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玄武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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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此時的牛莎莎現在毫無想。
因為,此時的她正沿著招聘現場那小子陳遇為她指的路在城裡左拐,右拐,再左拐,右拐,東繞西繞的到了一個湖泊邊。
這裡湖面寬廣,四周蘆葦一簇一簇,如棉絮一般雪白的蘆花在寒風中搖曳飄飛。
此時,岸邊圍了許多人,幾乎全是些年輕男女,個個翹首望著湖面上的各式美的畫舫,看上去那熱鬧的程度不亞於剛才姚家門口的招聘現場。
“姑娘,請問這裡是在幹什麼呀?”牛莎莎隨便抓了一個岸邊看熱鬧的女子打聽。
那女子只管盯著那些畫舫看,瞟都沒瞟她一眼,隨口答道:“京城裡的文人才子今在這裡遊湖,舉行詩會呀!”
“詩會?那這裡,這裡是玄武湖咯?”這一次,那女子倒是像看外星人一般地睨了她一眼,語氣極是不耐“京城裡難道還有其他的湖嗎?”靠,原來這玄武湖就在城裡,那該死的軒王卻騙她說玄武府在城郊外,果然是居心叵測。
秋風和藹,樹影窈窕,寬廣的玄武湖有如一面碩大而光滑的鏡子,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的光輝。
寬敞的湖面上波光鱗鱗,遊船如梭,船上不斷的有嘻笑聲傳來,那情景甚是熱鬧。
無數的學子仕人凜立船頭,眼望著千金小姐們乘坐的花船,時而出狼一般的渴望神情,時而又裝出一副正直清高模樣,目不斜視,摺扇輕搖,
詩作賦,盡顯風
。
其中,也不乏有幾家官船掩了簾子泛舟湖上,躲在簾子後的千金小姐們,偷偷打量著來來往往的風才子,暗中挑選著中意的人兒。
忽然,路邊的美女們像發了瘋似的向湖邊擠來,不斷向湖面上遠眺著,鶯鶯燕燕的驚叫聲甚是悅耳。
“哇,快看。那不是京城第一才子齊景懷,齊公子麼?”
“哇,真是齊公子啊——”
“哇,齊公子長得好哦——”牛莎莎挑了個稍微不擠的地方站了,順著那些花痴小妞們的眼光所指,向前看去。
只見湖面正中的一艘畫舫甚是惹眼。那畫舫有兩層,大概六七米高。燈籠高掛,飛簷樓閣,稱得上是氣宇軒昂。
畫舫的頂層圍欄邊站了幾個家丁打扮的人,個個頭戴小青帽,身著灰棉布直身,正沿著圍欄的兩邊從上而下掛出兩條巨大的條幅來。
右邊為“心求一女朱顏醉”左邊為“草證三心赤意誠”一個年輕公子哥站立船頭,面如冠玉,長衫飄飄,輕撫摺扇,說不出的風瀟灑味道。
齊公子的畫舫對面卻是一艘更大更美的畫舫,同樣是飛簷樓閣,說不出的氣派。只可惜圍簾深深,看不清裡面的模樣,船頭
風飛舞的一個巨大燈籠上,寫著一個燙金大字——“姚”
“是姚小姐啊,京城第一美女兼才女姚小姐。”站在牛莎莎旁邊的一個女子高聲叫道,臉上滿是興奮的神,顯然是這位姚小姐的鐵桿兒粉絲。
京城第一才子是個什麼玩意兒,牛莎莎完全不在乎。而這個京城第一美女兼第一才女,卻讓她頗為好奇。剛才聽到一個姚大小姐,出自京城第一大戶,現在又來一個,是個美女兼才女。這兩個,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聽說齊公子追求姚小姐已經兩年了。他身為戶部尚書的公子,又是名揚京城的才子,以他的家世,他的文采,唉,我要是姚小姐我早就答應他了。”一個花痴女道。
“切,要論文采,姚小姐不比齊公子差,論家世,姚小姐也有足夠的資本。所以,姚小姐不一定會看的上齊公子哦。”剛才那個姚小姐的鐵桿粉絲分析道。
“哼!才子配才女,郎才女貌,怎麼看他們都是天生一對。不說這京城中,就說江浙幾省,再想找出似他們這麼般配的一對,也很困難哦。”花痴女對那鐵桿粉絲的分析很是不屑。
牛莎莎無奈搖頭,女人天生好八卦,在哪個時代都一樣啊。
不過,花痴女的話卻引起了她的注意——江浙幾省?在家裡當米蟲這幾天她偷偷翻閱了一些時下的書籍,多多少少分析出這個“大慶”朝應該是與她那個時空的宋朝相平行的時空,無論是朝廷官階體制還是人們的穿著習俗都與宋朝差不多,但沒想到的是連這兩個時空的地名竟然也是相同的。
你一言我一語的八卦聲中,湖中的風齊公子已經將自己畫舫停在了姚小姐的船邊,正抱拳躬
,顯然是在對姚小姐畫舫裡說著什麼。
過了良久,那姚小姐畫舫裡走出一個俏麗的丫鬟,站在船頭上對齊公子說了幾句什麼,那齊公子臉一陣失望,接著又是一陣喜悅之
。
牛莎莎離他們距離太遠,本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不過看那齊公子的臉
甚是奇怪,這姓姚的小妞到底是接受還是拒絕了他呢?這齊公子怎麼一會失望一會高興的。
旁邊的花痴女和鐵桿兒粉絲顯然有一樣的疑惑,見姚小姐的畫舫慢慢向湖中心遊去,姚小姐的粉絲愉快的道:“怎麼樣,我沒有說錯吧?齊公子不一定能打動姚小姐的芳心。”花痴切了一聲,不滿道:“那也未必吧,看齊公子此時的樣子可高興的很,說不定是月上柳梢,佳人有約也說不定呢。”對於花痴女的見解,牛莎莎深以為然。以這個世界的時下之風來看,畢竟男女有別,談情說愛自然是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月黑風高才好辦事的嘛。
已是晚秋時節,馬上就要入冬了,湖面上寒風習習,牛莎莎難耐寒意,肩頭抖了一抖,心思又回到了當前的境地。玄武湖上波光鱗鱗,無數才子佳人的佳話正在此處上演。放眼望去,倒著實像極了秦淮河畔風花雪月的豔景。
切!還說是什麼詩會,不如叫做泡妞大會還貼切一些。
只是,聽林嫂那個碎碎嘴說北方戰火正濃,而這些所謂的才子佳人們卻似乎沒有一點“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覺悟,整天都在搞些這樣的風勾當,真是看著就讓人痛心啊!
當然,她自己是軍人出身,愛國主義神是灌輸到骨子裡的,能有這樣的覺悟那是自不用說,只是她自己沒覺得而已。
“暖風燻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牛莎莎輕輕道。此情此景,正恰恰地應了這句。至於這是哪位先賢的詩句,並不重要,在這個地方,從牛莎莎口裡
出來的,都是屬於她牛大小姐的了。
“好一個‘暖風燻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姑娘此句實在是妙,妙啊。”一個低沉中帶著磁的聲音在牛莎莎身後響起,伴隨著摺扇敲擊掌心的聲音,竟是在為她叫好,語氣中頗有幾分讚賞之意。
牛莎莎嘿嘿一笑,心裡不覺為恥,反倒有幾分得意。雖然這詩不是我寫的,但是我會,能
出來,咱也不簡單啊。
從小學到高中,她的語文成績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那會兒,唐詩宋詞什麼的可沒少背。
牛莎莎緩緩轉過身來,一個絕美男正站在她的身後對他微笑。
---題外話---親愛的妞們,文中出現的詩句均非本少爺所作哈!都是度娘上搜索來的,只為劇情需要而已,大家看過了樂過了就罷,無需深究。
敬請諒解!
度娘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