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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安失笑。
廖涵瀟搖搖頭,一本正經道;“我知道你怎麼想的,很多事情一定要見面說才痛快,才解恨,我也是抱著這個想法才要親自去讓他簽字,但事實跟想的完全不一樣,他現在窮途末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什麼也不怕,我覺得他神上已經出問題了,過幾天進瘋人院也有可能,反正咱們的目的也達到了,沒必要再去糾纏別的,都是庸人自擾。”周瑞安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有點彆扭,就和他說的話一樣。
他覺得廖涵瀟的話,怎麼聽都沒病,可仔細琢磨又有些生硬,說不出的
覺,但他現在不能反駁,明顯廖涵瀟的情緒有點不對,
覺被刺
的不輕。
“好,我答應你,”周瑞安點點頭,他的手被抓的有點疼。
廖涵瀟看他答應的真誠,就不在說什麼,若有所思的轉頭繼續看向窗外。
他不敢跟周瑞安對視,周瑞安沒那麼傻,他怕看得久了會被戳穿。
但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他就是不想讓他們二人見面,他們有仇是真的,同共枕了幾年也是真的,婁朋輝的眼淚他看不出演戲的成分,他只能一邊痛快,一邊嫉妒。
嫉妒什麼廖涵瀟自己也不知道,人都在自己家裡了,他有什麼可嫉妒手下敗將的呢?可能是怕周瑞安有所隱瞞吧……
他能如此刺婁朋輝,卻不能用同樣的方法去刺
周瑞安。
一是捨不得,二是……萬一周瑞安也淚了呢,萬一他生氣了呢?
廖涵瀟是江山美人都要的,缺一個都覺得自己虧了,他可不想做第二個鄭少凱——鄭少凱早年間那點陳年往事,在一次夜宵燒烤攤上,趁著酒勁兒全說給他聽了。
眼睜睜的看著愛的人離自己遠去,這結局有點嚇到廖涵瀟了,他決不允許這種事情在自己身上發生。自此以後他再看鄭少凱,眼神裡都帶著三分憐憫……
廖涵瀟一路都抓著周瑞安的手沒放,直至回到別墅,也是拉著他的手下車。
周瑞安由他牽著進入屋裡,他看出來廖涵瀟不大對,從上車到現在,他的情緒一直在變,是什麼事情能如此刺一個勝利者?周瑞安百思不得其解,他真有心去打聽一下。
進了屋,廖涵瀟鬆開他,頭也不回的說了句;“我去洗澡。”不是,您今早不是興致的洗了一個曠
持久的澡嗎?現在這是……想去去晦氣?
周瑞安小心翼翼的沒敢問,只眨巴著眼睛微笑點頭,想著他去洗澡,自己找點事情做。
然而沒走幾步,忽然胳膊被用力一扯,他抬頭望過去,是廖涵瀟抓住了他。
廖涵瀟臉上帶著怨氣,眼裡裝著依戀;“你陪我!”周瑞安赤身/體的站在浴室裡,看著同樣赤身
/體的廖涵瀟再給浴缸放水。
浴缸是下沉式的,廖涵瀟半蹲在地上背對著他。他的肌還和以前一樣塊壘分明,雖然是半蜷縮地姿態,卻絲毫不減威脅
,像是在伺機而動。他背後的紋身也多了,周瑞安記得以前他後背上只有一雙丟勒的手,還有一些簡單的花紋,現在手的下面多了一雙目光凜冽的獸眼,一隻眼睛下面還有淚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紋的,因為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做/愛了。
不只他們,他和婁朋輝也如此,自從那晚烈的爭吵以後,婁朋輝就進入捉襟見肘階段,
本沒心思與周瑞安睡覺,甚至晚上還會做噩夢,而周瑞安的
神也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七情六慾全被緊張沒了,而後來在
上躺的那兩個月,因為疼痛折磨,也清心寡慾到能出家的程度。
周瑞安覺得現在的身體情況跟上大學那會兒很像,神上也是如此,有種空虛的安靜,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將要做什麼,唯一不同的是沒了當年的傲氣。
就在這種情況下,廖涵瀟火急火燎的要跟他做/愛。
周瑞安第一次有了怯場的覺。
廖涵瀟放好水,扭頭看向一直靠牆站的周瑞安。
周瑞安的身體纖細但不幹癟,是酪一樣的
白,因為蒸汽燻著,關節處粉紅,肋骨的位置有兩條淡粉的疤痕,腿上有處已經發白的舊疤,都是手術留下的痕跡,顯現出一種恰到好處的病態美。
廖涵瀟站起身,衝周瑞安走過去,越走心裡越不安,因為他逐漸看清周瑞安眼中的閃避。
他在閃避什麼?他不想要我?
廖涵瀟想不通,他覺得他們這麼久沒見了,又憋了這麼久,理應乾柴烈火呀,怎麼他看上去像是要逃避什麼?
“……”廖涵瀟摸了摸周瑞安的臉,翕動嘴,想說什麼。
周瑞安認真的看著他,想聽他下面要說的話,而廖涵瀟幾次張嘴,都跟啞巴一樣說不出個所以然,正在周瑞安詫異的時候,廖涵瀟整個人忽然半跪下去,將周瑞安的分身含在口中。
“等……等一下!等……”周瑞安嚇了一跳,本能的要推他,但是廖涵瀟是打定了主意不肯鬆手,急切又近乎野蠻的調動舌,挑/逗他的神經。
外界的刺最為直接,周瑞安在幾個驚慌的呼
後,逐漸平穩下來,在略微的刺痛中尋找到了久違的快
。
廖涵瀟一直關注著周瑞安的反應,手上扶著他的肢,在
覺到它由僵硬變得柔軟後,嘴上的動作也不再那麼有侵略
。
“呼……呼……”周瑞安閉著眼仰著頭,溼熱的蒸汽帶來輕微的窒息,伴隨著下/身一跳一跳