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權利的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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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夫人,希望你可別說你已經忘了,前些子,你不是喊著:這是褚士朗於的好事!既然你會這麼說,不知你有沒有什麼據?"

"哎喲?真奇怪。"泰莉莎夫人刻意抖動著咽喉肥厚的贅

"你指的是哪裡奇怪?"

"因為,在我聽起來,伊德里斯卿你這段話好像在為褚士朗卿辯護一樣。"

"我只希望查出事實的真相而已,公爵夫人。"

"哎呀,是、是這樣嗎!我還以為你會很高興呢!"

"藩王殿下此次受難,我有什麼好高興的?夫人,希望你不要有所隱瞞,老實回答我,該不會是你驅使刺客謀害藩王殿下,企圖嫁禍褚士朗卿吧?"伊德里斯有意對夫人來個出其不意的喊話,將她迫到心理的弱勢地位,套出所有的實情。只是沒想到劇藥的效果太強了,泰莉莎夫人發出尖叫,整個身體往後仰連人帶椅摔在地板,眼球翻白口吐白沫。

自此以後,泰莉莎·鐵達尼亞公爵夫人的歇斯底里症狀復發,只好關在特別病房裡。豪華傢俱的尖角全部削成圓邊,壁面進厚層的棉絮,只能以豐盛形容的膳食全裝在紙製的食器裡以防止狂暴的情隨時奔騰。兩名女醫師與六名臂力過人的護士負責她的病房。安排了以上的措施之後,伊德里斯終於得以鬆一口氣,雖然沒有問出重點,但透過這項處置,泰莉莎夫人形同治產者,先前她想在五家族會議取得席次的提案對鐵達尼亞全體等於是個惡夢,現在已經不可能實現了,只是如此草率了事,想必連已故的哲力胥公爵地下有知也會發出憤怒的咆哮。

才過數,伊德里斯又積極查辦一名女,對象就是蒂奧多拉·鐵達尼亞伯爵夫人,透過各方面的密報指出她企圖煽動泰莉莎夫人的政治野心。當蒂奧多拉被傳喚到辦公室的時候,伊德里斯甚至連句請坐也不說,全身的毒氣凝聚在舌尖上朝她猛攻。

"真佩服你沒有逃走。"

"為什麼我非逃不可呢?伊德里斯卿,藩王殿下的心腹。"

"少給我裝傻!狐狸。"伊德里斯突然破口太罵,彷彿猛然揮出利劍一般。蒂奧多拉平靜的態度沒有受到一絲的影響,只是對伊德里斯投以冰冷的視線,並朝桌前的椅子坐下。"誰準你坐下的!"這句話伊德里斯並未脫口而出,他立刻進行審問。藩王負傷之前,兩人雖是上的親密夥伴,一旦捨去虛偽的溫存,現在的伊德里斯就是個無情的法官。他把複數的報告書攤在眼前,指稱蒂奧多拉拜訪泰莉莎夫人具有教唆並煽動其爭取五家族代表會議的嫌疑。

"請問,這何罪之有?"蒂奧多拉泛起一層薄薄的笑意答道。

"我又沒有排擠任何人,只不過找個人選填補空著的席位,至於什麼會找上泰莉莎夫人,那只是出於政治上的選擇罷了,還不經於問罪吧。"

"少跟我打馬虎眼!"伊德里斯咬牙切齒道。

"你那所謂的政治選選擇,就是讓泰莉莎夫人出席會議,你再從幕後控她以獲取實權,不自量力也該有個限度!-遭受伊德里斯嚴苛灑彈劾,蒂奧多拉仍然保持一貫的平靜,正面頂回藩王代理人的視線。

"即使事實如此,那也是是泰莉莎夫人與我之間的問題,在成為五公爵的一員之後,擁有參謀或智囊團本就是理所當然的,我身為泰莉莎夫人的朋友,義務建言有什麼不對呢?"

"你的朋友一定相當驚訝,你倒說說這種被人利用並控的友情。是出於哪本字典?"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從談友之道,你自己連個朋友都沒有!"如果蒂奧多拉的意圖是傷害伊德里斯,那她已經成功達到目的了。伊德里斯的臉頓時化為螢光紙的顏,不到兩秒就復原了,他立刻叫喚衛兵,聲音裡夾雜著壓抑的動,聽起來就像是和著假聲的半調子嶽得爾樂曲,受命走進室內的六名強壯的士兵們一時掩飾不住疑惑的表情。

"衛兵!將這個女人軟在她的住處,嚴外出,所有訪客必須經過搜身檢查,電話與郵件均要過濾,每天固定向我報告!"

"不可被這個女狐狸誆騙,沒有我直接下令,誰也不準放她出來!"

"遵命,那麼期限是多久呢?"

"直到我點頭允許。"伊德里斯由上往上揮動左手,命令眾人退下。蒂奧多拉態度優雅地站起身,伊德里斯並未聽到她內心的低哺。

"哼!膽小鬼!到時就等著看你被自己應付不來的權力重擔給壓垮吧,我真期待一百天後的情勢…"蒂奧多拉在衛兵的包圍下離去,伊德里斯朝著已經關上的門扉再次咕咕了一句"狐狸!",接著將苦悶的心情化為言語吐出來。

"真是,這裡難道沒有一個人值得信賴嗎?我什麼事都得一個人來…"權力的獨佔同時也是孤立的確認,看來延續至不久前五家族的統治體系似乎具有一定的優勢。伊德里斯打死也不承認,負責外徵的亞歷亞伯特與主持內政的褚士朗這兩人擁有出類拔萃的領導能力。二加變成二減的現在,數值的變化直接成為責任的重擔加諸於伊德里斯的雙肩上。雖然伊德里斯憑藉一己的力量完善處置每項課題,這是因為目前鐵達尼亞兩派之間尚未開啟戰端的緣故,一旦進入實戰狀態,很明顯的,伊德里斯瀕臨飽和的處理能力將立即破產。

"我連半天都不能離開一步,要是有人趁我不在天城的期間,私自擁立藩王殿下發動政變,那後果不堪設想。"其實"天城"裡沒有人具有足以發動政變的力量,即使明白,心裡的一絲不安仍然抹之不去。於是伊德里斯並未回到維爾達那朝廷繼續擔任國防部長一職,並非他放棄大臣的地位,而是暫由部屬代理,自己則留滯於"天城"。

因此維爾達那帝國皇帝哈魯夏六世陛下又能恢復平靜的子,他自然為此狂喜不已,因為以後在朝廷就可以不必再看到伊德里斯了。雖說代理職務的國防次長是伊德里斯的部下,同時也是皇帝的監視者,然而伊德里斯不僅是欺壓哈魯夏六世的鐵達尼亞象徵,其中亦包含了哈魯夏六世個人的憎惡。

除了這一類敢怒不敢言的例子以外,伊德里斯另外還受到公開的抨擊。

"各位仔細想想,藩王這次負傷休養,能夠從中獲得最大好處的是誰?現在在天城握有獨裁大權的又是誰?眾目焦點、千夫所指均集中在伊德里斯身上!這次事件、這個分裂局面的主謀者正是伊德里斯,不作第二人想!我們對藩王殿下絕無一絲叛意,我們要求的是剝奪伊德里斯以不當手段得到的地位與權力,我們才是藩王殿下的忠臣,而伊德里斯正是臣,鐵達尼亞人應該團結起來共同討伐伊德里斯!"這是亞歷亞伯特、褚士朗兩名公爵對外宣言的部份內容,伊德里斯在得知之後然大怒。

"那兩個傢伙已經不是公爵,而是一介罪犯!鐵達尼亞的正規軍豈會服從一個帶罪在身的統帥?那兩個傢伙簡直連大義兩個字怎麼寫都不曉得!"據報亞歷亞伯特旗下指揮的巴格休遠征軍將士全無離營的動靜,這項消息令伊德里斯動搖不已,此時一位名為馬利夏爾上校的士官發言了,此人即是在藩王暗殺未遂事件當中從背後擒抱伊德里斯的那位蓄有黑短鬚的中年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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