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微微鼓起花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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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眾人都拍手叫好,期盼已久的重頭戲也正式開始了!每逢月初、中旬和月末,煙雨樓便會舉行隆重的花魁之夜叫價,贏得頭籌者可與花魁婧依共度良宵。

“一百兩起價,至於花落誰家,就看各位客官了!”濃妝豔抹的老鴇站在臺上對著眾人嬌笑道。一石起千層,臺下頓時如炸開鍋般熱鬧!

“我出三百兩!”

“五百兩!”

“七百兩!”

“…”!眾人叫價聲層出不窮,烈異常,無非不是想要一親美人芳澤。婧依彷彿置身事外般對周邊的聲音充耳不聞,面沉靜地端坐在臺上,眼眸平靜無波。

“兩千兩!”!臺下一名氣宇軒昂,儀表不凡的紫衣男子語出驚人道。大廳頓時鴉雀無聲,無人再敢在往上加了,畢竟之前的幾次叫價也沒人比的過這位男子的一擲千金。

“兩千兩,還有人加價嗎?”老鴇見眾人不再吭聲,樂得合不攏嘴地宣佈道:“那好,這次仍舊是沐王爺拔得頭籌!”

房間角落裡的香爐散發出餘香繚繚,屋內燈光朦朧,寂靜如水。

“婧依,你就非得這般折磨你自己嗎?”沐禹澤看著眼前女子臉上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的樣子,頗為無奈地說“本王幫你贖身出去不好麼?”

“沐王爺與我非親非故,婧依不敢高攀。”婧依動作優雅地斟滿兩杯茶,放置一杯於他面前淡然道:“請用茶。”

“令尊曾為本王啟蒙之師,正所謂一為師終身為父,怎會非親非故?當年令尊之事,本王無能為力。

可如今本王又豈能對你袖手旁觀!”沐禹澤不明白她到底在堅持什麼,能夠讓她死心踏地地留在這險惡之地不走。婧依眼眸閃過一抹複雜之,很快又恢復如常,心意不改地說:“我在這兒好的,多謝王爺掛懷。”

好?”沐禹澤一副你騙鬼的表情,動地拿起桌上的茶杯說:“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在茶裡下了魂藥嗎?這就是你所謂的很好?

整天惶惶不可終,提心吊膽地提防那些心懷不軌之徒!”婧依一言不發地沉默不語,只是緊緊攥住手中的茶杯,眼中似有淚光閃現。沐禹澤看她眼眶發紅,知道自己話說重了,不由放緩語氣勸道:“你自己好好想想,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像本王一樣心甘情願被你騙!”隨後便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婧依無力地趴在桌子上,水眸輕閉,淚水無聲地往下淌。為何非要等到事情已經發生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才有人這麼說,為什麼不能早點出現?她本也是大家閨秀,其父慕容策乃是當朝太傅,可謂是殿前紅人,盛極一時。

原本一家人生活無憂,幸福美滿,奈何皇子之間的奪儲之爭打破了一切。太子黨爭失敗,也牽連其父在內被貶下獄冤死獄中,家財全被充公。

她才落至此。***夜半更深,一輪新月高懸在空中,明亮的月光透出窗扉照進屋內,平添幾許靜謐。

香軟的金絲楠木架子上,正在沉睡中的絕美女子突然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看似有些茫然地望著頂,實則腦海裡正快速地接受著記憶傳承。

不到一主香的時間,慕容便已全部收了原主的記憶,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原主名叫慕容婧依,家中突遭變故後機緣巧合之下投靠了男主君莫,成為其屬下,甘願淪為青樓花魁替男主收集情報,條件是要男主幫她找回失散多年的妹妹慕容婧詩。

按照姻緣簿上所記,兩人本可以順理成章地久生情,然後白頭偕老的,可是卻被穿越而來的種馬男慕楓橫一腳,對原主各種花言巧語的哄騙,再加上男主是一個不屑於對女人說甜言語的人,所以兩人誤會不斷加深,最後分道揚鑣。

然而女主跟隨慕楓不久後便發現他是一個風不羈的花花公子,見一個愛一個,傷心之下憤然離去。又無顏再見男主,於是出家為尼,不問世事。男主看似魅輕佻。

但也是極其重情之人,被女主傷情至深後,終身未娶。本該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皆因穿越男攪亂了命數,使兩人就此錯過了一生。

“叩叩叩!”刺耳的敲門聲陡然在夜間響起,格外引人注意,慕容自然聽得是一清二楚。

“誰?”她立馬坐起身來,掀開紗幔,探頭朝拴緊的房門望去,警惕地問道。

“是我,劉媽媽。”門外傳來老鴇諂媚的聲音,語氣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快開門,有事找你相商。”慕容下隨手披了一件外衣,不敢磨蹭地快步走至門前將房門打開,就見老鴇一臉睡意地站在門口等著。

“媽媽這麼晚找我,是有何要緊的事嗎?”慕容心中疑惑叢生,面上卻不顯,只是淡淡地問道。老鴇似是怕被旁人聽見般,故意湊近慕容身前,低聲說道:“教主找你,最後一個房間。”慕容先一楞,繼而像是想到什麼好事一樣,清淡的眼角眉梢帶上一絲喜意,急忙向老鴇追問道:“是有我妹妹的下落了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老鴇眉頭輕皺,搖了搖頭,看她有些黯然失落的樣子,嘆了口氣才道:“趕緊去吧,別讓教主等急了。”

“是。”慕容輕聲應道,收斂了心神。

就想要關門梳妝打扮一番再前去面見。見狀,老鴇一把拉住她,制止道:“就這麼去吧,你這一番拾掇下來,只怕天都要亮了!”說完仍不放心,將慕容連拉帶拽地送到了最後一個房間前,心裡才踏實下來,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後,老鴇便自覺地離開了。

慕容攏了攏身上單薄的紗衣,院裡的衣服樣式雖好看,但也都只是為了合男人的惡品味,所以每件衣服的布料都是又輕又薄又好脫。

自我上下檢查了一番,見沒有哪裡不妥,慕容這才從容淡定地推門而入,不忘關好房門後走了進去。屋內牆壁上鑲嵌有幾顆白的夜明珠,閃耀著強烈的白光將房間裡照得恍若白晝。

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貌似裝飾品般的東西擺放在房內的架子上,琳琅滿目,讓慕容不覺到一絲古怪的氣息。

“過來。”低沉的男聲驀然響起,雖未指名道姓。

但屋子裡就他們兩人,慕容明白男子是在對她發話。順從地朝男子所在的位置走去,慕容在離他三尺之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看向躺在軟榻上的人問道:“教主喚我前來,所為何事?”男子似在閉目養神,慵懶地側躺在鋪有貂皮毯的矮榻上,墨黑長髮如瀑般傾瀉在榻邊。陰柔俊美的五官一覽無遺,光潔的高額上有著明顯的美人尖,鳳目斜長,墨睫濃密,鼻若膽懸,再配上一張豔如桃花般的薄,使得整個人顯得魅不羈。

君莫鳳眸微睜,斜睨了她一眼,漆黑的鳳眸冰冷中散發出深深的魅惑,卻又十分犀利地直透人心,看得慕容一陣心慌意亂。

“你哭過,為什麼?”男子漫不經心的問話中彷彿帶有一種危險的意味,讓人不敢輕易作答。

慕容猜測不出他的心思,只能硬著頭皮實話實說“方才憶起昔種種,忍不住傷懷了片刻。”君莫又目光如炬地將她從頭到腳地打量了許久,冷不丁地問了句“你仍是處子之身?”慕容清冷的面僵硬了一下,無力地垂下眼眸後,澀澀地回道:“是。”君莫像是聽見天大的笑話般,猛地坐起身來,興趣盎然地問道:“是那沐王爺不行呢?還是你被調教地不到位呢?怎的到如今你還是完璧之身?”男子的話像是最尖銳的銀針般,深深刺痛了慕容的心,她竭力忍住憤怒,回道:“沐王爺是個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君莫玩味地重複著,離開軟榻站了起來。

走到慕容面前,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女子絕美的容顏,笑道:“本座看是你不夠上心吧?”慕容清冷的水眸沒有一絲雜質。

就那麼冷然地直視著君莫那雙幽深的鳳眸,語氣不馴地說:“同樣是接客,只要客人滿意,教主您又何必計較那麼多!”

“呵呵…還真是伶牙俐齒呢?不愧是太傅的女兒。”君莫低低地輕笑了幾聲,便鬆開了捏住她下顎的手,轉身坐回軟榻,一手支撐著下巴,說道:“那就讓本座來當一回你的客人,見識一下你的待客之道。”慕容愕然地看著君莫,企圖從他臉上看出玩笑的表情,卻發現他的神認真地不容置疑。君莫見她一動不動,絲毫沒有想要伺候他的動靜,鳳眸微慍,冷聲道:“怎麼?還想本座親自動手不成!”慕容水眸中閃過千萬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掙扎了良久,所有的情緒轉為平靜,認命地閉上了雙眼。

***古古香的房間裡,燭火與夜明珠的光芒相互織,將屋子裡的各個角落都照的一清二楚,更不用說站在房中間的慕容。

在君莫緊迫的目光下,慕容玉手微顫地輕解衣裳,她本身就沒來得及穿多少衣物,隨著輕紗外衣和白裡衣滑落在地,很快她便脫得只剩下貼身小衣,出了大片雪白如玉般滑膩的肌膚。

但見女子上身僅著一件素白抹肚兜,出纖細的玉頸和美的鎖骨,讓人忍不住心生撫摸的渴望。

頭深陷望不見底,豐盈飽滿的雪峰鼓鼓囊囊地包裹其中,粉紅的兩顆櫻桃隱約可見,彷彿在等人採擷。圓潤的肩膀,平坦的小腹,完美無瑕的玉背纖合有度,無一不在引人垂涎。

的褻褲緊緊貼合著那神秘的桃花源,微微鼓起的花戶,通過透薄的布料依稀可以看見那濃黑的萋萋芳草,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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