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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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小妹來了,燈也開了,長得是不錯,五官端正、長臉短髮,屬於瘦小型的,頂多一米五。
蘇北小妹進來,見我光著身子還有點不好意思,安徽小妹忙把她拉過來說:這位老闆看上你了,他嫌跟我做沒意思讓你接著做。還不快脫衣服,趁熱打鐵,別費時間了。
蘇北小姐慢慢脫了衣服爬上,見我雞雞上還戴著套子,自己先笑了。她用手擠了擠套子頂端的空隙,確認沒
才褪下套子把雞雞含在嘴裡。
她發育不太好,房比粽子尖大一點,但很結實,下面稀稀拉拉幾
什麼也遮不住,和白虎差不多,但
覺很乾淨,出來做的時間也不長。看著雞雞在她嘴裡越漲越大,都快含不住了,我說:來吧(招呼安徽小姐也脫衣服過來),我摸著你和她做,這樣會快些。
兩人都很聽話,也很配合。進蘇北小妹裡面的
覺比安徽小妹強多了,一是緊二是淺,不用費勁頂就到底了。
我幾乎不和小姐玩雙飛,怕換套麻煩壞了情緒,今天破例了,好在是先做一個後做一個,中間不用換套。
身下的的小妹在我進去之後就躺著不動了,叉開腿任你
,
著
氣一聲不吭;身邊的小妹在我手指的撫摸下亂扭亂叫,使勁按我的手讓指頭
深點,真比用雞雞幹她還
動。兩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到底還是年輕b緊管用,猛幾下水就出來了,還悄聲說有點疼,一股柔情自我心底油然而生,年齡雖小該做的也都做了,還是見好就收吧。身邊的小妹後來也騎上了我的後背,叉開腿用陰
和陰
磨我的
股,上下夾攻真夠刺
的。我努力堅持了十多分鐘,還是抵擋不住兩面夾擊,迅速繳械投降,敗下陣來。
離開包房我又回去蒸了一下,消除消除疲勞,然後穿衣結帳繼續駕車南下合肥。
由於地圖打了提前量,把還沒完成的高速路也標成建成的了,出徐州城後怎麼也找不到去合肥的高速路入口,幾經問人才知道高速路只修了一半,靠江蘇地區的還沒動工。真沒想到國家出版的地圖也會騙人。已經下午五點,當晚趕到合肥的計劃泡湯了,還是走到哪裡說哪裡話吧。沿205國道,過江蘇三堡進入安徽,剛走到符離集天就快黑了。那裡的燒雞很有名,和河南道口的燒雞、山東德州的扒雞、遼寧溝幫子的燻雞並列為中國四大名雞。
符離集的燒雞有名,無煙工業也很發達。徐州的朋友曾說過,在徐州沒完全開放、還沒有小姐的時候,符離集就是遠近聞名的紅燈區了,有時間都跑這來找小姐玩。大路兩邊掛著賣燒雞的招牌,什麼王老二燒雞,任五燒雞,還有大大小小燒雞廠的門市部,都是做雞生意的;各種飯店不少,路上就可以看到女孩子進進出出,來送往。由於對安徽情況不
,都是聽說的,自己沒來過,所以不敢輕舉妄動,來回繞了幾圈,待天黑了,才找了一家離大路不遠,靠近路口還帶住宿的飯店。車剛停穩,倆小姐就來敲窗問話:老闆從哪來?
答:合肥呀,有什麼吃的?
小姐答:俺這什麼都有,你想吃什麼?
我:這就雞有名,我就想吃雞。
小姐:那就下來吧,俺這什麼雞都有,管你吃好,還有可以帶走的。
我拉著小姐的手說:那就把你帶走吧。
小姐回手說:裡面有的是,我剛來就管招呼你們下來吃飯,老闆下來看看吧,不好了再走也行。
幾句話就看出飯店有名堂。跟小姐進到店裡,老闆笑說:看著眼生,不常來吧?
我答:這條路到是常走,來你這兒是第一次。(有時也得說假話,哪裡都欺生呀)老闆:那好,今天來點什麼?
我說:熱燒雞半隻,炒個雞雜,再來碗雞蛋湯。
我知道和雞有關的菜店裡肯定有,連菜單都沒看,故意裝成很練的樣子,一口氣把菜點完。老闆安排菜去了,一個小姐端杯倒茶,陪我聊天。從小姐嘴裡,我瞭解到不少當地和店裡的情況。
205國道是縱貫安徽的南北主要幹線,來往車輛多,做雞的生意的人也多,小姐更多。我到的這家地點稍偏一點,相對也安全一些。這店裡現在有六個小姐,都在後院裡接客,一般不出來,門口車小姐都是剛來不久的,專門負責拉客進店,陪客人聊天,當然也可以摸摸
,就是不陪客人不上
,估計是薰染不夠,還沒下水;店裡有客房,衛生還可以,條件很一般,就一張
一小櫃一壺開水,別的什麼都沒了,住宿一夜30元,
人20也行;小姐價格很低,一次50元,一般可以還價到30元,個別年齡大的說了也沒人信,已經到了給錢就做的地步。
老闆掌勺,菜上齊出來和我聊天,問我口味如何。我說味重偏鹹,吃了口渴。老闆笑說,吃飽後院喝茶,喝夠了再走。
我問:不走有地方住嗎?
老闆說:住的地方有,就是條件差點。你們開小車的來都是吃飽玩完就走,很少有人在這住的。南邊來的都住徐州,北面來的趕都到宿州住,前幾天北京來了好幾車人,男女老少都有,把整個宿州賓館都包了,說是躲非典,現在還沒走呢。
我說:從合肥來開一天車了,前面沒高速路了晚上不好走,想住下。
老闆說:沒心煩了,你第一次來就住下,我保證招待好。一會兒把車放到後院,再洗個澡解解乏,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他說完向我眨了眨眼,笑呵呵地走了。
我把車停在後院最不引人注意、來往人也最不易看到車牌的角落,獨自在院子裡轉了一圈。院子很大,簡直是空曠,院裡堆這很多雜物,廁所邊上還有一塊菜地,臭哄哄的,最後面是一排客房,有的還亮著燈。想想要在這樣的地方過夜,真有些失落,要不是非典怎麼會這樣?可惡的非典真把人害苦了。
洗完澡回房,幾個小姐都坐在邊等著了,她們如此的積極主動讓真我有點承受不了。我甩了甩溼著頭髮,看著這群年齡不大(20歲左右)、長相普通的村姑,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不知是該
謝改革開放呢,還是想掉幾滴鱷魚的眼淚。看著她們期盼的眼神,我故意說:我都陽萎好幾年了,誰能讓我硬起來我就留下誰,怎麼樣?
她們互相看了看,鬨笑一聲,圍上來把我脫了個光,幾隻手又拉又拽我的雞雞和卵子,嘴裡還不停的議論著、嘻笑著,就好象是擺
自己的身上的東西,沒有一點羞恥的
覺。她們的舉動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被一群村姑圍著搞這可是第一次,我是又興奮又悲哀,好似要被幹了。原本以為,連續作戰兩天的雞雞一時半會兒抬不起頭來,誰知它哪見過這種這種場面,幾把擼下來就身不由我,昂首
立,怒髮衝冠了。鬨笑中不知誰說了句:大姐快脫衣服上呀,一會兒擼淌了。
我一聽要上,趕緊掙扎著起來說:別急呀,讓我看看留誰。我看了看她們一共五個,有一個年齡太小,看著才十五六歲,我指著她說:你年齡太小回去吧。剩下的前半夜倆,後半夜倆,大家都有份,怎麼樣?不過我得先說明,我要戴套做,但換人不換套,願意的留下,不願意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