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9章如果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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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如果方青書不知道阿雪與我的事,對這要求肯定抵死不從,但如今,我連作媒這樣的理由都說出來,他也就苦笑著點頭,盡一個朋友應盡的道義了。

話雖如此,當鬼魅夕終於把天河雪瓊帶來,方青書一本正經地宣告“不錯,他是本派的特派情報員,編號da007,隸屬天字部,只向掌門人負責,在外一切行為,便宜行事”時,那種毫無破綻的沉穩老練,還是讓我嘖嘖稱奇。

同是出身慈航靜殿,方青書手握重權多年,終究不是天河雪瓊那樣不通世務可比,也幸好如此,否則慈航靜殿也無法存在至今。聽完了方青書的“證言”天河雪瓊嬌軀劇顫,腳下無力,差一點就跌坐在地上,一副受到天大打擊的模樣,連望向我的眼神都變得複雜許多,這…或許還真是個不錯的開始。作者後話:阿里巴巴劈頭就道:“時間不夠,不費時間說廢話了,小子,你老實說一句,你是不是還想要把大回來,一輩子繼續當你的奴隸?”

“呃,等等,我並沒有要她當奴隸啊,你這話未免…”

“唉呀!老婆就是奴隸,這兩個之間沒差的啦,不過就是叫法不同,做的事情還不都一樣?少給我扯開話題。”

“…我完全沒有扯開話題的意思。

而且娶娶賢德,一個好的子應該是能夠為她的丈夫做…呃,好吧,你說得對,我發現兩者之間好像是沒什麼差別。”

“對吧?最終你也會發現這一點,這就是人生啊!”

這段對話,是在寫那一段時候最直接冒出來的想法。

不過這樣扯下去,篇幅又會超支,所以截斷下來當小劇場,可是,話說回來,腦子裡會冒出這種劇情的作者,這輩子要結婚大概很難了吧。

以前聽人說過,金庸大師的作品中,美女很多,但若要問最想娶回家的一個,那九成九的男人都會選雙兒。

在本集中,寫鬼魅夕對話的部份,完全都是臨時冒出的神來之筆,寫完之後連我自己都覺得,能娶這種女孩當老婆就好了。

只是,姑且不論世上有沒有這種女孩,就算有,大概也看不上我吧?身為創作者,就是要儘量給讀者描繪出一些連作者自己都不相信的美夢啊。作者確實不好乾,別的不講,最近幾集一直被人追問,李華梅到底有沒有被黑龍王幹過?

有沒有被黑龍會輪姦過?真是奇怪了,當初就是為了不想被人這樣問,所以才寫了篇後劇場,都已經明明白白寫說不會被上了,這還要問?問也就算了。

耐心解釋過以後,又被追問“李華梅在黑龍會怎麼可能不被上?以黑龍王的個,怎麼可能不上她?這不合理。”好笑了,黑龍王的行事,黃土大地上沒人料得中,連他自己都不太瞭解自己,這些人怎麼會那麼清楚?

又在乎她被上,又在乎她為何沒有被上,這些人到底想要怎麼樣啊?一千個人有一千種合理,真的那麼看不慣,自己寫番外篇補完吧,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真是當初寫篇後劇場時,想不到的情形,連寫都寫明白了。

還是有人喜歡自找困擾,這個…能說什麼呢?***“喂!方仔,一個人悶在那裡幹什麼呢?你重傷初愈,應該要多休息才對啊!”

“我正在想論文的題材,之前已經有些想法,趁現在做點整理。”

“哦,有趣,方青書大少的新論文,這個我也好奇,你寫什麼題目?軍事方面的相關題材嗎?”我很興趣,在方青書對面的岩石上大馬金刀地坐下,詢問他的論文題目。

“不不不,你完全錯了,我要寫的這篇論文,是論部豐滿與腦部缺乏營養,導致腦殘的必然,通俗一點的說法,就是大無腦。”

“你的話很詭異啊,是說哪一個?”我最初以為,方青書是說鬼魅夕,畢竟鬼魅夕的情況想想實在怪異,堂堂黑龍忍軍的前首領,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機應變都是一等一,雙方為敵時,她絕對是個讓我們聞之心寒的恐怖人物,哪知道轉換陣營以後,發現本是個天然呆,只要愛上了人,本是叫她去死她就去了…

雖然說,我到現在都很懷疑,我與鬼魅夕之間到底能不能算愛情?到底有沒有愛情?這種情商不及格的可愛女孩,怎麼會是黑龍會的冷血殺手?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外人如方青書之類的看了。

當然更想不通,無法把她和過往傳聞中,那個冷血兇殘的忍軍頭目聯想在一起,不過,我似乎錯了,因為方青書的這個想,並非針對鬼魅夕而發。

“我到現在都還覺得難以置信,那麼爛的謊言,怎麼會有人相信?”方青書邊說邊搖頭,顯示他的困惑。

就在不久之前,方青書替我作偽證,證明我是慈航靜殿的高等諜報人員,長期潛伏工作,我一切的所作所為,都是奉心禪大師的命令行事。儘管是方青書替我作證,但好像連他自己都覺得“怎麼可能有人會因為這樣就相信了”所以當看到天河雪瓊因為相信此事而受打擊,他自己也被嚇到了。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啦,這世界上有很多種人,有些人不管你怎麼解釋、怎麼證明,他們都很難相信一些事物。比如說,現在我告訴你,你師父心禪其實是‮基搞‬的。

而且還是基中的霸主,人稱基霸,他收你為徒,傳你武功,只是為了將你培育成才,等待有朝一,親自來替你前後貫通,把你帶入他的玻璃世界…”

“不可能!”

“不可能?萬一我有證據呢?我可以拿出文字與圖片證據,證明他確實是‮基搞‬的。”

“我仍是不信,我與師父相處多年,深知他的為人,這就是最好的證據,相比之下,什麼其他的證據,都可能是偽造的。他是慈航靜殿掌門,不曉得有多少人想用骯髒手段拉他下臺,這類的偽造東西,我已經見得太多了。”

“說得好,你因為心裡有一個信念,深信你所知的東西,所以不管我怎麼出示證據,也無法動搖你深蒂固的認知,你始終相信,心禪大師是好人,不會‮基搞‬,也不會對弟子有念。”我笑道:“但很多事情都是一體兩面,所以反過來說,我只要隨便拿點小證據,你就會相信你師父是好人,甚至不拿證據都行,因為你本來就信了,這種情形,與天河雪瓊有什麼不同嗎?”

“這怎麼能混為一談?我是據自己十幾年來的認知、判斷,作出自己的結論,與她的狀況完全不同啊。”

“哪裡不同了?她也是據自己的認知、判斷,做出了自己的結論,我們並沒有催眠她啊,只不過,這十幾年裡,她身邊的人反覆給她灌輸一個觀念,就是慈航靜殿是絕對正義的,方丈做出的決定絕不會偏離正道,她是完全相信這些。

並且做出了判斷…至於這個判斷有問題,那你就要去問灌輸她這些觀念的人了。”聽我這麼說完,方青書愣了半晌,若有所悟,或許他也體會到,今天我們看天河雪瓊,覺得她這麼簡單就上當很蠢,但同樣也堅信某些東西的我們,會否在某些方面也犯了錯誤,和天河雪瓊一樣的蠢?

方青書對我豎起大拇指,道:“有道理!我從沒有用這角度思考過。太相信、太不相信某件事,都可能成為偏執,那…怎麼做才是對的呢?”

“這世上哪有什麼絕對正確的東西?你會問我怎麼做才是對的,這問題本身就有…問題,而且你也別小看偏執狂,我最近發現,你若想成為絕世高手,不是當偏執狂,就是當變態,兩個如果都不成,這輩子絕頂高手無望。”我聳聳肩,道:“我沒法告訴你怎樣才是對的,因為答案連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把自己的心得與你分享。”

“願聞其詳。”

“不管是什麼事,不管我多麼深信這件事、這個人,也不管我怎麼判斷這件事是可信的,在我心裡,始終有個地方,不斷提醒我自己,我深信的這件事隨時有可能翻盤,千萬別放鬆警戒。”

“這…這樣的想法,那你豈不是很沒有安全?你本什麼也不能相信啊!”

“那當然,你要是過和我一樣的人生,你連安全兩個字都不知道怎麼寫了,還安全咧!”說到痛處,連我自己都不搖頭。

本來我的人生就沒什麼安全可言,從小到大,身邊也沒有誰是真正靠得住,能夠相信的,就只有自己,或者該說…

連我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意志不堅、能力不足,我都不知道可以相信自己什麼,本來就不行的東西,再被黑龍王這樣整過一次,現在我什麼也不相信了。

如果再這麼來幾次,我就算不看破紅塵去出家,也可以當個哲學家。

“對了,方仔,我們很快就要動身了,這裡始終是險地,不宜久留,你有什麼打算?”

“老實說,如果可以,我其實想與你們同行…”

“不行!”

“理由?”

“你長得那麼帥,如果和我們走一道,太容易引別人目光,讓我們暴身份的風險大增。”

“真實的理由呢?”

“你長得那麼帥,如果和我們走一道,女人的目光肯定都在看你,都只會發現你的優點,那我還用得著混嗎?你這種男人再多幾個,全世界的男人都要絕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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