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0章看來著實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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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宰了你,起碼離你遠點,行吧?”聽到我這麼說,方青書一臉的莫可奈何,懊惱道:“可惜了,我看你似乎在組織小隊,原本來想加入的。”我皺眉道:“方仔,你腦子昏啦?放著好好的大將軍不當,跑來加入我的小隊?這種冒險者生涯,整天風餐宿,顛沛離,很不好過的,你想過這種生活?再說,就算你真的想過,現在慈航靜殿那邊也少不了你啊。

““風餐宿的生活,我也不陌生啊,以前作武者修行的時候,我也是經常睡荒郊野外的,至於說回去指揮大軍…”方青書聳聳肩,無奈道:“當今天下大勢,你也心裡有數,黑龍會連戰皆捷,兵鋒銳不可擋,又有暗黑召喚獸與最強統帥,這已經不是任何兵法、名將能夠對抗,除非能請令尊出面,否則…有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聽來很洩氣,但我們都知道事實如此,之前慈航靜殿出兵,與黑龍會對峙,兩方尚可一斗,黑龍會雖強,慈航靜殿整體素質也不差,以計謀和戰術與之周旋,勝負猶在未定之天。

然而,前一戰,對慈航靜殿縱非重創,也絕非小傷,此消彼長之下,慈航靜殿恐怕已無法與黑龍會正面抗衡。

如果方青書能在短時間內攀升至第八級修為,還能有所作為,但以他現今的第七級修為,就算他再會用兵、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力挽狂瀾。

“唔,若只有李華梅一個,那還好辦,在慈航靜殿的歷史上,不乏出現無敵一時的魔頭,結果還是被你們幹掉,你們處理這種事情是駕輕就了。”慈航靜殿傳承久遠,什麼大風大都見過,歷史上也不乏出現那種無敵一時,遠遠超越當時水平的派強人,打得整個世界束手無策,但除了少數的個別人外,絕大多數最後還是被慈航靜殿幹掉。

道理很簡單,那些能夠力壓慈航靜殿的高手,其成長過程往往驚世駭俗,半是奇遇,半是天授,說得簡單一點,就是無法複製,能成就一人,不能成就一群人,在那個絕世高手的身邊,缺乏同樣一群修為相若的夥伴。

既然如此,事情就簡單得多,不管他一個人有多厲害,總是一個人,總要吃飯睡覺,慈航靜殿別的沒有,就是高手多、號召力強,拼著整個門派元氣大傷十年,用犧牲打來玩人海戰術,前仆後繼,累也累死敵人了。

當然,不會只是搞車輪戰,比起別家的犧牲戰術,慈航靜殿玩起這招,絕對講效率。慈航靜殿之中高手如雲,這些高僧習武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都有,別看他們上陣作戰,好像殺傷力不怎麼樣,空有百歲修為還是打輸人。

但若下定決心,猛催自身力量玩自爆,變成人炸彈衝過去,破壞力毀地摧天,有本事捱得起的魔頭恐怕也不多。

即使捱得起,後頭也還有一連串的東西伺候,別以為慈航靜殿是正派,就不懂得陰險手段,真的扯破臉來,什麼香、奇毒、陷阱應有盡有,戰國時期名動大地的七種絕毒,迄今仍傳在江湖上為人所知的僅餘四種,連伊斯塔都不全,卻在慈航靜殿的藏寶處一樣不缺。

當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臉上表情扭成一團,不曉得該對帶我參觀寶庫的心禪大師說什麼。除此之外,慈航靜殿是和尚的大本營,僧侶們的老本行就是玩封印,各種稀奇古怪的封印技巧,在慈航靜殿被研究得出神入化,已經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境界。

憑著這些封印術,僧侶們可以封住比他們更強十倍的敵人,儘管封印早晚有一天會破,不過那已經是一百幾十年後,由後代子孫去煩惱的問題了,所以,雖說慈航靜殿總是碰到強敵。

但對付強敵的方法不只是硬拼,和尚們自有一套練的程,偷襲、下毒、打悶,圍毆、暗算、玩自爆,各種手段齊上,挖個坑給敵人跳完,上頭再放幾十重封印,就此搞定。

千百年來,慈航靜殿面對過無數道強人,始終屹立不搖,這絕不是沒道理的。處理絕世強人,慈航靜殿可謂經驗老到,恐懼卻不驚惶,真正會讓他們頭痛的,不是絕世強人。

而是一群絕世強人,也就是眼前的情形。對付一個無敵的強人,可以憑著智謀,可以憑靠人數方面的優勢來壓倒,但對付一群無敵的強人,這就真的束手無策了。

李華梅與暗黑召喚獸,單獨的每一個,慈航靜殿之內恐怕都找不到一個能說穩贏的,即使能請動心劍神尼去單挑,勝負也在未定之天,假使一次上來一群,那就搞笑了。

別說什麼用數量去填補不足,事實擺在眼前,即使比數量,也是敵人遠佔優勢。素質也輸,數量也輸,過大的差距已經不是智謀能簡單彌補,若我是慈航靜殿掌門,除了拼命動腦筋之外,大概也就只剩下拼命唸經祈禱這條路了。

看看老天會不會突然顯靈,扔個雷把敵人都打死。眼前情勢,確實是多方青書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起不了左右勝負的大作用。

而以他的武功,加入我們小隊,那可真是一個強助,照理說我還該倒屣相,無奈以前累積下來的習慣,我組織小隊不想讓男人加入,尤其是長得帥的男人。

“唔,那我稍後就啟程,回慈航靜殿去了。”方青書道:“臨行前,我有點話想告訴你…”方青書要說的話,我本以為是什麼行善積德,諸惡莫作之類的老話,沒想到他壓低聲音,用只有我們彼此聽得見的聲音,道:“你要當心,我覺得…羽霓師妹怪怪的。”

“怪?怎麼怪法?”

“沒有明確的狀況,就是在我們獨處的時候,她眼神有時會變得很怪,我不曉得她在想什麼。”

“女人都是這樣的啦!難道你很瞭解其他女人在想什麼?”

“倒、倒也沒錯。”方青書面苦笑,但我反而留上了心。羽霓的神狀態,照理我再清楚也不過,但人的深層心理很難說,就像高山上的天氣,時不時會生出意外的變化,我必須常常監看,才能確認狀況,這還是有霸者之證可用的情形,要是沒有霸者之證,像我以前每天對羽霓的神調來調去,也常常搞不清楚到底調得怎樣了。

考慮到我現在的狀況,羽霓在身邊能給我的幫助有限,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全副神要花在應付阿里巴巴、擺平天河雪瓊上,無暇也無心處理羽霓,還不如干脆把她扔給方青書,帶回慈航靜殿看管好了。

“方仔,不如…”話到嘴邊,我忽然猶豫起來,還記得在華爾森林的時候,羽霓被關在石牢囚室中,當時心禪大師已經來看過,卻任由她像頭母獸般被囚在那陰寒石牢,雖說那時的羽霓神智盡失,不過,羽霓的神狀況本就是被強行調整出來。

要是我不持續進行“維修”後頭出了什麼岔子,羽霓肯定會再被扔進某個囚室,關到地老天荒。再說,羽霓不單單是神病患,還是一個有強大攻擊力的神病患,若是她發狂的時候殺了什麼人。

為了負責,搞不好還會被挑斷手腳筋、穿琵琶骨,mm靜殿雖然講慈悲為懷,卻也講究戒律,這些事絕不是沒有可能的,只要想到這個,我就不敢把羽霓扔給慈航靜殿,這…也是對羽虹的責任。

“你要說什麼嗎?”

“沒,我只是突然覺得,一個當不了好人,又沒膽子當壞人的傢伙,真的活得很辛苦…”沒法把羽霓這個不定時炸彈甩出去,我搖了搖頭,預備在離開前,請方青書再替我傲件事,對天河雪瓊說上幾句,加強效果。

這點當然不困難,我們說幹就幹,立即出發。鬼魅夕似乎和羽霓走在一起,不曉得做什麼去了,所以當我們進入天河雪瓊所在的窟,所看到的就是天河雪瓊和阿里巴巴兩個人。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當然沒什麼大不了。

問題是…天河雪瓊昏不醒,倒在地上,阿里巴巴則趴在她的身上,亂摸亂抓,察覺我和方青書進來,他慌忙跳了起來“你!你們兩個來這裡做什麼?”

“我還想問你咧,你趴在她身上做什麼?強姦她?還是雞姦她?”我覺得奇怪。

但卻不忘按住方青書的手,阻止他本來要拔劍的愚蠢行為,還低聲向他解釋。

“這狂人天不怕、地不怕,兼喪心病狂,別說了你這個便宜師姐,就算把她活生生成兩截,眉也不會皺一下,但剛剛我們進來,他的眼神不定,似有懼意,換句話說,就一定不是在搞強姦,既然不是強姦,你拔劍幹什麼?”

“你還了解他的啊!”方青書鬆開了按在劍柄上的手,表情也和緩了些。這傢伙的個,我大致摸透了,他不是不知變通的死腦筋。

但也有固執的地方,幫著我擺了天河雪瓊一道,已經讓他心存愧疚,如果天河雪瓊還因此出事,他怎樣都無法坐視,所以一見到剛才那場面,立刻就要動手。

“這個當然,我武功又沒你高,要是不懂得看人臉,怎麼在江湖上討飯吃?”我一面說著,一面緊盯著阿里巴巴。

同時也沒有忘記注意天河雪瓊,發現她昏倒在地上,前衣襟卻被拉開,大半團雪白的在外,成了一圈令人驚心動魄的渾圓,看來著實,也非常誘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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