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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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小的二話沒說走了,剩下的都點頭同意。我留下了一胖一瘦兩個,另外倆先出去了。

留下的兩人很快就都脫光了衣服,好門爬到上,一邊睡一個就跟商量好似的。胖的說她過年剛滿19歲,家是蕭縣曹村的,離這兒二十里路,家裡姊妹四個,生活不好,出來時說當服務員,後來也下海乾上了;瘦的不是本地人,老家是河南的,跟一個做燒雞生意的男人跑到這裡有三年了,後來那男的不要她了,又找了別的女人,她也沒臉回家,就留下幹了這行,等存點錢以後再說,從年齡看有二十二、三歲。她倆的配合很默契,一個餵我吃,一個吹下面,儘管技術很差,卻也還有那個意思,我的兩隻手分別玩倆人的陰和陰蒂。為了能有足夠的休息時間,剛摸出點水我就戴套上馬了。

摸的時候,手指就覺到了倆人陰道的優劣,瘦的水多b松,胖的水少緊。我一槍入瘦的陰道,細細體會著帶給我的覺。看我把得瘦的叫,胖的在一旁傻笑,我拉過她來又用手指她,倆人一起叫著。

瘦的陰道確實很鬆,撐開後雞雞在裡面怎麼晃動她都無所謂,女上式時,水從寬闊的口淌出,順著卵子都到了我的腿上。其實陰道的鬆緊除了年齡和使用率之外,還有就是身體原因,瘦人一般是比胖人的陰道要松,這也是人們偏愛豐滿女人的原因。

輪到胖的時,她裡面的水已經不少,也有點耐不住了。我站在地上,板起她兩腿用最深的姿勢一到底。真是b緊水多,覺就是不一樣。雞雞被有彈的肌緊箍著,進出時把陰道里面的空氣擠出,發出陣陣“噗噗”聲響,我心裡很是動,說實話,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過來自那裡的“噗噗”聲了。在城裡所見小姐都是妖冶之人,做時間久的小姐裡面就是一堆棉花;剛做的也比良家女的使用率高,進去能覺緊就很不錯了,在她們身上是找不到村姑的覺的。

越想越動,越幹越有趣,我叫瘦的也坐在邊翹起腿,用同樣的姿勢換著人輪了幾輪。幹得時間不短,也有點累了,我把胖的壓在身下摟緊股狠狠頂了幾下,出取下套子,讓在了她的肚皮上。

我沒勁再管她們怎麼樣了,也顧不上等她們走後鎖門,拉開被子倒頭就睡。一覺睡醒天都亮了,想想後半夜還有倆小姐怎麼沒來?起來開門出去,挨個房間聽聽動靜,我睡覺時還空著的房間有的住上人了,院子裡也停了幾輛大車,其中有兩輛和掛著紅紙橫幅,原來運送抗非典物資的車也住這裡呀,小姐們一夜一定沒少忙活,連預先的約定都忘了,正好成全了我。

老闆起得早,見我起來了便和我打招呼,還一個勁的說,昨天夜裡突然來了幾個車,應付不過來,小姐怠慢你了,等你下次再來,保證叫她們給你服務好。

我心裡暗笑,不是非常時期我也來不了這裡,要是晚上四個小姐都來了,我這會兒還能起不得?我謝過老闆的美意,沒吃早飯就結帳離開了。

我漫無目的的來到集上繁華的路段,想買只正宗的符離集帶在路上吃,轉了半天幾家象樣都還沒開門。看見有早點攤賣豆漿油條,我開車靠了過去,誰知還沒停穩就有人招手示意我離開。我笑笑繼續朝前走,還是找了個避靜的地方車停,徒步來到另一家早點店。吃飯時和一位合肥來的司機聊天才知道,安徽的非典疫情五一期間有蔓延趨勢,省裡剛下過文件,全民動員,四處堵截疫區來車,加上電視裡的宣傳,老百姓都如臨大敵,談非變。看來去合肥的計劃也要產了,這裡也不能久留,要是被人發現轟出去或隔離起來就壞大事了。

我只好順原路返回了徐州。徐州城南的防守形同虛設,就見過一個檢查站,還是桌椅齊全沒有人影,很容易就進了市區。路過淮海戰役紀念塔時,看見南門不遠處有個叫鑫龍潭的洗浴中心,附近還有個未完工的建築工地,路上來往的人也不多,正好是個棲身之地。我把車停在既隱蔽又絕對不礙事的地方,人進了桑拿。

這裡的條件也不錯,裝修不如“好大”但也還衛生乾淨,到處都是消毒藥水味。時間太早,過夜的還沒起來,浴池裡就我一人,桑拿房剛打開怎麼澆水也不冒汽。

快九點了,桑拿房裡才有了熱汽,過夜的也起來洗二遍澡準備回家了。我躺在裡面好好的蒸了一回,汗出透了又出去了一把,乾乾淨淨回到休息廳。服務生端來茶水,貼在我耳邊低聲說:要小姐按摩嘛?

我眼都沒睜,問:什麼價?

回答:全套140元,免澡資。我說:包房呢?

答:包房不再收錢了。

我說:那還行,有好點的小姐嗎?

他說:我們這的都不錯,晚上客人可多了,現在非典時期人還是不少。

我說:叫來我看看。

服務生從不知從哪裡領來倆看著還沒睡醒的小姐來了,一看不滿意,告訴服務生換幾個好點的。服務生說,昨天她們都睡得太晚了,還沒起來,要不你先進包房休息,等有好的起來了我給你領去?

我已經沒興趣找小姐了,進包房當然是為了好好休息。我隨他來的三樓(也許是二樓),看看裡面還乾淨就進去躺下了。快到十點小姐才來,一看人還不錯,笑得很甜,就留下了。服務生一走,我就拉她上和衣摟著,問她:你怎麼比別人起得早呀?

她說:我昨天就沒來上班,老闆早上打電話叫我才來的。大哥你不是徐州人吧?

我說:我是北京的。你害怕嗎?

一聽這話,她馬上掙扎著想離開,我摟得更緊了。笑著說:別怕,我是逗你的。

她緩和了一下,斜眼看著我,說:聽說北京的非典很厲害,全國多數病人都是北京人傳染的,我不掙你的錢也不想得這倒黴病。

我拍著她的股說:放心吧,我是東北的,在南京工作。過節來徐州看朋友,明天就回去,今天朋友有事,我自己出來瀟灑瀟灑。多陪我一會兒,咱們好好玩玩怎麼樣?

她安靜多了,像是受了驚嚇,鑽在我懷裡不敢抬頭,手緊抱著我的後背。我雖說夜裡睡得不錯,但連續奔波的疲勞還沒恢復過來,更不想馬上就做,再說雞雞都磨疼了,做的話也是個馬拉松,兩下里都受罪。還不如先培養一下情,養足神好好玩。大概是上午沒客人,她也不著急,任由我摟著聊天。聊著聊著很自然就把話題扯到了徐州風土人情和非典上了。

她說,徐州就一例非典,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的,家在徐州,人在北京當幼兒教師,四月底回家探親在徐州犯病了,搞得徐州上上下下不安寧。她還說,徐州人都罵她回家“謝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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