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我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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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我要走的最後一刻,紅梅竟然向我索要我的記,我才突然間想起,那東西已經塵封很久了,因為言語已不足以表達我的心,只有獨自微笑或落淚,才能將一些披
在外面來。
——題記我憋的慌。
下午的時候,我告訴紅梅,我要走了。我說,我經不起痛苦,受不起折磨,抗不起忍受,更不知道如何面對嘲笑與無奈;我說,我走上了一條一眼也望不到頭的路;我說,為什麼上帝對我這麼的不公平;我又說,不管走到哪裡,我都會把你深深的藏在心底;最後,我說,你一定要注意身體!
說著說著,我就落了淚。
紅梅的眼睛也晃著晶瑩的淚水。
我看了看錶,已經4:30了,我說:“紅梅,還有5400秒了,有什麼話就說吧!不說可真的沒機會了。”紅梅無語。散落的頭髮遮住了她左邊的臉,讓我看不清她的臉,看不見她的眼,更分不出虛偽…
我討厭虛偽,討厭那些膚淺的人。討厭那些人見了我就問:呀,溜達回來啦?!我的臉在笑著,可我在心裡說:你懂個啊!或者還有一些與我走的更近的人問我:最近進展如何?我沉默著,也在心裡說,你們不會了解我的,更不會了解我們的,我們每個人的內心都有自己的一個世界,我們要首先學會了解自己內心的世界…只是現在我突然
覺,我對我自己的認識也越來越
到陌生與模糊了…
我逢人就笑著說,我的心都碎了。其實,是真實的,可是又有誰能夠體諒呢?我想用微笑來掩飾我內心的悲哀,用謊言來揭穿,或者說是坦白我內心的憂鬱,在欺騙著那些旁觀者,更重要的是也在欺騙著我自己…
“燕子去了,有再來的時候;楊柳枯了,有再青的時候;桃花謝了,有再開的時候,但是,聰明的,紅梅,你告訴我,那些美好的覺為什麼一去不復返了呢?”是歲月把他們偷走了嗎?是現實把他們藏起來了嗎?還是他們自各逃走了?難道
覺真的長了腳步?或者說,上天一直都在跟我開著一個玩笑?
我的腦海中有在回顧著那些驚喜的一瞬間,紅梅那甜甜的微笑,她說過的話,做過的事。記得有一次,我被上了絕路,我告訴紅梅,我們之間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走在一起;要麼就各自走在自己的一端。我便讓她選,非選不可。
我知道我在她,也知道那會她也憋的慌。後來,我也要
淚了,我不能這麼做,我不能看著她不高興,我已經沒有話了:“紅梅,我要活著,活著,便是為了忍受,活著才會有希望,活著才可以讓你過得幸福,如果不能夠讓你幸福的話,又怎麼談怎樣的愛,如何的愛呢?”紅梅的媽媽愛著紅梅,正因為如此,她才告訴她:晚上不許跟別人出來。我們都有媽媽,我們的媽媽也都愛我們,所以,我便告訴紅梅:聽你媽媽的話,晚上不許隨便出來,除非跟你姐,哈爾濱離這這麼遠,你要學會自各照顧自己,自各保護自己,這樣才不能讓你媽擔心,讓你爸擔心,讓你哥擔心。因為外面的世界很亂,而且有的人心也很壞…
我又看了看錶,還有半個小時了,我說:還有話說嗎?晚上可見不到我了…
紅梅又掉了眼淚。紅梅的姐說,愛一個人就不應該讓她淚的,我為什麼讓她哭呢?她是被我
的,我是被她
的,我們都是被生活
的,被現實
的,被眼前的道路
的,被許許多多莫名其妙的東西
的…
紅梅這樣終於開口了:“說…說…什麼呀?!
…
一說更痛…”紅梅泣著…
我的心裡突然像閃電般的來了一種力量,很強大,很強大的一種力量,像泥石一般,它告訴必須改變注意,必須不能走,真的不能走…
我在心裡想,我不走了。我告訴紅梅:我不走了!我說,我不能看著你哭泣,即使不能夠在一起,我說我要讓你笑,我說我要讓你開心,不管未來的路怎麼樣,也不管你怎麼對我,更不管生活如何對我…
突然想起我16歲的時候,我自各坐車去天津,下了火車,竟是那樣的陌生與恐懼,打先前打過的電話,卻怎麼也無法接通,可是,我沒有哭,因為爸爸曾經告訴過我:人,一定要靠自己,但是,現在我掉下了眼淚,我摸了摸,燙燙的,用舌頭了
,鹹鹹的…
我說,我不能走…我說,我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