刺。而她低低的呻總是勾起他最深的望,讓他罷不能。

「戰……戰……恩……戰……」

瑤姬深知如何去平息一個在她身上的男子的怒氣,藕臂勾著他的頸項,深切的呼喚著他。

芙蓉帳暖,瑤姬在極度疲倦之下昏昏沈沈的睡去。又在一陣又一陣的低吼中糊糊的醒來。卻發現體內的硬物依舊未曾退出,身前的男子還在咬牙衝刺。

「戰……不要了……戰……呀……」

已晚,可戰秋戮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

瑤姬息著呻著,知道自己的求饒也是無用功。每一次戰秋戮非把她累的幾乎無法下才會罷休,她早已習慣這樣子的第之

戰秋戮聽到耳邊她低低的求饒,卻無法停止身下的動作。她熱的甬道將他整個包圍,除了一陣又一陣的快,他覺不到其他。

無法剋制的將自己所有的華澆灌入她的花壺之中,戰秋戮這才足的退出瑤姬的身體。一個翻身,將瑤姬摟入懷中。

依偎在戰秋戮懷中,瑤姬的眼眸有些渙散。

「今,到底發生了什麼?」

閉著眼,戰秋戮覺到懷中的瑤姬微微的顫抖,立刻將被子拉攏在兩人赤的身子之上。

瑤姬神恢復,卻立刻閉上眼。

耳畔還記得王月娥如何辱罵樓蘭的話語,可漸漸的那些話語似乎變了。她看到一個華服婦人一句一句的辱罵著,而她只能顫抖著在一旁不敢出聲。

是誰?那個人是誰?

那個華服婦人是誰?那個顫抖著的女孩是誰?那一句一句的女又傷了誰?

「瑤兒?瑤兒?」

戰秋戮發現懷中的不對勁,輕聲呼喚。可誰知瑤姬若沒有聽到一般,緊緊的抓著被褥子。

「瑤兒!」

瑤姬震醒,睜開眼發現戰秋戮正看著自己。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出神,立刻放開了手中緊抓的被褥。

瑤姬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並不是戰秋戮第一次發現,很多次他們底之間,她總是會出出神的模樣。

「丫頭,你有心事?」

戰秋戮很少這麼喚瑤姬,除非是在兩人偶爾的笑鬧中才會出現。

瑤姬愣了愣,立刻搖頭。

「那你為何哭?」

伸手拭去瑤姬臉頰的淚珠,戰秋戮發現其實他從來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可以掌控一切,甚至於慕容狄這個皇帝都要敬他三分。每一個人他都可以看透,唯獨這個瑤姬卻永遠讓他無法猜透。

若非如今她是他的得力助手,他決不會留一個無法掌控的人在世上。

他不喜無法掌控的覺,不喜看不穿一個人!

一旦有一,瑤姬不為他所用,他不會讓她留在世上!

戰秋戮一瞬間的狠並未讓沈浸在自己思緒中的要發現,可也讓的她抬起頭看著他。

「你這是在關心我?」

瑤姬梨花帶雨的容顏撞入他的心底,她的話也狠狠的鞭撻了他的心房一下。

有一瞬間,他有了懷疑。若是有一她真的不為自己所用,他真的對她下得了手嗎?

瑤姬不等戰秋戮的回答,只是自語下去。將今的事情敘述了一遍,卻如此的平靜。

「我沒什麼值得關心的。我這條命如同螻蟻一般無足輕重,而我的悲傷更只是塵埃罷了。」閉了閉眼,再一次張開眼時,她的眼中早已沒有了悲慼。

「我一向認的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放的準自己的位置。可為何,對於女兩個字還是如此的在意呢?」這兩個字,是她永遠無法抹去的痛和恨!

「今,就只是因為王月娥如此辱罵了她丈夫的妾室,我便出言阻止了。」

「你不是為了接近宋釗延?」戰秋戮一直以為她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接近宋釗延。

「我是想接近他,卻不是用這方式。」

戰秋戮差一點衝出口問她為何如此憎恨這兩個字,卻在最後住了口。

依偎在戰秋戮懷中,瑤姬不再開口。

帶著紛繁的心事,瑤姬沈沈的入睡。或許是剛才的太過於烈,讓她沒有力氣再想其他的了吧。

至於戰秋戮則是若有所思,思量著瑤姬今的反常。

她很少主動索,可今的她從一開始就一反常態。

對於她的背景,他從未去調查過。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他要的只是一個可以協助他的人。

或許……他該去好好的調查一下了……

不知何時,已是月當空。房內的兩人帶著不同的心思入睡,的夜帶著絲絲的寒之氣。

第36章女傷4

同樣的月,卻有人無法入眠。

慕容狄獨坐於寢之內,憶起白戰秋戮告知他瑤姬已經痊癒的消息。

「皇上,您又在想瑤姬小姐?」

桂公公恭敬的站至慕容狄身旁,眼中有深深的憂慮。

「你覺得她有問題?」

這幾桂公公幾乎每天在他耳邊述說著瑤姬的可疑,這也讓他這些子遲遲不去戰王府。

「皇上,雖然她為了您看似不顧一切。可她畢竟是戰王爺的侍妾,但憑她說您,本無法證明她是不是別有所圖。」

他總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無害。

「瑤姬只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女孩子!」

慕容狄從心底排斥瑤姬別有所圖。雖然戰秋戮曾送他許多女子,可沒有一個能如同瑤姬讓他上心。

桂公公言又止,最終只能嘆息。

「皇上,老奴只是希望您千萬不要對她動心。只要您不動心,無論她是否別有所圖,都無法傷到您……」

後面的話,桂公公不敢說。因為慕容狄一旦動了真情,哪怕瑤姬手無寸鐵,一樣可以將一個男人傷的體無完膚。

若是平時,慕容狄定然是厲聲否認。可這一次,他卻只是皺著眉一言不發。

「皇上……」

他的樣子讓桂公公更為擔心。看這樣子,只怕他所有的提醒都枉然啊!

「朕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慕容狄揮揮手阻止桂公公的忠言,見此桂公公只能作罷。搖了搖頭,只希望自己是杞人憂天。慢慢退出了寢,消失在夜之中。

慕容狄卻是看著夜,了無睡意。

「瑤姬啊瑤姬,你會不會是戰秋戮派來的人呢?」

他不敢確定自己心底微微的暖意是什麼,也不敢猜想瑤姬到底是不是別有目的。

他……到底要不要再去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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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姬怎麼都未料到,慕容狄未先找她,宋釗延倒是先登門拜訪了。

遠遠的看著戰秋戮接聞通報而去,她依舊悠然坐於亭中。的暖將湖面的冰慢慢融去,池中的魚兒也紛紛快的竄。

「小姐不去看看嗎?」

兒一邊伺候著暖茶,一邊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戰秋戮離去的方向。

「為何要去?」

託著杯盞,瑤姬細細的品嚐了香茶的甘甜。

「丞相是為小姐而來?或許他只是有事找王爺商談。」

秋兒的心思畢竟沒有兒那麼細,想當然爾的認為宋釗延前來為的並非瑤姬。

瑤姬任憑她們二人各自的猜測,依舊故我的品茶欣賞景緻。

她豈會不知宋釗延所為何來,只是她又以什麼理由出現在他面前呢?

宋釗延每次的登門都是奉了皇上之命,但依照她的猜測,慕容狄不會那麼快找她。越快來找她,也代表他越不將她放在心上。

「小姐?」

兒發現瑤姬的沈默,輕喚回她飄遠的思緒。

瑤姬回神,看了一眼一旁的兒和夏兒,但並未多言。

「小姐在等人?」

秋兒雖然人情世故並不如兒那般懂,可心思卻極為的。她發現瑤姬有意無意的撥杯盞卻不飲茶,似乎是在等什麼人一般。

秋兒話音未落,瑤姬已看到園門口有了動靜。嘴角微微的勾起,她知道等的人來了。

「隱匿了那麼些子,也該給你們一個差的機會了,不是嗎?」

柔和的笑意布嘴角,卻無法達到眼底。

未給兒和秋兒詢問的機會,一道女聲已響起。

「瑤姬妹子好興致,這是在賞景嗎?」

款款而來的人正是戰秋戮的另外兩位侍妾風和舞,她們二人本是江湖女子,卻被戰秋戮收入其麾下。本只是他的屬下,最後卻成了他暖的女子。

瑤姬見兩人倒是起身施禮,在名義上她們還是比她地位高一些。

「兩位姐姐難得有閒暇來看妹妹,快快請坐。」

瑤姬引著令人入座,向一旁使了眼,遣退兒和秋兒二人。

「妹妹在這王府可還住得習慣?此刻一人該是有些寂寞吧?」

風三分笑意七分妒忌,若是眼神可以殺人,她早已將瑤姬千刀萬剮。

這王府中現在誰人不知,瑤姬得到戰秋戮的專寵。就連王爺的貼身侍衛戰匪,都可以任由瑤姬支配。

「多謝姐姐關心。」瑤姬掩嘴而笑,眼角掩不去濃情意,「平裡王爺若在府中倒是能常常陪著。今聽得丞相到來,妹妹我也不好跟著去。」

瑤姬話中之意是戰秋戮一直與她在一起,她本不會寂寞。而她現在住的就是戰秋戮的園子,更是將她的得寵表現的淋漓盡致。

風的笑快要掛不住,舞此刻恨不得打掉瑤姬的笑臉。

「王爺真是疼妹妹!」

舞咬牙切齒的環顧四周。這裡是她心的男人的園子,應該是她呆的地方!可是,看著眼前這個妖媚的一無是處的女人,她卻佔據著那個男人所有的心思!

風也不好過,一想到自從瑤姬進府後,戰秋戮再也未曾進過她的房間。或許,他再也不曾進過任何一個侍妾的房間!

同樣她們都是侍妾,為何她就可以佔據著戰秋戮的園子,佔據著他所有的心思!

「姐姐可要好好的向妹妹討教討教,這到底是施了什麼法子讓王爺如此的寵妹妹呢?」

風忍著妒恨,假裝好聲好氣的討教。

瑤姬很清楚,若是此刻她聰明的話該是去化解。不過,她一點都沒有打算這麼做。

「呵呵呵,姐姐們伴在王爺身邊那麼久,該是妹妹討教才是。妹妹可沒有施什麼法子。」

瑤姬眼見面前兩人的偽裝快要裂,怡然自得的繼續刺

「妹妹這可是不想說?」

舞率先站起,雖跟在戰秋戮身邊多年,卻依舊無法改去衝動的江湖脾氣。

舞!」

風立刻拉住妹妹,對瑤姬略微有所顧忌。

「若是兩位姐姐真的那麼想知道,為何不去問王爺呢?」瑤姬表情一變,微微的冷下臉,「今很美,還是賞景的好。」

本還剋制著脾氣的風被瑤姬這麼一刺,僅剩的冷靜被妒恨矇蔽。

「瑤姬!今我姐妹二人本是帶著善意而來,你這是什麼態度!」

「不要以為你現在得寵一時便可以囂張,別忘記我姐妹二人早你多年侍奉王爺!」

風和舞同時站起,語氣拔高。

瑤姬喝了一口茶,看了兩人一眼。

「我本也是帶著善意與你二人賞景,是你二人冷嘲熱諷在先。」冷冷一笑,「侍奉於王爺身邊多年又如何?這麼多年,卻依舊無法入駐這園子半步……」

任憑著眼前的兩人怒氣盡顯,瑤姬卻任由著事態發展。

「或許,你二人都未曾睡於王爺的榻之上吧?是否有得到過他的溫柔與體貼呢?夜夜的綿讓人疲力竭呢?」

像是覺得風和舞不夠憤怒和妒忌,瑤姬火上加油的繼續刺。最後,將戰秋戮與其私密的事情都說出了口。

「你……」

舞氣極,上前出手教訓瑤姬。

舞!不要!」

風立刻拉住舞,雖然幾乎失去理智,可風還分辨得出如今瑤姬的得寵。她們入府時戰秋戮早已警告過,任何侍妾之間不得爭寵。

瑤姬早料到她們不敢動手,毫無所懼的端坐於石凳之上。

「別以為你現在得寵,終有一王爺玩膩了你,你的下場比我們還不如!」

風有所忌憚不敢動手,口舌之上卻出言譏諷。

「那可不一定,或許以我的手段,王爺會上我。」

瑤姬的眼眸很冷,說出口的話帶著柔意和甜膩,心底卻是冰一般的寒冷。

私心裡,她並不希望戰秋戮會上她。她會選擇戰秋戮的原因,最重要的便是這個男人是一個無情之人。她承受不了情這個累贅,更不會相信這個贅物!

情會讓人變得脆弱,變得失去理智。而她希望她的合作者是一個強者,一個可以幫助她的無情之人。

上你?!你以為你是誰!你充其量只是一個女!你也就如今這個身子,這副皮囊能夠住王爺一時!」

舞氣的口不擇言,更沒有發現瑤姬的眼神略微的閃爍。

手指緊緊的摳著杯盞,那刺耳的兩個字讓瑤姬身影有些顫抖。

「姐姐最好不要說出有損身份的話語。」

這是她的警告,雖然一切都在計劃中,她卻還是無法承受。

「該認清楚身份的是你!就算爬上了王爺的又如何?你還是靠著身子得到現在得寵的女!」

風的話如刀子一般凌遲著瑤姬的心,早已沒有了跳動的心房傳來一陣又一陣空曠的痛楚。

女?

這兩個字是她最大的忌,今是她自己選擇這一種屈辱。她從一開始就明白會被這麼辱罵的,不是嗎?

可為何,緊握的雙拳在顫抖?為何心中的怒火如此旺盛?

瑤姬的淡漠,看著風和舞的眼中卻是一種輕視。在嫉妒的女人眼中,瑤姬本不將她們放在眼中,更不在意她們的話。

「你這是什麼表情,是看不起我們嗎!」

舞上前,死死的盯著瑤姬。

瑤姬因為她的話而回神,眸光冰冷。

「你要怎麼想,那是你的事情。」

「你!」

舞再也無法忍住脾氣,一個箭步上前。

人!女!」

『啪』,清脆的巴掌聲讓瑤姬只覺得臉頰一痛。

還未等反應過來,卻聽聞一聲慘叫,隨之而來的是被拉入一具悉的懷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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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釗延啜了一口香茶,遠遠瞧見戰秋戮緩緩而來。

戰王府是他一直盡力避免前往的地方,可今他卻自己送上了門。

苦笑了一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來。

「沒想到丞相大人今大駕光臨。」

戰秋戮一入門,就見宋釗延獨自沈思。大略也清楚他此刻矛盾的心思,卻不點破。

「王爺客氣。」

宋釗延立刻回禮,在戰秋戮坐下後才復而坐下。

「丞相今前來是否是皇上有何代?」

看了一眼宋釗延身後,戰秋戮帶著疑惑的詢問。

「沒,皇上未曾代過什麼。」宋釗延不知該如何表明自己唐突的來意,「前些子王爺常邀我過府一敘,今正好閒暇。」

戰秋戮挑眉,瞭然一笑。

「對了,那送瑤姬姑娘回府我便離去,不知姑娘身子可好些?」

宋釗延自知問的很突然,可此刻他卻有些迫不及待。

「丞相放心,瑤兒已無大礙。」

戰秋戮也不多言,但對於此刻宋釗延如此迫切得知瑤姬消息的樣子有些不快。

「無礙便好。那也是我表妹有錯在先,讓姑娘受驚。今來特地帶了一株千年人參,希望可以替表妹陪個不是。」

隨著宋釗延的話,戰秋戮見到的是他僕從捧著的錦盒中的人參。

「這可是皇上賞賜於丞相的,瑤兒並無大礙,如此大禮可承受不起。」

若是接受這人參,卻不讓宋釗延當面見瑤姬賠不是,那也是他的不是了。可一想到讓瑤姬再見宋釗延,戰秋戮心中卻怎麼都有疙瘩。

「王爺不必客氣,這是我對驚擾瑤姬的一點小小賠禮。」

宋釗延並未說任何過分之話,可戰秋戮聽在耳中卻怎麼都不舒服。

他發現這幾自己真的非常奇怪,常常因為瑤姬一些提議和話語不快。就連前些子她提到若是宋釗延前來,必須想辦法讓他們二人見面。那一夜他很清楚自己怒氣多重,一夜幾乎是暴的佔有了她。

明知道瑤姬現在做的一切為得是什麼,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帝位。可是一想到瑤姬和宋釗延,甚至於瑤姬同慕容狄,他都會舉得有一股無名之火!

「王爺?王爺!」

戰秋戮回神,卻見宋釗延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

「丞相如此有心,瑤兒也該親自謝您的這份心思。」他不該有那些思緒!他要的就是帝位,而瑤姬做的則是幫助他得到帝位!

「今園中景優美,瑤兒也正好賞景。不如丞相同本王一同前往,一來可讓瑤兒得知您的這份心。二來,也可享受美景。丞相意下如何?」

戰秋戮的詢問正中宋釗延的下懷,何來拒絕之理。

「那我就卻之不恭。」

戰秋戮擯棄不該有的思緒,與宋釗延一同前往園子。

可剛到園子門口,卻聽得裡面的聲音。

剛入園的宋釗延還未看清何事,就見眼前的戰秋戮一陣旋風的離去。

當他看清楚時,卻已見一旁被戰秋戮打飛的女子以及他懷中顫抖著的瑤姬。

只是瑤姬捂著一半臉頰,有些怔忪。

第37章女傷5

舞!你們是不是忘了本王的警告!」

摟著瑤姬,明知道她這是在演戲,這一切都是早已計劃的,可是他卻有了怒氣。

「王爺……」

風一見戰秋戮,立刻跪下。而被打飛的舞撐起身子,跌撞至戰秋戮面前跪下。

「本王早已說過,不希望看到任何的勾心鬥角!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戰秋戮的聲音很冷,他能受到此刻懷中的顫抖。

瑤姬捂著臉,一隻小手有些無意識的緊拽著戰秋戮的衣襟。不自覺地,眼淚如泉湧而出。

她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或者說這麼多年早已忘記了哭泣和痛楚。可是這幾她才明白,原來一直以來自己本是自欺欺人。

「王爺恕罪!奴婢知錯了,求王爺寬恕……」

風和舞清楚戰秋戮的脾氣,不敢頂嘴。

「從今而後,府中再無舞二人!自去罰堂領罰。」

「王爺……」

「王爺,看在奴婢姐妹二人侍奉多年……」

「本王不說第二遍。」

戰秋戮不多言,只一聲戰匪已在眼前。

風和舞今總算知道瑤姬有多得寵,若早知如此,她們必然不敢如此造次!

可如今,此刻在戰秋戮懷中的瑤姬,她們已經得罪。

瑤姬並不知道她們二人何時離去,只是靜靜的趴在戰秋戮懷中哭泣。直到回神抬頭,卻見不遠處的宋釗延。

「丞相大人……」

嚇了一跳的瑤姬立刻退出戰秋戮的懷抱,拭去了淚。可臉上的悲傷無法掩蓋,紅腫的眼眶殘留著淚珠。

當瑤姬含淚看向他的那一刻,宋釗延只覺得自己多年未動的心房狠狠的痛。她的眼淚刺痛了他,讓他恨不得此刻可以擁她入懷呵護。

「你沒事吧?」

戰秋戮覺得今的瑤姬有些不同尋常,她剛才的表現並非像是做戲。

瑤姬不知該如何回答。此刻的她應該告訴戰秋戮,她並無大礙,隨後則是同宋釗延的接觸。可此刻的她,已經無力去應付任何人。

「奴婢……有些累了。」

第一次,面對戰秋戮時瑤姬眼中出哀求。她真的有些累了,沒有力氣應付任何勾心鬥角。她現在只想回房休息,好好的冷靜。

「來人,送小姐回房休息。」

不二話,戰秋戮立刻喚來兒和秋兒將瑤姬扶回房間。

看著瑤姬走遠,這才回身有些抱歉的看著宋釗延。

「丞相也看到今……恐怕瑤兒無法親自謝您了。」

宋釗延的眼眸一直未曾離開過瑤姬,看著她離去,看著她眼中未乾的淚珠。他的心還有些刺痛,而他的手早已無法剋制的緊握。因為若是不緊握,他怕自己會剋制不住上前摟住她!

「無……無妨……天不早,我該回去了。」

宋釗延怕自己再待下去會不能自己,立刻找了個理由離開。

他不懂一向冷靜的自己為何一見到瑤姬就會如此。

他沒有忘記瑤姬的身份,她是戰秋戮的侍妾,更是慕容狄的女人!他不知道戰秋戮和瑤姬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很清楚她和慕容狄是什麼關係!

她是皇帝的人,而他是皇帝的臣子!

不等戰秋戮出聲,宋釗延早已落荒而逃。一出王府,如同逃難一般的上轎離去。

戰秋戮一直跟在其身後,見他如此慌張倒是有些驚訝。

沒想到瑤姬的魅力如此之大,可以將宋釗延如此冷靜之人的落荒而去。

一想到瑤姬,戰秋戮旋身立刻回房。

瑤姬回了房中便立刻揮退所有人,一個人站於窗前,看著關著的窗子出神。

她真的是女嗎?

為什麼近來,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和女無異了?

出賣了自己的身子,出賣了自己的靈魂,自己到底想要的什麼呢?難道到最後,她走上的還是那一條不歸路嗎?

過往的一切一幕幕的清晰印刻在腦中,如此的冰冷如此的讓她害怕。

瑤姬緊緊的環抱著自己,卻覺不到任何的溫度。

這麼多年了,她還是忘不了。錯了!是她本不可能忘記!

這種恨,這種痛,這種苦,這種傷!

閉上了眼,如同每一次一樣,瑤姬一個人環抱著自己,獨自舐著傷口。

在這世上,她倚靠不了任何人,因為她孑然一身。不知何時,一直被她看不起的眼淚,屬於脆弱的眼淚再一次爬臉頰。

瑤姬用力的拭去,卻怎麼都無法阻止。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子!

「瑤兒?」

突然她被抱入溫熱的懷抱,抬頭所見的是戰秋戮的臉。

戰秋戮可以確定,自己所見的這張梨花帶雨的容顏不是虛偽的。她是真的傷心,真的痛了!

「為何傷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些子,他能夠覺到她似乎被什麼干擾,一直處於痛苦之中。

「我……」

瑤姬張口言,卻不知從何說起。

冰冷的身子因為他的懷抱有了暖意,而他眼中她似乎看到關心。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她要承受這些痛苦?為什麼她要如此的孑然一身?

太多的為什麼,太多的孤寂。瑤姬再也忍不住,趴在戰秋戮懷中哭泣。

讓她放縱一次吧,她好久好久沒有哭泣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從她決心復仇開始,她就收起了所有的情緒,成了虛偽的女人。

「是不是女就無法得到好結果了?為什麼每一個都要看輕風塵女子?她們到底做錯了什麼!到底做錯了什麼!」

緊緊的揪著戰秋戮的錦袍,淚水早已將紫的緞子浸

環著纖細肢的手微微的有些鬆開,卻在下一刻緊緊的摟住。

「瑤兒……」

他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而她的哭泣讓他拋卻了剛才所有準備清洗掉的不該有的思緒。

倚靠著戰秋戮,瑤姬第一次到不再孤單。將頭埋入他的懷中,幾乎貪婪的攝取那唯一的溫暖。

「為什麼我要一個人被獨自留下?到底,我做錯了什麼?」

每一次的痛苦,只有她一個人承受。

就連如今的復仇,她都只能一個人用一切的代價換取。

失去了處子之身,甚至失去了人的能力。她無法和平凡女子一樣嫁為人,因為她連的能力都沒有。她不相信,不相信男人,或許除了自己不相信任何人。

「你沒錯,你什麼都沒有做錯。瑤兒,你冷靜下來!」

抓著她的肩頭,戰秋戮強迫瑤姬看著自己。卻在撞見她那雙寂寞的淚的雙眸,再一次將她按口。

「你不是一個人,你忘了嗎,你還有我。」

這句話如此順口的說出,震驚於自己竟然說出如此之話,他卻一點都不後悔。

耳邊傳來的話語很動聽,可她為何還是一點都不信?

她到底在做什麼?

趴在一個男人懷中哭泣,將自己的脆弱暴在他人面前。

哭泣聲慢慢變小,瑤姬緩緩推開身前的懷抱。拭去了臉頰的淚珠,怔怔的看著戰秋戮。

「你的話很動聽,可是……那只是一個美麗的謊言。你不是我的誰,而我註定這一輩終是一人。」

眼前的人恢復的太快,此刻的表情太過於冷淡。

這一切卻刺痛了戰秋戮,他透過那雙漆黑的眼眸,看到的是寂寥和空

手不自覺的撫上她的眼角,最後沿著臉頰滑至下顎,將她的頭抬起。

「或許,這一輩子我們做不成父女了……」

「什麼……唔……」

瑤姬的疑惑還未出口,卻被悉數封入中。

屬於戰秋戮的氣息將她層層環繞,而他的一遍又遍的碾她的瓣。口中糾著的氣息,是她的苦澀混合著他的霸道。

戰秋戮確信,他這一輩無法將她當做一個女兒一般看待,之前所有的承諾都會化為雲煙。但是,他不會放手。

他無法理解自己此刻的心思,卻知道她將是他的女人!

怔忪含淚看著終於放過自己瓣的戰秋戮,有那麼一瞬間,她似乎覺到了寵的溫暖。可敞開的門灌入的冷風讓她清醒,也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如果這算是安,是真或是假,我都該你。」

無論是真也好是假也罷,至少讓她那麼多年來可以痛快的在一個人的懷中哭泣。哪怕拭去眼淚後,面對的依舊是虛偽,她也無任何怨言。這條路,從一開始便是她自己選擇的。

「這些子以來,我對你所做是真是假難道你還無法判斷?」

戰秋戮並未因為瑤姬的誤解而生氣,只是冷靜的看向一側。

他還無法那麼快承受此刻心中排山倒海的情,那些情不是他所能接受,也不是他所能承認。

回答他的是久久的沈默,瑤姬低垂著頭不發一言。

「宋釗延已經離去。」

終於找回自己平靜的聲音,戰秋戮放開懷中的瑤姬,走至桌邊坐下。

寒冷並未讓瑤姬到寂寥,因為她已經習慣了無人倚靠的覺。

「離去也好。以剛才那場景,配合我傷心絕的表情以及臉頰的紅腫,他該是受刺頗深。」

撫著臉頰,冰冷的肌膚卻有灼熱的刺痛。這一巴掌,打出了多年前的回憶。曾經,也有人狠狠的讓她如此痛過。

那臉頰的紅腫在戰秋戮的眼中是如此的刺目,好不容易平復的怒氣微微上揚。

「該是我問問你,你這一場戲到底是真是假。」

瑤姬不解戰秋戮的問題,更不明白他此刻薄怒的臉孔。

「除去你的兩個侍妾惹怒你了?」好久未曾完成太后的任務,今她只是選擇了送上門的兩個女人而已。

只是,這兩個人曾是戰秋戮的得力屬下,又是他身邊多年的暖之人。他不得不遵照她的意思除去令人,心中卻是不捨的?

瑤姬心思百轉,唯一能解釋他怒氣的只有這個原因。

「我何時缺過暖的女人。」

戰秋戮冷言,知曉瑤姬本無法得知他此刻心中的驚濤駭

「那倒也是,我不也是其中之一。」

瑤姬好看的嘴角微微揚起,卻是嘲著。她也是他暖的女人之一,果然她和那些女人無異。或許真如那些人所言,她骨子裡也只是一個女。

太多的回憶和傷破碎了瑤姬原本的冷靜自持,那副永遠帶著淺淺的虛偽柔和的面具碎裂。她眼中的嘲是對世俗的不屑,她嘴角的笑意是對自己的苦澀。

「你和她們不同!」

衝動之下,戰秋戮將她一把拉坐在自己腿上。將她扳正面對自己,兩人四目相對之下卻是一時的無語。

「不同?」

瑤姬重複戰秋戮最後的話,手不自覺的握拳。

「或許,她們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出賣皮囊的女。」

戰秋戮無法置信從瑤姬眼中看到的情緒,她的憤世嫉俗,她的憤怒。還有,她眼底深處深深的傷口。

「你恨女?還是這個稱呼曾經帶給你很深的傷痛?」

「沒有!」

心中的傷口被挑開,她除了淒厲的尖叫否認,卻阻止不了心口傳來的絞痛。

戰秋戮確信了自己的猜測,果然她心中藏著痛。

懷中的她深深的埋著不願抬頭,他已能覺到口陣陣的意。袖口傳來的緊拽,還有她一直微微搖動的頭。

不自覺的伸出未被拽住的大掌,撫著懷中的烏黑髮絲。

「想哭便哭吧,若是太痛就忘記它吧。今好好的發,明你還是可以惑眾生的瑤姬。」

催眠般的話語讓瑤姬終於放聲大哭。那輕撫著髮絲的大掌讓她有了許久未曾到過的關懷,他的溫柔讓她想起了曾經得到過的溫暖。

多少年了,她將自己心中的痛和恨掩埋。將自己上了一條絕路,布了荊棘卻只能忍痛前進的不歸路。

緊緊的摟著懷中傷心哭泣的瑤姬,戰秋戮恍惚間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

當年,沒有人可以給那個痛苦的男孩一個哭泣的懷抱。如今,他希望可以讓這個哭泣的女孩可以偶爾宣一下自己。

她和他擁有相似的靈魂,不同的是他獨自一人卻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而她卻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脆弱的堅持。

相擁著的人不知屋外夜正濃,漆黑的夜中月兒被遮掩。不知何時飄起的細雨打了屋簷,意慢慢的滲入冰凍的黑土地之中。

那一夜之後,王府內所有人都確信了瑤姬的地位。

「小姐,現在府中眾人都說您可能成為未來的王妃呢。」

秋兒帶著敬佩的看著坐於池邊餵魚的瑤姬,對瑤姬的忠心更多了一分。

雖然這幾王爺一直在書房中不知道忙著處理什麼公務,可送來的賞賜越來越多。前些子特地請了皇都最好的繡坊坊主入府,只為了小姐想學刺繡。

瑤姬的心一顫,手中的魚食不自覺悉數投入池中。

「這些話是誰同你說的?」

「所有人……都是這麼說的……」

秋兒不懂為何瑤姬臉上毫無高興,眼中還帶著濃濃的擔憂。

雖然她也不懂為何,可這些子她也能覺到戰秋戮似乎一直躲避著自己。若說是失寵,可他的賞賜以及所作所為卻又不像。

戰秋戮越是如此,她心中的憂慮越深。

若是府中之人皆如此說,此事早晚傳入太后耳中。雖然她終有一會與那皇城中的人對立,可現在她羽翼未豐,還無法離他們!

「今兒可是進面見太后?」

「是的。」

秋兒不敢再多言,只能陪伴著瑤姬一同無語。

第38章女傷6

「王爺不回房嗎?」

戰匪看了一眼夜,復而看向埋首於桌案前的主子。

戰秋戮執筆的手一頓,心頭浮現的是瑤姬那張傷懷的容顏。

那一晚之後,他幾乎每都留宿於書房。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瑤姬,用何種態度去面對他。

「務須多言。」

戰匪心知此刻的戰秋戮不希望聽到任何勸解,可他看在眼中,身為家臣的他不得不管。

「王爺難道不關心小姐嗎?」

戰匪的話讓戰秋戮有了動作,立刻抬起頭。

「瑤兒出事了?」

戰匪心底暗暗的嘆氣,嘆原來英雄也難過美人關。

「王爺如此擔心小姐,卻一直不回房,府中早已議論紛紛。」

「誰若是嚼舌,趕出王府。」

戰秋戮得知並非瑤姬有事,再一次埋首公務之中。

「沒人敢懷疑小姐的地位。前些子府中盛傳小姐失寵,您立刻請來繡坊坊主,甚至將御賜寶物贈予小姐。如今府中早已換了傳言,恐怕小姐將是未來的王妃。」

戰匪注意到戰秋戮聽到王妃二字時,手有片刻的停頓。

「戰匪,你僭越了。」

頭也不抬的戰秋戮,心中再一次因為戰匪的話起千層

戰匪也不再多言,清楚主子已經將他的話聽了進去。若非如此,依照他的冷漠本不會與自己多言。

「王爺恕罪,屬下告退。」

言盡於此,再多言戰秋戮便會真的怪罪於他。跟在戰秋戮身邊那麼多年,戰匪很清楚他的脾氣。

直到戰匪退出了書房,門合上之時,戰秋戮才緩緩地抬起頭。

有些無奈的輕柔緊皺的眉心,他何嘗不清楚自己這幾的所作所為。可是同樣的,他也無法拋卻長久以來的目的。

戰匪才出了書房沒多久就在半途碰到瑤姬,她隻身一人而已。

「小姐。」戰匪立刻上前行禮。

「王爺可在書房?」瑤姬施施然回禮,對戰匪她同樣是敬重萬分。

戰匪思量了一下,心中有了一計。

「王爺在書房,小姐可自行入內。」與其看著王爺如此苦惱,倒不如讓他們二人相見。因此,戰匪故意隱瞞了戰秋戮此刻只想一個人待著的意思。

瑤姬向戰匪道謝後看著他離去,心中覺得今的戰匪似乎有些怪異。剛才他嘴角的笑意,若是她沒有看錯,怎麼有些像是算計的味道?

搖了搖頭,瑤姬走至門口。輕輕的敲了門,卻未有回應。若不是看著房內的燈火明亮,戰匪也確信的告知他戰秋戮在內,她倒是想轉身離去。

無奈之下,瑤姬只得擅自開門入內。卻見書案前的戰秋戮端坐著,卻不知道在思索什麼眉頭緊皺。

「什麼事能讓戰王爺連敲門聲都未聽到?」

瑤姬的聲音傳入戰秋戮的耳中,驚詫的抬頭卻已見瑤姬站於面前,而她身後的門早已合上。

「你何時來的?」

他以為再見面,他們會有些無措。可如今,似乎只有他還有些無措,瑤姬倒是並未有任何的異樣。

「來了好一會兒了,只是你一直不知道在思量什麼,連敲門聲都未曾注意。」

瑤姬習慣的走至戰秋戮背後,纖細的手指摁著他的太,如同往常一樣為他解除疲勞。戰秋戮身子微微的僵硬,卻在她稔的動作下閉上眼靠在椅背上。

「這幾中可有消息?」

慕容狄太久未傳喚她,讓她有些擔憂。而宋釗延自那之後也未有動作,也讓她有些憂慮。

「慕容狄幾次三番暗示過,只是被我推拒了。至於宋釗延,他倒是不再避嫌的多次過府一敘,他的那些心思昭然若揭。」

拉下要的的玉手,將她整個人拽入懷中。許是之前一直未見面,他也沒有過多的想法。如今瑤姬就在面前,他心底的望已經蠢蠢動。

「戰……你還記得為何你會將我留在身邊嗎?」

趴在戰秋戮的懷中,瑤姬輕點他的薄。她不知道這幾戰秋戮心思為何,不過她必須提醒他們所為何來。

戰秋戮抓住瑤姬的手指,心中大驚。這些子,他竟然忘了自己為何會留瑤姬在身邊。他要的,就是用她的身子勾住那些男人!

可看看他現在在做什麼!將那些男人一一的推拒,將瑤姬獨自一人佔有!

「你是至高無上的戰王爺,青鸞的九千歲,可不是那些市井男子。不管之前你的心思到底在打算著什麼……」手指繞著他的心房打轉,「不過從今起,忘記那些不該有的心思。若是你還想要得到最初的目的,若是你想立於不敗之地。」

戰秋戮的眼越來越冷,直至最後失去了最後茫的溫度。

「我的瑤兒,看來你真是我最好的解語花。」

嘴角再一次勾勒出殘意的笑,戰秋戮如夢初醒。他那麼多年的打拼為的不是兒女私情,而是咫尺之遙的地位!

瑤姬在心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終於她不用擔心戰秋戮那些反常的情緒。

「我們是同類,所以有些事情過去了便已過去。我從來不是緬懷過去的弱者,我要的只有靠自己才能夠得到。」

瑤姬不管戰秋戮對自己到底存著什麼心思,她只要他繼續以帝位為目的。她要的是一個能夠幫助自己,給自己強大後援的合作者。

「的確,你說的沒錯。」

將瑤姬在桌案上,戰秋戮俯身盯著這個奇異的女子。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勾起他的心思,而她勾起了卻親自埋葬。

瑤姬啊瑤姬,你真是一個奇特的女子!

隨著錦緞撕裂的聲音,瑤姬意的看著已經恢復正常的戰秋戮。

「戰,你是希望待會兒我光著身子回房嗎?」

有些無奈的為地上的那堆破布哀嘆,在他的手裡,再好的衣衫最終都成為一堆破布。

「瑤兒,相信我。你不會有力氣自己走出書房,更不會有力關心自己是否光著身子。」

將瑤姬打橫抱起,溫柔的放置在軟榻之上。戰秋戮將自己的衣衫剝除,同時將瑤姬身上掛著的幾條布條扯去。

瑤姬閉上眼將自己的紅獻上,立刻被吻入霸道的舌之中。而一雙糲的大掌撐開微啟的玉腿,撫觸著柔的花心。

炙熱的硬物滑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依舊可以覺到他緊緊的擁著自己。隨著每一次的進出,她配合的發出呻

而她也果然如同他所言,早已無力甚至如何回到臥房的也不知道。

醒來之時看到的是躺於身側的戰秋戮,微亮的天也告訴她已經是第二天了。

「你想先見慕容狄或是宋釗延?」

瑤姬一動,戰秋戮就醒了。他沒有睜開眼,手臂收緊便將枕在他手臂上的瑤姬勾入懷中。瑤姬毫無掙扎的依偎在他懷中,手指絞著自己的髮絲。

「宋釗延。最好是可以讓他親自到王府一趟。至於慕容狄,我希望可以親自見見他。」

她離太久,太后該是也在等待她的消息的。每次只是讓兒或秋兒稟告是足不了她的,她要的是戰秋戮。

「不要小看宋釗延。就算他此刻被你一時惑,若沒有情,他早晚會發現你的秘密。」

戰秋戮並非不相信瑤姬的本事,但若是一個男子戀的女,遲早也會有厭倦的時候。到現在為止,他們還無法確信宋釗延到底是抱著何種情。

「呵呵,在他還沒有發現我的秘密之前,他會成為我手中最好的棋子。」

將自己的身子往上挪了一下,清楚的看到戰秋戮平靜的合著雙眼。眼前恢復冷靜的男人的確還是戰秋戮,可她總覺得他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同。盯著他出神,瑤姬還未發現自己對戰秋戮多用的心思不在她的預料之內。

戰秋戮張開眼,卻見瑤姬一臉深思的盯著自己。在她眼中,他看不到自己的倒影,可想而知她此刻看到的並不是自己。

直到一雙溫熱的大掌托起自己的臉頰,瑤姬這才發現她竟然出神良久。指腹撫觸自己瓣的讓她拉下他的手,卻被他反握在手中。

「宋釗延有今的成就,以他一人之力必然無法達成。」

戰秋戮對宋家明著的勢力瞭若指掌,可他背後究竟暗藏多少實力卻一直是他無法查探得知的。

「就如同你身邊有戰匪一般?人人皆知他是你的貼身侍衛,可背地裡他卻是你殺人的工具。」

從戰秋戮掌心回自己的手,瑤姬將自己柔若無骨的的整個趴在他的膛之上。略微尖利的指甲在他的古銅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紅印,刺痛讓戰秋戮皺眉。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並不擔心瑤姬知道此事,只是好奇她什麼時候竟發現了他這個秘密。這麼想著,竟自覺有些可笑,他什麼時候願意相信一個人了?

「一個意圖得到皇位的王爺,一個溫文爾雅的王爺,這麼多年成為朝中的九千歲。樹敵如此卻安然無恙,而那些政敵卻一個接一個消失。請王爺告訴瑤姬,這是為什麼呢?」

她從找上他開始就知道他的不簡單,若非如此她本不用費盡心機的走到他身邊。以她的容貌,這麼多年隻身接近慕容狄並非無機會,只是那都不能達到她的目的。

戰秋戮撫著瑤姬的臉頰,慢慢的手指連在她美麗的鎖骨上,最終輕輕的扣在她纖細的脖子之上。

「那你又知不知道,人若是想活的長一些,最好不要知道的太多,也最好不要猜測的太多。」撫著瑤姬無暇的美頸,手勁不輕不重,卻可以讓瑤姬覺到迫。

聞言瑤姬卻只是輕笑,本不把他的威脅放在眼中。

「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一個不把任何人任何事物放在眼中,一個視人命甚至天下如草芥的男人。你要的只是不屈服於人下,卻從來不是駕於天下。」

戰秋戮的眼漸漸暗沈,肅殺之氣頓現。

「王爺可不要用這般模樣嚇唬瑤姬。」瑤姬趴在戰秋戮前輕笑,「我若是沒些膽量,若是對你沒有些瞭解,又怎麼敢和你易,又如何安然在你身旁。」

聞言,戰秋戮眯眼打量了瑤姬良久,最後哈哈大笑。

「不愧是我的瑤姬,只有你才配活著在我身邊!」

戰秋戮腔的震動讓貼著他的瑤姬隨之一起一同微笑,只是她微笑的嘴角卻是看穿。如說伴君如伴虎,那麼伴在戰秋戮身邊才是最危險的。

在他人眼中,他只是一個無害的王爺,不懂武功不善謀略。可越是這樣子的人越是危險,恐怕這一點宋釗延非常清楚。正如戰秋戮清楚宋釗延暗藏實力一樣,宋釗延同樣也可查到他的。只是兩人明著卻依舊偽善的忠心不二,讓她都有些心驚。

也或許這一切慕容狄本看在眼中,可他也無能為力。這朝中不是戰秋戮便是宋釗延的人,或許慕容狄同樣安了內線。

「帶著微笑無害的面具,你們每一個人卻都用別人牽制著互相。你,宋釗延,慕容狄,你們真是可怕。」

或許她還是太稚,太多的心計在他們面前本是昭然若揭。

就算被瑤姬這麼說,戰秋戮依舊臉未變。看了眼天緩緩地起身,卻很體貼的將錦被裹在瑤姬赤的嬌軀之上。

「的確,你的心思瞞不了我們任何人。只是我們必須保持冷靜,否則同樣看不穿你的心思。不要小看慕容狄和宋釗延,他們都不是輕易相信他人的人。」

裹了裹身上的錦被,瑤姬卻懶懶的靠在頭。

「那你相信我嗎?」閉上眼,瑤姬說的很輕,「我知道的太多,為何你剛才的殺意卻達到不了眼底?若是有一我背叛了你,轉身幫著的是慕容狄或者是宋釗延。我很好奇,你間的那形似帶的軟劍是否會刺入我的口。」

一字一句的從紅出,是那麼的毫無情。可隨之張開的眼眸卻直直盯著戰秋戮,讓他心緊緊的一縮。

手不自覺的摸向間,那金帶卻是他最好的殺人於無形的工具。

捫心自問,若真有朝一瑤姬背叛他,他是否會殺了她呢?

若是按照戰秋戮的子,他應該肯定的告訴她,是的!

可是此刻心口傳來微微的刺痛是為了什麼?為何他想到她的背叛,那濃濃的殺意中確實帶著刺痛?

「放心吧,我不會背叛你。」

但見戰秋戮變化莫測的臉,她卻先開了口。她可笑的發現自己竟沒用勇氣聽他的回答,除非他的回答依舊是殺氣騰騰。

內室陷入了死寂,瑤姬閉著眼聽著耳畔沙沙的穿衣聲。戰秋戮緊抿著一言不發,因為心中太過震驚。

當她說出那句承諾,他竟在心底相信了她的話。這一刻他才回憶起,不知從何時起,他對她從未有過懷疑。她的目的是什麼,她到底是什麼人,一切的一切他從未懷疑過。

「你到底是誰?所為何來?」

他並沒有多餘的好奇心,只是不知道該如何紓解心中怪異的信任

抓著錦被的手一緊,他的問題是她好久未去回憶的過去。

一直看著戰秋戮穿好所有衣衫,將帳子再一次的拉下。看著帳外的人影將屋內的爐火生的更暖和,看著那道影子漸漸靠近門口。

「戰秋戮,不要信任我,也不要懷疑我。我不會背叛你因為我不是你的敵人,可我同樣也不是你的同路人。或許有一我會離開,帶著如釋重負離開。等到那一天,或許我就能告訴你我到底是誰,到底為什麼而來。」

這些話,雖是告訴那個毫不遲疑拉開門而去的人聽。可字字句句都在她的心底蔓延,似乎這般就可以填的心口。

「王爺。」

門口,戰匪早已恭敬的等候著。戰秋戮信步步入轎中,卻在簾子放下的那一刻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朝堂之上,他依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戰王爺。端坐於殿下,這是隻有他才可以享受的特權。

「皇叔這幾抱恙為上朝,如今身子可否好些?」

慕容狄見戰秋戮面紅潤,怎麼都不像是身體微恙,心底猜測是否是瑤姬之事。一想到那張若桃李的容顏,心中便是一動。

「多謝皇上關懷,本王的身子骨還算硬朗並未大礙。」

就算是在慕容狄面前,他依舊不稱臣。

二人的對話看似君臣關心,唯獨在知情者的耳中才明白他們關心的是瑤姬的身子。

「朝中瑣事繁多,幸而皇叔已無大礙,朕總算也能鬆一口氣。」

慕容狄早已思念瑤姬,多次前去相見。若非桂公公不斷的忠言逆耳,以及恐怕瑤姬身子未愈,他早已前往戰王府。

「皇上見諒,本王雖已無大礙,只是大夫建議本王多休息幾。恐怕近依舊無法上朝,今本王也是不顧大夫阻攔而來。」

戰秋戮說完還有意咳了幾下,不知情的大臣們紛紛勸戰秋戮保重身子。唯獨宋釗延一人微有憂心,有所思量的看了一眼戰秋戮。

戰秋戮已如此說,慕容狄只好作罷。接著是大臣們一些瑣碎的上奏,直到尖利的聲音喊著退朝。

戰秋戮緩緩的步出朝堂,果然不多時宋釗延已趕上自己。

「王爺身子不適,今怎可上朝?」

宋釗延揮退了自己的侍從,慢條斯理的跟在戰秋戮身旁。

「本王這身子無礙,倒是丞相若是今有空不如過府一敘。那丞相特地關懷本王妾室,未料到會發生如此不快之事。」

他的話提醒了宋釗延那一瑤姬的淚顏,心中一緊。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的本意就是想知道一些瑤姬的情況,若是可以到戰王府是最好不過。

兩個男人各自抱著目的的前往戰王府,卻不知府中的瑤姬早已有所準備。

皮皮夏

2024-08-18 04:52:11

第39章與狼共舞1

戰秋戮同宋釗延一回府,管家立刻上前將二人入內院。

「王爺這是何意?」

宋釗延見園中備妥酒菜,有些不解戰秋戮何意,更想知道他是如何提前告知府中之人他也會前來。

「王爺得知丞相大人前來,先前派人安排好一切。」

管家不等戰秋戮開口先道出原由,宋釗延只見戰秋戮只是點了點頭。

兩人先後坐下,一旁的侍女立刻為二人倒酒。這時二人才發現一旁的竟是兒和秋兒,宋釗延有過一面之緣,自然也記得。

「王爺太客氣了。」

宋釗延一口乾盡,算是對戰秋戮的致謝。

戰秋戮看了一眼一旁的兒和秋兒,這才端起酒喝了一口。

「丞相不必客氣,本王特地命人請了瑤兒。不知丞相是否還記得年關之時瑤姬也曾獻上一舞,今為了謝您,瑤兒可是特地準備了一舞。」

樂曲聲起,但見瑤姬不知何處款款而落。宋釗延這才發現,原來曾經讓他驚的女子竟然就是這個再一次讓她驚的瑤姬!

淺粉的衣衫若花間的骨朵一般搖曳,隨風飄入宋釗延以及戰秋戮鼻間的是淡淡的花香。令人惑的是,這香氣究竟是的繁華,還是來自於眼前若仙子般的女子。

宋釗延已完全被眼前的美人美景所惑,痴痴的望著。手中的酒杯停駐在半空中,目光怎麼都無法移開。

戰秋戮早已料到會是如此,卻執杯一口飲盡。眼前的瑤姬是她所悉的,那個沒有真實情緒。永遠帶著柔和的笑意,勾人的鳳眸。一切應該是虛偽的可怕,可他卻不受控制的緊握酒杯。

若非瑤姬旋身時那一眼,他幾乎快將手中的酒杯碾碎。回神時,震驚自己此刻口的沈悶之。再看宋釗延,也已從一舞中回神,匆匆地喝下杯中之酒。

「王爺,丞相。」

瑤姬面對微笑一一向戰秋戮及宋釗延行禮,隨後被戰秋戮拉至腿上坐下。

宋釗延眼略有一沈,搖起手中的摺扇故作看向他處。

「那瑤姬還未多謝大人,後來大人特地來看瑤姬卻又……」瑤姬的聲音使得宋釗延回頭,卻見她低垂著頭,似是很難過的樣子。

「小姐多心了,那之事本是我表妹不好。我這個做表哥的理當前來道歉。倒是小姐,身子可有好些?」

宋釗延心中對於瑤姬和戰秋戮的疑慮不是沒有,只是一看到瑤姬那張麗的純真小臉就忍不下心去懷疑她的話。

「多謝大人海量。」說著,瑤姬端起一杯酒,「瑤姬敬大人。」

戰秋戮冷冷的看著宋釗延同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而瑤姬卻在以袖掩之時將酒悉數倒入他的酒杯之中。

瑤姬只看了戰秋戮一眼,她不會喝酒,一旦沾酒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所以,唯有坐於戰秋戮腿間才能夠避免自己沾酒。

「今丞相你大駕光臨,是否是皇上又有何要求?」

戰秋戮狀似無意的一句話卻引起宋釗延以及瑤姬的不同表情。瑤姬眼眸微暗,將頭調向了一旁,而宋釗延似是豁然清醒,終於想起了瑤姬的另一層身份。

若是他沒有記錯,瑤姬是戰秋戮送予慕容狄的侍妾!

「皇上……未曾提起任何事情。」

若非戰秋戮的提醒,他幾乎快要忘記瑤姬並非單純為戰秋戮的侍妾!她是戰秋戮親手送予慕容狄的女人,既然如此為何在他面前,戰秋戮狀似異樣的寵瑤姬?難道,他不怕慕容狄知道了去,給他編排個罪名麼?

聽聞宋釗延如此說,瑤姬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臉微有好轉。這一切都沒有逃過宋釗延的眼,他發現瑤姬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就連此刻坐於戰秋戮身上,都猶坐針氈一般。

「王爺,瑤姬微沈悶,可否先行離去?」瑤姬微著太,幾乎語帶哀求。

任何一個男子都抗拒不了,唯獨戰秋戮例外。

「今百花盛開,你就陪丞相園中四處走走,也可緩解沈悶之。本王還有事,先行離去。」

將瑤姬扶起,戰秋戮抱拳同宋釗延抱歉,隨即立刻。宋釗延不明其意,只能維持姿勢不動。

「大人……可否四處走走?」

瑤姬收回目光,有些侷促的發出邀請。

「當然!」

宋釗延不想拒絕,立刻起身隨著瑤姬一同離去。

兩人並肩緩步於湖邊,一旁的垂柳早已吐出了芽。不知何時,湖中的魚兒已開始探出身影。微風吹拂二人,吹起了瑤姬垂落在臉側的碎髮,也讓她微白的臉頰展

「小姐……你,你的臉似乎不太好。」

宋釗延對於戰秋戮如此做的原因有太多猜測,最讓他懷疑的便是他要利用瑤姬勾引自己。可見此刻瑤姬的模樣,似乎一點都願意。而且,誰願意讓自己的妾勾引其他男子呢?

不!戰秋戮是例外的!宋釗延心底有些明瞭,這個男人可以將瑤姬送予慕容狄,又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瑤姬突然定住了腳步,看著湖面,嘴角是苦澀的微笑。

「大人,你是真的關心瑤姬嗎?還是,只為了得到這一副皮囊?」

她早已看穿了男人的心思,每一個男人看到她幾乎都是為了她的皮囊。而她,似乎也只剩下著一些了。

「你!什麼意思!」

宋釗延微怒,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何瑤姬此刻的話讓他有一些刺痛的覺。

「你真的不明白嗎?」瑤姬嘆息,「王爺將瑤姬送予皇上是為什麼,此刻為什麼又要瑤姬陪著大人你。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背對著宋釗延,瑤姬緩緩的走向湖邊。

「從我入的那一天開始,我就知道什麼都是身不由己。從太后將我賜予王爺,而王爺又將我再一次轉送予皇上。在所有人眼中,包括大人你的眼中,我只是一個侍妾,一個人儘可夫的女子,對不對?」

再轉身時,若桃李的臉頰上早已淚水盈盈。

「你……」瑤姬的模樣如此的傷心,她的話讓他想到了些什麼。

瑤姬發現自己的失態,立刻背過身抹去眼淚。

「所以你那天才那麼傷心,對嗎?」宋釗延柔下了聲音,他終於明白那瑤姬傷心的原因了。一步一步走至瑤姬身旁,卻見她依舊沈默的抹去眼淚。可是,那讓他有些刺痛的淚珠卻怎麼都抹不盡。

「瑤兒!」一把將瑤姬的肩頭抓緊,將她硬是面對著自己,「相信我,我不是戰秋戮,更不是慕容狄!我什麼都不求,只是單純的關心你而已。」

瑤姬怔怔的看著宋釗延,一句話都說不出。

「大人……你不該,直呼瑤姬的名的。」瑤姬垂下頭,輕輕低語。

宋釗延看了瑤姬一會兒,突然將她放開。

「我不是他們,絕不會同他們一樣對你!」

說著,旋身離去。只留下瑤姬一個背影,以及暖暖的微風。

宋釗延出了園門,差一些與面而來的戰匪撞上。幸而戰匪眼疾手快,立刻閃身一旁。

「戰王爺現在何處?」宋釗延停住腳步,有些質問戰匪。

「王爺此刻在書房……」還未待說完,就見宋釗延已離去。

戰匪直到看著宋釗延身影消失這才緩緩步入園中,遠遠的就見到瑤姬獨自站立在湖邊。

「小姐,王爺命屬下前來。」

聽聞戰匪的聲音,瑤姬這才轉身。此刻的她雖然面帶淚痕,卻早已不見方才的傷心。

「如何?」

「王爺和小姐所料不錯,宋釗延果然有武功底子。若非方才他有些慌張匆忙,以他掩飾的如此之好,屬下很難察覺到。」

戰匪很好奇到底瑤姬是用了什麼法子,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宋釗延可以匆忙到如此境地。

「果然沒有一個簡單的人。」瑤姬絞著自己的娟帕,「你家王爺間的金帶可以殺人於無形,不知道這位丞相大人又是用什麼可以置人於死地了。」

瑤姬的話讓戰匪狠狠地了一口氣,卻不敢表現出來。

「小姐是……何時知道王爺……」

瑤姬輕笑,將手中的娟帕摺痕撫平。

「我是他的枕邊人,住在他的寢房內,說得難聽些,他的每一處我都看到過甚至觸碰過。曾經我也伺候他穿衣,那帶已不知道觸碰過多少次。若是還無所知覺,此刻的我早已不該留於這世上!」

瑤姬說完便回了房內,獨留戰匪一人站於湖邊。

戰匪沒有辦法不詫異,他詫異的不是瑤姬知道那軟劍之事。而是,王爺竟然會讓她近身到如此。他在王爺身邊那麼多年,從未看過王爺讓任何人觸碰過他的衣衫。如今卻……

再看了看瑤姬離去的方向,戰匪更加確定,這個女子對王爺來說必然不尋常!

只是,既然如此為何王爺還安排今之事?

讓小姐陪著皇上,又勾搭上丞相?

到底王爺和小姐打著什麼主意?

戰匪越想越是想不通,最終搖了搖頭步回書房隱匿於戰秋戮身旁。

書房內,戰秋戮似早已料到宋釗延會到來一般,好整以暇的看著桌案前的摺子。

「王爺似是早已知曉我會到來。」

宋釗延冷眼看著戰秋戮,很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何心思。為何將瑤姬一次有一次的推向其他男子,難道他對瑤姬真沒有一點動心?

或許自己對於瑤姬更多的是憐憫之心,一開始也許會為她的美貌所惑,可那只是皮相罷了。讓他真的決定如此的原因,是因為瑤姬傷心的樣子。她的身上有太多的痛苦,讓他也能受到心痛。

「丞相三番兩次來本王府中,可每次口中掛著的都是瑤兒。很難讓本王不知道丞相到底想做什麼啊。」戰秋戮終於抬起頭,「可是本王很遺憾,無論丞相所為何,本王都無法做到。」

「為什麼?」

宋釗延並不吃驚戰秋戮已知道他想要走瑤姬,只是他一直想要和自己套好關係,為何這一次拒絕?

「丞相可不要忘記,瑤兒現在可是皇上的人。難道丞相以為本王和在你和皇上之間選擇你嗎?」戰秋戮冷笑,答案早已不言而喻。

宋釗延瞬時冷靜下來,他因為剛才瑤姬的模樣,竟忘記現下她暗著早已是慕容狄的人。

「瑤姬只是一個可憐的女子,王爺請不要將她當做您利用的棋子!」

但見此刻宋釗延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戰秋戮心底只覺得好笑。

從始至終,他從未將瑤姬當做棋子。倒是她自己,一直將她自己當做了棋子一般,放置在每一個陷阱之旁。

一個男人有再多的謀略,再多的冷靜。在一個梨花帶淚的女子面前,早就失去了正常的思考。就如同此刻的宋釗延一般,雖然有再多的疑慮,卻還是被惑。

戰秋戮最後和宋釗延自然是不而散,而瑤姬依舊毫無所知的留在了戰王府。

「或許你說得對,我的確是多慮了。」

戰秋戮看著閉目靠於暖池邊的瑤姬,解去自己的衣衫與她一起沒入水中。

瑤姬睜開眼,看著漂浮於水面上的花瓣。

「明我想進,你可以帶我進去嗎?」

戰秋戮將瑤姬攬在懷中,兩人一同靠在池壁上。冒煙的泉水從泉眼中湧出,起微微的水花。

「小時候,當我看到父皇擁有一個溫泉之時,便想著總有一我也會擁有一個如此舒適的溫泉。可是長大後才發現那是痴心妄想,我本意只想要貪圖舒適,卻不知道這是需要用權勢換來的。」

瑤姬靜靜的聽著戰秋戮難得的自白,她從未聽他提起過自己的事情。只是偶爾從他口中聽到,他看到的自己和他擁有一樣的眼眸,一樣的痛。

什麼是一樣的眼眸?什麼又是一樣的痛?

為何戰秋戮這麼說,她從沒有去深究過。

「當身邊的人都帶上了面具,面具前是微笑面具後卻是刀劍,我也開始明白。如果不站在最頂端,永遠都是別人腳下趴伏的一條狗。」

放開了瑤姬,戰秋戮眼中凝聚著鬱。

「現在,我擁有了一樣的溫泉,甚至比皇中的還要大上幾倍!可是,我卻依舊趴伏在一個人的腳下!」

濺起的水花沾了瑤姬的長髮,片片花瓣打在她的臉頰之上,同樣也打在戰秋戮的身上。背對著自己的戰秋戮背影是如此的寂寥,讓瑤姬不由自主的上前抱住了她。

環住間的手讓戰秋戮一愣,也讓瑤姬愣住。想收回手時卻被戰秋戮抓住,兩人維持著姿勢無法動彈。

「戰秋戮,現在的你已經擁有了天下人夢想的一切。終有一,你也會擁有你夢想的一切。能夠為了自己的目的努力,至少不該到寂寞。」

就像她,她為了她的目的,這麼多年來無論多苦多痛都承受著。偶爾會到累,卻從來不到寂寞。因為她的目的一直與她在一起。

「你可知道,有朝一卸下了這一切,達到了目的。那才是真的會很寂寞很寂寞的。如果有朝一,你終於俯視天下,真的就會比較不寂寞嗎?」

再高的權位,當只有一個人站立在山巔之時,那才是真正的寂寞吧?

瑤姬說的有些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什麼。可偏偏戰秋戮卻聽懂了,轉身將瑤姬緊緊的摟在懷中。

「其實,我不慕容狄,也從來沒有過任何人。因為曾經唯一的人,早已成了一杯黃土。」

瑤姬將自己此刻吐出的話當做是回禮,畢竟戰秋戮向她坦白了那麼多,她也該回報一些的。也或許,藉著這個機會,她也可以吐這麼多年一直抑在心頭的沈悶。

戰秋戮沒有問為什麼,只是靜靜的聽著她述說下去。

「只有在慕容狄身邊,我才可以復仇。得到慕容狄,也是我復仇的第一步。進的那一天,我就很清楚自己的力量本接近不了他。所以,我找到了你。」

閉上眼,瑤姬覺到溫暖的泉水沖刷著自己的肌膚。

「你要的是皇位,我要的是慕容狄,我們誰都干涉不到誰。我沒有辦法告訴任何人,到底我的仇恨是什麼。只能告訴你,慕容狄不是我的人,也不是我的仇人。你,慕容狄,宋釗延,所有人都是我的棋子……」

瑤姬並不怕自己會惹怒戰秋戮,有些話一直放在心頭好久好久,能夠說出來一些,至少也能夠讓她自己輕鬆一些。

戰秋戮皺眉,雖然瑤姬的話似是說了又等於沒說。可他也不是好奇的人,也沒興趣知道到底是什麼仇恨。唯獨……她所說的著的人,讓他有些介懷。

「你曾經唯一的人,是誰?」

瑤姬猜想過戰秋戮所有可能問她的問題,卻怎麼都沒有料到他問的竟然是最最無關緊要的。

想起那人,瑤姬的心一緊,不自覺的抓著戰秋戮的手臂。

「無論這個人是誰,都已不存在於人世間。」

是的,這個世間如今獨留她一人。而她是為了復仇而活下來,也可以為了復仇而不擇手段。

「明我會同你一起進,我想太后會很樂意看到。」

戰秋戮沒有再問,就算心頭有再多的想知道,卻選擇沈默。

他不該有這種想法,就如瑤姬所說,他要的是俯視天下。瑤姬將自己作為了棋子,而他也應該將自己的心思放在一處。

抱著瑤姬從水中起身,為兩人披上了衣衫。

不知何時已經月朦朧,月光下戰秋戮抱著瑤姬穿過長長地長廊,一直步入他的寢房之中。

戰匪遠遠的看著,直到房門合上,這才悄聲命令暗衛退遠了有些。依舊可以保護著兩人,卻維持著一定的距離。

他只是一個屬下,主子的心思他猜測不了也不該去猜測。

無論是王爺還是小姐,兩個人都不是他所能夠猜測的。

第40章與狼共舞2

半眯著眼,瑤姬望著帳外緩緩穿衣的男人。她一向不是好奇的人,因為她很清楚好奇之人無好下場。可此刻她對這個男人很好奇,到底戰秋戮是什麼樣子一個人呢?

「太后已得知今你要入。」

束上帶,戰秋戮一把掀開帳子。卻見一臉沈思的瑤姬,雖然此刻的她是陷入自己的思緒中,可散發的妖媚之氣有增無減。

看了瑤姬許久,知道她到一道目光的注視。這才發現戰秋戮一言不發的盯著自己,手扶著帳子。

「我倒是差一些忘記了。」

瑤姬瞭然準備起身,卻在戰秋戮的一句話中頓下了所有的動作。

「瑤兒,為何我覺得你越來越妖媚了?」

第一次見到瑤姬之時,她雖然長得美,卻依舊可以遮掩去身上的耀目之。可如今的她,無論如何的掩飾,卻已經無法如同曾經那般不被人注意。

瑤姬心一震,為了掩飾此刻的震驚快速的穿上了衣衫。

「怎麼會呢,你看錯了吧。」

她不敢去相信戰秋戮所說的話,可束著帶的手卻開始凌。衣衫怎麼都無法一一的繫上帶子,手指幾乎快和繫帶打結。

「你在逃避?」

抓著瑤姬的手,戰秋戮自然的為她一一系上了帶子,整理好了被她蹂躪的幾乎凌的衣衫。他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的慌,可他似乎什麼都沒有說。

瑤姬沈默不語,不自覺的閉上眼。

她很清楚自己的容貌以及身子所帶給男人的殺傷力,卻從來不敢去想有一自己會變的妖媚。她身上所有的魅惑都是刻意做出來的,若是有朝一,這一切都成了自然而然……

妖媚的身子,被說成媚術!這一切都不是她所要的,可太多的事情往往不受她的控制。

戰秋戮沒有再問下去,兩人的沈默一直持續到進為止。

瑤姬靜靜的看著身側恢復戰王爺本的男人,對待任何人都面帶三分笑意暗藏七分心機。她不明白為何杜青詩會那麼這個男人,卻很清楚這個男人本沒有心。

她是把心葬送在過去,而他應該是把心早已從體內掏空。不過只有這樣子的男人才適合作為她有力的後盾,不用擔心任何人可以動搖他。

顯然杜青詩對於戰秋戮的到來非常高興,對她也是非常意。第一次她可以自由的在中行走,因為此刻的杜青詩希望可以單獨的陪著心的男人。

御花園不該是她可以去的地方,可是此刻看著四周繁華景簇,她還是踏入了不屬於自己的地方。

搖曳的花朵爭奇鬥,好似想把整個天的氣息都展現在自己的美姿之上。金雕玉砌的皇營造了一個華麗的御花園,無論外面的到底是何種模樣,在這裡面永遠都是不知疾苦的奢華。

「瑤兒?!」

遠遠的慕容狄便發現了一個悉的身影,這身影是他朝思暮想的。

一早他便聽聞戰秋戮帶著瑤姬前去太后之處,下朝後便匆匆的趕去。直到站在鳳鸞殿外才意識到自己這般不該是一個皇帝的樣子,幾乎是強迫著自己最終離開。本以為是見不到她的,誰料到她卻此刻身在御花園中!

瑤姬轉身見慕容狄立刻想行禮卻被他制止,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他身邊的桂公公。桂公公的眼眸一直讓她有些害怕,因為他似乎能夠看穿一個人一般。這個太監不簡單,這麼多年可以得到一個皇帝的信任,可見手段和見多識廣。

「你們都退下。」

「皇上……」桂公公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麼多子以來,他看著皇上未曾去找過瑤姬,本以為可以慢慢的遺忘。如今卻誰料到瑤姬竟會在中出現,而皇上對她的態度以及戀失去了一個帝王該有的分寸!

「退下!」

眼見著皇上動怒,桂公公心底嘆息。只怕瑤姬此人不簡單,而他的皇上一旦栽進去也將被一個女人玩於鼓掌之中!

瑤姬看著桂公公領著人緩緩離去,眼中的戾氣微微的掩飾去。

這個太監留不得!他似乎已經猜測到了一些不該他知道的事情,若不為她所用,必然是個禍患!

「你……那的傷……」

慕容狄對瑤姬並非完全信任,預期之中帶有保留。雖然關心,卻並非出於全部的真心。

「皇上不必為這等小事掛心,瑤姬自小命大,無礙。」

瑤姬停駐於慕容狄三步之遠,謙和有禮的回答。她想要與眾不同,自然所有的對答以及行為都該與眾不同。她不需要像慕容狄邀功,更不需要表現出自己完全的甘願。

「瑤兒……」

慕容狄不自覺的上前,拉起瑤姬。誰知瑤姬卻退後一步避開了慕容狄,又打量了四周一眼。

「皇上,王爺在太后處,您不去找他嗎?」

她是在提醒他,這裡似乎皇,她名義上如何都是戰秋戮帶來的人。以退為攻,她越是表現的在意這些,也越是引起慕容狄的憐惜之心。

慕容狄恍然,這才想起中耳目眾多,此刻他的行為多麼不得體。

「朕是該去找母后及皇叔的,瑤姬姑娘隨朕一起去,如何?」

慕容狄同樣退開,方才所有的急迫都已消失殆盡。如今的他又恢復成了皇上,而身邊的女子是皇叔帶入的女子。

「不了,難得可以一見御花園的美景,瑤姬還想多看一會兒。皇上去鳳鸞殿自己小心,這幾多雨,路不是那麼好走。」

瑤姬退到一旁,嚮慕容狄行禮。

慕容狄皺眉,有些明白瑤姬的話中之意。

「你如何得知這內的路不好走?」

瑤姬微微一笑,指著遠處的小徑。

「瑤姬適才從那兒來,如何不知道此路多是泥濘。此刻只希望皇上可以小心些,別讓泥濘上了您的龍體。」

慕容狄深深的打量瑤姬,想看看眼前她所說的話到底幾分虛實。可如何看,她都是一片真心。

她是在告訴他,戰秋戮和太后對他一直虎視眈眈,就算他去了鳳鸞殿也同樣得不到兩人的好。這一切他很清楚,可是她如若不是跟在戰秋戮和太后的身邊,該是不清楚的。

難道,她真的如他所希望的,是完全的向著自己的嗎?

帶著疑慮,慕容狄再一次走向鳳鸞殿。

私心的,他是真的希望對自己是真心。因為這後中到處充斥著爭權奪利,他已經看倦了后妃間的爭風吃醋。每一個都是對他阿諛奉承,卻不知道是因為他是慕容狄還是因為他是皇上。

在瑤姬的眼中,他常常看到的是自己的倒影。不是一個皇帝,而只是一個男人!

瑤姬,你真的是可以信任的人嗎?

瑤姬看著慕容狄一路走遠,最終消失在御花園中才收回目光。

對付慕容狄這種深中的皇帝,不需要她的阿諛奉承,更不需要她去爭風吃醋。因為這個男人需要的是一個真心關心他的女人,一個願意全心對他卻不要求任何的回報。

而如今,她就是這個女人。

的確,自己要的很簡單。她只要陪在慕容狄身邊,不需要他她,也不需要他給她任何的名分。只要讓她留在他身邊,一切都足夠了!

嘴角的弧度更加揚起,眼所觸及的花朵更加美好。

在御花園中呆了近一個多時辰,瑤姬這才慢慢的走回鳳鸞殿。門口卻見到挽絡的身影,一見到自己立刻奔了過來。

「王爺和皇上可還在裡面?」

瑤姬看了一眼門,輕聲詢問。

「不久之前王爺同皇上已移駕御書房,太后一直一個人在涼亭中。臉……有些不好。」

瑤姬見挽絡言又止,心知可能其中出了些岔子。立刻拋下挽絡一人入內,果然遠遠就見太后一人獨坐於涼亭中。

「奴婢參見太后。」

瑤姬上前行禮,卻得不到太后的任何回應。無奈之下子行起身走到太后身邊,卻見她竟是呆看著湖面。

「太后?」

杜青詩一直看著湖面,突然聽到一陣呼喚。這才發現不知何時瑤姬已在面前。

「太后,您沒事吧?奴婢喚了幾聲,您都沒有反應。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杜青詩悠悠的看著瑤姬,眼前的瑤姬似乎比幾個月前更加的美了。這樣子的女子一直在戰秋戮身邊,可是他卻還是不動心。到底,這個男人有沒有心?

「瑤兒,你在戰秋戮身邊也有些子了。他可曾對和女子動心?」

杜青詩的問題讓瑤姬一驚,不過眼中的震顫稍縱即逝,未曾讓人發現。

「太后為何有此一問?」

杜青詩見瑤姬眼疑惑,嘆了口氣。雖然有些難以啟齒,可如今似乎只有眼前的這個婢女可以聽她的傾訴。

「這麼多年了,哀家為了他委身於先皇,為了他掌控後。可是他對哀家卻永遠冷冷淡淡,今前來也只是說了幾句話。哀家本以為將你送予他可有所改善,可如今他連對你都是如此的冷淡。到底,他是否有心?」

聽著杜青詩的哀怨,瑤姬這才鬆了口氣。

「太后,這是好事。」瑤姬放大了膽子,「您想想,王爺對奴婢都不曾動心,說明到如今王爺心中還無人入駐。若是太后您順從了王爺的心意,讓王爺心想事成。那麼這個位置,早晚是您的。雖然王爺現在無心,可是您為他做了那麼多事情,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杜青詩深深的打量著瑤姬,想從她眼中看出她有幾分真切。戰秋戮這般一個男子,難道她就不動心?

「你不覺得戰秋戮如此的一個男子,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期盼?」

瑤姬保持著微笑,就算杜青詩如此問她還是微微恭順的低垂著頭。

「奴婢只是您送予王爺的禮物,為的只是除去對您有威脅的所有人。若是有所期盼,那只是希望有朝一太后和王爺可以讓奴婢出,無憂無慮的生活。」

杜青詩聞言意的點頭,這才是一個婢女該有的期盼。

「放心,事成之哀家必然會贈與千金,可以讓你生活無慮的在外生活一輩子。」

「多謝太后!」

瑤姬裝著非常足的恩,也知道杜青詩已經不再對她有所懷疑。

也該慶幸戰秋戮這個男人的無情,否則今她如何逃得過這一劫。

一直到戰秋戮再一次來講瑤姬接走,杜青詩都非常熱情的與瑤姬聊天,像是將她當作了自己的心腹一般。

瑤姬心裡清楚,杜青詩為的是自己可以除去戰秋戮身邊所有的女人。終有一,她定會連自己一併剷除!

所以,在這之前,她一定要讓她失去剷除的能力!

現在的瑤姬,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威脅到她的!就算她沒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可還有這副可利用的身子。

「你和慕容狄今是否過得十分暢快。」

戰秋戮生生剋制下此刻腔間無名怒火,故作輕鬆的看著轎外已暗的天

瑤姬猛然醒悟,自己已同戰秋戮回府。憶起方才慕容狄送行之時眼中的掙扎與不捨,他身旁的桂公公刺探的目光,杜青詩所帶期盼的目光。進一次能引起那麼多人不同的反應,也是一樁不太壞的事情。

「你同太后不同樣也是如此麼。」

瑤姬輕笑,對此並無任何介懷。

「我與她並無發生任何事情!我們……」戰秋戮情緒微有動,突覺自己像是在解釋一般,頹然再一次沈默的看著轎外。

瑤姬自然也發現戰秋戮突然的情緒變化,有些疑惑的看著他的側臉。只是他又恢復一派冷漠的樣子,讓她看不穿他到底在想什麼。

「無怪乎方才太后如此的不快,原來在於什麼都沒有發生。」

杜青詩如此的痴心,見到心之人卻什麼都沒有發生,怪不得對她說了一堆奇怪的話語。這些子看來她要多剷除一些戰秋戮的侍妾了,否則杜青詩必然懷疑到自己身上!

「你那後院中到底藏了多少侍妾?」

她一直呆於縱園中,對其他園子本毫無瞭解。若不是兩次侍妾的主動挑釁,她或許到現在還未真正看到過戰秋戮的侍妾呢。

戰秋戮皺眉,卻沒有回答瑤姬。

「王爺?」

在外頭,瑤姬依舊稱呼戰秋戮的為王爺。畢竟人多口雜,若是傳到了杜青詩或者任何人耳中都不好。

「這些事情你該去問管家。」

他府中的侍妾都是他人阿諛奉承送至,或是自願跟隨。他不允許任何女子干涉他的除了第之外的任何事情,自然也從不去在意身邊到底有多少女人。

瑤姬一愣,復而明白了戰秋戮話中之意。

「她們好歹也是與王爺好過的女子,卻不曾得到片刻的憐惜。無怪乎今連太后都為王爺傷心至此,更斷定王爺是一個無心之人。」

搖了搖頭,瑤姬慶幸自己對戰秋戮並無半分男女之情,否則必然她也將成為一個傷心人。

戰秋戮聞言審視瑤姬,卻見她一臉坦然,眼中毫無多餘情愫。這樣子的女子,該是他尋覓已久的枕邊人,不是嗎?

她夠冷靜,足夠虛偽,也足夠多情。正是因此,這樣子的女子才會足夠的無情。她不會阻礙他任何事情,更不會他任何的事情。

可是,為何他卻一點都不覺得高興?

看她此刻坦然的詢問他的侍妾人數,嘴角事不關己的淺笑。這一切都告訴他,她的確對自己毫無情!

不自覺的著眉心,今他發現自己的情緒受瑤姬的影響太深!

沈默的戰秋戮讓瑤姬有些心慌,因此一回到王府,瑤姬立刻急匆匆的跟著戰秋戮回房。幾乎是拖著戰秋戮入了暖池,美其名曰為其沐浴。

嫋嫋氤氳霧靄茫在池面之上,先前侍婢早已灑下偏偏花瓣,淡淡的花香縈繞在此刻裎相見的兩人周圍。

瑤姬毫不避諱的將自己妖嬈的身姿展現在戰秋戮面前,纖細的手指一一劃過他的背脊,拿起一旁的布巾為其擦拭。

「我估摸著慕容狄該是忍不了幾便會來尋我,這一次必然能為我所用。」

為戰秋戮擦拭完背後,瑤姬繞到其身前。堅的玉兔兒隨著她的每一步輕輕的顫動,熱氣將她雪白的肌膚染上了淡淡粉

糲的大掌自然不肯放過眼前的美景,極盡所能的著那一對柔軟。眼見著頂端的蓓蕾在手指間綻放,而身前女子的身子也微微有些顫抖。

「戰……」

嬌媚的呼喚從紅間溢出,未等瑤姬反應過來,人已被戰秋戮在池壁之上。水面劃出一道水波,濺起無數水花。

健壯的身子緊緊的貼合著她柔弱的身軀,而她的也落入了他的口中,允著她口舌間的香甜之氣。大掌沿著背脊托住了渾圓部,輕輕的著。

瑤姬閉著眼,緊緊的環著戰秋戮,怕自己一不小心滑入水中。

「瑤兒,勾著我的。」

用力托起瑤姬的部,迫使她的雙腿打開,整個人滑入她的兩腿間。瑤姬只能順著他,雙腿緊緊的勾住他的肢。也因此,花心處覺到一股灼熱的氣息。

戰秋戮沿著瑤姬的頸項一路吻至前,將粉的蓓蕾含入口中,而下體用力進。頓時溫熱的緊緻將他層層包圍,舒服的輕咬口中的凸起。

「咿呀……戰……」

好些子未曾,讓瑤姬略微的不適應。指甲深深的陷入戰秋戮古銅的肌膚之中,雙腿更是怕自己掉落的環住他的部。

泛著熱氣的水面掀起一波一波的漣漪,五彩的花瓣四處飄散。

暖池之內傳來陣陣嬌嗔的低,偶爾傳來幾聲男子低的吼聲。

月兒早已當空,水面這才逐漸平靜下來。

瑤姬幾乎整個人是掛在戰秋戮身上,無力的雙腿失去了自己支撐的力量。

「戰,你好厲害……把人家的快不行了。」

瑤姬靠在戰秋戮懷中,平復著嬌

她知道這幾戰秋戮就算睡在她身旁也未曾有過任何逾越雷池的動作。今她料到他必然是猛虎出閘,卻未料到最後倒黴的卻還是自己。

「這麼快就不行了?」抿著一些佞的笑意,戰秋戮打橫抱起瑤姬,用衣衫將兩人噠噠的身軀包覆住,「可是我還沒有足。」

瑤姬倒一口氣,眼看著他將自己抱入房內,放置於上。

「你想做什麼我很清楚,我可以給你足夠的權利,不過你也要付出同等的代價。」

戰秋戮俯視瑤姬,將她身上的遮蔽物扯去。

瑤姬一驚,隨後立刻嬌笑著攔住他的頸項。

「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你。放心,瑤姬的這副身子今晚是你最好的點心。」

戰秋戮眼眸一沈,拉下帳子。

不多時,房內再一次傳來嬌,只是這一次更為的烈。

直到天微亮,戰秋戮才足的起身準備上朝。

看了一眼上早已累得睡著的瑤姬,戰秋戮輕手輕腳的放下帳子。吩咐了侍奴不準打擾,這才坐上轎子離去。

第41章與狼共舞3

一直睡到晌午瑤姬才起身,見到等候在門外的戰匪起先是有些愣住,隨後意的點了點頭。

果然,戰秋戮沒有食言。

兒,午後隨我出去一趟。同時也有勞匪去安排一下。」

「奴婢明白。」

「屬下這就去。」

再去王府,這一次瑤姬帶著另外一番心境。自轎中步出,瑤姬只見門口的家僕匆匆奔入府內,連與她照面的機會都沒有。

轉身瞧了一眼那頂轎子,金的簾帳果然有些炫目。或許是家僕以為是戰王爺到來才會如此緊張吧。

「小姐,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嗎?」

夏兒有些奇怪的看了四周一眼,並未發現任何值得瑤姬此刻笑的如此開懷的原因。

「我只是在笑,世人往往單從一個表面就判斷一切。這僕從未見轎中之人,卻已認定轎中是何人,豈不可笑?」

瑤姬知夏兒依舊不懂,也不多說。且恰巧看到王月娥匆匆從府中出來,只是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間腳步略微的停滯。

「未料是瑤姬小姐大駕,有失遠。」

王月娥雖對之前之事依舊介懷,卻深知眼前女子的身份自己得罪不起。

瑤姬帶著淺笑自然的被王月娥進了府中,餘光瞧見了一旁畏縮的男人,嘴角的笑意略微的有些冷。這樣子的男人,為何還會有女子緊跟著呢?

瑤姬被上了主位,憑著她如今戰王爺寵妾的身份,就連他人都要退讓三步。

王月娥嘴上帶著笑意,心中卻在琢磨著。之前她們兩人已有嫌隙,若非礙於她的身份,自己必然會找她麻煩。現今這瑤姬有出現在自己府中,不知意為何。

「雨前龍井,王夫人也是個懂得品茶之人。」

瑤姬啜了一口茶,撫著青瓷茶盞打量著前廳的佈置。

「瑤姬小姐喜就好。」

王月娥收斂心神立刻賠笑,坐於次坐的身子有些僵硬。

「為何不見另外一位夫人呢?若不是之前因為那位夫人,我與王夫人可能都沒有任何集呢。」

瑤姬放下手中茶盞,故作無意的看了一眼只能在一側站在的男人。但見他臉上神情微微有些猙獰,稍縱即逝。

有趣!原來這個男人不是看起來那麼無用!

瑤姬終於發現了一些值得今前來的理由,臉上更是笑逐顏開。

「呵呵,她何足掛齒。若不是那人蒙您眷顧,她哪有留在府中的可能。只是風塵女子依舊改不了骨子中的下,早已同他人私奔而去!」

王月娥看了一眼瑤姬,當初若不是瑤姬再三阻止,她早已將那人趕出王府!

不過還算那人識相,自己收拾包袱連夜離去。否則,她絕不會讓她有苟延殘的機會!

王月娥眼角一閃而逝的殘沒有逃過瑤姬的眼,更確定那讓戰匪帶走樓蘭是正確的決定。就如自己所料,王月娥不會放過那個叫做樓蘭的女子的。

「哎……我本以為她……」故意嘆息搖頭,「若不是因為她,我與王夫人也不會有此誤會。如今,倒是我該對不起王夫人您了。」

謙遜的道歉,瑤姬略微抱歉的低下頭。

王月娥未料到瑤姬有此舉動,她一直以為瑤姬定是來找麻煩的。

「瑤姬小姐不必如此介懷,為了一個下女子不值得。」

這回王月娥更為笑意,除卻之前與瑤姬的嫌隙不談。眼前的這個女子是戰秋戮的寵妾,但憑這一身份就足夠王月娥對她禮遇三分。

「王夫人大量,今我便是親自來道歉。那之事也請王夫人多多海涵。」

瑤姬一點都不驚訝於王月娥前後態度的變化。王府能有如今地位,王月娥可以如此橫行,不止是因為宋釗延的關係。王月娥若沒有些手段,不懂得審時度勢,王府早已無法立足於京都。

只消一盞茶的時間,瑤姬和王月娥之間似乎是冰釋前嫌。兩人閒聊其他,不再提及任何關於樓蘭的話題。只是王月娥言談之間還有些許謹慎,她可不認為這個瑤姬就是如此的好相處。

「聽聞戰王爺極其的寵您,今您這般前來若是被王爺知曉,必定會怪罪於我府中上下吧。」

王月娥掂量著語氣,試探的詢問。

瑤姬未答應,只是苦笑了下。看著廳中的赤樑柱,手無意識的撫觸著青瓷的冰冷。

「我倒是羨慕王夫人可以執掌府中大小事務,不必依附於任何人。」

此話一出,王月娥不敢多問。

任誰看去,瑤姬都不是自願跟著戰秋戮的。她可不敢說,若是一句話觸怒了眼前的瑤姬,她得不償失。可是順著瑤姬的話,若是傳入戰秋戮耳中,她王月娥同樣萬劫不復。

兩人沈默片刻,瑤姬緩緩起身。

「離開王府已多時,今叨擾了。」

「哪裡哪裡。」

王月娥立刻起身,暗暗鬆了口氣。

這個瑤姬看著無害,可她總覺她別有目的。同樣是女人,她長的太過於妖媚,無形之中帶著些不該有的妖異氣息。

小心翼翼的將瑤姬送至門口,王月娥正慶幸著送走了一尊大佛。

「瑤姬?!」

突然驚詫的呼喚讓瑤姬和王月娥同時看向發聲處,而不遠處恰巧準備探望表妹一家的宋釗延也驚詫於會碰到瑤姬,甚至他連稱呼都忘記了改變。

「丞相大人,未想到如此之巧。」

瑤姬從方才的驚訝中回神,款款施禮。

「……是啊,小姐竟會在此……」

宋釗延收斂心神,立刻改口。一眨眼功夫,已不見方才的情緒。

王月娥一直站在一旁不發一言,她不認為此刻是自己說話的好時機。

「那和王夫人有些誤會,所以今瑤姬特此道歉。丞相您與王夫人定是有要事詳談,瑤姬不多打擾,告辭。」

瑤姬不給宋釗延說話的機會,示意一旁的夏兒離去。

「小姐!」

宋釗延急切的喚住瑤姬,換來瑤姬疑惑的詢問眼神。

「沒……小姐慢走。」

瑤姬笑了笑在夏兒的攙扶下上轎,而宋釗延卻只能看著拿頂轎子越走越遠。

王月娥沈默的站在一旁,看了看遠處早已不見蹤影的轎子,收回目光處是宋釗延回神收斂情緒的瞬間。

「表哥,她是戰王爺的寵妾。」

宋釗延略有疑惑的看向王月娥,不解她為何由此突然一說。

「此時整個青鸞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你既然知道如此,千萬不要陷進去。容我這個做表妹的逾越提醒,這個瑤姬美是嬌媚,可骨子裡面透出的卻是妖異之氣。再者你一直不想和戰王爺有太多牽扯,而她可是戰王府的嬌客。」

王月娥隨同宋釗延一起走至書房,而作為丈夫的於青卻只能跟在他們後面,形同王月娥身邊的小廝一般。

宋釗延背對著王月娥站立在窗邊,臉有些沈重。

此刻自己鼓譟的口,皆因方才見到瑤姬而跳動著。他何嘗不知道若是過於親近瑤姬,必然會和戰王府牽扯上關係。可是隻要一見到那張淺笑的容顏,心神常會不自覺的被其引。

瑤姬是怎麼樣的女子他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她定然不是表面看上去如此的單純。他宋釗延閱人無數,這點還是看得出來的。

只是心中如此想是一回事,面對瑤姬時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同你說了什麼?」

漸漸的平靜下來,宋釗延冷靜的轉過身。

「也沒什麼,她只是來道歉的,如此而已。不過,一提到戰王爺和戰王府,她臉上似乎很不快樂。至於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王月娥不敢隨意下判斷,若是換做別人這種不快樂的表情,她一定嗤之以鼻。整個青鸞誰不想博得戰秋戮一眼,就連當今太后不也是如此?

只是這個瑤姬或許異於常人,也或許故意為之。

聽王月娥如此說,宋釗延不想起幾次在戰王府見到瑤姬,她的臉上似乎都沒有什麼笑容和快樂。那一次她在他面前失控的哭泣,如今想來還讓他略微的有些心痛。

這廂有人為瑤姬思戀,有人則是因她沈思。

那廂瑤姬已回到戰王府,卸去了方才臉笑意的偽裝。

「夏兒,你先下去。」

著額頭,瑤姬屏退了所有人。獨自一人留在園中,有些疲倦的席地而坐。

每一次,只有當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能夠卸去所有的偽裝。常常就連在戰秋戮面前,她都要穿上一層保護自己的偽裝。

當戰秋戮走入縱園時,遠遠就看到隱約的花叢不遠處有一道婉約的身影。

「這樣子的你,才是真的瑤姬吧?」

雖然眼中有疲倦,但是臉上沒有微笑,嘴角是完全的放鬆不笑。

因為戰秋戮突然的闖入,讓瑤姬嚇了一跳。

「今,你回來的有些早了。」

也因此,她少去了獨自一個人相處的時光。每一,只有乘著戰秋戮沒有回來時,她才能夠難得的讓自己有休息的時間。

微笑的嘴角,溫軟的話語,毫無波瀾的眼眸,她又恢復了人前的瑤姬。

仰著頭的瑤姬沒有站起身子,戰秋戮也沒有怪罪,只是看著平靜的湖面。

「你這副樣子偽裝給誰看?在我面前,你還需要如此的偽裝自己嗎?」

瑤姬一愣,笑的更為燦爛,轉頭也看向了湖面。

「這可不像是你會說的話,況且什麼偽裝不偽裝的,我可不懂。」

或許比其他人,她會更多的相信戰秋戮一些。但那也只是相信一些罷了,他依舊只是與她一起各取利益的男人。與虎謀皮,若是不謹慎些便落入虎口。

眼前的明亮被遮掩,瑤姬疑惑的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戰秋戮。卻見他就這麼突然半跪在自己面前,與自己目光平行對視。

「你?」

的紅糲的指腹撫觸,下顎被抬起。戰秋戮看進瑤姬毫無波瀾的眼底深處,卻看不到任何的影子。

「你的眼中看不到任何人,有的只是你自己。瑤姬啊瑤姬,你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你可知道,我最討厭一無所知。」

嘴角的笑意凍結,一雙白的小手覆上大掌之上。上的手指被慢慢拉下,將自己的身子投入身前的男人懷中。

「可是,我也討厭什麼都被知道。你說,這可怎麼辦?」

翻開戰秋戮的手中,指尖沿著清晰的掌紋遊走。

戰秋戮只是靜靜的低頭看著懷中的瑤姬,最後將自己的手從瑤姬的撫觸中離。

「獵物已經在陷阱之中。」

毫無由來的一句話引來瑤姬的輕笑,對著燦爛明媚的暖暖光,臉頰也微微的泛著紅潤。

久久的沈默讓站起身的戰秋戮最終還是看向瑤姬,卻見她此刻的笑顏。明知道她此刻的笑意中帶著多少的算計,卻還是有被震懾的恍惚。

「你怎麼了?」

瑤姬站起身,卻發現戰秋戮一言不發的盯著自己。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自己,並未任何的不妥之處。

「瑤兒。」

「恩?」

突來的呼喚讓瑤姬抬頭,接著卻被擁入一具溫暖的懷抱中。

還未等她回神,充斥著男氣息的便覆住了她的紅。靈巧的舌尖撬開她微啟的瓣,勾起她的丁香小舌綿。

間的大掌透著陣陣的灼熱,將她緊緊的勒住,幾乎讓她不過氣。可是她卻還是閉上眼,摟住眼前男人的頸項。

溫暖的光下,園子中異常的安靜。無人敢隨意進入,也只剩下兩道相擁著的身影。

若是尋常人看到,定然以為是多麼相之人吧?

瑤姬此刻心中卻是冷笑,此刻的她只是在足一個男人可笑的佔有罷了。

戰秋戮啊戰秋戮,他依舊還是逃不過男人可笑的那些心思。

就算對她沒有情,卻還是介懷有別的男人可以佔有。

直到悉的轎子將她送出戰王府,瑤姬也沒有再見到戰秋戮。從午後的那一吻後,戰秋戮就一頭扎入了書房中,而她也正為晚上做準備。

當轎子停下,而她被帶入悉的房內,瑤姬看到了早已等待依舊的慕容狄。

「皇上。」

溫順的行禮,瑤姬發現這一次桂公公並沒有一起出

「瑤兒……你,身子還好吧?」

眼前的瑤姬面紅潤,臉蛋若桃李,似是比那中匆匆一別更為的嬌媚。可是如今她的嬌媚是為誰綻放,是不是一直與她一起的戰秋戮?

「多謝皇上關心,瑤姬身子已無大礙。」

生疏的稱呼,瑤姬故意將自己和慕容狄的身份拉開。

「你何必如此生疏,難道是介懷這些子我未曾來看過你嗎?可是你可知道,我也有我的難處,我……」

「瑤姬知曉,皇上必定是因為皇后的關係吧。沒關係的,瑤姬這些子在戰王府也好的。」

瑤姬打斷了慕容狄的辯解,更為的生疏。就連慕容狄上前也讓她微微的後退了幾步,此刻更是轉身看向了窗外。

「瑤兒!」

如此的瑤姬是慕容狄從未見過的,那個曾經如此的擔心他的安危,那個曾經一直依偎在他懷中的女子,此刻卻如此的遙遠。

不!他決不允許!

緊緊的從背後摟住瑤姬,她是他的!

或許是因為她是第一個真心擔心他的安的人,也或許是因為他早已被她引,這一輩子他絕對不會放手!

瑤姬低垂下眼簾,嘴角卻不自覺的勾起。

她的獵物已經上鉤,就如她所料,男人只喜得不到的。

慕容狄是帝王,缺少的便是那份真摯的關心。他想要關心,卻不敢表出來。一旦得到,必然會不擇手段的佔有。

一個人一旦起了佔有之心,便會漸漸失去理智。

而這一切,真是她所要的。

她要慕容狄為她所控制,她要慕容狄完全的臣服於她的身下!

「皇上,我什麼都不求。可是,我希望至少每月你可以來看我一次,可以嗎?」

再抬頭時,她的美眸中已盈了水霧。

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抵抗如此的哀求,慕容狄自然的點了點頭,更為擁緊瑤姬。

沒有人發現,靠在慕容狄懷中的瑤姬,眼中是冰冷的沈

直到啼,東方天微亮,一整夜慕容狄只是擁著瑤姬而眠。

「王爺,天已微亮。」

戰匪離開瑤姬之後便回了王府,一直守在書房內。看著油盡燈枯,窗戶外已透著微亮,可桌案前的人卻還未有休息的打算。

「王爺,是否要去接小姐回府?」

終於,桌案前的人有了反應。卻也只是抬起頭,看了看天而已。

戰匪心底嘆息,重新換上了油燈。

「您既然如此在意小姐,何不將小姐攬入您的保護之下。天下應該沒有任何一個女子不想要得到你的眷寵吧?」

戰匪看不懂跟隨多年的主子,也看不懂突然多出來的新主子。

他的王爺永遠深不可測,而現在的小姐也是無法讓人窺知她到底想做什麼。

「眷寵?本王何時眷寵過一個人。」

戰秋戮不以為意,握著筆的手卻微微的收緊。

「容屬下多言,您如今的確是眷寵著小姐。若是您真的喜小姐,為何不將小姐納為王妃?就算是皇上或者是丞相,只要您想要,沒有任何人可以干涉您,不是嗎?」

就他看來,主子應該是喜小姐的,但是就不知道小姐那一邊是怎麼想的。

戰秋戮所有的動作都停止,如同聽到了不可思議的話一般看著戰匪。

而那一句喜此刻卻狠狠的撞入他一直鼓譟的口,很痛卻很深刻。

什麼是喜?記憶深處也沒有隻言片語的回答,卻不知道為何對這個詞卻是如此的無法反駁。

「時辰差不多了,屬下這就去接小姐回府。」

戰匪不知此刻戰秋戮心中的驚濤駭,飛身而出。

而書房內的戰秋戮早已失去了其他的神智,第一次痴呆一般的盯著桌案上的紙張,卻遲遲沒有落下一筆。

第42章與狼共舞4

瑤姬一早便起身為慕容狄穿戴整齊,知其未免中之人起疑,仍需回早朝。

「瑤兒,今晚我便來見你,可好?」

慕容狄握住正替自己繫上帶的纖細玉手,將它貼在自己的心房之上。

瑤姬淺笑著搖頭,緩緩的靠入慕容狄懷中。

「您有這份心便足矣,若是常出入門,皇后娘娘定然會起疑的。瑤姬知道您如今還需要皇后娘娘,只要您可以常想著瑤姬就足夠。」

瑤姬的每句話都說到了慕容狄的心坎上,讓他對瑤姬此刻的大度更為動。

由著瑤姬與他一同走至門口,瑤姬目送著慕容狄上轎,侍衛匆匆抬著轎子離去。

不多時,就見戰匪以及抬著轎子的轎伕出現。天矇矇亮,而瑤姬此刻已回到了戰王府。

「小姐,王爺一夜未曾出過書房。」

戰匪猶豫片刻終是在看著瑤姬快要步入縱園時開口,果見婀娜的身姿停頓。

「小姐早些歇息,屬下告退。」

瑤姬轉身就見戰匪退下,復而看了一眼戰秋戮書房的方向。

這戰匪話中之意是讓她去書房見戰秋戮?此人許是戰秋戮身邊呆久了,沒有一介匹夫之勇,倒是心思時常縝密的可怕。

也罷,她也正好將今的收穫告知戰秋戮,去一趟書房也無妨。

瑤姬緩步走向書房,心中卻是在思量著如何進行下一步。

如今慕容狄對她的敵意慢慢的消退,相信過不了多久他便會真心的對她動情。到時,她需要的便是讓其將自己帶回中。

一來,她的目的本就是呆在慕容狄身邊。二來,如此一來太后也不會懷疑她和戰秋戮的關係。

太后此人似是對自己不錯,可她能為一個男人將自己的侍女送上,也會消除一切男人身邊的女人。她怕長此下去,太后必然會懷疑到她頭上。

多疑,是痴情的女人最大的弱點!

思量著,已步入書房之內。瑤姬對於自己可以自由出入戰秋戮的書房並無到任何的特殊,只因為她和他該是一體的易者。

「王爺?」

瑤姬驚見書案前的戰秋戮如同被人點一般,右手執筆一動不動的看著書案。

「戰?」

換了個呼喚,戰秋戮卻依舊毫無所動。

「戰秋戮!」

瑤姬將其手中的筆去,整個人坐於他的腿上。

終於一直沈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戰秋戮回神,幾乎立刻推開懷中之物。只因悉的體香讓他停頓了一下,看清是何人後卻又是有些出神的看著那張嬌顏的臉孔。

「發生何事?為何只一夜,你卻如此神情?」

瑤姬心中一陣不安,難道是她和戰秋戮之事被他人知曉?還是他們的計劃遇到了阻礙?

戰秋戮從瑤姬的眼中看到的是一閃而過的緊張和擔憂,隨之而來的又是冰冷的算計。

這樣子的她是他早已悉的,可是此刻看來卻還是如此的讓他有些著

方才戰匪所言,他真的喜上了身前這名如同謎團一般的女子嗎?

「無事,你為何不回房休息。」

瑤姬但見戰秋戮神情恢復自然,心中的不安才消退。

臉上的笑意再一次恢復,隨意的拿起書案前的奏摺,卻看到了一旁放置著的信箋。

「昨晚他什麼都沒做,可見他已慢慢的不再只當我是的女子。或許有朝一,我會是他後中的一人。」

說這些話時,瑤姬並無半分的興奮和愉悅,有的只是陳述事實般的平靜。而她此刻正猶豫著是否要隨意的拿起那封信箋,因為它和其他她曾在戰秋戮身邊看到過的信箋都不同。

「你很像隨他進?你想當皇妃?」

不由自主的心一緊,他發現他一點都不喜這個想法。

若是有朝一瑤姬成了慕容狄身旁的皇妃,只消有這個念頭,他便覺得心頭無名之火再一次燃起。

「天下間的女子,何人不想有朝一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至高無上的皇妃。」

瑤姬站起身子,眼神有些悠遠的看向遠方。窗外的天已大亮,不過今天氣似乎會不太好,光被遮蔽在有些灰暗的東方。

戰秋戮突地站起,一個箭步上前有些憤怒的將瑤姬轉身面對自己。卻在觸及瑤姬那雙冷到刺骨的眼眸時,所有的憤怒湮滅。

「你非常清楚我的目的,可我到如今也不知道你為何要接近慕容狄,又為何說要幫我。的確,你的身子讓我更為容易的探知慕容狄甚至宋釗延的目的。可是,你又要讓我如何相信有朝一你不會倒戈相向。」

不管自己對她的情到底是什麼,只是無法得知她真是的目的,永遠都無法讓他安心。身處於皇家,他最痛恨別人知曉他的一切,可他卻別人一無所知。

瑤姬仔細的打量起戰秋戮,從他臉上判斷他突然舊話重提的目的。可是今的戰秋戮掩飾得很好,她本無法判斷。這也讓她有些猶豫,該是繼續拒絕告知其自己的目的,還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長久的沈默在書房中蔓延,戰秋戮又坐回了書案前,而瑤姬則是最後什麼都沒有說,拿起了書案上那份特殊的信箋。

她本以為上頭該是些軍情,卻怎麼也沒有料到上頭只是一些所謂的江湖之事。諸如武林盟主之爭以及一些所謂的教派,如此之事她無意再看下去。

「這份信箋若是我沒有猜錯,該是秘密信件。」

將信箋重新摺好,未經過戰秋戮允許,瑤姬自行將它投入一旁的香爐中。火紅的火焰瞬間噬了白紙,只留下一層灰燼。

戰秋戮只是看著這一切,卻心驚自己為阻止,甚至毫無怒火。

他不曾如此縱容過一人,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他的地方,自由的探看他的任何信件,甚至此刻不需經過他的同意便在自己面前焚燬。

可更可怕的是,她所做的一切,卻又是他心中所想的一切!

眼前這個瑤姬,依舊抿著笑意,可是笑意中卻永遠透著無法忽視的冰冷和魅惑。就算在他面前,他常常可以嗅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致命惑。

「為何要如此關注非皇之事,如此做對我們有何益處?」

瑤姬並未發現此刻戰秋戮心思的轉變,或許是因為她此刻背對著他的緣故。若是她此刻轉身,也不難發現戰秋戮眼中透出淡淡的疑惑。

「我手上雖握有兵權,可沙場征戰的士兵如何與江湖中人相比。有些事情,只有江湖中人才可做到。」戰秋戮停頓片刻,「瑤兒,你可曾喜過一人?」

突然話題的轉變讓瑤姬不解,轉頭卻見戰秋戮眼中的認真。他是真的在問自己,並且是帶著疑惑的。

「喜……」思緒漸行漸遠,似乎在很久以前,有人曾告訴她,她是那人最喜之人,可是這份喜卻又是不同的,「為何問我?就算曾經喜過一人又如何,那也只是小時候之事罷了。我不信你不曾喜過一人,可是最終那人還不是被你所遺忘。而我所喜的那人,也早已不復存在。」

沒有什麼喜是長久的,隨著那人的離去,什麼都可以改變。或許是因為心變了,也或許是生死相隔,也或許只是厭倦了。

「我確實不曾喜過任何人,也不懂什麼是喜。」

戰秋戮並無任何隱瞞,撫著微微痛的太

瑤姬卻從他的話中聽得絲絲的寂寥,那是一種從未得到的淡然。

「呵呵,就算得到過也未必是好事情。人若死了,什麼與不都是枉然。記得有人曾經告訴過我,希望我一輩子不要觸碰情這些東西。可是那人卻在我面前一直提醒著我什麼是情。痛,卻不願意放手。口中說著忘記,心中卻念念不忘。因為喜而怨恨,因為喜而嫉妒,因為喜而卑微,因為喜而失去了自我。」

瑤姬笑的越來越冷,嘲諷在眼角蔓延。

「你說,這樣子的喜,為何還有那麼多人渴求?」

戰秋戮未再開口,因為瑤姬眼中的憎恨讓他被震懾。

他不相信這些所謂的情,只是因為皇之中他看到的只是新人笑,舊人深夜的哭泣誰又能看到?

若無權利,無論是男還是女,終究是皇城角的一杯塵土。得勢時,是所謂的寵。失勢時,一切都煙消雲散。

不自覺的起身,走至瑤姬面前,伸手卻是將她攬入自己懷中。

抵著她的發頂,從背後將她緊緊的環在懷中。淡淡的香氣撲入鼻中,那讓他有一種安心的覺。

「原來……如此……」

他明白了,終於明白了。

為什麼如此的縱容她,為什麼時常會出現的無名之火,為什麼如此不願意看到慕容狄和宋釗延的出現。

只是,就算他此刻明白了,似乎也有些晚了。就算他此刻明白了,那又能如何呢?

「戰秋戮,你曾說過,若是有朝一你得到了你所要的,你會將我留在身邊做你的女兒,是嗎?」

瑤姬嘲笑著自己心底的可笑,她為何要問這句話?

「是,我是說過。若是你願意,我的身邊永遠留著你的位子。」

只是,若你願意留下,卻也是做不了父女。

後半句話,戰秋戮放在心底未曾說出。身前的女子,就算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她要的絕對不是他所明白的。

「好,那我可以學著相信你。」

留給戰秋戮一句沒有頭緒的話,瑤姬衝著他笑了笑,離開了書房。

戰秋戮未追出去,因為他還未從方才的情衝擊中恢復。前一刻明白的一切,下一刻卻要學著忘卻,他還未曾調整好。

********************************8

好幾,慕容狄未再找過瑤姬,而戰秋戮也未曾入上朝。

瑤姬從戰匪處聽得,前些子慕容狄遭刺客行刺,若非皇后及時以身相護,慕容狄早已被刺傷。而現今,皇后還在昏中。

太后對此大發雷霆,即可將戰秋戮召入中,下懿旨定要抓住刺客重辦。

「呵呵呵。」

瑤姬聽得此處,掩嘴輕笑。

午時的光正好,坐於亭中聽著戰匪的這些話,瑤姬覺得真的是太可笑。

「小姐為何笑的如此開懷?」

戰匪問出了一旁兒和夏兒心中共同的疑惑。

「不可笑嗎?」瑤姬制住了笑意,「太后從未關心過皇上,今卻如此著急。皇后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女子,卻可以以身相護,且如此的湊巧。王爺一早入,已過午時卻遲遲未歸。你們說,不是很可笑嗎?」

戰匪等三人不敢回話,這些話只有瑤姬敢說出口,若是他們應和了,被他人聽得不知會如何。瑤姬是戰秋戮的寵妾,就算有再大的事情,也有戰秋戮擔著。這些,戰匪心知肚明。

正說著,卻見戰秋戮已回來,正站在不遠處。

「你倒是說說,太后為何要留我於中。」

戰秋戮對瑤姬此刻心情大好的模樣,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似乎很樂見如今中的形勢,不是幸災樂禍,而是正中下懷。

戰匪見戰秋戮回來,立刻同兒和夏兒告退。空的園子中只留下戰秋戮和瑤姬,一個悠閒的賞花,一個臉帶笑意的坐於一旁。

「這麼些子不見,太后為何不留你在中多些時辰?」

瑤姬啜了口清香的茶水,撐著頭好心情的欣賞著園中的繁花。

「她想見我,我卻不一定想見她。」

太后至於他而言只是一顆棋子,自從品嚐了瑤姬的身子以後,他未再碰過任何女子,何況是太后。

「皇上遇刺如此大事,這麼急著召你進是為何?」

言歸正傳,瑤姬沒有心情再開玩笑。

「慕容狄的那些心思,我早已看穿。至於皇后,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而太后……她若不為我所用,留之何用。」

儒雅之氣盡失,戰秋戮此刻的模樣是瑤姬從未見過的。

眉宇之間帶著的氣,可口氣中帶著的是深冷的沈。

她看多的是冷漠的、虛偽的和溫和的戰秋戮,如今這副鬼魅一般的神情著實有些嚇到她。

「抓到刺客了嗎?」

將頭側向一邊,假意賞花,卻是不想讓戰秋戮看到她此刻微微的驚恐。

這個男人果然不是好惹的,就算是他的枕邊人,現在的她還是無法窺測到真實的戰秋戮。她一直做的是不要惹怒他,今看來自己果然沒有做錯。

「怎麼,怕了?」

戰秋戮怎麼可能未注意到瑤姬此刻的不自然,手指勾起她的下顎,讓她面對著自己。

「你如今這副人畜勿近的模樣,誰人看了都會怕的。」

瑤姬將他的手抓著拉下,大膽的看向他的眼眸。

他的眼眸中是自己的倒影,沒有方才的殘。只是那唯有自己倒影的眼眸卻讓她更為的害怕,因為那種灼熱的氣息讓她不安。

將瑤姬拉坐到自己腿上,雙眸緊緊的鎖著懷中的女子。指腹摩擦著柔的紅,最後托住了她的腦後。

近在咫尺的俊顏並未讓瑤姬退縮,只是順從的閉上眼。

果不其然,略帶冰冷的立刻覆上了自己的紅之上。

強勢的舌尖攻城略地般的侵入她的口中,而她香甜的氣息一一被允入男氣息之中。

戰秋戮如同飢渴了許久了一般,瘋狂的探尋著瑤姬口中的甜美。含著那兩片柔瓣不放,大手緊緊的摟著纖細的肢。

「戰……別……」

好不容易從他的間可以開口,瑤姬急迫的阻止覆在自己前的大手。

她差一些忘記,這個男人依舊好久未曾和自己好過。

「這裡是……外面……」

她可不想光天化之下便和一個男人裎相見,她還未下到如此地步。

戰秋戮因為瑤姬的提醒,這才注意到此刻他們身在何處。

「妖,差一些讓我無法自制。」

戰秋戮打橫抱起瑤姬,快步回到房內。

聽著門吱呀的關上,看著輕紗帳飄下,瑤姬閉眼躺在錦被之上。

熱順著她的頸項一路蜿蜒而下,隨之經過之處衣衫一點點剝落。粉的兜衣在大掌之下化為碎布,脆弱的蓓蕾暴在微冷之中。

瑤姬輕輕顫抖,由著糲的大手剝除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閉著眼的瑤姬更為的美麗,雪白的體泛著淡淡的粉光澤。一雙玉足為沾染上任何塵埃一般輕顫著,那一對白的玉兔兒也微微的顫抖著。

戰秋戮伸手握住其中一隻,溫柔的著。另一隻手分開瑤姬微啟的雙腿,由著粉的花慢慢的暴在他的眼前。

手指撫上花蒂,輕輕的滑動,引來瑤姬又一陣輕顫,輕輕的嬌傳入他的耳中。

「喜嗎?」

將自己健碩的身子覆上雪白的體,湊在她的耳邊輕問。

手下未曾停止,一指已慢慢探入許久未曾開啟的道之中。

「咿呀……」

瑤姬無法適應突然的填,立刻夾緊雙腿,卻讓手指完全留於體內。

戰秋戮意的了幾下柔軟的雪白,低頭含住其中一顆蓓蕾,輕輕的在口中舐。此舉更是引來瑤姬的嬌道一陣緊縮。

戰秋戮持續的在瑤姬身上製造著讓她輕顫的快,直到估計她以為他準備好。

緩緩地拉開了玉腿,將自己早已立的望放置在道的入口。

「戰……」

瑤姬纖細的藕臂環住他的頸項,隨著一聲輕呼,只覺得灼熱的利器將自己完全的填

利器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將她撞得開始呻

手指已陷入身前男人寬闊後背的中,順從的身子微微的弓起,合著他略顯暴的律動。

猛虎出閘,許久未嘗情的男人一時半刻又如何可足。

瑤姬幾乎是在昏睡中再一次被異物的侵入而醒,卻見身前的男人還未足。

自己白皙的身子已布了青紅的吻痕和淤痕,腿間已傳來微微的刺痛

「戰……戰……求你,停止……」

瑤姬的哀求換來身前男人最後用力的衝刺,在她體內擴散的灼熱讓她鬆了口氣。

戰秋戮翻身將瑤姬攬入懷中,拉起一旁的錦被蓋在兩具赤的軀體上。大掌順手覆在一隻玉兔兒上,輕輕的

「刺客已抓到。」

無由來的一句話差一點讓瑤姬反應不過來,思索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不過,他始終不肯說出誰是主謀。」

「你不怕他自盡?」

瑤姬對刺客沒有多大的好奇,到底何人是主謀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刺客的目的為何,而背後的主謀又是打著什麼主意。

「沒有我的允許,他死不了。生或者死,只有我可以決定。」

瑤姬靠在戰秋戮懷中沒有再開口,心思百轉千回。

「你若是再審問刺客,可否帶我一起去?」

戰秋戮本閉著的雙眸睜開,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懷中的瑤姬。

「明你同我一起去。」

第43章與狼共舞5

的地牢,充斥著血腥味的刺骨冷風,被火把照的土牆剝落下黑影。

瑤姬在一旁獄卒火把指引下隨著戰秋戮向著地牢的最深處緩步而行,獄卒但見美麗不可方物的女子隨著自家王爺入內,雖心中有疑惑也不敢有任何的異樣。就算知曉戰王爺寵自己的妾,卻也不會帶入地牢如此血腥之處。

瑤姬環顧四周,暗的地牢中似乎關押著好些犯人,至於這些人到底是犯了何罪她沒有興趣知道。只是他們一行人的入內似乎對那些犯人毫無影響,他們依舊拖拉著腦袋,蜷縮在角落裡,未曾有一人有好奇之心的上前。

對此倒有些疑惑的瑤姬一路隨著戰秋戮直到地牢最深處,撲鼻的血腥之氣以及面前被綁縛著的不知道該稱之為男人還是該稱之為一團血的東西讓她心底微微了一口冷氣。

「不開口?」

戰秋戮開口所帶出的冷是瑤姬從未聽過的,背對著她的他看不清楚表情,瑤姬只是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刑具。一旁獄卒手中那似乎還沾染著一些新鮮刺目的鮮紅,隱約中她似乎聽到了哀嚎。

「回稟王爺,奴才們已經用盡各種手段,可他始終不肯供出主謀是何人。」

獄卒們也從未見過如此嘴硬之人。誰都知曉,一入戰王府的地牢,若是想要少受些罪最好是實話實說。戰王爺從不會讓人死在地牢中,就如同此刻這個刺客,就算身瘡痍,卻依舊還為他留了一口氣。

「骨氣可嘉。」

戰秋戮的話中聽不出喜還是怒,也讓獄卒不知下一步該如何。

「王爺,還需繼續拷問嗎?」

獄卒不敢近身,小心翼翼的詢問。

瑤姬將目光投向了那個刺客,體無完膚的血模糊啊,真讓她有些懷疑他們還能夠如何審問下去?這個刺客受了這麼些罪,能撐到如今也是不易。

「都已經這副摸樣了,還能如何拷問?」瑤姬款款將步子滯留於刺客面前,「且,此刻的他還有多餘的力氣說出半句話來麼?」

獄卒們不敢出聲,他們的主子還未開口,卻讓一個女子開了口……獄卒們有些心驚膽顫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臉,卻發現毫無異常。

「那你有何主意?」

戰秋戮並無半分怒意,從之前他對於瑤姬一直就有著幾分縱容,何況昨他已理清心頭所有的思緒。

「王爺,你可知道折磨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男人,不是隻有嚴刑拷問的。看看如今將他折磨的幾乎半死,他不開口依舊還是不開口。摧殘一個意志堅定的人的身軀又怎麼及得上摧毀他的意志。」

柔柔的語調,卻讓所有的獄卒聽的有些心驚。

他們只知他們的主子不如世人面前那般的溫文爾雅,卻不知這位受王爺寵的小主子竟也是如此一個不若外表般柔弱的女子!

瑤姬話語背後的殘忍讓一直低垂著如同死去一般的刺客吃力的抬起頭,連他都無法相信剛才的話全部出自於那如同呢喃的語氣之中。

「不用如此看著我。」瑤姬笑的更為燦爛嬌,「給你一個忠告,其實何必繼續隱瞞下去是何人指使呢?那人若是將你們這些人當做心腹,如今又如何淪落到只剩下你一個活口。說出來,至少少受些痛苦。不說,徒增痛苦,最終沒有你依舊可以查出是何人所為的。」

瑤姬完全是出自好心的勸導,就算戰秋戮可以放過他此刻的不言不語,她也不會放過!

不管這次的刺殺是早有預謀還是情勢所,她定要做出一些文章,至少讓有些人好好的痛上一痛!

「呸!」

刺客用盡所有力氣哼哼的瞪著瑤姬,而這一動牽動了所有的皮之痛。不論是還沾染著血的新傷口,還是已經有些腐爛的舊傷口,每一處都讓他痛得幾乎昏厥。

他的無禮沒有讓瑤姬的笑意卸下,反而讓她更為的開懷。

「看來沒的商量了,我們也沒有任何再談的餘地。」

不再理會幾乎快要昏厥的刺客,瑤姬轉身走入戰秋戮懷中。任由著他的手環住自己的肢,芊芊玉指把玩著他間佩戴的玉佩。

「打個商量好不好?」

撒嬌般的哀求讓戰秋戮無謂的挑眉,等著她繼續下去。一旁的獄卒退至暗處,今他們總算見到了傳聞中所言自家主子獨寵妾之事,原來傳聞非虛。

「將他治好,然後再問出主謀是何人。」

平靜的瑤姬其實本不若表面,心中是繞著的沈。治好刺客,等待著他的只是更多的折磨。同樣為的是他說出主謀,不同的是,她不喜看到血。體的傷害怎麼敵得過心智的折磨!

「來人,廢去他的武功,治好他的傷。」

攬著瑤姬,戰秋戮不再看一眼刺客。身後淒厲的哀嚎,震顫了地牢中所有的犯人。只是他們依舊蜷縮在角落,只是多了一道道驚

失去了武功的刺客再也沒有任何的威脅,這條留下的命也只是一個半廢之人。

瑤姬不論他是半死或者活著,她要的只是他留著那口氣,有力氣說話就行。

出了地牢,刺目的恍惚了瑤姬的眼。剛才那個她恍若不是自己一般,此刻想來心中竟有些害怕。何時起,她成了那副模樣?

「為何他已經被折磨成如此卻依舊能苟延殘踹至今?」

制著心頭的微微痛,瑤姬側頭帶著疑惑的看著戰秋戮。

「戰王府的地牢多的是讓人死千次的方法,同樣也多的是讓人長命百歲的能力。」

只需要每次喂上點藥,就算想死也難。至今還沒有他不能掌控的事情,包括生與死!

突然口的溫熱讓戰秋戮一怔,低頭看著那隻柔荑。而瑤姬這才回神,卻發現自己的手竟然覆上了他的口。

「這裡面跳動的,到底是一顆人的心,還是本只是錯覺?」

她一點都不想知道真實的他到底是何種模樣,此刻她真切的覺到面前的男人或許不試圖去看透更為安全。她雖然早已不在乎一切,卻依舊很珍自己如今的一條命。

瑤姬眼中閃過的多種情緒沒有加以掩飾,有震驚有害怕有慶幸,還未等戰秋戮悉數看清卻傳來通報聲。

「王爺,丞相來訪。」

戰秋戮回身示意將宋釗延請入府中,摟著瑤姬緩步走向前廳。

「他來得越來越頻繁,果然我的瑤兒魅力比較大。」

勾起瑤姬的下顎,讓她清楚的看盡他的眼,眼中似笑非笑制下的怒火灼痛了瑤姬的心。他的怒火她不知道是何緣由,她只在意惹出怒火的是她還是宋釗延。眼前的男人不可得罪,他的小小怒火也可將她焚燒殆盡。

戰秋戮何嘗想看到如此的自己,雖然盡力剋制,雖然告誡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得到他一直渴求的權位。可一想到昨夜那副無骨身軀也屬於其他男人,此刻摟於懷中的嬌美人兒同樣會依偎在他人懷中。只消這麼想著,就足以讓他怒海滔滔。

宋釗延知道自己如此唐突的造訪實為不宜,可心中卻難以剋制想見到瑤姬的念頭。躊躇再三,最終還是遵循了心中所想。

「真是難得,丞相竟會大駕光臨。稀客稀客。」

戰秋戮一入前廳就見有些坐不住的宋釗延,嘲不自覺衝口而出。

宋釗延有些尷尬的起身,臉上的儒雅幾乎掛不住。他怎會聽不出戰秋戮口中的譏諷,曾經戰王府是他極盡可能躲避前往之處,如今卻多次造訪。

瑤姬見此情景,靠在戰秋戮身側的手輕輕的扯動著他的衣襬。

的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何去了一趟地牢,他似乎變得怒火沖天一般?

裡那個冷靜自持的戰秋戮早已消失殆盡一般,就連一直拉攏的宋釗延都能夠引起他的怒火。

瑤姬心底是疑惑和不安,她可不希望宋釗延被嚇跑。

戰秋戮又如何不知曉瑤姬此刻的憂慮,用力的環緊那肢,整理著自己的情緒。再看向宋釗延時,恢復了平的清明。

他的動作沒有逃過宋釗延的眼,那雙刺目的大掌讓他恨不得可以取而代之。可再看向一直低垂著頭的瑤姬,那人才是她的主子,是她的王爺。而自己算什麼?

連自己對她這份來之突然的戀都無法理清的人,到底為何要前來這戰王府呢?

「那小姐親自前去道歉,讓我表妹有些惶恐。今特地託我送上一份薄禮,算是對那招呼不周的歉意。」

幸而他早已找好託詞,將自己本送予瑤姬的錦盒打開。

一朵完整的靈芝赫然在錦盒中,無論是大小還是顏都是上品。

「這……瑤姬萬萬受不起。那本是瑤姬之錯,未備禮便上門已是失了禮數,今若是再受此貴重之物……可是萬萬不可啊。」

她可不相信這是王月娥送予她的,依她所見定然是宋釗延所贈。

看來魚兒已經慢慢上鉤,只是這條魚兒如今還未察覺到自己已成了他人的獵物。甚至本不知道,已入一半之物只是一個餌。

「丞相多禮了,正如瑤兒所言,應當是本王備禮為那瑤兒的無理致歉才是。」

瑤姬不願意收禮讓他臉微微緩和。沒想到宋釗延竟如此的主動,只是幾的時間已經被瑤姬至如此。若是說他還未上瑤姬,任誰都不會相信。

不過依他所見,此刻的宋釗延該是和之前的自己一般,本不知道自己早已動情。

想來也是,一直汲汲於權位之人,怎會意識到自己的情。若非他人的提醒,此刻的他不也是一無所知?

只是這兒女情長之於帝王權位,孰輕孰重不言而喻。

有朝一他成就帝王業,瑤姬同樣還是他的囊中之物!

「請小姐不要再推辭,今我也只是受人之託,可否讓我忠人之事?」

宋釗延將目光投向瑤姬,畢竟禮是贈予她的,料戰秋戮也不好手。

瑤姬有些為難的看了戰秋戮一眼,發現他此刻不知道心中是在思量著什麼,面無表情。

最終她點了點頭,讓一旁的戰匪收下。

「望大人代瑤姬多謝您的表妹,他瑤姬必親自登門致謝。」

淺笑著有禮的回答,讓宋釗延有些慌神於此刻她的笑容中。

細看她的笑是如此的溫婉美麗,和她嬌的容顏有著不同的純美。可是他發現,在她的秀眉間卻透著淡淡的哀愁。

戰秋戮將這一幕看在眼中,終於發現了點什麼。

他一直以為瑤姬能如此魅惑男人,必然對情早已識。不過此刻看來,她能看清楚的只是她早已預設下的情。對於其他旁騖,她同樣也是完全毫無所知。

瑤姬心底則是在算計著。她已經將話說的如此明白,料宋釗延也清楚她還會去王月娥府上。如此一來,她也多了更多的機會接近宋釗延。

依她所見,宋釗延如今已經有了情,相信只要再加以時,他是她對付慕容狄的最好棋子。

只要此去王府她備妥禮物,相信宋釗延必然會找機會再來。一來一往,她與他之間便也會有了些干係。

同戰秋戮談了會兒朝政,最終幾乎為了政見不一而再一次不快。幸而瑤姬提醒天不早,宋釗延這才順著瑤姬話中之意起身告辭。

「今與王爺一番對談真是獲益良多。」

離去之前,宋釗延還是非常的客氣。只是心中更為確定戰秋戮此人野心頗大,絕非朝中那般雲淡風輕的模樣。無怪乎慕容狄對他一直有所防備,還派人注意著自己是否和戰秋戮往過密。

「哪裡,丞相大人的高見也著實讓本王佩服。」

戰秋戮順著他的話意附和。今他是故意將自己的野心透,料他為了瑤姬也不會透半分。況且他現在已知道自己的心思,若是以後依舊頻繁過府,相信任誰都會將他視作是戰王府的人。

「王爺留步。」宋釗延咬牙切齒,這個戰秋戮讓他陷入兩難境地。

最後留戀的看了瑤姬一眼,這才步上軟轎而去。

送走宋釗延,瑤姬心情大好,為今所有的大突破而高興。

一路回到縱園內,雖不明白此刻本該去書房的戰秋戮為何隨她一起,但是她一點都不掩飾此刻的輕鬆。

這麼多子以來,她總算是看到了些進展。

「如此看來,宋釗延已經對你動情,不過他似乎自己毫無所知。」

戰秋戮隨著瑤姬在涼亭內坐下,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清澈的湖底將那些被瑤姬早已養肥的魚兒顯現的如此清晰,連它們笨拙的滑動都無法忽略。

「你看這些魚兒,是不是很美?」瑤姬將手中的魚餌投入湖中,卻見魚兒慢悠悠的上前。不,不是慢悠悠,而是它們本無法再如同之前那般一湧而上了!

「魚兒一天天的變化,可是他們自己卻不知道。有朝一,再也無法如同以前那般逃避,只有默默的接受這一切。你說,這樣子不是更為有趣嗎?」

她沒有等待魚兒上鉤的耐,只喜不斷的投入魚餌。魚兒肥了安逸了,再也無法逃離時,她再一網打盡。如此,更為的省力。

「宋釗延就如同現在的這些魚兒一般,只等著有朝一你收網。只是不要忘了,慕容狄還依舊安逸在中。」

就如同瑤姬所言,一直無所察覺自己的變化。有朝一赫然發現自己已經情深種,那時的震驚和無法自拔是再也難以離的。

瑤姬笑而不語,遠遠的看著兒走來。

「王爺,小姐。」

兒恭敬的行禮,將一封信遞給瑤姬。

瑤姬放下手中的魚食,打開信件。每多看一字,嘴角便上揚一分。

戰秋戮安靜無語,只是看著此刻的瑤姬。她笑得讓天地瞬間失,勾起的角帶著算計,可卻可的讓他想珍藏。

此刻的笑不同於所有那些虛偽的笑意,而是發自真心的笑。

「如你所願了?」

瑤姬放下手中的信紙,將所有的魚食悉數倒入池中。

魚食起了淡淡的漣漪,將平靜的水面以及安逸的魚兒打。金的波光凌,攪了所有池中之物。

「太后命我明想辦法說服你進,她對你的思念看來是無法忍耐了。至於為何也讓我進,她只說是皇后想見見我,畢竟我可是戰王爺的妾啊!」

瑤姬特別強調了妾兩個字,嘲不言而喻。

「哈哈哈,好一個妾。本王的妾,明就隨本王一起去吧。」

此刻的兩人,笑的如此相似。

中帶著意,眼中布各自的計劃和目的。

太后如此的戰秋戮,怎麼可能會希望瑤姬進。信中卻用妾來稱呼瑤姬,這不是自相矛盾?

不過瑤姬和戰秋戮卻心知肚明,此去中沒有信中所言那般簡單。

瑤姬思量著,太后該是開始擔心她和戰秋戮的關係了。畢竟這些子皇城中到處盛傳戰秋戮非常寵自己,且戰王府的那些女子已經被她慢慢的除盡,她對太后而言漸漸失去了利用價值。

至於皇后想見她,應該是和慕容狄有關係。能坐上皇后的位子,必然有些手段,那麼她和慕容狄的那些事情又怎麼可能沒有一點風聲入她耳中。

只是明她要小心應付,可不能讓太后和皇后走到一起了!

至於慕容狄……

瑤姬輕笑著,目光卻冷冽的看著慢慢恢復平靜的水面。

她也該讓他清楚到底誰在他的心目中更為的重要,也該讓他看清楚到底皇后是個什麼樣的女子了!

第44章與狼共舞6

所謂一入門深似海,遙看漸漸在身後消失的門,瑤姬輕輕的嘆了口氣。

遠遠已可望見金雕玉砌的簷角,瑤姬停住了步子。

「王爺,妾身許久未曾探望太后了,她畢竟是妾身曾經的主子,可否准許妾身前往?」

中口目重雜,瑤姬並不想落人口舌。她和戰秋戮早有默契,在外她只是他的妾。

戰秋戮略微點頭,不曾多看瑤姬一眼,在戰匪及公公的領路下前往御書房。

看著戰秋戮眾人的身影消失,瑤姬才收回目光。的風吹來,仍舊有些刺骨。哪怕此刻是光明媚,可還是敵不過深的淒寒。

「小姐?」

兒心思銳,立刻覺察到瑤姬微微顫抖的身子。微傾身向前呼喚,提醒主子此刻身處何處。

瑤姬醒悟,收斂失神的心緒,臉上端出溫和的笑意。踏入鳳鸞殿時,也無旁人阻攔。

「奴婢參見太后。」

瑤姬福身,低著頭無法看到太后的神情,自然也無人可看到她的神情。

杜青詩冷眼瞧著不遠處越來越發嬌媚的女子,想起了前些子皇后與她說的話。這個自己一手培植出來的女子,真的有異心?

「如今你已貴為戰王爺寵妾,自稱奴婢可讓哀家受不起。」

瑤姬不敢起身,依舊卑微著身子。垂著的髮絲遮蓋了她美的臉頰,身子輕輕顫抖。

「奴婢永遠都是您身邊的瑤姬,奴婢也相信總有一王爺會真心的上您。您對奴婢的恩德,奴婢此生此世都不會忘記。」

略微受傷的語氣,以及略微顫抖的聲音,任何人聽到都有些不忍。何況如今面前的這個瑤姬是自己一手培養的。

杜青詩目光緊鎖著瑤姬,想從她此刻身上可探得所言幾分真幾分假。

「今為何而來?」

瞥見杜青詩的手,瑤姬這才緩緩起身。

「許久未曾進,奴婢怕太后惦念,才大膽幾番說服王爺入。望可解您相思之苦,也可讓奴婢得見……」

話未完,瑤姬立刻又垂下頭。

前半句杜青詩知瑤姬明著同戰秋戮進,實則讓她可得見戰秋戮,這讓她意的點頭。後半句未完的話語,卻讓她有些好奇。

「你想見誰?」

換上了溫和的語氣,杜青詩一派母儀天下的典雅。

瑤姬搖了搖頭,貝齒輕咬紅。片刻後恢復了笑意,卻多了些苦澀。

「奴婢只望太后可開心一些,您開心了,奴婢才能安然住於戰王府。」

杜青詩不言,只是看著瑤姬。

「王……王爺去了御書房,相信見過皇上後……就會來見您的。」

在杜青詩的目光下,瑤姬慢慢低下了頭。

靈光一閃,杜青詩突然明白了些什麼。

「你喜皇上?」

「太后恕罪!」

瑤姬撲通跪下了身子,有些瑟瑟發抖。

見此,杜青詩卻笑了。緩緩的起身,扶起了瑤姬。

「瑤兒何罪之有?」那一刻,她定下了一顆心,「男,況且皇上能被瑤兒你上,是他的福氣。我們瑤兒才貌雙全,且是哀家最得寵的身邊人。告訴哀家,皇上可知曉你的心思?」

瑤姬略微羞澀的搖了搖頭,手絞著衣角。

「奴婢未曾告知皇上,皇上乃一國之主,人中之龍。且皇上早已有皇后娘娘相伴,奴婢卻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女。此生能夠遠遠的看著皇上,便已足矣。」

說著,瑤姬笑的很美。動人的笑意中,帶著心甘情願和寂寞。

杜青詩只覺得那一剎那被怔住,那份笑意曾經多少次在她心底漾開。她也曾經以為,只要能夠遠遠的看著那個人,著他便已足夠。

可是,當她踏著後權位下的屍體,一步步走上如今的地位,卻開始慢慢的貪心。她想要更多,想要那個人成為她一個人的。

久久的沈默在金碧輝煌的閣中蔓延,風吹散了所有的喧囂。

瑤姬緩緩垂下了頭,安靜的站立在一旁。空的殿內只有她和杜青詩兩人,服侍的奴才和侍女早已被杜青詩屏退。

如瑤姬所言,戰秋戮不多時便趕到了鳳鸞殿。瑤姬福身退下,在杜青詩的目光下退出了殿門。而戰秋戮只是沈默的坐在一側,連一眼都未曾看過瑤姬。

「王爺,今你會留到幾時?」

一見瑤姬離開,杜青詩幾乎立刻走到了戰秋戮身邊。貴為一國太后,卻如同侍女一般為他按摩肩膀。

「本王的來去何須與你說。」

戰秋戮冷冷的閉著眼,心中卻浮現的是瑤姬的面孔。

一旦明白了心中的情,他很難抑著此刻的怒火。因為他很清楚,瑤姬必然是去找慕容狄。或許,她那副屬於他的身子也將再一次依偎在另外一個男人懷裡。

杜青詩不再言語,這樣子的戰秋戮她太悉了。他對人從來不會溫柔,哪怕是虛偽微笑的他,都只是一個冷情的男人。

可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更加的戀他。若是有朝一上了某個人,那一定是會是一輩子吧?

而她,要成為他唯一的那個心的女人!

出了鳳鸞殿,瑤姬漫無目的的走在長長的廊內。

「小姐……」

一旁的兒正出聲卻被瑤姬制止,有些警覺的看了看四周。

兒,如今我們身在中,凡事都應該知禮數。」

兒立刻會意,退離了瑤姬三步之遠。

「夫人,您這是要去何處?」

在站王府,若是戰秋戮的侍妾,在外人面前都被稱作夫人。而她瑤姬如今就是這麼一個身份。

「你可知道皇后住於何處?她鳳體有恙,我該去看看的。」

哪怕四周空無一人,她也不得不防隔牆有耳。中不似王府,各個主子為了爭寵不知培養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人。

「皇后住於鳳和殿,奴婢曾陪太后去過,不如讓奴婢為夫人帶路。」

瑤姬點了點頭,在兒的指引下緩步至鳳和殿。

侍衛在瑤姬拿出了戰秋戮的牌後不敢阻攔,由著瑤姬走入皇后的住處。

而皇后聽聞瑤姬的到來,有些驚訝,但沒有任何的排斥。

「參見皇后娘娘。」

「夫人請起,您是皇叔的妾室,如此大禮本萬萬受不起。」

皇后語氣雖然緊張,可身子卻安然的靠在頭。

瑤姬也笑笑的起身,坐於侍女搬來的椅子上。

「臣妾聽聞前些子娘娘遇襲,可千萬小心鳳體。」

瑤姬怎會聽不出皇后的諷刺,她雖未戰秋戮寵妾,可始終只是一個妾。不過,她自己卻並未覺得有任何的不快。一個得不到自己男人寵的女人,總會嫉妒著其他的女子。

「多謝夫人關心,所幸皮之傷,並未傷及肺腑。」

皇后──葉玉畫心中揣測著瑤姬此行的目的,她和慕容狄之間的風傳她可是清楚得很。

只是,今瑤姬是同戰秋戮一起進。若是她和慕容狄真的有什麼,戰秋戮又怎麼會允許?這也是她一直雖然懷疑瑤姬同慕容狄之事是真是假的原因。

「如今的刺客真是猖狂,不過娘娘不用擔心。臣妾見皇上對您也是寵有加,必然會為您報這個仇。」

瑤姬淺笑著看著葉玉畫,見她有些疑惑樣子,甚是意。

「不知夫人此話何解?」

雖然這些子慕容狄多次來探視過她,可是她從未覺得這就是所謂的寵有加。

「皇上為了娘娘受傷之事大發雷霆,將刺客悉數給了王爺處置。相信娘娘也知道王爺的手段,那些刺客皮之苦是難逃了。恐怕不說出幕後的主謀,他們只會生不如死。」

瑤姬勾,見葉玉畫的臉越來越蒼白,心中已瞭然幾分。

「夫人此話……可是真的?」

葉玉畫心中一驚,她算盡一切卻獨獨漏了戰秋戮此人。

「娘娘,您怎麼了?為何臉如此蒼白?」

瑤姬故作大驚,立刻喚來了葉玉畫的侍女。侍女見葉玉畫臉極差,匆忙傳召太醫。

「傷口又犯疼,本恐怕無法陪夫人多聊了。」

葉玉畫抱歉的一笑,心中卻盼著瑤姬快些離去。

「娘娘保重身子,臣妾先行告退。」

達到了自己目的的瑤姬領著兒步出鳳和殿,與匆匆入內的太醫擦肩而過。

現在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只是,她的東風在哪裡呢?

「瑤兒!」

一到帶著驚喜的男生從她身後傳來。望了望鳳和殿的方向,她知道東風來了。

「臣妾參見皇上。」

故意將自己和慕容狄的距離拉開,她提醒慕容狄此刻他們是在中。

上前的慕容狄止住了腳步,恢復了帝王的姿態。

「夫人方才是去探望皇后?」

疏離的語氣讓瑤姬在心中冷笑,這個男人最放不開的還是皇位。

「臣妾今同王爺入,禮數合該關心皇后娘娘。只是方才未多聊幾句,娘娘傷口復發,臣妾也不好多打擾。」

慕容狄見瑤姬如此的疏離,心中有些難受。可一見身旁的人,他也無法與她多聊幾句。

「夫人與太后許久未見,今晚會留於中伺候她老人家嗎?」

雖然此話連慕容狄自己說來都可笑,可是他想不到其他可以詢問瑤姬何時離去的方法。

「此事並非臣妾可以做主的吧,若是王爺回府,臣妾自當一同回府。」

瑤姬將所有的決定推給了戰秋戮,同時也讓自己不落入他人口舌。

慕容狄並非只有葉玉畫一人,後佳麗三千,妃嬪們哪一個不想得寵。而中的耳目如此眾多,誰又能猜到哪一個是哪位妃嬪的眼線。

她不想同中其他女人為敵,不能同杜青詩為敵,相反的她要找機會和這些女人處好關係。

慕容狄還準備說什麼,卻被瑤姬打斷。

「皇上,您該去娘娘那裡了。相信若是您突然出現,娘娘必定會非常高興的。」

瑤姬不想再和慕容狄糾下去,否則無法身。

「高興?」

慕容狄看著她,想從她臉上看出一些不快。

本來,有如此識大體的瑤姬,他應該高興的。可是現在看著她催促著自己去見另外一個女人,臉上毫無不快的神,他卻非常不快!

「娘娘若是看到自己心的男子突然出現在面前,怎會不高興呢?」

瑤姬依舊還是微笑著,卻讓慕容狄一肚子悶火。

「夫人此話有理,朕是該去看看了!」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怒火所為何來,拂袖不再理睬瑤姬,走向鳳和殿。

瑤姬微笑著看著慕容狄不准許任何人通傳的進入鳳和殿,這才心情大好的轉身離去。

內的葉玉畫冷冷的看著跪趴在地上的太醫,不發一言。

「娘娘……」

太醫心中不安,不知道今為何皇后突然傳召他進

「你是怎麼辦事的?竟然你手下的人落入戰秋戮的手中!」

葉玉畫一想到刺客竟然在戰秋戮手中,渾身便是一寒。

若是此刻被折磨致死,她也不至於如此擔心。但是今見瑤姬的態度,刺客必定還未死。

「娘娘恕罪,奴才……奴才也未料到皇上會將刺客給戰王爺。」

太醫不敢抬頭,撐著地的雙手不斷的顫抖。

「恕罪?你訓練的人差一點要了本命,如今還留著活口在他人手中,你讓本如何饒恕得了你!」

想她葉玉畫策劃了這個刺殺行動,本只是為了讓皇上看到她冒死保護他。誰知自己被刺客差一些刺中要害不說,如今此人還活著!若是讓他人知曉,她皇后的位子如何坐穩!

「娘娘放心,奴才立刻派人……」太醫做了一個滅口的手勢,此刻為了自保,犧牲自己培養多年的殺手又如何。

「還不快點滾下去!」

葉玉畫怒吼,已經沒有心思去思考慕容狄和瑤姬的關係,如今她必須先除掉威脅她的障礙。

「葉玉畫,你讓他滾下去做什麼?」

門被推開,門口是惶惶不安的侍女。他是皇上,她們雖然奉了娘娘的命令守門,可又如何能忤逆皇上?

葉玉畫心一驚,表面卻立刻恢復平靜。

「皇上,您怎麼來了?」

「你方才讓他下去做什麼?」

慕容狄冷著臉走過太醫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葉玉畫。

「沒……沒有,臣妾只是讓太醫快些為臣妾開出藥方而已。」

她不知道慕容狄聽到了多少,但是她必須保持冷靜。就算他全部聽了去,但是她的身後還有葉氏一族的支撐,所以皇上也不敢對她真的如何。

「好,好一個苦計!葉玉畫,朕真是小看了你。沒想到在朕的眼皮底下,你竟敢培植自己的勢力。」

慕容狄怒火沖天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太醫,眼神越來越冷。

「來人!把他拖出去,斬!」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娘娘,娘娘……救奴才……」

葉玉畫本開口,卻在看到慕容狄側臉時住口。

就算她背後有葉氏支持,但是惹怒怒火中的慕容狄,只怕誰都保不住她。犧牲一個奴才,只要能保住她,也不可惜!

看著太醫被拖出了門,葉玉畫心中甚為不安。

「葉玉畫,別以為你有葉氏一族為你撐就大膽妄為。朕答應過你父親無論發生何事都不會要你命,但是從未說過不能廢后!」

慕容狄拂袖,不想再看到她。

「皇上!」

葉玉畫此刻才深知真的惹怒了慕容狄,挽留,卻只看到慕容狄遠去的背影。

「皇上……」

「娘娘!」

侍女們立刻上前扶住幾乎差一些跌至地上的葉玉畫,誰知卻被她推開。

本來她只是想留住慕容狄的心,卻怎麼都沒有想到會被慕容狄聽到自己的一切。如今……她該怎麼辦?

**************8

兒沈默的跟著瑤姬,心中奇怪為何今的小姐心情如此好。

方才在鳳鸞殿時,明明戰王爺心情很不快。就如同方才皇上一般,也是不快的。可偏偏她的小姐像是很高興他們二人的不快一般。

瑤姬再一次漫無目的的在中閒晃,憑著戰秋戮的牌,任何人見了她都要退讓三分。

故意找了個慕容狄絕不會找到她的地方,她現在不想見任何人。而這個地方,正是最有嬪妃最忌諱的──冷

內住著的是歷代失寵的妃嬪,也可以說這裡本就是一個瘋子居住的地方。

試想一個女人一輩子就被關在這麼一個地方,失去了所有的寵,如何能不瘋呢?

瑤姬靜靜的看著冷中的女子披頭散髮的自言自語,似乎還將自己當做當年得寵的皇妃一般。一旁寥寥無幾的人只是遠遠地站著,任由著幾個瘋了的女人在那邊自娛自樂。

直到華燈初上,那些女人被人趕入了各自的房內,瑤姬這才站起身子離開。

「夫人,為何您要呆在冷一個午後?」

兒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我只是看看,一個失去了心男人寵的女人,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瑤姬的聲音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一般,冷冽而無情。

「那些女人,不論之前有多麼風光。可到頭來算盡一切,卻算不到自己最後的歸依只是一個冷。失去了往的光華,只剩下下半生的痴痴顛顛。」

兒不敢再說話,因為瑤姬的聲音太沒有情。

有那麼一刻,她甚至覺得瑤姬的語氣中充了深深的恨意和期盼。

直到出了那一份寒冷和寂寥,瑤姬才恢復溫柔的笑顏。

一點都不驚訝於戰秋戮不理會慕容狄的挽留,執意帶著她離去。也不訝異於杜青詩親自來送行,臨行前卻用眼神再三的告誡自己。

「為何不留下?」

回到轎中,瑤姬看著轎外冷清的街道。空無一人的寂寥,竟讓她很平靜。

「你一個下午去了哪裡?」

戰秋戮沒有回答瑤姬,只是在意她消失的那些時候去了何處。

「冷。」

瑤姬不再追問,相信戰秋戮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她無法干預他的行為,也不想去多猜測他的心思。

「去哪裡做什麼?」

她未和慕容狄在一起,這讓他心情平靜許多,口氣也放軟。

「只是去看看,一個失寵的妃嬪會得到什麼樣的結局。」沈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瑤姬未發現戰秋戮的變化,「很好奇,有朝一我會不會也和那些女人一樣,瘋瘋癲癲過下半輩子。」

突然,瑤姬整個人倒入戰秋戮懷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摟住自己。

「我戰秋戮的女人,怎麼會進那種地方的可能!」

他的語氣太強勢,眼神也太真摯。讓瑤姬一直封閉的心房震顫,出現了微微的裂痕。

勉強勾起虛偽的笑意,她費力的讓自己保持平靜。

「這個算是承諾?很美,很好聽。」

是的,她是他的女人。他是戰秋戮,青鸞的九千歲。這樣子的男人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女人最後被打入冷呢?她可是他最有利的棋子!

「收起你的胡思想。葉馥瑤,你記住,你是我戰秋戮的女人。有朝一,你將在我身側俯瞰眾生!」

勾起瑤姬的下顎,看到的一張驚詫的若桃李的面容。

他是什麼意思?

瑤姬不敢去猜測,也沒有辦法詢問。

她很少聽到他喚著她的真名,而她也幾乎快要忘卻這個名字。而他如今將她靈魂深處的那個葉馥瑤勾出,狠狠地給了她口一拳一般。

「王爺,到了。」

轎外是戰匪的聲音,不等奴才將簾子掀起,瑤姬自顧自衝出轎子。

「王爺,我……瑤姬有些不適,先回房……」

揮開兒的攙扶,瑤姬快步步入王府。心中的不安和震驚此刻幾乎快攪碎了她的理智。隱隱約約,她似乎看到了不該有的期盼。

「瑤姬!你看清楚了,你是什麼身份!你是誰!」

對著銅鏡,瑤姬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血紅的掌印刺痛了她的眼,痛楚麻木了她的所有思緒。

漸漸地冷靜下來的她,嘴角再一次掛上冷笑。

她不是什麼葉馥瑤,她是瑤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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