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哥哥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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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不到

2024-12-02 10:35:02

第九章包廂快

在和小玉雙雙達到高後,小俞靠著廁所的牆壁著氣,小玉也雙腿發軟的站立不住癱靠在他的身上,緊貼著他的部聽著不住狂跳的心跳聲。在哥哥的具逐漸變軟出她的道後,剛剛入的大量漿一滴滴的從一片狼藉的道口滴了下來,在地板上留下一朵朵的糊狀花朵。

小俞不由得伸出手來去摳摸妹妹的道,讓小玉不由得發出如母貓一般如泣如訴的嬌聲,雙手環抱住哥哥的脖子不住的親吻著,完全不管哥哥的唾中含有自己下體的大量汁,使勁的啜飲著哥哥的津,小俞也熱烈地回吻著她,摳摸著她的的那肢手卻完全沒有停下動作來,沒多久便又將妹妹的下體漉漉的。

外面傳來了隔壁間廁所門打開的聲音,兄妹倆先是停頓了幾秒鐘,繼而很有默契的低了呼聲,繼續的相互擁吻、貪婪地撫摸刺對方的器,以致於兩人的手都沾了黏滑的體。

只聽門外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嬌嗔道:「你好討厭喔,的好魯,人家差一點就給你死了,現在兩腿都還又酸又麻。」

回答他的男人哈哈笑道:「怎麼啦?難道你不喜嗎?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讓我了,你那裡難道都不會嗎?說不定太久沒通了,裡面都長蜘蛛網了!」

小俞記得這聲音是和他同連第五班的張銘琪,是一位又高又瘦略顯著蒼白的書生,平常沉默寡言,但聽到他和這個女子之間的對話卻顯得相當狂妄與暴,小俞不由得一愣,真是人不可貌相!然而接下來那個女子的回答卻更是讓他目瞪口呆。

只聽她嬌嗔道:「哎,沒辦法啊。誰教你姐夫那個死鬼整天只知道工作,每天回來時都已經七晚八晚了,隔天起後和我說沒幾句話就跑去上班,放假如果不加班就是睡得跟頭死豬似的,一個月難得和我來一次,我又不敢出去吃,你又去當兵不在家,我只有忍耐囉。」

張銘琪哈哈的笑道:「這樣好了,往後每個星期你都來跟我面會,這樣子就可以每星期至少痛痛快快的幹一次了,反正誰也不知道你是我親姐姐,只當你是我馬子!」

女人笑道:「這真是個好主意,只不過每次若都躲在廁所內做這事,未免也太沒情調了。」

張銘琪哈哈笑道:「反正能夠掩人耳目就好了,除非你想讓人家看到你的,那我們下次或許就可以考慮到外面的灌木叢內幹!」

女人格格的嬌笑道:「我才不要呢,那多丟臉啊!走吧,去福利社吃點東西吧,在這個廁所內實在一點情調都沒有!」

張銘琪「啪!」的一聲顯然是往他的姐姐的部上用力拍了下去的大笑道:「也對,反正你也完了,還留在這邊幹嘛?又不是想屎(死)了!」

女人嬌嗔道:「你真討厭欸,走啦走啦……」

說著,小俞只聽見「砰!」的一聲,廁所的紗門被用力打開後又反彈回來撞到門框的聲音,兩姐弟的腳步聲乃逐漸遠去。

聽完剛才張銘琪姐弟倆的談話,小俞才知道原來外貌斯文的張銘琪竟然也是耽溺於倫情之人,不讓他敢到既心驚又興奮,剛而軟化的具在這樣的神刺下已是半硬了起來,加上妹妹在一旁的抓抓捏捏,不一會兒就又再度硬了起來。

她拉起了妹妹將她扳過身去面對著牆壁,小玉很自覺地彎起了渾圓結實的部,出了被哥哥的得通紅充血的肥厚漉漉地出白濁的汁,召喚著小俞的那再次生氣具再度成為入幕之賓。

小俞從後面一邊猛著妹妹的道,一邊伸出手來掀起妹妹的上衣與罩,使勁的著這些年來又大了不少的房,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片片紅的印記。偶爾,小俞還微微捏了妹妹的頭一下,讓她發出愉悅的嬌嗔抗議聲。

隨著小俞發狠的,剛才進小玉子深處的又全部給帶了出來,把她整個得一片糊,在蒂的尖端會處,一股黏稠的汁更牽著如蜘蛛網般的細絲到地面來。而小俞則盡情的享受著妹妹充部在時撞擊的觸

她那細白的皮膚如絹布般細柔,從來就是他連忘返之處,每次做時總要如發情公狗般地對著妹妹的部又親又,直到小玉整個部幾乎都被他用舌頭「洗」過一次而後方才罷休。

就這樣狂風暴雨般的狠命了數百下,小俞才再度將濃濃的熱再次澆灌於妹妹的子中,正當兄妹倆著氣準備要穿回衣時,小俞忽然低聲叫起來:

「啊……你那裡血了!」

小玉拿起一張衛生紙擦拭了下體後一看,果然濃稠的汁中混合了幾許的血絲,而且越擦血越多。

她紅著臉道:「我那個來了……你先出去外面等我。」

小俞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妹妹的月經來了!他想到剛剛自己急攻心的不管一切,在毫無防範措施的情況下,就在妹妹體內一連了兩次,如果不是恰好小玉的月事來,萬一今天這麼兩連發後,妹妹回去之後懷孕了可該怎麼辦?

小俞不暗暗自責自己實在是心又自私,只顧著自己的需要,完全沒有考慮到妹妹萬一懷了自己的骨,必須獨自面對嚴重的後果,這可是會毀掉自小以來學校成績一向優越的妹妹啊。

而今年暑假妹妹就馬上要參加大學聯考了,爸媽都看好她能夠考上第一志願的臺大醫學系,將來成為一位優秀的醫師光耀門楣,自己怎麼可以為了需要,而毀掉她的大好前程呢?

想到此,小俞暗下決心,發誓自己今後只要再和妹妹做,一定要帶上保險套──雖然他一向不喜帶套的隔閡,讓他無法充分享受和妹合而為一的快,不過在考慮到妹妹的未來,他還是必須做好保全措施。

就在胡思想之際,「卡」的一聲,廁所的門打了開來,小玉拉下了水箱的拉繩沖走剛才留在廁所內自己和哥哥「的痕跡」,紅著臉走了出來。

小俞關心的問:「你還好吧?」

小玉紅著臉點點頭道:「嗯,昨天我算算子也差不多是今天會來,所以有先帶著衛生棉……」

「原來如此!」小俞這才明白,為什麼妹妹剛才會毫無保留的讓他兩度在體內了,原來她早已細心的算好了安全期,知道這趟來探望哥哥時,一定會面臨哥哥的求,而安排好一切了!

小俞動的握著她的手道:「謝謝你……」

小玉對他嫣然一笑道:「親兄妹還謝什麼呢?笨蛋……」

說到「親兄妹」三個字時,她又忍不住紅透了臉,這種既嬌且媚的少女徉嗔貌,讓小俞不由得又動的想將她緊緊抱在懷中親吻個夠,但繼而考慮到這邊隨時可能有人會來,因此趕緊和妹妹匆匆洗了手,回到爸媽的身邊去。

「怎麼去這麼久啊?」母親關心的問道。

「因為……因為……」小俞吐吐的正要說,小玉則紅著臉低聲道

「因為我那個來了……」

「喔,原來如此,今天晚上回家後我再幫你燉個四物湯吧,你還好吧?」母親果然是母親,對於子女的關懷永遠不會改變。

這讓小俞不有所觸,想到父母親為這個家庭無怨無悔的奉獻,而自己竟然偷偷揹著他們和妹妹倫,幹下社會道德所不容的醜事,萬一哪天被他們知道後,他們不知道會有多麼傷心啊?

然而,對於妹妹情與方面的戀,卻是與俱增的讓他無法自拔,不管是在心理上或體上,兄妹倆幾乎都已經無法割捨對方,如此的孽緣將來又如何善了呢?小俞不頭痛了起來,因此,到最後他還是決定不再去想它,把這問題丟到一邊去!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間懇親會的時間就結束了,爸爸媽媽和妹妹小玉依依不捨的回去了,看到小玉眼中那脈脈的深情,小俞不由得到萬分的憐惜。

忽然,他見到了張銘琪和他姐姐,他的姐姐是一位年約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少婦,身材和他一樣削瘦,一頭燙過後的膨鬆長髮,皮膚也和張銘琪一樣蒼白,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與骨的臉龐,讓人覺得十分的纖細與神經質。加上她又穿了一襲黑的洋裝,更加襯托出這種蒼白與纖細的覺。

此刻,姐弟倆和剛才在廁所內那種魯、百無忌的打情罵俏張狂舉止完全不同,而是顯得相當拘謹,一如張銘琪平常給人的覺一般,此刻他們倆似乎在道別,張銘琪只是握著她的手說了幾句話,他的姐姐對他一笑後,就轉身扭著渾圓與她那纖細瘦弱的身材毫不搭配的部離開。

只有在這時,她才隱隱約約透出她狂野的本質!小俞在心裡如此的想著。

忽然,張銘琪的頭轉向他這邊來,小俞愣了一下只得對他點了點頭,張銘琪也對他點了點頭,但雙眼閃爍著一絲複雜的光茫。

往後幾天的時光,子又回到了平常緊張而一成不變的新兵訓練生活,每按表課、早晚點名做體能、睡覺,不知不覺的又過了一個星期,由於小俞在內務整理以及五百障礙測驗當中都獲得了高分,因此,這次乃與其他二十幾位同袍獲准外出營外休假,而其他表現平平的人則只能留在軍營裡等著會客。

由於爸媽這個星期都有事,而妹妹也即將期末考無法來探視他,因此,他在前一晚就先打電話給蕭,約她在營區外見面。大約上午九點左右,營區大門外已經有不少受訓新兵的親友等著會客,小俞在領了假條後,就懷著雀躍的心情跟著其他一起放假的同袍在班長的帶隊下踏著整齊的步伐走向營區大門口,就在班長與門口衛哨長接洽的時候,小俞看到蕭已經在大門外微笑的看著他。

「這麼早就來啦?」在衛哨長點完名確認無誤讓他們解散後,小俞就笑著向前去,握著她的手親切的問道。

「是啊,我一大早五點多就搭自強號來,速度很快又不會車。」蕭含笑的望著讓太曬黑不少的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頓了一頓後笑道:「你穿軍服的樣子很好看,很有軍人的英氣慨!」

小俞哈哈笑道:「你過獎了,你今天才真的是美若天仙,氣質無雙!」

抿著嘴笑道:「油腔滑調的!」,但內心還是甜滋滋的。

不過小俞所說的並不全然只是哄她開心的甜言語,她的確為了今天的約會特別早起細心的打扮過──由於已經擁有與生具來的細白皮膚,因此她不需要再打粉底,只是眉峰淡掃,外加上了點櫻花膏,頓時就讓她的臉亮了起來。再搭配細心梳理整齊的烏黑秀髮、一襲鵝黃的連身洋裝,真正是氣質優雅的十足都會女

「還真是女大十八變!」小俞內心暗忖道,還記得五年前和蕭第一次相識的時候,她還只是個清湯掛麵的學生,曾幾何時卻已經散發著成的自信與魅力!反之,自己雖然長得人高馬大,但心理上卻似乎仍停留在以往那段遑遑不安的焦躁少年時光,一顆心鎮漫無目標的四處飄浮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含蓄的勾著他的手臂,笑著說她已經在一家貿易公司上班了,在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內,就已經有二位客戶想要約她出去吃飯,但都被她婉拒了。

小俞故意打趣的問她道:「為什麼要婉拒呢?」

瞪了他一眼道:「因為這邊有個傻瓜啊!」,說罷不由得羞紅了臉低下頭來沉思不語。

小俞十分動的輕摟住她的肩。這五年來,相好過的那麼多女子當中,蕭始是無怨無悔的默默關懷著他,但他卻始終沒有把太多心思放在蕭的身上,絕大多數的時光中,他總沉在李小蘭老師那成的魅惑玉體,或者是張小芬天真漫而熾熱的純,再不然便是為了與妹妹那從小糾著親情與男女情戀而憂煩,唯有蕭總是如輕柔的風般在他最需要的時刻悄悄出現在身龐,並不著痕跡地撫平了他混不堪的情緒後,卻又無聲無息地從他的生活中消失,彷彿不曾出現過一般。

對於他而言,與其說是情人不如說更像個紅粉知己,一如西諺所說的。

「Afriendinneed,isafriendindeed.」

在平常的子裡,她不會佔據你心理太多的份量與時間,但總會在你最需要的時刻適時出現,完全不需要言語,似乎總是能夠在心裡深處有那麼一絲看不見的線索與你緊緊相繫著!

然而,這麼樣一個女子,她內心的深處事實上還是默默的在期待著小俞的啊!只是小俞所給她,或說所能所願給她的,與她所給予小俞的卻總是不對等讓他不由得有著一絲深沉的愧疚,只能藉由輕摟著她的肩膀來表達無言的

在走了一段路後,小俞忽然開口道:「我們去看電影吧!」,蕭沒有說什麼,只是含笑的點了點頭,於是,小俞便招了一輛計程車和她坐了上去,計程車司機問明瞭他們的目的地後便踩了油門,往市區內的電影院奔馳而去。

小俞選了一出好萊塢的電影,由於是星期的早場電影因此觀眾並不多,售票員似乎是看他們成雙成對的而來,加上由於早場人不多,因此特別給了他們一個僻靜的包廂式情侶雅座而且沒有向他們額外收費。這家戲院共有四個包廂,每個包廂都有門鎖,除了面對銀幕的那一面外,其他三面外人都無法窺見內部。裡面的空間雖然不很大,但卻有一個小茶几能夠放些飲料瓜果,而座椅則是大小適中的舒適沙發。

小俞去廁所內將軍服下,換了隨身所帶的便服回到包廂時,蕭已經在茶几上擺了一桌的滷味、飲料以及其他的小零嘴。

「我自己做的滷味,你來吃吃看。」蕭笑著招呼愣在那兒的他入座。

就在同時,電影也開始上演了,兩人一邊吃著蕭所準備的東西,一邊欣賞著好萊塢傳統娛樂電影的劇情──一位英的帥哥和一位絕美女偶然邂逅,然後雙雙被捲入一樁旋疑的刑案中,兩人為黑白兩道所追殺,在亡命天涯的過程當中患難見真情,雙雙對彼此情心相許而墜入河當中,終而在一個寒冷的荒野黑中無法剋制彼此的情而相互熱吻、撫、終至袒裎相見烈的做起來。

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的小俞,藏在內裡邊的具自然早已是一柱擎天的不安分起來,他偷偷的望著身旁與自己貼身而坐的蕭一眼,發現她也已呼急促地讓碩大的動地高低起伏著,並不時地輕咬著塗抹了櫻花膏的雙,當她發覺小俞的右手已經悄悄地搭在自己的香肩時,不由得身子一震,就渾身發軟地偎在小俞的懷中,閉上眼睛默默地接著他的熱吻。

銀幕上男女主角早已赤條條地在明滅不定的營火照耀下,在黑夜的荒野大地上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男主角壯碩的身體將曲線玲瓏的女主角在地上狠命地衝刺著,讓女主角快樂地狂野大叫起來,以至於遠方傳來陣陣的狼嚎,向這一邊它所誤以為的同類發出悠遠的回應。

小俞此刻覺得自己彷彿就如電影畫面中所看不到的那匹遠方的狼一般,要將蕭這頭羔羊完全生活剝的入肚內一般,魯地拉開了蕭背部的洋裝的拉鍊,然後解開罩的扣環,雙手就由後向前的緊緊托住她那碩大的雙狠狠地起來,把蕭硬是地叫出聲來。

小俞索一不做二不休地將她的洋裝完全褪下,然後猴急地拉下了拉鍊將硬得已經發紫的具掏了出來,二話不說就將蕭的頭按了下去。

「咕」的一聲,整大火熱而略帶幾許味的具一到底,直抵蕭的咽喉讓她幾乎想嘔吐,只得緩緩地先將具吐出來,然後溫柔地著,最後再慢慢吋一吋地將他的具納入口中,並慢慢地上下用嘴套動著,以致於櫻花膏也就因此塗了小俞具的大莖身。

或許是蕭的嘴時在是太小了,緊迫的覺讓小俞在口了五分鐘後搐了一下,了幾滴的出來,蕭並沒有查覺到,仍然著他的具並隨著唾一起入腹內。

小俞再也忍無可忍,緩緩移動身子在沙發上躺平,然後牽著蕭的手,示意她騎到自己的臉上來,蕭溫順地一邊繼續幫他口,一邊張開大腿騎到了他的臉上,小俞騰出一肢手來,拉下了她的米絲質內,只見她的桃花源早已是雨泥濘,滑一片。

強烈的女費洛蒙讓小俞如公狼一般地著她的股,並不時地邊撫摸邊著她柔軟的,最後才把舌頭移向那水潺潺的桃花源,伸出了食指輕探入內,讓蕭不由得呻起來並拒還地微微搖晃著部,卻因此使得道內的神經受到更大的刺出了更多的汁了他的手指與舌頭。

在相互品嚐了對方的體後,隨著銀幕男女主角越來越狂野的動作與越來越悠揚的狼嚎聲,小俞托起蕭讓她直起身子來,然後稍稍移動了一下身體,便將已被她的發頭從她的背後抵住了口,然後使勁地一將蕭地騰躍了起來再重重地落下。

坐在他的小腹上,而小俞則宛若連珠炮一般地快速向上,將她又的不住上下騰躍著,雙則在前不住地上下振動,畫起一波波的花來,也得她不住地快樂呻著。

小俞覺得自己的下體越越大,彷彿大到已經足以將蕭整個舉起來一般,索學著電影中的男主角從背後將女主角的雙腿拉開托住,而具則從後面狠狠地著女人的多汁,這樣的姿勢雖然讓他十分的耗費體力,但卻最能足男的征服快,並同時讓蕭一次次地到子口不斷地遭到外敵扣關而強烈地收縮了起來。

最後竟然「滋」地一聲,一股白的漿般地疾而出,讓小俞不由得愣了一下,卻也在同時把滾燙的熱一股股地了出來,讓蕭不由得渾身發軟「啊……」地叫了出來,而小俞也力竭地鬆開手來,讓蕭雙腿屈膝地八字跌坐在地上,兩人濃濃的汁難分你我的混合在一起,從她神密的倒三角下端緩緩出,沾了地板……

第十章極樂三人行

歲月易得,轉眼間小俞再過一個星期就即將完成新兵訓練,準備簽下部隊成為正式的士兵了。這一個多月來,最後的幾個星期都是蕭不辭辛苦遠道而來與他會面,讓他十分動。也因此,他在每一項目的評比,不管是體能戰技或是內務整理、單兵基本教練等方面總是儘可能的去爭取最高分,以便能夠在周時獲得營外休假的機會,和蕭共享兩人的甜時光。

然而,這個星期他雖然一如以往一般的得到了高分,不過蕭在這星期卻必須要加班無法前來,讓他不有些沮喪。

「不要這樣啦,我也是不得已的,反正再過一個星期你就要結訓了,等你放結訓假時我再好好陪你嘛。」蕭在電話的那一頭柔聲的安著他。

「我沒事了,你不用擔心我啦,工作不要太累喔,Bye,bye」小俞雖然心中很不是滋味,不過還是沒有失去風度的關切了她幾句,畢竟,蕭已經出社會工作了,他必須學著去體諒她的難處,而不是總是凡事以自己為中心。

有許多役男在服兵役期間,之所以會發生「兵變」,往往就是沒有領悟到這樣的道理,才會使得女友發現倆人的想法越來越遠,在積月累的差異下終於造成了彼此情的嚴重隔閡而再也無法相處!

輕輕掛了電話後,轉過身來卻見張銘琪就站在後面,小俞以為他也要打電話就向他示意道:「換你了!」,說著便要跨步離去。不料,張銘琪不但沒有去打電話,反而跨了一步擋在他的前面,讓小俞不疑惑的問道:「有事嗎?」

張銘琪點了點頭道:「是啊,能借一步說話嗎?反正離晚點名還有十分鐘,不如我請你喝個飲料咱們好好談談吧。」

小俞看了一下手錶,的確還有十分鐘才晚點名,便點點頭道:「好吧!」

到了福利社,裡面只有三三兩兩的幾個新兵坐在桌子邊喝飲料聊天,其他的人大都擠在電視機前看受訓期間平常難得看到的電視節目,並不時的大聲講話或是隨著電視節目的內容而鬨堂大笑。

張銘琪選了個僻靜角落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拎了兩罐鋁罐裝的可樂坐了下來,並遞了一罐給小俞道:「請!」

小俞接過了可樂並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道:「多謝了。」

兩人各自拉開可樂的鋁罐拉環並喝了一口,張銘琪的眼睛盯著桌子,手指頭卻如在彈鋼琴一般地不住在桌子上彈著,似乎在思考如何開場白。

小俞見狀索單刀直入的問道:「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談嗎?直說無妨!」

張銘琪提起視線望了他一眼後,乾咳了一聲道:「好吧,嗯,我這麼說吧。在第一次懇親會時,你是不是有帶你馬子去上廁所啊?」

小俞不由得心頭一緊,但聽他仍把小玉誤以為是自己的女朋友,又暗暗鬆了一口氣道:「是啊,的確如此。」

張銘琪又沉默了半晌後低聲音道:「事實上,那時我也在廁所內,和我姐但後來我們出來後並沒有看到你們,不過後來小鄭有告訴我說你和你馬子去了廁所……」

小俞這才想起了那天在站衛兵勤務的小鄭,難怪那天會用如此曖昧的言語和眼神看他們,原來張銘琪先前已經帶他姐姐去廁所辦事了,也就自然而然的認為他們兄妹倆也是要去廁所內做。不過,從張銘琪說話的口氣聽來,似乎並沒有發現小玉是小俞的妹妹,而認為她只是小俞的女友,這才讓小俞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小俞搔了搔頭道:「嗯,男人嘛,當兵當久了總是會比較忍不住,你不也是這樣嗎?」他故作輕鬆狀的喝了一口可樂道。

張銘琪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只不過我的對象比較特殊,我留意到你似乎並沒有對其他人提起這件事?」

小俞揮揮手道:「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也有他生活的方式,我不想多管閒事,更不想去破壞別人的生活,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多嘴。」

張銘琪拍了一下他的手臂道:「很好!我就是欣賞你這種個!來我敬你,咱們乾杯!」說著舉起自己的飲料一飲而盡,小俞也只好跟著他將自己的可樂喝光。

張銘琪繼續又說道:「我留意到你剛剛和你馬子講電話時,她明天好像沒辦法來看你?」

小俞聳聳肩道:「沒辦法,她明天要加班。」

張銘琪又問道:「那明天你又是營外休假,你打算怎麼過?」

小俞無奈的說:「看樣子只好自己去看個電影,四處逛一逛打發時間了。」

張銘琪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低嗓子道:「我明天也是營外休假,這樣吧,你明天跟著我一起走,我帶你一起去Happy。」

小俞不由得好奇的問道:「去哪兒?」

張銘琪正要回答,忽然一陣尖銳的哨子聲傳來,只聞值星班長大喊道:「第三連注意,五分鐘後所有人在連集合場集合,準備晚點名,稍息後開始動作,稍息……」

整個福利社內所有的新兵包括小俞與張銘琪在內,頓時紛紛抓起了桌上的軍帽飛快的衝了出去集合,張銘琪一邊跑一邊對小俞說道:「記得喔,不要忘了,明天跟著我走。」說著,便往他自己所屬的第五班跑去,而小俞也往自己的第十二班跑去、入列。

接下來又是這一個多月來他所悉的晚點名程序──回報人數、唱軍歌、呼口號、做體能、發放私人信件,然後就寢,每一個環節都如機器一般的緊湊且有條不紊,小俞不假思索地跟著幹部的口令動作,很快的就在上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小俞也是一如往常的跟著軍中的生活節奏走,很快的又到了領取假條在班長的帶領下整隊到營區大門出營休假,才剛走出營區大門,張銘琪就從後面過來往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走吧!」

小俞只得跟著他走,兩人大約走了一百公尺左右的時候,只見面來了一輛白的BMW-135轎車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深的車窗玻璃搖了下來後,張銘琪的姐姐探出頭來對他們一笑道:「真準時,上車吧。」

小俞只得跟著張銘琪雙雙入座──張銘琪坐在前座,小俞只好坐在後座,而一關上車門、車子發動後張銘琪就立即如變個人似的,伸出手探進他姐姐的裙內開始摸索,惹得她嬌嗔道:「別鬧了,光天化之下,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張銘琪嘻皮笑臉的道:「哈哈,這邊沒有別人啦,小俞現在是自己人,我們的事他都知道了,不過放心,他很有義氣,一個字都沒說出去,待會兒你可得好好的謝一謝人家啊!」說著,探進裙內的那隻手仍然不老實的使勁往裡面鑽,看得小俞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真是貨一個,一大早就這麼,是不是昨天姐夫忽然大展雄風乾過了你啊?」

張銘琪一邊說,一邊費力的將她的粉紅蕾絲邊三角了下來並回過頭來雙手拉著它對小俞展示,只見那三角的底部果然有一片明顯的水漬痕跡,張銘琪拿到鼻前陶醉的嗅了一嗅後,就將它丟給了小俞道:

「你也來欣賞一下,好東西,要跟好朋友一起分享!」

張銘琪低著嗓子,怪聲怪氣地學著藝人孫越當時頗為有名的一支咖啡電視廣告臺詞說道,逗得小俞和姐姐不由得都笑了出來。

姐姐又氣又好笑的用臺語說道:「請東請西,冇郎咧請掰,汝竟然拿您阿姐兮掰請朋友喔?」(意思是:什麼東西都能拿來請客,但沒有人拿女人的在請客,你竟然拿你老姐的請你朋友喔?)

張銘琪哈哈笑道:「哈哈,你的掰也不知道請多少人吃過了,請請小俞又怎麼樣?」

姐姐紅著臉道:「胡說八道,我的掰哪有請多少人吃過?」

張銘琪哈哈笑道:「別假了,前幾天老哥才在電話裡告訴我說他又幹了你一次,把你幹得整個人都癱在上,了好多汁,他聽說你今天要來給我幹了,還特別待我說要好好的幹你。」

小俞坐在後座聽這對瘋狂的姐弟這種赤、毫不掩飾的魯對話,不由得呆若木,從他們的對話中,顯然張銘琪家庭十分的複雜與,似乎家庭的成員中彼此間都相互進行著倫通,並且把這樣的事情視為理所當然!

他好奇的一邊聽著姐弟倆的對話,一邊則拉扯玩著手中充的三角頭,在的部分還殘留著些許如凝固蛋白的分泌物,小俞用指尖輕輕的一,那些分泌物就被擠成扁平狀牢牢地附著在內上,小俞輕輕地嗅了一下指尖,一股悉的海蟹般味從鼻孔中傳來,讓他的具不由得立即充血而一柱擎天,在子內不安份地動著。

張銘琪這時已經將他姐姐的裙子整個到了小腹上,出了她一雙瘦長的腿來,稀疏的黑在她雪白的小腹下端隨著弟弟的七八糟地橫躺直豎著,而張銘琪更不時地伸出手指進去她的道內攪動著,並連捏帶扯地玩她的蒂,以至於很快地就使得她的下腹成了一片黑的泥濘黑草原。

小俞看得口乾舌燥,硬的具已經在子內到發痛,讓他恨不得拉下拉鍊將它釋放出來打手,不過他不曾在有別人在場時如此的做過,因此,他還是咬著牙忍住,默默觀賞著眼前這對姐弟的活表演。

小俞很佩服這個女人的忍功,雖然她在自己的親弟弟手指凌厲的攻擊下早已得一蹋糊塗,在BMW黑的真皮座椅上留下了白濁的汁,但她仍然神自若地握著方向盤、踩著油門繼續開車,而不時從身旁呼嘯而過的汽、機車,更是讓她處於隨時可能被別人窺視的危險狀態下──或許正因為如此,才使得她到更大的刺興奮,從而讓下體出了更多的

張鳴琪整張臉已經伏在姐姐的小腹上使勁地著,由於必須在狹窄的坐位上蹲伏,並且必須小心翼翼地不碰觸到隔在中間的排檔桿,因此使得他格外的吃力,但他依舊如一隻饞貓般地食著親姐姐的大腿、小腹,以及拿充腥味、必須伸長舌頭才能勉強到的蒂,每當他終於到了的時候,他姐姐的鼻翼就會擴張開來,併發出輕微的鼻息聲,身體也會微微地振了一下,但她仍然若無其視地望著前面繼續開車。

這樣的情形,對於車上的三人而言都是一種隔靴搔,越搔越的折磨!然而,卻也因此使得三個人都火高漲,雖然恨不得能夠立刻就停下車來幹個他天昏地暗,不過卻又都忍了下來默默地享受這另一種變態的

終於在大約開了半小時的車程後,姐姐轉動了方向盤進入了一坐僻靜的山谷內,只見四周都是野樹蔽,潺潺的山泉水與不知名的鳥叫聲在姐姐刻意搖下電動車窗後從外面傳了進來,同時也讓在充糜密閉空間中的三人得以呼清新的空氣而清醒了過來。

「吱……」轎車終於緩緩地停了下來,三人都紅了臉,彼此很有默契地互相望了一眼,只見姐姐原本蒼白的粉頰此時已是意無限若桃李,而張銘琪則是如一隻發情的公笑著,嘴上並泛著姐姐水上的油亮光茫,而小俞則是下體鼓起了一大包,在下車時並稍稍地調整了一下才能順利的走下車來。

姐姐關上車門後,領著他們走進了一幢被大樹所包圍的木屋,由於這幢木屋必須經過一條蜿蜒的小路才能抵達,加上四周都是深深的林木,因此從外面幾乎無法發覺其所在。

姐姐從皮包中取出了鑰匙將木屋的門打開,三人魚貫而入,只見外表絲毫不起眼的木屋,裡面卻是讓人咋舌的豪華──包括:鋪在櫸木地板上正宗從國外進口的波斯地毯、上等木材所作成的致原木傢俱、全套的黑皮爾卡登沙發椅,以及價值不菲的高級水晶吊燈等等,在在都是小俞第一次見到的奢華物品。

就在小俞為眼前的景象而發愣時,張銘琪已經急地一把將他姐姐掀翻在沙發上,然後拉下頭的拉鍊將他那成了粉紅具釋放出來,抬起了姐姐的雙腿,就狠命的一杆進,將她乾的哼出聲來雙腿並高高的向上、向後舉起。

小俞從張銘琪的背後望去,只見他的具已經深深地貫入了親姐姐的道中並快速地起來,將她乾的兩片不住地翻進又翻出,原本在車上早已被親弟弟玩淋淋的道,此時更是緩緩地出了白漿來並將她的門都濡

小俞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被自己親弟弟幹得高聲叫喊的姐姐見狀,向他微笑地招招手道:「過來!」

小俞依言走到了她的身邊,她笑了笑伸出手來捏了他鼓起來的下體一下,然後就緩緩地拉下了他的頭,將他與自己的弟弟相形之下更為黑的具拉了出來。

她柔軟的手輕輕的套了幾下,一滴透明的黏便從頭的裂口滲了出來,她伸出舌尖來輕了一下,讓小俞不由得全身一振,索化被動為主動向前刺了進去,大的具將她的小嘴的,緊迫溫熱的覺讓小俞不由得了起來,將她那豐的嘴當成幹。

而在她下面狠幹的張銘琪此時已經一邊著自己親姐姐的,一邊開始去自己與姐姐的衣物,然後隨手就扔在地板上,直到最後姐弟倆都赤條條為止。

張銘琪又幹了一會兒,才對小俞說道:「你要不要幹我姐姐的掰?咱們換一下怎麼樣?」

小俞點了點頭,於是張銘琪將具從他姐姐的道中了出來,原本被堵住的水立即如洪水決堤般地了出來,張銘琪握著淋淋的具走到了小俞的身邊,小俞也將自己的具從姐姐的口中拔出來,她已經將小俞的到變成紫紅,在吐出頭後還依依不捨的嘴角殘留的黏,十足的婦像!

張銘琪對他姐姐笑道:「幹,婊仔,您爸讓你吃到夠本!」,說著起揚具就往她的嘴,他姐姐如獲至寶地將弟弟那支沾了自己與弟弟的混合具細心的品味起來,並用手開始溫柔地套著。

小俞見狀也不費時間,他拉開姐姐的雙腿起自己的具就朝她的水簾進去,不料卻將她得叫了起來,身體更左右晃動,而張銘琪也忽然叫了起來大罵道:「幹,小心點啦,差一點被你咬斷了!」

姐姐吐出了他的頭道:「抱歉啦,只不過你朋友的東西太大了,得我有點痛。」

小俞趕緊道歉道:「很抱歉,如果把你痛了的了話,那我看我就不要再好了。」說著就要將具拔了出來,她卻拉著他的手道:「沒關係,沒關係,你繼續,輕一點就好了。」

張銘琪笑道:「幹,婊子就是婊子,看到大懶叫就一副欠幹樣!」

於是小俞小心翼翼地將具又緩緩地進她的道內,雖然剛剛她才被自己的弟弟幹過,不過顯然是由於張銘琪的具比較細小的關係,因此仍然相當的窄小,當小俞的具整進去時只到相當的緊迫溫熱柔軟,他先緩慢地送了十幾下確定她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的尺寸後,開始加大力道與速度猛幹了起來,把她乾的全身花枝顫,並不斷髮出「嗯……嗯……嗯……」的呻聲,卻仍側過頭來著自己親弟弟的具,並快速地用手套著,更不時去把玩著他的丸,好刺

三人就這樣玩了一會兒,姐姐忽然身體動了一下,三人很有默契地調整了姿勢讓她緩緩地改變原本躺臥在沙發上的姿勢,成為如母狗一般的蹲伏姿勢,小俞便繼續從她的後面猛力地幹著她的,強壯的身體不時地撞擊著她雪白的,留下粉紅的痕跡。

而她則繼續在前面吐著自己親弟弟的具,只不過現在張銘琪已經化被動為主動,把她的口腔當成膣腔般的猛力,這種被前後挾攻的覺,讓她到好似身體被徹底貫穿了一般,特別是當弟弟的得她幾乎無法呼時,那種窒息般的快讓她彷彿如登極樂,從而把這樣的快化成了源源不絕的滋潤著在後面猛的小俞。

就這樣,在三人不斷升高的體溫中,木屋內被汗水、水以及女香水味所充斥的糜氛圍中,三人早已忘記外面的世界地縱情享受著這原始的人間極樂,沒多久,張銘琪在一陣低吼聲中,將自己的濃濃熱丸內疾而出,灌進了姐姐的口中,由於量實在太多了,讓她不得不拼命地嚥著,有些甚至於來滲出嘴角來滴在沙發上。

在熱的刺下,她的道不由自主地強烈收縮了起來,讓原本已經因為她緊窄道的刺而興奮不已的小俞再也忍不住,猛力地向前一頭頂住了她的子口,濃濃的熱也如火山熔岩般灑出來灌入了她的子內,讓她嬌呼了起來,全身癱軟在黑的沙發上不住地著氣,而白則從她粉紅的嘴角與暗紅道口緩緩地了出來,在沙發上留下的痕跡。

第十一章藍田種玉

在一陣狂風暴雨般的三人後,小俞和張銘琪與他姐姐三人逐漸平復了下來,個自躺臥在寬大的高級沙發上著氣。

張銘琪先起身道:「呼,熱死了,我先去衝個澡,你們聊一下。」,說著就一絲不掛赤的轉身往浴室走去。

小俞著氣對張銘琪的姐姐笑道:「還真是熱啊,想不到都入秋了這屋子還這麼熱。」

姐姐笑道:「這叫‘秋老虎’啊,這個季節應該是很涼,不過偶爾也會忽然溫度升高到和夏天一樣,熱得讓人難受,我去將冷氣打開吧。」

說著,她也赤條條地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向冷氣機去按下按鈕,小俞只見她那與纖弱的身材不成比例的豐部呈「W」形一扭一扭的扭動著,一股白的漿卻緩緩地從「W」的底部凹處了下來,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一部分則順著大腿滑下來。

「真討厭,答答的,真不舒服!」她皺著眉道,一邊則順手起一張面紙擦著不斷湧出黏稠戶,但由於量實在太多了她只有一擦再擦,用掉了不少面紙。

「你的量還真多,真不愧是年輕人!」她格格地嬌笑著,將成堆沾小俞的面紙向小俞展示了一下後才丟到垃圾桶內。

小俞不好意思的搔著頭笑道:「嗯……沒辦法,太久沒發了……」

她呵呵笑道:「人家都說:‘作兵的尚痴哥’(臺語:當兵的最好),果然如此,你和我弟弟都一樣,每次他和我見面第一件事就是要做,飯可以不用吃,但炮不能不打,而且每次都了好多。」

小俞跟著她相視笑了一陣後忍不住問道:「姐,你怎麼會和你弟弟做這種事呢?你們不是親姐弟嗎?」

忽然被問到這個問題,讓她似乎有點不知所措,沉默了一會兒後才嘆了口氣道:「唉……這說來話長!」

原來,張銘琪一家自清代時就已經是地方上的大地主,不但家財萬貫傲視鄉里,而且仗著財富結識了不少富商巨賈與官宦名,可說是財大勢大。不過他們家族也不知道是否由於這種自認高人一等的心態作祟,從最早到臺灣墾殖的前幾代開始,就一直只和姑表親族之間進行親上加親的通婚,以維持「良好的高貴血統」。

也因此,在這樣的傳統下,家族間的表兄弟姐妹幾乎從小時候開始,就都知道在長大以後會彼此間是婚配的對象而十分親密,這使得表兄弟姐妹間往往到了青期的時候,會偷偷的揹著大人玩起遊戲來,到最後終於發展至真實刀的來。只不過,有時在成年後會發現自己婚配的對象不見得就是最初自己所屬意、並與其發生關係的表兄弟姐妹,在那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傳統社會力下,不得不乖乖的奉父母之命成婚。

只不過,由於家族成員間的往來十分頻繁,因此,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就有人開始揹著自己的丈夫或子,和最初的舊偷偷的進行偷情,甚至於到最後演變成家族成員之間彼此心照不宣的公開秘密!

於是,傳統的倫理道德就在這種「親上加親」的姑表婚配傳統下,逐漸變質成為合法的倫,甚至於到最後生下來的究竟誰是誰的孩子都搞不清楚。

而後生晚輩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也從小就開始模仿起大人的行為來,如此的過了幾百年的時光,到了張銘琪這一代,甚至於連親兄弟姐妹間從小也開始玩起了這種遊戲來,反正彼此之間是否真的是同一父母所生本都搞不清楚,那彼此相互幹又何妨?

於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張銘琪的哥哥早在十四歲開始發育時就幹了她這個十三歲的妹妹,奪去她的處女貞,幾天後她的表哥也就是她現任的丈夫也上了她,在她的子內灌,然後她就如此地輪被自己的親哥哥與表哥的幹了約一年,直到幾年後有一天她在與哥哥干時被當時已經十四歲的弟弟窺見,他也在哥哥的邀約下加入戰局,成為了她的入幕之賓。

在三年前,她依照家族的傳統嫁給了和她有十幾年關係的表哥,但在婚後丈夫接掌龐大的家族事業後夜忙得不可開,往往是在夜深人靜才疲力盡的回來,夫之間的生活反而要遠較婚前更為減少,是故,她也就不知不覺間步上了家族前輩的後塵,走上了與自己兄弟偷情的老路!

「這間木屋,就是當年我和弟弟第一次做的地方,是我們家族夏天避暑的別墅,所以我和弟弟經常在彼此有需要時來這邊幽會!」她紅著臉解釋道。

聽她將這個讓人驚心動魄的家族倫史如此娓娓道來,小俞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不由得想起在歷史上曾經征服歐、亞、非三洲建立起人類罕見的「亞歷山大帝國」的英雄──亞歷山大大帝,在征服了非洲的土地後,將該地封給了他的部將──托勒密,在當地建立了著名的「托勒密王朝」。

當時托勒密為了確保他的王朝政權不致旁落他人手中,煞費苦心地想出了一個妙招──讓他的子女相互通婚,如此一來,他的兒女彼此間既是國王與女王,同時也是王夫與王后無論怎麼變,政權永遠都掌握在自己的後代手中,直到萬萬世!

一般人所知的「埃及後」──克莉奧佩特拉(Cleopatra)這位先後讓羅馬的凱撒大帝與大將安東尼拜倒石榴群下的奇女子,就是在這麼樣一個奇特的婚姻制度下的產物!

小俞不由得同情起張銘琪和他的姐姐來,一個人生活在這樣子的環境下,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覺?不過他也有些羨慕他們,如果自己也是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家族中,那麼,他和妹妹小玉的關係也就能一直維持下去了。

不過小俞倒是有些好奇的是:這樣近親結婚所生下的後代難道真的都沒有問題嗎?於是他忍不住將這個疑問向她提出來,只見她微笑道:「就我所知,從我我祖父輩一直到我們這一代的人都蠻正常的,而且我們家族的人都蠻優秀的,不是從政就是經商,再不然就是醫師、律師或會計師等專業人士,而且都做的蠻成功的!」

說到此處,她的嘴角不泛起了一絲略帶驕傲的微笑,但也只維持了幾秒鐘後,這一絲驕傲的笑容就又消失了,只見她嘆了一口氣道:「不過,正所謂:有一好,就有兩好,我們家族的人似乎身體都十分纖弱!」,她看了看自己纖細而蒼白的手腳一眼後又繼續說道:「此外,我們家族的男人的功能也衰退了很快在大約三十歲以後對女人就逐漸不行了……」

小俞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和李小蘭談到她與自己弟弟倫生子的往事時,自己也同樣向李小蘭問到這個問題,李小蘭當時曾對他說:「近親配,基因中壞的部分會被強化,好的部分也會被強化!」,那麼,或許張銘琪家族如此的經過幾個世代的姑表近親婚配所生下的後代,也是由於基因中好的遺傳被不斷的強化,所以家族成員才會都如此出類拔萃。

相反的,基因中壞的遺傳──也就是男人早衰的部分,也因此被一代又一代的不斷強化,就如許多的「純種名馬」、「純種名犬」,在人類刻意以近親配的方式維持其優秀血統時,也都也同樣的問題!而托勒密王朝到後來也是不斷的出現女王,極有可能也是由於其王族基因中的女基因不住地被反覆強化所致的吧。

算算她丈夫的年齡,應該也已經超過了三十歲,是到了早衰時期了,這也就說明了為什麼她會揹著自己的丈夫偷偷與自己兄弟倫的原因!

小俞不由得對她越來越同情,加上又想起了李小蘭,內心更是有一分惆悵的酸楚,忍不住對同樣比自己年紀大的她到萬分憐惜,輕輕的將她摟住道:「姐姐,真是難為你了。」

「叫我惠珍吧……」她似乎頗受動的望著他道。

「倒是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小俞道:「你就叫我小俞吧,惠珍姐!」

張惠珍笑道:「好吧,小俞。」說著她靠近他想要親吻他,但小俞卻本能地往後退了一下,她恍然大悟想到自己的嘴才剛剛才過自己親弟弟的具,並嚥了大量他的濃,難怪小俞要抗拒她的親吻了!

她笑了笑沒有強迫他接受自己的親吻,卻溫柔地緩緩親吻他的臉頰、脖子、膛、小腹,最後在他剛剛才軟化不久的具上停下來,先用舌尖著殘留著自己頭,並輕輕了一下,頭立即又迅速充血大硬了起來,她抬起眼簾忘了他一眼嫣然笑了一下,接著便將整具完全含入口中,並如劍一般深深地朝喉嚨深處納入,那種頭被喉嚨柔軟腔壁所包覆的觸,讓小俞的具興奮地更形大而將她的喉嚨的,幾乎無法呼

所幸她的口經驗顯然十分豐富,除了以緩慢的頻率擺頭上下套他的具並配合著自己的呼節奏唯持呼的順暢外,更不時略為前後左右地微微偏了些角度,讓他得到了宛如乾女人道的快

小俞被她這種神乎奇技的口功夫具硬到了極點,頭也稍稍滲出了些許的出來,但就是離真正的臨界點還差了那麼一點點,那種徘徊在將的邊緣,讓他的心得沒法子抓而焦躁不安,讓他不由得伸出手來向她的下體探去,用母指與食指剝開了她的兩面摸索了一陣子後,最後才將中指探入了她道中,不但將她摳的悶哼出聲來,更挖出了自己剛剛進她子內殘留的與她的混合體來!

此外,他另外一隻手則在她的上半身上游走,撫摸著她蒼白而滑的肌膚以及兩顆子。只不過這種姿勢對於小俞而言,由於必須弓著身子才能上下兼顧,因此相當的吃力,加上自己的具讓她久了實在很想一為快,因此便伸手去抱住她的肩膀示意她自己想提上陣了。

不料她吐出了具後卻反被動為主動,一把將他推倒在沙發上,然後分開雙腿跨了上去騎在他身上,掰開了自己兩片已充血通紅的,然後就他的噬入道中,開始上上下下的套起來,雙手並不住地著自己的雙,口中並「啊……啊……啊……」的叫了起來。

小俞見狀只得老老實實地躺在沙發上看著她的表演,但最後終於忍不住伸出手去撫平她的雙,讓她快活得頭不由得往上仰並搔著自己燙得一頭蓬鬆的長髮,彷彿有無盡的快與享受一般。

男人在上最大的成就莫過於看到女人被自己幹得如婦般的陶醉於其中的表情了,因此見到張惠珍這種如A片女主角般的表情,不知覺地也開始朝上猛頂起她的道來。

以致於將她原本向上向後傾斜的身體,硬是得向前傾斜,並抱著他的頭扭著股磨著她的頭,而小俞則趁機含住她的兩顆頭猛,讓她得「啊……啊……啊……」的繼續猛叫著。

「啪!」的一聲,浴室的門忽然打了開來,張銘琪已洗好了澡全身一樣赤地走了出來,見到他們這一對已經再次殺得邊昏地暗的男女,不由得笑罵道:

「真是個婦,才剛打完一炮沒有多久,現在又開始幹了起來,真是夠欠乾的!」

說著,自己下的具卻也不由自主地又充血翹了起來,他就如此地翹著粉紅具,再次走到自己親姐姐的身旁並將它放入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不斷叫的聲音,並享受著剛剛讓小俞死的口技。

不過他並沒有如小俞一般在自己姐姐的口中停留太久,就將淋淋的出來,然後走到她的後面,撫摸了她渾圓的部後,就將沾親姐姐口水的頭緩緩朝她的菊花蕾刺了進去,一股灼熱的刺痛讓她痛得叫了起來,彷彿再次體驗到初夜被自己親哥哥奪去的破身痛苦。

而後面的張銘琪也是身大汗,畢竟,小俞的具已經了姐姐的道,把她下體的大部分空間都佔據了,因此,自己的具要再進她的直腸內就得花相當大的力氣。

大約花了五分鐘的時間,張銘琪才總算將自己的頭完全入了姐姐的門內,那種入口處的緊勒讓他的頭被挾得有點痛,讓他原本硬繃繃的具稍稍軟化了一點,不過當他見到小俞正快速著姐姐的道,隔著一層薄薄的膜並可覺到他硬的具似乎在對自己示威般地磨擦衝撞著自己變軟的頭。

於是,他就鼓起餘勇奮力地朝內又猛了進去,痛得張惠珍差點昏了過去,只覺得自己前後兩個都被的,整個腹部有前所未有的鼓,然後就如受刑一般被前後挾攻地猛,有時是小俞進來時,在後面的弟弟的具就退了出去,有時則市兩人同進同出,讓她受折磨的痛與隨之而來的變態快

還好在這樣彷彿SM的三人幾分鐘後,她的身體就逐漸適應了,甚至於還主動的前後擺動享受著兩個男人的幹。於是,張惠珍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瓜分成兩半一般的恣意蹂躪著,她向前緊緊摟住小俞的脖子,以他的身體為依拖承受著弟弟來自後面的攻擊。

過了一會兒,張銘琪忽然從後面將她的摟住抱了起來,小俞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會意過來,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分開她的雙腿出被得,然後再將具從前面直接進她的道內。

這麼一來,張惠珍就成了不折不扣的「人三明治」了,被兩個男人緊緊地前後挾住,兩支彷彿要刺穿她一般地牢牢前後釘著她的身體,猛力的著,白濁的水與黃的腸分別從前面的道與後面的門滴落下來。

在兩個猛男的前後衝擊下,張惠珍全身發麻癱軟,她的道與門被到幾乎要著火了,最後終於在前後兩股熱的衝下被燙得子與直腸強烈的收縮舒張,三人再度達到了極至的……

************

終於結束了二個月的新兵訓練,接下來是連放四天的結訓假,讓已經離家二個月的小夥子們都得以回家,好好的享受一下失去的自由。

對於這四的假期,小俞是既期待又害怕,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再度撥電話給小芬,但是當電話那一頭傳來她略帶童音的一聲「喂」,他的心跳頓時狂跳了起來,但當他終於開口要說話時,她立即認出他的聲音而把電話狠狠地掛斷,只留下他握著電話筒呆在那兒。

他嘆了口氣,知道這一次小芬和他是真正的徹底完蛋了,於是他再也不再抱持任何希望的與其他同袍搭著火車回家,在到家時已是下著濛濛細雨的淒冷深夜了。

在走進家門後,家人都已經睡了,在漆黑的室內只有妹妹的房間還亮著一盞桌燈,顯然她還在為大學聯考而努力猛K著書。

聽到了有人進門的聲音,她打開房門探了一下頭,見到是他回來了不由得低聲的喚了聲:「哥!」,卻仍掩不住興奮之情。

見到了妹妹小玉,小俞不由得心中慨萬千,一股失戀後的寂寞空虛湧了上來讓他無限悽楚,只想要有個人能夠填補這個缺憾。於是,她不由得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兒小玉也緊緊的摟著他,將頭靠在他的膛前聆聽著他的心跳聲。

無需多言,兄妹倆很有默契地進了房鎖上了門,一邊熱吻一邊去彼此的衣服,小俞將桌上的檯燈關掉,只打開昏暗的睡眠小燈,讓朦朧的光線襯出妹妹那玲瓏有致的青玉體,也同時將他的思緒帶回到以前少不更事的時光中,讓他暫時從不如意的現實中逃逸,回到那個單純只有他與妹妹倆的恩時空中。

妹妹的內已經被褪了下來,出了含著晨般的水珠之神秘草原,他小心翼翼地將她的兩片蚌撥開,伸長舌頭輕輕一,讓她發出了沉重的嘆息聲,從而從深處湧出了汁來獎勵他的溫柔。

小俞了一陣後,才緩緩地站了起來,小玉很配合地往上躺了下來對他分開了雙腿,讓他得以在這無聲的邀請下慢慢地上了她的身體,已經硬得不住跳動的具也順勢進了妹妹多汁的密中,將她深藏的全擠了出來,然後兩人緊緊地相互擁吻送,直到小俞身的熱汗滴落到她的臉龐後,才趕緊拔了出來,將一股又一股的熱悉數都到她的小腹上。

隔天,小玉和父母親都去上學或上班,留下他百般無聊的在家中看電視,只有先打電話給蕭約好晚上見面。正在不知如何打發白天的時光時,電話又忽然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竟然是張惠珍!

這一次是她單獨開車到臺北來,她約了他在下榻的高級飯店見面,由於也實在無所適事,於是就一口答應了。

在抵達飯店後已近中午時分,她便請他吃了頓高級西餐聊了聊近況,從她口中得知張銘琪最近似乎變得開朗多了,讓他也到十分高興。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問起她是否仍和他保持著關係?她紅著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承認了。

她笑著低對他道:「事實上,他還會一邊和我做時一邊對我說,他最喜和你一起來幹我……」

小俞望著她閃爍著一絲離光彩的眼眸不由得內心一動,於是悄悄地握住了她纖弱的手作為對她眼神邀約的回答,她知道他已經接受了她的邀請了。

於是兩人也不多說廢話,就雙雙相偕離開餐廳走進了她的房間,一進門就互相幫對方衣服,然後猴急的相互對方的每一吋肌膚,將對方潤滑後就極盡所能地榨對方的體,到最後,張惠真了他一次,然後再讓他在道內與直腸內各了一發,而小俞的小腹與臉龐也沾了從她道內下的

小俞如此的放縱自己,主要還是想藉此麻醉自己因為失去了小芬所產生的苦悶與空虛,不過這倒是讓張惠珍有如枯木逢般的之入骨,如果不是小俞對她說要去和蕭見面的話,只怕還要再被榨一發後才得以身呢。

就如此的,四天的假期很快的在妹妹小玉、張惠珍以及蕭三個女人柔軟的房與戶間渾渾噩噩的過去了,回到新兵訓練中心後,大家依照制度了籤決定被分發的部隊,很幸運的小俞沒有到人人害怕的「金馬獎」,而是到了臺灣本島一個偏遠的預備師。

就讓腦筋一片空白的任憑部隊軍士官的指揮與擺佈下,他和一批同梯的新兵在沉灰暗的冷風中度過了有生以來覺最長的一個冬季。幾個月後,當天悄悄地再次造訪憂鬱的灰營區時,溫暖的已經將大地再次撒了生機盎然的綠。

,當他正在發呆時,值星排長忽然大喊道:「俞正偉,慶立刻到營區大門口會客室,有人找你。」

「會是誰呢?」小俞腔疑惑的自問著,今天既非假,在當地他也沒有識的親友,誰會在這時候來與他會客呢?

「啊!」當他匆匆趕到了會客室時,見到眼前大腹便便對著自己笑容面的婦人時,不由得當場呆住了,是張惠珍!

「我懷孕了!」這句話不用說小俞也看得出來,只不過讓他幾乎昏厥過去的是與她走出會客室後,在僻靜的營區林間走道中她以輕若蚊鳴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出的話:「你就要當爸爸了!」,她的雙眸閃爍著即將為人母的喜悅光輝望著他,卻使得他彷彿如遭雷擊般地愣在那裡……

第十二章六月的眼淚

望著呆若木的小俞,張惠珍不由得失笑道:「怎麼啦?你嚇到了嗎?」

小俞吶吶道:「我……我……我……」

張惠珍故意逗他道:「你怎麼了?第一次當爸爸的男人好像都像你一樣不知所措,是不是太高興了?啊?」

小俞被她這麼說,更是臉慘白的結結巴巴的喃喃自語道:

「我……我……」

張惠珍看他那個既可憐又好笑的呆樣,不由得失笑道:「呵呵,你還真是啊,看不出來一個情場老手,竟然被這麼樣一個消息嚇成這種程度!哈哈」

被她如此取笑,小俞只能懊惱而尷尬的搔著頭皮,說不出話來。他現在只能怪自己貪,又不懂得做好防護措施,以致於現在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不知道該如何收拾;更糟糕的是:他玩的是人家的老婆,如果她的老公要是追究起來,走法律途徑讓他吃上官司的話,那肯定是吃不完兜著走!

然而,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他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沉默了一會後,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對張惠珍道:「我會負責的,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骨的話……」

張惠珍笑道:「孩子當然是你的,從發現懷孕之起往前推,我最後一個星期只有和你做,而且都是在體內!你是不是想來個緩兵之計啊?」

小俞倒是沒有想要懷疑她腹中骨不是自己的意思,但被她這麼一搶白,自己剛剛說的話倒是真會讓人會誤以為有這麼樣的意思,這讓他急得敢緊解釋道:「不……不……不是這個意思的,我……」

張惠珍揮了揮手打斷他的話道:「好啦,你不需要再解釋啦!我並沒有說要你負責,更何況,以你現在的情況,你能負什麼責呢?要怎麼負責?」

小俞一時有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般,只能望著她乖乖的等後處置,說不出話來。

只見張惠珍又繼續的笑道:「事實上,我是故意的!」

「啊???」小俞張著嘴望著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張惠珍斂起笑容,紅著臉緩緩解釋道:「打從一開始,當我從我弟弟口中得知你已經知道我和我弟弟的事後,這個計劃就慢慢的在我腦海中浮起。」

小俞不解的問道:「計劃?什麼計劃?」

張惠珍望了他一眼道:「你以為我弟弟忽然找你來見我,只是單純要拉你入夥堵你的嘴嗎?沒錯,一開始他的確只是這麼想,但後來我想了更多,最後我們決定要借你的種!」

小俞吃驚的道:「借我的種?為什麼?」

張惠珍嘆了口氣道:「你還記得我告訴你我們家族的情形吧?我們不是一個普通的正常家族,近親通婚和倫早已經成為我們的家族傳統,雖然這讓我們家族的成員都相當優秀,我們家族也有權有勢,但我們過得並不快樂,這原因你應該是知道怎麼一回事吧?」

小俞點了點頭,他記得曾經聽張惠珍說過,近親通婚與倫的結果,造成了他們家族的成員身體的體質逐漸越來越衰弱,而男人也往往到了三十來歲就開始出現早衰的現象,這種情形肯定使得他們家族中的女眷相當難過,畢竟,才二三十歲的年紀就得面對一位逐漸早衰的丈夫,如果不紅杏出牆的話,就無異於守活寡,對於一個女人這是何其殘酷的事情?

張惠珍又繼續解釋道:「雖然我可以和家族中其他人一樣,到時繼續和家族中其他的親人倫解決的需要就是了,但問題是:即令如此,到最後我所生下的下一代還是逃離不了這樣的詛咒,會如我一般步上前人的後塵,永遠被困在這個家族傳統的惡循環中!到最後,會怎麼樣?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知道──我們的家族會永遠滅亡!」

小俞聽了他的解釋之後,覺得十分有說服力,點了點頭道:「沒錯,很有道理!」

張惠珍又說道:「所以,我和我弟弟商議後就決定找你借種,一方面你知道我們的事,找你入夥堵你的嘴順理成章,另一方面,你身強體壯的優良血統,正好可以改善我們家族孱弱的體質,讓我們家族擺逐漸走向滅亡的噩夢。」

小俞回想起先前的種種,這時才瞭解到為什麼在和張銘琪一起與他姐姐玩群時,張銘琪都沒有在他姐姐的道中,而把機會留給小俞。而後來在放結訓假期間,張惠珍找上門來時,為何會在飯店中彷彿要把他榨乾一般,為的就是要借他的種來讓自己懷孕!

想到此,他不由得為自己在不知不覺間竟然著了人家的道而不自覺,到有些惱怒,畢竟,有誰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了別人的種豬呢?

張惠珍彷彿看穿他的心思似的笑道:「怎麼了?你生氣啦?」

小俞抿著嘴不說話,表達無言的抗議。

張惠珍柔聲的笑道:「不要這樣子嘛,我們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如果真的要瞞著你的話,那我就什麼都不要說不是更好嗎?」

小俞仍有微慍的反問道:「那你現在告訴我又有什麼目的?說要錢嗎?你們家族多的是,我這個還在當兵的窮小子也榨不出幾個子,而我上了人家的老婆,能夠不被追究已經不錯了,更不敢去四處張揚說給別人聽。就算我真的這麼做,你們家族有財有勢,誰會相信我這麼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所說的話?不把我當瘋子才怪!」

見他越說越動,張惠珍拍了拍他的膛安撫柔聲道:「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件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生氣嘛。如果你讓一個女人懷孕了,難道會希望自己不明不白的被矇在鼓裡,甘心當一個被借種的種豬而不自知嗎?這樣做的話不是才真的是對你最大的不尊重?」

小俞被她的巧言善辯的利口才所完全折服了,原本高漲的情緒頓時消了一半,張惠珍又趁勢追擊的採取柔情攻勢道:「再說,我也真的很想你……」

說著,她纖細的手又不住地在他結實的膛前遊移撫摸著,如此挑逗十足的舉動,讓下部隊迄今已經好久不知味的小俞不由自主地迅速起,打的具將緊窄的子撐起一個包來。張惠珍見狀不由得一笑,並伸手輕輕的摸了把,更隔著子輕捏了他的頭一下,讓小俞身體一震,覺得有些許的黏緩緩地滲了出來。

張惠珍悄聲問道:「你們營區內有比較隱密的地方嗎?」

小俞低聲回答道:「有是有,但你……可以嗎?」

張惠珍看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眼後笑道:「不礙事的!」

於是,小俞便領著她走到一間位置僻靜的舊平房,那是小俞連上的庫房,平常只堆了些舊軍服與其他一些用不到的雜物,小俞在下部隊後沒多久就被連上的經理士選去當助手,因此身上也就隨時都帶了一把庫房的鑰匙,以便連上有人需要舊軍服時可以隨時找他開門領取。

在到了庫房後,小俞四處望了望確定沒有其他人在場後,才取出鑰匙打開庫房大門拉著張惠珍的手進入,在反手鎖上大門後就一把將張惠珍擁入懷中,四片熱如膠似漆地緊緊貼合在一起,吻得分不開來,而張惠珍微凸的小腹則正好頂到他起的頭,讓他有異樣的覺。

「來,讓我看看。」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小俞讓她坐在一堆捆綁整齊的舊軍服上,掀起了她的裙襬拉到腹部上,然後就一把緩緩地拉下她的內出了被黑所覆蓋的部來。小俞將她的大腿往上推分的大開,雙手剝開了她那因為懷孕而變得略為肥厚的,在微光的照明下,小俞只見她的變得比以往較深呈紫紅,而她原本蒼白的雙腿,也由於懷孕的關係體重上升,使得雙腿的負擔變重,以至於靜脈血管也浮現了出來。

在小俞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的窺視下,張惠珍不由得到無比的羞,而這種覺卻也因此帶給她更強烈的莫名興奮,以致於隨著小俞手指的逗下一股水緩緩地汨出來,在舊軍服透了一灘水漬,口中也發出了「嗯……嗯……」的呻聲。

小俞想起以前曾在報紙上看過一篇文章說,孕婦由於荷爾蒙產生了身體的變化,因此反而會變得比平常更為強烈,神經的受也變得更為。無怪乎才這麼輕輕碰了一下,就讓她的下體一片汪洋,看樣子事後他得將這捆舊軍服藏好,才不會讓別人發現而捱學長的罵。

眼前,他暫時不去想那麼多,只是繼續用手指去逗張惠珍那,然後在濃烈的氣息引下,不由得俯首食起她的來,把她得雙腿大大地分開並微微顫抖著,在他一口含住突起的蒂後,更讓她得直嬌並雙手伸直來抓他的頭,將他的頭往下按。

小俞將她的整個到充血腫到宛若一隻紫紅的鮑魚後,才褪下自己的子挑起早已硬得發慌的具對準了目標幹了進去,把她乾的嬌呼了起來。

然而,由於她的肚皮已經凸顯了出來,小俞怕會到藏在她子內自己的骨,因此只有直立起上半身擺動幹她多汁火熱的道,更一邊解開她前的扣子,將她明顯大不少的雙解放出來,使勁地把玩著。

在幹了一百來下後,小俞覺得用這個姿勢做實在不方便,便要她反過身來翹起股,以狗式的體位從後面繼續幹她那發汁四,而雙手則伸長到前面繼續把玩著她的雙。在如此上下挾攻的雙重刺下,張惠珍被幹得頭髮四散飄了大腿內側,最後才在小俞狂幹了幾百下並將熱騰騰的灑入她正在孕育新生命的子後,才完癱軟地趴在舊衣堆中著氣。

在完事後,兩人又休息了一會兒,才匆匆地穿回衣,並將四周的東西整理一下後,由小俞先開門探出頭去確定外面無人在場,兩人才如作賊般地躡手躡腳離開庫房,併到營區的福利社吃了些東西、聊了一會兒後,就替張惠珍招了輛計程車送她回去。

************

歲月易得,不知不覺間又過了數個月,在過完農曆年放完節返鄉假期後,小俞回到部隊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要展開為期四個月的營對抗演習,全營管制休假直到演習結束,消息傳來許多老兵不幹聲連連,但軍令如山違抗不得,大家只有每天乖乖的全副武裝、行軍到各個演習的防區內就定位紮營,每天早出晚歸的跟著軍官的指揮往來奔跑、衝殺,忙得團團轉的,但也忙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在幹嘛?

這一年是一九八九年四月中旬,上級忽然下令取消演習,各部隊都拉回到營區內駐守,休假管制依然持續著,但各部隊的任務則變更為鎮暴練。正當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什麼任務忽然改變時,在上「莒光」電視教學播報「一週大事」時,才赫然發現:原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胡耀邦因心臟病驟逝,許多中國北京市市民與大學生開始在天安門廣場聚集悼念胡耀邦,以致於逐漸演變為要求政治改革的集會。

小俞與大夥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上級下令取消營對抗演習、部隊回防並且演練鎮暴的目的,是在於防範當時已出現反對的臺灣內部,跟著出現變化!

隨後的幾周在部隊內的生活大體上都沒有改變,每天就是在起後跑步、打掃,接著就是演練鎮暴,只不過隨著北京天安門廣場的政治集會規模越來越大國際的注意力也一下子集中到了北京來,而小俞與其他人在空暇時也一起守在電視機前面,看著天安門廣場上北京各大學的學生動的發表演說的場景,然後興奮的和大家討論中國大陸會不會走向民主化的議題。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天的腳步已經逐漸走遠,顯見得另一個炎炎夏已經即將到來,遠在數千公里外的北京天安門的政治集會也越來越熱烈,原本只是消極的絕食抗議以爭取中共政治局高層與其對話的大學生們,在和李鵬的對話不而散後氣氛變得相當詭異,而當時由臺灣一群藝人所作詞作曲並錄音合唱的「歷史的傷口」歌曲也透過電話傳送到天安門廣場,讓學生的情緒變得更加昂!

幾天後,白髮蒼蒼的中共總書記趙紫忽然出現在天安門廣場前,拿著擴音器老淚縱橫哭著對廣場前的大學生們連連道歉,說對不起大家,並要學生們趕快回去。這戲劇的一幕讓當時天安門廣場的大學生們很震撼,同時也震憾了小俞與其他的同袍們。

只不過,更讓他們震撼的是,在六月四當天,當大家在一大早吃早飯時看到電視上播出了坦克車在火焰中橫衝直撞、聲四起,天安門前的群眾有的扶著揹著或踩著腳踏車載著鮮血淋漓的中傷者哭喊著四處奔逃;有的則憤怒的拿著木或是自制的汽油彈點火攻擊宛如巨獸般的坦克車。這混而血腥的一幕,讓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於連長、輔導長等連上的軍官也看得停下了筷子,凝視著眼前的電視熒幕讓人無法置信的畫面。

果不其然,當天中午上級最新的命令下達下來:提升戰備、加強營區警戒、慎防可疑人物滲透破壞。當時大家都議論紛紛:是不是要打仗啦?

一聽到「打仗」這兩個字讓小俞不由得憂心忡忡,從小到大他與其他人所被灌輸的教育都是:有朝一要反攻大陸,解救大陸同胞。不過隨著幾年前解除戒嚴、開放大陸探親與旅遊後,兩岸和解的氣氛讓許多人樂觀的不認為會有打仗的可能。

而這近二個月來北京天安門廣場前的群眾集會,更讓許多人認為,中共當局一定會順應群眾的要求,讓中國如臺灣一般在蔣經國晚年逐漸地走向民主化,但沒有想到如今局勢急轉直下,甚至於有打仗的可能,不免讓他為無法預測的未來到憂慮。

於是,他乃動手寫了幾封信分別寄給父母親、蕭、妹妹小玉,以及已經失去聯絡已久的小芬,帶著哀傷且悲憤的語氣抒發了他對這一場發生在數千公里外的悲劇的情緒,另外也暗示著可能面對戰爭,而向他們先行道別。

在收到回信時已是半個月以後的事了,父母親的回信只是以平淡的語氣安撫著他的情緒;妹妹小玉則是溫柔的勸他不必杞人憂天,並要他多保重自己;而小芬仍如以往一般沒有回信,讓他不到悵然;最讓他到驚懼的是蕭的回信她在淡雅的淡紫信紙上只寫了幾個娟秀而充悲傷的字:「再見了,吾,但願在將行之際還能見你一面。筆六月十。」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

小俞怎麼想,問了自己一千遍都想不到究竟是什麼事讓蕭這位對他一往情深的女子,竟然寫了這麼一封的分手信?

一時之間,他每坐立難安,總是趁著休息的時刻就搶在大夥兒之前去打電話給蕭,甚至於還差一點和其他人起衝突。然而,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每次當他打電話到蕭家中時,若不是電話中就是響了半天沒人接聽,直到其他等著打電話的人不耐煩的催他時,他才悻悻然地掛了電話離開;而打到蕭的公司,公司方面卻說她已經在幾前離職了。

所幸,這樣的子沒有捱太久,在收到信後第三天休假管制就取消了,而戰備的等級也降了下來,顯然是上級認為臺海的局勢已經穩定了下來,戰爭不致於發生。這讓許多人雀躍不已,但小俞卻面愁容地無心高興,他一心只是期盼著能趕緊休假,回去看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還好,天從人願,在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單中小俞榜上有名,或許是輔導長察覺到他這些子以來不安的情緒,或是在信件檢查時已經得知他和蕭之間的事有蹊蹺,因此特別幫他安排到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單中吧?

因此,當小俞從輔導長手中接下了假單時,他十分真誠地向輔導長行了個標準的軍禮,輔導長回了禮後拍拍他的肩膀道:「別想太多,好好休個假吧!」

「謝謝輔導長!」小俞地再次向他行了個軍禮後,才隨著其他人拎起行李走出營區大門外,在營區外早已有好幾部計程車守候著──那些司機多是以往在這個師服役的常備士官長,在退伍後就在營區附近訂居下來,有的開店鋪維生有的則是開計程車,或是二者兼有之,所做的都是營區內阿兵哥的生意,因此消息特別靈通。

小俞和其他人跳上了車,心事重重地只盼望能儘快趕到火車站好搭上中午十二點整的自強號快車趕回家中,無心和其他的同袍們與司機閒聊話當年,而且還有些痛恨他們的多嘴饒舌,使得車子行駛的速度如此緩慢。

望著車窗外逐漸由郊區的田野景逐漸變成了市區車水馬龍熙來攘往的街景他不想到在新兵訓練中心時,蕭特別遠從臺北搭了幾個小時的車來見他,兩人也是如現在一樣搭了一部計程車到市區約會的情景。

小俞想到當時蕭向他提到有人正在追求她,而小俞故意問她為什麼要婉拒時,蕭瞪了他一眼說:「因為這邊有個傻瓜啊!」後嬌羞而深情的臉,此刻更是讓他到深深的椎心之痛──「是的,我的確是個傻瓜!」他在心中對自己如此說道。

就如同機會一樣,當它悄悄來臨時如果不伸手將它緊緊抓牢,就都將一去不復返!

小俞十分懊悔當時為什麼自己不給蕭一個明確的回應,以博得她喜的嫣然一笑,就算是如今還是不得不分離,至少彼此都了無遺憾。

然而,當時因為他的猶豫不決以至於沒這樣做,如今想再親口當面補償,是不是還來得及?它小俞心中是一點把握也沒有!怕只怕,在他好不容易總算趕到時,蕭已經離開了,並誤以為他對自己不理不睬而含恨一生,那將是他永遠無法彌補的痛!

只是這部該死的計程車還猶自速地緩緩行駛著,看著車內其他人與司機談笑風生,小俞心中集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不覺間只覺得鼻頭一酸,他趕緊將頭又轉向窗外,讓面吹來的風將他眼角邊悄然滑落的淚水帶走,一滴滴的飄落於滾燙的柏油路面上,在六月的下蒸融於無形……

紅塵不到

2024-12-02 10:35:02

第十三章往事只能回味

在急馳了三個小時後,「自強號」終於抵達了終點臺北站,由於下一班通往板橋的列車必須等三十分鐘後才到達,小俞已無心多等,拎著行李就朝車站外走去,這才發現外面已經下起了傾盆大雨,讓原本想在出站後就招計程車的小俞,由於計程車的生意實在太好而招不到只得作罷。

他望了望對街,二話不說就跨出大步爬上行人穿越天橋走去,雨勢雖然大但他也不如其他沒有帶傘的行人般用跑的,只是跨著軍人的腳步穩健而快速地走著任由滂沱大雨把自己淋,也稍稍澆熄與冷卻自己原本一顆焦躁不安的心。

終於走到了對街,他早已淋成了落湯一般地站在騎樓下,四周盡是撐著傘在等公車的人,由於是下課時間,絕大多數是穿著各制服、背著書包的學生,大部分都是男生一群,女生一夥地各自在談笑著,偶爾也有幾對手牽著手親密地偎在一起的學生情侶,總會引起其他在一旁的學生們好奇而又羨慕的眼光。

在踏上土地並讓大雨淋了一身後,小俞此刻已經是稍稍冷靜了下來,他打量著身旁的這群正值慘綠年華的學生們,才警覺到自己已經是個步入成年的大人,青年華的歲月已經在他不知不覺間如同雨水般悄悄地從指中滑過,殘留在掌心的只是些許的無奈與成人的煩惱。

從少年到青年,這五年多的歲月自己究竟在追求些什麼?小俞不由得如此地問著自己。他在腦海中不斷地去搜尋與顧過去種種的過往,只記得自己是在幾個女人豐的雙間、潤溫暖的道、以及她們那有著不同情、不同的情、卻總是對他著相同的眼淚,織起一幅香而如夢似幻的青肖像。

這一切的種種都恍如昨之事,但在轉眼之間卻似乎都已人事全非──先是李小蘭遠走英國嫁給她與自己弟弟所生的兒子之養父;繼而是與表妹楊安琪在短暫而刻骨銘心的情後終需一別;然後是在一次偶然的意外讓張小芬撞見自己和妹妹當眾擁吻拂袖而去。現在眼看連蕭也即將離開自己了,但他卻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讓他一時之間有種人生太過匆匆的無常慨。

就在他正陷入沉思之際,公車總算是來了,他木然地在一片花花綠綠的傘海中小心地閃避著不讓傘的邊緣刺到眼睛,和大家推推擠擠地上了公車。

由於下雨天的緣故,公車上的人比起平常更要擁擠許多,加上從車外所帶進來的雨水,人的體味隨著的體溫散發開來,讓公車內的氣味不太好聞,還好公車司機特別將冷氣開得較強些,沖淡了些許的「人味」,但如此一來卻也讓許多衣衫單薄或淋了雨的乘客冷的發抖,一些學生情侶也就趁機大大方方地在狹窄的車內緊緊地摟摟抱抱,以彼此的體溫相互溫暖對方。

小俞由於身強體壯,這一點點的微寒他還承受得住,由於車內黑的都是人,擋住了車窗外的視線,他在百般無聊下就只有在車內四處看看,觀察著車內的人生百態,聽著四周喧譁的談聲。忽然,他發現在左前方好像是一步外的距離,一對背對著他親密緊緊摟在一起的學生情侶的動作有些不尋常。

仔細一瞧,原來是那個男生摟著女生纖的手正從那女生的上悄悄滑落到她的部上,女生則趕緊伸出手來將他的祿山之爪拉開,但沒多久男生的手又不安份地回到她的部上,如此一來一往地拉鋸著,最後女生終於投降了,任自己的男友的手在自己的部上捏著,男生受到默許的鼓勵,過沒多久便得寸進尺地偷偷將手伸進女生的裙內,但這次女生指是輕輕地踩了一下他的腳後就沒有再反抗了。

由於他們倆人四周的乘客都是背對背的站著,而且大家都擠得如沙丁魚罐頭似的,因此那男生或許認為沒有人看得見,所以才如此大膽地公然對女友上下其手,只是他萬萬沒料到這一切卻都讓小俞不小心給看到了。

小俞從不住搖晃的人體挾中看到那男生的手,先是張開手掌隔著內左右輪撫摸著她小小的部,然後接著便將她的白拉成了「T-BACK」的模樣,讓她兩個粉的小了出來,狠狠撫摸個夠。最後更一不做二不休地將整個手掌伸進女友的內裡邊,從後面摳著她的道,把女友摳的兩腿不由自主地分了開來,身體也緊緊的靠在男友的身上,兩肩則不住地上下起伏著,顯然是因為受到強烈的著氣。

看到這火辣刺的活,小俞雖然此刻心情正陷入低,但是血氣方剛的他還是受不了這樣的視覺刺具迅速地充血在被雨水透的內起跳躍著。而此時,站在他面前的婦人,由於她的小孩在她大腿間不安份的嬉鬧著,以至於她不得不一邊雙手扶著座椅上的扶手,一邊彎著空出一個小空間來給她的小孩。

這也就讓她穿著緊窄熱部高高的翹起,正好頂在小俞凸起的下體上,小俞由於車內的空間實在有限退不得,只好讓自己下面鼓起的小帳篷尖端頂著她那被熱緊緊包覆的部,並隨著公車行駛的左右晃動前前後後地頂著。

那婦人回過頭來對他尷尬的一笑道:「對不起……」

小俞也只有勉強地對她笑了笑並點點頭致意,他的下體受到如此強烈的刺實在很想一為快,但是此情此景卻又不允許,因此他只有轉過頭去想把心思轉移,降低逐漸高張的火,但偏偏又瞥見剛才那一對在車上偷情的學生情侶,男生已經很明顯的加快了自己手指在女生裙內的活動,把女生的不顧儀態的將腿叉得大開,從後面看去她已經興奮的面紅耳赤,被男友一手掌握的部也輕微地扭動了起來。

這樣的情景看在小俞眼中無異是火上加油,於是他也忍不住隨著公車行駛間的振動輕輕往那婦人的部頂去,那婦人似有所覺臉蛋也很快地紅了起來但嘴上卻還是故意在斥責她頑皮的小孩,以掩飾自己此刻正被人輕薄的尷尬,然後又將自己的小孩抱入懷中讓他的頭緊緊靠在自己的雙間,在外人看來是一個慈的媽媽先硬後軟的半罵半哄著自己的兒子。

但小俞留意到,事實上她卻是不著痕跡地用兒子的頭在撫自己的雙,隔靴搔!此外,她的部也很明顯地往自己的下體貼近,而在熱的部位則似乎有水漬正在慢慢擴散開來。

這時,公車靠站停了下來,又有乘客要上車了,小俞看到那對當眾偷情的學生情侶男生趕緊將手從女友的裙中出,小俞在昏暗的車內燈光照下見到他的手指上有水漬的反光。在車子再次開動後,車內的空間變得比剛剛更為擁擠,但小俞仍見到了方才那男生又迅速地將手伸進了女友的裙內,神不知鬼不覺地又挖了起來,但沒多久就被其他人的身體擋住了視線看不到後續的發展了。

只不過,失之東隅收之桑隅,小俞發現前面的婦人似乎膽子逐漸大了起來,她除了繼續維持剛剛彎著的姿勢不變外,部也開始左右的緩緩扭動了起來,很明顯的是在惑小俞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

小俞左顧右盼了一下,確定旁邊的乘客都在自顧自的閒聊著,沒有人在注意他,於是他就顫抖著手試探的摸了一下那婦人光滑細白的大腿,見那婦人沒有反抗,於是手便緩緩地上移到她高高翹起的部,小俞從她的背後見到她的耳子已經完同紅透了,呼也明顯地急促了,但卻仍若無其事地抱著兒子的頭逗著他玩。

於是,小俞摸了半晌後,便又展開更進一步的侵略行動,他拉了拉婦人的熱發現那是彈布料,於是就大膽地伸出中指從她的子邊緣探了進去,毫不費力地就找到了她已經水潺潺的幽谷小徑,小俞到指間沾了一指的滑後,就靠著覺的指引很順利地就完全佔領了她熱的道!

「還很緊窄嘛!」小俞心裡如此想著,就展開了輕攏慢捻抹復挑的練指功盡其能事地玩著婦人那發情的道、與充血的蒂,讓她的熱由原本只是會的部分之水漬迅速擴大,有一部分的甚至於從被小俞掀開的角落順著大腿滑落了下來。

小俞此時已是「惡向膽邊」生了,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拉下了頭的拉鍊,將已經硬得發紅、發燙的具拉了出來,然後順著公車轉彎時產生的離心力,對準了被纖開的向前一,「滋……」的一聲不偏不倚地正中目標進了她的道內,將那婦人的向前振了一下,但是旁人都還以為只是公車轉彎所造成的結果。

雖然小俞得償所願的幹到了她的道,但是由於那熱實在太緊窄,加上倉促上陣,使得小俞的具只能受制於熱與內布料的反彈力歪歪斜斜地著她的道,讓他的到宛如在幫處女開苞般的緊迫,只能勉勉強強地緩緩著,那婦人也很配合地跟著扭動股使勁榨著他,由於雙方都是在兵荒馬之際鋒,因此大約才了她十來下小俞就在她的道內一如注。

而此時公車司機亦大喊著:「板橋後站快到了,下車的旅客請準備!」,於是,小俞不敢多作停留,趕緊將離她的道,穿好子後就轉過身去若無其事地揹著行李準備下車,而那婦人也恢復了正常的站姿,抱著兒子說:「走了我們到了喔。」

小俞側過臉來偷偷望了她一眼,只見她雙頰紅紅的仍有無限的意,姿雖稱不上漂亮卻倒也還長得端正,一副一般良家婦女的模樣。見到小俞在看自己,她出了一絲旁人察覺不出來的笑容道:「先生,對不起,能不能先讓我們下車?」

小俞點了點頭,讓她抱著小孩走在前面,只見她剛才被自己摧殘過的熱仍有一角翻卷在外,而自己剛剛從子孫袋內出去的體透過她內與熱布料的雙重過濾後,仍有些許的體不住從她的大腿內側出來滴在地板上,只不過下雨天的公車內幾乎人手一把傘,在車內的環境掩護下倒是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幹,怎麼會有這麼大膽的女人?」小俞內心如此的暗罵著,「那小孩真的是她老公的兒子嗎?」

想到小孩,他不由得又想到了懷了自己骨的張惠珍,這女人該不會也如張惠珍一樣,是來向他自己借種的吧?還是純粹喜找刺,在車上找男人來幹自己的呢?

就在小俞胡思想之際,在板橋後站下車的乘客已經緩緩的往前走動,那女人由於抱著小孩的緣故,其他乘客都很有禮貌的讓她先下車,不一會兒她已經在車外撐起傘來抱著兒子,消失在一片的各傘海之中。

而剛剛那對偷情的學生情侶也是在這一站下車,他們就走在小俞的前面,男的依然親熱的摟著女生的纖,只不過他的手指已經沾了女友下體的水,在燈光下發亮著。

在走出車門外後,女生的書包忽然掉了下來,小俞走在後面便蹲下身去幫她拾了起來。

「謝謝!」女生以略帶童音的嬌聲音笑著致謝,讓小俞覺得有點悉,待抬起頭來一看,嘴邊原本想說:「不客氣」的話卻變成了「啊!」的一聲驚呼,原來在傘下的女學生竟然就是曾經讓他魂縈夢牽卻一直沒有迴音的小芬!

小芬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張大眼睛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怎麼啦?快走吧,人家還要下車呢!」在一旁的男生拉著她手催促道,小俞望了他一眼,是個比小芬高沒多少的小夥子,長相十分平庸,但看得出來是個脾氣很好、很有耐心的人。

「沒,沒事,走吧。」小芬背好了書包後便又挽著男友的手撐著傘離開,但仍然不時的回過頭來望了小俞幾次,眼神中充了驚訝、憤怒、喜悅以及些許歉意替的複雜情緒。

這樣的眼神小俞一輩子都忘不了,同時也把他從剛剛在公車上幹了那個女人的昂情緒中拉回了今天一整來的低沉情緒當中,他再也按耐不住腔高漲的情,將行李挾在脅下在雨中飛奔了起來,讓血管內奔騰的熱血在奔跑中充分爆發出所有的抑鬱能量,更要讓夏季的午後雷陣雨在奔跑中盡情地面撲打著,把自己的思維打醒!

是的,小芬的確已經另結新了!從他們倆所穿的制服來看是同校的同學,或許還是同班呢,有道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男孩子在當兵期間女友和身旁的男同學或男同事譜出戀曲,傳出「兵變」的事情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了!

只不過,雖然知道這樣的可能,一但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他的情緒還是崩潰了,再怎麼理智的堅固堤防都阻擋不了這樣昂的情緒!

但是,他能怪小芬嗎?他還記得在當兵前的那一次慶生會中,小芬是如何深情款款又充哀愁的在卡啦OK中為自己唱著悲傷的情歌,然而,自己回報給她的,卻又是什麼呢?是和自己妹妹的倫畸戀被她所親眼當眾目睹!雖然自己只是和妹妹擁吻,但那種情侶間的親密熱吻絕對不同於兄妹間的親暱行為而已,這是任何一位再魯鈍的女子都與生俱來的判斷本能,更何況是如小芬這種心思細密的女孩呢?

因此,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吧,於是,就在這樣自責、不甘又惑的三種情緒混雜下,他只有拼命的奔跑,即使是雨越下越大,不時還有震耳聾的雷鳴聲震撼著大地,他都視若無睹,充耳不聞地如一個在戰場衝鋒的戰士般狂奔著,旁人或許以為他是為了要躲雨而急著跑回家的路人,但他此刻只是想把這樣充在體內讓他幾乎要窒息的情緒藉由狂奔發出來罷了!

就這樣,他竟然足跑了近三公里的一口氣跑回了家中,當他著氣渾身答答的打開了門,望了臉驚訝的母親一眼後,只說了一句:「媽,我回來了!」

然後就將行李放下,戴上了安全帽推著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騎的車,扭開電門、踩了發動杆後,也不等熱車完成就催著油門逆著風雨朝蕭家飛馳而去,只留下倚門遠眺著他逐漸離去的身影的母親喃喃自語道:「這孩子究竟在忙什麼啊?急成這副德!」,說罷搖了搖頭回到室內將門關上。

而小俞則似乎未能平復剛剛的情緒似的一路猛催油門,對於他而言,眼下見蕭一面比什麼都還重要,他已經真的完全失去了小芬了,現在如果再失去蕭的話,那麼他青也就無異於跟著又失了一大部分,如果說抓不住青逝的腳步,在未來的子中往事只能回味的話,那麼他也要讓苦澀的滋味降到最低!

就這樣,他一路瘋狂沒命似的猛飆,不顧一路上被他狂飆的摩托車起的積水濺了一身的路人之咒罵,總算又來到了蕭家那悉的巷子口。

他抬起頭來望了樓上一眼,在黃昏中蕭家的臺與其它的公寓住戶一般透著燈光,顯然是有人在家,一顆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但是,當他伸手去按她家的門鈴時,還是不由得顫抖了起來,一方面是他從步出火車站到現在都一直在淋著雨,身體一直沒有幹過;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心情緊張,既期待又莫名其妙的到害怕。

「喂,請問找哪位?」聽到對講機中傳來的是蕭悉的聲音,他按捺不住內心的動回答道:「是我,你的信我收到了,快開門!」

鐵門「喀嚓」的一聲打了開來,小俞身手矯健地飛奔上樓,只見蕭已經打開了大門兩眼含著淚水的在接他。

兩人二話不說的相互深情擁抱,小俞的熱吻如戶外的雨點般不住地落在她的臉龐上,將她臉頰上的淚水全部吻去後,才與她四接的深吻起來,但蕭的淚水卻猶無言地悄然滑落,讓他不得不停下來溫柔地拭去她的淚水,柔聲的問道

「怎麼啦?現在我回來了,慢慢告訴我吧。」

點了點頭,引領他進入室內,細心的先遞上了一條幹巾給他擦頭,然後再幫他倒了一杯熱茶給他去寒。

小俞一標擦頭、喝茶,一邊望著蕭問道:「收到你的信時我真的急死了,差一點沒有逃兵趕回來見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

蹙著眉沒有說話,這讓小俞更加心急的停了下來,扶著她的雙肩柔聲問道:「拜託你不要不說話好不好,你在信上什麼也不講,就簡簡單單的說希望再見我一面,現在我總算趕回來了,你如果還不說的話,真的會把我給急死了」

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雙手環抱著他卻仍然沒有說話,倒是輕輕地啜泣起來,小俞趕緊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的情緒,沒有再追問她。

過了一會兒,蕭總算開口幽幽的低聲說道:「我們要移民到美國去了」

「啊!」小俞彷彿遭到晴天霹靂般的愣在那裡,雖然在見到蕭之前他心中已經想過了種種的可能,不過他倒是完全沒有想到蕭會移民!

「為什麼要移民?臺灣不好嗎?」小俞過了半晌後才總算回過了神來的追問著。

又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小俞雖然心中急著想知道答案,但還是按捺住子等她自己開口,又過了良久,她才總算穩住了情緒緩緩的解釋道:「自從大陸上發生‘六四事件’後,我爸媽就一直說臺灣不安全,很可能會和大陸又打起來,加上我姐姐嫁到美國之後就一直催著我們全家都搬過去,所以就……」

小俞耐心的聽她解釋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這麼一回事才使得蕭寫那那麼一封充悲傷的信!

繼續說道:「我也很不想離開臺灣,更不想離開你,但是我爸爸硬是教我哥哥立即把房子賣了,同時三天兩頭的打電話到我公司去要我立刻辭職,公司不勝其煩就反過頭來勸我辭職算了,但我實在不想這麼做啊。」說著又掩面哭泣了起來,小俞只得緊緊的抱著她,無言地安著她。

的確,在臺灣的社會中大部分在1949年跟著國民來到臺灣的新移民,「外省人」由於是因為戰的關係被迫離開家園來到臺灣落腳,因此算是種「非志願的移民」,他們之中雖然有不少是國民員,並在政府或軍隊中位居要職,然而內心卻比誰都明白國民政府的腐敗,加上在中國大陸上國共鬥爭的歷史上國民兵敗如山倒的影一直揮之不去,因此,往往在有什麼風吹草動時就會成為驚弓之鳥,逃之夭夭。

這樣的情況先是發生在1950年美國政府已經準備對國民政權撒手不管任其自生自滅時,其後又發生在1971年聯合國承認了中共政府是中國的合法政府與在聯合國的代表權,迫國民離開聯合國時,最近的一次則是發生在一九七九年美國政府終於承認中共政府並與其建時,都一再引發了「外省人」這個非自願移民族群爭先恐後變賣家產,移民到遠在太平洋另外一端的美國、加拿大等他們認為安全的國家。

而蕭家也是屬於這樣的一個族群,小俞很能理解她父母親會有如此的反應但讓他無法釋懷的是他們竟也如此地強迫自己的女兒一起跟著離開,就實在顯得有些霸道了!或許,這也是另外一種吧,父母親總是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跟著自己在班全的地方生活,而不肯讓他們冒上一絲絲的風險!

或許是內心的情緒已經隨著言語的傾吐而平復,也可能是由於小俞強壯的臂膀讓她獲得了安全,蕭總算是停止了哭泣,眼睛道:「你剛回來,應該還沒吃過飯吧?我下點水餃咱們一起吃吧,這幾天我一個人在家都吃這個」

說著,就起身去廚房燒開水,並從冰箱中拿出了一大包冷凍的水餃準備等水燒開後下到鍋中煮。

望著此情此景,小俞心中不有無限的慨,在五年前也是在這間屋子,他與蕭兩人一起包水餃吃,蕭當時拿出大麴酒來請他喝被他拒絕時,還笑他不像個男人,結果惹得他一杯又一杯的乾杯,最後兩人醉醺醺的跨越了友誼的邊界線,發生了關係。

而今,五年後也同樣是在這間房子,一樣準備要煮水餃當晚餐吃,然而蕭卻已即將隨家人遠赴美國,一切彷彿都如一場夢般的不真實,卻又讓人不能不相信是真的。

難道,往事真的只能回味嗎?想到此,小俞腦海中又浮現了剛剛在雨中小芬離去時那一雙充著驚訝、憤怒、喜悅以及些許歉意替的複雜情緒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陣痛楚,讓他緩緩地走到廚房去,從背後緊緊地將蕭抱住。

如果往事真的只能回味的話,那麼,他要自己與蕭在未來都永遠記住這一刻!

於是,他將她輕輕地抱了起來,宛如大喜之新郎抱著新娘入房一般抱著她走入了臥房……

第十四章如夢似幻的黑暗

小俞如新婚之夜的新郎一般抱著蕭緩緩地走入了蕭的臥房,雖然他此刻全身上下宛若剛衝了個澡一般仍然是淋淋,但內心的情卻是熾熱而沸騰的,因此,他的反而比起往常更高地從皮膚間透了出來燒熱了蕭的情,臉蛋紅通通地無限嬌羞貼在小俞那結實的膛前。

小俞將她抱進房內後空出一肢手將房門反鎖住,低下頭來朝她的紅吻去,兩人的嘴才一張開貼合在一起,熱的舌頭就立即在一起,如膠似漆地吻得分不開來。

就這樣熱吻了好一會兒,小俞才溫柔地將她已經被吻得渾身發軟的嬌軀輕輕放在鋪上,自己則先將被雨水浸的衣全都得一乾二淨,出了渾身肌的結實軍人體魄,下面那已征服數名不同類型女人的具則早已從黑的雜中高高抬起頭來,對著蕭不住地點頭致敬。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體了,但是蕭仍是害羞地用雙手掩面不敢看他的身體,小俞順手將下來的上衣拿來當巾將身上的雨水擦乾,更特別將下體擦拭乾淨。

他可不想將剛才在公車上那名婦人的沾到蕭身上,對於他來說這一刻是有如他與蕭的新婚之夜,一切都要乾乾淨淨,而方才他淋了一身的雨正好等於是上天幫他做了一次的沐浴!

小俞溫柔地伏到她的身上,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額頭與紅,一邊上下其手地遊移在她的全身所出來的每一部份,下體堅硬的’具則直地頂在她的下腹部,很快的就讓蕭全身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呼也逐漸沉重。

是時候了,小俞心中如是想著,他一面繼續侵吻著她,另一方面則悄悄地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隨著她雪白的肌膚一吋一吋地出來,小俞也一吋一吋地佔據她出來的領地的吻下去,直到他將蕭罩往上掀了起來後,兩顆已經聳立起來的尖就成了他重點攻擊的目標。

雙手環抱著他的頭,只覺得他的如不住放電的火星一般,在她的全身上下似處點燃火,讓她渾身發燙地不知如何是好,雙腿不住地互摩擦著以略解內心沸騰的望。

就在此時,小俞已經悄悄解開了她裙子上的扣子,並輕輕地拉開拉鍊,只這麼輕輕一拉她的裙子就順著如絲般地皮膚滑了下來,出了她那兩條修長而筆直的腿。

小俞的吻在手掌的前導下從她的前緩緩地往下移動,他的舌尖在她柔軟雪白的肌膚上劃出了一道道水漬的痕跡,在她的肚臍稍稍停留後就繼續往下移動,在經過她的米絲質內時,他的舌尖在她墳起的部上輕輕一點,蕭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長嘆。

他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只見她的內之處的布料已經被給濡成半透明,並緊緊地貼在她的上,勾勒出那人的凹痕線條來。

小俞先伸出食指來隔著內輕輕地戳了她的道一下,蕭「嗯……」的一聲抖動了一下,從道內泌出來的將他的指尖染得晶亮。

小俞受不了她的強烈氣味的引力,加她的內勾了下來,用食指與姆指輕輕地撥開她殷紅的兩片花瓣,只見她的花正如牛般地無聲溢了出來,不由得湊上嘴去,先用舌尖輕輕地一,然後張開嘴來使盡地起來。

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要隨著他的而出竅了,在小俞仿如蛇信般的舌頭不斷突刺進攻下,道的前庭被的搔難耐,渴望著能夠有一個大的硬物進一步的來填她深處的空虛!然而,小俞的舌頭只是不住地在她的道前庭翻攪著,讓她彷彿懸在雲端般不上不下,無助而焦急地緊緊抱著他的頭往下,以至於小俞的鼻頭不住摩擦著她答答的蒂,沾

小俞在她的雙腿間嚐了玫瑰花的美味後,見她全身雪白的肌膚已經動得通紅,知道她已經漾,於是也不再吊她的胃口,起了硬得發紅的具對準了氾濫的口直接「滋……」的一聲了進去,把蕭的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抱住他的脖子,抬起頭來不住的把熱吻落在他的臉頰上。

小俞索空出一織手來將她的抱起來,就這樣,蕭整個身子就等於倒掛在他的身體下,在小俞的狠命下,她的身體被撞的不斷地前後擺動著,險些被拋了出去,讓她只得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原本大大張開的雙腿也環著他的緊緊勾住,已經汁四溢的被小俞那鐵一般的具牢牢地入,不住發出「滋……滋……」的聲音。

這樣的合姿勢對於小俞和蕭而言都是十分的吃力,因此,小俞在了百來下之後,就抱著她從上走下來,然後將她推到牆壁上,讓她背靠著牆作為依託,再狠狠地繼續向前向上猛,蕭則狂地抱著他與他四接熱吻,分享他口中剛剛從自己道內所出來的,彷彿要藉此補充自己在他的下,道中源源不絕出的損失一般。

就這樣,兩人由上幹到了牆壁上,再由牆壁上幹到了地板,小俞的具始終保持著在她的道內,蕭的臥房到處幾乎都沾了他們倆人的痕跡,好似要在這房子易主之前儘可能的留下一點兩人的共同回憶。

到最後,蕭翹起肥股趴在沿讓小俞又狠狠地幹了百來下之後,小俞才將一股又一股的濃熱灌注在她的子深處。

往後三天,小俞索就直接住在她的家中與她同枕共寢,每天起後就是做,蕭道幾乎還沒有幹,小俞就又將自己新的又灌了她的道,除了偶爾出門買些吃的東西外,一進到室內就都得一絲不掛,只要小俞一起就開始做,等後,兩人又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下恢復體力後又繼續做

不管是在客廳、廚房、浴室、臥室當中,只要興致一來就做,彷彿再也見不到明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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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蕭的哥哥從美國回來了,小俞跟著他們兄妹倆到桃園國際機場,蕭哭紅了雙眼與他深情的緊緊擁抱後,才在哥哥不住的催促下一步一回頭地走上登機的電扶梯上,最後消失在電扶梯的盡頭。

「轟……」,飛機龐大的身軀在跑到上滑行了許久後,終於拖著刺耳的音爆聲飛向天空,小俞目送著它那龐大的身影逆向著太逐漸遠去,最後縮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後才轉身走出機場大樓外,欄了部計程車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臺北的家中。

再次回到部隊後,他逐漸變得沉默,每天只是如行屍走般地按表課,做好軍中所規定的每一項要求。

每當遇到了放假前大家都為了能在第一梯次休假而和排假的業務士爭的不可開之際,他卻是一言不發的置身事外,聽任業務士的安排,而如果有人因為不意自己的排假順序而請求和他換時,他也大方的一口答應。

對於他而言,引他休假回鄉的因已經不存在了──小芬已經琵琶別抱,蕭遠走他鄉,放了假回不不回去又有什麼差別?

雖然,他還有一個深自己的妹妹在家中,不過今年已經是她即將面臨大學聯考的關鍵時刻,他也不好再讓她分心,因此即使是回到了家中,他也很少主動再向妹妹求,讓他專心的把書念好,以便能夠考取第一志願,以博得父母親的顏。

就這樣,子在不知不覺間過去了,兩個多月後妹妹捎來了好消息──她已成功地考上了第一志願臺灣大學醫學系,這讓他們的父母親當然是樂開懷!

再次休假回到家中後,小玉已完成了學校的入學註冊,是個準大學生了,父母親為此特別又準備了一桌酒席為小玉慶功,在樂的氣氛中,這個家宴足足吃了二個多鐘頭才結束,而一家人自然也都喝了三分微醺下各自回房睡覺。

小俞和妹妹將碗筷都收拾好後,家人都已經睡了,在走過父母親的臥房門口時已聽到了他們倆的鼾聲,小玉走進了自己的臥房,小俞尾隨而入順手將房門鎖上,小玉紅著醉臉望著他,不需要多言就溫順地與他深深擁抱,任由哥哥的舌頭盡情地在自己的口中著充酒氣的津

小俞吻了一會兒後才將她放開,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扣子衣服,小玉在微弱的睡眠燈光中只見哥哥的間已經隆起了一大塊,她沒有多說什麼就伸出纖纖玉手來,溫柔地拉開了他頭的拉鍊,將哥哥已經青筋畢具釋放開來,她用細緻的小手小心的了幾下,一滴晶亮的體從頭的道口滲了出來,她蹲下身子先伸出舌頭輕輕的了一下,然後才將整個頭納入小嘴中輕輕地了起來。

小俞此時已將衣物全都光,見妹妹正在為自己口,也就索將她的小嘴充當道幹了起來。或許是酒後神完全鬆弛了下來,因此才幹了幾十下後就一如注,將小玉的小嘴灌得的,由於事出突然,小玉在毫無心理準備下被灌了,為了呼只得將之全都入腹中,但仍有些許從嘴角滲了出來,滴落在酥上。

不過在酒的作用下,小俞的具仍然直的聳立著,面對妹妹嘴角與酥都沾自己靡樣,更是「」,他將小玉一把推到上,不由分說的就鑽進了她的裙內將她的內了下來,開始用舌頭她那已經透的

小俞從以前就一直很喜如此的鑽進妹妹的裙內尋快活,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改變如此的好,現在幾杯黃湯下肚,自然更是大玩特玩,小玉整個下體完全都被遍了,正面完之後還不過癮,更如煎魚一般把小玉翻了過來將整個股也都了,連菊花蕾也不放過。

受到哥哥如此的「款待」,小玉又驚且羞,但是在酒的催情之下,她得子似乎都溶化了,一股股的不斷地出,將整條裙子都幾乎給沾了黏在大腿上讓她到很不舒服,於是她伸出手來去解開裙子上的扣子,還沒來的急褪下小俞卻搶先將它魯地扯下來,發出了「嘶……」的一聲布撕裂聲。

緊接著小俞再拉住她的衣領往兩邊一拉,她襯衫上的兩排扣子全都跳飛了起來,出了她光潔的內部肌膚,小俞如餓虎撲羊般在她的身上,再順手將她的罩給魯地扯了下來,小玉登時就如一頭待宰的羔羊般赤條條地躺在上,等著哥哥的臨幸。

雖然小玉和哥哥已經有十多年的倫關係,但是被哥哥如強般的對待這還是第一次,在酒醉模糊的意識下,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夢境還是真實的世界中,究竟此刻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心的哥哥,亦或是個偶然在暗夜街上遭遇到的醉漢?

但是在逐漸模糊的意識中,體的官卻逐漸銳鮮明起來──她受到了一條似乎比平常自己所悉的哥哥的具還要膨數倍的大火熱鐵條此刻正步步進地逐漸佔領了她,把她不過氣來,不得不張開口來如被拋上岸垂死的魚兒般呼狹小的臥室中汙濁的空氣。

但才一張開口來,就立即被在上面的男人的嘴給封住,他那糙的舌頭也立即闖入了她的口腔中,將她的香舌如緊緊地捲住不放!

小玉被所佔的腦海中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她:這條舌頭剛剛才過了自己下面的前玫瑰花瓣、更過了自己後面的菊花蕾!因此,少女潔癖讓她本能的抗拒,想掙開男人的吻,但卻怎麼也無法掙開來。

此外,男人在自己底下的具似乎也越來越膨,並開始逐漸加快速度朝她的內部進攻,偶爾那火熱的頭撞倒子頸時,她就彷彿遭到了電擊一般的悶哼了一聲,全身也如遭到鞭笞一般搐了一下,讓她彷彿如童話故事中的人魚公主一般下半身逐漸化成了無數的泡沫,漂浮在黑暗的臥室中照耀著此刻正躺在上被男人猛幹的自己身影。

於是,小玉最後的一絲理智也就此完全地被望所馴服,男人侵入自己口中那混合了酒味、自己的味,以及自己後面菊花蕾的味道,似乎不再那麼讓她到排斥,而且反而逐漸點燃了她另一波的興奮火焰,讓她弓起身來緊緊地摟住男人的脖子親吻著,貪婪著他口中的每一滴津,兩腳更緊緊的勾住了他的,並略帶鼓勵地幫著他用力來幹自己的深處。

相對的,已經陷入狂野的小俞此時已經成為了狂暴的獸,他只覺得妹妹的小此刻正緊緊地勒緊了自己越來越大的具,彷彿初次為妹妹破處時一般,被一隻手牢牢地抓住自己的具,把他勒的微微發痛,卻讓他到更加興奮而更使勁地往裡面猛

就這樣,兄妹倆幹得已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狂支配下,只覺得自己與對方的身體似乎都將被彼此的體溫所蒸發,才在如夢似幻的黑暗中,小俞出了已經摩擦成紫紅具,不住地將濃濁的一股又一股地灑在小玉的平坦的腹部、高聳的雙峰,以及已經香汗淋漓的臉蛋上……

第十五章味道

初秋季節,雖然白天偶爾還是會有「秋老虎」的高溫熱的讓人汗浹背,不過一到太下山入夜後大地的溫度就迅速失,陣陣蕭瑟的西風吹來,提醒人們炎炎夏已經遠離。

小俞騎著新買的KmycoZing-150在臺北市仁路上緩緩的行駛──快到家了,他總是會特別放慢摩托車速度讓已經忙了一天的緊張心情逐漸放鬆下來,好在回到家後能夠以愉快的心情來面對等著他回家的妹妹小玉。

在小玉開始就讀臺大醫學院沒多久,父親就特別在她學校附近買了一幢新房子,好讓小玉能夠就近上、下學,畢竟醫學院學生的課業要遠比一般其他科系的大學生還要繁重許多,在實驗室中做個實驗就常搞到七晚八晚,如果通車回到臺北縣的家中時往往就已經三更半夜了。

是以,為了安全與免於她通勤勞頓起見,父親特別將多年省吃簡用所攢下來的錢加上這幾年在股市狂飆時投資股票所賺到的錢,再和同事起個會,為女兒在臺北市這個高級地段買了一幢二房二廳的住宅。

不久,小俞從軍中退伍後找了份在臺北市的工作,父親便要他搬去和小玉一起住,一方面上、下班較方便,另一方面,有他的照顧與保護,小玉會比較安全些。

對於父親的如此要求,小俞自然是樂於從命,因為如此一來他與小玉倆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同居了──雖然名義上是兄妹各自為了就學與工作方便而住在一起,但是一進到屋內,關起門來就是親親密密的兩人世界,過著不折不扣的夫生活!至於晚上同共枕,享受夫般的雲雨生活更是不在話下了。

明天就是小俞二十八歲的生了,子過的很快,轉眼間他和妹妹這種夫般的生活已經過了五年,這五年來他就如一位標準的好丈夫一般上班下班,過著居家男人的生活;而妹妹小玉也彷彿如一位溫柔婉約的賢一般的服侍著他。

一如這五年來的子一般,他們倆每到對方生的前夕都會提前慶祝,因為父母親總會在他們生的當天要他們回到臺北縣的老家中與家人共聚一堂慶生。是以,他們也就特別在每年彼此生到來的前一天,先在兩人的小窩中預先慶生,以享受一個沒有他人打擾的漫生前夕。

在大樓地下停車場將車停放妥當之後,小俞懷著雀躍的心情搭著電梯上五樓,在打開房門後陣陣的飯菜香早已面撲鼻而來──沒錯,妹妹早已如往年一般準備了一桌他吃的菜在等著他回來,為他慶生。

他悄悄地走進廚房中,小玉正圍著圍裙專心的在料理最後一道菜而忙的不可開,因此沒有留意到他已經回來。他望著妹妹苗條曲線玲瓏的背影微微一笑,如貓一般地悄悄靠近後,從後面將她猛然一抱,將小玉嚇了一跳,才剛轉過頭來要看清楚,卻立即就被哥哥的熱吻封住了嘴而叫不出聲來,小俞則一面繼續熱吻著她的雙著妹妹香甜的津,雙手則不老實地朝向妹妹的雙部上下其手起來。

小玉掙扎了半晌才總算掙了他的糾,氣噓噓的紅著臉嬌嗔道:「哥,你真討厭!」

小俞哈哈笑著道:「是嗎?那你又為什麼要幫我準備這麼豐盛的菜提前慶生呢?」他一邊說一邊用剛剛摳摸過她部的手指拿起了桌上一片吃,同時還手指後讚歎了一聲道:「嗯……有妹妹的味道喔!」

這一語雙關讓小玉不由得羞紅了臉道:「去去去,先去把手和臉洗乾淨,像小孩子似的,馬上就要開飯了。」

小俞笑了笑,又摸了她的部一把後才走進浴室內將手和臉洗乾淨。

和往年一樣,今年這個生前夕的晚餐兄妹倆並沒有在餐廳上吃,而是把全部的酒菜都擺在兩人的小窩中的一間和式臥房的地板上鋪陳開來,兩人緊緊地偎在一起在輕柔漫的爵士音樂旋律中彼此相互餵食。

只不過他們既不是用筷子也不是用叉子傳遞食物給對方,而是用自己的嘴叼著菜來喂對方,而對方在接受餵食的同時則必然會熱吻對方的嘴,從而使得一頓飯吃下來往往已是一、兩個小時以上了。

小俞啜飲著妹妹口中所渡過來的紅葡萄酒,他和小玉都已經以這種方式喝了不少的酒,兩人的臉都紅通通的充了微醺的彩,在略為昏暗的燈光下,小玉的眼神帶著幾許睏意的離,讓小俞酒不醉人人自醉,忘情地將她充淡淡香水味的嬌軀緊緊摟在懷中,雙手並不安份地輕撫著她式睡袍外的兩條勻稱的玉腿。

雖然說和妹妹同居這五年來幾乎夜夜宵同枕共眠,但是小俞對妹妹身體的戀卻始終沒有減低一絲一毫的興致。今晚,他特別按奈住高漲的情,要將這一頓飯吃完,不過小玉微醺的媚態還是讓他原本已經一柱擎天的具還是受不了這樣的刺,而不住地在式睡袍中跳動著。

他將小玉睡袍輕輕拉開,小玉那一對雖不大卻相當堅的玉筍便了出來,引了小俞低頭將它們噙住,並用力的了起來,讓小玉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快活的長嘆,渾身酥軟地向後倒下,小俞順勢將她放倒,並在她那人的溫軟玉體上,將睡袍完全解開,然後就如品嚐美食一般地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吋肌膚。

在他的下,小玉身體如蛇一般地不住扭動著,雙腿在女人矜持的天下緊緊地挾住,但哥哥卻絲毫不放過她,不但將她雙腿扳了開來,更拿起了一顆葡萄擠入了她那早已水潺潺的道口,葡萄那冰涼的覺讓她不由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小俞則兩指抓著葡萄在她的道口左右旋轉,以至於很快的就沾染了她體內所湧出的汁。

「好吃,真的是有妹妹的味道……」小俞將葡萄放入口中慢慢地品嚐道。

「變態,真不要臉……」小玉嬌羞的佯嗔笑道。

小俞對她微微一笑道:「我品嚐我妹妹的味道,也該讓我自己的妹妹品嚐她哥哥的味道,來,過來這邊……」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了小玉,自己則靠著牆將自己身上的睡袍鬆開,出了渾身健壯的肌,以及早已蓄勢待發、生氣具正隨著血的脈動在不住地向小玉點著頭。

小俞將蛋糕上的鮮油抹在自己的具上,小玉紅著臉跪伏在他的前將塗了白油的具納入自己鮮紅滴的櫻桃小嘴中,溫柔地輕輕起來,但由於她的嘴實在太小了,以至於哥哥具上許多的油彷彿如一般沾了她的嘴角,讓她那原本略帶睏意的離神情更是帶了幾分的靡之

而享受著妹妹口服務的小俞也沒有閒著,不時地撫摸著妹妹前的兩顆玉筍以及那高高翹起的部,並將手指摳進她兩片如玫瑰花瓣一般的之中,每當他的手指朝裡面深入,小玉的鼻息就隨之而沉重了起來,含著他具的口中也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鳴聲。

就這樣兄妹倆相互以口、手相互取悅了對方約十分鐘後,小玉總算將哥哥具上的白油都吃了乾淨,小俞的整具不但被她的通紅油亮,更在她小巧的舌頭翻攪下不小心出了些許的出來,但卻因為和油混合而無法分辨,以至於小玉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它一併都進了肚子裡,真正是名符其實的品嚐「哥哥的味道」!

小玉躺在著氣,在紅葡萄酒的酒後勁作用下,她的意識已經逐漸模糊,而鼻腔內殘存著哥哥油混合的味道讓她的眼神更加離,空而渙散地仰望著天花板上。

而小俞則如一頭掠食的獅子一般,趴在妹妹左右分開的大腿之間將她的大大的掰開來,貪婪地食著那從深處不住湧出的,在下的那一支剛剛被妹妹過的具硬到幾乎要完全貼住小腹!

他的望已經無法再繼續忍耐下去,小玉的味道隨著酒的揮發從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孔中散發了出來,引著他雄動物的配本能,讓他急地騎在妹妹的身上,將硬的火熱具狠狠的貫入妹妹的道中,兩人殘存在對方器的口水也在合的一蕣間合而為一,化成一股細細的涓沿著小玉到會處,最後在她的菊蕾上與匯為一體,悄悄地滴落在地板上。

小俞彷彿要將妹妹的身體刺穿一般,毫不憐香惜玉的狠命,小玉媚眼如絲只能張開雙腿地默默承受哥哥的,只不過隨著哥哥那狂風暴雨般的送,陣陣酥麻的快從子深處向外擴散開來,讓她覺得蒂又熱又麻,而不自覺地伸手去撫摸自助興了起來。

小俞見狀,俯下身來一邊和她熱吻,一邊在她的耳畔說:「好妹妹,把你的撥開,讓哥哥好好的幹你……」

小玉果然依言用兩手將自己的左右掰的大開,更多的汁也就隨著哥哥強力的幹而不斷地滲溢出來,讓原本充酒氣與菜香的小小和式臥房,充了兩人混合體的味道,這種刺人類食的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後,更發揮了望加乘的效果,讓小俞乾的速度越來越塊,也讓小玉不知不覺地頻頻抬起部來送自己與哥哥合。

就這樣,在充望味道的房間內,兄妹倆的望被不斷地加溫、燃燒,直到小俞發出了一陣如野獸般的低吼聲中,一股又一股的不斷地從人沸騰的丸中而出,澆灌進小玉那飢渴而不住收縮的子內……

第十六章Theone

北風冷颼颼的面吹來,將小俞脖子上的圍巾吹得風飄舞,雖然小俞並不怕冷,但由於這是妹妹親手所織的圍巾,因此他特別在出門前將它圍在脖子上,好重溫一下妹妹那既遙遠又悉的溫柔。

妹妹大概出國也快兩年了吧?時間過得很快,在兩年前妹妹以全校醫學系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當時在教授的熱心推薦下,小玉很快就取得了到美國的公費留學資格以及某一所知名大學的入學許可,讓父母親引以為榮而笑開懷。

不過這對於兄妹倆而言,可就不完全是一件好事了,因為這代表兩人一連數年甜的同居時光就此劃下休止符,兩人的巢在妹妹離去之後也頓時變得冷清清的,每當小俞下班後回到家中,面對的不再是妹妹那溫柔甜美的笑容以及桌的飯菜香,而只有無限的空虛與孤寂。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間小俞早已過了而立之年,這也意味著家中父母及其他長輩「婚」的關眼神開始集中到他的身上來了,畢竟他也老大不小了,周遭的同學、朋友也都早已紛紛成家立業,有的甚至於早已兒女成群,更加凸出了他仍然是單身俱樂部成員的醒目之處。

對此,小俞只有儘可能的逃避,不去參加親友間的聚會與同學會,以免總是成為眾人所「關懷」的對象。如此一來,自然使得他變得更加孤獨,雖然由於網路科技的發達,可以和妹妹透過電子郵件書信往返,或是在一些網路的聊天室中相會互訴衷曲,然而畢竟美國與臺灣各處於東、西半球的一涯,彼此夜相互顛倒,扣除彼此一般正常作息的時間後,這樣的時間也就不多了!

最後,小俞想到了個解的辦法──再去進修,於是他就在妹妹出國後沒多久,便開始收集各大學的資料,經過仔細審慎的比對考慮後,選擇了一個最適合自己的科系,然後到書店買了數本考試用書,每天下班後就閉門苦讀,翌年,也很順利的以五專畢業的資格通過了一所國立大學的班考試,併入學就讀。

有了讀書的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後,這些來自親友們「婚」的關懷力總算稍稍減輕了許多,同時也讓他在下班後有了一個可去的地方,而不必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或是回到空虛的住處面對一屋子的孤獨。

在彈指之間,他進大學已經一個學期快過了,每早出晚歸的忙碌子雖然讓他疲憊不堪,但也填補了他在妹妹離開後的內心空虛。一般來說,班生由於是中途轉入,所以多少都會比較無法融入原來的班上同學之中,而顯得較孤立。小俞原來也不抱持能夠順利打入原來班上同學的小圈子當中,因此總是習慣於默默的來上課,然後下課時又默默的離開。

不過,這個班級的同學倒是沒有那種排外的習,反倒都很熱情的給予他種種的協助,讓他不已,很快的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而他出眾的儀表,以及溫文儒雅的談吐,很快得也引了許多同班女同學的芳心,總是會不時藉故與他說話。

這一天,期末考剛考完,在下了課後大約才晚間八點半左右,由於隔天是假,因此同學中有人提議去KTV唱歌輕鬆一下,很快的就得到許多人的附議,小俞原本不打算參與,不過卻拗不過幾位女同學再三的慫恿,最後只得答應,於是班代統計了一下人數,有二十三人要前往,就打手機先訂了個KTV大型包廂了。

於是,班代就開始分配通工具,讓有開車的先載一些穿裙子的女同學、再由騎摩托車的男同學載那些穿著長、短方便搭乘摩托車的女同學,大家相約好在忠孝東路與敦化南路口的「你會紅KTV」集合。

小俞載的是平常就喜坐在他身旁的林曉莉,她的身材嬌小,姿也長得一般,但是卻熱情如火,總是喜穿著一些清涼大膽的服裝,即使是像今天這種寒冷的天氣她一樣穿了一件的黑皮短、鮮紅的襯衫、黑的長筒高皮靴、然後外面再套上一件黑的皮大衣。

這樣的打扮在一向風氣保守的班上當然引人側目,因此,當小俞被分配到載她時,班上其他的男同學們都不由得出了令人玩味的微笑,他們的眼神好像是對小俞說:「你冒死啊!(臺語:你這下賺翻了!)」似的。

小俞尷尬的避開了他們的眼光,趕緊領著林曉莉去搭摩托車,林曉莉倒是落落大方的挽著他的手不停的與他說著話,好像是準備要郊遊的小女生一般雀躍期待著。

小俞扭開車的電門鑰匙將車發動,引擎立即隨著油門把手的扭動熱機而發出低沉的咆哮聲,林曉莉高高興興的坐上了後座,一雙白皙的腿從後面左右挾著小俞,小俞不由得回過頭來問道:「這種天氣你穿這樣不會冷嗎?」

林曉莉笑嘻嘻的說道:「不會啊,怎麼樣,好看嗎?」

說著,她便伸出雙手環抱住他的,整個人的部也火辣辣的往小俞的背後靠上來,並將下巴枕在小俞的肩上,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撲鼻而來,讓已經久不知味的小俞頓時心跳加速,熱血立即湧向下體,讓具如一條巨蟒一般在厚厚的牛仔內蠢蠢動。

林曉莉的小手從下面緩緩往上移輕撫著他結實的膛笑嘻嘻的又問道:「你的心跳怎麼跳得這麼快?」

「沒……沒什麼,你坐好喔,我們要走了……」小俞對於林曉莉這種肆無忌憚的大膽作風簡直快消受不了,趕緊將油門把手一扭,「轟……」的一聲,摩拖車在強大的扭力下就往前飛奔了出去,林曉莉那充部在小俞回油換檔的瞬間又往前一頂,讓小俞不由得又心猿意馬起來,趕緊收拾好心緒再加足油門往前飛馳,讓面而來的冷風讓自己清醒些。

在抵達「你會紅」KTV後,同學們已經陸陸續續的來到,班代更特別到便利商店買了兩大箱的罐裝臺灣啤酒,看樣子今晚大家是準備好好的狂一下了!

在班代的招呼下,大家魚貫而入KTV的大包廂內,四、五名男女服務生端著水杯與紙巾進來俐落而貼心的為大家服務,沒多久一切都就緒後,大夥兒就紛紛點歌開唱了起來。

面對這個似曾相識的場景,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當兵前和妹妹小玉、小張、小芬兄妹一行人到卡啦OK去唱歌的情景,如今當時在座上的人兒都已經沒有一人在身旁了,短短几年的時間改變了這麼大,不讓他有無限的惆悵,而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

「你在想什麼?」忽然一股濃烈而悉的香氣撲鼻而來,小俞還沒有來得及抬起頭來,林曉莉已經紅著醉臉笑嘻嘻的一股坐了下來,整個人挨在他身旁。

小俞有些手足無措的喃喃道:「沒……沒想什麼啊!」

林曉莉笑嘻嘻的說道:「是嗎?我看你一直都心事重重的在喝悶酒,幹什麼啊?來到這邊就要快樂點,不是嗎?來!來!來!來陪我跳隻舞。」

說著,就硬是要把他拉起來,小俞無可奈何只有順著她的意思站起身來,走到包廂中央的小舞池內右手摟著她的纖,左手牽著她的小手,左右左右的移動著腳步,耳畔則是傳來了悉的薩克斯風旋律,然後是班上平常沉默寡言的邱士達以略帶憂鬱沙啞的嗓音唱了起來:

「IknowyouneedafriendsomeoneyoucantoldtoWhowillunderstandwhatyou`regoingthroughWhenitcomestoloveThere`snoeasyanswerOnlyyoucansaywhatyou`regonnado……」

「Theoneyoulove」小俞忍不住口叫了出來,可不是嗎?這首歌對於他而言是再悉不過了,李小蘭當年要離他遠去前往英國和自己的親骨團聚的前夕,特別為他細心的準備了最後一晚的節目,就是在這首曲子的旋律中兩人翩翩起舞──那是小俞的第一、也是和李小蘭的第一次次跳舞,小俞當然是永生難忘了!

林曉莉抬起頭來醉眼離的望了他一眼吃吃笑道:「你好厲害喔,一下子就馬上聽了出來。」

小俞聳聳肩笑道:「沒辦法,我對這首歌印象太深刻了。」

「為什麼?」林曉莉緊迫盯人的繼續追問道。

「因為……嗯,因為……」小俞一時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

「喔,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你的「Theoneyoulove的緣故對不對?」林曉莉笑嘻嘻的問道。

「呵,算是吧。」面對這個慧黠又俏皮的女孩,小俞實在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有順著她的話來應付了。

林曉莉又繼續問道:「那現在呢?你的Theoneyoulove呢?」

小俞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因為他到現在一直也還搞不清楚究竟哪一位才是他的「Theoneyoulove」,但不起林曉莉一再的追問,只能語焉不詳的敷衍道:「不在了……」

但他這麼回答卻的確屬實,因為不管是李小蘭、張小芬、楊安琪、蕭,或者是妹妹小玉現在的確都已離他遠去了,不管她們之中哪一位才是,或曾經是他的Theone,都已不在他的身邊了。

林曉莉忽然愣了一下,然後連聲致歉道:「對不起,我不該問這個問題的,我……」話還沒說完,她忽然「嘔……」的一聲作勢要嘔吐出來,小俞敢緊一個箭步向茶几衝去並彎下來將垃圾桶拿過來,林曉莉立即蹲下身來對著垃圾桶大吐特吐,周圍原本在談笑中的同學,以及還在唱歌的邱士達都停了下來,圍著他們關切著。

小俞輕輕的拍著她的背道:「你喝太多了……」

林曉莉吐了一陣子拿著紙巾擦了擦臉回過頭對他一笑道:「不礙事……」

班代不皺著眉頭道:「什麼不礙事?你一進來就和同學們一杯又一杯的打通關,喝的又急又猛,天氣這麼冷,你又穿的這麼少,胃會受得了才怪!」

林曉莉笑道:「我真的沒事,大家請繼續……」但話還沒說完,卻又咳了起來,然後又吐了起來。

班代沒有再理她,倒是對小俞說道:「我看她真的是不能再喝了,要麻煩你當個護花使者,送她回去。」

小俞點點頭道:「沒問題!」說著就輕輕的牽起她的手來,然後將自己一向最珍的圍巾替臉驚訝的給林曉莉圍上,然後便向大家道別後就帶著林曉莉走出KTV。

讓小俞到很意外的是,林曉莉既沒有抗議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乖乖的讓他牽著手走到戶外摩托車的停放處,當小俞把自己戴的安全帽讓給了她、併為她戴上時,林曉莉的眼角在黑暗中似乎泛出了一點淚光。

只不過小俞沒有留意到那麼多,他只是把林曉莉當成喝了太多啤酒而失溫的酒醉少女在關心而已,因此在搭上摩托車後,林曉莉一如來之前一般將他環緊緊抱住時,他也只當成是林曉莉怕冷,想偎在他身上取暖罷了。

在問明白了地點後,小俞很快的一路飛馳將她送到了住處──她的家其實是在南部,而她自己則由於工作與就學的關係,隻身在臺北市向一位親戚租了一幢公寓內的小套房居住。

但是剛一跨下摩托車摘下安全帽,林曉莉又蹲在路邊的水溝旁吐了起來,小俞只得在安頓好摩托車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然後扶著已經面蒼白虛弱不堪的她緩緩的走進公寓大樓內,在向公寓管理員打了聲招呼後,扶著她進電梯上樓,然後幫她打開房門,再輕輕的將不住冷的發抖的她安頓在上、蓋上棉被,然後再倒了一杯熱開水給她。

「好一點了嗎?」小俞關心的問道,她無言地望著他點了點頭。

「你實在喝太急、太多了,這種天氣喝冰啤酒喝太猛是很容易嘔吐的。」小俞一邊說一邊遞了張面紙給她,讓她擦擦嘴角上的殘渣。

「對不起,把你的圍巾髒了……」林曉莉解下脖子上的圍巾使勁的用面紙擦拭著。

「不要緊,我回家用冷洗洗一洗就乾淨了。」小俞笑著將圍巾拿了回來。

「它,對你很重要吧?」林曉莉忽然又問:

「是你的Theone送給你的禮物吧?」

小俞愣了一下,嘆了口氣點點頭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你不要走……」林曉莉忽然伸出手來緊緊的拉住他的手道,小俞驚愕的望著她。

「請你留下來陪我,拜託……」林曉莉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紅襯衫上的扣子,出了一雙原本應該是白皙細緻、而現在卻因為酒的作用變成了粉紅的雙

「求求你……」林曉莉繼續懇求的說著,同時將襯衫褪了下來,再反手解開罩的扣子,兩顆暗紅頭便對著小俞了出來,並散發出人的體味……

紅塵不到

2024-12-02 10:35:02

第十七章

勾起男女情的因素很多、也很複雜,但對於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在情之海打滾了十幾年的小俞而言,他萬萬沒想到原來寂寞竟然也是最好的催情劑!

在過去十幾年的歲月裡,他總是同時周旋在幾個不同的女人之間,從來沒有真正覺過寂寞的滋味,即使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而在最後不得不與其中特定一位女人分手,他也總能夠很快的從另外一位女子身上得到情與望的填補。

然而,自從妹妹小玉這位與他相處最久、情最親密、對於彼此的需求與體也最悉的女人也離開他的身邊後,他終於真正的嚐到何謂寂寞的滋味了。

或許正因為如此吧,所以當林曉莉將身上的衣一件一件的褪去,讓她身上白皙的肌膚一吋一吋的出來、並對他伸出企求擁抱的雙手時,他也就無法自主的接受了她,將她略嫌孅弱嬌小軀體緊緊的抱住,並由快而慢地逐漸加快節奏從上到下一路吻遍了她的身體。

當他的舌頭悄悄地擠進了林曉莉那早已氾濫的一線天時,久違了的女體密處微味混合著些許的酒氣,讓他的舌頭不由得效法起他跨下那早已撐起半邊天的具,自不量力地盡其所能的要由軟變硬地代替他下面那個早已躍躍試的深入林曉莉山谷幽徑中。

在女人天生的羞本能作用下,林曉莉雙腿悄悄的想要併攏,卻很快地被他用兩臂給暴的制住,同時更將她的兩片深紅花瓣給左右的使勁掰開來,好讓長度有限的舌頭得以長驅直入,猶如蜂深入花朵中採食糖一般。

林曉莉原本在酒醉多次嘔吐後已到十分虛弱而渾身乏力,原本冰涼的啤酒讓她失溫而不住的發抖,現在卻在小俞的口舌強勢入侵下,讓她體內殘存的酒又開沸騰起來而渾身發燙,軀體緩緩的隨著他的舐如波般地上下起伏著。

當小俞的舌頭從她的道中了出來,並輕輕的掃過她的蒂時,她再也忍不住的「啊!」地叫了出來,同時部彷彿如大海中的巨般高高地抬了起來,一股無聲無息地了出來,沾了她的整個鼠蹊部與溝。

小俞則有如一頭餓狼般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然後猛沾在她兩顆如白饅頭般的部上的點滴都不放過,最後則將她的抱了起來,讓她趴跪在頭上股高高的翹起,然後再從後面品味她那如生蠔般淋淋、略帶海水腥味的兩片瓣,偶爾甚至於將它們入口中細細品嚐,並輕輕的一咬,讓林曉莉更加如痴如醉。

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都已經徹頭徹尾地回到了人類最原始的狀態,成為受本能所支配的雌雄獸!確實,小俞此時就真的如一隻公狗般猛著林曉莉的部,這樣的舉動幾乎是所有的哺類雄動物在與母獸配前都會做的準備動作,藉由如此的前戲刺來潤滑母獸的道,以順利達成傳宗接代的使命!

大概知道林曉莉已經準備就緒了,而他自己也已經嘗夠了林曉莉下體的美秒味道,小俞飛快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起早已等得不耐煩而硬的發紫的火燙具,對準了林曉莉的就往前一,巨大的頭在林曉莉滑的道中毫不費力的緩緩向前進,不過由於林曉莉的身軀實在太過嬌小了,被他這個體型大過自己甚多的壯漢幹進來,相對狹窄的道還是微微發痛,豆大的汗珠也因此而一滴滴落了下來。

小俞在緩慢了數十下後,確認林曉莉已經逐漸適應他的具的尺寸後,便開始加大力道使勁幹了起來,每當他的小腹撞擊到林曉莉高高翹起的部而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時,一股又一股的也隨著兩人合時的摩擦而發出「滋……滋……」的水聲,有如一首舞曲的旋律敲動著男女舞者的心靈深處,而不知不覺發出更大的藝術潛能來更加賣力的演出這支之舞!

或許,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需求就只是這麼原始、這麼簡單而已,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兩人在一起相互從對方的身上得到自己所沒有的,也就不再到寂寞了——至少,在雙方身體合而為一的時候是如此!

林曉莉的上半身乏力的趴在枕頭上,下半身則跪臥著並將部高高翹起成為一個長邊的三角型,讓小俞從後面將堅硬火燙的具不住的往裡面送著,同時也將她帶進了一波又一波幻般的高境界,自然也將她體內深處的不斷地取出來,以致整個大腿內後側都淋淋的,兩人的汗水與早已合而為一,再也難分彼此!

望著前面林曉莉孅弱白皙、毫無瑕疵的美背,小俞忍不住俯下身來輕輕地嗅了一下,女費洛蒙的人氣息讓他不由自主的吻了起來,這使得林曉莉彷彿如遭到輕微電擊般的汗都豎了起來,小俞從她背後接連不斷而溫柔的吻,以及在她下面勇猛剛強的幹,這兩種極端的受讓她到無比的受用,原本趴跪著的姿勢也因此腿軟整個癱軟在上,小俞那強壯的身驅則重沉沉地了下來,讓她險些不過氣來。

所幸在情場與第之間具已是老手的小俞很快的就發覺到這一點,於是他用雙手將上半身撐了起來,有如在做伏地身一般,只是仍保持著將在林曉莉道中的姿勢繼續從她的後面幹著,林曉莉那結實、充部讓他在干時享盡了摩擦著女人細緻、吹彈可破皮膚時的快,以致於使他不知不覺地加快了的速度,這樣凌厲的攻勢終於使得林曉莉再也忍不住而狂野的叫了起來:「啊……啊……啊……啊……」

彷彿從女人的叫聲中得到鼓勵一般,小俞將擺動部頻率發揮到了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他在林曉莉裡的具已經開始不安份的在一跳一跳地搐著,那是即將的前兆,然而他卻拼命的想要延長著這種徹底征服女人的快,因此也就不知不覺的如一位戰士衝鋒般吼了起來,彷彿要拼盡全身的最後一點力氣似的。

只不過,彼此相互給予對方身體的此時已經到了極點,在覺到自己的具已經硬、翹到了極致,一股在他體內沸騰已久的能量此時再也無人可擋地而出,那一股接著一股強力的灼熱體,將原本已經呈現半昏狀態的林曉莉擊的整個上半身都倒弓了起來,被小俞的具牢牢釘在上的部也不安份的扭動掙扎著,好像想離他的臨幸澆灌雨一般……

************

第二天,小俞向公司請了一天休假。

那一個夜晚,他足足幹了林曉莉四次,而且每一次都在她的道內,將她的整個子幾乎都灌了自己的後,已經是凌晨四點多的黎明時刻了,他才抱著林曉莉疲憊不堪的睡去。

在第一次完事後,他摟著林曉莉的嬌軀,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結實的膛上,一邊著氣憐的輕撫著她的軀體,一邊詢問著林曉莉究竟有什麼心事,使得她今天有如此異常的舉動?

林曉莉原本仍舊沉默不語,但是在過後情緒似乎已經平復了許多,酒也醒了不少,因此在小俞溫柔的撥著她的秀髮並輕吻著她的香肩時,終於緩慢而淡然的說:「沒什麼,我的男朋友不要我了……」

對於這種事情,小俞並不到意外,只是:「嗯……」的一聲表示瞭解,仍舊繼續的品嚐著她的肌膚,並著她的雙

但接下來林曉莉所說的話卻讓他嚇了一大跳——她在說完第一句話後又停頓了幾秒後,仍然是以第一句話相同的淡然語調說:「但是,我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了……」

「什麼?」小俞驚愕的停下了撫摸她身體的手來,望著她那漠然中略帶幾分哀慼的側臉停頓了幾秒後,才結結巴巴的喃喃道:「這太過份了!他怎麼可以這樣?這……這……」

林曉莉悽然一笑道:「這也不能全都他,是我自己太傻了……」

小俞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安她,在不瞭解事情的全面下,說什麼都可能適得其反的反而讓她更傷心,因此,他只有緊緊的摟著她,並將臉靠在她的腮幫子旁,以肢體的接觸來傳達無言的安與關懷。

種肢體語言所傳達的情訊息,原本是大多數的動物與生具來的本能,然而在人類發明了語言與文字後,反而逐漸放棄了這種更能夠達到溝通效果的肢體接觸,反而使得人與人之間的隔閡與誤解更甚於沒有語言文字前。

果然,小俞這樣的舉動的確讓林曉莉到格外窩心,她偎在他的前繼續說道:「他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好友,他從小學開始成績就一直很優秀,雖然家境清寒,但總能夠靠自己的優異成績申請獎學金,因此一直唸到碩士畢業他都沒有用到家裡一分錢。」

「原來是一位優秀的男子,難怪會贏得伊人芳心!」小俞暗忖道,只是,這樣一位男子又怎麼會忍心拋棄與自己有青梅竹馬情、且懷有自己親骨的女友呢?

只聽林曉莉繼續說道:「大約在一年前,他的指導教授幫他申請了到美國公費留學,已經獲得了許可,只不過留學龐大的生活費以及家中年邁的父母親讓他一時無法成行,於是,他就只有展延一年,然後利用這一年的時間到處間兼家教打工賺錢,希望能至少存到一筆能夠安置家中父母親的生活費……」

小俞能夠理解「窮」字頂上一個「」埋葬多少英雄好漢的無奈,因為他也是過來人,知道一個窮學生生活的艱苦,看樣子林曉莉與他之間的問是出在錢的身上了!

林曉莉很快的說到了重點:「當時我看他每天為了賺前又要兼顧學業整天忙的天昏地暗,整個人短短一個星期內就消瘦了一圈,實在於心不忍,於是就想要幫他,所以我就偷偷的跑到酒廊去當陪酒小姐。」

「啊?」

小俞聽到此處宛如五雷轟頂般的當場傻在那裡。

林曉莉看了他一眼後繼續說道:「雖然我上班的酒廊惑很多,許多小姐只要肯的話,做一次‘外場’往往就能夠拿到好幾萬元,不過我並沒有去動過賺那種‘輕鬆錢’的念頭,只是依店裡的規矩儘可能的慫恿客人多開一些名貴的酒,或者是想辦法讓他們請我喝酒,我再依比例成。」

小俞至此才完全名白,為什麼林曉莉在之前總是經常翹課;又為什麼她總是在考試之前總是會著他惡補落後的學業,好在考試時能夠過關;而又為什麼林曉莉的臉總是那麼蒼白了?

他聽人家說過,許多酒店小姐為了拼業績就得隨著客人的意思不斷的喝酒,為了避免被灌醉,大多數的小姐們都有些小技巧:比方說,在喝了一口酒後就拿起手巾假裝擦嘴偷偷的吐掉,真的要是拗不過明的客人時,則只好先喝下去再到廁所內用手指挖喉嚨催吐,好將酒吐掉,但那對胃肯定是很傷的!林曉莉在這樣的場合內工作,身體當然也就好不起來了!

林曉莉空的望著前方繼續說道:「就在好不容易我已經替他存到三十萬元了,正想要存到五十萬元后就收山了,這時我卻發現我懷孕了,他當然也就是小孩的父親,因為我在此之前除了他之外沒有跟任何一個男人上過。」

說到此她原本已平復情緒又開始有些動起來,眼角也略微泛著淚光,停頓了十幾秒後,她深深的了一口氣後又繼續說道:「當時店裡的姐妹們在知道我的情況後,都勸我最好馬上辭職才不會傷害到肚子裡的孩子,她們甚至於每人出了一些錢幫我把剩下的二十萬湊齊,不管我怎麼推辭她們就是堅持要我收下來不可!」

小俞點了點頭,女之間或許會為了男人爭風吃醋或者為了一點小事情而勾心鬥角,但是在母的本能驅使下,她們對於懷了胎兒的姐妹淘,還是會付出讓男人汗顏的無私關懷,這種同間的高貴情誼是男人無法理解的,一如男人往往會為了某些不可捉摸的理念,或是為了知己而拋頭顱、灑熱血的作為,也同樣讓女人難以理解的情形一般。

「就在我喜孜孜的拿著五十萬元的現鈔去見他,同時想把我懷了他的孩子的喜事一併告訴他時,沒有想到一見面他的臉就很難看,而在一見到我之後更變得非常可怕……」林小莉說到此時身體不由得輕輕的顫抖了起來,小俞敢緊將她抱的更緊,並將棉被我她身上拉了高些。

她緩了一口氣後才繼續說道:「因為,他都知道了,他的一位在大學時期的同學在畢業後在一家貿易公司工作,有一天他陪著客戶來我們店裡談生意時見到了我正在在別桌招呼客人,隔天他就將所有的事情都對他說了。」

「往後幾天他每個晚上都打電話到我這邊來,看我究竟在不在……答案很明顯的,我當然是不在的;他不死心,最後向他的同學問了我們店的地址,然後在店門外守了一夜,終於看到我扶著一位喝醉的客人去搭計程車,那客人藉醉對我腳的情況都讓他給看在眼裡了,於是他就氣得頭也不回的走了。」

說到此時,林曉莉的淚水終於還是忍不住悄然滑落,小俞拿起了頭上的面紙溫柔的為她擦拭。

她又沉默了一會兒讓情緒稍稍平復後,才以沙啞的低沉嗓音幽幽的繼續說道

「那一天,就是我上班的最後一天,誰都不知道事情竟然會有這樣突如其來的變化,因此,不管我後來怎麼說他都不在相信了,我們吵了一架,當我說我已經懷孕了時,他甚至於冷冷的說:恭喜你的客人要當爸爸了啊!我生氣的摑了他一個耳光,他卻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後就轉身離去了。」

說到此,她的情緒已經完全崩潰了,只是伏在小俞的前大哭了起來,過了良久才總算又平復了下來,小俞溫柔的輕撫著她的頭髮小心的問道:「那……今後你有什麼打算?」,小俞本想著如果她提出要求,在自己能力所許可的範圍內自會全力的予以協助。

但沒想到林曉莉拭去了臉上的淚水後,只是勉的對他一笑道:「我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他畢竟是我與他的結晶,而且這他更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是不會輕易的割捨掉的!不過我想這個學期以後,我是必須先休學了,這樣才能全心全意的把小孩生下來照顧妥當,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這五十萬元短期內應該是夠用了……」

聽她如此說,小俞知道自再說什麼也沒有用,這個女孩子遠比他原來想像中的要堅強與勇敢,個也相當的固執,自己如果想手反而可能幫倒忙,於是,他決定不再說什麼了。

正是俗話所說的:「女本弱者,為母則強!」,相對於林曉莉這種對自己腹中塊如發誓般的堅決保護,自己對於那位自己素未謀面的孩子又是什麼樣一種不負責任的態度啊?想到此,他不由得到心情沉重萬分!

倒是林曉莉此時卻先開口說道:「至於為什麼主動找你做這種事,只是我當時真的到很寂寞,很需要一個男人來抱抱我。你是個好人,真的,對我一直很好,就像哥哥一樣,所以我就決定給你了。」

聽到林曉莉說自己「就像哥哥一樣」,小俞內心此時真是有無比的酸楚,不由得浮現了妹妹小玉的臉孔來。

林曉莉見他神黯然,知道他也有心事,忽然離了他的懷抱跨坐在他的兩腿間紅著臉道:「來吧,讓我們再來一次,如果你還可以來的話,這次我要在上面。」

小俞望著自己又被她的孅手緊握住而再次充血膨起來的具道:「我是沒問題,但是你……」說著指了指她還沒明顯凸出來的小腹。

林曉莉嫣然一笑道:「放心,現在做還很安全,只不過要小力點,不能像剛才一樣那麼暴。」,說著,她伸出兩指來撥開了剛剛才被灌了一腔的兩片鮮紅花瓣,小俞剛才進去的濃稠體遂緩緩倒出來,重新滴在他的巨大頭上。

「我們好好的享受這個夜晚吧!讓它在我們心中永生難忘!」林曉莉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並順勢慢慢的坐了下來,她那潤而高溫的道很快的噬了他巨大的,小俞望著她的臉輕輕的點了點頭,也環抱住她的細,兩人四片熱緊緊的貼在一起後,林小莉就如騎馬一般的上上下下套起他的具來。

外面的夜已經深了,在黑暗的城市中只剩下點點的幾盞微弱綻放著光明,或許外面的冬夜仍是如此淒冷,但在這個小套房內的兩位男女的熱情卻如夏般的燃燒著。

天,應該是不遠了吧?

第十八章彌兒

小俞回想著昨夜與林曉莉的綿情,林曉莉的體溫與氣味此時彷彿還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膚繚繞著。

喝了一口麥當勞的黑咖啡,小俞故意讓不加糖的咖啡苦味讓現在還有些昏沉沉的腦子稍稍清醒一些——畢竟,雖然他才三十出頭,正是身強體壯風華正茂的時候,但是一個晚上連續幹了四次,直到天亮後才小睡了幾個小時,在他醒來時林曉莉已經穿梳洗完成穿戴整齊要回故鄉去,因此他也就不得不勉強起身離開。

在寒冬的早上,由於大部份的人都已經上班、上學去了,加上寒冷的氣溫讓街道少人行,以至於這家麥當勞速食店也沒有幾個客人,小俞看了看四周,連他自己在內也不過才五個客人在吃早餐而已,大家若不是如他之前的一般邊吃早餐邊看窗外發呆,便是邊吃早餐邊看書報,因此整個店內相當的安靜。

就在此時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引了他的注意,一方面是由於整個店內的環境一直很安靜,因此一有人說話就會很清楚的讓人聽到;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女人說的是英語,以至於小俞也就忍不住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只不過,那女人很不巧的卻是背對著他,因此小俞無法看到她的臉,只能看到她穿著一襲剪裁相當考究的紫套裝襯托出了她苗條的好身材,而坐在她對面的則是一位十歲左右的小女生,雪白的皮膚加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秀的鼻子與鮮紅的朱,樣貌十分可,十足的美人胚子。此時她正一邊吃著漢堡,一邊以英語和那女人說著話,從她們談話的內容當中,小俞大略知道她們倆是母女關係。

「Allright,let'sgo,sweethart.Thetimeistoolate……」

在小女孩吃完早餐後,她的母親匆匆的收拾了桌上的杯盤,站起身來準備要離開而催促著女兒,當她轉過身來那一剎那,小俞不由得呆住了:

「啊……李老師!」

那女人見到了他也不由得呆住了,顫抖著嘴過了好幾秒鐘之後才結結巴巴的說:「小……小俞,你怎麼會在這兒?」

沒錯,這女人就是曾經在小俞少年時光留下了深刻痕跡的李小蘭!自從上一次相別至今彼此已經睽違了十幾年未再見面了,小俞和她兩人萬萬都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見,真可說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你已經真的變成了一個大男人了,時間過得真快!」李小蘭握住他的手笑的望著他,雙頰不由得泛起了紅霞,或許她已再次憶起了以前那段和小俞在上的綿美好時光吧?

小俞也握著她溫暖的手,心臟也噗通噗通的狂跳著,只是使勁的點點頭道:「是啊,我都已經三十幾歲了,這十幾年,你過的好嗎?你不是已經到英國去了嗎?」

小俞一邊說一邊仔細的打量著她,終究歲月不饒人,李小蘭都已經四十好幾了,眼角邊已經出現了些許的魚尾紋,只不過在薄施脂粉後,加上一襲高雅的穿著卻仍然使她看起來依舊雍容華貴,而保養得宜的苗條身材幾乎完全沒有改變,讓小俞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沉於其間每一寸肌膚的子來。

「託你的福我這十幾年過的還不錯,不過看來我真的老囉……」李小蘭嘆了口氣後,卻依然笑道:「這次我是臺灣來省親的,我弟弟的公司就在這附近,原本打算在吃過早餐後過去找他,沒有想到會在這邊遇到你。」

「Mammy,whoishe?」

小女生忽然跑到了他們面前嘴問道。

「Hewasastudentofminebefortenyearsago.」

「youcancallhim‘UncleYu’!」

李小蘭輕撫著她的頭慈的回答道,然後又回過頭來,對小俞笑道:「她的名字叫Sarah,我的女兒。」

「Nicetomeetyou,UncleYu!」

Sarah活潑而有禮貌的向小俞伸出手來,小俞微笑著與她握手回答道:

「Nicetomeetyou,too.」

然後抬起頭來,對李小蘭笑道:「真是個漂亮的女孩,和你長得好像,難怪我剛才就覺得她有點似曾相識的覺!」

李小蘭笑道:「呵呵!過了十幾年了,你的嘴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麼甜……」

說著,她忽然斂起笑容來沉默了幾秒鐘後,頓了頓才又開口道:「其實,她和她的爸爸長的比較像。」

小俞沒有留意她的些微表情變化,仍然微笑道:「喔?這麼說來你們夫倆長得很像囉?」

李小蘭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幽幽的道:「我常聽人家說,親子之間總是會有一種天生的親切,看樣子這種血緣的自然聯繫是真的存在著,所以父親總是會對他自己的親生女兒有一種,雖然他們從未見過面……」

「啊!」雖然她說這話的聲音細若耳語,但小俞卻彷彿如遭五雷轟頂般的被她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給震驚的當場呆住了,過了好半晌才吶吶的問道:

「你……你是說她……她是……我的……」

李小蘭深深的望著他沒有說話,但從她的眼神中卻已經讓小俞證實了自己所提出問題的答案,以至於,他不由得自己的眼睛,並捧起了Sarah的秀麗臉蛋來仔細端詳著,果然,他發現從Sarah那黑白分明的大眼中見到了自己倒映的臉孔與她竟然有著幾分的悉與神似!

這樣悉與神似的成份,隨著他多望著她一秒鐘而逐漸增加,以至於小俞到最後甚至於分不清究竟自己是Sarah?還是Sarah才是自己?

他的手不由得動的顫抖了起來,讓Sarah困惑的望著他並不安的回過頭來望著李小蘭道:「Mammy。」

李小蘭趕緊將她拉過來,並對小俞說:「別這樣,你嚇到她了!」

小俞仍是呆呆出神的望著她,沒有說話,讓李小蘭被他看得全身都到不自在起來。此時,忽然李小蘭的行動電話響起,李小蘭才趕緊藉著這個機會掙了這尷尬的場面,拿起行動電話轉過身去低聲談了一陣子。

「我必須要走了!」

講完電話後李小蘭已經收斂起方才混的情緒,轉過身來正對小俞說道:

「我必須趕去我弟弟那裡,改天咱們約個時間好好談吧,要怎麼聯絡你?」

小俞趕緊遞給她一張印有自己電話的名片,但仍然沒有說話的只是望著她的眼睛呆呆的出神著。

李小蘭刻意裝得若無其事的對他嫣然一笑道:「那就這樣說定囉,我們先走了,byebye……」說罷就挽著女兒的手走出速食店大門,攔了一輛計程車後離去。

直到連計程車都已經完全消失在大臺北的車陣中之後,小俞才彷彿如大夢初醒般「砰!」的一聲跌坐在位子上,驚動了店內少數幾位客人而紛紛轉頭望了他一眼後,就又回過頭去繼續吃自己的東西、看自己的書報沒有再理他。

也難怪小俞要如此的震驚了,畢竟,昨天晚上他才和林曉莉這個孕婦一連做幾場熱辣辣的,今天一大早不但見到了久違的老情人李小蘭,而且還冒出了一個女兒來!

雖然說,之前在當兵時他就因為被張惠珍給「借種」,而讓張惠珍懷了他的骨,不過自此以後他都沒有再和張惠珍見過面,既不知道她是否已經順利生產了,也就更甭談要見到自己和張惠珍的親骨了!

如今,Sarah這位自己和李小蘭共同的結晶在剛才卻是活生生的就站在自己的眼前,而且已經長到了即將成為一個少女的年紀了,一切真是彷彿有如一場夢般的不真實,卻又是個讓他不得不相信與接受的事實!

這種南柯一夢般的覺,讓他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已經老了,望著店內與店外來來往往的許多同行的親子檔,更是加深了他這種孑然一身的落寞——都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了,自己曾經過、哭過、笑過、痴狂過的歲月,如今卻都已一去不返了,而唯一的摯妹妹小玉,卻又是社會所不容許的忌戀人,在茫茫未知的將來他是否也將會是一無所有?

一股讓他說不出來的空虛此時彷彿如幾千、幾萬噸般的鉛塊嚴嚴實實的在他的口,讓他難過的快不過起來,得他不得不趕緊起身收拾了座位上的東西后,就快速的奪門而出,讓戶外冷冽的空氣來解除這股窒息

他如一織無頭蒼蠅一般漫無目的在街上瞎逛了不知道久,竟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青島東路的立法院附近,周遭吵雜喧囂的鼎沸人聲才再度把他從行屍走般的空虛幻境中拉回了現實。

他抬頭一看,只見立法院周圍包括青島東路、中山南路的整個區域都擠了人,一個個頭上綁著白布條的憤怒男女老少們舉著寫了「反核救臺灣!」、「貢寮人站出來!」、「黑心政客不仁,以萬民為芻狗」等等之類的標語,與背對著立法院、手持木、盾牌,身穿全套鎮暴裝的警察怒目相對。

小俞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聽了一旁宣傳車上以動語氣扯著嗓子的中年男子的演講,約略的知道了由於今天是立法院審查臺灣電力公司核能第四發電廠的預算之,因此引了來自全臺灣各地的反核團體前來抗議、施,在示威的人群中當中更有不少從外國前來的國際反核組織,也舉著用英文寫成的各式抗議標語或是蘇聯車諾比與美國三浬島核災放大照片在聲援著。

就在此時,由立法院內傳來了由於朝野各政已經協商破裂,而即將各自動員進行核四廠預算表決的消息,使得群眾的情緒瞬間彷彿被點燃的汽油般燃燒了起來,開始有人喊著口號鼓譟起來。

偏偏這時又有幾位已經表態支持過核四廠預算的國民籍立法委員接到了團的動員令,剛剛驅車趕過來要參加表決,更使得群眾的情緒有如火上加油般的爆了開來,幾位原本已經十分動的男人這時一邊對那幾位立法委員罵著:「無!」、「財團走狗!」之類的話,一邊則開始向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的鎮暴警察們開始衝撞,企圖要突破封鎖線闖進立法院內找那幾名立委理論,卻不料被警方用盾牌給擋了回來,一個重心不穩跌倒在地上。

剎時,整個場面便如火山發一般的爆炸了,失控的群眾集體往警察猛衝猛撞,而了方寸的警察們在群眾一次兩次的衝撞後,原本無懈可擊的封鎖線竟被撞出了一個缺口而瓦解,一位血氣方剛的年輕員警受不了如此的力,終於忍不住揮動了手中的將一位被後面的群眾推擠到他面前的白髮老者敲破了頭、血如注。

於是,一場失控的混戰於是展開,在伴隨著男人憤怒的叫罵以及女人的哭泣聲當中,小俞也身不由己的被捲入了這場漩渦中,不知道被哪一方給踢了幾腳、捱了幾拳。

忽然,一個悉的聲音引了他的注意,他循聲望去,只見一位頭上綁著抗議不條的女子一方面正被其他抗議的群眾從後面推擠,另一方面又遭到前面的警察拿著猛敲而臉鮮血,小俞不由自主的推開人群向她走去,一邊將她從動彈不得的困局中拉出,一邊又用身體護著她,替她擋下那名警察的,緩緩的離了暴風圈。

「謝謝你啊,真是謝謝……」那女子用手撥了撥染了鮮血的髮絲,不斷的向她致謝,當兩人四目接後先是愣了一會兒,緊接著,又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啊……」

小俞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就是如此的湊巧,彷彿冥冥之中上蒼特別為他安排了在這一天的時光中要與故人相聚。

「蕭!」他的聲音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阿……阿偉!」蕭的聲音也是顫抖著,兩人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周遭的時空在剎那間忽然倒、靜止,彷彿兩人從來沒有分離過,就如兩人緊緊握住的雙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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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幫蕭細心的包紮好頭上的傷口後,小俞也聽完了蕭娓娓道來這幾年來的零零總總。

原來蕭在和家人移民到美國之後,由於一時之間無法完全融入美國社會,蕭就申請並獲准進入了一所大學內就讀,再度重回校園。

而在那所大學之中有不少臺灣去的留學生,蕭很快的與他們結為好朋友。

有道是:「月是故鄉圓」,通常人在離開自己的國家踏上異國的土地以後,潛藏在心底的國心才會忽然湧現出來,也因為如此,蕭與這些臺灣留學生變得比以往在臺灣時更關心臺灣的一切,特別是內、外都正處於劇烈轉變中的政治情勢。

於是,沒多久的光景他們就組成了一個海外的臺灣政治觀察組織,持續的保持緊密的聯繫,甚至於在畢業後蕭也隨著他們一同返回臺灣,再次踏上了故鄉的土地之後,蕭就此投身於臺灣的政治與社會運動,而這次的「反核四」示威集會就是他們這個組織所參與的活動之一。

「真沒有想到會在那兒預到你!」蕭笑著對他說道:「這大概只能說是天意吧!」

小俞笑道:「是啊,我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和你相遇,如果不是見到你被那個警察打的那麼慘,或許我大概就不會靠過去了。」

皺著眉頭摸著剛包紮好的傷口道:「那警察也真是狠,打得人家頭破血的,只可惜當時沒記下他的名字,否則改天一定要告他!」

小俞微笑道:「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萬萬都沒想到你竟然會對政治那麼熱衷,還和人家去示威抗議呢,真是服了你了!」

道:「這全都是為了臺灣好啊,你如果像我一樣在國外呆了幾年,你就會了解到我們在國外是多麼希望臺灣能夠變得更好……」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意思啦。」小俞深深的望著她的雙眼幾秒後柔聲道

「你真的和以前變的不一樣很多!」

被他看的雙頰微微發紅,原本嚴肅的神情也緩和了下來,柔聲道:「你也是一樣變了許多……對了,我記得剛才那個警察也打了你的背部好幾,應該很痛吧?你下衣服來我看看傷勢究竟怎麼樣」

小俞揮揮手笑道:「不礙事,沒關係啦。」

「不行!」蕭堅持道:「我一定要看看才行!」

小俞望著她那固執而嚴肅的臉一眼後,嘆了口氣苦笑道:「好吧。」

於是,轉過身去將上半身的衣物一件件的掉,出了蕭十分悉的健壯軀體。

「我的天啊,他把你打成這樣還說不要緊?」蕭不由得叫了起來,並拿起藥膏溫柔地塗抹在他那被打得一塊青一塊紫的傷痕上,有幾道傷痕甚至於還腫了起來,足見那個警察下手之狠、之重。

「一定很痛吧?」蕭的聲音有點哽咽,眼眶中也潤了起來。

小俞背對著她,笑了笑搖搖頭道:「不會。」

幽幽的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逞強的個還是一點都沒變。」

小俞笑道:「你倒是變了很多很多……」他回過頭來望了她一眼,用手輕輕的拭去從她眼角滑落的晶瑩淚水後又說:「不過你也有不變的地方,還是和以前一樣哭。」

臉頰微微一紅的帶淚笑道:「還不都是為了你,你還取笑人家?」

小俞深情的輕撫著她的臉蛋柔聲的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淚的,所以我為了你捱那警察幾是值得的。」

兩人一時之間沉默了下來,不過正是所謂的:「此時無聲勝有聲」,多年再見後的千言萬語,此時都比不上四目接下,從彼此那濃濃的眼眸中所傳來的情意要來的更深、更濃!

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安,也是一種久別遇故人之下的驚喜,更是在經過幾番歲月蹉跎的滄桑後,如不經意的重拾褪照片、重溫往情懷的美

小俞轉過身來,彷彿生怕痛她一般輕柔的吻去了蕭的淚痕,蕭闔上眼簾默默的接受著他的吻,淚水卻又再度湧了出來,只不過這再次滑落的淚水卻是蘊含了太多的思念與喜悅。

小俞火熱的從她的臉龐一路順著淚痕搜尋而下,滑過她那細緻的脖子時,蕭被他的氣息與體溫刺的微微發抖著,一種遙遠的讓她倍覺溫暖與興奮,不由自主的身體向後仰,一個重心不穩倒臥在沙發上,小俞也跟著被拉著在了她的身上,並不偏不倚的把頭埋在她那豐、充的雙峰之中,一股悉的清香撲鼻而來。

他輕輕的解開了蕭的白絲質襯衫衣釦,雪白無瑕的肌膚很快的映入了他的眼簾,讓他的熱與雙手情不自的遊移徘徊於其間,須臾才又輕輕的將她的上身托起,悄悄的解開了她背後的罩扣,一對雪山般的雙峰就躍了出來,很快得成為他的舌所噙住。

隨著他的撫觸,蕭的鼻息頓時沉重了起來,她閉著雙眼緊緊的抱著他那傷痕累累的寬闊肩膀,猶如溺水之人在茫茫的怒海波濤中緊緊抱住浮木一般。

小俞臉上的鬍渣在她的部與腹部輕輕的磨擦著,讓她到有些許的搔而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軀體,讓小俞要她的嶺上紅梅很不方便,索就趁機將她的長連同內給一併了下來,一雙膚質晶瑩剔透的潔白腿就再次完全呈現去眼前。

或許是太久沒有見面的緣故,蕭不由自主的用手掩住了下腹部的神密三角地帶,小俞沒有理會她,伸出手往她掩住下腹部的手下探去,輕輕的一扣一按,蕭「啊……」的一聲輕,黏稠的透明緩緩的湧出、沾了小俞的手指。

稍帶點霸氣的,小俞將她蓋在下腹部的手拉開,好讓自己的手大肆摸索著她那神秘黑三角的細柔與兩片滑,然後伸出中指來朝裡面的深處探了進去,先是緩緩的撥著,沒多久就逐漸地加強力道,狠狠的不斷向內「叩關」,的蕭不住「啊啊啊」的呻了起來,並很快的就在他這樣的強勢猛攻下達到了高,全身發軟的躺在沙發上著氣。

小俞飛快的將身上僅剩的子褪下,昨晚在林曉莉身上征戰一夜的具再次生氣的昂然立著,彷彿也在為了能夠再次「舊地重遊」而興奮著。

不過,小俞並不急著讓它進去「尋幽訪勝」,而是再次蹲下身來親吻著蕭的嘴,啜飲她的玉津香舌後,再以他一向最喜的方式吻遍了蕭的全身,最後在她業已氾濫成災的玫瑰花叢間停下,如採花蜂般享受著她從深處湧出的香醇花,並不時的將她的花瓣與花蕊含入口中品嚐著。

這樣的「款待」讓蕭再次興奮了起來,除了來自下面小俞舌的撥外,小俞臉頰的鬍渣也扎得她腿內側的神經莫名的刺,她上半身靠著沙發的扶手憐的望著他、輕撫著他的頭髮,幾年的時光過去了,當年他稚的臉龐如今在幾經風霜後已經長了鬍子,卻讓他更加顯出了成的魅力。

小俞也沒有讓她失望,很快的就提上馬,將堅入了她早已滑承的小徑中,彷彿要將逝去的歲月與記憶再次填補進她的心靈深處一般。

來自遙遠記憶中的默契,很快的就讓倆人找回了那份互動的默契,節奏由緩而快、由淺自深,不斷的擦出了體內的火花,也蒸發出了彼此的汗水,讓兩人都汗水淋漓。

「啊……啊……啊……啊……啊……」

隨著小俞部的不斷加速晃動,刺入蕭深處的具也越來越大,與她的身體結合的嚴嚴實實的,而她的道也越來越滑、卻也越來越緊窄,以致於沒有多久就讓他一如注,將一股股的熱入了她的子中。

「啊……」蕭將他緊緊的抱住,讓他的身體完全在自己的身上,如雨點一般的熱吻印遍了他略顯憔悴的臉龐後,最後才與他四相接、難分難捨的深吻著。

……我你!」小俞著氣對著雙頰若桃李的她說。

「嗯……」蕭對她嫣然一笑,捧著他的臉龐再次給他一個深吻。

「我們結婚吧,嫁給我好不好?」小俞和她吻了片刻後又再次說道。

正想說些什麼,忽然門鈴「叮咚」的一響,小俞趕緊和蕭起身以飛快的速度穿回了衣服,蕭頭髮對著鏡子確認了儀容沒有問題後,才出去開門,小俞一邊整理著衣領,耳畔一邊聽著蕭在公寓臺外的門口和一位女子說了幾句話,沒多久蕭就再次開門走了進來,手邊還牽著一個年約七、八歲的小男孩。

小俞詫異的問道:「他……他是……」

微笑道:「他是我兒子!」

「啊!你結婚了?」小俞有些震驚的問道。

「沒有!」蕭望著他驚訝的表情一眼後,仍對他微笑著繼續說道:「不過他爸爸是我最的人,所以我當年才決定,無論如何一定要將他生下來、扶養長大。」

「喔……」小俞聞言後若有所悟,畢竟他自己與蕭都已到了適婚的年齡,兩人分開了這麼久了,蕭與人懷孕生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只不過對於那個讓蕭懷孕生子、那個她口中所說的「最的人」,卻讓他內心有些妒意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畢竟,在剛才,他才剛剛開口向蕭求婚,如今卻彷彿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般的像個表錯情的傻瓜。

望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後繼續對小俞微笑道:「他的爸爸是讓我為他眼淚的最多的人。」

「唔……」小俞臉疑惑的望著她。

「不過呢,我無怨無悔……」蕭輕撫著兒子的頭髮溫柔的說著,停了片刻後又繼續說道:「當今天他的爸爸為了救我而被警察打傷時,更證明了我這麼做是值得的。」

「啊!」

小俞幾乎無法置信的張大了眼睛望著她、以及與他一樣正張大眼睛抬頭望著自己母親的小男孩,他正不斷的質問著蕭說:

「媽媽,你今天遇見爸爸了啊……」

小俞頓時彷彿如遭雷擊一般的耳朵嗡嗡響著,完全聽不見小男孩與蕭的對話,腦際只不斷的重覆迴響著小男孩剛剛質問著蕭的那句話:「媽媽,你今天遇見爸爸了啊?媽媽,你今天遇見爸爸了啊?媽媽,你今天遇見爸爸了啊?」

第十九章忌的戀人

五月是末夏初的換季時節,天氣逐漸的轉熱卻又不會太熱,但溫度卻是已經適合出外開始從事水上活動了。

因此,小俞特別選在今天這個風和麗的好時光,一大清早就開著車載著蕭以及蕭介民母子來一次東北角一遊,以享受涼風碧海的美好風光。

記得以前在少年時代,他總是在假時騎著心的摩托車載著妹妹小玉、蕭或是張小芬在金山、淡水的東北角濱海公路兜風,有時是攜著她們的手,赤著腳一起在沙灘上戲,有時則是在野柳的礁岩間浮潛看小魚或是採紫菜,再不然則是什麼也不做的在夏的午後相依坐在淡水河的河畔觀賞著落紅霞的燦爛餘輝,直到夜幕低垂時才在僻靜的無人角落幕天席地的做,享受著隨時可能會被人窺視的偷情刺

在那一段左右逢源周旋於眾女之間的輕狂歲月,生命是如同夏搬熾熱光亮,青彷彿是永無止境般的可以任意揮霍,但是在彈指之間,生命中的夏卻已然離他遠去,如今故地重遊彷彿南柯一夢。

對於兒子的問題,蕭處理的很有智慧,她告訴蕭介民說:「爸爸有很重要的事不能前來看你,目前也無法和我們住在一起,所以才特別請俞叔叔代替他來看我們。」同時,她也讓蕭介民認小俞當乾爹叫小俞「爸爸」,以足他從小以來對父親的孺慕之情。

對於這樣的安排,小俞自然是樂於接受,蕭介民是目前他已知的幾位親骨當中唯一能夠親口叫他「爸爸」的,雖然說名義上他只是蕭介民的「乾爹」,但他卻是對這個兒子極盡所能的傾注一己的父,和真正的父親沒有兩樣!

正因為如此,他目前生活除了工作外,絕大部分的重心都是放在蕭母子身上,一下了班後就是往蕭的住處跑,帶來蕭介民喜的零食與玩具,讓蕭介民高興的手舞足蹈,反倒是蕭一再的要求小俞不要對兒子太溺了。

雖說如此,但是畢竟他在名義上只是「乾爹」,以至於他最多也只能留下來陪著他們母子一起共進晚餐,而不能堂而皇之的留下來過夜,即使是要和蕭,也只能趁著褓姆還沒有送蕭介民回來之前為之,在兒子的面前他們倆都必須維持得中規中矩的態度。

小俞不止一次的對蕭提出結婚的要求,但蕭卻都很有技巧的迴避掉這個問題,讓小俞到十分惑。

「難道你不希望給介民一個完整的家嗎?」望著在沙灘上興奮的四處奔跑的兒子,小俞不由得對坐在一旁的蕭再次提出了結婚的要求:「現在,別人看我們就如美的一家人一般,不是嗎?」

覺到他話中充了疑惑以及微微的忿怒,蕭深深的凝視了他一眼後,搖搖頭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又把視線轉回到兒子的身上。

「難道你就不能說說究竟是為什麼嗎?」小俞有些惱火她不置可否的態度。

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後,才又轉過頭來望著他說道:「因為我不想勉強你!」

「什麼?勉強我?」小俞有些莫名其妙的差點笑了出來道:「你有沒有搞錯啊?現在是我在向你求婚呢,怎麼會是勉強我呢?這太可笑了吧。」

只是靜靜的望著他沒有說話,這樣的無言卻讓小俞到她有更多的話沒有說出來,不由自主的也停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大約沉默了十幾秒之久,蕭才又再度開口道:「你一直在等一個人吧?」

「什麼?我等一個人?」小俞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把視線又轉回到沙灘上的兒子身上,語調平和的說:「打我我們認識開始,我就發現你的心中一直就有一個人存在,那個人始終佔據了你心中大部分的空間,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

她回過頭來望了臉驚訝之的小俞一眼後,又把視線移回兒子身上,又繼續說:「你還記得我在我家請李大叔與陳雁和你一起到我家吃飯那一次,後來我對你說過什麼話吧?我說,不管將來會怎麼樣,我都不會後悔!當時我就想過你可能已經有了要好的女友,我們可能最終無法在一起,但我還是不後悔!」

小俞結結巴巴的解釋道:「那……不一樣,我和她……本不可能在一起,更何況我們已經有了孩子了。」

瞟了他一眼後打斷了他的話又說道:「我不知道你和‘她’究竟是什麼原因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知道‘她’在你的心中的份量是無人能及的,所以,我們分開這麼久的時間,你始終沒有寫過一封信給我。」

小俞被她說得有些心虛,但仍勉強的乾笑道:「呵呵,你這是在吃醋囉?沒錯,的確是我不對,我不擅長寫信,所以一直沒有寫過信給你,但是我心中始終惦記著你。現在,‘她’已經不再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了,而且介民也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溫柔的握著他的手笑道:「我沒有吃醋,更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只不過就事論事罷了!如果我要以孩子來迫你就範的話,那打從確知自己懷孕時那一刻起我就該這麼做了,也沒有必須那麼辛苦的一個人獨自將孩子撫養長大!」

小俞是愧疚的緊緊握著她的手低聲道:「是我對不起你,你辛苦了。」

搖搖頭笑道:「我不覺得辛苦,正如臺灣的俗話所說的:‘喜做,甘願受’,事實上,我反而要謝你送給我一個兒子這麼好的禮物,讓我在這幾年的人生有了這麼大的改變。」

小俞默默的望著一臉堅毅的她,想起了蕭對他說過在到美國沒多久發現自己懷孕後,就與守舊固執的父親鬧翻而搬出家門到外面來獨自奮鬥,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國度,她既必須克服語言的障礙又必須在沒有家人支援的情況下謀生,其艱辛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雖然在她生了小孩後,母親還是忍不住過來幫忙一段時間,但她還是靠著一股倔強的個獨立把孩子養大,並完成了大學學業。

繼續道:「或許,我們結婚後介民就能夠和他的親生父親生活在一起,有了個完整的家,但是,如果說他的父親心終始終有個割捨不下的女人的影子,那這樣真的對他好嗎?我不認為是如此。」

小俞忍不住又嘴道:「不會割捨不下,我保證。」

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是嗎?那麼前幾天你在睡夢中叫著一個‘小玉’的名字又是誰?當時你在夢中還哭得很傷心,叫她不要離開你呢!」

聽到此,小俞不由得心中頓時涼了半截,整個人也如了氣的皮球一般面鐵青的說不出話來。

確實,這十幾年來他雖然周旋在數個女人之間,嚐遍了她們溫香軟玉的美好體,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樂,他自問對於這些女人每一位都是至情至,但是如果要說最讓他心中最割捨不下的,還是妹妹小玉!

也因此,雖然蕭在當年因故不得不隨著家人舉家移民到美國時,曾經一度讓他傷心絕,但是因為有妹妹小玉陪在身旁,他很快的就又把悲傷拋諸腦後,也因此而冷落了遠在美國的蕭,讓她一個人獨自去承擔起所有的養育兒子的重擔!

如今,雖然他想極力彌補對他們母子的虧欠,但即使是蕭真的願意與他結婚、共組一個家庭,屆時發現到讓自己的丈夫魂縈夢牽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的妹妹、也就是自己的小姑小玉,那蕭會怎麼想?

另外,自己的兒子如果生活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又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人呢?他實在不敢再往下去想!怪只怪自己有所思、夜有所夢,不小心把自己內心的秘密給抖了出來!

至此,他有如醫只鬥敗的公般垂頭喪氣的半晌說不出話來,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小俞才又有些軟弱的問道:「那將來你打算怎麼辦?帶著兒子再嫁嗎?我不敢想像自己的兒子可能會被他的繼父如何對待?」

勉強的一笑道:「你放心吧,因為我已經決定不再結婚了!」

「啊……」小俞到有些意外的張大眼睛望著她。

繼續說道:「你所擔心的事,也是我所擔心的,所以我後來想想,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結婚,這樣所有的問題都沒有!等到以後介民長大成人了以後,我會在適當時機把事實的真相告訴他,讓他和你相認。」

雖然明知希望渺茫,但小俞仍試圖說服她:「但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你一生的幸福等於都讓我給毀了。」

笑道:「什麼叫做公平?什麼叫做幸福?這兩個問題我這些年來已經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但到最近我自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了──既然當初一開始就是我願意和你在一起的,那麼,養這個孩子就是我所必須付出的代價!而且,在這幾年為生活和孩子奮鬥的過程當中,讓我體會到人不一定要只為自己而活才能得到快樂,我認為這是上天所給我的另外一種幸福,不是嗎?」

……」小俞既動又慚愧的說不出話來,只能默默的握著她的手深深的凝視著她。與眼前這個堅強的小女人相比,他這個大男人卻反而顯得渺小而懦弱萬分,只能以自己手掌心的溫度,來默默的傳達自己那說不出口的敬意與意,淚水也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悄然滑落。

見狀雖然心中一動,但卻猶自勉強一笑道:「看你這是什麼樣子?我雖然不答應和你結婚,但又沒有說從此不再和你見面了,何必哭成這個樣子呢?」

小俞尷尬的一笑,趕緊用手將自己臉頰上滑落的淚水擦乾,兩人的這一場爭論也就到此停止。

只不過,一股揮之不去的落寞卻一直如影隨行的緊緊跟隨著他,以至於讓他在驅車送蕭母子回家的路上一直無言,而蕭介民也因為玩累了在後座偎著蕭兩人一同的沉沉睡去,讓獨自在前面開車的小俞更孤寂。

在送蕭母子抵達住處後,小俞就以另外有事為由獨自驅車離開,事實上他是受不了那種落寞的覺,而想早些回到空無一人的住處,將自己泡在酒中麻醉自己,以逃避這讓他幾乎要窒息的失落

然而,當他扭開大門的把手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目瞪口呆……

他循著悉的飯菜香味從客廳走進餐廳,只見餐桌上的擺上了一整桌他所吃的菜餚,而從廚房中圍著圍裙端著另外一盤剛炒好的菜走出來的,正是他魂牽夢繫的人──妹妹小玉!

「哥,你回來啦?吃飯了。」小玉笑容可掬的對他嫣然一笑,兩年的時光不見了,她雖然也即將三十歲,卻顯得益發成嬌媚,一頭燙成大波的捲髮,配上淺淺的淡妝,讓她完全擺了以前的少女學生氣息,顯得更為雍容華貴!

「你……你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先通知我一聲?」小俞有些口吃的問道。

小玉笑道:「我已經拿到博士學位了,當然要回臺灣來囉,我是今天一大早搭飛機回到臺灣的,只不過打電話給你卻都一直沒有人接,所以就先自己叫了一部計程車回來了,先坐下來吃飯吧,我們邊吃邊聊。」

小俞此時心中彷彿在一天之內洗了個三溫暖一般,先是在早上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蕭和自己結婚,結束單身生涯讓飄不安的靈魂定下來,卻沒有想到竟然被蕭給拒絕了,而且拒絕的理由更是讓他反駁不了。但沒有想到在帶著一顆失落的心回到住處後,卻又見到了讓他朝思暮想輾轉反側的妹妹,這滋味真的是筆墨難以形容!

分開了兩年多的時間,小玉還是完全沒有忘記他所喜的口味,每一道菜都是他所喜吃的,讓他到倍覺窩心,他一邊嚼著菜,一邊則安靜的聽著小玉述說著在美國求學生活的種種趣聞,只有在說到有趣的地方才陪著小玉咯咯一笑,但眼中看著的卻還是小玉的人身影。

這樣人的一個妹妹,難道自己真的能夠把她留在身邊一輩子嗎?想到此,小俞不由得心中一動,趁著小玉暫停下來挾菜吃飯時,他很小心的問道:「你在美國那麼久,難道沒有和別的男人往嗎?你也不小了……」

小玉原本神采飛揚的表情,一下子凝重了起來,沉默了幾秒鐘後才吐吐的說道:「嗯,是有一位男同學在追我,只不過我們只有在一起討論功課,偶爾一起吃個飯、看看電影而已。這一次,他也跟著我一起回國,明天爸爸媽媽要見他。」

頓時,氣氛又似乎在一瞬間降到了冰點,小俞很清楚明天父母親要見小玉的男朋友所代表的意思是什麼,畢竟,他們兩位老人家年紀都已大了,唯一還讓他們掛心的,就只有自己兒女的終身大事。小俞以搬出來住及求學來逃避這樣的親情力,而妹妹如今已經學成歸國了,自然就不可能不再去面對這樣的力了!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過了約三分鐘左右,小俞才勉強擠出這一句話來,他想了解一下可能成為自己將來妹夫的,會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

「他是我的同班同學,大我四歲,家中是醫生世家,結過一次婚,但沒多久就因為夫倆個不合就離婚了,對我很尊重、體貼,所以我們只有在一起研究功課及吃個飯、看電影……我沒有和他上過,我連讓他進我的宿舍都沒有過,他也從來沒有勉強過我……」小玉怯生生望著他有些心虛的回答道。

小俞點了點頭說道:「嗯,條件不錯,人品也很好……」對於這樣的一個男人,小俞相信他應該能夠給妹妹一生的幸福。

只不過,讓他心中仍到不安的是,他自己和妹妹的關係會不會成為妹妹幸福的阻礙?因此,他趕緊又問道:「那……他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嗎?」

小玉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沒有告訴他,我只告訴他說我在臺灣有一個男朋友,但我們註定無法在一起,其它的我就沒有多說了。」

聽到小玉如此說,小俞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可不是嗎?對於妹妹而言,他這個跨過倫理道德邊界的哥哥,的確是和妹妹「註定無法在一起」忌的戀人!

怪只能怪是造化人,讓相的人卻無法在一起,怨只怨兩人既然已經成為了兄妹,卻偏偏又彼此慕,更在懵懂無知的幼年時初試雲雨,在莽撞的少年時耽於情,以至於在成年後不得不面對這個遲早都得面對的分離苦果!

望著哥哥由原先見到自己的極度驚喜又轉變成極度失落的表情,讓小玉不由得到內心隱隱作痛,只得勉強幹笑著說:「是啊,他的人品是不錯。而且,他也長得有點像你……」

小俞抬起頭來驚訝的望了妹妹一眼,只見小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正在望著自己,兩人四目接後,小玉不由得臉紅而羞怯的低下頭來,小俞按捺住內心的動又問道:「你是因為他長得有點像我才喜上他?還是在喜上他之後才發覺他長得有點像我?」

小玉紅著臉低聲的道:「我是因為他長得像你才慢慢喜他的,我心中最的人還是哥哥你……」

小俞終於忍不住動的緊緊抱住了妹妹的嬌軀,在她耳畔輕語道:「這樣,會不會對他太不公平了?」

小玉紅著臉閉上眼睛低聲道:「是對他不公平,但上天又難道對我們公平了嗎?讓我們成為兄妹,卻又讓我們相而無法結合。」

小俞萬分惆悵的輕嘆道:「都是我不好,把你帶進了這個萬丈深淵。」

小玉在他的耳畔細語道:「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只要我們曾經真正深過,這一生就沒有白活了。在結婚之前,我都還是哥哥的人。」說罷,害羞的把頭緊緊偎在小俞的肩膀上。

看到妹妹既嬌且羞的如此動人神情,小俞再也忍耐不住內心的情,將妹妹緊緊的摟住,兩片熱也牢牢地貼上了妹妹那花瓣一般的雙,兄妹兩緊緊的擁吻在一起、再也難分難捨!

小俞彷彿又再次回到少年時期初次偷嘗妹妹的果一般,顫抖著伸出手來貪婪而情地摸遍了妹妹身上的每個領域,雖然隔著衣服的布料無法真正解饞,但卻讓他得以重溫少年時在妹妹身上恣意摸索的快

或許,正是這種悖德的倫偷情快才讓他們兄妹倆如此的罷不能吧?很快的,兄妹兩的心跳都加快到如跑百米時的速度,呼也急促到有如得了哮症一般,只有藉由將自己的舌頭深入對方的口中去那源源部斷湧出的之泉,來一解自己那燥熱的飢渴!

然而,有道是「小別勝新婚」,更不用談兄妹倆在分別已久的情況下重聚,而小玉這個妹妹又已兩年多的時間不知味,在哥哥如烈火般熱情的手挑逗下,早已漾不能自己,被摸、吻的全身酥軟跪坐在地板上,讓小俞不得不俯下身來和她繼續擁吻著,到最後索完全在妹妹柔軟的身體上。

小俞雖然已經火難耐,但卻還是忍著不去妹妹與自己身上的衣服,任憑下的具硬繃繃的在緊窄的子內青筋暴跳,只是藉由和妹妹隔著依物的身體摩擦間接受妹妹的柔體,而將望不斷的升高又升高!

很快的,兄妹倆都已經汗水淋漓,雖然初夏的氣溫還不是很高,房內也已經開了冷氣,但是兄妹倆熊熊的火還是熱烈的燃燒著滾燙的血,把體內沸騰的情氣息不斷地蒸散出來,既惑了對方、更惑了自己!

在這種隔靴搔養、吃得到卻又偏偏故意不去吃的半自煎熬下,兄妹倆的情都不斷地被刺到了極端的巔峰,在彼此都已經再也無法忍耐下去的情況下,小俞動地將妹妹的鵝黃緊身絲質窄裙往上掀,放眼望去,只見妹妹那粉紅的蕾絲邊三角早已被一池水浸成了半透明,美麗的輪廓依稀可見!

而小玉也焦急的幫哥哥解開頭、去長,只見哥哥那雄偉的具早已將他白的棉質內庫高高撐起,在尖端的部分更滲出了一小塊的水漬,顯然也已經到了上膛蓄勢待發的地步了!

小玉一反剛剛的被動為主動,紅著桃花般的俏臉,弓起了上半身來,臉移近了哥哥那隆起的下半身,哥哥那個讓她在異國半夢半醒之間無限懷念的恩物,正透出了濃烈的味道,引她忘情地伸長了舌尖來對著內上那一小塊水漬一,只見哥哥的具在內中強烈跳動了一下,水漬的範圍似乎更形擴張開來。

於是,她索將它從緊繃的內中解放出來,久違的男人具尖端裂口涎著一滴半透明的黏惑著她又伸出舌尖來了一口,於是一條蛛絲般的透明細線就在她的紅離開的剎那從頭的尖端被牽引了出來。

小俞這急魯地抓著妹妹後腦勺的頭髮,向自己的下按下去,於是小玉的櫻桃小嘴再次緊緊地含住了他大的具,然後就部將妹妹的嘴當成般的前後了起來,大的頭稜角刺得小玉口腔內的唾腺,讓她的唾不斷的湧出,還來不及完全嚥下去,就又被小俞在具時給帶了出來,以至於在口角形成了白的泡沫。

看著妹妹這樣的態,讓小俞在視覺與嗅覺、觸覺上都到無比的刺,很快得就在妹妹的口中爆了出來,小玉儘可能的如嬰兒般的使盡猛著他在自己口中不斷跳動搐的具、想要下哥哥這對自己賜予的久旱後甘霖,無奈量實在太多了,仍有不少的漿從她的口角向下滴落,並將她的紅小嘴糊了一圈,好不狼狽。

小玉用手指將嘴邊的輕輕的抹乾淨後,再將沾的手指放入口中細細的品嚐,彷彿是個飢渴的久曠怨婦般期待著情夫的再次恩賜。

此情此景,讓小俞真的是如痴如狂,她在妹妹大大分開的兩條粉腿間跪了下來,也仿照剛剛妹妹對自己的服務方式,先是隔個她粉紅的蕾絲邊三角的中央半透明部位猛,當妹妹的蒂在的內中間凸了出來時,他更是忘情地將它整個含入口中輕輕地起來,把小玉得「喔……」的一聲呻了起來,聽在小俞的耳朵裡那絕對是世界無比倫比的美妙樂章!

於是,他再也不讓妹妹等太久,將她的三角緩緩地從大腿部拉了下來,茸茸的黑倒三角在她雪白的肌膚中是如此的耀眼,讓小俞不得不集中了全部的焦點貪婪的欣賞著,然後將她的兩片粉紅花瓣左右大大掰開來,寂寞難耐的早已將妹妹底下的這朵神秘玫瑰花妝扮的更加嬌滴,讓他不由自主的深深嗅了一下這芬芳的氣息後,再將整個臉埋在倒三角的尖端部位奮力

小玉已經好久沒有承受哥哥如此的深情攻勢,被的如蛇一般地不住左右動著,口中更是「嗯……嗯……嗯……嗯……」的呻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在嚐了妹妹的甜美之後,小俞的身體已經得到了相當的補充品,亦或是妹妹的美妙叫聲鼓勵了他,剛剛具又慢慢的抬頭,對著妹妹正被自己食的不住的點著頭,似乎想要進行深入的探索。

同樣的,小玉雖然已經在哥哥的口舌叉攻擊下達到了一波接一波的高,但是她不住收縮的子卻更期待著哥哥更強而有力的填,因此不由自主地捧著哥哥在底下晃動的頭向上拉,彎曲的腳尖也輕輕地勾著哥哥的脅下,暗示著是該採取更進一步行動的時候到了!

小俞沒有讓妹妹失望,很快的提上馬來回應她無言的呼喚,他深深的入妹妹熱的中,絲毫沒有一點的猶豫,這強而有力的入侵把小玉得腿高高抬起,並輕輕地全身顫抖著,以至於前的兩顆椒頓時有如跳舞般地律動了起來,讓小俞不釋手地輕輕把玩著,並俯下身來溫柔地著。

小俞一邊在下半身往妹妹的深處大力的著,一邊卻在上半身溫柔的撫觸著妹妹的嬌軀,並不時來回撫摸著妹妹那高高抬起的兩雙白腿、以舌尖細細地吻著。

這一剛一柔的互攻擊,在小玉已經是澎湃的身體,更是幾乎要瀕臨爆炸的邊緣,於是再也不顧一切地雙手攀著哥哥的脖子,兩腿勾著哥哥的部,由下往上的懸空大力擺動送著不斷冒出水來的道,在哥哥如鐵般的具上狠命的著!

見到妹妹如此的狂野需求,小俞乾脆摟著妹妹的肢站了起來在半空中大力的狂頂著,把小玉頂的不斷高高地躍起,然後又重重的落下,得又狠且深、每一次都頂到了道的最深處!

就這樣,在一番狂風暴雨的狂幹猛之下,小俞終於再次將一股裝了這兩年多來濃濃思念與意的熱朝妹妹的子內一股又一股得疾去,不但填了妹妹幾乎溶化的子,更填了她的心靈深處!

第二十章與哀愁

今天是小玉的結婚之,喜宴的地點就設在她的夫家位於明山上的豪宅庭院中,出入的多是一些富商鉅賈或是如她夫家一般的醫界名,因此,進入庭院中的多是雙B之類的高級轎車。

小俞雖然也有車,不過由於臺北市的通實在相當壅,兒他實在受不了在下班後的車,因此,雖然穿著筆的黑晚宴禮服,還是騎著他最心的哈雷1450CC的重型摩托車去赴宴─那是他在臺灣長達二十年的「重車戒嚴令」解除後,花了自己相當大的一筆積蓄買下來的。

在諾大的庭院中,到處都是衣香鬢影的社會名,只有一小部分是屬於小玉孃家的親友以及同學,小俞雖然與他們不是很稔,不過他幽默風趣的談吐,倒是讓他身旁的這些親友們笑聲不斷,連帶的也引了小玉夫家親友的興趣,加入他們的談話圈內,跟著他們一起輕鬆的談笑。

「你們父母親可真是將兄妹倆教養的很好啊!」一位頭頂微禿穿著黑晚禮服的中年紳士笑著對小俞說道:「兄妹倆不但都長得相貌堂堂,而且都是學有專長,有才有貌。」

小俞笑道:「哪裡,是您過獎了。」說著,舉杯向那中年紳士敬酒,對方又問起了他的工作,小俞也予以回答,對方又是讚賞了幾句後才離開到別桌去找人寒喧。

小俞正想坐下來和其他同桌的人繼續閒聊時,忽然看到大門口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後一位高挑秀麗的女子先下車來,然後,自己的父母親也跟著下車來,前座則是另外一位身材高大的銀髮紳士跟著打開門下車。

小俞趕緊了上去,向他們揮了揮手,原來是爸爸媽媽跟著遠在本的大舅楊生、表妹楊安琪一同前來赴宴,小俞領著他們在新娘親友桌坐定後,不由得好奇的問:「阿舅、安琪,你們怎麼也來了?」

生笑著用臺語回達道:「我和您小妹兮大倌──林SAN兮本同學,伊兒娶某我當然來啊,而且真久冇看到您啊,真想您!」(意即:我和你妹妹的公公──林先生是在本求學時的同學,他兒子娶我當然要來,而且很久沒看到你們了,很想你們!)

小俞點點頭道:「原來如此……」

這時,一位穿著白晚禮服的銀法老先生忽然走過來對小俞的父母親與楊天生道:「親家、親姆、楊SAN,您奈坐置兮這啊?請緊過來這邊坐!」(即:親家公、親家母、楊先生,你們怎麼坐在這邊啊?快請過來這邊坐吧!)說著就要領著他們三人移到前面的主人桌去坐。

小玉的爸爸笑道:「見笑啊,阮兮後生毋知半項,看到阮一進來就取阮到這邊坐。」(意即:真不好意思,我的兒子什麼都不懂,一見到我們進來了就帶我們到這邊來坐。)

「喔,你就是阿玉兮大兄喔?作夥來去那邊坐嘛!」林老先生望著他點了點頭,說著就要拉著小俞到主人桌去坐,小俞客套推辭了半天,最後好說歹說才讓爸媽與舅舅過去主人桌坐下,自己則和表妹安琪留在原位上。

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見到表妹安琪了,小俞在坐定後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只見她今天將頭髮盤了起來梳了一個髮髻,頭上並配戴了一個樣式十分簡單的珍珠頭飾,臉上薄施脂粉,加上一襲肩的水藍晚禮服,將她妝點成眾人矚目的焦點──這十幾年不但沒有在她身上刻劃下歲月的痕跡,反而讓她更顯得成、嬌媚,加上她凸出的混血兒外表,想不引在場眾人的目光都很難!

小俞一邊和她話家常,一邊仔細的打量著這位人的表妹,回想到十幾年前和安琪年少時的輕狂歲月,不由得心中一動,一股強烈的火燃燒了起來,把他的具悄悄地在中舉起。

就在他正想入非非之際,忽然結婚進行曲悠揚的音樂聲響起,隨著穿著白禮服、黑的樂隊演奏的樂聲,小玉穿著一身的白紗、手上捧著花與高大拔的丈夫緩緩從鋪著紅地毯的中央走道步入了會場,四周響起了陣陣的掌聲,以及此起彼落的綵帶拉炮聲響。

小俞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彷彿從熱帶島嶼掉進了北冰洋的海水中,讓他的靈魂與軀體分了開來!

他的靈魂恍若飄上天際,在半空中默默地望著妹妹和他的妹夫在婚禮司儀的指揮下,按步就班的逐一完成各項儀式後坐了下來含蓄的吃著酒菜,偶爾則抬起頭來欣賞夫家特別請來表演的各種節目──有錢人家的婚禮就是不一樣!

過去二十幾年來和妹妹之間的情與,在這一刻有如走馬燈一般的不斷在他的眼前一幕幕的重覆播放著,讓他如痴如狂,只不過妹妹從今晚以後就已經是別人的子了,這讓他心中真是百集,不知道究竟是該為她高興,還是該為自己到悲傷?

小俞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活著?他看到坐在一隅的自己,還是如剛才一般妙語如珠逗得在座的人笑聲不斷,讓席間的人熱絡的不斷向他舉杯致意,而他也很乾脆的一杯接著一杯的不斷乾杯著。

他的身體彷彿刻意地要去表現得很高興,以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無限落寞,因此,即使是新郎與新娘來敬酒時,望著在華麗彩妝下,面上毫無表情、讓人猜不透心思的妹妹小玉,小俞還是情緒很HIGH的向妹夫舉杯致意,並再三的叮嚀妹夫──林興國要好好照顧的妹妹。

林興國握著他的手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對這位不論在身高、相貌與格都和自己有幾分神似的妹夫,小俞是無話可說,妹妹小玉曾經對他說過:「他可以算是你的替代品吧。」只不過,如果可能的話,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夠不需要這個替代品,由自己和妹妹廝守終身!

「大哥,你放心吧,如果我哥哥沒有對嫂嫂好的話,我也是一樣不會放過他的!」在一旁說話的是一位麗身材曼妙的女子,她名字叫林韶音,是林興國的妹妹、小玉的小姑,小俞和小玉曾經在之前和他們兄妹倆一起出來吃過一次飯,四個人並在飯後一同去KTV唱歌,她有一副很好的歌喉,讓小俞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她卻一直沒有中意的對象,至今仍是小姑獨處,小玉後來告訴他,那天其實林興國是有意為他與林韶音安排的,但很可惜的是,他們兩人當時並沒有來電,也就只好作罷。

一時之間,他們這一桌因為同時有了小玉、安琪以及林韶音三位美女而幾乎集中了在場全部的目光,在其它桌新人只要敬一次酒,在他們這一桌卻是一連敬了三回才結束。

小俞不知道喜宴究竟過了多久才結束,他忽然想起了李小蘭,當年在看著自己心的弟弟牽著別的女人的手踏上紅地毯的那一端時,當時她是不是也如同自己一般,彷彿靈魂出竅的在半空中看著自己的體在會場中強顏笑?

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新郎與新娘站在大門口捧著喜糖與香菸在送客,小俞牽著表妹的手一同過去找爸媽與舅舅準備要與他們一同離開,不料親家公卻對他們笑道:「我們這幾個老的還要再聊一會兒,我明天再送他們回去,你們要不要也一起留下來住一晚?」

小俞和安琪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婉拒道:「多謝了,不過我們還是要先回去比較好。」

林父笑道:「這樣啊?那我派人開車送你們回去。」

小俞又婉謝道:「真多謝,我有騎車來,我可以載她一起回去。」

林父又問道:「沒問題吧?你今天喝了不少喔。」

小俞笑道:「不要緊的!」說著,告別了眾人後就牽著安琪的手,發動了心的哈雷摩托車,避開了新郎、新娘從另外一邊的停車場出口呼嘯而去!

七月的盛夏夜晚,大臺北市區的溫度仍然相當高,然而明山上的溫度卻遠較山下市區為低而有些許涼意,以至於衣衫單薄的安琪不由得將身體緊緊的靠在他的背後。

如果在平時的話,安琪那柔軟的在背後早就讓他一柱擎天了,然而,今晚混的卻讓他一點「」趣也沒有,只是加足了馬力讓哈雷低沉的排氣聲轟轟作響,以掙那種說不出來的沉重回憶之網羅。

小俞完全不記得自己究竟是怎麼回到家的,只記得坐在後面表妹被飛快的車速嚇得緊緊抱住自己的,中途更有一輛警車閃著藍、紅兩的警示燈,鳴著警笛在後面追逐著他們,但他將油門把手使勁的一扭,哈雷就又如箭一般的疾出去,將警車遠遠拋在後面,過了一個彎後警車的身影就消失在後照鏡內。

一進門後,小俞就覺得胃內一陣翻騰,趕緊衝到廁所內掀起馬桶的蓋子大吐特吐了起來。安琪趕緊拍拍他的背以免他被嗆到,另外則盛了一臉盆的熱水,了一條熱巾給他擦臉,過了片刻小俞才臉上蒙著熱巾搖搖晃晃的走回客廳,倒臥在沙發上不住的著氣。

安琪倒了一杯熱茶給他柔聲問道:「你不要緊吧?」

小俞對她揮了揮手錶示不礙事,默默的喝著熱茶沒有說話。

安琪靜靜的望著臉倦容的他,過了半晌後才低聲的問道:「表哥……你很喜表姐吧?」

「什麼??」小俞彷彿遭到五雷轟頂般被嚇得冒出一身冷汗,將體內的酒全都排了出來,人也完全清醒了過來,瞪大了眼睛望著安琪。

安琪表情卻十分平靜的與他四目接,她那灰藍的眼睛有如一雙晶瑩剔透的寶石一般,將小俞整個人從裡到外完全透視得清清楚楚,讓他不敢視的轉移了目光,心虛的又喝了口茶,有些結結巴巴的說:「你在胡說些什麼?我怎麼可能……」

安琪仍然默默的望著他,但這樣的沉默卻讓他無法把話說下去,只有繼續猛喝茶,喝完了一杯又再倒了一杯繼續喝。

「我果然沒猜錯!」過了半晌,安琪才又打破沉默道:「剛才你在喜宴上看起來好像很高興,但是你的眼神卻顯得很痛苦,特別是在看到表姐的時候……」

小俞沒有和她爭辯,仍然繼續喝著茶,安琪又繼續說:「也是因為表姐的緣故,所以你才一直單身到現在,對不對?」

小俞放下了茶杯,用雙手掩著面痛苦的著臉,然後拿起桌上的遙控器將音響打開,隨便選了一個音樂電臺的頻道,讓收音機的音樂填室內讓人窒息的空虛

這時,電臺正播放著一首童安格已有相當時期的老歌──《與哀愁》

走在風雨中我不曾回頭只想讓自己習慣寂寞如果在夢中沒有你沒有我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並不會是一種罪過恨也不會是一種解與哀愁對我來說像杯烈酒美麗郤難以承受點一煙喝一杯酒能醉多久醒來後依然是我……

隨著童安格那略帶滄桑的嗓音以及充淡淡哀愁的旋律,小俞不由得又再度掉入了恍恍惚惚的回憶之中,那是在妹妹小玉和林興國已經決定好要結婚、並確定了婚期的那一晚,兄妹倆為將來究竟該何去何從而正式攤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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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絕對無法再繼續這樣瞞著世人偷偷摸摸的相一輩子了!」小玉望著垂頭喪氣彷彿受到法官死刑判決般的哥哥說。

「但是……」小玉停了幾秒鐘之後又忽然開口繼續說道:「我可以為你生一個孩子!」

「什麼?」小俞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妹妹道:「你瘋了嗎?我們兄妹相戀已是世俗難容的倫行為,你再幫我生個孩子還得了?更何況,你難道不知道近親相後所生的下一代可能會是畸形兒嗎?」

小玉十分平靜的對他微笑道:「哥,相信我,我並沒有瘋!你知道我這幾年在美國專攻的就是生殖與遺傳醫學嗎?我這幾年可以說幾乎把近親相的遺傳問題都給摸清楚了,而且,我也將我們家族的基因可能潛藏的危險因子都研究過,我們家族的遺傳基因沒有問題,因此,我們的孩子也絕對沒問題!」

小俞有些心動,但仍遲疑的說道:「但是,國興那邊怎麼辦?你難道要著肚子嫁給他嗎?那不是一切都穿幫了?」

小玉笑道:「放心,我對我自己的身體狀況很瞭解,我會算好受孕的時間,配合和他上的時間,他絕對不會發覺,更何況……他和你也長得有點像,不是嗎?」

小俞聞言後,一顆心不由得噗通噗通的跳,一方面,他覺得這是一個相當瘋狂的犯罪行為──自己和妹妹倫已經是駭人聽聞了,現在如果要讓妹妹懷孕生下自己的親骨,那更是罪上加罪的背德行為!

但另一方面,這種極度的犯罪快卻又惑著他,讓他在不甘失去妹妹這個忌戀人的心理下,想要報復一下她未來的丈夫,讓他替自己養育自己的親骨,同時也為自己和妹妹這段倫之戀正式劃下一個句點,作為紀念!

「來吧,哥……」小玉雙頰泛紅、眼神也已經有些矇矓的望著他,整個人也向他欺身靠近的說道:「往後,我們大概都沒有在一起機會了,就讓我們好好的把握這段時間,讓我生一個我們的小孩吧……」

一股悉的淡淡女人香隨著妹妹的投懷送抱而逐漸濃郁起來,這樣的無言惑讓小俞最後的理智徹底斷線──是的,他和妹妹將來大概就再也沒有機會做了,不趁著此時好好把握最後的美好,留下兩人共同的結晶的話更待何時?

於是,他立即伸出雙手將妹妹人的嬌軀緊緊抱住,就猴急的動手去剝開她的衣服了。

「等一下!」小玉忽然掙了他的懷抱紅著臉叫道:「聽著我的話做,不用急,你先把自己的衣服掉,我先進房間去,我叫你進來時你再進來……」說著就轉身走進臥房去。

小俞不知道妹妹葫蘆裡究竟在賣什麼藥,但既然妹妹如此說了,他也就只好乖乖聽從,在客廳將身上的衣完全褪去,出了他一身結實而強健的肌,以及下高高起的具。

「進來吧……」小玉的聲音從臥房內傳出,小俞即依言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只見,在昏暗的夜燈燈光下,小玉那美妙的體矇矇矓矓有些看不清楚,待再走近些一看,原來小玉已經得赤條條的趴跪在的中央,股高高的翹起,神密的黑三角在雙會的深谷之間隱隱約約的墳起一塊小丘,散發著人的水滴光茫與女體香氣。

小玉轉過臉來對著他羞澀一笑道:「用這種姿勢最容易懷孕,你待會兒要保持這個姿勢直到完為止……」

小俞點了點頭向妹妹走近,但卻不急著提上馬,反而蹲下身來跪在邊緣宛如膜拜女神像般恭敬的把臉貼近小玉的雙深處,對著中間那人的神秘的小丘溫柔的輕輕了一下,小玉身體微微的一顫,並從鼻子發出瞭如貓一般的快樂低,鼓勵著小俞緩緩的剝開她的花瓣,將舌尖探入花朵中那甜美的花

大約了有五分鐘之久的光景,小玉的花早已如泉般的湧出沾了小俞的整個下巴與嘴,小俞緩緩的站起身來爬到上,跪在妹妹的後面起戰志昂揚的長輕輕的入,一如當年幫妹妹破身時一般的小心謹慎,並享受著妹妹那緊迫的道溫暖的包覆

他由慢漸快地徐徐著小玉剛才被自己吻了到無法再,他幹這個已經有二十幾年了,說實在的,已經不能夠再說是「」了,但是一如小玉與他自己的共同遺傳基因一般,他們兄妹倆的身體一直都是比實際年齡還年輕,也因此,小玉的這麼多年來雖然已經被他幹過了不下數千次,卻還是如當年少女時期那般的汁多味美,澤紅且緊窄如昔。

只不過,現在他乾妹妹已經不再是單純追求體上的快而已,而是負有讓妹妹懷孕、為自己傳宗接代的神聖使命,因此,他付出了比平常做更多的心力細細的在妹妹熱狹窄的道中可能的讓妹妹得到最大快,好永遠記得自己這個做哥哥的,是如何的深著她!

就這樣,在他有如「我倆沒有明天」的奮力拼搏下,小玉早已被得上半身完全癱臥在上,股卻猶奮力高高抬起,接著自己深的哥哥的「耕耘」,直到最後在哥哥一聲低吼下,才讓哥哥把一股又一股的濁熱肆無忌憚的在自己的體內灑,在子內肥沃的生命土壤中不斷的播著種!

往後一個月內,兄妹倆幾乎都儘可能的膩在一起,只要興致一來,小俞就立即鮮起了妹妹的裙子、拉下她的內,讓她高高的抬起部承受著他從後面而來的攻擊後的「灌溉」!而在休假,小玉也儘可能的整天和他窩在上,不停的做,餓了就起來吃了點東西,然後繼續上,兄妹倆的器幾乎沒有分開來超過一刻鐘。

一個月後,小玉從廁所中出來,拿著沾著的變驗孕紙,笑著對他說:「哥,我有了,有了我們的骨了!」

「真的嗎?」小俞動萬分的抱著她給了她深情的一吻,足足吻了有十分鐘之久才把她放開,然後小俞忽然拿起了那張驗孕紙放入口中,在小玉驚訝的注視下將上面的了乾淨。

「哥,你好髒,好變態!」小玉笑罵道。

「我還有更變態呢!」小俞笑著作勢要吻她的,小玉卻害怕他嘴上的味而別過臉去說:「不要,髒死了!」

小俞哈哈大笑道:「我不髒你怎麼會我?」

小玉笑罵道:「呸!不要臉,誰你了……喔……不要……」

原來,小俞已經蹲下身去,將頭探入她的裙中起了她充味的,這種極度的刺讓小玉幾近瘋狂而整個人酥軟了躺在地上,任哥哥去自己的內後,把那青筋暴怒的具幹進了自己那個不折不扣的「」之中,一場慶祝兩人終於有了的結晶的就此展開……

一切,彷彿昨,所有的情景與小玉的一顰一笑都仍歷歷在目,童安格的歌曲也已唱到了尾聲……

走在風雨中我不想回頭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小玉的臉隨著音樂的結束而逐漸淡去、模糊,終至完全消逝,表妹安琪那蛾眉緊蹙的秀麗面容在眼前逐漸的明朗。

************

「安琪……」小俞輕撫著她細緻的臉龐,滑的皮膚彷彿絲絨般的光滑,彷彿也讓他這一顆多年來受盡痛苦紛擾不安的心平靜了下來。

「表哥……」安琪握著小俞輕撫著她臉龐的手,溫柔的將它用自己的雙手包覆住,也將他心中無數的傷痕都給包覆起來──表妹就是這樣,似乎如大海般的給予他無限的包容,即使是知道了他與妹妹之間存在著這一段見不得人的畸戀,也同樣的接受他、包容著他!

多年來,這個存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一直如鍾石一般的隨著時間的經過在他的心中越長越大,得他快不過氣來,如今這個秘密被表妹給識破了,雖然說他必沒有全盤托出的向表妹盡情傾吐,但即使只是默認,也給予了他告解般的解,就此擺了這長達二十幾年來的罪惡力!

彷彿在這一瞬間,小俞把人生的一切都想通似的,他勇敢的抬起頭來直視著表妹,而安琪也用她那讓人醉的灰藍眼睛在看著他,小俞終於下定了決心,兩手握著她的雙手很鄭重的對她說:「我和你一起去本。」

「啊?」安琪有些驚訝卻又莫名其妙的望著他沒說話。

「我們結婚吧。」小俞接著補充說明道:「就我所知,在本,表兄妹是可以結婚的。」

「表哥……」安琪灰藍的眼睛忽然間湧出了喜悅的淚水,動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緊緊的抱住小俞,而小俞也緊緊的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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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俞再次踏上故鄉的土地時,已經是快兩年後的事情了,只不過,這一次他是攜家帶眷的回到臺灣,不再是孤伶伶的一個人。

子安琪在成為人母之後,不但風韻未減,反而更加散發出成的魅力來,而她手上所抱著的兒子,也遺傳到她俄羅斯人的深輪廓臉龐以及小俞那多情深邃的黑眼珠,加上小俞高大跋的儀表,讓他們一家三口從走出飛機艙門以後,就一路被機場內、外的人所矚目直到搭上計程車後為止。

這趟回臺灣之行,除了是為了要幫岳父──也就是他的舅舅楊天生拓展臺灣的業務、設立分公司在故鄉從新開始之外,最主要的還是由於妹妹小玉的婚姻發生了問題,以至於父母親特別打電話要求他回來共同商量──畢竟,他是家中的長子,而且也是最疼妹妹的大哥,此外,兩位老人家也想要看看才剛出生幾個月的長孫!

正因為這種種主、客觀因素讓他不得不回來,否則小俞是極力的想要避免再次踏上故鄉的土地,以免再次動內心深處那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心絃。

在一家人吃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後,父母親喜孜孜的逗著首次見面的長孫,兩老很巧妙的藉口說要幫孫子買衣服拉著安琪一起出去,留下他們兄妹倆在家單獨談話。

「阿玉,有什麼話就說吧,你和興國究竟怎麼樣了?」見到妹妹一直低頭不語,小俞斟了兩杯白蘭地,遞了一杯給妹妹並向她舉杯致意兩人啜了一口,讓小玉情緒稍稍放輕鬆許多後,小俞才開口問道。

小玉猶豫了片刻,自己又喝了一口白蘭蒂之後,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我的婚姻看樣子是完了……」

「嗯?」這個答案小俞並不到意外,但究竟是什麼因素造成了妹妹的婚姻失敗?小俞則很想一探究竟,但他不急著問小玉,只是靜靜的讓她自己想講時再開口。

小玉沒有讓他等很久,她又嘆了一口氣,一口將杯中的酒全部一飲而盡後,才抬起頭來望著天花板悽然的一笑道:「這大概是老天爺給我的懲罰吧,因為我和自己的親哥哥倫,更瞞著自己的丈夫生下哥哥的孩子……」

小俞訝然道:「什麼??難道興國他發現了我們的事情了嗎?」

小玉望了他一眼搖搖頭道:「不是!」

「那麼是……我們的孩子有問題嗎?還是被其他人發現了?」小俞十分緊張的又問道。

「也不是!」小玉又搖搖頭道,「是興國,問題出在他身上……」

聽妹妹如此說,小俞更是驚訝了,不由得又追問道:「他怎麼了?」

「你還記得那位林韶音嗎?」小玉問道。

小俞點點頭道:「記得,就是興國的妹妹、你的小姑嘛。」

小玉自嘲的微微一笑道:「興國的妹妹、我的小姑?呵呵……錯了,她才是興國真正的最,我只不過是他娶進門要掩人耳目的遮羞布罷了!」

小俞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小玉又繼續說道:「不但如此,而且等我嫁入他們家以後我才知道他原來還有個‘弟弟’,也就是我的‘小叔’,但後來我才知道,他不但是個智障,而且他事實上還是興國與他妹妹所生的兒子!」

「啊!」

小俞這下真的是被嚇了一大跳,他萬萬沒有想到,林興國這個醫師世家的上社會菁英,原來在堂堂的儀表下,竟然還潛藏著這許多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

原來,林興國和他的妹妹林韶音倆自幼以來也是形影不離,兄妹可以說從小就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玩在一起,甚至於連洗澡都在一起形影不離,加上父母親都忙於事業,以至於兄妹倆一直都很親密。

由於從小兄妹倆就百無忌,因此在到了青期以後,在荷爾蒙的化學作用強烈驅使下,兩人在哥哥十四歲、妹妹十二歲時就偷嘗果,在兄妹的關係之上又添加了一層戀人的關係。

在男女原始本能的驅使下,兄妹倆幾乎夜夜宵,林興國對妹妹旦旦而伐之樂此不疲,由於林家深宅大院,兄妹倆可以瞞著家人耳目偷情的隱密地方相當的多,所以一直沒有被發現。

直到林興國十六歲、林韶音十四歲那一年,原本身材瘦小的林韶音忽然發胖了,一開始兄妹倆的父母還以為女兒是進入青期後的發育自然現象也沒有特別在意,直到有一天發現女兒的肚子已經很明顯的隆起了,才發覺不對勁,身為醫師的林父偷偷的幫女兒驗後,才猛然發現女兒已經懷孕了!

怒不可抑的林父當然狠狠的將少不更事的兒子修理了一頓,但是大錯既已鑄成了,也已經無法挽回,在考慮女兒還太年幼,要墮胎可能危及她的生命,最後不得已之下,和子商量後決定讓女兒將孩子生下來,並由子辭職回到家,一方面照顧女兒與監管兒子,另一方面則由子在女兒生產後,冒名頂替是嬰兒的母親。

當然,周邊的其他配合措施也必須一併做好才能夠瞞天過海、天衣無!包括了:以女兒得了慢病需要長期療養為由辦了休學,這對於身為醫師的林父而言,假造病歷是輕而易舉的事;另一方面,他也以家中已有太太在打理為由將所有的傭人都辭退,每個人給予豐厚的一筆錢予以資遣,讓他們毫無戒心與怨言的離去。

在一切都就緒之後,就靜靜的等待女兒懷孕十個月期臨盆,由自己親自接生,然後以老蚌生珠為由,大宴親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兒女倫的孽種轉變為自己的第二個兒子!

只不過,終究倫所付出的代價是相當鉅大的!在他這個「兒子」逐漸長大之後,他發覺到這個「兒子」的智能發展相當遲緩,長相也如同唐氏症患者十分相像,身為醫師的他自然很清楚這是他一雙兒女近親相後的必然結果!

還好在醫學上高齡生子本來就很容易生下身體與智能上有瑕疵的下一代,因此,他也就可以藉著豐富的醫學知識,以及「披著白袍的神」的醫師身份向人解釋,並贏得他人的同情。

而闖了大禍的林興國在此後就一直被嚴加看管著,也因此只有專心向學,並很順利的考取醫學院、成為醫師、成家立業,讓兩老終於放下心來。

只不過正如莎士比亞所說的:「咳嗽與情來時都無法藏得了!」對於被迫分隔開來的林家兄妹倆終究還是無法抵抗對彼此的朝思暮想,於是,在兩老放鬆了對兒女的監管後,兄妹倆又偷偷的倫通了起來,直到被林興國的第一任子抓後,事情才又再度爆了開來。

這一次,眼看家族就要顏面掃地,在兩老對媳婦的苦苦哀求之下,林興國的前才終於心軟,同意不將事情張揚出去,但自尊心嚴重受損的她堅持要離婚不可,於是,林家給了她一筆數千萬元的贍養費賠償,然後再迫兒子出國留學,徹底的將他們兄妹倆遠遠的分隔開來。

在林興國帶著他於美國結識的小玉回國後,雙方面很快的就論及婚嫁,兩老原本以為林興國已近中年,這次應該是真的定了下來了,但卻萬萬沒想到:「江山易改,本難移。」

在結婚前半年林興國還相當的安份守己,但在子小玉生產坐月子期間心力瘁時,又偷偷的在深夜摸黑到妹妹的房間偷情,並被林父所發現,只是他已經老得無力再管教兒子了,只有和老伴裝聾作啞的當作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晚上小玉半夜起上廁所時,發現枕邊人竟然不在,然後則是聽到小姑的房間中傳出了異樣的呻聲,在打開小姑的房門後,赫然丈夫竟赤條條的騎在一絲不掛的小姑股上,一股濃濁的在三人都大吃一驚的瞬間了出來,灑了小姑那雪白柔的豐與正從深紅中滲出水的上。

林興國先是呆了幾秒鐘,然後若無其事的從妹妹的身上爬了下來,一邊穿上睡袍一邊平靜的對小玉說道:「你都看見了。」

過了半晌見小玉仍沒有作聲,他替自己斟了一杯威士忌一口喝乾後,又緩緩的說:「離婚或是當做不知道你可以任選一樣,要離婚的話我會給你一大筆贍養費,如果要當做不知道的話,那你可以再去找一個你想要的男人往,我絕對不干涉!只不過不管你是選舉哪一樣,都必須保密!」

小玉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然後再望著在上用被單緊緊蓋住自己身體的小姑一眼,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轉身就走。

「等一下!」林興國忽然叫住了她道:「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看看,你一定要給我一個明確的回答,否則休怪我對你無情!」

「他竟然恐嚇你?」聽完了妹妹驚心動魄的敘述後,小俞緊緊的捏著拳頭怒道:「真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在酒的作用下,小玉紅著臉雙眼茫然的望著他勉強一笑道:「是啊,他就是這麼樣一個人,但我也絕對不是他所想得到的那種女人,我不但和他一樣兄妹倫了,更給他戴了個綠帽子和他妹妹一樣給自己的哥哥生了一個倫孽種了不是嗎?只不過我所生的是個健康正常的小孩,至少還可以叫我一聲媽,而她所聲的卻是一個白痴,而且只能叫她姐姐!哈哈哈……」

說著,就搖搖晃晃的從沙發上要站起來,卻又重心不穩的跌了一個踉蹌,小俞趕緊向前將她的枝一把緊緊摟住,防止她跌倒。

「哥……」小玉柔弱無力的望著他低聲道:「我究竟該怎麼辦?」

望著楚楚可憐、卻又有著無限風情的妹妹,小俞不由得心中一動,緊緊的抱著她那惹火的嬌軀緩緩的在她的耳畔低語道:「你就當作不知道吧。」

小玉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望著他,小俞對她微微一笑後又繼續對她耳語道:「既然他都說你可以去找個男人,他不會在意了,那我就當你的男人吧。」

小玉這才恍然大悟,但仍又擔心的問道:「那嫂嫂怎麼辦?」

小俞笑著將她一把抱起,在妹妹強烈的女人體味刺下,他的下早已高高的隆起頂在小玉的部上,他抱著妹妹一邊向臥房走去一邊笑著說:「她早就知道我最的女人是你,只不過為了尊重她,我們今後也只能偷偷的做才行!」

「嗯……」小玉羞紅了臉,將頭埋入了哥哥的前沒有說話,任由哥哥將她放在上,一件一件的解開身上的衣服後,再在自己的身上盡情的上下其手、大肆輕薄。

她只覺得哥哥赤的身體在酒的作用下,真的有如炎炎夏般的火燙,將她身體最深處的望再次燃燒了起來,勾引出她剛生育過的子源源不絕的滲出甜美的來為哥哥解渴!

然後哥哥那如少年時一般堅具,又再次深深的入了自己那空虛已久的道中,一下、二下、三下,四下……由慢而快的使勁狠狠了起來,把她得全身酥軟,並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極樂的高峰後,才再度在她的子中注入濃濃的瓊漿玉,也再次填了這兩年來身、心上的失落。

是的,哥哥最的女人還是她這個親妹妹,一如林韶音是林興國最的女人一般,這是任何人都勉強不了、改變不了的事實!

既然事實無法改變,那麼就只有去面對它、接受它,一如林家接受了林興國兄妹倫下所生下的智障兒一般,她和哥哥也一樣必須去接受彼此生命中的不美好與殘缺,因為,這就是人生!

「哥……我你……」小玉著氣輕撫著在上面的哥哥俊秀的臉龐,小俞對著她一笑,沒有說什麼,只是給了她一個深吻,讓充她下體汁味道的舌頭塗了她的口腔,而已經變軟的具則仍在她體內一吋吋的緩緩萎縮,最後終於完全滑出她的道外,一股白的黏無聲無息的了出來。

哥哥的一如他的具一般,熱烘烘的溫暖了她的子,也溫暖了她的心房,就如這個炎炎夏的季節一樣,燃燒了兄妹倆一生的情!

【全系列完】

***********************************呼……好不容易終於將《夏》三部曲寫完了,由於這是最後一章,因此我也就寫了最長,以期能夠融合這班年來所有網友給我的寶貴意見,並給予最合常理的安排,各位大大都還意吧?哈哈……

在此,再一次謝各位大大這三年來的熱烈支持與指教,我當初真的沒有想過要寫這麼長,但在寫完這三部曲的小說後,我個人似乎也完成了對自己的心理治療,年少的情焦慮似乎也不復存在,但相對而言,卻覺到自己也真的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老了,不再有那麼強烈想寫作的衝動了。

再過一陣子,我也要如男主角小俞一般結婚去,終結這三十幾年來的單身生活,往後再次提筆寫作的機會可能會降到最低,就當《夏》三部曲是我年輕的一個紀念吧。

再度謝各位……

哥哥於2003年11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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