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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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猜猜,信裡頭寫的是天義莊與血鳳玉的事?”
“前輩料事如神。”
“怎麼又叫前輩?不是叫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叫我前輩,聽起來好像我很老了。”
“晚輩不敢。”司徒焰想起老者自我介紹時,說他叫常念峰,隨便叫他常老頭或是阿峰就可以,不過再怎麼樣他也是憶蓮的父親,黑莫的師父,論輩份,還是大了他們一輩,怎麼敢用這種叫法?所以司徒焰
還是以伯父或前輩的稱呼來叫他。
“好吧,那叫我伯父,別再叫我前輩了。”
“是。”
“你倒真有心,天義莊的案子已經過去十八年了,如今也只剩下阿黑一個人,跟你也沒多大關係,你為何要手呢?”斟了一小杯酒,往嘴裡送,常老頭這樣問著。
“家父與天義莊莊主張祥世本來就有來往,憑著兩家過往的情,晚輩本來就該將這件事
個水落石出;再說,血鳳玉的出現,一定會引起江湖紛爭。於情,晚輩希望能代父親完成當年的希望,追查出兇手;於理,武林動亂,冷劍山莊也難免被波及,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與其袖手旁觀,倒不如主動調查。這是晚輩的想法。”這番話說下來,條條有理,清楚明白。
司徒焰堅定地說出心中的想法,說得老者連連點頭。
“好,有情有義,是個大丈夫!”
“常伯父,您…”
“你想說阿黑是我徒弟,既然知道他家的事,怎麼不幫他,是吧?”
“是!”司徒焰嚇了一跳,想不到對方居然能夠猜出他要說的話。
“其實…我並不贊成阿黑報仇。”
“為什麼?”
“冤冤相報,並不是最好的辦法。再說,阿黑心裡頭被複仇的意念盤據,我跟蓮兒雖然盡了努力,但還是不能消去他心中的怨恨。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我寧可他為自己活,也不要他為了死去的人而活。黑莫這姓名是他自己取的,你知道這裡頭是什麼意思嗎?”
“不知道。”
“黑,是暗喻那晚的大屠殺;莫,是要自己莫忘家仇。”沒想到這名字背後居然有著這層涵意,司徒焰啞然。
看他不說話,老者又喝了口酒,又說:“我明說暗示,那孩子就是聽不進去,我也就由他去了。血鳳玉跟天義莊的事,你們要查就查,隨你們吧!憑著理智及良心行事就可以了。”
“晚輩知道了。”
“不過,我今晚找你喝酒,要談的不是這檔子事。”常老頭倒了杯酒,要司徒焰喝下。
他接過酒,眼裡頭有著好奇,一邊喝下酒。
看他喝到一半,常老頭才壞心地突然說:“你喜歡我家的蓮兒吧?”白天才和女兒談了一遍,明白她的確是喜歡上了眼前這小子,不過,為人父親不太放心,因此晚上又特意來找司徒焰聊聊。
酒還沒下,聽到這句話,一口水酒梗在喉頭,差點噴出。硬是忍著把酒噎下後,司徒焰
才
著聲音問:“伯父?”之前這個正經、不苟言笑的男人,馬上紅著一張臉不知所措。
“看你這樣子,應該是喜歡沒錯了。”早就知道的事,常老頭還是故意說了出來。
“是。”司徒焰在心上人父親面前老實地點點頭。
“過去幾天,我盡找些問題麻煩你,是為了看看你的人品。這你也明白的。”
“是。”他現在是冷汗涔涔,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才好了。所謂的“面不改”這句話,老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裡去了。
“這幾天試下來,老頭子對你滿意的。”司徒焰
馬上放下心。
“不過…”一句不過,令他才放下的心隨即又高高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