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穎與郝爸爸的戲為最大的
點。1、晨炮:晨跑後堅決拒絕給左京,因為早上不是晨跑是晨炮;2、
電話:左京聽到白穎房間有腳步聲!
【郝叔和他的女人】(101-121)作者:天堂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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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堂男
字數:29800
第一百零一章
我坐下來,半個身子泡在水裡,定睛向子那邊瞧去。霧氣蒸騰,繚繚不絕,只見幾具花白的身子,看不清誰是誰。
「喝點酒吧,左京,」郝叔給我斟上一杯小酒。有了昨天晚上的教訓,這一次,我竭力拒絕。
「不喝,真不喝,你和劉伯倆喝吧,」我連連搖手。「一來不勝酒力,二來穎穎真不喜歡我喝酒。」
「天娃,把這杯酒,給你乾媽端過去,」郝叔吩咐。
郝小天雙手捧住酒杯,嬉笑著走向母親那邊。
「徐媽媽,爸爸送你酒喝,」郝小天大聲說。徐琳接過酒杯,聞了聞,皺緊眉頭。
「告訴你爸爸,乾媽不喝白酒,你端回去,」徐琳柔媚的樣子。
「那媽媽,你喝吧,」郝小天把酒送到母親面前。
母親摸摸郝小天腦瓜,嗔說:「你爸爸淨會鬧人,哪有女人家喝白酒道理。白酒度數高,容易上頭,喝在胃裡,難受要死,媽媽不喝。」
「嫂嫂喝吧?」郝小天問。
「你嫂嫂也不喝,你端回去,給你乾爹喝,」母親瞅一眼子,柔笑。
郝小天想了想,竟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把母親她們嚇了一跳。
「小天,你沒事吧?」母親趕緊扶住郝小天,關切地詢問。
「我沒事,媽媽,不用擔心,」郝小天嘴巴,
出狡黠的表情。「原來酒是甜的,比喝水有味道。」
「傻孩子,你才十歲,不能喝酒,」母親搖搖頭,苦笑不已。「答應媽媽,以後不許喝酒…」
「天娃,過來,你像老子我,你老子再給你倒杯酒,」郝叔哈哈大笑。
郝小天甩開母親的手,顛
顛走到郝叔面前,奉上空酒杯。
「小天,你不聽媽媽話,媽媽可要不高興了,」母親嘟起嘴巴,氣鼓鼓地說。「老郝,我要說你一句,哪有當爹的人,教自己孩子喝酒!」
「沒啥事,天娃能喝,繼承了我的天,」郝叔大咧咧說著,給郝小天杯子裡倒滿白酒。「喝給你媽看,向她證明,你是男子漢…」
郝小天吐吐舌頭,害羞地看母親一眼,端起酒杯,放到嘴邊。
「哼,小天還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要是喝壞了腦子,你後悔都來不及,」母親站起來,柳眉倒豎。「小天,你不聽媽媽話,以後就別叫我媽媽。」
我朝母親望去,她雙腿白修長,身材勻稱高挑,一套藍白相間的泳衣,把豐滿的
脯勒得更加
拔。
「媽媽,我不喝了…」郝小天把酒杯一丟,跑到母親身旁,摟住她纖。「你不要生氣,小天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嘛。」
母親瞪郝叔一眼,消了氣,摩挲著郝小天腦袋說:「酒會傷肝,你年齡尚小,還不能喝酒。等你長大成人,媽媽才准許你喝酒,記住了嗎?」
「媽媽,小天記住了,」郝小天朝郝叔眨眨眼睛。「以後,除非媽媽同意,小天保證滴酒不沾。」
此時此刻,我很想自己變成郝小天,與母親有過多的肌膚之親,而不是現在這樣,只能遠遠觀賞。我該吃郝小天的醋,他不僅佔據了母親慈祥的心,還霸佔了她美麗的身子。
對我來說,能牽一下母親的手,似乎都遙不可及。郝小天則不然,當著眾人的面,他可以輕巧地撫摸母親雪白的大腿,她緻無雙的臉蛋,甚至
人
拔的
脯。儘管當事人掩飾很好,然而,只要是有心人,我還是能察覺到郝小天那些微妙小動作。在一般人看來,或許那只是一個孩童無心舉止,我卻不以為然。當郝小天的手,時不時碰一下母親的
脯時,我更認為,那像一場有預謀的遊戲。
一個情竇初開的少男,一個心機初的小孩,要步步為營攫取母親身心的大膽冒險。
第一百零二章
不可否認,郝小天和我一樣,都深深戀著母親。區別是,於我是生母,於郝小天來講,是養母。我倆都喝過母親的
水,母親那一對白花花、顫巍巍的
子,曾經也被我的小手緊緊抓住,被我的小嘴緊緊含住。當我長大,反觀郝小天,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影子。然而,我還是深深嫉妒,並且怒火中燒。郝小天不過是母親從閻王爺手上搶來的窮苦孩子,反而能比我,更加淋漓地抒發自己的戀母情結。作為母親的親生兒子,我要生母親的氣,還是斥責這個被世俗倫理層層
錮的現實社會?
我之所以生母親的氣,並不僅僅因為郝小天吃過她的水。而是因為,母親居然讓這個無法無天的小正太,長期吃她的
水,直到她哺
完小兒子郝思凡。
或許,郝叔也一樣。只要母親在哺期,多餘的
水,他們父子倆便會均分。如此看來,母親的身心,已經完全被郝叔父子佔據,卻不知,是否還有我一席之地?
「我們去汗蒸吧,」母親抱住郝萱,站了起來。子和徐琳跟著起身,走上岸。
「媽媽,我也想去,」郝小天乖巧地說。
「跟媽媽來吧,寶貝,」母親回眸一笑,風情萬種。
我很想跟過去,奈何沒郝小天那樣厚臉皮,心中悻悻。不料,母親突然開口問道:「你們還誰想來?左京,你來不來?」
正中下懷,我樂開了花。當即追上去,跟在母親後面,一雙眼睛在她的背
脧來脧去。當然,我不忘偷看美不勝收的徐琳,把她和母親比來比去。總體來說,兩女都符合如下特徵:高挑、白皙、勻稱、
緻、
、優美等等,簡直百看不厭,越看越捨不得。其實,
子白穎更加符合上述特徵,而且青
活潑,時尚靚麗。不過,男人往往容易犯賤,家花沒有野花香,到手的女人,不懂得珍惜。我想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自己亦不例外。
汗蒸房橘黃燈光映襯下,三個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開心隨意地聊著天。我靜靜地坐在一旁,審視她們無與倫比的軀體,
受她們芬芳的氣息,體會此刻的美妙滋味。不要做任何事,光是看著她們,幸福
已經滿溢心間了。
當然,除了欣賞,我還能做什麼呢?我很想不顧一切撲在母親身上,像郝叔那樣,把她當成母狗一樣肆意姦。我也很想眼前三個女人,能一同服侍於自己,在自己
下婉轉承歡。然而,想法永遠是想法,永遠無法付諸實踐的白
美夢。我敬仰母親,不敢對她做出這種畜生之類的事,更不願意。儘管我知道,母親在郝叔面前,有多麼自甘
蕩,多麼自甘下賤。
徐琳呢,如果有機會,我是否敢賭上一把?我想,面對徐琳,只要機會合適,我還是有勇氣去搏一把。我相信,徐琳就算不願意,她也會原諒我犯的錯誤。至於劉鑫偉,不管他們夫多麼恩愛,我不用對他愧疚什麼。
可是,思來想去,我還是不敢搏,因為我沒勇氣面對子的目光。
我愛子,我們曾發誓,一生一世忠貞於對方,身心永不背叛。如果
子知道我出軌,會不會深深刺痛她的心,會不會給她帶來難以磨滅的心裡陰影?這個結果,我不敢承受,更不敢讓
子瘦弱的肩膀承受。
所以,面對母親和徐琳等絕世美女,我唯有遠遠欣賞,不敢褻玩,也不願褻玩。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賞,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願做的事。他可以從母親懷裡,一下子滾到徐琳懷裡,也可以從徐琳懷裡,一下子滾到子懷裡。
當他在子懷裡嬉戲時,我的濃濃醋意幾乎要噴湧而出。我看到郝小天輕撫
子的大腿,他那顆令人厭惡的頭顱,在
子
脯蹭來蹭去。還有他那副醜陋嘴臉,幾乎親到
子的臉蛋。而我深愛的
子,絲毫不以為怵,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依舊與母親她們談笑風生,侃侃而說。
郝小天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是她老公的弟弟,就算他親她,子又能怎樣呢。在
子眼裡,郝小天僅僅是一個天真無
的小孩,他對她所有舉止言語,都是童真的表現吧。
一切看來,多心的人是我而已。郝小天沒有錯,子沒有錯,母親沒有錯,徐琳更加沒有錯。
只要郝小天還沒有正式推倒她們,那麼,他的一切行為舉止,都可以容忍,都合情合理,都不能加以指責。
第一百零三章
蒸完桑拿,已近傍晚,我們一行人在山莊用了飯。母親叫來服務員,吩咐她們準備三間上等套房,當晚留宿山莊。
散席後,我攜子來到服務員為我倆安排的房間,進門一看,非常滿意。
「大少爺,大少,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倆出去了。」把左翔姐弟在搖籃車裡放好後,一個叫小雨的保姆說。
「嗯,謝謝你倆,辛苦了,」子微微一笑,輕啟朱
。
送走保姆,子抱起兒子,一隻手解開上衣釦子,扯下
罩,
出雪白滾圓的
子。接著,
子輕輕託高
子,把櫻桃似的
頭,送入兒子口中。兒子雙眼微閉,小手攥成拳頭,津津有味地
著,安靜而祥和。
我側轉身,一隻手撐著腦袋,凝視著眼前的一幕。這是多麼美麗,多美聖潔,多麼偉大的畫面。人世間最打動人心之事,莫過於一位漂亮人的少婦,專注地哺
自己的孩子。
子看向我,拋了個嬌媚的秋波,然後放下兒子,抱起女兒。
想起郝叔吃母親水的情形,突然之間,我特想嘗一口
子的
水,
受一下人
的味道。自從兩歲斷
後,有二十多年時光吧,我沒吃過
水了。
「額…那個…」我了
嘴巴,
言又止。
「什麼?」子柔聲詢問。
「沒什麼,急,我去一下廁所。」
我臉一紅,心中羞恥,搪
過去,鉆到衛生間。郝叔可以吃母親的
水,我卻不能要求吃
子的
水。我們夫
相處,向來恪守傳統禮儀道德,冒失之間提出這樣子要求,估計
子會以為我哪跟筋不對勁了。
從衛生間出來,子已經脫去外衣,只穿著一套
的高級蕾絲內衣,嬌慵地躺在
上,輕輕扭動身軀。
「過來,老公,人家好想要你…」子勾了勾手指,咬緊朱
,表情嫵媚而妖冶。我全身血
立刻沸騰起來,一把跳上
,來不及脫衣服,抱住
子柔弱無骨的
白身子,一毫米一毫米狂啃起來。
「呀…不要碰這裡,」子嬌哼一聲,打了一下我的手。
於是,我繞過子的美妙菊花,向她雪白修長的大腿
下去。
「進來吧,好想要了,」
子嬌慵地說。
我「嗯」一聲,扛起子一條美腿,
進了她的身體裡面。
媾不溫不火,約摸持續十來分鐘,我背脊一麻,哆嗦著
出萬千子孫,然後轟然倒塌,疲軟地趴在
子光滑的
體上。
子停止嬌
,酥
起伏不已,雙手緊緊抓住我的
股。
「老公,人家還沒高呢…」
子拍了拍我的
股。
「噓…」我示意子噤聲,警覺地說。「你聽,是什麼聲音?」
子聞言,傾耳細聽,果真有隱約的「啪啪啪」聲,正是來自隔壁房間。
「和我們一樣,他們也在做愛呢,」我小聲嘀咕。「卻不知是郝叔和媽媽,還是劉伯和徐阿姨。」
子明白過來,頓時面紅耳赤,小手捶我一下,嗔說:「你看人家,真刀實槍,搞得那麼投入,你可不要落後哦。」
「當然,我們再來,音量一定蓋過他們,」我不服氣,躍躍試。
子
齒一笑,伸出纖纖玉手,握住我疲軟的東家。
「可憐的小傢伙,希望我深情一吻,能讓你重整雄風。」子說完,柔笑著滑到我
下,張開小嘴裹住龜頭,緩緩
入口中。
我很享受子為自己口
的過程,這種
仙
死的
覺,簡直比做神仙還銷魂蝕骨。
不知何時起,子無師自通,口
技巧愈來愈純
。記得結婚頭幾年,說起口
,
子便本能抗拒,後來經我百般調教,才同意屈身侍奉。
自打生完孩子後,我明顯覺到,
子做愛熱情越來越高,而且技巧益發
練,喜歡嘗試一些新姿勢。對於
子的變化,有時候,的確令我力不從心。
第一百零四章
在子香舌細心地呵護之下,藉助一粒偉哥,我終於把她送上了慾望巔峰。看著
子在自己
下,
出一臉的滿足和陶醉,這一刻的成就
,無異於征服全世界。
「老公,你真,我好喜歡這樣。」
子理了理鬢髮,香汗淋漓,兀自沉浸在
體連綿不絕的快
裡。「要是你每天晚上都生龍活虎,那該有多麼美妙。」
「剛才我那麼狂野,沒把你痛吧,」我
了
子紅紅的
部,心疼不已。
「哪有痛,人家好,就喜歡你野蠻點,」
子靦腆地說。「出一身汗,人家去洗澡了。」
我點點頭,目送子下了
,赤條條快速走進盥洗室,才慢騰騰披上睡衣。
隔壁房間的「啪啪啪」聲還在繼續,我皺了皺眉頭,暗想:早見識過郝江化的房事能力,一定是他在幹母親,劉偉鑫不可能堅持那麼久。於是,我躡手躡腳走到詘,耳朵貼在上,傾聽起來。
如此一來,聲音響亮多了,還能聽到女人嬌媚的呻。細細一聽,卻不像母親的聲音,反倒有點像徐琳的聲音。
「不可能吧,劉偉鑫能搞徐琳這麼久?」我心下納悶。「嬌聲是徐琳,準沒有錯。郝江化不可能幹徐琳,一定是劉偉鑫了。真想不到,老夫老
,還能做那麼久,嘖嘖。」
偷聽別人夫婦做愛,覺得莫名刺。想起白天所見,徐琳一副高傲冷豔的神情,現下卻母狗一樣,被她老公從後面「啪啪啪」狂幹。我不
心癢難耐,特別渴望一睹徐琳放蕩不羈的風采,在屋裡徘徊一陣,來到了他們房門口。
四下瞅瞅,除非破門而入,我本沒任何機會看到徐琳的
體。暗歎一口氣,我踱步來到母親的房門口,聽到裡面傳來嬉笑打鬧聲。其中,夾雜有母親的說話聲,還有郝小天的吵鬧聲,以及保姆的笑聲。
「媽咪,兩個弟弟已吃完,快給我吃嘛…」郝小天撒嬌的聲音傳到我耳朵裡。
「萱萱還沒吃呢,等萱萱吃了,才輪到你,」母親柔柔的聲音。
「好吧,我看她吃…」郝小天說。「媽咪,為什麼女人的子會定期生產
水?」
「只有處於哺期的女人,才會有
水,」母親解釋。
「那桃姐姐呢,她有
水麼?」郝小天問。「還有柳綠姐姐,她的
子,能擠出
水麼?」
桃和柳綠是母親家的小保姆,此刻,正在房間裡吃吃發笑。
「桃柳綠兩位姐姐,沒有生小孩,沒在哺
期,自然沒有
水。媽媽剛生完弟弟不久,尚在哺
期,所以有
水。」
「哦,我懂了。漂亮嫂嫂也剛生完小寶寶,她的子,一定也有
水,用來喂寶寶,」郝小天驚喜萬分地說。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朝門縫裡定睛瞧去。只見母親妝容端正,衣紗完好,卻袒出一對顫巍巍的白
大
房,正坐在沙發上哺
郝萱。郝小天蹲在她腳下,雙手托腮,聚
會神打量著。
「來吧,小天,妹妹吃完了,該你吃了。」
把郝萱給
桃,母親招招手,微微一笑,
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郝小天「嗯」了一聲,小狗似的撲入母親懷裡,一隻手抓住一隻
子,然後張開小嘴叼住了其中一隻
子的
頭。
「慢慢吃,不要急,剩下的水都留給你了。」母親身子微微向後傾斜,靠在沙發上,愛憐地撫摸著郝小天腦瓜。
看到母親那對拔圓潤的
房,被郝小天死死抓在手心,我眼睛變得又紅又溼,噙滿淚水。那原本屬於我的大白
子,卻被一個
臭未乾的小
孩,貪婪地佔有。能不叫我生氣,能不叫我嫉妒,能不叫我憤怒麼?
不行,我不能任由郝小天肆無忌憚地吃母親的水,得做點什麼,不能讓他無法無天胡來。於是,我頭皮一硬,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我的貿然出現,使母親甚為尷尬。來不及推開郝小天,趕緊順手拿起旁邊的外套,連同郝小天一起,蓋住了走光的脯。如此這般,我更加惱火了。因為當我和母親說話時,郝小天卻在外衣的遮護下,繼續享用母親的誘人
子。
第一百零五章
「左京,大晚上什麼事,門都不敲,就這樣冒冒失失闖進來。」母親理了理鬢髮,讓自己鎮靜下來,言語間頗多責怪。
「媽,郝叔呢…我找他下盤棋,」我言辭閃爍,東張西望。
「左京哥哥,爸爸出去了,不在房間裡,」郝小天從外衣下探出半個腦袋,著嘴巴說。我看到他嘴
邊有一條白
漬,頓時,
中翻江倒海,五味雜陳。
「他去巡視山莊了,要很晚才能回來。下棋改天吧,你早點回房休息,別讓穎穎一個人久等,」母親矜持地拉了拉外衣。
「知道了,這就回,」我艱難地挪了挪步子,朝門口走去。
「左京哥哥,晚安…」郝小天揮揮手。
「晚安…」我偷眼瞧向母親,她端坐著,神肅穆。
退出房間,關上門,我苦笑一下,無可奈何搖搖頭。為了保持自己一貫矜貴知的賢惠形象,母親防我跟防賊似的,絲毫不允許任何僭越行為發生。然而,在郝小天面前,母親卻隨
自然,親切和藹。
這究竟是為什麼呢?是因為長年累月的生活習慣因素使然,還是血緣關係因素使然?面對親生兒子,母親骨子裡經年積藏的威儀和尊嚴,使她終究放不下身段。郝小天從小體弱多病,嘴巴甜,乖巧聽話,老是粘著母親不放。面對他,母親或許沒什麼望子成龍要求,更多是溺愛,當小情人一樣的寵愛。
邊想邊走,不覺來到徐琳夫婦的房間門口,我停下腳步,聽了一會兒。裡面那種悉的「啪啪啪」聲,還是餘音繞樑,滔滔不絕。我心想:劉鑫偉一定是
了整包偉哥,才會有如此旺盛持久的戰鬥力。
摸了摸下蠢蠢
動的老二,我小快步走進自己的房間。只見裡面開著一盞霓虹
燈光,
子側身躺在
上,真絲棉緞覆蓋下的嬌軀,曲線玲瓏,凹凸有致。
我輕輕脫去衣褲,掀開棉被一角,鉆進去摟住子纖細的
身。
「去哪了?」子夢囈似的問。
「隨便到外面走走,」我情不自握住
子
拔的
脯,溫柔地
起來。「唉,親愛的,我跟你說一件事。」
「何事?」子微微呻
。
「我看到媽媽喂郝小天吃…郝小天都長成小大人了,居然還厚臉皮吃媽媽的
水。這小子,太不懂事,太沒規矩,」我憤憤不平地說。
子聞言,轉頭看向我,表情甚為驚訝。我以為,
子之所以驚訝,是因為得知郝小天吃母親
水緣故,不曾料到,原來自己想歪了。
「大晚上,你跑去偷看媽媽了?」
一句赤的話,把我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
鉆進去去。
子向來溫婉恭良,怎麼會用一個「偷看」,來描繪自己心愛的老公?把老公說得如此齷蹉不堪,她臉上沒彩,我也掛不住面子。
「看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偷看,我無意中撞見而已,」我乾笑兩下。
子心知用錯了詞,口頭上卻不承認,不言不語地迴轉頭。俄頃,我才聽到她嘴裡冒出一句話。
「小孩子吃媽媽的水,沒什麼大驚小怪,可跟臉皮什麼沒關係。你的寶貝兒子還不是吃我的
水,難不成,你認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那倒不是,」我抓抓耳朵。「關鍵是,郝小天已經十歲,應該要避諱這些東西了。」
「哪些東西?」子警覺地問。「不管多少歲,都是媽媽的孩子。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並沒什麼見不得人。」
「這麼說來,依照你的理論,我是不是還可以吃媽媽的水?」我嗤之以鼻。
「只要你臉皮夠厚,我想,媽媽不會拒絕吧,」子咯咯嬌笑。「關鍵問題是,你願打,媽媽可能並不情願挨。小天才十歲,天真活潑,你能同他比麼?你去吃媽媽的
水,被外人知道,不把媽媽羞死才怪。」
第一百零六章
「天真活潑?哼,那是你們對他的覺。在我看來,
本是小有心機。我十歲時,可不像他這樣,處處對女人親熱賣乖,什麼都自來
似的,」我出言譏誚。「昨天晚上剛來郝家溝,我就看見郝小天在大家面前,一隻手放媽媽
股上摩挲。今天下午,他故伎重演,對徐阿姨上下其手。劉伯看在眼裡,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你不是沒見識過他喝白酒,跟喝水似的,一口乾,很有他老子的風範。哪個十歲的小孩,像他一樣,見了漂亮女人就哈巴狗般纏住不放。」
「虧你還是他哥哥,竟然這樣說小天,」子白我一眼,冷言相對。「要是媽媽聽到你這番長篇大論,她會多麼傷心。一個小孩子天真無
的舉止,卻被你批判得體無完膚。佛說,心中有什麼,說出來的話,就是什麼。一切東西,源自你的內心,所以你才把小天說得那麼不堪。喜歡漂亮女人,有錯麼?捫心自問,你不喜歡漂亮女人麼?我跟你上街,見你看到漂亮女人,總要忍不住偷瞄一眼。再說,小天和漂亮女人那股自來
的天分,完全源自媽媽。他喜歡媽媽,親近媽媽,自然而然喜歡親近所有同媽媽一樣漂亮
人的女人。」
子一番巧言令
的辯詞,說得滔滔不絕,頭頭是道,我不
頭涔涔而汗
了。
「你跟我親,還是跟郝小天親?為何如此費力維護他?」我懊惱地質問。
「不分親疏貴賤,道理如此,我要跟你說清楚而已,」子柔柔笑起來。「論起親疏關係,你是我老公,我孩子的爸爸,小天只是個外人,哪能同你相提並論。」
「哼,看你們在清蒸房那股子親熱勁兒,我還以為,他是你小老公呢,」我冷哼一聲,了
鼻子。
子氣得怔了怔,丟下一句「無聊!你愛怎麼想,就怎麼去想,我睡覺了」,轉過身子,不再搭理我。
我也氣得鬆開抱著她身的手,轉過身子,不理她。
沉默許久,倆人都沒說話。我正要妥協時,耳畔驟然響起子勻稱的呼
聲,看來她已漸入香甜夢境。
我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然越想睡,越是睡不著,輾轉反側到半夜,我索悄悄下了
,打開電腦,收發公司郵件。
寫完幾個回郵,我拿出一罐紅牛,邊喝邊從窗戶眺望夜幕籠罩下的蒼茫群山。
在我凝神思考之際,隔壁房間的「啪啪啪」聲,重新響了起來。雖然隔著一堵壁,在如此靜謐的夜晚,聽起來卻異常清晰。隨後,傳來女人帶著點哭腔的叫聲,一聲蓋過一聲,聲聲
人。當然,我心裡很明白,
叫的女人是徐琳。那個平
裡戴副墨鏡,傲頭
的冷豔女人。那個多看你一眼,都會令你覺得奢侈的高貴女人。那個跟你說話,總是以不容置疑的語氣,令你聽命於她的傲氣女人。
今天晚上很奇怪,居然沒有聽到母親的叫聲,從頭到尾,只有徐琳在一個勁兒
叫。以我對郝江化的瞭解,他不可能錯失如此良辰美景,任由母親安然睡一個晚上。他去巡視山莊,現在應該早回屋了吧。那是不是意味著,此時此刻,郝江化也正在狠狠地幹母親?既然如此,不可能聽不到母親的
叫聲,除非如同那次所見一樣,郝江化給母親戴了副口
。
我不浮想聯翩,心馳神往,躊躇著是否前往窺視。猶豫再三,
膽戰勝了理智,我鬼使神差離開了房間,第二次次來到母親門口。我深
一口氣,把耳朵貼在門上,凝神細聽。一分鐘過去了,裡面沒絲毫動靜。兩分鐘過去了,依舊一番寧靜…就這樣,在凝神等待中,三十多分鐘悄然
逝。結果,除了自己的心跳,非但沒聽到渴望已久的聲音,反而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哢嚓」開門聲,驚得慌不擇路,狼狽躥到一個角落裡蹲下來,嗖嗖發抖。
這道開門聲,來自徐琳夫婦的房間。我循聲望去,然後,就看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情景。
只見郝江化穿著一件金的錦袍睡衣,嘴裡叼只菸斗,悠閒自得從門裡出來。走到母親房門口,郝江化叫了聲「萱詩,開門」,屋裡燈光便亮了。
「你還想著回來呀,冤家…」
門甫一開,便聽到母親幽幽的抱怨,說不盡的纏綿,道不完的繾綣。
「哈哈,難得看你吃醋了,」郝叔豪邁一笑,大手探入母親裙底。「叫你過去,你卻不肯,想著你,才早早回來。」
第一百零七章
「噓…」母親做了個噤聲手勢,「小天,在裡面睡呢。」
郝叔聞言,皺緊眉頭說:「這死小子,又纏著你睡了?早跟你說過,對他嚴厲點,別寵著慣著,你就是不當一回事。慈母多敗兒,你今天由著他胡來,萬一哪天,對你做出茍且之事,你讓我們父子如何相見?我的老臉往哪裡擱?」
「好了嘛,幹嘛說那麼難聽,我心裡有數,不會任他僭越那道鴻溝,」母親摟住郝叔肩膀,撒嬌賣嗲。
「無論如何,不準這死小子跟你睡了。要是你管不住,老子就來管,打他個半死,看他還敢纏你不放,」郝叔板起一張臉。「你得約束約束他,好好教育他,別叫他老是對女人手
腳。現在就這副德行,長大還了得,不把我的女人全部搶光。」
「誰讓小天隨你,喜歡到處沾花惹草,他身上一堆臭病,還不是遺傳自你。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管住自己,他猴子學樣,自然不會那麼花心了,」母親耐心開解。「今天晚上怎麼辦?小天在這裡,我們自是不能做了。」
「什麼怎麼辦,你就是心軟,硬不起來。叫桃抱他到其它房間睡,賴著不走,我就打斷他的腿,」郝叔臉一沉。「有青菁的前車之鑑,萱詩,我警告你,別以為我跟你說笑話。要是我發現你跟小天有僭越之舉,非得把你脫光,吊起來
。」
「什麼嘛,把我們純潔的母子關係說那麼難聽!小天現在還是個孩子,對男女之事,本不懂。你別老擺一副大男人架勢,咄咄
人,」母親跺了跺腳,小聲爭辯。
「十歲小孩,哪可能什麼都不懂。我是過來人,在他這個年紀,已經開始對女人有自己想法了,」郝叔一臉不屑地說。「不然,他為什麼要偷看青菁洗澡?還說她下面沒雞雞,茸茸,很想摸之類的話。」
「那是小孩子好奇心驅使所然,並不是青菁的錯,你冤枉她了,」母親眼裡泛起淚花。
「她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要是在死小子面前檢點些,也不會被小天看到。洗個澡,連門都不關,你看見了也不去制止。說來說去,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可全埋汰我,」郝叔冷哼不已。
「算了,我不跟你吵這些有的沒的東西了,」母親抹掉眼角淚水,轉身走向裡屋。「桃柳綠,把二少爺抱到樓下房間,你倆帶他睡。」
「知道了,…」
桃答應一聲,和柳綠輕輕抱起
睡的郝小天,來到過道,走下樓梯。
母親目送她們背影消失,嘆一口氣,關上房門。過了十幾分鍾,屋裡傳來「啪啪啪」的股相撞聲,緊接著,聽到母親酥到骨頭裡的嬌
聲。
面對如此誘人宮情景,我卻早已無心品味,腦筋轉不過彎來,一直在「百思不得其解」處打結。
深更半夜,為什麼郝叔會披著睡衣,從徐琳夫婦的房間出來?如果說,郝叔在跟劉鑫偉聊天喝酒,那響徹整個晚上的「啪啪啪」聲,從何而來?很顯然,絕不是喝酒聊天那麼簡單之事。關於「啪啪啪」聲,只有兩種可能解釋:要麼是郝叔一個人對徐琳的傑作,要麼是郝叔連同劉鑫偉一起對徐琳的傑作。
若是前者,那問題來了,劉鑫偉跑哪裡去了?我腦海一靈,想起一種可能
。郝叔和劉鑫偉在玩換
的遊戲,劉鑫偉極有可能還在母親的房間,或者曾經在母親的房間裡。
若是後者,郝叔和劉鑫偉在玩3P的遊戲,那他剛才跟母親說「叫你過去,你卻不肯」,可以相互很好映襯。
不管前者,還是後者,都意味著母親極可能被劉鑫偉上過了。通過與郝叔的遊戲,莫不成劉鑫偉是第三個把上母親的男人?想到這裡,一股濃濃的酸楚,脹滿我心,無處發洩。
母親居然被劉伯上過了…父親生前的好友,她閨兼死黨的老公,一個彬彬有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高級海關官員。
對這個可能結果,我異常震驚,並不僅僅因為劉鑫偉上過母親。而是照此推理下去,郝叔能拿母親同劉鑫偉
換徐琳,那意味著,他會拿母親同任何男子
換,被他看上眼的人
。母親同郝叔一起生活越久,越可能被郝叔當成
玩偶,被更多陌生男人肆意把玩。這些男人當中,有白髮蒼蒼的老人,有一臉滄桑的中年人,有新婚燕爾的年輕人,甚至有涉世未深的學生。
第一百零八章
他們就在你周圍,認識或者不認識,善良或者惡,英俊或者醜陋,富甲天下或者一貧如洗。當你對他們謙遜有禮時,他們或許正在壞笑,笑你那引以為榮的母親,曾經在他們
下承受過洗禮。或許,在你那尊貴優雅的母親身體裡,他們也播過自己的種。此時此刻,你母親的身體裡,還殘留著他們種子的痕跡。
斯夜,神奇之夜,隱藏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例如,郝小天和母親一起睡覺,郝小天偷看岑青菁洗澡等等。幸好我腦子還算靈活,不然早就死機了。
我靜靜地蹲在那個被人遺忘的陰暗角落裡,聽著母親一聲過一聲的嬌
,咀嚼著那份酸溜溜的滋味。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想像,郝叔剛從徐琳房裡出來,還能如此狂野,把母親
得
仙
死。
然而,以上都還不算什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才更加匪夷所思,令我瞠目結舌。
諸君以為我看見了什麼?原來隔壁房間的門緩緩打開了。只見徐琳穿著一件非常的黑
吊帶長裙,光腳小跑到母親房間門口,迅速敲了敲門。
「萱詩姐,給我開門…」徐琳壓低聲音,急切的表情。
母親一下子停止了叫,除了沉悶的「啪啪啪」聲,屋子裡詭異得很安靜。良久,傳來腳步聲,然後是開門聲。
徐琳一閃而進,剛要邁開步子,卻被母親攔住了去路。
「琳姐,你嫌還不夠亂,是不?」母親劈頭蓋臉丟來一句話,甩在徐琳臉上。
徐琳出一絲歉意,嘟起小嘴說:「誰讓你叫那麼大聲,把我吵醒。我現在睡不著,可不是得要你好好補償。萱詩姐,人家來都來了,你門也開了,就別那麼小家子氣了嘛。」
「你呀,慾壑難填,小心做個短命鬼,」母親放下臉,長嘆一聲。
「短命鬼就短命鬼,大家一起做,黃泉路上也不孤單。」徐琳嬉皮笑臉,往母親臉蛋上一吻,跑進了裡屋。「萱詩姐,不等你,我倆先做了。」
母親回她一個鬼臉,無可奈何搖搖頭,理了理鬢髮,關上房門。我看見她只穿著一件寬大的絨T恤,堪堪遮住大腿
,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明晃晃得耀眼。
不一會兒,屋裡傳來徐琳鈴音般的咯咯嬌笑聲,接著是母親的說笑聲,還有郝江化的聲音。
「不要嘛,這個姿勢好害羞,人家不要玩,」母親發嗲的聲音。
「又不是第一次,還嫌這嫌那幹嘛,快點配合,」郝江化的聲音。
「老公,你還不知道萱詩姐那點小情,她就喜歡故意使點小
子,好讓你哄她,」徐琳嬌媚的聲音。「你看她,下面早溼了,摸一把,手上全是水。」
「琳姐,你吃裡扒外,聯合老公一起欺負人家,」母親撒嬌的聲音。「你這裡,還不是一樣情氾濫,我手上全是你的水…呀,你
我了,壞蛋!」
「嘿嘿,她你,你也
她,一報還一報啥,」郝叔
笑的聲音。
「別說風涼話了,快上來,我們可等著你來幹呢,」母親羞澀的聲音。
聽到這裡,我下身早支起一頂高高的帳篷,手伸進褲襠,情不自褻玩起來。好渴望屋裡的男人,是我,而不是郝江化。好渴望進入母親的身體,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好渴望母親和徐琳一起蹶高肥美的
股,母狗一樣,等待自己臨幸。
郝老頭子就是郝老頭子,沒有讓屋裡的女人失望,也沒有讓屋外的看客失望。狂風驟雨的「啪啪啪」聲,再次密集響起來,聽得我心馳動搖。先是母親一聲過一聲的嬌
,然後是徐琳,接著換成母親,接著又換成徐琳。兩個女人,比賽似的,看誰叫得更酥麻,更大聲。我的妒忌變成了憤怒,繼而憤怒變成了羨慕,羨慕變成了欽佩。是的,撇開母親這層關係,純粹作為一個雄
動物,我不得不欽佩郝老頭子的
能力。他是男人中的戰鬥機,我們的驕傲,引以為豪的人物。
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萬般蹂躪我漂亮人的母親,作為兒子,我卻由衷欽佩他,這是為什麼呢?
第一百零九章
屋內女人的叫聲,此起彼伏,聲聲入耳,聲聲
人。屋外的角落裡,我的手越來越快,一種不受控制的快
,深深裹住了我。
都說女人容易犯賤,其實,男人犯起賤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比如我,放著嬌一個人獨自睡,卻自甘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窺探別人夫
的隱私。
窺,究竟是人
的通病,還是我自己的專利?無論這種行為有多麼可恥,多麼上不了檯面,至少它給當事者,帶來了連綿不絕的快
和密密麻麻的高
。在如今各方面都利益化的社會,還能做出窺
這般「
福」之事,該有多麼幸運!
時間一分一秒逝,我石化一樣潛伏在角落裡,竟然久久不願離去。
一陣猛烈的「啪啪啪」聲過後,屋內女人的叫聲,終於漸漸平息下來。隨後,傳來說話聲,接著有人走動。
「親親老公,喝點什麼?」徐琳嬌媚的聲音。「萱詩姐,你呢?」
「你陪老公喝吧,我不喝酒,一杯清水好了,」母親慵憐的聲音。「拿點點心來,老公肯定餓了。」
「知道啦,馬上好,」徐琳嗲嗲的聲音。
環肥燕瘦,翻飛,還來不及細細品味,恍惚間,已是觥籌
際,鶯聲笑語。你能想像出,這是一副多麼富含
情的優美畫卷麼?兩個氣質優雅的絕世大美女,此時此刻,衣不蔽體,眼角含情,在剛剛淋漓大戰的
上,同郝江化推杯
盞,打情罵俏。
「天快亮了,你該回去了,琳姐,」母親柔柔的聲音。
「萱詩姐,親親。老公,親親…」
一會兒,響起走路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然後,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徐琳一臉幸福地從裡面出來,把門輕輕帶上,甩了甩秀髮,踏著歡快的步子,走向自己的房間。
我緊緊凝視著徐琳高挑的背影,她那瘦削光滑的香肩,一雙蓮藕似的小腿,直至目送她進入房間,才從角落裡出來,長長噓了一口氣。
宮大戲已然落幕,用手一探,我才發現褲襠溼了一片。狼狽地溜回房,我躲進衛生間,舒服地泡在浴缸裡,慢慢閉上雙眼。
孔子曾經聽過一首樂曲,餘音繞樑,三不知
味。經此長識,別說三
,恐怕三十
,都縈繞我心,無法忘懷吧。
翌清早,
上三竿,
子用枕頭,砸醒了我。一睜開眼,我就看到她那張
雕玉鑿的臉,正虎視眈眈審視我。
「起來啦,大懶蟲,太陽都快把你股曬乾了,還賴著不起
,」
子掄起枕頭,輕輕砸我幾下。「我們吃完早膳,又繞山莊跑了七八圈,你居然還在睡,還不快跟老孃起來。」
我惺忪的睡眼,機械地念叨:「你們晨跑了?」
「是呀,媽媽、徐阿姨、我,還有小天和郝爸爸。本來要叫你一起跑,看你睡那麼死,就沒叫了,」子揪住我的鼻子。「快起來洗洗,吃早點嘍…」
「你個小妖,大早上,要謀害親夫呀,」我呲牙咧嘴。「劉伯沒跟你們一起去嗎?」
「他呀,敢情跟你一樣,睡得死豬一般,」子撇撇嘴巴。
想起昨天晚上那香豔刺的鏡頭,我不覺把
子當成母親,伸出鹹豬手,摸上她飽滿
拔的酥
。
「你要死呀,大早上起來,就惦記這個,」子尖叫一聲,遠遠躲開。
「一天之計在於晨,早上正是播種好時光,還不快乖乖過來伏法,」我大男子主義揮揮手。
「不行,不行,不行,」子撥
鼓似的搖頭。「你忘了嗎,我媽今兒晌午從上海飛過來,我們要去機場接她。」
我猛然想起來,一拍腦門,暗自叫聲幸好子提醒,不然要耽誤正事,骨碌一個趔趄,翻下
來。迅速穿好衣服,我拉起
子的手,就要出門。
第一百一十章
「你這會猴急什麼!剛跑完步,身上臭臭,還沒洗澡呢,」子沒好氣地說。「等一會兒,我洗完澡。你先洗臉刷牙,然後去吃早餐。你在媽媽房間等,我洗完澡,去找你。」
「幹嘛非得去媽媽房間等?」我一臉愕然。
「你去了就知道,媽媽有事跟你說,」子拋個媚眼,閃進盥洗室。
洗漱完畢,我怏怏不樂來到早餐廳。只見桃正陪著郝小天用餐,兩三個女服務員,在旁邊侍候。
「早上好,左京哥哥…」郝小天嘴巴倒很甜,對我總是哥哥長,哥哥短,叫得熱乎。
「早,」我輕蔑地看他一眼,在對面餐桌坐下來。
「大少爺,您吃點什麼?」桃走過來,恭敬地問。
「隨便,」我脫口而出。「一碗黑米粥,一杯牛,一個鹵蛋,一個煎蛋。再拿些蘋果、西瓜、香蕉之類的水果。」
郝小天端著自己的碗,走到我餐桌旁,坐下來。
「左京哥哥,早上爸爸媽媽帶我們跑步了,漂亮嫂嫂也去了,」郝小天喝一口粥,嘴巴。
「知道,你嫂嫂已經跟我講了,」我心裡面冷笑幾下。
說話間,劉鑫偉來到餐廳,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我瞄他一眼,暗想:這傢伙,昨晚勞過度,將來鐵定短命。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模樣,背地裡,卻一肚子男盜女娼思想。唉,世風
下,人心不古。
「劉伯,早上好,」我硬起頭皮,笑臉相。
「世侄啊,也才剛起來呀,」劉鑫偉出和藹的笑容。他迅速掃一眼郝小天,臉上立刻閃現厭惡之情。
「劉伯伯早,」郝小天彬彬有禮地說。
「早、早、早,」劉鑫偉滿臉堆笑。「小天也在這裡呀…」
吃完早餐,我遵照子吩咐,去母親的房間。郝小天攥著我的手,亦步亦趨地跟在身旁,一路上,小唐僧似的,說個沒完沒了。不是看在母親份上,我真想揚起手,「啪啪」給他兩巴掌。
來到房間,徐琳也在。只見她長髮飄飄,穿著一件黑大衣,坐在沙發上同母親談笑風生。一忽兒娓娓而談,一忽兒湊到母親耳朵邊,神秘叨叨,然後咯咯嬌笑。母親頭髮梳成髮髻,端莊
人,一身
緻素雅的旗袍裝,把她美妙的身材,勾勒得玲瓏有致,前凸後翹。
「你倆,用完早點了?」見到我,母親笑盈盈地問。
「吃過了,媽咪…」
我還沒開口,郝小天搶先一步回答,然後幾步蹦到母親和徐琳中間,大咧咧坐下來。
「媽,穎穎跟我說,你找我有事,」我坐下來,環視一圈屋子。
「是的,」母親點點頭。「你丈母孃今兒晌午從上海飛過來,媽陪你和穎穎一起去接她。」
「不用那麼麻煩,我和穎穎去就是了…」還以為什麼大事,我摸摸口,一顆石頭落下來。
「自從我嫁到郝家溝,親家母難得來一次,我親自去接她,才顯得正式,」母親柔柔一笑,理了理鬢角。「就這麼說定了,等下你開媽媽的路虎,我們仨一起去機場。」
「好,」我點點頭。「郝叔呢,怎麼不見他?」
「他帶筱薇去鎮上開會了,剛走沒多久。聽他說是全鎮煤礦安全大生產會議,很重要,一定要親自去。」母親說完,起身待柳綠,吩咐她端來自己親手熬製的冬季養生大補湯。
「左京,媽媽親手做的湯,給你留了一份,快趁熱喝吧。」母親從保姆手裡接過香氣四溢的美味補湯,送到我手裡。「你郝叔很喜歡喝,所以媽常給他做。你嚐嚐,看是否符合胃口。」
我內心一陣動,趕緊小嚐一口,頓時
齒留香,
神大振。
「媽,太好喝了,無上美味。」我豎起大拇指,嘖嘖誇讚,然後傻笑幾下,連灌三四匙。
第一百一十一章
徐琳賊笑著湊到我耳邊,幽幽地說:「京京,這可是上好的滋陰壯陽湯,你晚上要好好疼愛穎穎哦,可別辜負了你媽一番好心。」
一股沁人心脾的體香撲鼻襲來,還來不及品味,我的手一抖,差點打翻湯碗。
「徐阿姨,我…我和穎穎很好,我們很好呢。」我尷尬地看著手中湯碗,喃喃自語。母親居然給我喝郝叔的壯陽湯,難怪她現在小女孩似的一臉壞笑,真是謎一樣的女人,捉摸不透。
「別聽你徐阿姨瞎掰,是養生湯,快趁熱喝了吧,」母親調皮地眨眨眼睛。「喝了它,舒筋活絡,健胃養脾,萬事順心,吉祥如意。」
儘管更傾向於相信徐琳的話,我還是點點頭,一滴不剩,把碗喝了個底朝天。
「柳綠,再給大少爺盛一碗來,」母親洋洋得意,喜不自勝。
「是,。」柳綠答應一聲,接過我的湯碗,去了廚房。
「媽咪,我也要喝,」郝小天嚷起來。
母親撫摸著他小腦瓜,笑嘻嘻地說:「這是大人喝得湯,你還小,不能喝。等你長大成人,媽媽做給你喝,好不好?」
看來真被徐琳說中,的確是壯陽湯。一碗下肚,我的老二立刻硬起來,有了強烈反應。
徐琳盯著我的褲襠,對母親擠擠眼,吃吃發笑。被她們看到自己丑態,我頓時面紅脖子,當即夾住雙腿,在沙發上坐下來,拿抱枕蓋住褲襠。
「媽,你饒了我吧,這玩意太厲害,我不喝了,」我哭喪著臉說。
「沒關係,一會兒上路,讓你媽媽開車,你和穎穎在車裡解決,」徐琳戲謔地說。「那玩意,誰沒見過,在自己媽媽面前,不用藏著躲著,哈哈…」
敢情太陽今天打西邊出來,竟然從徐琳嘴裡說出這番調侃的話語。一時半會,我愣在沙發上,回不過神來。
「琳姐,你好不正經,別把我兒子教壞了,」母親白徐琳一眼。「柳綠,大少爺不喝了,把湯端回去吧。」
柳綠剛把湯端進廚房,子
風滿面地走進來。只見她身著白
套裙,絲襪配白
長筒靴,外面罩一件灰
風衣,青
無限,活力四
。
「媽,都準備好了,我們出發吧,」子笑容滿面,好奇地看我一眼。「老公,你怎麼啦。跟個委屈小孩子似的,抱個枕頭幹嘛,誰欺負你啦。」
「沒什麼,」我把枕頭一扔,彈起來。「我去開車,你跟媽隨後。」說完,我倉皇逃離,一口氣跑到停車坪。
切,下面硬邦邦,很難受。這壯陽湯還真烈,難怪郝江化老當益壯,敢情每天都喝。在車裡等了會兒,母親和子從樓裡出來,一群人跟在她倆身後。
「我媽剛上飛機,我們走吧,到機場時間剛剛好,」子貓
鉆進來,坐到我旁邊。服務員拉開後車門,母親跟大夥搖搖手,微微一笑,坐進車廂。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長途跋涉,衡山機場已近在眼前。岳母所搭乘的Z3航班,還要幾分鐘降落。我們仨在接機口等了會兒,才聽到播音員播報Z3航班安全著陸。
沒一盞茶功夫,一個風姿卓越,身材高挑的優雅婦人,拉著一個小行李箱,出現在我們面前。沒錯,她就是白穎母親,我的岳母童佳慧了。
童佳慧與母親年齡相仿,論起相貌和身材,倆人平分秋水,伯仲之間,不相上下。童佳慧在中央財政部出任重要職位,老公叫白行健,是一家中級人民法院院長。
童佳慧的情和母親差不多,賢淑美儀,秀外慧中,為人處世大方得體,拿捏得很有分寸。
子更多繼承了她的優秀基因,她們三個女人走在大街上,每次回頭率都是百分之百。
第一百一十二章
「媽…」我趕緊幾步上去,從岳母手裡接過行李箱。
子高興得一把摟住岳母,母女倆見面,開懷直笑。
「親家母,你再不來,我都快認不出你了,」母親笑盈盈地說。「你是越長越年輕,越長越漂亮人,都快趕上狐貍
了。」
岳母齒一笑,風情萬種地說:「親家母,你就甭埋汰我了。跟你比起來,我是小巫見大巫,班門
斧,你才是地地道道的狐貍
。瞧你這臉蛋,保養得水靈靈,輕輕掐一下,都擔心要出水呢。」
「哪比得上親家母,幾十年如一,身材、臉蛋還是小姑娘般
桃水靈,女人味卻沉澱得益發香醇。嘖嘖,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風。」母親挽住岳母的胳膊,倆個人親熱聊著,走向廳外。
別看她倆親熱如姐妹似的,其實,相互之間,心裡面憋著呢。母親改嫁郝江化,第一個反對的人就是童佳慧。門不當戶不對,而且又老又醜,童佳慧實在無法理解,天下好男人那麼多,母親為何死心塌地要嫁給郝老頭子。對於家族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一朵鮮花在牛糞上,暴殄天物。
所以,母親和郝江化大婚之,除了禮金送上之外,岳父岳母並沒有親臨現場。
「早聽說南嶽衡山鍾靈毓秀,人傑地靈,乃旅遊觀光千古勝地。百聞不如一見,今天氣向好,乾坤朗朗,陪我遊一趟衡山,如何?」岳母笑瞇瞇地說。
「親家母吩咐,哪敢不從,只是怕你旅途勞累,無心看風景。既然你有此等閒情逸致,我們就走一趟吧,」母親笑地回答。「我給家裡打個電話,讓她們把歡
儀式,改在晚上進行。」
「搞什麼歡儀式,親家母實在太客氣,簡單一點就行,甭見外了,」岳母說。
「你即是顯貴客人,又是中央領導,難得來一次郝家溝,哪能沒個講究。中央撥給地方的扶貧款,我那口子,還指望你拉一把。要是我慢待了領導,事沒辦好,他還不定怎麼數落我呢,」母親理了理鬢髮。
「瞧你,沒幾句話,又繞到公事上去了,」岳母咋咋舌頭。「要我說,親家母實在太賢慧,即要持家業,又要運作公司,還要上上下下幫江化跑腿,拉關係。做人媳婦,能做到你這份上,普天之下,恐怕不出其二了,呵呵。不過,話說回來,我向來原則
強,公私分明。一切依照政策法律來辦,中央扶貧款,有你的份,自然少不了。沒你的份,強求也沒用。親家母,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媽,誰有誰沒,那還不是你一句話。都是自家人,你就別說官話,讓我媽難堪,」
子
上一句,為母親鳴屈。「虧我媽開公司經營有道,起早摸黑幹,郝家溝才有今天起
。於公於私,你都要幫郝爸爸這個忙,全鎮十幾萬人,都指望他吃飯呢。」
「親家母,你看這孩子,說什麼糊塗話,一心偏向你和江化呢,」岳母笑起來。「我才講一句道理,她就心疼你,埋怨起我這個親媽了。」
「我的好媽媽,人家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敢埋怨你。」子心知失口,臉一紅,抱住岳母撒嬌。「郝爸爸他們不容易,你就答應吧,別為難我媽了,好不好嘛。」
「穎穎,親家母的話很有道理,她心中有數,」母親嫣然一笑。「我有錯在先,今兒只談情,不論公事。走吧,我們上車,去衡山。」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你一句,我一句,跟唱戲似的沒完沒了。不知不覺,衡山近在面前,放眼望去,巍峨一片,連綿不絕。
山腳下的清風閣大酒樓,我們吃完飯,然後開車進山。一路上,遇到景點名跡,走走停停,用了三個多小時,才爬上祝融峰。
「怎麼樣,親家母,第一次遊衡山,什麼覺?」母親笑容可掬。
「美景如畫,風光旎,了卻自己多年夙願,」岳母手扶欄桿,極目遠眺。「大自然鬼斧神工,巧奪天工,相較之下,我們是在太渺小了。渺渺四十
,何嘆太匆匆。今
楚地遊,慕名登衡山。造化鍾靈秀,鬼斧奪奇葩。
花伴秋月,了卻身後功。」
「媽,你又詩大發了,」
子挽住岳母,柔笑。
風吹過來,揚起她一縷秀髮,隱約有仙子姿態。
第一百一十三章
「『花伴秋月,了卻身後功』?」母親複述一遍,琢磨著字裡行間意思。
「是呀,親家母,」岳母長嘆一聲,幽幽地說。「有個問題,縈繞我腦海多年,我一直向請教。」
「親家母言重了,有話但說無妨,何須請教,」母親笑笑。
「你說,我們女人,勞碌一生究竟為了什麼?」岳母轉頭凝視著母親雙眸。「相夫教子?功名利祿?絕代芳華?還是其它?」
「要我說,都有,」母親輕啟朱,娓娓道來。「在我看來,身為女人,首先自然要有一個疼你愛你懂你的男人。這是大前提,如果沒有,其它任何東西,都會黯然無光。」
岳母輕輕笑起來,問:「你呢,有沒有愛你的男人?」
「有,」母親起
脯,「十六歲之前是我爸爸,之後換成軒宇,現在則是江化。」
「哦…」岳母若有所思。「這三個男人,都很愛你,想必你一定也非常愛他們。」
「是的,」母親點點頭,「他們三個,構成了我的生命,缺一不可。」
「你愛軒宇多一點,還是江化多一點?」岳母追問。
「他倆是我此生的戀人和伴侶,我對他倆的愛,不分厚薄,」母親淡然回答。
「你愛軒宇,我十分了解。可是,為什麼死心塌地愛著郝江化,他到底哪裡好,值得你無怨無悔付出?」岳母臉一沉。
「媽…為什麼我媽不能愛郝爸爸,郝爸爸哪裡不好?」子嘟起小嘴。「你不要老在這個問題上較勁,好不好?」
「大人說話,小孩別嘴,」岳母斷然喝止。
子撇撇嘴巴,朝我扮副鬼臉,吐吐舌頭。
關於這個問題,雖然我有自己的答案,不過,還是特想聽到母親說出來。
「不知道,具體原因,我回答不上來,」母親看向遠方。「可能,這就是緣分吧。兩個人覺對了,在一起生活,很自然很和諧,才最重要。」
我心知母親沒說實話,她不可能對岳母說,之所以死心塌地跟著郝江化,是因為郝江化每次上她,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你連愛他什麼都講不清楚,還好意思把他跟軒宇平起平坐,」岳母冷笑一聲。「我這一生,只對兩個男人動過心…」
岳母話音剛落,子笑嘻嘻湊上去,好奇地問:「媽,是哪兩個男人,能告訴我們嗎?」
岳母白她一眼,接著說:「一個是你爸,白行健。另一個是你公公,左軒宇。他倆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家世顯赫,腹有詩書,藏經綸。只可惜軒宇,唉,英年早逝,讓人萬分痛惜。要是他在天有靈,看到你這般作踐自己,下嫁給一個又老又醜的農民,不知會多麼傷心。你不僅糟蹋了自己,作踐了軒宇,令他蒙羞,更令整個家族蒙羞…」
「媽,你快別說了,多難聽,虧你說得出來,」子急忙制止。
「親家母,軒宇英年早逝,我萬分痛心,不要你一再提醒,」母親眼睛一紅,淚水奪眶而出。「要是當初聽聞噩耗,我便隨軒宇而去,就不會多出後來那麼些事,就不會讓大家跟著我蒙羞…」
說著,母親蹲在地上,雙手掩面,輕聲泣。
子見狀,跟著蹲下身,好言勸
。
「媽,你是嚴重外貌協會主義分子,看人只看外表,不重內在,」子氣乎乎地說。
「郝爸爸忠厚老實,手腳勤快,而且體貼,懂你心思。女人嫁給這樣安全可靠的男人,有什麼不好。沒錯,郝爸爸是牛糞,可是牛糞才能把鮮花滋潤得美不勝收,光彩奪人啊。」
本來子維護母親,我要為她點贊。可她把郝江化說那麼好,似乎換成她,也會義無反顧嫁給這樣的男人,不得不令我打翻了醋子。
「好你個郝江化,竟然把穎穎拉到自己的戰線去了,看我不收拾你這老頭子,」我咬牙切齒,狠狠地想。「既然母親和子都站在你那邊,我非得站在岳母這邊,跟你PK一下,較量高低。」
「忠厚老實?我看未必,」我鬥起膽來,酸酸地說。
第一百一十四章
母親聞言,驚訝地看向我,似乎不認識似的。
「京京,有話儘管說,有媽給你撐,不用怕什麼,」岳母慫恿一句。
我避開母親的視線,頓了頓,繼續往下說。
「穎穎說郝叔忠厚老實,那是被他的外表所惑,在我看來,
本是演戲。據我所知,郝叔這人,雖農民出身,可一旦鯉魚躍龍門,當上了鎮長,如今變得十分花心…」
「左京,無憑無據,你怎麼能這樣中傷郝叔叔,他哪裡花心了?」母親厲聲質問。
我一驚惶,悶在那裡,不敢說下去了。
「我真是服了你,非得火上澆油,惹媽傷心,」子數落。「有沒有被矇騙,我自己心裡很清楚。你不要看我替郝爸爸說話,就吃起醋來,胡亂出語中傷他。」
沉默一陣,我藉口去衛生間,溜開了。十分鐘後回來,三個女人表情很平靜,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可是,我心裡很明白,經此事後,母親刻意對我疏遠了些。
「天不早了,我們下山吧,」母親提議。
「我想在山上客棧住一晚,明早再去郝家溝,」岳母粲然一笑。「親家母,你有事,郝家溝一天都離不開你。要不,你先回吧,京京和穎穎留下來陪我就行。」
岳母的話,分明要攆走母親,得大家都很尷尬。
「媽,你倆個寶貝外孫,還等我回去餵呢,」
子說。「你要在山上住一晚,就讓左京陪你吧。我跟媽回去,不能陪你。」
母親齒一笑,理了理鬢髮,說:「既然如此,也好。山上住一晚,享受那份寧靜淡泊,怡然自得的樂趣。明天早上,我安排郝虎過來接你倆。」頓了頓,母親看向我,接著說:「左京,那今天晚上,你要幫媽媽,好好照顧親家母,不得有誤。」
「知道了,媽,」我心有愧疚,不敢直視母親。
母親和子開車離去後,我和岳母住進了半山
,一家叫紅楓葉的農家客棧。客棧房間乾淨樸素,充滿濃郁的大自然氣息,岳母很喜歡。
洗完澡,同客棧主人一起用了晚膳,我陪岳母在院子裡坐下來聊天喝茶。
「京京,現在只剩我們母子了,白天沒說完的話,儘管說出來吧,」岳母呡了一口茶,親切地說。
「媽,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兜了個圈子。「說出來,我媽聽到了不高興。不說出來,我心裡憋著發慌。」
「但說無妨,出你嘴,入我耳,連行健我都不會跟他講,這下你放心了吧,」岳母勸說。
我清了清嗓子,說:「昨天晚上,在郝家溝,我看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麼事?」岳母的好奇心一下子勾起來。
「半夜三更,郝叔披著一件睡衣,從徐琳的房間出來,」我過濾一下思緒。
「所以,你的意思,懷疑郝江化和徐琳偷情?」岳母直截了當地問。
「不是懷疑,而是確定,因為我聽到了房裡發出那種聲音,」我不好意思笑笑。
和岳母聊這種話題,無論出發點是什麼,多少有點尷尬,覺怪怪。
「如此說來,郝江化不僅花心,他還出軌,嚴重傷害了你媽媽。你媽媽估計不知道這個事,一直被他們矇在鼓裡,所以看不到郝江化真面目。」岳母正說道:「京京,你聽媽媽說,這個事一定要告訴你媽媽,讓她知道,絕對不能姑息養
。郝江化這個人,我一眼能看出他的心思,奈何你媽媽身陷囹圄,無法自拔。當初你媽媽決心下嫁於他,我和行健深
是個嚴重錯誤,沒有及時出手糾正,引以為憾事。如今,正好利用此事做文章,讓你媽媽幡然醒悟,離開郝江化。我相信,你和我,都不希望她繼續在郝家溝生活下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可是…畢竟,我媽和郝叔…已經有了三個自己的孩子,現在再來拆散他們…怕不合適吧,」我吐吐,
言又止。
「為了把親家母救出火坑,那些東西,都顧不上了,」岳母喟然長嘆。
「萬一我把真相說出來後,我媽死活不離婚呢,那咋辦?」我心虛地問。
「不可能,依親家母秉,她
本無法容忍男人揹著自己偷腥,而且物件還是自己閨
,」岳母信誓旦旦地說。「自己的媽媽,你還不瞭解麼。親家母向來溫婉恭良,潔身自好,斷不會容許這等事發生。我敢保證,只要揭穿郝江化真面目,你媽肯定義無反顧離開他。」
我暗自一嘆,心想:看來岳母還把母親看成當年純潔無暇的女神,不容一絲褻瀆。要是她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母親深陷其中,不知作何想。
「京京,你想什麼呢,一副心事沉沉樣子,」岳母戳了戳我腦瓜。
「媽,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不要告訴我媽為妙。一來,我們沒有絕對把握,把真相一說,我媽就跟郝江化離婚。二來,這樣做恐怕對我媽造成二次傷害。她確實很愛郝江化,這一點,我們身為局外人,都能看出來。因愛生恨,最終會傷害了我媽,所以還是隱瞞下去最好,」我內心惴惴。
「你呀,真沒出息。我真懷疑,你是軒宇的親生兒子嗎,竟然說出這樣沒骨氣的話來,」岳母瞪我一眼。
「不管怎麼樣,一切為了我媽好。爸爸已經去世多年,我不想我媽被二次傷害,」我囁嚅著說。「找個機會,我會點醒點醒郝江化,要他收斂一下心思。」
「你是晚輩,他是長輩,你的話,他會聽嗎?」岳母嗤之以鼻。「唉,親家母攤上郝江化,都是命。聽說你們全家都有恩於郝江化,親家母還救過他兒子的命。到頭來,郝江化卻如此報答,真是孽緣,前世造的孽。」
「陳芝麻爛穀子的陳年往事,還提它幹什麼,」我笑笑。「他本來就是反覆無常一小人,早知如此,當初就讓他們父子餓死街頭算了。」
岳母咧嘴一笑,拍我兩下,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咱不說你媽的事了,說說你和穎穎的事,」岳母理了理鬢角,嫵媚地說。
「我和穎穎什麼事呀?」我試探問。
「京京,不是媽說你,男人固然要以事業為重,但前提是家庭幸福。你一天到晚忙事業,世界各地飛來飛去,常把穎穎一人丟家裡。當面不能說,穎穎跟我訴好幾次苦了,一個人在家,發燒冒都沒個人照顧,」岳母幽幽地說。「如今,你倆有了小寶貝,工作再忙,都要
時間陪
子和孩子。」
「媽,這些事,穎穎從來沒跟我說,她還一直支援我的工作,」我滿臉愧疚之。
「穎穎這孩子,溫柔賢慧,知書達理,當然默默下這份苦楚,義無反顧支持你咯,」岳母嗔說。「你外表儒雅,風度翩翩,一表人才,卻不懂女人心思。天下哪個
子,不希望老公常伴左右,共用魚水之歡?媽再問你個事,你別不好意思說。」
「媽,你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摸摸後背,涼颼颼一股寒意。
「你現在平均每個月,同穎穎做幾次?」岳母問。
我支吾半天,才憋出一個「十」的數字。不料,岳母聽後,一臉賊笑。
「別忽悠媽了,穎穎是我女兒,她可什麼都告訴我了,」岳母直言不諱地說。「在媽面前,就別藏著掖著,實話實說好了,沒什麼丟人現臉。」
「媽,真沒什麼瞞得住你,」我苦笑一下,豎起代表「八」的手勢。
岳母搖搖頭,豎起一個代表「六」的手勢。我頓時臉紅脖子,羞愧得要找個地
鉆進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們小夫,正值壯年,平均每個月才行房六次。我和行健,都快奔五了,平均每個月都要做十幾次。你喂不飽她,難怪穎穎要常在我面前埋怨,」岳母湊到我耳朵邊,神秘兮兮地說。「別看女人平時端莊正經,便以為她清心寡慾,媽實話告訴,那都是裝出來給人看。尤其在
上,對女人不要太溫柔,該
暴時,一定要
暴。越端莊正經的女人,這個時候,越好這口。」
岳母給自己教上夫教育課,把我
動得稀裡糊塗,除了一個勁兒點頭,已經不知說什麼。
說話間,岳母的手機響了起來。原來子打來電話,跟岳母晚上問安。
岳母同子聊了幾句,把手機遞給我,說剩下時間
你們小夫
卿卿我我,我先回房睡了。
同子才剛說上幾句話,聽到電話裡傳來敲門聲。
子去開了門,我問她是誰,大半夜還來你房間。
子幽幽地說,除了媽媽,還能是誰,不跟你聊了,早點睡吧。
放下電話,我敲開岳母房間的門,她正半靠在上看書。
「你們小夫不聊久一點,幾分鐘便完事了呀,」岳母抬頭看著我,笑嘻嘻地說。
「我也想多說幾句,可是,穎穎說累了,要早點睡,」我在頭坐下來,看著岳母。
「媽,你看什麼書?」
「《宋詞三百首》,」岳母說著把書遞給我。「唐詩宋詞,你爸向來不興趣,批判它們文縐縐,顯得很酸腐。倒是花鳥畫棋,他樣樣
通,說起來頭頭是道。」
「媽,你很瞭解我爸爸嗎?」我翻了幾頁,索然無趣。
岳母點點頭,陷入對往事的追憶當中,良久,才長嘆一聲,緊閉雙眼。
「如果媽告訴你,這些年來,內心一直深愛著你爸爸,你相信麼?」岳母問。
我注視著岳母秋水般的星眸,不假思索地說:「相信。」
「為什麼那麼肯定?」岳母嫣然一笑,撫摸著我的頭髮。
「你說過了嘛,我爸是讓你心動的第二個男人,」我笑笑。
「京京,你很像你爸爸,笑起來尤其神似,」岳母喃喃自語。「如果可以,我真想再次輕撫你爸俊朗的臉,藉多年來相思之苦。」
我怔怔地凝視著岳母,握住她的手,傻傻地說:「媽,既然我跟爸爸那麼神似,你撫摸我的臉,跟撫摸爸爸的臉,並沒多大區別。」
岳母苦笑一下,嗔說:「那怎麼行!你是你,你爸是你爸,二者豈能混同。你有這份心,媽不盡,可媽是長輩,不能這樣做。」說完,岳母
回手。
「時候不早了,回房睡吧,」岳母躺下來,拉上被子。「出去順帶給我把燈關上。晚安,京京…」
「晚安,媽…」
我關掉燈,退出房間,帶上門。早上喝了母親的壯陽湯,血上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可否認,我對岳母動了點歪心思。還好岳母雖
戀我父親,理智尚存,羞恥仍在,不至於放縱。
回到房間,我脫掉褲子,瞅著身下高舉的玩意,垂頭喪氣。
「這般堅,如何是好?眼下沒處發洩,只能拖到明
,見過穎穎再行計較。」
我納悶不已,倒頭睡下。糊糊中,耳畔響起了一陣
悉悅耳的手機鈴聲。接通電話,卻是
子,三更半夜打來。
「左京,晚上媽跟我說你了。你實在不應該,那般無中生有,傷害媽媽,」子丟來一句埋汰的話。「媽媽和郝爸爸相互愛慕,他們頂著世俗眼光,走到今時今
,委實不容易。作為晚輩,我們更多應該祝福,而不是猜忌。你傷害了媽媽,明兒回來,找個機會,向她道歉。」
我呆頭呆腦聽著,不由煩躁起來,唯唯諾諾應承,只想儘快結束這一攤子爛事。
「我媽呢,她在山上,住得習慣嗎?」見我答應道歉,子語氣柔和下來,喜笑顏開。
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還不瞭解媽,她就喜歡清靜,哪能不習慣,」我咳嗽一下,瞄眼上的壁鐘。「你大半夜打來電話,只為勸我向媽道歉?媽有你這樣的好兒媳,可真比親生女兒還貼心,嘖嘖。」
「你說話別酸溜溜,我都是為你好,」子哼了哼鼻子。「跟媽道歉並不丟臉,難不成,你要跟媽隔著?我想,你愛自己的媽媽,不會希望處成那樣。」
「是是是…你不說,我也會主動跟媽解釋,請她原諒,」我聳聳肩膀。
「那算我多此一舉了,」子嘀咕。「好了,睡吧,晚安…」
「晚安…」剛要掛掉電話,裡頭突然傳來走動的聲響,我忙回了一句等等。「還有什麼事嗎?」子柔媚地問。
「剛才,好像有聽到奇怪的聲音,」我狐疑地說。
「哪裡有…」子噗嗤一笑,「莫不是你耳朵失聰了吧。大晚上,別疑心疑鬼了,早點睡吧。」
「好像有人在房裡,我聽到走動聲,」我小聲申辯。
「你…」子氣得說不出話來。「我本來不願多解釋…我下
喝水,你聽到的腳步聲,是我。真服了你…以後再敢胡亂猜測,出言侮辱,我就跟你分
睡。」
「呵呵,對不起,我錯了,」我摸摸腦門,一顆石頭放下來。「之所以如此,還不是因為愛你緣故。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往心裡去。親親,啵…」
「啵…」電話裡頭傳來子的飛吻。
我幾把下身,手機往
頭櫃上一放,蜷縮進溫暖的被窩。困酣嬌眼,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吵醒了。
「喂…」我沙啞著喉嚨,「誰呀?」
不知為何,電話裡頭,卻沒有任何聲響。
「騷擾電話,真他媽晦氣,」我罵咧咧走下。「雜
,要是被老子知道,非他媽閹了你。」
赤腳走到冰箱,我拿出一罐飲料,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飲而盡。了
嘴巴,清涼口渴,神清氣
。
凝神之際,驟然響起一陣烈「啪啪啪」聲,撕破了夜的寧靜。我皺緊眉頭,貼著壁細聽一會兒,確認聲音來自隔壁房間,方几步走出屋子。
循著股相撞的聲響,我來到隔壁房間門口。左看右看,有幾分似曾相識,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半個臉貼到門上,屋裡的聲音更加響亮了。我臉紅耳躁,口水直
,不小心碰到門,竟然開出一條細縫。
這一下,我更加動了,心「噗通噗通」直跳,顫抖著定睛向門縫裡瞧去。不看還好,一看嚇我一大跳,簡直比目睹世界末
,更加膽戰心驚。
只見房間紅燭通明,中央擺放著一張席夢思大。白
帷帳內,八九個身材高挑的窈窕美女,戴副面具,蹶著豐滿渾圓的白皙
股,並排跪在一起,等待身後男人臨幸。
男人五十多歲樣子,一手提鞭,一手扯住其中一名女子的頭髮,像騎馬一樣騎在她身上,揮汗如雨,自由馳騁。他時不時掄起手中長鞭,狠一記身下女子。女子一聲尖叫,更加奮力搖動
股,配合男人馳騁。
輪完一個女子,換成另一個,男人如法炮製。直至把她們輪遍,又從第一個女人開始。
我按耐住心跳,了
喉嚨,竟然鬼使神差般推開房門,踉踉蹌蹌走到屋子中央。
「小兄弟,我恭候你多時,總算來了。」男人說著,從一個女人身上下來,朝我招招手。
「你在門外偷學也差不多,不用我教了。從她開始,像我剛才一樣,把她們輪一次。」男人把皮鞭給我,指指其中一個膚白貌美的少婦,慫恿我把她上了。
天降奇緣,攤上這等美事。我躍躍試,一把脫去褲子,跳上
抱住那名少婦圓滾的
股,下身用力一刺,全
捅進她身體裡。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少婦和我,同時發出了一聲滿足而銷魂的呻,宛如久旱逢甘雨,渴望至極。男人不慌不忙坐下,悠閒地沏上一杯西湖龍井茶,饒有興致觀賞起來。
「妙哉!快哉!美哉!斯文掃地哉,禽獸為伍哉,愧為人子哉!哈哈哈…」男人突然狂笑不已。
我錯愕地看著他,不明所以。
「左京,你五倫不分,禽獸不如,竟然作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男人大手一拍桌子,猛然站起來。「禽獸都不屑與生母私通,你連禽獸都不如,竟然把養你愛你的親生母親姦汙了。還有何面目見你父親,還有何顏面見你左氏列祖列宗。你愧為人子,實該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窗外,驟然響起一聲驚雷,瓢波般的大雨,倏然而至。電光火石之中,我身下的女子,緩緩揭開面具,出一副
緻無雙的容顏。我「呀」地一聲尖叫,連爬帶滾跌落
下,手指著該女子,滿臉驚惶之
。
「哼…」母親豎起瓊鼻,不屑地看我一眼。「你們都把面具摘了吧,讓他見識見識。」
聞言,其她幾個女子,一一摘下緻面具,
出芳華絕代的容顏。我的目光,從她們臉上一一掃過去。有徐琳、岑青菁、、岑筱薇、王詩芸、何曉月、吳彤等,最後停在一個女子身上,等待她揭下面具。
女子咯咯一笑,摘下面具,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那一刻,我看到子
緻無雙的五官,一雙秋水般含情脈脈的眼睛。我以為自己眼花,遂用力
。再去看時,
子已經赤身
體坐在男人懷裡,同他打情罵俏。
「什麼破遊戲嘛,一點都不好玩,」子伏在男人耳朵邊撒嬌。「你快叫人把他打發走,看著讓人心煩,人家很不想看見他那張臉。」
「呵呵,乖乖,馬上照辦,」男人用力著
子圓潤堅
的
子,一臉得意的笑。我大喝一聲,沖了上來,照男人腦袋一拳下去。不料被他一手握住拳頭,反手一扭,扣在後背,嗷嗷作痛。
「萱詩,你是他媽,怎麼處置這個孽子,你說吧,」男人問。
母親披上一件紗衣,從上下來,走到我跟前,冷冷地說:「既被你抓住,自然由你處置,我不過問。」
「媽,你聽我說,要是知道戴面具的女子是你,打死我也不會做出如此敗倫喪德之事。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你就饒恕我這一次吧,」我哭喪著臉,淚滿面。
「閉嘴!」母親惱羞成怒,閃了我一巴掌。「家門不幸,自取其辱,還好意思提你爸。從今往後,我沒你這個兒子,永遠不准你進我家門!」
「嗚嗚嗚…」我痛哭涕,向
子投去求救的目光。「穎穎,我們曾發誓一輩子相愛到老,至死不渝。為什麼你要背叛我們的愛情?為什麼?你忘記我們的孩兒了嗎?他們還那麼小,就要失去爸爸,實在太可憐了。」
子「噗嗤」一笑,花枝亂顫,直至笑夠,才幽幽地說:「你放心去吧,我們的孩兒,早有了新爸爸。」指了指身旁男人,接著說:「我會告訴咱哇,他就是他們的親爸爸。關於你的所有記憶,都會從我們幸福家庭裡抹去,消失得一乾二淨,好像
本不曾來過。」
「賤人,你竟然如此歹毒,我好後悔愛上你,」我怒目圓睜。「我恨不得吃你的,喝你的血,方消心頭之氣。」
「好老公,快把他趕走,我不要再看到他,快趕走,」子雙手掩面,躲到男人身後。
男人一把抓住我脖頸,高高舉起來,走到窗戶邊,示意母親打開。
「媽,我是你兒子呀,你的寶貝兒子呀…」我的話音剛落,已被拋了下去,重重摔在水泥地上,發出骨頭斷裂的「哢嚓」聲。
第一百一十九章
「媽媽,救我!媽媽,救我!媽媽,救我…」我手舞足蹈,大聲疾呼,然後用力睜開了眼睛,方覺是個夢而已。
摸到地面,我才發覺,原來自己睡著睡著,從上掉了下來。這時,門開了,一個曼妙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接下來,燈光開啟,亮如白晝,刺得我睜不開眼來。
「京京,你怎麼啦,怎麼坐在地上,」岳母幾步走上前,拉住我的手,關切地詢問。
想起夢裡場景,我鼻子一酸,忍不住抱住岳母,嗚嗚哭起來。
岳母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背,柔聲安,哄說:「好孩子,別哭了。你大叫大鬧,是不是做噩夢了?一場夢而已,過去了,都過去了,什麼都沒發生。」
只見岳母批著一件大衣,領口敞開,低頭一瞄,便能看見她半截雪白酥。
「媽,我從來沒做過這麼可怕的夢,太嚇人,太不可思議,」我收住哭聲,委屈地說。
「媽能理解…無論多麼不可思議,不過是個夢而已。睜開眼便過去了,別放心上,」岳母扶我起來,在沙發上坐下。「把外套穿上,別冒。」
穿上外套,岳母端來一杯熱茶,給我壓驚。
「深更半夜,打擾你休息了,媽…」我接過熱茶,不好意思笑笑。
「說哪裡話,跟媽客套起來,」岳母齒一笑,挨著我坐下。「一點多了,跟媽說會話,我們就各自回去睡吧。」
「媽,我剛才狼狽的樣子,你不要跟其他人說起。尤其不要跟穎穎以及我媽說,我不想她們知道,」我抖了抖嘴角。
「放心吧,媽不是那種長舌婦,管不住自己的口,」岳母「噗嗤」一笑。「京京,我聽到你大聲叫媽媽,叫個不停。到底是什麼夢,能跟媽說說嗎?」
我喝一口熱茶,喟然長嘆說:「在夢裡,我媽不要我了,叫人好傷心。」
「傻孩子,你太想自己媽媽了,才會有所思,夜有所夢。普天之下,哪一個媽媽捨得自己的孩子。你太在意媽媽對自己的看法,所以一點風吹草動,便打草驚蛇,七上八下。」岳母撫摸我的頭,柔笑著說。「媽看得出來,你說郝江化花心,你媽很不高興,對你心裡造成了梗
。改明兒,見到你媽,主動跟她認個錯,便萬事大吉。」
「知道了,媽,我會跟媽媽道歉,」我堅定無比點點頭,眼神裡充滿期待。
「京京,你媽媽賢良雅緻,聰慧能幹,是萬中無一的美麗女人,你一定很愛很愛她吧。」岳母凝視著我的眼睛,炯炯有神。
「爸爸愛媽媽有多深,我對媽媽的愛,就有多深,」我隨口而答。
「我和你媽比起來,孰優孰劣?」岳母笑問。
我一怔,沒有反應過來,傻笑良久,才支支吾吾地說:「…不能比…你們倆,各有各好…哪能比來比去…總而言之,我都愛。」
岳母推搡我一下,撒嬌似的說:「那我問你,你愛誰更多一點?」
我端詳著岳母緻的五官,思索半晌,才說:「你們倆個都是我媽,我一樣愛你們,不分彼此。」
其實,生母是生母,岳母是岳母,哪能不分彼此。若一定要在母氣和岳母之間作出選擇,雖然會很艱難,我確定自己最終會選擇母親。
岳母審視我,咯咯笑說:「你不用忽悠我,媽看得出來,在你眼裡,自己終究比不上親媽媽。媽能理解,並不吃醋。我很羨慕親家母,能有你這樣的好兒子。」
「媽,我也是你的兒子,」我動情地抱住岳母。
「你是媽的好女婿,終究不是親生兒子,唉…」岳母長嘆一聲。「親情,血濃於水,斬不斷理還亂。要是可能,媽很想生個兒子,承歡膝下。」
第一百二十章
「那有何難,你和白爸爸,生一個兒子是了,」我大咧咧說。「有一個親弟弟,穎穎鐵定非常高興,把她樂壞。」
「你以為生兒子容易,母雞下蛋似的,想生就能生出來呀,」岳母戳戳我腦門。
「你看我媽和郝叔叔,三年不到,已經產下兩兒一女。你同白爸爸加把火,生個兒子,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我不以為然撇撇嘴巴。
「你以為誰都像你媽,那麼能生。你不看看岑青菁,高齡產子,死在手續臺上。你媽是個奇女子,這把歲數,還能接二連三順利產下麟兒,實在叫人稱奇,佩服之至,」岳母娓娓說來。「女人年紀越大,臨盆風險越大。你白爸爸不想讓媽媽冒這個險,所以一直沒敢要孩子。」
「果真如此,媽,我也不想你冒這個風險,」我握住岳母柔弱無骨的手。
「大凡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比如說你白爸爸愛我,絕不會把女人當成生育機器。可是,你看郝江化算什麼東西,接二連三,讓你媽給他生孩子。這個老傢伙,真不要臉,不是個好東西。」岳母唾了一口,憤憤不平。「親家母真傻,萬一哪天,岑青菁的悲劇在她身上重演,就人財兩空嘍。」
說到這裡,我還真替母親擔心,為她捏了把汗。
「算了,不說了。夜已深沉,回去睡覺,」岳母嫣然一笑。「你一直樓著媽媽,手也該累了吧。」
我臉上一紅,鬆開雙手,摸摸後腦勺,呵呵發笑。
岳母朝我額頭上蜻蜓點水一吻,鎮靜自若地站起來,拉緊大衣。
「晚安,京京…」岳母柔媚地說。
我呆呆地注視著岳母,儘管她看上去神態自若,舉止自然,還是能發現她俏臉上閃現一朵小小紅霞。
「咋了,你不跟媽說晚安嗎?」岳母笑問。
「晚安,媽…」我羞澀地垂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媽,我送你…」
「不用,幾步就到,」岳母搖搖手,走向門口。
我一咬牙,幾步跟上來,從後面摟住岳母,輕聲說:「媽,我不想讓你走…」
岳母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奇怪地看著我。
「京京,你喜歡媽媽,媽媽能覺到。說實在話,媽媽也喜歡你。但是,我們要學會控制,不能僭越那道鴻溝。想一想你白爸爸,想一想穎穎,他們是我們一生中最愛的人,我們怎能忍心傷害…」岳母娓娓而說,一手輕撫著我的臉龐。
「媽,我錯了,實在不該冒犯你,」我囁嚅。
岳母搖搖頭,笑說:「倆人相愛,無須道歉。你並沒有錯,媽媽也沒有錯。」
我眼睛一亮,摟住岳母細,把她擁進懷裡。
「媽,我想一直這樣,靜靜抱著你,不離不棄,」我嗅著岳母一頭秀髮,痴痴地說。
「傻孩子,真這樣做,那穎穎呢,你置她於何地?」岳母摩挲著我下巴。「不說傻話,抱一會兒,我們各自回去睡吧。答應媽媽,守住底線,好不好?」
「好…」我點點頭,俯下身,親了親岳母臉蛋。
岳母溫柔地推開我,轉身揮揮手,走出房間。我跟到門外,目送她進入房間,還兀自站在原地發呆。
有了今晚的親密舉止,我和岳母之間,似乎從單純的母子關係,變成了情投意合的地下戀人。當我抱著岳母,把她緊緊擁在懷裡,就好像抱著母親一樣,魂不守舍。
從母親那裡得不到的東西,我寄希望於岳母身上。我愛岳母,更多是因為她身上,處處彰顯母親的影子。我把岳母當成了母親,當抱著她,親吻她,如同抱著母親,親吻母親一樣。
我對岳母的愛,更多是一種戀母情結使然。岳母那麼聰明的女人,不可能不察覺我這份心思。那麼,她對我的愛,是哪一種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早上還在睡夢中,被人叫醒來。睜開眼睛看去,只見岳母一身運動裝,坐在頭,對我嬉皮笑臉。
「快起來,陪媽媽跑步…」岳母隨意拍幾下我的股,笑嘻嘻地說。
母命難違,我怏怏穿上短褲,被岳母連人帶鞋攥出了客棧。
「京京,快跟上,別落後,」岳母回眸直笑。「落後的話,媽媽可要打你股…」「媽,我追上你,可要打你
股,」我惡狠狠地說。
「來吧,先追上我再說,哈哈,」岳母開懷大笑。
聽說可以打股,我頓時
神大振,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跑步回來,郝虎已開著白路虎,在客棧門前恭候多時。我們沖了澡,吃完早餐,到其它風景點逛到晌午時分,才向郝家溝開去。
車子開到郝家溝村門口,路邊已經圍滿了人群,整齊地排成兩列。路中央,一條寬約六米長的紅地毯,一直延伸到郝家祖宅。宅前高樓上,則拉起一條紅橫幅,上書:龍山鎮鎮長郝江化率全鎮人民熱烈歡
童副部長蒞臨郝家溝指導工作。
郝叔攜同母親、子、徐琳夫婦、岑筱薇、王詩芸、何曉月、吳彤等女
之輩,以及其他叫不上名字的領導、嘉賓、貴客等等,端站在村門口,翹首以盼。他們當中,男同胞一個個西裝革履,
神抖擻,女同胞一個個時尚靚麗,風姿綽約。
「京京,你看這架勢,生怕別人不知道我來了郝家溝,」岳母忍俊不。「我不過來給親家母祝一回壽,竟然搞得滿城風雨,路人皆知。唉,想必躲不開了,陪媽一起下車吧。」
「媽,誰讓你是中央財政部大領導,你就心安理得接受吧,」我笑笑。
郝虎剛停下車,早有王詩芸風情無限走上前,為岳母拉開門,把她扶出來。郝江化裝模作樣整理一下衣袖,立刻滿臉堆笑過去,主動伸出手,去握岳母的手。
岳母臉上頓時閃現出一絲厭惡之情,避開郝江化,握上母親的手。
「親家母,終於把你盼來了,」母親風滿面,一團和氣。
「瞧你,搞那麼隆重幹什麼,快折煞我了,」岳母和顏悅地說。
「你是大領導,我們這些小市民,哪敢慢待…」母親親切地挽住岳母的手,走向紅地毯,一呼啦人緊跟其後。兩邊人群熱烈歡呼,岳母不停揮手,向他們致敬。
我注意到郝江化的驢臉,變成了豬肝,夾在隊伍前列,隱忍不發。
子小碎步挪過來,親熱地挽住我胳膊,滿滿一臉幸福。
我趁機摸了一把子
股,湊到她耳朵邊小聲說:「昨天早上喝了媽媽的壯陽湯,忍了一個晚上,下面難受要死。親愛的,我要馬上把你拖到房間,行使我做丈夫的權利。」
子「噗嗤」一笑,點了點我腦門,趾高氣昂地說:「活該!我現在可要行使做
子的權利,罰你跪
衣板。」
不明所以,我驚訝得張大嘴巴,問:「為什麼罰我跪衣板?」
「來郝家溝前,你如何答應我?說要每天晚上樓著我睡,才三天時間,便忘記了麼?」子掐我胳膊一把,痛得我嗷嗷直叫。
「那倒不敢忘,」我咧嘴一笑,摸摸後腦勺。「我不是陪咱媽嘛,你說過,咱媽就是你。我陪咱媽,不等於陪你嘛。」
子嗔我一眼,笑盈盈地說:「行了,不跟你計較這些破事。等搞完歡
儀式,我再任由你處置。」
「歡儀式,有媽和郝叔呢,什麼時候輪到你
心,」我竊笑不已。
「什麼嘛,等下我媽開會講話,作為重要嘉賓,我倆都要列席。這可是媽媽待的事,你不準違拗哦,」
子嘀咕。
一聽母親親自待過,我自是不敢不去,當即脫口說:「列席,列席,誰說不列席。媽媽給我們夫
無上榮光,我
還來不及,怎麼會不列席。」邊說,我的手邊在
子
股上摸來摸去,恨不得立刻把她抱進房間,盡情蹂躪。
最近评论
2024-08-18 05:30:09
2024-08-18 05:30:09
主角被綠已經是必然的了我覺得這篇文章應該放在人區比較合適。情節好
戲好場面大是本好書更新速度也是
快的作者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