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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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女兒要自己懲戒兇手,西門鷹大聲吼叫起來:“陛下,請為我們西門家做主。”昊苦笑。我為西門家做主,誰又為我做主?

“來人呀,”西門鷹大吼著,有幾名侍衛應聲進來“把他抓起來,押入天牢。”另外幾個老臣也發出驚歎聲:“想不到是他呀”

“他不是也丟了半條命,還救了皇后一命嗎?”

“皇后回來之後還親自謝過他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昊痛苦地低下頭。肯定不是珍珠做的,可是現在由折櫻親手指證,如果不關押珍珠,西門鷹怎肯罷手,真正鬧起來,恐怕自己這個皇帝也鬧不過他。

珍珠在昊猶豫的目光中被帶走,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看著珍珠被帶出去,折櫻臉青白地離開屋子。昊也跟著拂袖而去。短時間內人走和乾乾淨淨,只剩下西門鷹一個人呆在原地,如果搞不清楚,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充滿黴味的天牢令珍珠想起山寨中的地牢,只是天牢比地牢更多了一層血腥氣。不時有嚴刑供的慘叫聲傳來,珍珠知道不久後也會輪到自己身上。一間間地牢房輪過去,裡面全是蓬頭垢面的囚犯,被關在天牢裡的人不是江洋大盜就是朝廷裡獲罪的官員,象珍珠這樣被關進來的,倒是絕無僅有。

被帶到最末一間很小的牢房,牢卒象對待江洋大盜一樣把他的手腿都鎖在牆上的鎖鏈中。重的鐵質鎖鏈不知道鎖過多少人,上面佈滿汙漬和血垢。被鎖上的那刻,珍珠的心裡突然覺得非常的害怕,從未有過的失去自由的覺好陌生,好似天地都變得窄小,連呼都變得困難。

原來坐牢的滋味這麼難受呀,怎麼還會有人去犯事呢?牢裡的地上鋪放著新稻草,可以聞到稻秸的乾燥氣味,牢房的另一角有一隻溺桶,解決大小用的,可能是用的時間長久,或者很久沒人清理,散發出難聞的噁心味道。

珍珠自嘲地笑笑:是你自己要進來的,怎麼,這麼快就不想呆了?除非被斬頭,恐怕還要在這呆很久呢。把稻草攏攏,才發現原來手銬和腳鐐都非常的重,而且連在牆上,想伸手到遠一點的地方都不可以,呆會如果要解決大小問題怎麼辦呢?

珍珠在稻草中找了個比較合適的位置躺下來,又轉動身體,直到覺到舒適為止。其實睡慣了錦繡龍,冰硬的天牢地板,無論稻草多厚都不會真正覺得舒服。

沒等多久,當天夜裡,昊就親自來探視。見到皇上親臨,牢卒們爬在地上不敢抬頭,暗自慶幸:好在今天沒向珍珠用刑。進來的時候,昊已經見到牆上掛著的各式皮鞭和刑具,件件都積滿了已經變成黑的血汙。

以前的時候從沒覺得奇怪,一想到這些東西可能落到珍珠的身上,心膽都飛了,給牢卒的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珍珠,珍珠,我來看你了。”還沒見到人,昊已經放開聲音大叫,唯恐珍珠聽不到。

“行了,行了,再叫全天牢的人都知道了。”珍珠小聲地抱怨,真是的,連人家睡個覺都睡不安寧。昊急慌慌拿了鑰匙,親手開了鎖,也不顧惡臭,衝進來,跌進草堆,抱住珍珠。

“你來這裡幹什麼。”做勢要推開昊,手上卻沒有真的使上力,半推半就地由他抱著。這麼久,就這回最讓人實心,想著他來,他就來了,還是舍不下我。頭本來想埋到昊的懷裡,想到還有其他人,抬起頭來,卻沒有見到侍衛,只有一個跟進來的牢卒。

“讓他也出去。”很久沒有見到珍珠半嬌半怯的模樣,昊早就歡喜進心窩裡,哪裡還顧得著這是在天牢,對著牢卒一聲大吼:“滾出去。”牢卒嚇得地出去了,倒是鄰房的一個江洋大盜哈哈大笑地說:“哈哈,小子看不出你威的,不是連我也要趕出去吧,如果是就快一點呀。”一句話說得珍珠把頭縮進昊的懷裡,再不肯抬起來,昊抱著珍珠轉了個位置,遮住那人的視線,珍珠才肯抬眼見人。

“別再埋了,小心別悶著了。”珍珠抬起頭來,白了昊一眼“你才會悶著。悶死你,悶死你。”邊說邊用小手錘打昊的口,卻又沒使上力,讓昊想起“打是親罵是愛”這句至理名言。

“好了,好了,我會被你打出內傷來了,別忘記你也是個男的。”昊的話不好聽,珍珠卻仍然停了手,好似受了委屈一樣別過臉去。

“啊,別生氣,別生氣,你是我最疼的小珍珠。”把珍珠的臉扳過來,昊尋找著珍珠的,自從上次珍珠不給他吻以來,昊一直很規矩,再沒吻過他的,可是在這黑暗陰森的天牢裡,卻不知為什麼有了心情。

珍珠讓他肆意地吻著,任他的舌在口裡甜地攬動,把口裡的津汁當甜水般乾淨,任他遍口裡的每一個角落,任他把愛情從溼熱的舌尖傳到自己的體內。

“啊--要斷氣啦。”鄰室的大盜又再大叫,雖然看不到正面,也知道他們在熱吻,喜滋滋地在一旁看著好戲。

被人家嘲笑,珍珠立刻羞紅著臉掙開昊的長吻,把頭偏到一邊去,躲開昊熱燙地燃燒著情慾的呼。小小聲地說:“不要--”昊還不想罷休,卻也顧忌身後的旁人,又無法立刻叫人把他走,只得停手。

“你到這裡來不會只為了調戲我吧?”珍珠小聲地問。算計著他會來,他果然就來了,而且來得比預計的早,原想著他最早也會明天才來吧。

“當然,你留給我一個太大的團,去問皇后,皇后什麼也不肯說,我只好來問你了,還有,我想你,所以就來了。”

“哼,說這些甜言語為了哄誰,一把口象塗了一樣。”

“當然是為了哄你呀。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也想到有內情?啊--”後半聲是珍珠失控的呻,因為昊已經不老實地把手伸進人的衣服裡,不停地捏著他前兩顆已經脹硬的櫻紅。

“我是皇帝耶,不是傻瓜。”

“我還以為你是傻瓜,嗯--不是皇帝,放開啦--”談話幾乎談不下去,被昊挑得情亂意的身子,開始繃起來,可是一想到要在天牢裡…珍珠實在不敢想下去,暗自強忍。

“不,你快說,快點說完我就停手,不然你要一直受罰。”天,這叫受罰嗎?不如說罰我自己還好些,看得見吃不著。昊在心裡哀叫,祈求老天憐憫,可以讓自己快快帶珍珠回宮,不然可要真在天牢裡…

“嗚--實際上是衛統領把消息放出去的,啊--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嗯--但是如果今天我不站出來的話,嗚--他立刻就要發作了,以他的武功,只怕屋裡的人全都有危險。”最後一句話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講完,因為不快一點,珍珠怕自己再講不出來。情慾的酥麻在身體裡遊走,從被救回來後,昊就沒有動過珍珠,壓抑已久的慾望被昊不安分的手指挑撥起來,話語也難以繼續。

“是嗎?皇后知道嗎?”

“我想,啊--她不知道,她在掩護一個人,所以如果我不站出來,不是軍統領殺了大家,就是她指我出來。”

“她想掩護誰?”

“啊嗚--可以不說嗎?放手啦,壞蛋。”珍珠已經不知所云,昊讓人失去了理智,全身的血都湧向下面。

“不好。”昊也覺到珍珠身體的變化,下身的分身已經立起來了,昊將它一把納入掌中。

“啊--”才叫到一半,珍珠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把驚呼壓回口裡。

“你去死啦,不說,別叫我說,知道了也不告訴你,昊,求你別追究了,折櫻也是一片苦心。”珍珠知道誰害了自己也不肯說出來,昊本來想利用挑逗讓他意識亂,說出實情,沒想到結果還是不肯說,既然他自己都不想說出真相,也只有作罷。

突然想到好辦法,昊把上衣脫下來掛在牢籠上,遮住了大盜的視線。大盜因為鎖鏈無法把衣服拉去,拼命貓下身體,想從細縫裡看二人的好戲,被昊察覺到,將衣服調整好,大盜再無法看到分毫。

由看戲突然變成了聽戲,急得大盜在旁邊急跳腳,卻一點招也沒有,恨恨地開始罵娘。擋住了大盜,昊終於可以盡情地抱住珍珠,解開他的衣襟,登時黑暗的地牢中光無限。

輕輕地脫掉兩個人的衣衫,早已情慾發的珍珠主動地貼過來,用柔細膩的肌膚在昊的身上磨蹭。

“嗯,給我。”聽到珍珠比蚊蠅還要弱小的祈求聲,昊欣喜若狂。

“啊,來了。”其實昊自己早已昂然賁張,可是沒有珍珠的允許,無論如何也不敢私自出擊,如今取得同意,哪裡還有不奮然進攻之理。

仍然不忘記用嘴把珍珠從耳垂到肚臍一路吻下來,握住他分身的手不停地擄動,不用多久珍珠的身體已經弓起來,忘情地從口中溢出細

“放過我吧,下面好熱,要出來了--”細細的如貓叫般的哀求,情慾離的微張開的眼,越來越向對方的身體,都在訴說出本能的渴求。

真誘人呀,扭動的不耐只能讓人更加衝動,幾乎想立刻佔有他呢。

“啊--”在昊的手中,珍珠就洩了,每一次都是昊做得力盡地睡去,只有這一次,先讓珍珠得到了滿足。

腦裡一片空白的珍珠忘記了自己還被昊抱在懷裡,覺到身體象鴿子一樣輕盈地飛起來,飛向耀眼的光明之門。

再也按捺不住的昊終於舉起自己的昂揚,頂住珍珠的入口。隱密處被東西頂住,喚起慘痛的記憶,珍珠猛然回過神來,慌張地看著昊,不知所惜。

“別怕,來,放鬆,讓我進去。”

“不要--好嗎?我用別的,用手?用口?隨哪一種,不要。”急切中出心虛的慌張,永遠也無法抹去的不堪記憶令珍珠剎時間淚滿面,明明可以唾手可得的幸福,自己卻再也不能接受,無論如何不可以接受別人進入受過姦汙的領地,尤其是昊。

掙扎著坐起來,把昊的分身握在手裡。它已經腫脹得紫紅,在手裡蠢蠢動,如果今天不進入哪裡,一定不能善罷甘休。

珍珠用手著它,知道無濟於事,仍然做著無謂的努力。最後臉一白,也不理昊的臉有多難看,低下頭把它叼進口裡,用柔軟的舌模仿秘覺,緊緊緊昊的巨大,不停地用舌頭裹著熱燙的物體,用自己的津滋潤它,用更深處的食道包容它,用完整的愛解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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