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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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刀是駱希真中的,而且早就扣在手中,這時發揮出它的威力,那個隊員上來,恨透了他,舉腳就朝他的口踏下來,這一腳足可以將他的肋骨全部踏斷的,幸好駱希真叫了一聲:“小呂,不準殺人!”這個叫小呂的隊員臨時把腳挪了一挪,一腳踏在手掌上,馬丁教授像殺豬般的痛吼起來,抱著那隻手掌,在地上翻滾不已。

駱希真的一飛刀釘穿了腕部,再加上小呂全力的一腳,那隻傷掌血模糊,骨碎裂,殘廢定了。

駱希真上前抓起了仍在痛吼不已的馬丁教授,先在他的臉上正反七八個嘴巴,然後才冷冷地道:“馬丁,你最好立刻下令你的人停止攻擊,否則他們的傷亡責任完全由你負責!”這時在他們的兩側也響了連續的槍聲,是其他的潛水人員強行登陸後,遭到了守衛人員的伏擊。

他們是潛水過來的,只能攜帶一些輕便的武器,如短槍之類的,程既短,在海灘上又沒有掩護,傷亡很嚴重,這兒的警衛人員卻一個個躲在預定的伏擊位置,那是專為防備海上的突擊者而設,不但利用了地形地物,還有一些人為的防禦工事。

視野廣,掩護妙,火力強,加上那些手們都是訓練有素的,所以把對方打得落花水,本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有些人見到情勢不佳,又潛回海上去了,大概想逃回遊艇上去。

馬丁見海岸上倒下了二十多個人,有的受傷動,有的則已死亡,不咬牙道:“姓駱的,你太狠了,這是屠殺,冷血的屠殺,你要為這負責的,我們的遊艇上有更強的火力,立刻會施以報復,把你們殺得一個不剩。”駱希真冷笑道:“你別做夢了,你們的遊艇也被俘擄了,這一戰你們是一敗塗地。”遊艇泊在兩海里外的海上,這時正有幾架直升機向遊艇迫近,不用望遠鏡也可以看見直升機上降下許多的人員,紛紛地攀上了遊艇。

這證明了遊艇也失去了抵抗,否則不會讓那些人員迫近的。

馬丁臉如土地叫道:“我要向香港當局控告你們武力侵犯,我們是受保護的學術團體…”駱希真道:“你有機會控告的,那些直升機都是香港水警局的,你最好通知你的律師,準備打官司吧!”有十來個潛水隊員在強大火力的壓迫下,棄械舉手投降了,駱希真等情勢穩定後,才叫人前去把投降的人員押到一邊,對受傷的人展開救治工作,死亡的屍體則放在海灘上的儘量保留住現場。

然後他就在海岸上等待著,大概一個小時後,海上的直升機又起飛了,直向海島飛來,降落在海灘上,只見金天妮帶了約克軍曹和一批武裝的警員下了直升機。

有兩名高級的警官也過來了,他們先向駱希真問明瞭經過,然後開始盤訊馬丁。

馬丁叫道:“這是冷血的謀殺,我要控告他們!”一名警官道:“你們非法持械強行侵入私人物業,人家是有權自衛的,你這謀殺的控告難以成立。”

“我們是來作學術研究的…”約克軍曹卻沉聲道:“這傢伙是杜柏樂手下的特務頭子,本不是什麼海洋學教授,我認識他。”馬丁立刻叫道:“胡說,我有合法的身份證明。”他又提出了他的證件,那名警官將他的證件收了去道:“我們會調查你的證件的,不過馬丁教授,你恐怕很難對你的動機作有利的解釋,你們既然是從事學術研究,為什麼要帶著武器?”

“那是為了自衛,我們在海上及荒涼的地區活動,遇到歹徒的機會很多,我們必須保護自己。”

“你們還攜帶有強力的爆炸物和爆破裝置,那難道又是為了自衛嗎?”

“這…有時遇到大群的鯊魚時,我們可以作自衛,有時遇到沉船,我們也可以加以爆破。”

“那又是幹什麼,你們研究海洋生物,而不是沉船撈取…沉船一爆破,裡面所居的生物都死亡了!”

“我們只要知道沉船中有那些生物棲居,死活卻沒有關係,死掉了撈取標本還更好。”他實在能強辯,但那個警官卻不會為他所折,他們對金氏企業這個研究所也有興趣而派人潛伏了進來,但立場上他們還是支持保護研究所的,因為它一切都合法,所以那位警官冷笑道:“儘管你有十足的理由,但是你們的槍械和爆炸物都沒有經過登記,你們帶有這些東西,非法闖入私業,而且還引起了衝突…”馬丁叫道:“衝突是他們蓄意挑起的,我們登岸之後,不知道此地已經有人登記了產權,而他們又不發警告,突然發火,我們只是被迫還擊而已。”駱希真笑道:“我知道你會狡賴的,所以早作了準備,不但有錄影裝置,而且還有錄音,你登岸後一切舉動和談話,都攝入了記錄,你說我未曾警告而突然攻擊,我卻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說謊,馬丁先生,我們由法庭來決定彼此的責任吧!”那位警官也道:“我負責公平地蒐集證據,提供證物由法庭公決,馬丁教授,你可以通知你的律師來幫你答辯,只是不可能獲得保釋的,因為你觸犯的是一項十分嚴重的武裝暴力侵犯行為。”馬丁垂頭喪氣,由警方把他和手下經由島上的水翼船送到了香港,金天妮也陪著駱希真前去作證,自然也帶了律師。

在水翼船上,駱希真笑道:“很抱歉,把你從好夢中吵醒,但事情實在很嚴重,幸虧你配合得好,把對方的兩條遊艇也俘虜了,否則他們遊艇上的重火器開了火,島上就會受到損失了。”金天妮笑著道:“駱,你應付得好極了,我接到了消息真是急死了,沒想到你僅僅是靠著幾支來復槍,把那批殺手都制住了,駱,你學過軍事作戰指揮嗎?”

“我的歷史背景你應該都調查清楚了。”

“可是約克以行家的眼光看,說你的調度和佈置完全是極為高明的作戰謀略。”

“調度佈置不過是因勢制宜而已,沒什麼大學問,我沒學過軍事的作戰指揮,也可以懂得的。”

“你一定是個天才,約克軍曹對你讚不絕口,說這場戰鬥由他來指揮,絕不會比你好,我們的人員只有兩名輕傷,一個都沒有受損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駱希真一笑道:“約克軍曹所學的也不是作戰,他只是受過殺手突擊訓練,以拼命殺人為主,我卻注意人員的安全,以防守為主,不要人逞英雄,如此而已,警衛的目的是消極的,不受人攻擊,不是去攻擊別人,把握住這個原則就行了。”

“對,我們建立一個研究所,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機密不為人偵知,也不想去傷害誰,由此可見,我請你來擔任這個警衛主任是找對了人。”駱希真道:“不過現在我卻要主動地行動了,我們要去找到這個杜柏樂,制止他以後的攻擊行為!”

“那恐怕沒辦法,他在自己的國家裡面,我們不能對他的國家宣戰。”

“但我們可以找到他的弟弟杜約翰,他在香港!”

“杜約翰對他哥哥沒多大的影向,用來作人質不會對杜柏樂構成影向的,也不能叫杜柏樂低頭。”

“但是他卻是杜柏樂在香港的代表,知道杜柏樂的秘密,最重要的一點是杜柏樂以後再要派人前來,沒有了主持支援和付款的人,就很不方便了。”

“這倒是,今天抓到的這個馬丁,就可以證實杜約翰的罪行,讓警方去對付他了。”

“天妮,別忘了杜約翰是外人員,享有豁免權,如果警方證實了他的罪名,只要不是間諜罪,是不能入他以罪的,最多隻有將他驅逐出境了事,他還是可以在外面遙控,所以我們只有自己找到杜約翰。”

“那不是違法了嗎?”

“天妮,別跟我談這一套,你不是真正守法的人!”金天妮笑笑道:“我是擔心你不肯做違法的事。”

“我也不是十分守法的人,我遵循的是中國的俠義傳統,執行的是法外之法,以良心為準則。”

“只要你同意,我自然不會反對的,不過杜約翰的行蹤並不容易把握,他是個很小心的人。”

“你可以想法子的,動用你在天王星的關係,儘量去找,不然你就對約克軍曹施以壓力,責成在他身上,相信他一定可以找到這個人的。”金天妮不心動,沉思了很久才道:“我試試看!”

“天妮,你不能試試看,必須全心全力,當回事情辦,因為這對你的利害關係太大了,我倒不是非找到他不可,我若是認為不安全,最多辭職不幹,我也要把我召來的人員撤走,你付給他們的待遇雖高,卻不夠要他們賣命。”面對著駱希真這種強硬的態度,金天妮只有咬牙屈服了,她實在需要駱希真的幫助,而她已使盡了一切手段,卻仍抓不住這個男人。

到了香港,駱希真提出了錄影帶給警方作為證據,證明了他的防衛措施完全是合法的,雖然有十幾個人死亡,十多個人受傷,但馬丁教授的侵犯意圖十分明確,連他請來的辨護律師也沒轍了。

金天妮動用了所有的關係,也不知道她對約克軍曹施加了什麼壓力,她終於找到了杜約翰的藏身處。

他躲在一間私人別墅中,有三名槍手夜不斷的保護著他,那兒另外還有幾個人,這棟別墅是屬於另外一個小國家領事的私產,這個國家跟杜柏樂的關係很好。

這也是一個受外條例保護的地方,警方是無能為力的,只有自己想法子。

駱希真的法子也是直接闖入,指定了三個人金天妮、約克軍曹和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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